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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岁感受到冰凉的液体注入身体,双目瞬间空洞,神情悲喜不明。

    她似一滩烂肉,没了呼吸,没了心跳,那几人恶心又浪荡的笑声不停地充斥着她的大脑。

    她想死!

    让她死!

    想死想死想死想死.....

    朝槿偏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臂,神色平静的观看眼前这一段残忍景象,情绪没有任何的波动和变化。

    系统:【滴!因不可抗力因素,开始回溯!】

    系统:【滴!因不可抗力因素,开始回溯!】

    朝槿还未反应过来系统突然冒出来的警示音,眼前白光一闪,刚才的景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此刻的她不再是坐在沙发里观赏的看客,而是站在大门前被狂风卷来的雨水砸了一脸的过客。

    朝槿看向街头的指示牌,[西宁街]

    路上行人匆匆,各色的雨伞在昏暗的天色下像是森林里冒尖的有毒蘑菇。

    朝槿抬手抹掉脸上的雨水,看着面前金碧辉煌的旋转大门和旁边的指示牌。

    [鎏金会所]

    朝槿想起她初次进入这个任务世界时,睁开眼就被人挟持,那时她余光扫到了桌上的菜单,黑色的硬壳纸上刻着四个金色大字。

    鎏金会所。

    “回溯?”朝槿记得警示音中的字眼,她冷笑一声,“是我被关了太久?还是回溯剧情已经可以烂大街使用了?”

    系统:【你跟他们不同。】

    他们是苍白之地的任务者和辅助系统。

    而眼前这个危险至极的女人是囚徒。

    朝槿不在乎自己被歧视:“因不可抗力因素而导致回溯剧情,不可抗力因素是什么?”

    系统:【自己探索。】

    朝槿眉头一挑:“我当辅助系统的时候可不像你这般冷漠无情。”

    “任务者不管问我什么,我都会贴心回答的。”

    系统:【我不是你的辅助系统,我是你的监察者。】

    系统语气加重:【请摆正自己的位置。】

    朝槿看着会所里正向她走来的梁时木,嗓音低沉,细听下来还带着一丝古怪的笑意,喃喃自语:“..位置?”

    梁时木看到门口的姜朝槿,立刻出来,笑道:“来了,怎么不直接进去?他们都给你准备好了惊喜呢。”

    惊喜?

    朝槿目色幽深:“我忘了是哪间包厢。”

    梁时木纳闷道:“咱们群里有的。”

    聚会的时间和地点他都发在群里。

    朝槿抬眸:“懒得翻。”

    梁时木知道姜朝槿怕麻烦:“行,我带你上去,咱们在二楼715。”

    “嗯。”

    朝槿跟着梁时木进入715包厢,此时包厢里只有程澈和宫晨二人,景岁还未出现。

    这时的包厢很干净也很安静。

    宫晨放下手上的药瓶:“朝槿,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

    程澈嗤笑一声:“开什么玩笑,我们特意给朝瑾准备的惊喜,她怎么不会出现呢?”

    朝瑾挑眉:“你们给我准备的惊喜是什么?”

    “你不知道吧?景岁在鎏金会所工作呢,还是梁时木发现的,”程澈神秘兮兮,眼里满是邪念和恶意,“今天我们特意把整个鎏金会所包下来,等一下景岁进来送酒,我们就帮你好好出一口恶气。”

    怪不得朝槿跟着梁时木走进来时,这会所里只有工作人员,没有其他客人。

    朝槿坐回原来的位置,程澈立刻递上一支女士香烟:“来一根?”

    朝槿接过,抿在唇边。

    宫晨拿过火机给她点燃。

    朝槿夹走香烟,看向梁时木:“今天这一场惊喜是谁组织的?”

    梁时木微笑:“自然是我们为你组织的,你看朝槿不顺眼,我们自然要帮你出气了。”

    朝槿双指晃动着烟杆:“这么贴心啊?”

    “那你们打算如何替我出气?”

    梁时木感觉朝槿太平静,眉头微蹙,笑道:“我们准备了摄像机,宫晨从他家医院搞了一些兴/奋剂来,到时候景岁送酒进来,我们给她注射药剂,让她再也不敢在你面前嘚瑟,也不能再勾引你的未婚夫。”

    他眼神狠辣阴森,笑容都像是淬了毒,“你觉得怎么样?”

    朝槿看向墙上的,分针落在了“12”,包厢的门突然被敲响。

    门外响起一道很好听又温润的声音,字正腔圆,让人听起来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适。

    “你好,你们点的酒准备好了。”

    “来了!来了!”程澈异常兴奋,立马跑到门口,手握住把柄,示意众人,“都准备好,好戏要开始上演了。”

    梁时木双手环胸,倚着墙,意味悠长。

    宫晨点头:“开始吧,我配药很快的。”

    程澈把门打开,躲在门口,声音故意压低:“送进来吧。”

    包厢里的灯光昏暗,她能看到里面有人,但是看不清样貌。

    她刚走进去,突然看清沙发上正看着她的女人,神色大惊,立马要转身跑出去。

    “咣当”一声,房门被关上。

    程澈打翻景岁端着的酒,笑容透着得意和傲慢:“呦,这不是咱们医学院的景岁嘛?怎么在这里做陪酒小妹啊?”

    景岁这才看清楚包厢里的四人,她目次欲裂:“你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程澈咧嘴大笑,“自然是要,干/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