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临洲跨开腿,掌着她的腰,扶住阴茎,一点点挤入蜜穴。
屄穴很紧,似是长时间无人踏足的禁地,格外排斥他。龟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挤开蚌肉。
四面八方涌来的穴肉,发了狠地吸咬他,他头皮上如有细微电流逸窜,麻得他忍不住咬紧后槽牙。
明明昨天才肏过,却仍是这么紧窒。
池乔一手扒着床头,额抵着枕,断断续续的呻吟被棉花吸收。
她脚趾蜷缩,尾椎骨那块漾起阵阵的快意,而小腹则发酸,不受控制地缩绞着男人的性器。
待整根没入,沉临洲便加快了频速。
“嗯啊,啊……”
她上半身被撞得往前耸动,臀、大腿肉荡开一层层白波,胸压着床面,成了饼状。
这个姿势本就入得深,他渐入佳境后,肏得愈发用力,数次又重又快碾磨着宫口,激得她颤抖不已。
池乔的脖颈弯着,他拨开她的头发,露出颈后那一小块凸起的骨头,很硬,像是她的象征。
他低头吻了吻,“有找过其他人吗?”
她意识迷离:“什么?”
沉临洲不答,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抿抿唇,说:“Lucy姐不让我谈恋爱,而且我跟你这样,怎么找。”
没有抱怨的意思,语调软软的,带着喘,反倒像撒娇。
“哪样?”他大手抓揉着她饱满的臀肉,挥掌,轻扇了两下,“嗯?”
沉临洲出生优渥,从小接受良好的教育,对外展现的一直是彬彬有礼,高贵矜持的形象。
但他在性事上,有那么点无伤大雅的小癖好。
扇巴掌是其中一桩,主要落在臀,胸,私处。
不会伤到她,更像是一种调情,用瞬间的,互相作用的痛感,加速性快感的攀升。
池乔从最初的感到羞耻,渐渐习惯,再到某些时刻,希冀他扇重一点。
还有,他喜欢和她说话。
或许是觉得,一个人闷着头干,有点像野兽的性交行为。
当人类进入到文明社会,繁衍已不再是头等大事,尤其是越走越高的那小部分人群。
好比沉临洲。
他需要的,绝非单纯地发泄性欲。
池乔想,她的最大优势必然不是身材,以他的条件,他自然可以找到更好的。
那么她能提供什么?
也许像Lucy姐说的,她很让人省心。
毕竟,他只需要定时给她打入助学款项,就不必过多操心她的学习、生活情况。
等她在娱乐圈站稳脚跟,她可以还清他的钱,更对他无所求了。
不用名分,也不用金堆玉砌的奢侈品、珠宝,到该散时,她不会挽留,不给他添一点麻烦。
池乔说:“这样……负距离。”
沉临洲几不可闻地笑了声,“那你喜欢吗?”
“喜欢啊。”
这样的话说多了,她自己都快分不清几分真心,几分假意了。
她柔柔地笑着,“知道你在我身体里,填满我,我很满足。”
他不作声,就着相连的姿势,将她翻过身。
架高她一条腿,拉她起来,和她接吻,胯下打桩动作一刻不停。
池乔整个身体几乎对折,花穴被扯得更开,她可以清晰看到,穴口绷成一个细圈,箍着他的性器。
以他远超中国男性平均水平的长度,阴茎无法完全被避孕套包裹,剩下的那一截柱身上,青筋盘错,透着几分狰狞。
唇舌分离时,唾液拉出银丝,而他抽出来,被捣得粘稠的淫液也牵连不断。
穴里突如其来的空虚,迫使她攀紧他的肩,“沉临洲,给我嘛……”
“怎么不叫哥哥了?”
“嗯……哥哥。”池乔眼角沁着盈盈泪珠,哄着他,“好哥哥,给我,好不好?”
他想到,她微博发出来的vlog里,总是叫一些工作人员王哥,张哥什么的。
她很明白,称呼是拉进社交距离的一种途径。
在床上同理。
她知道他喜欢听什么。
这会令他产生一种背德感。
他有妹妹。
而且,她确实小他得多,以前将她带在身边,不明就里的,也以为她是他妹妹。
或许因为前半生没做过什么混账事,他骨子里那点迟来的青春期叛逆,在这方面显露出来了。
沉临洲躺在床中央,“那你自己动。”
很多时候,他的执行能力强到令人发指,学习,工作,健身。
从她的角度俯瞰,他的身材是完美的倒三角,肩宽腰窄,腹肌不是夸张的块块分明,是恰到好处的形状。
因经常户外锻炼,故而晒出健康的小麦肤色。
他压力大时,会通过一些极限运动纾解,久而久之,他肩后、手臂等一些部位就留下疤痕。
池乔抚过一处淡疤,据说是他在悬崖攀岩时划破的,问:“是不是很疼啊?”
“不记得了,应该还好。”
他的眼底倒映着小小的她,目光是温柔还是平静,她猜不透。
“桥桥,上来。”
她知道,他叫的是她原名,池月桥的桥。
“池乔”不过是她签经纪公司之后改的艺名。
池乔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角,垂下眼皮,膝行几步爬过去,跨坐在他身上。
套着橡胶套的肉茎沾满她的液体,水光淋漓,笔直、昂扬地向上翘着,颤巍巍的,似在苦苦等人浇灌。
她手小,纤细的手指圈握着,从顶端撸到根部。
“噗叽”、“噗叽”。
她听到他呼吸霎时重了几分。
然后她抬起臀,主动地将他吃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