他看着王子安,开口道,“本王如今,无法决定你在卞立城中能做的事情,但是,你可愿意跟最本王一路?”
王子安听着,毫不犹豫,“子安愿意!”
慕容渊只点点头,“这一路的凶险,本王无法保证,你要想好了。”
“不用想,子安心意已决。”
“好”
即将天黑的时候,南星等人才到达卞立城中,彼时,慕容渊和颜易山还有苏云初等人正在厅堂之中议事,
南星将苏云初交代带来的药物,安全送达了。同时也跟苏云初说了一通在那峡谷之中遇见的事情。
原本颜易山因着上一次苏云初被劫持的时候,就对南星这些人感到好奇了,如今见到人,更是舍不得离去,只想着等他们交代完了,将人带走好好拷问一番。
不想却是听到了南星口中所言的,在峡谷遇见的那些猎物的武器。
他越听,心中就越是有一番怀疑。
恰在此时,木杨却是出现了,“王爷,人跟丢了。”
“丢了?”慕容渊和苏云初有些讶异。
木杨只点头,只另一旁的慕容泽道,“你们是在跟今日在城西出现的那个少年?”
颜易山原本郁闷,这会儿发现了一件在座的人都知道只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只看向慕容泽,“跟谁?”
慕容泽摆摆手,将今日城西那少年一番义正言辞的调解场面跟颜易山说了一通,还不待说完全,颜易山却是突然起身,面上的神色有些激动,疑惑是不敢置信,不待众人反应过来,慕容泽也还处于震惊之中,他却是二话不说运用轻功离开了城主府的前厅。
慕容泽在后边呼唤,“唉……你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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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呜~开学了,今儿西青要坐八个小时的车……然后多方辗转……然后回到学校……
感觉身体被掏空……
第144章 解毒
外边还有几十个刺客还在做着进攻的姿势,有人说了一句话,“靖王受伤了,没有内力,杀不了靖王妃,杀了靖
便是架着慕容渊的颜易山,面上也是焦急不已,他看到慕容渊的杀虐,这个此时用不了内力的人,比平常也不见得少了多少狠厉。
苏云初因着照顾慕容渊,维持了太久的姿势导致腿部发麻而不能立刻起身尾随而去,等她挣扎着站起来的时候外边的慕容渊已经染上了一身血液,许是因为没有内力,又因为头疼之症状的折磨,他似乎是再也承受不住,近百的刺客,几乎被他斩杀了半数,他被颜易山和木韩给架住了,痛苦不堪的模样让苏云初看了,只觉得呼吸都要停止了。
此时的慕容渊,因为毒发,本就没有任何内力可以施用,但是,应离对苏云初而言的那一番话面却是听进了他的耳朵之中,不知是否是因为被痛苦激发了体内一直隐藏的暴虐的因子,还是痛苦到极致时候无法控制的力量,在应离离开之后,他突然快速出去,在外边兵兵邦邦的战斗之中,不受控制一般地展开杀虐。
她不担心会有刺客冲杀进来,且不说因为慕容渊身体的关系,此时的城主府之中已经是戒备森严,想必外边的人,连她们自己的院子都还不能靠近,更遑论是要了她或者是慕容渊的命了。
苏云初有些讶异,但是,此时慕容渊的情况至此,她已经没有任何心思想要去想是谁要要自己的命,只道,“留下活口,盘问出来。”
应离告诉苏云初,是有人想要闯入城主府,目标,可能是苏云初。
当月十二,夜半之时,慕容渊再次被一波疼痛袭击之后,才从昏迷之中疼醒过来,但是,外边却是响起了兵器相交的声音。
这么煎熬疼痛的日子,在这个月的十二的时候却是发生了另一波变化。
从初十开始,城主府的冰窖之中就已经在做准备了等到月中也就是十五的时候给慕容渊解毒的准备了。
慕容渊疼得受不了的时候,也会昏死过去,但是,不会有多久的时间,便会在另一波的疼痛来袭的时候被疼醒过来。
这会儿看着慕容渊痛苦不堪的样子,苏云初却是第一次留下了眼泪,随即却是快速抹去,不让慕容渊有任何觉察,在这样的时候,她只有做得更好,才能让慕容渊更好。
慕容渊本是不想让苏云初看着自己的,城主府之中有原先的密室,他想自己进去消化,但是,苏云初怎么会允许,但是为了不引起杨阔等人的怀疑,却是只能将杨阔派出去。
这一次,不能有任何的抑制,苏云初看着慕容渊痛苦不堪,一身狼狈,往常一身挺直的男子,此时此刻,却是被疼痛折磨着生死不能。
这几日,虽说有城中的事情,但是,刘沉一直在研制为慕容渊解毒的药物,周宗也从旁边打下手。
城中的百姓,第二日的时候,收到了将士们发下去的解毒的药物,服用下来之后,当天晚上便已经有了好转,而也同样是在当天晚上,慕容渊的头疼之症开始出现了。
慕容渊轻笑一声在她唇上印了一吻,留下了浅淡的酒香,而后才去换了一身衣物。
苏云初一噎,推开他,“快去换一身。”
慕容渊轻笑一声,却是将人拉入了怀中,低头,在苏云初的秀发之上深嗅一口,而后才开口道,“确实是一身的酒味,不如阿初的味道好闻。”
慕容渊回房的时候,苏云初还没有睡下,只靠坐在床上等着慕容渊回来,见到人进门了,她起身,朝着慕容渊走过去,口中只道,“一身的酒味。”不过语气之中却是半分责怪也没有。
慕容渊回头看了他一眼,“把伤养好。”只一句话便离开了。
颜易山却是突然坐了起来,“下一次,进邕宁山,我去!”
慕容渊没有说话,只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就要起身下去了。
不知该说他的语气是悲伤的还是难过的,或者说是自嘲的假装不在意的。
一坛酒喝完之后,颜易山将手中的酒坛子往下一扔,“小爷我就是自作自受!”
两人就这么在屋顶上边,一个躺着,一个坐着,同一坛酒,在黑夜的冷风之中,交换着喝。
不过他完全没有一丝在意,又将手中的酒坛子递给了慕容渊。
慕容渊将手中的酒坛子灌了一口,递给颜易山,颜易山嗤笑一声,接过去,往自己嘴巴里灌了一口,酒水通过他的嘴角流泻下来侵染了一身的衣裳。
颜易山转头看了他一眼,复而抬头望天,还是一样的表情,似乎是什么都不在乎。
慕容渊拿了一坛酒,跃上了屋顶,坐在了颜易山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