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策(NPH)》 第一章白狐与唐玄奘(高H/轻微sm/性窒息/捆 西天遥遥,戈壁茫茫。 青年和尚常常行走在烈日下,原先俊俏如玉的肤色已经变得深沉黢黑。 风沙袭来时,他抬手掩住面颊,也挡不住狂风掀起他那破烂的袈裟,露出紧实有力的胸腹。 玲珑从沙土中探出尖尖的脑袋,粉嫩的鼻尖轻轻耸动着,吸嗅尘埃中飘散而来的陌生的气味。 又有新的猎物。 她灵活地跳出洞穴,雪白的尾巴荡开一片沙土,顷刻间化作郁郁绿洲,等待猎物的闯入。 果然,迫于风沙和烈日的折磨,远处的青年和尚看到一抹绿色,很快转变方向赶到绿洲。 “阿弥陀佛。”唐玄奘寻到清澈的水洼,心中颇为感慨,“取经坎坷艰难,总有化险为夷之机。机遇即是因果,请佛祖指点弟子。” 他既知天命,又无所畏惧,解下行囊,舀起泉水,刚饮了半口,便听到女子的娇笑声。 “你是哪里来的和尚,怎么净说些神神叨叨的话?” 他回身一看,只见那姑娘披着薄薄的红纱,衬得皮肤白皙如玉,面若桃花。 她看到陌生的男子,非但没有羞涩,反而扬起明媚的笑颜,向他快步走来。 “阿弥陀佛,贫僧唐玄奘见过女施主。”他低头避开她的注视,却在余光中看到她的裙摆摇曳,围着自己转了一圈,“施主,有何指教?” “没什么指教的。只是你怎么不看我?”她的裙摆停在他的面前,清脆甜腻的声音近在耳边。 “贫僧毕竟是男子之身,不敢冒犯施主。” “无妨无妨,你这面相多半是中原人,总是遵循这些五花八门的规矩。”她双臂抱胸,像是撒泼的小姑娘,“在我们这,说话不看脸,那就是瞧不起人,快让我看看。” 唐玄奘知道她十有八九是胡诌的,但还是抬起头,任由她直白而热烈地打量自己。 “女施主……” “你长得真不错。”玲珑伸出舌尖舔了舔虎牙,目光多了几分侵略性,“今晚就住在这吧。” 唐玄奘眼皮直跳,连忙拒绝,“现在日头正盛,还有赶路的时间,贫僧就不叨扰施主了。” 玲珑撇了撇嘴,倒是没有强留他,在原地掰着手指,“一只狐狸,两只狐狸,三只狐狸……” 唐玄奘的动作一顿,没听懂她在数什么狐狸,低头径自往外走。 只是他还没走出几丈远,刚才喝下去的泉水仿佛在胃里烧了起来,一股热气直冲天灵盖,使得他两眼发黑,直挺挺地倒在树荫下。 “哎嘿,这是你自己留下来的。” —————— 星夜垂落,沙海平阔。微凉的夜风轻飘飘拂过男人的面庞,将他从噩梦中唤醒。 唐玄奘倏地睁眼醒来,却发现周围漆黑朦胧,旁边只有一堆燃尽的火星子带来些许温度。 他花了片刻时间回想起自己晕倒前的事情,正想起身逃跑,又被无形的力量拽回原地。 “既然留下了,又何必走呢?”妩媚的声线在他的耳后放大,与此同时,温热纤细的手指划过他的腰腹,将他牢牢锁定在她的胸前。 这是她的猎物。 一想到今晚能够饱餐一顿,明亮的竖瞳微微收缩,显得格外兴奋。 “施主……”他刚开口,便被她咬住了侧颈的软肉,“……施主,请自重……” 她没说话,嘴里发出食肉动物的呼噜声,尖尖的虎牙越来越长,当即刺入他的皮肉,渗出几滴殷红的鲜血。 他这时终于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使出浑身的力气想要挣脱她的束缚,可谁知她直接松口,顺势扭过他的脑袋,吻上他的双唇。 唐玄奘惊愕万分,身体都忘了反应,愣是被她撬开牙关、舔到舌尖时,这才慌忙推开了她。 “施,施主……” “嗯?”她慵懒地应了声,抬手释放妖力,轻松将他抓回自己身前,如同霸王硬上弓般跨坐在他腰上,俯首封住他的气息。 食肉动物捕获猎物的第一步,通常会咬断猎物的气管。 玲珑不想这么做,难得有个男人如此合她的眼缘,怎能享用一次就扔掉? 只是她还是没忍住本能,在他的颈部和喉结舔舐、啃咬,又含住他的双唇,掠夺他的呼吸。 渐渐地,她的手掌也开始不老实,顺着袈裟的缝隙探入他的肌肤,揪起敏感的乳首,任意撕扯、碾磨,任由他在她身下如何挣扎,她的妖力始终禁锢着他的四肢。 不过,她可没忘记他的第三条腿。 “唔……”唐玄奘难抑地发出呻吟,不敢想象自己的阳物竟然……竟然被什么软绵绵的东西缠住了,“你,你是狐狸……” “你知道得有些晚了呐。”玲珑眨了眨青金色的竖瞳,露出狡黠的笑容。 他心里升起不妙的预感。 下一刻,她突然伸手掐紧他的脖子,猩红的舌尖舔了舔虎牙上的血液,内心涌起征服的爽意。 当他渐渐翻起白眼,意识模糊时,她轻轻地晃动臀部,敏感的花唇也随之在他的腹肌上摩擦,逐渐堆起欲望的高潮。 更要命的是,她同样敏感无比的尾巴正包裹着男人的欲根,细软的绒毛从湿润的马眼上拂过,紧紧勒住冠沟,顺着蓬勃的青筋血管,往下缠住两颗饱满的囊袋。 每当她摇晃丰满的臀部,不仅让花穴和尾巴同时受到情欲的刺激,还让他在几近窒息的绝境中感受到汹涌的快感。 黑夜里的喘息声愈加剧烈,玲珑转而用妖力随心控制他的呼吸。 她解放自己的双手,抚过高耸的双乳,捻起红肿的花蒂,在尾椎和花穴的双重快感下先一步到达高潮。 “啊……”伴随着甜腻的低吟,透明的水液喷洒在他的下腹,顺着肌肉的纹理缓缓流入砂砾中。 娇小的身躯伏倒在他的胸膛,感受着高潮的余韵。 只是苦了唐玄奘的欲根,早已被她的尾巴缠得发红发紫,许久射不出一滴精液。 玲珑缓了一会,散掉束缚他气管的妖力,等着他恢复清醒的刹那,再用力地绞紧尾巴,立即听到他难耐的低吼。 他浑身肌肉绷紧,四肢在欲望的驱使不停地挣扎,甚至下腰也开始情不自禁地向上抬起,仿佛要寻找什么入口释放自己的子子孙孙。 玲珑对他的动作满意极了,没错,就是这样,人族也是百兽之一,本就应该狂野地沦陷在欲望的奴役中。 她的身体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感受他剧烈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 随后,她像是温柔的妻子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询问,“告诉我,你想做什么?” 他没有说话,虽然身体仍然在欲望的折磨下颤抖,但他的意识已经清醒,不愿意面对这个事实。 “告诉我,你想做什么?”她再问了一遍,妖力收拢在尾椎后,再次幻化一条尾巴。 “不……”他感受到了多出来的东西,露出惶恐的神色。 “你想射出来?”她对他的抗拒视若罔闻,第二条尾巴聚起一簇尖尖的绒毛,精准的探到那个翕张的小孔,惹得他浑身战栗如筛。 “不要,不要……” “你想射进哪?” 他仍是没有说出她想要的回答。 她的耐心告罄,原本细软的绒毛在妖力的作用下变得坚韧如针,猛地刺入湿软的马眼中。 只见他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般高高抬起下腹,鸽蛋大的阴囊疯狂颤动、收缩,将精液释放到阴茎中,却因为绒毛的堵塞而回涌到更深处。 他本就是第一次接触情事,如此猛烈的快感几乎瞬间击散他刚聚拢的意识,只剩下生理反应的躯体在沸腾、狂舞,嘴里发出不似人声的怒吼。 “……让我,让我……放开我……” 玲珑捕捉到只言片语,刻意地引导他的意识,“让你怎么做?” 他恍惚地张了张嘴,吐出微弱的音节,“让我……让我射出来……” 她轻笑出声,温柔地抚摸他的眉眼、下颚,如同胜利者的姿态欣赏自己战利品。 “谅你是第一次,这次就放过你了。” 她对他的身体很满意,自然会多一些宽容,更何况男子的元阳总是珍贵些,她可不能浪费了这点修为。 清凉的夜色下,她缓缓抬起花穴,对准他的阳物,炽热的温度传来,烫得她浑身发软。 当他恢复意识时,她松开尾巴,吞入这根硕大的阴茎。 软嫩紧致的穴肉再度点燃他的欲望,但是这一次,他是清醒地认知到自己与她融为一体。 没有退路了。 他认命般闭上眼睛,恨不得自己直接晕过去, 玲珑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两条尾巴分别裹住紫红的囊袋,不停地揉弄、挑逗,直到这两颗诚实的阴囊再度收缩、颤动时,她便缩紧花穴,榨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饱胀的感觉让她食髓知味,忍不住俯身与他唇舌相舞,无数次将他拽入情欲的深渊。 —————— (/≧ω\)这本书可以痛快释放xp了,不会坑文! 第二章白狐与唐玄奘 清晨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眼皮上,挑动敏感的神经。 唐玄奘倏地睁开眼睛,一把推开身上的女人,如同受惊的兔子跳了起来,对她避如蛇蝎。 绿洲、泉水、獠牙、尾巴…… 昨天的记忆在眼前反复回放,他逃跑似地捡起破烂的袈裟就想往外跑。 “你想去哪?” 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再度被无形的妖力拽回原处。 树荫下的沙地铺开一层层嫣红的纱裙,美若天仙的女子慢条斯理地伸了个懒腰,身上吻痕遍布,两腿间更是凝固了大片的精斑,足以证明昨晚的激烈情况。 唐玄奘无助地闭上眼睛,双唇颤抖念着“阿弥陀佛”,可是他胯下的阳物却顶不住香艳的诱惑,抬起不小的弧度,向玲珑表示爱慕。 “吃干抹净就想走,这就是恪守礼节的中原人?” 尽管他已经见识过她胡说八道的功力,但还是被她气得不轻。 “分明是,分明是你用泉水迷晕我,又用妖法强迫……”他实在说不下去了,又闭上眼睛默念清心经。 “大师这话说的,昨晚做到最后,又是谁把我反压在身下,撞得我三魂丢了七魄,好生爽快。”玲珑可没他那么讲究,随手披上红纱走过来,眉眼颦笑间,尽是妩媚撩人的风情。 她本是无边沙海蕴养而生的白狐,误打误撞之下学会吸食男人精气,开始修炼妖力、淬炼血脉。 此处人烟稀少,大多是两国往来的商队,她经常吃个半饱,就不得不把人放走了,毕竟她这里不食烟火,只管晒太阳、睡大觉,哪有什么功夫养个男人当备用粮。 只是眼前这位和尚确实合她的眼缘,又是孤身进入荒漠,无依无靠,实在好欺负得很。 “你瞧瞧你,只顾着逃跑,连衣服都不穿,又想勾引哪只狐狸?” 玲珑走到他面前,伸手拧起他结实的胸肌,成功迫使他睁开眼睛与自己对视。 “你,你虽是妖精化形,但也是姑娘家,怎能唔……” “怎能什么?” 她把脸蛋凑近到他的眼前,手中的力道不减,更加放肆地碾磨他胸前的红豆,而他胯下的欲根更为诚实地扬起龙头,顶在她的肚脐上。 “昨晚它可是让我欲仙欲死,也让你好生快活。你嘴硬,它更硬。” 玲珑每说一个字,他的脸色愈发羞涩。 从小在寺庙里敲钟诵经的他何曾听过这些浪荡之言,身体的反应又让他无地自容,干脆直接摆出视死如归的姿态,任她玩弄。 玲珑见他这副模样更是来了兴趣。 以往的男人与她春风一度之后,要么哭爹喊娘叫救命,要么得寸进尺、赖着不走,她还是第一次见他这般别扭的男人。 “小和尚,我不杀生,别露出这般天塌了的表情。” 嘴上是安慰他的话语,可她眼里却露出熟悉的狡黠之色。 唐玄奘暗道不妙,下一刻,她扬起手中的红纱,套在他的脖子上,只需轻轻一甩,他整个人就像风吹的灯芯草,哗啦啦地落入泉水中,溅起偌大的水花。 玲珑在岸边捂嘴娇笑,等着他扑腾起来喊她救命。 可是她等了半天,水面逐渐平静,也没看到男人的身影。 糟糕,她好像忘记把他四肢的禁锢解了。 她连忙潜入泉水中,同时使用妖力,让两条尾巴从尾椎处延长,缠住他的身体,将他拽到自己身边。 “小和尚,快醒醒。”她拍了拍他的脸,又吻上他的唇,试图渡气给他,却发现他毫无反应。 玲珑难得慌了神,将他带到岸边,不断呼唤他的名字。 “唐什么,唐玄奘,你可别死呀,至少,至少别死在我这……” 她空有妖力,只知道用来行欢作乐,未曾修习过救命的法术,无论她如何拍打他的脸颊、摇晃他的身体,他依旧紧闭双眼,渐渐变得冰凉。 最后她没了办法,只得做了决定。 “你的元阳让我涨了些许修为,现在我数倍奉还。” 她掐了法诀,第二条尾巴随之消散,化作纯净的法力渗入他的身体,成功将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只是这条尾巴是她修炼百年而成的法相之身,散去法相如同散去了七八成的妖力,让她倍感疲乏。 玲珑拢了拢身上的红纱,本想将他拖到树荫下恢复,却没想到自己浑身发软,一个踉跄倒在他的臂弯里。 “小和尚……我看你……才像个吸人的……妖精……” 说完这话,她也闭上眼睛、不省人事了。 —————— 不知过了多久,唐玄奘先一步醒来,看到怀里的女人一阵发愣。 