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潮【1v1 H】》 探早春 如今虽已到了二月初,凉气仍是从地下渗出来,许多守在宫门前的婢女们,虽然穿着夹袄,仍是不住的跺着脚。 朝华宫中,炭火仍烧的旺。 自大夏建朝,尔来已有十五年矣。人人都道,当今圣上治国有方,自建朝以来,南方蛮夷虽屡次来犯,但在与大夏军队的战争中亦是节节败退。 哪怕是远居边关的百姓,生活也是安稳无恙。 当今圣上名唤宋修远,在建立大夏之前,他不过是军中一个小小的千户。可他本就有鸿鹄之志,创世之才,又广交好友,因此得以借着前朝战乱,自立门户。 要说宋修远身世不差,父亲乃是前朝副都统,官至正二品。 但奈何家中兄弟众多,宋修远又是那不受宠的偏房所出,排行十一。多年来,母子二人生活如履薄冰。母亲在宅斗的旋涡中离世后,他便再也没有回过这个家。建立大夏后,更是对宋家满门治罪。 听着旁边茶馆内说书人对宋修远的描述,宋音希有些迷茫。在过去的十四年里,她并未见过这位传说中的天子。可叁天前,突然一队人马围住了她与母亲居住的山中小院,其中一人跪下对母亲道:“臣奉陛下口谕,特来恭迎贵妃与公主回宫。” 于是,宋音希坐上了垫着绫罗绸缎的轿子,与母亲宋灼华一同踏上了进京之路。 “希儿。” 宋灼华略显疲惫的声音响起,宋音希只好讪讪的放下了帘子,转过头数起了母亲簪子上的珍珠。 宋灼华斜靠在窗旁,一只手抚着眉头。岁月在她的脸上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但她的脸上却是长带阴霾的。 少女的心思也有些复杂,她只听说过皇宫如何壮丽,如今心中既是期待着见识一番,又是对要与这个素未谋面的父亲会面感到忐忑。 随着轿子摇摇摆摆,她总算穿过了那高耸的红色宫墙,在白玉台阶前下了轿子。 一路往前走,萦绕在少女心上的紧张逐渐被好奇掩盖,在这个地方,有许多弓着腰低着头的年轻女孩,还有许多面色白皙阴柔的男孩,他们穿着统一的服装,如同家中摆设的一排排的花瓶一样,一动不动。 这是一个,有点奇怪的地方。 “希儿,让父皇看看你。”宋音希还在发呆,便感觉身后有一股力推了她一把,她扑进了面前这个应该称为“父皇”的男人怀里。 柔顺的秀发如绸缎,流淌在少女瘦削的肩背,她微微抬头,一双清澈的眼睛缀着点点水光,秀气挺翘的鼻子,不点而丹的双唇,和谐的落在这张白皙幼嫩,但仍难掩倾城之色的脸上。 带着小动物般探究的神色,她怯生生的喊了声“父皇”。 轻轻搂着她的男人,盯着她的脸,忽的笑了,尽管眼角细纹浅浅堆起,但是无法否认,当今圣上是一个俊美的男人。 “小希儿,你虽已有十四,但你与朕父女缘分今日才起,你便做朕的十一公主,如何?” 宋音希转过头,下意识的想要询问身后的宋灼华,可原本还和蔼可亲的男人突然微微用力,捏住了她的下巴,笑道:“十一公主,便住在朝华宫中吧。” 宋修远的眼中的那一丝戏谑,不知是对着宋音希,还是对着在她身后的宋灼华。 人人都知道,如今华贵妃与十一公主这一对母女,是皇上捧在心尖上疼爱的女人。 百无聊赖的趴在窗前,看着自己哈出去的热气逐渐消散,宋音希只觉得无聊。自从进了这朝华宫,她便很少能够见到母亲,每一次见面,父皇都在,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母亲的脖颈处总是有些红色斑点。 她问起时,母亲便神色躲闪,而父皇则是露出神秘的笑容,“这是父皇与贵妃恩爱的证明。” 这位神秘兮兮的皇帝,没几日便给宋音希安排了几十个宫女,说是照顾她的生活起居。再叁斟酌后,她只留下了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宫女金玲,以及一位母亲宫中送来的叶嬷嬷。 “公主,别趴在窗户那里了,小心着凉啊。”金玲一边拨弄着木炭,一边扭头朝宋音希喊道。 宋音希关上了窗,不自觉瑟缩了一下,便凑到烧的噼啪作响的火炉旁,“金玲,我想去找母妃了……” 话音刚落,叶嬷嬷便紧了紧宋音希脖子上的狐衾,一脸无奈的说道:“公主,贵妃不是说了,让你少去常春宫。” 朝华宫在最北面,而常春宫则是在最南面,因此每一次宋音希光是去找宋灼华,都要走小半个时辰,这让她更是不解,为何要将她和母亲的住所安置的如此之远。 “叶婶婶……”宋音希蹙着眉,拉着叶嬷嬷的袖子便开始撒娇,“我已经一周没有去过了,今天去一次嘛,好不好?” 她说话时,一双桃花眼总是亮晶晶的,似含着一汪清潭,让人不自觉心生怜爱。 叶嬷嬷终是叹了一口气,手指点了点宋音希的额头,“都说了,不要叫我婶婶。” 里叁层外叁层,又披了一件领口毛茸茸的披风,宋音希总算走出了朝华宫。一出宫门,早春冷气便扑面而来,给她白皙的脸庞染上一抹淡粉。 常言道“春寒料峭”,大夏地处北方,更是如此。 她手上握着暖炉,走了一段路后,那入骨寒意便渐渐退去,因为裹了披风,额头甚至还隐隐渗出一点汗水。 刚走出朝华宫的地界,便听见了一阵喧闹声。 “喂,你给我装什么死呢?快起来!” “快点把他拖走,别留在这里冲撞了贵人们。” “诶——这小子还有力气推人——” 宋音希走近了,才发现是几个太监正与一个满身是血的少年推搡着,几个人愣是没能掰过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几个人都被推的东倒西歪。 “你们在干什么?” 虽然要去找宋灼华,但鬼使神差的,她还是问出了声。 领头的一个太监,一看是她,立马哆哆嗦嗦的跪在了地上,“启禀十一公主,这小子刚从净身房逃出来,不知怎么到了朝华宫的地界,奴才们是来抓他的。” 按理说,净身房乃是在辛者库中,虽也在皇宫北面,但距离朝华宫也还有一段距离,不知这少年是怎么逃到这么远的地方来的。 宋音希还未出声,叶嬷嬷便皱着眉道:“这种腌臜话也说与公主听?你们是不想活了是不是?” 这话一出,原本就低着头跪着的小太监们都开始抖了起来,唯独那个少年,满身是伤,摇摇欲坠,虽也跪着,却始终没有倒下。 “嬷嬷,不必如此。” 宋音希来宫中已有近半年,却对自己的公主身份没有一点归属感。她本以为自己是普通百姓,如今一跃成为宫墙中的金枝玉叶,心中还是抗拒接受乌泱泱一群人的跪拜。 “他原本是该去哪里的?” 抖如筛糠的领头太监听罢,急忙叩首,带着颤音答道:“原本,是要分配到常春宫中的。” 宋音希松了一口气,“既是我母妃的人,那我便将他要过来。” 叶嬷嬷与金玲都是欲言又止,神色纠结,“公主……这……” “你们即便是抓人,也不该将他伤的如此之重。”看了一眼浑身是血的少年,宋音希还是忍不住教育了他们一番。 十几岁的少女,心中对善恶的理解是纯粹而干净的,在她看来,即便是下人,不分青红皂白先暴打一顿的行为,是绝对不可取的。 待这帮人匆忙离开,宋音希才看向那一身染血的少年,“你还有力气吗?先跟我回宫吧。” “金玲,去太医院找位大夫来。” 叶嬷嬷原本想要去搀扶一把,却只见一直咬着牙不倒的少年跪地叩首道:“多谢公主救命之恩。”随后便昏倒在地了。 最后还是叫了几个小太监将少年抬回了朝华宫。 去常春宫的打算,也就这样搁置下来了。 待朝华 少年虽然看起来满身是血,但是主要的伤口都是在手臂与后背,太医包扎完,宋音希本欲让一个守门小太监给他换身衣裳。 然而刚要触碰到他,他便转醒,“奴才自己来就可以,谢公主好意。” 等到他弄好,宋音希这才从屏风后出来,她过去的十四年里,都是与母亲生活在秦岭的一个小山村里,见过的人除了母亲,便是些老幼妇孺,这是她第一次与自己年龄相仿的男子相处,不免有些拘谨。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要逃出来呢?” 思虑再叁,宋音希便先只问了这两个问题。 刚刚少年脸上又是血又是摔倒在地蹭的泥,让人难以窥见他的面目,如今洗净包扎后,俨然是个美少年。 与宋修远那种扑面而来的庄重感不同,他像是早春抽出的枝条,形容瘦削,却不单薄,一双剑眉下是一双微微下垂的湿漉漉的眼睛,鼻梁高挺,玫瑰色的薄唇微微抿起,似乎也在这种场景中感到了些许局促。 “奴才名唤余佑青,出逃乃是因为受不了虐待,”说道这里,他便垂下眼眸,“他们每日以打骂我为乐趣,听闻我即将去服侍贵妃娘娘,便扬言要狠狠教训我一顿……” 少年微微露出手臂与锁骨处,皆横亘着几条浅色的伤疤,看起来已有年月。 宋音希心中愤慨,皱起眉气呼呼的说道:“你既然是要去服侍我母妃,如果打死了你,他们如何交差?” 余佑青听了,却只是低头轻笑,这一朵养在深闺的春花,从未见过何谓严寒。 “一个奴才,死了便死了,换一个便是。” 少年清越的声音平静的陈述了这一事实,那朵娇花果然蹙起蛾眉,用可怜又柔情的目光看着他。 “婶婶,让他留在朝华宫好不好?” 母亲不在身边,宋音希便去询问林嬷嬷的意见,在需要做决定时,她总下意识的去找寻一个人的认同。 林嬷嬷扫了扫床榻上病恹恹的余佑青,只是垂下眉眼,似是无可奈何的叹息,“但凭公主定夺。” 隔天宋音希带着他去常春宫时,宋灼华不知怎么精神不好,也不许宋音希靠近,只是抬起眼看了看站在宋音希身旁的余佑青,摆手道:“你想要,便留他在你宫中吧。” 隔着层层迭迭的薄纱,宋音希隐约看见母亲脖颈上泛着一圈一圈的青紫。 余佑青留在了朝华宫。 宋音希在山上的时候,没什么朋友;来到皇宫后,因为宋灼华不允许,她也没能和其他王子公主一同去学院进修,仍然是孤单一人。 每日便是吃饭睡觉,近日来,连与母亲见面的机会都越来越少,所谓宠爱她的父亲,也是偶尔来看看她,留下一箱箱的宝贝。 在这座堆满赏赐的宫殿里,宋音希很寂寞。 余佑青说是在朝华宫当差,其实也无事可做,身上的伤也很快的好了起来。 “佑青,你会写字吗?” 得知余佑青十七岁,宋音希便想叫他哥哥,可林嬷嬷说于理不合,于是她便叫他佑青,余佑青纠正了几次,最后也只好随她去了。 “奴才在进宫前,也曾读过几年私塾,读书写字倒是会些。” 少女听了这话,本来懒洋洋瘫在美人榻上的身子立马坐正了,像只猫儿似的跳到余佑青身侧。 余佑青只觉得似是一团柔软的云朵飘来了自己的身边,还带着一股少女独有的馨香,让他不自觉的耳廓发热。 “佑青,你教我读书写字好不好?”她越凑越近,因着室内燃烧的炭火,蒸出了一层红晕的白皙脸颊也倚靠在了余佑青的袖子上。 他转过头,试图躲避宋音希明亮的眸子,心中又不知想起了什么,低低地说:“我这样的奴才,不配教导公主。” 他一说这话,果然原本带着笑的宋音希就撅起了嘴,她一手撑着脸,看向低着头的余佑青,用自以为恶狠狠的语气说道:“不许你再满口奴才奴才的了,既然已经来了我朝华宫,我便是拿你当朋友。” “公主不可……” “我是公主,你难道不听我的吗?”宋音希气的一跺脚,便站起身子,试图增加自己的威严。 余佑青这才无奈道:“我知道了。” 虽然达成了目的,但宋音希又忽的感到一丝羞愧,明明说了拿他当朋友,却还要靠公主身份来压制他。 “佑青,可以教我写字吗?”宋音希总算找回了自己原本的想法。宋灼华虽然教过她一些,可没有系统的教学,单靠宋灼华一人教授,她认识的字仍不算多。 宋音希过去十四年的生活,使得她见识浅薄的厉害。 因此,在余佑青教她写字的过程中,她并没有觉得一个小太监能写这么多字,是一件不正常的事。 每一次林嬷嬷看见他们在写字,便只是默默离开。 读书写字不能算是一件乐事,但是宋音希却很认真,她总是一本正经的跟着余佑青的字迹,不厌其烦的练习着。有时候困意来袭,就这么握着笔,安安静静的趴在书桌上睡着了。 看着小姑娘甜美的睡颜,余佑青心中思绪万千。 听闻宋灼华曾是名冠皇城的第一美人,宋修远虽然穷凶极恶,一张皮囊却也是俊美。作为他们的女儿,宋音希无疑是极其美丽的,甚至是一种远超于他们之上的,惊心动魄的美。 任谁见了她,便会明白,仙子下凡也不过如此。 有着这样一副倾城容貌,宋音希却单纯如一张白纸,不仅对皇家争斗一无所知,就连自己的身份,都是稀里糊涂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余佑青才选择了待在她的身边。 要摸取宋修远的秘密,从宋灼华入手,无疑是最合适的,她久负盛宠,所在的常春宫离宋修远也近得多。 本来已经成功给自己创造了一个安插到常春宫的机会,没想到即便是辛者库中,明争暗斗也是如此激烈,一时不察,还给弄了一身伤。 