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狐难养》 第1章:自杀(3300+字 十七楼,纵身一跃跳下,头先触地,脑浆蹦一地,死的彻底。 冯银溪双脚踩在窗台内的板凳上,已经想好了自己坠搂的场景,可在面对死亡时,他还是会害怕,双腿不停颤抖。 为了壮胆,他拧开那瓶从超市买回来的牛栏山二锅头,仰头闷了一大口。 他很少喝酒,像喝白开水那样喝二锅头的喝法就是酒呛进了气管,咳了大半天,咳到满脸通红撕心裂肺痛不欲生,才终于止住咳。 “算了,壮什么胆,害怕也是要是死的。”冯银溪一抹嘴,一只脚跨出窗户,骑坐在窗栏上。 只需一倾身,他就会从十七楼坠下。 只是当下定决心要死时,窗外一股狂风卷着砂砾吹来,迷了冯银溪的眼,风将骑坐在窗台上的他一下往屋内吹了进去。 他的头确实是触地了,不过脑浆没撒出来,鼻涕倒是流了两行出来。 他躺在地板上,全身软绵绵,没了力气,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等醒来后,外面天都黑了,他身体还是没有力气,精神萎靡,爬回了卧室躺着继续睡觉,睡了几天几夜,精神渐渐恢复。 冯银溪的第一次自杀,失败。 在距离第一次自杀过去的半个月后,冯银溪在推特上找到了一个人,从那人的手里网购了敌敌畏。 随着近十年,喝敌敌畏自杀的人数增多,这种用来杀虫的农作物药液受到国家的严格管控,想要买一瓶敌敌畏,比买一袋海洛因还要波折。 冯银溪收到那一瓶用绿色雪碧小瓶子伪装的敌敌畏后,穿着人字拖下楼买了一斤夫妻肺片,他打算一边吃夫妻肺片,一边喝敌敌畏把自己送走。 听说敌敌畏的气味很难闻。 也只是听说。 这是冯银溪第一次接触敌敌畏,他拧开瓶盖嗅了嗅,发现气味确实难闻,他夹了一筷子夫妻肺片吃下,然后捏着鼻子,倒了一杯敌敌畏喝下。 那一百多毫升的敌敌畏喝下,冯银溪就等着自己口吐白沫死去,而等了半个小时,他把夫妻肺片里作为调料的大葱粒都嚼来吃了,还是没死掉。 终于,在一个多小时后,他感觉自己的肚子开始疼了,毒药起作用了! 他心情复杂,既高兴自己要死了,又痛苦肚子里的翻江倒海,在忍了三分钟后,他还是没忍住,捂着肚子奔向了厕所。 推特上卖他敌敌畏的人被封号了,冯银溪想打315维权电话,举报买到假药都找不到人。 从那天起,冯银溪一天至少拉五次肚子,他本想去医院看病,但转念一想自己本就在求死,吃了掺假的伪劣敌敌畏与不卫生的夫妻肺片,拉肚子拉死,也挺好。 就这样,每天拉个几次肚子成了冯银溪的常态,家里的卫生纸越用越快,冯银溪不得不掰着手指头,在618来临前,熬夜在网上找攻略,与一群美少女们,拼单凑满减买卫生纸。 好在断断续续拉了半个多月的肚子,冯银溪的通便恢复正常,只是每当看见堆在墙角的那几箱卫生纸,他都觉得是耻辱。 连着两次自杀失败,还是阻挡不了冯银溪继续自杀。 跳楼不行,喝毒药不行,他就想来一场车祸,让车把自己撞死,让别人杀死自己。 他站在车流中,看着身边穿梭而过的车辆,寻找着目标,在瞅准了一辆白色宝马5系车,他一个滑步就跑到了车前。 没站稳,冯银溪扑通跪在了车头,提前给宝马车车主拜了一个早年。 他顺势一躺。 “喂,110,这里有人碰瓷撞车,在市南一段三路,对,具体位置?啊,我看看啊,我的左手边有一家蚂蚁饭馆,你们快点来。” 车主锁了车门,坐在车里报了警。 警察在五分钟后,来到事发地点,把已从地上爬起来,正要往别的车上撞的冯银溪带回了派出所。 一查他身份证,发现他才24岁。 “年纪轻轻的,做什么不好,这么大一个小伙子,好手好脚好模样,非要选在大白天去碰瓷撞车赚钱。” 冯银溪嗫嗫嚅嚅:“我不是去碰瓷……” “你不是去碰瓷,你去干什么?”警察的声音提了上去,威严道,“像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只是这么年轻的人去碰瓷,我就只见过你一个,人家全是老太太老大爷去碰瓷,你怎么也跑去和他们抢业务了?不怕撞死,难道就不怕老太太老大爷揍你?” 笔录室内,警察们按流程,调查起了冯银溪的家庭背景,问他家里有什么人,他垂头:“没有人了。” “什么叫没有人了?你爸呢?” “十年前被判了死刑。” 警察眉一挑,问道:“犯的什么事?” “杀人。” 去查冯银溪犯罪记录的另一名警察敲门进来,递给审讯警察一份资料,上面显示冯银溪毕业于一所名牌大学,在校期间成绩优异,无任何犯罪记录。 “你妈呢?” “死了。” “怎么死的?” “被我爸杀死了。” 审讯室里沉默片刻,在接下来的问询中,警察们陆续从冯银溪的口中知道,他爸妈死了,他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在他没有成年前都去世了,家里也没有姑姑舅舅这样的亲戚。 就他这一个独苗活着。 “我就是一个灾星,我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在一年前患了肺癌去世,对我有恩的老板一家三口在半年前去旅游,车坠入湖中,三个人都死了,我活着没意思,挺没意思的。” 被警察问到了过去的事情,冯银溪压抑不住悲伤,垂头丧气,哭着说出自己的悲苦。 情况急转而下,变成警察们轮番安慰冯银溪,把他带去调解室平复情绪,还在饭点送来了一份盒饭。 冯银溪一边擦眼泪一边吃盒饭,警察同情他的身世,坐在他身边,开导起他。 “你有学历,也年轻,要相信国家,相信党,更要相信你自己,天无绝人之路,我们已经联系你所在的街道办,关于工作这方面,一定包给你找份好工作。” 冯银溪停下来,说了声谢谢,筷子夹着那根啃光的鸡腿骨头,问道:“能再给我一个鸡腿吗?” · 冯银溪所属的街道办社区无法提供符合冯银溪对口专业的工作,给他安排了一份守食品仓库的工作,两班倒,包一顿饭,每月工资4500元,含五险一金。 冯银溪自认是个灾星,能有工作愿意要他,他已是很知足。 有了工作后,冯银溪没有那么想要自杀了,只是才上了三天班,仓库在他的看守下,失火了。 那价值几百万元的货品,被查不到源头的火烧得只剩渣渣。 老板破产,上了三天班的冯银溪至此失业,他又想自杀了。 他躺在沙发上,拿刀割了手腕,疼的他呀呀乱叫,以为叫上一会儿就不疼了,但疼痛没有放过他,他也没放过自己,跑去浴室接了一桶冷水,躺在沙发上,把流血的手腕放进水桶里。 据说水能镇痛。 可冯银溪怀疑水里有盐,伤口没有被麻痹,反而变得越来越疼,他疼到倒吸冷气,哭爹喊娘地晕了过去。 再醒来,耳边是循环的鸣笛警报声,睁眼就看见了几个消防员围着自己。 120救护车赶来,那几个消防员合力将冯银溪抬上了救护车。 事后冯银溪抱着缠上纱布的手臂,坐在医院空荡荡的长廊,从护士的嘴里得知,在他割腕自杀昏迷不久后,家里着了火,邻居看见窜出的黑色浓烟,拨打了119灭火,他就这样捡回了一条命。 连续的自杀失败并没有让一心求死的冯银溪打退堂鼓。 他不信,自己还死不了。 他出院后,坐出租车直奔夹江大桥,他没有一丝犹豫,翻身就从桥上跳了下去,快到从他身旁的行人想去抓他,都抓了一个空。 这下该如愿死了吧。 冯银溪不信自己跳入水中,还能自动浮起来,夹江的江水又深又湍急,一跳下去,准没命。 “快来人啊!这里有人跳河了!” 随着呼喊,正在夹江内比赛憋气的市老年协会游泳队的会长、副会长、秘书长三个平均年龄为82岁的老人,一听有人跳河,全都从水里冒出了头,争先游向冯银溪。 “说好了,谁先最快游到那名小伙子面前,谁就是赢家,输的两个请吃冒烤鸭。” “好——” 三人的胜负欲从谁在水里憋气最久,变成了谁先游向冯银溪。 当晚,被救上岸的冯银溪裹在被子里擦鼻涕,喝着暖身的姜汤,城市的另一边,三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围坐在街边店铺支出的雨棚下,被热啤酒与热气腾腾的冒烤鸭围绕。 邪门,真邪门。 冯银溪发现自己太邪门了,自己死不了,想死都死不了。 这上哪儿说理去?想去见阎王,阎王都把门焊死了,不要他进这道鬼门关。 但想要死,哪儿会死不了?冯银溪偏不信这个邪,他决定饿死自己,在家不出门不吃不喝总能死了吧。 说饿就饿,冯银溪在饿自己的时候,愣是一口水都没喝,就这样饿了四天四夜,冯银溪饿到平躺在地上,脑里浮现出甜皮鸭烤鸭卤大肠蒸肥肠红烧肉粉蒸肉等等。 吞一口唾沫下肚,饿扁了的肚子发出咕咕叫。 再忍忍,忍一忍就可以死了。 防盗门上安装的是指纹密码锁,冯银溪流着口水躺在地上,没有听见外面有人输入指纹或输入密码,就听见防盗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有人进来了。 冯银溪饿的头晕眼花,回忆自己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是谁闯了进来? 四只梅花状脚掌踩在原木色地板,一只红褐色皮毛的土狗嘴里衔着一袋外卖走进来,出现在冯银溪视线中。 不对,不是土狗,冯银溪定睛一看,是眯眯眼竖耳垂着一条大尾巴的红狐狸。 冯银溪自嘲,看来自己离死不远了,死前竟然出现幻觉,看到狐狸进家门了。 第2章:让我爽一下(3400+字 小鱼把衔着的外卖放在了冯银溪面前,舔了舔抬起的狐狸爪子,声线清冷:“吃。” 冯银溪看着这一头红褐色皮毛的红狐狸就傻笑起来。 “嘻嘻,我死前看见的幻觉真奇妙呀,你这只长得像土狗的狐狸居然会说人话,聊斋里的狐狸精都会变成美女来引诱书生,你能不能变成女人,让我爽一下,我好久没有那个了。” 土狗。 爽一下。 下一秒,狐狸爪子疯狂地挠上了冯银溪的头。 “爽,我要你爽,你现在爽不爽?土你爹的狗,老子本体是狐狸,傻逼玩意儿。” 清冷的声线连骂出脏话,听着都像是夸赞。 狐狸爪子对着冯银溪又拍又挠,拍的梆梆响,冯银溪受不了,双手抱住脑袋,听见那只凶悍的狐狸还在骂。 “老子流着血,还来给你送饭吃,你他爹要吃就吃,不吃就去死!” 冯银溪选择死。 “你吃不吃饭?吃不吃?” 尖锐的狐狸爪子敲下来,生硬的指甲掏到冯银溪求死不能。 冯银溪选择吃。 在红狐狸的注视下,冯银溪饿到双手颤抖,拿过那份外卖正要拆,就看见挂在上面的订单条写着:银色国际3栋2单元1603,张先生,手机号码:138xxxxxxxx 冯银溪张嘴啊啊两声:“你偷外卖?还偷的是我楼下邻居的外卖?” 已放下的狐狸爪子,再度抬起。 有着尖锐又坚硬指甲的狐狸爪子在冯银溪眼前比划,红狐狸眯着眼龇牙道:“你他爹的到底吃不吃?哪儿这么多废话!” “不吃!”冯银溪腰杆一下挺直,“我不吃偷来的食物,你从哪儿偷来的,还哪儿去。” 一狐狸爪子就重重拍在了冯银溪脑袋上。 冯银溪的脑袋被拍得发出了回响,再受几下狐狸爪,脑子非得拍成脑震荡。 或许,已经被拍成了脑震荡。 “吃。”红狐狸命令道。 “好,我吃我吃。” 冯银溪狼吞虎咽扒起了那一碗香辣猪蹄盖饭。 看他吃起了饭,小鱼转身跳上沙发,蓬松的褐色狐狸尾巴一甩,嘴里叼了一张毛巾盖住自己身体,蜷缩成一团趴下来,微咪着眼,监视起冯银溪吃饭。 那一碗香辣猪蹄盖饭,短短几分钟,就吃得只剩骨头残渣。 冯银溪身体回暖,散了的精神聚拢,他坐在地上,看见躺在沙发上首尾相连成一团的红狐狸,使劲揉了揉眼。 天! 不是幻觉,是真的有一头会说话的红狐狸,偷了外卖给自己吃。 尖尖的狐狸脸,短嘴黑鼻头,一身红褐色蓬松的皮毛,两只耳朵尖尖一点黑,尾巴是全身蓬松最粗的地方,长得像土狗,又不是土狗,她蜷缩在沙发上,就拿她自己的尾巴当枕头垫着。 冯银溪跪地,双手双脚爬向了沙发。 他靠在沙发上,看着那一头闭眼睡着了的狐狸,忍不住就要去摸她毛茸茸立起的狐狸耳朵,只是手正要触碰上去,那只闭着眼的红狐狸就说道:“贱东西,吃饱了撑的,敢摸老子一下试试看?老子把你的脸当成猫抓板来挠。” 那只想摸她耳朵的手,急忙缩了回去。 “你是成了精的狐狸?你为什么会找上我?是不是我濒死时,触动了什么能量,把处于异世的你,放了出来?” 小鱼肚子阴着疼,懒得与他废话,只说道:“去,给老子兑一杯红糖水。” “行。”冯银溪听命,站起来就要去找杯子和水,给她兑红糖水。 绕了一圈回来,冯银溪回到她面前,恭敬地说道:“狐狸姐姐,我家没有红糖,我只找到了两粒冰糖,你看,你要吃吗?” 冯银溪摊开手心,两粒发黄的冰糖赫然出现。 “滚,贱东西。” “好的,狐狸姐姐。” 冯银溪对这一头会讲人话的狐狸充满了好奇,他盘腿坐在地上,看她就像看稀奇宝物。 小鱼虽闭着眼,但知道他在看着自己,本就心情烦躁,现在更烦这蠢货了。 “有病啊你,一直盯着老子干嘛?” 这头红狐狸的脾气不好,从她拿爪子狂扇自己,冯银溪就知道了。 冯银溪如实说道:“狐狸姐姐,我看着你,我就在回想,我在什么时候救过狐狸。” “你什么意思?” “书上不是有说,动物成精后,会报答之前的救命恩人,你。”冯银溪双手抬起,尊重地指向她,“你来我家,还偷外卖给我吃,不就是在报恩。” 小鱼白了好几眼他,实在不愿与这蠢货多呆一分钟,她抖落身上的毛巾,从沙发上跳下来,向门边走去。 冯银溪站起来,跟在她的身后:“狐狸姐姐,你要走了吗?你不多呆一会儿,或是住下来吗?我这里宽敞。” 这家里就自己一个人住,冯银溪想着,大多数时候,自己都很孤单,养一条长得像土狗的狐狸,好像不错。 狐狸应该好养活,尤其这头狐狸还会说话。 “再和你多呆一分钟,老子就忍不住想打你,打了你,你又摆出那副可怜、被欺负的模样,老子看不下去,明天你就去找工作,不要在家里窝着了,老子刚才上楼时,看见楼下送外卖的在招人,你去送外卖。” 说话间,小鱼已经走出门,冯银溪始终跟在她身后,看着她站在电梯前等电梯。 “狐狸姐姐,我就一个灾星,我怕我送外卖会给他人招来祸端。” 小鱼望着上升的楼层,说道:“从今天起……” 叮—— 电梯到达17楼。 电梯门打开,那一头昂首挺胸走进电梯的红狐狸说道:“以后有老子罩着你这个蠢货,你会好起来的。 ” 那条蓬松的狐狸尾巴一并收进了电梯,电梯门关闭,她坐电梯离开了。 这一幕,看得冯银溪像是在做梦,不真实。 狐狸说话,狐狸叼食,狐狸坐电梯……这成精的狐狸,也太适应这人间的生活了。 冯银溪恍然回到屋内,看见刚才那头狐狸趴过的沙发上,蹭上了一抹血迹。 想起她刚才说—— 「老子流着血,还来给你送饭吃……」 这狐狸,受伤了? 身负重伤还给自己偷外卖吃,那头矮小的狐狸形象,瞬间在冯银溪心里变得高大。 他从窗户探出头,去看红狐狸怎么样了,会不会被人撞见抓去动物园,或是半路送去研究所,研究她为什么会说话。 在窗户上趴了许久,冯银溪都没看见红狐狸从单元门走出来。 第二天,冯银溪按照狐狸说的话,去应聘送外卖的工作。 毕业于名牌大学的冯银溪跑起外卖,多少有些浪费他的学历,但他自知体质特殊,由不得他挑工作。 连送外卖,他都担心会连累他人,闯出不可挽回的祸事。 提心吊胆上了几天班,幸好一切都是顺利的,暂时没出现电瓶车爆炸、外卖店被风吹跑等离谱事件。 中午十一点过,冯银溪去一家餐馆吃午饭,看见冯银溪身穿外卖服,老板从后厨提出一大袋打包好的食物,委托起冯银溪帮忙送外卖。 “小帅哥,吃完饭,你能帮忙送一下这份订单吗?我单独给你20元的配送费,不远,骑电瓶车,十多分钟就能到。” 冯银溪沉默。 老板加码:“配送费给你加到25元。” 冯银溪看向隔壁桌的排骨。 老板懂了:“25元的配送费,我另外再做一份排骨送你。” 冯银溪拿纸一抹嘴:“成交。” 几下吃完饭,冯银溪拿上老板赠送的排骨与要送的餐食,他粗略看了看订单条,上面全是鱼。 藿香鲫鱼,红烧鲤鱼,剁椒鱼头,糖醋鱼,水煮鱼。 哟,这是捅了鱼窝窝。 送餐点是一处别墅群。 到了大门,冯银溪被保安拦下,要求步行进入。 冯银溪提着那一袋鱼,走了十五分钟都没走到目的地,他就终于明白为什么老板要付出25元的配送费+一盘排骨。 还好老板是私下给外卖员加钱送单,这搁在平台上派单,不能骑车进入住宅,只要求步行,距离还这么长,铁定超时被扣钱,没人会接这么冤大头的单。 在一栋前花园种满了鲜花,墙上爬满了绿植的别墅前,冯银溪停了下来。 到了,就是这里了。 他按响门铃,外圈黑色栅栏门自动打开。 接着内里的大门打开,一个身穿红色挂脖连衣裙的女人抱着一只布偶猫站在门口,女人的那对单眼皮眼睛长得极具特色,眼眸灵动,活脱脱的就是摄人心魄的狐狸眼。 那双眼,似笑非笑地盯着冯银溪。 女人红裙领口极低,掩不住春光,露出了两道白嫩乳沟弧线,深且饱满。 她似乎没穿内衣,又似乎穿了。 她的脸长得是美,美得有韵味,可与她火辣身材一比,她的脸就逊色许多。 美人在骨不在皮,她这个美人不在骨不在皮,而在于她那双勾人的狐狸眼。 冯银溪看着她,眼神总晃,从她的脸,晃到她的胸前,她的腰肢,她的腿…… 屋内传出脚步声,一个年轻的男人声音传来:“小鱼,外卖到了吗?” 那被叫做小鱼的红裙女人没有答应,手抚摸着手里的猫,依然看着冯银溪。 男人走了出来,一手搭上小鱼的肩,头往外一探,就看见了站在栅栏门处送外卖的冯银溪。 孙津瑜今年三十五岁,外表看起来就二十八、九岁的样子,戴着一副银丝框眼镜,是某文化传媒公司的副总,一副斯文儒雅的气派,可在床上,他就是发了狂的野狗,能把女人拱的淫叫连连。 五年前与小鱼认识时,孙津瑜谎报年龄说自己二十五岁,想要缩短与小鱼之间的年龄差,可在看见小鱼身份证上的年龄是十八岁,孙津瑜就自比是一头老牛,啃了鲜花。 孙津瑜走出来取外卖,对冯银溪寒暄道:“辛苦了,这里的路很长,让你不好走吧。” “还好。”冯银溪回过神,把手里的一大袋鱼交到了孙津瑜的手里,就转身离开了。 走了几步后,冯银溪回头,看见孙津瑜提着外卖,揽过穿红裙抱猫的女人就往屋内走,还往那女人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冯银溪从没把一个女人这样翻来覆地看,以至于从别墅群走出去后,他的心里,还印着女人那双勾人心魄的狐狸眼。 第3章:老公,我要……(3500+字 一大堆外卖被孙津瑜依次除去包装,蓝眼布偶猫第一次尝试跳上桌,没跳上来,在跳第二次时,孙津瑜卷过衬衣袖口,推了一把脸上的眼镜,专心摆放碗筷,它还是没有跳上桌,就蹭起孙津瑜的腿,想他抱自己上桌。 “奶糕,这些是人吃的,你不能吃,我等会儿给你拿冻干。” 孙津瑜说话温柔,摆好碗筷,对进了卫生间里的小鱼喊道:“小鱼,吃饭了。” 卫生间传来一阵抽水马桶声,门开后,小鱼拨弄着长发,在孙津瑜亲自推开的椅子上坐下。 孙津瑜拿筷子熟练的给鱼肉剥去了鱼刺,粗刺、小刺全都挑得干干净净,然后将鱼肉放在了小鱼的碗里。 “谢谢亲爱的。”小鱼俯过身,往孙津瑜的左右脸颊各亲了一口,就拿起筷子准备吃鱼。 “还有这儿。”孙津瑜点点自己的嘴。 在吃那一块鱼肉前,小鱼赶着在孙津瑜嘴上飞快亲了口,孙津瑜一脸美滋滋,继续剔着鱼刺。 小鱼吃相优雅,一手拿筷,一手拿张卫生纸,只要嘴角沾上了一点油渍,她就会拿纸擦去那一点油渍。 吃的速度不紧不慢,肉很会长,全往胸和屁股长了,食量也不小,点的藿香鲫鱼、红烧鲤鱼、剁椒鱼头、糖醋鱼、水煮鱼这五个菜,全是她一餐的量。 她不怎么吃米饭,只爱吃鱼,有时会一次性吃几十个鹌鹑蛋当小零食。 “喵,喵,喵……”围绕两人脚边的布偶猫馋得眼光放亮,叫个不停,扒着小鱼的腿,想讨一口鱼肉吃。 小鱼嚼着鱼肉,低头与猫对视,说道:“奶糕是公主的长相,乞丐的内心。” “我这就给奶糕喂东西。”孙津瑜殷勤地剔除完一块鱼肉的鱼刺,放在小鱼的碗里后,起身就去倒猫粮,呼唤着奶糕过来吃猫粮。 把猫喂了,孙津瑜坐回到小鱼身边,继续剔着鱼刺。 挂在墙上的时钟滴答,孙津瑜桌下穿着拖鞋的双腿交迭,他假装不经意地说道:“对了,我有个朋友是婚庆公司的老板,他问我什么时候结婚?” 婚庆公司老板和他什么时候结婚,这有什么关联?小鱼不是很明白,从剁椒鱼头里取了一小块完整的脑花,吸溜进嘴里。 看小鱼不正面回答,孙津瑜咳了咳,说道:“下周是劳动节假期,我们趁着放假,飞去澳城买钻戒看婚纱,怎么样?国庆节是个结婚的好日子。” 把结婚摆在了桌上说,小鱼无法回避,嘴咬筷子看着孙津瑜,问道:“你想好要和我结婚了吗?我丁克,你能同意,你爸妈能同意吗?” 从孙津瑜第一次提出结婚,小鱼就和他说了,自己是坚定的丁克,婚后是不会生小孩。 孙津瑜一开始还无法接受,她嫁人不生孩子,不就白当女人了么。 后来想着她这么年轻,或许以后她的想法会改变。 最近好友给孙津瑜出了主意,先上车后补票,甭管她说她是不是丁克,往避孕套上扎一个洞,或是悄悄摘了套,先把她肚子搞大,这样既能顺理成章地结婚,还可以有孩子,三喜临门。 孙津瑜思考来思考去,觉得这样做太卑鄙了,用这种方式让小鱼和自己结婚生孩子,小鱼对自己会很失望的。 “嗯,想好了,我爸妈那边,我说了,他们尊重我们的选择,你要是不想生小孩,那就不生,大不了我们到了年龄,去福利院领养一个孩子。” “你让我再考虑考虑。”小鱼含着筷子,还是没想好,到底要不要嫁给孙津瑜。 自己可是一个狐狸精,现在伪造的身份证年龄是二十三岁,那是来人间有二十三年了,而不是实际年龄。 实际年龄得有五百来岁了,与变成人二十岁出头的脸庞、身材相距甚远,用他们人类的话来说,自己这五百多岁的妖精就是老祖宗了,考古挖到了,都要送进博物馆里展览。 身为狐狸精的小鱼不会老,身材不会走样变形,或许过了一百年,身高会长高一点,嫁给人类当妻子,一起生活几十年,那自己是狐狸精的身份,大概是瞒不住的。 几盆鱼全都吃得干净,打扫家里卫生的保姆来了后,孙津瑜就带着小鱼上了二楼。 保姆出门丢了一趟垃圾回来,二楼楼板就传出了熟悉的震动声。 墙上挂钟显示此时是下午两点半。 今天有点早了。 这不也没办法,为了让小鱼嫁给自己,钱与社会地位不能完全讨小鱼的欢心,孙津瑜就只能在床上卖力讨好她了。 屋内放着舒缓的轻音乐,香炉里燃烧的是国外进口的玫瑰熏香,轻烟弥漫。 挂脖红裙还穿在小鱼身上,裙身向上卷到臀部,脱下的内裤揉成一团,早不知丢去了哪个旮旯角,孙津瑜按着陷在床上的小鱼,挺身往她两腿的花心紧穴里抽动着。 小鱼身陷在柔软的床垫中,那一对单眼皮双眸明媚放光,她的腰后垫了两个高枕头,孙津瑜覆在她身上,凶猛的撞击力转化在她身下枕头与床垫上,枕头与床垫沉闷地摇晃。 一缕弯曲的长卷发被汗水打湿,延着锁骨,黏在小鱼的胸间,发尾抖落掉进微颤的白嫩乳沟中。 孙津瑜嘴里发出嘶嘶声,视觉被白花花的乳肉占满,他伸出手抓向了红裙领口露出的半乳。 极薄的红裙向下一扯,颤抖摇晃的雪乳暴露在空气中,乳尖红润挺翘,孙津瑜的五只手指抓揉在胸间,指腹夹在乳头上揉搓。 小鱼抿嘴,哼出了媚音,向上挑的狐狸眼春色无边,她一手勾在孙津瑜的脖子上,红润唇齿间,吐出被唾液包裹的舌尖。 “舒服。”孙津瑜额头上青筋暴起。 他咬住后槽牙,臀部一勾,往深处水洞处撞击,而后埋头吻住了身下那张早勾引起他的红唇。 他昂头,脖子上细小的血管都像活过来了,清晰到红的、蓝的小血管都能看清。 裸背俯挺,光影错落,孙津瑜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绷紧了,在健身房流过的汗水,此时成为了身下女人餍足的养料。 小鱼摸上了孙津瑜长着黑毛的乳头。 好硬,他的乳头都这么硬。 孙津瑜被摸到全身发胀发热,起了一层薄汗,倒吸着气,极力忍耐不要射了。 嫩肉绞着粗硬的鸡巴,湿穴流水绵绵,紧到孙津瑜用力按住小鱼的双肩,将她深按在床上,要狠狠将她缠人的花穴肏松。 可肏了五年,她的私处还像第一次那样紧,迷得孙津瑜吞起了口水。 “嗯……嗯……嗯……” “啊……” “不行了,我要不行了。” 小鱼呼吸急促,双腿打颤,抱过孙津瑜宽阔结实的肩膀,脸颊粉晕加深,想把孙津瑜镶嵌进自己的身体中。 “叫老公,叫老公就给你。” 孙津瑜脸贴着她滚烫的脸颊,一下捞过她坐在了身上,搂着她腰,上下开合插动起来。 一卷长发铺满了小鱼整个背,水波似的,一下下摇动。 她一坐起来,花穴里的水顺着流在了孙津瑜的大腿根,滑腻腻地沾了一片。 两坨发红浑圆的乳肉紧压在孙津瑜的胸膛上,小鱼搂着他肩膀,眉头微皱,一阵阵呻吟。 “老……老公……我……我要……” 声音又媚又酥。 孙津瑜摁上她摆动迎合的臀部,下身大力向前猛肏了几下,抱坐在身上的女人就没了音,伏在他肩头发出的声音像是在抽噎。 孙津瑜放了她下来,压住戴上避孕套的肉棒一端,从她身体里抽了出来,套子上全是滑腻泛光的淫液,两人下身卷曲的毛发也被水渍浸湿。 孙津瑜拿纸擦擦她的身下,换了一个新的避孕套,拉开她的双腿,躺下来从她侧面插了进去。 “呃——”小鱼被忽然侧面的插入,惊得身子一哆嗦。 孙津瑜满是汗渍的手摸了过来,放在她软趴趴的胸上一边揉捏,一边挺动下身,嘴伏在她耳边,散着灼人的热气道:“喷了后,身体就变得好敏感,好多水。” 小鱼媚眼如丝,享受着来自后背侧面的耸动,她抓过孙津瑜摸在自己胸上的手,与孙津瑜十指相扣贴合。 这栋别墅是几年前新修的,楼板薄,房产商偷工减料,用的都是最差的建筑材料,二楼卧室一有个什么响动,像放了个大喇叭,传的一楼全都听得见。 保姆听着楼上嘎吱震动响与叫床呻吟声就觉得尴尬,于是从一开始就戴上耳机,听着音乐干活,连楼上两人什么结束的都不知道。 小鱼洗完澡身穿浴袍,站在二楼走廊往下喊着白婶,保姆都没听见小鱼的声音。 小鱼不得不走下楼,来到保姆面前,保姆一看小鱼,忙把音乐按了暂停。 “太太。” “白婶,你在的这所家政公司还招人吗? “招,一直都招,我们公司大量缺人。” “不会干活的,没做过家政这一行的,公司会岗前培训吗?” “会。” “那好,麻烦白婶给我一个你们家政公司负责人的联系方式,我介绍一个人过去应聘上班。” 保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说什么,自己就做什么,从手机通讯录找出一个手机号码,小鱼拿了笔抄下来,说了声谢谢,就拿着那张写有手机号码和姓氏的纸条去开冰箱找吃的了。 凌晨三点过,冯银溪从睡梦中惊醒,听见窗外传来狼嚎声,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细听后,发现那不是狼嚎声,而是不知道哪户人家养的哈士奇在嚎叫。 冯银溪打开台灯,想喝口水压压惊,一开灯,就看见床尾站了只狐狸,狐影在墙上放大数倍,乍一看像个巨物妖怪,吓得他把手中的水往脸上一泼。 人顿时更清醒了。 这大半夜出现在家里的红狐狸,与那天偷外卖的狐狸从外表看上去没有差别,但一开口,就知道这不是同一头狐狸。 这是一头公狐狸,听起来是个稚声的男童。 它放下嘴里衔的一张卡片,说道:“这是鱼姐让我带给你的,上面是联系方式,鱼姐让你去联系上面这个人,到这里工作。” 什么御姐不御姐的。 冯银溪稳稳心神,说道:“我在送外卖,我有工作。” “鱼姐让你去,你就去,送什么外卖,这里工资更高,还不用一直骑着电瓶车,风里来风里去。 ” 公狐狸站起来,趴在床沿边,两只前爪刨了刨冯银溪睡的床单,嗅了嗅:“单身的味道,好浓。” 有人一夜做爱三次,还有人一夜手淫三次。 冯银溪脸色一下子就不自然了,这居然,都被这头狐狸瞧出来了。 睡前心血来潮,搓着屌,射了一泡浓稠的精液,卫生纸卷走了他的万子子孙,这张床单,多少也承载了一点他的子孙。 第4章:骚狐狸(3700+字 “小鱼,早上好。” 刷卡进入大厦向电梯走去,小鱼就看见一个女同事向自己打招呼。 “早上好。”小鱼站在她身边,看见楼层电子屏显示电梯经停在24楼,一层一层停靠,往下降落。 等电梯的人越来越多,小鱼嫌慢,对女同事说道:“等太久了,我走楼梯,拜。” “拜……”女同事刚转过头,就看见小鱼推开楼梯门,上了楼梯。 女同事B走来,两人围绕小鱼今天的穿着打扮讨论了起来。 “那骚狐狸,今天穿的什么?” “吊带背心和一条牛仔齐b小短裙,隔着老远就闻见一股骚味。” 两人说完,捂着嘴发出一阵嘲笑声。 正值上班高峰期,等了快十分钟的电梯,电梯总算来了,一窝蜂的人涌进电梯,两名女同事最后挤进来,电梯就提醒超载。 “穿白衬衣西装裤的女士,染着咖色短发提红色包的女士,请你们坐下一趟电梯,你们最后进来,电梯因为你们超载了。” “是啊,不要耽误大家时间了,现在等下一趟电梯,不会迟到的。” …… 两名女同事刚开始还不肯自觉出来,后来受不了旁人的七嘴八舌,唯有走出去,满怀怨气等起下一趟电梯。 这栋办公大厦一共有三部电梯运行,在上下班高峰期运行尤为慢,两个女同事在等待电梯的途中,另一部电梯突然发生故障,就只剩两部电梯运行。 等她们坐电梯赶到公司,九点半上班的打卡时间,她们已超出了十分钟。 小鱼坐在大门前台的位置,看见那两人狼狈的模样,翘着二郎腿,对着桌上圆镜一边抹口红,一边笑着对她们问早:“早上好啊。 ” 「我们虽然迟到了,没了全勤奖,但那只骚狐狸是走楼梯,走到三十楼的,想一想,她比我们更累」 女同事在工位一坐下,就给女同事B发去了如上微信,两人就小鱼,又在微信上多聊了几句。 小鱼在孙津瑜所在的公司上班,在人事部工作,前段时间前台辞职,一时招不到合适的人,孙津瑜情人眼里出西施,说她形象好,是全公司最漂亮的女人,让她暂时当一段时间的前台。 反正无所事事,当就当喽,充当下公司的门面,接待下公司的访客、合作方,每当看见那些男人女人们的眼神长时间停留在自己身上,小鱼就骄傲,有成就感。 作为一只狐狸精,得到人类的爱慕越多,她的身体就越健康。 同理,她这只狐狸精与男人做爱做的越频繁,身体也会越变越强壮。 与孙津瑜在一起前,她初当人类十八年,感冒流鼻涕经常去医院看病吃药,和孙津瑜在一起后,她连个喷嚏都没打过,在沃城冬天零下几度时,别人穿羽绒服贴暖宝宝保命,她是照样穿一条吊带连衣裙来公司上班。 究其原因,只因为她是狐狸精。 虽然是人形,身体表面不像狐狸那样长有毛,但本体是狐狸,自带抗冻防寒保暖,根本不怕冷。 补好口红,小鱼在电脑上玩起了扫雷游戏。 财务部的小礼在公司群里呼叫小鱼,没有回应,单独私聊她,她也没有反应,于是小礼放下手中的计算器,来到前台,找上玩扫雷玩得入迷的小鱼说道:“小鱼,快递员打电话告诉我,快递送不上楼,麻烦你帮我下楼取个快递。” 电脑画面上,还剩十个方格,小鱼随便点了一个,没有点开雷出来。 “快递员送不上来,你自己下楼去取呗,干嘛叫我。” “你现在是前台,前台有义务下楼帮忙取快递。”小礼振振有词。 小鱼说道:“大姐,你有手有脚,下楼自己去取一趟快递,又累不死,我是前台,但没有义务给你跑腿取快递,如果照你这样说,你是会计,管公司的钱,我缺钱了,我就可以找你要钱花了?” 这是什么逻辑? 小礼被她的话气得扭头就走,嘴里直骂‘ 这只骚狐狸……’ 孙津瑜是这家文化公司的副总,也是这家公司的合伙人,公司主营网红孵化,公司五十来号员工,多为女性。 小鱼从这家公司上班的第一天起,就知道公司的女员工们喜欢抱团,聊这个或那个的八卦,也知道她们暗地里给自己取了个叫骚狐狸的绰号。 就因为自己暴露的穿着,加上与上司孙津瑜甜蜜交往,她们刻板地认为自己是靠美色诱惑,才能和孙津瑜勾搭在一起。 这不废话吗?美貌、身材、脑子就是女人的利器,难道男人对一个女人产生男女之情的那种兴趣,是因为这女人读过四大名着? 是赤裸裸的性,是胸大不大,屁股翘不翘。 任男人多有钱,文化水平有多高,对女性的评价永远都是那几个贫瘠的词语。 扫雷还剩最后两个选择,小鱼关闭了游戏界面,刷卡走出公司门,她没有坐电梯,而是拉开楼道门。 一门过后,一头红褐色皮毛的狐狸,四肢奔腾跑下了楼。 三十秒,红狐狸就从三十楼跑到了一楼。 一楼楼道门推开,恢复成人形的小鱼走了出来。 走楼梯比坐电梯方便多了,时间又快,还可以活动筋骨,条件允许下,小鱼会主动变成狐狸走楼梯。 小鱼经常在上班时间,去公司楼下便利店买新鲜出炉的鱼丸吃,谁都管不了她,谁都不敢管她,她有着与人类不一样的脑回路。 这一次去到熟悉的便利店,她买了一碗紫菜鱼丸。 · 隔着一面落地玻璃窗,小鱼坐在便利店桌前吃着鱼丸,碗中还剩下最后一颗鱼丸,她眼眸微眯,看见冯银溪那衰货骑着一辆电瓶车正向便利店驶来。 他背着一个大大的清洁包,上面印着‘幸福家政公司’。 小鱼心满意足,这衰货衰是衰了点,但好在听话,叫他去应聘家政公司当保姆,他就去家政公司当保姆了。 冯银溪骑着电瓶车离近了便利店,在这个穿外套长裤的季节,他看见了坐在便利店内穿着吊带与短裙的小鱼。 他认出了她。 那个住在别墅,抱了只布偶猫的红裙女人。 这么有缘,又见到了。 冯银溪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会由衷地感到高兴,在看见她之后,眼神就一直放在了她身上,直到轰隆一声,冯银溪晕头转向,发现自己骑着电瓶车,已经撞上了便利店的落地窗。 坐在落地窗前的小鱼黑了脸。 这蠢货,蠢到无可救药了。 “先生,你没事吧?”店员听到动静,赶快跑出来查看。 人有没有事不重要,重要的是玻璃落地窗撞坏了,一定拉着他不让走,索要赔偿。 店员仔细检查了好几遍,可玻璃落地窗连一道裂缝都没有,撞上的电瓶车车头也没有损坏。 奇了怪了,这么重的力撞上去,玻璃落地窗不破不碎,连一条裂缝都没有。 小鱼吃掉碗中最后一粒鱼丸,将手中的一次性碗筷丢进垃圾桶,站起来拿上门禁卡,走出便利店就要回公司了,冯银溪连电瓶车都不要了,追了上去。 叫小姐有歧义,叫美女有些放荡。 “靓女——”冯银溪对小鱼称呼道,小鱼没有停下脚步,任他呼喊。 冯银溪不死心,走在她右边:“靓女,给个联系方式好么,手机号码、微信都可以。” “你很帅吗?就这么自信?找一个陌生女人要联系方式。” 对冯银溪的嫌弃,小鱼全摆在了脸上。 “靓女,你误会了,我……我是‘幸福家政公司’的业务员,我司有保姆、月嫂、钟点工,你不方便给我你的联系方式,我可以给你我的联系方式,有需要的话,可以找我。” 冯银溪摸出名片盒,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小鱼。 小鱼没接。 “不需要,我家有合适的阿姨干活,没有要换人的打算。” “好……”冯银溪尴尬地收回递出的名片。 小鱼才不管他尴尬不尴尬,转身就走,要不是他那死去的爸妈爷奶阿公阿婆未婚妻老板老板娘集体来求自己救他,自己不会搭理他这个衰货。 救了一次又一次这个死扑街,小鱼都救烦了。 如果不是他祖上对自己有恩,积了福在自己这里,小鱼早在他第一次跳楼自杀时,就让他摔成肉泥。 小鱼正要走进大厦回公司,不远处一对疑似是情侣的男女就从争吵,变成了打架。 男人单方面把女人压在地上,坚硬的皮鞋踩上女人的脑袋,几个路过的行人上前劝架,全被这个男人吼开了。 “你们别管,她是我女朋友,我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她背着我和别的男人好了,给我戴了一顶好大的绿帽,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不该打吗? ” 打人一旦有了理由,还是女人出轨在先,就无人上前帮忙了。 被男人踩住的女人尖叫哭喊:“ 不是的,我没有……” 冯银溪帮不了,摸出手机正准备要报警,就看见走在前面的小鱼跑了起来。 她径直跑到那男人面前,跳起来就朝男人的脸勾了一拳,再一脚踹向了男人的裤裆。 一拳一脚,男人毫无还手能力,躺倒在地,呻吟喊起痛死了。 “她现在不是你女朋友,你们已经分手一周了,是你现在跑来纠缠她,想要复合,她不同意,你就暴怒出手打她,明明出轨的人是你,你手机里7776 元嫖娼转账的记录还在。” 小鱼学着这男人用脚踩那女人的方式,脚蹬上了男人的脸。 男人痛的嗷嗷叫,吃惊这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小姑娘,这样清楚他们之间的事。 冯银溪看呆了眼。 女侠啊,英雄啊,大力士啊。 小小的拳头,小小的一脚,就把这么一个高大的男人给撂倒在地了。 在警车来到后,当事双方、小鱼被警察塞上警车带走。 出警往往都是就近的一家派出所派出警察,冯银溪不放心,骑着电瓶车去就近的一家派出所,想找到小鱼,如果有需要,他愿意成为证人,证明女英雄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按照导航的指引,冯银溪去了最近的一家派出所,到达后,才发现这家派出所搬家了,改成了一家体彩中心。 体彩中心生意冷淡,老板娘一看有人来了,丢下手里的花生壳,就去拉骑着电瓶车要离开的冯银溪。 “小帅哥,来玩玩,试把手气。” 冯银溪不想玩,他运气不好,从小到大都是一个十足的灾星,十八年前算命先生说他没有财运,还说他以后会变成叫花子上大街要饭。 他以前也不是没有做过买彩票中百万的梦,只是买一次输一次,输到他每次路过体彩中心,感觉像是欠了体彩中心的债,每次不得不加快脚步赶路。 老板娘拉着他,一副他不玩就不放他走的架势:“来嘛,来嘛,来玩嘛。” 活像被老鸨子挟持住了。 冯银溪迫于无奈,想急于脱身去找派出所搬去哪里了,想找到女英雄,交了5 元钱玩了一张刮刮乐。 这一刮出来,冯银溪眼睛瞪大,体彩老板娘的眼睛比冯银溪的眼睛瞪的还大。 一等奖二十万元就那样被冯银溪的指甲轻轻一刮,给刮了出来。 第5章:建国后不能成精(3500+字 孙津瑜人在外地出差,一时半会儿赶不回来,照老样子,委托自己的秘书颜希,去派出所把小鱼保了出来。 小鱼走出派出所前,警察语重心长告诫小鱼下次别这么冲动,看见两口子打架就冲上去帮忙,她打了别人,别人如果不愿用钱和解,她就要蹲几天局子,别人如果打到了她,她自己的身体吃亏。 “他们才不是两口子。”小鱼辩驳。 “还有,我的身体从来就没有吃过亏,只有别人身体吃亏的时候。” 警察看出她是一个油盐不进的憨猪,对接她离开的颜希说道:“你回去好好说她,屡教不改,保不准哪天就吃牢饭进去当纺织工了。” 颜希点头同意:“警察叔叔说的对。” “你们这些警察被纳税人的钱养着,不去教育真正的施暴者,惩恶扬善,宣传我见义勇为,反而警告我要蹲大牢,我又没有违法乱纪。” 小鱼紧盯这警察的眼睛几秒,看出了这警察的底细,恍然大悟。 “怪不得你要劝我不要插手别人夫妻的事,原来你与那男的是一路货色,你在家会关起门打你媳妇。” 警察脸色突变。 “不好意思,警察叔叔,她胡言乱语惯了,你不要听她胡说。” 颜希艰难地拉扯小鱼上车,小鱼倔强地回头盯着那警察说道:“不出三个月,你的丑事会曝光,你会被停职,家里发生翻天覆的变化,现在忏悔补救都没有用了……” 像是一种诅咒,其实是预言。 作为一头狐狸精,她可以预知未来,看见过去,这是她的本领之一。 她的本事其实还能有更多,如果没有几十年前那一场革命的话。 那些男女老少戴着红袖章,手拿红宝书,振臂高呼打倒一切牛鬼蛇神,打倒资本主义,破四旧,焚寺庙,在硝烟中,她躲入深山避世,等出来后,一句‘建国后不能成精’又把她给限制住了。 她就以半人半狐的身份在人间生活。 早年修行尚浅,明朝覆灭那一年,小鱼被一户人家抓住,要剥了她狐皮做衣裳,煮她的肉饱腹一餐,这户人家的邻居是一位姓周的读书人,不忍这么一只小狐狸沦为灶上的一锅肉汤,周郎夜里就偷偷开了笼子,放了她走。 小鱼知恩图报,护佑周郎中了举人,还让他后人一代代吃喝不愁,衣食无忧,直到几十年前的那一场革命,小鱼自身难保,逃难进了山林,周郎的后人们失去了狐仙的庇佑,日子一下就垮了,彷佛遭遇了什么诅咒,人死的死,没的没。 冯银溪外婆的祖上,就是这位救过小鱼的周郎。 小鱼坐在车上,手指敲着玻璃窗,思考起该怎么让这个冯银溪活得好。 她可以预见任何人的未来,唯独看不到周郎及周郎祖祖辈辈后人的未来,如果不是被那几个灵魂找上门,求她关照悲惨可怜的冯银溪,她都不知道周郎的后代是个喝凉水都要塞牙的倒霉蛋。 “……小鱼,你下次遇到这种事,千万不要去管了,类似这样的事,都发生了很多次,孙总让我把你从警察局里带出来,算上今天这一次,今年我来警察局接你都有六次了。” 颜希对孙津瑜这个怪异任性,名叫余小鱼的女朋友很无语,她动不动就打人,上一次闹去派出所,还是因为她坐电梯,同乘电梯的男人抽烟,她以吸了二手烟不爽,把那男人脸抓花了不说,还把烟头有火的那一头,塞进了那男人的鼻孔里。 幸亏孙津瑜有钱,交了三万元的保释金,才把她给保了出来。 这次虽然没有交罚金或保释金,但颜希对她这种惹事闯祸的性子很操心,希望她可以收敛忍耐,不要动口,更不要动手。 上上次有个七旬大爷在街上摸了她屁股,她没有动手,但动了口骂人,把那七旬大爷骂进医院的icu病房躺着,大爷亲属们拉横幅跑来公司闹事,最终还是孙津瑜拿钱平息了。 颜希想着自己要是孙津瑜,无论自己这个女朋友有多漂亮,有多迷人,就她这种惹祸的性子,分手,立马分手。 也只有孙津瑜放任她,换成小门小户的男人,根本养不起她,她打上五次人,就破产了。 小鱼听见颜希说的话了,可装作没有听见,孙津瑜都没说过自己,他颜希只是孙津瑜的秘书,算榛果巧克力上的哪颗果粒,他有什么资格说自己。 见小鱼沉默,颜希以为小鱼是知道理亏了,他就越说越来劲。 “小鱼,还有你这打扮,你看看大街上,哪个女人像你这样穿,又露肩,又露腿,步子稍微大一些,就走光了。” 小鱼闭上眼装睡,关闭了听觉,不想听他这头蠢驴叨叨。 “我觉得你还是别上班了,快点和孙总结婚,生几个孩子,过上相夫教子的生活,人一忙,就没有闲心去多管闲事惹出祸端了。” “我说的对吧,小鱼。” 颜希一边开着车,一边腾出一只手,自然地放在了小鱼白花花的腿上,指腹还蹭了蹭,发现她皮肤出奇的滑嫩。 小鱼反手就一巴掌,打在了颜希脸上,颜希脸颊一痛,第二个巴掌就迅速扇了过来。 手掌力气之大,颜希左右两张脸颊各被一掌扇红了。 方向盘失控,车头撞上绿化带,车前盖冒出一阵难闻的白烟,小鱼开门走下车,摔门离去,把坐在驾驶位捂着脸愣住的颜希惊得身体抖了抖。 这娘儿们,这么野,不就是摸了下她的腿,又没有摸她哪儿。 脾气这么坏,真不知道孙津瑜要从她那里受多少气。 三分钟后,颜希就接到了孙津瑜的来电。 “颜希你这个王八蛋,敢碰我的女人,趁着我没回来,你赶紧收拾东西从公司滚蛋,辞退补偿金我一分都不会少你的。” 挂掉电话,颜希纳闷这娘儿们给孙津瑜灌的是什么牌子的迷魂汤,变得这样见色忘义。 那女人一通电话打给他,他就把自己这个当了他十年秘书的人给开除了。 · 没了孙津瑜在家,喂布偶猫奶糖吃饭的任务就落在了麻花身上。 两只长着尖耳朵的圆脑袋伸进猫粮袋子里,大口含了一嘴猫粮,然后吐在猫碗中。 奶糖四只脚同时往后退一步,不愿意吃,麻花拿前爪一刨,把猫碗推到了奶糖面前:“吃。 ” “喵——” 奶糖尖叫,转身跳上猫爬架。 麻花摆了摆蓬松的狐狸尾巴,全神贯注望着站在上方猫爬架的奶糖,蓄势想跳上猫爬架,把奶糖捉下来,将它按进碗里,督促它吃饭。 小鱼洗完澡,用毛巾搓着湿漉漉的头发,目睹了那一头狐狸跳上猫爬架后,被奶糖一拳头砸脑袋上,从猫爬架上跌落在地。 真是丢狐狸的脸,连只猫都干不过。 小鱼摇摇头,坐在椅子上,手指点点桌上的外卖:“麻花,过来,把外卖包装给我拆了。 ” “好的,鱼姐。” 麻花从地上一跃而起,跳上桌,两只前爪按住外卖盒,用嘴撕咬起外卖盒的塑料袋。 小鱼甩了甩一头弯弯的长卷发,露出那一张风情万种的脸蛋。 那一对向上扬的狐狸眼尤为妖媚。 刚洗完澡,小鱼只穿了一件v 领吊带真丝墨绿色睡裙,下面穿了,上面没穿,两团白乳撑起胸前贴身的真丝布料,勾勒出深深的乳沟,半露的乳肉沾着几滴未擦干的水渍,一动,明晃晃的。 麻花挨个撕咬开包裹外卖盒的塑料袋,还揭开了外卖盖子,里面装的是清一色的鱼。 烤小黄鱼、双椒鱼片、蒸鲈鱼…… 孙津瑜不在,没人挑刺,也指望不了现在还变不成人形的麻花挑刺,小鱼点的全是没有小刺的鱼。 “我给你点了你爱喝的珍珠奶茶。”小鱼单握过吸管,往那杯奶茶上使劲一插,“坐椅子上喝。” 麻花一扭头,跳到椅子上,两只狐狸前爪子搭在桌上,坐在椅子上衔着吸管,喝起了放在桌上的奶茶。 小鱼坐在他对面,吃起了鱼。 一人一狐狸就这样吃起了他们的午饭。 小鱼吃到一半,说道:“对了,上次你去到冯银溪那衰货的家里,给他送家政公司联系人的方式,让他去应聘,你看他还缺不缺什么?” “鱼姐,我哪儿知道他缺什么,你不是去过他家里送饭么。” 麻花的狐狸嘴咀嚼着,咽下几粒黑珍珠。 给冯银溪送饭,是小鱼亲自去的,麻花本想替她,她非得说走一趟,瞧瞧那衰人。 “我那时流着血,哪儿顾的了这么多,你今晚再去一趟他家里,问问他,除了工作,还需要什么。” 麻花一口气把奶茶嘬到底,仔细想了想,说道:“他好像,缺个女人。” 他床上,散发着浓浓的单身气味。 在面对小鱼投来‘你他妈逗我玩儿呢’的眼神疑惑,麻花坚定点头。 “鱼姐,真的,他就是缺女人,我是公的,他也是公的,这方面,我最了解。” · 二十万元彩票钱交完税,打入冯银溪银行卡里的金额约十六万元。 突然走了运,冯银溪花了一天时间来想,该怎么处理这笔钱,想来想去,冯银溪还是把这笔钱放了存折,一年吃些利息, 保险些。 他自知自己从小就倒霉,是个灾星,这一笔横财来得快,去的可能也快,还不如守住这份横财,有急用的时候,那就是一笔救命钱。 他还是照常踏踏实实在家政公司上班,与那群四、五十岁的大妈大婶们在一起工作,虽是个跑业务的,不是去当钟点工保姆月嫂,但他还是被看他不顺眼的主管常常叫去培训,学习如何做菜擦马桶哄小孩。 冯银溪对这份工作较为满意,起码老板同事,没有因为他而受伤,而破产,甚至死亡。 像往常一样,冯银溪加班培训到晚上十一点才下班,他坐末班地铁回家,下了地铁走五分钟就到家,但今晚走了十分钟,小区大门没看见,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条人迹少至的小巷。 小巷内的店面,挨个亮起了彩色霓虹灯,写着‘按摩’、‘美容’、‘保健’等字样,把这条冯银溪从未见过的小巷照得又红又绿,绚烂中,透露一丝诡异。 冯银溪意识到不妙,转身就逃,然而已经有几个年轻漂亮的姑娘跑出来,将冯银溪拉住。 “小帅哥,跑什么呀,快来玩,工作累了吧?我们姐几个,保证把你按摩的舒舒服服。” 这话好熟悉,冯银溪内心一动。 上次被体彩中心的老板娘拉住买彩票,那老板娘活像个老鸨子把他缠住,撺掇他来玩。 没曾想,这次是真碰见了妓。 第6章:想和你做爱(4200+字 冯银溪顿时冷汗直冒,双腿发颤,生平第一次遇见拉客的妓女,他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那些妓女们力气大的很,拉着冯银溪,开口闭口叫他帅哥,热情邀他去她们的小屋玩一玩。 冯银溪没有在一声声帅哥中迷失自己,他更加清醒,觉得自己彷佛是一块面包屑,而这些女人是一群蚂蚁,蚂蚁们齐心齐力拖着面包屑往洞穴里走去。 挣扎无用,她们人多,冯银溪想自己势单力薄,力气发挥不出来,拳头等于揍在棉花上,用蛮力改变不了即将被她们拖入那个挂着彩色灯串,招牌名为‘快乐小屋’的房子。 