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眼泪的吻有点咸,还是软的。
女孩子主动不像他上次那样,粗暴到令人窒息,仅仅浅尝辄止。
眼泪还挂了一点在睫毛上,Alex伸手去碰那防水层一样的浓密,那滴水珠意外滴落下来,滴在他的中指上。
好凉,被空调风一吹,那一块显得更凉了。
俞粼扭过头,重新坐正,刚刚她鼓起勇气讲出来的话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果然不该说。
可现在要怎么解释才好,她脑子一片空白。
“回家吗?还是想去医院看看。”
“随便。”
Alex思考了会儿:“最好还是别去医院打扰舅舅休息。”
“嗯。”
话题就这么轻松岔开,语气也没有什么波动,俞粼偷偷看了一眼他的侧脸,只是在目视前方,一心开车,当他转过头看后视镜的时候,她马上把视线挪走了。
他是没听见吗?还是装作没听见,是怎么想的?觉得恶心吗?可他一开始如果不是也喜欢她,干嘛要说当狗这种事。
那就算喜欢吗?不过是觉得好玩罢了,反正也没真做,没什么道德上的罪恶感,两个人之前从来没见过……
怀着这样的心情一路到家,俞粼本以为自己会和他一样,随着时间就慢慢淡忘这个尴尬的事了,可她却越来越忐忑不安,就算是惊吓,拒绝,不管是怎样的反应,她都迫切的想要一个答案。
“你等下。”
她叫住要进房间的Alex,与他面面相觑,两人之前也对视过很多次了,可那时候不是在摸就是在舔,像现在单纯的眼神交融,还是第一次。
但她感觉现在,比其他任何时候都要更亲密。
“你刚刚听到了没。”
“什么。”他冷静到让人不敢再继续问。
俞粼给自己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还是问了:“我说的,喜欢。”
“嗯。”
嗯是什么?倒是回答啊,真想给他一巴掌。
“你呢?”
“我?”他似乎准备装傻到底,只是在那笑。
“没什么想说的?”
“嗯……”
“妈的,你是不是找抽?”俞粼把脏话骂出来之后,好受多了,果然还得多说脏话,不然憋着心就脏了。
Alex反而兴致勃勃凑近,弯腰低头,把脸凑到她面前。
“抽吧。”
“神经,懒得理你了!”
俞粼气地要死,她扭头就走,又突然停了脚步,仔细想想,他愿意挨打,不打白不打,走回去扯着他的领子往房间里拖。
她力气当然没那么大,得多亏这家伙配合。
她又一次进了他房间。
“跪下。”
她踹了他的膝盖一脚,几乎是强迫性的让他跪了。
俞粼坐在床边,Alex就跪在面前的地板上,现在手里真缺了个趁手的物件抽他,后悔没买鞭子。
她尝试扇了一掌,第一次打人总会手下留情,在他脸上没有太响。
“你是故意和我叫板,对吧?”
他没吭声。
俞粼很恼这种人,以沉默对抗自己。
刚刚她可是鼓起勇气主动亲他了,怎么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吻我。”
这前言不搭后语的命令,Alex有点诧异,他动了动嘴,什么也没做。
她瞳孔颜色很黑,特别像妈妈,也很像舅舅,所以面无表情的时候显得不近人情,和丧尸一样。但他很羡慕那种长得十分相似的兄弟姐妹,脸上的各种特征一目了然,旁人一眼就能辨认是一家人。
只有他不一样。
像是个外人。
可现在就是他这个“外人”,正在被亲妹妹索吻。
“吻我。”她又重复了一遍,语气更加强硬。
Alex从地上起来,手臂撑在床沿,近乎摸索般,从胸口一路往上,凑在嘴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蜻蜓点水。
“我没让你停。”
俞粼抓着他头顶的头发,越来越用力,“我说停,才能结束。”
Alex很能忍痛,这点痛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他干脆站了起来,膝盖深入女孩双腿之间,将她压在身下。
他的手不自觉捧着她的脸,像是对待圣器一样珍重地继续送上吻。
从一开始的触碰到吸吮,最后干脆伸出舌头入侵,一切都那么水到渠成。
俞粼的反应显而易见,她开始发烫,呼吸沉重,脑袋开始晕乎乎的了。
手从头顶渐渐下滑,到脖子后面勾住他,双腿偶尔会突然夹紧他的大腿,又突然放松,周而复始,房间里除了唇舌碰撞和呼吸声,什么都没有。
Alex果然是个听话的狗,他百分百遵循着主人的意愿,除了接吻不会有任何的动作,也不会停。
还是俞粼最终忍不住推开他,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还没有说停。”Alex握住她的后颈,又准备亲上去。
“行了!停!”
他不动了,除了耳朵红,别无异样。
俞粼不安地来回夹腿,她感觉自己内裤湿的难受。
她往下看,刚刚接吻的时候偶尔会被顶到,她第一次感觉那东西是那么硬。
看来,并不只是她一个人有感觉。
“摸我。”她开始下令。
Alex短暂呆滞后,很快就像训练有素,会转圈会握手的小狗一样,手从衣服的下摆伸了进去。
主人没有具体说摸哪里,但这些都不重要,他知道自己应该要让主人舒服。
手掌在小腹处揉了揉,那地方很软,有些凉,很快被手心的温度给同化了。
他的手太大,显得腰和后背都有些过于纤细,绕到后面往中间一顶,解开了内衣,指尖碰到了乳肉的下缘。
俞粼开始发抖,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害怕,亦或是兴奋。
她闭上眼,感受指尖从乳肉开始,揉捏,在乳晕的周围划圈,打转,最后才在最中心的地方轻轻按下去。
“啊……”
俞粼头侧到一边,用力咬着食指关节,她不想发出这种难堪的声音,这样,只有鼻息发出的气音。
可随着刺激越来越重,她终于也抵不过生理反应,压着嗓子喊了出来,裤子湿了一大片,整个房间开始弥散一股雌性发情的味道。
Alex另一只手从裤子边缘探了进去,他有些吃惊于这地方的绵软湿润。
不过也很满意,主人的情动,是对他最好嘉奖。
“主人。”
俞粼眼睛睁开一条缝,入目只有透着光的窗户,这种窗帘就像给他们蒙了一层朦胧遮羞布,渴望被世人看见,又想尽力隐秘。
“我可以用嘴吗?”
“我还没说舔。”她声音有点嘶哑,“继续,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