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各路大佬后我失忆了(世界之外,快穿,高H)》 01【易遇故事线开始】 【滴!副本载入成功!】 【请玩家注意,这里是无限游戏的世界,这里是你的第一个副本游戏。】 【只有顺利通关,你才可以暂时离开,返回现实世界。】 【如果失败,等待你的只有死亡。】 【请玩家接收副本信息】 随着大脑一阵刺痛,我迷蒙的睁开了眼。 这是?哪儿?我下意识的环顾四周,装修奢华的大堂,整齐的桌椅,三三两两用餐的陌生人。这里是餐厅? 我揉了揉额角,一些信息突然出现在脑海 【副本信息-残酷节目】 【这是个混乱的时代,船上上演着残酷的“节目”,你的身份是“演员”】 【演员须知: 演员居住在1-3层,观众居住在4-5层。 每晚需选出一名演员投放到地下一层,否则怪物会到达1-3层随机进食。 演员不可进入4-5层。游戏时间为三天。】 【通关条件:普通:活着离开这艘船。进阶:永远终结这残酷的节目】 船上?节目?演员?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朝着落地窗的方向看去,蔚蓝的海面被朝阳染成了淡金色,零星海鸟在船体四周飞翔,似有腥咸的海风从换气小窗中吹入。确实是在海上。 这是餐厅内已经零星坐了几个人,我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默默打量起他们。6个人,3男3女。有的低着头,有的和我一样在悄悄观察着四周,面露警惕。 这些人应该就是“演员”了,但我不确定他们中有没有和我一样的“玩家”。 就在这时,我听到一个温润轻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可以坐这里么?” 我抬起头,猝不及防撞进了一双铅灰色的眼眸中。出声的是一位年轻男人,他穿着浅色衬衫,外面是一件同色的西装,脸上带着微微笑意,目光温和的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当然,请坐。” 男人道过谢后,在我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阳光照射进来,在他的侧脸处镀上一层浅浅的光晕,更显得他清俊疏朗。 他的手侧放在白色瓷盘的一旁,阳光照射下显得修长而略显苍白。我注意到他左手食指上戴着一枚银色的戒指。款式简约大气,看起来很是特别。 他看到我的目光,微微朝我笑了笑,看起来和其他演员不一样,他似乎更加的...从容。 这时,餐厅内想起了钟声。身穿蓝色制服的侍者们鱼贯而入,开始挨桌给每个人分发餐食。 餐盘里有面包,鸡蛋等看起来正常的食物,还有一道海鲜,看起来像是章鱼足。色泽鲜美,香味扑鼻。 我没有犹豫,立刻开始进餐。对面的男人笑着看向我。 “你不怕食物有问题?” 我摇了摇头“观众既然要看节目,就不会轻易的毒死“演员”吧。不过我海鲜过敏,这道菜就无福消受了。” “有道理。” 男人听出了我的意思,笑了笑,也将章鱼推远了些,低头吃了起来。 片刻后,男人抬起头“我叫易遇,请问要怎么称呼你?” 告诉他我的名字后,男人笑得更加意味深长。 “你觉着他们为什么要把我们聚在这里?” 目前所有演员看似是处在竞争关系中的。毕竟今晚就要选出一个人投喂给怪物,那么选谁?怎么选?就至关重要。我相信在观众眼里,演员的矛盾冲突越大肯定越有意思。 但眼前的这个人,是演员?是观众?还是玩家? “不知道。”我含糊回答“也许是游戏开始的仪式感吧。” 易遇笑了笑继续问“那你为什么来参加这个节目?有什么心愿?” “心愿?”我不解 “对啊,只要来参加这个游戏,并且活着离开,船主人都能满足他一个心愿。”易遇示意我看向坐在中间位置的一个长发男人,“像这个人,他是个臭名昭着的死刑犯,为了脱罪才来参加这个游戏的。来这里做演员的,不是求命的罪犯,就是求财的赌徒。那你呢?” 他的眼眸里摄着光,隐约掩藏着一些不易察觉的兴味。 “想要知道答案,大多需要一些诚意。”我笑着举起酒杯与他碰了一下。“我等着你的诚意。” 这时有演员吃完了饭,开始向餐厅门口移动。但两位侍者却拦住了他们的去路“您不能离开这里。” “可是我们已经吃完了!什么时候才能离开?” 侍者挡在前面一动不动“选出今天投放至地下层的演员,或者超过半数人表态同意今天不进行投放。” 听到这话的所有演员面色都暗了下来,他们看了眼面无表情的侍者,只能回到了餐厅中。 此时餐厅内一共8个人,一时间没有人说话,直到一个胖胖的男人笑眯眯的站了起来。他似乎是喝了不少酒,脸色很红。 “看来我们现在只能盘出个章程来了,否则谁也不能离开。不如我们早点有个结果,也能早点儿回去休息。”他状似无意的瞥了眼身旁丰乳肥臀的妇人,在休息两个字上咬的很重。 “这样,从我开始大家一次发表一下意见吧。首先,大家来玩这个游戏,对游戏的凶险程度也有都一定了解,不投放演员的话我们没人能抵挡的住怪物的袭击。到时候可不是牺牲一个人就可以结束了。所以为了大家的安全”他停顿了一下,眼睛在几位女士身上飘过,“我们不如直接把本身就难逃一劫的朋友,投放了。” 胖子想要投放最弱的三个人,保证剩余5人安全活到最后。这看似是存货概率最高的办法,但是谁会成为被投放的三人呢? 接下来发言的是两个中年男人和他们身边的女伴,短短的早餐时光已经让他们决定抱团取暖。他们都同意胖子的话。 现在除了我和易遇,还有一位神态自若的女生没有发言。她看起来年岁不大,梳着高马尾,很是青春洋溢。 “我无所谓。”她说着,拿出一把锋利的餐刀舞了个刀花。大有一种你们选我,也奈何不了我的架势。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我的身上。毕竟在我和易遇之中选个弱的,谁也不会选择身高腿长的易遇。 “我自愿被投放。”易遇上前了一步,把众人的目光与我隔开。 众人悄悄舒了口气。胖子对门口的侍者说道“我们选择出今天被投放的演员了,是这位。” 两个侍者走上前来,控制住了易遇。 易遇全程表现的很平静,他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只在路过我的时候侧头在我耳畔低声说了两个字“诚意” 想要知道答案,需要拿出诚意,而这就是他的诚意。 ----------------------- 为了加些肉,有些情节会相应更改。 争取把肉写的合理一些。 与游戏相同的故事情节会使用相同的文本 希望大家不要介意呀~ 02观看怪物狩猎 易遇被带走了。 餐厅中的其他人也慢慢离开。那个高马尾的女孩往我这边走了两步,轻声问“玩家?” 我没有回答,她也并不在意。 “我叫赵秋,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互帮互助喽。”她冲我眨眨眼,然后将一个只有玩家能看到的好友申请发了过来。 “放轻松。一个C级副本而已啦。” 是我的警惕表现的太明显么,赵秋一眼就看出我是玩家。她拍了拍我的肩,示意我信息联系。 从她那里我知道副本的第一天一般不会太难,我们两人约定好有发现就互相帮助后就各自离开,自由探索。 我迫不及待想要知道这个世界的更多信息,所以探索的第一站也就选在了图书室。 图书室很明亮,一面墙的书柜中整齐排布着各种图书。如果选一本书坐在落地窗前阅读,该是件多么惬意的事情。 如果没有这该死的游戏的话。 我在书架中寻找线索,拿了几本科普类的书籍来到沙发边。却发现这里已经有一本书,放在旁边的茶几上。 我坐下,翻开书页,是一本关于“一电集团”的发家史。书中细说了“一电集团”广泛涉猎金融、医疗、生物科技等领域,是西大陆有名的财阀集团。这艘名叫“波瑞阿斯”的游轮也是这家一电集团建造的。 而波瑞阿斯号的航线每次都不同,存在巨大的不确定性。 那么这个残酷的游戏是不是也是这个一电集团搞的鬼? 这个集团还研究生物科技,因此制造出一些可怕的怪物也在情理之中的。 我蹙着眉继续翻阅,在书页中发现了一张请柬。 这张请柬采用烫金工艺,制作精美。 诚挚的邀请“您”作为观众,莅临波瑞阿斯号游轮,享受三天惬意又刺激的旅程。请柬上还详细说明了各种演出,其中很重要的一项就是“观看怪物狩猎” 我的心瞬间提了起来。这上面说怪物狩猎的时间是在日落后的7点开始,持续时间未知。 所以目前来说即使易遇被抓走了,也还是安全的。 而且通往地下层的通道口还有两个侍从守卫者,想要救出他并不容易。 我还需要另想办法。 下午,我站在空荡的甲板上眺望着大海。 这一上午我跑遍了1-3层所有能去的地方,咖啡厅,游戏室,宴会厅。找到的线索并不多,只在几本海怪图册中找到一些防御方法。 可见游戏主办方也并不想让演员过度防范反击,横生枝节。 之前的搜索让我出了一身薄汗,这时被海风一吹反而有些冷。 我把身上的披肩裹得紧了些。 “怎么下午两三点钟反而比早上更加冷了呢?”一个疑惑出现在心头。 这艘船到底是要开向哪里? 副本规定的三天时间结束,是按照游戏的三天设定的?还是说三天后将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我疑惑着看着船下汹涌的海水。 “这船也开的太快了。” “砰”突然身后的栏杆处传出一声异响。似乎有谁来了。 我立刻闪身躲到拐角处,偷偷观察着。 “啊啊嗯~别~别弄” 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呼传入耳朵。之前曾见到的丰乳肥臀的女人正被人半抱着来到甲板。她脸色潮红,双眼迷离,上衣已经被扯开,露出肥美的乳肉。一只大手正在上面肆意的揉捏。 ------------ 喜欢的宝子 请留言扣1 让我知道你来过 03偷看肉棒插穴 抱着她的人正是带头选人的胖子。 此时胖子脚步虚浮,像磕了药似的急不可耐。 “来~美人儿~别害羞~只要你跟了我保证你能活到最后。” 他眯着眼,直接朝女人红唇亲去,边亲边发出啧啧的声响。 “会~会被人看到的。不要这样,我~我丈夫还在等我。” 她言语拒绝,眼角的春意却浓得化不开。 裙子系带已经被解开,拉链也一整个拉下。 她衣不蔽体,半推半就的跟着男人走。 “不会的,这艘船一共没几个人。再说了,你的丈夫早就和别的女人滚上了床,我看的清清楚楚。” “唔~嗯” 他将女人抱到躺椅上,埋首吸吮上乳肉。肥硕的乳肉被拉长又揉扁,变换着不同形状。 他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掰开臀肉就将自己的肉棒怼了进去。 啧啧的淫靡声混着女人的喘息,让人不能直视。 这个世界的人都这么奔放么? 我听得脸色微红,皱着眉移开目光,暗道自己倒霉。 可惜回船舱的必经之路被他们挡住,我只能将自己藏得更隐蔽些,想些别的事情转移注意力。 胖子,女人,女人的丈夫,都在同一时间做这勾当。况且现在还在游戏中,随时会有死掉的风险。难道已经完全放弃了,把这段空闲时间当作最后的疯狂? 好像也不对。如果是这样餐厅中他们就不会统一方向,对付自己了。 那到底是为什么呢? 我将自己缩的更小一些。 这两人离我并不远,如果我仔细看甚至可以看到粗黑的肉棒在女人腿间进进出出。 噗呲噗呲的水声听的人脸红心跳,一瞬间我甚至感觉心里痒痒的。 一颗酥麻的种子落入心口,不加遏制就会生根发芽。 “要是我也被人这样对待,会是什么感觉。” 心底有一丝丝的痒,我开始幻想揉乳的感觉,幻想娇嫩下体被粗长巨物插入的感觉,幻想高潮的感觉。 是什么感觉呢?一股热流在心中汇集,流入小腹。 小穴忍不住紧缩了一下,湿了。 忽然,一声海鸥的鸣叫打断了我的思绪。这可怕的想法吓了我一跳,我明明不是重欲的人,为什么突然变得... 难道是在不知不觉间中了什么圈套? 我竭力回想着,到底有什么事情不对。思来想去唯一可能被动了手脚的也就只剩下餐食了。 当时我和易遇只吃了普通的面包鸡蛋,但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吃了些海鲜——那卷曲的淋了浓稠酱汁的未知海鲜。 当时易遇曾问过我吃食的问题,自己还信誓旦旦的说观众不会毒害演员。现在想想真是天真。不毒害致死,却可以让人迷失心智。 一群沉迷欲望的演员,表演的节目,不是会更好看么? 我沉吟片刻,突然想到赵秋,随后给她发去了信息 “早餐有问题,你都吃了什么?” 没一会儿我就收到了回信。 “放心,我只吃了鸡蛋,连酒和水都没喝。” 我长出一口气,幸好这个盟友没什么问题。 “目前吃了海鲜的人都变得不太正常,小心。” 放下联络器,我忽然想到另一种可能。 有问题的真的只是海鲜么?不对!还有酒水! 我想起自己曾和易遇碰杯,喝了两口酒。幸好自己喝的不多,只是身体微微发热。 那易遇呢?他怎么样了? 我有些担心他,决定尽快找到去地下层的方法,救他出来。 ---------------- 传说只要多收藏 ,多留言(珠还不敢求) 甜美的肉肉马上就要来了 04窸窸窣窣的声响 那胖子的时间不太长,没一会儿两人就结束了 外面好像更冷了,我搓了搓胳膊,小心翼翼的回到船舱。 一路顺着楼梯往下走。 经过二楼楼道时,突然一个男人从拐角扑了过来。 “终于找到你了。” 男人声音沙哑又深情,他像我张开双臂,像是要抱住我。但被我一个变向躲了过去。 他头发稍长凌乱,不高有些瘦,他堵在楼梯口,不让我过去。 看我躲开了他又双手捧心,可怜兮兮。 看起来确实像一个急于诉出衷肠的痴心人。但是发红的眼眶出卖了他,他中毒了。 我没理他,寻找着其他可以逃走的路线。 要知道女生即使学过防身术,面对男女体型体重差的时候也没有多少胜算。更何况我并没学过。 他见我不回答,换了新的说辞。 “你还没吃午餐吧,我那里有吃的,来我房间。”男人说着一步步上前,想要把我逼到死角。 “滚!” 我一把撞开他,往走廊的另一个方向跑,那里还有另一个楼梯。 “来吧,让我给你快乐。” 男人边走边解开衣服,露出已经胀大的性器。 “我很大的,能让你爽飞!快过来!” 恶心的东西在身前晃荡着,男人追了上来。 我加快了步伐,暗骂一声。 “死变态!” 这些人到底是吃了多少有毒食物,怎么中毒后能这么猥琐。 偌大的游轮有很多岔路和房间,必须甩掉他。 我毫不犹豫的转身跑入岔路。利用自己灵巧的身形在房间走廊间穿行。 1-3层的区域仿佛只有我们两个。