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给他写过一个‘庄周梦蝶’,可当帝星陨落之后,大魏倾颓,前朝遗风吹散了他纸上那句:故人已乘鱼鹏去,空留青史无痕迹。
活着的人醉生梦死,逝去的人已回华胥故里。倾覆了朝代故国,追求昙花一梦。
望着眼前身上的稚嫩艳容,他含恨的搓了搓牙,张口就咬!原本抬指头都虚脱无力的男人,还是骤集了全身的力气——指甲抠开她幼态的下巴,极力撕开进攻侵略的人!
指甲死命抠着她颈子,也往死里咬她,锋利的牙尖!刺破她唇上嫩皮,瞬间刺痛与铁锈味儿吃了满嘴,那个罪魁祸首才‘嗷’一声蹦起来,停止了作孽行径。
九幽拿手捂着嘴,气急败坏的去看……床上坐起的男人冷着脸,拿手背擦了擦嘴上、不属于他的猩红,动作自是妖冶勾魂,可那凝眉怒目的样子,是真生气了。
“独孤九幽,你要再敢对君某无礼,君某就不认你这个徒弟了!”
九幽唯独不会知难而退,“不管你是君隐还是苍墨,你都是我的!华胥九图会是我的,你这个人也是我的!你的使命你的身体,只能归我所用,都由不得你拒绝!”
君隐没想到她会突然表白心迹,愣了一下,却没在表现在脸上,只暗自心惊肉跳,越有情绪,身上越疼。
“孽徒你混账!你那些话是该对师父说的吗?你怎会有这种…非分之想!”
女侯爷眼尾挑着,艳烈的笑容犹如邪魔,
“师徒吗?从六年前就不是了,我还能更作孽,这世上就没有我不敢嘈的男人!从你选择我,你就跑不掉了,你如今再矜持自重,也挡不住我,我绝对不让你被其他人捷足先登!”
君隐不想听她再说这些妄言妄语了,也不接茬,只瞪着眼,铁青着脸。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就这么喜欢罔顾人伦吗?我对此道厌恶至极,你快滚去找独孤九冥,找他来给我解穴治伤。”
眼见丫头还是面沉似铁,随时又要炸裂作疯的模样,君隐一咬牙,瞪着她补了句,
“你非要把我作死,让我去向你爹娘请罪吗?”
最怕他提亡人,提爹娘。这个她在世上仅剩的亲人,她绝不敢造次。
一有正事,她也不敢耽搁,只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撂下一句:“你不要走,我这就去找他。”
白衣女侯爷转身出门去,君隐才松了口气。
自己伸手在衣领里摸了一下……拿出来的,是一手的猩红点子。
果然是流血了,怪不得一运气就疼,感觉气血外泄。
真是可笑……他没在太宰的人面前、验身时情动丢脸,却在回来后,在这个最尴尬的人面前,把脸都丢尽了。
……
她一出了里屋,厅里盘腿坐个身披锁铐的男人,他将双臂搭在榻沿,缓缓抬起了头来。
这个倾国美貌的帝王,绝顶长相正配这、长生殿的富丽堂皇。他脸上阴鸷贵气,五官显得极尽美艳锐利。
漆黑的凤目烁光艳丽,“这门不隔音,朕听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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