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妖(1v2)》 第一章要补偿的狐狸 青灯如豆,夜色已深。 赤鸢眉头紧皱在一起,三年前她成为了照国的新君主,在这个群雄并起,逐鹿天下的朝代,想要偏安一隅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视线里闯入一个高大的身影,她仰头看去,撞进一双暗色眸子。 她下意识错开视线,自从那晚之后,她不知道该如何和他相处。 跃动的昏黄烛光照亮了她略显冷硬的表情,一双含水的乌瞳无措的盯着桌上的笔架,似乎那一处能生出花来。 凌缁北胸中闷痛,像是被人当头泼了一瓢凉水,他努力克制下心口蔓延的阴暗心思,想更靠近她,想让她眼里只有他。 他的声音略显暗哑,“那晚的事,其实” “是我的错。”在凌缁北说出更劲爆的话题之前她及时出言打断。 都怪那些梨花酿,她才会鬼迷心窍,对一直以来重要的合作伙伴上下其手。 那晚,她不仅亲了凌缁北甚至还去扯他的衣服,后面的记忆模糊成一团光影,可她隐约记得手掌中黏腻的质感和某些无法忽视的滚烫坚硬。 “我会对你负责的。”她的脸颊滚烫,因为想起那些粉色的记忆,整个人像只强撑的小兽,露出脆弱的肚皮。 凌缁北用力握紧的指尖微微发白,他在偷窃属于另一个人的情感,那些阴暗的触角缠紧了他,让他连血管都隐隐灼痛,翻滚的欲望和贪婪几乎将他吞没。 她应该是有心上人的,那晚她无意识喊出的名字,才是原本该站在她身边的人。 “怎么负责”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中挤出,黑金色的眸子里呈着细碎的水光。 赤鸢看着那个一向强大高傲的妖忽然收敛了爪牙。 顿时觉得自己真该死,居然对什么都不懂的美貌男妖上下其手。 “你放心我说道做到。”说出这句话后,赤鸢如释重负,多日来的逃避与纠结,如同压在胸口的一团湿棉花被掀开。 她伸手去勾面前的人的手。 被温凉的指尖触碰手背,堆积在凌缁北胸口的酸涩与闷痛,散去了大半。 他像一只被顺毛了的猛兽,再一次乖乖戴上项圈变成了一只傲娇的猫。 大猫打了一个哈欠,开始翻看堆积在桌案上的奏折。 无外乎都是关于使臣觐见的事情,他并不感兴趣,只要不是想从他身边勾走她的都无伤大雅。 空气里充斥着属于男性的荷尔蒙,似乎从那晚醉酒开始,他们之间就有什么悄悄改变了。 赤鸢浑身上下都有些不自在,拿奏折的手几次顿在空中。 虽然刚刚说过要对他负责,可要如何弥补重要的合作伙伴的损失,她一头雾水。 她从没这么晚还与人共处一室,尤其还是与这个凶残的会把叛军脑袋穿成串挂在城墙上的大妖凌缁北。 “很晚了,这些我来处理就好。”在经历了几次,拿反和拿错奏折后,赤鸢终于忍不住开口提醒。 对面的人闻言,咸咸看了过来。 黑金色的眼底像是有暗流涌动,“你想谁来陪你?” 赤鸢被问的一愣,随后只觉得舌尖一麻,紧接着危险而凌厉的气息迫近。 唇上传来温热的质感。 她想要惊呼,却被凌缁北抓住了空隙,唇舌交缠像是要将她口中的甜蜜的液体尽数吞入腹中。 “他也这样亲过你吗?” 她的腰身被一双手臂箍紧,不痛却不容置疑。 赤鸢的脑袋昏昏沉沉,凌缁北温热却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喷在左耳,引的她全身战栗。 空气似乎都变得粘稠,细小的绒毛顺着鼻子钻进她的身体里,带着酒香的记忆渐渐变得清晰。 “我好想你···寒师兄,你别喜欢她好不好。”她压在凌缁北的身上,舌尖轻触他的唇,像在品尝美味的果冻一下接一下的调戏他。 她跨坐在他身上,掌心下是凌缁北线条流畅的胸膛,紧致而滚烫,带着隐忍不发的惊人力量。 滚烫的温度烧灼着她的脸颊,就连此时此刻凌缁北喷在她脖颈间的呼吸,似乎都变得清晰异常,刺的那一块肌肤战栗缩紧。 脸连带着脖子,红成了一团,她像一只落入陷阱的小兔子,红着耳朵想要挣脱身后禁锢着她的人。 可惜猛兽没有放过她,敏感的耳垂传来滑腻的触感,身后的人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拆吃入腹解气一般,一下接一下的吮吸。 她浑身上下痒急了,拼命想要挣脱开耳尖作乱的唇舌,“你那日不是吃的很开心。” 他高挺的鼻梁压着她的耳骨轻轻摩挲,身下似乎有什么黏腻的液体流出。 “呜,别··”她胡乱推拒的手无意间碰到了某个坚挺的硬物。 低沉的喘息声入耳,动情却极尽克制。 “凌缁北,你别··”她的乳被人拢入掌中,隔着衣物揉按,苍青色龙袍和男人冷白的指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饱满的乳被箍出痕迹从指缝中溢出。 另一只手则顺着小腹,滑进了她的身下,指尖隔着布料滑动,语气恶略的故意提醒,“你湿了。” 陌生的麻痒感蔓延上肌肤,浑身像是被丢进了热泉里,被一股奇异的干渴感包裹,喉头发紧,身上的压迫感让她无处可逃。就连身体的挣扎扭动都成了刺激身后人发狂的兴奋剂。 “我可以操吗?”她听见那个低沉的声音响在耳畔,像是蛊惑人深入海底的塞壬。 第二章趴在龙案上潮吹(指奸) “啊,不··不可以”她被逼出了眼泪。 她喜欢的人是寒殇,那个带她到清林宗的人。 整整七年的暗恋,从她成为照国君主那一刻就不会再有结局。 过量的快感从身下蔓延,她全身发软,身子再也撑不住软趴在御案上。 这反而将花穴更近的送到了凌缁北的手里。 那只作恶的手贴在她的身下,不断撵动着娇嫩的穴口。 “好”合作伙伴低沉的声音响起,搅动了一室温热与甜腻。 粗粝的手指摆脱了衣物的束缚,不容推拒的捻上了微微凸起的花蕊。 赤鸢指尖屈起向前,在木质的桌面上无措的抓紧颤抖,想要逃离他带着讨债意味的磋磨。可惜长桌上空无一物,泛着粉的指尖只能蜷起承受。 最脆弱的一处被直接触碰,她浑身不受控制的战栗,下一刻小腹痉挛着吐出一大股黏腻的花蜜。 赤鸢似是累极,长长的睫毛阖起,上面还带着晶莹的水珠,红润的脸颊像是初熟的蜜桃,细小的绒毛在跃动的烛光里清晰可见。 她的呼吸还带着轻喘,粉嫩的唇瓣被蹂躏成了深红色。 凌缁北将人抱到一侧的偏殿,他俯身在她的身上,就着指尖沾染的花蜜撸动身下过于热烫的那一处。 他将头埋入她的颈侧,大口呼吸着她的气息。像是一个卑微克制的瘾君子,他想象着她动情的模样,细弱的呻吟。四周充斥着她的味道,没有了酒气干净纯粹的温暖,让他错觉她是属于他的。 浑身的血液滚烫,他被贪婪和嫉妒缠绕,隐藏了那晚什么也没发生的事实,卑劣的妖想要偷走公主的玲珑心,于是他伪装了自己,利用公主的善心一步步靠近。 良久他发出一声低喘,弓起的背部线条犹如拼命克制凶性的狮子。 情欲的气息弥漫在空气里,四周静的只剩下他过速的心跳。 “你知不知道负责意味着什么。”他用干净的那侧手指轻轻摩挲赤鸢脸颊,指尖擦过鼻梁,停留在了微肿的粉唇。 黑金色的眼睛里涌动着疯狂的渴望,那是连月光都照不进去的阴暗贫瘠之地,“我会当真的。” ———— 第二日清晨,早早便有朝会。 一群白胡子大臣挤在一起,讨论燕国使臣来访之事。 燕国军力强盛,这一次忽然来到他们这偏安一隅的南部小国。怕不是来索要城池,就是来逼迫上供。 城炎作为照国两朝元老首先提议,“陛下不如带一对兵亲自前往,方便尽早得知燕使来意,早做应对。” 赤鸢陷入了沉思,面对强权她该如何自保,这些她没有在清林宗学过。 之前的她出任务有师兄陪伴,学术法有师尊指导,每天最烦恼的事情不过就是今天该吃些什么。可如今她必须学着独自成长。 “不可,陛下是一国之君更是王室仅剩的血脉,不能冒这个险,万一那燕使野心更大,那我们照国该如何自处。” 不大的屋子,顿时炸开了锅,大臣你一言我一语,一时之间竟像是老头吵架的菜市场。 赤鸢看过了所有关于使臣的折子,当缩头乌龟从来不是她的风格,不管她和凌缁北最近发生过什么样的事情,这一次她需要他。 毕竟整个照国上下找不出比他还要强大可信的存在。 “啪啪”随着桌面被大力拍击。 满屋子的人终于安静了下来,少女的声音掷地有声,带着初为上位者的稚嫩,“朕会亲自前往,至于朝政就暂时交给左使批示。” 所谓朝政在照国也不算什么大事。 照国不过几座城池,撑死了也就是家长里短,谁家贵公子该过生辰宴了,谁又想请人修个水车了云云,是以在国难当前的燕国使团面前,这些家长里短可以先暂时放一放。 出了议政阁,赤鸢远远地就看见了坐在黑马上的凌缁北,他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头发束成了马尾,就连落在额前刘海的花瓣他也不甚在意。 略显凌厉的眉目在春光里带了几分柔和,鼻梁高挺,五官凑在一起当得起‘天作之合’四个字。 他从她一出来,目光就锁定了过来,黑马缓步行到了她的身前,语气像只老实等待主人归来的大型犬“忙完了。” 乍见到这张脸,昨晚荒唐的记忆再次浮上来,这一次没有酒精的混淆,无论是身体还是大脑都记得发生过什么。 她的脸有些红,迎着晨光像极了乖觉的小动物。 “你该履行承诺了”凌缁北身子略微倾斜,伸出一只手臂,一把将她抱上马。 猛然撞入他的怀抱,让她有点惊惶,“等一下,我们去哪?” 黑马感受到主人驱使,飞速向前奔驰,“陛下觉得,我会带你去哪?” 第三章为什么我不可以 光影在身边快速略过,很快她就知道他要带自己去哪了。 “不行,你停下,我不去。” 她拼命挣扎,试图离开他怀抱的禁锢。然而她的抗拒,不仅没有换来凌缁北的妥协,反而让他的声音带上了暗哑,手臂的肌肉隆起收紧,“你再动的话,我不介意在‘马上’。”上你 后面两个字是气音,却惊的赤鸢面红耳赤,她纯洁的合作伙伴呢。她明明记得以前的凌缁北是连一起骑马这种事都会拒绝的,他只会跟在马下目不斜视的带路。 渐渐地鼻尖充斥了淡淡的硫磺气息,温热的泉水熏得人昏昏欲睡。 在没有醉酒事件前,她还曾拉着凌缁北来这里。 “等我真正做了君王就再来这里。” 她还记得那时的凌缁北一脸淡漠,“来这里做什么?” “和喜欢的人一起去。”那时的她只顾着用手撩拨温暖的泉水,根本不曾发现身边人不同于以往的神情。 “虽然他可能并不喜欢我。” 一直到后来她真的成了照国的君王,才明白原来一个国家也可能是个贫穷的架子,欠了一屁股外债的累卵。 “今天真的不行,要准备见燕国使臣。”她被凌缁北抱下马,放在一块圆润干净的大理石上。 四周白雾升腾,模糊了视线。 她的脚被人抓住,蒸腾的热气窜进鼻子里,连肺腑都被浸润的绵软。 “你只想和他来?”脚踝上忽然传来的力量,不容抗拒的将她拉下。 衣衫浸了水变得沉甸甸的,她一手扶着石块,整个下半身几乎都滑进了水里。 “没有,我只是··” 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长达七年暗恋的终结,酸涩、失落、不甘充斥了胸腔,以至于她忽视了身前人暗沉的眸色。 被热气熏烤着,她的鼻腔有些堵塞,声音也翁生翁气的。 “傻子”伴随着这声鄙夷,身体忽然被大力一拉,她整个身子撞进了他的怀里。 凌缁北再次恢复成熟悉的模式,“我就勉强帮帮你。” 两人的距离再次拉进,这一次赤鸢只觉得连对方的心跳声都清晰可闻。 不知是被热气蒸的还是别的原因,她一呼一吸间都是他的味道,连带着那些荒唐欢愉的记忆也一股脑涌上了脑海。 腰被凌缁北的臂膀捞起,以一种绝对占有的方式圈在怀里,“他们来了。” 事实上也赤鸢的感觉不是错觉,凌缁北的心脏跳的几近过速。 在她看不见的另一侧,他失神的盯着水中两人交缠在一起的发丝,暗沉的眼睛里金色纹路几乎被吞没。 不远处传来有人入水的声音,两处汤泉被一颗天然的古树分割,雾气和树影遮住了视线。 他们断断续续的讨论着一路在照国的所见所闻。 被唤做使臣的人调侃着照国的良田美人。 不多时传来女子的哭泣之声,“哭什么,跟了大人有的是好处。” “放了我的孩子,我都听您的,求您了。” 燕人居然比约定的时间早到了照国整整一月,赤鸢暗自心惊,下意识想要再靠近一些,抓取更多信息。 她的手臂攀上了他的肩头,柔软的乳贴上了他的。 春日的单衣被温泉浸透,触感几乎和皮肤相触没有差别。 她一只手伸到他的背后轻拍,压着嗓子像只想坏招的狡黠小兽,“过去点,我们去打个招呼。” 凌缁北在一瞬间就明白了这个所谓的招呼,她这是要让这些人吃点苦头。 第四章要赏赐的狐狸 光天化日,竟然敢当着一国之君的面强抢民女。 这处的水很深,赤鸢不会水,只能双手环住凌缁北的脖颈,将身子靠在她身上,来克服双脚没有落点的恐惧。 他像一棵高大坚定的树,将身上柔软战栗的人小心翼翼圈进领地。 “你想怎么做?”他的声音很低,扶着她腰侧的手臂收紧,唇瓣状似无意的划过赤鸢的耳骨。 怀里的小动物毫无一丝警惕之心,趴在他的怀里乌溜溜的眼睛裹挟着温泉熏出的水气,“雷火符” 赤鸢在清林宗修习十年,除了为了寒殇付出的时间,也确实学到了不少真本领。 带着灵光的符咒隔空凝成,伴随着一声惨叫,温泉的另一侧顿时炸了锅。 遇水不灭的灵火,短短几秒就将一行几人变成了没毛的秃子。 “什么人?给我搜!”好事被打断,燕使暴跳如雷。 临山的温泉顿时就被围了起来。 赤鸢唇间一热,下一瞬铺天盖地的温泉水包裹住了她。 “闭气”凌缁北的声音低低,她被他护着,浸入了温泉之中。 绝对的寂静中,她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以及近在咫尺的另一个人身上的温度。 黑暗中身体变得敏感,时间也被拉长,温热的水拂过皮肤,岸上的声音像是从厚厚的玻璃罩中投过来。 “下去,下去搜。” 四周的入水声愈加清晰,她环着凌缁北脖颈的手不由得收紧。 正飞快想着对策之时,脑后忽然被一只手拂过,她的脸被他按进了怀里,力道不大却是绝对的维护之态。 随着破水之声,赤鸢看到岸上站着的燕国使臣,他双手抱着光秃秃的脑袋,一副怒火中烧的样子。 她被凌缁北单手环抱着,从她的角度不在能看到燕国的使臣,自然也就没有发现他恐惧的表情。 “你!!” 凌缁北抬起一根手指,比了个噤声的动作。 燕国紧邻妖域北境,仰仗清林宗镇守,多年来很少有妖类进犯。 但凌缁北是个意外,他是北境三区妖类危险等级榜首。彼时的燕王不知道脑袋搭错了哪根筋,想要笼络妖类,于是大批的美人被送进了妖域。这一举动不知道哪里惹恼了这位阴晴不定的领主,大火在王城烧了三天,那根苍白手指拂过之处城墙倒塌与地狱无异。 燕使能一眼认出他来的另一个主要原因,是在不久前见过他。当时他连人都没看清楚,就被莫名其妙的揍断了三根肋骨,对方还只丢给他四个字“看你不爽。”直到后来他猛然发现,自己在恶魔手里捡回了一条命。 强大,孤傲,冷血的大妖怎么会出现在南方的一个小小山旮旯里。如果说之前被揍是意外,那现在又该怎么解释。 燕使身子不自觉颤抖着,光亮的脑门上冒出了大颗的汗水。他的手不断交握分开,刚长好的肋骨都隐隐发酸。 “什么情况?”赤鸢的声音细弱,却打破了凝滞的空间。 她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不该露面,可是万一凌缁北应付不来,她要保护他,毕竟是她把他勾搭进了照国这池浑水。 被蒙在鼓里的公主时刻担心着猛兽被欺负,却想不到她担心的对象只是站在那里就足够惊悚。 她理了理衣摆,从凌缁北的怀抱里挣脱出来。 “没想到今日这么巧,竟在这里撞上了使臣。”见对方连头都不抬,她心里纳闷,于是清了下嗓子,“朕刚刚一时不察,以为是什么逃犯在我照国行逼良为娼的事,因此失手伤了大人,实在是对不住。” 没了头发的燕使也没了刚刚的嚣张气焰,连开口都哆哆嗦嗦用上了敬语“您··您是照王。” 说这话时他看的是凌缁北,隐隐作痛的肋骨提醒着他,但凡敢行差踏错,他完全有能力把他小命取了,顺带拿燕国泄个火。 “你看,朕这偶遇,也没带什么”赤鸢面上为难,眉毛揪成了一团。“使团不如早日入宫,朕也好设宴不是。” 流氓遇上黑帮,燕使就像被戳破了的气球当场萎了。 “是是,照王说的哪里话,不过几根头发。”燕使躬身行礼“改日术白定入宫觐见。” 燕使一走,赤鸢板起的气场顿时散了大半,她拧了把湿漉漉的头发,仰头看着身后站着的凌缁北,“你觉不觉得这燕使客气了些。” 她原本准备好的腹稿全部没用上,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折子里明明说燕国使臣术白,为人嚣张,靠着燕国撑腰在不少小国犯下恶行。 其中就包括,他曾逼迫一小国君王,生生手刃了自己的爱妃,只因为那女子身上的脂粉沾了他的新衣。 想着,她眼前的光一暗,高大的身躯贴上她的后背,声音湿漉漉的,“我帮陛下揪出了老鼠” 凌缁北粗粝的指腹摩挲过她的颈项,带起细小的战栗。“陛下打算怎么赏赐?” 第五章温泉play(肉渣) 赤鸢被迫微微抬起脖颈,凌淄北的指尖陷进皮肤按压出色情的轨迹。 她细软的手指,搭在他的手臂上,指尖都用力的微微发白,“封··封地,还有··” 还不待她说完,凌缁北的手臂回收,两人之间顿时再无一丝空隙。 “你在装傻。”低沉如大提琴的音色,带着克制的暗哑。 雪白的妖狐尾不知何时出现,攀上了少女的脚踝。 “用完就丢掉,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空气变得粘稠而暧昧,他温软的舌擦过她的耳尖,犬齿在浅色的血管处按出了两个小坑。 “我帮你忘掉他怎么样?” 贴着赤鸢小腿的白色尾尖轻微摆动,他像个讨要奖励却被拒绝的大型犬,拼命克制着血脉里的凶性,显得委屈极了。 湿漉漉的发稍摩挲相缠,箍住腰侧的大掌翻起衣摆,滚烫的手按压在温凉的软肉上,屈起的中指沿着腰侧缓慢前后滑动。毛茸茸的狐尾溜进了双腿之间,细软的毛刺刮擦着缝隙。 “呜”她被折磨的发出一声嘤咛,连话也带上了讨饶的意味,“契约,契约时间在 短一点。” 她不说还好,这一下精准踩在了凌缁北的雷区。 “你就这么想甩开我。”狐尾猛然上划,勾住蕊豆按压。细软的毛沾了花蜜,贴着花瓣带出致命的麻痒。 赤鸢被刺激的猛吸了一口气,细白的双手颤抖着抓紧他的手臂,双腿软的不再能撑住身体,被他环抱着走进了温泉里。 衣袍褪下,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肤如同失去了蛋壳保护的蛋白,被热气熏的微微透明。 “别··别来了。”她的视线被水气模糊,双脚触不到地的恐惧感让她被迫靠近凌缁北,如主动投怀送抱一般。 鼻头闷闷的,暧昧的空气连脑袋一起浸泡的滞涩。 凌缁北的气息干净而凌厉,掌心下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线条流畅的肌肉勾出极致危险的性感。 “别怕”凌缁北的手握住一侧白嫩的乳兔,唇贴上她的眼角吮走了那颗颤抖的泪珠。 腿间顶上了一个硬物,她的身体被腰间的手臂带着,肉棒几次擦过穴口。狐尾则攀上她另一侧的乳,恶略的缠紧挑逗。 “呜,不行,别进来 ”她抓着他的肩,唇轻啄他的侧脸,颤抖着祈求他停止恶行。 她从未主动亲吻过他,凌缁北手背上的青筋因为克制而凸起,巨大的愉悦游走在血管里,一寸寸将身体拉入更深的地狱。