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NP)魅魔是个万人迷》 1剑灵六识未开,坐胸亵玩 司栀是在一阵奇异的香气中睁开的眼睛。 热气氤氲,面对面与她对视的男人有着一张冰雕玉砌的俊脸,雪白的长发闪烁着银月般的光辉。 他眉眼精致冷漠,眼瞳是罕见的银灰,质若琉璃。 滚圆的水珠自他优美的下颌滑落,司栀视线下移,才发现她的手正摸在男人饱满结实的胸肌上…… 等等,她在干什么! 司栀心中惊慌,手却诚实游走,如同一尾灵活的小鱼,他应是极为放松,胸肌摸起来有些绵软,轻轻一按还会回弹,比起下头块垒分明的腹肌,显然手感要更好一些。 她舔了舔唇,莫名觉得有些渴。 这露天的温泉十分安静,四下无人,男人静静泡在池中,任她上下其手。 有关原主的记忆逐渐进入她脑中,原来这是个人人皆以修仙得道为毕生信念的世界。 原主也叫司栀,自幼在修仙大派清净峰长大,因天生的炉鼎体质,被师尊关在天清池,亲自教导,从未见过外人。 而眼前漂亮冷冽的男人叫湛微,是她的剑。 名剑有灵,尤以化形的容貌优劣定高下,湛微是她亲手所铸,可惜未开神智,不懂七情六欲,只会任她所为。 司栀眉心隐泛粉光,是魅魔的本能在叫嚣,她一向不会苛待自己,想要就会直接去取,何况眼前的男人满身灵气,吃上一次估计能撑很长一段时间。 虽然不知为何来到此方世界,但……食物已经摆在眼前了,不吃白不吃。 司栀抬腿,直接坐在他修长结实的大腿上,双手捧住他冰冷的俊脸,他便顺从她意愿的微微抬了头。 他那双银灰的眼眸湿润而明亮,幽光璀璨。 司栀如同受到蛊惑,轻柔地一吻落在那双漂亮到令人心悸的眼眸上。 温热的皮肤微透湿润,她伸舌舔舐着,从高挺俊秀的鼻尖,亲到他凉薄的唇间,灵活的舌头顶开唇齿,在口中搅弄吸吮着,透明津液从贴合的唇角滑落。 湛微任她予取予求,感受着她柔软的小舌时不时扫过上颚,那种感觉很奇怪,酥酥麻麻的,又不会觉得排斥,甚至还想她能多多触碰几次。 司栀的手已经插入他柔滑的白发间,她慢慢按揉着他脑后关窍,自己已亲的情动,一睁眼却发现湛微无动于衷的模样,她忍不住轻咬了口他的舌,抱怨:“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湛微不解:“主人需要什么反应?” 他只是一把剑,原石曾经天清池的灵气冲刷了上万年,让他从骨子里都透着冷,全然不懂人心贪嗔痴爱。 司栀又咬了他一口,似在气他的不知情趣。 之后她双手微微用力,便将他推得靠上了岩壁,司栀不客气地撩起湿漉漉的薄纱软裙,身下竟是什么都没穿,她难免为原主的大胆而咂舌,不过现在也刚好方便了她行动。 她身形上移,哗哗的水声中,雪白柔软的臀部不客气地贴上湛微的胸肌,挤压得那片肌肉霎时紧绷,让她不免生出感慨:“湛微的胸好大呀。” “啊哈,好像……变热了……” 她的小穴绵软,慢慢磨蹭着他陷在乳晕之中的乳尖,据说乳尖凹陷的人会比常人更加敏感,司栀没磨几下,红到发肿的乳尖就弹了出来,硬硬碾过花蒂,舒服得她直打颤。 “呜嗯?嗯……”湛微惯来平静无波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困惑,眸色茫然又涣散,似乎不明白身下为何有种硬热难忍的感觉,而随着她纤细腰肢的扭动,他的手也忍不住按了上去。 好细,好软。 心头陡然升出的奇妙感觉,却在骤然降临的凛冽杀机中褪却。 湛微忽而起身,一把护住怀里光是磨着他胸肌就舒服得一塌糊涂的司栀,随着他们落到岸上的刹那,澎湃灵力已然将那眼温泉都劈成了两截。 形如谪仙的蓝袍男人乘风而来,好似冰花飘落般落地无息。 他眉目生得凌厉,微昂的下颌透着股目下无尘的高傲,高束的发丝间发带飘飞,如果说湛微的气质是剑般凛冽,他便是那持剑的神君,矜贵骁勇。 凌霄眸淬怒火,声音如珠落玉磐,“孽徒,还不跪下受罚!” 清净峰一门上下,皆以断情绝爱,不沾人欲为修道之法,凌霄方才观星闪烁,掐指推算才发现是司栀的宫星受一股红霞蒙蔽,这才急忙赶来。 他这小徒弟体质特殊,乃是万年难得一见的先天灵体,无需修炼就可天然吸纳灵气。 但凡是修道中人,都对这类体质的人趋之若鹜,想将其当做采补的炉鼎,让自己的修行速度一日千里。 因此司栀从诞生之日,便被父母送来清净峰,以求庇护。 大道三千,有如合欢宗那般以双修精进修为者,自然也有主修无情道的清净峰。 凌霄是清净峰有史以来最有可能飞升成仙的修者,亦是清静峰主的小师叔,当初也是他不忍司栀沦为他人炉鼎,才收入门下。 为断她七情六欲,又将她关在灵气最充裕的天清池,每日只吸收三清真气,不沾浊息。 他还特地以神魂之力,在司栀身上加了一层灵罩,只要是修为低于他的,都看不出她的特殊体质。 但此法有个弊端,一旦被人破身,先天灵体的气息便再无法掩盖。 这么多年了小徒弟一直很听话,不越雷池半步,为何今夜? 凌霄眉目一压,怒意喷薄而出,眼见司栀还傻呆呆地不动弹,气得反手一掀,澎湃灵力汹涌而出,被湛微抬臂挡住。 名剑护主,他周遭凝结出一层剑意,因为用了力,各处肌肉也紧绷着,凝实出流畅紧致的曲线,看得司栀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不愧是她亲手打出来的剑,真是每一分、每一毫都契合她的审美。 司栀看得内心饥渴,焦躁不已,甚至还生出几丝恼火,她这个师尊还真是烦,他们正在紧要时刻,却偏偏被搅合了! 这是魅魔的本能在作祟,她饿得太久了,太久没吃白浊,以至于心性也受到影响,变得有些暴躁。 待她恶狠狠地瞪向凌霄,却发现她这好师傅也有着一副漂亮的皮囊,只是浑身穿得严实,唯一外露的,除了那修长优美的脖颈外,就只剩如水葱般秀美的手。 他连腕部都紧紧扣着护腕,周身裹得密不透风,看着就像端静娴淑的高门贵女,让人很想扒开来看看……里头藏着什么样的好风光。 司栀舔了舔唇,眼眸都变成了妖异的粉紫色,凌霄似有所察,眼神一厉,那阵与湛微抗衡的灵力骤然增强,一下子就震开了湛微。 湛微只觉脸上一阵刺痛,竟是被灵力割出了好几道血痕。 但湛微依旧执着地挡在司栀面前,忽然,一双手捧住了他的俊脸,微微用力,就让他回过头去。 湿热的气息扑来,滑腻软舌在他的脸上移动,游走,温柔得好似春风拂面,又带着些微地刺痛,竟是司栀在舔弄他的伤口。 2清冷无情道师尊,引诱自渎 凌霄也看到了司栀眉心那道独属于魅魔的粉紫印记,炫丽妖异。 小徒弟怕是被什么东西蒙蔽了心智,但天清池是世间罕有的极清之地,怎么可能有邪祟渗入…… 凌霄自恃遍阅天下,那道印记中溢出的气息却无比陌生,让他找不到来源。 而且湛微剑一直挡在小徒弟面前,也有些碍事。 凌霄并指捏诀,强行将湛微变回剑形,那剑精致冷锐,如秋水般寒凉,此刻正铮铮嗡鸣,抗拒着凌霄的控制。 司栀不知何时已飘到凌霄身后,柔软细嫩的胳膊缠上他劲痩的腰,她贴了上去,声音轻如呢喃:“师尊把徒儿的剑收走了,可是想替代湛微,与徒儿行欢乐之事?” 凌霄耳根骤然红,“你……” 司栀探身,吻住了他的薄唇。 与湛微的冰冷不同,凌霄的唇是热的,稍稍用力一吸,他还会发出短促的惊呼。 “嗯啊、哈……你……放唔……”凌霄想要推开她,可她跟没骨头似的贴着他,脆弱的好像稍微用点力就会碎,凌霄怕伤到她,不敢使力,结果就是被她粘的更紧。 他禁欲多年,死在他手下的美艳妖邪不知几何,他早已视一切诱惑为无物,可偏偏在这小徒弟面前,却是节节败退,方寸大乱。 司栀顶开他的齿关,搜刮着他口中津液,贪婪吞食,属于凌霄的灵力霎时充盈周身,腹中的饥饿感终于缓解了一些。 “唔嗯……师尊……嗯嗯……”她的速度慢了下来,勾缠着他不知所措的舌,极尽缠绵。 凌霄的呼吸凝滞了,因为他忽然发现,有股火正往下身涌去,以至于那里发生了不同寻常的变化。 怎会如此……他明明…… 凌霄脑中一片空白,是难堪是窘迫,神思偏又极度清醒,于是更加绝望,清醒看着自己无可救药的沉沦。 “师尊好香啊……”司栀嗅到了馥郁的金丝兰香,忍不住沿着他修长的脖颈吻下去,感觉到他喉结紧张滑动,不禁心神悸动。 她微微拨开了凌霄的衣领,那股兰香更加浓郁了,她一下子埋了进去,深吸了口气。 下一瞬,她就被凌霄推了开去。 司栀惊讶,却见他唇间溢血,竟是自咬舌尖以挣脱欲念。 不过从他自损的行为来看,也能感觉到他对这个小徒弟的在意,若换了其他人,敢这么冒犯他,只怕早就被他的护体神罩撞将开去,那就真的是不死也要去半条命。 “你受淫气影响,凝神静气。”他冷喝着,惯来高傲的俊脸上也透着一丝忍耐。 司栀目光下移,清楚看到了他身下傲然挺立的那处,不愧是正道修者的第一人,果真天赋异禀。 “师尊明明是想要的。”司栀笑了,抬手轻轻往那处一拂,凌霄猝不及防,瞬间溢出声低喘,又很快忍住。 司栀还想贴过去,凌霄并指一点,正中她眉心那道粉紫魔纹,他指间灵力雄浑,往外一扯,便有团冒着粉紫光芒的东西窜入他指中,被他吸收。 司栀眨眨眼,魅魔的渴精本能好像消失了? 这个世界的修者有点东西啊,居然还能抽走她的欲念? 不过她也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虽然便宜师尊能保她此时不饿,但过一会儿……可就不一定了。 而且看她师尊这难熬的模样,怕是被这吸入的欲念折腾的够呛。 凌霄浑身发热,心头鼓噪,皮肤也蒸腾出淡淡粉意,惯来高傲的眼眸溢着些许水色。 他不舒服地扯松了领口,难以控制逐渐急促的呼吸,身上轻柔的衣物也变得不那么舒适,布料擦过肌肤,热辣又酥麻。 “看师尊如此难受,徒儿实在心有不忍……”小徒弟乖巧的声音也变得娇软甜腻,“师尊可需徒儿做些什么?” 凌霄双眸泛红,眼中的一切都失去了色彩,唯独衣衫凌乱、巧笑倩兮的司栀分外鲜活,他心里陡然生出一种暴虐的冲动,想要狠狠蹂躏她,遍尝她的滋味,让她的眼里从此心里只有他一人,再离不开他…… 凌霄为自己的所思所想而心惊,不敢再看小徒弟,勉力疾点身上几处大穴,却反而使得那股欲念更加高涨。 动用灵力似乎会助长欲念肆虐,可他也知自己快到极限,凌霄几乎是用尽了毕生的自制力,才得以甩出宝钵,将司栀收入其中。 没了小徒弟在眼前乱他心神,凌霄终于得以松懈,而那欲念趁势掠夺了他的神智,让他颤抖着手抚上身下昂扬那物,“呼嗯……嗯……” 清净峰主修无情道,最忌生情,凌霄一旦泄了元阳,势必会下跌一个境界,更严重的还会道心破碎,再无缘大道飞升。 他唇间已咬出斑斑血痕,踉跄着跌入天清池中,极致清冷的灵气与体内燥乱冲撞着打架,终于让他获得片刻清明。 凌霄抬指蘸取唇边血,艰难画起了净天地神符。 “天地自然,呃嗯……秽炁……分散。洞中……洞中……”他口中诵经,却没发现平时倒背如流的经文,如今却颠来倒去只会两句。 司栀也在宝钵中喊:“师尊为何关着徒儿?这里头好黑,徒儿害怕!” 