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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金人这时候也有点乏力了,赵构这么做就是打瞌睡刚好有人送枕头。金人施施然的带着自己的战利品‘宋钦宗和宋微宗’打道回府了。”

    “前面也说过,赵构启用主战派只是表面上,是他装的。其实这时候他能用的主战派将领还挺多的,虽然岳飞这时候还没冒头,但是宗泽啊、李纲啊他们都是实打实的主战派。”

    【秦始皇】嬴政:朕懂了,宋朝从一开始重文轻武就是为了现在这一刻吧。

    【汉武帝】刘彻:朕也觉得,就是为了送钱。

    【唐太宗】李世民:如果是朕,这姓赵的能当一天皇帝都算朕输。

    赵匡胤:......

    求求你们别说了。

    真能打死他还轮得到你们吗!

    “其实这些操作都只能算是赵构的开胃小菜了。他后来马上就找了个借口把李纲给贬了。李纲也算是,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了。他被升贬升贬升贬的次数多得离谱。最后也没完成自己的志向,含冤离场了。”

    【秦始皇】嬴政:朕要是李纲,朕就直接干掉宋徽宗,还轮得到赵构?

    第112章

    【汉武帝】刘彻:说得好,朕支持秦皇立刻去宋朝教他们做人。

    【唐太宗】李世民:朕附议。

    嬴政:?

    刚刚李世民说的时候你怎么不让他去?

    就你是双标怪是吧!

    刘彻还在一旁催促。

    【汉武帝】刘彻:秦皇,快啊,大家伙都等着呢。

    嬴政:......

    懒得理你。

    言羽阳看他们拌嘴、缓和了一下情绪,接着说道:“李纲死了以后就轮到宗泽了,宗泽被赵构一个人留在东京抗金、赵构带着他的主和派名为游行实则逃跑,跑杨洲去了。而这期间不论宗泽给赵构上多少奏表,赵构都选择装作看不见,但好在,这个时候岳飞出现了。”

    “岳飞的出现,就像是上天送给南宋最大的一颗救星,但同时也造就了南宋最大的意难平。”

    “赵构对主战派向来都是采取不听不信不理,直接放养政策,就跟西晋时候司马睿对祖逖一样。你想北伐,我不拦着,但是你想找我要人、要钱、要粮,那不好意思,全都没有。但你北伐要是能伐出成绩呢,这成绩就会被皇室把桃子给摘走。”

    “岳飞的北伐之旅跟祖逖有着同样的开端,但岳飞又比祖逖要幸运那么一点,他遇到了赏识他的宗泽,虽然宗泽被赵构排除出了权力中心,但他至少明面上还是镇守一方的封疆大吏,有和他志同道合拥有目标的人,旅程总能顺利一点。”

    【唐太宗】李世民:两个愚忠凑一块了。

    “岳飞也不是愚忠吧,只能说他这个人性格就是这样的。我个人是很感谢和欣赏这种愿意牺牲自己舍身取义的高尚的人,我们现代其实也有很多这种人,岳飞不反赵构在我看来不是他没有能力反,他只是单纯不想反而已。他也不是不知道宋朝没救了。他在靖康之变的时候就知道,宋朝已经没救了。”

    “对了,这里补充一下,刚刚好像没说,金人在1127年从东京掳走宋徽宗和宋钦宗,就是靖康之变。”

    “而趋势岳飞重新投军的,大概是他的责任感。他见不得百姓受苦,所以重新投军报效家国,想夺回领地救百姓于水火中,在我看来,当时的武将之所以不反,一个是因为被责任感束缚住了,一个就是反了其实也不会对当时的局势有多大帮助,反而让自己人内部消耗自己的实力,是很没有必要的举动。”

    “岳飞的治军理念也很先进,跟当年浴血奋战的新/四/军其实是有点类似的,都是主打一个不拿群众一针一线。”

    【秦始皇】嬴政:新/四/军?那是什么?

    “也是一只解救人民于水火之中的很崇高的军队,这个之后我们会说到的,现在还是重新说回岳飞。”

    “在岳飞和宗泽合作的时候,其实北伐隐约能有点进度,岳飞这边虽然要什么没什么,但也能跟金人打得有来有回的,但是俗话说得好,不怕神对手,就怕猪队友。他们前线是抗住了,后方还有个拖后腿的,赵构和秦桧动不动就给岳飞他们使绊子,让本来就不明朗的局势雪上加霜。”

    “这种情况在宗泽死后更加猖獗,岳飞独木难支,有好几次手里的兵权都差点被别人夺走。”

    “如果是李纲的遗憾是没能北伐,那宗泽的遗憾就是过河,不过比起遗憾来说,执念或许更为恰当,宗泽究其一生都想亲自带兵渡过黄河,夺回失去的领地。但执念之所以成为执念,就是因为终其一生都未曾实现。”

    言羽阳说的这些,皇帝们其实不太有感触。

    上位者不会与下位者共情。

    他们的愤怒更多的来源于感受到冒犯、以及皇权被人践踏的愤怒。

    反倒是将领们更能共情宗泽和岳飞他们。

    感性一点的将领甚至还红了眼眶。

    “在种种掣肘下,岳飞的岳家军也在逐渐成型。即便是赵构偷偷给岳飞使绊子、派人干涉岳飞的决策、不给岳飞送钱粮等等,在这种艰苦恶劣的环境下,岳飞依旧打出了一个优异的北伐战绩,打得金人节节败退。岳飞也声名大噪。”

    “但是赵构这个人,干别的不行,搞内斗他是一把好手,他看着岳飞的声望日益陡增,他坐不住了,他怕岳飞篡他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