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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起去管理科”,这在新时代的情侣之间是很浪漫的邀请。

    它意味着短暂地逃出规矩的生活,和一个足够亲密的人一起享受一刻极乐——哪怕这也是写在了公民守则里,处在忒弥斯之眼冰冷的监控之下。

    她和楚明镜都晕乎乎的,什么都没有多思考,扔下所谓的工作就肩并肩出了办公室。电梯里竟然还有几个神色匆匆的学生,都顾不上问宁山月是谁,只和学生会长打了几声招呼。楚明镜一边面带微笑地应付,一边带着宁山月退到了电梯角落,在没人能看见的微妙角度悄悄勾住了她的小指。

    宁山月整只手都开始出汗,悠悠地悬在半空,只有与他连接的部分是坚实的。学生活动中心离管理科有十来分钟路程,他们没有叫摆渡车,甚至也没有说两句话,如同一对默契的情侣一样沿着校园大道慢慢走着,仿佛多发出一个音节这个梦就会突然醒来。

    放在平时,这个时间足够楚明镜重新思考自己做出的任何冲动决定了。但不知为何,他不仅一点都冷静不下来,反而就连侧头瞟到宁山月抬起脚尖踢走了一小块鹅卵石,都觉得胸口的火愈烧愈烈,恨不得直接越过那几百米的路程亲吻她。

    在宁山月也抬起头回望他的时候,他好像确实发现了管理科设立的一点弊端。

    今天在前台值班的实习生是个新人,动作娴熟专业,也没认出楚明镜来,只看他的记录显示是第一次使用双人房间,特意叮嘱了他要仔细阅读房里的安全手册。他订的房间是最贵的一种,黑金配色简洁大气,洁白的双人大床已经整理好了。插销闭合的声音一响,楚明镜就一下握紧了她的手,她也眨了眨眼没有拒绝,任由他抱起自己的后脑勺亲吻。

    “今天真的可以吗?”少年暖融融的呼吸在她脸上散开。

    宁山月轻轻嗯了一声,挣脱他的怀抱,在床上抽了一件浴袍就躲进了浴室。她深呼吸了好几口才把衣服都脱下来,不一会就听到隔墙的另一间浴室里也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经历了太多乱七八糟的性爱,她已经把性教育课上教的东西都忘得差不多了,但她怀疑她依然会比楚明镜更熟悉这些流程。

    由于太紧张,她只匆匆冲洗了几分钟就结束了,想了想只在里面穿了一件内裤,裹上浴袍光着脚走了出来,坐在床边翻看管理科准备的配套设施。一盒安全套,一瓶润滑,男女各一份的指导手册,两张偏好调查表,她刚拿起遥控器调整了两下灯光,正对着的墙上就有一个屏幕亮了起来,开始播放需要强制观看的教育片。

    前几分钟都是管理科的政策说明,楚明镜出来的时候,画面正好转到了两性器官的示意图,宁山月尴尬地扭开头,视线就黏在他的胸口移不开了。

    他怎么说也是常年运动的人,肩膀宽阔,身姿挺拔,浴袍没有系紧,隐约透出了结实清爽的肌肉线条。他缓缓来到她身边坐下,指尖勾起她的一缕湿发,把她的脸扭过去对着屏幕。“看一看,别紧张。”

    屏幕上正播放着男性爱抚女伴时的要点。

    房间里只剩下一盏台灯还亮着,为楚明镜棱角分明的脸镀上了烈酒般的光影。他心不在焉地盯着画面,眼看她的后脖颈露出了一小块白皙的皮肤,忍不住凑上去印下一吻。

    宁山月浑身颤抖了一下,顺势靠进了他的怀里。他用嘴唇拨开她的发丝,手臂环住她的腰,将她稳稳地带到了床上。

    “宁山月,我喜欢你。”

    这是他今天第三次叫她的名字,比起规规矩矩的“学妹”,吐字越来越软,温柔得不像话。宁山月红着脸长长地嗯了一声,却想不到有什么话来回应。

    被卓翼阳表白时也是一样,她知道自己不可能离开他们任何人,却无法给这些感情找出一个明确的定义。

    好在楚明镜也不逼她,鼻头在她肩窝上蹭了蹭,像在四处嗅闻的动物:“所以,要一直记得我,好不好?”