哪怕知道这是狡猾猎物逃避的伎俩,他也无法控制的想要听从。 她的吻对他而言,无异于饮鸩止渴,让他极度兴奋的同时又戴上项圈,命令他待在原地。爆裂的凶性催促着他按住她的后颈,插入她、占有她、灌满她。可理智又告诉他,那样做会永远失去她。 赤鸢身上有太多的保护色,她即柔软又有自己的固执,蚌壳一样隐藏着真心。 “艹”凌缁北青色的血管微微鼓起,大掌拉着她的手握上了那根欲求不满的勾八。 温热的水与软若无骨的细嫩手掌在贴上来的那一刻,凌缁北就发出了一声闷哼。狐尾自发地寻到了赤鸢身下的肉缝,快速的上下拨动,不时还浅浅插进几根毛发。 环抱着她的手臂由腰侧换到了嫩乳,食指和中指夹住粉色的乳尖报复般的捻动。 “啊··呜” 赤鸢被他蹂躏的浑身如同抽去了骨头,掌心的肉棒大到一只手难以握住,全身敏感的地方被他残忍揉按。 他似乎还觉得不够,食指变换着将乳尖按进乳肉里缓慢旋转,求饶的话被他的唇堵在喉咙里。狐尾剥开蕊豆上的薄皮,像一尾灵鱼一般咬住鱼饵疯狂甩动。 “呃呜”过量的快感猛地冲上她的大脑,像是有电流流过身体。 她脚尖绷紧,全身不受控制的痉挛,头高高扬起,脖颈形成了一个涩情的曲线。如同祭台上的小兔,被吻住颈项,凌缁北单手拖着她的后脑,舌一下一下的擦着她绷紧的肌肤。 泉水与精液混合在一起,大妖餍足的将软成一团的人按进怀里。 第六章阴谋与人心 赤鸢是被凌缁北带回皇宫的,提前抓到了燕国使臣的行踪,让大家不由松了一口气。 两朝肱股之臣左使榆林,也带着他厚厚的一沓账簿敲开了议政厅的大门。 “陛下,这些是照国近两年的国库账目。” 赤鸢翻起最近的一册,薄的只剩下几千金的进账。“若按照燕国以往的胃口,恐怕我们难以承受。” “况且如今先帝死因还没有查出,燕国就如此急迫的派出使臣相逼。”左使榆林眉头纠成了一团,在御案上摊开一本本的账册中挑出了一本。 “军部?陈家?”赤鸢接过账册,快速的翻看。 榆林点了点头,目露欣赏,“陛下果真聪慧过人,老臣认为”,他的手指点在一处人名上,“这些杂项加在一起,是巨大的开支,边城驻军是否。” 他这话说的极其隐晦,但句句直指陈家军恐有不臣之心。 赤鸢手指摩挲账簿,“那左使认为,该当如何?” 室内短暂的安静了一瞬,林瑜作势就要行大礼,“老臣恳请陛下将彻查陈家之事交给林某。” 从前她看不透感情,如今她看不清人心。 “好,那你就代朕彻查陈家。” “臣遵旨。” 林瑜领旨退下之后,一直待在横梁柱上的凌缁北一跃而下。 他双手抱胸,咸咸的看过来。 赤鸢烦恼道:“你觉的他的话可信吗?” “你心中不是早有了答案。”他伸手将那些写满小字的账册一本本合上,“你几日前想将朝政托付给他,不就是想试探他。” 赤鸢被他直白的目光看的一烫,不得不承认这只大妖的洞察力远在她之上。 “可他做的一切”从扶持她登基,再到朝政他都是尽心尽力,几乎每一件事林瑜都处理的天衣无缝。 她不自觉单手托腮,整个人陷在一片灰色的小乌云里。 “你会用灵术,看的懂账册,记得住兵法,甚至连照国这个烫手麻烦都处理的很好。”凌缁北暗沉的眼底金色纹路涌动,“你确实很聪明,可是有时候太过相信眼睛,就会忽略了直觉。” “直觉··”赤鸢低低的重复着这两个字,她也曾想要相信直觉,直到那颗真心被划的遍体鳞伤。 这个过程像是漫漫长夜拼尽全力去追逐另一个人的步伐,直到脚底酸涩浑身力竭。 凌缁北不理解赤鸢的烦恼,他从出生到现在,看谁不爽都是直接把对方脑袋扭掉,久而久之也就恶名远扬,无妖敢靠近了。 一直到后来他大闹燕,遇到了一个阴险的祭司,才有后来和赤鸢的相遇。 他想直接将这些让赤鸢烦恼的人撕碎,可她不许。 契约上密麻的条款迫的恶妖头子,今生第一次学着做乖孩子。 赤鸢用手勾了勾凌缁北的小指,“你觉得林瑜是忠臣,还是佞臣?” 第七章事端 燕国使臣术白回到临时的驿站之后大发雷霆。 他光秃秃的脑袋上裹了一块布,整个人显得滑稽又可笑,手里握着一根细直的藤条,“废物,一群废物。” 术白的身前跪了一地的随从,他们逍遥各国数载还从未受过今日这般奇耻大辱。 无论是国君还是大臣,向来对他都是以礼相待,美人和黄金数不胜数。 这一次他不过是抓了一个长得好看的妇人,她竟敢烧掉他的头发。 术白几乎咬牙,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面挤出,“你去修书祭司殿,就说他们要的人找到了。”说着他一顿,警惕的打量了下四周。 手无意识的的扶上了左肋骨,那场惨烈的单方面虐打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心里阴影,“让他们多派点人手。” 沾了血的藤条被他丢在地上,下属很有眼色的将那个介绍温泉的人拖了下去,鲜血在地上拉出了一条触目惊心的痕迹。 那个临时抓来的百姓竟已经被生生鞭挞而死。 术白寻了屋内一处椅子坐下,眼神扫着地上的人,恶狠狠的开口:“什么照国君王,不过就是个女娃娃。” 他勾了勾手指,眼神阴毒,“你去帮我找些药来,明日我们入宫。” 下属露出了一个了然的笑,他们在各国之间往来,收集最多的还是针对女子的秘药。 只要沾上一点,便是万蚁噬心之痒,不管是贞洁烈女还是美貌妇人全都被折磨的欲仙欲死,哭着求操。 到了那时,就算她身边有实力强大的妖,也救不了她。 他要她在众人面前失态,再也抬不起头。 “还有去联系在照国高层的线人,问他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 翌日,晚。 春风吹拂,御花园里花香弥漫,跃动的烛火将四周照的亮如白昼,陆陆续续有大臣到达。 赤鸢今日穿了一件较为朴素的龙袍,白色的布料上绣着银色的暗纹,头上被礼官按着带了一个沉重的龙冠。 配上她精致的外貌连礼官也看直了眼,这样的女子会喜欢什么样的人呢,被陛下这双含水的桃花眼注视着该是多幸福的事情。 赤鸢察觉到身后的礼官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不由出言提醒,“可以了吗?” 那年轻礼官赶忙一礼,“回陛下还有饰品。” 正式迎接使臣是一件繁琐复杂的事情,从昨日接到信件,礼部就加急筹备。 赤鸢发呆的当口,也没有发现身边的礼官换了。 凌缁北从桌上挑了一根素雅,却雕工斐然的簪子,插进了她的发冠。 似乎是不满赤鸢的游神,凌缁北的语气带上了几分恶略,故意贴在她的耳后“在看什么。” 赤鸢一瞬间就被他引回了神智。 自从那日温泉之后,凌缁北便发现赤鸢的耳后和脖颈极其敏感,只要轻轻舔吻啃咬,她就会发出好听的呻吟声。若是缓慢摩挲折磨,她便会全身轻颤。 赤鸢到达御花园的时候,礼官宣布了正式开宴。 燕使术白一上来就提出了想要献上燕国舞,这事可稀奇的紧。燕国国力强盛,何曾对谁客气过。 众人尽数沉默,一时之间空气像是被冻结。 赤鸢想着礼官的叮嘱,也没有多想便点了头。 悠扬的丝竹之声飘荡开,燕国舞者纷纷登场。 早就听说这燕使最会奢靡享乐,可真正见到时还是不免震惊,这些人看起来都是常年练舞的舞姬,无论是外貌还是身段舞姿都无可挑剔。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些舞者所跳的舞。他们有意无意的靠近赤鸢,奇异的香气熏得她皱起了眉。 悠扬的鼓点还在继续,渐渐地赤鸢觉得身体变得有些燥热,她伸手将领口扯开了一些。 为首的男舞者像是接收到某种信号,连续旋转间红色的轻纱水袖清扬,他就那样在众目睽睽之下,摔进了赤鸢的怀里。 曲子随着舞者的摔倒戛然而止,满厅的视线都聚焦在赤鸢身上。 他们精于朝政的陛下这是要开窍了,但··· 凌缁北出手极快,几乎在眨眼间那团红色的人就被掀飞了出去。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出现了,那个跟在陛下身边影子一样的暗卫。 如果说他们对赤鸢是臣对君的尊重,那么对凌缁北就是实打实的畏惧。 当年先帝意外暴毙,远在清林宗的小公主被迫即位。那时的凌缁北便是小公主身边最锋利的刀,无论是绞杀叛党还是追查余孽,这位都在一票大臣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 大家立刻眼观鼻,鼻观心。 唯一的例外就是兴奋地燕使,他的计谋得逞了。 这药一旦吸入肺腑,会像绒毛一样游走在血液里,从最开始的麻痒再到失控不能自已的渴望。她的花穴会吐出汁水,连肌肤也会被情欲烧灼成粉红色。 ———————— 赤鸢和妖狐凌缁北会交出各自的第一次吗?各位看官请上车 第八章药奸(肉渣) 舞者被宫中侍卫按在了地板上。 这一惊变让氛围陷进了胶着状态。 燕使首先站了出来,脸上一派懊恼,“术某带来的舞姬竟然犯下如此失误。” 他动作自然的举起了桌上的酒杯,“术某赔罪一杯。” 赤鸢握紧了左手,她的身体几不可见的颤抖,隐藏在桌子下的右手则拉住了凌缁北的袖角。 作为主人方,赤鸢需要在对方喝完罚酒之后再饮下一杯以示原谅。 “怎么?照君不敢。”燕使站在大厅正中间,嚣张的的举起酒杯反扣在空中。 赤鸢的眼底微微发红,她清楚地知道燕使对她下了毒,身体的异常几乎要烧灼她所有的理智。 大厅中传来了燕使的咒骂以及踢打之声,“废物,连舞都跳不好。” 红衣舞者本就被侍卫架着,又受了凌缁北一击,此刻燕使的拳头每一下都打在她的脸上。 鲜血卷着牙齿洒在地毯上。 直白血腥的场景,另不少大臣暗自捂住了嘴。 很快舞者的脸颊高高肿起,眼见着就要去了最后一口气。 赤鸢扬手猛地喝掉了杯中酒液,每个音节几乎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无妨。” 她说完这两个字,身体冒出了一层薄汗,酒像是毒药的推进剂,带着无法忍受的热气拂过她的身体,烘干着每一寸皮肤,带来细小的灼痛。 赤鸢握住凌缁北衣角的手指骨用力到隐隐泛白,她像一条脱水的鱼,被药性折磨的唇瓣变成了樱红色,贝齿咬住的一侧,嫩的可以掐出汁水。 燕使的眼睛微微发亮,“这可如何是好,术某还带了礼物想要相赠给新君。” 声音像隔着水传进耳朵压迫着胸腔,身下的花穴一口口吐出黏腻的汁水。就连藏在衣袍下的乳尖也凸起了涩情的一点,叫嚣着渴望。 衣袍内绣的银丝成了最残忍的挑逗利器,随着她呼吸的起伏擦过敏感的乳尖。 最终,术白低估了赤鸢的狡猾。 压抑不住的呻吟随着一口血被转移了注意力,她一手按住胸口,弥漫上脖颈的桃红看起来像是心脏急症引起的副作用。 凌缁北默契的一把将人抱进怀里,高大的身躯立刻隔绝了所有窥探的目光。 随行的侍从吓得连连喊着医官,如一锅热油被了一滴水,整个御花园都炸开了锅。 ———————— 赤鸢是被凌缁北抱回住所的。 “冰··冰水。”她像只软成一团的小猫咪,趴在他身上蹭动着。 凌缁北被她撩的几乎要原地爆炸,软的像嫩包子的脸颊轻轻蹭着他的。 “别动”他动作有些粗暴的将人按在床上。 醉酒那一日的记忆再次浮现脑海,他因为她的靠近而喜悦战栗,身体被撩拨的胀痛难耐,那只游走在他腹肌上的手带着火焰,烧尽了他的防线。 唇上的轻啄像是致命的毒,引诱挑逗着暗处的野兽,细软动情的声音吐出的名字却将他的心脏勒的发疼。 他惩罚的将一根手指塞进赤鸢的嫩穴里抠挖,最终她却带着眼泪晕在了他的怀里。 凌缁北的眼底暗色渐渐弥漫,就连此刻她都要与他划清界限。他像个不要命的瘾君子,放任着她在身体上游走,四处点火却不与满足。 属于妖的狐尾和耳朵再次出现,他们热情的缠上她,将赤鸢对他做的一一奉还。 赤鸢被固定在大床上,乳尖被凌缁北的唇舌含进嘴里,药效让她的身体过于敏感,细腰弓起想要躲避,却将乳更紧的塞进凌缁北的唇齿间。 凌缁北的手拖住她向上弓起的腰,给了她一个支点,也迫使她更多的给予。 属于妖的犬齿贴上口中的粉嫩乳尖,前后磋磨。 “啊啊啊”赤鸢的手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暗色的单子被小穴的花蜜打湿,殷染出一片色情的痕迹。 “放··放过我。”赤鸢的视线被泪水打湿,光影晕染成一片五彩的光斑。所有的感受被药效转化成渴望,催促的她靠近身侧的冰凉。 好痒,想要吃下什么。 汗水混杂着凌缁北身上干净而凌冽的气息,将她的脑袋搅的混沌一片。 身体跟随着情欲扭动,掌心被狐尾锁住挑逗,她的动作被限制在仅有的幅度里,只能任由凌缁北的唇贴在嫩穴上舔弄。 “给我··给我。”赤鸢的声音细软,情欲让她的耳朵红的快要滴血。 凌缁北的一条狐尾缠上了她的耳侧,白软的狐毛按着耳道搔刮。 她的身体瞬间绷直,脚趾因为无法逃避的刺激而微微分开,他高挺的鼻梁压着她的蕊豆,舌尖灵活的探入湿润一片的甬道。 ———————— 咳咳,更改了一下排版 第九章操哭(肉) 一大股花蜜溢出,尽数被凌缁北吞进了嘴里。 “好甜”凌缁北的舌擦着甬道,紧致敏感的软肉紧紧包裹住入侵的舌头。 窒息的快感与渴望烧灼着赤鸢,眼泪像是破了洞一般往外涌,连鼻头都是红红的。 凌缁北一手扶上她的脸颊,再次无法控制的心软,“鸢鸢,我是谁?” 他的肉棒贴上了她的穴,那处粉嫩的小洞立刻像个贪吃的小嘴贴上了龟头。 赤鸢红红的鼻头无措的擦着凌缁北微微凸起的喉结,被他身上的气息吸引着浑身战栗。 “凌··凌缁北。”被赤鸢绵软的声音叫名字,凌缁北觉得连灵魂都要被她套牢,她爱她。 爱到想要将她融入骨血,爱到不想任何人靠近她。 他是个卑劣的赌徒,他隐瞒了赤鸢心上人对她留的话,甚至故意制造了她对那个人的误解。 他趁虚而入了这段感情,像个不要命的疯子留在人界,陪赤鸢过着对他来说无聊至极的治国兴邦。 暗色漫上凌缁北的眸子,因为拼命克制欲望而产生的汗珠顺着他高挺的鼻梁划下和赤鸢的泪水混在一起。 “宝贝你想要什么?” 赤鸢的乳尖被他粗粝的手指夹住,食指和拇指缓缓旋转着。 “要你··你。”她颤抖着声音,软白的小屁股无意识的扭动,贴着龟头抹上了晶莹的液体,像是口水一般顺着粗长的茎身滑落。 “这是肉棒,宝贝想要我的肉棒。”他的舌舔着她的耳廓,温柔的教着她淫词烂语。 赤鸢是个聪明的人类,她立刻明白了如何讨到想要的。 “凌缁北,肉··肉棒,给我。”娇憨的声音带着哭腔,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所做所为给野兽带来了多大的刺激。 她话音一落,粗长的肉棒猛地刺进了她的身体。 忍耐太久的人终于在这一刻失了控。 “呜”赤鸢的身子支起,细腰被大掌牢牢禁锢着按在凌缁北的身下。 被花汁浸泡的小穴并没有太多的痛感,相反是致命的饱胀感。 赤鸢软薄的小腹上凸起了小包,凌缁北带着她的手按在那一处。 “太多了,等··无夏(一下)。”赤鸢剩下的话被凌缁北尽数吞入了口中,舌抵住她的勾缠,唇间拉出了情色的银丝。 快感像电流侵蚀着赤鸢的脑子,巨大的肉棒每一下都揉过甬道内的敏感,花穴被欺负的一下下向里收缩。 高热与紧致差点让初尝此事的凌缁北直接缴械,他额头贴着赤鸢的锁骨,被肌肉包裹的脊背弓起性感的弧度, 赤鸢的手肘支起身体想要逃离身下的巨物,却被凌缁北抓住腰胯一把拉回,肉棒更深的嵌入身体。 花汁被打成白色的泡沫,求饶的话语被吻碎在喉咙里。 赤鸢的甬道不受控制的痉挛,狐尾缠上了她的蕊豆,柔韧的尾尖按住那一处快速捻动。 “呜”玉白的双腿夹住了凌缁北紧窄有力的腰身,脚尖蜷起,露出脆弱的脖颈像是祭台上的小鹿被按住身体只能痉挛着承受过量的快感。 她全身疯狂颤抖,细瘦的手指在男人的脊背上抓出了一道道红色划痕。 凌缁北完全不为所动,反而更加的变本加厉,狐尾环住她的脚踝拉开双腿,赤鸢被操的红肿的小穴顿时暴露在视线里。 软穴吞吃着肉棒,花瓣被撑大的几乎透明,白色泡沫顺着赤鸢细白颤抖的大腿根滑下。 赤鸢被凌缁北抓住双腿,猛地拉回,息张的龟头狠狠撞在子宫口,穴肉被热液烫的痉挛,腰不受控的抬起,她呻吟带上了哭腔,无法逃离的快感将脑子搅烂。 眼前有白光闪过,她听见凌缁北暗哑动情的声音,“鸢鸢,再来一次。” —————— 主动的狐狸有肉吃 下一章赤鸢的暗恋对象就要登场了,(另一位男主拉出来溜溜)狐狸的劲敌青梅竹马祭司 第十章真面目 一夜的缠绵让赤鸢的唇微微泛红,白皙的脖颈上是凌缁北故意留下的吻痕。 赤鸢看着镜中的自己,皱了皱鼻子道:“恶妖。” 她整理了下衣摆,起身就要开始今日的早朝。 身下忽然传来猛烈的酸痛感,腰眼一软她不受控制的滑坐在椅子上。 赤鸢的两腮鼓起,乌黑的眼睛里带上了水气,像只负气的仓鼠,“不知节制。” 她隐约记得昨日凌缁北将她按在床上要了一遍又一遍。 乳白的灼热射满了她的身体,白色的尾巴塞住流汁的小洞旋转抠挖,“鸢鸢我帮你清理干净。” 赤鸢脸色一红,“骗子。” 被念叨的骗子凌缁北,此时站在一间破庙里。 “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术白破口大骂,他的手指被凌缁北踩在脚下,指节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碎裂之声。 “疯子!我是燕国的二皇子,你敢动我。”术白的声音因为剧痛已经颤抖着破了音。 凌缁北嘴角牵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一只脚缓慢捻动,“没听说过。” 术白疼出了眼泪和鼻涕,乱七八糟的糊在酱紫的脸上,狼狈的没有半分前日的嚣张。 “啊啊!要不是我,你操的了她。”术白被折磨的胡言乱语,“堂堂大妖领主偏要做狗,你爽过了对不对,放了我,放了我。” 和凌缁北面对赤鸢时的乖觉无害不同,术白的另一只胳膊被他面无表情的生生踩碎,软成了一滩铺在地上。 “怎么办呢?这双眼知道鸢鸢动情的样子。”凌缁北蹲下身,食指在术白的双眼上摩挲,冰冷的声音仿佛在和一个死物对话,“不如扣掉吧。” 他指尖内收,鲜血和近乎嘶哑的惨叫响彻在无人的破庙。 “尿了。”凌缁北嫌弃的后退半步,腥臊的气味顿时充斥在空气里。 术白浑身抽搐,脸上两个空空的血洞淌着混乱的清白粘液。 “我不喜欢别人动鸢鸢,更不喜欢打鸢鸢主意的人。” 凌缁北冷白的手指点在了术白的额心,他的声音很慢,每一个字都清晰冰冷,“这是欢喜佛,在这里慢慢看地狱如何。” 明明是问句,寺庙的温度却骤然降低到了冰点,冻的人牙齿发酸。 佛像被妖力从中间劈开,空洞的佛身每一半里都布满了妖力凝成的尖刺。 “你不会死的太快,这些会慢慢引出你全身的血液。” 术白牙关发酸,全身扭动,疯狂嘶吼“放了我,放了我,我能帮你引开祭司殿还有燕追兵!” 凌缁北抬起拇指擦掉脸蛋上沾染的血迹,碎发遮住了他的眸子。 野兽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强大嚣张而冷血,生在血脉里的阴暗扭曲才是真正的凌缁北。 他扬起一侧的嘴角,流畅的下颌线条,被光影分隔成两半。 随着手指的轻动,佛像合拢。 这一次,里面多了一个动不了,也说不了的人。 长针刺破了术白每一寸肌肤,将人牢牢固定在里面。 古铜色的欢喜佛裂开大嘴,怀里抱着一个半身赤裸的女像,诡异而讽刺。 ———————— 嘤本来想让祭司大人登场的,下章一定 第十一章贴着腿心威胁 自从那次宴请五日后。 