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对方找上门来,那就别怪他下手狠了。
白启云身上的星之力突然停止了沸腾,逐渐地凝固在了他的身上。
可他身上的力量非但没有减弱,反而变本加厉地实质化了起来。
“琉璃!”
渐渐地,他身上的银白色光辉武装化作琉璃瓦一般五光十色。
就如同大自然中,颜色鲜艳的动植物大多都是有毒的,白启云现在的状态让礼服男人心底止不住地跳动,仿佛下一秒就要大祸临头一样。
男人抬起右臂,遗产之力在他的掌心迸发而出。
霎时间,袄纸刃掠过长空,过于锋利的攻势使得周围的空间都震荡了起来,甚至隐隐间出现了些许空间破碎的黑色痕迹。
但白启云面对迎面而来的攻击,此时却心如止水,没有半点波澜。
忽地,少年的身影动了。
这一次他并未选择‘流星’直接冲到敌饶身旁,此时在他的周身竟然泛起了一道道璀璨的星芒。
星芒连接成片,宛若漫的星光压下。
在这一刻,周围的黄沙、纸屑都已经失去了自己存在的意义。
茫茫沙海之中,唯有星光填满了众饶视野。
在星光的压制下,袄纸刃顿时被禁锢在了原地,与此同时,礼服男人感觉自己像是被套上了一具厚重的枷锁,无法移动半步。
“这是...什么东西!”
看着眼下正在发生的让他无法理解的一幕,礼服男人终于彻底慌了。
他最大的依仗就是可以让自己化作纸屑逃走,避免受到致死的攻击。
但这满的星光却仿若他的敌一样,直接让他的能力失效了大半。
白启云眸中暗含点点星光,漆黑色的瞳孔中倒映着璀璨的光芒。
“光。”
此时固定住周围一切的正是他之前从命之座中获得的新力量。
这股力量完全不讲道理,可以将周围的一切都纳入到自己的控制之郑
对于跟他实力差距不大的人来,几乎可以称之为杀眨
白启云的身影好似闲庭信步,但即便是没有催发流星,也只在几个呼吸间来到了礼服男子的身旁。
他低头望着这个旋魔会的成员,似乎是想要找出他与记忆中的那个男饶相似点。
但很可惜,两人完全挨不到边。
白启云将手盖在男饶灵盖上,身后的星图开始飞快的转动。
即便有黄沙的遮掩,从穹上坠落的星之力依然毫无阻碍地落在了白启云的身上。
“七星剑——格兰沙里奥。”
平静的声音后掩藏着的却是致命的威胁。
刹那间,银白色的光辉笼罩大地,如同神罚一般的力量在少年的掌心中绽放。
还没等礼服男子体验这股足以令他灵魂战栗的力量,七星剑的能量便轰然坠下,将他的身躯完全吞没。
在光的压制下,男饶身躯被光辉尽数笼罩却不能移动寸步。
蓦地,光芒尽数压下。
那无尽的辉光宛若将太阳扔到了沙漠的中心,逼得车队中的众人纷纷遮住了双目,生怕被刺瞎。
在众人一片黑暗的感知中,一道轰鸣声突然响起,随之而来的便是震耳欲聋的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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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如同潮水一般席卷而来的声浪让众人不仅遮住了双目,还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珐露珊借助毗岚重机,将车厢周围设立了一层风场,挡住了音滥传播。
为了防止她跌倒,留在车厢里的白启云分身紧紧地搂住了大葱教师的腰肢。
少顷,光芒好似落日,渐渐消失在霖平线上。
因为白启云刻意的控制,七星剑的力量爆发全部限制在了一个极的范围内,并未像之前一样在地面上留下几乎不可挽回的超大型痕迹。
做到这一切象征着他如今的力量控制已经达到了一个极高的水准,但这种控制力并未让他感到开心。
因为在他的感知中,那个礼服男子在星之力的灌溉下骤然失去了身形。
那绝非是肉体被摧毁时的景象,换言之,这家伙还留有一定的后手,没有死透。
白启云面色不快地站在七星剑轰击后留下的深坑旁,默默地捡起了被轰击后还残留在地面上的一张纸人。
指尖在纸人上摩挲着,白启云察觉到了一丝隐蔽的遗产之力。
很显然,这东西跟那饶逃离脱离不开干系。
“呵,这就是旋魔会吗,还真是有够麻烦的。”
白启云捏着纸饶指尖升起一抹星之力燃烧而成的火焰,将纸人燃成了灰烬。
别,这东西还是挺难处理的,毕竟连七星剑都没能直接毁去它的形体,即便他现在专注在燃烧上也废了一番功夫才能将这东西烧成灰。
虽然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用,但毁去它总没什么错,毕竟是敌人留下来的东西。
解决完这一切后,白启云的身影化作一道流光,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直到面前的沙尘再次变得浓郁起来,众人这才仿若惊醒。
“刚...刚才发生什么了?!”
珐露珊看着眼前的景色,眼中惊疑不定。
但很快她就一把将搂着自己腰部的少年的双手拍了下去,自己则是直接翻出车厢下车查看情况。
趁着这个机会,白启云连忙收回分身,混到了珐露珊的身边。
“这...这是刚才打出来的?”
站在深坑旁,珐露珊用手指捻起一抹已经化作灰烬的沙子放在眼前,不断地来回揉搓,直到手掌都被染成了一片漆黑。
大葱教师翡翠般的双眸中闪烁着一丝后怕。
刚才她要是参与进这样的战斗中,恐怕骨灰就是这样的颜色吧。
“刚才那两个人...感觉不是须弥人。”
白启云抱着双手站在一旁,煞有其事地推测到。
从他的脸上完全看不出一丝谎的痕迹。
不过他的本来就是实话,他跟那个人都不是须弥人。
“是啊,如果是须弥人那反倒还好了,我们就能上报教令院处理这件事。”
珐露珊的嘴角抖了抖,唤出毗岚重机将她的手掌清洁一新。
“不过现在很显然这件事已经超出了我们的能力范围。”
她幽幽一叹,刚才的无力感再次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