    黑暗缓慢地沉降,他放在床头的机械表发出有节奏的沙沙声。他提出的要求算是妥协,可在她张口说出好的时候,又瞬间感到了这句承诺的重量,因为楚明镜顿时像松了口气似的把脑袋压了过来,有一下没一下地勾着她的浴袍带子。

    “可以吗?”

    得到她肯定的答复,他才扯掉了她腰上的结,一边细细地亲吻着她的耳垂,一边把骨节分明的手指探进了浴袍的缝隙里。先是在小腹处摩挲流连,然后缓慢往上,毫无阻碍地碰到一团软肉时还迟疑了一下,接着缓缓将它完全握在手里,五指轮流揉捏,最后用指尖按住乳尖打圈,不一会它就在他手里羞涩地挺立了起来。

    “好软……好可爱。”他轻声在她耳边夸赞。

    “嗯……”楚明镜的动作很生涩,但这话甚至比任何爱抚的手法还要管用,宁山月一下就夹紧了双腿,不自觉地泄出了嘤咛声。

    “我可以看吗?”

    浴袍从两边肩头滑落,露出一双毫无防备的雪乳,挺翘的乳头如同高高翘起的鲜红鸽嘴。他的双手绕到她的胸前,学着教育片里的手法抓揉把玩,指缝不时加重力道夹一夹凸出的乳头,快感来得温柔轻缓,却一点点麻痹了她的所有神智,她都没注意到自己正在一边羞得捂住了脸一边忍不住地哼哼,浴袍完全散开了,只穿着内裤的下身也暴露在他眼前。楚明镜也好不到哪去,她的脑袋直接靠在他光裸的胸口上,惹得他的呼吸都加重了好几分。

    “看来你也不紧张了,那不看这个了,它教得不好。”他抓过遥控器把音量调到最小,一阵悉索声后,她背后被垫了个枕头,他也换到了她的面前,跪在床上俯下身子,松垮的领口让结实的肉体一览无余。

    “你要做什么……啊!”

    她一个没注意,内裤就被直接扯掉了,楚明镜按住她的膝盖向两边拉开,看见那饱满圆润的蚌肉和缝隙间渗出的晶亮水液,他愣住了一瞬,选择性地无视了那个发亮的淫纹,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一下。

    好美,要是只属于自己的话……

    湿润的鼻息吹动花瓣,让她的浑身又是一颤。他本来拿了润滑剂,指尖碰了碰她流出的爱液,又轻笑了一声,在她唇上奖励似的啄了一下。

    “看来不需要了。”

    他把脸凑了上去,舌头重重地顺着肉缝自上而下一扫,蜜豆和穴口被挤压出强烈的酥麻感,让她直接叫出了声。

    “唔……学长,你……”

    楚明镜掰开一侧的花唇,揉着她的腿根,舌头在她的阴蒂和穴口毫无章法地舔着。他也只在禁书上看过这种行为,并不懂什么技巧,只是细心地伺候着他知道的每一个敏感点,舌尖左右拨弄阴蒂,粗糙的舌面刺激着每一条敏感的神经,宁山月有些受不了这汹涌的快感,抬起手臂挡住了脸,低低啜泣着,腰却忍不住一拱一拱,把多汁的穴口往他嘴上送。

    阴蒂被他舔得鼓了起来,穴里的淫液也开始泛滥,他便稍稍用力一吸,把微腥的汁水都卷入口中。快感电流般窜上大脑,宁山月有些忘我地抓住了床单,低喘也一声急过了一声。

    她还是第一次被人舔穴,别的男人可能会为了羞辱她这样做,但绝不会像楚明镜这样全心全意地照顾她的感受。现在她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他毛茸茸的脑袋埋在自己的腿间,随着她舒服的节奏沉浮,鼻尖不时蹭到她的淫纹,让她感觉自己真像个传说中的魅魔,竟把这S大最优秀的学生代表都拉进了深渊。

