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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没什么好说的……我是一个傻子,父母双亡,傻乎乎的过了二十几年,却在机缘巧合下恢复清明,然后遇到了你们。”

    苏陌苦笑一声,语气很是平淡祥和。

    “那你还挺幸运的。”

    陌司夜轻笑,由衷道。

    是幸运还是不幸,还为时过早了……

    苏陌心中轻叹,无声苦笑,不再言语。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而是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一夜无言。

    尽管一夜没睡,可苏陌还是早早起床了。

    他怕打扰陌司夜,悄咪咪出门去洗漱。

    他才离开,床上的陌司夜就睁开了眼,表情复杂看着他离去的方向。

    “真是难得,你竟然会留外人在身边。”

    叶琳的声音突兀响起。

    后者眉头蹙的更紧,抿着唇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他……给我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能不熟悉吗?

    毕竟,他身上有你消失了千年的逆鳞!

    叶琳心如明镜,却并未如实相告。

    “既然你满意,那就留在身边吧,有个人伺候你,我也放心。”

    陌司夜闻言冷笑出声:“你就不怕我杀了他?”

    “你觉得我会怕?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也不碍事,反正总有一天,我会夺回主子的尸体的!”

    叶琳眼中充斥着势在必得的暗芒,咬牙道。

    “一群疯子。”

    陌司夜嗤笑。

    “你也是其中之一,咱们谁也别嘲笑谁癫狂,滚的时候记得带上那傻子,他太能吃了,我这穷宗门可养不起。”

    叶琳人消失的同时,话音也在他耳边响起。

    “还真是会给本座找麻烦呢……啧啧啧……我该怎么折磨那小内奸呢?”

    陌司夜伸了个懒腰,嘴角浮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苏陌洗漱完后并未回屋,而是去了小树林里进行最基本的炼体。

    修真界人族的修炼流派分为三种:法修、剑修、体修。

    法修运用灵力转换成法术。

    而剑修则是用剑。

    两个流派等同于游戏里的法师和近战战士,伤害极高。

    体修和这两个流派截然不同,身体就是最好的防御盾以及攻击手段,相当于游戏中的肉盾角色,防御力很高,但伤害和另外两个流派没法比。

    体修,一直是三个流派中的冷门。

    男体修千里挑一,而女体修,简直就是万中无一。

    毕竟炼体,势必会让你肌肉发达,女子炼体,效果堪比现代的健美运动员,直接能让你成为金刚芭比!

    苏陌会选择体修,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法修需要熟记各种口诀,他笨,记不住。

    剑修更多的是仰仗天赋,就像温沐离就是天选之子,他是九灵剑体,而他没这个天赋,最终只能选择最冷门的体修。

    很多人看不起体修,因为体修提升境界太难。

    但一旦熬过去,体修就会成为极为强悍的存在,毕竟,体修可攻可守,无坚不摧!

    除去统一的修真等级,体修体系下也有细分,一共分为十一个境界:炼气、易筋、锻骨、洗髓、金身、神力、神勇、千山、磐石、超凡、万象。

    当年的苏陌,凭借天煞镇狱功的辅助已经将体修境界修炼到了超凡境,距离‘成神’只有一步之遥。

    而现如今的苏陌,虽然将修真等级提到了金丹期,但小境界却连最简单的炼气期都不是,顶多就是人高马大皮糙肉厚,比寻常人耐揍一些。

    万幸,他已经经历过一次,如今从头再来,也不觉累,且修炼速度会比前世更快一些。

    一个上午的时间过去,苏陌连炼气的门都没入,不过是炼了一身热汗。

    当年的他达到炼气期都用了整整三年。

    现如今他也不强求,有天煞镇狱功为辅,他能在半年内达到炼气期都已经是个非常大的进步。

    苏陌顶着一身的臭汗回了住处,门口没有再派新的门神来,屋门关着,也不知小小起没起。

    怕自己身上的汗味熏到小家伙,他并未回屋,而是打了井水,脱掉上衣开始冲凉。

    艳阳将他蜜色的肌肤照的油亮油亮的,一盆水浇下,透明的水滴顺着他极为健硕的胸肌,一路划过整齐的八块腹肌,缓缓往下流淌。

    白色的亵裤遇水变的微透,紧紧贴着他紧窄的胯部,两条健硕笔直的蜜色双腿若隐若现,十分惹眼。

    感受到一股极为火热的视线,苏陌错愕抬眸。

    一袭红衣的陌司夜懒懒靠在门框上,双手环胸看着他,那双勾人的桃花眸,先是锁定他的胸,再一路往下,最终停留在他的腹部向下。

    “本钱还不小。”

    薄唇轻扬,他慵懒揶揄。

    “咳,您醒了,吃了吗?”

    苏陌尴尬的咳了咳,急忙转身背对着他,脸颊的皮肤在悄无声息中深了一个度。

    虽然没敢继续看,可他脑海里陌司夜起床的模样却是挥之不去。

    红色的衣袍散漫披在身上,里面没穿亵衣,裸露着大片的胸膛,奶白的肌肤,和那妖娆的红衣,形成了最鲜明诱人的对比,用秀色可餐来形容都不为过。

    “嗯,醒了,没吃,进来伺候本座穿衣服。”

    陌司夜深了个懒腰,懒懒踱步回屋,说出的话,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