只能智取。 千钧一发之际,冯银溪一咬自己的舌尖,以最不容易摔疼的身姿躺倒在地,眼球努力向上翻,双手模仿鸡爪,故意将面目扯的狰狞,四肢乱颤装起了病。 女人们瞬间松开了他,七嘴八舌议论起他是不是有什么隐性疾病发作了,拿出手机正要拨打120,冯银溪迅速抓过掉在一旁的饭盒,从地上拱起来就逃走了。 短短几秒,他就突出女人们的重围,跑了出去,与那条小巷拉开了距离。 一直跑到背后全是汗,拐个弯看见了小区大门,周围路人变多,冯银溪才敢停下来,喘着气回过头去看。 背后是熟悉的夜景,几个摊贩们在路边摆摊卖吃的,行人车流如旧,街道上的ATM机灯牌明亮。 冯银溪浑浑噩噩回到家中,恍惚觉得被那些女人抓过的地方很烫,他感觉自己发烧了,镜子里显现出的两个脸颊烧得通红。 他胡乱洗了个澡,一头栽倒在床上,拉过被子就蒙头大睡,夜里出了一身汗醒来,听见床边窸窸窣窣在响,像是有大耗子钻来钻去,他没有力气打开灯去查看,沿着困意继续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一亮,冯银溪一身轻盈,没有发烧了,他照常去上班。 只是下班后,害怕再走错路遇见那群女人,他下了地铁,打开手机里的导航,按照手机上的导航指引,快速走回那仅有五分钟的回家之路。 · 公司一月一次的聚餐,小鱼本想不参加,可孙津瑜在电话里说了,让她务必去参加。 “等你嫁给了我,你就是我太太,老板娘应当在这种场合出现露面,我这次出差有点久,回不来,你就代表我,和大家吃个饭。” 经不住孙津瑜的一再劝说,小鱼遂答应他去聚餐。 “那你快点回来。”小鱼站在公司顶楼上,手指夹着一支燃烧快过半的烟,脚踩着地上的小石子,低头说道,“我想你了。” 孙津瑜明知故问:“你想我什么?” “想和你做爱,你出差快半个月了,再不回来,我就带野男人回家了,睡你买的床,用你剩下的套,花你给我的钱,我可是一个受不了寂寞的狐狸精。” 手机那头传来一阵笑声。 “行,我最多还有两、三天就回来了,回来就喂饱你,等着。” 小鱼踢踢脚下的小石子,抽了一口手中的烟,天台的疾风将她的一卷长发吹得凌乱。 红唇在烟头上没留下任何颜色,只有湿湿的一圈唾沫。 小鱼拂开黏在脸上的发丝,望向远处的高楼,吐出一口烟圈,说道:“回来就榨干你,榨的你走不下床,腰酸背痛。” “怎么办,我开始害怕了……” 孙津瑜在电话那头哈哈发笑。 他刚开始和小鱼在一起时,午休在酒店开个钟点房做爱,两个钟头都不够用,就从两个小时的钟点房,续到四个钟头,四个钟头都难舍难分,索性两人一下午都矿工没去上班了。 两人同居后,周末两天更是不出门,一做就是整天,孙津瑜都觉得不可思议,自己的身体竟被激发到这么强大。 一通电话粥煲完,小鱼抽了两支烟,也到了下班的时间。 她今天穿了一件绿色吊带连衣裙,这条并不宽松的连衣裙将她身体勾勒出一条标准的s型曲线,脖子上戴了一条狐狸脸钻石项链。 闪耀的狐狸脸吊坠延伸进白嫩饱满的乳沟里,让人总管不住眼睛,往她胸前看。 电梯里的人身穿灰的、白的、黑的西装,女人们被宽大暗色守旧样式的衣服罩住了身体,小鱼站在这群人中间,穿的确实不像是人类。 只有人类口中的狐狸精,才敢这样穿。 狐狸精成为了一个描述女性不太友好的形容词,可小鱼如果听到同性说她是狐狸精,别提有多骄傲与开心了。 她不得已隐藏身份,与人类一起生活,不愿被人类知晓身份,这时有人说上一句‘狐狸精’,对她来说就是夸奖。 走出公司,有两个男同事争相邀请小鱼坐他们的车。 “不用了,我打车。”小鱼嚼着口香糖,拿着手机已经按开了打车软件,丝毫不领他们的情意。 这次聚餐吃的是烤肉,小鱼打车先到,她先就给自己点了几条后厨烤好的无刺鲫鱼吃上了,同事们陆续来到,有人提议烤肉配酒才好,这个提议得到附和。 酒水上桌,坐在小鱼身边的男同事就要给小鱼倒酒,小鱼一手盖住杯子。 “我不喝酒。” “没事,小鱼,喝一点,你又不开车,如果喝醉了,我送你。” 说话间,男同事把手往小鱼面前伸,非要给小鱼倒酒,知道她是公司副总郭津瑜的女朋友,可还是管不住眼睛往她胸前瞄。 真大,看起来真软。 狐狸脸钻石吊坠都埋进沟里了。 小鱼招来服务员,直接让服务员收走了自己的杯子,没给好脸色地说道:“不喝就是不喝,你劝什么酒,我劝你去吃屎,你要去吃吗?” 全桌的人一下沉默,知道她向来和别人不同,是不会给人留情面,说话也不圆滑,但大伙儿还是集体陷入尴尬的气氛,习惯不了她这么不给人留脸面。 桌上一时间只剩肉烤得滋滋冒油的声音,还有小鱼吸空了AD钙奶的声音。 · “你烤一片特辣的肉,夹给她吃,然后把换成酒的雪碧瓶子放在旁边,她被辣到了,你就把雪碧瓶子里的酒给她喝,她味觉有问题,喝不出白酒与白水,我之前听孙津瑜说起过她这毛病,孙津瑜还问我哪里有专科医院,能治疗这种味觉有问题的毛病。” 男同事站在烤肉店外,犹豫着,对手机那头的颜希说道:“颜哥,行不行啊,你被孙总辞退了,不用报复的这么狠吧,这是犯法的。” “犯什么法?我们又不强奸她,只是把她灌醉送去酒店休息,顺便欣赏一下她的美体,欣赏够了就离开,谁让她平时穿的这么骚,勾的人心痒痒,别磨蹭了,万一她吃饱离开,她就走了,好不容易逮着孙总出差不在,她一个人落单的机会,你赶紧的,灌醉把她扶出来,我车就停在你们吃烤肉店的路口,你发个信息,我马上来接。” 颜希坐在车内,催促男同事快点按照他说的话去做,酒店都定好了,刻意强调是一百八十度落地窗大床房。 “看夜景一流,看美人也一流。” 男同事再三向颜希确定小鱼是不是真的尝不出白酒和白水,颜希再三保证是真的。 “如果她尝出是酒,她打你三巴掌,回头你打我三巴掌出气。” “行,我就冒险干一回。 ”男同事下了决心,挂掉电话向烤肉店内走去。 小鱼正在看手机,给孙津瑜发去拍的烤肉,男同事带着一瓶装有白酒的雪碧坐下,望了一眼小鱼的侧脸,按照颜希教的,烤了一片特辣的肉,还往肉上刷了一层辣椒油。 烤的时候,男同事就纳闷了,这么辣的肉吃下去,她被辣到都知道要找水喝,怎么就尝不出白酒和白水的区别? “小鱼,吃肉。” 男同事颤巍巍的将那片烤好的烤肉放到小鱼的碗中。 小鱼捧着手机玩,看都不看他一眼,冷漠道:“吃饱了,谢谢。” 转眼一看小鱼残渣盘内成堆的鱼骨头,那食量不止是吃饱了,吃撑了都有可能。 第一步就失败了。 男同事发汗的手心在裤管上搓了搓,起身就出去给颜希打电话,说明情况。 男同事刚走出去,小鱼就觉得有些渴了,顺手拿过放在桌上的雪碧,拧开喝了几大口。 男同事站在店外,打电话正和颜希说这事,回头通过玻璃窗,就看见小鱼坐在烤肉店内,喝起了那一瓶雪碧,还一口接一口,真把白酒当白水喝了,一点儿都不觉得呛嘴。 男同事急着挂电话:“颜哥,好了,行了,你随时注意我发来的信息,就这样,拜拜。 ” 回到店内后,看见那一瓶雪碧被小鱼喝了大半,男同事心里乐到尖叫狂欢舞蹈,表面安静在她身边坐下。 小鱼觉得不太对劲时,是发觉自己身上开始变热。 她一摸脸颊,烫的厉害。 今晚没有喝酒呀,为什么会有醉前的那种感觉。 不管是不是醉了,都必须要走了,再不走,很有可能在这群人的面前露出耳朵和尾巴,彻底变成一头狐狸。 小鱼从座位上站起来,脚步不稳,她确认自己一定是醉了,虽然不知道是怎么醉的。 她是一头雌性狐狸,除了来月经流血虚弱时,会被迫变成一头狐狸,还会在被酒精麻痹自己,失去保护自己的能力时,被迫变成一头狐狸。 每月来月经的那几天,她都会避开孙津瑜,住去酒店躲避几天。 来月经无法避免,但喝酒可以避免,自从知道自己喝醉会变狐狸,小鱼这几年都是滴酒未沾,偶尔与孙津瑜调情喝红酒,都是浅浅喝几口,不会喝醉。 她揉着发胀的脑袋,不知道哪儿出了差错。 “小鱼,你去哪儿?聚餐还没有结束。” 男同事看小鱼站起来要走,就要去扶走路都歪歪扭扭的她。 “去你爹的,滚开。”小鱼推开想要靠近自己的男同事。 之前她通过这个男同事的眼睛,看到了男同事读初中时,与几个男同学联合欺负一个女同学,还看见了他与前女友交往期间,聊骚前女友的闺蜜。 小鱼从见这个男同事的第一面,就知道他不是个啥好人,心思不纯,说不定自己变成这样,与他有关。 小鱼想找个荒地,趴草地里藏着变成狐狸,都比在这人来人往的城市内变成狐狸要强。 她小跑,从烤肉店跑了出去。 男同事慢一步追上去,一边给颜希打去电话,让他赶紧过来,到手的鸭子要飞了。 · 冯银溪今天没有被主管揪着去参加培训。 但他还是加班到九点才下班。 他在一个雇主的家里,光是听雇主数落他们公司培养出来的保姆不细心好吃懒做,就听了一个小时。 在做出承诺,保证给他们免费更换一个有经验、年纪大的勤快保姆,雇主家瘫痪在床的九十岁爷爷不乐意了,强调一定要来个年轻的小保姆,越年轻越好。 最终啥都没协商出来,冯银溪带着饿到空空的肚子走出雇主家。 临街有一家烤肉店,冯银溪从那家烤肉店经过,稍作停步,犹豫要不要去吃,在看见里面的人吃饭都是成群结队,很是热闹后,想到自己一个人进去吃,有些凄惨了…… 算了,回家吃泡面。 他默默走过了那家烤肉店,前去地铁站坐地铁回家。 路过一处昏暗、路灯熄灭的墙边,忽然响起的一阵嘤嘤嘤声,吓了冯银溪一跳,借着远处房屋窗户里照射出来的灯光,他隐约看见地上有一团毛茸茸的东西。 大耗子? 黄鼠狼? 流浪猫? 掏出手机点开手电筒一看,是一条黄色的土狗,正蜷缩趴在地上,走不动路了。 ‘土狗’强打起精神,抬起了脸,狭长的狐狸眼与尖尖的耳朵让冯银溪茅塞顿开:“狐狸狗!” ‘土狗’愤怒的嗷地叫了声,冲着冯银溪龇牙。 “我开玩笑的。”冯银溪其实在第二眼就认出了她,“你是那天偷外卖给我吃的狐狸姐姐,对不对。” 但第一眼,确实是又把她认成了狗。 “你这是受伤了?还是饿到走不动路了?你在这里不安全,我带你回家?” 冯银溪征询起她跟不跟自己回家的意愿,她醉到说不出话,只会发出嘤嘤狐叫声。 怕她咬自己或是拿爪子打自己,冯银溪脱下外套去抱她,好在她没反抗,将她成功放进自己的背包后,冯银溪没有拉满拉链,给她留了一道缝呼吸。 一束汽车远光灯打过来。 男同事向颜希跑去,着急说道:“颜哥,我出来追了两步,就没看见她人了,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冯银溪从他们面前走过,背着印有‘幸福家政公司’的褐色背包,冯银溪径直向路边走去,去路边招手拦起了出租车回家。 第7章:对着她自慰(3100+字 热。 好热。 小鱼被热到想脱掉自己身上的裙子,手一触碰到身体,摸到的是一层软乎乎的狐狸毛。 啊,忘记了,现在是变回狐狸了,在酒醒之前都是狐身。 在头疼难忍晕过去前,小鱼想起自己好像见到了冯银溪这个衰货,他说要带自己回他家。 放他爹的狗屁!谁要跟着他回家了,这衰货趁着自己没有还手打他的力气,擅自将自己装在了他的背包里。 小鱼坐过奔驰、宝马、劳斯莱斯……就没有受过这窝囊气,蜷缩在背包里。 她嘤嘤两声,马上就得来冯银溪的两句轻声安慰:“马上就到家了,快了。” 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里撇了一眼冯银溪,说道:“包里装的是猫?” 冯银溪本想说是狐狸,又想起狐狸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这司机万一直接把车开进了派出所,警察叔叔就会拿出两副手铐,问是想戴这一副金手铐,还是这一副银手铐。 “是狗。” 冯银溪明显感觉到说完是狗后,背包里的狐狸拿爪子挠起自己,她很排斥被说成是狗。 “狗叫这么发嗲吗?”司机怀疑起自己的耳朵。 冯银溪:“是条母狗。” 小鱼隔着背包,拿头狠狠撞上冯银溪的胸膛,冯银溪赶紧开窗猛咳了几声。 · 再次有意识时,小鱼睁开眼,发现自己侧躺在一张床上,冯银溪的脸近在咫尺,与她面对面。 她与他同躺在一张床上,放在床头柜子的闹钟显示此时是凌晨两点过,万籁俱寂,外面听不到一声狗叫。 小鱼抬起狐狸爪子,想一巴掌扇死这个以下犯上的蠢货,狐狸爪子却在快挨近他脸时,感知到他此时正在做梦。 梦境中,他居然正抱着人身的她亲吻。 这春梦做的倒是美,癞蛤蟆还想吃凤凰肉了,小鱼翻身站起来,微微撅起屁股,脑袋伏低,四肢立在床上,那条蓬松的大尾巴下垂,想要来一个飞跃腾空,重力落下,一屁股坐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类。 但想起麻花说他缺个女人的话。 狐狸大尾巴摇了摇,眼眸微眯,特地给他安排了一群女人,他不要,惦记起自己来了。 好啊,那就玩死他。 小鱼收好猎杀姿势,一只前爪搭上他的额头,轻易就进入了他的梦境。 他抱着亲吻的‘小鱼’ ,还是那天送餐在别墅见到的‘小鱼’,穿了一件挂脖红裙。 小鱼一进他的梦境,身穿挂脖红裙的‘小鱼’就消失了,出现在冯银溪眼前的是穿着一件绿吊带连衣裙,戴了一条狐狸脸钻石吊坠的小鱼。 冯银溪一看见小鱼,就向她走去,正要抱上她时,她就打了一个响指,消失了。 再次出现,她站在了冯银溪的身后。 “蠢东西,是不是想我睡了你?” 冯银溪回过头,看见小鱼后,眼里泛起光,毫不吝啬展露出自己的欲望:“想。” “那让我看看你的诚意。”小鱼随手变出一把椅子,跷起二郎腿就坐下,双手抄到胸前,那对胸被凸显的更为丰满迷人。 小鱼晃晃足尖:“裤子脱了,让我看看。” 以为他会犹豫,然而他都不带思考,动作利索地脱了裤子,连带着穿在里面的四角裤衩全脱了,裤腿落在脚踝处,在小鱼面前赤条条地站立。 一看到他的阴茎长得又短又细,堪比小拇指,小鱼忍不住噗呲笑出声,冯银溪看见她笑了,也跟着傻笑起来。 “跪下来,爬过来。” 冯银溪立即跪下来,爬到小鱼面前,还想更靠近小鱼时,小鱼伸出一只脚,踩住他的肩膀,抵住了他的前进。 “说我是狗,哼,你现在更像是一条狗,叫跪就跪,叫爬就爬,学两声狗叫听听。” “汪汪汪——” “这么听话?” 小鱼不可思议,这一点儿都不像冯银溪的作风。 冯银溪望着小鱼,他跪在地上像狗一样伸出舌头,自搓起身下的细短小阴茎,几秒就搓硬了,又几秒搓射了,手心流了一滩精液。 小鱼被震撼住了,回过神后,努力想憋住笑意,但控制不了爆发出嘲笑。 “你要不改名叫冯短快,又短又快。” “好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你的。”冯银溪跪在小鱼面前,像极了一条狗,就缺一条尾巴摇起来。 这蠢东西。 “你继续搓你下面,限你两分钟不能射出来。” “好啊好啊。” 冯银溪一口答应,就握住自己身下的那根东西搓了起来,仰着脸看起小鱼自慰。 真漂亮,她该是自己的女朋友有多好,冯银溪在心里感叹。 但如果只是因为她长得漂亮,希望她是自己的女朋友,那这世界上任何一个漂亮女生,她们其中之一都可能会成为自己的女朋友。 只对漂亮有要求,是很好找到女朋友的。 冯银溪自打生下来,就克父克母克亲戚克与自己一切有关的人,即便交到了女朋友,也会把女朋友克没的。 他青梅竹梅的未婚妻与他还差一步就要走入婚姻,就得病死了。 虚无缥缈的梦境混入现实,让处于梦中的冯银溪开始思考,手中的动作也随之变慢。 他想,要找女朋友的话,漂亮是其次,首要就是命硬,不会被自己克死。 “这是干啥呢?小鸡啄米,一粒粒的的?动起来,撸快点。” 小鱼出声一招呼,在梦中有了思考能力的冯银溪就断掉了思维,又变得无脑,快速揉搓起自己的阴茎,嘴角流出哈喇子,望着小鱼汪汪兴奋叫了几声。 目光一落在小鱼的胸上,他就射了。 小鱼很满意,她抬起腿,冯银溪眼神随着她抬起的腿,看见了她双腿中半露的白色蕾丝内裤。 臀肉被内裤勒紧,划出几道肉痕。 “继续撸。”小鱼抬起两条腿,搭在了他的双肩上,一副要让他撸到精尽人亡口吐白沫不罢休的架势。 冯银溪听话地照做,在射出第三泡精液后,精液变得很稀了,他肌肉酸疼,想要停下来休息,可小鱼命令他继续自慰,不能停。 哪怕是一头耕地的老黄牛,也有口水喝。 这不让休息,不给水喝,面对近在咫尺的诱惑,冯银溪突然就把脑袋凑上去,去嗅闻小鱼的私处。 这蠢东西。 小鱼厌恶的一脚踹开他,他又爬上前,头往裙底里伸,拦都拦不住,小鱼打个响指想要消失,但连打两个响指,自己都没有消失。 失效了。 在意识到这是冯银溪的梦境,而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变得无法操控冯银溪的梦境后,一切都晚了。 冯银溪跪在地上,黏着精液的手握上了小鱼的两条腿,强行分开她两条不愿张开的双腿,脸贴上私处,隔着内裤亲吻。 “冯银溪你这个蠢东西,快给我停下来!” 小鱼双手拼命捶打推动冯银溪的脑袋,冯银溪的脑袋都纹丝不动。 “你——” 你这个色魔!老子要把你废了! 剩下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小鱼的内裤就被冯银溪用嘴咬开,那张脸贴上皮肤来回蹭动,纯纯拿她私处当成洗脸巾了。 口腔中呼出的热气均匀喷洒在柔软的外阴上,呼吸灼热发烫,恰如一团火从外烧到了里,舌头舔进去搅了搅,小鱼悬在空中的足背紧紧绷直。 这蠢东西,想不到口活还行。 小鱼坐在椅子上张着一双腿,被冯银溪口到全身舒服,眯上了眼。 明明之前还嫌这家伙蠢,小鱼疑惑,难不成狐狸精都是抵御不了情欲的进击? 或是好一阵子没有性生活,这具快枯萎的人身一遇上男人,就拼命张开爪牙,吸取这降下的甘霖。 也或是,喝醉的缘故? 小鱼低眼向冯银溪看去,冯银溪闭眼尽心尽力地舔起那里,他大口舔舐吞咽,表情狼吞虎咽。 当他捞过小鱼的两条腿,将裙身往上掀,去亲小鱼的小腹,小鱼摁上他的头,将他脑袋摁回原来的地方。 “就舔这里,不许乱舔。” 那个脑袋又回到原处,双手轻抚大腿,舌尖扫过阴唇,小鱼敏感到揪上冯银溪的头发,摁住他的头,往自己的私处紧紧贴去。 “再舔深一些。” 冯银溪含了上去,高挺的鼻子顶开入口,舌尖钻进粉穴里轻拨,唾液都黏成了丝。 这无疑是玩火。 这一把火烧上身,小鱼被他口到想要了,抬起了腰,空虚感从皮肤每个毛孔中钻出。 冯银溪瞬间读懂了她的身体语言,站起来握住自己休息好了的阴茎,对准湿润的穴口就蹭了上去。 “蠢东西,走开,老子不要你。” “试一试,我会对你负责。”冯银溪屈膝哄着抗拒的小鱼,身体往坐在椅子上的她倾倒。 小鱼热火焚身,拧眉道:“我不会对你负责,我有男朋友,我快结婚了,我如果把你睡了,我就是劈腿了,就变成你们人类口中说的不道德……” 管他道德不道德。 从第一眼看见她起,冯银溪就对她念念不忘,现在都到这一步,就算是变阳痿了,也要进去捅一捅。 小鱼下身被冯银溪来回蹭的脸颊发烫,从领口掏出的乳房被他拢在掌心轻揉,小鱼呼吸急促,还想推开他,他握住微颤的奶子,向前一挺,没任何阻力就插了进去。 看着他那东西不中用,又短又小,怎么进来后,那玩意儿还将狭窄的甬道撑开了。 一抽动,春潮泛滥。 第8章:梦中交合 长中带弯的阴茎抽送在小鱼体内,她抱上冯银溪俯下身的腰,手指无措地挠在冯银溪的皮肤上。 小鱼神情恍惚,被身下大力肏开顶到微张开嘴,脸颊滚烫发热。 他阴茎看着细短小,怎么插入后就变了样。 “嘤……” 小鱼叫了一声,冯银溪立刻吻上去,堵住她的嘴,身下快速抽插挺动,大手覆上雪白的奶子反复揉捏。 真是好软好白,像是摘下了一朵装满水的白云。 身下打桩似的,都不带停,小鱼想叫叫不出声,急地拍打起冯银溪的肩,想让他放开自己。 进入梦境前,说好是玩死他,怎么快变成是他玩死自己了? 湿穴被连续艹了多次,淫液裹满了整根阴茎,稍微一拔出来,泛着水亮,一插进入,两个垂吊的睾丸晃动拍打,猛地顶到花穴深处,小鱼险些失禁。 小鱼臀部收紧,汗粒密集的从她脸上渗出,在她终于能呼出一口气的时候,她切实感受到冯银溪这狗东西,比孙津瑜的活儿要好。 她的手臂被冯银溪拉过,十指相扣,手臂夹上了她的双乳两旁,汗水从上方滴下,砸落在波动诱人的雪乳上。 小鱼仰面,在模糊的视线中,看见冯银溪那张发红的脸竟很性感。 他喘息,喉结频繁滚动,红着脸,难以抑制地发出呻吟,面目肌肉抖动,一射进去,他眼都直了,维持射精的姿势好几秒,长长地呼吸出一声。 小鱼推开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发觉身下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双指从身下一抚,指腹沾染上粘稠的精液。 “狗东西。”小鱼踹了踹趴在椅子上,进入贤者模式的冯银溪,“我最讨厌内射了,清理起来麻烦,要有下次,你给我舔干净。” 冯银溪一听,随即就坐起来,甩着舌头爬来要给小鱼舔。 小鱼嫌弃他贱得就像一条没有骨气的狗,后退避让起他,尝试打了一个响指,想要速速离开他的梦境。 一个响指之后,小鱼如愿消失。 睁开眼,面前是冯银溪侧躺在床上那张熟睡的脸,小鱼呼吸一滞,马上就坐了起来,抬起手,看见自己的狐狸爪子变成了人手。 酒彻底是醒了,恢复成人身。 只是身上裙子很凌乱,裙子吊带不知道是睡梦中的冯银溪所为,还是吊带自然掉落,总之两个吊带全落下了,直接走光露了一个胸。 裙摆也被掀到大腿根,露出了内裤。 小鱼还察觉自己内裤底部很湿,她脸迅速臊的发红,望向熟睡在身边的冯银溪,骂了一句狗东西。 莫名其妙陪他做了一场春梦,便宜死这狗东西了。 小鱼的视线定格在他鼓起的裤裆上,起了想拉下他睡裤看看的想法,验证他的阴茎是否与梦里的一样细短,但他一个翻身,小鱼就错失了机会。 · 天已大亮。 冯银溪一觉醒来,发现睡前放在自己身旁的狐狸不见了。 “狐狸姐姐。”冯银溪急忙跳下床,把屋内全找遍了,都没看见那一头红褐色皮毛,很像一条黄色土狗的狐狸。 她离开了。 冯银溪垂头,颇为沮丧。 但狐狸姐姐也不是没给他留下来过家里的痕迹,屋里的垃圾桶被打翻,撒了满地。 衣柜里的所有衣服被撕开一个口子。 沙发被咬出许多个洞。 冰箱扳倒横放在地上。 手机屏保被设成一张白底黑字壁纸,上面写着三个字:狗东西。 第9章:内射也可以 “男人都不是啥好东西。” 麻花跳到沙发上,用狐狸爪子按开了电视遥控器,正打算看电视,就听见坐在沙发一端的小鱼咬着面包,说了这么一句。 他以为是自己看电视吵到了小鱼,按了下遥控板,关掉电视。 “鱼姐,我给你锤锤腿。”麻花四肢匍伏在沙发上,狐脸谄媚的爬向了小鱼,两只前爪就要往小鱼的腿上搭去。 小鱼打开麻花的爪子:“一边去。” “好嘞。”麻花站起来抖抖狐身,跳下沙发就去追奶糖玩了,撵的猫毛乱飞。 小鱼忽然想到了什么,喊了声回来,把麻花喊到了跟前。 “这个人,还有这个人。”小鱼向麻花展示起手机里的一张公司合照,两只手指放大了合照中的男同事与颜希。 “我酒醒后,知道了是他们里应外合想要灌醉我,把我带去酒店房间,对我做不好的事,你去替我解决了他们两个。 ” 麻花眼神坚定,恩了一声,狐尾轻摇,坐在地上举起一只狐狸前爪,往脖子上一抹:“鱼姐,要我把他们咬死吗?” “不至于,这个男的。”小鱼敲着手机屏幕,指着上面的男同事说道,“他有一个交往才几个月女朋友,你去把他们搅黄。” “颜希是主谋,已婚有子,你把他和他老婆搅来离婚。” 麻花清澈的眼神望向小鱼:“鱼姐,我只是一头狐狸。” 狐狸哪儿有本事让人家分手和离婚啊? 狐狸只可以撮合天下单身男女与保佑夫妻和睦。 “我知道你是一头狐狸,我又没瞎眼,去吧。”小鱼挥挥手,麻花马上就扒开门跑出去,去完成小鱼交代的任务。 麻花是狐狸,但不是一头普通的狐狸。 让人分个手离个婚,对于修炼了两百来年会说人话的狐狸就是小菜一碟。 小鱼坐在沙发上继续啃面包,等着外卖的到来。 忽而听到熟悉的脚步声,还闻到了熟悉的气味,小鱼的鼻子使劲嗅了嗅,其后丢掉手中的面包,欢快地奔向门边。 孙津瑜提着行李箱蹑手蹑脚,想要给小鱼一个惊喜,然而门一开,小鱼已经来到门口,展开双臂向孙津瑜身上跳去,挂在了孙津瑜身上。 “亲爱的,呜呜呜呜你终于回来了,太好了。” 小鱼开心的都想把自己的狐狸尾巴放出来了。 “乖。”孙津瑜放开行李箱,抱着小鱼,双手托住小鱼的臀部,一脚将门踢来一下关上,等不及抱着小鱼,将她压在了沙发上。 “馋坏了吧?”孙津瑜跪坐在她身上,脱掉西服外套,摘带手腕的表,手松了松领带,就趴下去亲她。 也不是那么馋,主要是在冯银溪的梦里,睡了一回冯银溪。 但梦里的男人,怎么能比得上现实中的男人好。 小鱼捧着孙津瑜的脸,与他热情地亲吻,从他眼里感知到他这次出差,参加了不少应酬会。 他们应酬的地点多是ktv与娱乐会所,通常操作是会点上几个陪酒小姐助兴。 孙津瑜还算干净,虽然身边坐着别人给他点的小姐,但他没有碰,只有在喝醉时站在夜场门口,与小姐搂抱了下告别,不像别的男人领着小姐回酒店了。 他夜里是一个人睡在酒店的床上。 狐狸精在选男人这方面,从来不会出错。 “避孕套在楼上房间,这次就不戴了,好不好,我一会儿外射。”孙津瑜亲昵地贴在小鱼耳边说道。 这么些天没和小鱼同房了,孙津瑜也有些急了,不想浪费时间再跑一趟楼上拿避孕套。 小鱼摸了下孙津瑜的头:“恩,你内射也可以,我奖励你的。 ” 一听可以内射,孙津瑜就不客气了。 把这些天没做过的爱全补回来,内射个七、八回,岂不爽翻。 如果小鱼婚前中招怀上了孩子,孙津瑜有信心劝说她放弃当丁克,顺利把孩子生下来。 一想到这里,孙津瑜一脸兴奋地摁着小鱼就大力抽插起来,四肢尖端的痒传遍全身,爽到小鱼双腿叩紧了孙津瑜前后伏动的腰,呻吟叫道:“老公,老公……” 第10章:他们叫这么大声,不扰民吗 前来干活儿的保姆白婶走到门边,听到门内的动静与呻吟,止步没有开门走进。 看来孙津瑜是出差回来了,这两人,又开始了。 孙津瑜出差不在家时,这栋别墅好不容易安静了一阵,白婶侧耳贴在门上,听见门内的激烈程度,沙发都快损了,判断出这一时半会儿是结束不了。 还好另一家雇主离这里不远,出了别墅群,就在对面的中档小区。 白婶转身离开,戴上手套,骑着她改装成粉色的电动小三轮车,先去另一个雇主家把卫生做了,饭煮了,再来忙别墅这一头。 从别墅群大门出来,白婶就遇上了背着双肩包的冯银溪,两人在同个家政公司工作,互相都认识,白婶向冯银溪打招呼,问了句去哪儿,冯银溪答道:“对面,雇主找我。” “那我载你,我也要去对面小区。” 冯银溪没有拒绝,翻身上了白婶的三轮车上,随口聊道:“今天收工还挺早。” “哪儿早,我这才刚上班。”白婶回头看了看白冯银溪,“你坐稳,我开走了。” 白婶与冯银溪闲聊起来,说出小鱼住的门牌号,说起那对情侣热衷于做那种事,平时每天都做,两个小时起步,周末要做一上午或是一下午,不知道晚上还做不做了。 “精神好,体力好,我这个老婆子就不打扰他们了,我先去另一家雇主干活,干完另一个雇主家的活儿,他们估计就换地方了,或是结束了。” 冯银溪听着白婶说的门牌号熟悉,想起自己起初送外卖,看见穿着挂脖红裙女人就住在那里,还有一个男人与她同住。 一想到穿红裙住在别墅里的女人,冯银溪的脸,就像发起了高烧。 他有一个难以启齿的秘密。 就在前一天晚上,他梦见与那个女人亲吻了,不仅亲吻,还和这个只见过两面的女人做爱了。 和她在梦里做爱太真实,太美妙,太棒了,皮肤是热的,胸揉着是软的,他清晰地记得她被肏时的每个微表情。 他确信她是爽到了的,自己是满足了她的。 她穿了一件他没见过的绿色吊带裙,脖子上戴了一条狐狸脸项链,冯银溪在揉她的胸时,觉得那条掉进了胸里的项链碍事,一把扯了下来。 醒来后,冯银溪把被那头狐狸破坏的家里打扫复原后,去拆被套换洗时,在枕头下发现了那条与梦里一模一样挂在她脖子上的狐狸脸项链。 在第一眼看到那条出现在枕头下的项链,冯银溪震惊到叫出一声妈。 这套房子里,就他一个人住,没有别的人来过,不可能是别人,把那条狐狸脸项链遗落在这里,且这条项链与梦里那女人戴的项链完全一样。 冯银溪吓的当天饭都没吃好,觉也没睡好,想不出这条梦见过的项链,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家里,还是放在枕头下。 唯一合理的解释是遇到鬼了。 家里有鬼,这更恐怖了。 冯银溪紧急寻找道士和尚活神仙,最终从一个道爷那里花了一千八百八十八元,请了三张家宅驱邪保佑符,按照道士的嘱咐,分别贴在了大门内侧、卧室内侧、浴室内侧。 「有了这三张符保佑你,任何妖精鬼怪都不敢接近你。」 这是道爷的原话。 冯银溪坐在白婶开的三轮车上,风把他头发吹的乱糟糟的,像极了抽象派画家潦草几笔画出的鸟窝。 他嘴里泛苦,问道:“住别墅的那对男女,男方是做什么工作的?多少岁?女方叫什么名字?多少岁?是做什么工作的?” 面对冯银溪一次性抛出的这么多问题,白婶正要回答,冯银溪捏住拳头,紧接着问道:“他们恋爱多久了?真的天天都要做那种事吗?那男的身体吃得消吗?那女的身体受得了吗?邻居不觉得声音叫的这么大,很扰民吗?” 第11章:心心念念的狐狸姐姐 粉色三轮车加足码数,争分夺秒闯过黄灯,好能尽快到达对面。 “别墅那么大一幢,吵不了邻居。” “人家身体好着呢,吃的消,有钱,野生长白山人参、天山雪莲一整箱,我每天都要给男的熬滋补汤,给女的泡燕窝,每月还要用胎盘剁成肉丸子,煮给两人吃。” “除了男的出差,他们都是黏在一起的,那楼板震的咚咚响,乍一听以为是施工队在赶进度。” 白婶完全把冯银溪当成了同龄中年妇女唠嗑,不避讳男女做爱的那点情事。 一辆大货车忽然失控,向粉色三轮车撞去,眼看就要撞上,危急时刻,冯银溪瞳孔都快瞪出来了,心想完犊子,这是要把白婶给克死的前兆了。 然而白婶风轻云淡,换了一个档,轮胎擦边飞起,钻了个空子,惊险躲过那辆大货车的碾压。 当三轮车恢复平稳行驶的状态,冯银溪觉得自己彷佛就是一个弱小的仓鼠,紧抓在三轮车杆上,手心出汗,手背抽筋。 那辆失控的大货车谁都没撞上,司机自个儿就踩住了刹车,吓出一屁股的屎尿。 这与死神擦肩而过的事件,白婶就没放在心上,冲着大货车说了句‘好好开车’,继续谈论起小鱼与孙津瑜。 “那男的姓孙,全名是什么我不知道,有时候我接到家里的电话,他们都称呼他为孙总,请孙总接电话,那女的全名叫什么,我也不知道,只听孙总叫他小鱼。” 冯银溪还处于战战兢兢中,回头去看那一辆刹住了车的大货车。 三轮车忽的刹车,冯银溪身体惯性向前一倾,从余惊中未缓过神。 “到了,小冯,这个小区比对面的别墅群管的还严,不能把三轮车开进去,我们就在这里下了。” 白婶拔掉车钥匙,就去搬放在三轮车上的清洁打扫工具。 冯银溪搭了把手,帮白婶把东西抬了下来,假如不是一眼看出白婶快五十岁,孙子都可能有了,假如白婶再年轻个三十岁,冯银溪真想追求白婶,让白婶当自己的女朋友。 原因无他,只因在这种关头,白婶没被克死,这就是命大命硬的象征,一看就有福气。 “白婶,你老公是做什么工作的?多少岁了?你们性生活一周有几次?” 白婶提着桶,看冯银溪的眼神从看一个正常人的眼神,立刻就变成了看一个大变态的眼神。 呸—— “死变态!”白婶朝冯银溪身上吐了一口唾沫,从冯银溪手里抢过他帮忙拿的刷窗器,扬长离开。 · 在孙津瑜回家的日子,麻花不能住在别墅里,一是打扰了两人的温存甜蜜,二是小鱼不想让孙津瑜知道他这头公狐狸的存在。 他这头公狐狸与小鱼关系清清白白,他是小鱼当年逃难躲进深山的路途上,顺手救下的重伤同伴。 两头狐狸精是同一个品种:赤狐。他们为同一支血脉,麻花这头公狐狸认了小鱼这头母狐狸当老大,两头狐狸精形如主仆,情同姐弟。 小鱼原本也想过,把麻花的身份编造成人工养殖狐,放在家里养着,但麻花这头狐狸话又多,她担心这头狐狸管不住嘴,在孙津瑜面前不小心说话了,那他们是狐狸精的身份就会暴露了。 所以在孙津瑜回家的日子,麻花就从追猫玩猫吃喝无忧的家养狐狸,变成自力更生的野生流浪狐狸。 这次花了三天时间把小鱼交代的事情办好,即,搅黄男同事的爱情与颜希的婚姻后,麻花无处可去,他望着那幢灯火温暖的大别墅,在别墅外徘徊许久,最终扭头一转,背影落寞地离开了。 “我早建议物业在那里安个摄像头,物业磨磨蹭蹭终于安了,这下知道那些掉了的外卖是谁偷了的吧,业主群有些人之前阴阳怪气说谁谁谁偷了外卖,结果呢。” 冯银溪下班一走进电梯,就听见几个人一边讨论着,一边走出了电梯。 一走进电梯,冯银溪就看见电梯内部张贴了一张名为‘寻找外卖窃贼’的告示。 冯银溪快速扫了几眼,告示大约讲的是最近外卖频繁失窃,最后终于通过监控捕捉到了偷外卖的贼,请各位业主认清上面的外卖盗贼,见到此贼,就联系物业或城管,前来活捉这只土狗。 告示附有监控截图,截图是一条黄色土狗衔着一袋外卖,四肢都跑出了幻影。 “狐狸姐姐!”冯银溪一眼认出,这监控截图上衔着外卖的黄色土狗是狐狸。 其他人把她认成是土狗不奇怪,毕竟冯银溪第一次见她,也把她认作是土狗。 这是城市,狐狸在城市里不多见,大多城市人都会把狐狸认成是狗。 狐狸姐姐这是又偷外卖,来送给自己吃吗? 冯银溪当即感动到,在电梯里对着那张‘寻找外卖盗贼’的告示热泪盈眶。 自从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老板老板娘未婚妻死了之后,狐狸姐姐是第一个对自己好的人。 也不算人,她能说人话,算是狐狸精。 突然想到房间里贴了从道爷那里请的三张驱邪保宅符,冯银溪暗叫不好,这会伤到狐狸姐姐。 电梯门一打开,他就冲出电梯,急忙开门回家。 门一开,电视里正放着一部抗日电视剧,那一头红狐狸坐在不开灯的客厅沙发上,正聚精会神看着电视剧,茶几上是已经开盖吃过的外卖盒。 看见冯银溪回家了,狐狸转头看向他,眼眸在暗室内折射出一对绿光。 “你回来了啊。” 声音是个稚声男孩,并不是冯银溪心心念念声线清冷的狐狸姐姐。 第12章:诡计多端的男人 冯银溪眼睛泪朦朦的,本要挤出的眼泪都收了回去,他按下墙上开关,打开了客厅里的灯。 一直都是有两头狐狸的,冯银溪知道,一头狐狸姐姐,一头狐狸弟弟,眼前这头就是上次大半夜来家里送家政公司联系人方式,让他去家政公司上班的狐狸弟弟。 只是两头狐狸都长得差不多,如果不说话,冯银溪不易分辨谁是谁。 他们都是尖嘴短脸黑鼻,耳朵尖尖上一点黑,屁股上拖了一条蓬松如鸡毛掸子般的大尾巴,皮毛呈红褐色,掺杂一点黄,在室内室外光线明暗不同下,看到的皮毛颜色不一样。 在室外没有阳光时,它们的皮毛看上去会偏黄一些,又因为长了像狗一样的耳朵和身子,就很容易看走眼,看成一条黄色的土狗。 但阳光大好,照在它们身上,或是光线较好时,他们身上的皮毛会偏红一些,拖着一条大尾巴,就容易与狗区分开了,看出这是狐狸。 冯银溪关上门,抬头看向门内张贴的符纸。 道爷不是说,贴了符,妖精鬼怪都不能近身吗? 为什么他还……?冯银溪看向坐在沙发上的那头狐狸精。 那头公狐狸不仅把这里当成了他自己家,自由出入不说,还去偷人家的外卖吃…… 冯银溪快步走上前,看见外卖盒里装的是烧什锦,被吃到剩下些鸡脚、午餐肉、鱿鱼、酥肉、肉丸等物。 冯银溪本想生气,但又感动这一头狐狸还算有良心,偷了外卖吃,还知道给自己剩下些肉。 麻花看冯银溪望着自己吃过的外卖不说话,说道:“那些外卖全是荤菜,蔬菜很少,我选了选,才选到这一份有蔬菜的外卖,我把里面的玉兰片、青笋片、香菇、素鸡、绿叶菜吃了,现在我还想吃水果,我打不开冰箱,你能拿些水果出来招待我吗?” 敢情这是一头只吃蔬菜水果的狐狸精,这些肉都是他不吃的剩食。 冯银溪的感动瞬间破碎。 “你来我这里做什么?你姐呢?” 麻花说道:“我没地方去,在你这里呆一阵子,你应该不介意吧。” 冯银溪想说自己介意,很介意,要是让邻居知道外卖盗贼就住在自己家,他是跳进黄河里都洗不清了。 但对方是狐狸精,还是狐狸姐姐的弟弟,冯银溪不好得罪他,乖乖开了冰箱,把冰箱里的草莓一颗颗洗好,端给了麻花。 麻花的嘴拱进盆子里,咬上草莓:“你还挺贤惠,等哪天鱼姐丧偶了,我助你上位,让你获得赡养鱼姐的机会。” 赡养?冯银溪想着,这头狐狸虽然会说人话,但到底是狐狸,人话词语他都用错了。 赡养是指小辈供养长辈,她一头狐狸精……好像狐狸精确实要比自己的年龄大。 冯银溪想道,说赡养,好像也没错。 “你姐结婚了?有对象了?”冯银溪问道。 麻花避而不答:“下次你洗草莓,要把草莓上的叶子一起摘了,我不吃叶子。” 冯银溪更好奇了:“你姐对象长啥样?也是你们这个样的吗?所以你们是三头狐狸精?” “拿你手机给我点一杯珍珠奶茶,再买三袋子弟牌海苔味的薯片一起送来。 ” 麻花斯文咬下半口草莓,轻嚼慢咽道。 见问不出来,冯银溪不再打听这方面的事,而是说道:“你姐会不会来啊?你都来了,你让你姐一块儿来呗,我这里是三居室,大的很,你睡客卧,我和你姐就睡主卧。” 这诡计多端的男人。 麻花看着冯银溪,觉得小鱼说‘男人没啥好东西’这句话完全正确。 一片草莓叶子从狐狸嘴吐出来,黏在了冯银溪的脸上。 “我还要吃香草味的炒花生,苦咖啡冰淇淋,麻辣豆干,给我买。” 第13章:小穴好热 小鱼快速洗了一个澡,从浴室里走出来,小腿与脚部还挂着未擦干的水渍。 她看见孙津瑜站在窗边,正讲着电话,对手机那头说起他五一假期要飞澳城买钻戒买婚纱,十一国庆节要办婚宴,时间很紧,项目要往后挪。 对方让他五一假期过后来谈。 “李总,我最近太忙了,一个月有十六天都在出差,你那边,容我再考虑考虑。” 孙津瑜低头,一边讲着电话,手指一边绕上身边窗帘上的一条带子,玩了起来,牵起窗帘摇晃抖动。 又说了几句无关重要的话,孙津瑜就准备挂电话了。 “恩,那先这样,李总,再见。” 挂了电话,孙津瑜回头就看见小鱼站在浴室门外。 他向她张开双臂:“过来。” 月光照进白色窗纱中,夜风掀起窗帘一角,与孙津瑜沦为了一体的温柔。 小鱼裹着一张白色浴巾,经过墙面卧室灯的开关,她用新做的手指亮甲摁了下去,屋内的灯即刻就灭了,只剩从窗边洒进的月光与孙津瑜欣长的身影。 她投入孙津瑜的怀抱,垫脚主动去吻孙津瑜。 她的吻是湿润的,像被雨淋过,她主动伸出舌尖,挑逗性钻入孙津瑜的嘴里,以舌轻扫过他的牙。 如同电流过身,四肢乏力,那一瞬,脑中开遍了繁花。 她触碰孙津瑜的舌尖,若即若离,勾的孙津瑜口舌生津,伸舌追逐,缠上她的舌亲吻。公司里那些人给她取绰号,叫她骚狐狸。 她吻着孙津瑜时,手拉开了孙津瑜的裤腰,贴着生长浅密毛发的小腹,往下摸了进去。 ‘骚狐狸’ 三个字就在孙津瑜脑中回响。 这是一头狐狸精,手一摸,就知道怎么能让男人动情兴奋。 在半暗半明的房间内,孙津瑜双手搂在小鱼的腰间,推着她背靠在窗台上,指骨分明,轻扯下她身上的浴巾。 这是一具美好的肉体,大胸窄腰翘臀长腿全都结合在了小鱼的身上。 裤裆里的那坨玩意儿被揉硬后,孙津瑜上下两张唇加深了吻,情难自禁呻吟出声。 孙津摸去了她私处,一挑眉:“今天湿的这么快?” “想要了,不可以?”小鱼望着他,手背抚上他的脸颊。 孙津瑜无奈一笑:“你啊,总喂不饱。” “对啊,我馋,我饿,我就是欠操。”小鱼走到抽屉前,取出一张避孕套,撕开要给孙津瑜戴上。 孙津瑜一边脱裤子,一边问:“可不可以不戴?” “不可以。” 小鱼坚定地拒绝。 孙津瑜出差结束回到家的那一天,小鱼奖励他,允许他内射,但不知道是不是射太多了,小鱼事后感到小肚子发胀,还发了一晚的低烧。 光是把那些精液从身体里清理出来,就让小鱼折腾了许久。 她本质还是狐狸,不是人,虽然会来月经,但有了‘建国后不能成精’的限制,她与人类之间有隔阂,是生不了小孩的。 她如果一定要生子,只能与同为狐狸精的公狐狸麻花生崽,她与麻花才是同类。 这也是她对孙津瑜说自己是丁克的原因,不是不想生,是生不了。 精液射进体内太久如果不清理,她的体质就会变弱,变得不健康。 避孕套对于人类的作用是避孕防病,而对小鱼来说,避孕套阻碍精液射入体内,可以不用清理身体。 所以,一定要戴套。 给孙津瑜戴好套后,小鱼背对孙津瑜趴在窗户上,屁股翘起,要站立后入式性交。 孙津瑜的脑中一闪而过,把避孕套扎个孔的想法。 小鱼同时接收到孙津瑜脑中闪过的念头。 但孙津瑜没有这样做,他弯腿站在小鱼背后,挤弄了下龟头,马眼里流出几滴透明粘液,还没射就先把避孕套弄湿了。 孙津瑜握住阴茎,用龟头蹭蹭小鱼翘起的屁股,膝盖向前一挺,插入了湿穴中。 小鱼半弯腰站在窗前,来自身后的气力顶开肏弄着她,脆弱的湿穴被欺到淫水增多,那根阳物抽打,温暖的潮水环绕包裹,戴着套都能感受到那股湿滑。 臀肉有节奏的前后颤抖,小鱼烧着一张脸,过剩的情欲无处发泄,她就自揉起胸前的一只奶子,轻声哼哼淫叫。 孙津瑜双手摁在小鱼的后腰上,向前顶胯抽动的同时,倒吸几口热气,脸色荒淫:“ 小穴……好热……好舒服……” 第14章:丢我们狐狸的脸 五月已经有了初夏的味道。 五一三天假期,小鱼和孙津瑜去了一趟澳城,扫了几大箱战利品,大多是给小鱼买的衣服、鞋子、包、首饰等,遗憾的是婚纱没有选到小鱼喜欢的。 两人商量后,决定回国找奢侈品婚纱店,租一套婚纱。 小鱼看上的钻戒是某品牌的椭圆钻型,戴在手指闪闪发亮,像一块大冰糖,2克拉,为博美人开心,孙津瑜心甘情愿,从卡里刷走98万元买下。 小鱼喜欢到不行,付款后就不取下钻戒了,感叹难怪黑乌鸦喜欢亮晶晶的东西。 换成是她红狐狸,也喜欢这种珠光宝气的东西。 回国到达机场,孙津瑜没时间回家,就要马不停蹄坐飞机出差,叫来两个公司女员工送小鱼回家。 女员工们不甘心在工作时间,做着非工作的杂活,但还是笑迎小鱼,替她帮行李,开车送她回家。 开车的女同事一眼看见坐在车后排小鱼手上的大钻戒,惊讶道:“小鱼,你这是和孙总好事快近了?” 小鱼没有隐瞒,承认了:“恩。” “恭喜恭喜啊,真羡慕你和孙总结婚了,你就不用上班,可以回家生孩子,安心当富太太了。” “我要上班啊。”小鱼不能理解她的思维,为什么结婚=不上班生孩子。 她和孙津瑜说清楚了,自己是丁克,不生孩子,孙津瑜也答应了。 至于上班,孙津瑜从未说过她婚后就不上班的话。 在家中呆着乏味,无人欣赏她的美貌,她还不如上班,多让他们这些愚蠢的人类欣赏自己的盛世美颜。 这是她这头狐狸精,给他们人类的福利。 别人上班是赚钱,她上班是比美。 回到家,小鱼戴着大钻戒的手在空气中比划了下,召唤起麻花回家了,给奶糖喂猫粮了。 可直到傍晚,麻花都没有回家。 小鱼心一下不安,难道出事了?可感知到他还活着,没有受伤,没有危险,开门正要把他找回来,门一开,小鱼就看见一坨肥溜溜像猪一样的狐狸大摇大摆,步伐慢悠悠的从小鱼腿边挤进了门内。 “麻花?” 见到那一坨体态与小猪无异的狐狸,小鱼都不敢相认。 麻花试着蹦了下,没蹦上沙发,干脆趴在了地板上,尾巴无力地摇了下,说道:“是我。”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出去的这段时间,是过上了什么富贵少爷的生活?油水这么足,身材管理这么失败,你这样出门,不就是丢我们狐狸的脸吗?” 小鱼一阵数落,想她自己是一头迷死人类的绝美狐狸精,而麻花这头狐狸精,胖到走在路上,很可能会被人类当成小猪,送去屠宰场杀掉,熏成腊肉炒蒜苗吃。 “我去冯银溪家吃住了。” 麻花说道,“无论我要吃什么,他都给我买,他白天去上班了,到饭点,还专门给我点外卖,外卖员把外卖送到门外离开后,我开门取来吃,晚上他下班,他还下厨给我做蔬菜沙拉、水果沙拉,生怕我饿着。” 好样的,真是好样,小鱼看见麻花这一回来,胖来变个样都快气死了。 吃个蔬菜水果沙拉都吃成这样肥,敢情这是把人家菜院子里所有的菜,果园子里所有的果子都给薅秃吃光,才吃成这种猪样。 冯银溪那个狗东西,真是把狐狸当成土狗喂了,喂出一条这么肥的猪。 第15章:我看上你了 滴—— 门一开,两个搬运小工将小鱼头一天晚上在网上下单的跑步机,送上门了。 跑步机在阳台安装好后,小鱼拧过麻花,把他按在了跑步机上摩擦,要求他每天最少跑一个小时的步,十天之内,必须瘦下来。 “鱼姐,你审美畸形,不能追求以瘦为美,我觉得我这样胖嘟嘟的,挺可爱。” 胖狐狸麻花在原地转了一个圈,爪子轻点在地上,以证明自己四肢灵活,长胖对他没有影响。 “你那是可爱吗?你那是可笑!家里又不是没有镜子,但凡你找一面镜子瞧一瞧,你都可以看见你是换了一个物种,不是狐狸,也不是猪,你像是狐狸与猪结合的后代,猪狸。” 这么一头英俊的狐狸精成了猪狸,小鱼痛心,手里拿了一条之前和孙津瑜玩SM用的小皮鞭,一挥皮鞭,喊道:“跑!起!来!” 猪狸麻花被吓到缩了缩脖子,可他胖到已经没有了脖子,脑袋缩了缩,四脚踩在跑步机上,奔跑起来。 “好好给我减肥,恢复不成原来的模样,你就滚回大山,别和我一起生活。” 小鱼撂下狠话,转身就向门边走去,麻花放慢跑步速度,问她去哪儿,回答麻花的是重重关门声。 她要找冯银溪这个狗东西撒气。 都是这个狗东西,瞎喂麻花,动物园里都标有‘游客禁止投食’,何况是一头狐狸精,这狗东西,怎么就管不了自己的手。 · 冯银溪难得没有出去跑业务,他坐在公司里,挨个给需要维系的雇主们拨打回访电话,了解他们对保姆们的满意度,询问对公司有无改进的地方。 打到第二十个电话,冯银溪的嗓子干到发痒,喝口杯里菊花茶的时间,同事就带着找上门的小鱼,来到了冯银溪的工位旁。 “冯银溪,有人找。 ” 冯银溪一侧头,看见小鱼后,嘴里没有吞下的水,忍不住就一口喷出来了。 这真是天大的惊喜。 她怎么找来公司了? 小鱼看他喷了水,只觉他邋遢,眼神嫌弃,他顿时心慌手颤,连忙站起来擦起手,紧张地说道:“你……你怎么来找我了?是不是家里需要保姆?” “我上次就说了,我家里有保姆,不需……”小鱼说到一半,马上改口道,“对,我家要请个钟点工,我今天就来看一看。” “是嘛。”冯银溪一对上她长着卷翘浓密睫毛的狐狸眼,心跳就加速,脸就止不住的变红。 那一晚的梦,冯银溪记忆尤深。 小鱼今天穿了一件黑白波点吊带衫,红色阔腿长裤,脚上是竹叶绿高跟凉鞋,衣服样式简单,搭配颜色大胆,复古兼具洋气。 上衣布料偏薄,胸前隐约能看见两个饱满的弧形轮廓。 她没有穿内衣,只贴了乳贴。 只扫了一眼她的胸,冯银溪的脑中就浮现起梦里她那对晃动的双乳。 “你需要什么样的钟点工,是只做饭,还是只打扫卫生,还是做饭和卫生都需要?对年龄性格有要求吗?我这里有几个金牌钟点工阿姨,推荐给你看看……” 冯银溪的头放低,不敢再去看小鱼,一看她就分神,冯银溪点出电脑上钟点工阿姨们的简历,把自己坐过的椅子推给小鱼:“你坐下慢慢看吧。” “不用了。” 小鱼从他刚才问自己找来这里,是不是需要保姆,就想好了撒气的方式。 “我不想要上了年纪的阿姨,我就看上你了,你收拾收拾,现在去我家里做钟点工。 ” 第16章:好好的狐狸,被喂成了猪 啊!是吗?真的吗?这不是做梦吗? 被邀请去她家里做钟点工,冯银溪乐傻了,一时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一声不吭,还面无表情,小鱼以为他是不愿意,问道:“怎么?你是不会做,还是放低不下身段,去给人做饭打扫卫生?” “会做会做,公司都培训过,我还参加过月嫂培训班,你以后要有需要,也可以找我。” 