    “不……嗯、啊!”随着最后几次对着蜜豆的猛烈进攻,宁山月尖叫着到达了高潮,小穴抽搐着涌出一股爱液,被楚明镜尽数舔去。他意犹未尽地抬起上半身,宁山月这次清楚地看见了他胯下顶出的傲人形状。

    别的不提,这些男人在这方面的素质真是一个不比一个差……

    “我第一次做……感觉还好吗?”他将她抱起来亲吻,语气有些遗憾,“嗯,你要是已经高潮了,接下来就只能……”

    “……没关系,我……”宁山月整张脸都红透了,小声解释,“我参加了一个管理科的——志愿项目,继续做下去也不算违规的。”

    她没有注意到楚明镜的脸色变难看了一瞬,瞟了她的淫纹一下又很快收回眼神,一下下抚着她的头发等她的呼吸平息,才又抬起她的下巴和她接吻,这次是带了点强势的湿吻,交缠的舌头发出了响亮的水声,直亲得她小腹又开始发热,乳肉蹭着他的胸肌一晃一晃,他一下深吸一口气把她向后压倒,按在她后脑勺的手既是爱护,又是禁锢住了她不允许逃脱。

    “那……我会轻一点的。”

    浴袍上已经沾上了动情的体液,楚明镜干脆地把两人的都脱下来扔到一边,又贴上去和她亲吻。彻底肌肤相亲的感觉好极了,宁山月也伸出手去抱着他的背,抚摸着他形状标准的肌肉。

    “嗯,抱紧我……你好可爱。”

    楚明镜起身去拿安全套的时候,她才看见了他腿间高高扬起的性器。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贵公子连鸡巴都比别的男人白几分,龟头也是干净的深粉色,她甚至有点想自己上手摸一摸。楚明镜感受到了她的眼神,突然扬起嘴角把她的腿大大拉开,自己跪在中间,轻哼着撸动几下,手有些哆嗦,但还是认真地套上安全套,泛粉的关节勾住透明薄膜的样子看得宁山月一阵眼热,小穴竟不自觉地又湿润起来。

    她现在是自愿且期待地躺在这个男人面前,即将与他共享隐秘的欲望与欢愉。

    虽然知道她应该已经不是第一次,但楚明镜还是怕她受伤,一只手爱抚乳房让她放松,一只手贴着阴蒂磨蹭,待她又兴奋地颤抖着将淫水涂了他满手,才小心翼翼地探进穴口为她扩张。

    “山月,小月……我能叫你小月吗?”刚伸进去一个指节,饥渴已久的媚肉就全方位地缠了上来,随着女孩急促的呼吸一阵阵收缩舒张,楚明镜都不敢想象插进去之后会有多舒适——绝对好过那些机器千百倍。

    他究竟是为了什么才忍耐了那么久?那些无谓的规则……和她比起来就有那么重要?

    “嗯……”宁山月胡乱地点头,很快又摇头:“别,不是这样……”

    “嗯?弄疼你了吗?”楚明镜连忙起身观察她的表情。

    “不是,你——”小穴里已经痒得不行,宁山月根本受不了他浅尝辄止的爱抚,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进来,直接进来……”

    楚明镜的动作停了一停,接着果然抽出手指,慢慢把淫水往她的乳尖上抹。宁山月又羞又急地去掰他的手,他便直接把摸过她小穴的手指伸进她嘴里搅动,见她眼神亮晶晶的,又乖巧地含着自己的手指,他心里的满足感顿时达到了顶峰。