他坠入泉水之后好像做了个混乱的梦境,恍惚看到金灿灿的佛光在眼前指引,又隐约听到她在耳边呼唤他的姓名。 所以,是她救了自己? 唐玄奘心情复杂地起身,穿好袈裟,回头一看,她仍是躺在泉水边上毫无知觉。 罢了,此女虽然作恶多端,但她仍有些许善念。 再加上此地不乏商队来往,让她浑身赤裸地暴晒于荒漠,恐怕又生事端。 他想了片刻,迈步折返,用红纱裹紧她的身体,再将她抱起,放平在一处隐蔽的树荫下。 谁知他刚松了手,就被她抓住了衣摆。 “大师……救我……” “如何救你?” 玲珑难掩倦色,如同霜打的花儿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指向远处的泉水。 难道那汪泉水对妖精来说是救命的良药? 唐玄奘见她着实可怜,便大发慈悲,又把她抱起来,走入泉水中。 “你可以动吗?”他的身材挺拔,臂膀结实,抱着她站在水中毫不费力,只是他看她依旧闭着眼睛,也不知怎样才能救她,“需要我放你入水,还是怎么做?” 她许久没有应声,浑身轻飘飘的,连呼吸都感觉不到。 他有些紧张,只能这般抱着她泡在水里,一动不动,任由风沙吹拂他的袈裟与她的红纱,他的面色不改分毫。 直到日头开始西移,她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望见他硬朗的下颚。 “小和尚,谢谢你。” 听到她对自己的称呼,他知道她彻底醒了。 他心中复杂难明,一言不发地将她放下来,谁知她刚踩到水底,又两眼昏花地向后倒去。 所幸他时刻注意着她,扯住她的手臂,又稀里糊涂地把人带到自己怀里。 玲珑的脸颊贴在他的胸口,闻到袈裟上的沙土气息,还有些许熏香的味道。 不知为何,明明现在她与他并未赤裸相见、肌肤相贴,可是她莫名多了几分悸动。 “小和尚,我不会杀你,只是离开了这里,你要怎么做?” “继续西行。” “你不还俗吗?”她从他怀里抬起头,却发现他双目放空,如同远视不可知的前方,对于怀中的人儿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 “贫僧身负取经之务,不到西天,不言放弃。” “你已经破了色戒,便不是佛门弟子,何必再去西天取经?” “阿弥陀佛。”他闭了闭眼,念了句佛号,“贫僧有罪,须向佛祖请罪。” “这么说,不论如何,你都要走?” “是。” “永远不再回来?” “……是。” 玲珑睁大了眼睛,愈发抱紧他的腰腹,“出家人不打诳语,你既是从西域前往西天,回来怎会绕过此地?说到底,你是不愿再见到我。” 唐玄奘长叹一声,“施主,你我本是人妖之别,我因你犯戒,自去请罪,更是无颜再与你相见。” “什么无颜见我?你们佛门最讲究因果缘分,若是你归来时途经此地,我未能找到你,我便认了;若我找到你,我就不会再放过你。” 这般无赖的话语,竟让他无法反驳。 夕阳下,他与她站在泉水中,对视许久。 他看到她的红纱裙随着水面的波纹起伏晃动,亦如她眼中闪烁的光芒和情愫。 不,不该是这样的。 他幡然醒悟,缓缓掰开她的手臂,后退一步,让两人之间留出一尺的缝隙。 “小和尚……” “女施主。”他垂下眉目,不敢继续直视她的面容,“这世间有大好景色,也有比我更体贴的良人。你我缘分浅薄,枉然强求,只会陷入苦海之中。”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而他已经转身,毅然离去。 第三章白狐与唐玄奘(高H/宫交) “你等等我,你别走!唐玄奘!臭和尚!” 她的哭腔让他脚步一顿,下一刻,他再次被她从身后抱住。 熟悉的温度从脊背传来,让他有一瞬间的恍惚。 “臭和尚,再陪我一晚。” 他又想掰开她的手指,她又哭着说,“天色已晚,风沙渐起,你还能走到哪去?就陪我最后一晚,此后天涯海角,我再也不会去找你。” 她听到他幽幽叹了口气,“施主,你这是何必……” 何必再来动摇他的意志力,何必再强行霸占他的心房。 她没有回话,而是拽过他的身体,跳起来环住他的脖子。 她比他矮了一截,如此抱着他的脖子,她只能双脚悬空,在水里胡乱扑腾,但是很快,他伸出臂膀,将她的臀部抬起,牢牢贴紧在自己身前。 他的动作让她感到暖心,像是为了奖励他,她在他的下颚亲了一口,又伸出圆圆的舌尖舔舐他的胡茬,让他的眸色变深了许多。 “你也舍不得我,是不是?”她俏皮地眨眨眼睛,双腿环住他的腰腹,柔软的红唇寻到他紧抿的薄唇,一点点含住、吸吮。 薄如蝉翼的红纱挡不住她姣好的身形,饱满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在他胸膛上下摩擦,不断刺激着他的理智。 她还嫌这不够,轻轻喘气在他耳边说,“就这一晚,今晚过后,我们永不相见。” 这句话就像最致命的毒药,瞬间腐蚀掉他所有的心防。 他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对她动了心,也分不清自己是否还能从深渊中脱离,他只知道,他想与她在一起,亲密、赤裸、没有明天。 两人如同发情期的野兽般激烈交吻。 他抛弃了身份和重任,她放弃了未来和缘分。 他们活在今晚,只有今晚。 “唔嗯……啊……”她没想到男人在这方面总是学得飞快,竟是差点让她窒息在甜腻的吻。 与此同时,她感受到臀部下方翘起的阳物,花穴更是止不住地收缩着,渴求他的征服。 他感受到她正在不安分地扭动,安抚地轻咬她的唇瓣。 “要我怎么做?” “进来,进来……” “什么进来?” 这臭和尚,竟然原封不动地照搬她那一夜戏弄他的话语。 她幽怨地瞪了他一眼,张嘴咬向他的喉结,成功让他的呼吸更加粗重。 他没忘记两人的下半身仍然泡在水里,所以正想抱着她上岸,谁知她已经等不及了,直接扯开袈裟、抬起肉臀,将鸡蛋大的龟头吞了进去。 两人不约而同地闷哼一声。 他是爽的,而她是痛的。 “乖,不要急。”他估摸着两人的体位并不恰当,她体内的肌肉绷紧,穴道也会更加紧致。 贸然插入,只会伤了她的身体。 “我想要,想要你全部插进来。” 她本就是靠男人的精气为食,情欲对她来说如同食欲,先前为了救他而折损了八成妖力,眼下她更是饿得满脑子迷糊,“都怪你的,你的太大了,是我吃过最大的……” 危险的发言让他眯了眯眼睛,“你吃过别人的?” 浑浑噩噩的玲珑还不知道男人生气了,只顾着噘嘴控诉道,“我就是喜欢吃这个,你不让我吃,我就去找别人啊……” 他忽然攥住她的纤腰往下一摁,本来卡在穴口的龙头忽然撞入最深处,当即让她尖叫着泄出大片淫水,老老实实地趴在他的怀里哼哼唧唧。 他就这么抱着她往岸边的树林走去,每走一步,都要向上顶一下花心。 明明胯下的欲根被她吸得舒爽极了,但是一想到她还吃过别人的东西,他又十分郁闷。 佛门教养不允许他说出什么羞辱泄愤的话语,他只能用行动表示他的嫉妒和不满。 于是他寻了一处隐蔽,扯下袈裟垫在地上,刚把她放下去,就抬起腰腹把茎身完全抽出,等她瘙痒难耐地扭动身体时,再狠狠撞入,直捣花蕊。 “啊——”她被他无师自通的技巧折腾得双目失神,纤细的腰肢控制不住地抬起,仿佛是为了适应挺翘的欲根,又像是用双乳诱惑他的心神。 他如她所愿,俯身含住那挺立的豆蔻,用牙齿细细研磨纹理。 一双棕色眼瞳深变得沉如墨,时时刻刻注视着她的反应,看着她因为自己的抽插而呻吟,因为自己的挑逗而颤栗。 他喜欢她这般为他绽放的模样,胜过这世间的万千之景。 他情动不已地撞击她的敏感处,双手不停地游走于她的胸前、腰腹,直至他把紧闭的宫口撞得酥软如胶,再用力挺身探入这个未曾有人到访的秘境,与她彻底融为一体。 “能否告诉我,你的名字?” 在情欲即将到达顶峰的时刻,他忽然想知道有关她的一切。 她的名字,她的过往,她的未来。 可是她此时已经沉沦在交合的快感中,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花房里的那根怪物,完全听不清他在问什么。 她不受控制留下泪水,只能抱住他的脖子,无助地喃喃自语,“不要了,不要……” 他听懂了她的话语,低头含住她的朱唇。 “你不能拒绝,我们……只有今晚。” 他感受到自己的阀门愈加逼近,伸手抬起她的臀部,让两人的耻骨紧紧相连,凶悍的龙头直接撞上敏感的宫房底部,在她的小腹上顶起夸张的弧度。 无与伦比的快感瞬间将她摧毁,好似濒死的鱼儿在他怀里痉挛、颤抖。 花穴的肉壁更是缠紧他的欲根,任由小小的宫口勒紧他的茎身,无尽的舒爽从尾椎升起,冲散大脑中的禁锢,只见眼前白光乍现,唯有她的面容艳丽如初。 —————— 别扭且腹黑的和尚与妩媚又纯然的狐狸,真的好喜欢!! 但是,追妻火葬场准备启动,小虐怡情哦(/≧ω\) 第四章白狐与唐玄奘(微H) 当清晨的曦光再度倾洒在这片小小的绿洲,风声中携裹着悠扬的钟声,将树荫下的男人唤醒。 他的思绪快速回拢,目光转移到怀中的女人,发现她睡得并不安稳,为她拢紧殷红的纱裙。 两人身上遍布疯狂的痕迹,如同只争朝夕的动物,拼尽全力地交合、繁衍,她的花液浸湿了他的袈裟,而他的浓精亦是灌满了她的花房。 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何没能狠心离开,或许是因为她惊心动魄的美,或许是因为她眼里灵动闪烁的光,又或许是因为她说的,他们真的没有再相见的缘分。 总之,是他做错了事,又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待他前往西天向佛祖请罪,即使要堕入地狱,他也无怨无悔。 “臭和尚……”她在他的臂弯不安分地动了动,窈窕的身躯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再次让他燃起浴火。 他知道不能再耽搁下去了,他怕自己仍然舍不得这处温柔乡。 于是他起身将她抱在怀里,走到泉水边。 “唔……”清凉的泉水让她忍不住一哆嗦,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直接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给他的脸颊印上甜甜的香吻,“小和尚,你还在。” “身体感觉好些了吗?”他心中因为她的娇憨而感到甜蜜,面上不动声色,只顾着用泉水清洗她身上的痕迹。 “里面有点疼。”她拉着他的大掌放在花穴上,下意识地蹭了蹭,又激起阵阵颤栗,“嗯啊……还没有吃饱……” 他见不得她这般媚态,脸上的冷静逐渐瓦解,捧起她的后脑勺与她深吻。 两人的呼吸逐渐急促,体温开始变得炽热,仿佛干柴烈火,一碰就会点燃。 她扭动腰肢试图吞进他的阳物,却被他摁在怀里,茫然地承受他的掠夺。 与此同时,他还不忘用手指探入花穴中,慢慢挖出昨晚留在穴道的精液。 虽然他的动作僵硬笨拙,但她实在敏感,竟也能高潮了两次。 “你硬了,不做吗?”她抬起氤氲的竖瞳,好像单纯在问他吃不吃早饭。 “我要走了。”他看到她眼中的不舍,俯首轻啄她红肿的嘴唇,好似要把所有挽留的话语堵在她的嘴边,“能否告诉我,你的名字。” “玲珑。”似是意识到即将来临的离别,她身体的情欲渐渐平息下来,轻声问,“你会忘记我吗?” “会。”他缓缓将她放在水中,抬手捋去她耳边的碎发,目光从她的眉眼掠过,再次俯首含住她的双唇,“也请你忘记我。” 人妖有别,她的岁月悠长,而他此生许身佛门,本就没有未来可言。 是她施法造就这段孽缘,也是他犹豫不决,延长了这场镜花水月。 “玲珑……”他第一次说出她的名字,像是告别,又像是告白,可是他没有说出剩下的半句话,已经放开她的手,转身走向岸边。 这次,她没有任何的挽留。 金色的晨曦铺满整片沙漠,他收拾好行囊,重新穿上袈裟,沿着西行的道路远去。 玲珑依旧披着朦胧的红纱,站在沙丘之上,遥望他远去的背影。 就在此时,天色骤变,原本温暖明媚的晨光忽然炸开大片的雷海,化作青色巨龙一口吞没那道身影。 她飞奔过去寻找他的下落,谁知雷光锋芒一转,瞬间将她吞没。 —————— 这是哪? “这是天牢。” 陌生的声音惊醒玲珑的意识,她挣扎着起身,发现自己被锁链牢牢束缚在原地。 她万分警惕地打量牢笼外的老妪,“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为何在这里。” “少跟我打哑谜。”她浑身防备,没有太多耐心,“被雷电击中的还有一个和尚,他在哪?” “小狐狸,难道你爱上了他?” “与你无关。” “你可知他是谁?” 