整个楼道都回想着男人粗重的脚步声。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 终于,不知是没了耐心还是没了体力,男人不再追我。 当我喘着气扶着墙休息,才发现自己正好绕道了餐厅门口。 “正好,去后厨看看吧” 厨房中神奇般的没有人,难道是为了给所有演员清空表演场地? 我小心的走在料理台之间,发现了一些没有清理干净的厨余垃圾。 切碎的碎肉组织上布满了乳白色粘液,散发出一股难以言说腥咸的味道。 好恶心,我皱眉小心观察,希望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在我寻找了二十来分钟后,终于在一个拐角发现了一些奇异。 几滴粘液从料理台延伸了过来,一直消失到墙角。就像是什么东西被拿了过来,但这里并没有操作台也没有垃圾桶。东西被拿到哪里去了? 我小心走到这面墙之前,敲了敲,空的。 随即用力推了推。原本与其他墙面无异的位置,突然凹了进去,出现了一扇门。因为和旁边的墙面融为一体,所以非常不易察觉。 我从砧板旁拿了把刀,壮着胆子走了进去。门后是一条幽暗的走廊,再走十几米,是一个向下的楼梯。 我顺着密道一直向下,这里的粘液似乎更多了。即使再小心也会时不时踩到一些,发出咕叽的响声。 我好像走到地下层了。 相对其他层,这里显得冷寂很多,而且此处已经是在海面之下,总给我一种难以区分的身心上的潮湿感。 走廊上一个人都没有,廊壁上的灯发出昏黄的光,勉强能着凉脚下的路,和其他地方灯火辉煌的样子形成了鲜明对比。 地下层极为空旷安静,将人的感觉放大,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似乎有人在跟着我。但是又察觉不到恶意。 昏暗中,我似乎听到了一种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在爬。 我停下了脚步。旁边是一个工作间,转过头,目光正对上工作间门上的玻璃。什么东西一晃而过,快的像是我的错觉。 通过玻璃的反光,我似乎看到,有什么东西拖着一个人在走。 但待我仔细去看的时候,有什么都看不到了。 易遇究竟被投放到了哪里? 我正打算继续往走廊深处走走,但突然那窸窸窣窣的声音变得更加清晰了。 我紧了紧手里的刀,抬手做防卫姿势。随着“滋啦”的电流声,头上的灯一盏盏渐次熄灭了。 我向着灯灭的方向看去,只见巨大的看不清形状的阴影正从走廊顶部划过。 “它”所渗出的液体让老旧裸露的电路短路了。 在那阴影的下面,是一个人。 “阴影”滑落到地上,落在那个人的脚边,跟随着他向前走,温顺的像一只家养的宠物。 而那个人只是不紧不慢的走着,皮鞋发出哒哒的响声,越来越近。 05宝贝,吻可不是这么接的 他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斗篷,一张黑色的面具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将他的样貌和身形都笼罩在阴影中。 他越走越近,阴影逐渐向我蔓延,随后笼罩了过来。我一时不敢轻举妄动,那可怕的软体怪物就在我和他的脚下。 我只能努力保持着镇定,看着他的胸膛和脖颈部分。 感受到他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清冷暗哑的声线响起。 “我记得今天已经有被投放来的人了。”他说。 “你来是想救他。”肯定句,带着笃定的语气。 “你是谁?”我问 “我是这艘船的主人” 我蓦地抬头看向他,原来这就是船主人,这个游戏的组织者。 他是一电集团的人? “你想清楚了么?如果救了这个人,怪物就会上去觅食,到时候死的可就不止一个人了。” 他低头,呼吸吐在我耳边,语气中有我读不懂的认真。 “你的善良有时候会变成更大的残忍。” 残忍?我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突然拿出刀,扎向他。 如果我杀了他,游戏是否就会结束呢? 他握住我的手,挡下了刀。刀尖刚刚好停在心口的位置。男人轻轻掀起嘴角笑了一下。 “如果我死了,我怕‘它’会失去控制,会伤到你。” 我向下看去,脚下的软体怪物试探性的向我伸展过来,布满粘液的腕足在空中摆动,险些缠上我的脚腕。 他进一步缩短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只要我稍一用力,刀尖就会刺入他的身体。但他毫不在意,在我耳边轻轻吐息着。 “我喜欢你,所以我愿意给你两全其美的机会。” 他的唇贴上了我的脖颈,带起一片颤栗。我向后仰着脸,躲避。 “只要你吻我一下,我就放过你。甚至让你去救你的同伴,说到做到。” “说到做到!” 我略一思索退开了些。随后踮起脚在他露出的嘴唇上轻轻一啄。 男人笑了,沙哑的嗓音倾了过来“宝贝,吻可不是这么接的。” 随后,男人一手捏住我的下颌,低头吻了下来。一开始还只是含住我,像怕惊动什么一样。 但当他品尝到其中的甜美,就再也控制不住。 他的唇微凉而干涩,一个恍若吞噬和掠夺的吻。 刀已经被他不知丢到哪里。 他收紧了手臂,将我箍在怀里。吻如狂风卷挟着啃噬,想要将我吞吃进肚。 我却感觉到了悲伤,来自面前人的悲伤。如同沉入海底,四面八方裹着我,无法逃离,无法呼吸。 “嗯~嗯”无意识的轻哼,想要拥有更多的空气。 但他每次都能堵住我的呼吸,大舌在口腔中肆虐,让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然后他再追着口水一路吻下去,继续欺负纤细的脖颈。 怎样亲吻都不够。 心脏被摄住,像是停止了跳动。身体中潜藏的痒被全方位调动了起来。我一时招架不住,被亲的软了身子。 他趁机抱住我,揉上胸口的软肉。 我竟不知道,揉乳居然能这么酥痒难耐。 他像是极其了解我的身体,拇指按在莓果上打圈按揉着。每揉一下都有一股酥麻感落入身下。 很快穴口浸出液体,越来越多。肉瓣一下下收紧又放松,急切的想吃进去什么。 “嗯嗯哼~嗯~”我任由他抱着,身体轻微扭动,承受着他汹涌袭来的欲望。予取予求。 许久之后,面前的男人才缓缓放开了我。他将我的衣衫拢好,退开一步站直了身体,恢复了初见时的姿态。 他整个人笼罩在巨大的阴影中,我却能感受到他的目光仍然牢牢锁住我,似乎在思量着什么。 明明半分钟之前他还拥着我肆意缠绵。可眼下刚一分开,他又迅速变回了那个神秘、冷血、令人捉摸不透的船主人。 刚刚还在脚下的怪物不知何时已经不见踪影。 我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跟他保持了距离。但那股欲火已被点燃,一时半刻无法熄灭。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开口道“现在去救你想救的人吧。当然能不能救出来,就看你们的本事了。” ---------------- 明天开始上菜啦 求收藏~求留言~求珠珠 让我知道你在看,这对我很重要。 06翻涌的情欲 我摸索着继续向前,空旷的地下层充斥着一股潮湿难闻的气息。 头顶的电灯时明时亮,发出“滋啦”的电流声。 路的尽头有一片散发着刺鼻气味的积水,一个脏瓶子漂在水面。我废了些力气才拿到。 瓶子中是一块布料,上面的字迹已经模糊。 依稀能辨认出“情欲...干扰...怪物”等字样。 我一时想不出其中含义,只能绕过积水在黑暗中继续辨认着接下来的方向。 右侧有几个储物柜和很多铁质集装箱,它们堆迭着将道路死死堵住,无奈我只能向左拐。 没走多远我看到一个人坐在地上,手脚捆缚着绳索。是易遇! 他白色的衬衫上沾了灰尘,领口也松散开来,露出了大片肌肤,明显狼狈了许多。 我赶紧上前给他松绑。 但麻绳很粗且绑的很紧,绳结并不好解,一时间走廊里响起的只有我们两人的呼吸声。 为了解开绳子,我不得不凑的更近,有一些呼吸打在他的手上。 我看见他的手指轻轻蜷缩了一下。 “你还好吗?”我担忧着,想看清他有没有受伤。 “不太好。”他脸颊有些红,原本精致的发型散乱了下来,挡住灰色的眼眸。也挡住了里面翻涌的情欲。 我轻触他的脸颊,很烫,热度顺着脖颈一直延伸到衣服中。 易遇像是沙漠中的旅人终于寻到了阴凉,脸朝我的手心蹭来,小猫似的。 他有些迷离了,但还有行动能力。中毒的情况明显比我要严重很多。 “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好。” 我继续跪在地上,低头解着绳子。 撅起的臀部将短裙翘起,这个姿势将腿心位置暴露了出来,格外引人犯错。 手和脚的绳结都很复杂,费了一番功夫后终于解了开来。 我将他扶起,不可避免的触碰到了他的身体。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紧绷了起来,想要靠向我又被他止住。 像是在隐忍某种巨大的痛苦。 “天马上就要黑了。我们快走!” 到达厨房时,外面天色已经明显变暗了。 再经历了寻找密道,遇见那个神秘的船主人和给易遇松绑等事情后,现在应该已近接近7点。 或者说,7点已经过去了!怪物进食的时间到了! 我和易遇一前一后沿着我来时的路向回走。仅剩的白炽灯在我们头顶上闪动,走廊中一时间只能听到我们两人的脚步声。 这时候,我似乎又听到了那窸窸窣窣的声音。 突然间,我感到有人抓住了我的手腕。 对方很有力,迅速将我拽到了右边不透光的走廊里。我们躲进一个狭小的储物柜里,之后便没有了动作。 闭塞的铁皮储物柜只能艰难容纳两个人。易遇把我抵在微凉的柜子内侧,而他整个人挡在外面,将我保护了起来。 很快,我的视线逐渐适应了这里的黑暗,眼前正对着易遇的敞开的衣领。清晰的锁骨线条,明显的胸肌中缝,还有差一点就能看到的粉色乳头。 我微微偏头,不敢再看。鼻息从他锁骨扫到肩膀。 他轻颤了一下。 透过储物柜上几条细小的缝隙,我看到外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嘘,别说话”温热的气声铺在发顶,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也没有再说话,只是安静的站在原地。 离我很近。 ----------------- 今晚储物柜play可好? 07姑姑...别怕(储物柜play) 旁边走廊上投射来的本就湖南的灯光忽然更暗了些,像是被什么遮住了一样。 一个巨大的黑影从天花板上缓缓的蠕动过去。 是那个怪物来了。它的体积,似乎比我刚才所见的,跟随船主人的那个怪物要更大一些。 听声音,它在路口附近位置来回徘徊,好像是在寻觅着什么。 那窸窸窣窣的声音离我们越来越近,我不禁紧张的握紧了拳头,掌心沁出了冷汗。 这时我感到易遇俯身靠近了我,细小的气流拂过我的耳廓 “姑姑...别怕”那声音好轻,轻得我几乎没有听清。 我收回了目光,屏住呼吸,尽最大可能减小自己的存在感。 易遇离我很近,好像随着怪物的靠近,他又更近了些,把我困在他与墙壁之间的夹角。 我整个人都埋在他怀里,不留一丝缝隙。 我的脸微微泛红,嘴唇几乎贴在了他的胸前,身体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像是有节奏的啄吻他的胸口。 我清晰的感觉到,面前的肌肉越来越烫。他抬起一只手握住我的腰,将我往墙的方向按了按。 他似乎在缓慢的深呼吸,然后小心挪动了下,挡住某个位置。 外面的怪物还没有走,窸窸窣窣的声响时远时近。 腰上的手烫的我难受,他拇指微动,在以一个很小的幅度揉我腰上的皮肤。 很快我整个人也烧了起来,心里有个声音不断蛊惑着我,抱住他,吻他,允许他。 闭塞的储物柜并不通风,我感觉到有些喘不上气,很快胸口不由得起伏变大。翘挺的胸乳是不是碰到他。 我抬头,檀口微张,眸子湿漉漉的看向他。 易遇也注意到了我的变化。 他忽然将我抱的高了一些,长腿架在了我腿心作为支点固定。然后整个人将我顶在墙上,与他视线齐平,甚至还高出不少。 我终于通过缝隙呼吸到一丝新鲜空气。 为了防止自己滑下去,我像树懒一样攀在他身上,抱得更紧密了。肉鼓鼓的乳肉被挤得变了形,在他胸前一点点磨蹭。 短裙也翻到了腰上,露出白皙的大腿和臀肉。 他托着我一动不敢动,大手微微陷入臀肉,用力也不是,离开也不是。 好像是这轻微的声响吸引了怪物的注意,爬动的粘糊声音在储物柜外响起。仅隔着一层铁皮,近在咫尺。 突然 “砰”的一声 怪物直接从天花板落到了储藏柜上,触手在储藏柜上摸索着。我看到一条稍细触手将尖端伸进透气缝隙中,四处扭动着。 “小心”我惊呼出声,抱住易遇压向自己。触手险些碰到他的头,但还是有哩哩啦啦的粘液顺着触手滴在了他的背上,浸湿了衬衫。 衬衫下看不到的地方,被粘液沾染的肌肤立刻烧了起来。如欲海中忽然滴入了催化剂,汹涌翻腾起来。 离得近了,我终于看清了那东西的模样。柔软卷曲,和早上吃的“海鲜”一模一样。原来早上吃的并不是什么章鱼足,而是这怪物的触手! 我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粘液中会不会也有和餐食中一样的毒素?那种会让欲望蓬发的毒素。 我心下一惊,赶紧查看易遇的状态。 果然他的状况更加不好了,如果说之前他还能隐忍克制,那现在的易遇整个人都在发抖。 他眼尾猩红,呼吸急促,将脸埋在我肩头,不让我看到他失态的样子。 “怎么样?”我保持着将他抱在怀里的姿势,感觉到他埋在肩头大口呼吸着,嘴唇贴在锁骨的位置,像一个深深的吻。 “放心,我~嗯~没事。” 他的声音沙哑,说话间嘴唇在我肌肤上滑动,试图保持最后一点清明。 我心下着急,不知他还要忍受多久。这柜子又能保护我们多久。 过了一会儿,着怪物似是察觉到自己钻不进来,将触手退了回去。 但很快,又是砰的一声巨响。 一条手臂粗的触手直接拍在了柜门上,整面铁皮都微凹了进去。柜子内的空间被进一步缩小。 易遇整个人笼罩过来,把我保护在最内侧,再也管不了什么摩擦与界限,狠狠跟我撞在了一起。 我能感觉到某个一直被他遮掩的位置贴了上来。 坚硬的,灼热的,带着蓬勃的力量感,强势挤入了腿心。 ------------ 每日一求~ 留言,收藏,珠珠求求求 08所有感官都被放大(微H) “砰,砰,砰”怪物的触角反复拍打着柜门。