在逃跑时,他见到了裹着披风的宋音希,她巴掌大的小脸,陷在一圈绒毛中,更显精致。他知道,这是宋灼华的女儿。 他也知道,她在最偏远的朝华宫。 可鬼使神差的,他不仅特意给自己多弄了几道伤,还选择倒在了她的目光所及之处。 揉凝脂(微h) 日子且行且过,北方的春天也逐渐温暖了起来,朝华宫持续了几个月的炭火,总算是撤下了。 可林嬷嬷总说宋音希体寒,每天都要她喝一碗黑乎乎的汤药。 宋音希个子娇小,发育的也晚,虽已十四有余,却迟迟没来葵水,这让林嬷嬷很是操心,还去太医院要了不少补药。 其实宋音希并不觉得自己个头矮,她站起来,和金玲都差不多了。 金玲听了她的抱怨,只是理了理她的发丝,笑道: “公主,金玲的父母也就这么高,所以注定长不了更高,可陛下与娘娘皆是体量修长,您当然还能长高。” 于是,宋音希每天都要喝这些东西。 不知是太过在意身高,还是这个汤药确有奇效,宋音希原本还带点婴儿肥的脸颊渐渐清瘦,初显少女的轮廓,个子也长了一些。 可胸前却开始莫名其妙的胀痛,这让她有些慌张,与林嬷嬷讲了,她也只是告诉她:疼一疼,很快就会好了。 随着时间增长,那胀痛并没有消失,胸前的肿胀反而越来越大,哪怕只是翻个身,不小心碰到了都会一阵刺痛。 因此,宋音希最近总是勾着背,露出有些愁苦的表情。 美人蹙眉,更添一份破碎的美丽;可小姑娘看起来不太舒服,余佑青也很难不在意。 “公主最近是哪里不舒服吗?” 宋音希正好又不小心碰到了胸前,顿时疼的眼含热泪,于是余佑青一低头,对上的就是她泫然欲泣的面庞,这让他不自觉的心中一紧,喉结也随之上下起伏。 一种隐秘的,肮脏的期待,悄然开始萌芽。 “佑青,我这里好痛,”总算有人关心自己,宋音希的委屈便涌了出来,一边说着,一边将余佑青的手拉到自己胸前,“这里,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碰一下都好痛。” 少年人干燥温暖的手掌甫一碰到少女的胸口,女孩便微微的战栗了一下,就像是一只被捏住了耳朵的小兔子。 余佑青只觉得浑身的热气都往脸上涌去了,他那只手触到不像是人,更像是一团柔软的,易碎的水,他微微合起手掌,小姑娘便发出一声轻哼。 他却如梦初醒似的,急忙抽出了手。 “公主不可让男子碰……碰这个位置。”他撇过头,仿佛急切的想要与刚刚那个登徒子撇清关系。 可宋音希不明白,她生活的环境里见不到男子,宋灼华也从未教过她这些,她只是本能的去亲近自己信赖的人。 于是她顶着泛红的眼睛,用清澈的双眸望着他,“为什么?我只是觉得好痛。” 不自知的风情,最为勾人。 余佑青只觉得,只是看见她,哪怕是背影,那双缀着泪光的眼睛,便总在眼前晃,让他一颗心紧紧揪住,像是想要抓住什么,又像是要毁掉什么。 又是一个夜晚,还没等余佑青搞明白自己的想法。他见着宋音希皱着眉,斜靠在榻上入眠,便想将她抱到床上。可动作间,似是又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胸前,于是一声嘤咛便直直的入了余佑青的耳朵。 少女的香气,不停的围绕着余佑青,像是在向他宣告,她即将到来的绽放。 宋音希在朦胧中睁开了双眼,眼神迷离,过了一会才缓缓叫了一声, “佑青,疼。” 就这么一声,给他本就呼之欲出的恶念开了闸,还抱着少女的手指不自觉蜷了起来,喉结随着咽口水的动作移动,呼吸也逐渐粗重起来。 宋音希微微歪过头,似乎是在疑惑为什么余佑青还抱着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像是做了一个郑重的决定一般。 余佑青将宋音希轻轻的放在了床榻上,然后蹲下身子,与她对视道:“公主胸口的疼痛,我知道如何缓解。” 他决定,折下这朵柔嫩的娇花。 “真的吗?”一说到能够缓解疼痛,宋音希果然来了精神,眨着眼,等着余佑青的下文。 而余佑青却是靠近了她,如同蛊惑一般轻声说道:“只需要用手揉一揉,就会好很多。” 宋音希虽然不通情欲,对这个方法,却也本能的感到了一丝羞涩。 她纠结了一会,才咬着唇,支支吾吾的说:“可我不知道该怎么揉……佑青,你可以帮我吗?” 似是早就料到她会这样,余佑青点了点头。 宋音希不明白,为什么余佑青要这样直直的盯着自己胸前,在刚刚她解开胸前衣带时,他就露出了这样的表情。 像是即将捕猎的猎手,见到了猎物时那种游刃有余的期待。 他的手覆在自己胸前时,宋音希才发现,原来余佑青的手掌那么大,那么暖。 而余佑青,初见时,只见到了两团凝脂,在烛光下泛着柔和温润的光。待到相触,又感觉自己手中好像握着一团柔软的兔子。他将手掌向下压,那只兔子,便颤巍巍的从指缝露出来。 宋音希一声轻哼,只感觉自己被抓住的仿佛不是胸前的两团,而是心脏。 余佑青顺势将宋音希搂入怀中,在朝华宫明灭跳跃的烛光中,桃花般的绯红爬上了她的肩头与脖颈,余佑青两只手在她的胸前缓缓揉动,手掌不断摩擦着顶端的红缨,引起宋音希一阵又一阵的颤抖,她咬住唇,眼中却是已经泛起了水光。 原本柔软的红缨,也已经充血挺立起来,在与余佑青的手掌的摩擦间,变得更为敏感。 原本感到胀痛的胸前,此时被一种奇异的酥麻替代,同时给宋音希带来了无法言喻的痒意。余佑青的目光分毫不差的定在宋音希的脸上,她的身上已经开始隐隐出汗,纤长的眼睫如振翅的蝴蝶,随着他的动作而轻轻振动。泪水从眼角溢出,落进了她柔软的发丝间。 他始终望着她,试图捕捉到她全部的动情时刻。 不经意的,他微微加大了力气,揉捏起了手中两只玉兔,宋音希原本紧咬的双唇间,便溢出声来。 “嗯……佑青,我……我觉得好奇怪……” 她的声音忽的刺激到了余佑青,他一边挑逗着顶端的红缨,一边凑到怀中小公主的耳边,轻声问道:“公主,舒服吗?” 宋音希不知如何回答,随着余佑青力度的增加,她再次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似是欢愉,又似是痛苦的呓语。 “佑青……啊……我,我已经好很多了……不用了……” 林嬷嬷与金玲向来是住在朝华宫的偏殿,一入了夜,她们往往就离开了宋音希的房间。 在这婆娑的纱雾间,没有人会想到,一个小太监,正在揉弄着十一公主。 宋音希已经睡下,眼角的泪痕,透着红晕的脸颊,都像是被欺负了的模样。 而余佑青却有些受折磨,小腹下方已经硬的发痛,早在宋音希解开衣服之时,他便已经有了反应。 靠在宋音希的床边,余佑青望着她的睡颜,一只手覆到阳物上。室内传来了几声似不可闻的闷哼声,而已经入睡的十一公主,也对此一无所知。 面首 余佑青告诉宋音希,虽然他是太监,但是林嬷嬷不会答应他来做这事,因此不能告诉其他人。 宋音希虽然迷迷糊糊的,但也知道林嬷嬷平时也不让她与余佑青过分亲近,又带着几分拥有秘密的欣喜,宋音希便一直纵容余佑青的行为。 青涩的果实不可采摘,却可以催熟。在余佑青的诱哄下,宋音希渐渐的不再忍耐自己的呻吟,向他展示出自己的馥郁幽香。 朝华宫院子里的花草,已经在春风的爱抚下迎来成熟。 宋音希每天跟着余佑青读读写写,日子也还算平和。去找宋灼华,也屡屡碰壁,不得见她。久而久之,宋音希也渐渐习惯与朝华宫中的二叁人一同生活的时光。 但在这深宫之中,即便她再低调,也总有人会注意到她的存在。 “十一妹妹,怎么住了朝华宫,可让姐姐好找啊。” 还未见其人,一道娇俏的声音便已经从殿外传了过来,宋音希被林嬷嬷领着,急忙从殿内走出,朝来人行礼。 来人正是“威名远扬”的五公主,宋敏珏。 说她威名远扬,也不能算夸张。毕竟不止皇宫之内,在这皇城之中,人人都知道五公主容颜绝色,却生性张扬,虽不过十七年华,宫中就已经养了一群面首。宋音希虽不懂“面首”又是怎样一种官职,却也听说过这位公主的脾气。 因此,她只是低垂着眉眼,朝她微微福身道:“见过五姐姐。” 话音刚落,宋敏珏染着蔻丹的手指便捏住了她的下颌,目光在她脸上逡巡一番后,才哼笑一声, “十一妹妹,果然姿色过人。” 说罢,她便自行坐到了殿中软塌上,朝宋音希抬了抬下巴道:“花朝节马上到了,十一妹妹若是去扮那仙子,想必会迷倒万千男子。” 这话一出,一旁低着头的余佑青眉头便深深皱起。林嬷嬷也是立马急色道:“五公主,十一公主对大夏风情知之甚少,还是莫打趣了。” 大夏虽然国泰民安,但也不是什么民风淳朴之地。 相反,大夏境内,几乎每座城池都有风月之地。前朝律法,曾严禁开设此类场所,但宋修远上位后,青楼赌坊皆可设立,大夏虽因此而呈现一派富庶景象,却也使得女子处境更加艰难。 而所谓花朝节,虽说是用于祈福,那位花朝仙子,却也是由皇城青楼间公认的花魁扮演。 宋敏珏此言,便是将宋音希比作那勾栏女子了。 对方出口伤人,奈何宋音希完全听不懂其中的侮辱之意,只是睁着一双水灵灵的杏眼,满是好奇。 见宋音希并无愠怒,也不似装模作样,宋敏珏心中也生出几分羞恼来,“你以前,当真是住在小山村中?” “是的,”宋音希无法理解这位姐姐语气为何突然温和了,“我以前和母妃,住在南方的一座小山上。” 见了宋音希一本正经的神色,宋敏珏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 “你还真是……你为何住在如此寒酸偏僻的朝华宫中?” 在宋音希之前,整个皇宫都知道宋修远最疼她这个五公主,她不过出去游历一番,再回来,便听说多了个国色天香,极受宠爱的十一公主。 顾不得休憩一番,宋敏珏便向着朝华宫去,越是靠近,越是觉得诡异。 前朝皇宫在战乱中被付之一炬,唯独这朝华宫保存完好。宋修远重新修筑皇宫时,直接改变了皇宫的位置,于是原本处于中心的朝华宫,已然成为其中最为偏僻的一座宫殿。 那位华贵妃是她的母亲,被安置在了常春宫。若真是疼爱这个女儿,又为何要将宋音希安排在如此偏远的地方? “寒酸吗?”宋音希住惯了山中小屋,初来朝华宫只觉得处处富丽堂皇,虽然确实离母亲远了点,但也和寒酸沾不上边吧。 “寒酸啊,你看你这殿柱,都要掉色了。明明到处都是新修葺的宫殿,偏让你住这个旧房子。” 宋敏珏对美人,向来是宽容的;更何况这个妹妹,虽生的艳丽不可方物,却是个见识颇少的小呆子,美人娇憨,更是让她心生欢喜。 言语间,也开始为她感到不平了。 “朝华宫已经很好啦。” 这个十一公主,果然是个小呆子。 宋敏珏心直口快,虽娇蛮了些,人却不坏。自那日与宋音希相识后,便时常来朝华宫中找她,每次都要一边抱怨腿走酸了,一边给宋音希讲这皇宫中的一些秘辛。 宋音希往往听得认真,时不时发出几声惊叹。 余佑青往往就是在一旁垂手低头,听着宋敏珏侃天,心中又是恼恨这个女子占用了他与宋音希相处的时光,又是为宋音希有了新的朋友而感到欣慰。 简直就是老父亲心态了。 “你知道吗,虽然你是十一公主,但是在你前面,除了我,就是一个十公主,”宋敏珏喝了撇着嘴,神情也满是不屑, “她可不是个好东西,看着柔柔弱弱的,心眼却是坏的很。” 宋音希也听说过这个十公主,可听说她身体不好,因此连照面都未打过。 “十姐姐不是身体不好吗?” “她?她身体好着呢!” 说到这里,宋敏珏语气中难掩愤怒,“她装作弱柳扶风的模样,实则是个满腹心机的恶毒女人。” “她做什么了?”见宋敏珏如此愤怒,宋音希也不觉的好奇起来。 “哼,她做什么,她做的恶心事情多了去了。” “你知道我宫中有几个面首吧?” 宋音希虽不知面首为何意,但也先点了点头,便听宋敏珏接着道: “宋一秋这个贱女人,她趁我不在,居然勾引我的面首,还哄的那个男人头昏脑涨,在外散播他是被我强抢来的谣言。” “当初明明是这个男人自己愿意跟着我——宋一秋看着清纯可人,实则不知道和多少个男人颠鸾倒凤呢!” 这番话信息量极大,对宋音希来说,就像一份加密信件,她听得懂每个字,但是合在一起,就不明白宋一秋和这个面首,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余佑青终究是忍不住,走到了宋音希身边,低声朝宋敏珏道:“五公主,十一公主如今还小……” 原本气的七窍生烟的宋敏珏,这才注意起了一直待在朝华宫中的这个小太监。见他不同于大夏这北国中常见的粗壮男子,他身形高挑,虽瘦削但也不单薄,再看向脸,宋敏珏更是一时愣怔。 他面目俊朗,眉眼温和如水,既有少年人初显锋芒的锐利,又带着一股易碎的美丽,让看惯了美男的宋敏珏,也难以移开眼睛。 