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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挂断电话之后,他在客厅沙发上坐着,点了一支烟,等韩念笙。

    结果没等来人,等到“砰”的一声重响。

    他心一抽,感觉像是她摔倒了,他赶紧跑到浴室门口,敲门。

    “韩念笙?你怎么了?没事吧?”

    里面传出一声微弱的痛吟:“呃……我没事……”

    嗓音扭曲成那个样子,没事才奇了怪了。

    “滑倒了吗?”他手在门把上按了按,心急的要死。

    “不严重的,我没事……”她还在逞强。

    他顿时耐心全无,重重敲了两下门,“开门。”

    “你……等一下!”她声音也着急了,“你现在不能进来,我真的没事,我马上就出去!”

    他转了一下门把,里面锁住了。

    “给我开门。”

    “等一下,就再等几分钟就好……”

    他哪里来的那么多耐心,从电视柜里面翻出钥匙来,折回去就打开了门。

    进去的时候韩念笙正惊慌失措,顺手从一旁架子上扯过浴巾遮挡自己的身体,堪堪遮住了重点部位,一片水雾里,他看见她光裸的肩颈,锁骨的形状很漂亮,白花花的长腿露在外面,他觉得脑子里面嗡的一声响。

    晦暗而潮湿的欲,望在滋长,那根名为理智的陷被扯紧了,几乎快要绷断了。

    她明显是滑倒了,腰还顶在浴盆的沿儿,想必也是疼,表情有些抽搐,紧紧咬着下唇,眼泪汪汪的。

    他不敢再看她的眼睛,再看下去,理性大概都要崩溃。

    他别扭地别着脸,告诉自己,非礼勿视,问:“碰哪儿了?”

    “后腰……”

    他深吸一口气,想起那天看到她后腰上的伤口,皱了眉,好吧,她这多灾多难的后腰。

    “能站的起来么?”

    “你……让我再坐十分钟,我肯定能够站起来。”

    他闭了一下眼睛,再挣开,转身弯下腰去,“抱歉。”

    “抱歉什么……呀!你干嘛?!”

    她还正困惑的空儿,他伸手就把她横抱了起来,往出走,一边对刚才的道歉做了个解释:“我不是个有耐心的人。”

    她还想要挣扎的,可是腰疼的厉害,索性缩了一团在他怀里,头深深埋下去,不敢看他。

    贴着他胸膛,听见他的心跳,闻见剃须水清新的味道,混合着烟草气息,她的心全乱了。

    而他,从浴室里面抱了浑身上下只得一条浴巾的她,也不敢碰她腰部,一只手在她肩胛骨那里,一只手在她腿弯儿,全是她滑腻的肌肤,带着浴室里面的一点点湿气,黏在手掌上。

    低头一看,小妮子浑身上下除了浴巾就一块卡地亚防水腕表,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在浴室里面蒸的,她吹弹可破的肌肤隐隐透着粉色,垂着头,湿漉漉的头发不时地蹭过他的下巴,微微痒。

    简直痒到了心里头。

    他深吸了一口气,走进卧室,把她小心地放在了床上。

    她一挨着床,就嗷呜叫了一声,弓起身子来,浴巾只是盖着她身体,这么一动,他从侧面瞥见大半好风光。

    他刚刚才压下去的燥热,这会儿又以燎原之势反扑回来了,他觉得口干舌燥,心想这小妮子真是来讨债的,他算是欠着她的了,要这样受她折磨!

    他转身去客厅拿来了医药箱,回来看见她已经用浴巾裹了自己,弯着身体,白色浴巾以及床单上都有血,看来是伤口又破了,他蹙眉,慢慢走过去。

    韩念笙正疼的呲牙咧嘴呢,缩在床上,就感觉背后床垫陷下去,迟辰夫的气息靠近了。

    “让我看看你的伤。”他说。

    她说:“算了,死不了。”

    他恨恨地道:“你把血弄我床上了。”

    “啊?”她勉强着用手肘支撑起来看了一下,身子下面果然是一片红。

    这下躺也躺不安稳了,她虚虚地坐起身,面向他,“我不知道伤口破了……”

    做错事的表情,粉红的唇瓣被她自个儿咬的紧紧的,因为沾染水汽显得亮晶晶,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他没说话,继续深呼吸,觉得自己的理性正被架在火上烤。

    “让我看你的伤口。”

    这次,不等她回答,他强硬地按着她的肩,转了一把把她压下去,迫使她趴在床上,然后伸手从上拉开浴巾到腰的位置。

    动作一气呵成,韩念笙扑腾了两下,“我都说不用了,你这个臭流氓!”

    “你再动,再动我看你剩下的也不用遮了。”他作势要把浴巾整个儿抽掉。

    她一下子就不动了,只是嘴巴还不消停:“色,魔!”

    他没说话,因为注意力已经都到她腰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