也拍在了门后的易遇身上。他被迫随着震动一次次撞向我。 易遇一手托着我,一手护着我,防止将我撞疼了。 但很快,随着两人身体不断的摩擦,他的意识出现了混乱。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午后。 想要~好想~ 身体不由自主的往腿心顶,想要那温热的地方包裹自己。 抚在我腰间的手开始缓慢摩挲。从腰到后背,然后下落到臀部,在柔软的臀部揉捏,根本摸不够。 他甚至将手伸入了裙子里,将裙子撩了起来。直接接触上我的肌肤,四处点火。 “易~易遇?”身体的快感好强烈,我知道他控制不住了。 我抱着他,眼前是他暴起的青筋和红到滴血的耳尖。 铁门已经把他的衬衣刮破,有一丝丝血腥味。 忽然有些心疼。 和那些中了毒就变态发疯的男人不同,他即使再难受也在护着自己,抱着自己。 一种强烈的情愫在心中萌生,我也想以同样的方式,保护他。 我干脆曲起了一条腿,用膝盖顶着门,帮他抵抗一些伤害。 铁门撞击在膝盖上,力道很大,很疼,但总比一直打在他身上好一些。 但这个动作让腿夹着易遇的腰,腿心打开的更多。和“他”的接触面积也更大了。 不知道是否也有粘液溅到了我的身上。 我感觉全身热热麻麻的,所有感官都被无限放大。颈间的舔弄让人心醉,快感顺着血液扩散到全身。 我已经湿了彻底。 穴口的娇花早就被撞的盛放开来,轻薄的蕾丝底裤根本拦不住淫液的流淌,易遇的西裤正中浸出一片淫靡的暗色。 硬质的西裤面料磨的穴肉隐隐作痛,我蹙眉,要是换成一个更过分的东西会怎样? 此时的易遇已经感知不到太多外界情况,丝丝麻痒舒爽的感觉海浪般向大脑和下体冲去。使人眩晕的同时,敏感度加倍。 他能闻到到丰满乳肉的幽香,感觉到两颗莓果上下磨蹭着胸肌。 还有下体紧贴的火热位置,随着撞击凹陷,好柔软。好想用力顶弄,抽插。 把肉棒狠狠插进去,贯穿到底。插出汩汩淫水,让身下的人哭求,让她哪儿也去不了,再也离不开自己。 “姑姑~想要~姑姑~别走~别走~”他小声呢喃着,好像坠入梦魇。他埋在脖颈处舔弄着,毛茸茸的发丝搔着自己。 我不明所以,听到他说别走,轻声安慰着“不走~不走~没事了~” 在我没注意到时候,那怪物已经不再拍门。它看起来有些烦躁,好像失去了猎物,只能暴躁的摇晃着储物柜。但是它还没有离开。 下体没有了磨蹭,我恢复了一些清明。一边庆幸一边又疑惑为什么。 是什么让怪物改变了行为呢? 我忽然想到那个积水中的布料。上面写着欲望、干扰、怪物。 欲望干扰怪物? 想到船主人吞噬般的缠绵后,怪物确实离开了。之前还以为是船主人控制住了怪物,原来也有欲望干扰的原因么? 是信息素?还是气味? 此时狭小的空间中确实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从储物柜狭小的缝隙蔓延出去。 会是这个影响了怪物,让它停止了拍打么? 我拿不定主意,只能再做尝试。 09沾满了淫靡的水液(H) 腿心的底裤湿的难受,我想脱掉,但活动空间不够。 “易遇,帮帮我。”我在他耳边轻轻呼唤。红着脸说了我的猜测。 易遇中毒的程度比我严重很多,已经不能听清我的话。怔愣了好久之后才微微点头。 圆润的指尖有些凉,刚一接触腿心,就让我轻吟出声。 托着我的大手轻轻勾起底裤边缘,一用力,整个蕾丝面料都被撕了开来,留下两根细绳,夹在腿根。 阴唇早就包不住淫液,刚一碰就湿了他满手。 易遇往那水液泛滥之地摸去,小心翼翼的试探,指尖划过穴口和小核。他在小核周围虚虚转了两圈,又引的身上人低低娇喘。 他好像找到了某种乐趣,乐此不疲。 手指像是要把所有淫水都拢到一处,然后暗戳戳的塞回小穴里。但是一切徒劳,他挑弄得越久,泛滥的越多。 轻轻拨弄发出啧啧水声。他干脆将手指插进了一些,沿着一圈嫩肉摸索,在浅层的嫩肉中寻找敏感的颗粒。 我埋在他肩头,羞得不行。他摸的太过轻柔。像是在试探不同位置会让我有什么反应。可这样反而比直白的冲撞更加折磨人。 我想让他更放肆,但又说不出口,只能含住他的耳垂,学着她轻柔的咬。然后是脖颈,然后是喉结。 小核太过敏感,屁股躲着他的手,在他下体处来回扭动。一上一下双重刺激,两个人都更加难挨了。 一滴汗水流入了易遇的眼角,但是他顾不得擦拭,满心满眼都是怀里的妖精。 “嗯啊啊~嘶~别弄~啊~别~” 突然,他触碰到了穴内几个小凸起。魅肉极致收缩。 我挣扎着想逃。 而他解开了西裤。 滚烫的肉棒终于被释放了出来。在我腿根弹了一下,然后稳稳覆在了它该在的位置上。 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肉粉色的巨物将阴唇向两边分开,强势占据主导。 嫩肉豪好不怯懦,直接裹了上去,嘬在棒身上。将整根肉棒弄得湿淋淋的。 我扭着臀轻蹭,此刻竟表现的比他还要着急。 但他并没有插进去,只是在浅层蹭着。目标直指刚发现的敏感位置,每一下都用力戳在那里。 甚至怕插到更深的位置弄疼我,将我抱的更高了一些。 每挺一次身,冠状沟和凸起的青筋在软肉上狠狠摩擦,龟头都会顶住敏感点一碾再碾。 循环往复。 这一刻,粗重的喘息声,娇弱的呻吟声再也控制不住。两个人呼吸交缠,我被晃的花枝乱颤,艰难保持平衡。 “不~不行~啊呀~太太快了” 我仰着头大声呻吟。 “易遇~慢点儿~易遇” 他好像很喜欢听我叫他的名字,每叫一声都格外亢奋的用力挺身。几乎所有的敏感点都被一起照顾到,有时连菊穴都能被波及。 大手掌控着我的臀肉,时而夹紧,时而放松。 他食指上的那枚戒指也沾满了淫靡的水液。 在这时,同时染上了我和他两个人的体温。 “不行了~不行~要啊啊~” 浑身都在过电似的颤抖,酥酥麻麻的电流从尾椎攀升至大脑。剧烈的高潮如炸开的烟火,使我头皮发麻。 穴内一阵痉挛,淫水就在这一挤一松间大量喷涌而出,溅到柜子内。狭小的储物柜被一股淫靡的味道充斥。 ------------------ 呼~炖肉难啊~ 求留言求收藏求珠珠啦~ 10淫毒并没有解 柜子上的怪物早就已经不知去向。但柜内的人依然沉浸其中。 易遇并没有马上停下来,他的动作更大了一些。 敏感软肉被反反复复戳刺,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那一点上。 “嗯嗯啊~嗯~不行~不行” 我已经呻吟不出完整的音调,高潮后的身体更加敏感。 我从未想过自己一时点火,竟会造成这么大的杀伤力。 突然的某个瞬间,易遇全身紧绷,大力抱紧了我。 他再也不去克制,按着我狠狠的操。 我紧紧缩在易遇怀里,却像飘在空中。 几下后,他顶在穴口激射而出。滚烫的浓精灼得我险些站不住。 休息了好久,才终于从销魂蚀骨中回神。 “唔嗯,那怪物好像走了”我的腿都是软的,说话声也带着哭腔。 易遇好像恢复了些意识,他将我放了下来,细心为我整理好衣衫。 空荡的地下层只余我们二人的声音。 看来这个方法真的管用,但代价真的不小。 本以为是浅尝辄止,实际上却是火山爆发。 以至于出了储物柜大脑还是发懵的。 “嘶~”右腿往前迈了一步,突然腿脚不听使唤的站立不住。 易遇一把将我捞了起来。细心检查我的膝盖。 “对不起。”他捧着我青紫一片的膝盖,道歉的声音很哑。 “别,该道歉的是我”如果不是为了替我投喂怪物,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他俯身在我唇上小啄了一下,然后直接将我公主抱起。 “走,回去帮你清理一下。” 不知道现在是几点,楼上又是什么情况。由于没有投喂怪物,怪物势必会爬到上去找其他演员。我们得回去看一看。 两人顺着来时的密道回到了楼上。 此时已是深夜,楼道安静的出奇,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不知从哪里飘了过来。 出于安全考量,我和易遇决定先回我的房间洗漱,处理伤口。晚上最好也在一处。 回到房间。 当明亮的灯光照过来时,我才清楚看到我们到底有多狼狈。 易遇身上的衬衫早就皱巴巴的不成样子,领口大开,丢了几颗扣子。后背更是破了许多地方,露出一些伤口和青紫的颜色。 但这都不能和他的下身相比。干净的西裤此时已遍布淫液,下体更是鼓鼓囊囊一大包,险些系不上。 这时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易遇的毒并没有解。 那鼓鼓的一团依旧体积可观。看来他中毒太深,不是一次释放能够缓解的。 “我先去洗一下,你等我。” 下体黏糊糊的感觉好奇怪,我忍不住率先钻进浴室。 易遇笑着点点头,顺便找了些吃的让我裹腹。 其实我身上除了膝盖有些红肿的可怕,几乎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要说第二严重的,可能就是有些红肿的穴口了。 今晚莫名的疯狂。可以说是自己二十来年生活的总和。 手洗过腰线,刚刚他就这样握着我,撞击。 然后是臀部和... 易遇虽然并未深入,但被肉棒粗暴对待的阴唇和穴口一碰水就火辣辣的疼。 我小心翼翼的清洗着嫩肉,脑海中时不时闪回储物柜中易遇抱着我的样子。 指节忍不住伸向洞口,学着他的样子扣挖,但怎么都没有他给我的感觉。如果~我是说如果...他会进来么? “哎呀,我到底在想什么。”我脸色潮红,赶紧拿水洗去脸上的燥热。 -------------- 卡肉了~ 救命~ 11怪不得被滋润的这么好 不久,我刚一走出浴室,就看到半裸的易遇。 他面朝着我,略显苍白的肤色有些脆弱易碎,但匀称的薄肌又赋予他力量感。几处擦伤淤青更是有种战损的美感。 我不禁咽了下口水。 易遇唇角勾起,走入浴室。 “啊,对了。”我叫住他。“我出去找个朋友,一会儿回来。” 就在刚刚,赵秋给我发了信息,要我去一下206房间。 易遇低头,视线凝聚在我的膝盖。 我赶紧说到“膝盖好多了,你看,完全没事儿。” 说着我晃了晃腿,其实还是挺疼的,但是探查线索要紧。 “朋友,是很亲密的朋友么?”易遇说道,眸子中满是温柔笑意。 “那倒没有,今天才认识的,她帮了我,所以约着碰个面。”我解释到,随后有感觉自己解释的太清楚了些。 “不管是什么人,只要他救了你,你就会关心他,对他好么?” 我有些诧异的看向易遇,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而且他说话的语气似乎和平时不太一样。 他对上我的目光,却只是扬起脸轻轻笑了一下。 “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随后,我一瘸一拐的走向206,一路上什么都没有发生。 当我到达206时正好看到赵秋在检查一具尸体。 “别碰!”我赶紧喊住她。 尸体上到处沾染了粘液,一看就是被怪物杀死。 我将她拉开一段距离,并告诉她粘液有毒。 而其他几位演员的不正常行为正是因为这种毒素。 “怪不得”赵秋上下打量我,她见我换了一身衣服打趣道“做的挺激烈啊,嘴唇都肿了”。 我抿了抿唇脸有些红,赶紧转移话题 “发现了什么?” 死去的人正是下午追击我的男人。 他没有了内脏,全身的骨骼好像都被捏碎了。按理说应该非常痛苦,但他脸上却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这或许也与毒素有关。 “交换情报?一换一?”赵秋说 “没问题”我点头同意,并且问出了我的问题“4-5层怎么上去?” 下午逃跑时我并没有在楼下看到赵秋,所以她应该是想办法潜入了上层观众区。 而且为了保证观众安全,演员和怪物是上不去4-5层的。那么她又是怎么上去的呢? “靠肉搏。” 打架?这么简单粗暴?我知道通往4楼的楼梯口有专人把守,但是肉搏的话不会引来更多的侍从么? “除了肉搏呢?”我追问,有些怀疑她的答案。 “这就是第二个问题了。”赵秋狡黠的挑眉,问“怎么躲避怪物袭击?” “也是肉搏” “什么?!”赵秋面露惊疑问,“你让我跟一个大怪物肉搏,这怎么打的过!” 她看着我不再多说,只能屈服“好嘛好嘛,告诉你还不行么。” 她拿出一个细竹管似的东西 “这里面有枚麻醉针,被吹中的人会失去意识,全身僵硬动弹不得。1小时之后恢复并且忘记这段记忆。这可是我从系统商城中兑换的!可贵了呢!” 我伸手接过麻醉针,将“欲望干扰怪物”的事情跟她说明。 赵秋一副“怪不得被滋润的这么好”的样子看着我。甚至打趣的想借易遇用用。 被我明确拒绝。 这之后我还弄清了其他几人的活命方法。 赵秋是跑到了楼上去。 其他几人竟然都是因为中毒激发性欲,并且忙于劳作才躲过了怪物。而这个死去的悲催的男人就是那个落单的人。 实际上我的心里还藏着几个疑问。 既然船主人希望大家被怪物追杀,又怎么会在食物中下毒,让人碰巧躲过一劫呢?这逃脱游戏和性爱游戏似乎有一些冲突。 我没有多说,整理完线索就回到了自己房间。 打开门是空荡的卧室,和紧闭的卫生间。 难道易遇洗了这么久,还没有出来么? --------------- 无奖竞猜~ 易遇干啥呢? 12我拿它没办法(自渎H) 我走到卫生间门口,听到里面隐约的还有水声。 当我正感叹这男人洗澡居然真这么久的时候,听到了他的一声痛呼 “啊~嘶~” 想到他身上还有伤,也许是撞到之类的。我没想太多直接冲了进去。 “你怎么样?”我循声望去,却看到了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易遇正全身赤裸的站在淋浴下。 他单手撑在墙壁上,水液打湿了他的头发,贴在脸上也不去整理。水珠喷溅到细薄的肌肉上,顺着纹理从肩头滑落成小溪,蜿蜒向下。 从腹肌处滑落,滑入那个名叫欲望的泥沼。 脸色开始升腾,嗞的一声,水入油中似的在心底炸裂。而他仿佛没有发现我,甚至朝我转了转。刺激的画面令人震惊,我甚至忘记了错开视线。 我看到他另一只手握着胯间蓬勃雄壮的肉棒来回滑动着。 很粗,即使是易遇本人也刚好握住。 那被握住了一半的性器晃动着,露出的粉红柱身筋脉盘结,顶端的龟头憋的艳红。 “幸亏在地下层时他没有插进来,这个分量,绝对会撑破吧。” 呸呸,我在想什么奇怪东西! 这时候难道不应该先出去吗! “对!对不起!”我感觉捂着眼睛往外走。却被他叫住。 “回来!”他叫我,手中并没有停止动作。 那一抹艳红在他手中进进出出,十分色情。 “帮帮我。”他面露痛苦,感觉就要昏厥过去。 可怜兮兮的说着我在储物柜中同样的话,让人难以拒绝。 