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宋敏珏轻咳一声,“知道了,十一还小,我不带坏她了。” “不过,”宋敏珏眼珠子一转,又看向宋音希,“十一妹妹,你这个小太监还真是俊俏,要不是个太监,你大可以收他做面首。” “太监不能做面首?”宋音希这边还云里雾里,面首这个职位,莫非有什么硬性要求? “对啊,不过——”宋敏珏故意拉长了嗓子,坏笑道:“这个小太监手指修长,即便是太监,也能让……” 眼见着宋敏珏越说越离谱,余佑青只得皱着眉出声打断,“五公主!” “好吧好吧,你这小太监,倒还真是护主。” 宋敏珏笑了一阵,才不再提起这个话题。 望春光(微h) 宋音希问了余佑青何为面首。 余佑青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作答,纠结了一会才道:“是公主的妾。” 她只听说过男人叁妻六妾,还未听说过女人也可娶妾,心中的疑问说出后,余佑青便低下了头,“你是公主,自然可以。” “那为何太监不能当面首?” 这个问题一出,余佑青的气压便更低了,他忽然凑近了,在宋音希耳边道:“因为太监是残缺的。” 宋音希从不知道,原来余佑青竟是身有残疾,她立马噤声,看向余佑青的眼神也有些闪躲。她知道过问他人的残缺,是一件无礼的事,因此,太监与面首这个问题暂告一段落。 至少这位小公主,在今后听宋敏珏讲话时,不至于跟猜谜一样了。 天气逐渐转热,宋音希的衣物也逐渐轻薄。 一双娇乳,如白玉羊脂,在衣襟前鼓囊囊的裹着。余佑青每夜给她揉弄,她胸口的确渐渐不再胀痛,但是那种刺骨的痒意,却从未消失过。每当余佑青的手碰到她胸前,她便不自觉的嘤咛,发出奶猫般的娇弱叫声。 任何一个男人听了,只怕是当场就要血流上涌。 “佑青……”宋音希一边喘息着,脸上也是绯红一片。 余佑青轻轻吻着宋音希耳后的那片皮肤,来回辗转摩擦,激起怀中人一阵轻颤,“奴才在呢……” “啊……”受不了余佑青手中越来越重的揉搓,宋音希开始挣动,那双有力的手臂却将她紧紧牵制住,随着她的动作,越收越紧。 “公主……”余佑青身下也不自觉在小姑娘身后的薄纱上蹭动着,他隐约快要失控,硬挺的阳物不断撞击着她后腰的那处软肉。 即便隔着衣物,她也感受到了那不同寻常的热度。 “佑青,有,有什么东西在……”她话没说完,余佑青的手指不断挑逗着她胸前的红缨,使得呻吟抑制不住的泄出,“有……在撞我……” “公主……没什么的……” 他也喘息着,几滴汗水从他额前滴落,砸在宋音希白皙如玉的身上,随后滚落进双乳间的沟壑中,他只觉得自己越发口干舌燥。待反应过来,他已经吻住了小姑娘胸口的那朵红梅。 “啊……不要咬……” 红果被湿热的口腔包裹着,滑腻的舌头前后挑动着它,这与手指的揉搓带来的刺激是全然不同的,她喘息的越来越急促,手指也不知是何时插进了余佑青的发丝间。、 她是柔润无暇的白,与他漆黑的发丝交织着,就像是被泼上了墨的熟宣。 余佑青微微抬头,那双一向平静无波的眼眸,就像是蕴含着急切的漩涡,期待着吞噬她。高挺的鼻梁,陷进了她柔软的乳中,双唇则是含着乳上那朵娇嫩的梅花,不断吮吸挑逗。这样的画面实在给宋音希带来了太大的冲击,她感觉到自己身下仿佛流出了什么,可强烈的刺激又使她无法思考。 她觉得自己应该逃走,可她的身体又诚实的贴近着余佑青,挺起双乳,想要将自己送与他的手中,让他揉弄,啃噬。 “公主……嗯……公主……” 余佑青看着宋音希陷入情欲,心中那股毁灭的欲望不断冲撞着理智,看着她将自己奉上的模样,他又被一种极大的满足感充满。随后换了另一只乳吮吸,双手也不断在她柔嫩的身躯上游弋着。 下身欲望已经胀痛,他只能弓起身子,将肿胀的阳物在少女身上前后蹭弄,引来她一阵又一阵的喘息。 他没注意到的是,自己的气息也完全紊乱,时不时发出带着气声的闷哼。 吻顺着少女的胸前向上攀爬,留下一串晶亮的水痕,余佑青将宋音希扣在怀中,啄吻着她高高扬起的脖颈,就像一匹饿狼,啃咬着一只白天鹅一般。 少女终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高昂的呻吟。身下那层薄纱,也染上了一股黏腻的水渍。 宋音希累极了,鼻尖眼角,都晕开了一片红,就像是被春雨冲刷过的花朵一般,颤巍巍的。纤长的睫毛,也因为泪水而分成簇,因为她偶尔的轻颤而眨动。 可余佑青仍是抱着她,嘴唇摩擦着她的脸颊,落下一个又一个轻柔的吻,又不断发出紊乱的喘息,叫着她,“公主……希儿……” 春夜的露水洒落在庭院中沉睡的娇花上,余佑青给宋音希清理了一番,用手帕细细的擦拭了宋音希的手指,才闭着眼,将额头靠在了她的额前。 林嬷嬷看她与余佑青的眼神,总是带着几分纠结与无奈。 然而宋音希并没有察觉,她也并不明白,一个女子,将自己的身体袒露给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是何种危险的行为。 一天早上,宋音希忽的感到小腹一阵坠痛,神色也不禁有些苍白,与余佑青说后,他正准备去太医院,林嬷嬷就突然拍手道:“公主,你过来一下。” 宋音希来葵水了。 平时活蹦乱跳的小姑娘,整个人都恹恹的躺在床上,虽然闭着眼,仍然不觉皱起眉头。她腹中像是有一股凉气在来回窜动一般,带来丝丝缕缕的痛感。 余佑青也有些迷惘了,他虽有些常识,但对于女子此时的腹痛,却无可奈何,幼时在寨子里看的一些医书里,也从未讲过此种疾病。望着宋音希可怜的模样,他也是心中郁闷。 “冷……” 听见宋音希嘟囔了一声,他便立马拿起手边的毯子给她搭上。见她无意识的将手放在小腹处,他便也将手轻轻覆上。 少年温热的手掌,顺着她一阵阵抽痛的小腹缓缓揉动。他也不知该如何,只能如同哄稚子一般,用手来回安抚。 林嬷嬷总算带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姜糖水回来,一掀开帘子,便见着余佑青将宋音希虚虚拦在怀里的模样。 她脸色骤然沉了下来。 “佑青,你与公主是……你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将姜糖水放在一旁,丢下这么一句话,她便转身离去。 “我知道,”余佑青望着宋音希,在这熹微的春光中,他的声音微不可闻,“可是我不在乎。” 南疆水色 余佑青本是住在南疆的寨子中,母亲是个医女,听母亲说,父亲是个船夫。 她是在采药的路上,见到了那个乘着一只小船,满身是伤的男人。她将那个男人带回了家,给他疗伤,给他讲南疆的故事。 她与这个男人成了亲。 寨子里的女孩子们,有不少都羡慕她,因为她嫁给了一个高大俊朗的外乡人。 虽然父亲作为船夫经常外出,有时十天半个月才能回寨子一次。 但是他们很恩爱,没多久就有了孩子,一家叁口生活的十分幸福…… 额头一层冷汗,窗外的天还是墨蓝色,透着一点即将天亮的微光。 余佑青又梦到了母亲来来回回讲述的那个故事——那个她与宋郎一见钟情的故事。 自古以来,少女在路边捡到陌生男人的故事,十有九悲,这些男人,往往是另有所图。而余佑青的母亲,也不能幸免。 后来,那个男人不仅弃她与孩子而去,还骗走了她的心头血,逼她炼制钟情蛊。 南疆女子善蛊,余佑青的母亲更是其中佼佼者。钟情蛊,顾名思义,便是让心爱的人吃下后,对自己死心塌地。但是这种蛊的炼制十分复杂,还需要一位南疆血脉的心头血,方可成功。 那位宋郎,费尽心机得到了钟情蛊,转而将蛊下到了另一位女子身上。 故事的最后,余佑青的母亲精神崩溃,她日日夜夜的重复着这段充满了阴谋的爱情,让余佑青为她报仇。 她要宋郎生不如死。 寨子里的人们都同情她的经历,一同将余佑青抚养长大。 却无人知晓,宋郎究竟是谁。 余佑青十六岁时,认了一位青年作兄长。 如同母亲的故事中那般,一支身受重伤的队伍,乘着船来到了寨子。为首的那个青年,嘴角带着血,目光如炬。 余佑青救下了他们,他从青年口中知道了大夏皇帝的名讳。青年还告诉他,他要杀了宋修远,夺回天下。 他们结拜为兄弟,同时余佑青利用青年在皇城最后的人脉,伪装成了太监。 在皇城中徘徊了大半年的时光,他终于来到了宋音希的身边。 宋音希身量逐渐抽条,原先只到余佑青的胸口,如今总算是长到了他的下巴的位置。她为此而欣喜,像只猫儿一般朝余佑青昂起下巴,“佑青,如今我可是朝华宫中,除了你以外最高的人了。” 余佑青只是眼中带笑,摸了摸她的头哄道:“是,公主如今很高了。” 宋音希得了夸奖,又急忙奔到金玲和林嬷嬷身边,宣布了自己的身高,果然又得到了二人的夸赞,金玲抬起她的手,笑着说:“看来公主得做新衣裳了。” 宋修远的赏赐里,有不少锦衣华服,但是大小都是根据宋音希刚入宫时的身量准备的,如今已经有些小了。 因着长高的喜悦,今天的宋音希明显有些兴奋,金玲量了她的体长后,她闹了半天,坚持要跟着一起去尚衣局选料子。 金玲也拗不过宋音希,最后便是干脆带上余佑青,叁人一起去了尚衣局。 宋音希甫一迈进尚衣局内,里面的一群人便又是立马乌泱泱的跪下行礼。说明来意后,更是有几十人端着新进的布料一字排开,供宋音希挑选。 刚刚还冲上头的兴奋,如今也渐渐冷却。宋音希开始后悔执意要跟来了,她只好硬着头皮在这些布料前转一转,然后转过头问道: “金玲,佑青,你们觉得哪些好看?” 金玲看出宋音希眼中的尴尬,便快步上前,选了几匹柔软贴身的料子;而余佑青只是默默地,拿起了原本被搁置在一旁的一块靛蓝色的布料,他皱着眉,似是不满,又私是怀念。 “十一公主……这料子只有一匹,是十公主定了的。” 听见这话,余佑青很快就放下了手中的布匹,朝宋音希颔首笑道:“奴才不过是看着颜色特别,多看一眼罢了。” 虽然选好了布料,晚上躺在床上,宋音希还是会想起余佑青白日的模样,她是个心理憋不住事的,因此余佑青一只手刚抬起寝殿中的垂纱,宋音希便已经扑进了他的怀中。 “公主?”被柔软的少女这样突然一撞,他只是惊讶了一瞬,随后便是绵长的欣喜。 小姑娘毛茸茸的脑袋在他的怀里拱了拱,抬起头,细小的发丝便擦过余佑青的喉结与下巴,带来无尽的痒。 “佑青,那个布匹,你为什么好像很在意啊?” 这个问题显然有些出乎余佑青的意料了,他没有想到自己随手的一个动作,宋音希居然会这样在意。 然而在宋音希眼中,少年愣怔着,似是有些惊讶,她便松开原本搂着少年的手,摸了摸鼻子说道:“你不愿意说的话也没关系!我,我就是问一下。” 余佑青没忍住笑了一声,随后便将宋音希更用力的拥入怀中,下巴在她的发丝中轻轻的蹭着,“没关系,我的一切,只要公主愿意知晓,我全部都可以告诉公主。” 宋音希的面颊紧贴着他坚实的胸膛,少年的声音带起胸口的一阵震动,让她的脸颊都好像变得有些酥麻。 “在我的故乡,人们的服饰通常都是靛蓝色,与那布匹很是相似。”说完这话,余佑青便低下头,看向怀里的宋音希。 意料之中的,宋音希果然立马抬头看向他,于是两人的目光就这样分毫不差的相撞。余佑青在她的眼瞳中看见了自己。 像他这样不择手段,枉顾伦理的人,居然也能出现在她清潭般的双眸中。 “佑青,如果以后我有机会出宫,一定会让你回到家乡。”她语速有些快,急切的捧出自己的一颗真心。 余佑青不觉将她抱的更紧,像是要嵌入骨血一般,吻着她的发丝,轻声叹息着,“公主……怎么就这么乖呢……” 宋音希纤细的腰肢被他扣住,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少年清新温热的气息包裹住了,她悄悄的在呼吸间嗅着他的味道,直到感到有些窒息,才瓮声瓮气的开口。 “佑青,你抱得有点太紧了……” 余佑青稍稍退开,手却仍不从她的腰间拿下,反而缓缓摩挲着,痒意一路攀爬,宋音希咬住了唇,害怕自己又会泄出令人羞耻的声音。余佑青却抵住了她的唇,然后轻柔的将她的下唇从被啃咬的命运中解救出来。 虽然之前衣不蔽体的时候也有过,可是在宋音希眼里,那是与母亲与自己一起沐浴同等的事情,更何况余佑青也只是为了帮自己缓解疼痛。 可柔软的双唇,却是从未被其他人触碰过。 微微抬眼,便撞进余佑青深邃的眼眸中,她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想要偏过头,余佑青却抚着她的脸,微微用力。然后是越靠越近的,炙热的呼吸。 唇瓣相触,就像一股细密的电流突然接通,余佑青起初只是一下又一下,轻轻的覆上,一触即离。