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彩礼的事情,你去跟你女朋友说一说,如果能减免就减免掉。如果要是不能的话,就先欠着。或者你自己努努力出去打个工赚回来。”

    江爸爸直接就把这件事情给说明白了。

    他又说道:“你也别想着是爸爸不想给你出这个钱,虽然你是我的亲儿子,但是之前你也享了那么多年的福,如果要是再帮你的话,对阿信不公平。”

    江听冉听见这话,只觉得荒谬。

    他说过彩礼这种事情吗?

    这个男人倒是挺会顺杆子往上爬。

    再说了,报错家庭的这件事情是原主能决定的吗?

    而且他自认为这个环境也不差,韩信鸥在这个家里面,就算吃再多的苦,又能够苦到哪去?

    江听阳听见这话的时候,还有些疑惑:“咱家的条件没必要差到这种程度吧?”

    “我看您不是昨天才发朋友圈说带着信哥买了金镯子吗?”

    一个金镯子,最起码要几万块钱朝上。

    江听冉刚到这个家里,没有任何见面礼也就算了,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

    江听冉好像亏欠了韩信鸥很多?

    江妈妈听见这话,瞪了一江听阳。

    “你一个小孩子家家哪知道家里什么情况?别在这里胡言乱语。”

    江听阳没说话,拿着筷子戳着碗里面的米饭。

    就算再蠢,也能够感觉到,家里面的人对于江听冉,还是有一层隔阂的。

    不就是彩礼钱吗?没关系,他将来毕业了就能去打工。

    到时候直接给他哥不就行了吗?

    江听冉之前可是一个豪门家的少爷啊!如果差距很大的话,换成谁恐怕都受不了。

    江听冉用筷子放下,利索的站起。

    “放心,家里面的钱我一分都不会要。另外,我对象也不可能会问我要彩礼钱。”

    江听冉就说着气死他们不偿命的话。

    他深知这样的家庭有多么的古板,所以每一句话都是踩在他们的雷点上。

    “我的对象是一个男人,甚至不出意外的话,他还要给我彩礼。到时候我会风风光光从这个家里嫁出去 ”

    江听冉可以咬重嫁这个字眼。

    紧接着,他又伸了个懒腰,说道:“另外,因为我现在已经成年,你们也清楚,除了这一家血缘关系之外,我们没有任何感情可言。”

    “以后除了逢年过节,也没有必要让我在登门拜访了。”

    “哦对了,您做的辣子鸡确实好吃,不过很可惜,我现在并不能吃辣椒,身体不太舒服。”

    江听冉说的客气而又生疏。

    就好像来这里,真的只是为了坐一次客。

    为了补偿他代替江听阳军训那么长时间的补偿。

    江爸爸听见这话时,差点就没反应过来。

    停顿了很久,这才不敢相信地瞪着江听冉。

    “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江听冉一字一句无比清晰的说:“我的对象是个男人,用不着家里面帮我出彩礼!”

    江爸爸手上的筷子直接就摔过去:“韩家好歹也是名门贵族!怎么可能会教育出来你这种怪胎?!”

    “怪不得把你给喊回来的时候,那家人对你毫不留情!”

    江爸爸的血压在听见这话的时候就一下子升上来了。

    “要是想走你就走,我就不相信你这个娇滴滴的大少爷出去了之后,能够忍辱负重去做别的工作!”

    谁都不相信江听冉能够在这个世界里面讨生活。

    毕竟,

    让一个从小娇滴滴被养大的少爷做那些讨好人的事情,实在是难为他了。

    江听冉安静而又沉默。

    他往后退一步。

    果然不出他所料,原来喜欢男生,在这群人眼里就是一个怪胎。

    韩信鸥还在旁边,有些担忧地回答:“冉冉,如果你要是被威胁的话,就跟家里的人说啊!你要是想要什么东西,你也可以去求韩爸爸和韩妈妈。”

    “用不着牺牲自己呀!”

    “你那个对象的事情之前没有跟爸妈说过,回来之后反而跟江爸爸他们提起。”

    “你这不是诚心想让江爸爸他们难受吗?”

    韩信鸥说的多体贴,就好像自己是一个多么孝顺的儿子。

    字里行间都在点着,

    江听冉找的这个男朋友,实际上是为了让自己保持住之前身为少爷的生活。

    但是韩信鸥说的这些话,无疑就是火上浇油。

    第70章 钓系咸鱼漫画家vs黑皮教练强制爱二十

    韩信鸥甚至带着几分恶劣的猜测。

    “这段时间我跟着爸爸参加过的晚宴也不少,自然也听说过有一些老总好像有那么什么怪癖。”

    韩信鸥只是说到这儿,就没有再说下去。

    但是那说话的意思很明显。

    江听冉分明就是借着之前韩家的光,然后趁着参加晚宴的功夫,勾搭上了一些有钱人。

    还在这里大言不惭地说是自己的男朋友。

    指不定人家就是一个挺着啤酒肚,并且又矮又丑的老男人。

    江听冉为了能够恢复到之前的生活,还真是有够拼命。

    江听阳总觉得哪怪怪的:“冉哥的那个男朋友人很好的!没有你们想的那么不堪,也没有你们说的那么难听。”

    江听阳还在竭尽全力的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