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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人之下:我,张之维,嚣张的张正文卷第234章圣人盗,长生不死之法第二天清晨,天空晴朗而清澈,白得炫目的太阳悬挂在地平线的上方。

    张之维一行人,骑着神骏威武的符马,穿行在长白山之中。

    所有人都还穿着厚厚的兽皮大衣,头上带着兽皮帽子,漆黑的毛绒脖套遮住了半张脸,一副参客打扮。

    这都是昨晚关石花准备的行头,虽然张之维性命修为强,无惧酷寒,但暖和点,总归是好的。

    “石花儿,你准备的这大衣可真是暖和啊!”王蔼没话找话。

    “你这不废话!这可是熊皮做的,能不暖和吗?”关石花没好气道。

    王蔼抿了抿嘴,继续找话题:“石花儿,仙缘这个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仙缘就是你与仙家之间的缘分,这个不由我们定,得由仙家去定,仙家觉得你有缘,那你就有,仙家觉得和你无缘,那就没有!”

    “那我想,我与仙家应该还挺有缘的!”

    “怎么说?”

    王蔼连忙说起自己的英勇事迹:“我们是坐火车来辽东的,路上杀了一队倭寇,抛尸的时候,就遇到了那条……嗯哼……那位柳大爷,我们当时候还和它打过招呼,它还望了我们一眼呢!”

    “那确实挺有缘的,柳大爷久居长白山,轻易不出世,一出世,居然就让你碰到了,不对……”

    关石花看向王蔼,质疑道:“你修为这么差,柳大爷怎么可能会和你打招呼!”

    王蔼抿了抿嘴,低声道:“是张师兄和它打招呼,它随便看了我一眼!”

    说起张师兄,关石花脑中想起昨夜张之维,一眼吓退黄爷的那一幕,点了点头道:

    “原来是张师兄啊,那怪不得!”

    话题又终结。

    过了片刻,王蔼又问:“对了,石花儿,那位柳大爷长到这么大,修行了多少年啊?”

    “有说它老人家有千年道行的,也有说它老人家有几百年道行的,具体多少,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往上推几代,它老人就在了!”关石花道。

    “千百年,真吓人啊!”王蔼听的直咂舌,又道:

    “对了,石花儿,我父亲说过,人得了炁,修出了手段,就叫异人。动物得了炁,修出了手段,叫精灵。仙家就是精灵吧,可为啥它们能活几百年,而异人,百年就算是高寿了啊!”

    关石花看了他一眼:“东北的仙家与你说的精灵不一样,除了东北外,其他地方的精灵,你见过哪个能存在这么长时间的?”

    王蔼一愣:“好像确实是没有呢?那为何仙家们能活这么长时间呢?”

    关石花目光闪烁,沉吟片刻,瞪了王蔼一眼,喝道:

    “好了,你怎么这么多话,能安静一会儿吗?我还要根据罗盘指路呢,要是带错了路,你负责啊!”

    王蔼脑袋一缩,嗫嗫喏喏不说话了。

    无根生在后面注视着这一幕,笑道:

    “这小胖子又被吼了,我刚数了数,这已经是第七次了,每次被吼,能管十来分钟,然后他就又会去问一些无聊的问题。”

    “啧啧啧……初见这小胖子的时候,他给我一种大奸大恶的感觉,为啥现在变得如此笨拙呢?”

    “你说胖子大奸大恶?”吕慈扭头看向无根生,“你的看法倒是很与众不同啊,要不,你看看我?我给你怎样的感觉?”

    “你?”无根生凝视着吕慈的眼睛,慢悠悠的说道:“你有一双亡命之徒的眼睛!”

    吕慈笑了笑,“你说我是亡命之徒?”

    “别紧张,我没有恶意,我很欣赏你的眼神。”无根生笑道:“很多人都觉得亡命之徒是一个贬义词,觉得这是走投无路的疯狗,其实他们低估了亡命之徒的力量,无路可退的时候,只有亡命之徒有机会冲出一条血路。”

    “这么说来,碧莲兄这是在夸我?”吕慈反问。

    “我当然是在夸你!”无根生道:“有时候,人们会觉得亡命之徒的举动,就像是飞蛾扑火一般自寻死路,但往往这种人也有一线机会,像凤凰那样浴火重生。”

    “当你能够克服恐惧,坦然地把命押在赌台上,便能爆发出不可思议的力量,这种人其实是最为强大的,刺猬老弟,你有一丝这样的眼神啊。”

    吕慈咧嘴一笑,虽然亡命之徒啊,疯狗之类的遣词有些冒昧,但他却并没有介意,他挺喜欢这两个词的。

    “你这人,有点东西,难怪可以和张师兄掰掰手腕,不过,如果你说我是亡命之徒,但我觉得你也像,甚至比我更像!”吕慈说。

    “多谢夸奖!”