随后那棉花一般柔软的唇瓣,更久的碾压上了她的唇,她有些害怕,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是紧紧的抿着唇。 直到一丝湿滑的,温热的触感在唇上游移,宋音希不自觉惊讶的张开了嘴,就在她惊呼的这一瞬,余佑青湿热的软舌便长驱直入,勾住了她瑟缩着的舌尖,与之共舞。 这是一种与肌肤相亲全然不同的体验,宋音希感觉自己就像一块酥糖,在炙热的纠缠中,即将融化。口中的水液也被他席卷,吞咽,余佑青入的越来越深,就像要进入她的身体。她本能的后退,余佑青便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同时不断抚摸着她的发丝。 一边掠夺,一边安抚。 啧啧的水声不断响起,宋音希已然失去了理智,她从被动的承受,到胆怯的探出自己的舌尖,一步一步,走向余佑青设下的陷阱。 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她白皙修长的脖颈蜿蜒而下,沾湿了领口,紧闭着的眼睫也频频颤动着;一些细碎的,娇弱的呻吟从嘴角溢出,每当她不慎发出了一声喘息,余佑青便会将她扣的更紧,同时吻得更加深入。 余佑青一边动情的吻着她,一边将手探入她因为挣扎而松散的衣襟内,一手握住了柔软的玉兔,强忍着施虐的欲望揉弄着她。 每当宋音希露出这样柔软的,脆弱的模样,总是会激起他内心深处那股疯狂叫嚣的欲望: 就这样弄坏她吧,让她眼中只有自己,让她无论如何,都无法逃离。 他正在为了这一天的到来,不断引诱着宋音希,诱使她成为一株柔软的菟丝子,直至完全攀附住他。 花朝节 自发生过亲吻之后,宋音希的目光便时不时落在余佑青的嘴唇上,她很好奇:为什么只是嘴唇相触,带来的感觉却是如此强烈? 每当余佑青看向她时,她又立马撤开眼神,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次数多了,余佑青也发现了她躲躲闪闪的逃避,找到机会之后,便捏住她的下颌,直接问道:“公主为何总是看我一会就躲开?” 宋音希没想到自己的小动作有这么明显,又习惯性的咬住下唇,眼神左右晃动,“我,我就是……” “嗯?” 她总算把目光摆正到余佑青脸上时,又忍不住看向他嫣红的唇瓣,就像在邀请她前去品尝……宋音希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愤,只好捂住脸,破罐子破摔道: “因为,我总是忍不住看你的嘴唇……我觉得,觉得这样不好。” 小姑娘说出来的话总是直白又简单,却在余佑青的心里拐了成千上百的弯,最后落下一场软绵绵的雨,让他心生欢喜。 “没关系,我的一切都是公主的,公主愿意看就看。” 宋音希放下了捂着脸的双手,小鹿似的眼睛眨呀眨。 “那如果我想咬呢?”他的纵容带来的就是她不自觉说出了心声,口快说出来后,宋音希又立马感到羞耻了,一双手又捂住了通红的脸颊。 而余佑青却只是拿开她的手,微微弯下腰,视线与她齐平,“公主想咬,奴才不能不给。” 于是在许多个不为人知的夜晚,余佑青都如同蜜蜂一样,从宋音希的檀口中采摘着甘甜的花蜜。 日头已行至四月中,早在月初,宋敏珏就送了好几套华服给宋音希,嘴上还要不停念着: “十一你这等美貌,好好打扮一下,便是天上仙子都得自愧不如。” 宋音希只能一边笑着,一边任宋敏珏拿着各色朱钗在她的发髻间比划。 “花朝节,我们也要参与吗?” 宋敏珏看着镜子里少女艳若桃李的面容,心中也颇有几分满足,朝她点头道:“对啊,而且听说,父皇要在花朝节给你封号。” 大夏的公主,一般十五岁及笄之时,就会获得一个封号,也意味着,这位公主将会亮相于普天之下,可论婚嫁了。 宋敏珏封号烨明,宋一秋封号端柔,两位公主自封号后,他国求亲者便络绎不绝,但是宋修远似乎并没有和亲的打算,两位公主也未曾提过,因此大夏至今,两位公主都还是待字闺中。 宋音希诞辰在八月,离及笄也不远了,宋敏珏时常对着她的脸发呆道:“不知十一这般绝色,将来会便宜了哪个男人。” 在花朝节前一日,宋音希正陪着宋敏珏试衣,宋修远突然来了朝华宫,见自己的两个女儿都在此,他脸上也带着笑。 “敏珏也在此处,正好你们姐妹之间,可以好好聊聊。” “父皇,你怎么突然来这了?”宋敏珏向来开朗大方,见了宋修远也如同普通女儿一般向他撒娇。而一旁的宋音希仍是感到拘谨,只是朝宋修远行礼之后,便在一旁安静的低着头。 宋敏珏一把将她拉上前,“十一,快给父皇看看你的打扮。” 没有人注意到宋修远在听见“十一”时忽然愣怔的表情,宋敏珏小女孩心性,就像是急切的想让父亲见见自己精心装扮的娃娃一般。 宋音希抬起头,眼睫不安的眨动着,每当面对宋修远时,比起父亲,她总觉得更像是面对着一个陌生的上位者,身心都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 她本就是明艳生娇的容颜,只是因为年纪还小,再加之神情瑟缩,平时总是给人一种小白花的柔弱感。如今让宋敏珏一番装扮,粉面桃腮,一双琥珀似的眼瞳明亮如星,又带着勾人的娇媚,倒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 “十一这番,倒是与你母亲年轻时愈发相像了。” 宋修远眯着眼睛,神色莫辨,声音却是带着笑的,“明日的花朝节,我会带你与灼华一同。” 再叁挑选,总算是选定了一套极其奢华的衣装,宋音希心中莫名有些紧张,咬着唇说道:“佑青,明日……会一切顺利吗?” 余佑青却自宋修远来过后就眉头紧锁,像是在思索着什么,半天没有答话,直到宋音希扯了扯他的袖子,他才如梦初醒般,“自然会一切顺利,公主无需担心。” 清早,朝华宫中就有来来往往的人群,宋音希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看着周围人忙碌的给她穿衣,化妆。直到阳光高照,宋音希才被簇拥着乘上了歩撵。 余佑青一直跟在歩撵左侧,发冠太重,宋音希便只能侧着眼,用余光瞟向他。 他今日穿了一身全新的明蓝色衣衫,脊背挺直,仪态从容,长发同样由一条蓝色云锦高高束起,几缕发丝随着少年的步子,在额前微微摇晃。阳光落在他的脸上,纤长的睫毛便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出发前,金玲还笑道:“小余这般,倒像是个真正的世家公子了。” 日光暖洋洋的,宋音希如同一座被运输的佛像坐在歩撵中,可她忽的有些难过。 她觉得自己不该是这样,这些华丽的装饰,对她来说太沉重了。 她觉得余佑青也不该如此,他应该在他的家乡,穿着靛蓝色的衣衫,他应该配得上与任何人并肩而行,而不是现在这样,以一个奴隶的身份走在轿子旁。 被人搀扶着走上了高高的城墙,她见到了许久不见的母亲。 宋灼华穿着更为华丽,站在宋修远身侧,男才女貌,倒真似一对璧人。可宋灼华的脸上,仍是那副淡淡的,漠不关心的忧郁神态。 直到见到了宋音希,她的眼中才泛出微弱的光亮,她拉住了宋音希的手,嘴角带笑,眉眼中却是愁苦,“希儿,今日很是漂亮。” “母妃。”宋音希有点委屈,她想念母亲,却难以见到。如今两人双手相握,她才发现,养了许久,母亲手上的薄茧,都已经消失了。 就像是曾经在小山村中平静的十四年,都已经被这皇宫洗去了一般。 她们母女牵着手,在宴席上落座,宋修远的身边还有很多妃子,她们盯着宋音希,或惊艳,或鄙夷,或嫉恨,但也仍然言笑晏晏的,不断抛出一串夸奖的话。 马上,花朝节游行的队伍就会来到城墙下,远处已经可见熙熙攘攘的人群,许多王公贵族都不住的探出头观望。直到乐声和嘈杂声近在耳边了,宋音希的手突然被宋修远拉起。这双手冰冷,坚硬,与余佑青的温暖完全不同。 宋修远拉着她来到了城墙边,朝着下面如密密麻麻的蝼蚁一般的百姓,宣布了她的封号。 皇城中,人人都知道十一公主倾城绝色,她当时亮相的一瞬,没有人可以从她的身上移开眼睛,仿佛世界的全部色彩都向她涌去了。 墨黑的长发,白皙的皮肤,琥珀色的眼瞳,嫣红的唇瓣……无一处不是美丽的,她展现出的,是摄人心魄的绝色。 这样的美貌,也不枉皇帝急切的给了她封号:令薇。 传闻掌管百花的花姑,还在凡间时,芳名便是令薇。这也足以看出,这位十一公主是大夏皇室极受宠爱的明珠。 宋音希却并没有因为这所谓的宠爱而感到欢愉,她只是露出礼貌的微笑,随着宋修远的指示朝百姓们招手。等到这样一套流程结束后,她才终于得以逃离众人的目光,默默的坐在了宴席的上座,宋修远的右手边。 母亲不知去了哪里,余佑青与金玲他们也只能站在远处,宋音希感到自己与这里格格不入,却也只能笑着应付一众不认识的所谓兄弟姐妹的寒暄。 忽的,在她的视野里,出现了一角翩跹的靛蓝色衣角,目光顺势而上,她才注意到,是九皇子宋一寒穿着这样一身衣裳。 关于宋一寒,宋音希只从宋敏珏那里听到过,他冷淡,恶劣,即便是对自己一母同胞的妹妹宋一秋,也是恶语相向。 “也就只有宋一秋这朵白莲花才会巴巴的跟着他了。”宋敏珏是这样说的。 ------------ 平均一章大概2500+是不是有点长了,感觉好像要少量多次,才能被更多人看见的样子QAQ 看见有朋友在看这篇,我真的还挺感动的,这是我第一次来po,非常感谢在看的朋友,因为有你们,我也更有动力了。 小公主虽然单纯,但是坚韧且勇敢,咱们小余也是坚定的唯公主主义者,他不会做任何真正伤害公主的事情,中期会大肉,但是剧情也会一路并行。再次感谢在看这篇文的朋友,我,七坠兔,在线承诺:绝不坑文!(鞠躬) 兄妹乱伦(配角h) 本就对那抹靛蓝色十分在意,场上又没有其他令宋音希关心的事情,因此,她的目光便是一直追随着宋一寒——的那身衣服。 宋一寒果然如宋敏珏所说的那样,冷淡又不好接近,对于前来与他攀谈的人,无论男女,皆是一脸不耐。 可或许是因为一张皮相生的好,他总还是被一些王公贵族的女子们包围着。 似乎察觉到了宋音希的目光,他抬眼望向了这位刚刚受封的令薇公主,却是朝她露出了一抹破有深意的笑容。随后撇开了身边的人,朝她走来。 “十一妹妹,可是在看我?” 没有想到他居然这样直接,宋音希只好捋了捋耳边的碎发,朝他微笑道:“只是看兄长的衣服颜色特别,所以多瞧几眼。” 听了这话,宋一寒却是撇撇嘴道:“还不是我那个妹妹?她做了这套衣服,便非要我穿上,确实是难看的紧。” 这身衣裳虽然款式并不复杂,但和难看是绝对沾不上边的,而且宋一寒嘴上嫌弃,却还是穿上了它,可见,他们兄妹二人,关系并非传言中那样紧张。 “哥哥!” 宋一秋的声音有些娇弱,但是其中的急切可见一斑,她快步走了过来,只是瞥了一眼宋音希,便挽住了宋一寒的手臂。 “哥哥与十一妹妹在说些什么?” “关你——” “是我见十姐姐做的这身衣服颜色好看,所以多看了两眼。” 宋一寒正抽出手,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宋音希的声音掩盖。 她无意参与人家兄妹二人的拌嘴,所以想着快点解释一下,好转身离开。 宋一秋听了她的这话,神色有些恍惚。 宋音希便趁着这机会,朝他们二人行礼离去。 宴会举行的地方,虽然是座城墙,但是内部和普通府邸没什么区别。宋音希应付了一路的奉承,才总算找到了机会溜到了其中的花园中。 比起厅中觥筹交错,花园就像另一个世界,静谧的只剩流水声。宋音希提着厚重的衣摆,循着水声向花园中心走去,可刚走到一座假山附近,就听见了一阵对话声。 “哥哥,你告诉她这衣服是我做的了?”女子的声音分明是宋一秋,她语气中满是欣喜,甚至还有些颤抖。 而其后却是一阵衣物摩擦的窸窣声,还有朱钗碰撞的叮当声。 “是啊,这样就感动的不行了吗?那不如用身体表达一下吧?嗯?”宋一寒的声音中还间杂着几声女子的喘息。紧接着便是熟悉的,紊乱的呻吟声。 “哥哥,啊……别在这里……”宋一秋似是有些紧张,可宋一寒却不以为然的说道:“现在所有人都在前厅,就算有人,不是更合你意?” “毕竟,你就是这样的贱货吧?” 这话一出,宋音希很是惊讶,她不明白为什么宋一寒要这样辱骂自己的胞妹,这样的话对一个女子来说,实在是太过分了。 “水都流了这么多了,还装一副清纯的模样给谁看呢?” “唔……哥哥……” 宋音希听着二人逐渐黏腻的声音,感觉自己都不清醒了,她怀疑是在做梦,不然又为什么会听见这些奇怪的东西。 