春日里的照都不再平静。 燕国使臣的离奇失踪,让整个使团陷入了混乱之中,照国的亲卫便将一众人接入了皇宫之中。 以前燕使也有不少这样消失的时候,有时是带两个近卫买醉花楼,有时是强迫貌美妇人发生关系。 术白仗着是皇子的身份,没有人敢对他做的事情指手画脚。可是这一次他没有带任何近卫,也没有在三日之内回到住所。 “怎么会失踪呢?”赤鸢仔细阅读着大臣上述的案卷文书,直觉这人消失的诡异。 悄无声息的在众目睽睽的客栈蒸发,是什么人有这样恐怖的实力。 赤鸢不想与兵力强盛的燕国发生冲突,更不想与燕国背后交好的祭司殿再遇。 口中弥漫开涩意,那个人如今应该是最年轻的司主了。 侍从递来的青竹茶氤氲出热气,湿润的叶片香气恍惚间将她拉回了清林宗的竹海。 空气裹挟着湿润的泥土气息。 寒殇手执白子,眼神专注而认真,光斑晕染在眼角,平静冷漠仿佛悲悯众生的神明。 “师兄,我该回去吗?”黑子被她按在了棋盘一脚,混乱的棋路如同赤鸢的内心。 她生的羸弱,又被一位出殿游历的祭司预言活不过三十岁,因此赤鸢刚满五岁就被丢到了清林宗调养身体。 “按你心中所想行动即可。”白子落下,一子绝杀,黑棋满盘皆输。 寒殇是冷漠的智者更是聪明的谋士,他的存在本身就是耀眼的光。无论她如何拼尽全力追赶,也始终差了半步。 神明不会为众生低头,更不会为谁停下脚步。 赤鸢一手托腮,另一只手里的黑子被她随意丢回棋桶,“嗯么,我知道答案了。” 她的心被照君的薨逝搅乱,既然如此那便直面内心的想法。 赤鸢起身和心中追随依恋了七年的人道别,她的嘴角牵起比哭还难看的笑,心像是被浸在酸苦的坛子里又鼓又涨。 不想在喜欢的人面前露出狼狈的一面,她故作轻松地拍了拍脸颊。 “师兄,日后山高水远,珍重。” 最后的那一眼他是什么样的表情呢,赤鸢已经有些记不清了。 现在的她只想要护好照国,查明父君离奇死亡的真相。 温热的青竹茶被赤鸢一口饮尽,细软的手执起朱砂御笔。 “你又在看什么。”凌缁北忽然的闯入打断了她的思路,他从后面环住了她的腰,尾巴十分自来熟的从背后钻进衣摆,蓬松的毛发痴迷的贴着她的肌肤摩擦。 “呜”赤鸢身子一抖,一想到自己被淫药控制,和凌缁北在床上做下的荒唐事,她就像是被火烧到一般,一跳而起。 离开了赤鸢的狐尾们低落的垂在了地上,只有尾巴尖尖轻轻晃动,表达着主人的委屈。 “你··收起来。”赤鸢看到尾巴脸色爆红。 凌缁北却黏糊糊的追过来,“我记的几日前鸢鸢对他们喜欢的紧。”他低低的声音故意含糊了话中的界限,“鸢鸢明明喜欢逆着摸上来。” “那明明是··”因为他操的太狠,她想要拔出来。 “明明什么?”他明知故问的贴上来。 赤鸢一手推着凌缁北的胸膛,一手抓着书案,身子后仰,试图闪出他的领地。 可无论她怎么躲,那些毛茸茸的尾巴总有办法缠上她。 凌缁北舔了舔唇,“鸢鸢又打算睡过就扔掉嘛?” “我记得你说过:负责。”白色尾巴钻进她的大腿根,一寸寸收紧,尾尖状似威胁的在腿心轻擦。 “给我一个名分鸢鸢。” ———————— 小剧场 某妖朋友:我们做男人的,有名分才是要紧事 凌缁北:原来如此 没错他就是对外凶狠,实则恋爱脑十级,每天想贴贴的色狐狸。 第十二章你变了许多 失踪案十日后,依旧没有查到尸首。 术白这个人就如同人间蒸发一样,半点踪迹也没有。 与此同时,燕国派来了新的使臣。 “陛下,燕国新使房坊在殿外。” 赤鸢整理了一下头上的发冠,点头示意让他进来。 今日的议政殿,除了赤鸢还有最近调查陈家军的左使榆林,他像所有尽心尽力辅佐君王的老臣,确保新君不会在重大的节点上行差踏错。 空旷的房间里,安静的落针可闻。 进来的是两个人,一人发冠竖起,另一位则身穿白衣,冷色的银制面具盖住了他的整张脸,唯有下巴处的肌肤露在外面。 莫名的赤鸢觉得他有些眼熟。 “使者舟车劳顿,坐。”赤鸢首先开口。 房坊是一位四十岁上下的燕国朝臣,出身燕国世家大族,房氏可以说是自燕国建国起就长盛不衰的大世家。 “照君可知失踪的是我燕国什么人?” 赤鸢直视着他,“燕国二殿下。” “二殿下在照君的国土上失踪,照君打算怎么解释?”房坊眼神不闪不避的直视帝王的双眼,语气铿锵仿佛一心为燕的忠臣。 左使榆林拄着一根拐杖起身“房使者,贵国殿下虽然是在燕国失踪,但如何肯定是照国人做的。” 侍从承上一本厚厚的典籍,放在房坊身侧的木桌上,上面每一条都是术白在各国犯下的罪行,其中不妨杀人越货、辱蔑君王。 房坊一张脸红了白,白了青,他腾的站起身,“照君这是想要推卸责任。” “房使说的哪里话”赤鸢走到房坊身边的书册前,卷宗翻停在一页,指尖点了点上面的数字。 乙酉年正月十一,楚国缴三十万金,事实上那一年回到燕国的只有十万,至于剩下的二十万金。 房坊喉头一哽,这笔钱可以帮助任何一个世家成为第一大族。若是房氏想献忠心,上缴一些黄金给燕国君主,也足以保房家这一代人的荣耀。 见房坊沉默了下去,赤鸢伸出食指沾了一下杯中茶水,在桌上写了一个水字。 “房使。”赤鸢唤他。 房坊抬头,心里已然有了衡量。 这照国虽然偏距一隅,君主还是位刚成年的小公主。可她却足够聪明,三言两语就拿捏了人心中深埋的欲念。 房坊的态度软化了下来,显然对二十万黄金已然动了心。 他面上依旧是那副样子,可语气里的铿锵少了几分,“房某便等着照君查出个结果。” 房坊和那位面具人一走,左使榆林就拄着拐杖走了过来。 “陛下,当真知道二十万金的储藏地?” 赤鸢端了一杯桌上的温茶,微微歪头,“左使大人觉得呢。” 榆林看着那张脸却觉得有点陌生,他渐渐看不透她了。 初见时她还是一个瘦弱的小公主,被那个男人护在怀里。 漫天的瓢泼大雨,凌缁北抱着她,一步步踏过血水,踩着尸体走上王座。她被保护的很好,那样的杀戮甚至连衣角都没被污泥打湿。 那时的她像是一杯透明的水,可如今就连他这个浸在官场半辈子的人也难猜透她。 赤鸢出了议政殿,便发现阳光正好。 她顺着心意走到御花园,却发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那人长身玉立,脸上的银色面具在阳光下仿佛流动的冰。 他站在那里自带清冷气息,似乎靠近他就能感觉到宁静平和。 “你变了许多。”温润守礼的问候是那人一贯的风格。 赤鸢向前的脚步猛地顿在原地,衣袖下的手用力握紧。 “寒殇··师兄。” —————— 咳咳,隐藏款疯批竹马上线了,他会发现自己被偷家了吗? 题外话:番外是黑化后狐狸(色色(划掉)的肉章,初次尝试写强制·性·爱。收个po(真相是:我怕你们发现我是个变态(害羞捂脸狂奔))(*/ω\*)。 第十三章竹马祭司的秘密 “是为了燕国的事情来吗?” 凉亭中放了两杯温热的青竹茶,就算过去了几年,赤鸢还是清晰地记得他的喜好。 “你如今更像一名君王了。” 寒殇的指节很白,拿着白玉制的瓷杯,一时间竟不相上下。 “是吗。”赤鸢脸上再次挂出了笑容,浅浅的梨涡里续着蜜糖,亦如她过往每一次向他看去。 在清林宗的时候,她总是会摘下春日开得最好的桃花,悄悄放在他的窗口。 有时与他闹别扭,和同门一起买醉,也不忘带回好吃的糕点,找他和求和。 她总是那样笑着等在原地,寒殇已经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回头的时候再也见不到那个每天都吵吵闹闹的小尾巴。 是从他放她离开开始。 还是从他成为祭司殿司主开始。 这一次他原本不需要亲自到照国这种边陲小国,可当燕国的请求拜帖送过来的时候,他鬼使神差的收拾行李,当晚就踏上了去照国的路。 “师兄在祭司殿过的怎么样?我听说你已经是司主了。” 赤鸢有些难为情的盯着茶杯,这是她想逃避时下意识的动作。 “我还为师兄准备了庆祝礼物。”她有些沮丧,“只是没赶上送出去。” 那时的她初到照国,又遇到刺杀。如果不是和凌缁北结盟,她可能已经死在了那个雨夜。 “我过得不好。” “师兄是万人敬仰的存在,自然··”会过得好 赤鸢说着才反应过来寒殇的回答,她剩下的半句客套话立刻梗在了喉头。 气氛有一瞬的凝滞,时间冲散了赤鸢曾经那些浓烈的情感与执念。 耳边只有风声和鸟雀的叽啾声。 “我睡不好,大殿很冷,也很安静。” 坚硬的心墙破开了一道裂缝,赤鸢一个机灵,一把将冒芽的妄想按死在了土地里。 寒殇眼睫半阖,光影洒在他的头顶,五官精美的像是神明捏出的完美作品。 这张脸只要看过的人都会怦然心动,常年的诵经祈福让他浑身的气质自带温和的距离感。 赤鸢故作轻松地打趣,“师兄放心,你到了照国,必须安排最好的枕头,最顶级的安神香。” 暧昧的氛围瞬间被冲散,她像是见到了一个真正从心里尊敬的人。 明明是一样的眼神,明明她还和以前一样第一时间就回应了他所有的需求,可寒殇就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变了。 莫名的不安感像是潮水一样的淹没了他,心脏传出钝钝的疼。 他看着赤鸢,拼命想要在那双熟悉的眼睛里找到什么。 是什么呢?他想找到什么? “师兄,今天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些事情要去处理,晚些时候再请师兄叙旧。”赤鸢礼貌起身,向寒殇行了一个标准的拜会大祭司的礼节。 寒殇坐在那里,他甚至没有对赤鸢的道别做出回应。 从没有过的恐慌像是泥沼拉住他的身体,冰凉黏腻的窒息感裹住他。 似乎有什么珍贵的东西消失了。 一直跟在他身边的灵蛇爬上了他的肩头,“你疯了,这么大的情绪波动你会妖化的。” ———————— 嘿嘿嘿,有人猜到大祭司的秘密吗。 竹马爱而不自知,享受了鸢鸢七年偏爱,必须送进火葬场重新做人(这个过程可能会因为吃醋等黑化成疯批)。 祭司大人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自己被偷家了呢?(搓手) 第十四章对狐狸撒了谎(下章肉肉) 赤鸢一回到住所,就看到了在屋子里摆弄刀剑的凌缁北。 两边的侍从全都眼观鼻鼻观心,对这位隐藏款的主子半句不敢多言。 凌缁北靠着窗边,一手拿着剑柄,剑尖则扎在另一侧的指腹上。 刀片随着他的手腕翻转,银白的刃反射着阳光,在他的脸上形成了一条割裂的冷色光带。 赤鸢倒吸了一口凉气,和床榻格格不入的刀枪剑戟摆了一面架子。 脚默默缩回了半寸,她几日前拒绝了凌缁北的名分要求。 那日在御书房内。 她差一点就被凌缁北按在龙案上爆艹,好在及时想到了新的提议,赤鸢细白的手向后拉住凌缁北的胳膊。 劲瘦有力的臂膀绷紧时触感像是坚硬的石块。 赤鸢上半身微微向前,粉唇沾了津液看起来润泽滑嫩,一双乌瞳因为狐尾的折磨带上破碎的情欲。 她如森林中美丽迷人的女巫,开口哄骗着被蛊惑的强大妖兽。 “等过段时间,我们在正式在一起。” 聪明的小猫总是能精准的拿捏人心,凌缁北捣出花蜜的尾巴因她的话挪开了一点,被揉红而颤巍巍的穴口滴下了晶莹的水液。 他长满绒毛像蒲公英一样蓬松的狐耳抖了抖,似乎在思考直接成为鸢鸢身边唯一的可能性。 赤鸢学着凌缁北的样子,在他的怀里转过身,双手攀上他的脖颈,粉嫩的小舌轻轻舔过男人的喉结。 肌肤的触感如上好的羊脂玉,属于凌缁北身上的干净草木气息顺着口鼻弥漫开来,不讨厌甚至还有些诱人。 凌缁北箍在她腰间的大掌寸寸收紧,流畅有力的手臂肌肉因为克制而微微鼓起。 她将鼻尖抵在凌缁北的下颌,软着声音糯叽叽求饶,“今天到这里好不好?” 凌缁北的呼吸粗重,血液像是燃烧的岩浆流过身体。 调皮的女巫窝在他的怀里踮着脚尖,明明挑起了他的性欲却不与满足。 半响,凌缁北环住她纤腰的手臂微松。高大的身躯微微弓起,像是匍匐的野兽,埋在她颈侧叹了一口气。 低哑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你真是··坏透了。” 手臂松开的那一刻赤鸢灵活的从他怀里溜了出来。 事实上连赤鸢自己也没有想清楚自己对凌缁北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 一开始他只是重要的合作伙伴,两人间用血脉建立了互相陪伴的契约。 可渐渐的那条界限不在清晰。 眼前光影一暗,她的神智猛地回到了身体。 凌缁北靠了过来,赤鸢的身高刚好到男人锁骨处。 他声音低低的带着一丝疑惑,“鸢鸢的身上有别的妖的味道。” 凌缁北身子微微前倾,鼻尖擦着赤鸢的脖颈。 莫名的赤鸢被闻的有些心虚,她直挺挺的站在原地。 “鸢鸢见了什么人?” 赤鸢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这人的鼻子也太灵了一些。 直觉告诉她,寒殇师兄的事不能说,不然一定会惹恼他。 不久前在温泉里和龙案上,被逼着连续高潮的记忆犹在脑海。那条毛绒绒的大尾巴折磨起人来,她真的承受不住。 绒毛一旦被水打湿撵着腿心的小口,令人窒息的快感就会顷刻间席上脑海。 可凌缁北偏偏每次都能牢牢禁锢她,不让她有分毫逃离快感的可能。 于是她撒谎了,“只是见了燕国的房使臣。” 凌缁北眸子微微眯起,手指戳在赤鸢细腻如脂的脸颊上,语气里听不出喜怒,“鸢鸢知道我最讨厌谎言。” —————————— emm,我居然在popo写剧情,还越写越上头。。。下章应该会有肉肉,大狐狸醋了很久的人来了,鸢鸢却撒谎骗他。大狐狸会做? 1.(黑化1.0)锁起鸢鸢,连续高潮艹出真话 2.把情敌约出来宣示主权 3.(修罗场)和祭司大人正面交锋 4.隐忍不发先把名分搞到手 5.全都做 — 狐狸为什么不说自己搞没了前燕使呢? 第一他的武力值足够高,所以在鸢鸢被人欺负(保护鸢鸢)和鸢鸢要做的事(保护鸢鸢的梦想)之间果断选择了前者 第二他不确定鸢鸢是不是会抛弃他(是的,他不敢说) 第三狐狸没什么家国情怀(这个时期的狐狸还不理解什么是家,他就是单纯想黏着心上人,最好还可以色色) 第十五章两分钟内说实话(肉/连续高潮拷问) “没撒谎。”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上看天空,下看大地,就是不敢直视凌缁北的眼睛。 凌缁北一手抬起她的下颚,缓慢而危险的道:“这样呀,那陛下要不要和我打个赌?” 跟在帝王身边最近的侍从,都是见过凌缁北的。他上次生气的时候,就是这样面不改色的将叛徒的脑袋穿成了一个串。 侍从齐齐吞口水,双腿打颤。他们看起来就软白的小陛下,今日怕是要遭殃了。 赤鸢也注意到了凌缁北不在亲昵的喊她鸢鸢,可是谎话已经出口,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下接。 “赌什么?”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连她自己都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在害怕凌缁北。 他明明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异类,恐怖的妖力轻松就撕开了清林宗的千人阵法。 平定照国叛党时,尸山血海、能人异士,没有一人是他的对手。 房间里的侍从接收到隐藏主子凌缁北的眼神示意,一个个立刻如蒙大赦,逃命般的往外跑。 关上门的前一秒,侍从听到了凌缁北说,“我赌陛下两分钟内,会说实话。” 侍从默默为小陛下捏了一把冷汗。 大门一关,屋内顿时落针可闻。 赤鸢整个人像只受惊的小猫咪。她不擅长说谎,但却极会洞察人心。 她把他惹毛了,是很难哄好的那种,决不能交代自己骗他。 赤鸢努力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试就试。” 话音刚落,她的身子猛然悬空,整个人被凌缁北抱在臂弯里走到床边。 双腿被人强行从中间分开,赤鸢背贴着凌缁北的胸口。 妖力像是砍瓜切菜一般轻松将她的衣物从中间撕开。 倏然的冰凉和羞耻感让她全身一抖,手臂下意识的挡在胸前。 腿被凌缁北颀长有力的双腿分开,乳脂般细腻的小屁股坐在他的大腿根上。 她双臂被他架着,指尖撑在他的大腿上。 柔韧的狐尾顺着腰侧向上,赤鸢顿时起了一层细小的战栗,连声音都带着哭腔,“别··别用尾巴,求你” “陛下,小骗子是没资格提要求的。”一根粗粝的手指毫无预警的捅进了她的小穴。指尖弯起旋转抠挖。 “呜”赤鸢护住乳兔的双手被狐尾缠住拉高,脆弱的粉红乳尖凸起,被凌缁北的另一只手拢在手里,又上到下蹂躏。 乳尖被摩擦,她浑身受不住的挣扎扭动。 凌缁北的舌舔着她的耳廓,像是在吮咬着果冻,舌尖时而舔弄时而捅入。 花穴里的手指在G点上旋转弹动,连大腿的肌肉也跟着不受控制的痉挛跳动。 恶略的声音带着醋意逼问:“这里他插进去过吗?” “啊啊··那里··不可以。”赤鸢脑袋里一片空白,高潮来的太猛,她腿根一跳一跳的并拢。 赤鸢整个身体差点软的滑下去,凌缁北的手拖着她,深入小穴的中指被高热加紧,四周嫩肉痉挛不止。 从远处看,竟像是赤鸢用腿主动挽留。 “现在怎么能合上腿呢?这才不到一分钟。”凌缁北故意贴着她的耳朵,声音很低热气尽数喷在了耳侧。 “别··别···不要了,啊啊”高潮的痉挛还没有过去,一根食指就被猛地塞入,两根一起按着肿起的G点高速抠挖、交错弹动。 花汁流满了凌缁北的手,他拇指按压着还在跳动的小豆豆疯狂揉按。 破碎的呻吟像是从灵魂里挤出,过量的快感让赤鸢像一尾被放上案板的活鱼,挣扎着疯狂喘息。 “求求你,没有了,真的没有,啊啊啊。”第一波高潮还没走,她就被逼着再次攀上巅峰。 眼前的光影溃散成五彩的光斑,如白玉脂的肌肤从脸到胸口上方都红成了诱人的粉红色。 她身子身子绷直,发出濒死般的破碎尖叫。 “呜呜呜,你疯了。”赤鸢像奶猫一般呜咽出声,眼里流出了生理性泪水,双手被吊起,纤腰被凌缁北的大掌压着贴上他坚实的腹肌。 她无处可逃。 “这么敏感可怎么办,才刚刚一分钟。” 喷溅的花汁顺着凌缁北的手掌,流到了小臂。 手臂上微凸的青色静脉被透明甜腻的花汁浸淫的即色情又性感。 狐尾沾着掌心花液,像是毛笔沾墨一般。唯一不同的是,淫丝拉出了一条长而不断地晶莹。 凌缁北伸出舌头,舌尖一卷,顺着手背从食指指根到指尖的淫液被他尽数卷入口中。 他眼里涌动着疯狂的欲色,身下涨成紫红色的肉棒贴在赤鸢的臀缝,口中甜腻的淫水怎么也吃不够。 他手臂用力将人提高了一些,沾了淫液的尾尖贴着粉色乳尖挑逗。 “别··求你了,尾巴不可以。”她怕极了这些毛绒绒的尾巴,欲仙欲死的快感几乎要了她的命,从骨头缝里溢出的麻痒让她的眼泪啪嗒嗒的流了满脸。 “只要说实话,你就解脱了。”凌缁北温声劝导,动作却毫不手软,紫红的肉棒擦着穴缝,龟头不时撞在小蕊豆上。“还是说你想用它再高潮一次。” 凌缁北按着她的腰胯举起又放下,龟头快速的撞击让她刚过高潮没多久的身子,立刻酸软着疼。 “啊啊,不行,受不了··呜呜。” —————— 鸢鸢被狐狸拷问了,狐狸还是温柔的,大概吧(至少他没让鸢鸢连续三个高潮到疼痛,可能番外会写,黑化后的狐狸会玩这种强制疼痛性爱) 第十六章贴着小穴折磨(腿交/肉) “我说,我说”赤鸢被快感折磨的声音里都带上了崩溃。 