    无根生也是咧嘴一笑,吕慈说的没错,他确实是个亡命之徒,一出生他就是。

    大部分人,在小时候都很懵懂,甚至都没有三岁前的记忆。

    但他不一样,他天生一双慧眼,别说三岁前,就连娘胎里的事,他都记得。

    他是从死人肚子里爬出来的。

    在他意识到自己母亲死后,他就开始一点一点往外爬。

    最终,他拖着长长的脐带,从母亲肚子里爬了出来,降生到一个饿殍遍野,人不如狗的地方。

    那里是陕西蓝田,恰逢那年大饥荒,到处都是易子相食的惨剧。

    他爬出来后,就躺在母亲的尸体下,瞪着大眼,凭借着他那种与生俱来的感知能力,看着一路上逃荒的难民。

    偶尔也会有啃食尸体的野狗,闻着味儿过来,想要吃他和他的母亲。

    那时,他便会用灿若大星般的眸子,逼退的野狗。

    最终,在一个有着高颧骨,小眼睛,看起来凶神恶煞的老道士路过的时候,他发出了响亮的啼哭声。

    老道士循声而来,看到了尸体下,还拖着长长的脐带的他,为他剪断了脐带,安葬了母亲,收养了他。

    至此,他便有了名字,冯耀。

    这些年,他偶尔也会想起当时的场景,也会想,若他当时没有爬出来,是不是就随母亲去了,若他当时在野狗面前胆怯了,是不是会被啃食,若他当时是挑错了人,是不是会被吃掉……

    所以要说亡命之徒,他才是真的亡命之徒,自打娘胎里就是。

    无根生抬头,看向前方,白茫茫的风雪扑面而来,两侧都是松林,树上结满了冰,形成了雾松。

    “碧莲兄,你看人挺准的嘛,那你觉得张师兄是怎样的人?”吕慈突然问。

    无根生扭头看了眼张之维。

    此刻,张之维跨坐在符马上,半眯着眼,似乎在入定修行。

    “看不透,看不透!”

    无根生摇了摇头,道:“行坐起卧,都在修行,我算是明白他的性命修为,为何如此之恐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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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卧槽,张师兄又在修行?这给不给活路啊?!”

    吕慈心里一惊,看了张之维一眼,旋即觉得不对劲。

    刚光顾着听胖子和碧莲说话去了,平时话很多的老陆怎么不说话了,哑巴了吗?

    扭头一看,这才发现,陆瑾居然也在马背上修行。

    “一个个真是不当人啊!”

    吕慈心里一下就有了紧迫感,也不和无根生瞎哔哔了,双腿一夹马腹,调整脊柱,竟在这马背上练起了三体式。

    而此时,张之维其实并没有在锤炼性命,他正以三昧真火煅烧信仰之力。

    把附着在信仰之力上的,各种各样的情绪和念头,付之一炬,化作丝丝缕缕的金色的炁,融入到全身的炁之中。

    这些金色的炁,看似很多,但当它们万川归海般,融入到全身的炁里面后,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即便这些天张之维吸收了很多的信仰之力,但也只是让他全身的炁,沾染了一丝近乎不可察觉的金色。

    “这点信仰之力还是太少了点,若是能收集很多很多,是不是全身的炁都会变成金色,这种状态又该叫什么呢,功德圆满?立地成佛、成仙、成圣……”

    张之维脑中想起昨夜与无根生扳手腕。

    无根生的神明灵,把他全身的炁,都梳理成了最原始的炁的形态。

    这让他窥见了一丝不得了的东西——信仰之力的本质。

    他算是明白了,为何三教里,那些得了道的圣人们,纷纷都在谋求这个东西了,为何五十年前,那位掀起无边杀孽的太平天王,要搞个拜上帝教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信仰之力。

    信仰之力并不是法脉里,那些神明力量来源那么简单,它蕴含着异人们的终极追求!

    异人的终极追求是什么?

