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家一惯出情种的。”
说的太宰老头儿都有些尴尬了,
“你这孩子,笑话谁呢?独孤如意若不是情种,她早就登基坐殿了。”
“义父莫要错怪我,我哪敢笑话您啊…孩儿懂~虽说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可是无酒不成宴席,无色路上人稀啊!”
太宰抹了把胡子,连忙摆手,“罢了,你去吧,你出门去后面武曜阁,便有人给你交人,你先回去吧,带着君隐藏好了,最好滚远点儿。”
“妥嘞义父!”
刚才还无声抹泪的少年侯爷,立马得了特赦,噌的就从地上站起来,欢欢喜喜跑出去了!
后面默默看她背影的老头,下了榻,去摸那杆上秃秃的画轴。
宇文护颇有感触,不禁长舒一口气。
真是阳光底下的父慈子孝,阴暗里的认贼作父,他倒宁可相信以恩偿仇,而不是养虎为患。这把华胥的天子之剑,刀锋所指,已如愿如意,如他所欲。
前朝的人和事都已入土,活着的人,才配在华夏大地上横行,封疆画界。
……
九幽一走出来都觉得脚软,一后背的冷汗。刚才可太吓人了,底细被扒的毫无保留就罢了,他那一席话,居然让她震撼不已,至今犹未反应过来。
成则奉旨为尊,败则万劫不复?她这条路走的,从来剑走偏锋又稳扎稳打,她什么都不怕,就怕拿她软肋下手,就怕他提道德亲情。
封家的养育之恩,封浮华尚且不知如何偿还呢,自己若一步步深陷父爱,自己一切都离不开义父的支持,那自己亲爹置于何地?
生养之情,杀父之仇,她还分得清,她现在清楚自己需要义父的支持,明日再谈明日!
待九幽出了正堂,转入后门楼阁,却发现她小瞧这间殿了,她绕着一边走了好久好久…都没找到拐弯的地方。
这太宰府区区一座正堂殿,就真够气派辉煌的了。
好在从天而降一个身形矫健的人,一身黑衣,肩上绣着金色金乌,戴着黄金面盔朝她一抱拳:“君侯,太宰派卑职领您入‘武曜阁’。”
小侯爷点了点头,带路吧。
这人却突然上前,抓住了她双肩,“君侯,得罪了。”
“嗯?哇呀!!”
九幽还没反应过来,这位武林高手、把她一个旱地拔葱!就给揪起来带飞了!
头晕目眩之际,她忽然落地。
肩上力道一消的瞬间,九幽整个人都没站稳…还是旁边儿的高手伸臂挡了一下,“侯爷,你有点体弱啊,这才几步路,就站不稳了。”
九幽揉了揉眼,扶着这哥们胳膊站稳,一边在心里暗骂,要不是最近流血过多,自己至于吗,
“咳咳,多谢兄台,敢问大兄弟师从何处啊?好轻功啊!”
九幽猛然发现,金漆大字牌匾写的‘武曜阁’下面,站了一排得有十多个,如此般黑衣金乌的男守卫。
各个都跟带她来的这人似的,脸上戴个面盔,就露个下巴脖子和嘴,一看就是常年练武暴晒,肤色麦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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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机阁副本已修改完,但是玄机阁开始,京兆尹到恢复身份剧情全改了,玄机阁是最后的存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