细嫩的手掌搭上了凌缁北箍在她腰上的大掌。 指尖泛着粉的想要移开那控制她身体的恶略大妖。 凌缁北的手没有丝毫松动,有力地手指甚至更深的嵌进她的身体,软嫩的白肉被逼的溢出指缝,凹陷的肌肤绷紧,露出薄透如奶皮的小腹。 她的身子猛然酥软带着哭腔,终是受不住的说了实话,“是··是··寒殇师兄。” 坚硬的龟头顶上了小豆,淡色花唇被撑得半透明。 裹满汁水的紫红肉棒,色气的在入口处轻跳,微微上翘的龟头蹭开了一点小洞。 赤鸢浑身发抖,敏感的皮肤像是回到了中淫药的那一晚,“呜,放了我。” 那根太粗太烫了,插进来她会疯掉的。 “可是这个答案,我不满意。”箍住腰侧的手掌忽然用力。 赤鸢面朝下跪趴在了床榻上。 狐尾缠着她的双手拉高在头顶,她整张脸只能侧过去贴在床上,胸乳陷阱了被子里。小屁股被凌缁北拉高,粉润的花口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凌缁北的唇吻上了她的臀尖,舌顺着背脊的性感凹陷向上,鼻尖擦过她的蝴蝶骨。 高热的喘息克制着凶性,暧昧的尽数喷在赤鸢敏感的后颈。 他左手从下抚上了赤鸢的咽喉,迫她扬起脖颈,露出浅粉的锁骨前胸。 尖利的犬齿贴着后颈的皮肤摩擦,像是进食的猛兽,一下接一下的吮吻啃咬着那块软肉。 她控制不住的战栗,似乎有细小电流从凌缁北触碰的地方传上大脑,下身吐出一大股淫液,花汁沿着大腿向下流。 脚尖绷紧,她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野兽。 柔韧的狐尾顿时发现了目标,沿着踢动的脚踝一圈圈的缠住了整个小腿。 小腿被绑在一起,连膝盖也无法挪动,女巫饲养员再也没有半分逃开的可能。 “鸢鸢,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暗哑痴迷的声音引燃着暧昧的空气,高热的肉棒贴着穴缝摩擦。 “呜呜呜,凌缁北,用腿好不好?”她声音糯叽叽的讨饶,软嫩的小穴传来酸胀的痛感,没了淫药的加持,她怕极了那根坚硬粗大的肉棒。 那会凿开她的身体,脆弱的G点会被烫的抽搐,被干的翻白眼无意识伸出小舌。 好在爱她的野兽还保留着一分理智,没有忘记饲养员可能随时会冷脸丢下他。 等不到温暖的狐狸会疯掉,忍不住囚禁她折磨她,和她一起葬在泥土里。 肉棒贴着紧闭的腿缝快速摩擦,软嫩Q弹的大腿像是另一处小穴,给站在黑化分界线上的人温暖的慰藉。 因为情欲紫红的龟头快速戳在穴上小豆,赤鸢浑身酸软。 藏在被子里的乳被凌缁北单手抓住揉按,变化出各种形状。 “别··慢一··呜。”唇中猛地闯入凌缁北的气息,他的舌勾缠着她的搅弄。 胸膛贴上了后背,腰上的力一松,膝盖再也撑不住身体的软爬在床上。 红烂的穴口再次被被生生逼上高潮,这次一次整个腿根都在颤抖。 快感像是海浪冲击着脑子,空气因为亲吻而稀薄。 她被逼出了眼泪,颤抖着呜咽呻吟。 细白的手抓着被单,穴口的喷出的水打湿了身下的床褥,太色情了。 终于,黏腻的白灼射在了她的背上。 烫滑的精液顺着臀流进了腰窝里。 “嘤。”连续三次的强制高潮,赤鸢再也撑不住,竟然就这样晕了过去。。 尾巴放开了赤鸢的双腿,白嫩的腿心被磨红,蕊豆被撞的外翻翘起,像是一颗水润多汁的葡萄,一阵风都可以激起战栗。 凌乱的发丝被凌缁北细心地整理,鼻尖亲昵的蹭着她的耳廓,语气是满溢的宠溺,“鸢鸢真坏,拔屌无情还喜欢撒谎。” “不过没关系,所有觊觎鸢鸢的我都会除掉。” —————— 鸢鸢养的妖是绝对不会伤害鸢鸢的,哪怕他是个再强的病娇,也要乖乖的才有肉吃。 第十七章三个人的晚餐 晚间,赤鸢还是决定去赴约。 对寒殇的情感,在离开清林宗后变的混沌。 曾经深刻在骨子里爱的本能不在敏感,或许是被拒之门外太多次,心上的伤口被她刻意捂住早就溃烂发炎。 她无法在看清内心的爱意,像是失去了本能的小兽,浑浑噩噩的穿行在遍布野兽的森林。 凌缁北是和她一起赴约的。 他们到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天边将落不落的夕阳,为桌边的人描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 寒殇依旧穿着大祭司的白衣,只是取下了银制的面具。 金红的夕阳映进他的眼底,在看到赤鸢和凌缁北时面上表情一愣。 “他是?” 寒殇自己都没有察觉他的声音带上了逼问和不满。 “他是凌缁北,我的··”腰上猛地传来一股大力,她整个人被拉着撞进凌缁北的怀里。 “心上人”凌缁北替她说完了后半句,暗金色的眸子微微眯起,每个字拖得慢而长的道:“好久不见呀,阴险的祭司大人。” “你别乱说。”赤鸢双手撑着他的胸膛,可箍住腰的手没有半分松力。 任凭她怎么动都移开不了分毫。 “是你。”寒殇的语气很冷,眼神直直的盯着凌缁北扣在赤鸢腰间的手。 赤鸢加在两人中间,顿时一脸懵,“你们认识?” 莫名的她觉得有股暗流在两人之间涌动,锋利中夹杂着不死不休。 “不止认识那么简单。”凌缁北拉着她落座,动作自然地将人放在身边的位置上。 可容纳四人的桌子顿时有些不平衡。 凌缁北明知故问,“不坐吗.祭司大人?” 他似乎是不满意座位间的距离,长臂一览将赤鸢连人带椅子拉了过来。手臂则毫不掩饰的攀上她还有些酸软的后腰环住,像是一只护食的大型犬。 寒殇和凌缁北之间各自掌握着对方的秘密,一时间气氛僵持住,连空气都充满了尴尬。 “师兄,你吃。”赤鸢夹了一筷子寒殇喜欢的素菜,火候恰到好处的生菜挂满了金黄的蒜泥,是印象中他喜欢的菜。 只是那菜还没放进寒殇的碗里,就被某狐抢占了先机。 他的声音暗哑中带着吃味,“鸢鸢怎么知道我喜欢。” “你!”赤鸢双目圆睁,两腮微微鼓起像只负气的仓鼠,抓着屁股下的椅子就往凌缁北相反的方向挪。 她依旧像以前一样时刻想着他,“师兄,你别介意,我重新给你夹。” 可莫名的,这一幕刺痛了他,那根刺尖锐的挑破了心口的血肉。 心底的声音阴暗偏执:看吧,她放弃你了;那只狐狸骗走了她的心;她不再只看着你一人了;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师兄我们这么久没见,你和那位的感情还好吗?” 赤鸢面上的表情依旧带着暖暖的笑,可是端着粥的手却不可控制的轻颤,将她的故作轻松暴露无疑。 “分开了。”他的语气没什么起伏,眼神却钉在凌缁北的身上。 他根本不存在心上人这件事他心知肚明。 可赤鸢问出来这样的问题,中间哪一环节出了差错不言而喻。 寒殇向来算无一漏,可他唯独没有算到昔日冷血高傲的人内里是个卑劣的恶妖。 事实上凌缁北从察觉到自己爱上了鸢鸢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没有履行承诺,甚至他还故意填了一把火,日夜不停的往寒殇身上泼脏水。 三年的时间,他在情场上不择手段,才硬生生将人的心房撬开了一道裂缝,趁着醉酒的机会黏上了她。 “这··这样呀。” 赤鸢眼睛死死盯着碗里的粥,一双筷子快被她的手抠烂。 赤鸢你真是不争气,哪壶不开提哪壶。没事瞎好奇什么,师兄又对你不感兴趣,还乱问。 她的脑内天人交战,脚趾尴尬的差点抠出一个比奇堡。 —————————— 题外话:咳咳,火葬场预警,祭司大人要开始认清现实了。 第十八章被按着喂酒 “来,鸢鸢吃虾。” 埋头苦吃的人闻声抬头,凌缁北动作自然的往她碗里放了一只晶莹饱满的大虾。 寒殇凉凉一笑,“虾肉性寒,还是该多吃些蔬菜。” “蔬菜没有营养,怎么会比主动积极的大虾更好吃。”凌缁北话里有话,含沙射影。 寒殇给出致命一击,“有一句话叫,上赶着倒贴的生意不值钱。” 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无形的硝烟,赤鸢的筷子顿在了半空。 被两道视线夹着,赤鸢干笑,“我喝粥,喝粥。” 原本的叙旧宴,就这样氛围大变。 凌缁北端起手边的酒,猛灌了一大口。 紧接着赤鸢被凌缁北一手揽住后脑,大掌插入发缝之间,被迫仰起脸。 带着酒香的唇瓣贴上了她的,灵活的舌撬开齿关,辛辣的酒水顿时充斥了整个口腔。 “呜”绝对的力量按住她推拒的唇舌。 吃味的狐狸将一大口酒水哺喂进口中。 辛辣刺鼻的气息,像是燃烧的刀子一路割开了她的咽喉,烧进胃里。 苦涩与刺痛麻木了她的舌尖,口中的津液被吮吸出啧啧声响。 凌缁北的手在她的后脑摩挲,唇角微微勾起,暗金色的眸子无声的看向了坐在对面的寒殇。 赤裸裸的挑衅和宣誓主权。 从未有过的巨大愤怒冲击着寒殇的脑海,一直被压抑的妖血叫嚣着冲破禁锢撕碎眼前的对手。 寒殇指节攥紧到发白,向来清冷无欲求的眸子堕入了黑暗。 疯狂肆虐的欲望游走在每一寸血管里。 她本来是他一个人的,她明明从来只看向自己的,是什么时候开始他在她心里的地位变得不再重要了。 她爱上这只妖了吗? 寒殇的眼神深邃,嘴唇紧抿,经常保持冷静与理智的他此刻却难掩内心的不安。 赤鸢被凌缁北吻的有些窒息,昏昏沉沉中手被人拉住揽在胸前。 赤鸢的脸颊有些红,她手指捏诀借力挣脱了凌缁北的束缚。 一顿饭硬生生吃的鸡飞狗跳。 赤鸢被口中辛辣的酒水呛出了眼泪,粉唇吸得红肿。 她彻底放弃挽回形象,“师兄今天是我安排不周” 寒殇的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一如他这个人从来都是克制内敛,不轻易出手,出手就是致命一击。 清林宗生活清心寡欲,在赤鸢看来寒殇就像皎皎云中月,是她曾经最依赖和仰慕的人。 “陛下,左使有要事求见。” 赤鸢闻声一愣,侍从躬身一礼,在靠近赤鸢身侧处低语,“是陈将军。” 赤鸢想起不久前左使说陈家有问题,他向她请命彻查边疆陈家。 想到这里她隐隐有些头痛,“寒殇师兄今日恐怕不能在继续了。” 赤鸢心里有事便动身往议政殿,凌缁北舔了舔还沾着赤鸢气息的唇,像只自觉的猛犬立刻跟上饲养员。 “别看了,人都走了”寒殇的袖摆里钻出一只褐色小蛇。 “你还觉得自己对她的感情是占有欲吗?”灵蛇夹着嗓子。“什么占有欲会把妖丹刨出来给别人养心脉。” “还亲手把人推到这么远的地方,活该没老婆。” “外面那些雄性妖兽可不像你,追伴侣的手段那是花样百出。” 灵蛇还想再说,却被人一把揪住七寸,按进那盘炒虾里。 番外if不管是哭喊还是求饶都不会放过你 番外if不管是哭喊还是求饶都不会放过你(注意内含疼痛、强制、操尿、微窒息) “鸢鸢,我想看你尿出来。” 软舌舔着她的耳道,巨大的肉棒在身体里跳动,一波波的痉挛将每一寸褶皱都伸展操弄。 身体被按着操成了他的形状。 “呜呃··别··饶了我” 小腹被人大力一按,巨大的酸痛感挤着子宫饱胀的汁液,嘴巴被大掌捂住,一根手指深入口腔,挑逗着软烂的小舌。 凌缁北从身后拥着她,将她按在砂砾上。 语气温柔的故意曲解她的话,“鸢鸢是让我别饶了你。” “呜是,呜(不是混蛋)”眼泪猛地溢出眼眶,细软的黑发粘在她被草的泛红的鼻头。 粗粝的手指有节奏的在小腹淫纹上点按,像是有电流划过身体,她的双腿拼命夹紧。 脖颈高高扬起,凌缁北在阵阵收缩的痉挛中逆着方向抽插,龟头撞开软烂的小宫颈,整根没入整根抽出。 高潮被无限延长,过激的快感变成了难耐的痛感。 捂住嘴巴的手箍住后颈,将她被快感和痛感折磨的挣扎扭动的身子压制在地。 凌缁北一个挺身,身子从后面压上她的耳侧,高热动情的气息灌进耳道,带着疯狂的痴迷,“鸢鸢吃的好可爱。” 手指捻动乳尖,两指将红肿敏感的乳尖下压,舌刮着后耳嫩肉蛊惑,“尿出来。” “啊啊啊”泛粉的脚趾蜷起收缩,箍在脚踝上的狐尾收紧,将粉足牢牢按在原地。 一大股清液喷在了沙地上,凌缁北却叹了一口气,“还是不行吗。没事,鸢鸢别怕,我帮你。” 他双手托起她的小屁股,将软成一团的人抱在了怀里,一步步向水里走去。 小腿传来冰凉的湿润感,恐惧逼迫她牢牢环住身前人的脖颈,双脚悬空触不到地面的感觉,让她双唇颤抖,胸腔的空气像被人缓慢坚决地抽出。 她的唇不受控制的发抖,像只落水的猫咪紧紧抓住浮木,“别在这里,我··我尿,我尿好不好。” 她自暴自弃的将脸埋在凌缁北的胸膛,温热的眼泪浸湿了一小片肌肤。 “可是晚了鸢鸢,机会只有一次。”他含住她因为恐惧而微微发凉的耳垂,“我会让你的脑子里再也装不下别的人。” 高挺的鼻梁迷恋的擦过耳后,拖住她身体的力量猛然一松,河水一下漫过鼻腔,一大口水灌进了胃里。 她呛咳出声,手指在他的背上抓出了一道道红痕。 终于指尖抓住了一点,她从后面死死扒住他的肩,双腿主动的环住他的腰,柔软的花穴口贴着他的腹肌息张。 “鸢鸢好美。”暗色的眼睛里是扭曲的迷恋,沙哑的声音动情如恶魔低语,“别怕很快就熬过去了。” 支点猛地下坠,冰冷的河水一下漫过了头顶。 无处不在的包裹感挤压缠绕着身体,她想要张嘴呼吸,灌入嘴中的只有冰冷的液体。 胸乳被挤压揉按,所有的声音在这里都被吞没。过速的心跳被清晰地放大,皮肤的温度被水流带走。 游走在身上的手掌成了唯一的热源,颤抖的皮肤收缩着想要迎合。 狐尾按上了她的尿口,狐毛扎进了小洞。大掌划过小腹的淫纹,银白色的纹路亮起光华,如同流动的珠泪。 极致的美丽下潜藏着最残忍的折磨。 啊啊啊,烫!烫··好烫! 快停下来! 赤鸢吐出一串气泡,燃烧的痛感折磨着小子宫每一寸肌肤。像是一直沉浸在高潮的地狱,被灌满身体避无可避。 小穴吐出一股股蜜汁,可怜兮兮的向身上的猛兽讨饶。 可是毫无用处,肺部的空气疯狂流失,令人炫目的快感到达了极致。 世界一片空白,仿佛有烟花炸开,捣烂了她脑海中所有的思想。 死亡的手轻触灵魂,她浑身战栗的绷直。 直到唇上传来清新的空气。 提供氧气的人很吝啬,要她伸出小舌追逐才肯放出一点。 赤鸢的爱是凌缁北的氧气,可在刚刚她却残忍的将他丢在了水底,拔掉了仅剩的空气。 你是我的鸢鸢,永远不要抛下我。 像水藻一样的狐尾缠住她的身体,细小的毛刺按紧尿口蹂躏。 她双腿踢开水流,只能依附对她残忍折磨的狐狸。 ‘嘘~乖乖,尿出来。’带着妖力的灵识声音传进她的脑海。 狐尾高速弹动小小尿孔,柔软毛发蹂躏尿道,蕊豆发红翘起。 深深灌在身体里的精液被身下小嘴吐出。 灌注妖力的淫纹再此亮起,凌缁北的手掌猛地附上小腹,大力一按。 赤鸢喉咙中发出哀鸣,双手发狠的挠他的背,呻吟、尖叫、哭求、尽数被他吞入口中。 淡色的尿液逸散在水中,被水流带走。 小腹抽搐着颤抖蜷起,眼睛微微上翻。 凌淄北的一只手迷恋的揉着刚刚释放过的小尿口。粗粝的指尖按着粉嫩微张的小孔打转。 另一只手则拂过她的肩背,安抚着她颤抖的身躯,沙哑性感的声音响在脑海‘鸢鸢真乖。’ —————————— 题外话:衔接上一个番外,黑心版狐狸的肉肉~ 第十九章你可以随意利用我(下章肉肉、红酒 左使榆林来汇报的事有关照君三年前的薨世。 半封出自陈家家主的信件,上面印有燕的章纹。 内容已经有些模糊,勉强可以看出和照当年交出的一笔巨款有关。 再加上三年前,照帝是在边关的出的事。 一向身体健康的帝王怎么会突然死于急病,且死状十分的离奇。 赤鸢陷入了沉默,她的父亲可能不是一位好的君王,但他是一位好父亲。 “小鸢儿去了那里,要好好和同门相处” 印象里的父亲因为母亲的离世身材有些走形,但他依旧强撑着送走了她,“照虽然不是大国但只要爹在,你随时可以回来。” 幼时离家,对父亲的记忆只剩下聊聊只言片语。 直到他忽然离奇的逝世,彻底打破了照一直被粉饰的表面和平。 照国上下因为三年前的朝政变动,世家越加的强盛,而新的人才却始终无法供上。 夜色浓重,赤鸢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名册,盯着面前的烛火发呆。 该怎么破局呢?陈家是不是真正的凶手?左使又是不是利用机会想要铲除来自武将陈家的牵制? 赤鸢脑袋隐隐作痛,就感觉到有一条毛茸茸挤进了她的掌心。 凌缁北在她面前总是喜欢用半妖的形态。 在她旁边两寸处和她并排而坐,双手环胸目不斜视的样子,看起来克制又守礼。 只是那条蓬松感十足的大尾巴,在她的的指缝间穿梭、攀缠,暴露了主人的不正经和想贴贴的心思。 赤鸢恍然发觉原来他很久以前就是这样,那时的凌缁北在她眼中,只是看起来可靠又单纯的合作伙伴。 在野外时,凌缁北时常会抱着她穿过一些被尖刺围绕的荆棘。 现在想起来每次都是他主动提议走更快的路,而那种路不是荆棘就是湍急的水流。 一开始她还可以勉强跟上,渐渐地便完全体力不知。 体能为负数的赤鸢最终只能老实趴在他的怀抱里,双手环住他的脖颈,默默把脸埋在他胸膛上。 一边内疚担心着造成负担,一边用袖子替他擦掉汗水。 真是只色色的狡猾狐狸。 —————— “今天不可以,要想办法。” 赤鸢的手收紧,夹住那条欲求不满到处作乱的尾巴,另一只手则贴上去胡乱的撸了一把,全做安抚。 凌缁北狐尾猛地一抖,尾尖勾起晃动,毛毛炸开像是绽放的蒲公英。 白色大尾只爽到了一下,贴着着手腕内侧不依不饶的缠上那只敷衍的柔夷。 老婆就在眼前却不许他贴贴,狐耳变成了飞机耳。 “鸢鸢不需要办法。”凌缁北高大的身躯靠了过来,暗金的眼睛里掀起了欲色的风暴。 温柔暗哑的声音搅弄着听觉神经:“你可以随意的利用我。” 他的舌舔上赤鸢的耳骨,“只要鸢鸢不抛下我。” 赤鸢被他舔的浑身一热,从脸到脖子顿时要燃烧起来。 可一想到他晚饭的时候按着自己灌酒,还当着师兄的面自作主张。 她就不想这么轻易的原谅他。 赤鸢的眼里闪过狡黠的光,“你今天欺负我,还两次。” 她抽手摸上脑袋上的发带,用力一拉,黑发如瀑布般洒下。 赤鸢拉过凌缁北那双线条流畅的手臂,抓着他的手腕绕上黑色银纹发带。 缠了几圈确保记结实后,还绑了一个歪歪扭扭的蝴蝶结。 总是被他那条尾巴绑住,今天也要让他体验一下。 她贴着他的身子,手指点上他的胸膛命令,“你,不许动。” —————— 题外话:鸢鸢要做色色的事情了,下章红酒冰块play 祝大狐狸好运?(? ???ω??? ?)? 第二十章不许动(冰块红酒play、肉肉) 侍从呈上了葡萄酒,为了确保最佳的口感,暗红的酒水被放在琉璃盏中,冰块浸在四周让薄透的器皿染上了一层雾气。 赤鸢跨坐在凌缁北的大腿上,白色狐尾像是担心她反悔般缠住她的腰肢。 她一手抓着捆住凌缁北的发带,按在他的小腹上不许他乱动。 一手则拿过桌上的酒水,灌了一口。 按在他腰腹上的手仿佛带着灼人肺腑的温度。 小公主漂亮的桃花眼弯起,浅浅的瞳孔里蕴着志在必得。 美的惊心。 凌缁北的心跳几欲炸裂,细软的手指捏住他的脸颊抬起,温凉的唇瓣贴上来的那一刻,他甚至分不清这是惩罚还是奖励。 她温暖的气息包裹住他,身体顿时受到召唤立起。 鸢鸢学什么都很快,可她又保持着最天真的顿感。 像是天生的驯兽师,轻易就能让野兽痴迷匍匐。 她舌尖按住他的,馥郁温凉的酒水充斥喉间,甜的像是蜜汁。 一滴暧昧的红色酒液溢出嘴角,顺着凌缁北性感的下颌线条流进了更深的衣领内。 似乎是不满意他的不吞咽,水葱般的指尖按上他的喉结上下挑逗,逼他下咽。 他缠绕着想要追逐口中软舌,对方却猛然撤回。那令他灵魂战栗的愉悦源头决绝的将他丢在原地。 凌缁北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赤红的舌舔着嘴角,“鸢鸢好甜。” 