凌霄将她关入宝钵,一是为免自己失控;二则是为净化司栀身上残存的淫气。 但关键是这股淫气从何而来。 清净峰中宝阵机关众多,天清池更是天然能涤荡一切诸邪,怎么还会存有这丝漏网之鱼? 难道……是那个地方的封印松动了? 难以言喻的沸热再一次袭来,凌霄实在难忍,粗重喘息着,辗转呻吟。 “啊……呜嗯……” 他对外形象惯来高洁整齐,连头发丝都不曾乱上分毫,如今衣饰凌乱,被池水浸湿了彻底,紧贴出他宽肩窄腰的线条,长发散乱,微启的薄唇也艳若桃李,真真是一脸清纯的狐媚勾人样。 凌霄的身体受欲望驱使,精神却极度自厌难堪,他似是再难忍受冲动,一低头潜入池底,任自己被池水彻底淹没。 …… 天明时分,凌霄才借助天清池的极清之气,勉力将那股欲念逼入百会穴。 也因此,他双眼暂时不可视物,用了一条三指宽的蓝色缎带蒙住,姿容越发出尘。 宝钵内的司栀早就停了喊叫,疲累了整晚的凌霄抬袖一扫,宝钵中光芒一闪,将累得睡着的司栀吐了出来,正好落入他怀中。 小徒弟还是昨日那衣衫不整的模样,虽然他如今看不到,指间却能触到温软细腻的皮肉。 凌霜不自在地抿了抿薄唇,将她抱入剑池旁的竹屋。 修行之人五感敏锐,他虽失了视觉,却不妨碍起卧行走。 那竹屋布局简单,亦是司栀从小住到大的地方,一沾到熟悉的竹床竹椅,她微微蹙着的眉目也舒展了开来。 凌霄手指微动,召来薄被将她盖得严严实实。 然后他便侧身在床沿边坐下,默默等着司栀睡醒。 按理来说,不管是天清池潜入妖邪,还是那个地方封印松动,那都是不可耽搁的大事,可他偏有这耐心,一直等到了日上三竿,司栀才悠悠醒转。 凌霄:“醒了?” 他态度依旧高傲,好似前一日的狼狈难堪从未出现,“解释一下吧,昨晚是怎么回事?” 3蒙眼师尊,曾为乳爹 司栀神色茫然,还带着初醒的懵懂,好半晌,才注意到矜贵的蓝袍修者以缎带遮住了双眼。 司栀有些讶异:“师尊的眼睛怎么了?” 凌霄自然不可能说出实情,若是让小徒弟知道他连区区一点欲念都无法化解,他这师尊的脸面往哪搁? 凌霄:“这也是修行的一部分。” 司栀不信。 根据原主的记忆,她这便宜师尊可是个性情中人,心里只要一发虚,那玉般白净的耳垂必定泛红。 如今司栀就在看着他通红的耳垂,甚至还伸手碰了碰:“师尊,你的耳朵很红哦。” 凌霄一颤,霎时那抹红就蔓延到了脸上。 “放肆!”他试图冷脸摆出威严的架子,可谁家的好师尊会因为徒弟的触碰而脸红? 凌霄心里也纳闷,明明这小徒弟是他一手带大的,以前指点功法修行时也有过触碰,可都没有现在这样喉间发紧,心乱如麻的情况啊。 难不成昨晚那一番荒唐……真让他…… 凌霄不敢再往下想,他强自镇定,刚要开口,司栀的肚子却咕噜噜的叫了起来。 司栀:“师尊,徒儿饿了。” 凌霄:…… 昨晚之事问将起来,只怕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而用个早膳也耽误不了太久,他沉吟着掐指,召出一只蓝银灵蝶,命它去膳房传话。 司栀抱着被子坐起来,凌霄便从旁取了干净衣物给她。 自从她来到清净峰,就拜入了凌霄门下,自己的徒弟自然不好让其他人照顾,可凌霄的年纪也不大,从来都是一心修行的主,哪知道怎么带孩子。 初时也有过喂羊奶差点把孩子呛死的惨痛经历,夜里稍微没注意还会生病。 小孩子总是娇弱又难养的,凌霄自觉招了个麻烦,可小时候的司栀生得玉雪可爱,生病难受的时候也不哭闹,乖乖吃药睡觉。 唯一的不好就是离不开他,十分黏人。 那段时间他总是一边修行一边背着小司栀,夜里更是……被迫当了她的乳父。 头回被咬醒时,他都怀疑自己在做梦。 睡前躺在怀中的小不点,不知何时蹭开了他的里衣,小嘴含着他一边的乳首,吸得啧啧作响。 他如遭雷击地将人扯开,向来乖巧的小司栀却哇哇大哭起来。 小小的孩子哭得脸红脖子粗,凌霄都怕她会直接哭得背过气去,无奈之下,只得重新把人抱回怀里,放任她继续含吮着自己的乳头。 凌霄用没有奶水的乳头安抚了她整整三年,此事若传扬出去,堂堂清净峰第一剑,正道魁首竟还奶起了小娃娃,非得被人笑掉大牙不可。 而他也惯来是好面子、极其注重名声之人。 但他所有的规矩和底线,都在小徒弟这一退再退…… 凌霄这厢想的出了神,司栀却也手指微动,便以灵力牵引着衣物自发穿到身上。 她同样是一袭蓝袍,衣领与腰间绣有金丝兰的暗纹,这是她隶属凌霄门下的证明。 清净峰中大小峰主众多,各门弟子皆以衣纹辨明师承。 她打着哈欠,坐到铜镜前,慢慢用竹梳梳理着乌黑的长发,因为常年不见外人,她发髻也束得随意,歪歪斜斜的有碍观容,凌霄虽目不能视,但也知道小徒弟的手不太灵巧,习惯性地取过竹梳,为她重新整髻。 他手指修长,平素杀妖斩魔的大手握上发带,竟有了一丝别样的温柔。 很快,俏皮又不失可爱的双环髻出现在司栀头上,两侧垂下的蓝色发带还打着漂亮的蝴蝶结。 司栀看着铜镜中的那张美人脸,以及美人头上幼稚的发髻,有些不满:“师尊怎么还拿徒儿当三岁小童?” 凌霄:“你尚未及笄,本就是个孩子。” 司栀心说,你昨晚对着我硬的时候,可没把我当孩子啊。 凌霄似有所察,微微蹙起浓秀的眉:“你在想什么?” 司栀为了保留她这师尊的颜面,体贴胡掰:“在想师尊为何突然回来了,不是说要去参加修道盛会?” 修道盛会十年一次,也是各大宗门挑选合适弟子的时候,未来十年究竟是哪个宗门独领风骚,就靠着在这慧眼识英。 原本凌霄从不凑这热闹,偏偏他的峰主师侄来了机缘,闭关冲境去了,他没法,只能代人走这一趟。 谁曾想出门没几天,就感应到司栀出事,漏夜赶回。 凌霄一声冷哼,“若我昨晚没回来,你便想用湛微违反宗规?” 他本还想着等她用完膳再细问原委,可如今她主动提及,就得把来龙去脉解释清楚了。 司栀眨眨眼,倒也没隐瞒:“徒儿也不知道为何,突然就看湛微眉清目秀,想尝尝他的味道。” 她虽不知为何会穿到这具身体上,但原主确实是突然起了淫欲,就好像被什么东西控制了一样…… 她在来之前刚饱餐了一顿,按理来说不该这么快饿,可那股控制着原主的力量好生厉害,竟能勾起她身为魅魔的本能。 只可惜还没来及吃下那把剑,她这便宜师尊就冲过来阻止了,还把她关进了金钵里。 凌霄:“手伸出来。” 司栀乖乖将手搭在他腿上,凌霄眉目微动,将她的手悬空抬起,仔细号脉。 嗯,确实有邪气入体的症状。 凌霄从袖中掏出一块玉佩,系在了她腰间,“此玉不可离身,可保你不再受妖邪入侵……做什么?” 司栀微微歪了头,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被他反握住了手。 司栀好奇:“师尊真的看不见吗?为何不受半点影响,能将玉佩精准系上?” 凌霄心道,她是他一手带大的,这腰在何处该如何系上他自然了若指掌。 凌霄:“这几日你就在房中抄写《清静经》。” 司栀:“啊……” “啊什么,抄经有助于你静心,昨夜你毕竟是……”凌霄脸皮薄,有些话实在说不出口,便只能强硬命令:“还是得多抄几遍。” 司栀心道,不就是抄书嘛,只要驱使灵力…… 凌霄:“不许用灵力。” 司栀哀嚎一声,扑到凌霄身上,猝不及防下,竟直接将他扑倒在床上。 4调戏罚抄经 简直没天理了,她都多少岁了,还让她抄经?她快百年没拿笔了! 凌霄的俊脸一下子就红了。 外头突然传来动静,他忙不迭将她推开,“别胡闹,厨房送来吃食了,先吃饭,吃完再去抄经。” 司栀全然不察她的好师尊已被她弄得道心不稳,她一骨碌爬起来,兴冲冲地跟着他跑出去,却在看到食盒里装的东西时垮了小脸。 一连三道都是清炒时蔬,半点油水都没有,让人怎么下得了口啊? 凌霄虽有缎带蒙眼,却一点不妨碍他将饭菜摆上竹桌。 司栀的筷子拿起又放下,唉声叹气个不停。 凌霄实在无法忽略她的动静,微微侧脸,“怎么不吃?” 司栀可怜巴巴:“徒儿想吃肉。” 凌霄沉默了。 这种事其实每过几天就会上演。 与他早已辟谷的情况不同,小徒弟对于食物的欲望简直是令人发指的高,这点从他被迫当了她好几年的乳爹就可见一斑。 可清净峰讲究清苦修行,低物欲,于饮食向来是得过且过,是真正的生命体征维持餐。 凌霄:“只有这个。” 司栀:“师尊……” 她扯着凌霄的袖子,小幅度地摇了摇,无声撒娇。 凌霄也不出意料的只能坚持三秒严厉。 他又一次放出了蓝色灵蝶,嘴上却硬得很:“下不为例。” 司栀瞬间欢喜,响亮应了声:“嗯!” 那灵蝶不仅能够传信,还有狩猎搬运地能力,成片的蓝色灵蝶运来了活蹦乱跳的鱼,看看这膘肥体壮满溢灵气的样子…… 司栀舔舔嘴,脑子里已经畅想起烤熟后的鱼有多鲜美肥嫩,但嘴上却有别的考量:“我们能烤峰主养的鱼吗?他会生气的吧。” 凌霄无所谓:“她没阻止。” 因为峰主这会儿在闭关啊。 司栀莫名觉得凌霄这副理不直气也壮的样子有些可爱,就好像高高在上的神邸褪去了冷漠外衣,起了凡人才有的情绪。 他双眼覆着蓝绸缎带,偶有风起,乌黑的发丝与缎带交缠。 以往他睁开眼睛时,旁人大多会被那双光华璀璨的眼眸吸引,司栀也不例外,但直到此刻,司栀才意识到她这师尊美得有多客观。 原来他的鼻子这么挺,唇线这么诱人,连那下颌颈线也无比完美,瓷白之肌看得人眼热,只想在上头留下点什么才好…… 司栀舔了舔嘴,真心实意地感慨:“师尊如今模样,倒真有几分画中谪仙的模样了。” 让人真想……把这神拽落凡尘,沾染七情六欲。 凌霄自然不知小徒弟心中的亵玩念头,但没人不喜欢听恭维话,尤其还是最亲近之人的恭维话。 他轻轻一哼,似嗔似笑:“那以前呢?” 司栀转了转眼珠,“以前像只漂亮的白鹤。” 鹤本高洁,永远昂首向上,不会低头,也不喜与人为伍。 它只会独自偏安一隅,就像如今的凌霄,哪怕被强推上正道魁首之名,也依旧离群索居,不参与是非恩怨。 他虽身在清净峰,却只待在这天清池,少与人往。 凌霄听了她这评价,眉心微动,无意识握紧了拳。 司栀也只是随口一说,眼看着蓝色灵蝶们在火上烘烤仙鲮鱼,淡淡肉香飘出,她吸了吸鼻子,再忍不住嘴馋,迫不及待地咬了口,“哇烫烫烫……” 她烫的龇牙咧嘴,可那鱼肉鲜嫩,没怎么加料都很好吃,那必须得让师尊也尝尝了。 司栀将咬了好几口的鱼递过去,凌霄正要拒绝,说他已经辟谷,可她瞅准时机,在他开口时一把将鱼塞进他嘴里。 司栀:“怎么样,好吃吗?” 凌霄:“……嗯。” 司栀:“所以嘛,吃东西也不只是为了活下去。” 她吭哧吭哧地配着米饭吃烤鱼,含糊道:“吃到好吃的就会开心,这是一种好的情绪,为什么要舍弃?” 凌霄不赞同,“修道之人太过看重外物,就会阻碍修行,无法净化身心。” 司栀:“那这个道,非修不可吗?” 她本性为魔,天然以放浪形骸、自己感受居重,这世间有太多好吃的好玩的,为何要统统舍弃? 可这话在凌霄听来却是大逆不道的,这世间众生皆以修成大道长生为毕生理想,她又怎能逆水行舟,甘于堕落? 凌霄冷下声音,“你如今脑子不清醒,为师就当你是胡言乱语,倘若你再说不想修道这种话,自领一百条道鞭!” 