我面露不忍,上前关了水,正好看到一片被摧残到可怖的背。 他的背很宽,腰却窄细有力。原本应该干净规整的皮肤此时一片青污。 脊柱两侧更是被撞的泛着紫红,颜色调色盘似的扭曲到一起。 这得多疼啊,为什么当时不说,竟还抱着我走了这么久。 心脏仿佛被攥住,酸涩难忍, 我想要扶他,很小心的避开淤青。 手接触他皮肤的时候面露惊色。他的身上是冰凉的,甚至低于正常体温。难道他冲了半个小时的凉水澡? 可是,可是~ 即使淋了半小时冷水也消不下这欲火么? 我赶紧拿来浴巾包住他,而他只是抱住我。 “我拿它没办法。” 他眼眸发红,韵着水汽。高大的身影如撒娇的可怜小狗。 “好~好~我帮我帮,咱们到房间里来好不好,别着凉。” 答应的痛快,但是看到他坐在床沿,巨物擎天的时候。 我又犯了难。 这,这可怎么帮啊。 此时的易遇,看起来真的很痛苦。他薄唇紧抿成一条线,湿漉漉的眼睛闪着渴望。就那么看向我,让人不忍心再迟疑一秒。 好!一定成功~ 我抱着必胜的信念附了过去,小手主动握住那粗壮的事物。 好烫手,却异常嫩滑。我握着棒身滑动两下,马眼就盈出亮晶晶的液体。 “唔~嗯~” 易遇口中发出舒服的轻哼,喉结滚动。想来矜贵有礼的面具碎裂,从中流露出陶醉与痴迷。 其实我并没有发现,浴室的瓷砖上已经射上粘浊的白液。 在我回去之前,易遇正想着我的样子,用力冲刺。 手上动作又快又狠,晃出了虚影。 他昂着头轻声呼唤着姑姑,眼神色气迷离。 狭小的淋浴间是啪啪的水声和吸气声,即使是经过的冷水也要烧的滚烫。 在最关键的时刻,他咬着牙哼出声音,随后就听到了走近的脚步声。 他想,或许这一幕姑姑会喜欢呢? 即使是妄想,也想更靠近一些。 即使是妄想,也想尝试着勾住她的视线。 不管用什么方法。 易遇手下的速度没变。 水流冲刷掉龟头上的白液,肉棒几乎没有萎靡就再次恢复。 他将手握在肉棒根部,露出硕大的龟头,那颜色甚至比最开始还要红润可口。 13他引导着上下撸动(她渎H) 渎他的动作略显机械,我一时掌握不好力度和方向,有些时断时续。 他看我着我笨拙的动作只得笑了笑,嘀咕了一句倾身过来。 “看来是连这都忘了。” 宽厚大手包住我的,一起握在了肉棒上。 “握紧一点~对~就这样~嗯” 他引导着我一下下撸动。 上下滑动间冠状沟不断摩擦着我的手心,有些烫也有些痒。 “也可以摸这里。很舒服。” 他指着冠状沟的位置。果然虎口稍微往上蹭过,他就舒爽的眯起眼。 “这里,会出水。” 当他激动时,一滴晶莹前液分泌。我又拇指将其揉开,又换得他几次深呼吸。 他教的好认真,如果不听内容,真的可以说耐心又清晰。 我忍不住猜测他是否真的当过老师。 “好了,现在,来实践一下。” 易遇任由我把玩他,然后贴过来吻住我。舌尖在我口腔中探寻,汲取着津液。时而吃咬我,时而追逐我,万般缱绻温柔,令人意乱情迷。 他几乎是吻一会儿就停下来等我回应他。而我也是个好学生,一边给他更多快感,一边在痴痴咬咬中与他嬉戏。 某一刻,一滴水珠从他未干的发梢滴落眼下,然后直直划过嘴角,被我发现。我追了过去,顺着水痕往上吻他的眼。 易遇长睫阴翳,额头端整,这样一张脸,每天醒来看到都能开心一整天。而现在,他灰蒙如漩涡的瞳仁中只有我。 四目相对,易遇主动将身体献出给我,而我依他所愿全盘接收。 手掌撑在腹肌上,他瞬间收紧肌肉,硬邦邦的。 舌尖搅动他锁骨处存留的水洼,他会在我耳边轻哼。 握着肉棒的手用一些力,他就会深吸一口气,然后睁开氤氲欲望的眸子看我。 但当我舔咬胸肌,牙齿划过淡色乳肉时,他就会疯狂,会把我紧紧抱在身上,手下自渎的速度快到抓不住,发出咕叽的声响。 手撸动的频率加快,刺激的他不自觉顶弄腰腹。有时我会跟不上,小手包住龟头,像是他在操我的手。 这是一种掌控他情绪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我欲罢不能。 但我感觉对他来说刺激还是不够,一直这么憋着,很难熬吧。 我想让他进来,但他拒绝了。 “你还肿着,别伤到自己。”他如是说。 然后伸手揉上我的胸,手指夹着乳肉揉捏弹奏。小乳粒很快肿起,硬成了石子,在他指尖颠倒。 “啊~嗯~” 我再也顾不上渎他,肉棒手再次被他握住,只能无意识的随着他动。 口中跟着节奏哼出淫靡的曲调。 这回又完全被他掌握了。不仅是小穴发肿,乳肉也种满了草莓,红彤彤一片。 良久,他终于颤抖着射出了浊液。很大一摊,射在了腹肌上,还有一些流了下来,将我的手指附着。 手指张开,粘腻的液体被拉伸成线,很新奇的感觉。 我鬼使神差的将他腹肌上的黏液涂开,覆盖每一处肌肉和沟壑。 易遇看着我笑,说我调皮。然后用纸巾一根根擦干净我的手指,清理干净后他抱着我。像捧着失而不得的珍宝。 我们在被子中相拥而眠。肌肤相贴,安稳又美好。 迷迷糊糊中我忽然想到一件事。 我问他。 “背还疼么?” 刚刚情到浓时完全忘记了一切,将他压到床上。他的背应该疼死了吧。 易遇捧着我轻啄了一下 “不疼,这样只会记得更加深刻。” ------------------- 留言~收藏~珠珠~ 大求特求! 14他们终将得到报应 第二日一早,我和易遇在彼此的怀抱中醒来。 他醒来第一件事就检查了我的膝盖,除了依旧看着吓人外,行动已经不受影响。 我有些害羞,不敢看他慵懒迷离的灰瞳。率先起来洗漱。 易遇拿着我的发簪过来,从身后拢我的发。 微凉的指尖划过耳边,我瞬间心颤,更加清醒了。 他梳的很熟练,像经常做这些事似的,很快将头发簪好。 并且俯身在我头顶落下一吻。 屋内的暧昧氛围浓的化不开,我红着脸推他去卫生间。 不久,我们一起坐在餐厅的落地窗前,吃起了早餐。 出乎意料的是今天的人格外少,演员没几个人在,侍者也没有出现。 连菜品也没有了古怪的海鲜和酒水。 看似一切都恢复了正常,但我却感觉更奇怪了。 “今天打算干什么?”易遇抬头看了过来。 “想先去安保室看看。” 其实前一天我已经将能去的公共空间都探查了一遍。 但奈何侍者太多,几个地方都没有去成。 看今天管理这么松散的样子,或许可以再试一试。 “那我陪你,两个人也安全很多。” 易遇笑着拉起我的手。 果然,一路上没有碰到任何人,我们顺利来到了安保室。 安保室有些乱,好像之前发生了一些打斗似的。 我在桌上发现一张纸,上面写着。 安保队需务必保证观众安全,并附上一分邀请观众名单。 为首一位是复生集团总负责人,名字没有写,但是有人在这里画了重点标记。 随后是“一电集团”的五个负责人。 我之前曾看过一电集团资料介绍。这五个人都是集团中流砥柱,掌握实权的关键人物。 而这次航行这么重要?需要他们全体陪同? 或许跟这位复生集团总负责人有些关系。 我问身边的易遇“你知道复生集团么?” 他走到我身边轻声为我解释。 “知道,复生集团是最近三年崛起的一支神秘资本力量,没有人见过它背后的控制者本人。其在金融市场上也有着翻雨覆雨的强大能力。 而且最近听说复生集团把一电集团整的快要破产了,我想他们应该是来向复生集团求饶的。” 易遇温和含笑的看向我。 “怎么?你认识他们的人么?” 我摇摇头。自己一个任务者又能认识谁呢。 我们继续探索。 在附近,又找到一间视野极好的书房。 这里摆放着各种资料,好像是船主人办公的地方。 我们在房间内发现很多“一电集团”进行非法交易,器官买卖,走私洗钱等等一系列犯罪证据。简直是罪恶滔天,罄竹难书。将其犯罪量刑判个每人一百年也不为过。 我难得生了很大的火气,恨不得立刻将他们绳之以法。 易遇的目光明明暗暗,带着看不懂的深邃。 他忽然从背后抱住我,我在肩头小声安慰“没事了,他们终将得到报应的。” 我随着他的拥抱冷静了下来。 甲板上。 我望着波涛阵阵的海面,陷入思绪。 波瑞阿斯号是由一电集团建造用于享乐和游戏的轮船。 那船主人的房间中又怎么会出现一电集团的犯罪证据呢? 还有那让人欲望勃发的毒药又是谁下在饮食中的呢? 似乎所有的线索都还需一个关键的纽带链接。为了找到这关键的内容,我必须上到观众所在的4-5层看看。 半晌后,我回过头,发现易遇不知何时站在了身后。 “抱歉,没能帮到你。” “没关系,你能陪我出来调查,我已经很感谢了” “回去休息一下么?” 易遇双手搭在甲板栏杆上,转头看向我。 “不了,我还有一个地方要去。可以帮我盯住楼下的演员们么?如果他们有什么暴动,我们也好提前准备。” “好。”易遇看着我,点头应道。 实际上我只是找了一个借口支开易遇。 调查游轮和终结这个节目毕竟只是自己的任务,不能再让他跟着一起分摊风险了。 15奢华的白色房间 时过晌午,我小心来到通向四楼的楼梯,这里果然没有了侍卫。 我再次确认周围没有旁人,然后稍微安心打算踏上楼梯。 但当我刚走上第四节台阶时,一个黏糊糊的触手从拐角处伸了过来。它被我的脚步声惊醒,起身簌簌往我的方向爬。 是那个怪物!它怎么会在这里。 怪物的出现完全打乱了我的节奏。没有丝毫犹豫,我转身往楼下跑去。 但是我的速度怎么比得上有多条触手的怪物。 它卷曲的触手伸展开约有两米,带着粘液的尖端直直朝我背心处戳来。 我三步并作两步,抓住楼梯扶手,借力转身,将将躲过一次攻击。 这样躲不是办法,我连忙拿出赵秋给我的麻醉针。 嘴唇对着小小竹管一吹,麻醉针朝着台阶上的怪物射去。 我心中忐忑,不知道这针对于怪物来说有没有效果。为了以防万一,我举起防身的餐刀,随时准备刺向了触手。 针扎在怪物中部,率先让它的身体停止了活动。但灵活修长的触手还没来得及被麻醉影响,仍然挥舞着。将毒液甩到走廊各处。 这时候,我看准时机将餐刀掷了出去。 刀尖正好扎在伸过来的触手上,其上的黏液只差一厘米就滴在我身上。 尘埃落定。我看着瘫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怪物长舒一口气。 下定决心一定要在系统商城多兑换一些保命的装备。 楼上的装修明显更为奢华,旋转楼梯围绕着华美晶莹的吊灯,旋转上行。这里人不多,仅有零星几个侍从来回巡逻着。 我看着他们的服侍略微疑惑,怎么和之前楼下的着装不一样? 难道这就是贵宾级的专属侍从么? 我放轻脚步灵巧的躲避过侍从,闪身进入了一间写着“电报室”的房间。里面的东西杂乱摆放着,我的目光扫过桌面几本封面标题为“一电集团”的杂志,发现他们无一例外都撕扯翻找过。 没什么线索,我打算继续探索。 但刚一出门,就被一个侍从发现了行踪。我心下一慌转身就要跑。 “小姐,稍等,不用躲,我们不会为难您的。” 身后的侍从耐心解释,并且弯腰向我行了一礼。见我警惕心不减,继续说道 “您真的很像那位大人一直在找的人。” “那位大人?”我不明白他的话。 “您?您不知道?” 侍从震惊了一瞬,很快又整理好表情。 “您完全可以放心。现在您可以进入贵宾区任何您想去的地方,我们会为您服务。” 难道他们将我当成了某一位观众?我心里嘀咕,狐疑的退后两步。 不过他说的没错,之后即使有人看到我也只是对我行礼,并没有干涉我的任何举动。 这让我顺利的几乎进入了每一个房间。 但是和电报室类似,每一个房间都被翻找过。而且在这个过程中,我没有看到一位“观众”出现。 也就是说,现在的贵宾层,是个空壳,一个只有几个侍从的空壳。 搜索的最后我来到了顶层甲板。 这里除了上锁的总控室,还有一幢奢华的白色屋子。 我走了进去,意外的干净整洁。 这里是一个大套间,最引人注目的便是房间中间的一张宽大的木制书桌。上面摆放着各种报纸及纸质文件,另外一边则放着一张可供临时休憩的沙发。 我想书桌的方向走去,在一系列文件中,倒在桌子上的木纸相框格外引人注目。那里面是一张已经有些年头的照片,照片中是一对年轻的男女,他们相拥着站在草坪上,笑得十分开心。 我将相框放了回去,端正的摆好,然后来到阳台上,眺望远方大海。 落日的余晖火一样烧灼着海面,入目皆是绚烂。 仿佛在迎接一场盛大的结局。 而我的任务目前还没有任何进展 打开联络器,给赵秋发了个信息。 “你之前上楼的时候,楼上有人么?” “当然!我可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躲了一晚上的。” 她回的很快,显然处在安全环境。 我们简短的沟通着一下楼上楼下的变化。 突然身后传来一个暗哑的声音 “你来了?” -------------------- 走过路过~ 收藏点一点,珠珠留一留哦宝贝们~ 船主人出马了,H还会远吗 16才认识一天就能滚到床上去 船主人从幽暗的房间内走了出来。宽大的斗篷随着脚步在地毯上擦过,发出莎莎的声响。 我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来到阳台边沿。 冰凉的金属杆抵在我的背上,背后便是翻卷如火的海。 如果从这里掉下去,我相当于从六七层高的位置落入海中,无论能否生还,都将会在瞬间被海浪吞没。 男人从房间内走了出来,霞光一点点照亮着他的脸,还有半边硬质的面具。 我看不见他的眼睛,只能看见他弯起的唇,毫无笑意。 修长高大的身影缓步走至我面前。 斗篷的边沿几乎已经碰触到了我的鞋子。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将我困在他与阳台之间。 “你来了。”这回是肯定的语气。 他与我贴的很近,伸出手,用拇指轻而缓的摩挲我的唇。 我听见联络器又响了一声,但在船主人压迫的注视下一动不敢动。 他面露不悦,另一只手向下,捏住了我的手腕,被迫我与他十指相扣。 他的手指在我的下唇处缓缓停了下来。 “告诉我,你就那么喜欢他?” 谁??我不明白他的话。 看我不解他又问到。 “才认识一天就能为他受伤,和他滚到床上去?” 我听到他深深的叹气,小声呢喃。 “你对谁都这样么?” 这质问带着苦涩也有些耳熟,我听懂他在说易遇,可这一切他怎么知道?他监视我? 我盯着他紧抿的嘴唇,反问 “为什么这么说?你吃醋了?” 虽然这话是我信口胡说,但好像真的问住了他。 相扣的手力度渐重,眼中是极尽复杂的深色。他像是经历了漫长的思考,但最后什么都没有说。 接着他放下了手,站直了身子。 只是在落日的余晖中沉默的看着我。 我们身后是汹涌的海波,绚烂的色彩更加浓郁。 残阳如血,坠落深海。 “我想知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面前的男人略微低头,轻轻笑了一下。复又重新抬起头看向我。 “我~想~做~什~么?” 他一字一顿,每一个字都咬的很重。 面具内的眸子闪过痛苦,仇恨,思念和凝成实质的无法宣之于口的爱意。 