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归墟幻色珠,不仅可磨制粉末服食美肤养身,还可用来保胎和避育。用来鼓励鲜卑皇帝,以口为器皿。”
宇文邕抬袖,忽然眼神凶狠、抬手扇去!
——在他掌落之前,冼祈疾声厉色:“你若打翻了,后果自负。”
九幽冷笑着把盒子拿起来,替他收下,塞到他怀里。“你给盒珍珠罢了,何必羞辱他。”
冼祈语气无辜:“孤在肯定他的贡献。”
“搁在中原,就是无耻的羞辱。行了,你把玄关放开,我们要走了。”
“他可以走,你留下。”
“我得亲自送他离开,你的目的达到了,我们走了。”
“你可真专情啊,这么浪的男人你还当成宝儿,九冥至少还有守宫砂,你却不以为意。不是得到的才不珍惜么?你怎么反过来了?”
“这是华胥人的责任感,你自然不懂。”
鲜卑男人缓缓掀开眼睫毛,黑眸泛着如同寒光的潮水,语气却刻薄傲慢:
“恨朕,却还对朕好?”
“恶语相向是坚守我的底线,不会因哄两句,就能勾销你做的恶劣。动作上对你温柔,是看在你伺候过我几回。”
“哼,原是虚伪到了骨子里。”但宇文邕未说出口的是,她也口是心非,嘴硬心软到了极点。
俩人闹着别扭,各自偏过头去扬下颌,眼角倾斜处、还是借余光,偷瞄了一眼又一眼。
送二人出去的路上,冼祈说:
“鲜卑皇上怎倒沉默寡言了,想不想看她狂野的一面?”
然后她一挥手,就出现个场景,顶着他刚侍奉过的、姑娘的脸的人,伏在一个白发男人身上劳作,发力的面目狰狞,喘气粗重猛烈。
只一眼,俩人都不约而同的认出来了。
皮相美艳的皇叔,见状抿起唇来,许是害臊了,侧脸都冷硬绝俊至极。
九幽挺尴尬的,这好像是凤华山庄,她夺了洛北冥初次那回!
她刚才的傲慢不屑,顿扫而光,转而眼巴巴的盯着男人,似乎生怕他脸上露出不悦。
冼祈看热闹不嫌事大:“怎样?孤给你们点助兴的,你俩玩玩儿。”
鲜卑帝王只冷冷的道,“不过如此,她平日比这猛。”
九幽愈来愈发现,宇文邕还挺争风吃醋,又是认为满闻啼街的男人都不如他;又是认为自己对他,比自己对别人猛。
“哦?她有多猛?能把男人嘈出血?你可是亲身体验过的。”
“……”男人垂了垂眼,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九幽便试图扯和遮掩,“他是鲜卑男人,流什么血!”
冼祈直言不讳:
“听闻有人给陛下服了一种药,一与女人行h就流红,不用解药的话,就会按月腹痛。”
提及此事,鲜卑帝王骤然掀开浓黑长睫,凤眸透着一股狠戾,唯恐生事,九幽忙将他拦在身后,呵斥冼祈,
“莫非是你干的?你居心何在!那不会就是龙母转生吧?”
“这只是为龙母转生做准备,让男人身体虚弱又适应龙母着床,以备逆转为孕体罢了。”
“你们别害他!我们的恩怨与他无关!”
“孤亦是怕你吃亏,他一个鲜卑男人,就该尝尝被女人嘈流红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