玲珑听出她耐人寻味的语气,心绪渐渐平静,“他是西天取经的和尚,莫非不是凡人?” “好聪明的孩子。”老妪笑了笑,弹指送出一道仙力,解了她身上的锁链,“小姑娘,他犯了天条,违了谕旨,而你也命不久矣。” “胡说!”她急忙反驳道,“他只是犯了色戒,又不是放弃取经,为何要了他的命?” “当然只是丢了第一世的命。” 那就是说他还有第二世、第三世。 玲珑听出话外话,渐渐放下心来。 “傻姑娘,真是傻姑娘。”老妪的笑意淡去,又问道,“你只在乎他的生死,可曾想过你的结局?” “我既是强迫他的罪魁祸首,要我遭受刑罚,我也无话可说。” “你苦苦修炼百年有余,于男人身下婉转求欢,这才换来一道法相之身,不仅白白救他一命,还要赔上自己的性命。” “要我偿命?”玲珑没想到自己将要遭受如此惨痛的代价,顿时怒意横生,“我不知他是天上的罗汉,也不后悔与他相见,但是我不甘心,我罪不至死。” “他可是佛祖门下金蝉子的转世之身,你强迫他与你交欢两日,堕入深渊,难道这还不够你以死谢罪?” “满口胡言,尽是些为人所难的道理。你们仙家有修身养性、节情欲的规矩,可我是天生地养的狐狸,这是我的修炼之道,我也未曾害过谁的性命。” 玲珑没有被她所说的罪孽吓到,反而冷脸驳斥,“我错就错在恰巧遇到了转世的佛祖弟子,这个错我认了,我也愿意承担。既然要我赔命已是板上钉钉的事,那又何必再来教我认罪?” 老妪又笑了起来,笑声沙哑而刺耳,令她感到十分不悦。 “你笑什么?” “我笑一个痴,一个傻。” 玲珑知道她话中有话,却不知道从何问起。 终于等老妪笑够了,这才拍拍胸脯缓口气,“你说说,为何唯独对他另眼相看?” 玲珑转了转眼珠子,这个问题她倒是没有仔细想过,“相中便是相中了,他合我的眼缘,又比别人体贴些。” “小姑娘,听老妇一句劝。” “你说。” “你已有百余年岁,比起凡人算是长寿之相,可是你终日困在西域沙海,既未见过世间景色,也未尝过人心险恶。你就像那尚未出过远门的孩童,懵懂无知才会引来虎狼入室。” “我是妖精,谁敢伤害我?” “那是因为西域人烟稀少罢了。”老妪摇了摇头,“你看山是山,他看山是水,当你们的认知和心性不在同一个境界时,无论你修为如何高深,他总能诓骗到你的真心,让你甘之如饴。” 玲珑一阵默然,她想到了唐玄奘看向远方的那个眼神,他眼里所向往的是她看不懂的东西。 所以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他,她也说不清楚。 算了,都是要死的狐狸,还惦记什么男人。 “老婆婆,谢谢你跟我说这些。” “你竟是不认得我是谁了,也罢也罢……”老妪乐呵呵地笑着,将一块玉简从缝隙中递给她,“这是你曾经随身携带的东西,或许,它能在天罚之下救你一命。” “我曾经……”玲珑细细打量手中的玉简,其表面光滑质朴,毫无痕迹,“可是我完全没有印象。” “忘记便忘记了,对于我们这样的存在,没有过去,没有未来,只有无尽的轮回……” “它怎么不见了?”玲珑眼睁睁看着玉简融入她的掌心,正是惊慌失措之际,却发现老妪已经消失,“老婆婆,你到底是谁?” —————— 西天大雷音寺,佛门庄严肃穆,众罗汉分列两旁,静静凝视着跪在地上的男人。 “金蝉子,你可认罪?” “弟子认罪。”他还是那般俊逸沉稳的面容,只是身上披了佛光袈裟,多了几分高不可攀的威严。 “既然认罪,自去领罚,再入凡轮回便是,还在此处逗留什么?” “弟子……弟子想为一人求情。” 莲台上的佛祖垂下目光,带了几许悲悯之色,“你想为那只狐狸求情。” “正是。” “晚矣,玉帝已赐下旨意,要她在午时三刻受天罚洗礼。” 金蝉子面露愕然。 怎会将天罚降在她身上? 他尚且能够转世投胎,可她只是修炼百年的狐妖,为了救他的第一世凡胎而散去修为,又被他连累丢了性命,永远不能再见。 这不是她该承受的因果,亦是他不能放下的结局。 “我佛慈悲,弟子恳请佛祖,让弟子去受了这天罚。” “天罚岂是儿戏?”释迦牟尼神色淡淡,不愿再谈论此事,“观音大士。” “弟子在。” “将他带去受罚,不可耽误传经之事。” —————— 天牢,时辰已到,天兵将玲珑押送到南天门外。 对于这位凡间押来的狐妖,众位大仙还是挺稀奇的。 他们聚在南天门前肆意打量她的面容还有艳丽的红纱。 玲珑的妖力被禁,只得垂着脑袋,任由他们把自己绑在行刑柱上。 这时,凌霄殿传出震耳欲聋的发问,“重犯玲珑,你可认罪?” 她抬起头,周围彩云飘飘,映得她愈发美丽鲜活。 “我何罪之有?” “大胆妖狐,竟然还不认罪!”巨灵神从天而降,落在她面前,掀起一阵狂风,“重犯玲珑,修习歪门邪道,掠取凡人精气,强迫金蝉子转世第一身与其交欢无度,有辱佛门,罪大恶极!你认不认罪!” 巨灵神身高三丈,声如洪钟,呵斥几句竟是差点让她神魂离体。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天上的神仙,却没想到是以这般弱小的姿态被他人围观、俯视。 “快说,你认不认罪!” “不就是睡了个有背景的男人?”她咬咬牙,顶住巨灵神的威压,字字清晰地说,“有本事你们这些神仙罗汉都别屈尊下凡,省得经不住诱惑,又要抓几只妖精上天为你们负责。” “大胆孽畜,竟敢羞辱仙门!”巨灵神怒吼一声,当即震得她内脏翻滚,嘴角溢血。 她没了妖力跟凡人也没什么区别,如今身体的疼痛让她没了反驳的力气,她也不愿再和他们扯东扯西。 “巨灵神,速来领旨。” “遵命。” 那高楼似的巨灵神又飞回凌霄殿去,留下众仙在原地唏嘘不已。 “这小狐妖的态度恶劣,估计是要加重刑了。” “倘若她认罪认罚,玉帝心情稍好,还能让她有条活路。” “实在可惜,为了一个男人丢了性命,到头来,他连最后一面都不来见她。” “少说些吧,本来就够可怜了。” 他不愿见她最后一面? 玲珑茫然地抬起头,听到众仙的议论声,只觉得分外悲戚。 也是,他本是佛祖门下弟子,早已得道成仙几千年,怎会留恋她这只小小的狐狸? 亏她还叫他小和尚,若论资排辈,她还得叫他一声佛爷爷。 玲珑被自己内心的想法逗笑了,靠在行刑柱上又哭又笑。 老婆婆说得对,这是段孽缘,孽缘啊…… “传玉帝旨意,妖狐玲珑违反天条天规,有辱佛门、执迷不悟,赐天罚九霄神雷。” 巨灵神的声音在南天门回荡不绝,周围的议论声愈发吵闹。 “九霄神雷可是重罚,轻则肉身灰飞烟灭,重则神魂俱散,不入地府轮回。” “相当于……这世间再也没了这个人呗。” “多少年没见过这道天罚了,玉帝果然动怒不轻。” 玲珑止住了哭笑,像是丢了魂魄般站在台上。 “午时三刻已到,行刑!” 话音刚落,九天之上响起爆裂的雷声,七彩的闪电快速蔓延而下,如同神明的宝剑,一击劈中那道娇小的身躯。 众仙皆是掩面,不敢直视雷光,待到雷光散去后,行刑台方圆五丈化为焦土,唯有一块干干净净的玉简留在原地。 他们正想凑上去看个仔细,那块玉简忽然亮起,朝着远处飞去。 百里外,一身狼狈的男人遥望那片焦土,迟迟说不出话来。 “我们来晚了,师兄,请节哀。”观音大士素手而立,不悲不喜,“既然见不到最后一面,还请师兄稳住佛心,切莫动摇。” 金蝉子并未接话,他像是在自责,又像是沉湎于遗憾。 她是金蝉子的劫,也是唐玄奘的心。 他明知造化弄人,仍是难以从那场镜花水月的梦境中醒来。 “师兄,这是什么?”观音大士看到飞来的玉简,正想施法挡下,便被金蝉子先一步拿在手中。 “上官玲珑。”他默念玉简上的字迹,只见其光芒愈发明亮,化作无数荧光,飘向未知的远方。 —————— 配了一张某游戏的黑皮腹肌图,我就是从这想出来的灵感(//?//)这篇文的金蝉子只是借了取经的这个设定,跟历史和古典小说没有任何相似哦 第一女官 “金蝉子要经历九九八十一难,每逢九难必有一次大劫,你是他的第一劫。命数如此,天意难违。既是你的造化,也是你的磨炼。倘若你在人间能够修炼证道、摘得道果,我便不再追究你与他之间的孽缘。” 孽缘…… 襁褓中的女婴睁开纯黑的眼瞳,感受到右掌微微发热。 婴儿的本能让她哭闹起来,引来乳母和父亲。 “囡囡怎么了?” “她好像出汗了,可能捂得难受。”乳母将层层包裹的丝绸扯开了些,女婴仍是哭闹着,右手胡乱挥舞,打到乳母的下巴,“小姐乖些,可别把手拿出来,小心着凉了。” “囡囡乖,囡囡乖。”男人面带笑意站在一旁,轻声安抚她,“是不是饿了,还是想让娘亲抱?” 娘亲…… 女婴忽然停止了哭闹,睁大眼睛盯着男人的面容。 她这是……有了父母? —————— 鸿宸历十四年,工部侍郎上官崇远接连举办满月宴和周岁宴,恨不得让京城百姓都知道自家有个宝贝闺女。 次年,他听从太傅的建议,将女儿的名字定为上官玲珑,再加上自家女儿乖巧可爱、软玉温香的模样,他更是疼爱万分。 一晃眼,上官玲珑迎来七岁生辰,而上官崇远亦是被提拔为工部尚书,可谓是朝中新贵,让人颇为重视。 于是乎,这次生辰宴的来客更胜往年,大大小小的礼盒将库房塞满,还有许多她从未见过的小屁孩也来到家里。 “妹妹快过来。”上官连云大声招呼自家妹妹,回头又对旁边的几个小男孩解释,“玲珑从小被宠着长大,什么都好就是容易哭,等会你们可别逗她。” “知道了知道了。” “容易哭是个毛病,打一顿就好了。”说这话的男孩立马被上官连云瞪了一眼,悻悻地缩了缩脑袋,“开玩笑的。” “哥哥。”话音刚落,回廊下出现一道娇小的身影,一蹦一跳地穿过花苑小径,扑进上官连云的怀里蹭来蹭去,“哥哥叫我过来有什么事?” “小心些,今天戴了发饰,就不要乱动了。”上官连云对自家妹妹喜欢蹭别人怀里的动作感到无可奈何,忍不住揪了揪她的婴儿肥,“玲珑,快站好,我给你介绍介绍。” 玲珑听话乖乖站好,睁大眼睛打量眼前的几位男孩。 “这是世子安阳旭,这位是我的好朋友代青,这位你之前见过的……” “我知道,他是坏蛋赵北逸。”玲珑叉起腰,奶声奶气地控诉,“上个月他来我们家里,抢我的糖人。” “胡说,分明是你送给我,后来又反悔的。”赵北逸正是先前说要把妹妹打一顿,此时更是噘着嘴很不服气。 “说谎的小骗子,不要脸,略略略。”玲珑做起鬼脸嘲笑他,旁边的上官连云只能无奈扶额。 “女孩子家家不要做这些动作。” “女孩子家家怎么了,我就要做。”玲珑说完,还朝自家哥哥也做了鬼脸,活脱脱一副被宠坏的模样,让赵北逸心里平衡多了。 “好了好了,你喜欢就好。”上官连云一把捏住她的脸蛋,让她做不出什么表情,“既然见过面了,以后遇到这些朋友要记得打招呼,知道吗?” “我知道了。”玲珑在他手中败下阵来,如同霜打的茄子般歪了歪头,“哥哥最坏了,我要去和柳姐姐玩。” “玲珑最乖了,快去吧。” 上官连云放开她,她便蹦蹦跳跳又离开了。 安阳旭收回目光,语气颇为羡慕,“我娘快要生了,若是生了个妹妹像玲珑这般可爱,我也要天天宠着她。” “有爹娘宠着就够了。”赵北逸表示,“我要是有弟弟妹妹,我必定把他们都训成我的小跟班。” 代青斜睨他一眼,“净说些大话。” 他们此时不过十岁出头的年纪,平日除了课业便是斗蛐蛐。 后来再长大些,他们开始组织游湖、赏花、诗会,时不时也会请各家未出阁的娘子前来参加。 这不,安阳旭他们磨了上官连云好一阵子,他才答应将他家的宝贝妹妹带出来让大家混个眼熟。 不是他们脸盲,只是上官玲珑这姑娘实在懒散得很,一年到头不见出门几次,只知道往柳家跑,其他人想见她又找不到理由登门拜访。 “玲珑,你准备好了没?”上官连云站在门外吆喝着。 “马上好。”玲珑穿着嫣红的裙子在柳歆儿面前转了一圈,“柳姐姐,你看这件怎么样?” “这实在太隆重了,我们只是去游湖,不是赴宴。”她帮她另外挑了一件沧浪卷云袖的襦裙,“来试试这件。” 门外的上官连云又等了一会,没等到她们出来,反倒是惊动了自家娘亲。 “你妹妹怎么还没出发?” “还在挑衣服,应该快了。” “她这性子就是懒懒洋洋的。”罗秋湘无奈地摇了摇头,再三叮嘱道,“出门在外一定要保护好你妹妹,她要是有什么好奇的,你就跟着她去玩,别把她弄丢了。” “娘,我知道的。” 他还想说些什么,屋门忽然打开了,玲珑三两下扑进他的怀里,差点把他撞翻。 罗秋湘看得眉心一跳,“咋咋呼呼的,小心摔到地上。” 玲珑习惯性在上官连云的怀里蹭了蹭脸,像只小狐狸般露出脑袋,“才不会呢,我哥身板可硬朗了。” “那也不能这么粘着你哥哥,你再有一年就要及笄了,总要注意男女有别。” “我不管,他是我哥。”玲珑又把脑袋埋进他怀里,简直可爱得让人心颤。 上官连云勾起笑意,抬头摸了摸她的发顶,“好了好了,快赶路去,别让他们等急了。” 柳歆儿站在旁边看着兄妹俩的互动,难免有些羡慕。 她也希望有个哥哥,能够让自己在家里少吃些苦。 