冯银溪火速关了电脑,背上自己那个印有‘幸福家政公司’的双肩包,就对小鱼说道:“走吧,你是需要我做饭的,对吧?那我们是一起去买菜,还是我单独去买菜,你回家等着?” 小鱼觉得这男人好奇怪,为什么会一下变得这么高兴。 “我先讲好,我住的是别墅,三层楼,光是一层楼都有一百多平方,清扫起来很累。” “知道知道。”冯银溪连连点头,“我之前跑外卖时,送过外卖到你家,虽然没进去,但目测的出,房子是很宽了。” 小鱼看他这样坦然接受要清扫那么大的房子,说道:“我吃饭很挑剔,你如果做的菜不好吃,我会让你重新做,一遍遍地做,直到做出我满意的味道。” “没问题,你是喜甜还是喜辣?只需告诉我你的口味,我包你满意。”冯银溪一边说,一边翻开手机相册。 小鱼以为他是要向自己展示他做过的菜品,而手机屏幕一张张划过的照片是中餐厨师技术证、西餐甜点等级证等。 “我上大学的时候,政府针对市民,推出寒暑假厨艺免费培训课程,我去学了,顺便考了证,手艺虽不能与大厨比肩,但能保证不难吃。” 小鱼将信将疑:“我只吃鱼,你要负责把鱼刺给我剃干净。” 冯银溪满口答应,跟着小鱼回了家。 一听小鱼回家的声音,麻花从猫窝里钻出来,一个飞跃,发挥失常没有跳到跑步机上,赶紧连滚带爬到跑步机上,跑起了步。 冯银溪提着大袋小袋的菜与在跑步机上的麻花一对视,世界都安静了。 几秒后,冯银溪大惊:“你,你怎么在这里?” 麻花望向小鱼,不知道自己这时候该不该说话。 “你认识他?”小鱼单手叉腰,另一只手指向在跑步机上发虚的麻花,“他是我养的狐狸,名叫麻花,前阵子跑丢了,昨天跑回来了,但不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蠢东西,把他喂成了猪,要是让我知道,非得……” 小鱼的手在冯银溪面前扇了扇,作势要打他耳光。 “……非得扇到他脸肿!” 冯银溪很想告诉小鱼,那个挨千刀的蠢东西就是自己,可被小鱼虚晃一枪,以为她要打自己,他就学乖了,附和道:“对嘛,一定要把他的脸扇肿,太那啥了,那人是往饭里拌上母猪产后要吃的催肥饲料了么,好好的狐狸,被喂成了猪。” 跑到绝望的麻花张张嘴,没有说话。 小鱼把他说成了一头宠物狐狸,那就是不能说话的,这里也没有他说话插嘴的份。 在冯银溪拿了拖把,清扫起房内后,他一步步靠近在跑步机上甩腿子的麻花,抓住小鱼去上厕所的空隙,他两步就跑到了麻花面前。 “原来你名叫麻花,她是你主人。” “她应该不知道你是狐狸精。” “你说,她要是知道你会说话,会不会吓一跳?” “改天又去我那里,我们一起看《手撕六十个鬼子兵》的最后十集。” …… 冯银溪异常兴奋,对麻花说了许多话,可麻花一句都没回他,抬起胖到没有脖子的头颅,装起高冷。 小鱼从洗手间出来,冯银溪拿着拖把一下离远了麻花,装作无事,拖起地时,他为小鱼不知道那头在跑步机上的狐狸会说话,只有自己知道那头狐狸会说话而徒增欢喜,心情好到哼起了小曲。 第17章:竟敢谋害本狐 那一首小曲哼哼的是世上只有妈妈好。 小鱼不知道这个男人在瞎高兴个什么劲,把他当成佣人,使唤他扫地做饭,他还这么快乐。 这是在折磨他,对他撒气,他到底能不能正常一点,知道他自己掉进了狐狸窝的处境。 “你把窗户角落缝隙都擦干净了,如果我手抹上有灰,就扣光你的工资,还要让你倒欠上我的钱。” “好的,明白。”冯银溪拿着一块抹布,撅个屁股,嘴向着窗户哈起气。 在哈出水雾的玻璃窗上,他一时兴起,用手两下勾勒出一个鱼儿,小鱼低头翻看着时尚杂志,当抬头去看冯银溪,他已一把抹去窗户上的鱼形。 “鱼姐,这小子喜欢你。”冯银溪站在开放厨台前忙活的时候,麻花从跑步机走下,凑到小鱼身边悄悄说道。 小鱼一撩搭在胸前的卷曲长发,说道:“这不是很正常吗?我是狐狸精哎,性取向为女的男人除了喜欢我,别无选择。” 小鱼盯了一眼肥壮的麻花,眼神示意他滚回跑步机。 “别浪费我一万八千八百块给你买的跑步机,随时动起来,做不回一头迷死人类女人的公狐狸精,你就要被我抛弃,我们狐狸精能走到今天,跟着人类混吃混喝,靠的就是自律、美丽、及无时无刻释放的个人魅力。” 就是没胖,麻花自知都没有迷死人类女人的本领,他也没有到修习狐媚之术的阶段。 “鱼姐,我还只是一个宝宝。” 小鱼抬起手掌,就要朝麻花的脑袋打去:“他爹的,我最讨厌男的在我面前撒娇。” 麻花扭头一转,回到跑步机上像只仓鼠,勤快地跑了起来。 夜幕降临,冯银溪把三层楼的独栋别墅全打扫干净了不说,还在做家务活的同时,分身烹饪了一桌的美食。 全是以鱼为主的菜肴。 麻花站起来,两只前肢搭在椅子上,望着那些热气腾腾的菜张嘴,闻起了味。 “下去下去,本来就被叫土狗了,你这样更像是土狗了,去吃奶糖的减肥猫粮。” 小鱼将麻花从椅子轰下来,她自己坐了上去,对端着最后一道菜走来的冯银溪说道:“你行不行啊,一下就做这么多菜,不合我胃口,你是要重新做的。” “先尝再说。”冯银溪放下手中的鱼丸汤,把银筷子擦得锃亮,递给了小鱼。 筷子夹过冯银溪剔了鱼刺的一块鱼肉,放入嘴里嚼了嚼,小鱼就失语了。 这比外卖好吃太多了。 表情是骗不了人的。 冯银溪看见小鱼的眼睛一下被点亮,又将一块剔了鱼刺的肉放进了小鱼的碗里,说道:“好吃吧?” “一般,勉强能入口。”又一块挂着薄薄芡汁汤料的鱼肉被小鱼吸入了嘴里。 冯银溪坐在她身边,看见她没有嫌弃自己的手艺,心里嘻嘻嘻,挑着鱼刺问道:“你是喜欢吃鱼,才叫小鱼的吗?” “没错。”小鱼承认道。 正是因为喜欢吃鱼,小鱼才为自己取名叫小鱼。 “那……”冯银溪掌握了小鱼的饮食喜好后,看见与那只布偶猫挤在一个猫窝里睡的麻花,说道,“那麻花是因为喜欢吃麻花,他才叫麻花的吗?” 冯银溪回想,麻花住在自己家的时候,从来没听麻花点名要吃麻花,麻花吃薯片果冻糖果巧克力小饼干比较多。 小鱼态度一转:“你哪儿这么多废话,赶紧挑刺,把刺挑完,领钱走人。” “好好好。”冯银溪安静地挑了一会儿鱼刺,又问道,“你男朋友呢?他是加班吗?这个时间点都没回家,要不,我再做几个菜,等他回家后,热一热就可以吃。” “不用,我又不是猪,这一桌的菜,我哪儿能吃的完?他回来捡我吃的剩饭剩菜吃就可以了。” 何况,孙津瑜根本不会回来,出差短则三至五天就回来,长则半个月才能回来。 冯银溪早早就看见小鱼手指上戴的钻戒了,说道:“你的钻戒挺好看的,那么大一个,我买冰糖都买不到这么大的,你男朋友给你买的吧 ?你男朋友真疼爱你。” 说话间,冯银溪拿筷子和勺子,直接将一条鱼的主骨鱼刺剔下来了, 这里划划,那里划划,几下子就把鱼刺剔干净了,鱼肉一点儿都没碎。 “不像我,只是年轻,长得帅,剔鱼刺剔的好,要是交了女朋友,这么圆的钻石,我画饼都给女朋友画不了这么圆。” 小鱼正想夸他剔鱼刺厉害,一听他的茶言茶语,说道:“闭嘴赶紧剔你的鱼刺,一个小时内把这桌的鱼刺剔不干净,我就扣你的钱。” 冯银溪不得不加快剔鱼的速度。 到半夜,小鱼睡觉睡到一半,醒了。 她想起冰箱里剩下没吃完的鱼,那些是冯银溪临走前全都剃干净鱼刺的鱼,她身穿睡衣出门下楼,打开冰箱加热剩鱼吃。 麻花被香醒,从猫窝里爬出来,看见小鱼一个人坐在灯下的饭桌上拿鱼拌饭吃,汤料都混合在饭里了,全是油,麻花一口咬上她的裤腿。 “鱼姐,快别吃了,这都晚上多少点了,你再吃……再吃下去,你就会变成猪狸2号了。 ” 小鱼犹如被猪妖附身,听不见麻花的话,一脚推开麻花,把剩鱼配大米饭全吃得一干二净。 第二天早上,小鱼站在体重秤上,看见体重秤上的数字,刹那间天眩地晕,世界都坍塌了,一把捉过舔奶糖毛的麻花,掐着麻花说道:“该死,我要杀了冯银溪这狗东西,做菜这么好吃,这是谋害本狐,一夜就胖了两斤!” 第18章:咬上狐狸的耳朵 在小鱼下班回家后,看见站在别墅外等候的冯银溪,嘴里一边念着‘狗东西,因为你我胖了两斤,我今天非弄死你’,一边摩拳擦掌向冯银溪快步走了过去。 “小鱼,你回来了啊,我买了新鲜的黄颡鱼,我给你做麻辣黄颡鱼吃。” 冯银溪举起手中那一袋子杀好的鱼。 小鱼一听麻辣黄颡鱼,强压下那只要殴打冯银溪的手。 “只有黄颡鱼?” 她一顿饭,可是要吃好几种不同种类的鱼。 “泥鳅算鱼吗?拿来干炸,撒上辣椒面,脆香回味,鱼摊老板送我一袋鱼肚,大火爆炒,拿来做泡椒鱼肚最好了,我还买有虾,虾头煎出油,拿来做砂锅粥。” 看在鱼的份上,小鱼勉强开门让冯银溪进去做菜了。 麻花看见冯银溪又来了,看向那个掐着自己说要弄死冯银溪的小鱼,咧嘴抽笑一声。 女人,真是善变。 麻花的那一声笑,有点大,冯银溪害怕小鱼听见狐狸笑会害怕,观察到小鱼脸色如常,没有反应,他松了一口气。 这是没听见。 没听见就好。 要是知道自家养的狐狸是一头会说人话的狐狸精,冯银溪想小鱼一定会被吓到惊叫,她一个女的,再虎再彪悍都会害怕。 在小鱼去了二楼换衣后,冯银溪逮住机会,搂过在跑步机上的麻花,嘴凑在他的狐狸耳朵边,说起了悄悄话。 “麻花,你别动不动发出人的笑声,怪吓人的,小鱼听见了,她会害怕,你不如去我那里住,你一个男狐狸精,和小鱼住在一起不方便。” 拉倒吧!她余小鱼活到现在,能让她害怕的东西还没有生出来,与其担心她,麻花觉得冯银溪不如担心他自己。 他面对的不是一个女人和一头男狐狸精,他面对的是两头狐狸精,在建国前,狐狸精是要吃人肉,喝人血的。 “你听见没有,给我个反应,一会儿我走了,你想办法跑出来,你来我家住,我给你买薯片果冻麻辣豆干吃。” 麻花瞅着冯银溪,始终不说话,因为这时的冯银溪看上去,实在像拐卖儿童的人贩子。 冯银溪搂着麻花,摇了摇他,忽然瞧见他狐狸耳朵尖尖的,毛绒绒的,是个三角形,怪可爱的,他脑子一抽风,张开嘴,一口含住了麻花的狐狸耳朵。 这让麻花惊恐万分。 救命啊—— 要死啦—— 狐狸精没吃人,人就先吃上了狐狸—— 这一幕正好被走下楼的小鱼看见,她一步迈两级阶梯,快速跑下来:“狗东西你干什么!老子扇死你!” 小鱼一巴掌拍在了冯银溪的背上:“你有病啊!” 竟然去咬男狐狸的耳朵。 “误会,都是误会。”冯银溪有了被狐狸姐姐用爪子刨脸的经历,小鱼要扇他,他下意识用双手护住了脸,“我是看他可爱,所以没忍住,就咬了他耳朵。” “可爱用嘴说出来,怎么你还上嘴咬他了。”小鱼激动地揪过冯银溪的一只耳朵,拎着他耳朵说道,“我看你也挺可爱,来,我咬咬你。” 小鱼一口干脆地咬上冯银溪的耳朵。 冯银溪的耳朵猝不及防地变红了。 湿润的唇齿重咬,舌尖触碰上耳廊,冯银溪丝毫不觉得疼,他呆若木鸡,脸刷的就红了,胸口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 那一夜的春梦,又从他脑袋里蹦出来了。 及至被咬了耳朵,从别墅里被小鱼赶出去,冯银溪立在门边,还是没能回过神,沉浸在被小鱼咬了耳朵的喜悦中。 风中送来了只属于夏夜的栀子花香,猛然吹乱了少年的春心。 第19章:我脏了,脏了! “啊,我被人类咬耳朵了,我脏了,脏了!” 麻花拿椅子当跳板,跳上桌,发出悲愤的狐狸叫。 咬了冯银溪的耳朵后,小鱼已恢复冷静,说道:“不要伤心,不要害怕,我已经帮你咬回来了。” 狐头高昂,前肢提起,面对一屋的空旷,如同面对一片辽阔的草原。 他长哮:“不,你咬他耳朵是你的事,他咬我耳朵这件事,注定无法从我脑海里抹掉,我将戴上沉重的枷锁,度过这荒芜而漫长的一生。” 小鱼眉一皱,这是上哪儿听来的非主流宣言,拿来现学现用了。 见小鱼不接话,麻花继续着他的表演:“我需要吃红豆派、薯条、芝士蛋挞和珍珠奶茶才能抚平我幼小心灵的伤痕。” 小鱼食指竖立,摇了摇,拒绝了他。 “你在减肥,不能吃这些,你今天就凑合着吃奶糖的减肥猫粮。” 哇的一声,麻花哭出声,小鱼举起手,作势要打他:“老子最讨厌男人哭了,你再哭,再哭试试看,我把你打来哭到明天早上。” 狐狸尾巴下垂摇了摇,一跃奔向窝在猫爬架上的奶糖,哭诉道:“奶糖爱妃,你为什么也在减肥,是不是暴君也不满你过于肥胖的身材,你快开口和暴君说,你只是毛多,不是胖。” 小鱼脱下鞋子,就朝麻花扔了过去,麻花立刻噤声,狐狸爪子按着奶糖,学着冯银溪咬自己耳朵那样,咬起了奶糖的耳朵。 望了一眼摆放在厨台上未下锅的黄颡鱼、泥鳅、鱼肚、虾,小鱼利索地拿出手机,手指上的钻戒泛着亮眼的光芒。 她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点了点,就为自己下单了麻辣黄颡鱼、油炸泥鳅、泡椒鱼肚、砂锅虾粥。 今天就是没冯银溪做菜,照样也能吃得上这桌菜。 往常吃外卖,小鱼都吃的很香,可今天外卖送来后,她挨个尝了一筷子,有了冯银溪厨艺珠玉在前,这些外卖顿时黯然失色,索然无味了。 小鱼坐在桌前,面对一堆吃不下的外卖发呆时,不忘一掌打开一旁那只跃跃欲试,想要掏菜吃的狐狸爪子。 “这些都是肉,都是你不爱吃的。” “一减肥,即使是再讨厌吃的肉,我也想吃了,鱼姐,求你了——”麻花苦求道,“求你赏我吃一个炸干的小泥鳅。” 小鱼坚决不给。 狐狸精不能这么馋嘴好吃,这一旦形成弱点,很容易被天敌攻击,虽然他们狐狸精目前暂时没有天敌,但防患于未然比较好。 “我这是为了你好,一边玩去。“ 将麻花打发走之后,小鱼突然想到了什么,拿拳头揍了揍饭桌。 自己的天敌已经不知不觉出现了。 那就是冯银溪这狗东西。 他做的菜,让自己食外卖都无味了,仅用一顿饭就掌握了自己的胃口。 可恶的人类! · 隔了三日,期间一直不好意思再厚着脸皮上门做饭的冯银溪接到了小鱼的电话。 电话里,小鱼说上次他咬了麻花的耳朵,害得麻花打了狂犬疫苗,还带麻花去看宠物心理医生了,要向他索要赔偿。 “我没真咬他啊,我就含住他耳朵,稍微抿了下那只毛茸茸的耳朵。” 冯银溪颤颤巍巍的将手机贴在耳边,右耳被小鱼咬出的伤还贴着邦迪,显得他分外无辜委屈。 “我不管,你就是让我的狐狸受伤了,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伤害。” 既然如此…… 冯银溪沉默三秒,做好被索要巨额赔偿的心理准备了,他吞吞口水道:“那……那我……我给多少赔偿金,才能弥补麻花所受的伤害呢?” “我不缺钱,你义务来我家里打扫卫生,做做菜啥的就行了。” 噢,这样啊。 “好吧,我今天下班来你家,可以吗?”冯银溪语气平静,听不出任何波澜。 小鱼在手机那头以为他是不愿意。 “恩,可以。” 双方结束通话。 一挂电话,冯银溪在办公室里就忍不住狂欢出声,激动欣喜之情打通了他的任督二脉,在放出一连串臭屁与在同事们投来的异样目光中,他在工位上坐下,腼腆地拿了一本文件,盖住了自己娇红的脸。 第20章:把你埋了 “香辣烤鱼来了。” “红烧带鱼来了。” “香煎鳕鱼来了。” “咖喱鱼蛋来了。” …… 随着冯银溪的声声吆喝,一盘盘冒着热烟的菜被端上了桌。 连麻花,他都为其准备了一大盆白水煮时蔬,胡萝卜花椰菜土豆青笋等,拌上花生酱,表面撒上一层海苔脆,另配有一大碗西瓜汁,串成串的葡萄。 麻花朝着冯银溪摇起狐狸尾巴的狐媚样,落在小鱼眼里,甚是觉得他与狗相差不大了。 作为高傲的狐狸精,怎可向人类低头。 “真好吃。”小鱼低着头吃起碗里被除去鱼刺的鱼肉,满足到都眯起了她的狐狸眼眸。 被小鱼认可了厨艺,冯银溪剔除鱼刺剔得更起劲了。 “那我天天给你做。” 小鱼:“我考虑一下。 ” 吹着滚烫的鱼肉,呼呼吹了两声,在第二块鱼肉下肚后,小鱼就说道:“看在你这么求我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答应你。” 啃着玉米窝窝头吃的麻花嘴角一抽,哼哼,女人,这就是女人,被一顿饭就给收买了。 “麻花,这是我给你点的珍珠奶茶,老样子,半糖加冰。” 当冯银溪把那一杯外卖送来的奶茶放在麻花面前,麻花像条狗一样,开心到原地转了一个圈,然后扑到冯银溪身上,两只前肢搭在冯银溪的膝盖上,狐狸眼眯成了一条缝,狐狸尾巴摇的更勤了。 “你小子有前途,等你死了,我给你找一座风水最好的山头,把你埋了。 ” 麻花伏在冯银溪耳边,轻声说道。 冯银溪一愣,这就是狐狸的报恩?那……未免太晚了些,要到死后。 能在活着时被报恩该多好,他们狐狸不是可以催桃花吗?给自己找个命硬不被克的女朋友,冯银溪就知足了。 比如那个在吃鱼蛋的小鱼,虽然她有能给她送大钻戒的男朋友,但这不妨碍冯银溪觊觎她。 趁着小鱼与麻花同时没注意到自己时,冯银溪这次学聪明了,不用嘴,而是用手偷偷摸了摸麻花的耳朵。 这毛茸茸的耳朵,摸上去软乎乎,狐狸身上的毛又厚又多,远看像成精的猕猴桃,近看就像大眼黄毛的狐狸玩偶,这无与伦比的可爱,击中了冯银溪这个二十四岁少男的心。 鉴于会被小鱼打,冯银溪忍住没摸麻花的尾巴。 那一条蓬松的狐狸大尾巴,像个大扫帚,看上去比狐狸耳朵还好摸。 “和他呆着干嘛呢?过来剔鱼刺。” 小鱼一喊,冯银溪急忙松开了麻花,回到桌上勤勤恳恳给小鱼剔鱼刺。 “你男朋友是不是不在家啊,怎么我每次来,都没看见他。” “出差。 ”小鱼忙着吃鱼,言简意赅。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啊?他回来了,我还能来做饭吗?” “为什么不能来?你现在是来我家做饭打扫卫生的钟点工,工钱60元每小时,真金白银请来的,你少来一次我家做工,你就少赚一次钱。” 冯银溪把带鱼肉从鱼骨上扒拉下来,放进碗里,再往半碗多的带鱼肉浇上一层红烧酱汁,碗内放上勺子,推到了小鱼面前。 “我这不是担心,你男朋友会介意你找的钟点工是个男人嘛,少赚钱不重要,少给你做一顿饭,损失就大了。” 小鱼听了,非但没生出一丝感动,还想把手中的鱼尾巴贴他额头上。 这用洗衣粉泡澡都去不掉浑身油腻的男人。 第21章:浏览色情视频 冯银溪正常下班时间是晚上七点,下班来给小鱼做饭,能保证小鱼在晚上九点前吃上饭,吃完饭,洗锅碗瓢盆打扫卫生,到冯银溪离开,掐着时间点,刚好能坐上末班地铁回家。 在收到今天要加班的通知后,冯银溪就给小鱼发去了消息。 「今天下班有点晚,大约九点下班,我就不过来做饭了」 只不过是晚上九点下班,就是晚上十点下班,小鱼都能等。 「过来做,我等得了」 「知道你一天打两份工不容易,我今天把时薪给你涨到79元9毛每小时」 都说了,不是钱的问题。 但她既然愿意等自己,冯银嘴里嘻嘻嘻,打出一个‘好’字,回了消息。 刚放下手机,正要投入到工作中,老板就让人叫冯银溪来办公室一趟,冯银溪惴惴不安,以为自己工作哪儿没做好,要被老板批评或是劝退辞职了。 然而一坐下,老板就给他提了升职加薪的事。 “小冯啊,你的履历是全公司最优秀的了,业务拉的多,雇主们对你的印象也蛮好的啦,来公司这几个月,我观察到你工作踏实,为人友善,目前随着我们公司规模变大,员工逐步增多,我增加了一个管理岗位,正式任命你为副总,从这个月起,工资按副总结算,调你去开拓管理城南那一片的业务。” 惊喜好运来的太快,冯银溪一时感到不真实,不敢相信这种好事会发生在自己这个倒霉蛋身上。 前段时间,他还意志消沉,没有亲人朋友,因为总给身边的人带去坏运气,连累他人而变得一蹶不振,多次尝试自杀。 不曾想,短短的时间内,事情就发生了翻天地覆的变化。 在狐狸姐姐的帮助下,他应聘上外卖员,接着去家政公司上班,买彩票中了奖,每天下班后为有好感的女孩做饭吃,现在更是升职加薪,调去了城南工作,从业务岗位,升为管理岗位。 城南那块,离冯银溪家的通勤距离很近,上下班极其方便。 冯银溪走出老板的办公室,第一时间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给了小鱼,不知道小鱼在忙别的事没看到,或是看见了不想回复,冯银溪没有收到小鱼的回复。 他想起自杀时出现在家里的狐狸姐姐,狐狸姐姐曾说过—— 「以后有老子罩着你这个蠢货,你会好起来的」 “谢谢狐狸姐姐,感谢感谢。”冯银溪双手紧抓在一起,闭眼衷心感谢道。 在同事找过来,询问冯银溪一个业务上的问题,冯银溪立马恢复常态,收敛了神色。 · “好饿啊,冯银溪这狗东西,怎么还没下班?” 小鱼下班回到家,在沙发躺了许久,她拿过手机,一看时间,才晚上8点,离狗东西下班时间还有1个小时。 小鱼能等得,但麻花已经等不得了,再等下去,他感觉自己就要从狐狸精变成白骨精了。 “鱼姐,我饿了,你能不能先点一杯珍珠奶茶和两包子弟牌海苔味薯片给我填填肚子。” 小鱼一瞥他的身材,说道:“你上那边照照镜子去,一杯奶茶的热量是多少,两包薯片的热量又是多少,这还没到冬天呢,用不着你现在就储存脂肪了。” 哼哼。 女人,你给我记好,你不给我买的奶茶和薯片,等冯银溪来了,他会给我买。 下一秒,一巴掌就甩在了麻花厚实的身子上。 “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不许买,我看谁敢买!” 麻花白挨了一巴掌,悻悻钻进了沙发下藏着,倒是忘了,她能通过一个人的眼睛,看到这个人的过去与未来,他们是同类,她只要打开灵耳,就能听到他心底的声音。 但他无法把这一招用在她身上。 因为他还只是一个宝宝,无法窥听到小鱼这个修炼成人形的狐狸精内心的声音,一个是动物身,一个是人身,两者就不是一个水平。 小鱼等着也是等着,索性拿出手机,浏览起孙津瑜发给她的色情视频。 「老婆,等我出差回来,我们照这个姿势做」 小鱼一点开,女演员呻吟假叫的声音一下放了出来,躲进沙发下的麻花被声音吸引,探出了头,一双懵懂的眼睛内充满了费解:“什么声音?” “没事。”小鱼关小音量,支出手,把狐狸头按回到沙发下,“我在看悬疑电影,刚才是女配角被凶手分尸前发出的嚎叫,你就在沙发下老实呆着,等冯银溪来了,让他给你点奶茶喝。” 第22章:我要看你的鸟 咦—— 戴上耳机的小鱼紧盯手机屏幕上闪动的画面,颦眉咬起了手指甲。 孙津瑜发来视频是让她学习,她的关注点却在动作男演员的尺寸上,虽然被打上了马赛克,但还是在抽动中,隐隐看出很粗很长。 这个动作男演员不像别的男演员长得又老又丑。 他长得还行,不胖不瘦不猥琐,就是与女演员站在一起时,他不是高大威猛型,衬托不出女演员的娇小。 激情剧情过了大半,冯银溪提着菜匆匆赶来,小鱼关了视频就看起了别的,脑中挥之不去动作男演员的尺寸。 这尺寸是真实的吗?亚洲人种有这么长,这么粗的吗?视线随之落在了冯银溪身上,审视起他的身体。 冯银溪不瘦不胖,身高看上去大约179.9厘米?五官还算端正,或许他祖上是读书人,他看起来像个奶白的大学生,身上有一种没入世,没被社会毒打过的天真感。 该说不说,狗东西虽然狗,但身板一看就不弱,上街表演胸口碎大石,他和石头会一起碎,而不会出现他碎石头不碎的情况。 裤裆里的那坨那玩意儿没有硬,看不出来大不大。 那一晚在他梦里看见他那东西小到老鼠见了,老鼠都要嘲笑他,可用起来,又不觉得小。 冯银溪外穿了一件粉色围裙,正站在厨台前忙着洗菜、备菜,他的衣服后背有一层水渍,那不是汗水,而是出地铁后发现下起了雨,又没有带雨伞,加上打不到出租车,他忙着来做饭,就从地铁口一路跑了过来。 “你家里有多余的伞吗?外面下起了雨,我走的时候,借一把你家的伞,明天我过来,再还给你。” “有。”小鱼的眼睛,还是放在他的裤裆上。 冯银溪倒菜下锅,往后退了半步。 好想看一看他的那玩意儿,与梦里的是不是一样小。 做完菜,冯银溪坐在小鱼身边剔起了鱼刺,他多少是察觉今晚的小鱼有点不一样,嚼着鱼肉的时候,小鱼时不时低头往下看。 在看什么呢? 冯银溪顺着她的目光看了几次,最终确定她是在看自己的裤裆,冯银溪瞬间变得尴尬。 他现在都不敢光明正大看她的胸,她居然这样坦然地看起他的下身。 冯银溪拢拢下身,翘起二郎腿,以此掩盖住自己裆部,找话与小鱼聊了起来。 “我今天被老板提拔成副总了,调去城南那块工作了。” “看见了,你有发消息告诉给我,你是健忘吗?” 小鱼看不了他的裆部,移开眼,提醒他道:“城南那块儿,以前因为某种历史原因,被杀了很多人,地下埋的全是尸骨,冤魂很多,虽然政府修了几个奇形怪状的建筑镇压,引进许多企业,增加人气,还保留了几座庙宇,但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些冤魂还是没有走掉……” 冯银溪大悟:“怪不得我运气这么倒霉,敢情是住在那里,磁场不干净。” 双腿一放下,小鱼又去盯他的裆。 “我还开心调去那里,上班离家近,结果……”看见小鱼又盯自己的裆,冯银溪脸一红,扭扭咧咧道,“你,你,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小鱼:“也没什么好害怕的,那些冤魂不会找上你。” “啊?为什么不会找上我?我之前很倒霉的。” 这不有自己保护他吗?怕什么,那些鬼魂的年纪都没有自己一个狐狸精的大,见了自己,他们反过来还要尊称自己为一声祖奶奶。 “我哪里奇怪了? ”小鱼回答起上一个问题。 冯银溪支支吾吾,脸是越来越红:“就是……就是……” 小鱼放下筷子,面向冯银溪,手指他的裆部说道:“我要看你的鸟,把裤子脱了。” 第23章:鸡巴蹭的一下弹出来了 一粒珍珠丸子卡在了麻花的喉咙里。 他猛地咳了好几声,才费力把那颗卡住喉咙的珍珠丸子卡了出来,心道好险,差一点啊,宝宝就嗝屁了,他抬头,狐脸迷茫地看向小鱼与冯银溪。 这个要求着实为难,冯银溪都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这就好比他吃饭吃到一半,停筷指着小鱼的胸部,让她脱衣服,自己要看她的胸。 这不性骚扰么。 “快啊,脱。”小鱼催促道。 他在梦里都是说脱就脱,怎么现实中就这样吞吞吐吐了,这不就正好验证了,梦是相反的。 小鱼就更期待他裤裆里的那个东西了。 冯银溪长这么大,除了妈妈与前任,就没有别的女人见过他的那东西了,现在小鱼提出要看他的那东西,他又惊又怕,不知道小鱼到底想干嘛。 变态吧这是。 冯银溪忐忑道:“这不好吧,你都有男朋友了,要看另一个男生的性器官,对你男朋友不公平,对我就是耍流氓。 ” 小鱼急了。 “你说我耍流氓,那就是耍流氓,快点脱,不脱我就自己上手了。” 冯银溪没想到这么漂亮的一张外表下,会有一颗这么变态好色的心,冯银溪被小鱼的反差冲击到了,连说话都磕巴了,赌自己咬死不脱裤子,她再大胆,都是不敢上手摸。 “我不脱。” “那我就摸了。” 小鱼伸手直接就摸向了冯银溪,吓得冯银溪一个措手不及,屁股坐着椅子使劲往后移,小鱼的手比他还快,裆部已经盖上了一只戴有大冰糖钻戒的手。 隔着裤子一挠,冯银溪定住了,有了感觉,再一挠,裤裆里的那玩意儿不听使唤,慢慢撑开了。 “喔!”小鱼惊讶,“它大了,大了!” 冯银溪在那一刻终于知道为什么形容人尴尬到一定境界,会想挖个地缝钻进去,他现在何止想挖个地缝钻进去,就是地上出现一个蚂蚁洞,他都恨不得钻进去。 她把它摸大,对她没有‘好处’的。 隔着裤裆摸,摸着不小,但也可能是裤子造成的幻觉,还是要亲眼看见,验验货才行。 冯银溪以为她隔着裤子摸,至此就结束了,哪知她起身就来解自己的裤子拉链了,一俯身,低领的胸中风光全部露出。 “你,你干嘛?”冯银溪的手遮遮挡挡,但没有真的要阻挠小鱼解自己的裤子。 最开始他还有些不好意思,在小鱼隔着他裤裆摸了又摸,他就起了色胆。 现在被小鱼脱裤子,他半推半就从了她,反正这种事嘛,自古以来,哪儿有男人吃亏的。 他只是后悔今天出门没有穿上那件新的裤衩。 小鱼拉下他七成新的裤衩,那一根肉棒蹭的一下,弹了出来。 目测有一部6寸手机长,这还是在没有全部勃起的状态下,要是完全勃起了,起码能有十六厘米,有半个拳头粗,看起来野性十足,与刚才看的动作片男演员有得一拼了。 还好男演员的脸没有打码,打码的是他的鸡巴,不然小鱼怀疑这前后两根相似的鸡巴是出自同一人,冯银溪远渡重洋赚外快,牺牲色相打第三份工了。 想起梦里他的细短小,小鱼自语道:“我就说嘛,哪儿有比唇膏还小的男人,行了,你把裤子穿上吧。” 小鱼确认了,看够了,就要拍拍屁股走人,而冯银溪的欲火,已经被撩上来了。 他一把拉过要走的小鱼,渴望地看着小鱼,喉结滚了滚:“你不摸摸它吗?” 第24章:姐姐,求你和我做爱 摸个锤锤—— 在小鱼那一巴掌就要打过来时,冯银溪松开了小鱼的手,灵活地避开了那一巴掌。 小鱼打了一个空。 “你真的不摸摸它?”冯银溪贼心不死。 小鱼举手作势又要打他,他脖子一缩,说道:“你隔着裤子摸它,还脱了我的裤子看,现在不摸摸,不就是白摸白看了?” 举起的手,停滞在半空中。 冯银溪眼中燃起希望:“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 一巴掌就挥打在他脑袋上,脑瓜嗡嗡发响。 休想骗一头狡猾的狐狸精。 “你在放什么屁!”小鱼低头看见他还硬着的,一脸嫌弃道:“把裤子穿好。” “我不。”冯银溪挨了一巴掌仍是不死心,下身一挺,壮着胆子说道,“你解的裤子,就应该由你给我穿上。” 狗东西,不打到他嗷嗷叫,他就永远不知道狐狸的拳头比他的鸡巴还硬。 小鱼正要挥拳邦邦揍他两锭子,他就急忙握过了小鱼的手,往他身下放:“往这里揍,最好打到我断子绝孙,和女人做不了爱。” 拉扯中,小鱼的手指触碰到那软乎乎的一团肉,冯银溪本就红的脸,更红了。 小鱼抵触触碰他的那玩意儿,可看见他一边耍流氓,脸还一边变红,好像被调戏的人是他,小鱼来了兴趣,单手握过了他的那根柱状物。 这是出乎冯银溪意料之外的。 “啊。”冯银溪眼睛都直了。 被微凉的手一握住,身下的肉根比他还激动,在小鱼的手里发烫变大。 小鱼心道,这根东西看上去,似乎比孙津瑜的那根好用,硬的快,够粗够长。 孙津瑜三十五岁了,虽然体力没问题,在床上把小鱼伺候好没问题,可比起眼前这个二十四岁的冯银溪,孙津瑜还是‘老’了。 小鱼握住那肉根,习惯性的上下一套弄,冯银溪一下就背靠在椅背上,整个身子瘫软下来,一脸任小鱼欺凌的模样,就差求着小鱼坐上来动了。 “行了,差不多得了,给你脸了。”小鱼松开握住的肉柱,放到鼻下嗅了嗅,没嗅到异味,但手还是往冯银溪的衣服上擦了擦。 冯银溪觉得还不够,他站起来要去抱小鱼,被小鱼立刻甩了一个耳光:“要不滚,要不坐下来剔鱼刺。” 这耳光声惊得麻花从趴在地上,变成了蹲坐在地上,连杯子里最后一口奶茶都不喝了,望着这两人。 “小鱼,求求你和我做爱。” 什么东西,他也配和自己做爱?小鱼拍起了他那张哀求的脸,说道:“滚。” “小鱼。”冯银溪冒着被狂扇耳光打死的危险,强行抱上小鱼,又是叫小鱼,又是叫姐姐地讨好她。 “姐姐,我想和你做爱。” 麻花站了起来,押一个冯银溪会被小鱼暴揍的下场。 小鱼却没有动手打冯银溪,而是喊起了一旁看好戏的麻花:“过来,麻花,跳起来,咬掉他的鸡鸡。” 麻花正要上前,就听到冯银溪说道:“麻花,去沙发下躲着,明天我给你买二十杯奶茶喝。” 在咬掉鸡鸡与喝二十杯的奶茶的抉择下,麻花果断趴着身子钻进了沙发下。 麻花知道自己是做了正确的选择,鱼姐没有扇这狂徒,足以看出鱼姐还是有想和他做爱的倾向,不然凭着鱼姐的战斗力,这会儿冯银溪早趴在地上,连拨打120的力气都没有了。 小鱼对着钻进沙发下的麻花骂了句叛徒,然后扭头看着抱着自己没了下一步动作的冯银溪。 他下面硬得像铜铁铸成的,抵在小鱼腹下的部位。 小鱼对冯银溪谈不上心动,只是不讨厌,之前在他梦里做了一次,再做也没关系,重温旧梦而已。 只是…… “我有男朋友,快结婚了。”小鱼举起戴了钻戒的手指,“我们今晚如果要发生点什么事,我和你注定不会有结果,而且只会发生这一次。” 是啊,她有男朋友。 还只做今晚这一次。 冯银溪垂眸,认真思考了起来。 蠢东西,这还需要想吗?小鱼都为他感到着急,面对狐狸精,男人就不该犹豫,只需摘掉脑袋,剩身下的器官运行就可以了。 “你活儿好吗?之前有让女朋友高潮过吗?” 小鱼一问,冯银溪快速点头:“好好好,非常好,我前任没有检查患上癌症之前,她每晚都要和我做六次。” 可事实上,在未婚妻死之前,冯银溪和未婚妻都没有夫妻之实。 两个保守的人都打算把各自的第一次留在举行婚礼的那天晚上,然而婚礼没等来,等来了双方阴阳相隔。 一晚六次!就是孙津瑜,都做不到一晚六次,两人太久没见面,一晚最多三次。 年轻人就是不一样,体力就是强! 小鱼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她回味,梦里冯银溪的床上功夫比孙津瑜还好,冯银溪说一晚六次,她压根没意识到这是冯银溪在吹牛。 毕竟,人类在狐狸精面前撒不了谎,除了救过狐狸精的周郎及周郎后代。 她没有怀疑,信了周郎后代——冯·一夜六次郎的话。 第25章:从做菜到做爱 麻花卧在沙发底下正啃狐狸爪子,忽然就感觉到沙发上方有什么东西压了下来,他半趴着身体,探出一个脑袋,看见是冯银溪压着小鱼倒在了沙发上。 噢,这样啊…… 狐狸脑袋又缩了回去,趴在沙发下,竖起耳朵,听起两人发出的动静声。 冯银溪没有实战经验,没有理论基础,连一部AV都没看过,连女人身下长什么样,下面有几个洞都不知道,为了把小鱼骗到手,他很是佩服自己吹牛的功夫。 在冯银溪摸到了小鱼这对他觊觎已久的胸之后,兴奋都嘴里发出赫赫出气声,这对胸,真的如梦里一样嫩。 这一对大白奶子,曾在冯银溪梦里出现过,摸上去的手感都无异。 他紧张的想要去吻小鱼的嘴,小鱼说道:“慢着。” 他打住,眼神闪烁,心惊该不会被小鱼发现自己技术生疏,是个毛长齐了都还没睡过女人的处男吧。 小鱼是想到他梦里这里舔舔,那里舔舔了,故此说道:“不要在前戏耽搁太多时间,摸到湿了你就进来,你是要做六次的,我算了时间,你一次至少半个小时才可以射,每次间隔,我给你五分钟的休息时间,这样大约凌晨六点能做完,我早上八点就要出发上班,你抓紧时间。” “我会做到凌晨七点,多给你追加两次。”冯银溪大言不惭从一夜六次的地狱级难度,升级到一夜八次把春药拌饭吃都不可能完成的难度。 他贪婪地吻上了小鱼的嘴。 真软啊。 嘴软,胸软,皮肤也软,她哪儿哪儿都软。 还很香,香香软软,软软甜甜,女人真是用尽最美好的形容词都无法形容到位的生物。 冯银溪虽然和前任没有发生过性行为,但牵手拥抱亲吻等这种情侣做过的事情,他是和前任发生过的,所以小鱼与他亲吻时,没从他娴熟的亲吻中察觉出端倪。 他扒开小鱼的内衣,舌头舔上那一对被胸罩半裹住的奶子,在舌尖的舔舐下,乳房似碗中水,快速波动着。 小鱼双手抱住他趴在自己胸前的脑袋,满脸情欲膨胀,手摩挲起他的寸头,头发须扎进小鱼的手心,小鱼呼吸加重,双腿张腿弯曲,脚底踩在沙发上,小腿轻蹭起冯银溪的腿。 小鱼的暗示,冯银溪没有开窍明白,他仍旧吻着她丰满的胸部,扒开她裙子,一路吻到她小腹。 他一边吻,一边心说:这是祖上积了什么德,才能亲遍如此绝品的女人全身。 狐狸精的魅力不可抵挡,任何男人都会迷失在她身下的那片密从里。 不是不喜欢被亲那里,只是小鱼迫不及待想要感受他的威猛,一脚踢向他:”他爹的,你到底进不进?” 冯银溪抬眸,去看她身下的洞。 只有那一个,那就是那里了。 “进,进,别急,我就来。” 冯银溪坐起来,跪坐在沙发上,握着自己那根快爆炸的阴茎就蹭了上去。 正在全神贯注倾听的麻花就听到上方传来啪的响亮一声。 小鱼乱拳扇向了冯银溪的肚子。 “你他爹的是不是喝醉了? 那是我的屁股眼,他爹的,老子的逼在这里,这里!” 第26章:好紧,好湿 小鱼恨不得揪住他的耳朵,让他看清楚,眼神至于这么差吗?近视八百度不戴隐形眼镜走在路上被车撞了,司机都无辜叫冤自比窦娥。 冯银溪晕头转向,总算搞明白要肏的穴,不是直接暴露在外,而是被两片阴唇闭合盖住了。 “光太暗了,我没看清。”冯银溪为自己的失误找起借口。 还太暗?这一层客厅里的灯全是点亮了的,亮到小鱼都能看清楚他的包皮有些过长。 被小鱼凶了,冯银溪表情委屈,握住肉根,龟头挤开两张肉唇,往阴道里送。 呜呜妈妈呀,花穴太小了。 冯银溪内心颤抖,心想没人和自己说过,女人的花穴会这么窄,自己的那玩意儿这么粗,这要怎么才能挤进去? “你磨磨蹭蹭穿绣花针玩呢?”小鱼忍不住就开骂。 冯银溪想自己如果现在投降说不会做爱,不仅丢脸,还会被小鱼狠狠揍一顿,他咬牙,男人,不能说不行。 况且都抵在外面了,没有不进去的道理。 重塑了信心,凭借男人天生的本领,他硬挤着插了进去,冲开层层迭迭的嫩肉,小鱼还没叫,他就嚷嚷道:“好紧,夹疼我了。” 他无师自通,本能性地抽动起来,嘴里还一个劲地碎碎念:“好紧,里面好湿……” 小鱼缓过那股劲后,轻轻地给了冯银溪一巴掌:“闭嘴。” 冯银溪闭上嘴,嘴上嘻嘻嘻,但没忍住,开口问道:“是不是很大?是不是很爽?” 拍在冯银溪脸上的巴掌声加重。 “叫你闭嘴。” 冯银溪彻底闭嘴,压在小鱼身上单一地抽插着,委屈到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只是问她大不大,爽不爽,就被打了,自己不要面子的么! 卧在沙发下的麻花承受着来自沙发上的摇晃,狐狸头被压到抬不起来了,时不时还能听到冯银溪的喘息,他翻起白眼,不会吧,他们两人不会真要做到早上七点?那自己,岂不是要跟着他们睁眼到天亮? 之前没人和冯银溪说起过女人能肏的洞小,也没人和他说,做爱会这么耗费体力,累的他吐舌头。 最开始的激动兴奋,渐渐被没了力气所占上风。 “小鱼,我喜欢你,我爱你……”冯银溪捧着小鱼的脸,正要吻上她的唇,他小腹一硬,身下那股感觉就像憋不住的尿,射了出来。 动作戛然而止,世界都安静了。 麻花趁着沙发停止摇晃的时候,从沙发下钻出来,打算去二楼找个地方睡觉,一爬出来就看见小鱼的两只手像扯面团一样,左右扯着冯银溪的脸,说道:“干啥呢?狗东西,我是让你间隔休息五分钟,不是让你只做五分钟就射。” 因为……因为……第一次没经验,一激动就射出来了。 但冯银溪不敢说出自己是第一次,他唯唯诺诺:“我下次做够半个小时。” “还什么下次,继续啊,说好一晚八次,这次做不够五十五分钟,你就死定了。” 从冯银溪插入的那一刻,小鱼就发现他是一个嫩雏了。 孙津瑜不是小鱼的第一个男人,活了几百年,小鱼男人丛中过,片叶不沾身,选男人,她只有两个条件,品德好,活儿好,别的都不重要。 因为冯银溪这狗东西是周郎的后代,所以看不到他的过去与未来,小鱼就赌一次,没想到第一次赌,就栽在了他手里。 狗东西,竟敢把狐狸精耍的团团转。 狗东西还说一夜八次都没问题,小鱼看他一夜两次就要歇菜了。 冯银溪大为不解,快要哭了:“为什么要做够五十五分钟?你不是说半小时就允许射了,半小时是三十分钟啊。” “我让你最少半小时就可以射,但你五分钟就射了,按最低标准半个小时算,你没做够三十分钟,剩下的二十五分钟就挪到下一轮。” 啊—— 冯银溪快崩溃了,为什么会这样。 正要求饶小鱼高抬贵手,小鱼就拉着他,给了他一嘴巴子:“赶紧的!再磨蹭就要加时了。” “还有,你要是敢再给我内射,不射在外面,我就把你射出来的精液,塞你嘴里,让你吞了。” 哒哒哒—— 麻花踩着四个狐狸爪子,已经火速往二楼跑去,离开这个事发之地,冯银溪泪眼朦胧望向麻花远去的背影,呼喊道:“麻花,麻花——” 求你咬掉我的鸡鸡啊,麻花—— 第27章:坐上来自己动 “你这是,不乐意和我做?” 小鱼的狐狸眼微眯,看着冯银溪,掀开了挡住左乳上的一缕长卷发,白皙的乳房一露出来,冯银溪顿时就减轻了要面临做够五十五分钟时长的‘痛苦’。 冯银溪殷勤拿过卫生纸,扯了两张纸,收拾起小鱼的下身。 “没有没有,我只是觉得数量不重要,主要追求质量。” “你有质量吗?”小鱼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他。 小鱼对天发誓,冯银溪是她经历过所有男人中,目前活儿最差的了,如有假话,愿承受雷劫。 虽然他的性器长得可观,但他是一个处男,此时的他就像是一个文盲,需要女人去调教。 小鱼显然是没想好要不要去调教冯银溪这头蠢货,她只是想做爱了,想找男人补充营养,然后就恰巧碰上求爱的冯银溪。 被男人欺骗了的狐狸精很生气,她要惩罚这狗东西。 冯银溪收拾完小鱼的下身,用纸擦擦自己的性器,鼓起勇气坦白道:“其实……其实在今天之前,我都没……没碰过女人。” 他的两只耳朵全部红了,羞愧低下了头,小鱼抚摸起他的脸颊,一脸怜爱:“没关系。” 这忽而转变的温柔态度让冯银溪受宠若惊,正松一口气,以为自己能逃脱这五十五分钟的限制,小鱼就揪住他,说道:“我今天会让你碰个够。” 楼下的动静声传到楼上,吵到趴在走廊上的麻花睡不着,他起身挪了个地儿,向客卧跑去,站起来用狐狸爪子掰开门把手,走进客卧,后退一蹬,关上门跳上床睡起大觉。 冯银溪第二次比第一次游刃有余,只是在技术上,仍像个绝望的文盲乱窜,身下的小鱼没有表情地看着他,看到他心里拔凉拔凉的,在窜了十多分钟没有射的情况下,小鱼受不了。 如果他真的坚持窜了一个小时都没有射,他没疯,小鱼先疯了。 “烦死了。”小鱼拍起他胳膊,“你停一下,咱俩换个位置。” 冯银溪没明白换个位置是什么意思,小鱼说道:“就是你在下,我在上,赶紧弄,弄完老子不陪你这狗东西玩了。” “哦,好。”冯银溪不免失落,但也乖乖躺在了沙发上。 小鱼起身坐在他腿上,握过他粗大的性器搓了搓,说道:“明天我给你在医院挂个号,预约个时间,你去切个包皮。” 冯银溪瞪大眼:“啊?” 为什么又要切包皮啊?会不会顺便还被搞到做个结扎手术? “啊什么啊,包皮太长,体验感不好。”小鱼扶着那根猩红的性器就要坐下去。 冯银溪:“我……我……” 话没说完,那张脸又红了。 “……我体验感还挺好的。” 小鱼简直就想把他的阴茎掰折。 “我说我,我!我体验感很差。” 她无法一口‘吃下’那根粗长的性器,她试着一点一点慢慢坐下去,在那一点一点慢慢坐下去时,冯银溪全身发热,身体像被缓缓注入了一股热水,忽然就热了起来。 冯银溪抬起手去摸小鱼露出的半个胸,被小鱼一手打开,他坚持不懈,还是要去摸,小鱼打了几次手,没打走,就容忍这只像苍蝇的手黏在了自己的胸上。 全部坐下去后,小鱼双手撑在冯银溪的胸膛上,那对晃动的白皙乳房看得冯银溪脸红心跳,脸如同火在烧。 小鱼主动前后挺腰试着一动,自己掌握了节奏与奇淫技巧,她就有了感觉。 连续挺动了十几下,小鱼烧红了一张脸,发出呻吟。 “恩~啊~恩~啊~” 长到胸前的长卷发随之摆动,胸前那对雪乳摇摆太快,冯银溪更是握都握不住了,呼吸也跟着加快。 随着一声餍足短叹,小鱼停了下来。 淫水流满了冯银溪的小腹。 小鱼用手刮了刮头发,露出红润的脸庞,呼出了一口气。 冯银溪还不知道小鱼在短短两分钟内,就被自己的肉棒给弄得高潮喷水了,只看到小鱼转了个身,用屁股对着他,又要在自己身上挺动时,他的腿心就直发软,预感今夜身体会被掏空。 第28章:完不成一夜六次的KPI “嗯……嗯……” 小鱼轻声呻吟,她背对坐在冯银溪身上,身体前后摇摆,细腰带动丰臀,微卷的长发摇晃不止,胸在侧面似露半露,房内的光照下来,能清晰瞧见那一枚樱桃似的乳头。 背部的那一根脊椎节节挺动。 仅是一个背影,无论是视觉,还是感官,冯银溪都受不了,尤其小鱼的呻吟声,骚到钻进了他心底。 他喉结滚动,十根手指都攥紧了,在发觉自己突然射了后,心里都凉了,就等着被小鱼打了,但小鱼没发现他射了。 那根肉棒还是坚挺着,费着她的逼与腰。 女上位太耗费体力,即使是狐狸精也如此,可这样高潮来得快,指望不上冯银溪这头蠢货,小鱼只能自食其力,不能白亏了自己。 “啊~” 花心一阵收缩,小鱼满脸潮红,停止了撞动。 一抽离肉棒,花穴里滴下白浆。 小鱼瞪大眼,这狗东西,又射了! “你什么时候射的!” 还未从高潮的余味中走出来,小鱼转过头责问起躺在身下的冯银溪。 冯银溪眼神闪烁:“我……我刚刚射的。” 小鱼一时不知道该骂他是射早了,还是骂他又内射,都警告过他了,不准射里面,清理干净体内的精液,费时间,费精力。 “你不也……”冯银溪鼓起勇气说道,“……你不也射了,我感觉到了。” 冯银溪不知道那叫高潮,只知道小鱼在自己身上‘泄’了两次,他壮着胆子说道:“我最少一次,都是坚持了五分钟才射,而你一次是两分钟射,第二次是一分半射。” “狗东西!”小鱼坐在他身上,双手挥舞朝他打去。 不知是碰到他身上的哪根硬骨头了,没把他打疼,小鱼的手心反被敲疼了,不小心发出狐叫嘤嘤声。 冯银溪听见那声音,眼睛都不眨了:“啥声音?你在笑吗?” “笑?笑你爹啊笑!”小鱼气不打一处来。 冯银溪没想明白那是什么声音,就被小鱼一脚从沙发踹了下去,他再次抬头,看见小鱼光着身子曲腿坐在沙发上,脸上的潮红还未退去。 “滚!” “还没到……”冯银溪拿上自己脱下的裤子,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没到早上七点。” “你呆到早上七点干嘛呢?你说你和你前任一晚六次,这是什么六次?坐一起打扑克牌你输六次,是么?” 小鱼都觉得荒唐可笑。 “一夜六次的KPI你都完不成,你留在这里没有用,你自己早点回去坐床上,玩你自己的鸡鸡。” 这不是为了骗她和自己做爱,才吹嘘一晚能做六次,现在骗到了,虽然没能满足她,但冯银溪的野心与欲望已经逐步增大。 冯银溪身子一歪,光腚子斜坐在地上,说道:“我来都来了,我就留到早上,给你做了早餐再走。” “不用,快滚,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你怎么可以这样呢嘤嘤嘤,我好难过,刚才你在我身上动的时候,可没像现在这样冷酷无情,你就看在外面天还在下雨的份上,留我避雨,好不好。” 冯银溪做出一派楚楚可怜的模样,爬到小鱼面前,去摸她的手:“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都做了一晚的夫妻,那就是有百日的恩情……” 小鱼飞快地抽开他搭上的手,从沙发上走下。 两条长腿从冯银溪身边经过,冯银溪眼珠一转,正要去抱她的腿,就听见她说道:“再敢碰我一下,我把你的手折断。” 冯银溪捂上胸口,庆幸自己及时没有出手,他视线停留在小鱼身上,目送小鱼向楼梯走去,看见小鱼随手一指靠窗的方向,说道:“狗东西,你今晚就睡奶糖的猫窝,委屈一下奶糖去睡沙发。 ” 第29章:他还只是一个小宝宝 “奶糖,不能委屈你睡沙发,你出身高贵,血统纯正,你是猫中公主,你还是睡你的猫窝,我不占你的窝,我替你睡沙发。” 等小鱼一上楼,冯银溪立马就对趴在猫窝里的奶糖说道。 奶糖喵了一声。 冯银溪摆手,不好意思地说道:“不用谢,不客气,你是公主,睡沙发是老奴应该做的。” 简单洗了个澡,冯银溪就睡下了,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冯银溪睡的出奇好,还打起了鼾声。 在冯银溪睡着后,小鱼与麻花出现在沙发旁。 “你把这个狗东西,丢去大马路边睡。” 麻花惆怅:“鱼姐,外面还在下雨呢,就让他睡吧。” “你敢不听我的话了?这狗东西买了几包薯片和几杯奶茶就把你给收买了。” 