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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才会在他第一时间接触早川就知道了,因此才在临走前,给他下了把早川带回东京的命令?

    “早川,你应该知道吧。”

    波本转过身,在早川花英愣怔间,轻轻一推,在女孩后退靠近墙壁的时候,伸出双臂,撑在女孩身体两边。

    呼吸近的几乎交错。

    波本蓝灰色的眼睛暗沉,“你应该知道,我和朗姆申请,让他把你拨给我已经有好几次了。你以为……我为什么要申请?”

    他靠近女孩,在即将亲吻到女孩的瞬间,早川花英扭过头,很明显的拒绝。

    波本一动不动,呼吸清晰的吹拂在早川花英侧过的脸颊。

    “你似乎总不自觉的把我当作一个正人君子。”

    波本说到“正人君子”这个词,嗤笑一声,呼吸的热气吹拂皮肤的触感让早川花英脖子都泛起了红色。

    早川花英声音颤抖:“我可以问琴酒。他派出的任务出问题,他当然得给我个理由。”

    言下之意,也不是一定要从波本你这里要到答案。

    “琴酒。”

    波本哼了一声,早川花英因为扭过头,她没有看见,波本此时眼睛中充满了杀气与狠意。

    昨天他接到一条秘密消息,有关警用手-枪外流走私。

    和长野啄木鸟会走私的手-枪不一样,他到那里后,只用一天就立刻发现,那是一条假消息,更是一条用来钓鱼的消息。

    谁咬钩,谁就在探寻组织的秘密。

    波本没有惊动鱼钩,他在回东京等红绿灯时,意外在新干线车站外看见了保时捷356a。

    琴酒的车,为什么会停在东京去长野的新干线车站外。

    他是要坐新干线去长野吗?

    他去长野做什么?

    为什么不自己开车,而是选择了更节省时间的新干线?是有紧急的事吗?

    最关键的是,他去了多久?

    是否已经到了长野?

    想到现在长野……早川在那里,组织寻找的军火改造专家也在那里,和组织目前有密切合作的黑警也是那里。

    不妙的预感忽然临头。

    琴酒,怕是有什么行动吧。

    他当即联络他所有的下线,协作人。警视厅内部线人传来消息,两个小时前,有黑客入侵警视厅秘密资料库。

    三年前警视厅警备部机动队爆-炸物处理班殉职警察,松田阵平的资料有被查阅。

    几乎是瞬间,波本就知道,出大事了。

    one的手机打不通,现在他应该还在长野的拘留所。

    不用犹豫,他迅速给一直在长野监视黑警动向的four去了电话,详细讲了他的推论。

    不要侥幸,联络长野相熟的警察,尽快把one捞出来。

    当他正要联络two,告诉他放弃潜入计划的时候,早川的简讯到了。

    原来,two早就和她一起离开了长野,他们现在因为一起凶案被困在长野和东京之间一处山中旅店。

    不能给two打电话,现在two的情况不明。如果two逃跑失败,手机会瞬间暴露和他的关系。

    凶案……

    东京此时也下起了暴雨,这么说,那处山中旅店随时可能有警察会到。

    琴酒应该不会主动接近有警察出没的地方。

    看了下那间山中旅店的位置,波本当即将车速提升到最大,在暴雨中狂飙。

    同一时间,波本吩咐东京的某位手下以最快速度调查最近一年里,以“军火改造专家”之名扬名的两人处理过的全部军火相关物品到底还有什么其他牵扯,要结合松田阵平在爆-炸物处理班出过全部警情来调查。

    组织不会无缘无故去翻松田阵平的档案。

    一定是有什么原因。

    值得庆幸的是,组织没有去翻另一位殉职警察的资料。

    长野……也可能会有其他的可能性。

    one,考验你那高超的谈话水平的时候到了。

    只用四十分钟,波本就狂飙了正常需要开将近一个半小时的路程。

    山中旅店安逸的过分,见到two的一瞬,他承认,他松了一口气。

    琴酒为什么没把two是警方卧底的消息发给早川?

    波本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中也升起了疑惑。

    他借着暗语,暗示two和one出了问题。

    two恨他为什么来的是他这里。

    因为长野来不及了啊。

    他再怎么飙车也不可能在琴酒之前到达长野。

    早川拦住他去追two让他很意外。

    早川啊早川,

    你怎么能这么可爱。

    暴雨下的女孩,狼狈又坚定。

    你这样,要怎么在组织生存呢?

    浅浅的愧疚与感激之情充斥在波本的内心,他做出的却是对女孩来说更过分的事。

    早川,惧怕他吧。

    永远也不要倒向组织。

    这里不适合你涉足。

    “早川,你不会像当初信任我那样信任琴酒吧。”

    波本轻轻的笑了,“当初你怎么说来着,哦,对了,‘因为安室先生是个好人呢。’你真的认为我是个好人吗?”

    早川花英忽然转回头,她愤怒的狠狠推了波本一下。

    然而,男人的力气和女人的力气天差地别。

    波本没有动。

    早川花英愤恨的说:“那是过去我眼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