上官连云安抚好玲珑,向她行礼道,“柳姑娘,请。” —————— 最近流感严重,实在难顶。 我以前很少感冒咳嗽,今年算上一阳,二阳,总共感冒了三次╯▂╰ (2)第一女官 此时正值盛夏,京中菡萏湖画舫往来,载着达官贵人们穿梭在层层荷花之间。 上官连云匆匆赶到时,代青他们已经饮茶相谈,等了些许时候了。 “碧霄,你可算来了。” “遇到小事耽误了时间。”上官连云掀开珠帘,向在座的几人作揖,“请各位海涵。” “今个既然迟到,不如稍后请大家到润福楼喝两杯。” “我看是谁要我哥哥请酒?”娇俏的声音打断众人的思绪,少女面若桃花,眸如幻星,从上官连云身后冒出个小脑袋,“原来是你这个坏蛋。” “玲珑不得无礼。”上官连云颇为无奈,正想向赵北逸道歉,却发现他傻愣愣地盯着自家妹妹,“启明,启明……” “嗯?”赵北逸回过神来,表情奇怪地抿了抿唇,“许久未见,玲珑妹妹竟是把我当做坏人。” “你小时候总是抢我的糖人,后来我知道你来我家,我都躲在屋子里不出来。”玲珑刚做个鬼脸,立马被上官连云捂住嘴巴。 “抱歉,舍妹被宠坏了。” 赵北逸清了清嗓,“无妨,她只是过于活泼罢了。” 安阳旭看向第三位来客,“这位是?” “小女子姓柳,名歆儿。”柳歆儿浅笑行礼,“玲珑难得愿意出来,便邀我凑个热闹,还请担待。” 原来是定国侯府的嫡女,原先也算名门望族,可惜近几年出了些事,官职一削再削,如今只剩下个空衔。 安阳旭出于礼仪,朝她淡然点头,又看向上官连云身旁的少女,仍是一副跳脱灵动的模样,转着眼珠子打量众人。 “玲珑妹妹可还记得我?” “记得,我当然记得。”玲珑弯了弯眼睛,“你长得像是画里的公子。” 安阳旭一愣,旋即笑了起来。 他的皮相极好,幼时已是初见神采,长大后明眉朗目,方正弘毅,正合她的喜好。 “诸位,请入座。”代青作为此次赏荷小聚的发起人,看上去对玲珑并没有太多的好奇,“船家,请开船。” 画舫推水逐波,闯入荷花丛中,花香盈袖时,亦是清茶煮沸时。 他们聊着男人的话题,玲珑听了一会,都是些科举仕途、四书五经,她不感兴趣,随即拉着柳歆儿到船头摘花。 “歆儿,幸好我把你邀来,否则我要闷死了。” “要是实在不喜欢,可以适当推掉。” “我何尝不想?”玲珑撇撇嘴,摘去枯萎的花瓣,“我娘说我年纪到了,总要出去走动走动,见见世面。世面世面,他们当我什么都不懂……” 柳歆儿听着她这般幼稚的话语,心中涌现几分酸涩。 她倒是想什么也不懂,可是她不得不面对毫无选择的事,比如,宫中选秀。 “玲珑,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谁说的,我当然知道认识歆儿是我的福气。”玲珑抱住她的手臂晃了晃,“玲珑最喜欢歆儿了。” 她这话不是作假,柳歆儿面相秀雅,净若宝玉,亦是十分合她的眼缘。 “就知道哄我,当心些,头簪要掉了。” 柳歆儿帮她扶稳头簪,她也按住她的肩膀,为她戴上一朵嫩红的荷花。 姐妹俩坐在船头摘摘荷花,逗逗青鱼,一时半会也颇有乐趣。 安阳旭掀开珠帘,看到的就是这幅轻快的景象。 “清风秀舫载诗情,玉荷珠娘含画意。两位姑娘兴致不错。” “安世子。”柳歆儿正在规规矩矩行礼,玲珑已经凑到他近前去。 “你也出来了,是不是嫌他们说话太无聊?” “自然不是。”安阳旭低头瞧着她明艳鲜活的面容,不自觉地勾起嘴角,“只是船舱里坐久了,出来透透气。” 透气,鬼才信呢。 玲珑蹬蹬蹬退到柳歆儿身边,继续和她折腾荷花。 “歆儿。” “怎么了?” “你可曾听闻安阳旭有婚约……” “嘘。”柳歆儿连忙做了噤声的手势,抬眼看向不远处的少年,“你真是胆大,怎敢在他人的眼皮底下议论?” “因为……我就是要他听见呀。”玲珑嘿嘿坏笑,转头正好对上他的目光,如同偷腥的猫儿眨了眨眼。 柳歆儿是个聪明人,当即明白她的意思,“你也不怕你哥哥揍你。” “等他想揍我再说,我娘会拦着的。” 柳歆儿扶额,到时候上官夫人估计也要抄起木尺收拾她。 她知道玲珑这丫头从小调皮,总是不按规矩做事,在京城的世家贵族里显得格格不入。 或许正是这份不知所谓的纯真,使得玲珑成为定国侯府没落之后,极少数仍是以真心待她的朋友。 “玲珑。” “嗯?” “婚姻乃是终身大事,切不可莽撞随意。”柳歆儿装作为她戴上荷花的模样,在她耳边低声说,“安世子恐非良人。” ——“这世间有大好景色,也有比我更体贴的良人。” 好熟悉的话语,似是很久之前,也有人告诉她,她该选个更为体贴的良人。 良人,良人,她是只满肚子坏水的狐狸,怎能看出来谁是坏人、谁是良人。 人生血肉脸生相,左不过长得美丑的区别罢了。 玲珑眸光游离,默然不答。 柳歆儿很少见她这般安静,只当她把自己的劝说听进耳朵里了。 不过,玲珑的安静仅是一时的,没过多久,她又神态雀跃地嚷嚷着要捞青鱼。 “这荷叶重重,水影摇乱,你能看得见几条鱼?”赵北逸一如既往和她对着呛。 “看不见的是你。”玲珑在上官连云身后,朝他做了个鬼脸,趁他还没反应过来,直接跑到船尾去,“船家,你这有没有鱼叉?” 船夫挠了挠头,“姑娘,这是画舫,不是渔船,哪来的鱼叉。” 两人的对话传到船舱里,赵北逸很不客气地笑出声,“玲珑,哪有人来荷花湖里抓鱼的?” 上官连云无奈地叫她回来,“你乖一些,若是饿了就吃点东西。” 代青亦是忍俊不禁,“不如我们下一次游玩时,就到城郊山野里试一试。” 玲珑摸了摸肚子,自家哥哥说得对,她好像是有些饿了,但是她不想吃桌上的佳肴甜点,更想吃新鲜的鱼。 她对上赵北逸嘲笑的表情,状似凶狠地皱起鼻尖,“小坏蛋,你等着,我这就捉鱼上来。” “玲珑,别闹。”上官连云以为她耍脾气了,可谁知她拿了一根筷子就往外走。 “我去看着她。”赵北逸自知玲珑是受了他的刺激,担心她真的下水捞鱼去了,匆忙起身追她。 他刚来到船头,正好看到玲珑极快地甩出筷子,竟是刺中一条浮出水面吐泡泡的青鱼,没过一会,这条鱼便翻起肚皮,漂在荷叶下。 柳歆儿惊呆了,她怎么不知道玲珑还是个天生神力的姑娘。 安阳旭挑了挑眉,没说什么。 “小坏蛋快来看看,我是不是能叉鱼?”玲珑昂首叉腰,露出自傲的神情。 “……算你厉害。” 赵北逸嘟嘟囔囔的模样可把玲珑乐坏了,她不顾仪态,直接撸起袖子,“还没完呢,你看好了,我还能把鱼给你捉上来。” 柳歆儿脸色微变,正想劝她,谁知画舫突然左右晃动起来,她的指尖擦过玲珑的手臂,没能拉住她坠落的身形。 柳歆儿大惊失色,跑回船舱里呼叫,“快快来人,玲珑掉水里了!” 上官连云急步冲出来,却见赵北逸已经跳入湖中,及时捞起玲珑。 安阳旭蹲在船头,帮忙把两人拉起来。 上官连云满脸阴云,气势汹汹地脱下外衫,套在玲珑身上。 “哥,哥哥——啊嚏!”玲珑窘迫地揉了揉鼻子,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碧霄,先别生气了。”代青出来圆场,“让启明和玲珑进来捂捂身子,小心着凉。” 他们相识多年,极少见他这般冷脸,看来是被自家妹妹气坏了。 上官连云给玲珑穿好外衫,拽着她回到船舱,“船家,麻烦回岸。” “要等会哩,旁边这船撞过来,挡在船尾,我得调头才能回去。” “请尽快。” 得知是画舫被撞,玲珑又委屈起来,抱着他的手臂撒娇,“哥你看,这不是我的错,回去之后,你不能和娘说我的坏话。” 上官连云看她这副不知所谓的模样,更是不想和她说话。 “哥,你别生气了。”玲珑蹭蹭他的袖子,发现他仍是无动于衷,“哥,我冷。” 上官连云低头对上她水润的眸子,心里的防线逐渐瓦解,无视他人异样的目光,认命地把她揽在怀里。 “有哥哥真是好,阿嚏——”赵北逸惨兮兮地抱着自己,语气里尽是藏不住的酸意,引得柳歆儿转头看了他一眼。 “抱你就免了。”代青脱下外衫塞给他,“给一件衣服,你也可以叫我一声哥哥。” 赵北逸:“……” —————— 家人们,不是我故意拖更,我这xp就跟我的精神状态似的,持续性萎靡,间歇性亢奋 有时候想写了,就会连续写好几章,有时候xp消沉,就不怎么写得出来 (3)第一女官(骨科/女上/高H) 等到画舫迟迟靠岸时,玲珑已在上官连云怀里迷糊睡去。 “玲珑醒醒。”他叫了她几声,发现她脸色潮红,竟是开始发热了。 “这画舫上没有衣服给她更换,估计是着凉了。”代青唤来上官府和赵府的马车,吩咐车夫搭好脚凳,“碧霄,启明,可是需要我帮你们叫郎中尾随回府?” “麻烦了。”上官连云道谢,抱着玲珑上马车。 “我阿嚏——我府上正好有一位郎中……”赵北逸急忙进了马车里,又掀开帘子,“建文,过几天阿嚏——过几天我把外衫洗干净还你。” “这是小事,快些回去。”代青被他的窘态逗笑,转头呼唤柳歆儿,“柳姑娘,柳姑娘。” 柳歆儿回过神,“抱歉,方才看到一位熟人。” “无妨,可是需要我为你安排马车?” “多谢好意,只是家慈让我带一份桃花酥,我稍后自行步去。” 柳歆儿扯出一抹笑容,径自走向旁边的街巷,待到自己被行人挡住的时候,她才回头再看向湖边的另一艘画舫。 那正是先前撞了他们的那一艘,只是她刚才看到安阳旭走上船头,似是认识船上之人。 她可不会认为他会好心替玲珑出头。 这些年来,端亲王府并不安稳,也只有玲珑这个大门不出的傻姑娘对这些表里不一的家伙毫无防备。 —————— 等到郎中上门为玲珑诊脉煎药,已是日落时分。 上官连云出乎意料地没有被自家娘亲训斥,只是让他以后多注意些。 “玲珑再有一年就要及笄了,你们一个当爹的,一个当兄长的,个个宠着她,弄得她什么也不懂。”罗秋湘叹了叹气,“她该出去走走,即使是自己做错事、吃了亏,也得让她受着,否则她永远长不大。” “娘,您的良苦用心,玲珑会明白的。” “等她明白的时候,我估计都老掉牙咯。”她说了句玩笑话,摆手让他离开,“快去照顾你妹妹吧,等会你爹知道这件事,估计要揍你了。” 上官连云看到她鬓边的白发,心中颇为感慨。 如今的上官府看起来风光正好,其实上官夫人已经抱病多年,治理家业的担子早就落到他的肩上,而上官崇远仕途停滞不前,又赶上皇储之争,兄妹俩的婚事不可避免地成为慎重考虑的筹码。 他这个傻妹妹的纯真,还能保留到几时? 上官连云满腹心事,推开玲珑的房门,发现婢女正在手忙脚乱地喂她喝药。 “大公子。”两位侍女朝他行礼。 “你们下去吧。”他接过药碗,坐在床边,“我都看见了,还装睡?” “不喝不喝不喝。” “你乖一些好不好?” “哥哥今天凶我。” 上官连云心中无奈,放下药碗,把她的脑袋掰过来,“你摸摸你的脸,已经红透了,像个猴屁股似的,还不吃药?” “你说我是猴屁股?”玲珑张嘴咬住他的拇指,“桑瓜流鱼,唔要和泥打甲!”(上官连云,我要和你打架) “你生病了,打不过嘶——”上官连云倒吸一口冷气,没想到这小妮子使劲了,“松口。” “补宋。”(不松) “你这咬人的毛病什么时候可以改掉,嗯?”上官连云捏住她的鼻尖,又掐了掐她的脸颊,“真是欠收拾。” “臭哥哥,坏哥哥。”玲珑这下倒是松口了,又伸手把他拽到面前,张嘴咬住他的脖子。 “玲珑!”上官连云一时没有防备,还真让她得逞了,“我看你真是皮痒了,快松口!” 谁知她不仅没有松口,反而圈住他的脖子,伸出舌尖细细舔舐上面的压印。 好饿,好想吃…… 她下意识地舔了舔虎牙,松开了上官连云,但是没等他开口呵斥,她忽然坐起身,竟是攥着他的衣领,直接把他拎到了床上,张腿跨坐在他的腰腹。 “玲唔——”上官连云惊愕地睁大眼睛,盯着近在咫尺的面容,有什么东西在心中快速崩裂。 “好饿……”玲珑执着地啃咬他的嘴唇,滑嫩的舌尖挑逗着他的理智,试图从他嘴里汲取到什么可以果腹的美食。 不仅如此,她的身上开始散发着蛊惑的香气,如同狐狸的妖法,拉拢他的心神堕入深渊。 等到两人的唇瓣分开,上官连云惊觉自己有了反应。 不,不该是这样的,他们是兄妹,同父同母的亲兄妹。 “玲珑,你怎么了?”他注意到她的眼神很不对劲,不像是陷入情欲的女人,更像是神志恍惚的病态。 “我,我好饿……”玲珑垂着脑袋,怎么叫也叫不醒,只知道说肚子饿。 “别急,我去给你做些吃的。” 上官连云正想起身离开,又被她扯回身边,强硬地抱住他的腰。 “我想吃……” “你,你想吃什么?”他的脸上多了几分慌乱,他担心她的手臂再往下一寸,就能碰到不该触碰的东西。 “安阳旭……” “什么?”他怀疑自己听错了,“玲珑,你先松开我。” 她此时已经完全听不进他的话语,只是察觉他正在掰开她的手指,试图逃离她的掌控,当即咬上他的颈动脉,如同动物般,将猎物拖回自己的洞穴。 上官连云更是绝望地发现,他压根反抗不了她的力气。 若是柳歆儿在场,定会告诉他,玲珑今天忽然变得力大如牛,竟能用木筷隔空刺穿一条鱼。 很可惜,他现在才是被她当作猎物的那一个。 玲珑再度吻上他的唇,动作更加鲁莽,体香愈发浓郁。 