司栀见他神色冷肃,显然是动了真怒,也不敢在老虎头上拔毛了,默默咬着烤鱼安静了下来。 之后两人没再说话,直到司栀吃饱了,放下碗筷,才有一块帕子递到她面前。 凌霄仍是那副高尘无洁的模样,但这帕子显然是一个和好的信号,司栀试探性的问:“师尊不生徒儿气了?” 凌霄一声冷哼,“你一天到晚能犯多少错?要是桩桩都气半天,为师也不用干别的事了。” “就知道师尊最疼徒儿!”司栀瞬间原形毕露,一头扑进他怀里。 “你手擦了没。”某正道魁首如临大敌。 “没擦,但师尊说了不生徒儿气,嘻嘻。” …… 中午的混乱,最终以罚抄的经文数翻倍为结果。 凌霄回房换了套干净衣服,他们师徒二人都住在天清池旁的竹屋中,幼时的司栀体弱多病,夜里又离不开人,就一直随凌霄住一层。待她灵智渐开,修为渐长,断了奶又不再轻易生病后,凌霄就在楼上新辟了一层,以做她的房间。 初时司栀也不适应,撒泼吵闹无所不用其极,就是要他陪睡,可凌霄不愿将她宠成不经事的大小姐,何况男女有别,谁家徒弟夜夜宿师尊床上? 于是一纸符令,强送她上楼,独自入睡。 相较于司栀房中的样样俱全,凌霄却是一派苦修模样,房内除了床和衣柜,再无多余的东西。 当真是家徒四壁,处处空空。 他慢慢步出竹屋,掐诀加固了屋舍周围的防御灵罩,确保没有任何生灵能进出后,才提气一掠,落入天清池中。 原本齐腰高的水线,忽然变得深不见底,凌霄并指画符,只见水中蓝光一闪,狂暴的漩涡出现,一下子就将他卷了进去。 躲在暗处的司栀正好将这一幕收入眼底。 5梦域遇狂肆鬼王(上) 她又不是原主,会对这便宜师尊的话听之任之,能用灵力解决经书干嘛还要手抄? 幸好她悄悄溜了出来,否则还不知道这剑池内藏乾坤。 司栀提起裙角,一路小跑着到了池边,却见水面粼粼,清可见底,完全看不出有阵法或者机关的痕迹。 她闭目感应,剑池内极清之气浓郁,也察觉不出任何异状。 奇怪了,刚才师尊是怎么不见的? 若只是普通的移形换影,没必要跑水里面啊。 何况她刚刚看到水面涌动,一个浪潮就把师尊卷没…… 嗡嗡嗡。 剑鸣声忽而从头顶传来,司栀抬头,就见她的湛微剑被蛛网状的蓝色灵力捆着,任它如何挣动都无法逃脱。 “啊,抱歉,把你忘了。”她脚下一点,像阵轻飘飘的风,飞到湛微剑面前。 她手指白皙,气灌周身,刚要以暴力破开蛛网,那蛛网就嗖地一下抽回灵力,消失不见,只留湛微一剑悬浮半空。 “怎么自己跑了?”司栀撇撇嘴,自是不知那蛛网源于凌霄之力,天然不愿伤她。 “湛微,为何不化回人形?”司栀握住剑柄,亮白的剑身折射出她眉目如画的漂亮脸蛋。 湛微剑激烈震鸣。 司栀惊讶:“师尊给你下了咒,不能变人了?” 湛微虽是名剑,却依托着司栀这个主人的实力,她强他更强,她弱他也弱。 以司栀如今能力,自然是不敌凌霄,这咒她没能力解,只能继续看不到湛微的俊美外形了,还好剑与主人之间有心灵感应,也不妨碍交流。 司栀心中遗憾,但也没忘了正事:“湛微,你知道天清池下头有什么吗?” 湛微剑上下滑动,似在认同。 司栀眼睛一亮,“下面是什么?” 湛微剑闪烁了两下,虽未直接言明是什么,却在问她想不想下去一看。 以司栀的好奇心,自然是想的,她握紧了剑柄,连声追问:“好湛微,你知道怎么下去?” 湛微剑身银芒一闪,忽而爆发出猛烈的灵光,司栀直觉掌心一股大力袭来,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被飞出的湛微剑带起,高高居空,又重重砸落。 轰得一声巨响,剑池水整个炸开,司栀甚至来不及阻止。 这么大动静,别说惊动师尊了,就是整个清净峰都要知晓了! 然后她就穿过了一层水膜似的东西,再一晃眼,已身居黑黝黝的空间中。 司栀顾目四望,只见山洞幽邃,前方遍布着数道分岔口,不知从哪传来的水声滴答不休。 湛微剑微微泛光,仍被她紧紧握在手中,甚至不消司栀开口,它便带着她往其中一条洞口走去。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借着湛微周身的光芒,司栀得以看出这山洞并非天然形成,但洞壁光滑齐整,似这通道是被人以强大灵力一次贯通。 话又说回来,刚才外头闹出这么大动静,这里却丝毫不见异常,也没见师尊出来查看…… 难道此地还有隔音之效? 滴答,滴答。 水声似乎滴得快了,司栀莫名觉得口干舌燥,心里发慌,如芒刺背的感觉也变得强烈,好像有什么人在暗中窥伺。 司栀有些紧张:“湛微,为何不回话?” 手中蓦地一空,湛微剑竟是凭空消失了。 司栀一惊,立刻以灵力托起一道掌心芒,但周围漆黑一片,似是存在什么吸光的物质,能见度竟只有五步。 而且地面也变得黑漆漆,不再似之前的山洞泥地。 那股被人窥视的感觉又出现了,司栀当即回身,背后漆黑一片。 她莫名觉得后颈一阵发凉,有些悚然地环视了周遭一圈,直到一抹红影闪过,她当即警醒,“什么人?!” 可等她再次照过去时,那处却空无一物。 “装神弄鬼,出来!”她怒喝着,颇有几分自己给自己壮胆的意味,随着她的再一次转身,一张几乎贴上她脸的面孔骤然出现在眼前。 司栀心口一窒,那一瞬间仿佛连心跳都停了,然而对方很快后撤,退到能让彼此都方便看清的位置。 那是个穿着暗红交领的青年,衣饰以黑为主,侧边却镶着红,他长着一双极其浓丽的眉眼,神色透着几分邪气,眼瞳是深邃的暗红色,看起来就像毒罂粟般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有意思,清净峰竟还藏着这等宝贝。”他笑得玩味,嗓音又低醇,说话间已抬指挑起司栀的下巴,仔细端详。 司栀一把拍开他的手,“是你把我带过来的?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又是谁?” 他轻佻一笑,“小美人,你问题这么多,要我回答哪个?” 司栀:“一个个答!” 他脸上笑意更深,倾身就往她唇间啃了口。 司栀一惊,他却像是恶作剧成功的小孩般,畅快笑开了,“可我不想答,小美人能拿我如何?” “你——” 司栀抬手轰出一道灵力,却不防他轻轻一吸,暴烈且攻击性极强的灵力就成了涓涓细流,被他吸入肺腑。 他长叹出一口气,似是回味无穷:“不愧是先天灵体,灵气果然精纯。” …… 黑黝黝的山洞中,司栀双目紧闭,倒在地上已人事不省。 她周围萦绕着一圈暗红微光,隐透不详。 发着光的湛微剑上下漂浮着,着急绕着她打转,它几次想要撞开那层暗红微光,都以失败告终。 “湛微?”珠落玉磐的好听男声从后方传来,湛微剑调转剑头,就见蒙着眼睛的蓝袍修士自洞内走出,他微微侧脸,感知到了若有似无的、属于司栀的气息,登时脸色骤变。 凌霄斥责:“栀儿怎会在此?你带她下来的?” 湛微剑微微垂下剑尖,似在认错。 凌霄循着司栀的气息走去,他一撩衣摆,单膝跪地,指骨纤瘦的手在触及她周身那层暗红微光时,神情也变得凝重。 先天灵体能自主吸收灵气,自然也能吸收妖魔鬼煞之气,如今司栀昏迷不醒,正是因为被这洞中封印的鬼王之气影响。 此方世界除了修行之人,还有妖、魔、鬼三族,虽分地而治,却也互有敌对,无他,人以斩妖鬼除魔、炼制法宝灵丹增进修为;其他三族则以猎食血肉、灵力为修炼之道。 可惜在凌霄出生之际,魔族已被鬼族诛灭,不复存在,至于被封印在天清池下的鬼王晏青,十年前差点以一鬼之力屠光整个人、妖二族,让世界彻底沦为恶鬼狱。 那时能与晏青一战的,唯有十四岁的凌霄,他以自己的半片神魂为祭,借助天清池的极清之气,终于将晏青镇于天清池下。 也是因为这一战,籍籍无名的清净峰就此跃为正道宗门之首,凌霄也成了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 ——虽然他本人并不在意。 可惜这鬼王可镇不可杀,日日冲撞着封印,连带着这处封印鬼王的洞穴,也变得鬼气森浓。 这地方旁人来了尚且觉得不适,可有着先天灵体的司栀来了,却会自发吸收鬼气,这也是凌霄一直关着她,不让她见外人的原因。 若是去了灵气充裕之地还好,但要是踏足邪妖恶鬼之地……势必堕入恶道。 凌霄不敢耽搁,凝聚神魂之力,并指点中司栀眉心。 与方才弹开湛微剑是强硬不同,那层暗红微芒对凌霄毫不起影响,就跟软豆腐似的一戳就开。 凌霄以神识窥探,发觉司栀被困在了鬼王构筑的梦境中,且还处在被他亵玩的危机中。 6梦域遇狂肆鬼王(下) “你到底是什么人!”司栀挣扎着,四肢被细长的暗红微芒束缚,就如同牵丝之引,被鬼王晏青牢牢把控在手中。 他屈指轻点,就牵动着绑缚司栀右手的暗红微芒下扯,让她肩上衣饰滑落,露出一段雪也似的肌肤。 晏青神容狂肆,几乎是在凌霄闯入梦境的刹那,就感知到了。 他薄唇微扬,露出抹玩味的笑:“凌霄,不请自来,可视为贼了。” 四道凛冽之气呼啸而来,轻易割断了束缚着司栀的暗红微芒。 她惊喊着坠落,却被人拦腰接住。 凌霄双眼被覆,目不视物,却不妨碍他出手救人。 他看不到司栀衣衫不整的模样,带着她安然落地后,才侧脸问她:“可有受伤?” 司栀摇头,复又想起凌霄此时看不到,便急忙道了句:“徒儿没事,师尊怎么来了?” 凌霄沉着俊脸,“擅自涉险,回去等着受罚。” 全程受到无视的晏青,不满地咳了一声。 这梦域是他构建,自然可心随意动地变幻,如今他们头顶浓雾滚滚,竟是渐渐显露出无数的森白刀尖。 凌霄抬指捏诀,为司栀设下防护罩,凝声叮嘱:“不管发生什么事,不要出来。” 司栀清楚自己的斤两,不添乱就是最好的帮忙,乖乖点头:“师尊小心。” 晏青似笑非笑,“凌霄,你打不过我。” 这梦域是他的地界,自然由他说了算,凌霄修为再是强横,到了这里,也得削弱半成。 司栀有些惊讶,倒没想到这个鬼和她的便宜师尊是旧识。 凌霄神色冷漠,毫不在意:“你也杀不了我。” 这洞中封印本就是为克晏青量身打造,他肉身被锁,神魂却仍能构筑梦境,若只有司栀一人在此,还真会被他吸干灵气,香消玉殒。 毕竟没人能抵挡先天灵体的诱惑。 若晏青真得了他这小徒弟,只怕分分钟就能破了加诸在他肉身上的封印。 晏青笑了:“你还当是十年前的全盛时期?” 当年他为封印自己,不惜献祭出半片神魂,修为没了可以重练,但缺了神魂,便成不可逆的道伤,不仅修为会大跌,此生也再无缘大道。 凌霄骤然发难:“对付你,足够了。” 清净峰一脉走得是轻灵飘逸的路子,是以凌霄的招式也似水鸟翩跹,观赏性极佳,但没人会因为这份漂亮而小瞧他。 晏青的招式大开大合,迅猛刚毅,他和凌霄都没用兵器,但也能清楚感觉到,他的游刃有余。 就好似猫逗耗子一般,他偶尔兴致来了,就赏凌霄几记凶猛杀招,一时间倒也分不出高下。 若此时在这的,是凌霄那位不经事的小徒弟,自然看不出厉害。 可司栀深知主场梦域对晏青的加成有多高,且不提凌霄本就神魂有损,他就是完好无损的来了这,也会被压制一半修为。 所以凌霄与他缠斗是假,主在寻找出路。 