麻花:“记不清了,有那么多,反正他比你买给我的,要多得多。” 蠢东西! 小鱼生气了,揪住麻花的两只狐狸耳朵。 那句话的意思不是问冯银溪给他买了几包薯片几杯奶茶,那句话不是问句,而是陈述句。 区区几包薯片几杯奶茶,就把男狐狸精给收买了,这让人类知道了,传出去了,他们狐狸精一族,岂不是成了一个笑话。 “鱼姐,鱼姐…… ”麻花求饶不敢叫得太大声,吵醒了冯银溪,大家都难堪。 小鱼拧着他的狐狸耳朵,揪成一个麻花状,说道:“照我的话去做,听见没有?” “听见了,听见了,鱼姐,你放开我,成么?” 狐狸耳朵一松开,麻花那一张稚嫩的狐狸幼态脸,瞬间垮下来,像老了十几岁,从一个小宝宝,变成了一个小老头儿。 · 大雨瓢泼,天还未亮,孙津瑜从出租车上走下来,撑起一把伞,拖着行李就要往别墅内赶。 他一身的水汽,眼镜镜片上都起雾了,忽然察觉不远处有什么动物跑过,定睛一看,是一头红狐狸在雨中狂奔。 他与狐狸四目相对的那一刻,狐狸放慢脚步,试图从茫茫雨线中,看清到底是哪个傻瓜,大晚上的不睡觉,在这个时间点,出现在了这个地点。 孙津瑜看清红狐狸的嘴里,居然叼着半个苹果。 我勒个去!是孙津瑜!孙津瑜在这时候回来了!麻花左右摇摆,像一个与小鱼偷情的奸夫,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躲,庆幸没在家里被孙津瑜堵住。 “嘿——”孙津瑜在住宅区看见了狐狸,很是稀奇,冲着麻花喊道,“小狐狸——” 这男人…… 有病吧! 虽然在鱼姐面前会自称是个狐狸宝宝,但麻花可不乐意被人类喊成是小狐狸,在狐狸群中,他算是太祖祖这一类辈分的老狐狸了,只是在狐狸精中,他还只是一个宝宝。 麻花放下苹果,冲着孙津瑜汪汪汪一阵狂吠,故意扮成了狗,以此不让自己的身份暴露。 “啊?原来是狗?” 孙津瑜陷入自我怀疑,小狐狸竟然会狗叫。 麻花叼上放在草坪上的半个苹果,垂着一条大尾巴,头都不回地跑掉,隐于雨中,消失不见。 孙津瑜提前回家,小鱼并不奇怪,她就是预知到孙津瑜提前回来了,所以才让麻花把冯银溪给弄走。 她装作在床上熟睡,被孙津瑜吻醒后,假装揉着睡眼,然后装作惊喜,跳到了孙津瑜身上挂着。 “老公!” 孙津瑜见她的第一句话,不是像以前出差回来时,夸她长得更漂亮了,或是说她变瘦了之类的话,而是神神秘秘地说道:“亲爱的,你猜我刚才在回家的路上,看见了什么?” 这个……小鱼暂不能预测出来,她摇摇头,心道难不成是撞见被麻花弄走的冯银溪? “我看见了一头会狗叫的狐狸。” 哦…… 小鱼歪着头,重复道:“一头,会狗叫的狐狸……” 第30章:他们把床都doi烂了 次日还在下雨,淅淅沥沥,看不出有要停的趋势,天已大亮,冯银溪被前来转运垃圾的清洁工人唤醒。 “喂,小伙子,醒一醒,别在这里睡,你是遇到了什么困难?要我帮你打110吗?” 冯银溪睁眼就看见身穿橘黄色工服的垃圾清运工大爷,他震惊,翻身一看,发现自己已没有睡在别墅里的沙发上,而是躺在一处垃圾房里,虽有遮风避雨的地方,但周围摆了一排排垃圾桶,飘散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臭味。 这里显然不是个什么好地方。 臭味争相钻入鼻腔,冯银溪心头一阵恶心,捂住口鼻:“呕——” 差点把昨晚吃的饭吐了出来。 在缓过来后,冯银溪快速穿上扔在一旁的衣服裤子,起身走了出去,他发现这处垃圾房离别墅不远,具体自己是怎么从睡在别墅,来到了这处垃圾房,他毫无印象。 如果是小鱼将自己运过来,那不可能睡到这么死,被人连夜搬走了,一点儿知觉都没有,醒都醒不过来。 难不成是……梦游了? 冯银溪没有再回别墅,他被老板的来电催促快点上班,催到紧急在路边打了一辆出租车,赶去了公司。 冯银溪在出租车上给小鱼打电话,第一通电话无人接听,打去第二通,手机直接就关机了。 他发去了信息,说晚上要来给她做饭。 临近下班的时候,冯银溪犹如尿急,夹紧了双腿哒哒地抖着,直盯电脑上的倒计时,打算一到时间就打卡下班冲去超市买菜找小鱼。 离下班时间还有七秒钟,小鱼迟来的回复出现在冯银溪的手机屏幕上。 「你别来,我男朋友回家了」 这句话就像一根针,扎破了冯银溪这个饱满硕大热情的氢气球。 他一路拖着瘪了的身体回到家里,看见在沙发上看电视的麻花也并不意外。 这麻花好似和他的处境一样,那个男人一回来,他们就不得接近小鱼了。 “回来了啊,今晚我们吃什么?我想吃炸鸡喝奶茶,你点两盒黄油原味双拼炸鸡,再点三袋子弟牌的黄瓜味薯片,六个蛋挞,三个甜甜圈。” 不受鱼姐管束的日子里,麻花想要尽情地吃,尽情地看鱼姐不爱看的抗日剧。 冯银溪直挺挺地倒在沙发上,翻了一个滚,痛苦地说道:“他回来了,我就不能去找小鱼了。” 他? 麻花都是想了一下,才明白冯银溪说的‘他’是指孙津瑜。 麻花站了起来,狐狸眼微眯,甩着狐狸大尾巴走到了冯银溪身边,俯身在冯银溪耳边,轻声说道:“那个男人凌晨就回来了,现在和她估计把床都doi烂了。” 稚声男童音犹如魔鬼,冯银溪哀嚎了一声, “鱼姐今天没上班,姓孙的今天也没上班,你猜他们截止现在,做了多少次?” 又一个魔鬼问题钻进了冯银溪耳朵里。 这下,冯银溪连哀嚎都嚎不出来了,眼中有了热泪在打转。 “肯定不止一次,姓孙的,也不会秒射。” 这比杀人还要诛心,冯银溪彻底被麻花的三句话伤到体无完肤,躺在沙发上,酝酿起哭意。 麻花用两只前爪在沙发上刨了刨,又在沙发上弹跳起来,然后自转了一个圈,幸灾乐祸用鼻头拱了拱冯银溪,从用电视上学来的蹩脚港台腔唱道:“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尝尝阔别已久眼泪的滋味……” 冯银溪的眼泪花儿从脸上砸落下来时,门外响起输入密码的声音。 叮—— 电子密码锁解开,门打开,一头皮毛被雨淋湿的红狐狸出现在门后。 第31章:和处男做爱就是晦气 站在沙发上眯着眼发笑的麻花一看见小鱼,狐眼陡然睁大。 鱼……鱼姐怎么来了…… 快到连冯银溪都没反应过来,就看见门外的那头红狐狸嗖的一下,冲进了屋内,扑向麻花。 窗外电闪雷鸣,狂风骤雨之时,正是两头狐狸打的不可开交之时。 准确来说,是小鱼单方面碾压殴打麻花。 邦邦两拳狐狸爪子敲在了麻花的脑袋上。 “蠢货!你平时丢我们狐狸精的脸就算了,你还对着他学狗叫,你这么想当狗,现在老子把你咬死,你就能早点投胎去当狗。” 小鱼朝着背毛最深的地方一口咬下去,扯了一嘴狐狸毛,麻花嗷嗷惨痛大叫,狡辩否认:“我没有——” 还敢抵赖不承认! 小鱼屁股一甩,将麻花撞到踉跄,从沙发上滚了下去,小鱼追击,跳起来一屁股坐在了他身上。 “啊——救命——”麻花长嚎,“呜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鱼姐饶命!我以后再也不学狗叫了——” 冯银溪从震惊中回过神,擦去脸上的泪,对那两头站起来掐住对方,实际在龇牙吼叫,看上去却像互咬对方周围空气吃的狐狸精说道:“你们不要打架了!不要打——“ 两头狐狸精没有停下来。 麻花单方面挨揍,已经举白旗投降,但还是被小鱼暴打,这脾气火爆的来,让麻花忽然意识到,小鱼这是可能来了月经。 在来月经的那几天,小鱼不仅恢复不成人形,脾气还比其他时候暴躁,路过的小蚂蚁长成黑色,让她看不顺眼了,都要被她拎起来,把小蚂蚁涂成她喜欢的大红色。 眼看劝不住架,麻花的屎都快被揍出来了,冯银溪又不敢上前拉开这两头狐狸,担心伤到自己,他又一次大喊:“你们不要再打啦——” “你们要是再打架,要是再打架……我……我就……” “你要怎样?”小鱼推开麻花,将炮火对准了冯银溪。 这狗东西还敢威胁了? 冯银溪根本就没有一秒的犹豫,对着这头红狐狸跪了下来:“求你们别打了。” 不看见他还好,一看见他,小鱼比看见学狗叫的麻花还要想掐死这个男人。 知不知道她很想做爱,知不知道做爱遇上了处男,就宛如被太监强奸了,有那东西和没那东西都没区别。 好不容易等到爽歪歪的打桩机出差归来,结果激情时刻,小鱼无意摸到自己头顶冒出了一只毛茸茸的狐狸耳朵,冲去洗手间反锁了门一看,内裤上那抹新鲜的血是导致她崩溃的源头。 月经提前来了—— 啊!啊!啊! 小鱼内心嘶声力竭: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 遇上处男就够晦气了,居然提前来了月经! “去你爹的!” 小鱼将怒气转移到冯银溪身上,准备重拳出击把他打到嗷嗷叫。 出第一拳时,冯银溪在地上翻了一个滚,有惊无险地避开了。 出第二拳时,小鱼的腹部突然传来剧烈疼痛。 她四肢犹如退化僵硬,渐渐趴了下来,两只竖起的狐狸耳朵放下来向后撅,秒变飞机耳。 可恶,被一种叫痛经的魔法给攻击了。 第32章:祈求狐仙大人在线做法 吹风机乌啦啦地响,冯银溪乖巧跪在沙发旁,为趴在沙发上的小鱼吹干身上的湿毛。 雨下了一天一夜,仍没有停,她淋着雨来到这里,浑身上下就肚子那一块没有被雨淋湿。 即使肚子在疼,但小鱼不完全是平静的,她嫌吹风机的声音太大,说话的声音有气无力,夹杂了不耐烦:“什么破吹风机,噪音这样大,是你爷爷传给你当传家宝的吧。” 冯银溪回答干脆:“换,马上换,我给您把毛吹干后,就在网上下单一台戴森。” 麻花衔了一盒布洛芬走近,被小鱼一个眼神瞪住,麻花眼神惊恐,立刻后退了半步。 “你什么时候看老子痛经的时候,要吃布洛芬,老子就是流着血战斗,那都是NO1。” 麻花不敢说话,夹紧狐狸尾巴衔着布洛芬,退到小鱼看不见的地方,然后躲起来吃冯银溪悄悄给买的小蛋糕。 冯银溪说了,虽然他被打了,但不代表他打不赢狐狸姐姐。 冯银溪这屁话一点儿安慰作用都没有,他是真的打不赢小鱼,不然也不会给小鱼当小弟了。 不过有一说一,冯银溪买的小蛋糕还挺好吃,起到了99%的安慰作用。 回想当冯银溪难过时,自己不仅往他心上狂捅刀子,还为他清嗓唱起情歌,自己真不是人! 麻花眼中含泪,嘴边沾着奶油,想着下次在往冯银溪心上捅刀子唱情歌时,顺便再给他吹个唢呐。 自己本来就不是人,就将这不是人的行为发挥到极致。 “狐狸姐姐。” 冯银溪给小鱼吹干了毛,把切好的水果恭敬地端到小鱼面前。 小鱼垫在身下暖手的狐狸爪子,伸了出来:“你傻吗?我来月经呢,流着血呢,生冷辣食我都不能吃,你是不是存心想谋害老子?” “狐狸姐姐,这些水果都是加热过的,不冷。”冯银溪用水果签叉起一块蒸热了的香蕉,送到小鱼的嘴边。 小鱼被加热的香蕉味熏到眯起了眼,见她表情不爽要骂人了,冯银溪赶紧移开了香蕉。 “狐狸姐姐。” 冯银溪端正跪在地上,一脸虔诚的对小鱼说道:“看在小的这么尽心尽力伺候你的份上,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小小的忙。” “什么忙?”小鱼倒要听听,这狗东西是不是求自己让他变得一夜能做六次。 “就是……就是……”冯银溪红着脸说道,“我喜欢一个女孩,你能不能做法,让她也喜欢我?” 冯银溪掏出手机,把手机里偷拍小鱼的一张照片翻了出来:“诺,就是她。” 小鱼心道,要自己喜欢他?这困难程度,还不如做法让他成为一夜七次郎来得容易。 “不能。”小鱼果断拒绝。 冯银溪不相信,往小鱼跟前凑:“你可是法力无边的狐仙大人啊……” “打住,谁和你说我是狐仙大人?是麻花那蠢东西为了坑蒙拐骗让你买小饼干给他吃,他给你吹牛说的吗?” “不是……” 小鱼打断道:“ 不是就好,我只是一头揍人比较狠的普通狐狸精,我没有任何法力,无法让谁喜欢谁,时间不早了,向我跪安,滚吧。” “可狐狸精应该有这种功能呀,我听他们说,养狐仙增加异性缘,戴狐狸形状首饰,会增加桃花,会招小三……” “那你养啊,那你戴啊,你把十根脚趾盖全部贴上灰太狼,胸口纹上依古比古这一句咒语,你看人家会不会喜欢你这个狗东西。” 关灰太狼依古比古什么事?现在说的是狐狸。 但狐狸精明显是不想和这个愚蠢的人类对话了,她起身,抖抖身上被吹蓬的红褐色毛发,慢步向冯银溪睡的房间走去。 “你的房间被我征用一晚,你滚去和麻花一起睡。” 第33章:不是招桃花的吉祥物 半夜时分,麻花睡得正香,梦见大果冻吊在树上摇晃,就等着他跳起来,一口咬住,就可以吃上大果冻了,突然间,大果冻一下变成了小鱼那张惨白的人脸。 麻花瞬间食欲全无。 “麻花,布洛芬呢?快衔过来,我肚子好疼。” 从第一次来月经到今天,这是小鱼第一次疼得这么厉害,肚子里好像有一台洗衣机,在不停地搅拌。 她痛到无法入睡,已经痛到发过了一次吐,实在痛到受不了,她进入麻花的梦里幻化成人,让麻花把布洛芬赶快送来。 这狐狸精,之前嘴硬说不需要吃布洛芬,还说流着血战斗都能成为NO1。 痛经让这一头动不动就揍人的狐狸精变得无比脆弱。 “喂喂喂,冯银溪。”麻花跳到睡在沙发上的冯银溪胸前,用爪子抽起他的脸。 “快醒醒,冯银溪。” 冯银溪从深睡中醒来,艰难一睁眼,一盒布洛芬就盖住了他的眼。 “鱼姐痛经,你给她送去。” 麻花留下药和话,就从冯银溪身上跳下来,小跑回了房间里睡觉。 冯银溪想道,自己送药和麻花送药有什么区别? 这头公狐狸既然都来客厅了,离主卧只有几步,只要再走几步就可以去主卧给狐狸姐姐送药了,何必还要来指使自己,狐狸姐姐都不待见自己,腼着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这不好吧。 心中牢骚四起,但冯银溪还是倒了水,拿上药去找狐狸姐姐了。 冯银溪敲门,小鱼趴在床上痛到没了力气,气若游丝:“进。”、 看见进门送药的是冯银溪,小鱼摆了一下狐狸尾巴,又觉得肚子似乎没有那么疼了。 “怎么是你?” “麻花叫我来的。”冯银溪剥了一粒药放在手心,对小鱼说道,“张嘴。” 小鱼:“说敬语。” “请您张嘴。” 小鱼满意了,使了个眼神:“你放在那里,我自己会吃。” 冯银溪照做,放好了那一粒药,把杯里的温水移近了小鱼,看见床上只有一床凉被,问道:“狐狸姐姐,需要我再给你找一床被子吗?” “不用,出去。” “那你好好休息。” 看见冯银溪转身就要开门退出去,小鱼突然想到了什么,叫住了他:“等等,你不是求我做法,让你喜欢的那个女孩,喜欢你么。” 听狐狸姐姐提起这事,转过头的冯银溪眼中瞬间充满了希望。 “是啊是啊,狐狸姐姐这是答应帮我了吗?” “帮不了,都说我没有法力,也没学过做法啥的,我是正经狐狸,不是什么叁教九流招桃花的吉祥物。” 小鱼说完,看见冯银溪闪亮亮的眼中,顿时变得暗淡失望。 她清了声嗓,说道:“不过,虽然我没有法力,不会做法,但我有一双透视眼。” 狡黠的狐狸眼从上往下扫视,最终停留在冯银溪的裤裆上。 “要想女孩儿喜欢你,你就要先从自己入手。” 冯银溪不懂,什么是从自己入手。 知道这狗东西是听不懂暗示的,小鱼就明说道:“去割包皮,你包皮有点长,你妈小时候没带你去割吗?” 刚问完,小鱼就想了起来,他妈在他小时候就死了。 可怜的娃。 冯银溪还没表态去不去割包皮,小鱼说道:“你喊我一声妈,我大发慈悲,天亮就带你去割包皮。” 第34章:我鸡巴很硬的 ‘妈’这个字眼是冯银溪心中深处的痛。 冯银溪的小学、初高中都在本地就读,本地人都知道,他妈是被他吸毒败光家产的爸乱刀捅死了,他爸入狱被判死刑,他就成了孤儿,靠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四位老人共同抚养。 凡是知道他家情况的大人们,都不会要自家小孩和冯银溪玩,说冯银溪他爸吸毒,杀了他妈,冯银溪的基因一定很坏。 那些小孩们不但不和冯银溪玩,还要合伙欺负他、嘲笑他、排挤他。 上了高中后,冯银溪的自行车轮胎还会被人偷偷扎破,他就只能推着自行车,走到天黑,才走回家。 直到高考后,冯银溪逃离本地,考去了外地的大学,这种被人歧视欺负的日子才算结束。 也因为从小到大独来独往惯了,他不会交朋友,也不想朋友。 他接近别人,别人会发生不幸,大家都说他命硬、命臭,是一个天煞孤星。 现在这头狐狸精要自己叫她妈,冯银溪很生气,可他再生气,也不会谩骂发脾气。 他只是情绪很激动,嘴唇里呼呼地吹出气,眼中有了泪光。 “我有妈!我为什么要叫你一头狐狸精为妈!” 说完就跑了出去。 门忘记带上,小鱼听见他坐在沙发上,拿纸擤起了鼻涕。 小鱼见他这样,才知道自己这一个不合适的玩笑话,戳中了他的伤心事。 狐狸精法则第一条,就是不要对人类有悲悯心。 小鱼对他的遭遇无感,只是因为自己,唤起了他的伤心事,让他哭泣擤鼻涕,基于这一点,小鱼反省,知道自己做错了。 小鱼如吞一颗毒药,决绝地吞下布洛芬,躺尸在床上,听着冯银溪擤鼻涕的声音入睡。 · 第二天,小鱼醒来一走出卧室,看见冯银溪都把早餐买回来了,麻花站在桌上啃一块烧饼,渣渣啃的到处都是,小鱼一爪子拍在了麻花的脑袋上。 “老子最讨厌邋遢了,你把掉下来的渣渣都给老子添干净。” 麻花一声都不敢吭,立马就把饼渣渣舔了,那一块舌头就像抹布,把冯银溪家的桌子都擦发亮了。 “狐狸姐姐,喝豆浆。”冯银溪恭敬的把一碗加了糖的豆浆送到小鱼面前。 小鱼看他不记恨自己,也就大人有大量,不跟他这个狗东西一般计较。 小鱼清了声嗓,说道:“豆浆就不用了,一会儿我们去医院,把你的包皮割了。” 冯银溪不回答,手里搅动豆浆里的吸管。 “说话啊,去,还是不去。” “我……我还没想好。”冯银溪犹豫不决,小鱼也和他说过割包皮,但他有点怕。 刀子切在那东西上面,不会影响今后的性生活吧?不会不勃起了吧? 小鱼说道:“有啥想的,快点割,你不割,你连在床上征服人家的机会没有了,割了,你还有机会。” “是啊是啊。”麻花搭腔道,“姓孙的家伙很强的,你的鸡巴不硬,你是睡不服鱼姐。” 冯银溪的脸一下就红了,嘴硬道:“我鸡巴很硬的……” “你硬?你和鱼姐睡了的那一晚,鱼姐没在你睡着后暗杀你,你就是祖上积德了。” 小鱼一瞪麻花:“要你多话,闭嘴。” 冯银溪左思右想,走来走去,艰难地挣扎着,最终一咬牙,决定听话,临时请假不上班,去割包皮。 公立医院排不上号,他选了一所私立医院割包皮,他头戴棒球帽,肩上挎了一个帆布包出现在面诊室。 医生看了冯银溪的阴茎,听到他的诉求是想让女人在床上爽,医生看他细皮嫩肉的,长得就一副容易被富婆包养的小白脸模样,误以为他是在娱乐场所上班的男公关,倾情给他推销了一个套餐。 “这个割包皮+植埋七颗珠,一次手术就完成了,保证女人对你上瘾,优惠后,费用一共叁万五千六百元……” 医生正向冯银溪介绍着,余光就看见冯银溪单肩背的帆布包里,冒出了一对红褐色的狐狸耳朵。 第35章:通过入珠征服狐狸精 毛茸茸带了一点黑的耳朵动了动。 植埋七颗珠?这是什么玩意儿? 小鱼的头从帆布袋里探出,差点就要开口问医生了,冯银溪看她钻出了头,吓的连忙把头给她按了回去,向愣住不继续往下讲的医生解释道:“这是我……我……我从屠宰场里救下的狐狸,不是野生的,不违法。” “别紧张,现在养老虎、养貂的,大有人在,养狐狸,没什么大不了的。”医生一副见过大场面的样子,只是对于冯银溪把狐狸带来一起到医院咨询包皮切除手术,感到些许奇怪。 小鱼坐在帆布袋内,隔着帆布袋踢了两脚冯银溪,以报他刚才把自己的头按下去之仇。 冯银溪双手放在帆布袋上抱着,问道:“医生,这个植埋七颗珠是什么?” “入珠,你不懂啊?反正割包皮也要动刀子,我们会建议有需要的患者,再做个入珠,在阴茎的皮下组织放入玉珠,这样性交摩擦阴道时,会很快给女方带来高潮。” 医生从抽屉里拿出入珠的样品材料,展示给冯银溪看:“我们都是选的好材料,你放心,不会对你造成任何伤害。” 医生拿出效果图,照片里的真人阴茎勃起后,能明显看见从里面凸出的珠子。 “我建议你做死珠,死珠比活珠效果要好。” 小鱼听到医生的话,从帆布袋里跳出来,拖着一条蓬松的大尾巴跳上桌,看起了医生手里的照片。 哇,这看起来很狂野。 刚才她只探了一个头,就被冯银溪按回去了,医生没看清楚她长什么样子,现在她跳出来,医生才发现这头狐狸长得好漂亮。 身长比列完美,蓬松大尾巴轻甩,眼睛满圈的美瞳线,尖嘴短脸黑鼻头,一身红褐色皮毛,油光水亮的,一看就养得不错。 看见她,会想起迷惑纣王的妖妃妲己。 她确实散发着一股妖里妖气的氛围,和别的狐狸不太一样。 “你养的这头狐狸,好美。 ”医生伸手就要去摸。 低等的人类,敢摸老子! “你别摸她——”冯银溪还没说完,小鱼就朝医生吐了一口唾沫,接着一个闪跳,在屋内跑了一圈,把面诊室内放着的瓶瓶罐罐花瓶相册全给推倒了。 最后甩着一条大尾巴,坐在面诊室的最高处,俯视下方那两个看着自己的愚蠢人类。 “医生,你有所不知,我养的这头狐狸,脾气不好,别说生人摸不着她,就是我碰她一下,都会被打成傻瓜,对不住啊。”冯银溪向脸上吐了一口唾沫的医生双手奉上卫生纸,说道,“这个手术,我做,我做。” “只是……” 医生擦着脸,问道:“只是什么?” “我能不能多入一颗珠,八颗死珠固定,一圈四个,排两圈。” 冯银溪已经想好了排列方式,甚至脑中模拟出用入了八颗珠的阴茎把小鱼肏的死去活来。 “当然可以,我接待的患者里,有人还入了十二颗珠,你要狠的下心,也可以入这么多。” 冯银溪狠的下心,但就是钱包狠不下心,毕竟加一颗珠子就多叁千块。 已经有八颗珠了,要试一试,看看效果,效果好,可以考虑加珠,否则没必要再浪费钱多加四颗珠。 “八颗够用了,珠子太多了,我怕她死在床上。” 刚说完,坐在高处的狐狸就跳下来,扑在他脑袋上抓了起来。 “唉哟我去,你这狐狸…… ”医生都着急,想把狐狸从冯银溪身上赶下去,但又不敢徒手去捉,拿了桌上的文件夹去推狐狸,才把狐狸从冯银溪身上推走。 医生活了四十二年,第一次目睹了狐狸打人事件,人被狐狸打到还不了手。 嘤嘤叫的狐狸很气愤,在心里破口大骂:什么东西!只有男人涝死在我床上的道理,没有男人往阴茎皮下区区塞几颗珠,我就被肏死在床上的道理。 低贱的人类,妄想征服狐狸精,这是绝不可能的事。 第36章:阴茎充血发肿 手术结束回家的当天,冯银溪就觉得下身不舒服,但还能忍,术后第二天冯银溪起床站在马桶前,在看见自己尿出血尿后,连遗书该怎么写,他都想好了。 他向老板请病假,老板问他怎么了,他本想撒谎说是割阑尾,然而字一打出去,就变成了:割痔疮。 快速撤回消息后,老板回道:我都看见了,准你休一天假。 冯银溪:我是割阑尾。 老板:知道知道,割阑尾与割痔疮都差不多嘛。 哪儿差不多了,差的可多了!冯银溪不想被老板误会自己是割痔疮,再次强调:老板,我真的是割痔疮。 “可是你是去割包皮的啊。”小鱼坐在冯银溪身边,歪头就看见手机屏幕上的文字。 冯银溪把手机扣在胸前,不要小鱼看。 “拿来。”小鱼向他索要手机。 冯银溪不给:“你拿我手机做什么?” “你傻么,手机能做什么,当然是玩啊,难道是切碎放锅里炒吗?” 来月经变成狐身后,小鱼没有带包揣手机,她就把自己的手机搁家里了,对孙津瑜谎称是被好姐妹拉去旅游,几天后就回来。 作为一头现代狐狸精,她与手机,就像鱼与水,她没办法离开手机。 从冯银溪手中抢走手机,小鱼叼着手机去了沙发另一头,趴在沙发上,用爪子熟悉地操作起手机屏幕。 麻花坐在一旁,边吃薯片边看电视剧。 一头狐狸精沉迷玩手机,一头狐狸精沉迷看抗日连续剧,冯银溪越看他们,越觉得他们像人。 在找到成人视频网址后,小鱼从手机屏幕前抬起头,对专注看打鬼子的麻花说道:“你出去转一转,出门呼吸新鲜空气。” “不要,我正看到最精彩的地方……”麻花说到一半,在感受到小鱼眼神渐渐发冷,立即从沙发下跳下来。 “我出去走一走,鱼姐你要吃什么,我给你叼回来,小老鼠?小麻雀?小蛇蛇?” 那些食物,早几百年就不吃了。 小鱼嘴里轻吐:“滚。” “好勒,鱼姐拜拜。”麻花摇着尾巴,两只前肢下俯,撅起屁股,谄媚到笑眯了眼。 路过冯银溪身边时,麻花垂下尾巴,睁开狐狸眼,冷淡对冯银溪说道:“拜拜,冯奴。” 这嘛呢?冯奴都叫上了,谁爱当狐狸精的奴隶谁当,反正冯银溪不愿当,这两头狐狸精在自己家好吃好喝好睡,他们难不成还要称王称霸自封为主子了? 冯银溪说道:“ 你叫我彦祖就好了。” “好的,冯奴。” 麻花站起来,两只前肢压下门把手,就走了出去。 门刚一关上,小鱼的狐狸爪子在手机屏幕划拉了几下,手机上的内容就投屏到了电视上。 狐狸爪子一按下播放键,伴随着激昂的音乐声,片首出现‘京东热’这三个字,没有看过A片的冯银溪,并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面临什么。 冯银溪看影片里的演员说着日语,叽里呱啦的,也听不懂,便问道:“狐狸姐姐,你是从日本那里过来的?” 不然怎么会看没有中文翻译的日本片。 “再敢多说一句话,老子抓破你的裤裆。” 小鱼对着他的裤裆挥了几拳,接着就按下三倍速快进键,跳过剧情,直接跳到了AV女优在电梯里和AV男优做爱。 这种片子,根本不需要中文翻译,谁要看他们说什么,重点是要看他们做什么。 面对突如其来被迫收看一对男女脱光了衣服做爱,冯银溪不知所措,想要起身逃离这令人尴尬的处境。 “坐下!”小鱼说道,“你不是求我,让你喜欢的女孩儿喜欢你吗,这就是你应该学习的素材,好好看看。” 冯银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眼,装傻道:“狐狸姐姐,你要我在电梯里和她做爱?” “我是让你看看,人家这男的,是怎么让这女的,爽。”小鱼火冒三丈,“爽,你懂吗?” 冯银溪:“懂,我是挺爽的。” 小鱼又想拿狐狸爪子挠他了,与此同时,电视里传来女优的呻吟声,让冯银溪瞬间就硬了。 一硬,一充血,没有痊愈的伤口剧烈疼痛,冯银溪叫了起来:“好疼,要死了。” 小鱼:“我还没打你,你瞎叫什么?” 电视里的女优啊啊啊啊啊地呻吟,坐在电视机前的冯银溪痛到倒在沙发上,张着一双腿,跟着啊啊啊啊地呻吟,眼泪都流出来了。 “啊啊,好疼,我要死了。” 那一根阴茎从裤子里释放出来,已经充血红肿,变大了好几倍,看得小鱼瞪大了眼。 那八颗珠子固定在阴茎表皮下,现在阴茎勃起充血,很明显就看到了围了两圈在表面凸起的珠子。 听医生说做八颗珠进去的时候,分别对应阴道里敏感的穴位。 小鱼凑近了看,这让冯银溪倒吸了一口冷气,时刻害怕这头狐狸精会一口咬下去,把自己的鸡巴咬断。 好东西啊。 小鱼瞅着这根坚挺、入了八颗珠的阴茎,像猫盯着鱼,还是不死心地想试一试,现在的它,会不会比第一次好用。 第37章:一想色色,鸡巴就疼 狐狸爪子一碰上去,伤口没有痊愈的鸡巴一阵阵抽疼,冯银溪的泪水哗啦啦流。 “狐狸姐姐,你放过我吧,我都成这样了,你就别来折磨我了——” 冯银溪哭喊,那疼痛当真是入了骨,这疼痛好比硬生生切掉了自己的屌,安装上别人的屌一般。 原来还用不了,扫兴。 小鱼吹了声口哨,收回了狐狸爪子,正当冯银溪松一口气的时候,他看见狐狸姐姐背过身,拿屁股对着自己,要用那条蓬松的狐狸大尾巴扫上那根红肿的鸡巴。 那毛擦在上面,会痒到比疼还难受。 冯银溪叫喊,汗水密集出现在额头上,像躺在手术床上嘶声的产妇。 “狐狸姐姐,求你杀了我,给小的一个痛快——” 鬼哭鬼叫什么,不就是吓他一吓,至于这么害怕吗?有这么疼吗? 小鱼摇了摇狐狸大尾巴,一转身,迅速往冯银溪身上蹦去,一头十几斤的狐狸压上来,四只狐狸爪子踩中他胸膛,胸口堪比中弹。 要死了。 冯银溪身下翘了一根充血红肿闹起疼的鸡巴,他猛咳,预感今天很可能死在这头狐狸精手里。 “狗东西,你是林黛玉吗?至于这么弱不禁风。” 冯银溪呼吸困难,已说不出话。 “狗东西,你这根鸡巴入了珠,会好用吗?” “你这根鸡巴什么时候能肏逼?” “记得能肏逼时,要先找你喜欢的那女孩儿,给她用一用你的屌。” 看冯银溪的脸色发紫,呼吸收紧,小鱼跳下了他的身体,站在了沙发下。 压在身上的重量一移走,冯银溪的脸色才逐渐恢复正常,咳嗽声渐小。 小鱼站起来,两只前爪搭在沙发上,对冯银溪说道:“狗东西,听见我说话没有,这一根改造过的鸡巴,要先拿给你喜欢的那女孩儿用一用。” “如果她……她不想用我的,怎么办?”冯银溪也不知道,小鱼还理不理自己了。 那一晚,自己好像让小鱼很失望,连麻花都看出来了。 小鱼说道:“她不和你做,你就强迫她,你看电视剧里、小说里,那些制造出来的偶像情节里,男主角霸道亲吻女主角,女主角不愿意,男主角一个过肩,就把女主角甩在肩膀上,把女主角丢在床上酱酱酿酿。” 这行不通。 生活又不是偶像剧。 这些招数用在现实中,只会被女方报警说性骚扰或是强奸,即使是男女朋友情侣关系也不行。 违背他人意愿,强迫他人做不愿的事,那是犯法的、不道德的,一切都要以双方愿意为基础的前提下开展。 冯银溪看着天花板,双眼放空道:“照你说的那样做,我会被她打死,她脾气不太好,和你一样……” 冯银溪偏过脸,看向小鱼。 狐狸爪子已经凑到了冯银溪鼻子前,无声警告他,只要说错一个字,他的鼻子就没必要存在于他的脸上了。 算了,不说了。 冯银溪的脸偏了回去,继续看着天花板,脑里浮现出小鱼的那张狐媚脸。 唉,他在心里叹道,骗了她一次做爱,再骗她做一次爱,哪儿有这么容易。 在她心里,已给自己贴上‘早射男’、‘技术差’的标签,想要撕下标签,谈何容易。 冯银溪现在把宝全押在这根切了包皮,入了八颗珠的鸡巴上了。 脑里一开始单单只是小鱼的脸,接着慢慢浮现出她的身体,一想起她白到发光的大奶子与一碰就红的肉臀,身下那根没有痊愈的鸡巴就疼到他再次落下了泪。 好疼好疼。 他努力制止自己不要去想色情的东西,一想,下面就硬,一硬,下面就疼,一疼,他就要落下大颗大颗的泪,靠在沙发旁的那头狐狸精看得是一愣一愣的。 男儿有泪不轻弹,好家伙,他是有泪全他爹地流成了滚滚长河。 第38章:海狗丸 次日,小鱼的月经结束,可以恢复成人身了,她临走前拖着大尾巴对麻花警告道:“你给老子少吃一点,要是你回来又变胖了,老子一天三顿喂你吃胡萝卜大白菜和麻花。” 小鱼是因为喜欢吃鱼,才取名叫小鱼,而麻花恰好相反,麻花是他最讨厌吃的食物,没有之一,才取名叫麻花。 麻花不住地点头,尽量憋住不敢笑的嘴脸,内心欢呼小鱼总算是走了。 在小鱼住在冯银溪家里这几天,麻花这头狐狸精,硬生生被小鱼逼成夹着尾巴的狼,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你不和冯奴说一声,你要走了?”麻花往卫生间看去,冯奴此时大约在镜子前照着他的鸡鸡,看他粉嫩鸡鸡什么时候能好。 小鱼:“不用了,来的时候,我都没说,走的时候,没必要说,横竖之后都是要见面的。” 再见面,他又认不出小鱼是狐狸精,狐狸精是小鱼。 麻花知道她这一回去,还不得和孙津瑜大战个三天三夜。 “鱼姐,注意身体。” 对于麻花突然的关心,小鱼不适应煽情,别扭地说道:“知道了。” 一看她就是不知道,麻花说道:“我说是注意孙津瑜的身体,好好的一个人,你悠着点榨,别榨去医院了。” 一狐狸爪子就按上了麻花的脑袋。 话多的狐狸,上辈子究竟是吃了多少鸡下巴。 冯银溪从洗手间出来,见客厅里只有一个麻花,嘴上被绑着胶带,狐狸爪子挠了几下都没挠掉绑在嘴上的胶带。 他看了看麻花,麻花眼神渴求他替自己撕去嘴上的胶带。 冯银溪绕过麻花,喊道:“狐狸姐姐,我去上班了。” 无人回应。 冯银溪找遍了,在屋里都没找见狐狸姐姐。 他着急担心,这才撕开麻花嘴上的胶带,问道:“是不是有人闯进来绑架了狐狸姐姐?” 电视剧看多了吧,谁敢绑架她?她是月经结束变成人去逍遥快活了。 对于一无所知的冯银溪,麻花不便告知,纵身狐狸跳,一个飞跃就跳到了沙发上。 “冯奴,给我买臭豆腐,买了我就告诉你,鱼姐的去向。” 然而冯银溪买了四人份的臭豆腐,被麻花吃个精光,都没从这头公狐狸的嘴里,问出狐狸姐姐的下落。 看麻花吃得下,无忧无虑,冯银溪就知道狐狸姐姐是平安的。 只要是平安的就好。 他安慰自己,说不定她明天就回来了。 可大半个多月过去了,冯银溪只看见家里有一头日渐圆润的狐狸精,狐狸姐姐始终不出现。 即使距离割包皮过去了十几天,但冯银溪无时无刻都感到下身不舒服。 在公司里,他都坐不下来,而是站着工作,站着吃饭。 “冯总,马总说这边有个单子,需要你过目签字盖章……”就连同事找他签名,他都是一手唉声叹气叉腰,一手签名。 公司里的同事们私下猜测这个新调来的领导看上去年纪轻轻,人模狗样,估计私底下玩得花,整成肾虚了。 只有肾虚的人才会唉声叹气扶腰,时不时发出几声呻吟,有心拍马屁的男同事悄摸着在下班前,敲门进了冯银溪的办公室。 冯银溪正编辑着信息,想着该怎么和小鱼联络,听到有人敲门,他放下手机,说了声进。 男同事嘿嘿猥琐发出几声淫笑,冯银溪站在桌前拧眉。 “冯总。”男同事神神秘秘掏出一盒‘海狗丸’,“送你的。” 冯银溪不解,好端端的,不送钱不送好烟好酒,送一盒海狗丸做什么。 男同事:“这我一住香港的亲戚买来的,顶好,比内地的效果好。” 啥玩意儿啊,还从香港买来的。 冯银溪不知道海狗丸是什么,本着白给的东西,他面无表情地收下,放进了抽屉里。 “谢了。” “不谢不谢,冯总吃着见好,尽管来找我,我可以给你免费代购。” 以为这海狗丸是像人参海参那类的补药,等男同事一离开,冯银溪在手机搜索条栏里打出‘海狗丸’三个字,想查查海狗丸是什么,对应出现的效用让冯银溪看呆了。 身下礼貌一硬,那没有恢复的鸡巴就像针扎了一样疼。 该死。 冯银溪懊恼,明明没有去想色情的东西,为什么看见‘补肾’这种字眼还要硬啊! 第39章:婚纱太暴露了,胸会走光的 “余小姐的眼光真是很好,这款婚纱是还未上市的,下个月会送去时尚周,拿给模特走秀穿了,才算正式发布。” 婚纱顾问一个劲夸赞身穿人鱼裙摆款婚纱的小鱼漂亮。 小鱼左右照着镜子,对身上这件婚纱是相当满意。 这件婚纱不同于大多数新娘选的公主蓬蓬大裙摆,这件修身紧致的人鱼款婚纱,将小鱼的身体衬托得玲珑有致,完全展示出她的好身材,丰胸细腰翘臀,这是拖尾大裙摆婚纱所不能展现出的惊艳效果。 知道一旁的孙津瑜心里不满意,小鱼还是装作不知,问道:“好看吗?” “好看。”孙津瑜靠在一旁,说的很勉强。 他犹豫了几秒,走到了小鱼面前,低声对她说:“就是胸开的有点大了,婚礼和平时不一样,婚礼上有很多长辈,这低胸都快开到了肚脐,稍微不注意,胸就要滑出来,露的太多了,他们看着不太好,你要真喜欢这件婚纱,让婚纱店的人改一下这件婚纱,把领口改成正常的V领,我都能接受。” 就是因为这件鱼尾婚纱裙领口设计独特大胆,小鱼才看上。 现在要把低领缝起来,将婚纱领口样式改了,那还喜欢什么。 “你平时都不会管我的穿着。”小鱼双手放在孙津瑜的领带上,抚摸上面的花纹,撒娇道,“我就喜欢这样的,凉快。” 孙津瑜:“是,不管你穿成什么样,我都不管,这是你的自由,但婚礼上,长辈太多了,还是要端庄一点。” 孙津瑜指向摆在店门橱窗内那件长袖拖尾大裙摆婚纱裙,说道:“那件婚纱就不错,是皇室王后同款,我给你买那件好不好?” 不错=贤妻良母型。 就差把脑袋包起来,只露一双眼睛在外面了。 “但这是我的婚礼,不是吗?我要穿什么,为什么要顾及长辈?难道婚礼是做给他们看的吗?” 孙津瑜自然地接过话:“对啊,婚礼就是展现给家人朋友亲戚看的,就这一次,只一次,之后我不会限制你穿什么。” 生气。 小鱼走上试穿台,让婚纱顾问拉上帘子,她要把身上这件婚纱换下,孙津瑜以为她是要试穿那件皇室王后同款婚纱,让婚纱顾问赶紧去取人台上的那件婚纱。 看透一切的婚纱顾问悄声对孙津瑜说道:“孙先生,按我的经验,婚礼前谈崩的太多了,给你一个真诚建议,凡事都顺着新娘子,以她的喜好为主。” 话刚说完,换上自己私服的小鱼就拉开了帘子,气鼓鼓走出来,往门口走去。 “小鱼。”孙津瑜小跑去追,一拉上她的手,就被她甩开了手。 这时孙津瑜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下,还是一个很重要的电话,不得不停下来接电话。 小鱼闷头快步向前走去,回头看见孙津瑜宁愿停下来接电话,都不来追着哄自己,气得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当孙津瑜看见小鱼独自上了出租车,跑上前去追时,只能眼睁睁看着出租车从面前开过。 下一个转弯,车就消失了。 · 反复编辑了十几条消息,冯银溪都没发出去。 他一横心,想着发再多的消息,都不如把电话打给小鱼要来得实在。 手机号码一拨过去,手机那头就传来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不会……被拉黑了吧?这么狠。 冯银溪下班走到家楼下,提着给麻花买的两袋鸡蛋梅花糕,不愿意相信自己被拉黑了,又给小鱼打了一次电话,手机那头依然传来了冰冷的机械女音,说他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耳边响起高跟鞋哒哒声,从身后走上来,冯银溪正准备抬头,一只手就扯住了他胳膊,推着他往前走。 “狗东西,回来的正好。” 第40章:我一定可以让姐姐爽 生气,小鱼很生气。 她把与孙津瑜为选婚纱闹得不愉快这事,从头到尾说了出来,坐在她身边的麻花只专注吃桌上的梅花糕,一口吃一个。 一袋梅花糕,分钟之间就见了空。 “你说话呀,你评评理啊,你别光顾着吃,有那么好吃吗?。” 小鱼推了一把只知道吃梅花糕的麻花,紧接着拿了一块梅花糕放自己的嘴里。 嗯,是好吃的,小鱼赞同点头。 麻花瞟了小鱼一眼,又瞟了一眼在厨房里哼着歌下面的冯银溪。 她是不是忘了,她现在是人,而自己作为一头狐狸精,是不能在她面前开口说话的,否则就露馅了。 冯银溪因为小鱼主动来找自己,比上一次买彩票中了十几万元还高兴。 他端着做好的鱼籽面条小心走出来:“姐姐,你别为难麻花了,麻花就一头狐狸,他开不了口,说不了人话。” 麻花心道,自己要是开口,一定会说小鱼作,作天作地,纯纯就是一个大作精。 但,不可能向小鱼说真话。 假如一定要说,只能用假话讨好她,说那姓孙的不识抬举,狐狸精都愿意下嫁给他这个低贱的人类,他连一件婚纱都不肯从了狐狸精。 鱼籽面条放在小鱼面前。 冯银溪在厨房下面时,把小鱼的抱怨听得清清楚楚,他在小鱼身边坐下,语气尖酸:“一件婚纱就验出了他是什么人,我觉得你们不合适,分手,分。” 小鱼来找冯银溪,只是生气之下,无处可去,想到麻花在冯银溪这里,过来找麻花抱怨,她可不是来听冯银溪劝自己分手的。 孙津瑜是一个好男人,小鱼才不舍得放手。 她一手削在了冯银溪脑袋上:“你想的倒美,我和他分手?我和他分了,你是不是想上位?你照照镜子,你有上位的资本吗?” “有啊,你要不要试一下……”冯银溪边说,边去脱裤子,“我之前每天都照镜子,发现它是长得越来越可爱了。” 医生说要手术后一个月才能发生性生活,但这都已经二十八天,二十八天与一个月似乎没啥区别,冯银溪想抓紧时间,趁着小鱼和她男朋友闹矛盾,先撬了墙角再说。 小鱼看冯银溪要在自己面前脱裤子,赶忙叫他停下。 “冯银溪你够了,你要是敢在我吃面时,把你那根丑东西露出来,我马上让麻花给你咬断。” 正在吃第二袋梅花糕的麻花表情瞬间凝固,望向小鱼:鱼姐,我招谁惹谁了,梅花糕吃的好好的,为啥要咬他鸡巴吃。 小鱼瞪了一眼麻花,麻花叼过那一袋梅花糕,识相地跑开了,去到书房里,关上门跳上电脑椅,熟练地开机玩电脑。 “我是说真的。”冯银溪舌尖舔舔嘴唇,手按在裤裆上,声音一下变得柔弱,“姐姐,你男朋友不行啦,一件婚纱而已,婚前他都不顺着你,你还指望她婚后顺着你吗?他不就是有点渣渣钱,会在床上讨姐姐开心吗?” 嗯?小鱼心想,有点渣渣钱,在床上会让女人爽的男人,已经很可以了。 光这两点,他冯银溪好像,并未达到……吧。 但小鱼又不能确定。 冯银溪割了包皮,还往阴茎里镶嵌了八颗珠,这不好说的。 踩了一脚孙津瑜后,冯银溪又吹嘘起自己。 “姐姐,现在的我,和那晚的我,不一样了,姐姐试一试,我一定可以让姐姐爽,一定比姐姐的男朋友强。” 小鱼握在手里的筷子被冯银溪轻轻抽走。 冯银溪脑中回想起狐狸姐姐的话,说鸡巴恢复了,首先就要给小鱼用。 他内心慌张表面镇定,试着用手勾过了小鱼的腰,见小鱼没有赏自己耳巴子吃,他内心窃喜荡漾。 谢谢狐狸姐姐保佑,看来在家里供奉狐狸姐姐还是有用的。 第41章:狐狸精被挑逗到叫老公 小鱼被冯银溪抱着刚一躺在床上,仰头就见到在天花板上贴得方方正正的一张狐狸海报。 那只狐狸与小鱼、麻花是同一个品种,都是赤狐,皮毛厚实,尖脸黑鼻头,屁股下垫着一条蓬松大尾巴坐在雪地里,脑后被p上一圈散发的金光。 狐狸一脸肃穆骄傲地看着镜头,彷佛在说;渺小的人类,见到本狐,还不下跪。 冯银溪的上衣刚脱下,就听见小鱼问道:“怎么回事?那里怎么贴了一张狐狸海报?” 顺着小鱼向上的眼光一看,冯银溪噢了一声,答道:“那是我在拼夕夕买的,三块八一张,五块钱两张,是供奉狐仙姐姐的海报,我每晚都要向狐狸姐姐祷告,看着她入睡。” 冯银溪裤子一脱,爬上床,胸口就被小鱼捶了一拳。 “撕下来。” 哪儿来的智障,竟敢诋毁狐狸精的形象。 迟来的这一拳让冯银溪唉了声,这贴都贴上去了,撕下来…… 貌似是对狐狸姐姐不敬。 贴一张非狐狸精本狐的海报在那里,小鱼觉得那才是对自己的不敬。 “撕下来,你听到没有?” “啀,好嘞。” 冯银溪穿了一条蓝色裤衩子,迅速去杂物房搬了一个梯子回到卧室,站在梯子上,将那张贴在天花板正对床的狐狸海报撕下来了。 小鱼将海报拿到手,两下就给撕碎了,转头看冯银溪情绪低沉,闷闷不乐坐在床上的样子,于是靠近了他,手摸起了他的脸。 “撕了你的狐狸姐姐画报,你是不是不开心了?” 摸了几下他的脸,就把这傻小子给哄好了,撅着嘴要去亲小鱼,嘻嘻笑道:“没有不开心。” 小鱼躲开:“你刷牙没有?” “我嘴巴不臭,不信你闻。” 小鱼才不闻,又问道:“你买套没有?” “买了买了。”冯银溪拉开抽屉,小鱼看见抽屉内有三盒未开封的避孕套才放心。 冯银溪搂过小鱼,就将她推倒在床上,摁上她的两只手腕向上举过她的头,紧紧压在了铺有蓝白格纹的床单上。 小鱼不喜欢被人压制的感觉,挣了下手腕,盯着上方的冯银溪凝眉说道:“放开。” 粗大的喉结滚动了下。 世界变得很安静,阳光穿过半透明的窗纱照进来,都能看清楚空气中悬浮打转儿的尘埃了。 冯银溪望着躺在身下的小鱼,阳光照在她那张妖媚的脸蛋上,光柱穿越她随呼吸一起一伏的胸部,照亮衣服滑落后微露的乳肉上。 “姐姐好漂亮。” 那可不,就没有男人不爱狐狸精—— 小鱼正这样骄傲地想着,嘴唇就被俯下身的冯银溪吻住了。 摁住小鱼手腕的手放开,抱住了她的脑袋,大肆亲吻起她的嘴唇,连嘴角都不放过,舔着亲吻。 舌尖触碰了下小鱼嘴里的舌头,试探到小鱼不拒绝,娇唇贝齿才被舌头撬开,缠着她的舌亲吻,分泌增多的唾液在两张紧贴难以分离的唇间来回交换。 小鱼被亲到呼吸逐渐急促,闭上眼投入到与冯银溪的舌吻中。 胸前钻进来的右手轻捏起右乳。 一手盖不住的右乳被男人的手轻拢,指腹在乳晕上打着圈,挑起她的乳珠拨动。 被挑逗到性欲渐有的狐狸精心脏突然收紧,脸上浮现一片红晕。 一时恍然以为在与孙津瑜亲热,情动之时,狐狸精撒娇喊道:“老公~” 第42章:舌尖舔了舔龟头 在回过神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冯银溪,不是孙津瑜后,喊错了人的小鱼,尴尬到都想自断舌头了。 而冯银溪不知小鱼口中的老公不是自己,他被小鱼喊出的那声‘老公’,酥到骨头都麻了,兴奋地回了一声:“老婆~” 小鱼汗颜,视线挪去一旁,没与他对视:“你叫姐姐就好。” “老婆姐姐~”冯银溪往小鱼脸上啵啵亲了几口,力气大到小鱼的脸都被亲变形了。 小鱼在心里叹了一声。 冯银溪动手扒下小鱼身上穿的裙子,被那声老公叫的,吻着她的脖子时更用力了,小鱼稍一走神,脖子上就被他用力吸出一个深红的吻痕。 “老婆姐姐~”冯银溪脑袋拱在她的胸前,亲吻那一对柔软弹嫩的大奶子。 为什么姐姐的奶子这么大,腰能这么细,四肢还能这么瘦,脸蛋是人间绝色,身材也是人间极品。 冯银溪如一头掉进百花丛中的蜜蜂,被幸福包裹到在心中激动呐喊,他按耐不住向小鱼展示自己的雄风,手拉开裤衩,掏出那一根在撕下狐狸海报时就硬了的性器。 “老婆姐姐你看。”冯银溪挺身。 小鱼看见他的性器已经没有了术后那几天的红肿,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粗壮的、粉嫩的性器。 勃起后,植埋在阴茎表皮的八颗珠子凸起,清晰可见,甚至看上去会有些恐怖。 小鱼好奇地伸出一根手指摸了上去,冯银溪觉得她太斯文,一把抓过她的手,让她整只手握上。 “老婆姐姐,还满意吗?” 从外观上来看,还是比较满意的,就是不知道…… 小鱼握住那根性器,脸凑上前,拿舌尖舔了一下龟头,冯银溪看见小鱼用她的嘴,舔了一下自己那个地方,全身热血倒流。 他还想要她舔更多,可她就舔了那么一下,试试这根肉棒会不会被刺激到秒射,见没有秒射,就移开了嘴。 “你这次如果还不行,我会去厨房找把刀,把你的鸡巴给剁了,白长这么大,一点用都没有。” 小鱼躺下来,打开了双腿,毫无顾忌当着冯银溪的面,食指从阴唇里钻进去,捣了捣花穴,看里面是否湿润。 冯银溪瞬间愣住,她看上去……好像不是因为喜欢自己,才和自己上床,自己更像是被她选上的阴道按摩器。 第一次体检感不足,但因为外观尚可,她没死心要进行第二次体验,如果第二次体验还很差,冯银溪自知自己就要被抛弃了。 男人千千万,这个不行换下一个,又不是谈情说爱,而是选择好硬件,这样精神和身体才都会舒服。 小鱼看冯银溪不动,催促道:“快点,在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我……我找避孕套戴。” 冯银溪拉开抽屉,手忙脚乱撕开一包避孕套。 不过,他又很快想通了,她都能接受无爱有性,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奢求更多,她现在能把性分给自己,已是该感恩戴德的地步了。 她把爱给她男朋友,把性给自己,似乎也能接受,只要努力,未来能从她男朋友手里完整地撬走她,不是没有可能。 刚给自己建立了信心,第一次戴避孕套就戴错了的冯银溪被小鱼叫停。 “你啊,真是笨,连避孕套都不会戴。” 小鱼跪在床上,亲自给他戴上避孕套。 冯银溪忽然就变得紧张,手心冒汗发抖,在小鱼躺下后,他握着那根被避孕套罩上的阳具,蹭在小鱼的外阴上,比高考时还要紧张。 他假想了很多次失败场景,甚至连怎么向小鱼跪下痛哭流涕求她再给自己一次机会的姿势都想好了。 性器被缓缓送入蹭出水的小穴,初入的狭窄紧促感让冯银溪呼吸一滞。 还是那么紧。 第43章:我要吸肿姐姐的奶子 凸起的珠子滑入嫩穴中,小鱼抖动了一下。 有一点疼,同时还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八颗珠子种植在阴茎皮下不能滚动,一开始就选择做的是死珠,四颗两圈珠子抽动在花穴,摩擦轻刮起肉穴内壁,泛起颤栗,短短几秒间,淫液暴涨。 “好暖和,好舒服。”冯银溪的性器被淫水浸泡,又暖又湿,他不停倒吸冷气,鼻腔都呼吸不顺了。 小鱼闭着眼无意发出一声娇弱的哼声,冯银溪就知道自己这一根切了包皮入了珠的肉棒,总算没有白受疼,可以很好地满足小鱼了。 有了信心,他大胆坐起来,将小鱼的两条腿往外掰成M型,双手扶在膝盖上,顶着往深处抽送。 “啊,啊,啊……”小鱼被他的疯狂抽送肏到快疯了,双手抓着垫在脑下的枕头,随着他一节节地抽插,发出有节奏地呻吟。 他的那东西粗长不说,上面还有八颗凸起的珠子,在磨着内壁,内部敏感处被磨到一阵阵抽搐收缩。 那根东西硬,还顶,次次小鱼都觉得像戳到了肚子,有点疼,有点爽。 奶子被摇到剧烈晃动,狐狸精全身都在变红,从脸一直红到胸部,白嫩的皮肤呈现出对比强烈的红。 小鱼受不了,脸颊滚烫,大喊:“停下,停下……” 重重一挺动,停下后,眼前的黢黑点点出现一线光亮。 她身体痉挛震颤,被那一根镶了珠的性物插到高潮了。 冯银溪趴下来,抚摸亲吻她的乳房,咬上她的乳头,双眼向上抬,与她往下看的视线相交。 他故意露出嘴里含上的硬乳头,好让小鱼看清楚,她的乳头正被自己舔舐。 唾液垂丝,男人的脸变坏了,男人的眼神在挑衅。 小鱼处于高潮结束的十几秒内,大脑无法转动,她被冯银溪随意摆弄,翻了个身,趴在床上。 高翘的肉臀被冯银溪揉了揉。 很快,小鱼就感觉到自己臀瓣掰开,那一根依然挺翘的性物从后插了进来。 “啊……” 她沉声低吟,被压在她背上的冯银溪听见。 热气灼烧,从冯银溪嘴里喷出,钻进她的耳心,冯银溪大腿绷紧,趴在她屁股上,双腿夹紧了那根鸡巴,来回插送在暖湿的小穴里。 软绵的床垫晃动,发出咯咯声,小鱼被肏弄到一脸受了欺负快哭的模样。 “嘤嘤嘤……” 小鱼发出似哭似笑的狐狸叫声,冯银溪不知怎的,挺身往死里一肏,狐狸叫就化成了呜咽声,声音比不叫出来还要勾引人。 压在背上的这个男人移开,稍稍抬起了她的上半身,那只粗糙冒汗的手移到她胸前,大力揉捏她又白又大的奶子。 冯银溪靠在她耳边咬牙:“姐姐的奶子好大,我要吸肿姐姐的奶子,我要让姐姐的奶子变得更大。” 阴道一阵收缩。 小鱼受不了这太频繁的高潮,小声说道:“够了。” “什么?”冯银溪装作没听清。 “没,没什么。” 小鱼咬咬唇。 冯银溪看她这有话说不出的模样,狂妄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直起身,拉过了她的一条手臂。 压在床单上的双乳被抬起悬空,来自身后的猛烈连续肏动弄得那对奶子不停前后摇晃,泛红的双乳诱惑饱满,冯银溪伸手捏住,来回揉捏抚摸,小鱼就因为乳房高潮了。 “嗯……嗯……” 她低声呻吟,吐纳着气息,心脏跳速超过了平时。 “姐姐的叫床声好骚。”冯银溪抽出身下那根憋住一直不射的阳具,摘了湿答答的避孕套,握住它就要往小鱼嘴边送。 “姐姐含一含,让我射出来。” 连孙津瑜的鸡巴,小鱼都很少含,更何况是冯银溪,他真当他的鸡巴镶了玉珠,要特殊一些么。 没等小鱼拒绝,冯银溪就把自己的性器强行喂进了,处于高潮余烬中没回过神的小鱼嘴里。 唔—— 嘴被撑满的小鱼瞪着上方的冯银溪。 这狗东西,是要找死吗? “姐姐,求你了。” 上一秒冯银溪还一副小人上位得意的奸诈样,下一秒为了让小鱼给自己口交,冯银溪立即就讨好卖乖求起她。 “求求你了,姐姐,帮我口出来。” 第44章:姐姐也被男朋友操尿过吗 这狗东西烦死个人。 小鱼本是不吃他这一套的,可禁不住他的声声哀求,还是皱眉握住了性器根部,跪在他站立的身前,吞吐起那一根发热的阳物。 这怎是一个爽字了得。 冯银溪爽到觉得现在自己就算是死了,也是值得了,没有了遗憾。 那张嘴包裹住整根阴茎,窄小、湿润、温暖。 抽出来,又含进去,那一根被口水洗涤发亮的阴茎在小鱼嘴里进进出出,以强势的姿势贯入她的嘴,又以狰狞的面目退出她的嘴。 “姐姐好棒,我好爽啊……” 冯银溪光是看着小鱼舔他的鸡巴,他就小喘起来。 小鱼跪下来含着鸡巴吃,冯银溪有一种被皇帝服侍了的感觉,心理上凌驾于小鱼之上,生理上被小鱼娴熟的口技含到内心荡漾。 下身一紧,冯银溪就从小喘变成了急喘,耳朵发烫。 糟糕了,不妙了。 啊—— 要射了。 冯银溪怕不小心射进她嘴里,会被她殴打,赶忙从她嘴里撤出来,一手挤着蓄势待发的阳物,一手往自己手心里射去。 “嗷--”冯银溪手捧射了满满一掌心的精液,面红心跳,不停喘息。 小鱼在床上躺下,抬起一条腿,往他屁股上踢了踢:“狗东西,你还能不能行?能行的就赶紧,我还没爽够。” “马上,这就来。”冯银溪转身赶紧找卫生纸,擦去了掌心那一滩精液。 他手搓了搓身下,看自己还行不行,事实上,他用手搓了两下没反应,就拿去小鱼的胸前蹭了蹭,那一根耷下头的阳物又立起来,恢复了精神。 “姐姐,我来喽。” 小鱼不耐烦地点点头。 来就来,吱什么声,这和脱了裤子说要拉屎的话有什么区别。 冯银溪换了一个新的避孕套戴上,拉开小鱼的双腿就信心满满挺身而进。 那根种了八颗珠的粗大肉棒一插入,小鱼就情不自禁抿紧了唇。 除了高潮,就是刚插入的时候最有感觉了,硕大的龟头一顶进去,情欲的大门彷佛就被撞开了,爱液倾泻而出。 抽动的阴茎拍打小穴中泛滥的淫水,冯银溪快被爽死了,自己的鸡巴被小鱼的那个洞咬得好紧,他不得不抬高屁股快速猛烈抽插,握过小鱼那对比牛奶还白的奶子揉捏。 “姐姐的奶子好好看。” “姐姐的奶子好粉好软好大。” “姐姐的男朋友好幸福,没想到我能沾姐姐男朋友的光。” …… 小鱼压根没注意听冯银溪在说什么,在被带有八颗珠的性器肏到欲仙欲死时,冯银溪将她抱起来坐在身上,吻上她唇,上下挺身肏起她。 小鱼呜咽鸣叫,腰随上下的抽动而摆动,女上男动的姿势很快就触碰到小鱼的敏感点,她腰身前后挺动,迎合冯银溪的抽插,暧昧呻吟如流水瀑布,蔓延至冯银溪全身。 冯银溪看见小鱼想站起来,但刚一拔出那根淋湿了的阴茎,花穴喷溅出水,像尿一般,一部分流在了冯银溪的大腿上,一部分打湿了床单。 “姐姐尿了。”冯银溪震惊。 小鱼浑身燥热,想说这狗东西懂个锤子,就被这狗东西重新按回去坐下了。 “姐姐也被男朋友操尿过吗?” “再多说一句话,老子把你废了,你信不信。”小鱼已经抬起手,准备扇在他脸上。 真想让他变成哑巴,长了一张嘴,真的很吵。 冯银溪抓过她软绵无力的手,让她的手摸自己的乳头,躺下身吞着唾沫,望着坐在身上的小鱼说道:“姐姐,你操我,好不好?你在我身上动,好不好?” 小鱼两只手一起捂上他的嘴:“从现在起,你如果再多说一句话,你就见不到今晚的月亮。” 今天天气晴朗,光落在小鱼白皙的皮肤上发着光,今晚注定是一个朗朗夜空,月亮会比家里的菜盘子还要圆、还要大。 冯银溪不仅要和小鱼沐浴在这晴光之中,还要在天黑以后,与她同享盛世月光。 他握住小鱼的纤腰,结实的臂膀依稀可见一块块肌肉,他向上一肏动, 坐在他身上还想再歇歇的小鱼就怒拍了下他的胸膛:“等一下。” 冯银溪发出阵阵靡声乱叫。 “我等不了,姐姐肏我,求姐姐肏我。” 第45章:姐姐为什么不操我 就算和孙津瑜做,都要休息下再继续。 而冯银溪开了荤,一发不可收拾,之前他是做不了,现在他是能做后,不要命地停不下来。 小鱼坐在他身上,刚动了几下,腰就发酸,大腿内侧的肌肉如同被撕裂了。 只要一停下来,那根插在小穴内的鸡巴就要挺动。 “姐姐为什么不肏我,是不是觉得我的鸡巴没有姐姐男朋友鸡巴大?” 让他闭嘴这句话,显然从一开始就不奏效。 小鱼皱眉,一把拧上他的胳膊,他疼叫着求饶,才算安静下来。 小鱼坐在他身上,完全无法主动,那根肉棒上有珠子,她主动坐在他身上抽插,珠子就会刮过嫩穴里的肉壁,腿发软使不上力气。 最后只能被他双手托着奶子,禁锢着插动。 “啊……啊……”驰骋在冯银溪身上的小鱼哭叫,眼泪飙落。 冯银溪十根手指大力揉搓她的两个奶子,指缝漏出乳肉,她顺势往下一趴,就将奶子喂进了冯银溪的嘴里。 两人脸色都发红,布满了淫靡之光。 要死了。 小鱼被肏到眼泪控制不住往下淌,发出的淫荡叫声甚至穿透到楼上与楼下的邻居。 激情还在持续,楼上那户人家忍不住开窗骂道:“发什么骚,叫什么春,这才下午四点,家里有小孩在上网课!都是成年人了,注意下影响。” 这一骂,小鱼自觉地捂住嘴,憋住不发出声音了。 冯银溪愧疚起来,草草射出来后,就说到此为止。 他虽然射了,但舍不得从小鱼身体里撤出来,他抱在小鱼胸前,用脸蹭起了那对粉嫩的大奶子,说道:“都是我不好,姐姐,如果我能让你住进你男朋友买的那种大别墅,我们就不会被邻居骂了。” 以为小鱼会宽慰说没关系,而小鱼说道:“你知道就好。” 蹭着奶子的脑袋忽然停下。 小鱼翻了个身,从冯银溪怀里滚出来,踢了踢他:“我腿和腰好软,抱我去洗澡。” “好。” “洗完澡,去给我做鱼吃,我要吃好多好多的鱼。” “好。” 十几秒过去了,见冯银溪没有动作,小鱼看向躺在身边的冯银溪:“你干嘛呢?” “姐姐,你现在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什么?” “没,没什么。”冯银溪立刻从床上弹起来,一把横抱起小鱼下床,出门去浴室洗澡。 · 到了吃饭时间,麻花嗅着香味从书房里走出来。 小鱼穿着冯银溪的衣服,正坐在桌边喝冯银溪熬的一碗鱼汤,鱼刺全撇了,汤里面只有鱼肉,奶白汤面漂浮着几粒绿葱花。 小鱼的裙子是真丝面料,冯银溪就手搓洗干净,放进烘干机里烘干。 一同清洗的,还有那一床被弄湿了的床单。 趁着冯银溪晾完床单,走去厨房照看起锅里的菜,麻花向上一跳跃,就跳上了小鱼身边的空位。 他看着红光满面的小鱼,说道:“我戴着耳机都听见你的叫声了,有那么爽吗?他的鸡巴上镶了几颗珠子,效果真这么好?这一栋楼的人,都听见你的叫床声了。” 小鱼瞄了麻花一眼,继续喝汤。 “你会为了他,抛弃姓孙的吗?” “这怎么可能!我又不是傻子。”小鱼放下碗,“随便玩玩而已。” 小鱼拿过一旁关机了的手机,一开机,就看见孙津瑜发来道歉信息,称已经把那条她中意的婚纱买下了,求她回去。 看见小鱼脖子上那块被冯银溪吸出的吻痕,麻花说道:“他们人类都是一夫一妻制,你和姓孙的结婚后,你不能和这个男人上床,又和那个男人上床。” “我是狐狸精,我不是人,就算我结婚了,我爱和哪个男人上床,就和哪个男人上床,谁都管不着。” 小鱼起身走去,去拿烘干机里的裙子,准备穿上回家找孙津瑜了。 冯银溪看见小鱼要穿衣服,手在围裙上擦起水渍,问道:“姐姐,你要走了吗?” “恩。” “锅里做的鱼,你还没吃。” “不吃了。” 冯银溪立马解下围裙:“我送你。” “不用了,你又没车送我,我自己知道打车回去。” 小鱼用手整理了下头发,将脖子上的吻痕挡住,心情大好对坐在椅子上的麻花打了个响指,笑着挥手道:“小花,注意下你的身材管理哟,我瞅着你,好像又胖了。” 一跨出门,冯银溪想要跟上小鱼,门就关了过来,把他挡在了门内。 第46章:费钱费肾 啧。 麻花看见冯银溪坐在电脑前快一个小时了,电脑页面上是眼花缭乱的新车信息。 一个小时过去了,冯银溪还在看车,在比对。 麻花探了个头过去,盯着电脑屏幕问道:“冯奴,看车啊?要准备买车了?” “啊,就看看,明天去4s店转一转。” “你这不行呀。”麻花挑破道。 冯银溪的眼睛从电脑屏幕上,移到麻花那张狡猾的狐狸脸上:“这怎么不行?” “给我点一碗加辣加醋的麻辣烫,我就告诉你,不要肉,白菜多多,胡萝卜多多。” 监督冯银溪在手机上下单了一碗白菜多多胡萝卜多多的麻辣烫,麻花的左前狐狸爪搭在了冯银溪的手臂上,郑重说道:“冯奴啊,不是我嫌弃你,你看看,你看的车预算都是10万到20万元区间,你知道那孙子开的是什么车吗?” 冯银溪看着麻花,说不出话,麻花语重心长道:“奔驰M级的,要八十来好几万。” 一瞬间,冯银溪想要购买心理价位在二十万左右的汽车在人家奔驰M级这种豪车下,成了一辆破自行车的级别。 “冯奴,收手吧,鱼姐不是你能高攀的起,你养不起她,就当是一场美梦,你想想,鱼姐看上你什么啊,你床上的那活儿,有孙子好吗?钱有孙子多吗?那孙子和鱼姐在一起好几年了,是你能撬得动的?” 麻花说的都是实话,冯银溪认真附和点头:“对。” “冯奴,听哥一句劝。” 狐狸爪子搭在冯银溪的肩膀上,煞有其事地拍拍:“地球上的女人那么多,你们人类男人,千万不要选像鱼姐这种狐狸精,就选一个和你踏踏实实过日子的女人,你呢,好好供奉我这只公狐狸精,说不定哪天我灵力大增,变成一个美女,就勉强做你老婆,跟着你混吃混喝讨生活。” 冯银溪拂开麻花搭在自己肩上的狐狸爪子,往旁边挪了挪:“我喜欢女的。” “我知道你喜欢女的,但我们狐狸精,是可以搞基的,我是为了你好,你要是非狐狸精不选,你就选我这只狐狸精,看在你这人不错的份上,我可以为了你搞基,我比鱼姐好养活,我不像她那样费钱费肾……” 话没说完,冯银溪就把麻花从座位上赶了下去:“你别胡说了,再说,我就把你送去动物园,然后告诉小鱼,你和她抢男人。” 嘿!这小子,为他好,他怎么还不识好人心。 谁抢男人了?狐狸精从不缺男人女人,麻花在地上扑跳着,挠起冯银溪的裤子说道:“别看我是狐身,我本事大着呢——” “大大大,你大,你一顿吃六斤小白菜饭量是大,出去,你出去,等着你的外卖去。” 冯银溪将那头狐狸精从书房里赶了出去,锁上门回到电脑前,继续浏览起新车信息与价格。 不出三秒,冯银溪就走神了。 小鱼的男朋友开了一辆八十来万的车,自己怎么也得买一辆好车,心下一盘算,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留下来的遗产一共约两百万元,都留在银行里吃利息。 名下还有一套商铺和两套住宅,商铺和一套住宅都对外出租,收着租金,还有一套房子就是现在自住的这一套。 冯银溪从看车的页面,就变成了看房子的页面。 他咂舌。 “好贵啊,一套别墅要八百来万。” “怎么二手别墅也要六百来万?地段还这么偏僻!” “没有产权的清水小别墅怎么也要四百来万啊!” …… 冯银溪絮絮叨叨,埋怨房价太贵,也嫌自己太穷,一套别墅都给小鱼买不起。 小鱼没有对他做任何要求,他就自己给自己pua了,一定要大房子和豪车才可能撬得动墙角。 买不起几百万的别墅,百万级别的豪车还是能全款购下的。 冯银溪一狠心,在凌晨两点五十分,头脑最不清醒的时间,定下了孙津瑜同款奔驰M级豪车。 提车前一天,他打电话邀请小鱼和他一起去提车,小鱼正选着结婚邀请函,没空搭理他。 “姐姐,姐姐,和我一起去提车好吗,我想让你给我的新车开个光。” “怎么个开法?”小鱼随口一问,定下了橘黄色色调的结婚邀请函。 手机那头偷偷说道:“和姐姐车震,让姐姐尿在我车上。 ” 那不是尿。 狗东西。 小鱼暗骂了一声,看了眼倚在窗边讲工作电话的孙津瑜,答应了死皮赖脸的冯银溪:“恩。” 等第二天提到车,小鱼坐在副驾上,拉过安全带扣上,说道:“你的车和孙津瑜的车一样。” 那可不,睡的女人都一样。 冯银溪满脸骄傲。 “只不过这车,他前两年就买了,年初他买了辆迈巴赫,司机平时就开新车接送他,这辆车和另外一辆车就放在车库里接灰尘了。” 冯银溪脸上的喜悦一下凝固。 他拿出一半积蓄买的车,竟是对方过时不玩的玩具。 他的视线落在小鱼手上的冰糖大钻戒,那是一枚接近百万元的钻戒,不是普通工薪阶层能接触到的。 对于有钱人,那不过就是一个首饰,对于普通人,那是可望不可及的奢侈品。 小鱼补好口红,把内置的镜子抬上去,手中大钻戒的光芒刺痛了冯银溪的眼。 “你买车就买车,为什么买这种车,你一个家政公司的业务经理,跑个业务开个不招眼的小轿车差不多得了,或是路边扫个共享单车就走,多方便。” 小鱼不知道冯银溪在想什么。 每当这时候,她就觉得孙津瑜好掌控,那个男人的心思,在想什么,她从他眼里一窥就知,他买车就是装逼炫耀钱多,没有其他。 作为周郎后代的冯银溪,他就是天书,小鱼看不懂。 —————————— 麻烦动动手指投下珍珠——作者留 第47章:小三也有情,小三也有爱 “轻点,狗东西。” 小鱼仰躺在副驾驶,双腿被完全分开,冯银溪双手扣在她腰上,阴茎顶在花穴深处,用的力有些重,重到小鱼有些疼,眼角有了泪痕。 珠子磨过穴肉,体内激起一阵阵的颤栗,淫液湿滑地包裹上那根戴着极薄避孕套的肉棒上,在挺身抽动中,撞击发出淫靡的水响声。 小鱼头皮发麻,脚趾头蜷缩在了一起,手指刮过冯银溪一起一伏的脊背,挠出一圈圈红痕。 今天的冯银溪好安静,之前做爱时聒噪到想毒哑他,现在他是一句话都不说。 真不说话了,小鱼又觉得他有些古怪。 明明提车时还一副兴奋激动的模样,这会儿沉稳到感觉身上趴着的人像是孙津瑜。 孙津瑜在床上就不怎么说话,闷头干就是了。 所以适应了孙津瑜的小鱼无法适应比收音机还吵的冯银溪,可冯银溪变得沉默后,小鱼又希望他能吱几声。 她主动找起他说话。 “麻花长胖没有?” “恩。” “你不要给他吃太辣的东西。” “恩。” 小鱼使劲拍了一巴掌在冯银溪的背上:“恩个屁啊恩,老子问你话,你居然敢敷衍我,你以为你是熊猫嗯嗯嗯,人家熊猫恩恩恩是卖萌,你嗯嗯嗯就是找打。” 这手重到冯银溪想起了狐狸姐姐打自己的时候了。 比较下来,还是狐狸爪子打人更疼一些。 “姐姐,我不想说话。”冯银溪停下来,扒开小鱼没脱完的衣服,嘴衔上了小鱼的右胸,手托过她左胸轻揉。 小鱼低头看见他委屈地吸着奶子,问道:“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难道是工作上遇到了小人? 奶头被重重吸咬一嘬。 “狗东西,你这意思是我欺负你了?你约我出来提车打炮,你把车停在这荒郊野外车震,我还欺负你了?” 小鱼的手都举起来准备打他了,冯银溪立刻抬起头,秒变讨好脸,抓过小鱼的手放在嘴边,连着亲了好几口小鱼的手心,这才平息了小鱼的怒火。 “姐姐,明天晚上出来,我定一家私人影院,和姐姐看电影。” “出不来,明晚要和他一起去试婚宴上的菜。” “哦。”冯银溪敛眉,抱过小鱼,与她交换了姿势,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小鱼蹲坐在他身上,抽出插在花穴内的阴茎,重新握住坐下来,扭胯缓缓动了起来。 那几颗珠子磨着小穴又痒又爽,肏弄挤开抽动,堵不住的淫水从小穴分泌,流经腿根,滴在真皮材质的座椅上。 小鱼双胸颤动,她搂过冯银溪的脖子,轻声呻吟像蝴蝶震翅,细小无声,深深润入了冯银溪的心田。 冯银溪的双手抚摸她的臀,在她每向前扭动一下,就助力往下一按,一顶到花穴深处,她双腿就打颤。 她脸上红潮翻涌,发丝黏在额边,身体开始轻微痉挛。 冯银溪叼过她饱满垂吊的乳房,高挺的鼻梁压在胸前,舌头拍打扇动起白软的大奶子。 “别……别吸。”小鱼双手放在他头上,想推开胸前这颗弄得乳房发痒的头颅。 冯银溪捏住奶子,鼻头压了上去,发烫的呼吸烙印在酥胸,大力一吮吸,就听见身上这女人的呻吟声达到了顶峰。 她身体连续颤抖了几下,脑子嗡嗡响,脚下就跟踩了棉花似的,找不着地,垂首趴在冯银溪胸前,眼前一片黑影光点交织。 冯银溪抱过她缓了缓,喘息道:“姐姐明天没时间,什么时候有时间?你把时间都留给了你男朋友,那我呢?” 神经病啊,小鱼心想小三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一点儿当小三的觉悟都没有。 冯银溪一手抱着小鱼,一手摸出座椅旁的手机,找出音乐播放器,说道:“姐姐,我们放首音乐听,可以吗?” “可以。” 平时孙津瑜也会在上床时放音乐调情,多以轻音乐为主,配以香薰制造氛围。 可听见冯银溪放出的音乐是《小三泪》,小鱼高声呵斥:“狗东西,你是不是找死?” 音乐播放器: ……小三也有情,小三也有爱,小三的世界充满着期待…… 冯银溪一脸无辜:“姐姐,你是同意我放音乐了的。” 是同意他放音乐,但谁知道他会在百万元的豪车里放土嗨的‘小三的眼泪,只能往眼里埋’这样的歌。 小鱼生气地推开他,开始穿衣服,冯银溪一看生气了,立即关了音乐,拉着小鱼的手就往自己身下摸。 “姐姐别啊,我,我还硬着的。” “放手。”小鱼几巴掌打开了他。 冯银溪冒死抱住小鱼,三分柔弱三分心机三分崇拜一分婊气地说道:“姐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姐姐的男朋友,一定不会像我这么没情商,又惹姐姐生气了。 小鱼被他抱着,无力地翻了一个白眼。 “姐姐,你是一个棒槌。” 小鱼:? 狗东西,要造反了,敢骂狐狸精。 小鱼捏拳,正要让他尝尝铁拳的滋味,他就娇滴滴地说道:“……总把我的心锤得怦怦响。” 土味情话来得猝不及防,小鱼被恶心到头晕目眩,七窍生烟,恨不得跪在佛祖前,选择受死循环听十遍《小三泪》洗耳朵。 第48章:用草莓蛋糕就把狐狸精骗走了 在知道冯银溪全款购下豪车后,麻花提出要坐一坐他的车,让他带自己去兜风。 冯银溪答应,但麻花非要坐副驾驶,冯银溪不肯,一定要麻花坐后排,才肯开车带他兜风。 一人一狐僵持,谁都不肯让步。 麻花盯着副驾驶位前张贴的‘女朋友专属座位’粉红标签,说道:“冯奴,你该不会这么俗气,副驾驶只允许鱼姐坐,连我这只公狐狸精都不能坐?鱼姐不是你女朋友,是别人的女朋友,你搞清楚咧!” 当然没有这么俗气,就算是,那都不承认。 冯银溪:“花花,你是狐狸,动物坐副驾驶,被交警拦下了,我会被教育的,还可能会被扣分。” 如果是这样,那就完全不用担心。 因为—— 狐狸精虽然被‘建国之后不能成精’这一句话给限制住了,不能有法术,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区区一个交警,活了几百年的狐狸精根本不放在眼里。 麻花就坐在副驾驶上,哪儿都不去,就是要赖坐在副驾驶。 “GO!冯奴,带我飞——”狐狸笔直地坐在副驾驶上,眯眯眼坏笑,大尾巴摇了起来。 犟不过一头狐狸精,冯银溪只得依了他,开车带他去河边兜风,顺便向他打听起,狐狸姐姐什么时候来家里。 麻花嘴角一咧,这蠢货,到现在都不知道狐狸姐姐就是小鱼,小鱼就是狐狸姐姐。 “花花告诉我,什么时候狐狸姐姐会来找我,我给你买冰淇淋吃,想吃香草味还是巧克力味?” 麻花:“我全都要。” 车停在河滨公园的停车场,冯银溪满头大汗,买了两桶冰淇淋跑回来给麻花,河边忽然有人大喊落水了。 “花花,你好好呆在车里,我去看看。”对麻花叮嘱后,冯银溪扭头就跑去救人了。 麻花安心吃着冰淇淋,在车里吹空调。 车玻璃窗上出现了一双眼,往车内看来,麻花抬眸与对方眼神交汇的刹那,对方惊讶。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人。 巴掌小脸,五官精致,那双眼是一双少见好看的丹凤眼,眼中清澈懵懂,像国风画卷中的古代书生,气质清冷像孤傲的王。 少年看上去大约十七、八岁,正在优雅地吃着冰淇淋,嘴角沾上的冰淇淋有一种隐秘的诱惑。 杜爱怜本是近距离想看看这辆豪车,但在豪车里发现了这个贵公子,如同发现宝藏,她格外兴奋,脸贴在窗户上说道:“你好,我是‘爱乐娱乐传媒’的星探,我叫杜爱怜,你能下车,我们找个咖啡馆聊聊吗?” “去咖啡馆,你能给我买草莓蛋糕吃吗?” 杜爱怜一愣,马上回答道:“当然,当然,你想吃什么蛋糕,我都给你买。” 麻花叼上没吃完的冰淇淋,就开门下车,跟了杜爱怜走,前往停车场对面的咖啡馆。 刚走到咖啡馆门口,侍应生就把他们拦下来了,对杜爱怜说道:“女士,对不起,宠物不能入内。” 谁……谁是宠物? 杜爱怜看了眼身边抱着冰淇淋的美少年,猛然反应过来,这服务员难不成是骂自己?在美少年的衬托下,自己这个渺小丑陋的人类成了野兽,成了宠物? 麻花叼着冰淇淋,转身就去了咖啡馆外搭起的桌椅。 “我会向你们经理投诉你,哼!”杜爱怜正要向麻花走去,又回身对服务员说道,“上一块草莓蛋糕。” 服务员觉得莫名其妙,自己为什么要被投诉,就因为不让她带的狗入内? 服务员看了一眼已经跳上椅子的狐狸,对杜爱怜说道:“女士抱歉,本店没有草莓蛋糕。” “那你们有什么蛋糕?” “黑森林,芒果千层,杏仁脆啵啵。” 杜爱怜:“各上一块。” · 落水的是一条狗,而不是人,且狗自己游回了岸边,见是一场乌龙,冯银溪走回来,发现车里空了,麻花不见了。 这头公狐狸精,平时都不乱跑的,爱好就是看抗日剧吃零食。 难道是下车尿尿去了? 这样更危险了,万一被人抓去,送去动物园,回头小鱼知道了,会气到掐死自己,狐狸姐姐找来,得知狐狸弟弟被关去动物园,梆硬的狐狸爪子会撕碎自己的肋骨。 冯银溪站在室外38的高温下,惊出一身冷汗,赶紧搜寻起麻花。 “花花,麻花——” 烈阳当空,空气压抑沉闷,呼吸都喘不过气,冯银溪找那头公狐狸精找到快中暑了,也快急得哭了,心里碎碎念道:花花啊,你在哪儿啊,冯奴我要是把你给你整丢了,小鱼会劈碎我,狐狸姐姐会掏了我的心脏吃,我不想死,不想死在这灿烂美好的24岁啊—— 第49章:狐狸精的魅力无法阻挡 “你的意思,我听明白了,你是想签约我,让我当你们公司的艺人。” 杜爱怜看着眼前的美少年优雅用叉子叉着一小块蛋糕,放进嘴里,轻抿融化。 唇薄自带粉色,软软的。 少年浑身上下散发着一层柔软朦胧的光,彷佛自带一层美颜磨皮滤镜,皮肤好到是真的吹弹可破,肉眼近距离都看不出他脸上的一块瑕疵。 一时看入迷了,杜爱怜都忘了接他的话。 实际上,麻花一口下去,盘里的半块蛋糕就下了肚,黑色鼻头沾上了点点奶油,因为蛋糕好吃,狐狸尾巴摇啊摇,耳朵也动啊动。 在杜爱怜眼中,少年清洌优雅,天生就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这一款男性在娱乐圈绝无仅有,签约出道,不用演技,光是往那里一坐,都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嗯……我姐姐,大概是不会同意我当艺人的,她不喜欢我抛头露面,我们胡家的家风是很严的。” 这头公狐狸散发的魅力将杜爱怜给迷得昏头昏脑。 既然是他姐姐做主,那…… 杜爱怜说道;“可以约你姐姐出来和我见一面吗?我和你姐姐谈一谈,你外形条件这么好,不出道当艺人是真的可惜了,我们公司一定倾尽所有资源,捧红你。” 对于当男明星,麻花不感兴趣,被人类追捧热爱不是什么一件好事。 “我当男明星,可以给我买蒜香味炒花生吃吗?” 啥?杜爱怜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问,想了想,说道:“可以,但为了身材管理,你需要少吃一些。” 那当这男明星有什么意思,都不能实现吃蒜香味炒花生的自由。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激动的呼喊声:“花花,花花,我的个花花啊——” 一人一狐扭过头,就看见一个热到头发全湿了的男人招手大喊。 杜爱怜心想,这哪儿来的疯子? 麻花:“不好意思,我要走了,我的佣人来接我回家了。” 啊,原来如此。 杜爱怜后知后觉,早就该知道美少年身份不一般,初见他坐在豪车里吃冰淇淋,在金钱的诱惑下,他面对当男明星毫不动心,原来少爷是有佣人相随的,家境殷实。 木呆呆看着少爷优雅下桌,向晒黑不少的佣人冯银溪走去,在杜爱怜回过神,发觉和少爷坐了这么久,都忘记问他叫什么名字,忘了留他联系方式,少爷与他的佣人,已经不知道往哪儿去了。 她站起来想去追,服务员拦下她,拿出账单:“女士,您好,您今日一共消费998元,请问是付现还是刷卡?” 几块小蛋糕,怎么就998元了! 杜爱怜拿过账单确认了下,确实是998元,小蛋糕的贵气与少爷的贵气一致。 “我刷支付宝。”杜爱怜恋恋不舍望向麻花消失的方向,拿出手机。 · 上了车,冯银溪追问麻花怎么和一个女人在咖啡馆外吃起了东西,麻花逃避回答,只说道:“冯奴,你觉得我好看吗?” 冯银溪崩溃。 这头公狐狸精,怎么到现在,还在觊觎自己呢?自己不过经常给他点外卖吃,他不至于报恩到以身相许。 冯银溪认真说道:“花花,我喜欢女的,你是一头公狐狸精,你就算变成绝世大美女,我都不会喜欢你,你要到发情期了,我去给你买一头母狐狸,你和人家配种生一窝小狐狸。” “冯奴,你这个愚蠢的人类,欣赏不到我的美。”麻花用狐狸爪子掰过后视镜,照了起来。 镜中少年的脸,是何等的举世无双,倾国倾城,就算是鱼姐,也是比不过的。 看麻花默默照起镜子,冯银溪一边开车,一边拿出手机搜出狐狸图,把手机递给麻花看。 “花花,你选一选,你喜欢哪个狐狸,这个茶金色的白狐狸怎么样,你是红褐色的红狐狸,红白狐狸交配生下的狐狸崽,绝对是你们狐界的第一美。” 麻花推开冯银溪递来的手机,趴在车窗边,迎风吹起狐狸毛,看着镜中的自己,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但在冯银溪看来,麻花更像是在对他思春。 冯银溪思索着,要不要打个电话和小鱼商量下,把麻花送去绝育? 回到家,麻花坐在沙发上,正用狐狸爪子踩着冯银溪买回来的蒜香味炒花生吃,肚子就发出叽咕声。 糟糕,冰淇淋和蛋糕混吃,吃的还不少,要拉肚子了。 花生米才吃了几粒,麻花赶着趟跑洗手间,肠子都快拉出来了,冯银溪见状,紧急带他去医院。 去的是离家最近的宠物医院。 医生说他们只治过猫和狗,拉肚子的狐狸是第一次接诊。 趴在诊疗台的麻花虚弱发出一声汪叫,无视小鱼曾经的警告,装起了狗。 冯银溪说道:“医生,你就把他当成狗来治,他们狐狸与狗是亲戚,都是一个祖先。” 宠物医生照着治疗狗那样,给麻花开了止泻药,可麻花服用了药,腹泻仍是止不住,冯银溪带着麻花再去找宠物医生,医生也束手无策,建议道:“你们要不去畜牧站试一试,畜牧站牛猪羊兔都能治,治狐狸肯定也可以。” 于是冯银溪驱车一小时,在郊外小镇上,总算是找到一家畜牧站。 老兽医给麻花一边扎针输液,一边说道:“这头狐狸太贪吃了,以后一定要管理好他的饮食,再这样胡吃海喝下去,小心……” 冯银溪以为老兽医会说小心吃来狐命不保,可那老兽医嘿嘿一笑,摸了摸躺在笼子里的狐狸,说道:“……小心吃成一个大胖子。” 第50章:把她从男朋友的床上叫到自己身边 “你说什么!麻花进医院了!” 接到冯银溪的电话,小鱼都躺在床上了,一个咕噜就翻身坐了起来。 冯银溪站在畜牧站门口,声音焦急:“是啊,姐姐,兽医都给麻花输液了,说是要输一晚。” “情况严重吗?我马上过来。” 这时候都晚上九点过了,她一定和她男朋友在一起,冯银溪打这通电话,就是想要以麻花生病了为理由,把她从她男朋友的床上叫到自己身边。 冯银溪欲擒故纵,夹着声音道:“不用了,姐姐,这里有我。” 也是。 “那好,我就不过来了。”小鱼又躺了回去。 她怎么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按照冯银溪脑中模拟的剧本,她应该要坚决来看麻花才对啊!麻花是她养的狐狸唉! 冯银溪着急改了口,说道:“姐姐还是来看看吧,麻花输液被针都扎哭了,躺在那里掉眼泪,我觉得……他可能是想姐姐了。” 没出息的东西,丢我们狐狸精的脸,输个液都要哭。 小鱼在心里骂道。 “好,我过来看看。” “好呢,我这就把地址发给姐姐。”一听小鱼要来,冯银溪眉开眼笑。 电话一挂,冯银溪就找了个小超市去买避孕套了。 小鱼赶时间,没有换下身上穿的情趣内衣丁字裤,穿了件短袖短裙就要出门,浴室里的孙津瑜听到小鱼接电话,知道她要出去,头顶洗发水泡沫走了出来。 “这么晚了,你要出去?” “嗯,亲爱的,有点急事,我很快就回来。”小鱼拎上包,冲到孙津瑜面前,垫起脚往他唇上亲了亲,然后迅速穿上高跟鞋向门边跑去。 孙津瑜刚想张口说拍婚纱照的日期定下来了,她就砰地关上门,消失在视线中。 一到畜牧站,小鱼急忙从出租车走下来, 冯银溪在门口迎上她,对她今天的打扮眼前一亮。 紧身短袖短裙大长腿,明明是最普通的款式,但因为她的好身材,把最普通的短袖短裙都穿得性感色情。 是个人,无论男女都会多看她几眼,走过来时,抖动的乳沟已经让冯银溪想入非非了。 两人同时开口。 “麻花怎么样了?” “姐姐的胸有D吧?” 啪—— 冯银溪捂着被抽了一巴掌的脸颊,老实地跟在小鱼身后,走进了畜牧站。 麻花躺在一张小床上,正眯着眼回味拉肚子前吃的蒜味炒花生、小蛋糕、冰淇淋…… 鼻子一动,嗅到了小鱼的气味,他一脸惊恐,睁开眼就看见小鱼出现在自己面前。 从兽医嘴里了解到麻花是吃太多+吃太凉导致腹泻要输液后,小鱼转头就责问起跟在身后的冯银溪:“你喂小花吃什么了?” 冯银溪不敢说自己给麻花吃了两桶冰淇淋,也不敢说平时麻花想吃什么,自己就给他买什么的话。 他结结巴巴道:“我,我没喂花花什么,我开车,带花花去河滨公园兜风,河边有人落水了,我去救人了,等我救完人回来,花花就不在车上了,我找了一个小时,才在咖啡馆找到他,他被一个女人拐去吃蛋糕了,估,估计是那个女人给花花喂了不该喂的东西,我没,没有……” 冯银溪越说越小声,越说越心虚。 小鱼分不清冯银溪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将目光投向了趴在那里,露出舌头的麻花。 麻花闭着眼,不让小鱼看自己的眼睛。 “把舌头给我收回去,你把舌头吐出来更像狗了。”小鱼动手一边塞他舌头,一边要掰开他的眼。 麻花挣扎,与小鱼抵抗着。 一不小心,小鱼碰掉了狐狸爪上的留置针,完全一点儿都不疼,可麻花闭着眼嗷嗷地发出狐狸叫,把坐在柜台前戴着老花眼镜看报纸的兽医吓了一跳。 这狐狸,是砍了他手,还是挖了他眼,叫的这么凄惨。 小鱼一掌就拍在麻花厚实的皮毛上,呵止道:“再叫老子就弄死你。” 冯银溪正要上前劝阻,一个身影就从门外冲进来,勇猛地推开了小鱼。 “你干嘛欺负他啊!” 冯银溪愣住了,小鱼呆住了,麻花睁开眼去瞧瞧这位不怕死的壮士长什么样。 站在他们面前的杜爱怜气呼呼地看着小鱼,对兽医喊了一声爸。 被留在门边的三岁小女孩吃着棒棒糖,对杜爱怜喊了一声妈咪,指向小鱼说道: “妈咪,抢走爸爸的狐狸精来了。” 第51章:来都来了,打一炮再走 是兽医打破了这死一般寂静的尴尬。 他咳了两声,先是牵过站在门边的小女孩,说道:“乖乖,别乱说,这是漂亮姐姐,是来爷爷店里看病的,不是狐狸精。” 又对杜爱怜说道:“你这么晚带乖乖回来,吃饭没有?冰箱里还有饭,你带着乖乖去厨房,热一热饭,把饭吃了。” 杜爱怜从兽医手里牵过小女孩,对着小鱼没有一副好脸色,她亲眼看见这悍妇,欺负殴打虐待美少年,实在可恶。 在看向麻花后,杜爱怜冰冷的脸色才消融,说道:“真有缘,白天我们才见了,没想到,我们晚上就在我爸开的畜牧站见面了。” “咦?你怎么在畜牧站?你是养了什么宠物,生病带来看的吗?”杜爱怜的眼神四处搜寻,看地上有没有小猪小蛇小鸭子之类的。 现在的年轻人,享受孤独的同时,把蜥蜴鸡公螃蟹当成宠物养在身边已是不奇怪,畜牧站之前就治疗过不少奇奇怪怪的宠物。 兽医一脸难堪,推着与麻花讲话的杜爱怜进里屋:“大乖乖,快去吃饭。” “爸,你觉得他好不好看,我想把他签进我们公司里当艺人。”杜爱怜一脸开心,指着缩在角落的麻花问道。 兽医附和点头,但没有说话,明显一脸的无奈。 被杜爱怜牵在手里的小女孩经过小鱼时,用棒棒糖举向小鱼,眼神凌厉:“坏蛋狐狸精,抢走爸爸的狐狸精。” 小鱼瞪着那小女孩,人类的幼崽,什么时候才能进化到不那么讨厌。 “我先去吃饭,吃完饭我们聊。”杜爱怜对麻花激动挥手,带着女儿走进了后院。 把一大一小送走后,兽医赶紧向小鱼他们道歉。 “对不起,吓着你们了吧,我女儿在感情上受了一些刺激,平时她是正常的,能正常社交生活,她在城里一家娱乐公司上班,很勤快很拼的,就是偶尔会变得不正常,还请你们多担待。 ” 小鱼并不觉得杜爱怜有什么不正常。 因为能看见麻花狐身人形的人类,对于麻花,是很特别的人类。 是她。 她转世了。 小鱼狐眼微眯,一回头,贴在角落瑟瑟发抖不敢说话的公狐狸用心音颤抖说道:鱼姐,求你饶了我,我下次绝不吃冯奴投喂的冰淇淋,绝不吃陌生人类给的蛋糕—— “好好输液吧,我走了。” 麻花不可思议,只对孙津瑜温柔的鱼姐,怎么对自己也温柔了?! 他夹着狐狸尾巴与冯银溪对视五秒,冯银溪立刻扭头就跟上了小鱼,以为小鱼被三岁小女孩骂狐狸精给惹生气了。 走出畜牧站,冯银溪说道:“现在的小孩子,从小接触到的东西五花八门,乱七八糟,一看到漂亮姐姐就叫狐狸精,你不要放在心上,她那么小,连狐狸精这三个字都写不来,根本不知道狐狸精的意思。” 小鱼想,自己一个活了几百年的狐狸精,才不会和一个人类三岁幼崽计较,况且她已经从小女孩的眼里看出,明白她为什么会叫自己狐狸精。 杜爱怜读大二时未婚先孕,休学生下孩子,一到二十岁法定结婚年龄,她就和男朋友结婚了。 她老公家境不错,人长得不错,比杜爱怜大两岁,阴差阳错去国外出道,小红了一把,与一个十八线小歌星看对眼,出轨了。 那小歌星和小鱼穿衣风格类似,性感妩媚,毫不吝啬展示自己的好身材,杜爱怜与女儿撞破了那男人和小歌星上床的一幕,杜爱怜坚持离婚,获得了女儿的抚养权,把女儿向之月的名字,改姓成杜之月。 那时杜之月才两岁,记性好到惊人,从那以后,她一看见穿衣风格与小歌星相似的女人,就称呼对方为狐狸精。 小鱼站在路边,拿出手机准备叫车回家,冯银溪抱过她腰,讨好道:“姐姐,这么晚了,路这么远,打出租车回家不安全,前段时间新闻才爆出出租车司机奸杀女大学生的新闻,太吓人了。” 可对狐狸精来说,那一点儿都不吓人,谁要敢对狐狸精不敬,起了色心,狐狸精会把他的头拧下来当皮球踢。 “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哦。”小鱼正要在手机上按下呼叫司机,手机就被冯银溪抽走了。 嘶—— 狗东西。 冯银溪真挚邀请道:“姐姐,这附近有一家情侣酒店,我们去休息下,休息完,接上输完液的麻花,我开车送你回家,我现在有车了。” “不去。”小鱼没心思做那种事。 她过来是看望生病的麻花,不是来和脸上写满了‘想要做爱’的冯银溪去酒店开房。 最近这段时间孙津瑜都在家,她被喂得饱饱的,不缺冯银溪这一口食,如果没有冯银溪这一通电话打来,她现在已经穿着新买的情趣内衣和孙津瑜在床上翻滚了。 “走嘛,姐姐,走嘛走嘛,我镶了八颗珠子的鸡巴想肏你的逼了,来都来了,打一炮再回家。” 冯银溪握着小鱼的手机,勾过她的腰往酒店走。 真烦,受不了他。 小鱼被冯银溪揽着,半推半就跟他走进了酒店。 身后一辆出租车悄然跟踪在他们身后。 出租车在他们走进的那家酒店门口停下,后座的窗户降下半格,露出孙津瑜那一张戴着墨镜的脸。 从前台手中接过房卡,冯银溪的手放在小鱼屁股上摸着,在走向电梯时,他就迫不及待往小鱼嘴上亲去。 这一切,全被孙津瑜看在了眼里。 第52章:舔姐姐的下体 进了酒店房间,门被冯银溪一脚蹬来关上,他抱过小鱼就往墙上压去。 小鱼一巴掌打在冯银溪身上,皱眉嘟囔道:“你猴急什么,插房卡。” 不开灯的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 黑暗中,冯银溪抵着小鱼靠在墙上,双手卡在她腰上一握,俯身用力在她耳边说道:“先插你。” 这狗东西找死,居然不听话。 让插房卡不插,还说荤话要插自己,小鱼当即就想两巴掌呼在他身上,而他的头就先伸了过来,舔起了小鱼。 温润的舌尖掠过耳后,舔舐含咬耳廊,牵起丝丝银白唾线,如在做一场舒适的按摩,小鱼暴躁的心渐渐被拂平。 本体是狐狸的她,很喜欢被舔,体内天生就带着祖先男卑女尊的血脉,再加上舔毛顺毛往往都是地位低的那一方做,或是表达慈爱、友善,才会舔毛。 卡在她腰上的左手向下摸去,手指隔着薄薄的上衣、裙子,逐次往下,探向了裙底。 手指头隔着光滑内裤底部抚摸,时而轻划摩擦,时而按着‘小豆豆’。 内裤底部渐渐发湿,印出一条肉缝的形状,冯银溪用上两根手指,加快了摩擦划动,水渍泛滥增多。 小鱼身处黑暗,被冯银溪吻得张开了嘴,喘气声加深,胸前一起一伏,冯银溪压在小鱼身体上,那两团乳肉被他坚硬的胸膛紧紧压扁,却还是能感受到那对奶子的柔软弹嫩感。 内裤底部抚摸划动的两只手指一拉,勾开湿润的内裤,挤了进去。 小鱼倒吸一口气,下意识想去阻止,手都抓上冯银溪的手腕,但被冯银溪突然一口吻在了脖子上,缩了缩肩的几秒时间,就被他用手插了进去。 嘴嘬着小鱼脖子静止时,冯银溪身下的手没闲着,快速掏起湿漉漉的小穴。 “狗东西。”小鱼双脚不禁向上垫,双手按在他肩上,闭上眼伏在他耳边咽了口唾沫,道,“有进步。” 这极大鼓舞了冯银溪,他抽出湿穴内的手,双手捧上小鱼的脸,探出舌头搅进了她的嘴。 手还是湿的,蹭在小鱼的脸和头发上。 吻了长达十几秒没换气,小鱼的脸憋得发烫,正当她想推开冯银溪,冯银溪就先松开了她。 卡槽里插上了房卡,两秒后,屋内通了电,亮了灯。 小鱼衣衫不整,头发已乱,一晃神,还没看清冯银溪的脸,冯银溪就蹲下来,将那条湿透了的内裤往下一扯,扯到小鱼的脚踝,脑袋拱进短裙中。 脸蹭在阴部上,舌头舔起了潮湿的外阴。 小鱼靠在墙上,身下被那脑袋和那张嘴顶得魂儿都要飞了。 虽然孙津瑜平时还是会给她舔,但远没有冯银溪舔的投入,孙津瑜在给她口交这方面,只喂她‘半碗饭’吃,每次都意犹未尽,而冯银溪是她要吃多少,就给她喂多少。 冯银溪双手抓在她的臀部上,十指陷入丰腴的臀肉里揉捏,恨不得把嘴伸进阴道中,将里面全都舔尽。 “嗯……嗯……嗯……” 小鱼向上翻眼,咬唇不露齿,呻吟声起伏不定,时高时低,吐气不均,那片温热的舌钻进小穴里轻拨,是一种奇异而又舒服的痒。 穴内敏感温热,刺激淫液流出,落入堵在阴道外的那张嘴里,冯银溪新长出的胡渣刺在柔嫩的外阴上,小鱼又痛又爽,她的呻吟拉长。 “啊——” “啊——” 直到那张贴在她外阴上的唇移开,取而代之,手指插了进去。 “啊!” 一声舒服到极点的长吟。 手指快速有力插动,让小鱼双腿颤抖,快要站不稳了, “够了,够了。”小鱼夹紧腿,努力维持绷直腿的姿势,想让冯银溪换成用嘴去舔。 “还不够,姐姐,我摸到你的水很多,快喷了。” 话音刚落,冯银溪就勾到了敏感处,淫水紧随剧烈抽插的手指喷出。 “啊——”小鱼控制不住到嘴边的呻吟,叫出了声,弯腿靠着墙面就要往下滑。 思绪瞬间回到很久前,当她还是一只懵懂的小狐狸,初尝情事被男人压在身下时的无助感。 冯银溪那只插进去的手顶着她,不要她往下滑,那些水渍溅出来,滴滴落在了冯银溪的脸上。 “姐姐,看我,看我。”他像一个急需表扬的小学生。 身体还在痉挛抽搐,小鱼整张脸红透了,被高温烧到双眼蒙上了一层水雾,她低眸向冯银溪看去,看见自己喷出的淫液将他的脸和额前发都打湿了。 见小鱼看向了自己,冯银溪兴奋,将抽插的手拔出来,头又钻进她的裙底,贴着那一道冒水的小缝吮吸。 像初生婴儿含着母亲乳头那般,学着喝奶那样,喝着流出的淫水。 淫液好多,多到小鱼都害臊了,那股来自身下的吮吸力太猛,一副想要把自己吸干的架势。 安静的房间内,响亮地出现了‘喝水’声,这水声淫靡腐烂,空气中充斥情欲被纵火焚烧的气味。 小鱼喘着气,收不住呼吸,当冯银溪终于不喝了,放开了她,站起身拉过她,就要往床上带。 她腿脚发酸变软,一头栽进冯银溪的怀里,被冯银溪身下的硬物顶得心跳加速。 “我要洗澡,洗干净了再做。”小鱼转头迈入了洗手间。 冯银溪眼中的色气藏不住,一步就跟了上去。 在洗手间的门还没关上前,他从后抱住小鱼,揉上了小鱼胸前两个鼓涨的奶子,低声道:“我和姐姐一起洗。” 第53章:吃姐姐的奶子 正值炎夏,房卡迟迟未插,中央空调不起任何作用,等插上房卡的时候,小鱼的前胸后背都被汗水打湿了。 她向来不爱穿内衣,她就一狐狸精,能穿上人类这又热又闷的衣服,已经很给面子了,再往那两团颇大的乳肉罩上一层内衣,实在太受束缚不舒服。 衣服太薄会凸点,小鱼就贴乳贴,衣服看不出凸点她就不穿内衣。 热汗横流,白色t恤前胸印出两个乳贴轮廓。 冯银溪站在小鱼身后,下巴枕在小鱼的肩上,双手从她腋下穿过,隔了一层薄薄的衣裳挤弄揉捏胸部。 柔软的胸部在他手心变换着形状。 “走开,我要洗澡,身上好黏。”小鱼抵开冯银溪,双手交叉抓上衣角,向上一掀。 上衣刚从头扯下来,那两只手又伸了过来。 “我要吃姐姐的奶子。”冯银溪去撕贴在乳头上的乳贴,还没撕下,小鱼就走开了。 沐浴喷头一打开,水气升起。 小鱼热到头发丝黏成了一缕一缕,她弯腰脱下裙子,还没站起来,股沟就抵上了一根鸡巴,硬到像一个石头,划拉着臀肉。 “姐姐。” 冯银溪比小鱼还先脱光衣服。 小鱼没理他,站在花洒下,热水从头顶淋下,到达脚趾缝,小鱼这才终于是清爽了些。 “姐姐。”冯银溪又喊了声。 按照小鱼身份证上的年龄,她比冯银溪还要小一岁,她揉上僵硬的肩,想着这狗东西总叫自己姐姐,好像是叫错了,不过如果冯银溪知道自己是狐狸精,别说姐了,就是叫老祖都把自己叫小了。 “姐姐。”冯银溪站进花洒,抱上小鱼,“姐姐为什么不理我。” 这不很明显?他太黏了,黏到小鱼想一脚踹开他。 “姐姐,冲冲得了,姐姐身上又不脏,姐姐身上很香香。” 冯银溪埋头,总算如愿亲上了那两个晃动的奶子,在水流的冲刷下,冯银溪越咬越紧,舌头拨动起硬了的乳头。 每个和小鱼上过床的男人,都对她这丰满的乳房爱不释手,不是巨乳,胜过巨乳的手感,软到男人一捏就心神荡漾,埋进这对胸里,哪怕死在这温柔乡也是值得了。 花洒淋下的水模糊了冯银溪的视线,他把小鱼推出花洒下,推着小鱼靠在盥洗台,用力握高左乳,伸出舌头,舔着含了上去。 他的表情很色,像一头饥饿许久的狼,野性、张狂。 乳头传来温热的湿润感。 裹着唾液,舌头卷上乳粒吮吸,嘴唇贴合粉色乳晕蠕动。 另一只手抓着右胸,推波轻揉,手指陷入乳房上,显现了好几道红印。 这对奶子又白又脆弱,一碰就红。 小鱼看着冯银溪吸自己的奶子吃,电流感从脚心升起,下身又开始湿了。 内部的水涌了出来。 她的手勾上冯银溪的肩,仰头哼唧了一声。 揉胸的手加重,小鱼哼出声,没开口让冯银溪轻点,倒在心里盼望他能再色一些,最好将自己弄哭。 就在小鱼闭眼想象时,来电铃声打破了这弥漫的情欲。 小鱼的手机在盥洗台边的一个格子内震动发响,这是小鱼进来洗澡后,把手机随手放在了那里。 小鱼一伸头,就看见来电显示的名称是老公。 是孙津瑜打来了电话。 冯银溪感受到小鱼身体一颤抖,他停下亲吻,直起身后,也看见了那一通来电。 第54章:让她男朋友听见她被肏的声音 手机铃声响了十几秒,小鱼没有去接,直到手机屏幕熄屏,来电铃声停止,冯银溪才说道:“姐姐,接吧,不用考虑我的感受。” 他的语气比泡了一天的绿茶味还要浓。 谁在乎他的感受了?小鱼想着自己不接孙津瑜的电话,是自己不想接,不是顾虑冯银溪才没有接。 考虑他做什么?正牌男友打电话查岗,他这个小三,没有资格叽叽喳喳。 小鱼回头对冯银溪翻了一个白眼:“都停了,接什么接。” 话音刚落,孙津瑜打来了第二次电话。 为了彰显出自己的大度,冯银溪说道:“接吧,他又打来了。” 