高大的身影重新逼近了我,我向后退去,身子重新贴上背后的栏杆。 他俯下身,呼吸贴近我。鼻腔里的气息打在了我的眼睑,面加上,呼吸交错着,我向后仰着脸,躲避着。却也将胸脯挺了起来,和他紧密贴合。 躲搡间,我头上束发的发簪突然从发间滑落,向着海的方向坠去。 头发一瞬间散开,被海风吹得纷乱的扬起。贴在我的眼上,拂过他的面颊。那一瞬间,我下意识松开了握紧栏杆的手,身体向后闪了一下。 他伸手握住了我的腰,另一只手捏住了我的下颌。 我们隔着薄薄的面具目光胶着,然后他突然低下头,吻了下来。 没有前一天控制不住的吞噬,多了些无奈与柔情。辗转销魂,带着化不开的情愫。 织就好的纱网将我缚住。 一下一下的啃咬落在香软的唇肉上,柔软的触感让人心悸。 大舌舔弄着口腔内每处角落,忍不住将甜美口涎卷走。再细心品尝。 喉间燥热,口中津液被用力汲取,也搔着我的心神。 我心跳不受控制的加速,微睁开眼,看到他面具上反射的霞光。 男人自发现我出现在他卧室,就一直想这样了。 特别是看到那端正摆放的相框,更是内心触动。 没有人知道那张照片下还有另一张照片,那是他深埋心底多年的秘密。 ------------- 矛盾啊~孩子真矛盾~ 17极尽缠绵(微H) 唇上极尽缱绻,眼中如梦似幻。 像被蛊惑了般身体生不出一丝推拒的力道。迎合着他,与他缠绵勾弄,与他互相探索。 这绵长的吻一直持续到霞光暗淡。 “唔~”我被吻得无法呼吸,晕乎乎的抵在他肩头喘息。 “太晚了,我得走了。” 我推开他踉踉跄跄的回到已经变得漆黑的屋内。我能感觉到男人的视线一直凝在我身上。他没出声,像是还没做好要不要放我离开的决定。 但我得在他反悔前离开这里,再待下去恐怕就走不了了。 “滴,滴”又两声提示音连续响起,在静谧的房间内显得尤为明显。 我退到安全距离,看了眼联络器。 是赵秋又给我发来了两条信息。 她好像很着急,两条间距的时间很短。我心念一动快速查看起来。 “小心!胖子几人打起来了!” “快藏起来!他是玩家!” 我快速划过两条消息,但最震惊我的则是之前并没有来得及看的一条 “对了,忘和你说。你的小情人半小时之前被侍从带走了。” 什么?易遇被抓! 我心头剧颤,再管不了其他人怎么样。 我鼓足勇气,不再躲闪,抬头回看向船主人。 高大的男人依旧站在室内和阳台的衔接处。 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月光以及轮船外的灯光从阳台照进来,在房间中洒下一片矩形光影。 男人背对光,阴影修长,一直延伸到我的脚下。 “你抓了易遇?”我冷声质问他。笃定的语气不容他狡辩。 “是又怎么样?”他挑眉,声音依旧冷淡,但扬起的嘴角却淹在了黑暗里,“你真的喜欢上他了。” 逆着光,他拿出一个戒指,在手上把玩。随后带在了自己手上。 我看到了,那是易遇的戒指,他一直不离身带在食指上的那一枚。 “快放了他!” 我更焦急了。 此时天已经黑了,马上就是怪物觅食的时间。他如果被投喂了可怎么办。 “哦?如果我说不呢?” 男人抬腿向我走来,长腿很快缩短了我们二人之间的距离。 “我不想让你走了。” 巨大的斗篷被他脱下,随意扔在一边,迈过。 “今晚你留在这里陪我,我就放了他。” 再进一步,单手拉开领带,扔掉。 “怪物也不会放出去。” 修长的手指不疾不徐的解放了束缚他的衣物。 从一丝不苟到一丝不挂。 五米的距离看似安全,他却只用了几步就走到我的面前。 黑暗的卧室如欲望的深渊,他愿亲自将我拖入其中。 肉棒早已屹立腿间,灼热红润。 他在用行动告诉我他的目的。 他要我。 男人抓住了我,如猎人捕到了心爱的猎物,不会再让其逃脱。 他抬起我的头与他对视,我似乎隔着面具看到他的眼睛。 他离我那样近,我只要稍稍抬起头就能吻上他。 “好。”我回答,没有多做犹豫。 而他反而生气了,弯腰直接抱起了我。直接走入卧室,将我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身体失重下落,又被弹了起来。 我还来不及惊呼,就被一个身体压住了。 男人单手控制住我,将双手拉至头顶。 呼吸喷洒在颈间,有种熟悉的淡香。 修长的指节如玉,开始卸去我的衣裙。 我看着胸前的系带被一一解开,丰满的乳肉很快溢了出来。乳头因寒冷而挺立,随着呼吸摇晃颤抖。 然后是裙子、底裤。 迟到的奖励被孩子亲手拆开,他俯身笼罩在我身上,直直的盯着我的眼睛—— 18你想要这样么?我给你好不好~(3合1高H) “你知不知道,一个男人让一个女人留宿卧室,而那个女人又同意了,这意味着什么?” 他的声音中带着丝厉色,像在训斥莽撞的孩子。 我不理解,为什么让我留下的是他,答应后生气的也是他。 即使即将占有我的是他,但在他脸上却看不出一丝喜悦。 真是个奇妙的矛盾体。 蓬勃的巨物顶在我腿间,远超正常尺寸的巨物紧紧逼迫在穴口。 昨日的红肿已消下去了大半,但穴口还是紧闭着的,拒绝侵略者的闯入。 身体有些瑟缩,不安的躲闪着。 而身上的男人像是要给我个教训,持续不断的进军。 龟头强势挤开阴唇,破开软肉,层层迭迭的魅肉拒绝着,让肉棒寸步难行。 它实在太大了,初尝禁果的软肉必须更加舒展才能将将把它容纳进来。 男人蹙着眉一点点向里顶着,他也不好受。 龟头仅仅进入了一半,层层嫩滑的包裹太过舒爽。 他忍得额头都暴起了青筋,想冲入却不能。 还是太紧了。 “唔~” 痛呼从紧抿的口中泄出, 尚显干涩的甬道好似被刀片拉扯,我蹙着眉,极力调整着魅肉放松一些。 男人感受到了我的颤抖与难受。 他漫长的吸气,再将热潮喷在我的脖颈。 呼吸萦绕在两人之间,踌躇中带着无可奈何的悲伤。 只要狠下心,再用力些就能冲破嫩穴直插尽头。 但最后一刻他却停下了。 男人撤退了,对我的压迫到此结束。 “就这样吧” 男人停顿了一瞬,仿佛即将破碎的艺术品。 他不敢奢求太多,不敢拥有太多。 害怕自己得寸进尺的行为,让他再也不能与心爱之人相见。 “只陪着我就好。” 巨大的悲伤将我吞没。 我感觉到肉棒小心翼翼的退出,也带走了我身体的热量。 我像被冰封入海底,巨大的力量裹挟着我,无法呼吸。 我微微抬起头,刚被放开的手腕缠上他的脖颈。 将他重新拉下,然后吻上了他的唇。 我看不见他面具后的脸,但能感觉到他整个身子都绷紧了。 他的一只手抵在我的肩上,似乎想要推开我,但最终却只能抵在那里,像是怕惊动什么一样,一动而不敢动。 而我趁机长腿盘上他的腰。 “你想要这样么?” 我的声音沉沉,像海底刚刚苏醒的女妖,引诱着路过的水手与我沉沦。 我盯着他,腰间的腿忽然用力。 男人一个不察,撞了过来,巨物被压着再次进入了我。 脆弱的嫩肉被从头劈开,硕大的肉棒深深陷入其中。 忍下剧烈的痛楚,我的声音颤巍巍的。 “我给你,好不好?” 震惊的情绪被面具隐藏,男人没有动,顺应着我的力道再次将暖意还了回来。 嘴唇贴在我的唇上,呢喃。 “就这样吧。” 他吻了下来,暴风骤雨般,在海面掀起层层波浪。 嘴唇被吻的发麻,用力的吮吸汲走我所有甘甜。 酥麻快感,直击心脏。 我晕乎乎的闭上眼,耳边只余自己砰砰的心跳和他沉重的吐息。 迷蒙间,我听见喃喃的声音在身前响起,沙哑中略带笑意。 “就这一次...” 就放纵自己拥有这一次。 良久。 男人终于放过了我的唇,转而在脖颈流连忘返。 啧啧水声响在耳畔,分不清是在舔舐耳朵还是脖子。 我的脸颊立刻飞起红晕,眸光氤氲着水雾。 呼吸声娇软婉转,听起来甚是勾人。 我想颈间一定被吸出了印子,有些疼。但只要他舔舐两下,这疼就立刻化为了酥麻的快感。 身上的男人没有放过我任何一块肌肤,他吮过锁骨,胸口,然后捧起了颇有分量的乳肉。 乳肉已经有昨夜被吸吮出的印子。但他并不恼怒,反而耐心的在每一个红印上盖上新的。 嘬吸的快感让人目眩神迷。 此时穴口已经被撑成一个圆形,薄薄的软肉被撑得极尽透明,紧紧箍在肉棒上。 刚闯进来时的痛楚早已消失,转变为蚀骨的痒,蔓延上每一根神经。 淫液水润润的浸着肉棒,层迭包裹着他。 男人的腰腹开始动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抽送,逐渐深入,压榨出更多汁水。 我无法控制身体的颤抖,被他顶着一晃一晃的,摇出层层乳波。 男人嘴角泛起笑意,逐渐加大了力度,让这波浪更加剧烈起来。 每一下都探索到更深的位置,让每一寸嫩肉都操成适合他的性状。 “嗯~唔嗯~” 我张口想要呻吟,半路又咬着唇将声音咽了回去。 这动作并不让男人满意。 他看向挺立的朱红,仿佛随时等待采撷。 舌头勾住莓果卷弄,而后又将其含在齿间,报复似的一点点的磨。 上下两层夹击 敏感的神经被反复拨弄,我再也受不住折磨,不自觉挺起身,将乳肉一下下送入他口中。 红艳艳的乳头在唇舌间进出,不知是他在操我,还是我在操他。 “嗯啊~啊~唔~别” 床褥间扭动的妖精再也受不住,唱出摄人心魄的曲调。 被蛊惑的男人也同样低喘着,予取予求。 穴肉蠕动,一下下嘬着龟头 男人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骨节分明的手指抓着我慢慢缩紧。 身体里似乎有个声音一直在说着 占有她,让她无处可去,拥有她,让她离不开自己。 男人遵循着本心,强势抽插着。 直到整个龟头顶到身体的最深处,才微微吐出一口气。 巨物终于全跟顶入,沉甸甸的囊袋凑近,将淫液蹭了一身。 我要被这温度融化了,汗水淫水随着动作融化进肌肤里。 快感伴随着海浪声一波波的汹涌而来。 嫩穴中每寸软肉都在叫嚣着,麻痒的感觉越积越多。 我有些受不住,想要从这蚀骨的欲望下逃走。 我微微睁开眼,刚好看到他离开乳肉,眸光看了过来。 他的唇角还留有一丝晶莹液体尽头是裹的亮晶晶的乳头,淫靡异常。 视线相撞,像是心照不宣的信号。 他将我的腿抬高,架在臂弯,然后他将腿垫在我臀下。 身体随着他的靠近蜷曲,全部阴户毫无遮挡的暴露出来。 “嗯~好深~太深了” 私密处贴合的异常紧密,就像两个人合为一个整体 我的全部中心都在他的身上,这回只能依靠着他,无处可逃。 狰狞凶狠的肉棒蓦地深深顶动了进来。 不断将嫩肉推挤碾压,来不及放松就又碾了上来。 肉棒上的青筋一次次刮弄着穴肉,在层层褶皱中寻找最敏感的位置。 由上到下,由内到外,肉穴的每一个角落都被洗刷着,染上他的味道,变成他的性状。 然后榨出更多淫水,翻捣着溢出,最后操成一捧泡沫。 “太快了~啊啊太快了~” 极致的快感让我大脑一片空白,伸手想寻求着力点,但完全不行。 我摇着头,头发散乱的披在床上,逐渐被汗水浸湿。 一双长腿在空中无力的摆动,膝弯下的手臂青筋暴起,与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男人全身肌肉都紧绷着,他不断拉回被撞走的猎物,囚禁于身下。 那双手紧紧捏着我的腰,让脆弱的穴口迎向它,迎合着接收洗礼。 他像卸去所有优雅伪装的暴徒,快速的疯狂的冲撞着。 宫口的魅肉被操的酥麻,颤巍巍的打开,嘬弄着他。 而他还似不满足,每次顶到最深处还要再磨两下。 操起翻涌的情潮将两人淹没,共赴黄泉。 “嗯啊啊啊~” “好舒服~嗯啊~啊啊啊~啊” 嫩肉吸附着肉棒,被插得翻卷挽留。 淫水汩汩泌出,被榨得飞溅在四周,整个床都湿淋淋的。 男人的视线移到我潮红的脸上,欲火不降反增。 他看着我花枝乱颤,看着我为他呻吟,为他意乱情迷。 像是要把这一幕烙印在灵魂深处。 月光下交缠的胴体泛着莹白的光。 冲破了禁锢,撞碎了呻吟,两个异世的灵魂在此刻相融。 我被男人翻来覆去的操弄,从床头到床尾,从卧室到外间,甚至因为我的一句“好热”而将我抱到了阳台上操弄。 海浪拍打着船身,游轮随浪而涌。 犹如被肉棒抽插的我,在欲海中浮浮沉沉。 微凉的海风让我忍不住战栗,紧缩的穴肉抖动着将肉棒再次深藏。 这个姿势操的又深又重,没几下就再次将我抛入虚空。 “不行了~真的~嗯啊啊啊啊~不行了~” 数不清是第几次高潮,我颤着声再次求饶。 淫水混合着精水,一滴滴坠落,炸出一蓬蓬花。 我无力反抗,只能抱紧男人的身躯,任由体液飞溅着落入大海。 他仿佛不知疲倦,射过之后不久又能再次挺立,甚至时间更长了一些。 我的嗓子已经哑了,穴内不知被灌了几次精水,鼓胀的很。 小穴再也吃不下更多,只能带着委屈的质问他 “不是就一次么?这都...几次了?” “真的最后一次了。” 他亲密的吮吻,将我抱回船舱。期间肉棒甚至都没有离开过小穴。 回归床铺,我无力的软倒,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力气。 不久 淫荡的啪啪响声再次在船舱回荡,直到夜色渐深,直到东方渐白。 ------------------- 如果感觉香香你就投珠珠~嘿!嘿! 19救~救救我~ 我醒来的时候早已天光大亮,其实说是时至晌午才更为准确。 我揉着散架的身子坐起身。 房间内已经没有了船主人的身影,只余凌乱的家具显示出昨晚的疯狂。 揉了揉眉心,一想到这里,我就头疼,昨夜似乎是被做晕了过去。 失去意识前,某个男人还在自己身上辛勤耕耘。 幸好最后他给自己清理了身体,否则绝对不能原谅他。 我尽快收拾好自己,吃着男人准备的精美的餐食。 联络器上有很多未读消息,都来自赵秋。 我一一看了过去,大体讲了昨晚楼下发生的事情。 原来那个胖子真的是个玩家。 第一晚他侥幸通过性爱躲过一劫。 但是第二晚,除了死掉的男人、躲起来的赵秋和以为死掉其实被船主人抓住的易遇,他们是想抓我的。 但是直到天黑都没有找到我的踪影。 气急败坏的胖子打算投放除他以外最后一个男人。并且将女人作为他最后活着的底牌。 没想到那男人武力值不低且反抗激烈,胖子使用系统道具才将将和他打成平手。最后的最后还是胖了占了上风。那男人被打死扔在了楼道里。 “你一定想不到那胖子最后怎么死的。” 赵秋在信息中写到, “重伤的他还在想着那档子事儿,结果做着做着猝死了。哈哈哈” 我几乎能从这简单的文字中听到赵秋的幸灾乐祸。 人算不如天算,胖子还是任务失败了。 而昨晚,根本没有怪物出现。 我站起身,来到阳台。 海风比前两天更冷了,吹在脸上刀割似的。 海面零星飘着一些碎冰,朦朦胧胧的远处好像也有一些巨大虚影。 但船速还是非常快。 不行!再这么下去整艘船都会有危险。 我想起了上锁的总控室。必须查到航线,并且降低船速。 现在去找易遇和赵秋汇合,大家一起想想办法。 内心惴惴不安,我总感觉有些事情不太对劲。 一丝疑虑在心底升起,但我还需要再探查一下。 