这方梦域鬼气森森,出口也被掩藏,好在晏青受封印之力禁锢,能调动的鬼气有限,如今又大部分招呼在了凌霄身上…… 司栀眸中光华流转,清楚捕捉到了上方的浓郁鬼气,出口一定在那里! 她心中激动,忍不住一步踏出凌霄为她设下的防护罩,晏青唇角微勾,在避过凌霄的一击后,屈指微点,司栀方才感应到的出口位置,却骤然射出一道暗红微芒。 “小心!”凌霄身形一掠,搂着她的腰带离,那道暗红微芒擦着司栀的脸颊而过,却忽而一个折返,眼看就要直入司栀背心。 锵的一声。 通体泛蓝的灵剑出现在司栀身后,将那道暗红微芒轻松震散。 凌霄还维持着并指召唤本命灵剑的姿态,漂亮高傲的脸上满透杀意。 这还是晏青首次在凌霄身上感受到这么直观的情绪,哪怕是当年他屠尽妖、魔、人三族,凌霄誓要拿下他时,杀意也不曾如此明显。 还以为这人永远都是那副高高在上、不染纤尘的样子,却原来也有自己的软肋。 晏青微微挑眉,“看来你真的很在意她。怎么,想用这先天灵体填补空缺的神魂?” 他与凌霄的实力相当,自然不会被他在司栀身上设的灵罩蒙蔽。 凌霄身上的冷意越发浓重,警告道:“晏青,你当真以为我不会杀你?” 原来他叫晏青。 根据原主的记忆,十年前将此方世界闹得天翻地覆的大鬼王,都说他死在了十年前,还是她师尊亲手斩杀,可怎么会…… 封印鬼王之事,乃正道之隐秘,原主自然不知原委。 晏青满不在意,甚至还双手一摊,一副欢迎他动手的样子,“那你来啊。” 凌霄的灵剑心随意动,呼啸攻向晏青,他不闪不避,任那灵剑穿心而过,身形也嘭地四散成暗红黑雾。 司栀赶忙扯着凌霄,往方才发现的方向一指,“师尊,出口在那边。” 凌霄不疑有他,搂着她就飞,谁料半途受阻,司栀低头一看,才发现一团暗红雾气缠上了脚踝,扯着她不让走。 凌霄的剑回旋而来,可那雾气呲溜一下钻进了司栀体内,霎时就让她浑身一震,眼瞳也变成了不详的暗红。 “凝神静心。”凌霄虽然目不能视,却能感知到司栀身上的气息变化,他知道先天灵体极易受邪气干扰,不敢耽搁,当即就想替她拔出体内邪气。 可司栀一把搂住他的脖子,狠狠吻上了他的唇。 凌霄心中慌张,想要推开她,却被她重重咬了一口。 他吃痛,薄唇微张,却被她趁机钻进了软舌,搅得他心神大乱,从脸红到了脖子根。 “凌霄啊凌霄,原来你竟对自己的徒弟,有这种龌龊心思。”晏青的笑声回荡在梦域,一浪一浪的涤荡,渐渐地,周遭事物也开始起了变化。 黑沉的梦域之中,唯有凌霄所在的地方有一丝光亮。 那是他手中灵剑发出的光,可此刻剑身被暗红鬼气倾覆,已有熄灭之兆。 凌霄站得从容,眼覆缎带,如一尊垂目俯瞰众生的神像般漂亮高洁,可周遭的阴森红雾已经将他整个缠住。 晏青躺于半空,身下红雾翻涌,他饶有兴致地以手支颐,眼看着凌霄深陷梦魇,心里是说不出的畅快。 凌霄关心则乱,早在以灵识入梦域时,就被晏青察觉。凌霄以为见到了司栀、能成功救出司栀……实际那只是晏青特地为他构筑的一方新梦域。 本来晏青只想戏耍凌霄,却没想到,让他发现了一些不得了的东西。 堂堂正道魁首,竟然在肖想徒弟对自己强制爱,想不到凌霄这人看着禁欲,背地里居然玩这么花。 7指奸、3p、口交(上) 晏青心中感慨,抬指一点,绑在司栀身上的暗红鬼气立刻松开,司栀意识复苏,发现回到了原本的幽邃山洞,而凌霄身缠阴森红雾,一动不动,显然尚未脱离梦域。 司栀二话没说,扭头就跑,却被晏青一指定住。 晏青悠悠道:“你师尊为了救你身陷囹吾,你就这么无情,一点也不想管他?” 司栀心里门清:“你已被师尊封印,根本伤不了他。” 这梦域说得厉害,不过是惑人心神罢了,也困不了她那便宜师尊多久。 晏青身形一晃,下一瞬已出现在司栀面前,吓了她一跳。 晏青抬指,轻捏着司栀的下巴,仔细端详:“嗯……看起来甚至没凌霄漂亮,他到底喜欢你什么?” 司栀不能动,只能任他翻来覆去的打量,她心中憋屈,本想着忍一时之气,却未料那晏青忽然脱起她的衣服来。 司栀大为震撼:“你干什么!” 晏青:“看看你究竟有何本事,竟能惑得那不沾尘俗的凌霄,都为你着迷。” 清净峰的衣袍轻便飘灵,如今却方便了晏青动作,随着那一件件的衣服揭开,晏青微微眯了眼,发现少女洁白柔嫩的胸口,有着一处粉紫的心形印记,正隐隐泛光。 凌霄不识魔的印记,晏青却熟得不能再熟,毕竟当年的魔族就是被他一鬼诛灭的。 可她身上为何闻不到魔息? 晏青心中疑惑,放出一缕暗红鬼气钻入她体内,四处窥探了起来,可下一瞬,那缕鬼气却被她直接吸收了。 先天灵体能吸灵气,自然也能吸鬼气,而且因着这丝鬼气,被凌霄吸走的魅魔本能又一次被激发,让她又开始生出了饥饿感。 司栀眉心隐现粉紫魔纹,能清楚嗅到眼前男人身上散发的浓郁鬼气,那味道也不错,她舔舔嘴,看着晏青的眼神也透着强烈渴望。 晏青有些意外,方才她还一副避他如蛇蝎、想要立刻逃跑的样子,突然之间就不怕他了? 他食指微抬,司栀就得以恢复自由,然后她直接扑到了他身上。 晏青错愕,显然被这攻守易型的状况搞懵了,直到司栀捧着他的脸,细细碎碎、绵绵密密地吻了起来。 她的吻很轻,从他的眼角眉梢到脸颊耳侧,没有冷落任何一处,晏青初时没反应过来,一个“你”字刚出口,就被她贴唇吻住,软舌趁机挤占了进去。 “唔嗯……嗯嗯……”灵巧的舌肆无忌惮的舔弄,滑扫过上颚,又缠绵勾弄着他,晏青被她撩起了几分火气,抬手覆上她的腰,才惊觉那处竟细瘦的一手能掌握。 他轻轻一捏,便让她呜咽着软了腰。 晏青调笑:“这么饥渴地往男人身上爬,怎么?你那好师尊没有满足你?” “师尊一心修道,不沾六欲。”司栀的脸贴在他颈侧,鬼是没有脉搏和心跳的,自然也感知不出他是否情动,但她如今很情动,细嫩的手抚摸着男人精壮的胸脯,想要探进衣里,却被晏青一把抓住。 他的手掌冰冷,很好的缓解了她掌心的高热。 晏青一手托着她,任她在身上蹭来蹭去,“有你这么个贪吃的小妖精在,凌霄还能不为所动?他怕不是哪里坏了吧。” 他如今还连接着困住凌霄的梦域,自然可以看到凌霄吃不消徒弟的热情,节节败退的狼狈模样。 可凌霄的身体又确实起了反应,明明心里想要,又困于世俗礼教,人族这道修的,就只会压抑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晏青心生鄙夷,却忽然念头一闪,福至心灵。 等等,困住他的封印之力源自凌霄的灵力,但若让凌霄泄了元阳,修为必定大损,封印之力也会随之减弱,届时他想要冲破封印,岂不是分分钟的事? 晏青心生希望,忽然就将扒着他不放的司栀扯开,在她不明所以的注视下,将她按入凌霄怀中。 然后她就感觉到,有什么火热的东西顶着她,低头一看,凌霄腿间那物撑起膨胀的一团,哪怕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滚烫的温度。 不需要晏青再做什么,馋得发慌的司栀已经自发跪坐而下,她微微仰首,尖尖的小牙咬上凌霄的腰带,轻轻一扯,那轻薄蓝袍便如花瓣散开。 少了外袍的遮挡,那物形状凸显得更加客观,司栀隔着薄裤舔了下,便能听到上方传来凌霄压抑的呼吸声。 她喉间发痒,小猫喝水般一下下地舔舐着,只把那物舔得越发精神,却又被薄裤束缚,得不到舒张。 “呼……嗯、呼唔……”凌霄的喘息逐渐急促,他的眼睛被绸布蒙住,看不分明,薄唇却微张着,唇色极艳,似陷入情迷不能自持。 可他那双俊逸的眉却紧紧蹙着,似在极力忍耐,挣扎着不欲沉沦。 司栀咬下他的裤子,压抑已久的火热性器终于弹出,凌霄容貌漂亮,生得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身下巨物却青筋贲张,尺寸极为骇人。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顶端,立刻感觉到凌霄的身体变得紧绷。 “唔嗯、哈、啊——不行……”他喃喃着,嗓音带喘,脸上也充斥着情热的潮红,他想朝后躲开,可身体被暗红鬼气紧紧束缚,根本无从逃起。 司栀以舌尖轻点着顶端的小孔,刺激它汩汩冒出晶莹清液,然后又迫不及待地含着吮吸。 凌霄早已辟谷,平素也只吸收天地灵气,所以那味道并不难闻,反倒有种淡淡的草木清香。 她小心收起牙齿,努力想将整根粗长的性器含入口中,凌霄喘得更激烈了,下意识地挣扎着想要躲闪,身体却诚实屈从欲望,又胀大了一圈。 司栀舔弄得有些艰难,但已经让从未有过此种体验的凌霄感受到灭顶的快意,他的呼吸彻底紊乱,不断溢出零碎呻吟。 晏青看得也有些眼热,他弯下腰,修长的手指拨开司栀的衣领,缓缓探了进去。 他的手好冷,冻得司栀颤了下,嘴里一个没收住,磕到了凌霄。 “唔!”凌霄闷哼。 在司栀嘴里塞得满满的那物也萎靡了下来。 晏青漫不经心地揉着她的胸,酥麻又冰冷的触感让她止不住地嘤咛,忍不住将自己送得更近,以便他更好的把玩,“嗯啊……好、舒服……啊啊……” 晏青见她得趣,冷落了嘴里那根,笑着加重了力道,“光顾着自己舒服,不管你那好师尊了?” 胀红的性器不知何时被她吐了出来,轻蹭着她因为喘气而微张的小嘴。 清冽的灵气似有若无,吸得她有一瞬间晕眩。 凌霄也正难耐着,冷不丁身下那物就重归温暖湿热之地,让他忍不住逸出声舒服的喟叹,“呃啊……” “哈啊……舔到顶端……嗯……就会变大……”司栀吸吮着饱胀的冠头,最喜欢的香气充斥口中,比想象中还要甜美,她忍不住吞咽着,口腔收缩,舌头也来回滑动,凌霄微微仰起头,露出优美白皙的颈线,似是有些难以忍受。 “看来被徒弟伺候的很舒服呢。”晏青眸色渐深,隐隐透着暗红之色,眼看着凌霄无意识地摇摆着腰,只觉这事若让凌霄无知无觉地享受了去,未免无趣。 晏青打了个响指,让凌霄自梦域中脱离。 初时那谪仙似也的人物尚显迷蒙,只觉下腹如火烧,却不知是为何。 直到他的手摸索到熟悉的双环髻,神思逐渐回笼,凌霄终于意识到现状,他的徒儿竟在为他口…… “司栀!你在……啊!”凌霄立刻就想推开她,司栀小舌一卷,碾着口中冠头猛猛一吸,凌霄只觉神魂都要被她这一下吸干,清冷怒色也顷刻变了调。 司栀卖力舔弄着,看来师尊很喜欢她舔这里,反应好大,整个人都在不停的抖呢。 不知不觉间,那粗长胀红的性器被她越吞越深,受到湿软黏膜的刺激,凌霄情难自已地挺腰,整根饱胀硬物就这么直接窜进喉底。 8指奸、3p、口交(下) 凌霄拼命抵抗:“不行,哈啊不……不、可以……嗯啊……” 司栀察觉到他想要逃,急忙用双手环住他纤瘦有力的双腿,几乎将头整个埋入。 独属于凌霄的清冽灵气瞬间充裕起来,她贪婪的吞咽着,饥渴得好似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吃干净。 晏青看着凌霄挣扎在情欲与清明之间,苦苦支撑,有种奇异的畅快。 凌霄一向自恃无欲无求,可在这先天灵体的引诱下,他分明已溃不成军。 或许他早就对这徒儿心怀不轨,又一直维持着师尊的正直假面,真是有够虚伪。 