与说出口的话相反,冯银溪在心中祈祷小鱼不要接孙津瑜的电话,就让孙津瑜独自胡思乱想,着急担心。 “既然你都说了让我接电话,那我就接,不接对你和他都不好。”小鱼弯腰拿起手机,推开站在身后的冯银溪,“一边去,不要让他知道你的存在。” 被推开的冯银溪看见小鱼接通了电话,对着手机那头的孙津瑜温言细语,嫉妒让他做出了一个疯狂举动。 他走上前,从背后搂过了小鱼。 小鱼没反应过来,身体就被推到盥洗台前,脸正向镜子,小鱼抬眸就从镜子里看见自己的脸色红润,情欲附骨,打湿的发尾一缕缕黏在胸前。 冯银溪的手从后穿上来,摸上了黏上发尾的奶子,使劲一握。 镜中,小鱼脸上的红加深。 那只手拨弄已变硬的粉色乳头,男人的嘴亲吻她敏感的脖颈,一边亲一变嘬,她心跳加快,头偏向一侧,想要躲开男人的吻。 手机那头,传来孙津瑜的声音:“怎么了?你声音听着有点奇怪。” 听到这话,冯银溪眼睛一亮。 他想让孙津瑜察觉小鱼的异常,想让孙津瑜知道他女朋友背叛了他,在和别的男人上床,想让孙津瑜因此和小鱼分手,这样,自己就能得到小鱼了。 孙津瑜站在酒店楼下,望着楼上,屏气凝神,听见小鱼装作平静地回答道:“奇怪吗?不奇怪啊,我在走路。” 避孕套被冯银溪用嘴撕开。 听到撕咬声音的小鱼回头,用眼神警告冯银溪别乱来。这是破坏他们两人的机会,冯银溪想着就算事后被小鱼打的半死,都不能退缩。 冯银溪只有这一个念头,肏她,使劲肏她,让孙津瑜听见她在被另一个男人用鸡巴抽插的声音。 喘气声有点重,小鱼收敛后,可下一秒被冯银溪掰开两个臀瓣的动作,吓得慌张用手去推、去打冯银溪。 这狗东西,是故意想让孙津瑜知道他的存在了。 “不说了,我还有点事,很快就回来。” 小鱼着急要挂电话了,孙津瑜却还不想结束这通电话:“等等——” 这一秒钟的等待,冯银溪趁此后入,那根表面凸起小珠子的硬长棒状物,缓缓推进了窄小的甬道。 小鱼双腿一颤,重心向前靠,趴在盥洗台上,颤抖着手把手机压在自己耳朵上,听孙津瑜问道:“你今晚会回来吗?” 那根入了珠的鸡巴进入花穴,姿势入得深,小鱼觉得仿佛抵到了子宫口,爽到她耳朵都红了。 “会……吧。”小鱼臊着一张脸,牙齿轻咬下唇,想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正常一些。 可冯银溪这狗东西,手摁在她腰间,大力挺身抽插,撞到她站都站不稳。 一粒泪从小鱼的眼角滑落。 在发出让人难堪尴尬的叫声前,她用仅有的意志力挂断了手机通话,长摁关机键。 朦胧的泪眼依稀看见手机关机后,卫生间里迸发出声声嘶鸣,叫声妩媚骚气。 小鱼被架在镜子前,看见自己一脸柔弱可欺,趴在镜子前,正被冯银溪后入,冯银溪一只手把她饱满的胸型抓扁,一只手往死里掐着她腰的劲力让她欲仙欲死。 她呼吸急促,脖子上的细小血管膨胀,看着镜子里淫荡的自己,她的嘴角忽然扬起了笑。 第55章:压在玻璃门上肏 “你不过夜?晚上还要回去?” 听到小鱼打电话和孙津瑜说一会儿要回去,冯银溪转过小鱼的身体,正面抱上她,伏在她肩上,舔舐了一口她的脖子。 是甜是酸说不上来,冯银溪只知道这一舔,把小鱼舔舒服了,她的轻声哼叫都透着销魂,冯银溪被迷得把拔出来的肉棒,往她发湿的小穴里塞。 “我回不回去,过不过夜,这就要看你本事了。” 女人的十根手指游走在男人油腻的背脊上,男人狠狠一挺身送入后,她的粉荧光指甲挠上男人的背,脸上绽放出淫荡的默笑。 这割了包皮,往鸡巴上镶了珠,果然就是不一样。 原先用起来的感觉像是洼地,而现在这感觉如同坐在云端,小鱼浑身颤栗,生理性的泪水划过了她那张狐媚脸庞。 她早就将孙津瑜抛在了一旁,现在是谁让她爽,谁就是她男人。 从洗手间的盥洗台,两人移到浴室玻璃门上。 小鱼趴在玻璃门上,被压在背后的冯银溪肏到合不上嘴,胸前两团乳白奶子挤压在玻璃门上,粉色乳晕扩散,看上去都大了一圈。 封闭狭窄的空间里,春色无边,热气氤氲。 扁状的胸部与玻璃门摩擦发出声音,赤裸裸地呈现出两具交缠碰撞的肉体,情欲犹如被淋上了一层油,燃得越来越旺。 冯银溪握过小鱼的下巴,转过她的脸,呼吸热烈,咬着她的唇缠吻。 从浴室玻璃门辗转到床上,冯银溪头发被汗水打湿,最激烈时,床没塌,但套子破了。 冯银溪激情瞬间退去了一半,拎着那只装有精液的破烂避孕套,眼神都木了。 “不,不会怀孕吧?” “不会。”小鱼勾过他的肩,湿热地贴上他唇角亲吻。 区区一个破套子,怎么会让狐狸精怀孕。 狐狸精是怀不了人类的孩子,狐狸精只能与同类狐狸精交配,才可怀孕产子。 人类,不要想太多。 夜,过的很快。 可对于麻花,这个夜是格外漫长,输液瓶都空了,还不见冯奴和鱼姐接自己回家。 麻花猜到他们做爱做到忘了他还在畜牧站输液,畜牧站不是24小时营业,到点就关门歇业了。 麻花被老兽医锁在了笼子里,捱过了没有冷气、没有软和床垫睡的一夜,他失眠难受,气到两只狐狸耳都变飞机耳了,囚禁在肮脏的兽笼里,毛发脏兮兮,蓬松的尾巴长毛都打结了。 冯银溪和小鱼有多爽,他就有多惨。 早上冯银溪双腿发软,顶着两个黑眼圈来接他时,他还气他们忘记接自己,而不肯走出笼子。 他不肯出来,冯银溪就把手钻进笼子里,要把他拖出来。 “不要生气了,麻花,是我不好,乖,快走了,我给你买果冻棒棒糖吃。” 老兽医端着一碗稀饭走出来,嘴衔着碗沿,用筷子赶着饭到嘴里吃,含糊不清地说道:“这头狐狸才治好,肠胃虚弱,别乱喂东西给它了。” “知道,知道。”冯银溪赔笑,拉过麻花的一只前肢,就把在笼子里躺着装死的麻花给拖了出来。 这时候杜爱怜也端着一碗稀饭走出来,看见麻花,她喜笑颜开,说道:“你怎么又来了?” 杜爱怜没意识到麻花一夜都在畜牧站,以为他是现在才走进畜牧站。 老兽医赶紧朝冯银溪挤眉眨眼,示意他把这头狐狸弄走,知道杜爱怜这是犯病,把狐狸当成人了。 “你是不是想通了,要签约我们公司?”杜爱怜放下饭碗,眼冒星光朝麻花走来。 躺在笼子外装死让冯银溪拉都拉不动的公狐狸,一看杜爱怜接近自己,立即站起来,从畜牧站跑了出去。 门外停着冯银溪的车。 他跳起来趴在车门前,两只前肢搭在门把手上,熟练地打开车门,跳上了车。 坐上副驾的他,看向还傻站在畜牧站里的冯银溪,眼神示意冯银溪跟上,快点上车离开。 “我们先走了,再见。”冯银溪向老兽医点头致意,又向杜爱怜一点头,拐着那一对不像是自己的腿,上了车。 冯银溪给自己拴好安全带,顺手也为麻花拴好安全带,就驾车离开了畜牧站。 车的后视镜里,出现杜爱怜追出来的身影,老兽医跟着跑出来,拉杜爱怜回去。 麻花嘘了口气,然后扬起引以为傲的帅气狐狸脸,说道:“女人,不要为我着迷,不要喜欢我,我只和母狐狸恋爱,不会考虑你们人类。” 听到他说他喜欢母狐狸,冯银溪松了口气,只要这头公狐狸精,不对自己有意思就行。 改天去宠物市场给他买一堆母狐狸回家,让他感受一下什么是三妻四妾,尝尝母狐狸们为他争风吃醋的滋味。 “鱼姐呢?冯奴。”麻花侧头,看向冯银溪。 冯银溪一只手放在方向盘上,一只手按在还在发抖的腿上,毫不心虚地说道:“小鱼被我肏到下不了床,现在在酒店躺着还没醒。” 事实上,是冯银溪被小鱼榨到下不了床。 一晚射了五次,冯银溪射到最后,一滴都射不出来了,小鱼才放过他,洗了澡,穿上衣服,算是比较满意地离开了。 那时是凌晨四点过。 冯银溪起不来,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一觉,稍稍恢复了体力,才赶来畜牧站接麻花回家。 “我才不信。”麻花对冯银溪的话嗤之以鼻,“我住在孙津瑜家时,孙津瑜都会被鱼姐榨到虚脱,躺床上动弹不得,你?就你?你还能比得过孙津瑜,把鱼姐肏到下不了床?瞎扯什么鬼话。” 提到孙津瑜,冯银溪心中难免不快。 他握紧方向盘,加速冲过了前方即将变成红灯的路口,麻花坐在副驾驶上,被这忽然提高的车速炫得头晕,匡的一声,后脑勺撞在了座椅背上。 第56章:和他做爱时想别的男人 小鱼离开酒店,没有马上回家,而是去商场逛了一圈。 她在黄金珠宝专柜看起了金镯子,在一眼相中一个大金镯子后,五分钟内,她就完成了刷卡买单,戴上大金镯子走出了商场。 与手指上孙津瑜送的几十万元大钻戒相比,手腕上重达55g的大金镯子略显俗气,当小鱼还是一只狐狸时,就钟爱金银财宝,黄金从古到今是她唯一不变心喜欢的东西。 冯银溪在床上伺候得力,又买到了第一眼就相中喜欢的金镯子,小鱼的心情灿烂,回到家一开门,看见钟点工白婶正擦拭摆放在地的一个大花瓶。 “白婶,中午我想吃沸腾鱼、烤鱼、砂锅鱼头煲加鱼丸、鱼肚。” 战到凌晨四点过,小鱼早餐吃了三个大肉包还是饿,给白婶安排好中午想吃的菜后,她径直往冰箱走去,想找找看,有没有能先填肚子的食物。 “我们去餐厅吃,今天白婶要休息半天,做不成菜。”客厅一侧,传出了孙津瑜的声音。 小鱼寻着声音,转头看见站在窗台,手边放了一瓶红酒的孙津瑜。 红酒都喝到见底了。 小鱼还以为孙津瑜不在家。 放下手里的包,小鱼都走到冰箱前了,临门一脚拐弯向孙津瑜走去,问道:“你今天,没去上班?” “你不也,没去上班。”一口晦涩的红酒入口。 他背对小鱼而站,小鱼走到他身后,说道:“我给人事部的同事请了假,今天我调休。” 孙津瑜一转身,小鱼对上他的眼,眼眸微缩,立即从他眼里窥见了不对。 他知道了。 从他的那双眼里,小鱼看见他跟踪自己,一路跟到了畜牧站,并跟着自己和冯银溪去了酒店。 他全都知道了,知道自己和另一个男人去酒店开房了,但还要在开房途中,给自己打电话,听到一些可疑的声音,这不纯属找刀子往胸上插。 小鱼看着孙津瑜,等着孙津瑜盘问自己,好对孙津瑜摊牌,可孙津瑜什么都没说,醉眼往小鱼戴着大金镯子的手腕看去。 只那一眼,小鱼就从他眼里知道,他这是误会了,以为这镯子是冯银溪给自己买的。 自己买镯子时,冯银溪估计还躺在床上揉着发酸的腿叹气,他哪有体力去给自己买镯子。 “好不好看?”小鱼若无其事,举起挂有金镯子的手,“我自己买的,55g重,柜姐给我克减了15元。” 孙津瑜的眼神说明了他不信,不信冯银溪和小鱼上床后,这镯子不是冯银溪为了讨好小鱼而买的。 “好看,就是太俗气,和你手指上的钻戒不搭。” 孙津瑜拉过小鱼戴着那枚钻戒的手,手指摸起了那颗大钻石,低头问道:“如果让你选择,钻石和金镯子只选一个戴,你要戴哪个?” 这种二选一的题目,大多女人肯定毫不犹豫选择更昂贵的钻戒,可对于狐狸精小鱼,她的思维是为什么不能全都要。 钻戒很好很贵,金镯子也很好很闪,她不想二选一,她都要,这些都是她自己的东西,那就都要戴在手里。 “我两个都戴,别人说俗气不搭,别人有看法觉得奇怪,那是别人的事,我自己觉得好就行,我干嘛去在意别人,钻戒和金镯子,我都要戴。” 在孙津瑜眼里,小鱼一直都是如此,她是一个特立独行的女人,和别的女人不一样,说她拜金吧,她从来没有主动开口向孙津瑜索要贵重物品,都是孙津瑜心甘情愿为她奉上。 说她无情吧,孙津瑜与她恋爱的这几年,从未觉得她有冷淡的时候,说话时,她永远都是真诚地盯着对方的眼睛,甚至还能从她眼里看出投射的崇拜,孙津瑜很受用这种仰望崇拜感。 她也没有过性冷淡的时候,一年三百五十六天,可能有三百五十天都在做爱,下了床她照样会发出撩人的嘤嘤声,勾得裤裆里那坨硬物都要爆开了。 孙津瑜垂头叹了一口气,知道改变不了小鱼,牵上小鱼的手说道:“走吧,我们出去约会吃饭。” “好,你等我,我去换件衣服。” 小鱼重新换了件衣服,还隆重地化了一个妆,打扮的漂亮妖艳,制造出一种仪式感,等待孙津瑜询问自己劈腿的事。 她以为孙津瑜会在餐厅吃饭时问自己,然而孙津瑜没问,她以为孙津瑜带自己去奢侈品店买包买表时会问,可孙津瑜同样没问。 晚上孙津瑜带她去六星级酒店开房,她觉得孙津瑜这时总该会问了,问昨晚她与别的男人开房的事,但孙津瑜没问。 小鱼撅着屁股趴在床上被孙津瑜肏到喘息不止,还是没能想明白,为什么孙津瑜不问自己。 这明明是孙津瑜的心结,却渐渐成了小鱼的心结。 小鱼在床上的好几次走神,都被孙津瑜发现,误以为她在想冯银溪那个野男人,在小鱼又一次走神分心,孙津瑜终于忍不住,单手卡住了她脖子,身下狠狠一撞。 “专心点,老婆,现在肏你的人是我。” 第57章:本宫不死,终究是男小三 一个野男人算什么,就是有十个野男人,孙津瑜心想都是小事,21世纪现代社会的法律是一夫一妻,只要领了结婚证,自己就是小鱼的合法丈夫,外面那些野男人又算得了什么,名不正言不顺,自己不分手不离婚,小三就是小三,始终都是勾引别人家女朋友老婆的贱男人。 男人嘛,大度些,心胸宽广一些,不要因为被戴了绿帽不开心,不要因为外面的那些贱男人就破坏了和小鱼的感情。 孙津瑜相信,外面的那些男人,小鱼只是图个新鲜,玩玩而已,不会动心,不会投入感情,再好吃的食物,也有腻了的一天,没有人永远二十岁,自己都三十多岁了,虽然有钱,但也就只有钱了,在性生活上,或许没满足小鱼,让小鱼身体开小差,找了别的男人上床,那肯定是自己的错。 比起冯银溪那贱男人的年轻力壮,能在床上让小鱼快活,孙津瑜认为当下自己还是选择隐忍比较好,做个贤夫和小鱼好好过日子。 他相信,小鱼还是会回心转意。 说不定,自己的安分不闹,还能打动小鱼,让她打消丁克的想法,和自己生个孩子,只要有了孩子,孙津瑜就多了一层孩子他爹的身份,地位就稳了。 届时他们和和美美一家人,任凭那些贱男人蹦跶的再厉害,都不影响他的地位。 连个孩子都没有的贱男人,过个几年体力下降,精子活力不行了,洗白从良娶了媳妇,婚后不孕不育都要被媳妇嫌弃,被岳父岳母大骂是个让女人连孩子都怀不上的废物男人。 孙津瑜就等着冯银溪这贱男人有这样的下场。 小鱼是事后趴在孙津瑜怀里抽烟,从孙津瑜眼里看出了孙津瑜的这些想法。 她恍然大悟,怪不得孙津瑜不问自己。 原来是他自己把自己给PUA傻了。 这如果说给麻花听,麻花肯定都不信,怀疑小鱼是给孙津瑜下了蛊。 小鱼对土地神发誓,她是真没有对孙津瑜做过什么,虽是狐狸精,但她一头这狐狸精早被‘建国后不能成精’这一条例给限制了,换成是在新中国成立前,她略施个法术没问题,但现在的她只能通过对方的眼睛,看见对方的过去、现在、未来,干预不了对方的情感。 在孙津瑜睡着后,小鱼披上真丝浴袍,走到落地窗前,给冯银溪打去了一个电话。 在这之前,冯银溪给小鱼就打过电话和发过信息了,只是打电话不接,发信息不回,在凌晨两点的睡梦中,接到小鱼打来的电话,冯银溪一秒清醒。 一接通,一股浓烈茶味飘来。 “姐姐,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不回我信息,你该不会今天和你男朋友在一起吧?你这么晚,还给我打电话,你男朋友知道了,他会不高兴的吧…… ” 小鱼闭了闭眼,好想瞬移到冯银溪这个狗东西的面前,抓花他的脸。 喉咙里是夹了块糖吗?说话这么嗲。 男人发嗲最恶心了。 “他已经知道了。”小鱼在打这个电话前,就做好了决定,“所以,我们之间的这种关系,到此结束。” 雷声轰顶。 冯银溪坐在床上,被小鱼的话轰得仿佛成为一棵朽木,随刮过的疾风骤雨,倒塌在地,摔得个粉碎。 不—— 不不—— 第58章:夺回小鱼 “你就别走来走去了,晃得我眼睛疼,鱼姐不要你了,就不要了呗,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狐狸精。” 麻花倒在沙发上,眼珠子随冯银溪的来回走动而转动,劝着他放弃已经提出结束这段关系的小鱼。 一听麻花说小鱼是狐狸精,冯银溪立即停下脚步,维护道:“你不要学会几句人话就乱用词,狐狸精可不是一个好词,你不要说她是狐狸精。” 这小子,不懂了吧,小鱼最喜欢听别人说她是狐狸精,麻花摇摇头,嘬嘬嘴。 冯银溪心急如焚,紧张到咬起了手指甲,说道:“她说孙津瑜知道我们的事了,你说孙津瑜会不会伤害她?” “哪能啊,疼她,挽回她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伤害她,她都提出和你结束了,那肯定是回归那孙子的怀抱了。” “说的有道理。”冯银溪赞同,“那我现在应该做什么。” 麻花翻了个身,四肢朝天说道:“你应该坐下来。” “我坐不下来。” 冯银溪走到沙发旁,身子一歪就坐在地上,摸向了麻花:“你帮帮我,或者你把你那狐狸姐姐召唤来,你们两只狐狸精,集思广益,一定可以帮我。” 他嘴里的狐狸姐姐就是小鱼,麻花叹他现在还不明白。 这么驴的笨脑子,里面到底长没有长脑花。 “嗯?麻花,麻花帮帮我好么。”冯银溪摸起麻花的两只狐狸耳朵,一脸虔诚地说道,“麻大仙,我供你吃,供你喝,现在请你帮帮我,好吗?” 麻花不喜欢被人类摸自己的耳朵,他用爪子挠开冯银溪的手,斜眼道:“要我怎么帮?我除了会说人话,会狗叫,没有任何用处。” “别的狐狸都不会说人话,就你会,你肯定是有本事的,别骗我了,你们狐狸的狐媚之术是出了名的,你施法,让我狐媚一些,让小鱼被我迷倒,对我至死不渝死心塌地。” 搁这里做白日梦呢? 别说现代狐狸精不会狐媚之术,就算会,麻花觉得冯银溪这人,不用给他施狐媚之术,他都够狐媚了。 不然小鱼怎么会鬼迷心窍看上他。 “我给你买棉花糖,买巧克力,好不好嘛,麻大仙。”冯银溪抓上了麻花的两个前肢,“你想吃什么,我就给你买什么。” 麻花推开冯银溪,快速从沙发跳下来,冯银溪想去拉他尾巴留住他,但拉了个寂寞。 别看这公狐狸吃胖了,但极为灵敏,是一个矫健的胖狐狸。 “我真帮不了你,冯奴,死了这条心。” 麻花逃回书房,跳起来就把门关上反锁了,省得被冯银溪骚扰。 “看来,只有靠自己了。” 冯银溪撑着沙发,从地上站起来,腿脚发麻酸软,目光坚毅有力。 他打定主意,一定要夺回小鱼,不惜任何代价。 = 孙津瑜临时又要出差,他不放心等自己走了,小鱼又会和冯银溪睡在一起,于是决定带上小鱼一起出差。 出差应酬见客户,会有一轮接一轮的酒局、饭局,小鱼不能喝酒,跟着孙津瑜应酬了几晚酒会,她吃不消,孙津瑜也吃不消。 别人给她敬酒,她不喝,孙津瑜就帮她喝,喝到最后,孙津瑜醉倒在地,只能雇代驾抬回酒店了。 在又一次的酒局上,小鱼提出不陪孙津瑜去应酬了,如此,别人给她敬酒,她不喝,孙津瑜就不用替她喝,孙津瑜也不至于喝双人份的酒给喝醉了。 孙津瑜答应了,让她在酒店乖乖等着自己回来。 小鱼没出酒店房间,但有人找上了门。 门敲响时,小鱼在床上补觉,朦胧地问了声是谁。 “孙先生预定了一束玫瑰花,让送到这里的。” 小鱼没有怀疑,一开门,就看见冯银溪抱着一大束玫瑰花站在门外,露出八颗牙,正咧嘴笑着。 第59章:撞破偷情 见是冯银溪,小鱼毫不犹豫就要关上门,被冯银溪一只手撑在门上,一只脚还抵在了门下,不要小鱼关门。 “别啊,姐姐,我千里迢迢过来见你一面,不能只见这一面,你让我进去坐一坐,喝口水润润嘴。” 冯银溪抱着那束火红的玫瑰花,跻身走了进去。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小鱼退回房内,抄手在胸前,上下扫了一眼冯银溪。 这还不简单,去他们公司打听下就知道了。 冯银溪说道:“姐姐,你养的狐狸放在我家里,他可聪明了,快成精了,居然会算卦,是他给我算出来的,说姐姐你跟着你男朋友一起出差了。” 是麻花告诉他的?小鱼怎么想,怎么都觉得不可能,狐狸向来狡诈,麻花这头狐狸贪吃,跟着冯银溪,无非是混吃混喝,但应该不会为了一口棒棒糖,向人类透露狐狸精同类的下落。 “送给你,喜欢吗?”冯银溪把手里那一大束玫瑰花递给小鱼。 小鱼恹恹,没接。 冯银溪有想过把那束玫瑰花强塞进小鱼的怀里,可担心因此惹了她生气,只好把那束小鱼不接的玫瑰花,放了下来。 小鱼看了看时间,距离孙津瑜回来还有一段时间,上次在手机里和冯银溪说结束这段关系,或许不太正式,才让他卷土重来,正好,利用这段空闲时间和冯银溪讲个明白。 正要开口,冯银溪就抢在前面说道:“我知道,我不该来。” 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反让小鱼不好开口了。 “我知道,我不道德,成为插足姐姐和姐姐男朋友的第叁者,但我没法回头了,我已经爱上姐姐了。” 小鱼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什么是爱?人类的爱,由美色皮肉与权利金钱组成,会喜新厌旧,会霸道独占,也会情有独钟。 他是属于哪一种呢? “姐姐放心,我不会破坏姐姐和姐姐男朋友,我没资格让姐姐分手来选我,我愿意和姐姐的男朋友和平共处,他做大,我做小,他是我哥,我是他弟,哥哥出差了,弟弟来暖床。” 即便没看见冯银溪嘴角露出的一丝奸笑,小鱼都不相信他会这么老实。 他拿出一副旧社会封建时代上门求做小妾的姿态,骗谁呢?能骗得过堂堂狐狸精? 小鱼说道:“你想和他和平共处,你问过他了吗?他愿意吗?” “只要姐姐愿意。”以为小鱼答应了,冯银溪神情明媚,“不用问他,我藏着,偷摸着,我见不得人,当大老鼠来钻姐姐的洞。” 冯银溪去抱小鱼,被小鱼推开:“滚滚滚,你这人的思想太先进了,我跟不上,你找别的女人去。” “我说的这个,挺好啊,姐姐你不要排斥嘛,你想想,你跟一个男人结婚,但能和两个男人睡,这是不是很划算?” 冯银溪继续去抱小鱼,诱哄她说道:“我这两天,新学了一个姿势,姐姐和我试一试。” “试个你爹,滚开。”小鱼被冯银溪抱上,躲开他亲下来的嘴。 冯银溪双手按在她的后背上,把她禁锢在怀里,在她挣扎不从扭动中,那双手只紧不松。 “我爸早吃枪子儿死了,姐姐随便骂,不尽兴的话,我和姐姐一起骂。” 小鱼被这一块粘紧在身上不放的牛皮糖烦死了,扒拉着,让他放手。 “姐姐,和我再做一次,我这么远跑来,姐姐不能让我就这样回去了。” 两人正你推我抱纠缠时,小鱼耳朵一动,听见了门外传来刷房卡的声音。 孙津瑜提前回来了。 她瞳孔放大,看向同样愣住的冯银溪,一拳头就砸在冯银溪的心窝上。 被这狗东西给害惨了,要被孙津瑜捉奸了。 第60章:姐姐看着他,被我干高潮 刷卡门开后,扶着孙津瑜回来的男客户看见了端正站在房内的小鱼。 “嫂子好,真是不好意思,孙总今晚不小心喝多了,还要麻烦你照顾他了。” 看见孙津瑜喝醉了,压在小鱼心头的大石头一下落地。 真是老天保佑。 小鱼赶紧把门外架着孙津瑜的男客户请进屋,帮着男客户一起把孙津瑜放在了床上。 为了确认孙津瑜是真喝醉了,把孙津瑜扶上了床,小鱼来不及脱下孙津瑜脚上的黑皮鞋,而是先掀开了孙津瑜的眼皮,看他的眼睛。 从他醉眼里看到今晚他们这一帮人,趁着身边都没有女伴陪同,去了一个荤的夜场,点了女人来陪酒。 孙津瑜也不例外,身边坐了一个活跃气氛的年轻女人,但他始终与女人保持距离,没有像在场别的男人那样,和叫来陪酒的女人搂搂抱抱。 即使孙津瑜和那女人玩游戏喝酒,也没有玩脱裙子摸大腿等低俗类游戏。 那女人认定孙津瑜是一个冤大头,给他编造了自己沦落到夜场的悲惨遭遇,他听了她的不幸,共情伤心,一口气点了她推销的五瓶昂贵洋酒。 喝到第叁瓶洋酒,孙津瑜就喝醉了,然后被同行的人送回了酒店。 “嫂子,有水吗?”男客户往脸上扇着风,盯着小鱼,直勾勾地看她胸前不用挤就露出来的乳沟。 一身极薄的真丝睡裙,勾勒出小鱼腹部上的赘肉,也印出她臀上的内裤印。 轻微的晃动,都让男客户下身梆硬。 小鱼合上孙津瑜的眼皮,扭头看向还没离开的男客户。 男客户迎上小鱼那双狐媚的眼睛,心脏砰砰直跳,背脊流出一阵虚汗,终于明白孙津瑜为什么不碰夜场的那些女人了。 家里这一朵牡丹花堪称绝色,外面的野花与她相比,简直是黯然失色,无法相提并论。 男客户想着自己要是孙津瑜,自己同样瞧不上外面那些莺莺燕燕,有家里的这一朵国色天香足矣。 他的想法,通过那双眼,全被小鱼知道了。 男人啊男人,色字头上一把刀,多少事都是因为胯下那二两肉惹出祸。 纣王误国,怪他自己贪恋美色,重淫欲,后人却称是妖妃妲己的错,还抹黑狐狸精一族,称妲己是狐狸精附身。 归根结底,还不是男人贪色的错。 七情六欲,控制不住。 小鱼走到男客户面前,男客户兴奋地舔舔嘴唇,以为美女这是要投怀送抱了。 下一秒,小鱼的手指头就抵在了男客户的胸膛上。 “水,没有。” 男客户被她的手指头抵到后退一步,她就向前一步。 她逼着他后退。 “下楼左转,有一家药店,去买叁包枸杞补补你的肾,你的肾都虚到会早泄了,脑子里还想着这些乱八糟的东西。” “都快四十岁的人,孩子都上大学了,过几年都是要当爷爷的人,还没皮没臊在外面胡搞,当心损了大德。 ” 男客户被抵到退出门外,一脸惊讶,不知道这第一次见面的女人,为什么清楚自己的事。 “好走不送。”门被小鱼拉来关上。 男客户一走,藏进洗手间的冯银溪走了出来。 小鱼看了冯银溪一眼,去脱睡在床上孙津瑜的鞋子,说道:“还好他喝醉了不知道,你也走,赶紧的。” “姐姐,他喝醉了,我们就更好办事了。” 冯银溪可不兴走。 来这一趟,如果挽不回小鱼,小鱼不答应和自己复合,冯银溪不愿意走。 不能因为小鱼有正牌男友,这男友还即将和她结婚,就被这困难给轻易击退。 既然之前小鱼都愿意和自己在一起,冯银溪就认为自己和孙津瑜是公平竞争,自己是小叁没错,但小鱼如果更喜欢自己,孙津瑜这老男人就等着婚后孤单抱上枕头,独守空房。 小鱼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冯银溪,唯独从他眼里看不出他的想法。 “你想干嘛?” “我想干姐姐,想在姐姐男朋友的身边干姐姐,让姐姐一边看着他,一边被我干高潮。” 第60章:试一试,很刺激的 啪—— 冯银溪的脸挨上了小鱼结实的一巴掌。 “你爹的,你看片看多了,是吧?脑子里是被淫虫下了一窝卵,糊住了,是吧?尽想些AV场景来实践。” “有时间,多琢磨下怎么能赚到更多的钱。”小鱼戳上冯银溪亮堂的脑门,“孙津瑜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人家已经创业拉到了投资,赚到了人生中的第一个一百万。” 冯银溪嗯嗯点头糊弄,不敢反驳小鱼。 小鱼松开戳他脑袋的手,眼神看向门边,一扬下巴:“滚吧。” “赚钱和睡你,这两者没有冲突,来嘛,姐姐,这一定很刺激。”冯银溪抱过小鱼,就要往床上倒去。 合着刚才说的话,是白说了?一句都没进脑子。 一见到女人,他脑子里只有交配与做爱。 “我数一二叁。”小鱼瞪眸,用眼神警告他,“你不放开我,我就把你的鸡鸡掰断。” “姐姐,试试。”冯银溪为免被小鱼掰鸡鸡,首先就把她的两只手握住。 扭动中,小鱼胸前走光,半乳微露,盈盈颤抖。 省去了一二,小鱼直接喊出叁,冯银溪埋头就亲上了她软绵的奶子,下身蹭着,用他鼓起的裤裆撩动小鱼腿间的火。 这狗东西,既然这么喜欢做爱,去夜场出卖肉体被富婆糟蹋,他都可以发家致富了。 “狗东西,蹬鼻子上脸了是吧。”小鱼一脚把他踢下床。 人刚滚下地,睡在小鱼身边的孙津瑜忽然翻了个身,吓得小鱼肾上腺素一下飙升,以为孙津瑜是醒来了。 小鱼睡在床上动也不动,梗着脖子侧头去看,发现孙津瑜没有醒,他只是在睡梦中翻了个身,脸朝向了小鱼。 虽然是一场虚惊,小鱼都屏住呼吸,久久不敢呼吸。 冯银溪也以为孙津瑜是醒了,双手扒在床沿边探出头观察,看见孙津瑜闭着眼在睡觉,他立刻翻身就骑在了小鱼身上。 床上多了一个人,床垫往下一陷,整张床都一震。 小鱼松开呼吸,一掌拍在冯银溪身上。 “小声点。” “是是是,我小声点。” 不对,该叫他滚,怎么叫他小声点了?待小鱼反应过来,冯银溪已经迅速撩起她裙子,裙摆卡在她腰上,俯身埋头就去舔那处地方了。 小鱼嘶的一声,收回了腿:“还不快滚!” “姐姐,好姐姐,让我舔舔,我舔了就滚。”冯银溪一脸真诚从她腿间抬起头,低哑着声音。 从他的那双眼里,小鱼看不出他内心任何想法,只从他那双眼里看出像狗一样的卑微目光,当他看着自己时,如同是看着主人手里的大鸡腿那样馋,摇尾乞怜流着哈喇子,求给口吃的。 小鱼想拒绝,而他的头已顶到了那里。 舌头也像狗,再脏、再腥的东西都舔得下去。 小鱼没有踹开他,倒是享受起冯银溪带给自己的服务。 渐渐的,小鱼脸颊微红发烫,时而闭上眼,时而睁眼轻吟,那侧头面向她睡的孙津瑜就成了一个煞风景的。 冯银溪舔到小鱼小腹上时,他一边用舌头在她肚脐眼附近打着圈,一边脱下自己贴身的四角裤,趁着小鱼意乱情迷,将那条四角裤搭在了孙津瑜的脸上。 老男人,吃屎去吧。 活该你喝醉了,她是你女朋友又怎样,总有一天她会是我女朋友。 冯银溪得意,捧过小鱼的脸,叼上她微露的舌尖,迫不及待吻在她的红唇。 第62章:姐姐,叫出来 暗银色绸缎吊带睡裙被冯银溪卷到小鱼的腰间,露出她笔直的长腿。 胸前被扒开,冯银溪的手一边尽情蹂躏两个大奶,一边轻吻小鱼的脖子。 热气上下喷洒,脖子敏感发痒。 一条细肩带垂落小鱼手臂,另一条细肩带勒在乳房上,勒住发硬变翘的乳头。 冯银溪挺身一动,被细肩带绑住的乳房轻晃。 最开始冯银溪说只舔舔,后来就说蹭蹭,现在抓着娇软奶子,蹭进潮湿温暖的小穴里抽动,冯银溪兴奋的大口亲吻身下任自己欺负的小鱼。 小鱼身娇体软,小穴紧湿,虽没肏过别的女人,但冯银溪坚定认为小鱼就是最好的。 再也找不到像小鱼这样又软又敏感的身体了。 小鱼仰头,被冯银溪亲着喉咙,手指深插进他的头发,一口口倒吸起气。 他的鸡巴本就又长又粗,后来割了包皮,还镶了八颗珠,小鱼满意他的尺寸,满意他的珠子,连技巧也一次比一次熟练,没有那么青涩了。 雄性荷尔蒙紧紧围绕小鱼。 冯银溪越插越深,顶得越来越重,小鱼觉得自己的小穴越来越湿,里面越来越热。 身体也好热。 小鱼的脸上全是汗,从脸到胸,全是晕开了的红。 情欲在她体内蹿来蹿去,抓不住,够不着,脸颊上的红晕娇艳到像快滴出了血。 她想要结束停下,又觉得这远远不够。 整张床垫都在摇晃。 她没忍住,又让冯银溪得逞了,还在孙津瑜的眼前,和冯银溪做爱了。 她担惊受怕,很怕躺在一旁的孙津瑜会被震醒,一再示意冯银溪动作小点,可那狗东西只是幅度变小了,动作并没有变小。 被撑开填满的小穴流出水,浇湿了插进去的柱体。 “姐姐,看。 ”冯银溪抬起小鱼的头,要她看他们的交合处。 那处地方是一片泥泞的沼泽地,狰狞凶悍的阴茎粗暴贯穿小穴,看上去像是红肿的两片阴唇包裹紧贴柱身,在一次次抽插中,阴唇摩擦张大。 穴内被凸起的珠子磨得湿水横流,十分敏感。 冯银溪的小腹坚硬紧实,在前后挺动中,他的小腹异常性感有魅力。 小鱼只是看了一眼两人交合处,又湿了不少,大量的淫水被肏出泡沫流出来。 “啊~”小鱼呼吸加快。 睡梦中的孙津瑜不知是梦见了什么,咂巴了下嘴,她身体本能惊恐,体内一缩,夹得冯银溪险些射了,眼圈都盈上了泪。 真是惊险刺激。 这种出其不意的爽,让两个放不开手脚的男女被偷情的爽感刺激到并不想很快结束这一切。 换成平时,小鱼早就叫出了声,可现在考虑身边喝醉后睡得死沉的孙津瑜,她愣是咬住了唇,不敢叫出声,就担心吵醒了他。 偶尔忍不住发出的呻吟,酥的冯银溪头盖骨都发麻。 人的叫声,居然能叫得这么酥,这么媚。 冯银溪夹臀提力,狠狠往花心肏,想要她叫大声些,被她一口咬在肩上,堵住嘴不想叫,只剩呜呜低啼吞咽声。 “姐姐,叫出来,我想听。”冯银溪伏在她耳旁说道。 冯银溪处于情欲中的声音像是被罂粟熏染了,蛊惑小鱼做出不理智的行为。 又一重重挺身插动,整具身体都为之颤抖。 小鱼紧贴冯银溪汗津津的胸前,颈窝里都是汗。 熟悉的尿意感发胀袭来,她夹腿,却被冯银溪越发用力地顶撞,顶得她娇喘:“别,别动了,我,我……” “要到了?” 小鱼闭着眼点点头。 冯银溪抽出来,翻身将她摆弄跪趴在床上,后入肏动挺身。 用力一撞,她直打哆嗦。 再一撞,她发出哭泣的碎吟声。 冯银溪捏过她两个奶子,快速连续抽插,她被插到天昏地转,脑袋抵着枕头,手指绞进床单,鼻头都红了。 “唔——” 爽到眼珠子都向上翻,身体痉挛感袭来。 “啊——” “不要,不要……” “啊啊啊——” 一张床,三个人。 一人睡,一人睡另一人。 高潮持续十几秒,如一场绚烂短暂的烟火,小鱼无力地趴在床上,冯银溪还在她体内,抱紧了她,鼻子嗅闻她的后颈处。 “姐姐。” 小鱼感觉自己的两个奶子都要被他捏爆了,他低喘压抑,呼吸喷在肌肤上,灼烫发热。 “我想射进姐姐的逼里,射入姐姐的嘴里,射在姐姐的奶子上。” 小鱼的第一反应是,他没有这么多精液射到这些地方。 在小鱼点头同意后,小鱼才知道他不是一次性射到这些地方,而是分次射在这些地方,做一次射一次。 这让小鱼想起狗。 狗就是用撒尿来标记地方,这里撒一点尿,那里撒一点尿,尿都尿不尽。 这一夜,小鱼体会到冯银溪这狗东西用他的精液在自己身上标记。 “姐姐的逼是我的,姐姐的胸是我的,姐姐的嘴是我的……四舍五入,姐姐就是我的。” 一说完,冯银溪的脸就被拍上了一掌。 第63章:来自贱男人的挑衅 孙津瑜是因为喉咙干痒不适而醒来的。 喝多了酒,人体的水分像是挥发掉了百分之五十,喉咙被炙烤,难受到恨不得喝一大桶水来灭火。 孙津瑜扶着发痛的脑袋坐起来,一眼就看见台灯下,床上小鱼睡的床单形成一片水渍,像是尿床了。 浴室传来连续不断的水声,小鱼在浴室里洗澡。 孙津瑜忽然觉得不对劲,找到手机一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过了,时间不早了。 在应该睡觉的时间,她洗什么澡? 孙津瑜从床上走下,路过一个柜子前,看见柜子上摆放了一大捧玫瑰花,心里的怀疑直线飙升。 不用靠直觉,而是种种迹象表明,有第三个人进入了这个房间,还是一个男人。 孙津瑜大步走向浴室。 浴室门没锁,他一下推开门,就看见小鱼一个人赤裸裸地站在花洒下,她被突然打开的门吓得抱住胸尖叫出声。 回头见是孙津瑜,她关了花洒,脸上沾着点点水珠,从源源升起的水雾中,盯着孙津瑜的眼睛,问道:“怎么了?” 孙津瑜扫了一眼她站的沐浴间,没看见男人,退步往后,逐个检查了整间浴室,大小角落都看完了,没发现有人躲藏的踪迹。 “发生什么事了?”小鱼迈出沐浴间,明知孙津瑜在想什么,还是罩上浴袍,跟上了孙津瑜的脚步。 孙津瑜从浴室出来,将整个酒店房间挨着找了一遍,连窗帘后都查了一遍,确认房间里没有别人后,他恍惚道:“我……我……我模模糊糊,好像看到一个黑影,以为是小偷,我为了安全,排查一下,我找找。” 从孙津瑜的眼里,小鱼已经知道他在怀疑了。 小鱼镇定的把手放在孙津瑜的肩上,拍了拍:“你肯定是做梦了,把梦里出现的黑影当成是现实中遇到的了,这房间怎么会有小偷呢,楼层这么高,小偷爬不上来,小偷也没有房卡,进不了这房间。” “但愿是。”孙津瑜捂住既疲倦又清醒的脸,双手盖住脸,搓了搓。 难道真是喝醉喝懵了?怀疑起有野男人趁着自己喝醉,进入酒店房间,与小鱼做些不三不四的事。 孙津瑜坐了下来,揉起了发胀的脑门,问道:“床上怎么是湿的?” “我坐床上喝水,不小心打翻了杯子。” “柜台上的玫瑰花是谁送的?” “酒店送的退房礼物,明天我们就要退房回家了的嘛。” 小鱼对答如流,毫不胆怯,在孙津瑜醒来半个小时前,她就让冯银溪离开了,她坚信孙津瑜是不可能看见什么黑影的。 而人类的疑心,远超狐狸精的想象。 在小鱼回到浴室继续洗澡后,坐在沙发上的孙津瑜腾身而起,凑到床边,去闻那湿了的一团床单。 和小鱼睡了那么多次,孙津瑜还是能闻出这是什么气味。 都不用去问酒店前台是否送了一束玫瑰花当做退房礼物,孙津瑜拿过那束玫瑰花,在玫瑰花里翻找了下,找出一张隐藏的卡片。 上面是冯银溪用钢笔写道:姐姐,我爱你,希望你能和你男朋友快点分手——你的爱人小冯冯留。 还小冯冯。 孙津瑜冷笑,两只手一把撕碎了那张卡片。 这贱男人,竟然这么明目张胆。 让孙津瑜没想到的是,那贱男人不仅明目张胆,还留下了挑衅的东西。 孙津瑜躺回床上思考这事情该怎么处理时,发现了那条被冯银溪故意塞到他枕头下的男士四角裤。 当从枕头下拖出那条男士四角裤,孙津瑜气得原地锤胸。 这不是妥妥挑衅自己这个正宫吗! 贱男人! 孙津瑜骂骂咧咧,想把冯银溪家祖坟刨了的心都有了,这冯银溪祖上究竟是积了什么德,能让小鱼背叛自己,和他那样的男人在一起。 本还犹豫,要不要约这个贱男人出来说清楚,现在看来,是很有必要了。 这次是喝醉了闭着眼,那贱男人在他身边,闷头操他女朋友,下次搞不好那贱男人就嚣张到,即使他睁着眼,那贱男人都敢肆无忌惮当着他的面,操他的女朋友了。 第64章:给你钱,你离开她 “嗯,好,行。” 挂了电话,冯银溪走到全身镜前,收拾起自己的发型,哼着歌,摇晃了下发胶瓶,往头发喷上发胶,为出门做着准备。 麻花嘴里衔了半根胡萝卜,在冯银溪身后坐下,出现在镜中。 他放下嘴里的胡萝卜,说道:“冯奴,你这是要去哪儿?” “秘密。”冯银溪在镜前转了一圈,觉得自己的衣服太素了,就走去卧室,挑了件红色的衣服换上。 麻花连胡萝卜都不吃了,跑着进卧室,两只前肢下俯,撅高了屁股,火红色蓬松的狐狸尾巴狂摇,眼睛眯成一条缝,狐狸脸露出讨好的笑容。 “冯奴,你要出去玩,你可要带上我,不能丢下我,独自去逍遥玩乐。” 冯银溪骄傲道: “现在知道我有多好了吧,我给你买你喜欢吃的零食,开车带你到处去兜风,你吃进肚子里的每一口辣条,长在身上的每一斤肉,都是我的功劳。” 麻花不否认冯银溪这个人类予以自己的照顾,只是冯银溪明确拒绝带他出门后,他一下变了脸色。 “为什么?为什么不带我一起玩,冯奴,你变了,你还想不想见我姐了?嗯?你不带我出去玩,我就用我们狐狸精之间的秘密语言,隔空传达给我姐,让她一辈子都不在你面前出现。” 看麻花拿狐狸姐姐威胁,冯银溪立马蹲下来,摸着麻花的脑袋说道:“别别别,麻花,咱俩这么要好,你不能说翻脸就翻脸,实话告诉你,我这次出门是去咖啡馆见孙津瑜,他打电话约我见面,你去干什么呢,你是狐狸,进不了咖啡馆,万一我们打架了,你连个警都报不了,你去了没用。” 摸了几下麻花的脑袋,冯银溪就揉起了他的两只耳朵。 真好揉啊,毛乎乎的,软软弹弹的。 “乖噢,麻花,我给你点份外卖,你在家一边吃外卖,一边看手撕鬼子电视剧,等着我回家。” 麻花抬起左前肢,推开了冯银溪揉自己耳朵的手,郑重说道:“那孙子怎么知道你?是你去他面前招摇了?你当小三,不老实点,还去他面前晃?” “没有的事。”冯银溪站起来,心虚地拍拍黏在手心的狐狸毛。 这不也是这公狐狸不帮自己,那只母狐狸不现身,冯银溪就只能靠自己。 已经被孙津瑜知道自己与小鱼的事,孙津瑜还没有动作,说明孙津瑜很能忍,搞不好他是默许小鱼出轨,冯银溪只是试探一下,看看两个男人能不能和平共处。 可从孙津瑜的反应来看,他被激怒了,不允许一妻两夫。 反正冯银溪不打算放手,就看孙津瑜什么时候能被刺激到和小鱼分手。 到达与孙津瑜见面的咖啡馆,孙津瑜还没到,冯银溪坐下来,想点一杯柠檬红茶,但被服务员告知柠檬红茶售罄。 “先生,还有柠檬绿茶,是否需要来一杯?” 得了吧,自己身上的绿茶味都够浓了,还喝绿茶?让孙津瑜看见,还以为是故意埋汰他。 冯银溪合上菜单,将菜单还给了服务员:“不要绿茶,来一杯珍珠奶茶,如果没有珍珠奶茶,椰果奶茶也可以。” 服务员拿着菜单,露出微笑:“先生,我们这里不是蜜雪冰城一点点,我们没有奶茶,我们店只有咖啡和绿茶。” 冯银溪不喝咖啡,不想喝绿茶,说道:“那来一杯白水。” 赶在服务员开口前,冯银溪说道:“白水总有吧,你做咖啡和绿茶,总有水吧。” “有的,先生稍等。”服务员咬紧牙微笑。 服务员刚一离开,孙津瑜就出现了,冯银溪还没见到他人前,就先听见啪的一声。 那是扔钱的声音。 然后看见了桌上的钱。 一迭粉色的人民币。 “这里有一万元,你离开她。” 孙津瑜手提一个黑色旅行袋站在冯银溪面前。 可能是为了显得年轻,也可能是为了耍帅,孙津瑜在三十多度的天气,身穿黑色皮衣与黑色皮裤,手腕上戴着潮品银链子,脖子上套了条卡地亚的锁骨链。 头发上染了一抹紫。 乍一看,很像是黑社会老大手下脑子不灵光前来索要保护费的小弟,也像是在网吧里吃了三天三夜泡面打游戏打到鸡鸭不识的辍学男青年。 第65章:正牌男友vs男小三 这样的男人,冯银溪不知道小鱼是怎么看上他的。 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 说的好像这臭钱谁没有似的,只是自己的钱没有孙津瑜的钱臭,没有孙津瑜的钱多而已。 自己年轻帅气,体力好,活儿好,鸡巴还镶有珠子,比孙津瑜这根老黄瓜好多了。 在心里把孙津瑜一通贬低后,冯银溪翘起二郎腿,轻晃了下足尖,说道:“一万元就想把我打发了?” 那些小说电视剧里的有钱人,不是都很大方吗?一出手就是千万元的支票扔在脸上。 冯银溪好想被金钱侮辱。 不过冯银溪也明白,现实和小说电视剧始终有差,小说电视剧里高大上的商战,放在现实中的商战就是抢公章,睡觉还要把公章拴在裤腰带上。 从黑色旅行袋里,孙津瑜又掏出了一迭钱。 “一共两万元。” “你不拿着钱离开小鱼,今天你走不出这家咖啡馆。” 孙津瑜从放钱的黑色旅行袋里掏出一把扳手,一根狼牙棒,与那两迭钱放在了一起。 他抬起脸,俯望坐着的冯银溪:“你自己选。” 冯银溪想了想,说道:“这样,我给你四万元,你和小鱼分手。” 孙津瑜但凡犹豫一秒,都是对钱不尊重,他拿出手机,点出了收款码。 “扫,马上扫四万元给我,你不扫,你是我儿子。” 他有钱归有钱,但他这个有钱人很抠门,他只对爱的人大方。 正如孙津瑜知道冯银溪即使拿了那两万元现金,都不会离开小鱼,冯银溪也知道就算真的扫了四万元给孙津瑜,孙津瑜也不会和小鱼分手。 咖啡馆内,响起机械的冰冷女声。 “支付宝到账0.01元。” 孙津瑜都想一口唾沫吐在冯银溪这个贱男人脸上了,想要拎起桌上的扳手把他脑袋砸开花。 打发叫花子的钱都没这么少。 可孙津瑜转念一想,冯银溪这贱男这么有心机,打了他,他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嘴,到时候打了他,这贱男人不仅能在小鱼面前卖惨,还能借着伤情鉴定,将自己送去吃牢饭,孙津瑜想着自己长这贱男人几岁,不能轻易被他激怒,上了他的当。 孙津瑜平复心情,呼吸几口气,在冯银溪对面坐下。 服务员上了一杯白水,放在冯银溪面前。 孙津瑜说道:“说吧,你要怎么才能离开小鱼。” 服务员一听,瞪大了八卦的眼,想要留下来听八卦,于是快速拿出菜单,递给了孙津瑜:“先生,请问你要喝什么?” “哥哥,你和大嫂结婚七年,婚后爸妈想抱孙子,一直催你俩,你责怪大嫂身体有问题,逼得大嫂灌醉我,糟蹋我,和我缠绵一夜,大嫂就怀上了三胞胎,明明是哥哥你身体有问题,明明是弟弟我圆了爸妈想抱孙子的心愿,然而万万没想到,哥哥你和爸妈这么排斥我,逼迫我离开大嫂。” 在孙津瑜震惊的眼神中,冯银溪肩膀一耸,抽泣道:“哥哥,其实,不是我不想离开大嫂,是我,不想离开哥哥你——” 迎上冯银溪闪着泪光的双眸,让孙津瑜恶心到将前晚吃的芝士焗龙虾都快吐出来了。 贱男人这么能编,这么能演,就应该一个人去出演葫芦娃,七个葫芦娃和蛇精他一个人全部演完都可以去冲击奥斯卡了。 孙津瑜被气到捏紧了双拳。 这贱男人,竟敢编瞎话污蔑自己身体不行! 怦—— 服务员在急忙逃离这从弟嫂乱伦变兄弟骨科的惊天八卦现场时,脚不慎撞到桌角,疼得服务员脚拇指抽搐,跛着脚一回头,就看见了一个漂亮女人神情着急推开咖啡馆的门,走了进来。 “欢迎光临~” 顺着服务员疼到颤抖的问候声,小鱼就看见了相对而坐的孙津瑜和冯银溪。 第66章:把绿茶揍成红茶 咖啡厅内此时零星坐了几桌人,孙津瑜站起来后,一向绅士的他,气得失去理智,一把揪过冯银溪的领口。 咖啡厅内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俩。 连负责打扫咖啡厅卫生的保洁阿姨都拿着个拖把,好奇看着二人。 孙津瑜想象里的打架:左勾拳右勾拳,一拳打歪冯银戏这个贱男人的鼻梁,再一拳打扁冯银溪这个贱男人的脸蛋,让贱男人的鼻血溅落三米开外。 没了高挺的鼻梁与嫩气的嫩蛋,看贱男人还怎么讨小鱼的喜欢。 而实际中的打架,孙津瑜捏紧拳头挥向冯银溪的脸,孙津瑜被疼到迅速收回了拳头。 初中物理课有一个知识点是,作用力等于反作用力。 意为孙津瑜打的有多重,冯银溪就会有多疼,但相对应的,冯银溪的脸遭罪,孙津瑜的手就要遭老罪。 “我艹!”孙津瑜摸着被揍疼的手,气得骂脏话,疼到一蹦一跳,活脱脱像一只嗑了药的兔子,骂道,“你他妈脸是水泥浇灌的吧?这么硬!” 冯银溪捧着被揍疼的脸揉啊揉,原地打转道:“不然呢?你没打过人,好歹看过电影里那些黑社会打人,人家就算用拳头揍人,手指骨都是绕了一圈铁链。” 头骨最坚硬,拿大石头砸,都不一定能砸开。 可最坚硬的地方,有着人体最柔软的部分,脑袋不小心磕了或是碰了,有可能最轻的伤,会搭上最重的命。 孙津瑜听冯银溪那样说,停止蹦跳,站直身体说道:“你不早说!” “早说要咋地,早说难不成你还要拿铁链砸我?”冯银溪的脸还是疼,嘴角疼的一抽一抽,“哥哥,你不要太绝情了。” 那声哥哥,叫得孙津瑜直犯恶心,这贱男人又演上了。 不进娱乐圈演个戏,还真是浪费了贱男人这浑身上下都是戏的细胞。 孙津瑜拿过放在钱上面的扳手。 冲动占据在理智之上,只要能狠狠收拾一顿这个贱男人,哪怕吃牢饭,孙津瑜都认了。 只是一拿起那扳手,冯银溪双手就举过手头作遮掩,柔弱的脸庞上,显现出三分害怕三分动荡与一分矫情,夹着声音求饶道:“哥哥,不要打我。” 他这贱嗖嗖的模样没有激起孙津瑜的半分同情,相反还让孙津瑜更想打他了。 “死绿茶,老子就没见过你这么绿茶的男人,老子今天要把你这绿茶,打成红茶,你们谁都不要拦我!” 几米外看戏的围观群众没想要去阻止这两人,也没谁想去拉架,甚至保洁阿姨还拿出手机,对准他们就录起了像。 《1919新闻》目前在火热征求这种社会新闻线索,凡拍下精彩画面投稿,最高可获得新闻线索奖1000元,吃个瓜的功夫,就能拿到1000元,别说是保洁阿姨想赚这笔钱,就是咖啡店的服务员也拿起了手机,试要和保洁阿姨争个高低。 “住手!” 正义的声音从天而降。 孙津瑜说道:“别拦我,没有用!” “孙津瑜!你给我住手!” 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的小鱼,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觉得太丢人,走到了两人面前。 一看到小鱼,孙津瑜连忙松开了冯银溪,下意识去遮头上那一缕挑染的紫头发。 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不好惹,起到震慑冯银溪这贱男人的作用,孙津瑜来咖啡厅见冯银溪前,特地去做了一个新发型,从矜贵绅士变成了杀马特都嫌弃的非主流,全拜一个叫uncle刘的理发师。 孙津瑜举手遮盖紫发,冯银溪都已扑进了小鱼的怀里,扭动着那像是长了尾巴的屁股,向小鱼告状:“哥哥打我,姐姐一定要为我做主呀。” 第67章:二男共侍一女 一巴掌甩过去,冯银溪就老实了,屁股不扭了,还从小鱼的怀里出来了。 