返回楼下,今天船舱里的人更少了。连侍从都没见到一个,还有那恐怖的怪物,也消失了踪迹。 这种情况令我感到了更深的不安,松懈的防备背后,似乎酝酿着更深的危机。 我干脆大胆搜索起船舱,没想到最先找到的不是易遇,而是赵秋。 她说昨晚并没有看到易遇返回客舱。 我轻蹙眉头,打算再去地下层找找看。 阴暗的地下层和最初时没什么区别。 明明灭灭的灯闪烁着,仿佛随时都会有个怪物扑出来。 我又来到了这条漆黑的岔路前。 左边是曾经解救易遇的地方。右边... 我看到了那排变形了的铁皮储物柜,还有后侧堆满的集装箱。 纷杂的思想潮涌而来,让人脸颊泛红。 我摇摇头甩去脸上的灼热,朝储物柜后面走去。 “上次看到这条路被堵住了就没有再往前走。这回咱们去看看。” 我和赵秋打开手电,小心往里走着。 其他地方都找过了,如果还有什么没探索到的地方,只能是这后面。 走到集装箱前,我尝试着搬动上面的重物。 出乎意料的,这些东西并不重,我和赵秋很快就搬开了一个可供一人进入的通道。 这后面依然是漆黑的通道,两旁则都是工作间,没有人。 走廊的尽头是一个大的仓库,我们走进去,突然被吓了一跳。 只见远处的仓库货架下面,一个挨一个的,整齐摆放着一个又一个人。 “啊!这!这是死人?” 赵秋尖叫道,立马跳到我身后。 我壮着胆子走上前去,发现这些人都被捆住了手脚,并且处于昏迷状态。 “还好,都是活人。” 我松了一口气,仔细观察这些人的服侍,男女都有。 有的衣着华丽考究,有的则简单一些,还有七八个人穿着侍者的衣服。 看起来就好像是一群乘客,和船上的工作人员? 我心下疑惑,还想往里走走。 突然,好像有什么碰到了我的脚。 我低下头,正对上一双眼睛。 “救~救救我~” 一个虚弱的声音说。 20撞上了暗礁 他穿着穿上的工作服,看上去很虚弱。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赵秋问。 “我是波瑞阿斯号的电报员,负责收发电报的。但是在登船后不久就被人打晕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我想起那个被翻乱的电报室,好像真的发生过斗殴。 赵秋解开了他脚上的绳子,但让他的手依旧被绑着。 “这里是船的地下仓库,我们带你上去,但你要听我们的。” 电报员连连点头。 “你认识船主人么?”我突然想到了什么,问到“看看这些躺着的人里有没有船主人。” 电报员摇了摇头,“我认不出来,船里的高层都很神秘,不是我们能认识的。” 我点点头,没有再难为他。 最后我们三个人一起返回了楼上, 黑夜已悄然降临,我们的身影在一盏盏壁灯间穿过,纷乱的影子重迭在一起。 我们一边走一边跟他了解一些情况。 具电报员说,波瑞阿斯号的航线每次都不一样。但这一次是从西大洲驶向北大洲的北珠港。确实会越来越寒冷。 他估算现在的位置应该离北珠港越来越近了,但具体位置还需要去总控室看一看。 综合电报员的答复,我的心情镇定了许多,脑海中杂乱的信息也得以逐个串联。真相的一角逐渐浮出了水面。 这艘船上本来上演着一场“观众”与“演员”的游戏。 观众玩弄着演员的生命,看他们被怪物猎杀,肆意取乐。 但有一股势力在不知不觉中控制了这艘船,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这个人将所有的观众和侍从绑到仓库囚禁,让自己人顶替了他们。 并且替换了第一天的餐食,诱导演员发生关系。 躲过了第一天的猎杀。 所以...我所遇到的“船主人”,从一开始就不是原本筹划节目的人。而是控制了这艘船的,黄雀。 只是,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他会带着这艘船和船上的人驶向生存还是毁灭? “现在我们去总控室。”我蹙眉说道。 不久,站在上锁的总控室前,三人面面相觑。 “你不开门?”我问电报员。 他急忙答道,“我只是负责发电报而已,总控室这么重要的东西我怎么会有。” “唉,关键时刻还得是...” 赵秋话还没说完,抬脚“砰”的一声,直接将总控室的门踹了开来。 我们进入总控室。惊讶的看着主屏幕上一串串的乱码。 显示航速的位置亮着红灯,显然行船速度过快了。 我们试图降速,但很多设备似乎都已经失灵了。 “失灵了?这下麻烦了!”电报员惊呼。 我和赵秋同时向他看去。他解释道 “这片海域中有很多暗礁和浮冰,如果检测和控制设备失灵,船躲避不及很容易出现事故。” 就在我们担心的时候。 “砰”的一声巨响传来。整艘船都剧烈的晃动了起来。 我们三个控制不住身子摔倒在地上,扶着墙才勉强站起来。约莫十多分钟之后,船体的晃动才趋于停止。 双手被捆住的电报员艰难靠墙站了起来,脸色发白的看着我们。 “不会这么巧,船好像真的撞上了暗礁,希望..不要沉吧。这里距离港口还有半天的航程。” “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赵秋气愤的踢了下控制器械。 “船好像不动了。” “完了,波瑞阿斯号构造特殊,三个以上水密舱进水才会停止动力。而三个以上的水密舱进水,就意味,船会在两个小时沉没...” 控制舱内一时没有人说话。 突然一个方法在脑海中形成,我抓着电报员就跑。 “快去发电报求援!” 我们以最快速度跑到了电报室。 被解开双手的电报员已经迅速进入了工作状态。 向附近船只发送了求救电报。 如果他们前来营救的话,我们还是有希望的。 这时,我看像身边的赵秋 “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拜托你守在这里了。” 待她点头后,我拉开门向楼上走去。 我还得去找一找那位船主人。毕竟还不能确定会接到船只救援,所以要尝试寻求另一条生路。 21我愿意麻烦一点 我没有犹豫的跑到了位于顶层甲板的白色屋子。 “砰砰砰” 我轻轻敲门,打算亲手解开这个谜底 不一会儿,门被打开了。 屋内的灯光照了过来,淡黄的光线洒在我身上,试图将我温暖。 柔光中,他似乎早已预料到我会来,微笑着,伸手请我进去。 这次他没有戴面具,我的瞳孔中清晰的映出了男人清隽优美的面容。 是易遇。 这一次他卸下了所有的伪饰。 房间里点着烛光,播放着舒缓人心的音乐,空气中弥散着淡淡的草木香气。是他身上熟悉的温柔的味道。 易遇似乎丝毫不为眼前的危机局面所动,从内而外的保持着一贯的镇定和优雅。或者说,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这一切都是你计划的?” 我看着他,迫切的想知道一切。 而他却温和的笑了笑。 “只是知道会有发生这种情况的概率。这个世界上没有百分之百的事情。” 他转身向阳台的方向走去,窗外已经下起了雨,风裹挟着雨滴砸在阳台上,砰砰作响。 易遇抬手关上了阳台前的玻璃门,将一切残暴的丑恶的风雨关在窗外。只留一室温馨。 我紧跟在他的身后,接着问。 “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我不理解,他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控制住船上的所有工作人员和观众,以及他是否知道船上的设备有问题。 甚至会不会是他故意破坏的设备,间接导致了这场灾难? 在明白过来易遇的一系列布局后,我甚至怀疑他是玩家。 但转念又马上否定了这种可能,能够在副本之前布置这么多陷阱的黄雀,又怎么可能只是普通的玩家。 和易遇相处的每一个细节都向我昭示着,他就是这个世界上的人。 “为什么?” 易遇看着我,似乎想透过我的眼睛,看到心底。 “我只是在旁观而已。”他继续说,突然偏过了头,看着窗外暴雨渐起的方向轻声呢喃。 “就像我失去我重要的东西的时候,其他人也只是在旁观而已。” 他说这话的时候依然带着淡淡的笑意,可我却感觉到了巨大的悲伤和无助。 我顺着他的视线向外看去。 狂风,浪涌,暴雨,孤船。 他是否曾经历过这样的痛楚?是否曾像这艘即将沉没的轮船,孤立无援。 他都经历过什么? 的确,他就像自己说的那样,确实在旁观而已。他控制了真正的船主人和观众,却只是关着他们,什么都没有做, 他也可能知道船上的设备出现了问题,也可能不知道。但他同样,在灾难发生前,什么都没做。 他站在这里,旁观着这场游戏,什么都没做。 不,他也稍微动了些手脚,他让演员陷入情欲,让大家躲避了怪物,也让我们发生了一些故事。 “那你现在有什么计划么?船就要沉了。” “十分钟后,会有船来接我” 他眉眼弯了弯,安静的看着我,像在透过我看向过去。 “放心,我还没有同归于尽的打算。” “那这艘船上的其他人呢?” 船主人,船员,观众,那些被关在仓库中的人。 “他们并不无辜。”他说 是呀,我想起来那间书房中发现的“一电集团”的犯罪证据。 想起我们一起发现罪证时他说的那句“他们终将得到报应。” 他转过眼,笑着看着我“何况,就算‘无辜’又如何呢?不慈悲是罪么?” 他问住了我,我呆愣在原地一时说不出话。看着他眸子中,盈满了我看不懂的情感。 易遇却突然笑了,他伸出手捂住了我的眼睛。一个不带任何情欲的吻落在了我的唇上。 “别这样看着我,这一次,我愿意麻烦一点。” ------------ 最近过一些剧情 马上开始十年之前的故事了 为了熟知剧情的大家不会无聊 我把案件改了改 肉当然也加了加 这回一起来探案H吧 22我们一定会再次相遇 我和易遇下到下甲板时,天空下起了暴雨。 将原本混乱的波涛声,渲染的更加悲情。 在夜色的掩映下,一艘两层船艇安静的停泊在波瑞阿斯号背后的阴影中。 两艘船的甲板间架起了供临时通行的木桥,木桥上站着几个荷枪实弹的雇佣军。 两个侍者打扮的人正从地下层仓库那里搬运那些昏迷的工作人员和观众。 我突然明白了易遇说的“愿意麻烦一点”是什么意思。 他准备把这些人带走,审判他们,而非是因海难而死。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么? 就在这时,救援的船只也迅速接近了波瑞阿斯号。 易遇偏过头来看着我:“是你找来的援军吗?” 他的眼睫微微垂下,落下一片阴影,一瞬间敛去了眼中所有光芒。 他沉吟片刻又抬头看了过来。 真挚瞳仁中倒影着甲板上怦然炸起的水花。 仿佛这连天的暴雨直接下入了他的眼底。 “和我走。”朝我伸出的手有丝不经意的颤抖。 瞬间,我想起他曾在我耳边说的那一句句呢喃。 “别走”“不要走”“我不想让你走了”“只陪着我就好” 那么卑微,像被人抛弃的小兽,呜咽着恳求着主人的怜悯。 但我只是个玩家,这只是我将要通关的副本而已。 我无法和他离开。我甚至无法和任何人离开。 只能在系统要求的角落,消失于这个世界。 心仿佛被巨大的重物压住,每跳动一次都塞塞的疼。 我看着他的手逐渐泛白,沉默良久,摇了摇头艰难开口。 “我还有要解决的事情。” 易遇看着我,嘴角的苦涩却用笑容代替。 “好,我给你时间,让你处理你的事情。但是你要记得回来找我。” 回来?找他? 心间颤抖,他的悲伤似乎也传染给了我。眼窝盈盈,似是要坠下泪来。 他突然上前一步,将我拥在怀里。 泪珠瞬间坠落,滴在他浅色的外套上。 我低头将脸埋在他肩膀,听到他艰涩而缓慢的说道 “你知道,我会一直、一直、一直等着你的。” 我感受到他的颤抖他的恐惧,本能的想回抱上他,但最后还是没有,只虚虚扶着,泪水偷偷蹭花了他的西装。 良久,他直起身,从口袋中摸出一直钢笔和一张硬纸卡片,在上面飞速的写下了一串数字。然后伸出手,将卡片轻轻压在我右肩的衣服下。 “不管遇到什么问题,打给我!” 最后三个字他咬得格外重。 他站直了身体,整了整衣服,转过身走入雨幕中,走向那艘阴影处的船舶。 雨水打在他身上,浸湿了头发。 好似有一行清泪借着雨的遮掩无声滑落。 滴落在雨中,也滴落在我刺痛的心里。 在即将走进船舱之前,他又回过头,看向我,轻轻扬起一个笑容。 “所有的分别都是暂时的,我们一定会再次相遇。” ---------- 易遇真的哭了 23再次进入副本世界 系统提示音响后,我顺利回到了现实世界。 由于上一个副本表现良好,这回我有两周的时间休息。 意思回转,入目是熟悉的大学宿舍。 我的宿舍是常见的四人间,但有两个床铺是空着的,没有安排人住。所以平时只有我和室友两个人。 微风吹开轻质纱帘,吹起我额间的碎发,淡粉色的温馨床铺,整齐摆放的书桌,一切都回到了进入副本之前。 但我的思绪还陷在副本中拔不出来,不知道离开后又发生了什么? 我想起那串易遇留给我的数字。赶紧抬手将它抄在了卡片上。 由于副本中的所有东西都不会跟随我回到现实,所以我只能将那串号码默写在一张硬卡纸上。 拇指摸索过上面的每一个数字,这是我和易遇之前唯一的牵绊了。 忽然宿舍的门被拉开。我的室友李梅梅高高兴兴的拉着行礼走入。 “欢迎回来!” 她开心的跑过来抱住我,问我假期过的怎么样,去哪儿玩儿了。 我也笑着回应,一切都和之前一样。 原本我已经离开了现实世界有一段时间了,但其实就现实再说,我只是恍惚了一秒罢了。我努力回想进入副本前的事情,原来现在是新学期报道的时间。 作为即将大四的毕业生,新的学年开始了。 而我每天的任务也更换成了上课、实习,以及参加一些兴趣活动。 “你怎么看起来不太开心。”她的视线移到了我手中的卡片上。 “谈男朋友了?”她以为这时现实中的电话号码,细看却发现不管是位数还是起始数字都不对。 “不是,这是我求的幸运数字!会带来好运。” 我鬼使神差的将它装裱在一个相框中,放在书桌正对的位置。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 就这样,我回归了正常生活。 但不管是吃饭,睡觉,我总会想起易遇。 他还好么?住在哪里 他的生活是什么样的? 还在等我么? 越来越多的好奇和疑问,充斥着我的大脑。我想了解他,很想。 有时候我甚至会想的发呆,然后被室友打趣。 我试着让自己忙起来。 就这样过了两周。 我期待的新副本终于来了。 【滴!副本载入成功!】 【这里是“时代旧影”世界。】 【玩家没有生命危险,但只有完成副本任务才能够返回现实世界。】 【请玩家接收副本信息】 【副本信息-爱莎医院的黑幕】 【你本次的身份是曙光日报社的调查记者,你需要对爱莎医院进行秘密调查,揭露其背后不为人知的一面。】 【通关条件:揭露爱莎医院黑幕。】 