    粗壮的阴茎被扶着抵在了花唇上。

    “可以吗?”他一下下地戳着阴蒂,再次发问。

    宁山月的回答是直接抓住了他撑在床上的手腕。

    她的身体也早已做好了准备,只几秒功夫龟头就已经涂满淫液。楚明镜低喘着稍稍一挺腰,兴奋的穴口就顺利地将它吃了进去,仿佛他们的身体生来就契合。

    甬道被完全撑满的一刻,两人同时发出了舒爽的感叹。

    “小月,你……好棒。”楚明镜低头亲了亲她起了薄汗的额头。

    所有的血液都在往下半身涌,他想不出更多的形容词,穴肉吸得他的肉棒在她体内颤抖,整根进入时宁山月下意识地紧缩竟让初经人事的少年差点缴械投降。他深呼吸了好几下才忍过去,等到宁山月点头了,便抱着她的肩膀缓慢抽插起来。

    “哈啊……啊……学长……”这不是宁山月最激烈的一次,但却是她心理上最满足的一次,楚明镜完全进入的那一刻,她感觉两人之间的隔阂也随之打破了,剩下的只有身与心都要融化在一起的炙热和柔软。他没有刻意朝着敏感点冲撞,但肉棒的形状照顾到了甬道中的每一寸,些微迟钝的酥痒更加让她欲罢不能。

    楚明镜将她的腰抬起来,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叫我的名字。”

    “楚、楚明镜……嗯啊!”

    他低头注视着两人的交合处,肉棒撞击的频率也逐渐加快,将那幽深肥美的深缝里捣出了淫靡的白浆。他还不太能掌握她的敏感点,便尽量把耻骨也贴上去摩擦着她的阴蒂,很快宁山月的喘息再次变得急促,央求着他慢下来。

    “怎么办?……我现在可——不太控制得住。”他无奈地笑,边咬着她的嘴唇边说。

    肉棒不断从柔软的穴口抽出,带着黏腻的情丝,又将更多、更甜蜜的水液撞进身体深处。那里就好像有张隐秘的小口,宁山月情不自禁地自己抬起小腿夹住他的腰,他也闷哼着把自己往更深处送,内里的湿软紧致吸得他快要发疯。

    “你明明很想要啊。”他低声在她耳边说,“真不诚实。”

    “呜……太深……嗯啊……”宁山月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快感层层堆迭模糊了她的神智,现在除了更卖力地吸吮肉棒、让他狠狠肏进来给她高潮,她什么也不想。

    甬道各处都被唤醒,变得酸胀无比,又在男人一次次的冲撞中舒展开来,漫延开无尽的快感。在胸前一双奶子像白兔一样轻轻晃荡,她急切地抓着他的手臂、腰背,像溺水的人寻求浮木,最后终于抱住了他的脖子,一边摇头一边却说:“呜……不行了,我要……”

    “要高潮吗?”楚明镜闻声揉起她的阴蒂,“可以……一起吗?”

    第一次和女孩子做爱,他也快要到极限了,抱着她的腰肢开始加速冲刺,手掌一会抓揉她细嫩的乳肉,一会抚摸她的脸颊,替她擦去溢出的生理泪水。女孩的身体在他胯下摇晃着,噙着泪水一阵阵低吟,小穴却紧紧夹着他不放,高频的啪啪声撞碎了一床的灯光,每一处汗水和喘息都在此刻交融、流溢,将他们包裹在一个令人安心的、迷蒙的梦中。

    “啊……哈啊……”

    宁山月浑身抽搐,甬道突然猛地一缩,一大股清亮的爱液被挤了出来,瞬间绞紧的媚肉让楚明镜也闷哼出声,肉棒狠狠一抖,随后精液喷射而出。

    第一次就……同时达到了高潮……

    宁山月浑身疲惫不堪,缓缓闭上了眼睛,只感觉楚明镜还埋在她的身体里就探了过来将她抱住。昏黄的灯光之中,两人的胸膛以同一频率起伏,最后归于平静。

    “一定要……记得我。”

    楚明镜的嘴唇贴着她的耳廓,说出来的声音却仿佛只有自己听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