白色大尾巴不依不饶的将身上人缠紧。 “不许动。”赤鸢按住凌缁北的胸腔,学着他的样子咬住他的耳垂。 赤鸢的脸有些红,都怪凌缁北长了一张帅绝人寰的脸,他这副任君采撷的色气样子,完全偏离了她想报仇的初衷。 这一次她喝了一大口,按住他唇的那一刻腰眼猛地一酸,狐尾竟然顺着衣摆的缝隙钻进去缠住了她的乳。 尾尖压住乳蒂一弹。 火辣的红酒全被她自己吞进了肚子,她呛咳出声粉润小舌的暴露在暖色的烛光里。染上暗红酒液的唇瓣轻颤像只魅而不自知的妖精,不知深浅的撩拨野兽的神经。 赤鸢薄如白瓷的脸上晕了红,被酒刺激的胸脯上下起伏。 “你完蛋了!”她像只炸毛的奶猫,向比她强大数倍的野兽挥舞粉爪。 贴着软嫩乳球作恶的毛绒绒被一把拽出。 她淡淡的一笑,将毛茸茸一口咬在嘴里。 “呃··鸢鸢。” 凌缁北浑身一振,眸中的暗色险些失控。 她太美了,好想把她藏起来,操成他一个人的鸢鸢。 小手有些笨拙的去解他的衣衫,直到大片性感有力的肌肤暴露在烛光下。 小公主的眼神呆了一瞬,凌缁北知道她心动了。 “鸢鸢摸摸看。”他低声勾引,企图得到更多的抚慰。 赤鸢的脸色爆红,明明有过更亲密的行为。她依旧无法适应凌缁北紧致、性感肉体带来的原始冲击。 她红着脸强撑气场。 右手抓起碗中的碎冰,按在了他起伏性感的腹肌上。 口中的尾巴猛然绷直,身下人的呼吸变得急促性感。 他脖颈青筋因为克制性欲而凸起,喉结上下滑动。 流畅清晰地下颌线条上隐隐有红酒划过的色气纹路。 他看着她的眼神像是要将她仔细的吞吃入腹。 赤鸢伸手拉紧凌缁北手腕上的发带,身子下意识的挪动,却意外压上了他身下那根立起的硬烫。 凌缁北闷哼出声,性感而诱惑。 她的小穴湿了,一大股黏腻的汁水被吐了出来。 冰块划出了手,水液流进了凌缁北紧窄的后腰。 不知深浅的小奶猫,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新方法。 小手按上了他的肉棒轻捏。 她吐出了毛绒绒,脸颊浅浅的梨涡似是酿了最甜的毒药。 “让你灌我酒。”她语气恶狠狠的重新含了一大口红色酒液。 学着毛茸茸对她做的事,掌心抓住肉棒猛然收紧向上,同时小舌顶开齿关,逼他一口气吞下。 凌缁北胸膛起伏,被她四处点火不与满足的行为逼到极致。 “鸢鸢乖~解开。”狐尾贴上了她的花穴口轻扫,温柔威胁。 第二十一章你这个大骗子(红酒冰块play) y “啊呃。”小公主的粉唇张开,腰身猛地一软,漂亮的桃花眼里承了破碎的光影。 撑在他腹肌上的小手微微发着抖。 温凉的长发扫过他的身体带来致命的麻痒。 刺入小穴的尾巴上传来一阵阵深入灵魂的吸吮感。 “鸢鸢乖~解开绳子。” 尾巴还在往里深入,浅浅抽插搅动出涩情的叽咕之声。 下身的肉棒被湿软的小口贴着躁动的发疼。 狐毛被操纵着扎进每一寸褶皱的缝隙中,缓慢勾挑、旋转、戳刺。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 e hua5. c o m “啊··停··停··啊啊啊。” 鸢鸢破碎却不服输的声音色情极了。 紧挨着他的身子明明抖得软爬下来,小手却绝不屈服的按紧他的肩。 软而急的喘息喷在耳侧是专属于妖兽最致命的催情毒。 “我我··我要你赔回来。” 抖着声音的小奶猫呲出嫩生生的乳牙,一口咬在野兽的脖子上。 轰,像是有烈焰烧进了身体。 她怎么能这么可爱,每一分性格每一寸肌肤,都狠狠戳中他的心脏。 尾巴兴奋战栗不受控制的在她的身体里疯狂摇摆。 身上的人抖得更厉害了,她尖叫出声,有黏腻的淫水被喷了出来。 濡湿的质感从身下传来。 凌缁北的眼中有痴迷有痛苦还有更深的黑暗。 “鸢鸢的水好多。” 好想看到更多鸢鸢可爱的表情。 她的手无措的在空中滑动,整个小穴贪婪的吸着他向更深的温软拉去。 软毛像是无处不在、无法吐出的绵密折磨,让鸢鸢只想疯狂求救寻找救赎。 “解开绳子,鸢鸢就能解脱了。”凌缁北胸膛起伏,暗哑着声音引诱单纯的小公主。 “呜” 缠绕手腕的发带散开,银白的纹路撑开黑沉的布料,顺着性感腹肌而上,像是凌缁北这个人,浑身上下充满力量,每一寸肌肤即色气又危险。 他是黑暗中的银华,撑开她面前无边的黑暗,缠绕着收紧、浸入她的身体。 “呜呜” 好涨,好酸。 高烫的肉棒操开紧致的小穴,粗粝的指腹剥开花瓣,按住小小的珍珠。 “鸢鸢,葡萄酒不止可以喂。” 他的手箍住她颤动的腰肢,抱着她坐起身。 大手剥开她的衣物,肚兜下跳动的乳球被烛光熏上了暧昧的暖色。 “它还可以··”乳球被剥出,一把抓住。凌缁北声音渐低,他含住了一块冰,又仰头饮下一口酒。 “啊啊啊”黏腻的冰凉感猛地贴上乳尖。 灵活的舌卷着红酒上下拨动肿胀的小点。 冰与火的碰撞,炸开在身体里,她小穴疯狂收紧,腰肢扭动。 给那根巨大的肉棒带来了致命的快感。 肩背弓起,手被尾巴牵制,凌缁北的唇一寸寸从乳尖滑到锁骨再到脖颈。 暧昧的红色液体顺着缝隙,流过乳尖滑进小腹深处,两人的交缠处。 他吻着她的,辛辣的酒水小口的渡了过来。 软嫩的乳臀被操出阵阵淫浪。 他拥着她,按在怀里寸寸收紧。 赤鸢被撞得混沌成一团,“啊啊··呜,你这个大骗子。” 饱满的乳球被对方捏在手里,细软的声音带着崩溃。 身体被放倒,她整个人被他压在了身下。 肉棒在她身体里快速驰骋,坚硬的龟头按在了子宫口猛撞。 她手肘支起身体想要逃跑,却被他一把拖回。 手按着她的腰,保持插入姿势,猛地一转。 “啊啊啊”他后入了她。 全身绷紧,小穴褶皱被卷着揉开,肉棒上因为隐忍而微凸的静脉折磨过每一寸敏感软肉。 太过头了,要被玩坏了。 冰凉的红酒被人从背后淋下,皮肤顿时收缩,小穴吸紧了热烫的凶器。 “呜呜呜” 暗红的液体流向乳球,从揉在其上的指缝中溢出,顺着男人线条流畅的小臂而下。 滚烫的舌贴上颤抖的肌肤,像舔舐奶油冰激凌一样一下下擦过。 凌缁北的眼里满是痴迷,拇指和食指揪起乳尖向外,同时狠狠捣入紧闭的小口。 妖兽高热的精液顿时灌满了她的小穴。 “啊啊啊,好烫!出去出去。” 被压在身下的鸢鸢小腿疯狂踢动,粉润的脚趾分开又收紧。 终于,粘液不在灌入,凌缁北留恋的抽出肉棒。 依旧半硬的棒身带出一些粘稠暧昧的白灼,混着两人的体液,撑满了他的心房。 鸢鸢浑身小幅抽搐,软臀一跳一跳的样子,可爱极了。 他单手压上她的双手腕骨,拉高固定,低低诱哄,“乖鸢鸢,吃进去就不烫了。” 左手则捞了一块浸了红酒的冰,缓慢而坚定的推进她还在流汁的小逼。 身下的鸢鸢又叫了。 他吻上了她的后颈,逼她感受着他给予的极致疯狂。 ———————— 题外话:咳咳,狐狸近期最后一次肉肉,他要为老婆去出任务了。 大狐狸作为一只处男狐如何学得这么多色色技能? 某妖:“男人有技巧,老婆跑不了。” 某狐:歪头不屑 某妖:“请看这本《让老婆欲罢不能的三百零六招》” 某狐:悄悄(拿来吧你) 第二十二章你爱上他了吗 清晨的阳光照进来的时候,床铺的另一侧已经冷了下来。 他兢兢业业的老婆,将他丢在了大大的龙床上。 凌缁北舒展了下身体,把还留有她味道的枕头团进怀里猛吸,那气息温暖的像阳光一样,缓解了见不到鸢鸢的焦虑。 他发出一声喟叹,狐尾卷着被褥几次收紧又松开。 桌上放着鸢鸢留下的纸条:我去早朝了,你记得吃饭。 心里暖融融的,不同于身体上的愉悦,却同样令他深深着迷。 鸢鸢会担心他,是不是也有点爱他了? 大狐狸的尾巴在空中摇晃,冷色的眉眼像化开的春水,肉眼可见的愉悦。 白色毛毛炸开,那些扭曲的偏执思想被凌缁北有意识的牢牢按回心底。 他好喜欢鸢鸢主动的贴贴,不管是惩罚还是奖励都想要。 无论任何时候,只要鸢鸢不抛下他,他会替她达成所有想要的。 ———— 龙吟卫作为陛下的亲卫,一早领密令即刻前往边城,暗中查清陈家事端,必要时需尽全力护住陈家上下的性命。 新晋统领陈江心里还有些打鼓,直到他见到了凌缁北。 “大人。” 但凡得陛下信任的人都见过这位像影子一样的亲卫,不夸张的说他是照国隐藏的二把手。 武力高强,脾气不佳,手段残暴但从不失手。 凌缁北果然没有理他客套的意思,他单手拉紧缰绳双腿一夹马腹,直直向前去。 陈江立刻上道,屁颠屁颠的跟上。 只要这位在,不管是林家还是陈家都问题不大。 不过大人怎么看起来十万火急,一秒都不愿意耽误? 与凌缁北狠狠爽过,荣光焕发的样子不同,赤鸢的头按在了厚厚的文书里,像只小鸵鸟,支不起一点精神头。 “陛下,大祭司在殿外等您。” “谁?”赤鸢的脑门上还沾着宣纸,一双眼迷糊的强行睁大。 “是,大祭司” 赤鸢一愣,寒殇师兄竟然会来找她。 往日在清林宗他一向是看到她就跑,甚至到后来他们两人的共同任务,他也是做完就没了人影。 那时的赤鸢蹲在同门中间,“你们说寒殇师兄喜欢什么样的人?” “那必然是像掌门一样的人,仙风道骨实力超群。” “你能不能靠点谱,小师妹别听他胡说,掌门是老爷子,怎么能和男欢女爱一样。” “小师妹,你也别气馁,师兄他就是性格内向。” “要不你换个人喜欢,我不嫌弃你。” 还是半大女孩的赤鸢,坚定认真,“不可能,我就喜欢师兄。” 想着她走到了殿外的荷花池边。 弓起的白石桥上,站着令她少年心动的人。 他陪她在清林宗长大,虽然时常莫名其妙冷脸将她拒之门外,但他会把陷入绝境时唯一的一袋水留给她,也会在她偷懒被掌门罚跪时冷着脸递过一个软垫。 他大概只把她当做妹妹吧。 “师兄” 那人闻声微微侧身,大祭司作为祭司殿的主人,无论是哪个国家都要仰仗膜拜的存在。 寒殇的存在本身便是接近于纯洁悲悯的神明。 “叫我寒殇吧,我们已经不是师兄妹了。” “嗯,寒殇。” 她很快接受了这个称谓,一旦放下对他的感情,曾经那些斟酌字句的小心翼翼也逐渐分崩离析。 寒殇浅乌色的眸子骤然一缩,掩在衣袖下的手无意识攥紧。暗色的蛇鳞无声的漫上了他的手背。 肮脏淫欲的蛇动了贪念,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他都无法克制见到她就想缠住她的心思。 每每在她的面前他都控制不住的想要露出丑陋的蛇尾,想要缠住她的小腹看她哭喊求饶。 象征圣洁的白衣下从很久以前就藏着一个疯狂偏执的怪物。 终于寒殇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你爱上那只狐妖了吗?” —————— 题外话:阴暗疯批大祭司要登场了,他会如何挽回鸢鸢的心 第二十三章见到她就控制不住的占有欲 赤鸢的目光移到面前的荷花池中。 那里本已经枯败的残荷抽出了新的枝条,浅绿的嫩尖冒出了水面一点点。 她不知道寒殇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也没想好该怎么回答。 长久的安静后,寒殇主动的转移了话题。 他刻意用了带距离感的称谓,“殿下也知道,凌缁北这种级别的妖,是不允许被留在人界的。” 赤鸢心里一痛,就算有天地法则加注在他的身上,他的妖力也强大到令人畏惧。 寒殇师兄既然曾经与凌缁北有过交集,就证明他是被祭司殿列榜追击的危险大妖。 “就算这样你也要放任自己继续下去吗?” 冷白的手指擦上她的左耳将被风吹乱的发丝别好。 他保持着刚好的距离感,像个温和善意的长者劝慰她迷途知反。 “我··不知道··。” 师兄说的对,她的心褶成了一团,应该让凌缁北离开,这才是对他最好的选择。 她与师兄一起成长,风光霁月的人在和她一样的年纪,就早早成了祭司殿下任殿主的候选。 他像明珠一样干净闪耀,又怎么会有和她一样混乱放纵的私心。 于是她揪住衣角,郑重地问,“你会留到照国祭天大典吗?” “嗯,我答应你。” 赤鸢离开后,风扬起寒殇半束的发,他耳后隐现的细小暗鳞露出一角。 灵蛇攀上他的肩膀,“你手段可真是了得。” “那只大妖应该不能很快归国了,对吧?” 褐色小蛇喋喋不休,“嘛,三言两语你的心跳就这么快,再这样下去,你早晚控制不住自己。” “唉可怜呀,拥有时不珍惜,不像我早早老婆孩子热炕头。” 寒殇脸色一沉,手指一挥,灵蛇顿时被术法捆住了嘴, ‘(你不讲武德)!’ 赤鸢回了议政殿,又询问了关于燕使房坊的情况。 燕国果然是个世家林立相争的地方,房坊自从得知前皇子贪墨钱财的线索后打算来一波黑吃黑,现下正忙于暗中查探,自然没有时间来烦她。 打发了刑部,她又拿了桌上提请春日祭祀的折子,在上面扣了章。 寒殇答应祭天大典后离开,便不会与凌缁北在短时间内交手。 师兄与凌缁北之间,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她都想将伤害降到最低。 处理完乱七八糟的一堆事物,她有些虚脱的趴在龙案上。 侍卫敲了敲门,“陛下,到晚膳时间了。” 她抬头看了看天色,顿觉腹中空空。 “进。” 赤鸢正襟危坐,眼神却不受控制的黏在一道道传来的菜上。 水煮白菜,酿豆腐,蜜汁麻山药,一碗杂粮。 简直惨绝人寰。 “今日的菜怎么··?” “回陛下,祭司殿的人特意嘱咐了,祭天大典前您需素食半月。” 赤鸢的脸苦成一团,差点忘记了。 想必御膳房的人亲眼见到大祭司,大概会激动的恨不得原地叩拜。 毕竟在各国之中祭司殿的地位远高于君权,祭司可以占卜国运,看破命理。 往往求得一言便可判断人的一生。 赤鸢在很小的时候就感受过,因为一位游历祭司预言她活不到成年,所以在幼时就被送到清林宗学习祝融术法。 成为一位祭司很难,整个祭司殿加起来也不过数百人。每个修行之人都渴望能够进入,曾经成为祭司也是她的梦想。 只是如今,她夹了一筷子水煮白菜塞进嘴里,长叹了一口气。 “陛下,这是那位祭司大人给您留的话。” 侍从递上了一份书笺。 第二十四章闭上眼睛(串珠入体、肉渣) 空旷的礼堂明亮安静,四周燃烧着点点烛光,尽头处的长明烛如柔软的光毯一般铺开层层向上上。 白云纱遮住了幽蓝的月光,也模糊了圣洁下涌动的黑暗。 赤鸢悄悄扭动了下酸痛的脚踝。 眼神暼到一边沉静如水的大祭司寒殇,那些复杂悠长的祝融符文在她听来像是轻柔的催眠曲。 “觉得无聊?” 他的声音凉凉的像是夜里的寒露。 赤鸢赶紧摇头,只是觉得有点别扭,这样长久安静的和曾经喜欢的人待在一起,有些尴尬。 她想要找一点事情做,而不是这样呆呆的感受对方的呼吸。 “闭上眼睛。” “啊?哦” 毫不设防的小公主虽然诧异却乖乖照做。 他起身跪坐到她的身前,身体微微前倾,手盖住了她的双眼。 “结束你父君的事情后,你打算回清林宗吗?” 明亮的烛光中,风光霁月的人露出了他另外的一面。 嫉妒、阴暗、濒临极限。 暗黑的蛇尾光华流转,潜乌色的眸子漫上蛇类生物的冰冷暗红。 “寒师··不,寒殇我不会再回去了。” 手心下赤鸢的长睫颤抖,像是想要挣脱命运的蝴蝶。 “是吗?你打算抛下所有和清林宗相关的情感。” 寒殇捏住她的下巴抬起。 他的身形比她高,从他的角度看,赤鸢的脸扬起,红软的唇瓣微微嘟起,白皙的脖颈毫不设防的暴露在目光之下。 圆圆的指尖泛粉,为了适应他乖巧的撑在地上,让人想要蹂躏。 “我只是··” 赤鸢的身子微微颤抖,敏锐的察觉到暗处的危险,扭着身子想要逃脱。 寒殇的眸色渐沉。 不要管她的意愿,用毒牙咬透她,操纵她。 把她带回妖界,用淫针捅开她的小乳孔,操出奶汁再将她绑在床上听她被折磨哭喊求饶。 在她的小穴里塞上冰凉的妖骨,让她离开自己就会欲求不满浑身颤抖。 “寒殇··,寒··师兄。” 赤鸢的双眼不能视物,小时候那双干净温凉的手不再抚摸她的头顶。 黑暗中找不到支点,也做不出判断。 身体被巨大的力道禁锢,下巴被迫扬起暴露出脖颈,经脉因为紧张而绷紧微微凸起。 奶皮一样的肌肤在妖兽的毒牙下毫无反抗之力,小股微凉的液体顺着脖颈射进了她的身体。 “呜呜,你··”赤鸢的话断在了一半,被蛇毒浸淫的脑子,陷在了无边的黑暗里。 怀中的身体又小又软,带着和他不同的甜美温度。 他的唇留恋的吸吮,舌头卷着溢出的暖甜血液。来自灵魂深处的扭曲迷恋得到了小小满足。 寒殇鼻尖压在她的耳后,呼吸粗而急,“乖孩子。” 他用力捏紧拳头,指尖陷进血肉,克制着想要在这里不顾一切和她交缠,交出自己的疯狂欲念。 赤鸢那双撩拨心神的桃花眼此时已经闭起,头毫无保留的靠着他的胸膛。 寒殇揽着她的肩膀,走到了她的身后坐下,将人困在怀里。 乌瞳被妖性吞没,声音不复往日温和,“用小穴吃了它,再好好想想答案。” 寒殇手里拿着一串玉白的珠串,冷色的光不属于任何一种人间的饰物。 蛇尾缠上赤鸢的腰肢固定,奶白纤长的大腿打开。 衣袍褪下,露出小小的花瓣,粉红的小豆微微肿起,显然是不久前遭受过蹂躏。 红肿软嫩的样子脆弱的惹人怜爱。 胸腔被酸痛胀满,心脏被扯住拉紧。 从没有任何一刻,他比现在更清楚他不光是想占有她,他无法忍受亲手养大的女孩为别人停留。 她该是他的,她凭什么说放下就放下。 冷白的手指摩擦小小的逼口,透白的玉珠按在上面摩擦旋转。 睡梦中的人身子挺起,浓密的睫毛震颤。 “乖孩子不痛的。” 他说完手指不再停留,按着玉珠向里。 嫩粉的小穴口被撑开到透明,睡梦中的呻吟、痛呼被大掌压在喉咙里。 “你看下面的小嘴,吃的多香。” 他拽了拽串珠的线,小口立刻凸出一个肉粉色的小包。 “还有十颗,我会帮你全部吞进去。” 第二十五章丢失的回忆(串珠play肉渣) 赤鸢陷进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回到了小时候那片森林。 车队遇上了山匪,人都跑散了。 夜色弥漫,月光透不过树影,四周仿佛充斥着野兽的眼睛,泥土变的松软粘腻,所有的风景都是一样的。 小小的一团蜷缩在树的阴影里,一抽一抽的哭鼻子。 “你躲在这里做什么?”身着白衣的少年彷如天降神祇。 他长着一张冷淡精致的脸,蹲在她的面前,歪头看她。 奶团子咬着下唇,死命克制着哭嗝,“哥哥,我··要去清林宗你知道怎么走嘛?” “知道。”少年答得很轻,“没想到我们还能遇见。” 小奶团睁大了双眼,似乎在努力分辨着他的话。 软软的手指牢牢抓住了他的衣角。 少年眼里带了分暖意,“我叫寒殇”。 她伸手揉了揉奶团有些脏兮兮的脑袋,“带你出去” 再后来记忆变得模糊,大雨覆盖了一切。 少年变成了一条纯黑的蛇,蛇身流转着暗色光华,粗长的蛇尾在地上痛苦翻滚,诡异不详。 “别看,闭上眼。”他似乎很讨厌自己这幅样子,拼命地想把身躯隐藏在阴影里。 奶团子赤鸢伸手摸上他的蛇鳞,“好漂亮,像月华一样。” “你不觉得丑陋恐怖。”大蛇盘成一圈,从阴影里探出一点。 “不,你像我以前养的二黑。” 黑蛇的尾巴一僵。 “它也喜欢悄悄躲起来,只是后来,我再也找不到它了。” 记忆里的声音渐渐散去。 身体坠进了无边的火炉。 她病了,淋了太多的雨水,意识变得粘稠不清。 似乎有人一直待在她的身边。 高烧蚕食着她的记忆,有清凉温暖的液体从口腔中流入。 “拿了我的妖骨,就一辈子不许离开。” 身体被寸寸缠紧,灼烧皮肤的痛感逐渐减弱,冰凉的触感令她渐渐放松身体。 蛇鳞像是盔甲将少女薄弱的血脉重新连接,建立防线。 是寒殇师兄,原来帮她逆天改命的人是他。 身体好涨,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 下身传来陌生充实的凉意,像是要彻底打开她的身体。 