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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月更新了72章,近22万字,是发书以来更新最多的一个月,江南完成了承诺,故以上个月更新的名义求您的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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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过年少玩几天,在大家休息的时候,江南码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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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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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若没过100票,每二十五张月票本月加更一章!不会让书友们投月票,江南没有表示的。
感谢书友的催更,好久没看到了,真心很喜悦,再次拜谢!尽管江南达不到您的预期,道歉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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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不加更,不当时加更,求票效果不会好!
江南开始不信,现在慢慢信了,江南难道不可以加更吗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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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在想,今天若是更新个四章,或把存稿更新完,能多点票吧!
可对一个新手来说,全勤的五百块,呵呵,怎么说呢,还是数据说话吧!江南稿费的七分之一,现实工作工资的六分之一;这也是江南在不断提升自己,不论是更新量和情节的原因,男人总要养家的不是。
照说两份工资加在一起也不算少哈!可江南稿费没拿几个月呢,上个月的稿费刚还清帐,真心话,没必要骗你们,有必要吗
二月十号过年,江南从上个月二十号开始赞稿,很废,才赞了五章,说些什么呢,过年至少前后那几天,江南是不敢码字,亦不能码字,在外面好久,回到老家,不说多陪父母,但得跟着一起走亲访友吧!得一起打牌娱乐吧!得陪父母乡亲说说话,聊聊天吧!
不说请书友们看到江南的努力,谁不努力呢,有得必有失,既然想要五百块的全勤,总归是要有所付出的,不论是时间亦或支持力度。
假若月初三天每天3更,过年前后一周每天一章,估计书友们亦能接受吧!那样还能多几章存稿呢,来应对接下来的首页封推,月票亦会多很多吧!
可是江南不明白,在过年月保证每天两章的写手又有多少呢,没有以之求票的又有几位,难道更新求月票,真的要月初月底狂更新,月中少更或不更新吗,其实总量或许是稳定更新的那个多呢
或许只是或许,假若亦不可能真实展现,不说了,若能看完,感谢你,若没看完,依旧感谢您!
继续码字,存稿,年前继续不会加更,年还得过不是,今年对江南来说,很不错呢,是好年,在此感谢那些默默订阅的书友!
年,就应该高高兴兴的过。
最后预祝大家都过个好年!
第八十六章晴天霹雳
俞定中此来,本就是为了抢功之事,细说来,他此刻也十分恼火,毕竟这破堤之事,是他和卫齐名心照不宣下确定的,现如今让人给毁了个干净,到时候县上财政成空,最先倒霉的还是他。
毕竟他这县长再握不住财权,可名义上财政是他负主责,到时,各部门的头头脑脑一准儿朝他伸手,而不是去烦卫齐名。
不过,他俞定中自问是个务实之人,眼下后悔、抱怨、惋惜都已没用,着紧地还是把坏事儿变好事儿,再防洪护堤上,捞上功勋也是不坏。
这会儿,卫齐名和俞定中一拍即合,当即,便要聚齐班子成员宣布指挥部组建事宜,熟料,留守的班子成员刚在卫齐名办公室聚齐,不待卫齐名说话,大门就被人撞开了,惊得卫齐名正朝嘴边凑合的茶杯,砰的一声,落了地。
“老宋,你怎么回事儿,敲门的规矩都忘了?”卫齐名心情本就恶劣,瞅见来人后,立时便拍着桌子发作了,刚骂几句,忽道:“不对呀,老宋,不是派你和国友同志一道率队去老灌口驰援了么,你怎么又回来了?”
来人正是武装部部长宋运通,但见此刻宋运通面红耳赤,汗如雨下,浑身湿漉漉,好似被大雨浇了一般,可此刻窗外艳阳高照,哪里有半点风雨。却说这宋运通撞开了房门,也不说话,亦不进屋,而是倚在门边,不停地喘粗气。一会儿的功夫,脸上的赤红竟化作惨白,竟连卫齐名的喝问也顾不上回应。
见宋运通如此情状,满室的众人脸色皆凝重起来,忽而,一大半人脸上的凝重化作喜色,俞定中出口道:“运通同志。莫不是大堤没守住,垮了?”
俞定中言语激动,脸上偏偏做出痛惜的神情。可眉眼俱是怎么也遮不住的喜色,看着别扭至极。
这会儿,何文远已然端了茶水。走到了门边,扶着宋运通,给他灌了一点,宋运通半杯茶喝罢,惊声道:“高达没了,薛县长也没了!”
“啥玩意儿就没了,不是说薛县长在堤上指挥么,怎么着,他不在?”卫齐名有些莫名其妙。
宋运通手舞得如风车一般,喊道:“不是那个没。是死了,薛县长死了!”
嗡嗡嗡!
宋运通凄厉的喊叫,宛若九天惊雷,差点没把众人轰傻。
铛的一声,俞定中手中的茶杯也落了地。先前似忧实喜的表情,此刻惊骇欲绝,哐当一声,卫齐名踢开了靠背大椅,冲到宋运通身前,一把捏住他领口道。横眉怒目:“宋运通,我警告你,你要对你说的话负责任!”
宋运通也不挣扎,急道:“卫书记,这天大的事儿,我敢说谎么?刚走到半路,就碰到马头乡的冯开山来报丧,老冯这会儿,还躺在地上爬不起来,我可是一路跑着回来的……”
攸的一下,卫齐名松了抓住宋运通衣领的手,闭目望天,绝望之情,溢于言表。这会儿,不止卫齐名和俞定中惊骇到了极点,剩下在座的七名常委,就没一个能继续坐着的,人人瞪大了眼睛,再没了别的动作,亦没了别的表情。
要说,宋运通汇报的这个消息实在是太震撼了,几乎是萧山县建县以来就未曾发生过的,一县常委抗洪护堤的时候,牺牲了。可要说是一般的县委常委,众人也用不着这番表情,关键是牺牲的这人是薛向,是京大下来的高材生,整个辽东省也未出一个的高材生县长,更关键的是,人家是中央直选下派的,先不说这么年轻的县长背后有没有背景,但是这中央直选下调,便是天大的背景。当然,平日里,工作上,卫齐名也好,俞定中也好,未必忌讳这层背景,毕竟只要遵循官场圈子里的秩序,能拿捏得薛向不得动弹,那就是本事,也不怕薛向能调翻天。
可拿捏归拿捏,收拾归收拾,那都是组织内部的事儿,符合章程、规则,谁都说不出个不是来。可眼下,人死了,就这么活生生地没了,先不谈怎么没的,只要是没了,那萧山县委县政府的首脑,背负的责任就少不了,毕竟中央下来的干部,不到俩月就莫名奇妙的玩完儿了,即使是抢险牺牲,可一番彻彻底底的调查,是少不掉的,如果中央真下来人调查,桥口村的那档子破绽重重的烂事儿,焉能瞒得住,如此一来,薛向到底是怎么死的,便有无数种演绎的可能,那时俞定中和卫齐名算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那是掰扯不清了。后边的结果,这二位不谈能不能保住位子,进不进号子,怕都难定。
铛的声响,不知谁踩中了倒地的碎瓷片,再次打破了沉寂。
卫齐名蓦然回首,扫了众人一眼,忽地发现俞定中也抬眼看了过来,二人竟是同时从对方眼中,发现了一片死灰色,如此默契,竟是从未有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