晏青心中鄙夷,抬手掀开司栀的裙摆,她早已情动,身下湿的一塌糊涂,他修长的手指几乎没受什么阻力,就轻易挤入湿软的嫩穴。 “嗯……”异物的突然闯入,让司栀发出一声绵长的哼吟,口腔挤压包裹的灭顶爽意让凌霄头皮发麻,他还在试图推开她,可她却抓握住他的大手,揉捏起自己备受冷落的白乳。 凌霄常年练剑,略显粗糙的剑茧擦过柔嫩乳肉,激得司栀一阵瑟缩,她声音含糊,娇软诱人:“师尊,摸摸我。” 凌霄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他的神思和身体仿佛分割成了两部分,明明理智在警告着不可沦陷,可陷入那团绵乳之中的手却怎么都舍不得挪开。 好软。 真的不会碰坏吗…… 晏青却没凌霄这么怜香惜玉,他的手指修长,也没收力,在那嫩穴中横冲直撞地刮弄,没几下就让司栀觉得下腹沉甸甸地酸胀着。 她口中含着凌霄那物,身下却被那修长的两指插得水声四溢,娇喘吟吟。 热流不断爬往下腹,细腰不自觉地摆动,想要索求更多、更甚的碰触。 明明上下两张嘴都被填满了,可为什么还是觉得痒,觉得空虚? “嗯啊、啊啊……唔……”司栀难耐地抬臀,轻微地向后顶撞扭动,想要诱惑那手指往更深处去。 “这么热情,你那好师尊真没享用过?”晏青笑得低沉,埋于她体内的手指经鬼气裹涌,竟又绵延了两寸。 “啊、啊啊!”司栀只觉脑中嗡的一响,那一顶直触花心,脊柱瞬间升起股麻痒酸甜的热意,眼看她就要如登极乐,体内骤然一空,冰冷魁梧的性器直冲而入,顷刻便将花径撑得满满当当。 精纯鬼气流转全身,司栀浑身颤抖,柔嫩的穴口滴答落着水,腰和腿根一下子就软了。 晏青没给她适应机会,他幅度不大,频率却极快,白皙的臀瓣很快便被磨出一片红肿,冰冷的手紧扣住她的细腰,仿佛是将她钉在了自己的性器上。 最舒服的那一点被饱满的冠头疯狂撞击,司栀的双腿反射性夹紧,盈满花径的蜜液不停自穴口挤出,“啊,突然、这么用力……我受不住……” 晏青喘息低沉,性感至极:“嗯、可你的腰……呵嗯,晃得更凶了,口是心非的小骗子……” 他那物膨胀如凶器,青筋虬露,用力抽插间,连那嫩红穴肉都被带出了些,没一会儿就把她插得汁水横流。 司栀呜呜咽咽着,嘴里那根性器也被湿黏的口腔挤压,折磨得凌霄欲仙欲死,沸腾的灵气和白浊随时就要喷发。 “不行……啊哈、啊……”凌霄眼尾湿红,仍在极力抗拒,但显然已控制不住。 “唔……我也、不行了……嗯啊……”司栀整个人被顶至痉挛,可在体内驰骋的性器却还在胀大,当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她不禁发出一声高亢抽泣,牙齿狠狠擦过敏感至极的胀红冠头。 “呃啊!”凌霄一声闷喘,还是抽回晚了,浓稠白浊喷薄而出,射了她一脸。 司栀陷在高潮的恍惚中,双瞳弥漫着情欲的水雾,她的身体还在持续抽搐着,下意识地舔了舔溅到脸上的白浊,露出满足的笑容,“师尊,好甜啊。” 晏青的眼神越发幽深,呼吸也开始沉重,凌霄元阳已泄,必会受他所修功法反噬,此刻正是他冲破封印、逃出生天的好机会。 可他魁梧粗壮那物还埋在欲仙欲死之处,原本就紧致的花径已绷到极致,令撞进深处的性器几乎无法移动,再加上柔软媚肉不规则的紧缩抽搐,晏青舒爽得长舒出一口气,险些失了精关。 但溢出的丝丝清液已充盈着精纯鬼气,被身体吸收后,引发出饱足的眩晕感。 司栀喃喃:“好吃……我还要……” 声带的震动带起共鸣,柔嫩的穴口也有意识地缩紧,刺激得那性器越发狰狞胀大,晏青眼底充斥着露骨的情欲,咬着牙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全然不顾她还在不应期,奔涌沸腾的快感烧过她每一寸肌肤,明明被插到最底,却有越来越深入的错觉。 司栀眸底水光潋滟,视线已无法对焦,整个人被顶撞得东倒西歪,“不、不行,太、刺激了……呜……啊啊……” 她忍不住一头栽入凌霄怀里,就好像回到了幼时最有安全感的怀抱,她用牙齿咬松了他的衣领,馥郁熟悉的金丝兰香将她包裹,让她忍不住将头埋得更深,熟练找到他已有些尖挺的乳首,啧啧含吸起来。 滚烫的舌尖碾磨着,乳晕受刺激地胀大,酥麻的让人腰都软了,更唤醒了身下刚泄过一次的欲望。因着晏青的顶撞,她的力量也时轻时重,让凌霄又痛又爽,“嗯……为什么……哈啊、啊啊。” 明明话未言尽,她却能懂,坏心眼地重咬了口:“明明是师尊自己凑到我嘴边……唔……嗯……” 晏青粗长的性器狠狠碾过花心,逼得她溢出声绵长甜美的娇吟,急促的喘息更加刺激了濡湿的乳首,丝丝麻意窜入四肢百骸,几乎让刚开荤的凌霄不能承受。 司栀喘息连连,难掩惊异:“师尊的乳尖……在颤抖呢,有这么舒服吗?” “不要……呜,再舔……啊哈……哈……嗯……”凌霄只觉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了,却又不知所措,想要将她推开,可那柔滑的小舌却已将乳首吮咬得胀红膨起,口腔也在一下一下的抽吸着,甚至她还故意伸手捏揉他的乳肉,边吸舔边挤压,好像能催出根本不存在的汁水。 凌霄清冷的声音难得带出丝媚色:“太用力了……再这样……会……啊……” 在乳尖又被狠狠咬住的那一刻,凌霄的意识好似被抽离了,不断有清水似的晶莹清液从冠头汩汩流出,司栀口中发馋,终于放过了他饱受蹂躏的乳首,探头去吸吮那满是灵气的晶莹。 晏青看得叹为观止:“厉害呀,呼,凌霄都……哈啊,要被你玩坏了。” 有这般活色生香的一幕刺激,他也快到了。 司栀殷勤地夹住他,狠狠吸绞着体内那根带来极度愉悦的狰狞性器,晏青忍不住发出声喟叹:“呃……好紧。” 他把着司栀的细腰,又猛烈抽插了数十下,蓄积多时的白浊终于抵着花心激射而出。 精纯鬼气汹涌灌满了贪婪的花径,司栀浑身颤抖,再一次涌出大蓬蜜液。 在先天灵体的浇灌之下,晏青只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 这采补之法果然强大,只吃了一次,就让他经久难愈的伤好了一成。要知道他被关在这十年了,一身旧伤沉疴难愈,别说是恢复了,每天还在不断衰败。 他都以为自己真要在这漫长的镇压中散去一身修为,却想不到峰回路转,老天给他送来这么个宝贝。 难怪世人皆对先天灵体趋之若鹜。 可叹那凌霄受限于清净峰的功法,守着宝贝不能用,真是可惜。 晏青一把捞起浑身瘫软的司栀,抬起那纤细修长的白腿,再一次挺身插入。 9总不能时时刻刻都交合吧 当晏青吃饱喝足之际,一身修为已恢复了五成。 而今的凌霄断然不是他对手了,破除此间封印也不过是挥挥手的事,但对于要不要带走司栀,他却有一丝犹豫。 十年前他被镇压清净峰,一手打下的鬼域也被这群自诩是正道的伪君子破坏殆尽,若想要重新让鬼域生出鬼气,还得另想办法。 而先天灵体又需日日吸收天地之气,虽然那气不限于灵气、鬼气还是魔气,但适宜先天灵体生存的地方,必定得是天地之气充裕之地。 虽然他可以与她交合,保证她的生存,但总不能时时刻刻都交合吧,那他还要不要办正事。 不如暂且放在这清净峰,如今凌霄施加在先天灵体身上的灵罩已破,只要她现身人前,必定会被发现特殊体质。 届时这群虚伪的正道人士,定会为争得先天灵体,齐聚清净峰,到时候他再把这群人一锅端,省时省力。 晏青越想越觉得可行,他将已经被做晕过去的司栀抱起来,薄唇微掀,露出两颗尖牙,在她颈间狠咬了一口。 “唔……”司栀于睡梦中皱紧了秀眉。 晏青在她身上留的齿印,可让他感知她的一切,只要遇到生死危机,他定能知晓。 毕竟全天下也就这么一个先天灵体,总不能真让她就这么没了。 “小骗子,我们很快会再见的。”他屈指在她脸颊上刮了下,身形画作一团黑红之雾,须臾便消散了开去。 *** 司栀再度醒来时,只觉得浑身都被拆了一遍又遭重组,痛得她使不上一点力气。 但许久未有过的饱腹感却让她感到满足。 湛微长发雪白,端坐床边,冰雕玉砌的俊脸在看到司栀睁开眼睛时,仍是波澜不惊的样子,“主人醒了。” “你……咳。”司栀诧异他居然恢复了人形,可一开口嗓子就嘶哑得厉害。 湛微从旁端来一杯水,单手撑扶起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然后慢慢喂她喝下了那杯蜜水。 “主人睡了三天,可要用膳?”湛微见她唇色终于恢复湿润,便想让她重新躺下,可司栀觉得他身上靠着舒服,怎么都不肯离开。 湛微是她的剑,自然以她的意愿为主。 司栀把玩着他沁凉光滑的长发,“师尊怎么给你恢复人形了?” 湛微直言:“真人需要我保护主人。” 司栀没懂:“什么意思?” 她也隐隐觉得不对劲了,毕竟依她师尊的脾气,被她霸王硬上弓了,不得气得狠抽她一顿? 还是说他因为过于羞恼,没脸见她,直接躲了起来? 司栀又问:“师尊哪去了?” 湛微只是一把剑,也不懂那些弯弯绕绕,他已被凌霄勒令不准提及此事,所以司栀一问,湛微便如实回答:“真人不让我说。” 司栀玩他长发的手一顿,抬手捧着他沁凉的俊脸,与他对视。 司栀:“师尊有什么事不让你说?” 湛微:“真人不让我告诉主人,他被峰主打入了清心洞。” “什么?”司栀大惊,一下就坐了起来。 这清心洞顾名思义,为清净峰的刑罚之地,洞内齐聚万千冰钉,皆由这天地精华凝聚,只需落下一根,便可封住全身灵力,而它一入人体,才是痛苦的开始,因为冰钉会淤堵各处经脉,横穿五脏六腑。 几乎没人能受得住这种生不如死的刑罚,毕竟进了清心洞之人,皆为罪大恶极者,是连直接处死都不足以平愤,非得让其活着生生受折磨,欲求解脱而不得。 “真人不让我告诉主人,他被峰主打入了清心洞。”湛微以为她没听清,又重复了一遍。 司栀难掩愕然,但更多的还是愤怒:“峰主凭何这么做!” 从辈分上,凌霄是峰主的小师叔,她没资格;从身份上,凌霄虽不领清净峰的事务,却是当之无愧的正道魁首,这世上又有何人,有资格罚他,而且还是这么严重的惩罚! 湛微银灰的眼瞳质若琉璃,这点真人没有不准他说,于是他便直言:“是真人自请入洞的。” 司栀哑然。 也是,她那好师尊惯来把规矩二字挂嘴边,怕是真的很难接受被徒弟弄得乱七八糟……而且还因此泄了元阳。 不过此事因她而起,他却不怪她,不罚她,反而是自己领罚? 司栀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有些酸酸的,但更多的还是想要立刻见到他的冲动。 司栀又问:“师尊被关进去多久了?” 湛微:“已有四个时辰。” 那清心洞的冰钉,每过一个时辰便会落下一根,根据清净峰的记载,当今世上能熬过两根者已是神思癫乱,那师尊岂不是…… 司栀不敢再细想,爬起来就往外跑,湛微快速取了她的外裳,追上她:“主人不可离开天清池。” 他嘴上虽在阻止,却没实际行动,只是为她披上了那件轻薄外裳。 