她跨坐在他的身上,一手压制他的胸膛,一手循着本能捉住那根硬邦邦的棍子。 敏感之处被人触碰,他回拢些许理智,却发现她已经极为熟练地解下他的亵裤,急切地挪动屁股坐上去。 “嘶——”上官连云疼得脸色发白,他这从未用过童子鸡刚出来见世面,就遭到亲妹妹的重击,“你……你没有脱……” 他话说到一半就后悔了,他在说什么!他是不是也疯了!居然叫自己的妹妹脱衣服! 可是玲珑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一边俯身吻住他的唇,一边动手解开下衣。 她怎会如此熟练! 上官连云发现自己的认知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整个人如遭五雷轰顶,分不清眼前的到底是他宠爱了十几年的妹妹,还是上天派了吸食他精气的妖怪。 等他回过神来,玲珑已经扶着他的阳物,一鼓作气坐上去,然后……上官连云再度痛得闷哼。 他今年十七,本该是血气方刚的时候。 由于早早担起治理家业的重任,他时常忙到焦头烂额,鲜少泛滥欲望,但这并不影响他发育得极好的身子。 他的肌肉是少年人独有的精瘦结实,一双臂膀可以轻松抱起玲珑。 如今被她扒了精光,胯下亦是显露傲人的资本。 饱满的阴囊之间,粗过两指的阳物高高耸起,皮面鼓胀、青筋贲张,鹅卵般的冠首如同贪婪的怪物插入少女稚嫩的花穴,叫嚣着将她占为己有。 只是她现在尚未湿润,两片暗粉色的贝肉无力地挡住炽热的龟头,似是抗拒他的入侵。 然而,花穴的主人已经急到不行,硬是蹭着蹭着,彻底把这根粗长的阴茎吃入穴中。 上官连云的面容抽搐了一下,既感到崩溃,又十分地舒爽。 他真是要疯了,为何事情会变成如此荒唐的模样! “……哥哥……”玲珑像是吃到了第一口饭,看起来稍微冷静了些。 “……玲珑,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少女没有说话,把脑袋埋在他的颈窝,有意无意地舔舐之前留下的牙印,两腿间的花穴像是富有生命般一松一紧地包裹他的欲根,逐渐堆起令人上瘾的快感。 他咬破舌尖,耗费极大的毅力,忍住射精的冲动,缓缓抬起她的脸颊,试图从她的表情中寻找异常。 “玲珑,你到底怎么了?” 即使他们做了违背伦常的事,即使他被她强行按在床上交合,他首先想到的不是如何怒斥她的无耻浪荡,而是担心她的身体出了状况。 可惜少女并不知道他对她近乎无限包容的情感,当她闻到细微的血腥味,又耸了耸鼻尖,吻住他的嘴唇。 玲珑,你要毁了我…… 他承受着她的热情,相比起起伏伏的心绪,阳物始终坚硬如铁。 她的气息温暖而香甜,她的动作缱绻而依赖,她仍是像小时候那般无数次地圈住他的肩颈,紧贴在他的怀里。 他们之间的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味道,他思考不出答案,似乎从他记事以来,她就已经牢牢占据他的心尖,不知满足地索取他的保护和宠爱。 罢了,就此沉沦吧。 他会永远保护她,永远永远。 所有的底线尽数瓦解,他一手扣住她的后脑,牙齿咬住她那不安分的舌尖,厚厚的大舌顺着她张开的唇缝,反客为主,快速占领她的口腔。 他的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腰,致使两人的下体连接得更为紧密,足足六寸长的茎身一捅到底,仍有一半露在穴外。 花穴饱胀的舒爽当即让她软了身子,双臂软绵绵地挂在他的肩上,领会着少年的生猛的欲望。 他无师自通地顶起结实有力的下腹,逐渐觉得不够爽利,抱起她的臀部,将她放到床上、压在身下,抽出紫红的阳物,带出一片清澈的花液。 他的眸色深到极致,抬腰用力顶入花穴,正好顶到她的敏感点,惊得她张嘴失神地呻吟。 “不要……啊,轻,轻一些……”她的情欲来之汹汹,可她的身体毕竟还是稚嫩的,只看到眼前白光微闪,竟是如此登上了高潮。 他被她绞紧的穴肉勒得又疼又爽,她真的太紧了。 他们的性器并不合适,却因为阴差阳错而结合到了一起。 或许这正是乱伦的禁忌感,将他遵循了十七年的道德廉耻完全摧毁。 他腰腹的动作越来越快,如同打桩似地,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送进她的身体最深处。 当他即将登上情欲的巅峰时,胸口的情绪也饱胀到了极致,他忽然想说他爱她,但是他又觉得自己不配。 她早已高潮了两次,在他身下浑浑噩噩地吟叫,完全不知两人要面对什么样的境地。 最终,他仅有的理智回拢,撤出湿哒哒的欲根,释放在她的两腿间。 “……饿……”少女没有吃到想要的东西,迷迷糊糊地说了几个字,“安……阳旭……” “你说什么?”上官连云本想帮她擦去白浊,谁曾想她的嘴里竟然说出了别人的名字。 “安阳……旭……射给我……” 少女欲求不满的低吟在此刻如同晴天霹雳,轰碎他最后一点尊严。 他的妹妹心有所属,他却趁她意识不清的时候与她引颈交欢…… 上官连云踉跄地走下床榻,匆忙穿上衣裳逃了出去,可是他在半路又遇到捧着晚膳的侍女,惊觉自己还未处理那些情事的痕迹。 “给我。”他强势地抢过食盒,“夫人问起,就说我在喂她。” 侍女茫然地点点头,平日很少见公子这般冲动,不过,兄妹俩感情极好,夫人又抱病在身,哥哥喂生病的妹妹吃饭似乎也不是奇怪的事。 上官连云不管旁人怎么想,他正急着回去掩饰这场乱伦的不堪。 只是经过这般走动,鼻尖充盈的香气散去,他的脑子快速冷却下来,思索玲珑的异常。 他记得她上个月刚来葵水,可她从未表露过对性事的好奇或者热衷。 也不对,她神志不清时把他当做是安阳旭,说明她对安阳旭是有欲望的,但问题是,她和安阳旭已经两三年未见,怎么会…… 上官连云总觉得其中有什么事情超出了自己的认知,或许,他可以问一问柳歆儿。 “吱呀——” 房门被推开,他闻到浓重的麝香味,再度沉下心绪。 “玲珑?”他来到卧房,发现她已经换了个姿势睡着了。 他摸了摸她的额头,确定她不再发烫,又轻轻放平她的身体,发现她腿间干干净净,一滴精液也没有。 “哥哥……”玲珑若有所觉地睁开眼,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残留的白浊,抬手拉了拉他的衣摆,示意他蹲下来。 上官连云震惊于他所看到的画面,下意识地顺从她的动作蹲在床边。 只见她把他的手掌垫在脖子下,把他的手臂当做架子,身子骨碌碌地转进他的怀里,嗅着无比熟悉的气息。 她当自己做了个梦,梦里吃掉了俊逸如玉的安阳旭,醒来又有哥哥在身边照顾自己。 “哥哥,你对我真好。”她肆无忌惮地表达她对他的喜爱,他却无法直视她赤裸的身体,无法忘记不久前疯狂的交欢,更无法面对内心萌芽的爱意。 “玲珑,我该怎么办?”他沙哑地问出这句话。 可是她又睡着了,任由他深陷在伦理和情感之间难以自拔。 此时夕阳西下,厢房快速黯淡下来,掩去少年破碎而孤独的内心。 —————— 上官连云:玲珑,我带你出来见见世面。 玲珑:哥哥,我让小连云出来见见世面。 ps:女主不是傻白甜,她一肚子坏水,只是从来没有在人类社会生存过,所以她用挑选猎物的标准习惯以貌取人。 下一章我会弄个番外打赏章,你们想不想看谁的番外?剧情还是炖肉? (4)第一女官(剧情/微H) 翌日醒来,玲珑揉了揉眼睛,竟是感觉浑身爽利,毫无大病初愈的疲惫。 她高高兴兴吃完早膳,便有侍女过来传话,说是柳歆儿上门探望她。 同样收到传话的还有上官连云,他抢先一步拦住柳歆儿,询问昨天两人所做的事情。 “昨日我和玲珑一直在船头摘荷花,过了一会,安世子出来与我们短暂聊了两句。” “玲珑可有说什么?” “玲珑先问他是不是无聊,安世子说是出来透气,稍后玲珑与我说悄悄话,她竟是问我……”柳歆儿瞧了瞧周围没有仆从,低声说,“她问我安世子可有婚约。” 上官连云脸色微变,沉默了片刻,“她先前可有向你提起安阳旭?” “玲珑鲜少出门,也从未对男子有过兴趣,倒是那位赵公子,小时候抢了她几个糖人,被她念叨了好久。” “她也不曾和你谈到婚事、夫婿之类的话题?” “这……”柳歆儿面露难色,躲避他的目光。 “有话直说。” “玲珑好像说过以后挑选夫婿,就要挑个像哥哥一样的。除此之外,她极少说起嫁娶之事。” 上官连云脚步一顿,脸色愈发怪异起来,柳歆儿还以为他恼怒于玲珑这些不知规矩的玩笑话,正想开口替她解释,谁知玲珑已经找到了他们。 “哥哥,歆儿!”玲珑一路小跑过来,习惯性地扑进上官连云的怀里,而他也熟练地接住她,好似重复了无数遍。 “你昨晚还在发烧,今天怎么就出来了?”他捏着她的脸蛋,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果然完全退热了。 他忽然觉得分外荒唐,难道房事还可以治疗风寒不成? “哥哥,除了你之外,昨晚有没有人来过我的卧房?” “还有侍女。” “不是不是,我说男……” “玲珑。”上官连云低声呵斥她,将她从怀里推开,“你的礼仪教养忘到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有些问题说出来,会给你的名声带来多大的抹黑?” “我……你又凶我!”玲珑委屈地瘪嘴,转身跑回自己的院子。 “哎,玲珑!”柳歆儿没想到兄妹刚见面就吵架,只能无奈地叹气,“我去哄哄她。” “劳烦了。”上官连云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垂在身侧的拳头反复握紧,最终带着满心的疲惫离开这里。 卧房,柳歆儿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玲珑闷在床上用被子盖住自己。 “玲珑,你刚痊愈,可别把自己闷坏了。” “闷坏就坏了,反正哥哥也不心疼。” “他要是不心疼你,他就不会在画舫上毫不嫌弃地抱着湿哒哒、冷冰冰的妹妹,为她暖身子;他要是不心疼你,他就不会在你生病的时候守在你身边,直接出去花天酒地了。” 玲珑从被子里探出脑袋,疑惑地问,“哥哥不就是该这样吗?” 柳歆儿捏了捏她的鼻尖,“傻丫头,天底下的哥哥可不是一个样的。” “歆儿,你哥哥对你不好吗?” “他……眼里不曾有过我。”柳歆儿轻叹道,“他比我年长十岁,他的娘亲去世后,父亲将我娘抬为正妻,我们虽是同为嫡系,却不是一个母亲所生,自是无法亲近。” “这么说来,你哥哥从未照顾你,那你受欺负了怎么办?” “忍着。” “怎么可以忍着?”玲珑掀开被子坐起来,把她拉到床边坐下,“歆儿,你说说,有谁欺负你,我帮你收拾他。” “你怎么收拾他?” “我可以用妖……”玲珑捂住自己的嘴,虽然她今天醒来发现自己恢复了一些妖力,但她可不能告诉别人。 “妖什么?” “我用咬的,牙齿咬他。” “噗嗤,你真是个傻丫头。”柳歆儿不客气地笑出声,“小时候赵北逸抢了你的糖人,你跟他扭打在雪地里,久久分不出胜负,你就张嘴咬住他的脖子,可把他吓坏了。” “别提那个小坏蛋了,他总是和我对着干。”玲珑瘫在床头,双手在被子下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感觉又有些饿了。 “说不准他只和你对着干,他可不理会其他姑娘。” “只和我对着干?”玲珑没听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嘟嘟囔囔地说,“那他就是针对我、欺负我,到时候我要让他吃苦头!” 柳歆儿发现她的脸上升起倦意,知道她大病初愈,正是需要休息的时候,“乖乖睡一觉,睡醒了再去和你哥哥好好说话。” 玲珑打了个哈欠,像个软面条似地从床头滑进被子里,昏昏睡去。 可是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她感觉身体里涌现出炽热的气息,两腿不自觉地摩擦交缠,花穴蜜水泛滥,渴求着什么坚硬的物件捅进去。 她瘙痒难耐地辗转反侧,忍不住伸手捏住勃起的小豆豆,空虚许久的花穴倏地受到刺激,强行将她送上了高潮。 “嗯啊……” 玲珑仰起脖子,发出销魂的呻吟,缓了好一会,方才睁开汗湿的眼眸,发现自己仍然躺在昏暗的卧房。 “哥哥……我好难受……” 她遵循着多年的习惯,总是想找哥哥帮帮忙。 可是哥哥今天又凶她了,他斥责她说错了话……不过,歆儿说得对,她的哥哥是天底下最好的,她不能离开他,她可以和他好好说话,把问题讲清楚。 玲珑浑身冒汗,浑浑噩噩地翻了个身,竟是直接滚下床了。 