无边无际的黑暗,任她拼尽全力也跑不出去。 跃动的烛火下是令人血脉加速的疯狂。 黑色的蛇尾缠住少女的脖颈。 她的胸膛挺起,腰腹被手臂勒紧。 奶白细长的双腿搭在寒殇颈瘦大腿两侧,被分开成一字型。 下身的小穴息张着吐出一股股粘液打湿了白透的玉珠。 “还有五颗。” 冰冷的手指掐住了花瓣下的小珍珠,大力一揪。 怀中的人顿时粉唇大张,脖颈高高扬起。 另一只手指则毫不怜惜,指尖按压圆球,缓慢的往已经凸起饱胀的小口里按压。 “放··放开。”她的身上流转着清林宗术法的光华,可惜在妖蛇剧毒下,也只能做出这样微弱的反抗。 寒殇的手指一圈圈缠紧珠串,语气颇有耐心,“好,那就重来。” “啊啊啊啊” 串珠连着粘液被猛地被全部拽离身体,她浑身疯狂颤抖。 暖红的穴肉可怜巴巴的一跳一跳息张。 被淫液浸泡的珠串,滴落下透明粘液。 弄脏了纯白的祭司衣袍。 赤鸢的双腿拼命想要夹紧,经脉的凹陷色情而迷离,让蛇想要用毒牙刺破那一处的白肉,尝一尝暖甜诱人的液体。 猩红的眸子颤抖,玉珠逆着痉挛的方向塞入。 湿润的小穴乖巧的发出咕叽的声音,内里像是盛满了析不出的情液。 “乖孩子。” 他亲吻赤鸢的颈项,手则再此不留情的一颗颗将玉珠挤入她紧窄温暖的小洞。 第二十六章我早就被你驯化了 阳光透过窗棂,细小的金色尘埃在空中舞动。 “寒殇··” 冷白的手指替她挡住了刺目的晨光。 逆光里的人依稀可以看出优越的面部轮廓。 赤鸢脸上像是燃起了一团火,她的身体好涨。 昨晚那些涌上来的记忆,多年来寒殇总是躲避自己的原因。 原来他竟然藏着这样一个惊天的秘密,而她忘记了一切。 忘记了他是谁,也忘记了自己拿走了什么。 所以这么多年寒殇被迫留在清林宗,一步步修行被选为大祭司,竟然都是因为他把妖骨给了她。 他回不去妖界了。 妖修人道需要万千倍的努力和卓绝的天赋。 寒殇凭借计谋和实力,蒙骗了所有人,以妖的身躯走到万人之上无人能敌的位置。 “不起来吗?” 赤鸢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寒殇的大腿上。 “对不起,我··呜··呃。” 她想要起身,却被下身忽然而来的酸胀折磨的一个机灵。 头抵在红木地板上,身子微微蜷起。 手捂住小腹,似乎有什么东西撑满她的小穴,又像是喝了太多水忍了一晚的尿液,胀痛着叫嚣想要找到突破口。 赤鸢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水,脸颊也漫上红晕。 寒殇的手触碰到她的肩膀,猛烈的震动感瞬间席卷了整个下体。 殿外传来侍从催促声:“陛下快到上朝的时辰了。” 小穴下意识夹紧,手撑在身体一侧,却酸软无力。 “呜呜呜”她的身体剧烈痉挛。 竟是被奇怪的东西一下送上了高潮。 还是在寒殇师兄的面前。 羞耻感让她死死闭眼,像个不愿面对现实的小鸵鸟把头扎进砂子里。 塞在赤鸢身体里的玉珠来自祭司殿关押的一只专门研究淫巧之技的妖。 他为了在寒殇手下躲过一死,就用妖丹做了这只可让人淫而不思的诡异物件。 玉珠入体非串珠主人不可去除。 珠玉会与血肉连在一起,受串珠持有者的操纵。 “殿下高潮了。” 冷白的手指撩起她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发,露出那泛红的鼻尖,和呈现草莓色的可爱耳垂。 巨大的羞耻感漫上胸口,她的脸热的像是要着火。 “是你做的?” 赤鸢脑袋混混沉沉,快感搅的她指尖颤抖。 他竟然在她的身体里埋了东西。 “殿下知道每次你靠近我,我是怎样的感受吗。” 温凉的声音沾了晨露,手指点在她的背脊一路游走向下。 “啊啊啊,停一下,别碰别碰。”,她近乎崩溃。 手指停在了臀缝上,珠串扭动的更加疯狂快速,滚动研磨着身体的深处。 剧烈的快感搅着暧昧的羞耻感席卷她的脑海。 “就像这样。” 他的指尖隔着衣物在她的臀尖上打着转。 赤鸢的身体一抖,嘴巴死死咬住袖子,誓死也要堵住羞耻地呻吟。 “我控制不住地兴奋,想要占有你。” 寒殇扶着她,将她的身体变换成仰面朝上的姿势。 “你把我驯化成了这样,还要随意抽身离去。” 五指张开按上被跳动的珠串撑满涨起的小腹,“可是我却还是不忍心杀你。” “呜呜呜呃”赤鸢全身绷紧,过度的饱胀感几乎要了她的命。 “殿下喊出来。到那时我便入赘照国,与你朝朝暮暮。” “不好,不好,不可以。”她用自己的手臂堵住喉间的呻吟,“拿出去。” “殿下还是学不乖。” 回应她的只有更猛烈地一波快感。 双手被抓住,拉到头顶。 “乖孩子,叫出来。”晨露失去了耐心,变成了酸软毒素。 白玉般温凉的手指顺着内衣缝隙滑进腿心。 指尖猛然用力,十一颗鸡卵大小的珠子被一口气扯出。 “啊啊呜” 最深处的穴肉也被拉拽,破碎失控的呻吟再也控制不住的挤出胸腔。 第二十七章你是我唯一的水源 “陛下,可要坐车辇?” 早晨的空气湿润清凉,却无法缓解赤鸢身下的饱胀。 在礼堂她被逼着发出羞耻的淫叫,寒殇却没有因此放过她。 他在最后压着她的腿,又将那串巨大的玉珠塞回了她的小穴里。 手恶意拍了拍她鼓起的小逼,“殿下含着它,再仔细考虑一下我的提议。” 玉珠塞在身体里虽然不再震动,可随着步伐带来了另一种缓慢而磨人的刺激感。 脸颊滚烫,双腿酸软。 她站在原地忍过一阵磨人的情潮。 下唇因为忍耐而被咬的微红。 隐忍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坐。” 负责传唤的侍从见状赶忙叫人带话。 于是一则炸裂的消息在照国皇宫中火速的传了开来 ‘陛下昨夜在礼堂强上了祭司大人,今早还坐了车辇。’ ‘纯洁祭司大人,竟被陛下连夜吃干抹净。’ 赤鸢对这些离谱的流言蜚语丝毫不知,撑过了早朝她就着急回了寝殿。 绸缎淡金的床盖被一只小手揪成了一团。 赤鸢跪趴在床上,脸埋在柔软厚实的被子里,臀部微微翘起双腿分开,露出粉润微肿的小口。 细白的手指从身下穿过,颤抖着摸上了红软的小逼口。 指尖不得章法,将红嫩的小口挖出了透色淫汁。 手指弯曲刺探,急切的想要将身体里的东西抠出来。 可那玉珠却像是有自己的意识,她一碰就往里钻。 反倒惹得身体一阵颤栗,险些受不住被胀的软倒。 桃花眼里溢出泪水。 她指尖泛红,心口像是被人塞了一把棉花丝,缕缕麻痒抓不住也躲不掉。 鼻腔吸入的气息闷热,汗水染湿了身下的床盖。 她自暴自弃的把脸埋在被褥里,“这究竟是什么。” 好想要解脱,想要寒殇猛然抽出整个珠串时的畅快轻松。 一手撑着身体,她小心的翻身仰面朝上。 贝齿咬紧唇瓣,控制絮乱的呼吸。 穴肉连结着玉珠擦过脆弱的嫩肉,带来顿顿的憋胀。 脑袋无法思考,身体的任何动作都会变成想要释放的酸痛。 背脊像是被拉住,一点点吸进柔软却窒息的流沙中。 沙海中热烫压抑,黑色小蛇遍体鳞伤。 失去妖骨的身体血肉外露,鳞片掉落。 他冷着脸将靠近的少女一次次踢打出去。 摔坏她用一年时间全心炼制的补药;毫不在意的丢掉她精心准备的礼物;故意错过她每一次满怀期待的邀约;放任女子有意散播和他有染的流言蜚语中伤她。 直到始终顺着他,陪伴他的人消失不见。 回头的时候只剩下茫茫荒原沙粒。 再也没了那个心里眼里只有他的娇俏少女。 她看向另一个男人,眼里是似曾相识的熟悉温度。 曾经只会看向他的温度。 小蛇满是疤痕的身体痛苦翻转。 方寸大乱。 “不可以,我绝不放你离开。” 滚烫沙粒灼伤了没有蛇鳞庇护的血肉。 小蛇双目猩红。 压抑的荒原,他唯一赖以生存的水源被人偷走。 “宝贝,我后悔了。” 小蛇身体蜷缩成一团,却只能抱住虚无的流沙。 “救救我” -------------- 夜色弥漫在青石板铺就的宫道上。 每日去礼堂祭祀,是大典到来前所有君王要做的事情。 只是此刻车辇轻微的晃动,就让赤鸢额上冒了细密的汗珠。 羞耻感时时刻刻折磨着大脑。 圣洁白衣的祭司成了她此刻唯一的救赎。 烛光跳跃,火焰下的阴暗散成影子,网住了企图反抗的少女。 “殿下想好答案了?” 寒殇的脸冷淡精致,鸦羽般的睫毛震颤。 那乌瞳下除了清冷与克制,还有失控的扭曲迷恋。 “你先把它取出来。” 赤鸢声音颤抖,语气却是倔强坚持。 她胸膛上下起伏,藏在衣衫下的乳兔挺翘饱满,疯狂诱惑着她的野兽。 暗黑的蛇尾缠上细瘦的脚踝,黑白相缠如净雪泼墨对比浓烈。 坚硬冰寒的蛇鳞按压饱满小腿肚,尾尖钻进衣裤内,顺着腿根游走到腿心。 “用自己的手指挖了?” 黑蛇尾尖隔着薄薄布料,戳上衣袍下被逼着含珠子而凸起粉色小包的嫩逼。 赤鸢抓着寒殇肩膀的手猛的收紧。 尖锐的酸痛漫上来。 脸颊热烫,她疯狂摇头,想要逃避羞耻感。 手扶着寒殇的肩膀,身体挣扎向上,脚尖微微踮起。 “殿下一点也不诚实。” 寒殇的手抓住她的乳托起揉捏。 蛇尾按上饱受折磨的小逼口。 原本微凸的小口被大力顶回了身体。 她的指尖绷直,玉白身躯一抖。 寒殇蛇牙传来阵阵痒意。 想咬她的小逼,在那里射进毒素,舔吃掉那疯狂涌出的晶莹淫水。 “殿下知道吗,这里扎上淫针的话···” 寒殇指尖捏住衣袍下的翘起的乳蒂。 “会流出香甜的奶液。如果没有夫君吸出来的话,殿下会夜不能寐,最终奶尖变成艳红色,每日淫痒哭求” 寒殇指尖收紧,乳尖被强制上提。 “我帮宝贝扎上。” 第二十八章打开你的身体(乳夹,开奶孔,自 第二十八章 “师兄别,我们聊聊。” 她单手施符想要挣脱,却被寒殇一眼看穿。 比她磅礴精纯数倍的术灵压上她的身体。 “既然宝贝不乖,那第一个根便是惩罚。” 胸前一凉衣物被剥开。 大片滑腻粉嫩的白肉暴露在空气里。 奶尖挺翘,红色肚兜上两个硬硬小点。 色情而诱惑。 冷白指尖在她的裸露的后背脊骨上游走滑动。 金色的陌生符文贴在她蝴蝶骨中心处蔓延向下,一直停在尾骨处菊穴上方几厘米。 “乖宝贝,打开身体躺好。” 她的身体骤然一麻,无论意志如何反抗,身体都依照指令平躺。 衣袍褪去躺在红木地板上的少女眼中有震惊、有愤怒、有恐惧,却独独没有了从前热烈的爱慕。 寒殇的手里拿了一双玉透的圆环和玉珠同源的奶白色。 上面还多了两根镂空的针,约有一小缕头发粗细,里面隐隐有液体流动。 “别这样,呜呜呜,我受不了的” 她奶白的肌肤染上了薄汗,和温柔磨人的狐尾不同。 寒殇的蛇尾坚硬冰凉,轻松可以操纵她的身体,捅进她的小逼搅烂剐蹭。 寒殇一口吃进了她的乳尖。 喉间被激出呻吟。 微凉的舌头卷着可爱黄豆大小的奶尖吸吮吞吃。 乳球在大掌中变换成各种可怜的形状。 另一侧的奶子被寒殇食指中指夹紧拉高。 咕叽咕叽的淫靡声里,小奶尖被吸揉成了微肿的红豆大小。 色情的津液让奶球上的小红豆愈加动人可爱。 她眼中的光破碎,小腹快速吸呼起伏。 舌离开奶豆,手指揪起乳尖。 玉白小环套入,一左一右收紧箍住了奶尖的根部。 像被有力的牙齿咬住,让小奶头再也无法回缩,保持在持续敏感状态。 “听说乳环取下来时宝贝才是最痛苦的。 ” 寒殇舔她的耳朵,濒临极限的热喘压抑而性感。 “宝贝的奶头会因为缺血而持续麻痒肿胀。” “我不…呜。” 她的唇被寒殇一把捂住。 左侧玉环箍住的奶尖被捏起,淫针点上毫无缝隙的奶孔。 缓缓而坚决的旋转。 钻心的热烫从奶尖蔓延,针尖破开皮肤,其上细小的微针释放出黑蛇另一种淫魅的毒素。 他们会催发幼小的奶头流出奶液,使奶子变得更加饱满敏感。 她的手在脑侧攥拳,腰肢拱起,奶子愈发像果冻一样颤抖跳动。 “呜!呜!呜!呜!” 被阻挡的痛呼更加激发野兽凶性,原本进入三分之二的淫针被拔出一节,又再次按入。 她的奶子被寒殇完全钳制,身体也因为术法无法控制逃跑。 寒殇拇指和食指按着淫针转动,势要给她最刻骨铭心的记忆。 “乖宝贝,别哭。”寒殇嘴上说着安慰的话。 指尖却毫不留情的一弹未扎入的淫针,乳兔立刻疯狂颤动。 红肿的小奶尖上一个玉白的小点勾人蹂躏。 寒殇吃上她敏感的乳尖,舌按着淫针吸出又推入,细小针眼磋磨辗转。 如同要按着她彻底操开奶孔。 痛涨撑满身体,她失声尖叫却逃不掉分毫麻痒饱胀。 小逼因为痛苦和恐惧收缩,将玉珠吃进更深处。 寒殇的手指按在逼口拍动。 “自己排出来。” 她双目圆睁,身体不受控制的收缩挤压重新跳动的小球。 更深更激烈的酸涨一波波传进身体深处。 暗黑蛇尾从后面缠上腿根,她的身体被拉开,滴着汁水的红润小骚穴彻底暴露在寒殇的视线下。 “啊啊啊,出不来的,出不来。” 身体失控的推挤反而更加的吃入贴合玉珠。 她被快感折磨出一身薄汗,呼吸急促而崩溃。 发髻被摇散,细瘦天鹅颈红的滴血。 “宝贝明明就试过自己抠。” 寒殇故意给她的羞耻加码,手指按着乳上的淫针打转。 “宝贝,挖给我看。” 手再次违抗意志,自发摸上被塞了一天一夜的红肿小逼。 “呜呜呜”她羞耻的死死闭上眼睛。 双指剥开逼口两侧泛红的花瓣,食指戳进小口两个指节就碰到了滑腻的串珠。 瞬间像是触电一般。 珠子向内挤,指尖的震颤直接连上心口。 寒殇捏着她另一侧还没开的乳孔,在她小唇张开,高潮的瞬间直接将针全部捅入。 “啊啊啊啊” 她尖叫出声,久被浸淫折磨的身体直接潮喷了出来。 两侧乳头上只余下淫针尾巴点缀玉白,如红梅沾雪魅软香弹。 “不许停。”寒殇替她抹去眼角的生理性泪水。 剧烈高潮夹着痛涨被延续。 麻木的手指再次毫无章法的去勾串珠,拉拽着高潮抽搐的小穴张开一条粉色肉缝。 寒殇褪下衣衫,两根硬挺的肉棒贴上她的小腹。 冷静禁欲的野兽拿捏着分寸,强制调教着他的笨蛋美人。 “让我入赘宝贝,我能用你喜欢的方式建立你要的照国。” 蛇尾按住肚脐眼的小孔抠挖打转。 甬道内涨满的玉珠被坚硬蛇尾戳开,小小缝隙里挤入薄薄嫩肉。 寒殇的手心覆盖微微露出的淫针,大掌包着她整个乳抓揉,隐忍的热气喷在她的颈侧。 他撑在她的身上,清冷的面庞染上失控的欲。 “我能做的事远比他多,更加隐蔽且兵不血刃” “和我结盟宝贝,这才是更好的选择。” 野兽适时切换成理智的一面,试图挽留他的爱人。 笨蛋美人眼角挂泪,被性欲折磨的全身发红。 手指自慰的样子美的惊心。 “你也没有那么爱他,对吗?” 寒殇的唇一下下啄着她的脸颊,听着她带着哭腔的呻吟。 “答应我,就放过你。” ———————— 题外话:咳咳咳,犹豫就会败北。 黑蛇比狐狸更懂计谋,他也更擅长刑讯是个不达目的(正牌名分)不罢休的阴货呢~ 黑蛇没有插入小公主,是因为他比狐狸还纯。每天都禁欲修行疯狂学习,他现在只会刑讯玩弄小公主的身体却不懂怎么释放插入。又因为没了妖骨,原形小蛇变丑(失去部分鳞片),是个内心深处有点自卑的多疑小蛇。 第二十九章暗流 寒殇拿着一杯温热的牛奶,看着龙案前的赤鸢。 她脸颊微红,单手支撑着桌案。 眼神专注而认真的看着面前的一封书信。 北境边城生变,凌,陈下落不明。 “你担心他。” 她闻言向他看来,眸子怯生生的像是受惊的小鹿。 寒殇递过手里的牛奶。 “喝了这个。” 在清林宗时她便不喜欢牛奶,可偏偏只有牛奶能够帮她稳定心神。 她闻言面色有些犹豫,身子下意识往后缩了一下。 “还是你想喝自己的?” 寒殇眼神掠过她胸前那对乳。 那里埋了细长的淫针,随着时间的推移,里面会产出香甜的奶液,另她胀痛难忍。 她咬唇,最终还是接过杯子,乖巧喝下了那杯牛奶。 ———————— 那一夜,她被加在身上的淫具磋磨的尖叫哭求。 浑身颤动久久不能停歇。 嫩红的穴肉在珠串离体后一下下开合。 像一张被过度使用的小嘴,可爱又可怜。 他刺激她的身体,引诱她的灵魂。 一直到她只剩下胡乱的哭求晕过去。 她始终没有开口答应与他成婚。 心口尖锐的刺痛与下身无处发泄的饱胀让他追随本能的环住她柔软的身体。 两根紫红肉棒压着她的小腹戳刺。 一直把她那里的肌肤磨红,也无法得到释放与解脱。 他无意识用额贴上她的额头,沉沉喘息。 和曾经无数次一样,自然的依赖她:“我好难受。” 回应他的只有沉沉的夜风与寂寥。 黑色蛇尾只能通过紧紧缠住她的大腿来获得片刻安心。 “宝贝你会回来的,一定会的。” —————— “林瑜是不是和燕国有关联?” 对于她没有开口就问凌淄北的事情,寒殇感到很满意。 “有关。” “我想找到害父君的真凶,该去哪里?” 赤鸢握着杯子,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殿下,我不是许愿仪。” 寒殇取过她手里的杯子。 “我可以算到,你要的答案就在照的北方。” “那…我还想知道,陈家和?” 她的步步试探终于踩到了大蛇的痛脚。 带着凉意的手捏住她的下颚,“殿下知道,问问题是要付出代价的。” “况且你也已经不是我的师妹了。” 寒殇浅色的眸子隐现妖兽的竖瞳。 被抬起的下巴传来痛感。 “殿下知道该用什么换。” 多少人花光钱财,穷极一生都求不到的卜命算途,她轻易就得到了。 甚至对方索要的只是一个婚礼。 换做从前的赤鸢一定会答应,可是经历过追杀、逃亡的赤鸢不会。 她是不会吃回头草的。 “那…算了。” 赤鸢是个天生的驯兽师,触到逆鳞及时撤退。 蚌壳一样蜷缩在边界线上,让蛇毫无办法。 “没关系,殿下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寒殇的手半包住一只乳球,食指点上凸起的小尖。 她的身子顿时一抖。 寒殇指尖按着淫针缓缓打圈,有意让麻痒卷着痛爽游走她的全身。 “呜” 听着她齿间溢出的呻吟,寒殇嫉妒躁动的妖血得到了一点安抚。 “别在试探了,我会控制不住…。” 想把你关起来,锁在床上。 后半句他没有说,鼻尖贴着她暖玉般的侧脸摄取温暖。 毒牙痒得发疼,蛇尾的像是被放在滚烫的沙粒上炙烤。 唯有贴着她、缠紧她,才可以等到片刻清凉。 第三十章破局之法(祭司人设图) 收到边城变故的消息已经有几日。 赤鸢失去了和凌淄北的联系。 这是从未有过的情况。 她明面上写了一道诏书,给另外一位武将。 既是为了预防边城兵变。 也是为了尽快掌握更多讯息。 “你去找道一福他能帮你。” 寒殇养的灵蛇,那日悄悄向她透露。 末了还不忘提醒她,“放心我不会告诉寒殇”。 后来她探查。 发现此人来自民间,却人脉甚广。 擅长经商之术,手可以说是伸到了六国各处。 相较于接近腐化的照国官僚,通过江湖人的手反而可以更快获得情报。 祭天大典将近,她换了一身平民的装扮出宫。 刚到宫门口就遇见了同样穿便服的寒殇。 他就算穿上便服,也依旧气质出众看起来没有半分像个平民。 “殿下,好巧。” “好…巧。” 小灵蛇在寒殇肩上盘成了一团。 将头默默塞进尾巴里,看样子出卖队友被当场抓包恨不得原地消失。 春日祭天大典临近。 街道上四处悬挂了红灯笼,象征谷物丰登的雕塑被洒扫一新。 瑞兽雕塑也绑了象征祭司殿的纯白色系带。 初入夜的花街举办了祭天祈福前的灯谜会,百姓通过这种方式祈求来年五谷丰登。 “娇娘子可要写什么?” 小摊贩忙叫住驻足观看的赤鸢。 她长的甚美和身边的郎君站在人群里像是一对翡翠碧人。 赤鸢递了铜板过去,换了两盏花灯。 从出宫开始赤鸢就发现,寒殇时常会被街边景色吸引。 明明冷着一张脸,眼神却下意识停留。 所以这次她主动站在他看了几次的花灯上。 “寒师…寒殇,这个就是我同你说过的花灯。” 她拿过一旁的笔墨,拉过他的手在宣纸上缓缓写下:五谷丰登 寒殇从很久以前便走到了各国之上至高的位置。 日复一日的修行术法,对同类举起屠刀。 早让他练就了一颗麻木冰冷的心。 曾经为苍生祈福单调乏味,不过是完成任务。 