司栀直视他的眼睛,一字一顿:“若我偏要离开呢?” 湛微毫不犹豫:“湛微与主人同进退。” 司栀心中一喜,不自觉露出一抹笑容,她摸了摸湛微的脸,夸道:“好湛微。” 湛微仍是那副不动如山的模样,认认真真为她穿好了蓝袍,他手指修长,慢慢抚平绣有金丝兰暗纹的腰带,仿佛世间没有任何事比这更加重要。 司栀却有些着急,一把攥住他的手,“好了,快带我去清心洞。” 10“那也是徒儿勾引师尊在先” 凌霄在天清池设有禁制,既为保护她,也为杜绝她与外界接触,沾上些不好的浊气。 而凌霄虽为司栀亲手打造,却也含有凌霄融入的一滴精血,这是他为司栀准备的最后一份保护,修道之人虽有移山天海之能,却无法与天地同寿,哪怕是最后飞升成仙了,也不可长久逗留于此方世界。 所以早在她懵懂不知时,他便为她安排好了一切。 若他无碍,这天清池自可护她一生无忧,但若他魂归星海,湛微也会保护她到最后一刻。 湛微体含凌霄之息,并指一抹额间,便显出一道清丽的蓝色剑痕,禁制认主,自然不会抵挡湛微,以及被湛微抱在怀中的司栀。 这么想来,大抵是因为那一滴精血的缘故,湛微其实有几分像师尊,可师尊的眉目更凌厉,微昂的下颌总是透着股目下无尘的高傲,他的气质是清冽矜贵的,又带着端静娴淑的气质,多少会让看到他的人想入非非。 而湛微更偏于‘神’。 他是石头所铸的剑,而这颗石头曾被天清池的灵气冲刷了上万年,未开神智,自是不懂人心贪嗔痴爱。 他骨子里是冷的,就像他的剑身般冷冽,是让人观之都不敢去亵渎的存在。 可司栀是他的主人,主人不管对他做什么,他都愿意受之,哪怕他什么都不懂。 出了天清池,外头却罕见的一片清寂,师傅曾说清净峰门规森严,每日寅时(4点)就要起床练剑,直到酉时(5点)方可作罢。 可现在日阳还高悬在天,却不见一人练剑。 一问湛微才知,原来是那镇在清净峰下的鬼王晏青挣脱封印,逃出生天了,当年他一人便惹得天下大乱,生灵涂炭,如今被关了十年之久,心中怨气只怕更深,也势必会来找清净峰的麻烦,所以大家正在商讨应对之策。 至于为什么没通知天清池的司栀……无他,自从她拜入凌霄门下,便是峰中的隐形人,峰中弟子只知无所不能的凌霄小师叔收了个徒弟,却无缘得以一见,哪怕是峰主,也没亲眼见过司栀一面,不知她的先天灵体特质。 凌霄确实信守承诺,将她保护得很好。 可她却给师尊带来了大麻烦…… 司栀心中酸涩,随着湛微一路疾飞,终于到了人人皆惧的清心洞。 光是站在洞口,就能感觉到扑面而来的灵力极具攻击性,此地尚已让人不适了,简直不敢想象洞深处会是什么光景。 湛微已恢复剑身,为司栀凝出一道护体罡罩,她迎着汹涌如浪潮的凶猛灵风,艰难前行,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眼前空间终于豁然开朗。 清心洞形如葫芦,外窄内宽,四周皆被厚厚的、以灵力凝聚的寒冰所覆。 头顶还悬挂着一根根、足有三指粗的尖锐冰钉,一眼望去密密麻麻地反射着森白寒光,极为渗人。 司栀估算了下时间,这冰钉每隔一时辰掉一次,她还有半个时辰的空余。 而当她迫不及待地寻找凌霄身影时,却看到了令她肝胆俱裂的一幕。 凌霄浑身浴血,被两根银丝捆住双腕,吊在半空,昏迷不醒。 他对外形象惯来高洁整齐,连头发丝都不曾乱上分毫,如今衣饰凌乱,四根冰钉狠狠扎在他身上,正缓慢渗入体内。 而他那头乌黑柔亮的长发也不知为何悉数变白,脸色孱弱,似是奄奄一息。 司栀并指一挥,以灵力砍断了吊着凌霄的银丝,他如一捧碎雪飘摇坠下,被她稳稳接住。 而触手的一片黏腻,更是让司栀胆战心惊。 方才见他身上溢血,还以为是冰钉所致,可他后背一片绵软,竟是还受了鞭刑,被打得没一块好肉! 司栀以神魂内视,才发现他体内经脉寸断,仅有的一点灵力虽在拼命修复着受损经脉,但因这清心洞的冰钉入体,导致刚重建的经脉又迅速断裂,破损得千疮百孔。 司栀俯身吻住他失温的薄唇,试图为他渡去一些灵力治伤,可很快,她就仓皇退开,唇边满是刺目的鲜血。 司栀的脸色也有些苍白,惊慌道:“他在吐血!” 那些血源源不断地从凌霄唇边溢出,而他双目紧闭,好似一具漂亮娟偶,美则美矣,却毫无半分生机。 湛微解释:“主人莫怕,真人是泄了元阳,受功法反噬,才会如此。” 司栀着急:“那要如何救他?” 湛微只知杀人,不懂救人,摇了摇头:“不知道。” 司栀有些无助。 师尊受伤一事,峰主不可能不知道,纵使师尊自请入洞,凭峰主的修为,控制修为大损的师尊也不是难事。 有那么多办法,能够将师尊留下,可峰主一样都没用。 她难道不怕师尊落下不可治愈的道伤? 司栀越想越难过,越难过就越愤怒,清净峰上下平日受师尊庇护,也是因师尊才有了如今地位,可他们现在却恩将仇报,把师尊送到这该死的清心洞受罪! 他们都该死,该死! 司栀的眼瞳隐隐泛红,她本就是行事肆意乖张的魔,先前愿意乖乖听凌霄的话,也无非是想哄他开心,毕竟美人含羞带怯,口是心非,总是让人怜惜。 可这不代表她看到美人师尊伤痕累累,受人欺负时,还能按捺。 既然清净峰的功法需要清心寡欲、无欲无求,那她就废了这让他痛苦的根源,反正有她的先天灵体做依托,可以很快让师尊恢复伤势,重学其他功法。 司栀起掌,凝聚出一层淡淡如烟雾般的灵力,可凌霄的手指忽然动了动,湛微眸色微闪,立即喊:“主人,真人醒了。” 司栀一惊,急忙去看他苍白的俊脸,那乌黑浓密的睫羽微微颤动着,似是春风轻柔拂过一叶柳。 司栀忍不住放轻了声音,怕惊扰了他:“师尊?师尊?” 凌霄经脉寸断,难捱的疼意挤占着他为数不多的清明,让他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可他心里又是急切的,她已被鬼王破身,身上鬼息浓重,又失了他的护体罡罩,但凡被一个修行之人撞上,她是先天灵体的秘密就保不住了。 凌霄闭着眼睛,气若游丝:“为何……不听话。” 司栀生气,“师尊怎好说徒儿不听话,你自己都伤成什么样了!为何要自请入清心洞!” “犯戒……该……罚。” “那也是徒儿勾引师尊在先,真要算起来,该是徒儿的错。” 11小师侄也在馋他身子 凌霄眼睫巨颤,实在没力气说话了。 她是受鬼王浊息影响,才会有此悖逆之举,可若是他这个师尊护好了她,又怎会让鬼王有可趁之机? 是他的错,未能守住承诺,保她无忧。 之后更是没能固守本心,肖想徒弟,犯了淫戒。 有此结局,是他应受的,他就该被这清心洞的冰钉千穿万凿。 湛微体含凌霄的一滴精血,自可感应他之念想,于是一五一十地将话一一转述。 湛微:“真人觉得是他的错,是他没有恪守师尊的责任,还对徒弟生出不轨之心,有悖人伦。” 凌霄心里那点上不得台面的小心思全被揭露了出来,羞赧得气血上涌,整张俊脸都漫上红潮,反而增添了几分生气。 司栀有些欣喜,忍不住将他抱紧了,“原来师尊也在意徒儿!” 说是在意,只怕不够,因为它只代表关注、重视,原本凌霄养了她十几年,一直都只将她当做孩子来教导,可那一晚她受淫气影响,对他…… 被关入清心洞的这几天,他一直在反思,为何会对一手养大的孩子有了倾慕之情,或许是他潜心修炼、未曾沾过红尘,可以往也有妖邪意图诱惑,他却能眼皮都不眨一下的除妖卫道。 或许,是因为那些妖邪未及近身,就被他诛灭;或许,是不设防之下被强吻;或许……那一刻连他也受淫气影响,才诞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那他将淫气逼入百会穴,究竟是真的无法清除,还是舍不得清除呢…… 凌霄没碰过情爱,不懂当中弯绕,可他知道师徒之情不该生出绮念,如他这般对徒儿的肖想……是不对的。 司栀珍重地在他眉间落下一吻,嗓音仍是娇软的,说出的话却让凌霄心惊。 司栀:“师尊,就让徒儿废了你这身功法,可好?” 她一心救他,亦觉得有她在,待他寻得其他玄妙功法重新修炼时,重回巅峰也非难事。 但凌霄的修行之路,从来都是自己勤修不辍,不依靠外物。 正如他当年剖出半片神魂构筑出镇压鬼王晏青的结界,若当时他能听从峰主师侄的建议,炼化奇珍异宝好好温养,虽不至于将拿失去的神魂养回,但也能保修为不下跌五成。 可他心怀怜悯,觉得奇珍异宝出现不易,当留给有用之人,而非被他当药采补。 所以,这十年来一直是他自行修炼,填补亏损修为。 凌霄知道司栀所言何意,既然清净峰所修的无情道,与先天灵体之效相悖,不如就废去重练,反正只要将她当做炉鼎采补,很快就能让他恢复至全盛时期。 可他当初收她入门下,本就是为庇护她不为人所用,若连他都行此之道……凌霄宁肯捱过刑法,闭门养伤。 湛微尽职尽责地传达凌霄的心声:“真人不愿。” “无妨。”司栀点点头,她也就是通知他一声,并不是在征询意见。 于是她一掌直接拍在凌霄胸口,起力一震,源源不尽的灵力顷刻涌入凌霄体内。 若放在凌霄无损时期,司栀自然没法废了他修为,可如今他伤上加伤,不得反抗,也就只能任她所为。 湛微本一直安静守在司栀身侧,忽而那玉白的耳朵动了动,湛微修眉一蹙,“主人,峰主来了。” 司栀有点拿捏不准峰主是什么想法,若对方也不同意这般为师尊治伤,那她还真打不过。 天清池生人勿进,别说是了解峰主秉性了,她们甚至连照面都未曾打过,虽然她穿的衣物能证明是凌霄门下,但……不管如何,也不该在这种情况下,被峰主逮住。 偷偷潜入清心洞,也是违背门规的,她可不想莫名挨顿罚。 但这地方也无处可躲啊…… 对了!师尊的宝钵! 司栀掀起凌霄的袍袖,此又称乾坤袖,可装法宝万千,她来那日冒犯师尊,正是被收入这宝钵之中。 就在司栀拉着湛微,钻入宝钵之中时,一道青影凭空现于凌霄身前。 那是名模样活泼的少女,瞧着也才十八年华,眉宇间显露着几分稚气,她有些疑惑地扫视周围,方才明明感应到有他人之息,为何又突然消失了? 她闭目拈指,以强大灵息横扫整个洞穴,再三确认洞内却是没有第三个能喘气的,这才拂手收了神通,望向地上血迹斑斑的凌霄。 她眼眸灵澈,却在看到凌霄时,浮出几丝阴郁拗意。 “还是头回见小师叔这么狼狈。”她轻轻一声叹,并指一挥,凌霄便被一股青色灵力托举而起。 他无力地垂着头,雪白发丝好似月华倾洒,苍白的脸上溅有几丝血迹,透着股触目惊心的惨绝之美。 这少女正是清净峰的峰主,凌灵璇。 她虽不似凌霄那般天赋绝伦,却也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年仅三十便修为突破大乘,然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自己的容貌变回十八岁,正是韶华曼妙之时。 她有些迷恋地抚摸着凌霄的长发,优美的下颚,以及修长的脖颈,她指尖涂着青嫩之色,与凌霄洁白的肤色相衬,好似一块青玉般莹润。 凌灵璇满意地笑了,“不枉我特地染了个新甲色,确实很衬小师叔的肤色。” 