她敲敲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但没想到自己脑袋上层层迭迭的朱钗立马纠结在一起,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呜……哥哥,有声音……啊……手指进来了……” 宋音希紧闭着眼睛,脚步悄悄向假山山洞里移动,祈祷自己不要被发现。结果没两步,就撞上了一个温热坚硬的胸膛,在她心脏跳出胸口之前,那股熟悉的清新香气包裹了她,同时一双手也覆上了她的耳朵。 宋音希睁开眼,眼角已经湿润了,她适应了一会黑暗,直到彻底看清余佑青的脸,一颗高悬的心才总算落下。 小公主睁着湿漉漉的眼睛,就像撒娇一般轻轻蹭了一下余佑青的手心。 余佑青看着她这么害怕的样子,心中也忍不住发笑。小姑娘虽然不通情欲,倒是本能的知道这种事情不能偷听。 山洞之中,余佑青高大的身子微微蜷起,将宋音希含在自己身体中;山洞之外,两人却是干柴烈火。 “有人在附近,你不是会更兴奋吗?”宋一寒冷笑着,随后是衣物掉落在地,伴随着宋一秋一声惊呼,在层层迭迭的少女衣衫下,便传出物什抽插带来的水声。女子似是努力的压抑着声音,却仍然有破碎的,不均匀的呻吟声溢出。 “哥哥……因为是哥哥……” 宋一寒只是摸了一把两人下身相连处,又将挂着黏腻水痕的手指伸到宋一秋嘴边,眼睛已经失去焦距的宋一秋,乖乖的伸出粉嫩的舌尖,将水渍舔净后,自觉地咬含着男子的手指,发出啧啧的声响。 “啧,你果然很淫荡啊,被自己哥哥操……就这么兴奋?”比起宋一秋杂乱的呼吸,宋一寒除开不断向上挺动的腰肢和额前的汗水,整个人看起来和平时没有什么差别。而宋一秋却早就衣衫凌乱,两只白皙的乳随着动作不断跳动拍打着,发髻也散乱的不成样子,不少发丝黏在了汗湿的脸颊上。 “宋一秋……看看你这幅模样,你和妓女有什么区别?”宋一寒的动作越发激烈,嘴中吐出的话语却是更加凶狠。 抽插声越来越紧密,女子不断被抛起又落下,一只乳也被身前刚刚辱骂过自己的男人含入了口中,她白皙纤细的双手紧紧抱住男人的头,一边因抽插的动作颠簸着,一边呻吟,声音也越来越大,“哥哥,哥哥……我只服侍哥哥……” 等到山洞外云雨声歇,山洞内,宋音希已经将头搁在余佑青肩上昏昏欲睡了。 她耳朵被捂住,后面那些污言秽语一句也没有听见,又浸润在余佑青身上那股温柔的气息中,浑身上下暖融融的,再加之早上起得太早,她很快就开始眼皮打架。 相比于宋音希的舒适,余佑青就有些难熬了,温香软玉在怀,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小姑娘的柔软起伏。 她的呼吸也就在耳边,一下又一下,敲击着他敏感的神经,细密的电流直冲小腹下方。宋一寒兄妹两个的声音,更是聒噪又引人心生燥热。 目光所及,是少女露出的一片洁白的肩颈,他努力抑制住逐渐粗重的呼吸,也将头轻轻搁置在少女脖颈间,呼吸着她的芳香。 在昏暗的山洞里,他们如一对交颈的鸳鸯,身体相贴,呼吸交融。 他们都没注意到的是,宋音希那华丽衣衫的一角,早就露在了假山外。 ------------ 我才发现原来这个珠珠,是用来上推荐的,虽然和我理解的人气差不多,但是似乎更重要。那么我就厚着脸皮,希望有在看,觉得还不错的朋友们,可以投一投珠珠,或者收藏评论一下,拯救孤单打字机(づ ̄ 3 ̄)づ 一寒 在朝华宫中醒过来时,宋音希还没有反应过来,她明明记得自己在花园中…… “公主,你昨天怎么那么早就睡着了,连花朝节最漂亮的烟花都错过了。”金玲一边给她擦着脸,一边惋惜地说道。 是了,她遇见了宋一寒兄妹在……然后她便在余佑青怀中睡着了。 说起来,宋一寒和宋一秋,他们到底在做什么?她懂得太少,昨晚只是听见宋一秋的喘息,惊觉竟和自己被余佑青亲吻时发出的声音类似,便立马下意识的想要躲到一边。 仔细想想,如果只是亲吻,她和余佑青可以做,那么宋一寒和宋一秋,当然也能亲吻。可是他们做的,似乎又不止是亲吻。 宋音希的见识太少了,她已有的知识,根本无法想象在亲吻之外,男女之间还能有更为亲密的行为。 “佑青呢?” “小余啊,”金玲拧了一把沾湿的帕子,头向殿外一撇,说道:“他去领公主昨晚得的赏赐了。” “这样啊……” 看来只能等余佑青回来,再问昨晚的事情了。 因为有了封号,原本很少见到的哥哥们,一个一个的带着一堆礼物来到了朝华宫,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值得庆幸的是,他们大多没有待多久,就离去了。 但再见到九皇子时,宋音希不免有些心虚——毕竟偷听这件事,实在是不好。 “昨夜的烟火甚是好看,可惜十一妹妹已经入睡,便错过了此等好风景。”宋一寒语气慢悠悠的,一双狐狸眼似笑非笑的望着宋音希。让宋音希不禁怀疑,他话里的“好风景”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点了点头,笑道:“多谢九哥哥关心,我昨日起的太早,所以容易感到困倦,烟火,明年再看也是一样的。” 可宋一寒却不愿意放过她似的,凑近到她的面前,“十一妹妹,昨日的烟火,可是格外不一样的。” 宋音希心中犯怵,又怕被看出端倪,便强忍着惧意接住他的目光,努力做出一番坦荡的模样。 不知是哪里取悦了宋一寒,他笑了一声,抬起手摸了摸宋音希的头。 “十一妹妹,你昨日穿的那身衣裳那么好看,粘上了花园中的泥土,多可惜啊。” 这话一出,宋音希便知道自己已经败露,她只好咬着唇低下头,嗫嚅道:“对不起,我昨夜并不知道九哥哥和十姐姐在那里说话,也不是故意要偷听的。” 宋一寒看她脸上并无羞愧以外的表情,便知道她并没有听到最淫乱处,或是说,这位在山野中长到十四岁的小公主,并不知道他与宋一秋在做什么。 他摩挲捻动着摸过宋音希头的那只手,过了半天,才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 “十一妹妹,倒是真正的天真无邪。” 宋一寒来过朝华宫这件事,让余佑青本能的生出危机感。宋音希总是那样信任他,见他回来,立马就把与宋一寒的对话有条有理的讲了一遍。 “公主可是有问题要问?” 见宋音希小脸上一团纠结模样,余佑青便直接问出了口。 “就是……佑青,你知道他们昨晚在做什么吗?” 面对预料之中的问题,余佑青只是捏了捏她的耳垂,低下头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他们在亲吻,就像我与公主之前做的那样。” 这个答案是符合宋音希的猜测的,她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却又忽的皱起眉,问道:“可是他们好像不止是亲吻。” “对,”余佑青为小公主认真的模样忍俊不禁,“他们还做了更亲密的事情,是他们表达爱意的方式……” “那我们也要做这种事情吗?我也很喜欢佑青。” 宋音希惊讶地微张开嘴,带着水光的粉嫩小舌若隐若现,让余佑青不仅喉结滚动,声音也变得有些沙哑,“当然,但是这种事情,要等公主及笄之后,现在还不行。” “这件事情,公主即使知道了,现在也千万不要与他人说。” 宋音希点点头,心道:原来如此,怪不得自己既不知道面首,又不明白宋一寒兄妹的行为——都是因为自己还没有及笄啊。 -------- 我好好的研究了一下po的曝光模式,发现一章太长了果然还是不利于曝光率的,我现在就尽量一天多更,在最近更新那里露个脸(卑微)谢谢在看的宝贝们,爱你们(?′?‵?)I L??????? 一秋 同样在意宋一寒造访朝华宫的,还有宋一秋。当日下午,她就步履匆匆的来到了朝华宫,彼时宋音希刚睡完午觉,脸颊还带着一阵酡红。 宋一秋见了宋音希这副双眼迷离,脸颊泛红的模样,一阵怒意就生了出来,声音虽仍是弱柳扶风,说的话却带着火药味。 “十一妹妹,可是对我的兄长很是满意?” 满意?刚睡醒的宋音希脑子本就不太清醒,听了宋一秋这一声质问,更是不知所云。她只是微微歪过头,一双潋滟的眸子望着宋一秋。 过了一会,才迷迷糊糊地说道:“九哥哥只是说了几句话,我为什么会满意?” 这话一出,原本瞬身是刺的宋一秋才收敛了些,轻咳一声后,才接着问道:“他与你说了些什么?” 回忆起上午与宋一寒的对话,宋音希才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宋一秋一定也是来质问自己昨晚偷听的事情的! 遇事不决,自己又有错在先,宋音希马上乖乖道歉:“十姐姐对不起,我昨晚不是故意偷听的,我只是碰巧在花园里。” “九哥哥上午来找我,就是说的这个事情。” 余佑青原本因为一些安排去了别处,一听说宋一秋来了,火急火燎的就赶了回来,生怕自家小公主不谙世事被欺负,脚刚迈进门,就听见了小公主的坦白。 显然,宋一秋也被她这副立马认错的乖顺态度给惊呆了,她知道昨夜有人路过,但没有想到是这个刚受封的小公主。 早就听闻她原本生在乡野中,见识短浅又淳朴,没想到居然单纯到如此地步,甚至是有些蠢了。 “你既然听见了,就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了。”知道他们兄妹苟且之事的人,其实并不算少,但是在这深宫中,皇家的颜面比命都重要,所以即便她与宋一寒做了诸多放浪之事,撞见的人都是不敢言语。 宋一秋更是自虐般的想着,如果更多的人知道了她与宋一寒的关系,是不是,宋一寒就能将更多的目光放在她的身上;她那饱含罪孽,不能公之于众的爱意,是不是,也能够得到他更多的重视? 宋音希小鸡啄米般点着头,余光瞥见宋一秋发青的眼下,却又还是忍不住道:“你还好吗?就是……九哥哥他,昨晚骂你了……” 她说的,是昨晚宋一寒说宋一秋是“贱货”的浑话。 这话一出,门口的余佑青只觉得两眼一黑。 宋一秋本来正喝着茶,此时更是呛到连连咳嗽,“咳咳,你说什么?” 宋音希刚刚一时口快,如今也有些后悔说出来了,本意是想安慰对方,但被自己亲哥哥骂了这种事情,肯定是不想让别人知道的。 “对不起……我,我就是觉得,他不该骂你的……毕竟你们是兄妹,不是吗?”宋音希手指绞着衣角,犹犹豫豫的,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宋一秋过了好一会,才意识到宋音希说的是昨夜她与兄长颠鸾倒凤之时,宋一寒口中的荤话,面上一热,心中也不禁感到一丝酸涩。 深宫之中,人人都艳羡皇族骄奢淫逸的生活,但是只有身处其中,才能明白,人与人之间能有几分真心。像宋音希这样单纯干净的人,让人心生爱怜的同时,更是容易激起他人摧毁的欲望——看着一张白纸被墨色染黑,总是比让它保持干净更能让人满足。 可同为女子,宋一秋又很难不被这样赤诚的言语打动,她有些明白了,为何骄纵的宋敏珏能这样爱护这个小妹妹。 因为宋音希,是这整个皇城中,最为干净、柔软的一片净土。 宋一秋忽然又想起了宋一寒不屑一顾的眼神。 “是,”宋一秋苦笑着,“我们是,最亲密的,兄妹。” --------- 向雌竞说“No”,无论是嫉妒、愤怒,这些负面情绪都是人类共有的,不是因为是女子,所以就一定善妒恶毒。女孩子的美丽,从来不需要通过男性的宠爱来展示。 并蒂莲 自封号后,宋音希平时都没什么印象的哥哥们,便时常来朝华宫中探望她,但是每次来了,宋音希不是在练字读书,就是在睡觉散步。不论是连篇累牍的夸赞,还是明里暗里的挑衅,宋音希都是那副全盘接受的模样。次数多了,他们也就意识到这个妹妹的无趣,便也不再来了。 热闹了没多久的朝华宫,又恢复到了门可罗雀的状态。 宋音希倒是乐得如此,她本来就与这些人不熟悉,又不善于应付那些虚以委蛇,就朝华宫的几个人,她就觉得很好。 但是宋敏珏与宋一秋两个,倒是时不时来朝华宫找她聊天——不知是刻意还是偶然,她们两人总是错开,一时间倒也是没出什么问题。 然而,本就不对付的两个姐姐,还是遇上了。 “十一,不是和你说了不要什么朋友都交吗?”宋敏珏气鼓鼓的,脚都直接踩凳子上了,指着宋一秋道:“跟她这种女人待一起久了,你也会学坏。” “五姐姐的脾气这么大,别带坏了十一才是。”宋一秋用手帕捂着嘴,姿态柔弱,神情却是攻击性极强。 宋音希夹在两人中间,左边拉一下,右边拉一下,奈何两个姐姐积怨已久,还逼着她只准和一个人玩耍。 “十一,我可是比她先来找你的。”