小鱼摸上自己那只扇过他巴掌的手,问道:“还要我做主吗?” 冯银溪摇头。 既然不要自己做主了,那…… 小鱼看向孙津瑜:“我们换一个地方聊。” 狐狸精不想知道他们是谁先约谁见面,狐狸精生气这两人私下见面,制造出这么一场闹剧,这和在大街上,打滚撒泼没区别,丢她狐狸精的脸面。 他们不配当狐狸精的男人。 狐狸精自省,自己这都是找的什么两个脑残玩意儿?干脆全都一脚踹开。 “好。”孙津瑜同意和小鱼聊聊。 他不想逃避当缩头乌龟了,对小鱼和别的男人偷情出轨一事视而不见,他要和小鱼做个了断,是选冯银溪,还是选自己,小鱼必须要选一个。 如果选自己,孙津瑜想,自己可以原谅小鱼犯下的错误,照样和小鱼结婚,举行婚礼。 一行三人从咖啡厅,转移到ktv包厢。 别人来ktv是唱歌,他们是来谈感情的,服务生给他们端来果盘走出去后,谈判正式开始。 孙津瑜还没想好从哪儿开始说起,小鱼就说道:“我就两个想法,要么你们两个,我都不要,要么你们两个,我都要。” ‘我都要’的意思是? 孙津瑜正回味这句话是不是他想的那样,坐在小鱼身边的冯银溪,就往小鱼身上贴去,说道:“姐姐不要抛弃我,求姐姐可怜,我愿意与哥哥和平相处,不争不抢。” 好一个绿茶男,没看过八百部宫斗剧,是说不出这样的话。 孙津瑜明白小鱼的意思了,她这是要学人家古代皇帝,纳后宫。 他这个皇后年老色衰,而冯银溪这个小贱男,凭年轻美貌被纳入小鱼的后宫,封为冯贵妃。 孙皇后出身名门,家底丰厚,祖上三代都是富人,怎能与出身低贱,在床上使用下作手段把小鱼迷得魂不守舍的冯贵妃一争高下。 哼! 孙津瑜不屑争,更不愿意与冯银溪这个贱男人二男共侍一女。 “小鱼,你如果要和这个贱男人在一起,那么我们就……” 孙津瑜从小鱼说出‘我都要’这句话,心已死了。 听到孙津瑜骂自己贱男人,冯银溪还想让小鱼给自己做主,挑拨离间,不过在看到孙津瑜那副表情,听见孙津瑜停顿后迟迟没往下说的话,冯银溪闭紧了嘴,紧张等待着。 他盼望已久。 而从孙津瑜嘴里说出那句分手的话,终于等来了。 “……那么我们就分手。” 冯银溪激动到恨不得狂奔八百米,打一套军体拳庆祝,他尽量控制自己抑制不住上扬的嘴角,牙齿咬紧下唇,就怕噗的一下笑出声。 他挽过小鱼的手臂,对伤心难过的孙津瑜说道:“哥哥,不要这样坚决,姐姐都愿意要我们两个,不如我们三个人试着同居,住一起也好有个照应,我做菜还是可以啦,我愿意当小,尽心尽力伺候好哥哥和姐姐。” 小鱼狐疑地转过头,看向冯银溪,他什么时候这样懂事了? 是错觉吧?还是他被什么妖怪上身了,变得不是他自己了? 孙津瑜不理会冯银溪,不想再受冯银溪干扰,变成一个可笑的蠢蛋,他以分手对小鱼相挟,小鱼执意要三个人一起生活,那他就退出这个拥挤的世界。 没想到小鱼反倒松了一口气,说道:“行吧,分手,你们两个,我都不要,我再重新挑个男人,五只腿的蛤蟆不多,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 小鱼拿起放在面前的啤酒,错把它当成了果汁,举杯道:“来,我们以果汁当酒,碰一杯,大家就此分开,互不打扰。” 反转来得太快,冯银溪本以为孙津瑜和小鱼分手,自己就能独占小鱼,小三成功上位,哪知道忍辱负重后,小鱼连自己也一并踹开了。 第68章:把死缠烂打不放手的精神践行到底 孙津瑜沉浸于分手的痛苦中,冯银溪震惊于自己怎么也出局了。 小鱼举着那杯小麦果汁,看向坐在自己左右的两个男人,都不举杯庆祝他们各自恢复了单身,她便独自举杯,对着空气干杯。 小鱼都没怎么喝水,导致尿都和这杯小麦果汁一样黄了,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口喝完了那杯小麦果汁。 多喝水,尿液颜色才正常,狐狐才不会尿结石。 就要与他们别过,出门右拐去酒吧物色一个肌肉猛男睡一睡,为了方便脱身,小鱼说道:“你们先玩,我去上个洗手间。” 小鱼拎着包赶紧开溜,他们要打要杀,都与自己这个狐狸精无关。 坐在沙发上的两个男人谁都没动,在小鱼走出去后,冯银溪慢慢站起来:“我也上个洗手间。” 他一定要把死缠烂打不放手的精神践行到底,小鱼不要自己,自己就黏着小鱼,让小鱼抛弃不了自己。 包间内,只剩下孙津瑜,他叫来服务生,点了一扎啤酒,左手拿啤酒,右手拿话筒。 电视屏幕上反射出的光,落在他脸上,映出他脸上清晰的两条泪。 他猛灌了一口啤酒,用嘶哑的声音唱道:“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尝尝阔别已久眼泪的滋味……” 在女洗手间外,等了又等,冯银溪没等到小鱼出来,随手抓了一个路过的女服务员,塞给她五十元现金,让她帮忙进去看看小鱼有没有在里面。 女服务员进去兜了一圈,出来后说道:“里面没人。” 冯银溪猜测小鱼是不是去别的卫生间了,正要向女服务询问这ktv有没有别的卫生间,无意瞄到一只狐狸屈膝躲在走廊的一个柜子下,它探头探脑,很有灵性,往自己这里看来,似乎在示意自己过去。 只有半个狐狸脑袋露出来,冯银溪一眼认作是麻花。 “美女,没事了,你忙去吧。”打发女服务员离开后,冯银溪向那个柜子靠近。 蹲下来一看,看见小狐狸的脖子挂了一个小鱼同款的手提包。 这年头,难不成狐狸都流行出门拿包了,打猎的食物,都不埋在地下藏着,而是塞进了包里? “麻花?” “麻你脑壳花。” 那狐狸一出声,冯银溪知道这原来是狐狸姐姐,他兴奋,见到久违的狐狸姐姐,说道:“狐狸姐姐,你怎么来了?” “废话少说,把我从这里带出去。” “好啊。”冯银溪只顾点头应道,然后想起自己出来是来找小鱼的。 “狐狸姐姐,我在找一个人,你能不能作法,帮我找找她,等找到了她,我们一起走。” 小鱼心想啥玩意,找人难道比带自己出去还重要? “找谁?” 见狐狸姐姐答应了,冯银溪摸出手机,翻出小鱼的照片,展示给狐狸姐姐。 “就她,她叫小鱼,我女朋友,她说去上个洗手间,但洗手间没有人,拜托你帮我看看,她现在在哪儿。” 狐狸眼微眯,啧,这家伙是真傻,还是装傻? 小鱼倾向于他是真傻,他要找的人就在眼前,他都发现不了,不过是不小心喝了酒,变成了狐身,他就不认识自己了。 狗东西。 小鱼只允许自己保留十秒的耐心,说道:“你把头伸过来。” 以为狐狸姐姐是要和自己讲悄悄话,告诉自己关于小鱼的去向,冯银溪配合狐狸姐姐的高度,趴在地上,撅起屁股,凑近狐狸姐姐。 邦邦邦—— 狐狸爪子按在冯银溪的头上拍打,发出响亮的三声。 打的冯银溪抱头,蜷缩在了地上,痛苦呻吟起来。 狐狸姐姐下手越来越重了。 路过的服务员去扶冯银溪,小鱼见来人了,往柜子后方靠,藏起来不被人发现。 “先生,你还好吧。” “不好。”冯银溪猛甩脑袋,任谁被狐狸爪子按住殴打,都会不好,也是自己皮厚肉实,扛打,不然经不住狐狸姐姐的两顿打。 服务员提出要帮冯银溪打120去医院,冯银溪忙摆手说没事。 “你走吧,我没事,让我一个人呆呆就好。” 一个人呆呆,不至于盘腿坐在走廊上,万一哪个醉酒的客人没看清楚路,撞上他,那是谁的责任?他这是要讹谁? 见把冯银溪劝不起来,服务员撇下他,跑去找经理商议了。 服务员走后,躲在柜子下的狐狸,露出一双在黑暗中阴森发光的绿眼。 “你个龟儿子的,再不带我走,我就远程作法,把你要找的小鱼弄死。” 第69章:狐狸脸都气圆了 虽狐狸姐姐对自己有救命之恩,但狐狸姐姐威胁说要远程作法弄死小鱼,冯银溪无法做到抛下小鱼,而先带狐狸姐姐离开。 “狐狸姐姐,委屈你在这里躲一躲,我去找小鱼,等小鱼找到了,我再回来接你。” 冯银溪站起来,拿出手机,拨打起小鱼的手机号码。 “蠢货!”小鱼怒不可遏骂道。 看冯银溪转身就要离开,小鱼骂道:“蠢货,你最好快速进化长出第三只眼,晚上睁开三只眼睡觉,看清楚我是怎么来到你面前,拿你这蠢东西的命祭天!” 手机铃声滴滴答答响起。 是小鱼手机的铃声,但没人接下通话。 冯银溪寻着铃声,转身回到了柜子前,低头看见狐狸姐姐龇牙正看着自己。 手机铃声就是从她脖子上挂的包发出来的。 “狐狸姐姐,小,小鱼的手机怎么在你的包里?” 该不会……狐狸姐姐把小鱼吃了! 小鱼那张狐狸脸都气圆了,咬着牙道:“不是她的手机在我的包里,而是,这个包就是她的。” 噢! 天啦—— 现在该怎么办,要拨打110吗?警察来了,会相信一只狐狸吃人吗?那想找他们妖界的警察,该打哪个号码?还有没有人能管了啊—— 面对冯银溪这个蠢东西,小鱼觉得没必要向他隐瞒自己的狐狸精身份了,她对脸色惊恐慌张的冯银溪认真说道:“告诉你,我就是小鱼,我是狐狸精,快带我离开这里。” 乱套了!冯银溪崩溃,狐狸姐姐为了想让自己带她离开这里,不惜说她是小鱼,这和诈骗短信上的‘我是秦始皇,复活我需要100万,请往账户xxxxxxxxx打钱’没有区别。 看冯银溪脸上的不信任,小鱼说道:“狗东西,我就是小鱼,我是不小心沾了酒,才会变成狐狸,住你家里的麻花可以证明我的身份,等酒效过了,我会恢复成人身,你不带我走,那么你现在就滚,等我恢复了人身,我要把你的骨头搓成灰,加花生酱一起拌饭拿给麻花吃。” 冯银溪看她狐狸脖子上挂的包,犹豫了下,决定带她走。 她如果真的把小鱼吃了,那就逮住了她这个真凶,有机会能给枉死的小鱼报仇雪恨,扒了她头这狐狸精的皮毛做大袄。 小鱼看冯银溪一肚子坏水的模样,遗憾自己能看到所有人在想什么,唯独看不到冯银溪在想什么。 不用猜都知道他想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事,但知道他在想什么,才可以根据他想的好坏程度殴打他,他想的越坏,打他越狠才解气。 KTV服务员领着经理找来时,冯银溪已在他们出现的前一分钟,拿着一个捡来的纸箱子,装上小狐狸离开了。 经过他们开的包厢,遇上了那推门而出,唱完两首情歌,把眼睛唱红的孙津瑜。 冯银溪低下头,抱着装有狐狸的纸箱子,没与孙津瑜有任何眼神接触,只说道:“我先走了。” 连哥哥都不喊了。 冯银溪走的很快,孙津瑜觉得哪儿没对,但当时没想出来哪儿不对,直到他也离开,被服务员拿着账单追上,让他结账,他才知道冯银溪那家伙,把在ktv开的包厢消费一律甩给了自己。 付钱是小事,未婚妻跟别人跑了这事,把孙津瑜气得哇啦哇啦地落泪。 从前有江南皮革厂倒闭了,黄鹤带着他的小姨子跑了,今有啥儿都没倒闭,未婚妻眼瞎跟着男保姆跑了,孙津瑜比小姨夫还委屈。 回到家后,冯银溪把小鱼放出来,叫了声麻花,想让麻花出来见狐狸姐姐。 但刚叫了一声,狐狸姐姐看上去,似乎是察觉到屋内的异常。 她拖着狐狸大尾巴,飞速跑向卧室,看她那反应,冯银溪以为麻花是死在了卧室,跟着跑进卧室看热闹,就看见麻花趴在床上,正一脸猥琐地盯着平板电脑看。 狐狸姐姐一下蹦上床,一屁股坐上麻花的腰,再一口咬上了它的背,疼得麻花吱哇乱叫。 冯银溪转过平板电脑,看见上面正播放着一部动物纪录片,两只浑身毛色雪白的狐狸,正在雪地里交配。 冯银溪一下懂麻花被打的原因了。 因为这头公狐狸看狐片。 第70章:消消气,吃果果 麻花被打到四肢跪伏,小鱼坐在他身上,拿他当垫子坐,数落起他年纪小小,不仅不学好,看起了狐片,还看的是雪狐的狐片。 是公赤狐的鸡鸡不够长,不够大吗?要去看雪狐这品种的狐片! “狐狸姐姐,消消气,吃果果。”冯银溪把一盘削好的苹果切成块,恭敬地放在了小鱼面前。 坐在小鱼身下的麻花看到苹果,馋到咽口水,小鱼嫌苹果廉价,说道:“不吃,我要吃进口超市卖的大葡萄。” 冯银溪说道:“狐狸姐姐,你这不是为难我吗?我家就这条件,只能供养狐狸姐姐你吃苹果。” 说着,拿过一块苹果,往被小鱼坐在屁股下的麻花嘴边送。 苹果都没凑近,麻花就伸长了尖尖的狐狸嘴,咬住了苹果块,心满意足咔嚓嚼来吃了。 冯银溪喂起麻花第二块苹果,说道:“你们都是狐狸精,差别咋那么大,麻花就吃的下苹果,狐狸姐姐你……” “麻花连屎都吃的下,我能和他比吗?”小鱼瞪着冯银溪。 麻花尽显无辜,两只像狗的豆豆狐狸眼下垂,说道:“鱼姐,我从来没有吃过屎……” 他的狐狸脑袋被压坐在他身上的小鱼用狐狸爪子摁住。 “我说你能吃屎,你就能吃屎。” “是是是,鱼姐说了算,鱼姐说我能吃屎,那我就能吃屎。” 之前冯银溪没留心麻花对狐狸姐姐的称呼,这次一听,清楚听见他称她为鱼姐。 难道,小鱼真是一头狐狸精?狐狸姐姐就是小鱼? 小鱼嫌坐在麻花身上热,放开麻花后,麻花抖抖毛,对冯银溪说道:“冯奴,看来这次,你是击败那孙子了,小三上位了。” 一狐狸爪,削上麻花的狐狸头。 “谁是孙子?”小鱼又拍了下麻花的头,“人家有名字,叫孙津瑜。” “还有,我不是和孙津瑜分手后,选择了他这个狗东西,他们俩人,我都没要。” 麻花歪着头,不解:“你那个不要,这个不要,那你为啥跟着冯奴回家?” “你这个蠢货,脑子蠢,眼也瞎了吗?没看见我变成了狐狸,我不跟着他回家,难道要我露宿街头吗?” 麻花:“鱼姐,我如果是你,我就有点志气,宁愿露宿街头,都不……” 没说完,冯银溪就预判到麻花会被打,将麻花一把薅起来。 “花花,你这样说就不对了,狐狸姐姐愿意住我家,是我祖上积的德。” 冯银溪险些抱不动手里的麻花,不知道这头公狐狸趁自己不在家的时候,背着自己,又吃了什么好东西,重到发癫。 小鱼本想跳到冯银溪身上打麻花,可见冯银溪这样懂事,有自知之明,还知道是他祖上积了德,小鱼就大人有大量,放过了麻花。 反正随时都可以打麻花,不介意下次,多打麻花一顿。 “小花,过来,给我锤锤腿。” 麻花立即对抱着自己的冯银溪说道:“去,冯奴,给我鱼姐锤锤腿。” “嗯?”小鱼皱眉,“小花,我叫的是你,你狐狸耳朵不要了,可以割下来,当下酒菜。” 麻花模仿小鱼的语气,对冯银溪说道:“冯奴,我叫你去给我鱼姐锤腿,你耳朵不要了,可以割下来当下酒菜。” 小鱼正要发火,把麻花揍老实,冯银溪就放下麻花,跪在小鱼面前,谄媚讨好道:“狐狸姐姐,我来替你锤腿,花花他的狐狸爪子重,当心他弄坏你的狐皮大衣。” 冯银溪轻锤起小鱼的两条狐狸腿。 不仅给小鱼锤腿,铺被窝,放好洗澡水,到了第二天早上,麻花醒来后,看见变成人的小鱼,还收到了冯奴从进口超市买来的一箱大葡萄。 第71章:命令你摸我的尾巴 狐狸爪子扒上那又圆又大的黑葡萄,被小鱼一手打开。 麻花不放弃,继续用爪子去掏盘子里由冯奴洗好的葡萄。 “小花。”小鱼又一掌打在麻花的狐狸爪上,“你要减肥,控制饮食,不能吃糖度高的甜食。” 麻花看分明就是小鱼想要吃独食,独享那昂贵美味的葡萄。 “鱼姐,吃葡萄不会长胖的。”麻花盯着盘子里的葡萄数了起来,“我就吃一……二三四五六七八颗。” 别说是八颗,就是半颗都不行。 小鱼将葡萄肉吃了,吐出的葡萄皮给了麻花:“吃皮吧。” 麻花把‘吃皮吧’听成了‘吃屁吧’,立即对小鱼这种她吃葡萄,自己吃葡萄皮这种行为加以控诉:“鱼姐,你这是在虐待我!” “我是为你好,怎么会是虐待你?小花,我在帮助你减肥,不信依你现在的身形出去溜一圈,你肯定会被大家认作是小猪仔,把你抓到,架火上做成烤乳猪,刷上红油辣椒。” 见吃不成葡萄,只有吃葡萄皮的份,麻花转头就跑去在厨房忙活,给小鱼做早餐的冯银溪。 “冯奴,我要吃葡萄。” “你找小鱼拿,葡萄我全洗好给她了。”冯银溪正对红烧鱼头摆着盘,没精力搭理麻花。 麻花看向他装盘的红烧鱼头。 好夸张!大早上的,做红烧鱼头给鱼姐吃,盘子里还摆了一个用胡萝卜雕成的狐狸。 “她要给我吃葡萄,我还用得着叫你吗?”小狐狸立起身,站起来,两只前爪搭在冯银溪腿上,“冯奴,我要吃葡萄,只要你给我吃葡萄,我让你摸我耳朵。” 耳朵有什么好摸的。 冯银溪一边摆盘,一边用余光扫向那只小狐狸,晨光照进来,显得他两只狐狸耳朵毛绒绒的,一种很好摸的感觉。 狐狸耳朵确实值得一摸! 冯银溪没管住手,一把就摸了上去,小狐狸不适应,委委屈屈地垂下眼眸,两只耳朵变成了贴头的飞机耳,随后想着葡萄,在心里默念要吃葡萄,一定要吃到葡萄…… 那两只耳朵就立了起来。 摆盘精美的红烧鱼头端到了小鱼面前,趁小鱼不注意,冯银溪偷偷从旁边的果盘里,抓了几个葡萄藏在手里。 再次回到厨房,冯银溪将葡萄喂给麻花吃。 麻花连皮带肉不吐籽全吃了,如同猪八戒吃人参果,第一个没尝到味,第二个果真美味,第三个吃了还想吃…… 贪吃的小狐狸献出自己的狐狸尾巴。 “冯奴,你给我也买一箱同款葡萄,我让你摸我尾巴。” 用几颗葡萄换来摸狐狸耳朵就行了,要用一箱葡萄换去摸一只公狐狸的尾巴,这亏本变态的生意,冯银溪可不做。 冯银溪吓唬他道:“你是狐狸,狐狸吃多了葡萄会生病的。” “我是狐狸精,和鱼姐没区别,鱼姐能吃的东西,我都可以吃。”麻花摇了摇自己那条蓬松粗大,好似鸡毛掸子的尾巴。 用他公狐狸精的美色勾引不成冯银溪,他就试图用大尾巴勾引冯银溪这个愚蠢的人类。 冯银溪低眸对望着自己的公狐狸说道:“有很大区别的,比如鱼姐生病了,是要去医院,而你生病了,是要送去畜牧站就医。” 正讲着,外面传来小鱼的声音。 “狗东西,过来给我挑鱼刺。” “好的,姐姐,我这就来——” 冯银溪连忙摘下粉色围裙,麻花挡住冯银溪的去路,那张狐狸毛毛脸上,显现出他不高兴的表情。 “冯奴,我命令你摸我尾巴,给我买葡萄。” “姐姐,我来了。”冯银溪欢喜地跨过横在脚前的麻花,冲出了厨房。 第72章:男人,贱种 得知狐狸姐姐是小鱼,小鱼就是狐狸姐姐,冯银溪嫌贵舍不得买的葡萄买了,还连夜看视频苦心钻研雕花艺术,只为做菜摆盘精美,讨的小鱼欢心。 鱼头没有刺可以挑,都是些鱼骨头,不过给小鱼挑了一段时间的鱼刺,冯银溪已经得心应手,展现出专业的挑刺水准。 他左手拿勺子,右手拿筷子,平均几秒内,一块完整的鱼骨肉就剥骨而出。 精美的摆盘,附上了一对吃西餐用的刀叉。 小鱼用叉子叉上鱼肉,鱼肉碎了。 她看向冯银溪:“狗东西,谁吃鱼,还用叉子?还不快给我拿双筷子。” 冯银溪赶紧用挑鱼的筷子交换了她手中的叉子。 味道和服务如果是五星制评分,小鱼对食物味道的评分是五星满分,对服务的评分则是四星,差一星在于冯银溪在她吃完后,收拾洗好了碗筷,就提出要上床,目的性太强。 “我没时间和你上床,我要上班。” 她都和孙津瑜分手了,哪儿来的班上?冯银溪不能理解。 没分手在现任男朋友公司里上班,还说的过去,可分手了,去前任公司上班,她不觉得尴尬吗?孙津瑜难道不会一怒之下开除她,让她拿着赔偿金滚蛋吗? 迟到了一个多小时的小鱼到公司上班,一见她,同事们都向她投来异样的眼光。 她毫不在意他人眼光,在前台坐下,点开电脑玩起了扫雷游戏。 “那头骚狐狸都和孙总分手了,还能厚着脸皮来上班,心态真稳。” “我要是有她一半的好心态,被人叫孙太太的人就是我了。” …… 同事们在茶水间窃窃八卦,小鱼一出现,那些人如惊弓之鸟,四散飞去。 小鱼纳闷,他们人类世界的法律里,可没有说在前男友公司上班是犯法的,经他们嘴一讲出来,怎么感觉自己好像犯了什么很重的罪。 在小鱼提着一袋从茶水间顺走的鱼骨小零食回到前台时,她经过某一排工位,看见桌面统一放着结婚请帖,红玫瑰白金配色,封口处是狐狸与鱼形logo图案。 小鱼认出,这是自己和孙津瑜的结婚请柬。 都和孙津瑜分手了,婚事吹了,孙津瑜怎么还把结婚请柬发出去了? 不顾同事的阻拦,小鱼硬抢过一封结婚请柬,拆开一看,内页一样,结婚时间和酒店都一样,新郎名字一样,就是新娘名字连夜涂改,变成了一个名为‘王春风’的女人。 “王春风是谁?”小鱼问道。 被小鱼拿了结婚请柬的同事,从小鱼手里抢回了请柬后,回答道:“新来的实习生。” 那位叫王春风的女士,早上在睡梦中接到电话,通知她成为了孙津瑜的新娘,人今天还没走到公司大门,就被接去拍婚纱照了。 与小鱼的婚事告吹,孙津瑜转头就找了个二十岁出头的女人来当新娘,请柬、酒店、仪式出席的婚纱等等都是现成的,宾客们照样出席婚宴。 孙津瑜火速找了一个不熟悉的女人闪婚,以为小鱼会难过伤心发疯之时,结果众人看见小鱼翘了一个大拇指,说道:“牛。” 没看见小鱼因为失去孙津瑜这样一座金山而难过伤心,同事们都一致认为小鱼是故装坚强,其实在心里早就哭干了眼泪。 狐狸精才不会难过伤心,她主动放弃不要的男人,她从不会后悔。 小鱼坐在工位上,吃着脆脆香香的鱼骨,在社交平台随手发出一张美照,配上‘好无聊’三个字,一堆舔狗就在评论区聚集了。 男人,贱种,一抓一大把,有什么好稀罕。 “狐狸精?” 小鱼听到那糯糯软软的声音,抬头就看见一个穿着洛丽塔蛋糕蓬蓬裙子的小女孩。 小女孩穿了超高粉色蝴蝶结高跟鞋,可她一米五的身高加十厘米的高跟鞋,在身高一米七有余的小鱼面前,可爱的像块小饼干。 “你找谁?”小鱼拿出访客登记本,推到对方面前,让对方自己填。 女孩的身边,多出一个男人。 那男人西装革履,戴着一副墨镜,表情冷酷,不苟言笑,穿着衣服都能看到肌肉,身高目测一米九以上,站在小女孩身边,与小女孩形成巨大的身高差。 小女孩双手撑上前台桌面,垫脚凑近靠近小鱼,可爱的脸蛋上,露出狡黠一笑:“狐狸精,你认不出我是谁了吗?” 小鱼的鼻子动了动,通过气味闻出对方的身份后,她的眼底瞬间浮上一抹惊色。 第73章:你鱼姐,该不会被绑架了 晚上八点过了,冯银溪见小鱼还不回家,内心浮躁。 他不安,猜测道:“小鱼会不会和孙津瑜复合了?” “不会。”麻花趴在地上,两只前肢交迭搭上了一根青黄瓜,啃食着黄瓜说道,“我鱼姐只会找新人,不会吃回头草。” 麻花咬出不少青瓜水,流了一地。 冯银溪着急:“小鱼现在会不会在孙津瑜的别墅里,和他上床?她不要我了!” “都说了,鱼姐不吃回头草,你是不是听不进去我的话?”麻花嘴角粘着黄瓜汁,看向冯银溪,眼中尽是嫌弃。 麻花自认自己提醒的很明显了,小鱼不要孙津瑜,也不会要他冯奴。 小鱼下班后不会回冯奴的家,她去潇洒了。 冯银溪按耐不住,拿过车钥匙就走:“不行,我要去公司找小鱼,公司里没人,我就去孙津瑜的别墅里,把小鱼带走。” “哎,你是不是听不懂我这只狐狸精的话?你去干嘛呐,小心那孙子把你揍成猪头。” 麻花看冯银溪执意要去找小鱼,叼上没啃完的半截黄瓜,跟上了冯银溪,跳进了车内。 狐狸精之间是有感应的。 麻花能清楚感应到小鱼既不在公司,也没在孙津瑜的大别墅里,他不想冯银溪白跑一趟,多花了油钱,然后钱袋子紧张,继而克扣给他买零食的钱。 于是麻花告诉了冯银溪一个地址,让冯银溪开车去那里。 地图显示,麻花说的那地方是售卖青团点心的店铺。 “小鱼去那种地方干嘛?大晚上的,她要去,也会去卖鱼的店铺。” “叫你去,就去啦,她就在那里,我能定位到她,冯奴,你在质疑吗?你是看不起我这只狐狸精吗?” 小狐狸歪头锁眉。 冯银溪暗叫不好,立刻说道:“我绝没有质疑你这只神通广大举世无双的狐狸精。” 但还是迟了。 “大胆冯奴!你一句绝没有质疑,就能抚平我受伤的心灵吗?你不买三斤香草巧克力味的花生补偿我,我那脆弱的狐狸心,就碎给你看。” 冯银溪就知道,又要出钱给他买吃的了,不过这头公狐狸比那头母狐狸好养活,十元三斤的花生就能把公狐狸哄好了。 从家出发,行驶了约一个小时,车在一个半山腰写着‘瓜宝青团铺’的小店停下。 小店闭店没营业了,门外房檐下左右各挂了一个红灯笼,发出的红光映照在广告牌上。 牌上写明了店铺营业时间,还写明店内售卖的青团口味,除了常见的肉松、豆沙、莲蓉等味道,还有笋丁、苹果丁、胡萝卜丁、辣条等少见的青团口味。 这家关了灯从外表看起来就像是黑店的青团店,让冯银溪手心冒汗,对麻花说道:“你鱼姐,该不会,被绑架到这里了吧?” “也算吧。”麻花看着紧闭的大门,微眯了下狐眸。 什么叫也算?如果真被绑架,冯银溪决定先打110,摇人叫警察叔叔来解救人质。 只是冯银溪还没想好要不要打110找警察,夜色中,麻花就拖着那条火红的狐狸尾巴,走到门外,站起来,用两肢大力敲起了门。 “开门,快开门,鱼姐,我知道你在这里!” 敲了几下,冯银溪就看见屋内的灯亮了,出现了脚步声,有人来开门了。 门一开,冯银溪就看见一个身高一米九穿西装打领带的男人走了出来。 小狐狸在那男人面前,就像一只蚂蚁在巨山脚下。 冯银溪一个箭步,跑到那男人脚边,抱过小狐狸,回身往后退了数步,与那男人保持了距离,警惕又紧张地看着对方。 那男人壮如一头熊,看上去用不了半拳就可以送小狐狸上西天见如来佛了。 “请进。”男人侧身,礼貌让出位置。 麻花安稳坐在冯银溪怀里,对冯银溪这座人形轿子说道:“Go!冯奴——” 有困难,找警察,真的不需要找警察叔叔来吗? 冯银溪抿抿口水,抱紧了麻花,心惊胆战地走进了青团店。 第74章:狐狸精输钱了 穿过堂厅,就餐的桌椅分两排,在这个不大的店铺里,摆了四套桌椅,装修以绿色为主,墙上贴着青团各种口味的海报。 麻花眼里放光:“想吃辣条味青团,冯奴,给我买。” 都这种时候了,还想着吃。 “人家都打烊了,改天来买。”冯银溪拿手捂住了麻花的嘴,防止他一会儿大言不惭,从买辣条味青团,升级为买下整个青团店。 一直向里走,一道已打开的绿色木质双开门出现在眼前。 门内通向地下室,阴冷的风不断往上灌,冯银溪回头看见那身高一米九的西装墨镜男正低头,紧跟在后面。 他停下,不敢往里走了。 麻花瞧不起这个胆小的人类,立即从冯银溪怀里挣脱跳下,跑进了地下室,消失在楼梯台阶。 “麻花——”冯银溪急声呼喊,回头看那大块头离自己越来越近,挣扎几秒,他追随麻花的脚步,跟着跑进了地下室。 想象中可怕的地下室,其实是一个棋牌影音室。 一走下去,冯银溪就看见了小鱼。 她正坐在桌前,掐住麻花的脖子,摇晃他道:“死狐狸,在家老实呆着,看你的手撕鬼子剧,闲出屁了,非要跑来这里找我。” 桌上有一堆零散的扑克牌、蜂蜜牛奶、苹果核等。 小鱼的对面,坐了个小女孩,头戴粉色蝴蝶发箍,搭配白色奶油斗篷公主裙,在她自己的家里,她就没有穿十厘米的高跟鞋了,而是换成了平底网纱带钻毛质拖鞋。 她站起来,转过身看向冯银溪。 冯银溪与她面面相觑,尴尬地打了一声招呼:“嗨,小妹妹。” 小女孩长相稚嫩,圆脸大眼,面容可爱,外型打扮的也可爱,身高不到冯银溪的肩,冯银溪估计她或许还在读初中。 冯银溪左右看了看,问道:“小妹妹,你家大人呢?” 西装墨镜大块头男这时也走下了地下室,并站在冯银溪身后,冯银溪很有压力,往旁边挪了挪位置,块头男跟着也挪了挪位置,一定要站在冯银溪身后。 块头男对小女孩说道:“姐姐,他们开车来的。” 小女孩嗯了声,稚声问冯银溪:“你有钱吗?” 看出气氛不对,冯银溪摇摇头:“没有。” “狐狸精和我斗地主,她输钱了,你来得正好,要么你拿钱赎她,我们放她走,要么她和那头公狐狸一起留下来,打工刷盘子,刷满一百五十年就可以抵账。” 斗个地主,至于输到要打工刷盘子,刷一百五十年的盘子来偿还? “还……还多少钱?” 小女孩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把粉色算盘,快速地拨起了算盘珠子,说道:“这两个狐狸精在两百年前,和我玩牌,输了,他们逃跑赖账,欠的本金加利息,折算成人民币是一亿元,今天她和我斗地主,妄想逆风翻盘,哦豁,结果不小心又输了三十万元。” 听见一亿元,冯银溪的灵魂都要升天了。 一亿元,冯银溪只见过天地银行发售的冥纸有这么大额。 突然多出一笔一亿三十万元的债,冯银溪想着不如自己去投胎,重生成为超级富二代,这样还债来得比较快之外,别无第二种办法。 看这小女孩长得可爱,以为她就十几岁,然而这么凶残,玩牌能赢过千年狐狸精,与狐狸精两百前就认识了,冯银溪就知道,眼前这位小女孩,一定是某位大仙姑奶奶了。 第75章:欠一亿三十万元的债 眼见这人类听见小鱼欠下的债,心理承受不住,脚软直接瘫坐在地了,小女孩抱臂,绕着冯银溪说道:“我不为难你,狐狸精们欠的钱,我会让狐狸精们自己还,你要是没钱还不起,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冯银溪看向小鱼和麻花,那两头狐狸精都盯着他,没有向他求助,也不惧怕这小女孩和那大块头男人。 在青团店打一百五十年的工,对于他们妖精,就是弹指间,没必要向人类求助。 可对于冯银溪,他再活五十年身体健康都要烧高香了,一百五十年,他的孙子都有孙子了。 谁知道这青团店还有没有别的业务。 冯银溪瞎想起来,小鱼长这么漂亮,万一这小女孩强迫小鱼买淫接客还钱怎么办。 不行不行。 想起那大块头对小女孩提起停在外面的车。 那辆车落地接近百来万,是冯银溪为了和孙津瑜攀比,勒紧裤腰带购得的,买来还不到三个月。 “我就一打工的,我实在筹不了那么多钱还你,小姐姐,你看这样行吗,我今天开来停在外面的车,你拿去,我用车抵债。” 小女孩摸着下巴想了想:“行,不过你的这辆车,只能抵一个狐狸精,这两头狐狸精,你只能带一个走,另一个还是要留下来打工还债。” 麻花还没来得及开口说选他,冯银溪就快速说道:“我带小鱼走。” 这种意料之中的结果,还是让麻花气得毛毛都炸了。 没良心的东西! 小鱼抛下麻花就走:“小花好好打工,好好还债。” 经过小女孩身边,小鱼一脸不服:“等我手气好了,我们再战,给我等着。” 经过大块头身边,小鱼拍了拍他屁股,脸上笑容灿烂:“能能,你打牌每次反应都那么慢,在床上也是这么慢吗?” 大块头西装男的脸一下就红了,躲去了小女孩身后站着,可那一米五的个子,实在藏不住那一米九的大块头。 小鱼与冯银溪一前一后走出青团店,小鱼回头看见垂头丧气的冯银溪,说道:“不就是欠了一亿三十万元,安心啦,我最多一百年就还完了。” 一百年。 冯银溪想着,一百年后,自己的骨灰都受潮,成了浆糊, “你靠什么还?” “当然是和银狗打牌了,把输掉的钱赢回来了!”小鱼握拳。 冯银溪昏厥前想道,原来她还要赌,原来那小女孩是狗妖。 狗居然可以欺负它狐狸老祖宗了,见鬼! 见冯银溪直挺挺倒在青团店外,小鱼折返回来,喊了几声狗东西,都没将他唤醒,只好回到青团店,让小女孩银狗和大块头男能能,帮忙把冯银溪抬进店内休息。 “我们把他抬进店没问题,不过你要和我们玩牌,这次是打麻将。”银狗指了下能能、小鱼、麻花,“刚好四个,凑一桌麻将。” 小鱼自然没问题,她要和银狗血战到底,把输掉的钱,统统赢回来! 见小鱼答应,银狗示意能能去把冯银溪带回店内休息。 “什么啊?”小鱼不满,“你一个大熊猫,抬个人是轻而易举的事,干嘛叫我们可爱的小熊猫做这么重的活儿,你是想存心累死老实熊吗?” 银狗站在房檐下的红灯笼,她舔舔映红的嘴唇,挡住要去抱冯银溪的能能,连袖子都不捞一下,一米五的萝莉,就轻松单手拎起了那身高一米八几,晕死过去的冯银溪。 第76章:输到两头狐狸精抱头喊娘 火龙果造型的玫红色灯光下,两女一男加一头狐狸围坐在麻将桌四方。 麻将桌是自动洗牌,不用人为手搓,洗好的牌就自动送到面前,只需拿牌砌起来就成了。 麻花没有他们三人那样的人手,仅用狐狸爪子砌不成牌,给麻花砌牌的任务就落在了坐在麻花身边的能能身上。 能能虽然化成人形是个身高一米九有余的肌肉男,但他本体是头红褐色皮毛的大耳朵小熊猫,尾巴有12道红暗相间的环纹,本体与麻花同时站起来,其实还没有麻花的个头高。 银狗与能能不是亲戚,没有血缘关系,只是物种名都带熊猫二字,饮食习惯相似,一些人类听到大熊猫和小熊猫,以为小熊猫是大熊猫的崽。 巨大的体型差就是分辨他们最好的办法了。 小熊猫矮小柔弱,大熊猫高大健壮。 只是成了人形,小熊猫能能就成为了高个猛男,大熊猫银狗就变身矮小萝莉,表面上看,能能像是银狗的保镖,强悍彪壮,冷酷无情,本质上,银狗看起来纤弱的身躯下,那达三百多斤的体重,可以把小鱼坐扁了。 这正是小鱼不敢和外表呆萌的银狗起正面冲突的原因。 外表可爱的银狗,一掌盖下来,小鱼这头狐狸精的骨头都要碎。 麻将桌上,能能和麻花都是渣渣,只是来凑人数打牌,真正的对阵厮杀是属于银狗和小鱼。 在银狗的家乡,几乎人人都会打麻将,银狗酷爱打麻将,不过牌技一般,从来只有她输钱的时候,但在两百年前,遇上了对玩牌打麻将一窍不通的小鱼和麻花,银狗把这两头呆瓜狐狸精赢得自封为赌王,输得那两头狐狸精抱头喊娘。 两百年后,银狗找到了赖账逃跑的小鱼。 以为小鱼的牌技有所精进,然而从她斗个地主都能输掉三十万元来看,银狗私下和能能说,呆狐狸这么笨,被人卖了钱可能都要帮人数钱。 麻将声哗啦地响,冯银溪迷迷糊糊醒来,看见小鱼又和银狗凑一起打麻将了,他心口一堵。 打麻将熬了夜,小萝莉银狗的眼睛一圈都是黑的,看上去像是要显现出原形了。 麻花见冯银溪醒来,忙不迭从牌桌上跳下,为报复冯银溪刚才选小鱼而不带自己走,他如恶魔在冯银溪的耳边轻语:“冯奴,你安息吧,鱼姐已经输到把你名下几套房抵押给狗姨了。” 刚睁开眼的冯银溪,一下再次气晕过去。 “小花,把他气死,对你有什么好处?”小鱼一甩头,道,“滚回来。” “好嘞,鱼姐。” 麻花跳回到牌桌前,狐狸脸春风得意,倚靠在小鱼身边,说道:“鱼姐,你赢了那么那么多的钱,可以给我买青团吃吗?我想要每种口味都来十个。” “青团?你就不怕这店里的青团,是这两只熊猫拉的?”小鱼掷出一张牌。 银狗没有理会小鱼的话,已经输红眼的银狗想不明白,这呆狐狸,怎么一下变得这么厉害了, 只有能能认真解释道:“狐女士,青团不是我们拉的,是我用新鲜艾草、糯米粉做的。” 小鱼逗他:“你吃艾草竹叶,拉出来的青团,比你用手揉出来的青团要快,何必这样费力,反正都是卖给人类吃。” “不不不,既然生活在人类世界,我们就要遵守人类社会规则,我们店的营业执照和食品经营许可证都齐全,绝无可能青团是我们拉的。” 在能能解释的时间,小鱼清一色胡了牌,仰头大笑,朝脸上挂着黑眼圈,输红了眼的银狗要钱。 “我狗,你又输了,照这样输下去,小心输到内裤都搭上,输到由你们小熊精经营的青团店,很快换成我们狐狸精接手经营了。 ” 第77章:好好治一治鱼姐 耳边有跳来跳去的杂音。 咚,咚,咚。 冯银溪睁眼前,从这熟悉的声音就判断出是麻花在狐狸跳,一睁眼,果然看到那一头火红的狐狸横越过他身体,从这一头,跳去了那一头。 公狐狸看他醒了,一个跳跃,扑到他胸前。 胸口忽然平白无故承载了十几公斤重的狐狸,冯银溪感觉自己肋骨都快压断了,随时都会像武林高手重伤后那样,吐出一口血。 “花……花……” 花你个大脑壳,现在知道叫花花了。 麻花没有离开,四肢还卧伏在他胸口,小而尖的狐狸脸凑近他。 视线中,狐狸脸变得大而圆,冯银溪感觉自己就像是躲在洞里的田鼠,随时都可能会被狐狸掏出来吃掉。 所以……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小鱼真的把房子都输出去了?冯银溪看起了周围,看自己是不是身处在黑心手术台上,被拿来卖器官给小鱼还债了。 在看见熟悉的场景,确认自己是回到家,躺在床上,冯银溪松了口气。 视线内,只见到麻花,没看见小鱼的身影,躺在床上的他一下坐了起来,趴在他胸口的麻花随之滑落。 “小鱼呢?” 冯银溪连忙下床,打开卧室门, 正好碰上小鱼拎着吃完的一袋外卖经过。 想起晕倒前,在输了一亿三十万元的情况下,小鱼还在玩牌,冯银溪背上就冒冷汗。 “你又输了多少?” “不多。” “不多是多少?”冯银溪追着小鱼问道。 不知何时出现在一旁的麻花说道:“冯奴,请注意你对我鱼姐说话的态度。” 小鱼丢了外卖袋,拿卫生纸优雅抹了抹嘴角的油,说道:“不多就是不多。” 还不是看在冯银溪为了帮忙还债,把他的车抵给了银狗的份上,小鱼才勉强暂时跟着他。 不然他今天睁开眼,狐去楼空。 冯银溪不知道小鱼原来这么喜欢玩牌,输起来就是上亿元,就算是孙津瑜都负担不起她,更何况自己这种穷小子。 “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小鱼凑近冯银溪,盯着冯银溪,把他脸上毛孔都看得清清楚楚,就是看不清他脑子里在想什么,心里在想什么。 冯银溪:“你以后不准玩牌打麻将了。” “不可能。”小鱼拒绝。 即使她不愿意玩牌,无论躲去哪儿,过去了多少年,银狗都会找上门,除了应战,和银狗玩牌打麻将,小鱼就没有退缩的道理,不能丢了狐狸精的脸面。 做狐,最重要的就是姿态和面子。 小鱼拎上包,挎在肩就要离开,冯银溪问道:“你要去哪儿?” “上班呀,我可不是一只闲狐狸。” 又要去她前男友的公司上班了。 她前男友怎么都不开除她?冯银溪纳闷。 “不许去。”冯银溪拉住她,“我养你,或是你重新找一份工作。” 这是什么笑话?小鱼想,按孙津瑜的财力,自己都没要他养。 就冯银溪,他养狐狸? 还有,工作哪儿这么好找的,她在人类世界没有一技之长,空有美貌,用美貌换取的工作,十个有九个不正经,还不如就在孙津瑜的公司呆着,每天玩玩扫雷游戏,去茶水间吃点小鱼干,到点下班打卡,月薪到手买买买。 小鱼推开冯银溪拉住自己的手:“一大早的,睡懵了吧你,去洗把脸,清醒下。” 冯银溪很清醒。 他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放小鱼走,要么留住小鱼。 放小鱼走,他可以轻松很多,无论是心理,还是经济上,可留住小鱼,是他的心之所向。 小鱼走到门边,手刚握上门把手,正要开门出去,冯银溪蹲下来就抱过她的双腿,站起来一把扛在了肩上,往卧室走去。 “狗东西,你要造反了是吗!”小鱼对他这举动十分震惊,双腿踢着,脚上高跟鞋都踢落了一只。 看冯银溪没把自己放下来的意思,她倒向的脑袋都快充血了。 她对麻花喊道:“小花,给我咬他,咬死他!” 麻花坐在一旁无动于衷,冯奴好不容易硬气一回,就让他好好治一治鱼姐,谁让鱼姐总虐待自己,以减肥名义,不给自己吃好吃的。 卧室门被冯银溪用脚一踹,踢来关上了。 随即小鱼被扔在那柔软的床垫上,身子跟着抖动的床垫弹了弹。 小鱼挣扎着刚坐起来,就被冯银溪愤怒地推倒在床上。 第78章:肏到腿软求饶 这只狐狸精,让冯银溪很上火。 她让自己背负上巨额债款不说,她还执意要去她前男友公司里上班,她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冤大头?绿帽侠? 冯银溪盯着她坐在床上,床垫导致的弹跳,让她身体跟着跳了跳,胸也抖动了几下。 当什么舔狗,不如当个渣男,把她肏爽了,就让她滚,不用替她还债,还不用挂念她去前男友公司上班,和前男友复合。 恶魔心思一起,冯银溪立刻压向小鱼,要把小鱼压在身下。 这狗东西,是要以下犯上了! 小鱼一巴掌打在冯银溪脸上,指甲划在冯银溪的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搁在以前,一巴掌就可以将冯银溪打到愣住了,停下了手。 可这一巴掌是催化剂,将愤怒的冯银溪打到兴奋,钳住了小鱼的两只手,用膝盖轻易就顶开她的两条腿。 “你这个逼是有多贵?我都没操几下,你就让我负债,让我抵了车为你还债。” 冯银溪手背和脑门上的青筋爆起。 “你说的话真好笑,我要你替我还债了吗?我让你抵车吗?从头到尾都是你愿意,你主动揽过的事,别把错赖我身上。” 小鱼用尽全力想推开压住自己的冯银溪,她越抗拒,冯银溪就越要压制她。 冯银溪处于愤怒的顶峰,只想狠狠肏她一顿,发泄心中的怨气与委屈。 “我是你男朋友,你没有开口要求我还债,没有要我抵车,但那只狗妖要把你扣在店里打工,我做不到不管你。” 冯银溪松了一只手拉下自己的裤子拉链,另一只手仍按着小鱼,说道:“早知道你还要去孙津瑜的公司上班,我就该让你被那狗妖扣下来,留在青团店洗盘子。” 谁同意他当男朋友了? 还有,那明明是两只熊猫。 小鱼忍不住纠正道:“什么狗妖,不是名字里带狗就是狗妖,人家是熊猫。” 都到这时候了,还满口胡言,冯银溪强吻上小鱼的嘴,与此同时,左手隔着衣衫,大力揉搓起她的胸。 这死不要脸的狗东西! 小鱼推开冯银溪的脸,冯银溪就去吻小鱼的脖子,咬着细嫩的脖子,握着身下那根阴茎揉搓。 冯银溪直接扯开了小鱼身上那条白色蕾丝内裤的腿角,强行塞入了肉棒。 镶嵌在表皮下的珠子滑入内壁花穴,小鱼深呼吸了一口气。 冯银溪一插到底,爽到身子打了个颤,小鱼还想有挣扎起身的动作,冯银溪就捞过她的一条腿,慢慢耸动起来。 “艹!”狐狸精气急败坏,“狗东西,你能耐了啊!没经过我允许同意,你就敢碰我了!” 今天不把狐狸精肏到腿软求饶,她是不知道自己的厉害。 冯银溪轻咬住下唇,双手撑在小鱼的脑袋两侧,撑开身子看着躺在身下小鱼的表情,说道:“老子要干死你。” 他渐渐加快抽插速度,那根发硬的大鸡巴凶悍,顶撞着粉嫩小穴,插进花心,滚珠反复摩擦在敏感处。 被打开的身子完全展示在男人眼里,两条玉腿向外掰开,在男人有力的肏动下,两只脚一摇一晃着。 “狗,狗东西……”小鱼不知不觉脸红了,想瞪冯银溪,可抬眸一看向他,身下春潮泛滥,两人泥泞的交合处,就不断流出湿滑的淫水。 第79章:多的是男人扑上来给我舔 双手揉捏抚弄那对白皙的巨乳。 不断揉捏中,冯银溪亲吻那起了反应的乳房,指尖拨弄发硬的乳头。 受不了,好磨人。 他的吻好烫,所到之处,刺激到小鱼呻吟轻哼。 冯银溪拨开小鱼粘在脸上被汗水打湿的发,他像个变态,欣赏着小鱼被肏的表情。 胸前的乳波颤抖摇晃,配上她既痛苦又舒服的表情,迷人且充满诱惑,她这一只无助的狐狸惨遭情欲焚身,身下一次比一次剧烈的顶撞,让她内心稍稍得到了满足。 男人时而俯身,时而压着她,时而坐起,变换着姿势肏弄她,她完全无力反抗,任由摆布。 小鱼拧过冯银溪撑在身旁的胳膊,换来的是冯银溪更大力的肏动。 “啊……啊……啊……”小鱼一呻吟,就被冯银溪一巴掌盖住了嘴。 “我这里不是你原来住的别墅,这里是高层住宅,隔音不好,你这一叫,全楼层的人都听见了,投诉到物业,物业会来找我。” 后腰一搂,小鱼被搀扶坐起来,眼圈发红,与冯银溪面对面相坐。 她伏在冯银溪的身上,被来回抽插摩擦,顶到意乱情迷,不能自拔。 当她又想呻吟,嘴立刻就被冯银溪含住吻上,呻吟化为了呜咽,与那强行插入的舌交缠。 那根坚硬硕长的阴茎不停往上顶弄花穴,冯银溪的双手掐在她的腰上,迫使她的身子往下沉。 到达顶点,一释放,小鱼身体一抽动,腰间无力,高潮余意里,任由冯银溪顶弄。 蜜臀被冯银溪轻抚,小鱼听冯银溪在耳边细语道:“你是狐狸精,你变成人时,能不能把你的狐狸尾巴露出来,这样我肏你时,也好有个情趣。” 去他爹的。 这狗东西,竟敢要狐狸尾巴来做情趣了。 小鱼在贤者时间内,伏在冯银溪的肩头上冥想,要情趣是吧,对狐狸尾巴感兴趣吧,下次买一个粉红色的猪尾巴肛塞,堵住他屁眼,堵个七七四十九天,让他拉屎都找不到洞。 那想黑化当渣男的冯银溪搂着她,又舍不得肏完她就抛弃了,冯银溪贯彻了舔狗本质,用手摸了摸她湿漉漉的下身,道:“想要我给你舔吗?” “爱舔就舔,不舔就滚。”小鱼说道,“下了这张床,我甚至不用张腿,多的是男人扑上来给我舔。 原本冯银溪的黑化进度落回到百分之十,又被她这句话刺激到,黑化程度直线飙升到百分之八十。 “我要把你肏到下不了这张床!” 论冯银溪的狠话,小鱼觉得与读幼稚园大班小朋友说的话水平相当。 他一晚至多五次,一次比一次体力差,之前有个孙津瑜撑着,小鱼勉强受用。 没了孙津瑜,原本两个男人的做爱kpi,现在全都落在了冯银溪一个人的身上。 小鱼跪趴在床上,冯银溪跪在她屁股后,无论他后入撞的多狠,都改变不了他的肾,很快就会亏空的事实。 “说,以后还玩不玩牌了,还赌不赌那么大的牌了?” 冯银溪将小鱼胸前盖了一半的奶罩,全部扯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的乳房娇嫩,乳波晃动的越来越快。 他摆出一副大男人姿态,从身后握过摇晃的酥胸,发了狠地肏弄湿穴,要肏到小鱼嘴软说以后都不玩牌了,以后不赌那么大的牌了。 小鱼再次高潮后,安静地趴在床上继续享受冯银溪的‘服侍’。 她管‘做爱’叫‘服侍’。 原本冯银溪这狗东西是没有服侍自己的荣光,多亏了他祖先做了一件好事,积了德。 他就一奴隶,奴隶有什么资格反过来管教主子玩不玩牌了? 可笑。 真可笑。 第80章:悄悄内射 冯银溪抚摸雪乳,耸动起下身,呼呼喘气,口衔她的耳际舔弄亲吻。 还别说,这狗东西进步挺大。 小鱼不是夸,就冲着冯银溪阴茎上入了珠这条件,把他洗了洗,卖去夜总会,每天逼迫他最少接五个富婆,等他当上了夜总会头牌,赚来的钱,足够偿还剩余的赌债 花心被刺激到骤然收紧,小鱼昂头轻吟,被夹住的肉棒随着小鱼的高潮,一下射了。 不过冯银溪在发现小鱼没发觉自己射了,就卑鄙的继续抽动,无声无息,妄图让这个狐狸精怀上小狐狸,到时候,他抱着狐狸崽,胁迫狐狸精一辈子留在自己身边,忠诚于自己。 这好像古代神话里,仙女与农夫的故事,农夫藏起了仙女的仙衣,让仙女变成农妇,同自己诞育后代。 可冯银溪一拔出,心头就泛起一阵羞愧,主动向小鱼坦白,他悄悄内射了。 小鱼要求与自己做爱的每个男人都要佩戴避孕套,即使不戴,也要外射,不是想避孕,而是不想精液弄脏自己小穴,清理起来嫌麻烦。 一听冯银溪说他悄悄内射了,小鱼把早准备好的一巴掌,呼在了他身上。 “狗东西,给老子舔出来。” 冯银溪除了趴下来乖乖舔,为小鱼清理小穴,别无第二种选择,想变渣男黑化的他,在冷静清醒后,黑化进度条跌落到零。 给小鱼打理干净身子后,冯银溪躺在小鱼身旁,深深有一种身体被掏空的虚无感,他眼中空空,看着天花板叹道:“那么多债,怎么还啊。” 小鱼给了他一个白眼:“都说了,不用你操心还钱,我自己能还钱。” 冯银溪自顾自地说道:“我打工是挣不了那么多钱还债的,感觉创业自己当老板,赚得钱要多些,我要创业。” 创业?他创业做什么? 小鱼偏过头,看向冯银溪,心想会有人给他融资吗?就他这样的,还创业? 小鱼想的创业,在5A级写字楼开一家公司。 冯银溪想的创业,在夜市盘个摊,下班后买个淀粉肠啥的,都比他正式工资高。 不要小看小商小贩,虽说辛苦了些,但生意好的话,几个月赚的钱都可以买一辆宝马。 说做就做,冯银溪拿起手机,在拼夕夕上看起了淀粉肠批发,小鱼支过脑袋,靠在他肩头。 看见满屏的淀粉肠,小鱼说道:“你是不是要批发淀粉肠给小花吃?不许买,他都够胖了,还吃。” 蹲在门外的麻花耳朵动了动,捕捉到了‘淀粉肠’叁个字,狐狸爪子扒起了门。 “冯奴,我的好兄弟,我要吃淀粉肠,炸的脆脆香香的淀粉肠是我的爱!” “不许买。”小鱼夺过冯银溪的手机。 麻花在门外,用脑袋哐哐撞门:“要吃!我就要吃!” 冯银溪没力气折腾了,被抢了手机,也不反抗,平躺在床上,一脸无欲无求,嫌门外的公狐狸吵,他还用手把耳朵堵起来了。 “你吃个粑粑!”小鱼隔着门,对门外挠门的麻花说道,“上体重秤,看看你有多重,哪只狐狸,能像你这样胖。” “我是狐身,我是小动物,我是越胖越可爱,鱼姐你休想pua我。” 嘿,还会顶嘴了。 小鱼站起来套上浴袍,走下床开门,就要去揍狐狸。 一时间,屋内客厅鸡飞狗跳,狐狸四肢奔腾,人类的两条腿跑来跑去,互相追逐,没过多久,楼下邻居就来敲门了,嫌他们吵闹,发出噪音,让他们安静些。 麻花趴在沙发上,叹了一口气:“真没劲,还是住别墅好,我把猫追上天都没人管我。” 