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上课归上课,可他到底听出了话锋儿,便是那句“还有上级组织监督”。
………………
眼下的时间,按历法算,已是初春了,诸如明珠所在的东南,虽然严寒依旧,但柳条梢头,已见春意。
可咱们神洲浩土,方圆九百六十万公里,跨越数个时区,北国边疆省,却正处于一年中最严寒的时节,瑞雪纷纷。
傍晚六点半,边疆省边陲某无名军事基地上空,一架直5直升机正呼呼地转着螺旋桨,缓缓落地。
万字更新,最后六个小时,豁出老脸,求赞!
我真没想到从月初就开始图谋的三项大满贯,会在最后一天,出现这么大的崩溃!
浑身发冷,同志们,你说要是落后很多,我就不求了,可争夺了一个月,赞榜落后了万分之四,也就是零点零零零四,这么点的差距,将大满贯杀死,
我不甘心!
同志们,开书以来,我求过订阅,求过打赏么,没有吧?
最多天天要死要活,这儿疼那儿痒的求月票吧!
究其原因,因为要某些东西,是求情分,要某些东西,就是过分!
但今儿个,我就拉下老脸要一把了,同志们,赞吧,领导们,赞我吧,拿赞砸我吧!
第二百四十四章劫机(为盟主独孤伊剑贺)
直升机缓缓降落霎那,若是细瞧,便能发现,方圆两公里以内,有一个野战团在向两翼移动,老青的军服,隐在夜下,只有冰冷的枪管,浸过飞雪后,在强力探照灯下,偶尔闪露出惊人的亮光。
直升机还在半空的时候,距离降落百米开外的地方,三三基地主任成克明早带领着全基地正团级以上军官,在此聚齐了。
满天风雪,零下十多度的严寒,每人脸上都涂了一层厚腻的防冻油脂,可自成克明以下,所有人都心下火热。
因为,直升机上坐着的那位是军界传奇,将来注定的军界第一人。
三三基地地处边陲,在边疆军区都不是什么重要所在,别说中央首长了,就是军区首长一年也不会来上几回。
可今次,谁也没想到的是,那位传奇军人机要室的戚主任,一个小时前通过秘密渠道,紧急到了此地。
这位一来刚向成克明通报了,那位传奇军人即将到来的消息,三三基地便沸腾起来。
边疆省军区司令员齐天,政治委员胡胜更是亲自冲成克明下达了,做好安保和接待工作的命令。
且这二位军区首长,此刻正十万火急地,往此处赶来。
风大雪密,直升机方落定,螺旋桨还不待止息,一大群军官便远远围了上来,领头那位胖大中年军官,赶忙拾取一把特制钢架的黑伞,冲在了最前方。
“首长好!”
一道健硕的身影方从直升机上下来。那胖大军官便抬手,吼出声来,霎那间,问好声汇聚成雷,敬着军礼的手臂如林,所有的目光,都汇聚在了这位共和**中巨擎身上,充满了崇敬。
不错,来人正是薛安远。
去年九月份党代会上,薛安远才转任了国fang部长。第一个春节。他自然不可能有机会在家过,繁重的国事,让他几乎每天都在飞机上。
而今次,薛安远所赴之地。原也非是边疆省。而是相邻的藏西省军区。只是途经此地。
熟料在机上,接到戚如生用绝密电码发来的紧急求见消息,他这才让专机。紧急飞来此地。
却说那绝密电码,自打筹备以来,还从不曾见用,如今陡然获用,薛安远自知事必急矣!
是以,这会儿,成克明一行人冲他敬礼,他也只回了个军礼,道声好,便朝人群中扫去,却是压根儿不曾见戚如生的影子。
成克明是个有眼色的,赶紧凑到近前,“报告首长,戚主任在基地电讯处,他吩咐了,说如果首长到来,让我紧急带领首长到那处!”
“带路!”
薛安远再不废话,脸色却瞬间转青,他倒不是恼戚如生未来接机,而是知道事情恐怕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百十倍!
三三基地,是什么地方,再偏远也是师级建制单位,此处的通讯手段焉能差了,便是联通京城也不过转瞬的事儿。
可戚如生此刻还在电讯处,说明情况只有一个,那就是在开通绝密通讯频道。
可这绝密通讯频道,只有在面对战争的时刻,才会打通。
“难道哪处又出现军事摩擦了?”
此念头方生即灭,因为薛安远知道若真如此,方才飞机上就可以通报的,且也用不着戚如生通报,中央早来信了,显然,应该是自家私人问题。
薛安远刚抓住点思路的时候,三三基地电讯处已经到了。
他方进来,便瞧见偌大个电信处,仅三人,除了正查看密表的戚如生,还有两名正坐在通讯器前,紧张动作着的军人。
这两人,薛安远也认识,正是薛办机要室的通讯员。
至此,他心中的念头彻底定了,知道发生的定然是自家有关的私事。
而成克明也极有眼色,方领着薛安远进来,便礼貌地招呼一声,打个军礼,小步退了出去。
戚如生小跑着关了厚重的特制大门,不待折回,便稳着声,道:“首长,四个小时前,薛向同志恐怕被人设局,现在以强jian罪被明珠市纪委、公安局抓起来了,一个半小时前,据可靠消息,强jian罪名已经在市委常委会议上得到了确认!两个小时前,特种师第一大队大队长康桐未经请示,带领利剑,偷架了一架直5,朝东南飞去,现已基本判定飞机的终点,是明珠市!”
“康桐是怎么得到消息的!”
事到临头,薛安远却比谁都镇定,毕竟是指挥过千军万马的大将,眼前的情形虽然险恶,他心中却无半点惊惶,一下子,就抓住了关键。
戚如生道:“是卫定煌司令员来的电话,问我要军工司的新玩意儿,让正在军工司换装的康大队听了去!
“听去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