宋敏珏望着宋音希那副犹豫的样子就来气,一边跺着脚,一边强调道。 而宋一秋则是温柔的摸摸宋音希的脸颊,笑道:“十一,我不逼你和我交好,我只是来看看你而已。” “你的意思是我逼十一了?” “妹妹并无此意,是五姐姐理解错了而已。” “你——” “好啦好啦,咱们不要吵架好不好?”宋音希没有办法,只能学村子里阿嬷的样子,摸了摸宋敏珏的头,又摸摸宋一秋的头。 “咱们是姐妹呀,不要吵架嘛,说不定以前是误会呢。” 两人因为被幺妹摸头劝架而感到了一丝羞耻,方才剑拔弩张的气势,才终于弱了下来。 宋敏珏噘着嘴道:“她睡了我的面首,还在外散播我的谣言,这能有什么误会?” 听了宋敏珏这话,宋一秋却是捏紧了帕子,“我从未做过这等事情,是你那个面首居心不良,但我并没有接受——而且那谣言,也并非我散播的!” “你说怎样就是怎样?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再怎么样也是公主,虽看不惯你,但也没无耻到去勾引你的面首!”宋一秋一向苍白的脸颊,硬是气出了一片涨红,甩开帕子便转身离去了。 宋敏珏虽没言语,但是似乎也有了动摇之意,与宋音希随便说了几句,便也离开了。 俗话说,叁个女人一台戏,今日叁个姐妹,也是闹得不欢而散。 余佑青一直在一旁看着,见宋音希捡起了宋一秋的帕子凝思的模样,便走到她的身边,问道:“公主可是不高兴了?” 宋音希看着手中绣着红梅的帕子,摇了摇头,随后微微抬头看向余佑青,“佑青,我是不是做的不对啊?” “公主为何这样想?” “她们心存嫌隙,我还逼她们和好,”宋音希哀哀的蹙着眉,“我都没有顾及到姐姐们的想法。” 余佑青心中柔软一片,将快要掉下眼泪的小姑娘搂入怀中,手掌轻轻抚摸着她已及腰的发丝,“公主,即便是圣人,也难以考虑到身边所有人的感受,不必自责。” “更何况,依十公主今日所言,两位公主间想必是有误会的,殿下您只是提供了一个契机,又何错之有呢?” --------- 小公主过去的日子里,因为一些原因完全接触不到外人,生活在一个几乎真空的环境里,所以行事几乎是靠本能的。正是人之初,性本善,但是现实是很复杂的,所以小余在陪伴小公主长大的过程中,也在教导着她。 (媳妇养成日记) 诱(1700+微h) 夜间,余佑青正在床前给宋音希放下层层迭迭的纱帐,她突然注意到,在余佑青的脖子处,有一个疙瘩。 等余佑青一靠近,她立马扑到他怀中,直勾勾的看着他的喉结,随后问道:“佑青,你脖子这里,为什么会有个疙瘩?” 宋音希只是单纯的好奇,余佑青对着她亮晶晶的眼睛,一时之间也有些紧张,不自觉吞咽了几下,喉结便随之上下移动。 “它居然还动了!”宋音希想要看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越靠越近,嘴唇离余佑青的脖颈,也不过几指之间了。带着少女馨香的呼吸,扑打在少年的脖颈处,引的他整片皮肤都隐隐发红。 “公主……”余佑青将宋音希抱在怀里,声音极轻,就像是害怕吓跑了猎物的捕手,“可以摸摸看……” 得了余佑青这样的话,宋音希搓了搓手指,随后小心翼翼地抚摸上了他的喉结。 “痛吗?” 怎么会痛。 是一种直达骨髓的痒,像是一阵轻柔的风,又像是一簇温柔的水,从他的皮肤上掠过时,他几乎难以自持的发出了哼声。 似痛苦,似愉悦。 他这一声,让宋音希脸颊发热,她跪起身子,急忙撤回了手,垂下眼睫道:“我还是不碰了,我怕……你不舒服。” 可余佑青却抓住了她的手,放到自己的颊边,宽大的手掌包裹住她的手。少年微微抬起头,眼眶发红,脸颊在她的手心缓缓蹭动着。 “公主,摸摸我吧……好吗?” 宋音希感觉自己的身体和大脑都麻木了,她隐约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发抖:“摸哪里呢?” 她的手被握着,从少年流畅的下颌,一路向下抚摸。他的皮肤也是极为光滑的,可却是全然不同的感觉,仿佛在皮肤下蕴含着的,不是他的骨血,而是一腔炙热的岩浆,这热度透过宋音希的手掌,蔓延到她的心口。 余佑青随着她的动作,间或发出一两声喟叹,眼神也开始迷离。 直到宋音希的手掌来到了小腹下方,他伸出另一只手将她压入怀中,笑道:“公主,你还愿意再多摸摸我吗?” 几乎是本能的,宋音希觉得自己会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可她那样信任、依赖余佑青,对他这样红着脸说出的请求,她无法拒绝。 见宋音希点了头,余佑青几乎是有些颤抖了,他拿过原本用来绑住纱帐的绸带,轻轻的覆在了宋音希的眼前,哄着她:“公主,戴上这个好不好?” 眼睛无法再看,听觉便被放大了数倍。余佑青动作间衣物的摩擦声,他难耐的呼吸声,都使得宋音希心中升起隐秘的期待。 手被牵引着,她触到了一根炙热的物什,她看不见,自己白皙的小手正抚在一根暗红色的肉茎上,其上还有盘旋交错的青筋,与她的手相比,霎是吓人。 “啊……”余佑青脖颈向后仰起,胸膛因为急促的呼吸而不断起伏着,目不能视的宋音希,只能顺着他的动作,在那根肉茎上上下拂动。 “公主……再握紧些……” 越是未知,便越是让她依赖余佑青,她的眼睫在绸带下不安的眨动着,手却乖乖的收紧了力气,她不明白手里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一只手甚至难以圈住。 “啊……公主……”余佑青将她越抱越紧,唇也沿着脖颈,湿漉漉的追到她的唇上,一边吻着她,一边动情的叫着她,“希儿……” 舌尖纠缠,宋音希只觉得余佑青好用力,他几乎是要将她吞吃入腹一般狂热的吻着她,同时握着她的手,上下移动的越来越快,带起一阵水渍黏腻声。 空闲的那只手,也在她的身上揉捏着。余佑青用尽了全部理智,才克制住力气,避免在她身上留下指痕。 “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宋音希感觉有几缕粘稠的水痕流到了自己的手背上,而余佑青只是再次吻上她,声音沙哑的说道: “没什么……公主,没什么的……” 肉茎的前端溢出了晶亮的水液,使得手中的肉茎触感更加黏腻,让宋音希想到了曾经在山中见过的蛇,可蛇是冰凉的,而自己手中的物什却是炙热的。 后颈被余佑青托住,她不得退却,只能承受着少年激烈而不停歇的纠缠,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少女原本是云朵般绵软的白,如今香汗淋漓,整个人都蒸出一身桃粉色,因为意识朦胧,檀口也不知合上,任二人牵连的银丝挂在嘴角,憨态尽显,娇柔又妩媚,勾的余佑青心跳如擂鼓,只是带着她柔软的手心,加快了速度。 “希儿……” 在宋音希的手几乎要握不住时,余佑青才突然咬住了她锁骨处一点细嫩的皮肉,吮吸着,在唇齿间辗转着,留下了一朵深红的梅花。同时,乳白色的液体,也星星点点的洒落在宋音希的衣裙上。 待解开缚在宋音希眼上的绑带时,她虽然累极,仍然坚持睁开眼睛,“佑青,那是什么?” 余佑青的呼吸还没有完全平复,如今一看见小姑娘水润的双眼,下身几乎立马又有了反应,他只是喘着气,在宋音希的额前落下一个珍重万分的吻。 “现在还不到时候,等到公主及笄了,我的一切,都会献给公主。” 一剪寒秋 宋一秋与宋敏珏再次一同出现在了朝华宫,两个人都有些尴尬,沉默了一会。宋敏珏才侧过头,开了口:“我回去查了,是那面首满口谎言,又想拥有荣华富贵,又想要装作高风亮节……我已经将他打了一顿,赶出去了——” “是我对不住你。” 一番话说的磕磕绊绊,眼睛还执着的不愿往宋一秋那里撇。 “我也要道歉,”宋一秋同样撇过头,手指搅弄着手帕,“我明知是谣言,却未曾为你澄清。” 两个人都道了歉,却一左一右不看对方,夹在中间的宋音希捂着嘴笑出了声。宋敏珏便立马转过头,捏着宋音希的脸颊恶狠狠道:“你个小娃娃,不许笑!” 宋一秋也转向宋音希,在她头上揉了一把,把发丝就搅乱了,噘着嘴佯装愤怒,“十一,你学坏了!” 宋音希顶着被捏红的脸,和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拉住她们二人的手笑嘻嘻道:“既然已经解释了,那咱们还别扭什么呢。” 宋一秋这才揉着宋音希的脸笑道:“五姐姐下手可真狠,给十一脸都捏红了。” “我哪敢用力?我跟端着块豆腐似的好吗?”宋敏珏立马不甘示弱道:“倒是十妹妹你,给十一头发揉的乱七八糟的。” 院子里即将离去的春风,扫过一排开得正艳的芍药,捎着叁个女孩的笑声,向更广阔的的世界去了。 大夏皇室人丁兴旺,宋修远膝下,总共有十一个子女,但是女孩,却只有她们叁个。叁人中,宋敏珏母亲出身高贵,宋音希的母亲宋灼华又颇得圣宠,唯独宋一秋的母亲早早去世,留下了襁褓中的宋一寒与宋一秋。 他们是龙凤胎,出生时正值秋冬交际之时,宋修远便给他们起了这样一双名字,宋一秋知道,他甚至不会记得自己有给这样两个孩子起过名字。 宋一秋幼时身体孱弱,兄妹二人又不得重视,只能相依为命。在宫中,对这样的两个孩子,人人都能踩上一脚。在宋一秋九岁那年冬天,忽的发起了高热,宋一寒冒着大雪,硬是在宋修远殿外跪了近两个时辰。 宋修远出来时,眼前瘦弱的孩子几乎已经成了个雪人,他忽的来了兴趣,“你是我的孩子?” 边上便立马有太监上前提醒,“陛下,这是九殿下。” “求父皇,救救一秋。”年近九岁的孩童,坚持到说完这句话,便昏倒在了雪地里。等他再次醒来,见到的便是宋一秋趴在床边泪眼汪汪的样子。 宋修远注意到了兄妹两个的存在,他们的日子才渐渐好过起来。宋一寒在学业上也颇有天分,再加之勤奋刻苦,颇得宋修远赏识。可不知何时起,宋一寒变得越来越冷漠,对待身边人都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这让宋一秋有些难过。 她总以为,她是宋一寒的亲妹妹,他们从娘胎里就是一起的,这世上不会有比他们更亲密的存在了——宋一寒无论对外人如何恶劣,他都不会不疼她。 直到她见到了有女子向宋一寒示好,宋一寒将那女子搂在怀中亲吻调笑的模样,她才发觉,她对自己的哥哥,是男女之情。 这是不伦的,是可耻的。 所以她开始逃避与宋一寒见面,她害怕自己只要多看一眼,就会掉入那不伦恋的可怕旋涡。 可是在及笄的那一夜,宋一寒喝醉了,他抚摸着她的脸颊,是从不曾有过的温柔。宋一秋仍在害怕,可又矛盾的想要这份旖旎再维持一会。 “你知道我是谁吗?” “一秋……我至亲的……妹妹。”宋一寒这样答道。 那一夜,宋一秋眼角的泪痕就没有干过,身与心反复被拉扯,漫长的痛苦中,她又感受到了一种奇异的满足——她仍是这世界上,与哥哥最亲密的人,就像曾经一胎相连一般,他们以另一种方式再次连接到了一起。 自那之后,他们兄妹二人,便以这样一段畸形的关系维系着。宋一寒在人前仍是对她冷言冷语,态度恶劣。可在交媾时,他又是那样的热烈,几乎要将全身的力气都撒在她的身上一般驰骋着。 有时甚至还会红着眼,眼泪将落未落的看着她,“一秋,你是我的吗?” 她的回答是更紧的抱住他的臂膀。 “早就是你的了,从出生起,我就是你的,”宋一秋心想,“可你却不属于我一人。” 宋敏珏之前并不知道他们兄妹二人具体是怎么回事,如今与宋一秋关系亲近,又年龄相仿,因此也渐渐知晓了她与宋一寒之间的关系。 她只是吃了一口桃花酥,慢悠悠开口道: “你也真是的,宋一寒有什么好的,非要热脸贴冷屁股。” 宋音希总觉得,宋一寒对宋一秋并没有那么冷漠,可从一些行为上来看,他又确实对她有着一种轻视感。 “十姐姐,你莫伤心了……” 宋一秋今日又撞见了宋一寒与别的女子亲近,心中痛苦,便逃来了朝华宫,坐了一会,便不觉的红了眼眶。 “十妹,难道你真打算和他栓一辈子?”宋敏珏收起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皱眉看向宋一秋。 宋一秋听了这话,原本擦着泪的手也停顿了一下,又掉下几颗晶莹的泪珠,“我……我不知道。” 宋音希害怕话题又变成打哑谜,立马追问道:“十姐姐,是不是喜欢九哥哥?” “哎,你这丫头,”宋敏珏没想到一向脑袋不太灵光的宋音希突然冒出一句大实话,只能敲一下她的脑袋,叹道:“这话,可千万别与他人讲。” “为——” 宋敏珏预判到了她即将脱口而出的疑问,立马神情严肃的接话道:“因为,他们是一母同胞的兄妹。” 