再次睁开眼,我果然又离开了现实世界。 周围的景象陌生又熟悉,依稀可以看出我曾经到过的“残酷的海上节目”世界的痕迹,但又与之有着微妙的不同。 这时,一个年轻人快步向我跑来。 “原来你在这里!快过来吧,再晚点就什么消息都发现不了了。” 我看着一身短打,背着相机和背包的样子,大概率是我的同事了。 我跟着他上了一辆颇有年头的老爷车,一路上听他絮絮叨叨的说起我们现在正在进行的工作。 原来他叫李明。而现在,是波瑞阿斯号副本发生的十年之前。 我们现在正要去调查的是九彩集团破产,集团创始人夫妇车祸身亡的事件,目的地就是负责人一家生前所居住的别墅。 九彩集团破产的背后明显是有人设套,包括那场车祸身亡的意外也不会那么单纯。 据李明推测,这一切都是“一电集团”做的,大家都知道这一点,但是没有办法,没有证据。 我叹了口气,“这九彩集团老板一家也太惨了。” 李明附和到 “是呀,破馋了不说,夫妻俩还出了车祸去世了,只留下一个十六岁的孩子,还没有成年。” 我随手拿起车一个文件袋内的资料看了起来。 这其中一张照片吸引了我的注意,是九彩集团的老板,真是可惜。 等等...这张照片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记忆迅速闪回到那艘充满罪恶的游轮。 我仿佛又回到了游轮之上,甲板顶层的白色房间。我记得那混乱的书桌上,就有这样一张照片。相框中正是这两位微笑的年轻男女。 那是易遇桌上的照片! 九彩集团,难道和易遇有关系? ----------------------------------- 新的小篇章开始啦~ 求收藏求留言求珠珠啦~ 24孤身而立的少年 我没来得及细想,李明已经将车停在一栋独栋别墅之前。 此时别墅院子前的铁门和房门处都已经贴上了封条,很显然这里已经不属于它以前的主人了。 周围来来往往的人出于各种目的在别墅周围或拍照或走访,熙熙攘攘。 我看到树木掩映下,一个清瘦挺拔的少年安静伫立在别墅前。 他仿若大海上的孤岛,就那么孤零零的站在人潮背后,瞳眸平静的望着远处未知的地方。 这一瞬间我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频率。 即使年纪尚轻,但也能从他的俊美的五官中依稀看到未来的容貌轮廓。 这是少年时的易遇。 脱离副本以后我曾幻想过的易遇的生活,就这么赤裸裸的呈现在我眼前。 但这并不是什么美好的过往,而是惨痛的,令人心碎的悲伤。 此时的易遇还是少年人的身高,看起来略显瘦削。 他穿着质地良好的干净衣服,明显之前一直过着优渥的生活,有着良好的教育。 即使生活骤然巨变,也没有显露出太多的慌张。 “喏,应该就是这个孩子。”李明朝我示意,“九彩集团的少公子,可惜了,家里突然遭遇了这么大的变故。” “他后面会怎么样?”我忍不住问李明,声音一瞬间变得干涩。 “不好说,这个年纪有点尴尬,我得到的消息是他家也没有什么有来往的亲戚。可能会被带去福利机构吧。”李明摇摇头,“不过能不能继续念书还不好说。” 我微微敛眉,眼睫投下一片阴影。 忽然就想起来易遇在轮船上说的那句话 “就像我失去最重要东西的时候,其他人也只是在旁观而已。” 他那冷静到看淡生死的样子,那对一切外物冷眼旁观的样子,原来都来源于此。 心脏一抽一抽的疼,我忽然不想让易遇经历这些。 如果他不曾遭遇变故,是不是还会像富家少爷一样正常上学,增长学识,有所建树。 是不是也会有大好的光明的乐观的未来。 李明说九彩集团出事,背后是一电集团所害。 波瑞阿斯号上的残酷节目和观众名单,都与一电集团有关。 还有那一整个书房里的犯罪证据, 现在想来,之前轮船上的一切、易遇那么做的原因,都是为了复仇? 为了用自己的方法让本就恶贯满盈的罪人得到报应。 所以这空白的十年,他究竟经历了什么? 是什么环境让他内心充满仇恨? 让他不惜筹谋多年,也要在波瑞阿斯号上解决那些人的性命,间接让自己手染鲜血。 再次抬眸,视线穿过层层人群看向那孤身而立的少年。 他似乎看了过来,视线在我周围轻轻一瞥又移了开来。 此时,我和周围所有的喧嚣一样,与他无关。 但我并不想这样。 我想为他做些什么,不管是让他继续上学,还是抚平心中的仇恨,我都想尽自己所能让他过的好一点。 我曾亲眼见到过他的痛苦,我们的生命已经缠绕了剪不断的羁绊。 这一次,我不想像其他人一样对他冷眼旁观。 我让李明稍等,从随身携带的背包里翻出纸笔,在一张纸上写下我的姓名和联系方式。 之后匆匆像易遇的方向跑去。 终于,易遇古井无波的眸子,因为我的闯入,泛起涟漪。 少年抬起头,有些疑惑的看着我。 “您有什么事么?”他温和有礼的问。这个时候,他还不认识我。 我把写有联系方式的纸张塞进他的手里,并告诉了他我的名字。 “我是一名记者,如果你遇到任何问题,可以联系我。” 清凉的嗓音,亦如那暴雨夜他曾对我说过的 “不管遇到什么问题,打给我。” 我并不奢望能改变他的人生,但至少在他无助的时候,能提供一点帮助。 “好的,谢谢,我知道了。” 他点点头,温和有礼的收下了字条,然后看着我跑回了车上。 坐上车后,我透过车窗再次向他看去。 湖水一般的少年低着头,看着那张纸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25收养同居 之后的日子,我时常会想起易遇。 有时是波瑞阿斯号上成年的他,有时是被查封别墅前那单薄少年的他。 是他护住我的样子,意乱情迷的样子,还有不认识我的样子。 塞给他的电话号码反而在我自己心中埋了一个勾子,瘙痒难耐。 我在等他的联系,但是两个星期过去了,他没有找我。 也对,他已经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且看起来比同龄人更加成熟。 他应该不会那么轻易的信任一个陌生人,一个不知目的的记者。 痛苦的煎熬持续了两周。 在这两个星期里,我逐渐适应了这个身份,也去了解了本次的任务目标——爱莎医院。 它是我所在的曙光市当地最大且条件最好的私立医院。 尤以儿科最为出众,周边城市的病人经常慕名奔波至此。 不仅如此她还经常定期举办义诊活动,为市民进行无偿问诊。 因此爱莎医院在当地一直拥有良好的口碑。 我暂时没有发现它有什么问题。 好在这个任务没有完成时间,看来我也只能徐徐图之,不能急于一时。 作为一名记者,我的薪水不算高,在曙光市中租着一间两室一厅的小公寓。 生活不算富足,但养活自己和一个孩子还不成问题。 因此我开始筹划着资助易遇读书的事情。 同之前推测的相似。 易遇因为还差一年多才能成年,且家中破产又没有亲戚愿意收养,他被暂时安置在了一家福利机构中。 一个星期后,我去了收容易遇的福利机构,打算办理资助他的相关事宜。 这里地处偏僻略,周围是略显荒芜的草地。 我走在缠满潦草藤蔓的院子里,眉头越皱越紧。 很难想象优雅矜贵的少年将会在这破败的庭院内生活。 这里不仅设施落后,工作人员做事也很散漫。 我开始担心起易遇,加快脚步寻找他。 就在我转过一个回廊之后,一个安静的身影进入了我的视线。 少年独自坐在台阶上看着书。 午后的阳光洒落,在他身上镀了一层薄薄的微光。 是易遇。 他好像更瘦了一些。修长的腿向前伸展开,有种荣辱不惊的从容。 时间仿佛定格。 这一幕犹如一幅古典油画,脱离世俗,与周围格格不入。 那一瞬间,妄由心生,我突然改变了主意,我想带走他。 于是,我为自己编造了一个“远方表姑”的身份,向福利机构提交了收养申请。 可能是出于尽快减轻负担,他们很快就给了回复。 只要易遇同意,就可以立刻走收养流程。 就这样,我再次站到了易遇面前。 “你好,我是你的远方表姑,最近才听说了你家的事,我想带你回家去住,并且资助你继续学业,你愿意么?” 我看着他,眼神真挚,内心却有些忐忑。 易遇拿过我的申请资料仔细看了看,随即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 “我记得你” 那双比常人略淡的灰色眸子看着我。我知道,他说的是那天在别墅前与我见过一面。 但他却没有说破,只向我弯起眼笑了笑。 “那就麻烦姑姑了。” 这个笑容如冰雪初晴,令他脸上的表情都生动了许多。 长舒一口气,心中悬着的巨石终于落地。 果然现在还是个单纯的少年, 让人想象不到十年后他将所有人操控于鼓掌中的样子。 就这样,我多了个十六七岁的侄子。 并将他带回了家——那间两室一厅的小公寓。 这里虽然狭小,但也够我和易遇两个人生活。 26巨大的疑团 公寓内,米黄色的软装温馨舒适,木制的家具不多也简单实用。 我和易遇的东西都不多,收拾整理起来也很快速。 原本用作书房的房间不大,仅够放置一张单人床,有些狭小。 我们将书桌从屋内搬了出来,放置在客厅主要的位置。 这里成了我们未来一起办公学习的地方。 很快,门口的拖鞋多了一双,卫生间的台面上放好了两套洗漱用品。 书桌上两人的资料相对摆放的整整齐齐,衣柜内除了我的衣裙,还多了他的衬衫。 一切都逐渐丰富了起来。 这时,我对“收养易遇”这一举动才突然间有了实感。 接下来一段时间里,这个命途多舛的少年将和我共同生活在一起,朝夕相处。 不知道我的出现,能否将未来十年后的世界线改写。 让深陷痛苦中的易遇,过得快乐一些。 就这样我们开启了平淡却温馨的同居生活。 这里的生活水平虽然远不能和之前相比,但易遇却没有什么抱怨和不满。 他反而对我这个姑姑接受良好。不仅如此他还很快学会了料理家务以及烹饪。 无论做什么,都学的又快又好。 如果学校放学比较早,他就会回家做好饭等我。 如果有突发事件或消息,报社往往会加班到比较晚。 回到家里看到有热着的饭菜,有人在等时的感觉确实很好。 现在看来,收养易遇之后,生活变得比较幸福的反而是我。 就这样,生活逐渐按部就班的进行着。 直到我查到一些“爱莎医院”的可疑之处。 夜晚,我和易遇正对坐在书桌上工作学习。 这是我们这段时间下来养成的默契。 不管对方是否在忙,我们都会在这里坐一会儿,或学习或看书,直到另一方结束工作。 我正在电脑前快速浏览者一个论坛。 显示器的灯光扑在脸上,照出我格外认真的神色。 论坛上有一条帖子吸引了我的注意。 “绳结总在细处断,可怜孩子ICU猝死,两天后父母离奇身亡...” 这看似是一场不幸的悲惨故事,但我却敏锐注意到,孩子猝死的医院正是爱莎医院。 据论坛贴主爆料,这家的孩子是一位年仅十五的女孩,原本健康活泼,却突生大病。 一周内就住进了爱莎医院的重症病房。 为保病人的修养,院方禁止家属探视。留给女孩父母的只有高昂的手术费和冗长的检查清单。 谁知住院一个月后病情急转直下,于上周五直接告知家属,女孩于ICU抢救无效死亡。 病人父母悲痛欲绝,想上医院看孩子最后一眼又被拒之门外。 院方单方面解释为,已被家属带走,并拿出了签字确认单。 但父母拒不承认,并想讨要个说法。无果后,被以“医闹”的名义轰出爱莎医院。 本以为后续家属会继续向医院问责,没想到却在两日后死在家中,死因“一氧化碳”中毒。 警方给出的结论是“自杀”。 随后案件不了了之。 身体如坠冰窖,巨大的疑团笼罩心间。 为什么原本健康的孩子突然生了这么严重的病,却不能探视? 为什么医院说遗体已经被家属接走,家属却否认了? 为什么女孩父母还没有找回孩子的遗体就自杀了?他们真的是自杀么? 一个又一个的疑问判据,我理不清头绪。 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爱莎医院的一面之词,所以女孩进入医院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遇到难题了?” 见我一直愁眉紧锁,对面的易遇忍不住轻声询问。 我点点头,视线暂时离开了电脑。 “一个案子,有些棘手。” 由于掌握的线索不多且犹如乱麻,我没有将案件细节和易遇细说。 “作业做完了?”我问他。 “还没。吃点水果休息一下吧。” 易遇弯起好看的唇,蓬松的短发晃了晃,像只在撒娇的大狗狗。 我笑着接过他递来的切得整齐的水果,低头继续在网上翻找着蛛丝马迹。 客厅被昏黄的灯光渲染的一片静谧。 我时而蹙眉,时而沉思,认真的神色全都被对面的易遇看在眼里。 他托腮看得专注,不放我我任何一个细微表情。 嘴唇不由得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仿佛能呆在这里就已经心满意足。 其实易遇的作业早就做完,只是他还不想离开。 不想回到独自一人的房间。 不想离开这束把他从泥泞中拯救出来的光。 ------------- 宝贝们都放假了么? 求个收藏 放假慢慢看哟~ 27我需要你的加入 就这样连续几天,我又发现了一些类似案件。 根据消息网得到的内幕情报,这些受害者生前都层被突然诊断出病情,且病情急剧恶化,在手术中身亡。后续结果都不了了之。 爱莎医院做了什么?又为何要这样? 心中压着过多疑问也不是办法,我决定实地去爱莎医院看一看。 下了车我望着人潮汹涌的医院大门口,陷入深思。 这座医院也太大了些吧。 放眼望去十几栋高楼围绕着中心的人工湖景建造。 内设公交线路,餐饮等一系列便民设施。 来来往往的病人脚步匆匆,有的拿着大小校验报告,有的则带着瓜果礼品。 这里不仅有常见的门诊楼、急诊楼和住院楼等,连影像科,超声科都分别有对应的建筑。 我望着分向各处的人流出神。 当今的医药行业真的这么赚钱么? 如果不说这里是医院,真的可能会被当成世贸商区。 我轻叹一声,朝着最近的门诊楼走去。 四周林荫遍布,花草繁茂,绿化植被不仅覆盖面广,也都得到了精心的修剪。 有时候几栋楼相互围绕着,将一个花园囊括其中。 有时以为走到了尽头,转弯却看到了人工湖泊。 因此医院中的小路多而杂,一不留神就容易迷路。 迷路了几次后,我不得不去前台处领取了一份地图。 随后拿着地图将大大小小的路口全摸了一遍。 终于在一片住院楼附近发现了问题。 依据地图显示,住院楼后应该也是一个花园,且占地面积颇广。 但住院楼内没有窗户是朝向后侧的。 那里像是一个禁区,每人能够窥视。 这处地方十分神秘,我探查一圈都没能得到想要的结果。 试图询问也没有一个人知道。 唯一从清洁人员那里获得的线索就是在最后的住院E楼有一个凭借刷卡才能上去的楼层。 而这个楼层有一条很长的走廊,不知道通向何处。 按照常理猜测那里可能是手术室,或者是太平间。 但具体情况如何还需要继续探查。 爱莎医院需要打探的地方太多,我意识到自己需要一名帮手。 