可当他看到灯火下眼神明亮认真的人,忽然觉得似乎没有那么难熬。 “你要写什么?” 她的眼神澄澈而温暖包容 寒殇学着她的样子拿过灯。 像是图腾一样的符文跃然纸上。 “这是什么意思?” 毛茸茸的小脑袋探了过来,好奇的看着那串符文。 “你用过的。” 赤鸢脸色爆红,倏然躲远了一些。 他曾经在她脊骨上画过符。 让她被迫听话,哭吟不止的符文。 看到她可爱的反应,寒殇嘴角勾起浅浅弧度,“屈邪符。” 他拿过她手里的灯挂起,缓缓的一字一句故意道:“宝贝以为是什么?” 赤鸢脸颊似乎都要燃烧起来。 假正经的淫蛇。 —————— “磅” “花楼灯谜,猜对最多者可入楼提出一个请求。” 随着一声锣鼓敲击。 一面三层楼高的竹架挂满了灯笼,每一个灯下都挂着一个空白的纸签。 今日出行的主要目的来了。 见到楼主道一福。 人群聚拢了过来。 她今日就是因为得知道一福在照国,才一定要参加这灯谜会。 赤鸢答题的速度很快,几乎瞄一眼便猜得到答案。 多年前,她因为听说拿到祈福祭上最大的灯笼便可保心想事成。 为了抢到燕国那场祈福祭里最大的灯笼送给师兄,她苦练了半年灯谜。 为此还耽误了祈福祭前半月的早课。 只可惜后来寒殇并没有收下那只灯笼。 在他世界里随意一件礼物都价值万金。 她的灯笼自然就显得蹩脚。 第三十一章入局 “小娘子可愿入我无极阁?” 层层门扇打开,面前出现一位貌美女子。 她跪坐在地上,头发束成了一个复杂的髻。 一件红色轻纱勉强盖住身体,大片肌肤暴露出来。 红纱只将将裹住乳兔和臀部。 暗色的乳沟看起令人血脉喷张。 “今日前来只是想见楼主,姑娘的好意怕是不能全。” “如此…”女子站起身来到她的身前,声音软魅,“我喜欢你的睿智” “娘子若是不愿…”她身子一转,滑到了寒殇的身侧。 手指扬起,语气缓魅,“那他…也可以。” 她的手还没碰到寒殇胸口的衣角,就被一道符文刮过。 寒殇脸上没什么表情,周身的气息却锋利异常。 “你!” 美人还未碰到寒殇的食指冒了血。 伤口看起来很深,血流啪嗒嗒的往下滴落。 赤鸢被这突变整的心惊不以。 他们还没见到道一福,就把人家花楼里的人整伤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把他们给我抓起来,浸泉。” 美人变了脸色,一圈圈穿着铁甲的卫兵围了上来。 她一把拉住寒殇的手,“我数三二一。” “跑”。 她话音刚落,脚下一滑。 咚的一声摔在了地板上。 意识的最后停留在寒殇忍笑,憋的发抖的嘴角。 黑暗里似乎一直有一双手扶着她。 寒殇身上安神香的气息充斥鼻尖。 “醒了。” 身前人浅乌色的眸子淡淡凝着她。 水反射着光影在他眼中散开,像是一弯动情迷醉的佳酿。 她的脸有些热,被针塞住的乳尖传来涨涨的痒。 “我…失误了。” 太丢人了,不过三年她就已经废柴到了这种地步。 四周传来铁链吱嘎的声音,“这是?” 身上被铁链捆住,身下的水蒸腾出热气。 “铁锅。” 寒殇的表情淡淡的,似乎对这种情况毫不在意。 这是要把她们炖了? 她仰头看到了一个肥胖的男人,他的身上带满了金饰。 沾着油的手不断往嘴里塞着食物。 胖男人身边还站着刚刚那名红纱女子,她依偎在男人身上。 画面看起来颇有冲击力。 “道…一福?!” 不对 “妖鬼?…!” “没错他们被附身了。” 寒殇看起来丝毫不惊讶。 “你早就知道了?” “见到那个女人开始。” 这可真是泪目了,才三年清林宗学的知识就全部还给师尊了。 被温热的水浸着,她的乳竟然前所未有的酸胀。 像是有舌头在不轻不重的舔。 她扭动身体想要缓解。 “宝贝怎么了?” 寒殇顶着一张清冷的脸,问的话却是恶劣至极。 “你…明知故问。” 脸上热烫,她死死盯住水面。 胸口麻痒酸痛,难熬至极。 “热水会加速淫毒” “宝贝多泡泡,可以更快…做出正确决定。” 他带着水汽的声音骚刮在耳侧,“除了杀掉我,宝贝甩不掉我的。” 他俯身用舌卷掉她鼻尖被水汽蒸出的汗水。 长而密的睫毛扫在她脸颊的肌肤上。 低沉温热的气息近在咫尺,“这是一对死于战乱的母女,要救回道一福,就要体验她死前经历的事,替她释然。” 她心里一惊,鬼多有执念而妖生来偏执,两项迭加她定然经历过刻骨铭心的痛苦。 第三十二章妖鬼的回忆(sp粗暴强制性爱/将军 “她曾为妓,宝贝确定要救他吗?” 她被寒殇带着来到妖鬼的身后,地上的人面目狰狞。 被符文缠绕的身体呈现乌黑色。 现在的她需要一个可以收集消息的人。 救道一福是最好最快的选择。 可风险同样巨大。 她要承受死一次的痛苦和迷失在梦境的可能。 “救道一福。” 她深吸一口气。 寒殇指尖点上来的时候,感觉就像站在蹦极的跳台。 被一根绳子拉着坠入万丈暗谷。 一阵阵尖锐的耳鸣声刺破耳骨。 “云云,愣着干什么快跑呀。” 拎着包裹的女孩路过了她。 四处是燃烧的火,蛋白质烧焦的味道刺鼻极致。 “啊啊,我的孩子。” 还在襁褓里的孩童被长枪贯穿,和母亲一起被钉在了墙上。 她抬起胳膊,看见一双瘦骨嶙峋沾满黑灰和伤口的手。 强烈的眩晕感袭来,身体不受控制的跪在地上。 草席漏出一角,一张女人苍白的面孔隐现。 卖身葬母的木牌被战马踏碎。 歪斜在水坑里。 “敌军打进来了,快跑快跑。” 四五岁的女孩抱着一只小黄狗,被一箭穿胸。 高大的战马停在了她的面前。 染血的刀挑起她的下巴。 “婊子,长得真她特么带感。” 那双手拽住了她的衣领。 她像个物品一样被甩上了战马。 眼泪夺眶而出,不属于她的陌生激烈情感盛满胸腔,如细绳勒紧心脏。 战马踏过被草席盖住的女人。 巨大的悲伤漫上来,呼吸变得滞涩,“娘…” 她被那人带到了一间小屋。 很黑,四处散发着霉味。 一条铁链锁住了她的双手。 “云云,是你吗?” 那个最初带着包裹喊她逃亡的少女。 此时正扒着铁门向她这边看来。 她有些机械的点头,“春花…” “这间屋子里关的全是女孩” 春花靠着铁栏拉住她的手,似乎已经猜到了接下来的命运。 半响,她听见春花颤抖的声音。 “云云,我们会死吗?” 在这间屋子里,时间被无限拉长,安静的只剩下呼吸和绝望。 门缝里渐渐传来火把的光。 铁甲蹭动的声音,像是一场扭曲狂欢的倒计时。 战争让脆弱的娇花成了暴虐掠夺的牺牲品。 “将士们,今夜大家随便玩!” 她该做些什么。 可是陌生深重的绝望像是泥潭拉拽着她。 身体僵立在原地。 “将军。” 门被打开,夜风卷着寒冷的铁质气息铺面而来。 一个脚步声响在过道里,沉铁的声音像是踩在心口。 他停在了她的面前,那张熟悉的面孔令她睁大了双眼。 寒殇。 黑暗中传来不知道谁的口哨声。 她被他抱起。 衣衫从中间撕开,柔白的躯体瞬间暴露在空气里。 冰冷的铁质手套直接按在了她的蕊豆上打转。 “呜。” 好冷。 他似乎没有什么耐心,带着铁甲的手指划开花瓣捅进了干涩的甬道。 坚硬的铁器破开紧致的小逼,粗暴的抠挖了一会。 她被逼出了眼泪,小腿被抓住架在男人的肩上。 初见雏形的奶球被大手一把抓住揉按。 龟头操开小逼口,剧烈的疼痛和饱胀感撑满小腹。 身体弯折,指尖只能触碰到铁质手铐。 大腿被猛地一拉,屁股撞在坚硬的铠甲上。 肉棒撑开嫩肉。 剧烈的疼痛感袭来,像是要被身上的人生生劈开成两半。 她抓住铁链努力想要夹紧双腿,带着铁甲的手捏住她的乳尖,大力一掐。 所有的反抗被暴戾镇压,另一只手手指插进她的发缝揉按。 下身传出咕叽的水声,血混着淫液成为了润滑。 最初的疼痛随着律动变为苏爽,可这种感觉更让她羞耻。 她在敌人的身下承欢。 “放松!” 屁股一痛,他打了她。 小逼吃痛反而将肉棒吃的更紧,异物感卷着酥麻撞击。 视线被泪水涣散,痛爽和浓烈的羞耻感一寸寸剥夺呼吸。 “宝贝你夹得好紧。”寒殇的手扶在她的背上。 “这里只有你和我是真实的。” 铁质手套扣住奶白的腰提起。 小逼咕叽的水声像是有流不完情液。 “呜呜呜” 她的耳朵阵阵嗡鸣混乱。 视线里是春花的身体,她被按在地上小臀翘起。 很多双手摸在她的身上,连细嫩的喉咙也被塞上了巨物。 娇弱的痛呼像是小鹿的哀鸣。 “宝贝别看。” 视线被一双手挡住,她的世界只剩下黑暗和快感。 铁手甲一下下打在她的屁股上,火辣辣的像是要彻底毁掉她的身体。 她忍受不住哭出了声,可回应她的只有更猛烈地撞击。 黑暗中听觉变得敏感,男人动情的喘息疯狂失控。 小逼被捣的抽搐,宫口酸软喷出一大股情液。 手甲惩罚的狠狠一掐奶尖,逼她尖叫哭喊出声。 “真乖。” ———————— 这里是妖鬼死前所有痛苦和深刻的回忆。 赤鸢和寒殇成为他们,感受他们的感受,却没办法改变他们做过的事和说过的话。 第三十三章刻骨铭心(肉肉/重口看预警) (非女主!非女主!/强制,内射,射尿,烫伤疼痛,np)重口!重口!只为走剧情,可跳过 屋子里充斥着情欲的腥膻气息,混着铁锈味令人作呕。 她们没有衣物可以遮蔽身体。 阳光透过木缝狭窄的间隙,投在云云的身体上。 她的嫩臀被打的红肿,像两瓣饱满诱人的水蜜桃。 地上丢了一件暗色的披风,是他昨日随手扔的。 屁股和小逼火辣辣的疼。 她手肘和膝盖全都擦破了皮,呈现暗红色。 视线透过铁质的牢笼,看到了躺在另一侧地上的春花。 她背面向她,腿缝间的小穴红肿,一股股白色的精液还在顺着缝隙流出。 背上青紫的掐痕刺的她眼睛酸涩。 “春花…”她听见自己艰涩的声音。 半晌春花才坐起,转过身。 空洞的眼睛里再没了往日的神采。像是一片燃尽的废墟。 “…” 春花抬起手去碰那术缝隙里的光。 满是凌虐痕迹的身体愈加清晰。 头皮阵阵发麻,寒意从脚尖漫上。 “云云,我不记得他们有几个人。” 她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原本娇艳,正值芳华的少女似乎在一夜间枯萎凋零。 死一样寂静的空气,偶尔有一两声抽泣。 门再次被推开,一名将士手里拿着褐色药丸。 被捆住双脚双手的女孩像是豢养的动物,被捏住脸颊往喉咙里塞避孕药。 “啧,长得真骚。” 到她这里时,脸颊被捏住抬起,喉咙眼粗细的药被暴力按进嘴里。 苦涩的感觉黏住了整条咽喉。 时间在这里变得很慢。 她的身体像是被放在火上,焦虑、恐惧在心口蔓延。 只要一闭上眼就是漫天的火,温热的血与战马的嘶鸣。 她没有吃饭,酸苦的胃囊收缩着疼。 身体更冷了,连血液都像有冰碴在剐蹭。 夜晚降临的时候,只有火把燃烧的噼啪声。 这一天似乎熬过去了,又似乎没有。 直到木门再次被打开。 十几个穿着铠甲的男子,停在了春花的笼门前。 其中一个微微偏头,看向她这边:“可惜了,是将军的,长得真正。” 她头皮一麻,浑身如坠冰窖。 铁链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 春花拼命向里缩着身体。 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十几个人围住她。 衣裤褪下,春花被按着跪趴在地上。 脖颈抬起,小口含吃了一根肉棒,身后还插入了一根。 “骚穴真特么紧。” 噗嗤噗嗤的撞击声和铁链的沙沙声清晰入耳。 “一晚都没有操松这婊子。” “你快点,该换老子了。” “呜呜呜呃…” 火光下少女的脸破碎而凌乱。 发丝黏在脸上,鼻头粉红。 “骚喉咙,好爽。” 肉棒粘着透明的液体,拉成长长的淫丝。 春花的小舌被手揪出来,乳白的精液顺着舌面滴在地上。 “好好看着,不然下一个射烂你。” 男人不怀好意的盯着她。 指尖寒冷发麻。 明知道是威胁,身体还是不受控制惊恐的睁大双眼。 疯狂凌虐的一幕被牢牢刻在脑海里。 “射满你。” 春花的小穴往下淌着白色粘液。 不知道第几个人的时候,春花忽然全身颤抖。 哭声猛然增大。 “放了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 她疯狂往前挣扎爬动。 那插着肉棒的小穴爆出大量的透明液体。 “婊子,被尿灌子宫爽不爽?” “去那个拿来。” “别把人玩死了。” 那是一根烧红的铁棍。 “就烫她手臂内侧。” 几个人压制住挣扎扭动的春花。 他们将她的手臂掰出按在地上。 细嫩光滑的白肉像是完美无瑕的玉器。 其中一个男人的肉棒还在春花身体里律动。 “操,这婊子骚穴吓得真他妈紧。” “放了我,求求你们,军爷…军爷!!” 春花的头疯狂摇晃,手臂颤抖像是一尾可怜的小鱼。 通红的火棍毫不留情的倾斜按在皮肤上。 “啊啊啊啊啊!” 空气中弥漫开皮肉烧焦的味道。 滋滋的声音令人头皮发麻。 她的胃部一阵阵抽搐不止。 “好爽!好会吸。” “呜呜呜呃” “让开,该我了。” 咕叽声再次加急… 脑海呈现出混乱的画面,穿着红色纱裙的春花挥动手中的方巾告别。 金红的夕阳映在她的身后,像是一副即将落幕的悲戚画卷。 “云云,狗子哥参军了。” 风刮过被战火灼烧的麦田,春花眼中盛满细碎的光影。 “战争总有一天会结束的。” 第三十四章走不出的梦魇(肉肉/口交,内射/ 第三十四章走不出的梦魇(肉肉/口交,内射/将军*俘虏) 云云褪色的记忆碎片流逝。 她日复一日的听着各种呻吟和淫靡的声音。 哭求、尖叫。 有人会用鞭子抽打,有人会轮流奸淫那些少女。 战争带来的罪恶之花在这处小小的房间里糜烂绽放。 云云是幸运的,她被将军选中。 也是不幸的,她日复一日亲眼目睹了被抛弃后奸淫折磨的地狱。 所以当将士打开铁笼,对她说,“将军叫你过去。”的时候,她身体僵硬着裹住那块披风,赤着脚迅速跟了上去。 一路上有手持长戟的敌军巡逻,他们中不少人都见过云云。 但没有人敢碰云云,因为他是将军选的人。 最中心是一处大帐篷。 士兵将帘子掀开,她被一把推了进去。 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 毯子的尽头处,将军穿着一身暗黑铁纹编织的铠甲。 他似乎从很远的地方刚刚回来了,盔甲的衣角上还带着未干涸的血迹。 麻木的脚趾渐渐被热气温化,柔软厚实的地毯像是踩在云朵里。 这一定价值不菲吧。 “过来。” 她依言小步走到他的身边,披风从手里掉落。 少女玉白青涩的身体顿时暴露在空气里。 乳尖因为刺激微微挺起,两条奶白笔直的大腿微微颤抖。 “很怕我?” 男人的手猛地附上她的乳揉按。 冰凉酥麻的感觉让她心跳猛然加快。 “没有”她摇头,身子乖巧的跪在他的面前。 指尖颤抖的摸上他胯下。 铁甲坚硬冰冷的质感,让她声音受不住发颤,“我帮将军口出来。” 浓烈的羞耻感烧灼掉理智,连日来的恐惧焦虑让她不顾一切的想要靠近这个强大的男人。 舌尖贴上暗色的小球轻舔。 “叫什么名字?” “云云” 她仰视着将军那张冷漠精致的面庞,感受到他的手附上脑后,在发缝间揉按。 “易衡” 他的声音很好听,像是冬日的冰雪。 她吞吃着口中渐渐苏醒的巨大,小心翼翼的吮吸。 易衡忽然用手捏住她的脸颊,巨大的力道迫使她张开嫩红的小口。 他的手甲带着冷铁和血腥气捅进了她的嘴里。 食指新奇的在红软的舌面上滑动。 “将··呜··军” 他终于好心的放开了她的脸。 “继续。” 呛咳了两声后,她乖乖舔在红润的龟头上。 学着看到的用舌尖勾挑着隐秘的小口,时断时续的吸吮。 “呃啊” 易衡的身体律动。 喘息动情而性感。 他附在她脑后的手猛然施力。 粗长的肉棒一下捅进了咽喉里。 喉管深处的小舌被操干,胃囊一阵阵收缩。 她想要呕吐,大量生理性泪水涣散了视线。空气被肉棒阻隔。 云云喉口一次次的失控的收缩,反而给易衡带来了头皮发麻的快感。 他的手压住她的后脑镇压了所有可能的逃离机会。 “咕叽咕叽··” 喉口被操出大亮汁水,沿着下巴滴落在厚实的地毯上。 易衡的肉棒像是带着利刺,一寸寸鞭挞撑开她的小口。 她拍打他的铠甲,柔弱的力量毫无用处,反而让掌心发麻。 易衡的肉棒在口中跳动了两下后,猛地抽出。 她被按着翻过身,奶子挤在铁质的桌面上。 小穴倏然胀痛,他一口气捅开了她的身体。 干涩的甬道传来过量的剧痛和饱胀。 “啊啊啊啊!” “爽吗云云?” 易衡的手箍住她的腰,肉棒毫不怜惜的大开大和。 “呜呜呜” 破碎哀鸣溢出,指尖在桌面屈起,用力到关节发白。 她记得曾有人因为怒骂惹恼了身上的将士,而被绑起来边插边挨鞭子。 眼前的景色涣散,她一边摇头,一边哭喊:“好爽,将军插得云云好爽。” 易衡手掐住她的奶尖用力捻动。 粉色小豆被折磨成了诱人的草莓色。 身子疯狂痉挛,双腿并紧。 易衡箍住她的脖颈,肉棒从后面更深的操进身体。 “好软。” 一波波收缩中,浓稠的白精流进了身体里。 酥麻酸软,让她失去了所有思维。 第三十五章有些事我不允许 第三十五章有些事情我不允许 她获得了一床温暖的被子,虽然还是住在那一处小屋。 赤鸢被束缚在云云的身体里,时而清醒时而昏迷。 她跟随着泛黄的记忆,重复体验着云云经历过的绝望与无奈。 那些撕心裂肺的情感,几乎要粉碎掉她的意志。 六国纷争,云云跟随易衡的军队踏过了数不清的绿洲平原。 师尊的话有时会浮现在脑海:为妖鬼者必经历过痛彻心扉的绝望,或浴火重生或永世浑噩,全看一颗心是否足够坚毅。 这一日,易衡的军队要前往更远的地方作战。 而他们这些需要保护的弱者被留在更安全的平原。 离开的前夜,易衡和云云做了。 他们的身体赤裸相拥:“云云我如果不在了,你要跑远一点。” 她的眼角干涩,这世间四处都燃烧着战火。 除了跟随易衡,她不知道该如何生存。 心跳如擂鼓,她沉默着贴近易衡的胸膛。 “我身上沾满罪恶,终有一日会化为骸骨。” 云云想着像易衡这样强大又拥有权势的人怎么会轻易死去。 她等在平原上的小屋,每日爬到山坡上看着易衡离开的方向。 那天的夕阳很美,像是地平线上燃起的烈火。 信鸽带来战报,易衡将军中了敌方的一只冷箭,那是一处致命伤。 她全身如坠冰窖,血液变得麻木凝滞。 ‘我死了的话,跑远一点’ 随着时间的流逝军营里一些人看她的目光渐渐变了。 像是盯上肥羊的野兽,随着老大离开蠢蠢欲动。 那一日她像往常一样从山坡往回走,几个强壮的男人将她堵在了墙角。 “长得真嫩,老子早就想上。” 她被逼着退到了尽头,灌木丛的树枝抵上了后背。 头皮发麻,遍体生寒。 云云僵立在原地。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曾经看过无数次。 被压着灌满小逼。 浑身抽搐着不分昼夜的欢爱。 手牢牢攥紧身后的灌木枝丫,似乎这样就可以躲开接下来的暴行。 泛黄昏暗的记忆忽然定格,易衡出现在这里。 他一手捂住她的眼睛,声音低哑:“宝贝,有些事情我不允许。” “易衡的心里有权势有天下,而我只有你。” 被困在云云身体里的赤鸢心跳如擂鼓。 是寒殇在同她对话。 温热的液体滴在脖颈。 似乎是他的血。 光影忽然加速,像是泛黄的胶卷被点了快进键。 乱七八糟的尖锐情感被一股脑塞进来。 时间高速扭转。 她停在了暗色棺椁前,手上握着一把白色的纸钱。 她慌忙站起身,扒住棺椁。 里面是易衡或者说是寒殇平静的面孔。 不可以,不可以。 赤鸢从没想过那个风光霁月的人会离开。 他是个那么有心计的妖。 明明十多年来从来没有任何人能够看透他的秘密。 他应该在那个耀眼的位置名垂青史,却为什么在她的事情上是个没有脑袋不要命的疯批。 救道一福找凌缁北,控住边城陈家是她选的路,他凭什么插手。 “若要救他回来,就用你的灵魂来换。” 尖细的笑声像是蜜汁,“用你的灵魂填补他的身体。” “生生世世再不分离。” 