宋一秋止住了哭声,只是无声的掉着泪。 通过两个姐姐的表现,宋音希虽然不理解,但也开始意识到:兄妹,是不能在一起的。 ----------- 这篇文虽然剧情重要,但是也不是全然符合正常叁观的,“骨科”可以说是一条贯穿全文的线,但是我标题没有标注骨科,所以……懂得都懂 费老劲登上po发现还掉了收藏(暗自垂泪),但是也确实没有办法,比起一篇肉文,我更想加入自己的xp,还有想表达的东西。如果能够有口味相符的朋友来看,就是我的荣幸啦,么么 天堑 宋音希心里想着事,连余佑青走到了自己面前都没有发现。只是呆呆的望着前方,神情纠结。 “公主?” 在余佑青不知叫了她多少声后,宋音希才终于回过神,懵懵地问道:“怎么了?” “公主在想什么?”他站在她的右侧,替她擦掉了嘴角沾着的一点糕点碎屑。 “十姐姐——”宋音希说到一半,忽的用手捂住了嘴,速度太快,甚至发出一声响亮的拍打声,才总算及时止住了话头,她答应了不能跟别人说的,差点就违背约定了。 听见宋音希这样不留情的一巴掌拍自己嘴上,余佑青皱了皱眉,拿开她的手,果然人中和嘴唇旁留下了一片红印。 她肌肤娇嫩,便是微微用力,都会留下骇人的红印,更何况她这响亮的一巴掌。 “公主,”他无奈道,“不想说,话头停住就可以了,何必这样。” 对啊,不说就行了,干嘛要那么急的捂住嘴啊。宋音希后知后觉的感到羞耻了,脸颊发烫,心里对自己也有些恼怒。 “佑青要是不问,我就不会这样了。”她气的鼓起脸颊,找了个理由就怪到余佑青身上。 余佑青心中失笑,“公主不能说,我也猜得到,是九皇子与十公主的事情吧?” 宋音希小猫似的瞪大了眼睛,“这可不是我说的!” 小姑娘对保守秘密这件事异常执着,余佑青便安抚道:“公主忘了吗?那晚,我也听到了他们二人的对话。” “九皇子……对十公主的态度很是奇怪。” 听了这话,宋音希立马赞同的点了点头,“我也觉得,十姐姐那么喜欢九哥哥,可九哥哥却总是让她难过。” “对了——”宋音希歪过头,“佑青,兄妹是不能在一起的吗?” 余佑青神色一滞,盯着宋音希的眼睛看了许久,像是要把她里里外外的看透了,嘴角才扯起一抹牵强的弧度。 “世间伦理如此,父母兄弟,血缘至亲,是不可结为秦晋,生儿育女的。” “原来是这样,那他们……”宋音希犹豫着,心中一时竟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来形容宋一寒与宋一秋的关系。 余佑青笑了,眼中闪着细碎的光,“兄妹乱伦,世间不容。” 这句话,不知到底是说给宋音希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天气越来越热,宋音希已经用起了团扇,每日早上醒来,便对着红扑扑的脸颊一通扇动。日中时,甚至觉得扇出来的风都带着一股热气。 而宋一秋居然穿上了一身裹到脖颈处的衣裙,宋敏珏眯起眼,不怀好意的笑道:“看来,十妹妹玩的有些过火啊。” 她早就有经验,见宋一秋这副遮遮掩掩的模样,就知道一定是欢好时在身上留下了痕迹。 “该不会咬了很多下吧?” 宋敏珏没注意到宋一秋神色的落寞,调笑着去拉了一下她的衣襟,没想到拉开一角,底下的肩颈处的肌肤竟是红紫一片。 “你这……” 宋音希瞟了一眼,也是吓了一跳,匆匆忙忙的去找金玲拿药酒。她以前在村子里乱跑的时候,摔了跤,痛的龇牙咧嘴,也才会像这样一片淤青红紫。 “这是宋一寒弄的?”宋敏珏生了气,“他打你了?” 等宋音希拿着药酒过来,她们二人之间气氛就是这样一番凝固的模样,宋敏珏气的胸脯起伏,宋一秋则是低眉不语。 宋音希权衡了一下,还是先走到宋一秋身旁,轻声问道:“十姐姐,我先给你擦点药酒好不好?这样放着,要很久才能好的。” 她的温柔,给宋一秋本就饱和的情绪打开了闸口,就像被扎破了的气球,宋一秋原本强撑着端坐的脊背,一下子就压低了。 “为什么,为什么总是要这样对我?”她抱住了宋音希,将头抵在她的腰腹间,“为什么怎么做都是错?” “他就是仗着我爱他……” 宋音希感觉到宋一秋的眼泪不断涌出,浸湿了她的衣衫,冰凉的贴在了身上。她没有办法,只能摸着宋一秋的头,一下又一下捋过她的长发。原本在一旁生着闷气的宋敏珏听着她的哭声,也是面露不忍。 “你真的是……”宋敏珏皱着眉,却是下定了决心要让这个妹妹清醒,“他根本就不喜欢你,他在玩弄你,他在通过你发泄而已!” 宋一秋咬住了唇,却还是在哭。女子瘦削肩头的淤青,随着她的哭泣,耸动着,就像在她的身上长出了一片叶子,不断摇曳着。 “十姐姐,到底发生什么了?可以和我们讲呀。”宋音希扶住她的肩,蹲下身子,眼中满是心疼。 宋一秋双眼哭的通红,“我问他,他到底怎样看待我……” “他还能怎么说,肯定又是羞辱你!”宋敏珏一见她这不争气的样子,就不耐的打断。 “五姐姐!”宋音希瞪了宋敏珏一眼,“你好好说话呀。” 宋一秋没有像往常一样维护宋一寒,只是又掉下一串泪珠,颤着声道:“是……他再次羞辱了我,还强迫了我,用力捏住了我的肩。” “即使我哭着说痛,他也没有一点收敛。” 捏出这样一片青紫,可见宋一寒是用了狠劲了,宋一秋到底还是女子,怎么可以这样粗鲁的对待她? 宋音希也感到愤怒了,她气地揽住宋一秋的肩,“十姐姐,你别让他欺负你了!” 而宋敏珏也泄了气似的,坐到了旁边,难得的软着声音道:“宋一秋,他怎么看你,难道你不清楚吗?” “别作践自己。” 思春期 “我痛恨对他摇尾乞怜的自己,”宋一秋落泪道,“可一旦他多看我一眼,我又会忍不住追逐那一瞬的幸福。” 关于爱情,宋音希从宋一秋处了解到的,几乎就是大量的痛苦中夹杂着零星的快乐,可宋一秋仍然愿意称之为爱情。 宋音希总以为,既然有了爱字,那便是如同她爱母亲,爱山间的小屋,爱院中的花草一般,是欣赏,是呵护。可宋一秋却是时常愁眉不展,为了宋一寒偶尔的瞩目而患得患失。 看着她一脸迷惑,余佑青只好解释道: “公主,人与人之间的情爱,是独一无二的。” “爱之深,往往也会伴随痛苦。” 余佑青有时觉得,宋音希像是什么误入人间的妖精,她不懂人心复杂,心中却自有一把衡量对错的天秤;她能够感受到他人的恶意,却从不将这些放在心上,反是一种悲悯的姿态,希望所有人都好。 “如果痛苦,那为什么还要爱?” 宋音希的瞳孔颜色浅,一旦对上一点光,就像是一对琉璃珠子一般闪动着,眼波流转间,更是天真无邪。 “痛苦不是永远的,”他望着小公主的眼睛,就像在发出誓言一般郑重,“而且比起痛苦,获得爱的快乐是更为深刻的。” 宋音希眨了眨眼,似乎没有太明白最后这一句,“那我也爱佑青,我为什么没有觉得痛苦?” 他有时真的快要被她天真的言语撩拨到疯魔,可偏偏她又一无所知。 不等余佑青回答,她又立马凑上前追问道:“佑青喜欢我么?也会觉得痛苦吗?” 他合上了眼,再睁开,便又是一双寒潭般平静的眼眸,“喜欢,也痛苦。” “因为等待一朵花开的过程太漫长,而我太心急。” 宋音希云里雾里,去找宋敏珏讨要了些话本来看。宋敏珏直接拿了一摞给她,还推销道:“这些可都是传世经典,正适合你这种不开窍的,你可要好好研读”。 这些书,初时看不懂,看的多了,竟然也让宋音希看出些门道来。 比如狐妖和书生,他们总是要在一个雨夜,于破庙中相遇。而且用不了多时,他们就会相爱,私定终身,共赴云雨。 这个共赴云雨,宋音希在心中默默做了个记号,她总觉得这“云雨”二字,还有别的含义,总不能是狐妖为了讨书生欢心,给他变戏法积云下雨吧?如果只是这样,他们又为什么要在“云雨”之后不穿衣服搂抱温存? 除此之外,最后书生发现了狐妖的身份,一定会大为震惊,去找道士来驱赶曾经心爱的女子。 不过结局嘛……有的话本里,书生最后会悔改,仍与狐妖在一起,也算是个团圆结局。有的话本里,书生娶妻生子,狐妖因爱生恨回来复仇杀了所有人,最后被道士打的灰飞烟灭。 要宋音希来看,狐妖既从未伤害过书生,错也只在隐瞒身份。既然书生如此在意人妖殊途,就说明他并非良人。与其原谅他,换一个和美结局,不如就此别过,安心过自己的生活。 虽仍有不懂的地方,但是宋音希也逐渐开始注意到爱情与其他感情的不同之处了。 余佑青发觉宋音希最近时常观察他,还会时不时的脸红。他几次询问,都被宋音希顾左右而言其他蒙混过去了。 小姑娘只是露出狡黠的笑容:“这下我也有你们不懂的事情了。” 她清晰的认识到:在她眼中,余佑青与其他男子是不同的。 寻常男子,即便生的好看,可宋音希只是看几眼,也就失去了再注意的兴趣。而余佑青仿佛有一种魔力,但凡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就再难移开,而且还会忍不住的顺着他的轮廓,一处处细看。 她喜欢看着余佑青,喜欢和他牵手,也喜欢和他拥抱,包括夜晚那些潮湿的呼吸,她都喜欢,可是如果换成别人,只是想想,她都难以接受。 难道,这就是男女之情? “公主,你可是有什么话要说?”在宋音希又一次露出神秘的笑容时,余佑青还是忍不住问了。 他不知道宋音希是在想些什么,这种失控的感觉让他难以接受。他总在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控制欲,可宋音希只是出现在他的眼前,他内心的欲望就不断叫嚣着,欲壑难填。 然而宋音希却没有想那么多,与余佑青的苦闷相比,她甚至很是欣喜,“佑青,我发现——我喜欢你。” 余佑青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不敢置信的望着宋音希,微微下垂的眼角更显无辜,让人不觉心生怜爱。 “佑青?”宋音希发现他愣怔着,忽的也生出些畏缩之意,只好摸了摸鼻子,想要掩饰内心的紧张,低着头道:“我的意思是,我喜欢你。” 等了半天,余佑青也没什么回应。这让她感到有些挫败,甚至有些想哭,“你——”话还没说出口,余佑青已经将她抱在了怀里,俯下身子,将脸埋在了她的脖颈间,喉结上下吞咽,摩擦过宋音希的皮肤。 “公主,你真的喜欢我吗?” “嗯!”她虽然被余佑青箍在了怀中,但还是用力的点了点头,两人的耳廓擦过,又带起一阵酥麻的电流,让她心跳的更加快了。 “公主明白……这种喜欢的意思吗?”他忍不住反复确认,毕竟宋音希之前实在是太过一窍不通,让他又是爱怜,又是着急。 宋音希抬手回抱住他,嗤嗤的笑出了声,“佑青,我知道的——我喜欢你,是我想嫁给你,想成为你的妻子的意思。” 缠(2000+微h) 宋音希自开窍之后,整个人都散发着甜丝丝的气息,以往她就是乖巧可人的,如今更是嘴角眼梢都带着少女的春意。 练字时眼神总爱往一旁的余佑青身上飘去,一对视,便立马抿着唇偷笑起来。还喜欢偷偷的将手伸进余佑青宽大的袖摆下,然后与他十指相扣。 夜晚时,她仍会与余佑青亲吻,只是每一次,她都要用绸带遮住双眼,她一次都没有见过余佑青的身体。 “佑青,我可以看看你吗?”她捏着绑带,朝余佑青撒着娇。她真的很好奇,那些她只是触摸过,却从未看见的地方。 余佑青只是顿了一下,他侧对着宋音希,表情无法看清,似是轻声叹息着点了点头。 直到两人相对坐在床上时,宋音希感觉自己的心跳异常快速,一个深呼吸后,她直接改为跪坐,并直起身子朝余佑青说道: “我要脱你的衣服了。” 原本也感到紧张的余佑青被她这么正式的一句宣告逗笑了,手搭在她的腰上,微微抬头仰望着她,“但凭公主处置。” 虽然嘴上说了个痛快,但真的碰到余佑青的衣领时,她手指都发颤,一点点的拨开外衣,余佑青的皮肤白皙,虽然看起来单薄,身上却有着一层精实的肌肉,此时因为宋音希的动作,而紧绷着。 余佑青只觉得呼吸都在燃烧,他不知道让宋音希来做这件事,到底是在折磨自己,还是磨练他的耐心。 终是难以忍受,他喘着气,握住了宋音希的手,带着她将自己的衣衫脱落。 宋音希柔软的手,轻轻拂过他的胸口,再来到下身的亵裤,直勾勾的盯着,似乎在寻找一个下手的地方,然而手还没有碰到,她就被余佑青一把拉入怀中。 紧接着,便是潮湿炙热的吻。 宋音希的衣服不知何时也被脱去了,衣裙堆迭在腰间,两个人终于没有相隔任何衣物紧贴着,余佑青将她镶嵌在自己怀中。小姑娘胸前饱满柔软的两团,与他的胸膛相压,变成了两轮圆月。胸前的两点也随着他的吻而摩擦着,逐渐充血挺立。 “佑青……”她呜咽着,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又像是推拒,又像是拉近。 