冰凉的地板刺激着她的神志,让她清醒了不少,匆忙爬起来穿好裙衫,走去上官连云的院子,发现他不在。 守门的家丁说:“大公子被老爷叫去书房了。” 她又赶往书房,刚推开门便看到上官崇远扬鞭打在上官连云的后背。 他此时脱了外衫,薄薄的里衣早已破了几个口子,露出泛红渗血的伤口。 “别打我哥!”玲珑慌张地冲进来,挡在他身前。 “玲珑快离开。”上官连云没想到她会闯进来,伸手将她推走,可是她倔得很,非要站在这对父子之间。 “玲珑,你的教养哪去了?”上官崇远黑着脸,显然还在动怒,“进屋不叩问,见父不行礼,还敢呵斥我这个当爹的!” 玲珑一愣,旋即红了眼眶。 这是从小宠着她的父亲,身后是她最喜欢的哥哥,她不想哥哥受伤,也不想父亲生气。 “爹,你别打他,我们……我们可以好好说话……” 女儿的眼泪触动了上官崇远的心肠,他长叹一声,放下皮鞭,“你真是什么也不懂……” “我知道,都是我不好,我性格顽劣非要捉鱼,我不知好歹站在船头才会掉入水中,我……” “玲珑。”上官连云忽然握住她的手,摇了摇头,“不要再说了。” 正像上官崇远说的那样,她真的什么也不懂。 他今天被打并不是因为昨天落水的事,而是因为他方才向父亲提出,上官府和端亲王府的婚事。 他知道玲珑对安阳旭有好感,他却没有料到上官府和端亲王府已经暗中选好了阵营,玲珑的婚事绝不是他开口就能左右的。 上官崇远更希望她嫁给太傅的长子陈海威,但是上官连云认为这是上官府攀了高枝,玲珑嫁过去多半要被人瞧不起,因此,两人短暂争执起来,上官崇远一怒之下拿起皮鞭要执行家法。 上官府的风光是从上官崇远进士及第开始,比不上京城根深蒂固的名门望族,父亲的考虑无可厚非,只有上官连云满心不甘。 —————— 别扭又温柔的哥哥是玲珑的白月光! 这一章讲点背景,毕竟这一篇故事叫“第一女官”,咱们的小狐狸以后可是要独当一面的! (5)第一女官(骨科/高H) 上官连云穿好外衫,玲珑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回到厢房。 侍女送来药膏,放在桌上。 玲珑抿了抿嘴,示意她们离开。 “我自己来就好。”上官连云想接过药膏,却被她躲开。 “爹打你都是打在背上,你怎么敷药?” “玲珑,我们已经长大了,男女有别,总不该……” “少说废话。”玲珑学着他平时的模样掐着他的脸颊,硬是把他按在床上,露出后背的鞭痕,开始为他敷药。 微凉的药膏碰到绽开的伤口,疼得他脸色微白,但他仍是记得心中的疑惑,开口问道,“你最近怎么力气变大了许多,听说昨日还能用筷子隔空刺穿一条鱼。” “我,我也不清楚……就是用了点技巧而已。”玲珑眼珠子乱飘,下意识地放慢手上的动作,沾染药膏的木牒缓缓划过他的后背,他便知道她在说谎了。 “那你这几天有没有感到不舒服,比如身体哪里有些奇怪?” “有倒是有,但是你得先告诉我,昨晚是不是有男人溜进我的房间,亦或者,我自己梦游溜出去了?” 上官连云没想到她如此执着于昨晚的事,难道她察觉到什么痕迹? “我喂你喝药之后,你睡得很沉,我也回屋歇息了。” “那就只有哥哥来过我房间。”玲珑歪了歪头,绞尽脑汁,“不应该呀。” “什么不应该?” “我昨晚好像和安阳旭在一起……”她连忙止住话语,心虚地低头擦药,没有注意到他变化的脸色。 “玲珑。” “嗯?” “你喜欢安阳旭吗?” “其实还好呀。”她老实巴交地说,“我喜欢他的模样,喜欢他的身材,还有……咳,没有什么了。” 她说着说着,脑子里又回想到昨晚激烈交欢的情景,精瘦有力的腰腹压着她,粗如玉杵的阳物狠狠撞向花心,可惜她的花穴太小,每一次只能吞进去一半。 若是她再长大些,宫胞变得湿软滑嫩,说不定可以被他撞开宫口,整根没入。 只是想想,她就感觉浑身战栗,双腿发软。 她这是怎么了,感觉肚子好饿…… “你什么时候见过安阳旭的身材?玲珑,玲珑?”上官连云叫她没有回应,翻过身体,发现她不知何时又变得脸色潮红,拿着药膏和木牒摇摇欲坠。 “啪嗒——”药瓶子和木牒掉落在地,她整个人昏昏沉沉地向后倒去,所幸上官连云反应够快,及时把她拉住,她也顺势躺进他的怀里。 “玲珑醒醒,你的身体是不是出了问题?”他鼻尖又嗅到熟悉的香气,欲望再度攀上他的大脑。 不能,他们不能再做了,他可以接受她心有所属、嫁给他人,他可以把昨晚的事情当做黄粱一梦,但是他们真的不能再错下去…… 玲珑无意识地轻哼着,缓缓收紧手臂,圈住他的腰,艳丽的脸蛋埋在他的颈窝,吸嗅属于他的味道,好像昨晚安阳旭身上也是这个味道。 难道安阳旭和哥哥都用同样的香料?还是说,他们其实是一个人? 她的脑子一团混沌,迷迷糊糊看到他的脖子下有两排牙印,莫名觉得有些生气。 “哥哥,你怎么被别的狐狸标记了?” “什么狐狸,你快起来,不要再闹了。” “我没有闹!”玲珑挣扎着坐在他的腿上,极为认真地说,“你是我最喜欢的哥哥,我是你最喜欢的妹妹,对不对?” 不知为何,上官连云看到她眼里的占有欲,竟是感到慌张,好像有什么事实即将被揭穿,他与她之间变质的感情藏无可藏。 “哥哥,你为什么不回答我?”她撇着嘴,如同乞食的小动物蹭了蹭他的下颚,随即印上她的吻,“玲珑喜欢你,玲珑喜欢连云。” “玲珑……你说什么?”他的声音颤抖起来,双手情不自禁地抬起,想要抱住她的腰,可是他又极力地克制住自己的本能,想听她说个明白。 “玲珑喜欢连云……”她的唇瓣从他的下颚移动到两排牙印上,伸出舌尖舔舐,嘴里含糊不清地重复着告白的话语,“玲珑喜欢连云……” 卧房里的香气浓郁到了极点,少女动人的情话像是最致命的锁链,把他的灵魂禁锢成为她的囚徒。 他本以为昨晚只是他的黄粱一梦,她不记得、不在意、不回应,他选择独自忍受下来,继续当好兄长的角色。 他极尽温柔地捧起她的脸,含住她的唇。 从柔软的唇瓣、细腻的唇纹,再到尖尖的虎牙、香软的小舌,他难以自抑地吸吮她嘴里的香甜,即使有几滴蜜液从她嘴角滑落,也会被他舔入口中。 贪婪和放纵,本就是欲望的底色。 玲珑被他吻得动情,两腿间泛滥成灾,克制不住地耸动胯骨,要把他的阳物送进穴中。 “叩叩——”忽然响起的敲门声把上官连云的理智拉回。 “大公子,小姐在房里吗?”这是侍女的声音。 “她在唔……”他忽然闷哼一声,低头发现玲珑竟然扯开他的裤头,两手握住了怒张的欲根,“她在我这,你找她有什么事?” “是夫人在问小姐去了哪里。” “你告诉夫人,玲珑……”他话说到一半,连忙扶住少女的腰,防止她从腿上滑落下去,“玲珑今天和我吵了一架,我正和她谈一谈。” “那我等会转告夫人。对了,大公子,老爷让我给您带一件干净的衣裳,要不我现在……” “不要……”上官连云额角青筋暴起,费了好大的力气,拦住少女的嘴唇,防止她舔舐龟头上溢出的几滴白浊,“不要,不要动……” “什么不要动?”侍女隔着门板听不太清,又问一遍,“大公子,这件衣裳要我送进去吗?” “不用!”屋里传来他咬牙切齿的怒声,“放在门外,我自己去拿。” 侍女被他吓了一跳,放下衣服就走了。 门外安静下来,门内依旧热火朝天。 上官连云三番五次拦住玲珑进食,终于惹恼了她,两手一推,将他压在床上。 熟悉的画面即将上演,他一手拉住她的下衣,一手护住自己的龟头,如同小媳妇般扭扭捏捏,“玲珑,我们不能再做错事了!这是我们的家,爹娘就在一墙之隔的院子!” 他难以想象,如果爹娘发现了兄妹乱伦的情事,娘亲会不会气到晕厥,父亲会不会对玲珑动用家法。 他的理智有所回拢,可她已经深陷情潮的漩涡。 “连云,连云给我……”她想解下自己的下衣,又被他拦住,身体的忍耐快到了极限,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轻飘飘地离去,“我是不是要死了……呜呜呜,帮帮我……” “怎么会死?玲珑,别吓我……”他发现她脸上的血色正在褪去,竟是浮现出不正常的苍白,即使下半身仍然汩汩流出蜜液,她的意识已经变得游离恍惚,“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 她没有回答,他开始慌了神,将她放平在床上,快速脱去她的下衣,就着汹涌的花液,一鼓作气把自己的阳物送了进去。 坚硬如铁的龟头撞上脆弱的花心,她这才轻微地哼了哼声,算是有了动静。 “……好饿……” 他俯身凑到她面前,轻啄一口唇瓣,“乖,你想吃什么?” “精气……男人的精气……” 上官连云感到震惊,难道玲珑中了什么苗疆的情蛊,竟是变成以情欲为食的妖精? 他很快收敛心神,伸手揉捏她的胸乳,挑逗她的感知,精瘦结实的腰腹反复耸动,硕大的阳物进进出出,丰沛的汁液被打成了白沫,糊在少女粉色的阴户上。 上官连云的眸色暗沉,食指勾起白沫,探到一颗勃起饱满的红豆。 他的妹妹真是个天生尤物,让人食髓知味、甘之如饴。 他倏地捏紧花蒂,听到她猫叫似的呻吟,曲折的穴肉用力绞紧茎身,酥麻的快感当即冲上他的尾椎。 他不退反进,腰腹的速度加快,几乎在她腿间撞出了残影,让快感来得愈发猛烈,最后一下撞得极为用力,粗壮的欲根只剩下三分之一留在外边,怒张的龟头抵在花壶最深处,张开马眼,喷出浓郁的阳精。 她接连被他送上高潮,又成功吃到了念念不忘的精气,如同餍足的猫儿舔了舔唇瓣,自顾自地睡去。 他喂饱了贪吃的少女,起身收拾床上的痕迹。 “哥哥……玲珑喜欢连云……”她低声的梦呓再次软化他的心房。 这辈子无论听到多少次,他都会为她而心动。 只是……上官连云低头看向再次翘起的小连云,无奈地揉了揉眉心。 与她忘情交缠固然是灵肉合一的美事,但他总要担心她的身体,到底有没有其他的问题。 他拿回门外的衣裳换在身上,又擦干玲珑的汗水和花液,待房间的气味散去后,这才给她穿好衣服,抱着她回到她的院子。 “大公子,小姐这是怎么了?” “她来找我说些事情,我气急说了重话,把她气晕了。”他习惯地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将玲珑放在床榻,“过一会找来郎中看看,若是夫人问起,你就直说是我的问题。” —————— 看起来平平淡淡的一锅肉,但是下一章会香香的(搓手手) (6)第一女官(骨科/高H/异物/宫交) 郎中再度登门诊脉,依然没能探出玲珑身体的异常。 “阴盛阳衰,有失中和,或许这几日她比较昏沉,我开一副安神药,你们须得好生照顾。” 这话说了等同白说,上官连云按了按酸疼的太阳穴,示意仆人跟着郎中去煎药。 玲珑此时在床上睡得香甜,只有他知道,她清醒的时候有多闹腾,还说什么吃男人的精气,到底是中了蛊毒,还是看了太多聊斋话本? 傍晚,罗秋湘过来问了兄妹吵架的事,上官连云瞎编几句搪塞过去。 到了夜晚用膳的时候,玲珑耸了耸鼻尖,被饭香勾醒。 正当她下床起筷准备大吃一顿的时候,上官连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冷脸把她按在凳子上。 “哥哥,你又又想凶我……” “别说这些胡话。”他强迫自己的心变得冷硬起来,沉声问,“今天你和我在卧房做了什么,你还有印象吗?” 玲珑吞了吞口水,老实说,“有印象……” “你知道这是什么人才可以做的事吗?” “喜欢的人。” 上官连云一阵语塞,忍不住清了清嗓子,压制心里涌现的欣喜。 “你一会说喜欢安阳旭,一会说喜欢我……” “我喜欢安阳旭的皮相,我喜欢哥哥的皮相、性格、眼睛、味道……”她掰着手指数了数,“我喜欢哥哥的全部。” 卧房里静默片刻,上官连云几乎咬碎银牙,内心的理智和情感剧烈碰撞着,脸色变得阴沉起来。 正当玲珑以为他又要生气的时候,他忽然扯过她的身子,猛地印上她的唇瓣,狠狠吸走她所有的涎液。 气氛快速升温,两人的身体如同干柴烈火般燃起,唇舌间响起“啧啧”的舔舐声,少年霸道地扣紧她的后脑勺,强势地掠夺她的呼吸。 然而,她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发出“咕咕”的声响,立即把暧昧的氛围打破。 上官连云松开她,把她放在身旁的凳子上,“你先吃东西,不要饿坏了。” 玲珑回味地咂了咂嘴,指着他高耸的胯下,“那哥哥的肉棒也饿了怎么办?不如我吃晚膳,哥哥吃我……” “玲珑!”他简直要被她这些淫言秽语弄得两眼发黑,“快吃饭,我还有正事要问你!” “哦。”她撇了撇嘴,又恋恋不舍地看了眼小连云,夹起米饭吃进嘴里。 接下来,他一股脑把心中的疑问都问了一遍,她也比较老实地交代了。 只是狐妖投胎成人的事实在惊世骇俗,她想慢慢告诉他完整的真相,所以暂时把这个秘密继续隐瞒下去。 臭佛祖只说让她投胎渡劫,可是没说她要渡什么劫。 