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漆黑的凤眸一瞪,“朕从不挽发髻。”
“戴男人那里,属于闺房玩趣。”
面前这小姑娘看似娇弱,脸上表情和说的话,居然还气定神闲,丝毫未觉有多下流。
宇文邕漆黑凤眸一瞪,微微扯动唇角,极力维持着心平气和:“幽儿别闹,朕身肩朝堂国事,并非桎梏私宠,不能陪你玩闹无度。”
她本意就是玩闹,也没想做他治国安邦的贤内助,被拒绝了也不失望,只往他面前盘腿一坐,根根分明的青黛峰眉如被风吹皱,映着那双琥珀凤眸、泛着深褐色的冷光,饱满嘴唇一努,十分人畜无害。
“我也不想为难皇叔,只是方才…想起昨夜我若来晚了,皇叔那东西便赴约了旁人,一时醋意大发罢了。仔细想想,从前你那般待我,我也只能以德报怨,雷霆雨露俱是天恩,我哪敢强人所难,欺压陛下又耽误国事。”
她甚少这样文弱娇柔的说话,可也无一句废话,她虽嘴上说不敢,眼角眉梢的凛然,仍是曾经那个韧如蒲苇的姑娘。
更令他心里发慌的是,她眼里的深沉和认真,过去的事,如同两个人难以跨越的沟壑,她不提及,但一直在意。
尤其昨夜,她任他药效上头的失态,他怎样胡闹她也没生气,唯有在上是她死守的自尊和底线。故而她心里愤懑,以此敲打他,也是他应有的惩罚。
对面而坐的鲜卑男人,穿着轻薄的寝衣,坐着都比她高了近一个头。此时皇叔无奈的一抿红唇,抬手揉了揉她满头乱发,
“朕戴!朕尽力宠,看旁人还如何入你眼!”
得逞的女侯爷,笑的春风得意,浓艳俊美的五官,更显耀目。
“不怪我欺压天子么?”
“欺压时,朕自会讨回。”
“给。快戴!”
当她认真的,把珍珠异军突起的簪子递过来,鲜卑男人还是闷声提了一口气,缓缓拿修长刚劲的指头去接,动作犹豫迟缓。
眼瞧着皇叔耳根泛起浅红,憋了半天,他低声道:“戴上也卡不住罢?”
“我又没见人戴过,哪知道卡不卡的住。要不你戴完之后,再给你套上个铁环固定一下?”
听她说没见人带过,宇文邕心里舒坦了,但又见她认真的思索对策,便连忙拦着:
“…不必,容朕试试。”
鲜卑男人深吸了口气,壮烈的攥着金钗,蒙住软被,转过了身去。
(有一说一,这件事大家懂的都懂,不懂的,说了你也不明白,不如不说。你们也别来问我怎么了,利益牵扯太大,说了对你们也没什么好处,当不知道就行了,其余的我只能说这里面水很深,牵扯到很多大人物,详细资料你们自己找是很难的,网上大部分都被删干净了,所以我只能说懂的都懂,不懂的也没办法(yw不能发布的桥段万能解答,别说我凑字数了,目前全文都免费,就不合适挑三拣四了吧,不能发的部分是给裙友爱好者的,你倒是企鹅裙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