    不是打打杀杀,也不是什么人情世故,而是长生不死,得道飞升。

    在异人的世界里,万物皆可为炁,人就是由一团先天一炁,具化灵魂和四肢百骸而来。

    信仰之力,是由人生发出来的,它自然也是炁。

    所以能被倡优利用,也能被神明灵梳理成最原始的形态。

    而信仰之力在被神明灵梳理成最原始的形态后,分成了数股,其中一股乳白色的炁,竟然是先天一炁。

    没错,就是陆瑾所在的三一门,做梦都想把自己炼回去的那种先天一炁。

    炁,是异人界的术语,人体内的炁,分为先天一炁和后天之炁。

    要成为异人,首先要得炁。

    所谓的得炁,指的就是感受到自身的先天一炁,再调动先天一炁,建立体内炁的循环。

    五气朝元,云蒸霞蔚,以后天之炁保养先天一炁,这便是修行。

    所以修行,其实是修的后天之炁。

    至于先天一炁,这是人从娘胎之始便带着的原始能量,是先天注定的,不可以后天补充或替代,但它会不断消耗。

    这个消耗的过程,就是人慢慢衰老死亡的过程。

    简而言之,先天一炁就是寿命,普通的异人,修行壮大的也只是后天之炁,补充不了先天一炁,所以难逃一死。

    剧情开端时,蛰伏了几十年的大耳贼张怀义,为何要突然出山,大杀四方?

    就是因为他已经察觉到,自身的先天一炁即将耗尽,所以要在死前梭哈一把。

    而三一门的逆生三重,为何逆天?

    就是因为练至高深处,能后天返先天。

    所以,左若童一把年纪了,还跟个小伙子一样。

    由此可见,先天一炁的重要性。

    人是由先天一炁具化而来,但每时每刻又都在消耗先天一炁,这些消耗的先天一炁,回归到了天地自然之中。

    而摄取自然能量的手段,便叫圣人道,也叫圣人盗,意思是即便是圣人,也会忍不住起盗窃之心。

    八奇技中的圣人盗六库仙贼,先不说其副作用,它为何能让人长生不死?

    就是因为它摄取了自然能量中的先天一炁,用以补全了自身的消耗,所以不会自然老死。

    “难怪上次找师父喝酒,他说信仰之力,是一种很高深的圣人盗,原来是因为它盗取了信徒溢散到天地自然中的先天一炁!”

    张之维又想到,无论是古今中外,无论哪个教派,狂热的信仰者,都是号称要把身心灵魂都献给神明。

    这如何献?!

    很多人认为所信仰的神明,会收走他的灵魂,带去神国享福。

    现在看来是想多了,有个屁的神国,所谓信仰,就是你在信仰神明的时候,你无时无刻溢散出去的先天一炁,就会被你虔诚的信念所裹挟,化作信仰之力,收归神明所有。

    而这其中的先天一炁,不就包含了生命和灵魂吗?

    张之维最近搞了很多事,闹出了很多传说,收割了大量的信仰之力。

    这些信仰之力被他炼化提纯之后,收进了身体里,以往消耗的先天一炁,得到了些许补充,所以他才会感觉身体有了变化。

    只不过收割的信仰之力还是太少,里面的先天一炁很小。

    小到即便是他,也未能探究其根本,所以才给猴砸指派任务,让它去调查。

    本来,以当前这种状态,要想明显感受到先天一炁的变化,可能还要积累一段时间才能。

    但经过无根生的一打岔,让这个过程提前了。

    难怪那些东北的这些大仙儿能活这么久。

    难怪它们一个个吃饱了撑着,要去收什么出马弟子去出马。

    其实本质,就是为了收割信仰之力吧,就是不知道它们用什么方法提纯的。

    想到这,张之维睁开眼,看向关石花:“虎妞,你们出马,收费是怎么算的?”

    关石花说道:“正经的出马仙出马,是不会收很多钱的,像以往的老规矩,是一餐饱饭,再以香火供奉仙家牌位,饱饭归我们,香火归仙家!”

    “但最近念及出马弟子生活艰难,怕没生意时饿死,仙家们也允许收费了,但一般不会超过两块大洋,据说收钱太多,会影响仙家香火。”

    “不过,我这堂口,依旧是不收费的,但我们可以用其他方式讨生活,比如之前那个场子,便是我们堂口的一块地方,我们会抽一部分成!”

    “就是收保护费呗!”张之维言简意赅。

    “emmm……”关石花沉吟片刻,“张师兄这么说,倒也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