回到报社,一进办公室就将李明拉到了一边。 “我这边有个大案子,要不要一起来?”迫不及待的询问李明,他是我目前最优的选择,除了他我不知道还能找谁。 “...什么案子?”一听大案子,他果然好奇了起来。 “是关于爱莎医院的。我从可靠线人那里得到线报,爱莎医院多年来一直从事非法交易,与儿童青少年有关。” 我说的斩钉截铁不容置疑,但很多内容确实是我推测并夸张了一些。 但是从之前查到的几起儿童“死亡”案例来看,受害人大部分年龄确实为十八岁以下的青少年。 而非法交易”涵盖范围又广,爱莎医院一定利用那栋神秘的“住院楼”做着什么不法勾当。 李明闻言舔了舔嘴角,看起来有些紧张,又或许是在激动。 我将一些已经发生的案件资料拿给他看。 “现在已经有多起儿童和青少年莫名其妙死在医院中。甚至他们是不是真的死了,又或是被卖到了别的地方都是未知?我们继续深挖,一定能将受害者解救出来。甚至能揭发出一处地下黑市也说不定。” 或许是受到混乱时局的影响。这个世界的军事装备及生物医药相关技术都比类似时期的现实世界更先进。 李明皱了皱眉,小心地向我求证,“像是某种耸人听闻的,阴谋论说法。看起来你已经决定要做这个案子的新闻了?” “没错,但你知道,爱莎医院是一家私立医院,他的背后可能是更为恐怖的存在。所以我才想要你的加入...” 我顿了顿,继续说“这样如果我出了什么意外,至少有可靠的人知道这件事,能保证把我搜集到的信息和资料发不出去。当然这件事还是很有风险的,所以你可以选择要不要加入...” 我能明白李明的担心,即使他最终选择不加入,我也非常能理解。 但是,我就是为此而来的。 所以就算只有我一个人,就算再危险再困难,我也会把这件事做下去。 李明对上了我的目光“这种难得一遇的大案子,我当然要加入,愿意错过才是傻瓜!” ---------------- 过节期间不在家 每天更新一章 等我年后回来哟 28来,张嘴(微H) 有了李明的加入,一切都变得顺利了起来。 更多的线索被汇总在一起,也让我更直白的看到了人性中的恶, 夜晚,我做完了报社的工作,下班回到家。 毫无意外的看到易遇已经做好了三菜一汤。 菜上盖着保温罩,即使我回来晚了一些,菜也不会容易凉。 不管少年还是成年他果然都这样体贴入微。 我笑着给他夹菜,两人聊一些今天发生的趣事,然后一起洗一些餐后水果,边工作学习边吃。 这似乎已经成为我们之间的默契。 少年的表情温柔专注,夕阳落在他的身上,照得他脸上白皙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易遇微微躬身,在水池中清洗着水果。带有卡通图案的围裙整齐围系在他腰上,竟然也显得十分贵气得体。 他的手腕还有些消瘦,却很有力量,衣袖下可以看到分明而有力的腕骨。 饱满有力的指肚轻轻将草莓蒂摘去,然后在红润莓果上游移检查,没有破损再放入水中。 拇指围绕着草莓尖尖打转,食指又在草莓屁屁上摩挲。白与红在水中交替起舞,揉捏出一层细小的泡泡。 他挑了个最大的还顶着泡泡的草莓,用水小心冲洗后递到我的唇边。 一股草莓香气扑鼻而来。 “啊~张嘴。” 清润的嗓音哄着我,像逗弄小孩子。 微凉的果肉徐徐压下,然后顶开唇瓣,带着的水液沾湿了唇角。 陌生的触感,像递过来的吻,带着草莓香,甜软柔嫩。 草莓很大,我本能的轻轻咬了下草莓尖,酸甜的味道立时在口中炸开,很好吃。 易遇笑眼弯弯,顺手将我剩下的草莓屁屁吃掉。 我看着他的动作,心脏莫名一跳,那是我刚刚咬过的,我刚刚还... “嗯,确实不错!更甜了!” 声音如玉,他状似无意的点评,但内容却颇有歧义。 耳朵酥麻,耳尖发烫,空气在这一瞬间凝滞,我呆呆的看着他的动作出神,心里乱成一团。 直到易遇笑着唤我 “姑姑怎么看着我就发起呆来了”说着他把手中洗好的草莓递给我,然后拉我走回客厅。 我回过神来,将心中的旖旎杂念清除,然后一边用余光继续看着他。 少年气质卓绝,面容俊秀,才十六七岁的年纪已经能吸引大批觊觎的视线。 这些天一直想问的问题突然出现在脑海。 “易遇,你不怕我是坏人吗?”像爱莎医院那样。 他噗呲一声笑了。“姑姑怎么会这么想?” 我继续解释“我的意思是说,你为什么会答应同我回来,愿意和我一起生活,你不怕我图谋不轨么?” 少年偏过脸看向我,面庞上是掩不住的笑意。 “姑姑想怎么图谋不轨,说来听听?” 缓慢朝我走了过来,习惯性把围裙摘下,放在了一边。 “或许我可能还能帮你参谋一下。” 比我高出半头的少年面上还带着稚色,微笑着贴近我。 我立刻想起了轮船上他一边走近一边剥光自己的样子。 “易遇!” 我叫住他,看到他眸子中倒映着我的影子。 脸有些烧了起来,我推后一步,努力扔掉脑海中的废料。 他见我有些恼怒,眉眼弯弯的将我拉到沙发上一同坐下。 “在你第一次跑向我的时候我就知道。心有所图的人不是那样的。” 那时的我仿佛冷漠冰冷的世界中,唯一向他敞开的善意。 他的视线凝聚在未知的位置,像在回忆着什么,眸光异常柔和。 “那次你上车离开的时候我就忍不住在想,如果她愿意带我走就好了。” “然后你真的带我走了。”带我进入了一个新的,有你的世界。 他将视线转回,专注的看着我的眼睛。 “我只觉着很幸运。”他看着我愣住的样子又笑了。 “而且不是有句话叫日久见人心吗?那我希望能有很长很长的时间,来看清楚姑姑是不是图谋不轨。” 我脸色微红,被他突如其来的内心剖白吓住,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姑姑这两天累着了吧,我来给你按按腿。” 这两天我一直奔走在爱莎医院和报社之间,每日都有大几万的步数。昨日更是累的偷偷揉腿,没想到还是被他发现了。 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他已经将我的腿抬起,握在手中。 随着腿的抬起,睡裙朝腿根的方向滑去。 这睡裙虽然不是什么性感款,该护的也全都护住了,但唯一的问题就是不够长。 将将盖住膝盖的位置,平时生活都算正常,但如果抬腿的话... 微凉的指尖揉上了我的小腿肚,让我忍不住瑟缩。 肌肉被缓慢揉得松软,他一下下按着,从腿弯到脚腕循环往复。 有些疼,但更多的是痒。 还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29嗯啊~疼~轻点(微H) 眼前的易遇仿佛和轮船上成年的他重合了起来。 同样是肌肤相贴,辗转滑弄。 一个是认真耐心的为我揉腿,而另一个则是极尽肉欲的揉捏着乳肉。 我的脸有些发烫,脑子里想了一堆乱七八糟的。 这氛围暧昧的有些让人受不了,身体里有丝丝麻痒攀升,但眼神却游离着,不敢与他对视。 全部的注意力都停留在小腿的触感上。 疼痛感一下下撞击着神经,逐渐延伸出一种酥麻,朝着不可言说的某个位置汇聚。 我紧抿着唇,贝齿轻咬,将一句句呻吟含在嘴中,生怕泄出一句。 但这滋味实在难挨,我情不自禁的想要抽出被钳制住的小腿。 整个人轻微扭动着。 静谧的客厅,男人温热的指腹揉过我敏感的腿弯。 “唔~啊~” 手指按压到某处,疼痛忽然加剧,我轻哼出声,随即赶紧控制住自己。 这声音听起来娇嫩的不行,像做某件事时忽然撞疼了自己,太过暧昧不明了些。 我心里发虚,忍不住偷偷瞄了眼易遇。 他低着头,除了眸色暗了一瞬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仿佛没有发现我的失态。 但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手劲儿好像变大了一些。 雪白的肌肤被他揉捏得泛红发热。 手指仿佛在点火,经过的皮肤如野火燎原,一直烧到了心里。 我忍得眼眶泛红,莹莹泪光在眼眶中打转。 睡裙在扭动间不知不觉移了位。 “嗯啊~疼~轻点~” “啊~嘶~不行了~” 我终于忍不住出声,同时伸出手推拒。 纤细的指肚覆盖上他的指节,想要制止他进一步的动作。 柔软与硬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反而让易遇手下失了准头。 “啊~”娇呼婉转而又急切。 此时即使再正常不过的按摩,也添上了一层色气。 易遇嘴角的弧线扬起,大手轻轻将我的手握住,拉开,同时终于耐心安慰。 “姑姑忍一忍,只有这样才能让筋膜彻底放松,要不然明天该更疼了。” 他解释着,干脆让我躺在了沙发上。 “姑姑要是实在不好意思,就闭上眼睛,放松。” 我心中腹诽,这哪儿是什么不好意思的事儿啊。 这明明已经... 我抬起一只手,小臂挡遮挡着眼睛但又忍不住抬眸偷偷看他。 易遇揉得异常专注,大手认真寻找着筋膜纠结处,并在其上反复按压。 看起来除了真心帮我按摩没有一点儿坏心思。 我稍稍放下心来,同时暗骂自己龌龊。 修长的双腿搭在他大腿上,再也不敢乱跑,任他动作。 但我不知道,随着我躺下去,大腿不自觉离开沙发,将易遇困在了我的腿弯。 原本就搭在大腿的睡裙这下什么也遮不住了。只要易遇稍稍侧目便能看到若隐若现的秘密。 柔嫩的腿心散发着热量,时刻勾着他的视线。 而他也终于不像一开始那样淡定,偷偷红透了耳尖。 他想偷偷看上一眼,到感受到我偷瞄的视线,只能强迫自己专注于手中的动作上。 痛感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格外放松的舒爽感,由于太过沉浸,我迷迷蒙蒙的陷入了梦乡。 身体完全软了下来,缱绻着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易遇心跳陡然加速,像第一次做坏事的孩子,心里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他的视线离开小腿,顺着向上,看到紧致的大腿和诱人的曲线。 还有氤氲的腿心和因为翻身而露得更多的领口。 他深深的缓慢的吸了口气,连喉结滚动都变得小心翼翼。 他的动作越来越轻柔,越来越缓慢,最终化为一句轻声呢喃。 “兴许,我才是那个图谋不轨的人吧。” 他凝视着我的睡颜看了好久,俯身轻轻将我抱回房间。 夜才刚刚开始。 ------------------ 求珠珠求收藏求留言啦~ 30第一次失控(H) 易遇的手很稳,将我抱在身前也丝毫不觉勉强。 纤细的身体抱在怀中很轻很柔很软,像朵娇嫩的棉花糖。 但是又很暖,皮肤相贴的位置,烫得他心间发痒。 有些舍不得放下了。 可惜,公寓不大,从沙发走到卧室也不过几步的距离。 怀中的人儿逐渐陷入被褥,而抱着我的他也跟着一同倾了过来。 浓郁的馨香闯入他的鼻息,是我惯用的香味。 易遇不禁身子一震,呆愣愣的抱着我半晌也没有起身。 他的手臂被我压在身下,露出的手微微攥紧又松开。 我们离得很近,近到鼻息纠缠,气息相融。 他就那样看着我,姣好的面容近在咫尺,甚至可以看到脸颊上的绒毛和微微泛红的血丝。 易遇忍不住屏起呼吸,纤长眼睫落下掩住眼中难以言说的暗涌。 忽然,我沉静的睡颜在他眼中逐渐放大。 他贴了上来,薄唇微张似是要吻上我的。 但就在接触之前,他停了下来。 我感觉到一片暖意逐渐笼罩过来,轻薄的呼吸喷在脸上痒痒的。 易遇为什么离得这么近?他在干什么? 他要干什么? 我的心瞬间慌乱,寂静的室内仿佛只能听到隐忍的呼吸声。 “姑姑,晚安。” 咒语似的低喃像是往我整个心脏中注入了足量的麻药。 我像陷入了一片春色梦魇,被夺目的炫光晃住了神。 当我思绪回转时,易遇已经关门离开了。 我缓慢睁开了眼睛,入目是满屋星光 。 其实刚被抱起来的瞬间我就恢复了意识,但未免尴尬我选择了假寐。 谁成想他竟离我那么近,近到能感受到彼此心脏的搏动。 他会不会发现了我没有熟睡?会不会在逗我? 我忍不住抚上绯红发烫的脸颊,将自己裹在被子中辗转。 脑海中思绪繁复,我想到了游轮上那极致沉沦的夜。 被用力揉弄的不止小腿,而是顺着大腿直抵穴口。 阴唇被扒开,露出吐水的嫩肉,它一张一翕的邀请着,等待着被狠狠操弄。 “试一试,你知道怎么做的。” 脑海中一个暗哑的声音不断蛊惑着我,让我随他共坠地狱。 手指不自觉抚摸上乳肉,学着易遇的样子揉捏。拢住乳根挤压,然后捻起乳粒挑逗。 另一只手缓慢的向小腹探去,剥开泛着潮气的底裤,覆上早已湿润的阴户。 大腿打开,肉缝渗出丝丝蜜液,水嫩滑腻。我生涩的将其罩住,略微施力,肉缝中似乎有魔力在呼唤着我,更大胆一点。 中指刚一探入就被阴唇裹挟着向内滑动。 “嗯” 触碰阴核时的快感比我想象中还要刺激。 每碰一下都惹的穴肉筋挛紧缩,快感勃发。 我不敢深究,只隔着薄薄的皮肉打着圈按揉。 穴口的淫液因着按揉更加丰沛,滴滴答答的将阴唇润得晶莹。 身体仿佛比我自己更知道我想要什么。 刚刚沉寂下来的酥麻被飞快唤醒,叫嚣着,冲击每一根神经。 肉穴深处的痒让我情不自禁打颤。 指尖用力滑动到穴口,浅浅戳刺了几下,再次回到阴核。 但还不够,穴肉的最深层有种难以言说的痒。曾被疯狂操弄的地方此时空落落的。 我试着将手指戳进穴肉,在或浅或深的位置抠挖。 易遇粗大粉润的肉棒出现在脑海。想要他,特别想要。 想要肉棒顶着穴滑动,然后插进去。 用力,再用力一点。 身体情不自禁的蜷缩再打开。 我咬着唇半靠在床头,禁忌的快感叫人疯狂。 我知道薄薄的墙板之后就是易遇的房间,也知道并不隔音的墙无法阻挡娇喘呻吟。 但我并不知道,一墙之隔的另一边却是一场更加淫靡的盛宴。 易遇半倚着墙面,眉目紧蹙,没了他平日里的矜贵优雅。 床单被攥得皱起,睡裤随意扯到胯下。 刚刚还在揉捏小腿的手这时候却紧握着自己狰狞的巨物。 欲念熏红了他的眼眶,一向平静温柔的笑眼,少有的露出了异色。 姑姑的触感和温度仿佛以手为媒介传递到肉棒之上。如果握得够紧,是否就像是姑姑在包裹着自己? 修长的指节狠狠抓着肉棒撸动,毫无章法可言。 甚至比刚刚按摩的力度还要大上许多。 人生中第一次失控让易遇感到陌生,但也让他痴迷疯狂。 粉嫩的肉棒被搓弄揉碾的绯红一片,痛苦中伴随着剧烈的快感。冲击着他年少的心灵。 感激,救赎,憧憬,喜欢 他对我所有的感情都在这一刻蒙上了情欲的颜色。 逐渐变质。 床随着动作幅度的变大微微晃动,轻撞着薄薄的墙板。 “唔嗯” 共同沉沦的两人,似是同时幻听到对方的呻吟,然后再默契的回应着。 一些细微的变化在无人知晓的夜色中,悄然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