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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又会开直升飞机了。

    淮年拽了下祁绥的衣服,想问是什么情况,又不好当着镜头和这么多人开口。祁绥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他稍安勿躁。

    谢北柯: “你干嘛呢?”

    他跟个捉奸的人一样。

    “手往哪里放?”

    谢北柯麻溜地把淮年的手拽过来,分开了他和祁绥。

    弹幕被笑死。

    【谢贝壳,你别搞得你好像正宫,你有名分吗?】

    【这就开始了?综艺才播多久,谢贝壳你就开始了?】

    【我就知道了!只要有淮年在,这综艺的最终走向只有一个:恋综。】

    【隔壁真正的恋综都馋哭了。】

    【还是我们家沈虞温柔!波澜不惊!宠辱不变!】

    【我站阎王爷~酷酷的不说话好喜欢!人又成熟稳重,没谢贝壳那么幼稚。】

    等到跑车巨亮的发动机轰鸣声响起,一辆饱和度极高的跑车停在不远处,车门向上打开犹如猎鹰的翅膀,紧接着,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走了下来。

    谢北柯毫不客气地点评: “骚包。”

    淮年被他这话逗笑。

    “采访一下,请问具体骚在哪?”

    谢北柯: “节目组没车吗?非要开自己的跑车,好像谁没有一样。”

    “还有,今天都没什么太阳,都秋天了,再过几天都要入冬了,戴什么墨镜啊。”

    淮年斜着眼睛看了谢北柯一眼。

    他怎么就觉得谢北柯在骂他自己呢?

    谢北柯察觉到他的目光,扬起嘴角: “怎么?一对比,终于发现我有多帅了?”

    淮年: “呵呵。”

    “小淮年,我发现你这次再拍综艺,对我的态度大不如前啊。”谢北柯双手抱臂低头跟淮年说话, “采访一下,请问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变化?”

    淮年: “也许我本性暴露。”

    谢北柯: “??”

    什么意思?!

    对话之间,那车的主人走近了,摘下墨镜,一双桃花眼下弯,笑着同所有人打招呼。

    谢北柯直接装聋,阎朔不用装,他一贯的脾气就是那样,现在默不作声,没搭理裴扬。

    沈虞的笑容有些凝固,只是无人察觉到这细微差别。

    祁绥知道裴扬这人,对他很多的习惯和行为不予苟同,礼貌性地同他点了点头,再无其他表示。

    裴扬对于这突然冷下来的场面并不在乎。

    他走到淮年的面前。

    因着身高缘故,如果照常和淮年说他,他得低下头。于是裴扬在两步开外的位置停下。事实上,他也不得不停下来。因为站在淮年身旁的谢北柯的眼神太过直接,仿佛只要他再近一步就能够冒出火花来。

    “你好。”裴扬特意弯了腰,像大人和小孩子说话那样。

    淮年冷眼看着他,面对裴扬,他没有任何系统的闲置,故而毫无收敛,本性暴露无遗。

    裴扬这什么姿势?觉得自己很高是吧?

    淮年退后一步,喊了一声: “阎朔哥。”

    阎朔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淮年既然喊了他,他就走过来。

    淮年理直气壮地站在阎朔身边,昂着头跟阎朔说: “你也弯腰跟他说话,让他体会一下矮子的滋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阎朔这身高都快两米了,直接在人群里冒出一个头来!】

    【仔细看看裴扬和小年的差距跟阎朔和他的察觉的确差不多呢~】

    【支持小年!溺爱小年!阎老大快冲!】

    裴扬愣住了,完全没想到淮年会是这个反应。

    按照他的预估,对方应该红着脸才对。

    毕竟来之前,裴扬分析了淮年之前直播的所有片段。

    殊不知,那些全都是淮年演出来的。

    此刻的淮年,已经今时不同往日。他现在是淮·钮祜禄·年。

    至于阎朔?

    他依旧不明白淮年为什么要他这样做,但他很纵容这孩子。一步上前挡在淮年面前,站在裴扬的正前方,没弯腰,只是微微低头,鹰隼一般的眼眸利落干脆地锁定在裴扬的身上。

    阎朔实在是长大太凶了,就这么看着裴扬的时候,跟黑那个道没什么区别。

    裴扬退后一步。

    谢北柯瞧见他这动作,不屑地哧一声。

    还以为多吊呢。

    这就怂了?

    叶慧没想到情况会变成这样,慌忙之间立刻空场,开始cue流程,招呼大家互相认识,紧接着上祁绥安排的直升飞机,赶往苍山镇。

    飞行过程停止拍摄,淮年挨着祁绥坐,跟他说悄悄话,问了自己刚刚一直想问的问题。

    “他怎么在这?”

    淮年的小眼神不住地往驾驶位置上的那人看去。

    祁绥: “赚外快,顺便……”

    祁绥的目光落在淮年的身上。

    淮年聪明地反应过来: “盯我?”

    祁绥颔首。

    “他现在的身份不是第五号机构的人。”祁绥偏头凑在淮年的耳边说话, “他现在是个道士。”

    淮年悟了。

    估计是节目组请来的保驾护航的玄学人物。

    两人在后面咬耳朵呢,坐在前面的谢北柯受不了。

    “说什么呢?”他直愣愣地硬邦邦地加入这个话题, “我也想听听,给我说说。”

    淮年立刻闭嘴,身子往回,在自己的位置上端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