那纤纤食指慢慢滑过凌霄的喉结,眷恋抚摸,又落到精致的锁骨。往日凌霄总是穿得严实,但如今落魄重伤,衣物凌乱,她轻而易举地就能从那微松的领口探得一片美好风光。 还好现在凌霄昏厥了过去,否则让他知晓了小师侄也在馋他身子,非得羞愤欲死不可。 这宝钵虽能隔绝气息,却也能互相听到动静。 司栀听凌灵璇那语气,就知道师尊一定被占便宜了,她心中憋闷,忍不住怪起凌霄来。 都怪师尊生得太好看,平日又一直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出尘之态。 这谁看了不会心痒难耐,想要一触芳泽啊。 可她同时又明白,花美并非原罪,错的是她们这些折花人。 但花都被她折了,怎么还有人觊觎啊,早知道她就在师尊身上打上私印,让所有人都知道,此花有主,趁早歇了心思。 司栀在心里嘀嘀咕咕,外头的凌灵璇却已经解开了凌霄紧束的腰带。 染血的淡蓝长袍有如盛放的花瓣,层迭绽开,露出一片起伏紧实的诱人肌理。 他挨了一百道鞭,抬下来时几乎已成了个血人,还好凌灵璇曾为他上过药,否则直接送进清心洞就是一个死字。 但那么多道鞭,依旧遮不住他身上的青紫痕迹。 上药那天凌灵璇几乎咬碎了银牙,小师叔竟与他的徒弟苟且……那她这些年的忍耐煎熬又算什么? 小师叔高洁清傲,眼中从无红尘,定是他那孽徒存心勾引,才有此一遭……哼,早知道她也鼓起勇气表露心意,又何至于便宜了别的女人。 现在洞中再无别人,小师叔亦不会反抗,他终于……要属于自己了。 12张嘴想将那乳尖上的咬痕覆盖 凌灵璇之所以同意凌霄进清心洞,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她知道凌霄重伤之下,绝无力再抵抗,那她不管做什么,都没人能阻止了。 她目光下移,落在那对饱满的胸乳之上,平素凌霄穿着衣服,都有明显曲线,如今除去遮挡,更显可观,实在不似男性修者该有之态。 凌灵璇并不知道凌霄被迫当了司栀的乳爹。 司栀幼时常常抱着那处吸咬,凌霄又没有带孩子的经验,不知要断奶,所以直到她长至十二岁来癸水之前,夜夜都是含着凌霄的乳首入睡,长牙期还多次咬破。 那几年凌霄胸上全是她啃出来的印子,两侧乳首也被咬得红通通的,再轻薄的衣料一擦,都火辣辣的痛。 还好修者能以灵力治伤,否则还真遭不住她这夜夜蹂躏。 如今那对满布青紫的诱人胸乳就坦然暴露在凌灵璇眼前,美中不足的是,乳尖残留着深深的齿印,显然是司栀的手笔。 凌灵璇眸色渐深,声音也显得阴郁:“三天了,这印还未消,看来你这徒弟咬的够狠。” 她伸手抚弄着那颗娇艳欲滴的红珠,却又不可避免地嫉妒起司栀的捷足先登。 凌霄虽在昏迷中,但他初尝禁果不久,情态又极为激烈,以至于身子经不起一点撩拨。 凌灵璇不过轻按揉弄了几下,便惹得凌霄微微气喘。 就在她想要张嘴想将那乳尖上的咬痕覆盖,扑面忽有劲风袭来,一柄森冷利刃破空而来,凌灵璇急忙后仰,那剑一击落空,又很快折返,凌灵璇身形一闪,须臾已出现在数米之外。 而她方才所站之地,却有一蓝袍持剑的少女,俏脸寒霜,竟透着几分冷艳的昳丽,正以守护者的姿态挡在凌霄身前。 “峰主自重,师尊是我的。”司栀手持湛微剑,直指凌灵璇。 凌灵璇见到司栀先是一惊,继而眸中便积蓄起浓重怒意。 司栀的衣领与腰间都绣有金丝兰的暗纹,兼之她对凌霄的称呼,已于无形中展露出她的身份。 凌灵璇的一双美目深处,已闪现出些微杀意,“你就是小师叔的徒儿?” 湛微剑嗡嗡震鸣,以神识和司栀传音—— 主人小心,峰主已动杀心。 司栀也很心惊—— 我闯个清心洞她就要杀我? 若要算起来,她和凌灵璇还算同门师姐妹,一点都不顾念情分吗? 正想着,凌灵璇周身气势已然一转,她点指打出一道灵力,司栀急忙闪避,却见方才所站之地已裂出深深皲痕,若此招落在她身上,不死也要去半条命。 凌灵璇并未出全力,她瞧不起司栀,也能感觉到她修为不高,于是就如猫逗耗儿般,出招忽缓忽快,清净峰功法主走潇洒飘逸,快则迅若雷火,点指之处均是土石崩裂,地动山摇,好不吓人。 “清心洞乃门中禁地,你竟敢擅自闯入!”凌灵璇以势逼人,却分毫不提她对凌霄的冒犯之处。 “小师叔心思纯善,想来对你多有纵容,才让你这般不懂规矩。”凌灵璇摆出师长的架子,又是一指点出,司栀来不及闪避,只能横剑一挡,却被那股力冲撞地倒飞而出,重重摔在地上,手中的湛微剑也脱手掉落。 “主人!”湛微剑落地便化为人形,他一袭银袍极为修身,勾勒出绝佳身形,俊脸有如冰雕玉砌,雪白的长发也闪烁着银月般的光辉。 精致冷漠的眉眼却难得溢出几分焦灼,他扑到司栀身边时,就像一蓬柔软的蒲公英,轻柔地好似没有重量。 凌灵璇一见到湛微,神色更是惊愕,她修为高深,自然可感知到湛微身上有凌霄的气息,“小师叔竟在它身上留有一滴精血?!” 于修者而言,精血之珍贵,无异于人之神魂,唯有真正触到飞升之阶的修者,才有可能炼化出神魂,而集神魂之力,哪怕是日以继夜的修行,最快也要十年才可养出一滴精血。 可小师叔就这么轻易的给了他那徒弟,让她炼化成一把剑? 凌灵璇心中怒气汹涌,几乎恨不得将司栀千刀万剐,不过是个偏远村落出身的穷酸东西,能得小师叔的半分怜惜,已经是祖上冒青烟了,可她怎么能!怎么能得小师叔这般青睐! 嫉妒像一把火,烧得凌灵璇眼睛都红了,她不再留情,并指召唤出本命法鞭,湛微知道厉害,立刻抢先与她交战。 可湛微虽有凌霄的一点精血,力量却大部分来源于司栀,双方修为相差太过悬殊,湛微亦是不敌,被凌灵璇一鞭挑飞。 凌灵璇眸若冷星,因周身灵力外溢,飘逸的衣袍和长发也随之起舞,她鞭指司栀,恨意浓烈:“你也配当小师叔的徒弟,也配与我平辈?” 她一鞭甩出,便有烟雾般的灵力凝实,打在司栀身上,当即皮开肉绽。 司栀又一次飞了出去,喉间腥甜,哇地吐出口血。 凌灵璇见她如此狼狈,心中总算有了一丝泄愤的畅快。 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次了,她找上天清池,却永远被结界拒之门外,只因他那小徒弟性情羞怯,不善与外人接触。 “性情羞怯,却能爬上小师叔的床,还勾引他泄了元阳?我看你就是吃准了小师叔面冷心软!” 愤怒驱使下,凌灵璇周身灵力越发蓬勃,一鞭抽得比一鞭狠。 “峰主这歇斯底里的模样,是在嫉恨师尊对我动情吗?”司栀勉强躲闪着,嘴上却不饶人。 凌灵璇怒不可遏:“胡说八道,小师叔才不会喜欢你这个贱女人!” 她的灵力彻底释放,司栀再难躲闪,身上的鞭伤越来越多。 “主人小心!”湛微不忍见她受伤,拼力扑过去,将她抱在怀里,以身体挡住了凌灵璇的攻击。 凌灵璇气笑了,鞭身也缓慢凝聚出烟雾般的灵力,“你的剑倒是护主,那你们就一起去死吧!” 13抵在后腿间的硬物冰冷坚硬 司栀心知湛微接不住这招,喝道:“退下!” 湛微执拗,眼见那一鞭有如裹挟着汹涌灵浪,铺天盖地的鞭影几乎让人无所遁形,司栀只得强行将湛微收回剑形,自己已肉身承受了那近乎于惊涛骇浪般的攻击。 主人!湛微剑剧烈颤抖着,却被司栀死死压住。 好痛,峰主是真想杀了她。 司栀暗暗想着,只觉得每一寸筋骨都被碾断,极致的痛意让她连喘息都成了负担。 五脏六腑要被挤爆了,她试图大口呼吸,可喉间腥甜死死糊住了气管,于是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微弱,直到她双瞳彻底被血色覆盖,一丝丝极清之气也开始从她体内溢出。 这气息…… 凌灵璇娇眉一蹙,并指自眼前抹过,顿时灵台清明,五感更为通达。 她极惊又极诧,到最后竟笑出了声,“原来如此,原来你是先天灵体。” 她一改之前面目全非的嫉恨,难怪小师叔这么护着她,难怪不让外人见她。 这不过是出于强者对弱者的怜悯,小师叔不过是可怜她的身不由己,并非有别的心思。 “怎么?莫不是峰主也想拿我采补?”司栀几乎要虚脱,只觉眼耳口鼻皆有温流溢出,抬指一抹才发现是七窍流血了。 先天灵体之所以特殊,是因除了双修之道采补外,还可直接将她当做灵力包,强行从她体内抽取灵力。 因此不管男女,皆对这方绝妙炉鼎趋之若鹜。 凌灵璇确实动了这个心思,试想想,她要是能将这勾引小师叔的狐媚子捉了,时时进补,偶尔折磨一二以作泄愤,岂不快哉。 司栀一看凌灵璇的神态,就觉不妙,然而凌灵璇已一鞭子卷住她的细腰,将她捉到眼前,五指成爪,狠狠摁在了司栀的头顶。 司栀只觉脑中嗡的一响,还来不及做出反应,红雾已从她体内暴涌而出,直接将凌灵璇震了开去。 那是属于鬼王晏青的气息,带着极强的窒息感与压迫力,几乎让人喘不上气。 凌灵璇不可思议,“你竟敢私通恶鬼!” 司栀也没想到鬼王在她身上打下了禁制,不过看着周身涌动的鬼气,她心思一动,默默驱动鬼气,幻化出一抹晏青之影。 “你好大的胆子,敢动我的人。”晏青低沉咆哮着,初时也确实唬住了凌灵璇。 她经历过十年前晏青杀得天翻地覆之时,亦在凌霄与晏青一战之际,于百里之外受到他们战斗时的灵力威压影响,难以压制心中那股因恐惧而生的臣服。 如今晏青就在她身前,鬼气却如此稀薄…… 不愧是能稳坐清净峰之主的人,凌灵璇很快镇定了下来,一鞭子抽散那团鬼气:“雕虫小技,也敢在我面前卖弄!” 司栀再次受到反噬,重重摔落在地,她的视线有些模糊,哪怕极力想保持清醒,意识也在逐渐飘远…… 凌灵璇居高临下地看着将要昏厥过去的司栀,冷冷道:“哪怕晏青真在此处……” “你待如何?”懒洋洋地男声骤然响起,好似平地惊雷,凌灵璇猛地抬头,就见半空红雾翻涌,一名穿着暗红交领的青年懒散而卧。 他眉眼浓丽,隐透邪气,眼瞳是深邃的暗红色,神色似笑非笑,正是鬼王晏青。 凌灵璇身形一闪,人已从原地消失。 如此恐怖的气息,必是鬼王本尊无疑,不逃还留下来叙旧吗! 晏青啧了声,隔空做了个抓握的姿势:“我让你走了?” 凌灵璇一声惊喊,人已被抓着摔回面前。 她心中害怕,又强撑着不愿求饶,浑身隐隐发颤。 晏青睨了眼被打得伤痕累累的司栀,有种自己的东西被人冒犯的不悦,哪怕如今的他修为只恢复五成,周身威压已能迫得凌灵璇喘不过气。 诡异不详的红焰自凌灵璇周身燃起,那是足以将神魂活活烧烬的痛,凌灵璇痛不住哀叫,满地打滚,可身上红焰不消反盛,直到熊熊鬼火将她彻底吞噬。 极致的高温中,清心洞中冰钉层层溶解,水声滴答,晏青俯身抱起司栀,逐渐消失在扭曲空气中。 嘀嗒,嘀嗒。 断续的滴水声唤醒了司栀昏沉的意识。 抵在后腿间的硬物冰冷坚硬,四肢百骸又酸痛舒爽,朦胧中轻轻一动,就能听到男人压抑的喘息,紧贴在腿根的那物也胀大了一圈。 14后入、女上 什么东西…… 她被弄得难受,半梦半醒地呜咽了声,挣扎着想到挪开,可箍在腰际的大手猛地一收,那冰冷魁梧粗的巨物便破开花穴,重重顶了进去。 “啊!”司栀惊呼,终于清醒了过来。 “早啊,小骗子。”