她在人间生活了十四年,爹娘宠、哥哥爱,还有最好的歆儿姐姐,她倒不觉得自己像是来渡劫的。 “你这问题恐怕不是人力所能探究。”上官连云想到她的婚事,更是忧心忡忡,“待我过几日有些闲暇,我们就去昭德寺进香,求一张驱邪符。” “不去。”玲珑出乎意料地表示抗拒,“我最讨厌佛门,打死我也不去。” “不要说不吉利的话!”他拉着她的手,略带祈求地说,“你知道你今天迷迷糊糊说你要死了,我有多害怕吗?” “我永远不要踏进寺庙、佛庵之类的地方。” 她执拗地拒绝,可她又不忍心他感到难过,只能解释说,“其实我每个月来葵水之前都会这样……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只需知道,这几天我若是吃不到精气,就要魂飞魄散了。” 上官连云面露惊愕,实在没想到她的情况如此邪门,“你对哥哥要说实话,真不是你贪图房事?” 玲珑塌下肩膀,显得很委屈,“真不是嘛,不然你明天再来我房里陪我聊聊天,这几日我都不出门了,我可不想发情起来被陌生男人逮到。” 发情不是动物才有的?上官连云按下内心的疑问。 又过一日,他本想早些探望玲珑,没想到府上账面出了点问题,等他忙完事情已是午膳过后。 他匆匆赶到玲珑的卧房,发现她瘫在床上不省人事,整条床单都湿漉漉的,可见她刚才有多情动。 “玲珑快醒醒。”他的呼唤没有回应,立马脱下亵裤,俯身去吻她的唇瓣。 他的双手也未闲着,一边挑逗她的花蒂,一边揉弄沉睡的阳物。 两人的身体很快结合到一起,只是这次他并未追求自己的快感,而是极力挑起她的高潮,当她的穴肉疯狂绞紧茎身时,他不再绷紧腰腹,而是直接松开马眼,把精液完全射给她。 然而,她这次不知是昏迷太久,还是状况更严重了,上官连云足足射了三次,浓稠的精液竟是从穴口溢出,险些堵不住了,她才缓缓醒来。 “哥哥……”她睁眼看到他焦急的面容,张开双臂。 他顺势抱住她,如同抱住失而复得的挚爱。 “哥哥,你明天来早一点……” “嗯,我知道了,都是我的错。” “哥哥,你不愿意,我就去找别的男人了。” “不会的,不会让你被别人触碰。”他侧头吻了吻她的脸颊,“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连云,玲珑喜欢你。” 我爱你。 翌日,他吃了早膳就过来找她,趁着她还清醒,交代侍女不要轻易进来打扰。 很快,玲珑的身体开始发烫,上官连云熟练地解开两人的衣裳,忘情地与她拥吻,双双倒在床榻上。 他们不知天昏地暗地交欢缠绵,一次又一次地奔赴情欲的高潮。 少年旺盛的体力和纯粹的精气简直是她最好的补药,她在极度欢愉中开发着自己的身体,终于将他彻底吃进花宫,让那颗硕大的圆头钉在宫壁的最深处。 后来,她干脆就缠着他,不想让他回到自己的院子里。 白天,她装作烧热生病,当着侍女的面坐在他怀里,借着衣服和桌椅的遮挡,贪婪地吸吮他的阳物。 旁人只当上官连云尽心尽力地喂她吃饭、喝药,其实他的下腹暗暗顶起,顶得她眼神迷乱,欲求不满。 等侍女离去后,他立即抬起她的腰肢,再重重往下压,鹅卵大的龟头轻松顶开熟透的花心,插进温暖潮湿的宫房。 她若是实在没力气了,他就含住一口米饭,在唇舌交缠中喂进她的嘴里,争取也喂饱她下面的小嘴。 早上缠绵了两个时辰,她终于吃了个六分饱,寻了一块玉石堵在穴口,摸着鼓胀如怀胎的小肚子,含着哥哥的精液睡个午觉。 一觉醒来已是傍晚,上官连云也整理好今日的账簿,侍女传话说玲珑撒娇不想喝药,他竟是下意识地勃起,恨不得马上飞到她身边,与她引颈交欢。 他匆忙掩去下体的异样,急步来到她的房中,重复着白天所作的事情。 晚膳过后,她还没填饱肚子,他暂时回到自己的卧房处理一些家业杂务。 等到亥时,爹娘熄灯睡下,他才蒙着夜色翻墙进入她的院子。 每次他进来,她都已经迫不及待地自我慰藉。 这次她更加大胆,竟是搬来椅子坐在门后,手中捏着玉石的另一端,模仿阳物不停在穴口抽送。 如此香艳的画面,他只需瞧上一眼,肉棒已经硬得生疼。 “我,我要去了……”她情不自禁地抬起下体,如同美丽的天鹅仰起颈部,嫩白的身体与棕色的藤椅形成鲜明的对比。 随着她的淫叫,那根拇指短的玉石被汹涌的花液喷出体外,甜腻的香气混杂着清甜的果香钻进他的鼻尖。 “小淫娃,你给自己塞了什么?”他抱起她的身体,右手探入花穴中一阵搅动,果然碰到鲜嫩的果肉。 “嗯啊……我,我等不及了……我要哥哥……插进来……” “谁教你等不及就塞东西进去,那里还容得下我吗?”他用力地抠挖她的穴肉,惹得浑身战栗。 “放啊,放得下……” “真是不知所谓的姑娘。”他宠溺地笑道,耐心地探入花壶的最深处,挖出一颗还算完整的葡萄,“你吃还是我吃?” “当然是……哥哥吃。” 他在她期盼的目光下,将沾满花液的葡萄含入口中,只见她难耐地扭动腰肢,竟是在他怀里又小丢了一次。 “这么敏感,没有哥哥的小淫娃可怎么办?” “小淫娃不能没有哥哥。”她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说着打动人心的情话,“我要和哥哥永远在一起,我要吃掉你所有的精气,不允许别人抢走一滴;我要你融为一体,三生三世都不分开……” “傻瓜,我们只有这一辈子。”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唇,似是无意说出这话,“我许诺你一生一世一双人,直到白发苍苍,直到我先你而去……” 她抓着他的衣领吻上去,堵住他的这些话。 “你不会先我而去的,我会让你永远陪着我。” “所以我说你是个傻姑娘,谁能够不老不死?”他把她放在床榻上,捧起她的脸颊,细细吻过她的眉眼,“我不求百世轮回,我只求和你厮守今生。” “今生还有很久很久,就现在……”她盯着他的面容,似是要把他刻入灵魂深处,“现在,用力爱我。” 早已硬得不行的阳物冲入熟悉的花穴,将她顶到失神吟叫。 被肉棒和葡萄玩弄了一整天的宫房完全红肿熟透,毫无抗拒地敞开宫门,欢迎他的占领和鞭挞。 茎身抽送间,还能碾到花壶残留的葡萄籽。 坚硬的葡萄籽和凸起的青筋一同剐蹭着娇嫩的穴肉,几乎让她爽到发疯,宫颈收缩着,接连喷出花液,又被龟头堵了回去,快速胀满子宫。 胀满的蜜液同样挤压着敏感的马眼,但他的耐力极好,硬是承受着灭顶的快感,直到将她送上三次高潮,他才释放自己的阳精, 只见脆弱娇嫩的宫房鼓起可怖的小包,如同怀了三月的身孕,每次抽送都能听到明显的水声。 他好奇地按了按她的腹部,立即听到她细声细气的呻吟,又是小小的高潮一次。 能够与爱人抵死缠绵自然是赛过神仙的快活事,若是能够给爱人带来极致的享受,更是无与伦比的幸福。 上官连云与她温存片刻,再度勃起,抱着她来到桌上,换了个姿势,继续沉沦在癫狂的性爱。 这一夜她的索求格外急切,刚从高潮中缓过来,便循着他的唇吻了又吻,缩紧花穴挑衅着体内的阳物,卧房里再次响起肉体交合的声响。 他不知道她高潮了多少次,香甜的花液几乎洒得到处都是,胀得像是五月怀胎的肚子轻轻一按,就能喷出大片的潮水,唯独他射进去的精液一滴不剩地被她吞入宫房。 不过,当他下床时,竟是感觉到脚步虚浮、手脚发冷。 他咬了咬舌尖,强迫自己提起精神,处理混乱痕迹,最后来到她的床边,想和她道声晚安。 就在这时,她忽然睁开眼睛,月色的映照下,她的瞳孔不再是黑色的,而是亮金色的竖瞳。 “玲珑……”他恍惚以为自己眼花了,谁知她忽然坐起把他拖到床上,尖锐的犬牙刺入他的脖子,当即把他痛昏了过去。 黑暗的卧房中,玲珑正想张嘴咬断他的气管,灵魂深处兀地传来佛语,密密麻麻的咒文在她眼中快速跳动。 她痛苦地低叫一声,亦是昏迷在他身边。 —————— (搓搓手)居然炖肉没有涨数据,我隔壁的另一篇小说非常慢热,但是数据看起来比纯肉这篇更好(愁)难道是po18的主流变了吗 (7)第一女官(微虐) 清晨消逝,日上三竿。 “砰砰砰——” “小姐,你醒了吗?” “快开开门!” “还等什么,直接推门进去!” 上官连云隐约听到些拍门的声响,迷糊睁开眼睛,惊觉自己仍然睡在玲珑身旁,而她浑身赤裸,竟是睡得死沉。 好像昨晚确实做得太疯了,他咬咬牙坐起来,正好看到冲进来的母亲。 “连云!玲珑!”罗秋湘尖声惊叫,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你们怎会!你们……” “夫人!”侍女慌忙扶住她,“快来人,快叫郎中!” 后院一片混乱,下朝回府的上官崇远听闻此事,差点也是晕厥过去。 “逆子逆女现在何处!” “大公子正在夫人房中帮忙,小姐她……还未醒来。” “用不着他添乱,马上把这两个人押到宗祠!所有下人嘴巴关紧了,别让我听到任何风声!” 玲珑是被人强行掐人中掐醒的,她的意识还在昏昏沉沉时,侍女们已经给她套上衣服,半拖半拽把她带到宗祠。 “啪——啪——啪——” 皮鞭的抽打声接连响起,逐渐唤回玲珑的神志。 “这件事是谁先引起?” “是我。” “只是昨晚?之前有没有犯错!” 少年避而不答,跪在列祖列宗的牌位前,任由鞭子再次抽打他的身体。 玲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推开侍女,冲过去抱住上官连云,就连上官崇远都来不及收手,一鞭子打在她肩上。 “玲珑!” “你给我滚到一边去!”上官崇远气急攻心,又是一鞭子打在上官连云的手臂上,立即留下三寸长的血迹,“你们还不过来分开这两个贱人!” 侍女过来拉走玲珑,她胡乱推开她们,重重跪在上官崇远面前,抬手想要抓住他的衣摆,他却嫌恶地后退两步,露出恼怒的神情。 “爹……” “别叫我爹!我没有你这个女儿!” 玲珑面带惊愕,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可是上官崇远此时正在气头上,从前的包容尽数散去,只剩下恨铁不成钢的愤然。 “你还快滚远点,再拦着我,我连你一起打……” “玲珑快让开。”上官连云知道她心中的疑惑,可是现在不是解惑的时候,他更担心她会受牵连。 “我不走!”她握紧拳头,字字清晰地说,“我们没有错!” “你说什么?”上官崇远怒目圆睁,恨不得在她身上瞪穿一个洞,“你给老子再说一遍?” “我们没有……” “玲珑!”上官连云想要制止她的肆无忌惮,可是父亲的鞭子已经打了下来,他只得拧过她的身子,替她接下这一鞭。 谁知他这般牺牲自我的举动更加触怒上官崇远的底线,一个是他引以为傲的儿子,一个是他疼爱了十几年的掌上明珠,竟然狼狈相奸、兄妹乱伦! “好,真是好得很!”上官崇远扔掉皮鞭,拿起旁边的木棍用力打在上官连云的后背,昨天留下的鞭痕立即绽开,渗出血迹。 “不要!不要打他!”玲珑挣扎着,想要阻止父亲,可是上官连云死死抱紧她,不让她离开自己的怀抱。 又是一棍子打下来,上官连云咬紧牙根,硬是受了下来。 第三棍、第四棍接连打在同一个地方,绽开的伤口愈发严重,甚至木棍上也有了鲜红的血痕。 “不要打他,不要打我哥哥……” 玲珑的哭喊逐渐沙哑,而上官连云亦是痛到麻木。 “不要伤害哥哥……不要!不要!他只有这一辈子!他会死的!” 玲珑混乱的语序无法表达自己恐惧的内心,她的眼前仿佛又出现那位神秘的老婆婆。 她告诉她,金蝉子可以转生轮回,还有无尽悠长的岁月。 可是上官连云只是一介凡人,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他没有功德在身,甚至到了地府也讨不到一碗孟婆汤去转世投胎。 他死了,那就是真的魂飞魄散。 “求求你,我求你……不要打了,爹,我知道错了……”玲珑哭到涕泗横流,极为卑微地哀求他放下棍子,求他饶过上官连云。 她上一世面对九霄神雷时,她从未哭得如此悲恸欲绝。 当她得知唐玄奘变成金蝉子,她也只是怅然片刻,将青涩的爱意深深埋葬。 可是她这一世与上官连云形影不离十四年,当母亲身体抱恙时,是他吃力地抱起她,慢慢喂她吃米糊糊;当父亲调任京外、久不归家时,是他每日每夜来到她的房中,唱着幼稚的童谣哄她入睡…… 长辈总有数不清的事情要忙,只有哥哥会抽出时间陪伴她走过春夏秋冬,只有他能够毫无保留地给予她所有的温暖,只有他会认真回应她的每一次示好。 她孤独太久,第一次想和一个人厮守终生,却没想到他们的爱情是世间所不容的,是父母所不耻的。 “我知道错了,玲珑知道错了……” “崇远!”罗秋湘刚刚苏醒,听闻自己的儿子在宗祠被木棍抽打,急忙从后院赶来,“你就这么一个儿子!你如何下得了重手!” 上官崇远稍稍冷静下来,又瞧见个满脸泪痕的,真是气得头大。 “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是我儿子吗?可是他们如今做出这等辱没门楣的丑事,若是传出去了,男的怎么娶、女的怎么嫁!我在朝中如何抬得起头!” “那也不能要了连云的命!”罗秋湘抢过木棍扔到一旁,转眼看到兄妹俩仍是抱在一起,立即扯开上官连云,对着玲珑的脸颊就是一耳光。 “娘!”上官连云没想到她可以对自己放下芥蒂,却不能忍受玲珑的过错,“是我疼爱玲珑不知分寸,造成如今的局面,都怪我……” “你还在为这个狐狸精求什么情!”她发现他还在执迷不悟,反手又是一耳光打在他脸上,“你心里还有我这个娘吗?我当初为了生她落下病根,终年腹痛难忍,她不来报答我就算了,她何时让我安心过?” 这下不止上官父子沉默了,就连玲珑也没想到娘亲抱病在身,竟是因为自己。 “当年,你这书呆子为了考取进士、茶饭不思,是我为你打点杂务、忙前顾后;好不容易等你进京官,还没享福多久,我就怀了连云,又辛苦照顾喂养他,你这个当爹的可曾管过我们母子的死活?” 罗秋湘厉声斥责上官崇远的过错,又转头看向上官连云,“又过三年,我生下玲珑,差点难产而死。我没能日夜陪伴你们兄妹长大,只能让管家带着你们在花苑作伴玩耍,我对你们有愧疚……” 上官连云有所动容,闭了闭眼睛。 “我从未亏待过你们爷俩,更没有亏待你,上官玲珑!”她也是双眼通红,咬牙切齿地盯着自己的女儿,“生你的前一晚,佛祖托梦于我,说我的女儿是狐妖转世,今生劫数不断,问我可愿收留她。” 上官崇远依稀想起当年的事,无奈地叹道,“秋湘,那只是个梦……” “我当然知道那是梦!”罗秋湘打断他的话,言辞激动地说,“可是我在梦里怀着无比期待的心情,告诉佛祖,无论我的女儿是什么样,我都会疼她、爱她,让她此生无忧无虑。” 玲珑开始感到无措,她知道那并不是梦,佛祖定然在她投胎之前为她寻了个有缘的人家。 “可她是怎么对我的?她从未没有关心过我的身体为何生病,从来没有!她像个没有人性的布偶!我记得,连云九岁的时候就知道喂我喝药,而她竟然露出疑惑的表情,急切地拉着他出去捉虫子!” “娘,玲珑那时候还是太小……” “那她现在呢?”罗秋湘一下堵住上官连云的说辞。 “她什么都不懂,但是她知道如何欢爱,知道哄着你说情话,许诺什么一生一世……如果不是管家发现你偷偷溜去她的院子,若不是侍女听到你们之间的浓情蜜语,你还要瞒着我到什么时候!” 积攒多年的情绪在狭窄的宗祠里爆发开来,刹那轰碎这个小小的家庭。 上官崇远虽是疏于关爱家人,但他为了仕途奔波忙碌,尽力扛起上官氏这一代的荣华。 罗秋湘操劳半生、缠绵病榻,唯一期望的就是一双儿女可以像个平凡人家的孩子那般平安长大。 上官连云暂未建立功业,却是早早接过当家主母的重担,打理偌大的上官府。 似乎只有她上官玲珑,活在这个家里毫无价值。 就像娘亲所说的,她初到人间,对于一切充满好奇和疑惑,灵动活泼的背后尽是冷漠无视的本性。 她花费十四年的时间接受了哥哥,却不愿接受人族世界的那套礼仪伦理。 她把自己封闭在狐妖玲珑的灵魂中,而不是上官玲珑的躯壳,所以,她才是不该留在这个家的人。 “我走,我离开……” “玲珑你说什么胡话?”上官连云没想到她会做出这般选择,起身想要劝说,却扯到后背的伤口,痛得咬牙。 “你们可以将我从族谱上除名,我不配做你们的女儿。”玲珑哭也哭累了,喊也喊哑了,什么都想明白了。 上官崇远皱眉质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她撇开上官连云的手,走到爹娘面前,“我是耻辱,我会毁了哥哥的一生。这个家不能没有爹,不能没有娘,不能没有哥哥,但是,可以没有玲珑。” “不是这样……”上官连云试图站起来,忽然眼前发黑,向后倒去。 “连云!”上官崇远及时扶住他的身体,呼唤家丁过来抬走他。 宗祠里只剩下玲珑和罗秋湘,安静得落针可闻。 “娘……” “别再说了,你不用离开。”罗秋湘此时冷静了许多,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却不愿意正眼看她,“我们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即使你做错了事,也不是没有挽回的办法。” 玲珑默然,等着她把话说完。 “你收拾东西,前往城郊妙音庵住下,直到连云娶妻完婚。” 玲珑握紧拳头,没有拒绝。 “你们兄妹年少相伴,如今正是春心萌动的时候,犯错了就要知错改过,就要及时止损。” 罗秋湘深吸一口气,这才撇过头来,认认真真看她,“玲珑,人只活这一辈子,很多事情会随着时间的逝去而变淡,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也没有什么改不掉的毛病。” “连云有他的仕途要走,不可能永远陪在你身边,而你也要嫁人生子,养育后代。届时,你会明白我的苦衷,你会知道你和连云的……感情在你的人生里只是短暂的岔道,不值一提。” “你明白了吗?” “玲珑明白了。” —————— 我好像没有在简介里写爽文吧(?)记性不好有点糊涂了,我看文写文秉持着小虐怡情,大虐伤身的原则,基本不会虐女主太狠的,大概就是…… 以活着为底线≡ ̄﹏ ̄≡ (8)第一女官 “菩提无相传佛语,金莲无尘赠妙音。”玲珑望着华贵的牌匾,嘲弄地勾起嘴角,“兜兜转转,我竟是撇不开佛门的关系。” “小姐。”管家来到她身旁,低声交代说,“这妙音庵不接受失了贞洁的姑娘,夫人费了几箱银两把你送进来,对外声称你玩闹时打碎了祖宗的牌匾,需要修养脾性。您进去见了住持,不要说错了话。” “我知道了。” 就在玲珑搬入佛庵的馆舍时,上官连云刚从昏迷中转醒,顾不得后背的伤痕,匆忙披了外衫就跑到玲珑的院子前,发现早已人去楼空。 他慌张地拦下侍女,得知玲珑已经搬去妙音庵,竟是又晕过去了。 再醒来时,罗秋湘坐在他的床边,双目紧闭,捻着一串佛珠朗诵经文。 “娘,你这是干什么?” “我在为你祈福。” “玲珑她……” “她会在妙音庵久住,直到你娶妻完婚。”罗秋湘掀开一条眼缝,瞧见他愕然的神情,“你晕倒之前也听到了,她本想除去姓氏,独自离家,还是我把她拦了下来,让她留住名分,有个安稳的去处。” “可是佛庵朴素简陋,她如何……” “连云!”她睁开眼睛,冷声打断,“她犯了错就该吃苦头,否则她永远长不大。还是说,你忘了你的理想抱负、你的前程仕途?你看看你的样子,眼底青黑、嘴唇发白,哪有一点君子之态?若不是我及时发现,你迟早亏空了身子。” 上官连云痛苦地摇了摇头,理性和情感像是要把他分裂成两个灵魂。 “娘,我能否,能否每月过去看看她?” “不准。” “半年,或者一年……”他哀求地看着她,不止是玲珑依赖着他,他何尝不是依赖着玲珑,“我发誓用功读书,我不再接触男女之事,我绝不会与她再有逾矩之举,我只想看看她是否健康平安……” “你给我闭嘴!”罗秋湘的忍耐到了界限,几乎要碾碎手里的佛珠,“你若是想让我死在你面前,你就踏进妙音庵试试!” —————— 三日后,妙音庵先后迎来两位不常见的客人。 “玲珑。”柳歆儿站在回廊下呼喊她的名字,发现她站在木棉树下,望着远天不知所思。 听到熟悉的声音,玲珑回过神来,露出浅浅的笑意,“歆儿。” “最近几天睡得还好吗,需不需要我为你打点什么?” “无事,我睡得还算安稳。” “你真是一下子长大了不少,让人心疼得紧。”柳歆儿捋去她的碎发,抬起左手上的食盒,“我给你带来了好吃的,有你喜欢的桃花酥、糖葫芦,还有两壶温热的花茶。” 她把甜点和花茶摆在石桌上,抬眼看到玲珑竟是无声地流下眼泪,吓得她连忙用手帕给她擦了又擦。 “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了委屈?” “没,没有。”玲珑吸了吸鼻涕,憋着嘴说,“我犯了错,就该吃点苦。” “你的事我也听说了。”柳歆儿抿了抿唇,略加斟酌,“坊间有人说你和你哥哥做了……不该做的事,但是上官府的人都说你是打碎牌位被罚的。” 玲珑擦去眼泪,疑惑地看她,“你知道我的传闻不好,为什么还要来看我?” 柳歆儿一愣,随即无奈地笑道,“傻姑娘,我从小看着你长大,当然相信你的本性不坏,我无需为了这些风言风语而改变对你的看法。” 听到她这么说,玲珑又感觉鼻子酸涩,哇地一声哭得更加响亮了。 那两行眼泪就像不要钱似的,哗啦哗啦往下流,简直把柳歆儿吓得手足无措。 直到木棉树下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玲珑这才缓了缓泪水,看向眼前的少年。 “你来看我笑话吗?” “你这小妮子,怎么不想我一些好的?”赵北逸大马金刀地坐在她们对面,把手上的烧鸭放在桌上,“喏,给你带了润福楼最好的岩烧鸭,小爷排了半个时辰的号才买到的,还不快谢谢我。” 柳歆儿瞪了他一眼,“佛门之地,你敢带荤腥之物,你也不怕玲珑受责罚。” “放心好了,我跟住持打过招呼,只要没有其他人看到,她不会追究的。” “佛庵后院可是男人止步,你是怎么进来的?” “咳咳咳,那自是因为……”赵北逸看向玲珑湿润的眼睛,清了清嗓,“我说了你可别哭了,这是碧霄找人打点关系,让我替他看望你。” 碧霄是上官连云的表字,柳歆儿记得,玲珑自然也记得。 她又憋了嘴巴,泪珠在眼眶里直打转,这下轮到赵北逸慌起来了。 “我的姑奶奶,你可别哭了,刚才你那哭声我隔着两个院子都能听到,像是狼嚎似的,实在是太难听了……” “你不会劝人可以安静。”柳歆儿又瞪了他一眼,抬手擦去玲珑的眼泪,“别哭了,你哥哥还惦记着你,这是值得开心的事,再哭就花脸了。” 赵北逸摸了摸鼻子,好像女孩之间的劝慰确实更加容易安抚人心。 经过柳歆儿的安慰,玲珑终于止住了哭声,开始往嘴里灌花茶,像是要把刚才哭出去的水都补回来。 “就因为打碎牌位的事,那你娘可真狠心。”赵北逸用筷子剥出香酥的鸭肉,放在碟子里,推到她面前,“而且碧霄也是一副缄默不语的态度,他也不替你说几句好话。” “他说了,就被我爹用棍子打。”玲珑闷闷不乐地说。 “用棍子?”赵北逸面露惊讶,觉得其中是不是还有什么蹊跷,却发现柳歆儿又在用眼神警告他,所以他就不再追问了。 柳歆儿给她倒满一杯茶,转移话题,“不要难过了,我们可是难得来看你。你还不快吃完这些,等会住持就要我们全部打包带走,你下一次想吃就得等很久了。” “你们不能经常来看我吗?” “我倒是想,可是我娘要我多看书练字。”赵北逸苦恼地说,“明年我就要第一次参加科举了,我感觉我不是这块料。” 玲珑看向柳歆儿,她也是为难地摇摇头。 她不死心,又问,“歆儿也要参加科举?” 两人愣了下,赵北逸率先笑出了声,“科举只有男人才可以参加,你在说什么胡话?” 玲珑歪了歪脑袋,表示不解,而柳歆儿叹了叹气,简短地解释一句,“我有其他事要忙。” “好吧。”玲珑扯起一抹笑容,如同往常那般甜美动人,“你们忙你们的,我在这适应得不错。” 除了不用剃发出家,她和寻常的尼姑住在一起,日出烧水做饭,日升爬山摘菜,日中砍柴喂马,日落诵经打坐。 不过,她怎么还没来葵水。 哥哥射进宫胞的精液被她全部炼化成了精气,绝不会怀孕,可是她这个月的葵水等了三天还没来。 “玲珑,你又走神。”柳歆儿捏捏她的脸,提醒道,“时辰到了,我该回去了。” “这么快,你们都要走了吗?”玲珑委屈地嘟起嘴,旁边的赵北逸见了,实在手痒得很,趁着柳歆儿不注意,手快掐了下她的脸颊,“讨厌的小坏蛋,谁准你掐我?” “咳咳,没忍住,没忍住。”赵北逸搓了搓指尖,回味着刚才柔软滑嫩的触感,“玲珑,我下次再来看你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你可要我带几句话给你哥哥?” “希望他养好伤势,不要太担心我。”玲珑提起上官连云,又是郁闷的模样,“算了,别带话了,你就跟他说,我在这里玩得很开心,什么都忘了,也没有想跟他说的话。” 柳歆儿和赵北逸对视一眼,更加确定玲珑被罚这事另有隐情,就连向来亲密无间的兄妹俩都出现了不可直说的隔阂。 两人告别玲珑,离开妙音庵。 没过多久,住持找到玲珑,交给她一张如意符。 “这是佛祖门下金蝉子昨夜托梦,吩咐我为你开光的。” “谢过住持。”玲珑道了声谢,等住持离开之后方才拿在手中细细端详,“你们这些佛门中人,不是说要忙着西天取经,怎么有空管我的琐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