余佑青一只手揉捏着她柔软的乳,一只手在她绸缎似的脊背上游弋着。唇舌仍然不遗余力的,试图攻陷宋音希最后的理智。 “嗯……公主……”他的力气逐渐大了起来,一只大手,将她的两只乳挤压到一起,同时挑动着顶端的两朵樱果,“公主……喜欢被我这样碰吗……” 宋音希理智摇摇欲坠,迷蒙的双眼望着他,又因为胸前用力的揉捏而发出细而急促的呻吟,“啊……喜……喜欢……” “喜欢佑青……” “这样呢?”他湿热的吻滑落到她的脖颈,锁骨,最后是胸前的敏感,“这样……还喜欢吗……” “呜……”宋音希的呻吟一声一声的,刺激着余佑青往她的底线奔去,“喜欢……” 她倒在床榻上,洁白的上身青丝缠绕,睁着双眼,疑惑的看向余佑青。 而余佑青却是将手伸入了她的裙下,顺着她柔软的小腿向上迁移,最终落在了两腿之间的濡湿一片的幽谷。 好似触到了一瓣柔软的蚌肉,虽然潮湿黏腻,却柔嫩万分。他小心翼翼的探入一点指节,便立马感受到那张小口紧紧的吸附着自己的手指。 宋音希挣动起来,她觉得那里像是一处开关,他触碰时就自动放出她内心最直白低俗的想法,让她本能的发出一声又一声羞人的呻吟。 “佑青,不要弄那里好不好?”她眼中缀着泪,皮肤又是白里透红,欲说还休的咬着唇。 “让奴才伺候公主……好不好?”他却故意在这个时候用奴才自称,缠上她,在她的耳边吐出滚烫的呼吸,同时手指也更加深入。 宋音希感觉又是刺骨的快感,又是一阵阵的痛感,她想要再拒绝,开口却成了娇莺婉转。 “公主这里这么小……”他黏糊糊的缠着她接吻,手指却是来回的抽动,惹得宋音希屡屡颤动,带着胸前挺立的娇花也摇晃着。 宋音希感觉脑中一阵晕眩,下身似是失禁一般,洒出一股晶亮的水渍,她又是羞耻,又是被灭顶的快感冲击的难以动弹,最后只能扁着嘴,将脸埋入身侧的余佑青怀中。 余佑青理开她脸上因为汗湿而黏住的发丝,吻着她的唇角道:“公主……可否赏赐奴才……” 双腿被紧紧并住,一根滚烫粗壮的肉茎就这么在她的腿根处一下又一下的抽插着,蹭的她下身又溢出一股一股的爱液。 她悄悄瞥了一眼,只见那是一根紫红色的肉柱,与白皙纤瘦的余佑青格格不入,却是从他的身上伸出的东西。 余佑青将她紧紧的抱在胸前,一直手从她的脊背后绕过,揉弄着她的乳,随着相撞,他发出难耐又勾人的呻吟,“嗯……公主……再摸摸我吧……” 他似乎很喜欢宋音希的抚摸,每当她的手落在他身上时,哪怕只是轻柔的一下触碰,他都会立马敏感的发出喘息声。 余佑青的吐息,伴随着他有力的心跳,和他的下身一起撞向宋音希。她觉得自己好像一尾鱼,飘荡在海中,而余佑青则是海浪,一波一波的拍打着她,撞击着她,将她不断推向一个从未见过的,宛如深渊的海域。 吐息交缠,身体相贴,偌大的殿内,少年少女交欢的声音时高时低。待到天空都染成了墨蓝色,远处的天光即将破晓而出之时,殿内才彻底安静下来。 余佑青收拾了床铺,又给宋音希换上了新的亵衣亵裤,将她已经弄脏的亵裤随手收入怀中,见了他的动作,宋音希又不禁脸红,抬起脚尖轻轻踢了一下他的肩膀道:“那东西……已经脏了,为何不扔掉?” 余佑青却是握住了她微凉的脚踝,放入寝被中,朝她笑道:“公主的赏赐,怎能随意丢弃?” --------- 我感觉我炖肉水平有点烂,可能还是打算先开个短的练练,当然这篇也一定会更的,毕竟是我来po的初心,谢谢大家的支持啦。 勾人(1700+微h) 宋音希觉得,如果他们是话本里的人物,余佑青一定是狐妖。 因为他实在是太勾人了。 很多时候,宋音希只是忍不住望他一眼,他就会立马放下手中正在做的事情,凑上来黏糊糊的吻她。在亲吻时,或是将手放在她的臀部抱起,或是她坐着他蹲下,余佑青总是将宋音希摆在更高的位置。 他纤长的睫毛,会随着亲吻颤动着。宋音希一次偶然睁开眼睛后,便看见余佑青闭着眼,脸颊泛红,动情的含吮着她的唇。 美色当前,宋音希实在是难以思考了,于是便放任他不断的攻陷。 每次吻得久了,宋音希便觉得头脑昏沉,这种时候,余佑青不论说什么,都乖乖的答应着,可爱的过分。 连怎么被放到床上,被脱去了衣裙都不知道。 “公主,帮我脱掉衣服好不好?” 宋音希被迷得头脑发昏,支起身子,便伸出白藕似的手臂去拉扯余佑青的衣襟,扯了半天,也没能彻底脱下。 她听见余佑青笑了,语气又是无奈,又是宠溺,“公主,腰带没有解开,如何脱得下衣服?” “我知道的。”宋音希有些不服气,脸颊也因为憋着一口气而鼓鼓的,像只水蜜桃。余佑青心中溢满了柔情,侧过头,上前咬了一口,小姑娘便委屈的捂住脸: “你怎么咬我脸呢?” 余佑青的衣带已经解开,他自行将其脱下后抱住她道:“不咬公主的脸,还可以咬别处。” 宋音希先是一愣,随后意识到他话中“别的地方”指的是什么,本就绯红的脸,更是发烫,连耳根都是一片火热。 “你——” 不待她说出口,余佑青便将她压倒在床榻上,舔吻着她的脖颈,“公主如果有力气,不如留着等会再用。” 胸口两只奶桃,被他爱抚揉捏,敏感的脖颈处又被他灼热的吐息缠绕,宋音希难以招架,只能一声声的呻吟着。可这呻吟却像是什么咒语,激发了余佑青本就再叁压抑的兽性,他不知不觉加大了力气,将怀中这朵柔软的云不断压近。 还要故意凑到宋音希的耳边,喘给她听,“公主……嗯……你让奴才好舒服啊……” 腰腹下,那根骇人的肉茎也几乎到了忍耐的极限。余佑青从她的唇,一路向下吻到了小腹。随后,他褪下了宋音希已经沾染上水渍的丝绸亵裤。 “唔……不要……” 她娇弱的抗拒,并没有得到回应。余佑青跪坐在她两腿之间,随后将她白玉一般修长纤细的小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宋音希从未有过这种状态,她一丝不挂,被自己喜欢的人盯着下身,这是极其羞耻的,可同时,又让她心中悸动。 小姑娘身下只有些浅浅稀疏的毛发,蚌肉似的小穴断断续续的,吐出晶亮黏腻的爱液。他望着,呼吸更加急促,还生出一阵口干舌燥之意。 在南疆时,也有些风月书传,讲的便是房事中男女如何互相取悦。他当时心中只觉鄙夷,随便扫了两眼,便没再注意。“书到用时方恨少”,竟是在这种情境下得以印证了。他后悔自己当初没能买上一两本,如今,他只能凭借着本能,尝试宣泄着欲望。 比手指更柔软,更炙热的东西,进入了那道紧闭的穴口。 宋音希几乎是瞬间,没能控制住叫出了声,“佑青,别……啊……”。余佑青如同深吻一般吮吸着从这柔软小穴中渗出的蜜液,还时不时发出水液交缠的声响。 “不行……”宋音希捂着脸,试图将那过分强烈的快感赶出自己的脑袋,身体却是在余佑青的挑逗玩弄下,越发敏感多汁。 如海潮般的冲击,撞断了宋音希脑中那根绷紧的弦,她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绵长急促的呻吟,小腿也无力的从余佑青肩上滑落。 “公主?”余佑青抬起头,下巴上还带着透明的水渍,宋音希意识混乱,望着他,却仍是觉得羞耻万分。 余佑青知道她是太舒服了,他简单收拾了一下,漱了个口,才又卧在了宋音希的身旁。本以为宋音希已经累了,没想到刚躺下,小公主立马软乎乎的扑进他的怀中,又娇柔的仰着头,吻上他的唇。 她这样主动,让余佑青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呼吸,又变得紊乱起来。而宋音希仍闭着眼,脸颊酡红,诱人把玩狎昵。 下身突然被一只柔软的小手握住,余佑青不觉闷哼一声,“公主……你不必……” 宋音希却是睁开雾蒙蒙的双眼,望着他,“佑青,我也想让你舒服……”她笨拙的上下套弄着,总是怕弄疼了他,所以手也是虚握着,余佑青喘息着闭上眼,伸手抚摸着她海藻般细腻柔软的长发,诱哄着她。 “公主,可以再重一点……对……手指可以再摸摸顶端……” 宋音希被他的喘息勾的心头发痒,脸颊也是飞红一片,但仍尽力按照他所说的去做了。 “希儿……嗯……”每当他这样亲昵的叫着自己的名字,宋音希的心脏就不听使唤的狂跳着,爱人间的呢喃,便是如此勾人诱惑。 “希儿……我爱你啊……”他在喘息间,夹杂着这么一句告白,又抵上她的额头,轻吻上她的嘴角。 -------- 当连着两章色色,就说明,马上要开始走波大剧情了哈哈哈。 关于炖肉,我希望每一次肉带来的观感都是不同的,同时这篇文准确来说肉是服务于剧情的,小公主未懂情先知欲,小余的每一次亲热,都是在将她往爱的路上引。 我感觉我写肉的能力还有待锻炼,暂时还没有到达我想要的那种至死方休的交缠的感觉,因此想练习一下,争取能够写的更好。 最后,谢谢大家的支持,么么 琥珀 朝华宫地处偏僻位置,宋修远很少来。宋音希也很是自在,她最近越发直白的依赖余佑青,林嬷嬷屡次开口,却又是欲言又止,最终只能任他们去了。 金玲听宋音希说喜欢余佑青,很是惊讶,可又不知如何劝阻,她只好自我安慰道:公主说不定只是玩玩而已,毕竟,公主怎么会嫁给一个太监呢。 虽然宋音希巴不得向全世界宣告她对余佑青的喜欢,但是想到皇宫内的复杂,最终也还是没有与宋敏珏宋一秋二人说,她心想:等到她及笄之后再说,两位姐姐估计就不会把她的心意当玩笑话了。 平静的日子行到了五月中,宋音希每日都要扇着团扇才能入睡,否则便是一身黏腻,不得清净。听林嬷嬷说,要到五月下旬,宫内才会发放冰块去热。 这样难捱的闷热,还要再持续近半个月。 宋音希自花朝节后,竟是一次都没有去过常春宫了。本来宋敏珏与宋一秋时常来找她玩耍谈天,就已经分散了她大量的注意力。再加上与余佑青确认了心意,她一时间过得是蜜里调油,居然也渐渐淡忘了曾经对母亲的依赖。 其实宋灼华很少管她,自她记事起,母亲便总是有些忧郁的,在山间小屋里,呆呆的望着窗外的树木山水。也不与她讲话,所以宋音希长到十四岁,每日做的便是与母亲进行不被回答的对话,与村子里其他婶婶阿嬷寒暄,去山上捡树菇,追野兔。 可宋音希知道,母亲是爱她的。即便很少与她讲话,却总是照顾着她衣食,还时常爱怜的抚摸着她的脸,望着她的眼睛出神。 与母亲相依为命的时光结束,她来到了皇宫,开始交到了其他的朋友,开始有了自己喜欢的人。她的生活中,除了母亲,开始有了其他人的身影。 宋修远来了。 他不知是喝了酒,还是生了癔症,居然大步冲进了朝华宫,抓住她的手腕,将斜靠在榻上的宋音希一把拉起。 “宋灼华真是好狠的心啊……”他笑着,眼眶却是通红,“你这么像她,可偏偏一双眼睛!” 宋音希被吓呆了,一时之间竟失了言语,她本就害怕这位皇帝,如今更是被吼的发起抖来。 余佑青在一旁跪着,心中恨意翻滚,却是只能道一声:“陛下!”林嬷嬷也是连声劝阻,她在大夏皇宫已经呆了近十余年,从未见过宋修远如此失态。 宋修远身边的大太监气喘吁吁的,总算追到了朝华宫,“陛下,您别吓着令薇公主了!” 这一声,倒是唤醒了宋修远的一点理智。 可他却笑得更癫狂了,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脖颈,渐渐掐紧。 “令薇啊,令薇。” 宋音希觉得,这一瞬间,宋修远是想杀了她的。余佑青双手握拳,其上青筋绷起,他痛恨着这个男人。他就在自己眼前,以他的身手,现在就可以马上杀了他…… 余佑青的手探入怀中,摸到了匕首,宋音希痛苦的呜咽声响起,他闭上了眼,捏紧匕首,心中万分挣扎。 可宋修远突然松了手,他望着宋音希,冷笑着道: “你这双浅瞳,可真是令人生厌。” 宋音希毫无意识的流着泪,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直到宋修远离去,余佑青才冲上前搂住了脱力的她。手腕与脖颈上,都留下了骇人的指印,宋音希发着抖,钻进了余佑青的怀中,直到贴上他温热的胸膛,她好像才从那溺水般的窒息中脱身,重新开始呼吸。 余佑青心疼到无以复加,只能不断抚摸着她的脊背,安抚着她。 “佑青……”小姑娘带着哭腔的声音,让他更加怨恨自己——如果他能再快一点,再快一点找到那封信件,就能将宋修远这个渣滓碎尸万段…… 给青紫的指痕都涂上了药膏,余佑青才拥着已经哭累到睡着的小姑娘,为她扇着扇子,哄小孩一般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背。 南疆那边也许久没有传来消息了,无论最终结果如何,他都一定要保护好宋音希——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