云云伸出手,去够那团面目不清的黑雾,“我换···” —————— 咱也不知道虐不虐,祭司走完了他的火葬场(大概是爱而不得放下自尊为求入赘用尽手段,加妖鬼梦境黑化自伤,成功把自己折腾的只剩半口气),接下来就是大型雄竞修罗场了,绿茶狐狸和疯批祭司狭路相逢,黑化3p倒计时··· 第三十六章破局 云云是藤,在乱世中攀附着易衡而生。 他们的感情是在战火与罪恶里开出的扭曲之花。 树倒了藤也就断了。 云云的灵魂被困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 赤鸢看到了那个蜷缩的身体。 黑雾渐渐褪去。 那张清丽的面孔上遍布泪痕。 战争催生了无数个云云,可并不是每个云云都能遇见庇护她的易衡。 她轻轻拥抱住云云的身体,“都结束了,战争不会再有了。” 云云露出了一个释然的笑。 她终于可以去找她的易衡了。 执念散去,曾经的痛苦徘徊化为了一个轻轻地拥抱。 千千万万的细碎光点随风飘散。 —————————— 空气猛然填回胸腔,眼皮像是重达千斤。 “寒殇··” “你醒了。” 她的手被一双温凉的手握住,下一秒身体被牢牢禁锢在他的怀里。 “欢迎回来宝贝。” 她看到寒殇的唇微微发白,他加速回忆时一定受了伤。 安静的空气忽然被一声响亮的啼哭打断。 “多谢女君子救命之恩,我道一福定结草衔环报答。” 赤鸢微微伸长脖子,隔着寒殇的背,看见地上跪了一个哭成泪人的小胖子。 小胖子脸上的黑气消散,手也不在沾满油腻。 一双乌溜溜的狗狗眼续满泪花。 “女君想要什么,我道一福家的东西女君随便拿。” 他边哭边哽咽,小胖手还揪住自己的衣领:“女君就是要我的身子我也给。” 他话音刚落,就结结实实挨了寒殇飞起的一脚。 我都还在追妻的路上,你小子还想捷足先登。 胖胖道一福滚了三滚这才看到镜子里的自己。 他崩溃的双手托腮,“我怎么变得这么胖!” 赤鸢被他耍宝的样子逗笑,“不用那么多,我只想知道一些边境城的消息。” “这是自然,祭司大人、小女君这边请。” 他拍了拍衣摆上的土,急忙拿出随身佩戴的调令玉佩。 道一福不愧是个消息灵通的商人。 他的情报网从开在六国各处的花楼再到穿梭来往的商队,无一不与道家商号有关联。 “女君要找的地方情况可能不太乐观。” 他展开一摞信纸。 几日前边境城一处大寺庙无故起火,整座观内无一活口,后来更诡异的是在里面发现了大量精良的兵械,怀疑可能跟先帝时的叛乱有关。 “先帝时的叛乱。” 道一福立刻理解了她想知道的,“小女君这是关于前朝疑案” 他拿了另外一份信纸,先帝暴毙那一年过国中大旱,粮食严重不足。 当时的边城忽然来了一家商号,大量收购米粮,哄抬物价。 赤鸢微微眯眼,这与刑部尚书呈上来的案卷不谋而合,当时负责运输米粮派发的是林榆左使。 “怪就怪在朝廷的援助粮迟迟未到,这些人发了一笔灾难财后忽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前边城守将于河一家在那之后惨遭横祸,全家无一活口。” “至此唯一可能知道那个商人从哪来受命于谁,钱款去了哪里,便从此断掉。” 之后边城换了陈家防守,也是在那一年燕国发兵,先帝前往议和却在边城离奇暴毙。 “女君我猜的出,你身份定不凡,便多说一句不该说的。” 道一福黑圆的狗狗眼里写满了认真:“陈家除了兵权,背后定有潜藏助他行商敛财的人。” 他这是想告诉他,先帝的死并非只是燕国的杀手所为,而还有武将和可能的朝中文臣参与。 既是提醒也是劝告。 第三十七章既然来了就留下 lashuw u.co m 离祭天大典还有三日。 赤鸢回到了日复一日的生活中。 她被另一种奇怪的情绪裹挟,闭上眼时属于妖鬼的记忆还是时不时的出现在脑海。 那些疯狂强制的爱欲,喷薄扭曲的情感。 原本清澈的心似乎被什么东西搅乱了。 她的腿夹紧柔软的被子。 床铺依旧温暖干净,房内燃烧着熟悉的安神香。 指尖颤抖着捏上酸胀的乳。 她这几日一直躲着寒殇,轻微的失控感让她感到恐慌。 不单单是身体的渴望,她的灵魂被他吸引。 不该是这样的,一颗心怎么可以塞下两个人。 指尖不得章法的掐住乳尖小黄豆,陷进去的淫针被挤出一点点。 酥麻酸软的感觉让她急出了汗水。 乳球中隐隐有胀的发硬的小块。 “呃啊··”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quyushuwu.com 喉间溢出呻吟,手指摸上身下的小口。 那里湿软的像是泥团。 “呜。”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团柔软窒闷的云包裹。 越是急切逃亡越是被裹紧吞食。 “宝贝我需要你” “宝贝我只有你” “回来宝贝。” 原来寒殇那时候是这样的感觉。 她是个坏家伙,拿了他最重要的东西,还将他丢在干涸的沙漠。 冷眼看着他一点点失控,被逼到眼尾发红,露出从不现于人前的蛇尾。 原来记忆里白衣禁欲风光霁月的人是他,被爱欲逼到失控笨拙求救的人也是他。 看着她长大的师兄,和环着她求爱的寒殇,从始至终都是同一个人。 黏腻的热液湿润了指尖,颤抖空虚的身体在向她诉说,她想要他。 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 可当她真正走到寒殇在的礼堂时又有些后悔。 耀眼澄澈的符文在他身侧旋转,跪坐的人眉目清冷禁欲。 双眼闭起的时候看起来像是冷漠高洁的神明。 她想要占有这样璀璨干净的师兄。 赤鸢忽然觉得自己恶略极了,刚刚鼓起的勇气像阳光下的气泡,啪的一声消失不见。 脚尖垫起往回走,刚走出两步。 就听到寒殇师兄略带不满的声音:“宝贝既然来了,就留下。” 带着寒气的冷色祭司,拉住了她的手不容抗拒的将她拽进了他的领域。 她视线游移,心脏紧张到爆炸。 “你的伤?” “没事” 他冷傲的甩出两个字。 手却不老实的摸上了她的腰。 隔着衣物在软肉上抓揉。 “宝贝想要了?” 她被这句直白的话问的心跳几近失速,他却持续加码。 “妖鬼梦境里,宝贝不是叫的很骚” “那··不是我。” 脸颊热烫,他明知道在那里她只能按照既定的轨迹行动。 “嗯”他头放在她的肩上,不甚在意的轻哼。 手指却顺着衣带的缝隙沿着小腹钻进了腿心里。 “可是宝贝我想要。” 指尖沾了淫液点上颤抖的小珠。 被夜风浸的寒凉的手指激起层层战栗。 他拍击着那处小豆,“或者宝贝喜欢更凉的。” 蛇尾像是藤蔓顺着臀缝按上菊穴。 她瞬间惊怕的绷紧身体,手按住那条光滑坚硬的尾巴。 “前··前面。” 寒殇浅乌色的眸子看着她,像是碎裂开的宝石,带着黑暗与压抑不住的卑微渴望。 “宝贝是我的精神树,所以··疼疼我好吗?” ———————— 好的,下一章肉肉结束后,狐狸就要回来了,猜猜看他们会如何相遇 第三十八章宝贝涨奶了(肉肉/溢奶,sm调教) “呜呃,好。” 她扣住手中的蛇尾,感受到坚硬的鳞片扭动着向前。 身体被压上供桌,暗色的符纸掉落一地。 身后传来衣物的摩挲声。 她几乎可以想象到,那双玉白有力的手扯开从来系到领口的衣衫时该是怎样一副淫乱性感的景色。 那双为天下祈福,诵经礼赞的手此时按上了她的后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揉搓那块嫩肉。 细小的电流蔓延过身体,赤鸢羞耻的咬住下唇。 手肘撑在供桌上,绯红的耳朵躲进了发丝中。 她的小屁股被迫抬起,这个样子就像主动邀请身后人品尝。 “宝贝好美。” 寒殇的手按在她的后腰处揉按,软舌揪出藏起来的小耳朵吮咬。 “呃呜··啊” 衣裤被蛇尾一把扯下。 那双干净玉白的手擦着她的下唇,拇指撬开贝齿,逼她发出口中的呻吟。 肌肤相贴的感觉让血液不断升温。 大掌沿着侧腰线向前滑动抓住了她的乳。 “呃啊,呜啊··” 收缩的力道带着痛涨蔓延过身体。 寒殇的声音动情而性感,“宝贝涨奶了。” 五指一次次收拢变换却始终不碰挺起的乳尖。 “下面好湿。” 蛇尾在小逼口一抹后上划,故意在她眼前展示。 晶莹的液体把冰冷的黑蛇尾裹的发亮,原本就光华流转的蛇鳞看起来更加的堕落疯狂。 她被那条漂亮的尾巴吸引,忽略了寒殇的低笑。 奶尖猛然一痛。 从身体深处传来一阵激烈的震颤。 “呜··师兄,寒殇师兄,停··停一下。” 小逼被压着吞下了伞状的龟头,指尖按在跃动的淫针上。 身体的快感瞬间攀升。 她的手被蛇尾捆在背后,无力的拍打抓握。 这个姿势带来的羞耻感和快感掺杂在一起,让她整个人几乎都要燃烧起来。 “乖宝贝既然收下了我,以后直到死亡,都不会再放你离开。” 他的气息喷在后颈,冰冷霸道的像是山间幽静的古树。 粗长的肉棒寸寸没入,蛇尾尖在微微凸起的花核上快速拨动拍打。 “啊啊啊!” “宝贝快到了?” 她的乖乖身体颤抖,粉玉脖颈变成了可口的草莓色。 腰被箍住,一股巨大的力道带着她翻转,后腰抵住了供桌。 此刻她第一次看清了师兄眼底的欲色,比话语带来的穿透力更加凶狠清晰。 那双向来平静无波的眼睛里只有她,坚冰碎裂开后那是回避一步就会粉身碎骨的深渊。 高热的口腔吸住她的奶尖。 舌头滚动推挤,牙齿咬住微微凸起跳动的透色淫针。 大手一边一个,捏住她的乳挤压。 胀痛融化成酥麻,灵魂被温柔的包裹对待。 目光变得涣散,小逼咕叽咕叽的吞吃下那根粗长。 “乖宝贝”,低哑的嗓音揉在头皮上。 她脚背拱起,脚趾无意识踩在寒殇颈瘦的小腿上磨蹭。 “呃啊··好舒服。” 赤鸢下意识呻吟,乳尖的淫针被牙齿咬着拔出。 滞涩饱胀终于有了突破口,寒殇压着她的乳吮吸。 初溢的奶液被尽数卷起吞下。 “呃嗯,宝贝好甜。” 胸口被充实绵软的情绪填满,身体的快感超过了边界线。 他的毒牙贴着她的乳尖擦过,熟悉的失控感再次袭来。 另一侧被放置的乳叫嚣着酸胀,小逼主动的夹紧滚烫的肉棒。 寒殇似乎被她这一下整的更加疯狂,鼻尖压着她的耳骨。 肉棒欲求不满的猛然加速在穴内的冲撞。 手指捏上被堵住的另一只乳尖,淫针被挤出一点。 透色的细尖上挂着一滴将落不落的奶液。 “呜呜呜··受不了了师兄··,寒殇师兄··拿出来拿出来。” 眼泪不争气的往外冒。 好酸好痒,想要释放出来。 “宝贝先喷一次,就拿出来。” 他哄骗着她,感受着骤然夹紧的高热甬道。 黑色蛇尾在抽搐中依然不放过的在花核上作乱。 晶莹的水液喷了一地。 “呜啊啊啊··寒殇!··师兄··求你了,停一下··真的受不了。” 穴口藏在皮肤下的小珍珠被玩的红肿。 持续颤抖着被粗硬的鳞片搔刮。 激烈的快感燃烧着她的身体。 “宝贝还可以再喷一次。” “不行,不行···呜啊啊啊~” 她眼白微微上翻,小腹猛地抬起,奶白的大腿颤抖着夹紧。 有温暖热液流入身体,乳尖淫针被猛然拔出。 五指箍住奶球挤压,草莓色的尖尖渗出了乳白的汁液。 “呃嗯,宝贝好棒。” 第三十九章最糟糕的情况 第三十九章最糟糕的情况 和寒殇肌肤相贴的那一晚,她并没有注意到腰侧微微亮起的小小朱砂痣。 那是凌缁北在她身上偷偷种下的妖咒。 有妖咒在无论多远他都可以找到她。 当两人靠近时妖咒才会亮起。 凌缁北要回来了。 ———————— 祭天大典当日。 赤鸢将自己埋在宽大的祭祀服里。 她的手腕被毛绒绒的狐尾缠住。 “鸢鸢,亲亲我。” 凌缁北的身上还带着寒露的气息,额头亲昵的贴着她的。 他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异类,半生都活在血腥杀戮里的怪物,本来不懂温暖也不懂思念。 可赤鸢接纳了他,无论最初是利用还是他有别的价值。 因为有了珍贵的心跳,他将自己塞进了人类的躯壳。 想看到她开心的笑,想被那双手抚摸。 他的饲养员眼睛微微闭起,脸颊粉红主动亲亲的样子,让凌缁北剩下没被摸到的尾巴在空气里欲求不满的晃来晃去。 “路上遇到了点麻烦。” 凌缁北将人牢牢圈进怀里,痴迷的闻着她身上的气息。 他已经无法再适应黑暗没有她的妖兽世界。 撕开拦路妖兽的身体单调乏味,充满尘埃的世界让他每时每刻都想要找到出口回到她的身边。 看到花会想她,看到热泉会想她,就连梦中他都在害怕鸢鸢会抛弃他。 她曾经那么喜欢的人现在就在身边。 他不该离开的,应该缠着她。 赤鸢在和他相遇的的时候就说过,她帮受伤的他隐瞒身份躲避追杀,他需要遵守约定三年。 之后,他想走的时候随时可以离开。 ‘他会为了另一个男人抛下他。’ 这个认知在寻找出口的每一天不断加深。 凶狠偏执的妖性在持续的杀戮里疯长。 像一辆在高速路上失控的车,所有零件发出了尖锐的警报声。 充斥在脑海里的暴躁不安在鸢鸢吻上来的时候渐渐淡化。 有温暖的阳光照进了身体,她没有冷脸丢下他,没有拒绝他,她还摸了他的尾巴。 凌缁北悄悄收起了身上暴虐的杀气,得到糖果的孩子一样一下下啄吻着她的脖颈。 赤鸢放任凌缁北在身上贴贴。 就连平常敏感的耳朵也由着对方一下下轻舔。 脑袋混乱成一团,道德感和价值观拉扯着心脏。 在凌缁北差一步就要捏上还微微发疼的乳尖的时候,她吓得浑身一抖。 “别,今天是祈福大典。” 凌缁北像只粘人的狐狸,手环住赤鸢的腰舍不得分开一秒。 “带着我。” “不行,你得留在这里。” 狐尾灵活的绕过她的手上每个指缝,仿佛这样就能占有她。 “鸢鸢,担心我遇到寒殇?” 赤鸢心脏猛的漏跳一拍,凌缁北好哄但直觉及其敏锐。 “你碰他了。” 他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凌缁北回城途中被支开到妖域,就猜到寒殇根本不像他伪装出的对鸢鸢那般不在意。 他想借这次机会杀掉他。 甚至不惜动用了不少祭司殿的人私下拦截,只为困死他。 “陛下,吉时就要到了。” 一旁的侍从只能硬着头皮提醒。 赤鸢看着凌缁北像金色细沙流动的瞳孔。 她珍重的捧住他的脸颊用力的吻了一口。 狐尾在看不见的背后扬起轻晃。 鸢鸢的心里有他,她不想抛下他。 “好,我等你。” 燥郁的情绪被安抚,他像从前一样理所当然的霸占了她的龙床。 直到他听到宫女们的对话。 “陛下和祭司大人要在一起了。” “听说是我们陛下主动的呢。” “大典后我们是不是就要和祭司殿···天哪,那可是大祭司,不愧是陛下。” “咱们陛下还是霸王硬上弓的呢,袁侍卫那天早上还帮陛下要了车。” 鸢鸢主动···的吗? 第四十章吃醋黑化的狐狸(肉肉/男口女,边缘 第四十章吃醋黑化的狐狸(肉肉/男口女,边缘控制) 鸢鸢··· 他的鸢鸢,还爱那个男人。 整理到一半的书册嘎巴一声被捏成两半。 是他做的不够好吗? 还是那个男人更能引诱她。 俊朗的男人面上神色淡淡的,汹涌强悍的妖气却逸散开来。 凌缁北打开从边城带回的包裹。 里面有一件水红色的美丽衣裙以及一件他悄悄买下的黑色透纱。 纱网是由一种特殊的天蚕制成,薄材质可以若隐若现的透出肌肤。 他居然还想着给她买礼物。 除了衣裙还有一些珠宝全是他觉得特别的。 可是鸢鸢甚至都没来的及看。 就又去见那个男人。 她明明答应过他,会对他负责的。 酸苦弥漫在口腔,像是费力的在咀嚼一片新鲜的柠檬。 凌缁北拿起那件黑纱。 既然她不乖。 那就操到她变心好了。 —————— 赤鸢并不知道宫中的流言传的如此离谱。 完成祭祀大典后,她浑身都隐隐酸痛。 跪在大殿上听着冗长的符文。 一站就是整整一天。 对于体力不太好的小公主来说这无异于酷刑。 挺着身体好不容易走回了住所。 “鸢鸢。” 推开门她撞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 凌缁北怎么在门口。 面目俊朗的男人一把将她拦腰抱起。 她有些心虚。 这些日子她和寒殇之间确实发生了一些不可言说的事情。 一些超出她预想的事。 她乖巧的搂住他的脖子。 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凌缁北的神色。 他面上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毫无原因的心脏七上八下的乱跳。 莫名的危险感在看到龙床的时候到达了巅峰。 “鸢鸢很累?” 男人的手摸上她的小腿,温柔的替她脱下鞋袜。 白嫩的脚暴露在空气里,指尖圆润微红。 热烫的手抓住那只脚掌,指节用力一寸寸向上推。 “啊呃~”酸痛的感觉涌出。 她小腿战栗往回收,想要抽回脚掌。 可巨大的力道却抓着她固定。 “把衣服脱了换上。” 凌缁北一手抓住她的脚另一只手里拿着一件黑纱。 薄薄的布料甚至可以透光。 莫名的她觉得今天的凌缁北很危险。 因为她和寒殇的事情,他一定很生气。 内疚的小公主抖着手接过那片薄的毫无意义的黑纱。 细白的手指摸上领口。 禁欲高领的祭祀服被解开。 纯白的颜色铺开在床榻上就像是坠入陷阱的白鸽。 胸前的乳尖被冷气刺激微微立起。 薄透的黑纱被顶起。 暧昧的草莓尖若隐若现。 小公主跪坐着,裙摆未到膝盖。 双手因为羞耻交迭在腿心。 饱满的胸乳被手臂挤出,色情而淫靡。 凌缁北的呼吸陡然变得粗重,视觉的冲击可以要了任何一个男人的命。 “好孩子趴下,把手伸出去。” 小公主洁白的贝齿咬住唇瓣。、 凌缁北在等她可以为他做到哪一步。 烛火跳动,高热在空气里蔓延。 最后她还是做了。 两团饱满的奶球被压在身下,翘起的嫩臀缝隙若隐若现。 “把屁股翘起来。” 这一次她整个耳朵连同脖子都红了。 “可不可以··” “不可以” 凌缁北压上她的背。 单手抽下了赤鸢的发簪。 黑发散开与纤长的脖颈形成了鲜明对比。 膝盖跪在床上,腰被狐尾拽住下塌。 屁股上翘,鲜嫩的肥花若隐若现。 “让我帮鸢鸢的身体反思一下她的所作所为。” 他的声音很温柔。 手却撩起了她的裙摆。 唇贴上花穴口。 舌尖探出按住小豆。 “呜啊,凌缁北··” 她被爽的头皮发麻,手指揪住身下的床褥。 男人高挺的鼻梁抵住臀缝,刘海在她的背上滑动。 舌头一下下吮走溢出的情液。 屁股不受控制的主动翘的更高,在剧烈的颤抖高潮来临前。 凌缁北咬住了她的小豆。 “呜呜呜··” 抑制不住的悲鸣尖叫。 高潮被生生截住。 呼吸急促,心跳失速。 男人的唇舌又再次以温柔的攻势席来。 舌尖勾挑开紧闭的小逼口。 舌苔抹过整片肥穴。 将到不到的麻痒几乎要逼疯赤鸢。 渴望的淫水违背意志冒个不停。 “呜呜,快一点,求你,给我··给我。” 察觉到她的战栗。 拨动的舌头,立刻慢了下来。 一下下的吞着花水。 色情的吞咽声,淫靡而羞耻。 “我错了,我错了··” 身体好渴,好想要他捅进来给个痛快。 腰被狐尾箍住,她动弹不得。 “鸢鸢要忍住,高潮了的话···” 温热的呼气喷在花穴上,坚硬的犬齿夹住露头的小珍珠威胁一样的研磨。 这一次凌缁北没有在停下。 灵活湿软的舌卷着口腔中的高热,给了鸢鸢流水的小逼最猛烈地刺激。 小公主又开始疯狂摇头。 前两次的高潮终止让这一次的刺激来的更加猛烈。 “呜呜呜,我忍不住,真的忍不住。” 鸢鸢哭出了声,漂亮的手在床榻上乱抓。 凌缁北压制住她颤抖的腿。 在她猛烈高潮身体绷直抽搐的同时,牙齿收紧咬在了冒头的阴蒂上。 “啊啊啊,呜呃。” 小腿抬起砸在床榻上。 大量情液喷出,溅湿了床榻和束缚她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