晏青语气轻松,舒爽的喘了口气,只觉神魂都要被紧致的花穴吸走,他掐着司栀的细腰,慢慢抽离了点,然后再一次凶狠撞入! “嗯……你……怎么……呜啊……” “我救了你一命,难道不该以身相报?” 一下,又一下。 紧闭的蚌肉终于抵不过他强势有力的攻击,颤巍巍地松软了。 冰冷魁梧的巨物刚一探头,便开始欢欣热烈地吸吮着,鬼是没有体温的,冷冰冰的碾过,身体自发抽颤,夹得他都有些受不了,只能逐渐收紧捏着她腰的手。 窗外雨声始终未歇,屋内的水声淅沥和肉体拍打声亦经久不衰。 …… 司栀已经被他操弄得汁淋横飞,瘦白的身体泛着粉,色泽透着未被玷污的纯净,晏青控制不住啃咬着,蹂躏着,在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烙下自己的痕迹。 密密麻麻的吻痕和青紫,像在昭示她是他的所有物,晏青托着司栀软白的臀,指尖陷在雪糯绵滑的触感里,让他克制不住地留下了深深的指印。 他半坐了起来,臂间运力,将司栀微微抬高了些,紧咬着他的花穴淅沥沥的像是发了洪,依依不舍的吸着他,好像舍不得他离开。 晏青深吸了口气,“厉害啊,小骗子,夹得真紧……” “闭嘴,哈啊……快点……” 她被他调动起了魅魔的本能,身体诚实地追求的欲望。要不是之前被凌灵璇伤的太深,也不至于这么渴精。 她嫌弃晏青磨磨蹭蹭,将他的手扒拉开,藉由自身的重量落下来,肿胀的巨物好像进入到不得了的地方,司栀浑身都在颤抖,从未有过的快感和欢愉冲击了她的神智,让她直接攀上高潮了。 湿淋淋的蜜液浇在他的冠头上,柔软花径剧烈痉挛,绞得晏青都差点交代了出来。 晏青咬着牙,狠狠顶了她几记,司栀还沉浸在极具的快感中,哪还受得住他这般玩弄,“唔嗯……不、不要……啊!不行……” “果然是小骗子,明明行的很。”晏青舔去她眼角落下的晶莹泪珠,身体就自发吸收了先天灵体的力量。 真是奇怪,古籍只说与先天灵体双修可增长修为,没说吞下她的泪水也有用啊。 若是普通的先天灵体自然不会这样,可司栀本是魅魔,只要是从她身上流下来的,皆带着充沛之力,供人吸收变强。 司栀整个身体都是软的,无力趴伏在晏青怀里,头倚在他的肩窝,急促潮湿的吐息喷薄,晏青喉结微动,低头堵住了她的唇。 唇齿被轻易顶开,晏青缠上司栀的软舌,好像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吃入腹,“你好甜,好香……” 他声音含糊,激烈的唇舌交缠让司栀的舌头都开始钝痛,晏青低低笑着,又顶了她几下,“……好像还能再深一点。” “嗯……每次顶到你这里,你总会把我咬得很紧。” “是不是很舒服?” …… 浸染着情欲的嗓音沙哑又性感,司栀光是听着都觉得浑身战栗,更别提他还次次捣在她最难挨的那点。 每次的拔出,司栀都会不由自主地痉挛,下意识拉高身体,逃避完全被撑开、被贯穿的恐惧。 可他每次重重捅入,冰冷魁梧的性器又会将花穴填得满满当当,饱胀的冠头直抵花心,激得软烂花径疯狂蠕动,按揉得性器几乎变形。 “嘶……别乱动!”晏青轻吸了口气,撞击的力度逐渐加大。 强烈的刺激使得眼前变得一片模糊,司栀手指弯曲,圆润的指甲深嵌入他紧实有力的肌肉中,“啊!等、嗯、啊、这样、顶的话、啊……!” 晏青惊叹:“这么快?怎么比上次还敏感?” 他稍微将她抬起了点,淅淅沥沥的蜜液顺着两人的相连处流下,她那口穴也被捣得艳红娇媚,晏青喉结微动,忽然松手,司栀这一下直接坐到了底。 “啊!”她爽得眼泪簌簌滚落,视线无法对焦,整个人被他顶撞得摇摇晃晃,无法闭阖的嘴角流下的口涎,晏青忍不住用拇指捅入,模拟着身下交合的动作捣弄着她软红的小舌。 她毫无反抗,甚至还很乖顺地舔弄着他手指,穴口也下意识地缩紧,冠沟滚过的触感变得更加鲜明,晏青忍耐不住地摆动着劲痩的腰胯,重重撞击着早已被捏的通红一片的臀肉。 “不、不行、太、刺激了……呜、啊、嗯啊……”过载的快感让她下意识想要逃避,可这方寸之间又能逃到哪去,晏青将她脱力的长腿捞起,扣在腰边,可她被撞得太狠,实在无力勾缠,洁白的小腿被顶弄得一颤一颤。 “嗯,好紧、要、出来了……”晏青一声低喘,顶弄的速度越来越快,理智也逼近溃散边缘,几乎能看到眼底涌动的迷醉。 魁梧的性器狠狠擦过痉挛绞紧的柔软媚肉,炸开的快感让她腿根发颤,脚趾也跟着蜷曲,大蓬蜜液喷涌而出。 原本就紧致的媚肉已绷到极致,令撞进深处的性器几乎无法移动,再加上花径不规则的抽搐,最敏感的地方被挤压、绞紧,晏青又猛顶了几十下,终于松了精关。 “呃。”冰冷的白浊喷洒在媚肉深处,精纯的鬼气引发一阵阵饱足的晕眩,但冠头还在持续吐出一口口白灼,彻底填满之后缓慢溢出,划过臀部曲线,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好多……”她吃的满足,柔软的花径仿佛变成一张张的小嘴嘬食着,刺激着刚攀上巅峰的疲软性器,慢慢的,它又振奋起来,甚至比方才更有精神。 “你怎么……”司栀被他强悍的体力吓到了,不禁往后退去,晏青面上挂着散漫的笑,却是步步紧逼,直到将她抵在墙壁上,再无法后退,那昂扬魁梧之物才重新破开已被操弄得软烂的穴口,寸寸挤入。 15羞怯兔妖舔穴、坐脸、女上、半兽形态(上 当司栀再醒来时,床上已只剩她一人。 她浑身干净,应当是被晏青操昏过去后精细收拾过了,只是身上衣物换做了鬼王喜欢的黑红,衬得她肌肤越显雪白,吹弹可破。 “姑娘醒了?”怯怯的柔和男声从门口传来,司栀循声看去,却见一名穿着灰色棉麻长衫的少年站在门口,手里还端着一些吃食。 那少年生得乖巧,乌溜溜眼珠如蕴玉光,眼尾殷红又透着几分媚色,他两颊绵软,看得出年纪很小,乌黑的发间还垂下两条纤细柔软的绒毛,司栀定睛一看,才发现是那是垂着的长耳…… 她惊讶:“你是……兔妖?” 小兔妖不好意思地点点头,羞怯地将食物摆上桌,“姑娘已经昏过去三天了,吃点东西吧。” 司栀依言起身,虽然一直没吃东西,她却一点不觉得饿,想来是鬼气吸饱了。但她还是坐到桌边,任小兔妖贴心伺候着用膳。 司栀:“这是什么地方?” “妖域。”小兔妖给她倒了杯酒,“晏青大人尚有事办,之后会来接姑娘的。” 司栀惊讶:“晏青竟与妖族有关?” 不是说鬼王晏青独来独往,哪怕是在鬼域,也是靠暴政压迫? 小兔妖点点头,语气充满敬畏:“晏青大人是兔族的恩人。” 司栀看向窗外,小兔妖住在一片枝繁叶茂的林间,视线可及处,还能看到不少由棕榈叶片搭建起来的屋舍。 兔妖喜群居,想来她是进了兔族的大本营。 趁着吃饭的空挡,司栀也从小兔妖嘴里知道了不少事,譬如妖域虽有妖王,却不怎么管事,族内也奉行弱肉强食,争抢领地之事更不在少数。 幸好兔族曾受过晏青的庇护,此地尚留有他的一丝气息,可震慑其他族群不敢靠近。 不过当司栀问及人间之事,兔兔却只会摇头,柔软低垂的兔耳随之摇晃,看得司栀心里痒痒的,忍不住伸手捏了捏。 小兔妖悚然一惊,从脸到耳朵窜的一下就红了个透,还用那红艳艳的耳朵捂住眼睛,让司栀越发觉得他可爱。 “你叫什么名字?”司栀将他拉近了,也不管他微弱的反对,慢慢揉弄着他柔软的垂耳,她轻挠着毛茸茸的耳朵根部,惹得小兔妖抖了抖耳朵。 小兔妖被他弄得浑身发颤,乌溜溜的眼珠也显得涣散,“我……叫……呜,白、白瑾。” 司栀舔舔红润的唇,“白瑾?你多大了?” “三、三百岁。” 果然还是只小幼兔啊,她笑眯眯地按着他的头,让他跌跪在地上,“那姐姐请你吃点好吃的。” 妖族喜穿轻纱,如今司栀身上穿的,也不似清净峰时的清丽出尘,虽然同为蓝色,前胸却仅以一片盛放的芍药刺绣做遮挡,将纤细小腰与曲线玲珑的白皙绵背大胆展露。 她的衣摆坠以宝石珠玉,璀璨夺目,下裙层迭迤逦,隐现金丝,经日光映照,呈现出一种流炫的光彩。 如今那裙中鼓胀,一耸一耸的起伏着,正是伏跪于裙下的白瑾在舔弄着司栀的腿根。 裙下潮闷,不能视物,也不通气,她却通体滚烫,如熔炉中炼化的白瓷。 “唔……呼……”那热腾腾的气息灼烧得白瑾有些喘不来气,脑子也开始昏沉,但他还是在努力抚慰着湿淋淋的穴口,以极缓慢的速度从下往上刷,令人发狂的酥痒感瞬间冲溃了的司栀的理智。 “舔过之后,变得更漂亮了呢……”白瑾喃喃着,最初只是生涩的试探,但在淋淋水声的鼓励下,他舔弄的力度也开始加重。 “呜啊……”司栀脱力地倚着窗框,喘息急促,她的腰软了,身子也酥了,不自觉地想要并拢双腿,好好磨蹭几下缓解。 白瑾被她夹得动作一顿,误以为是伺候得她不满意,刚想探出裙底问个究竟,司栀却隔着衣裙直接按住了他的后脑勺,不准他离开。 纵使隔着层迭轻纱,也能感觉到司栀掌心的火热,白瑾被烫得一个激灵: “姑娘……唔?” “哈、哈……不要、停……”司栀手下用力,便让他的惊呼堵了回去。 舌尖瞬间侵入花穴,清甜幽香窜入唇齿,白瑾下意识舔了舔,那处本就敏感至极,就算是幼狗舔舐般温热柔软的力道也难以承受。 司栀腿根打颤,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长长的甜腻轻吟,“嗯啊……对,呼……就是这样……好、舒服……” 白瑾心口发烫,仿佛受到鼓舞,他不得章法得乱舔,好似撒欢的幼兽。 司栀的呻吟断断续续,但绞着他的双腿却在不住扭缠摩擦,“白瑾,嗯……再用力一些……戳进去……啊……” 白瑾脸颊通红,喉间干渴,他紧紧捧着白如霜雪的臀瓣,不断以软舌搔刮着已经变得肿胀的穴口,司栀喘得厉害,也在将那汪湿漉漉的粉嫩花穴往他脸上撞。 过量的蜜液打湿了白瑾略显稚气的俊脸,他的睫毛又长又密,上面挂了不少水珠,司栀感觉到他软软的舌尖在啜吸,挺翘的鼻尖不断碾过包于层层蚌肉下的敏感花蒂,她身子紧绷,娇媚的呻吟随之挤出喉咙,“嗯、啊啊……好厉害……” 穴中似有源源不绝的蜜液涌出,又黏又滑,还泛着淡淡的清香,白瑾察觉到花径的颤抖越来越频繁,加快了舌尖的吸舔,“唔嗯……呼啊……” 司栀终于耐不住地掀开裙摆,裙下的白瑾委坐在她腿间,迷蒙着抬了头, 好像不太适应由暗转明,微微眯起的眼睛里雾蒙蒙的,表情也泫然欲泣,好像他才是被欺负惨了的那个人。 司栀目光一滑,就看到白瑾腿间也鼓胀得厉害,连衣物都遮掩不住,她一把将人推开,毫不客气地往他身上一坐,挤压着那处硬热。 “呜……姑娘……”白瑾的眼眶发红,乌溜溜的眼珠也像浸在水里,脸上满是隐忍。 “嘘。”她抬指抵在他的唇间,湿哒哒滴着水的穴口贴蹭上他早已挺立的性器,来回轻撞着。 白瑾的脸颊已经红透了,几乎有些坐不住,司栀一下一下地撞击磨碾,时轻时重,时急时缓,很快就把白瑾撞得浑身发颤,眼圈红的滴血。 他的腰软了,根本提不起劲,还是司栀自己在那上下起伏,每次起落,都会捣得比前一次更深、更重! “姑娘……我快……快射了……啊……” 白瑾略带哭音的可爱喘息贴在耳边,让司栀难以自持地加快了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