小鱼揪过狐狸耳朵,说道:“这么想住别墅,你去勾搭个住别墅的富婆试试,看看别人会不会瞧上你这只胖狐狸,万一有人眼瞎看上你,你就滚出这里。” 麻花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自己靠着狐身,无法勾搭到住别墅的富婆,反倒要仰仗鱼姐勾勾手,挤挤胸,招来一群高富帅,跟着鱼姐吃香喝辣。 “鱼姐,你不和我一起滚吗? “暂时不。” 小鱼望了眼卧室方向,冯银溪躺在床上一直都没吱声。 她想着自己要是走了,那狗东西就惨了,她答应了他那些死去的亲人们,会作为保护神,保他一世平安健康。 人的一辈子,只有几十年光阴,这几十年在妖的生命里,相当于短短的几个月。 陪这狗东西几个月,送这狗东西寿终正寝后,也不耽误她寻找第二春。 第81章:狐狸肉怎么做才好吃 在想好摆摊卖油炸淀粉肠的第二天,冯银溪就在海鲜市场看中一辆二手油炸淀粉肠推车。 他大手一挥,连价格都没砍,买下了那辆二手推车,买回来后,找电工重新焊接了把手,刷了漆,挂上招牌‘鱼爱吃烤肠’,将车放在了地下车库,只等在网上买的批发淀粉肠一到货,就可以出摊卖肠。 假如生意兴隆,一个人卖肠肯定忙不过来,他对在手机上打麻将,苦练牌艺的小鱼说道:“姐姐,我打算下班后卖肠,你来帮帮我呗。” “不要。”小鱼出了一张幺鸡,“我和银狗约好了,等她青团店晚上关店后,我去她店里打牌。” 在冯银溪强烈的阻拦下,小鱼没有去孙津瑜的公司上班了,但她不想这样闲着,她决定从银狗那里赢点钱花花。 一听小鱼又要和开青团店的那两个家伙打牌玩麻将,冯银溪的脸垮了下来。 还不如去孙津瑜的公司上班,这样起码不会输到欠下巨额债款。 麻花从厨房里跑出来,嘴里叼着一串带叶子的圣女果,咚的一下,实现两级跳,跳上沙发,蹦上冯银溪,一不小心就踩住了冯银溪的睾丸。 他踊跃:“冯奴,你带我去卖肠,我给你打工,我帮你,每天的工钱就用十根肠抵了。” 冯银溪疼到眼泪花直飙,推开踩在自己裆部的麻花,含泪盯着那只一脸天真的公狐狸,说道:“你是公的,我也是公的,你难道不知道碰到那里……很疼吗?” “他就一小处男,连个母狐狸的嘴都没亲过,哪知道这些事。”小鱼从手机前抬起头,伸手挥赶麻花,“去,就在家老实呆着,卖什么肠,人一多,人家看你胖,套个粉色麻袋就把你抓回家了,回头向我勒索,我没钱赎你,你只能被撕票。” 胖和被抓走绑架,有什么联系?为什么这样也能扯上胖?小狐狸歪头,非常不能理解小鱼的人话。 这不是处男不处男的问题,这只要是个公的,都知道那里被袭击了,会痛到要死。 冯银溪双手捂在裆上,倒在沙发上无声落泪,看冯银溪那可怜样,小鱼暂时放下手机,对麻花说道:“小花,还不快道歉。” “对不起,冯奴。”麻花咬下藤条上的一个圣女果,塞进冯银溪嘴里,“我请你吃果果。” 冯银溪看见那还是青的圣女果,脸都变得和这圣女果一样青了。 这是他失败了好几次,才好不容易种出的圣女果。 这圣女果不是普通品种,而是国外很稀有的品种,据说果子红了后,味道会是牛奶味、芒果味、草莓味、巧克力味。 他每天都要在阳台上翻动枝叶,检查有无害虫,好容易培养结出了果子,再过一、两个月,果子红了,就可以尝到牛奶味、芒果味、草莓味、巧克力味的圣女果了。 然而,然而。 害虫一只没有,被这只馋嘴的狐狸精提前给摘了下来。 看冯银溪哭的更凶了,麻花跳到小鱼身边,不解问道:“鱼姐,我给冯奴道歉了,他为什么还在哭?” 小鱼看了看栽倒在沙发里哭的冯银溪,又继续在手机上玩牌,说道:“他感动,你一只狐狸精向他这个人类道歉,对他一个人类来说,这是一件多么荣耀的事。” 啊,原来是这样。 麻花点点头,趴下身,头往小鱼腿上放,只见那哭到不能自已的冯奴,也把头伸了过来,放在了小鱼的腿上流泪。 他说道:“花花,一边去,乖,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不然我会忍不住掏出手机查菜谱,看狐狸肉是干煸好吃,还是红烧好吃。” 第82章:身体透支的厉害 冯银溪作为‘幸福家政公司’城南片区分区总经理,员工们都知道他平时开着一辆奔驰m级豪车上下班,但在某一天发现,他没有开车上下班了,而是在地铁站遇见他了。 以为是车辆限号,才坐地铁,但接连几天发现冯银溪都坐地铁上下班,那些员工就猜测冯银溪应该是经济困难,把车卖掉了。 “腰好酸。”一坐在工位上,冯银溪的腰,就不舒服的紧。 他捶腰拉开抽屉,无意翻找东西时,发现了一盒海狗丸。 稍一回忆,就想起这是上次一位男同事送自己的,说是从香港那边过来的,药效比内地好。 冯银溪看了看外盒包装,看不出什么,他动手拆开包装盒,看起了说明书。 “噢。”冯银溪知道这是什么了。 补肾强身。 最近冯银溪身体透支的厉害,每晚都要在床上喂饱那个狐狸精,他累到不敢叫苦。 说明书上,写着海狗丸一次吃两粒,一日叁次。 冯银溪就着水,当即吃下了两粒海狗丸。 吃完没感觉,腰还是酸的,下班后冯银溪回到家里,赶紧换上休闲服,推着炸淀粉肠推车就出门摆摊了。 这个时间段,家里只有麻花,小鱼去青团店打麻将了,要晚上十二点才会归家。 冯银溪阻拦不了小鱼玩牌,且小鱼说她最近手气好,一直在赢钱,让冯银溪别管她,再管就分手,麻花也证明,说了好话,小鱼确实赢了银狗不少钱,还了欠下的大半多债了,很快就能把冯银溪抵押的车赎回来。 冯银溪除了由着小鱼去,别无他法。 淀粉肠小摊生意不错,自从摆摊,冯银溪每天的净利润约有八百多元。 冯银溪觉得主要原因是自己炸淀粉肠炸的好吃,可麻花觉得炸淀粉肠又不是啥技术活,他生意好,全凭自己跟着他出摊,坐在凳子上当招财狐。 小摊摆的地段也好,周围有很多写字楼、公司、居民小区,人流量大。 从冯银溪摆摊的第一天,就有一个黑长直的圆脸清纯女孩来买烤肠,她大约在晚上八点,就会出现在摊位,买冯银溪的烤肠。 几次闲聊下来,知道她是附近一个叁甲医院的护士,未婚,单身,租住在一间公寓里,养了只猫。 麻花一看那女孩对冯奴有好感,只恨自己不能在外面说话,否则一定会替小鱼宣告主权,对那女孩说冯奴已经臭粪有主了。 “你养的这只狗好可爱。”女孩看见麻花,试图要去摸坐在凳子上负责卖萌揽客的麻花。 冯银溪眼疾手快,立马制止:“别摸他,他会咬人。” 幸好女孩的手收得快,不然麻花那一嘴下去,女孩高低得去打狂犬疫苗。 他们晚上十二点收摊回家,小鱼也差不多十二点回到家,半路碰见了,冯银溪把特地留的一根炸淀粉肠给小鱼吃。 小鱼吃着淀粉肠走在前面,冯银溪推着手推车跟在后面,麻花在小鱼身边左跳右跳,向她炫耀今天自己差点把一个勾引冯奴的女人给咬了。 “什么女人?” “鱼姐给我吃一口肠,我就告诉你。” 小鱼把吃完的竹签扔给麻花:“你就嘬嘬味。” “这竹签给银狗,银狗都嫌太小了,不能剔牙。”麻花委屈巴巴,狐耳低垂,“鱼姐,你就不能对我好点吗?” 第81章:狐狸肉怎么做才好吃 在想好摆摊卖油炸淀粉肠的第二天,冯银溪就在海鲜市场看中一辆二手油炸淀粉肠推车。 他大手一挥,连价格都没砍,买下了那辆二手推车,买回来后,找电工重新焊接了把手,刷了漆,挂上招牌‘鱼爱吃烤肠’,将车放在了地下车库,只等在网上买的批发淀粉肠一到货,就可以出摊卖肠。 假如生意兴隆,一个人卖肠肯定忙不过来,他对在手机上打麻将,苦练牌艺的小鱼说道:“姐姐,我打算下班后卖肠,你来帮帮我呗。” “不要。”小鱼出了一张幺鸡,“我和银狗约好了,等她青团店晚上关店后,我去她店里打牌。” 在冯银溪强烈的阻拦下,小鱼没有去孙津瑜的公司上班了,但她不想这样闲着,她决定从银狗那里赢点钱花花。 一听小鱼又要和开青团店的那两个家伙打牌玩麻将,冯银溪的脸垮了下来。 还不如去孙津瑜的公司上班,这样起码不会输到欠下巨额债款。 麻花从厨房里跑出来,嘴里叼着一串带叶子的圣女果,咚的一下,实现两级跳,跳上沙发,蹦上冯银溪,一不小心就踩住了冯银溪的睾丸。 他踊跃:“冯奴,你带我去卖肠,我给你打工,我帮你,每天的工钱就用十根肠抵了。” 冯银溪疼到眼泪花直飙,推开踩在自己裆部的麻花,含泪盯着那只一脸天真的公狐狸,说道:“你是公的,我也是公的,你难道不知道碰到那里……很疼吗?” “他就一小处男,连个母狐狸的嘴都没亲过,哪知道这些事。”小鱼从手机前抬起头,伸手挥赶麻花,“去,就在家老实呆着,卖什么肠,人一多,人家看你胖,套个粉色麻袋就把你抓回家了,回头向我勒索,我没钱赎你,你只能被撕票。” 胖和被抓走绑架,有什么联系?为什么这样也能扯上胖?小狐狸歪头,非常不能理解小鱼的人话。 这不是处男不处男的问题,这只要是个公的,都知道那里被袭击了,会痛到要死。 冯银溪双手捂在裆上,倒在沙发上无声落泪,看冯银溪那可怜样,小鱼暂时放下手机,对麻花说道:“小花,还不快道歉。” “对不起,冯奴。”麻花咬下藤条上的一个圣女果,塞进冯银溪嘴里,“我请你吃果果。” 冯银溪看见那还是青的圣女果,脸都变得和这圣女果一样青了。 这是他失败了好几次,才好不容易种出的圣女果。 这圣女果不是普通品种,而是国外很稀有的品种,据说果子红了后,味道会是牛奶味、芒果味、草莓味、巧克力味。 他每天都要在阳台上翻动枝叶,检查有无害虫,好容易培养结出了果子,再过一、两个月,果子红了,就可以尝到牛奶味、芒果味、草莓味、巧克力味的圣女果了。 然而,然而。 害虫一只没有,被这只馋嘴的狐狸精提前给摘了下来。 看冯银溪哭的更凶了,麻花跳到小鱼身边,不解问道:“鱼姐,我给冯奴道歉了,他为什么还在哭?” 小鱼看了看栽倒在沙发里哭的冯银溪,又继续在手机上玩牌,说道:“他感动,你一只狐狸精向他这个人类道歉,对他一个人类来说,这是一件多么荣耀的事。” 啊,原来是这样。 麻花点点头,趴下身,头往小鱼腿上放,只见那哭到不能自已的冯奴,也把头伸了过来,放在了小鱼的腿上流泪。 他说道:“花花,一边去,乖,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不然我会忍不住掏出手机查菜谱,看狐狸肉是干煸好吃,还是红烧好吃。” 第82章:身体透支的厉害 冯银溪作为‘幸福家政公司’城南片区分区总经理,员工们都知道他平时开着一辆奔驰m级豪车上下班,但在某一天发现,他没有开车上下班了,而是在地铁站遇见他了。 以为是车辆限号,才坐地铁,但接连几天发现冯银溪都坐地铁上下班,那些员工就猜测冯银溪应该是经济困难,把车卖掉了。 “腰好酸。”一坐在工位上,冯银溪的腰,就不舒服的紧。 他捶腰拉开抽屉,无意翻找东西时,发现了一盒海狗丸。 稍一回忆,就想起这是上次一位男同事送自己的,说是从香港那边过来的,药效比内地好。 冯银溪看了看外盒包装,看不出什么,他动手拆开包装盒,看起了说明书。 “噢。”冯银溪知道这是什么了。 补肾强身。 最近冯银溪身体透支的厉害,每晚都要在床上喂饱那个狐狸精,他累到不敢叫苦。 说明书上,写着海狗丸一次吃两粒,一日叁次。 冯银溪就着水,当即吃下了两粒海狗丸。 吃完没感觉,腰还是酸的,下班后冯银溪回到家里,赶紧换上休闲服,推着炸淀粉肠推车就出门摆摊了。 这个时间段,家里只有麻花,小鱼去青团店打麻将了,要晚上十二点才会归家。 冯银溪阻拦不了小鱼玩牌,且小鱼说她最近手气好,一直在赢钱,让冯银溪别管她,再管就分手,麻花也证明,说了好话,小鱼确实赢了银狗不少钱,还了欠下的大半多债了,很快就能把冯银溪抵押的车赎回来。 冯银溪除了由着小鱼去,别无他法。 淀粉肠小摊生意不错,自从摆摊,冯银溪每天的净利润约有八百多元。 冯银溪觉得主要原因是自己炸淀粉肠炸的好吃,可麻花觉得炸淀粉肠又不是啥技术活,他生意好,全凭自己跟着他出摊,坐在凳子上当招财狐。 小摊摆的地段也好,周围有很多写字楼、公司、居民小区,人流量大。 从冯银溪摆摊的第一天,就有一个黑长直的圆脸清纯女孩来买烤肠,她大约在晚上八点,就会出现在摊位,买冯银溪的烤肠。 几次闲聊下来,知道她是附近一个叁甲医院的护士,未婚,单身,租住在一间公寓里,养了只猫。 麻花一看那女孩对冯奴有好感,只恨自己不能在外面说话,否则一定会替小鱼宣告主权,对那女孩说冯奴已经臭粪有主了。 “你养的这只狗好可爱。”女孩看见麻花,试图要去摸坐在凳子上负责卖萌揽客的麻花。 冯银溪眼疾手快,立马制止:“别摸他,他会咬人。” 幸好女孩的手收得快,不然麻花那一嘴下去,女孩高低得去打狂犬疫苗。 他们晚上十二点收摊回家,小鱼也差不多十二点回到家,半路碰见了,冯银溪把特地留的一根炸淀粉肠给小鱼吃。 小鱼吃着淀粉肠走在前面,冯银溪推着手推车跟在后面,麻花在小鱼身边左跳右跳,向她炫耀今天自己差点把一个勾引冯奴的女人给咬了。 “什么女人?” “鱼姐给我吃一口肠,我就告诉你。” 小鱼把吃完的竹签扔给麻花:“你就嘬嘬味。” “这竹签给银狗,银狗都嫌太小了,不能剔牙。”麻花委屈巴巴,狐耳低垂,“鱼姐,你就不能对我好点吗?” 第83章:狐狸精,太顶了 确认闹钟定在早上六点后,冯银溪翻身就压在小鱼身上,看小鱼躺在床上不太高兴,他捧过小鱼的脸,左右看了看,心跳都变快了,问道:“又输……输钱了?” “没有,今天我把两只熊猫输的嗷嗷叫唤。”小鱼说道,“是小花,他说……” 一听不是输钱,冯银溪就放心了。 只要不是输钱,就谢天谢地谢祖宗。 以往冯银溪下了班,摆摊卖了淀粉肠收工回家,还要在床上献身服侍小鱼,他有些力不从心,可今天大约是吃了港版海狗丸有用了,腰不知道什么时候,不酸了,一看身穿情趣内衣的小鱼,重新燃起了热情。 还没等小鱼说完话,他就亲起了小鱼,手从胸摸向大腿。 小鱼的嘴被他堵上,发不了声,脑袋里循环在想麻花说的话。 有女人勾引这狗东西。 那不是勾引吧,这公狐狸用词一向不准确,是喜欢才对。 有女人喜欢狗东西,嗯……得去看一看。 在冯银溪松开嘴,掰开腿去吻下身后,小鱼仰头看着天花板,说道:“那个,明天你卖烤肠,我跟着你一起去看看。” 这是什么风,把这一位高贵美丽上了牌桌就忘记时间空间的狐狸精小姐姐,吹到愿意放弃打牌,跟着自己去油炸淀粉肠的摊位上了。 冯银溪从她腿间抬头,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 小鱼用手把他脑袋摁了回去:“继续舔。” 第二天早上六点,闹铃一响,冯银溪缓缓坐起来,彷佛是一具被吸干了的僵尸。 没吃海狗丸前,小鱼把他榨到一滴没有后,就会放过他,可吃了海狗丸,猛到小鱼把他榨到一滴没有后,小鱼还要抖一抖他,摇一摇他,身体被彻底掏空,才肯放过他。 冯银溪觉得自己快死了。 这狐狸精,太顶了。 但冯银溪不认输,孙津瑜那么大年纪,都能满足狐狸精,冯银溪不信自己这么年轻,还有海狗丸的加持,会比不过孙津瑜。 那一次两粒的海狗丸,被冯银溪翻倍吃成了一次四粒。 一天叁次服用,吃成了一天四次。 下班后,那狐狸精果真没去打牌,在家等着他出摊去卖淀粉肠。 摊位上的木凳,升级成了一张舒适的老板椅,小鱼坐在那张老板椅上,对镜试画新买的两百只口红。 小鱼一来,麻花连坐的地方都没有了,只配蹲在小鱼脚边。 淀粉肠摊位多了一个美艳的女人,用一张丝巾就把上身包裹住了,穿着超短裙,身材火辣,吸引了不少男顾客来买冯银溪的肠,只为来看小鱼。 人流攒动的摊位前,冯银溪看那些男人肆无忌惮盯着身后的小鱼,他一肚子的火。 早知道,就不让她出来了,这样弄得自己好像是卖烧饼的武大郎,她好像是潘金莲,这不存心让西门庆惦记吗。 繁忙中,冯银溪抽空拿了件围裙,搭在小鱼身上。 “油腻腻的,脏死了。”小鱼把那件围裙扯开,丢在了地上,欣赏着镜中唇上的梅子色口红。 冯银溪本想捡起围裙,再次去遮小鱼露出的肌肤,无奈生意太好,一不留神,淀粉肠就会炸糊,他顾得了这一头,就顾不了那一头。 真让麻花说对了,真是招财狐。 往那里一坐,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狐狸精的魅力挡也挡不住。 “今天生意真好。”每天来买冯银溪烤肠的小护士艰难挤进摊位前。 趴在地上的麻花一看见那个小护士,来了精神,从小鱼脚边一下跳起来,吓得小鱼打了个哆嗦,差点把口红画歪。 “你找死是不是。” 麻花顾不上小鱼骂自己了,他摆了下狐狸脑袋,在外面不能开口说人话,他只能用心语传送道:鱼姐,快看,就是那女的,那女的勾引冯奴。 小鱼顺着一看,就看见了摊位前,那穿着白衣牛仔裤的圆脸女孩。 第84章:你满足不了我 今晚客流太多,要不是淀粉肠卖光了,不然卖到天亮,都卖不完。 凌晨一点过,冯银溪回到家就累趴在沙发上,麻花去给坐了大半天什么都没干,但也累着了的小鱼放好洗澡水后,看在冯银溪这么辛苦的份上,给他叼来了一根人参。 “冯奴,你脸色太虚,来,嚼根人参,补补气。” 冯银溪欣慰,没白养这头狐狸。 感动之余,冯银溪对麻花说道:“花花,等把债还完了,我花钱给你买个媳妇回来。” 冯银溪拖着发酸胀痛的手,拿出手机,从相册里找出看中的茶金色狐狸,举到麻花的眼前。 “这个,买给你当媳妇,生一窝红白混种狐狸崽。” 麻花看了看,没相中。 “这个你都敢买?这个品种的狐狸,可以让你吃五年的牢饭了。” 那…… 冯银溪又翻找出一种白色的宠物狐:“这个呢?” “这个是公的。” “那我给你买母的。” “不用了,我对找媳妇繁衍后代没兴趣,你把给我买媳妇的钱,用来给我买一箱哈密瓜,好不好?” 一箱哈密瓜居然比媳妇还重要。 这傻子。 冯银溪一手拿着人参干嚼着吃,一手去摸麻花的脑袋:“真的吗?我不信,上次你看狐片,还被你鱼姐打了,你内心应该还是很向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 那只手,猥琐地摸上了麻花的耳朵,一捏,狐狸耳朵变兔子耳朵,狐狸变狐兔。 麻花的狐狸脸,都跟着变呆了。 “看狐片与不找媳妇是两码事,我是公狐狸,看个狐片怎么了,鱼姐有什么资格削我。” 提起这事,麻花还是一脸不服:“她自己都看av,还管起我了,哼。” 浴室门一推开,狐兔一下从冯银溪手里挣扎逃跑,叼上一包烟就向小鱼跑去。 “鱼姐,抽烟。” “嗯。”小鱼拿过烟,看了眼趴在沙发上吃人参的冯银溪,觉得那人参好眼熟。 百来年前,他们第一次和银狗、能能打牌。 能能打到一半去拉屎,许久没回来,麻花就去找,回来后就神秘兮兮把一支人参展示给小鱼看。 「鱼姐,能哥他便秘了,我帮着给他拽出来的,就拽出了这支人参,好家伙,比吃了金针菇后,第二天拉出来的金针菇,还要完整」 该不会,冯银溪现在吃的那支人参就是…… 小鱼没有深思下去,抽着烟对冯银溪说道:“去洗澡。” 今晚冯银溪太累了,实在做不动了,小鱼的逼没肏肿,他的鸡巴都擦出火星了。 冯银溪洗完澡回到卧室,缓缓掀开被子坐上床,正要打算对小鱼请个假,说今晚不做了,让各自的逼和鸡巴都休息下,就看见小鱼靠在床头,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着烟,吐着烟圈说道:“今天来你摊位上的小护士,她挺适合你的,我琢磨着,明天我带着小花搬出去,给你们腾位。” 这是怎么了,这话听来,怎么酸溜溜的? 冯银溪回忆今天和那小护士,总共就说了不超过叁句的话,没有做什么越矩的动作,怎么就让小鱼不高兴了。 「辣椒油不够了,今天就给你少放点辣椒油」 「一共五块」 大约就说了这两句话。 冯银溪强打起精神,去抱小鱼:“姐姐,今晚有月亮,我们去窗边做,来。” 小鱼推开冯银溪拉上手臂的手,说道:“我是说真的,那女孩我看了,外貌品性样样都好,没有不良嗜好,你和她在一起,会幸福美满的,我还看出,她是儿女双全的命,以后会晋升护士长。” 这无疑对冯银溪来说,是一个好归宿,虽不是被富婆看上了,但平平淡淡的日子,对于他们人类,也是弥足珍贵的。 “说什么呢?”冯银溪从枕头下摸出新买的避孕套,说道,“草莓味的。” 看冯银溪不当回事,小鱼挡开他要亲上来的唇,说道:“你已经知道,我是狐狸精,我和你是过不了一生,你的寿命太短了,我也无法和人类生子,你和你的同类在一起,才是最优选择。” “和我在一起,你很累,会很辛苦。”小鱼拍拍冯银溪怔住的脸,“你也满足不了我, 我也很憋屈,所以,我们还是分开比较好。” 第85章:花两千块包养体校男大学生 这是要被小鱼抛弃了? 不。 不要—— 冯银溪在反应过来后,他说道:“我就要和你在一起,我一点儿都不觉得辛苦,不能生育后代,我也能接受。” 至于不能满足小鱼…… 冯银溪承认,自从和小鱼同居,自己身体被掏空的厉害,即使吃了上好的海狗丸,还是经不住小鱼的榨取。 如果因此小鱼就要抛弃自己,冯银溪宁可做出让步,打从心底里,愿意与孙津瑜同享小鱼,过上一妻二夫的生活。 就不知道孙津瑜接不接受了。 如果孙津瑜不接受,那就花两千块包养一个体校男大学生,供给小鱼品尝肉体。 她要是嫌男大学生太老了,挑个十八岁精力无限大的男高生也是可以的。 只是冯银溪还没把自己的计划说出来,眼前的小鱼,一下变成了一头狐狸。 压在身下的女人成了一头毛茸茸的狐狸。 冯银溪吓的一哆嗦,揉了揉眼,不敢相信眼前的画面。 “这是怎么了?” 还能怎么,被迫变成狐形,无法恢复人身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喝酒,一种是来月经。 前一秒还躺在床上与冯银溪对话,又没嘬一口酒喝,小鱼下一秒就变成狐形,她确信自己是来了月经。 小鱼不想说话,极其郁闷的从冯银溪怀里爬出来,去了床的另一头睡觉。 冯银溪黏了上去。 平时麻花为了骗吃骗喝,甘愿让冯银溪摸耳朵摸尾巴,冯银溪摸习惯了,伸手就要摸小鱼的耳朵玩,被小鱼回头死亡凝视,吓到手都愣在了半空。 直到放下手,收了回去,小鱼才转过了头。 狐狸趴在枕头上,眯起了眼,看上去不是很舒服。 “你好好考虑一下,那女孩挺不错。” “我不考虑,我只要姐姐你。” 冯银溪很确认,自己就是要和这只狐狸精过一生一世,照顾小鱼一辈子。 “我去给姐姐冲红糖水。” 冯银溪下床,开门去厨房冲泡红糖水,麻花正倚在沙发上看手撕鬼子剧,看见冯银溪开门从卧室出来,还去了厨房,狐狸爪子按下遥控板的暂停键,跳下沙发,拖着一条火红的狐狸大尾巴,就跑去了厨房。 “冯奴,你在做什么,给我也吃一口。” “红糖水。” “那给我来一盆,我正好口渴了。” 冯银溪冲兑了两盆红糖水,一盆给麻花,另一盆端进卧室给小鱼,麻花忙舔起了那正烫的红糖水喝,就听到卧室内传来了小鱼呵斥音。 “狗东西,你真把我当狐狸养了?用盆!你咋这么能,咋不用宠物食碗给装。” 麻花踮着脚走到门口一看,就看见小鱼成了狐身,龇着牙坐在床上,正骂冯银溪。 平时没来月经的小鱼都像一头母老虎,麻花都不敢惹,这来了月经,小鱼直接变成了史前喷火的巨无霸恐龙,麻花看着都怕。 冯银溪捧着那盆红糖水走出来,麻花连连后退,看见冯银溪把红糖水倒进彩色玻璃杯,还在杯沿上插了一片柠檬,放上玻璃吸管,重新端进卧室给小鱼喝。 一杯普普通通的红糖水,被一收拾,就从两块五的价值变成了两百五十元。 “姐姐,喝红糖水。” 疼得哼哼唧唧的狐狸精张开嘴,衔上了吸管,喝了起来。 看得麻花好羡慕。 他自己跑去厨房一番寻找,叼出一根吸管,放进装有红糖水的盆里,想模仿小鱼那样,精致地喝红糖水。 但是盆太浅,他用吸管嘬了个空,红糖水吸都吸不上来,努力试了几次均失败,他最后还是用舌头大口舔起了红糖水喝。 好喝,真好喝。 狐狸爪子按上电视遥控器,电视机暂停的画面动了起来,麻花趴在地上,一边喝红糖水,一边看起了手撕鬼子剧。 第86章:掐掉桃花 “都说了,这几天我没法来打牌。” 小鱼伸圆手,看着自己的狐狸爪,对开免提的手机说道:“等过了这几天再说。” “狐狸精,你是不是赢了钱,就想不玩了?别这样赢不起。”银狗道,“你男人的车还抵押在我这里,你不赢钱赎回来,我就低价一千块给卖了。” 小鱼最不喜受胁迫,越威胁,她越倔强。 “卖吧你,随便你。” 狐狸爪子肉垫按上屏幕挂断键,通话结束。 小鱼叼过被单裹住身体,把自己卷起来就睡大觉了。 冯银溪下班回来,眼拙没看见小鱼窝在床上睡觉,还以为她又去打牌了,带上麻花就去摆摊卖油炸淀粉肠了。 今天没有小鱼坐镇,只有一只红狐狸揽客,客流量总算没有呈爆炸式的拥挤了,那名常常来照顾冯银溪生意的小护士来到摊位后,第一眼就看见今天的冯银溪左手中指,多了一枚戒指。 不是夸张的装饰戒指,而是素雅低调的铂金戒指。 小护士买一根肠,冯银溪多送了一根肠给她,小护士惊喜,连连道谢。 “不用谢,就一根肠的事,你是熟客了,我最近订婚了,高兴,就送你一根肠。” 肉眼可见那小护士因为被多送了一根肠,脸上极为开心,可在听见冯银溪订婚的消息,她脸上高兴的表情就凝固住了。 小护士拎着两根肠,魂不守舍地离开后,冯银溪一边拆新的肠出来油炸,一边想道:她以后应该都不会来了。 主动掐掉这朵桃花,撒谎对外声称非单身,是冯银溪坚定要和小鱼在一起的决心。 可这决心,小鱼没看见,只有坐在凳子上的麻花看见了。 麻花在心里轻念:小傻瓜。 鱼姐都可以背叛抛弃姓孙的,冯奴这倒霉的穷小子,就不怕被没有人心人肝人肺的鱼姐伤到体无完肤吗? 晚上十点后,客人渐少,还有一箱淀粉肠没卖完。 冯银溪坐下来喝口水的功夫,大顾客就上门了。 “那一箱肠,全炸了,我要了。” “好嘞。”冯银溪拧上瓶盖子,抬头就看见了站在摊位前一高一矮的那对男女。 是银狗和能能。 银狗穿着绿色蓬蓬公主裙,裙边一圈都是浅绿色花边,腰后有一大朵绿色蝴蝶结,里面还穿了一件裙撑,那裙子看上去像是动漫中会魔法的少女装束,脚上是一双目测有八厘米高的粉色蝴蝶结粗跟高跟鞋。 站她身旁的能能,仍然是西装革履的大块头,戴了一副酷酷的墨镜。 麻花从凳子上跳下来,用心语和银狗交流起来:狗姨,买那么多,吃的完吗?给我吃一根呗。 银狗冷冷开口:“不行。” 冯银溪没有马上拆肠来炸,他心里没底,想着还欠着他们钱,这一箱肠,万一他们不给钱,说拿债来抵…… “妈妈,我要吃烤肠。” 一声稚嫩的童语,闯入众人耳朵里。 只见一个小女孩,硬拉着一名女人往冯银溪的摊位前走来。 银狗斜瞄了眼靠近炸肠摊的母女,回正视线,看着冯银溪说道:“这里的肠,我全买了,你们去别的地方买。” 外表可爱萝莉的银狗,给人感觉不可接近,很是高冷。 不过那小女孩没有被银狗和站在银狗身边的能能吓退,她摸过银狗的裙摆,脸就蹭了上去:“姐姐好漂亮,姐姐的裙子好漂亮。” 刚还让她们去别的地方买肠的银狗瞬间改口:“虽然没有肠可以买了,不过姐姐,可以请你吃两根肠。” 麻花一听,跟着来到银狗面前,也想模仿那小女孩,蹭着银狗的裙摆夸她好看,让她请自己吃几根肠。 只是麻花刚走到银狗脚边,杜爱怜正从银狗身边拖走摸裙摆的杜之月,就认出了麻花。 杜爱怜立刻松开女儿,一把捉住了麻花的手。 “小帅哥,我们又见面了。” 第87章:狗姨,给个面子 麻花看见杜爱怜,心中莫名开心。 大概是因为一见杜爱怜,杜爱怜为了游说他进娱乐圈,会给他买各种好吃的食物。 欲向银狗乞食的公狐狸,立刻昂首挺胸,说道:“嗯,我的佣人,冯奴,知道我喜欢吃油炸淀粉肠,为了我,开了这么一个摊位,创业做起了小本买卖,我来视察一下。” 银狗和能能的眼神统一看向吹牛的麻花。 “是么,那我要照顾下生意了。”杜爱怜对愣住的冯银溪说道,“麻烦炸叁根肠,其中一根不要刷辣椒油,小朋友吃。” 银狗歪头:“不是说了吗,这一箱肠,我全买了,哪儿来的叁根肠给你们分。” “你们两个人,吃那么大一箱肠,着实有点多了,小美女,发个好心,分我们叁根肠。” “不要。 ”银狗听杜爱怜叫自己小美女,不悦道,“这一箱肠,还不够我塞牙缝。” 气氛一下僵硬。 冯银溪本想劝和,让银狗他们分叁根肠给人家,银狗就一掌敲在炸淀粉肠的油锅旁。 “快炸肠!” 震得那不锈钢的锅盖都发响。 冯银溪纳闷,一个一米五的小不点,力气咋这么大,力气再大一点,摊位都会被劈成两半了。 「狗姨,给我个面子,就分给她们叁根肠」 麻花用心音传送给银狗。 「她们是你谁,值得你为她们开口了?」 「不是谁,就是见过几面的陌生人」 「陌生人有必要吗?我看,没必要吧」 见银狗不答应,麻花只得把小鱼卖了。 「狗姨找到这儿,不就是要找鱼姐玩牌吗,你分她们叁根肠,等收摊后,我领你去家里见鱼姐」 肠已经一根根下了油锅,在金黄的菜籽油里翻滚沸腾,飘香四溢,杜之月馋那口肠馋的紧,即便杜爱怜拉她离开,劝她去别的摊位买肠,她都不肯走。 银狗与麻花达成一致后,开口道:“晚上吃太饱,不消化,我就分你们叁根肠。” 见银狗愿意分肠,杜爱怜赶忙拉着杜之月道谢。 “月月,快给漂亮姐姐说谢谢。” “谢谢姐姐。”杜之月挣开杜爱怜,再次跑到银狗面前,摸着她裙子,又开始夸她长得漂亮,她的裙子漂亮。 哄的银狗心花怒放,说下次见面,送她一条同款迷你版裙子。 “我们还会有下次见面吗?”杜之月睁着水灵灵的葡萄眼,懵懂问道。 银狗:“会的。” 只要有想见的人,跨越千山万水,都能见到。 比如那在被窝里睡到流口水的小鱼。 叁根从银狗那里分来的肠,杜爱怜一根,杜之月一根,麻花一根。 在别人眼里,麻花是狐狸,肠是放在地上啃着吃,可在杜爱怜眼里,麻花是一个帅到像件精美工艺品的男人,颜值比现在娱乐圈任何一个男明星都要耀眼。 他手拿烤肠吃,一小口一小口地咬,吃相迷人优雅。 杜爱怜心想,如果每个人都像他这样慢条斯理地吃,这世界上,哪儿还有胖子。 杜爱怜看入迷了,还是银狗咳了声,杜爱怜才从麻花的美色中醒悟过来。 “我发现,你吃饭好有食欲,你不想进娱乐圈发展的话,那不如考虑下,当吃播,我们公司现在有意签一批吃播,你是头一个,让我觉得有潜力会大火的人。” “这个我做不了主,要问我姐姐。”麻花一口吞掉剩下的淀粉肠,根本没解到馋。 他姐姐,杜爱怜见过。 他姐姐与勾走她前夫的小明星打扮风格相似,五官比那小明星长得还要精致些,姐弟俩都是漂亮人,但杜爱怜只想签麻花。 “你姐姐呢?择日不如撞日,你姐姐在家吗?现在领我去见你姐姐,好吗?” 麻花立刻说好,炸着淀粉肠的冯银溪咳了一声,想提醒麻花,他姐小鱼,现在变成了一头狐狸,怎么能见人。 可麻花不当回事,既然杜爱怜都能把他这头公狐狸认作是人,小鱼那头母狐狸,在杜爱怜眼中,自然也会是人了。 还在睡觉的小鱼做梦都没想到,会有人排队等着见自己。 麻花把银狗能能、杜爱怜杜之月一起领回了家,闻到了陌生气味的小鱼,从梦中一下惊醒。 家里来客人了,不止一个。 第88章:熊赖皮 小鱼从床上跳下,从卧室里走出,第一眼看见了跨进门的杜之月,随后是杜爱怜,紧接着,跟在她们身边的是麻花。 紧随其后的银狗和能能抱着一堆炸好的淀粉肠,左右打量起房屋内部。 冯银溪走在最后,手里拎着给小鱼打包买回来的香辣烤鱼。 门一关,麻花与站在门边的小鱼对视上了。 两张毛茸茸的狐狸脸望着彼此,狐眼微眯。 “这哪儿来的狐狸,好漂亮。”杜爱怜穿上鞋套,就看见了站在卧室门外,盯着他们一行人的小鱼。 冯银溪庆幸,还好杜爱怜没把小鱼认成狗,否则小鱼会被气成一个涨鼓鼓的河豚,将杜爱怜轰出家门。 杜爱怜径直走向小鱼,蹲下来想去摸她,被冯银溪和麻花几乎是同时制止:“别碰——” 好在手是及时收了回来,连狐狸毛都没碰着,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怎,怎么了?”杜爱怜被两人同时制止的声音吓到了。 “那个……”麻花与冯银溪对视一眼,知道自己预判错了,杜爱怜只能把自己看作是一个人,变成狐形的小鱼在她眼里,还是一头狐狸。 “……那个,那个狐狸,是我姐养的,除了我姐能亲近它,别人都不能。” 小鱼看向麻花的眼神,血淋淋的,彷佛要将他杀了。 麻花避开小鱼的眼神,吓得他狐狸毛开花发炸,绕开小鱼,假模假样往卧室里走,喊了声鱼姐,又往其他方向喊了声鱼姐,然后对杜爱怜说道:“我姐出去了,不在家,改天我约你来和她见面,时候不早了,我送你下楼。” “好,好啊……”杜爱怜牵上杜之月的手。 杜之月一步叁回头,回望着小鱼,杜爱怜把她牵出门了,她都还要扒着门,多次去看小鱼。 这头狐狸,长得真媚,和那头会说话的公狐狸,看上去是一个品种,可又不像是一个品种。 直到麻花把她们母女送下楼,关上门后,屋内静得可怕。 冯银溪掺倒茶水的声音响亮。 “银狗,都说了这几天我情况特殊,玩不了牌,你怎么还找上门了?”小鱼不满。 银狗吃完肠,用串淀粉肠的竹签剔了剔牙,说道:“不影响,那头公狐狸也以狐身玩过牌,你现在用狐身玩牌,不碍事。” “说的轻巧,麻花是凑人头,那我也来凑人头,你这不存心让我输到倾家荡产?”小鱼跳上沙发,又坐下说道,“不玩,除非公平点,你俩也变成熊身。” 冯银溪端上倒好的茶水,银狗以为冯银溪是要把茶水拿给自己,都伸出手准备接了,然而冯银溪弯儿都不拐,就把插有吸管的茶水送到了小鱼面前。 “狐狸姐姐,请喝水。” 银狗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说道:“我俩恢复不了熊身,我俩成妖都多少年了,变不回去了,不像你们这两头狐狸精,一头变不了人形,一头成了人形都能变回狐身。” 小鱼:“变不成熊身玩牌,那就赶紧走,别在这里呆着。” 小鱼现在看啥啥都烦,喝了一口茶水嫌烫,骂起了冯银溪。 冯银溪赶紧拿过茶水,给她吹了起来。 “我不走。”银狗给能能使了一个眼神,能能领会,就往小鱼走去。 冯银溪见那大块头走来,立马侧身挡住小鱼,保护起这一头除了只会骂人毫无战斗力的狐狸精。 “你们做什么?这是我家,她不想打牌,你们就别逼她了,有你们这样的吗?黑社会啊?” 能能走到小鱼面前,并没有做什么,他只是在地上坐下,然后横躺下来,双手交叉放在胸口前。 这是…… 银狗说道:“狐狸精,你不和我们玩牌,能能就躺你家,你不愿意玩牌,他就一直躺,饿死了算你们头上。” 这两头熊,真是赖皮。 小鱼暴躁不安,从沙发一跃,跳到能能的肚子上,将他的肚子当成蹦池跳来跳去,踩得能能发出汪汪狗叫。 与其饿死这头小熊猫,不如先踩死他算了。 第89章:比恋爱脑还恋爱脑 “狐狸精!” 银狗震怒。 她跑向小鱼,欲要拎起这头狐狸精的尾巴,狐狸精一蹦,跳上餐桌,再一跳,跳到柜子上,站在屋内最高处俯视银狗。 “狐狸精,你给我下来!”银狗蹦跳,想要抓下小鱼,无奈身子太沉,跳不起来不说,脚还打滑,差点摔了。 她回头就劈头盖脸对冯银溪一阵说:“你家地板怎么回事,这么打滑,还不拿拖把来,拖拖干净。” 小鱼不悦,狐眼微眯,说道:“银狗,打狗还得看主人,冯银溪这狗东西只能我来教训,还轮不到你教训。” “那你下来,下来我教训你。” “当我傻?”小鱼说道,“你上来呀。 ” 银狗外表看起来体重九十斤左右,纤瘦苗条,实际上,她体重叁百多斤,小鱼只要一下去,光是她用体重压制,小鱼都会被她制的死死的。 挑衅几下小熊猫能能就成了,银狗这只大熊猫,小鱼没法与她硬碰硬。 狐狸精狡猾的脑子,不是白长的。 “你下来。” “你上来。” …… 两个长了动物脑袋的人精,一直这样循环说下去都有可能。 冯银溪犯起难,劝又劝不了,于是说道:“我来,我代替狐狸姐姐打牌。” 这一说,银狗立刻停止和小鱼你上我下的对话,饶有兴趣盯着冯银溪:“你会玩牌?” “不会,不过我可以帮狐狸姐姐打牌,狐狸姐姐让出哪一张牌,我就出哪一张牌。” 听起来不错。 “你觉得呢?狐狸精。”银狗问起了小鱼,“不许说不可以,你只能说可以。” 小鱼甩了下大尾巴,道:“麻花去送人了,我感应到他跟人上了出租车,看来要把她们送到家门口去了,一时半会不会回来的,人手不够,打不了牌” “没事儿,我马上就能叫来牌搭子。” 只见银狗拿出一个奶油蛋糕塑壳的手机,打开微信就语音讲了起来。 “小傻瓜,小傻瓜,来打牌,来打牌,我把地址发你,你赶紧来。” 在手机屏幕上点了几下,银狗说道:“搞定。” 冯银溪家里没有麻将,银狗马上就叫躺在地上装死的能能回青团店,弄一台机麻过来。 看得出,银狗的牌瘾是很大了。 在能能去搬机麻过来,等待牌搭子到来的时间里,银狗对冯银溪的这套房子产生了兴趣,参观起这房子。 她对冯银溪说道:“狐狸精输钱了,有你兜底,上次你为她抵押了一辆车,要是狐狸精点背,走了衰运,又输了很多钱,你会不会抵押这套房子救她?” 小鱼抢先说道:“他是他,我是我,输了,我上你店里揉青团,不要打他房子的主意,还有,你这段时间有赢过我吗?今晚我要是继续赢,他抵押在你那里的车,你就该还回来了。” 正因为这段时间一直输给狐狸精,银狗手痒,才无时无刻想要赢小鱼。 小鱼欠的债足够多,银狗不怕输钱,只是在牌桌上成为小鱼的手下败将,银狗不服。 在银狗的快乐老家,几乎人人都会打麻将,银狗牌技虽不出众,但对付小鱼这头小狐狸精是绰绰有余了。 可不知道这头小狐狸精是拜了哪位财神爷,本来都输到她男人把车抵押出去了,她又‘起死回生’,开始一直赢钱。 银狗想着,但凡她输给自己,自己都不会追她追得那么紧,吵着要与她打牌。 站在两人中间的冯银溪说道:“如果狐狸姐姐真输到要我的房子抵押,我愿意抵押,只是没了房子,要住桥洞的话,我希望姐姐和我一起住桥洞,有鱼,姐姐独享,有难,我们同当。” 这话让银狗不禁发冷笑。 那头狐狸精到底是修了什么狐媚之术,下了什么蛊,居然让这小子变得比恋爱脑还要恋爱脑,傻白纯真。 狐狸精向来是有福独享,有难马上逃。 指望狐狸精有难同当,终究还是这小子太傻。 站在高处的小鱼俯视着她坚定的‘信众’冯银溪,心中生出一声轻轻的叹息。 而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门铃声。 第90章:来耶总会玩啊 以为是能能运来了麻将,冯银溪开门后,都没看清是谁,那人就往自己身前扑来。 能感受到对方很热情,很激动,很高兴,恨不得抱紧冯银溪举高高。 抱了抱冯银溪松开后,对方把放在地上的一堆礼品提起来,往冯银溪手里塞,然后又热情地抱上了冯银溪。 冯银溪纳闷,这谁啊? 难道,是家里哪个亲戚来了? 可他与亲戚们很久没来往了,对方不可能不提前通知一声,就找上门来了。 是朋友? 更不可能了,冯银溪从小到大,交到的朋友用一只手都能数清,几乎等于是没朋友的。 更没有像此时此刻,对自己这么热情的朋友。 银狗的声音传来:“噢!小傻瓜,我的耶宝小傻瓜,小心口水流到人家身上,快进来。” “来啦!” 耶宝一蹦一跳,来到银狗面前,热情地抱上了银狗,在看见站在柜子上的小鱼后,他推开银狗,要爬上柜子去抱小鱼。 小鱼:“滚。” “好勒~”耶宝满脸堆笑,转头抱上银狗转圈圈,“银姐姐,你好久没来我们耶总会玩了。” 银狗两只手捧过耶宝那张乖巧可爱的脸,说道:“下次玩,下次一定,我现在开了一家青团店,白天我忙店里,晚上我忙打牌,没时间来你们耶总会玩,等哪天我的青团店倒闭了,或是我让那头狐狸精输到去住桥洞,我就有时间来耶总会找你们玩了。” “好啊好啊。”耶宝答应着。 他像一块松松软软的奶油蛋糕,他出现后,连空气都是棉花糖的滋味。 能能雇人将青团店的一张机麻送到门外,敲开门后,一看见屋内笑容满面的耶宝,他脸色依稀可见的变难看了。 他目睹耶宝这小白脸一手挽着银狗的手臂,一手拿着叉子,正叉着碗里的胡萝卜块,喂到银狗嘴边。 很少说话的他,开口道:“我才离开多久,这狐狸精的老窝,这么快就变成了卖淫窝点。” 卖淫窝点?小鱼皱起一张狐狸脸。 这头小熊精在胡言乱语什么, “能哥哥,你不要误会,我是银姐姐叫来做牌搭子的。”耶宝站起来,脸上挂着笑走向能能。 顺手端上了冯银溪切的苹果块,以此讨好那高大威猛雄壮的能能。 能能看耶宝向自己走来,后退了两步,掩住口鼻道:“停下来!不许靠近我,你身上香水味太重,闻着娘兮兮的。” “没有啊。”耶宝笑着闻了闻自己身上,耐心解释道,“不娘啊,能哥哥,这是香奈儿男士香水,前调是……” “停。”能能打断他,不想听他多言,“你离我远一点,每次遇到你,你身上的香水味都这么重,我严重怀疑你是有狐臭,才用这么浓烈的香水掩盖。” 狐臭?小鱼站在柜子上方,歪着脖子,臭脸盯着能能。 这一头平时沉默寡言的小熊精是怎么了,说自己这里是卖淫窝点,还说出‘狐臭’这样的羞辱词,看来,不给这头小熊精几棒槌,他还真不把自己这头狐狸精放在眼里了。 冯银溪都找出瓜子,坐下来正要好好观看肌肉男与小白脸的巅峰对决,余光就瞄见那一团火红的狐狸,向那个头快顶到天花板的能能飞跃跳去。 第91章:耶总会著名头牌 邦邦一狐狸爪子,能能脸上的墨镜被打掉在地。 邦邦又一狐狸爪子,能能的头发被薅下了一坨。 当小鱼要第叁次挥出狐狸爪子,银狗制止吼道:“狐狸精,你是不是找死!” 银狗向小鱼扑来,小鱼助力往桌子一跳,再次跳上了柜子,躲过了银狗的袭击。 一时间,鸡飞狗跳,人仰马翻,耶宝吓得去拉银狗,冯银溪挡在银狗面前,往她脸上吹风,让她消消火。 “银狗,你们是来打牌的,还是来砸我场子的?说我这里是卖淫窝点,不就暗讽我淫荡吗?说狐臭,不就是存心在侮辱我吗?啥意思,要干架,是不?单挑还是群殴,群殴,我马上让麻花回来。” 还群殴?冯银溪回头看向小鱼,给她使眼色,就麻花那渣渣战斗力,把他叫回来,只有别人把他狐狸尾巴切下来当围脖的命。 能能连墨镜都没捡,转身就走,银狗上前去追,一拉上他的手,就被他冷漠甩开。 “狐狸精,你给我等着,早晚我会把你收拾到嗷嗷叫!”银狗对小鱼放完狠话,就捡起掉落在地的墨镜,跟着去追已经进电梯里的能能。 耶宝见银狗和能能走了,一想到自己要独自面对那一头野蛮凶恶的狐狸精,还有看起来傻了吧唧的冯银溪,他紧张到想上厕所。 “请问,厕所在哪里?” 冯银溪抬手指了个方向,小鱼跺了跺狐狸爪子:“滚去楼下公共卫生间上。” “好的好的。”耶宝轻手轻脚,屏住呼吸往门外走,生怕自己多呼吸一口他们家里的空气,都会被那一头脾气不是很好的狐狸精暴揍一顿。 直到走出门,走进电梯,耶宝才松了一口气。 电话铃声响起,看见来电显示是耶总会老板打来的,本来一脸紧张的耶宝恢复笑容,接起了电话。 老板告诉耶宝,上次来扫黄的女警官德木又来了,不过这次不是工作,而是来消费的,对方点名让耶宝来陪酒。 “好的,老板,我马上火速赶回来,你让德警官再等二十分钟。” = 能能很生气,因为银狗和耶总会着名头牌耶宝又联系上了。 早在二十年前,银狗就因为和耶宝太过暧昧,交往不一般,而惹得能能醋意大发,和银狗闹分手,背上一筐苹果作为分手礼物远走他乡。 银狗花了几年时间,才哄好离家出走的能能,保证与耶宝断交,还为了表示自己与能能是真心想在一起,踏实过日子,银狗还开了一家青团店。 这才过了几年?银狗又和那靠卖笑陪酒的耶宝联系上了,能能回到青团店后,愤怒的在厨房里捣起了艾草汁。 银狗站在一旁,举手发誓道:“能能,我和耶宝清清白白,只是今天缺个牌搭子,才会叫他来陪我们打几圈麻将,你不要误会。” 手都挽起来了,还把胡萝卜块喂到了嘴边,这还能不误会? 砰—— 手工捣汁的罐子被能能敲碎变成两半,深绿色的艾草汁溅了能能满脸。 第92章:他只是我的男闺蜜 “哎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银狗急忙拿了包卫生纸,抽出几张卫生纸,要去擦能能溅上艾草汁的脸,但她个子不够高,即使费劲地垫起脚,伸长了手,可连能能的下巴都够不着。 银狗说道:“你弯弯腰,我够不着。” 能能梗着脖子,就是不弯腰,银狗只好搬来了板凳,踩在凳子上,这样勉强能够得着能能,为能能擦去了脸上的艾草汁。 “姐,你喜欢那男妓吗?” 知道能能说的是耶宝,银狗边擦能能的脸,边说道:“人家是正规工作,不是男妓,给买五险一金,有年终奖,有年假,卖笑不卖身。” 能能不屑,在耶总会那种地方工作的狗,能是什么好狗,只会咧嘴笑,自来熟,说好听的话讨人喜欢。 看出能能对于耶宝的出现,表现出极大不爽,这是……吃醋了?银狗就把手放在能能的头顶上,揉起了他顶着一头茂盛头发的脑袋。 虽然小鱼薅了一坨他的头发,但好在没有大碍。 那头狐狸精,还没强到能把他薅成秃头。 “耶宝和我认识多年,是我的男闺蜜,我俩不可能有个什么,我和你才是一对,所以你不要不高兴了。” 如果耶宝性取向是男,能能还能把他视作是银狗的男闺蜜,可那成天脸上都带笑的憨狗,性别男,爱好女。 能能想着,银狗既已选择自己当伴侣,再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搂搂抱抱,那就是不对的。 他要让她意识到,她这样做是不对的。 “假设我让那头狐狸精当我的女闺蜜,她喂我吃苹果块,拉着我的手,摸她的狐狸毛软不软,你会介意吗?” 银狗立刻搁下手里的卫生纸,咬牙切齿道:“你敢!” “你只要敢这样做,我非得把那头狐狸精的眼珠子挖了,把你的毛剃得一根不剩。” 能能反问:“那你和卖笑狗挽手吃胡萝卜,我是不是应该挖掉卖笑狗的眼珠子,然后把你的毛剃得一干二净?” “不一样,耶宝一身正气,他就是和我躺同一张床,都不会发生任何事,反倒那头狐狸精,一身骚气,见着是个男的,就往人家身上贴,不要脸。” 能能的假设,让银狗感到了危机,她煞有其事地说道:“以后和狐狸精玩牌,你不许上牌桌了,免得她瞧上你了,在桌下勾你的脚。” 同一时间,小鱼连续打出好几个喷嚏,用狐狸爪子滑动手机屏幕网上冲浪,看见了近来网上流传很广的一张表情包。 那张表情包是类似河童那样的秃顶绿脸老男人,上面配有两列文字,图像上方一列文字:她的男朋友。 图像内一列文字:离我男朋友远一点。 这张表情包的涵义是,有的女性认为自己男朋友英俊帅气多金,以为别的女性都在打她男朋友的主意,人人都觊觎她的男朋友。 殊不知,在他人眼里,她的男朋友又丑又老又穷酸,别人就没想打她男朋友的主意,甚至连多看一眼她的男朋友,都觉得眼睛疼。 能能随便说的一个假设,银狗居然把那一头狐狸精当成了假想敌。 这是重点吗?能能恨不得敲桌。 重点是她和卖笑狗耶宝恢复了联系,牵手吃胡萝卜的事!!! 银狗站在凳子上,脑里搜寻着之前一起打牌,狐狸精有没有对能能抛媚眼,或是做出性暗示的动作时,身体忽然一轻,腰就被能能抱上,抱着往大理石纹路的厨台坐去。 屁股传来冰凉的感觉。 薄而软的嘴唇,覆上了另一张唇,同样也传来了冰凉的滋味。 第93章:轻一点 身高一米五矮小的银狗与身高一米九肩宽的能能有着巨大体型差。 银狗坐在绿纹大理石厨台上,还是矮了能能一截。 能能双手放在银狗的腰上,一掌彷佛就可以盖住她的半张腰肢。 平时绅士不太言语的能能,此时发出粗鲁的喘息声,一手抱过银狗的腰,一手去脱银狗背后的蝴蝶结裙子拉链。 虽然银狗对小鱼说,他们是变不会人形的了,但有个秘密只有银狗和能能知道,即能能如果过于兴奋激动,心跳血压升高到一定程度,他就会从一米九的大块头,瞬间恢复成原形,变成个一米一的棕红色小熊猫。 银狗不愿在激情时刻,出现一只小熊猫趴在自己腿间尖叫。 “能能,冷静,千万要冷静。”银狗捧上能能的脸,与他对视道,“慢慢来,不急,想一想你上次变回小熊猫的模样,要一个月才能恢复人形,你如果变回小熊猫,那你一个月都不能和我爱爱了。” 被银狗一说,能能的动作逐渐文雅,他捧着银狗的头,歪头亲吻银狗的脖子。 依次往下亲吻银狗的锁骨、胸,银狗穿在身上的裙子也一同随着吻,往下脱落。 一直到裙子从脚踝彻底脱下。 能能吻了吻银狗的脚背,站起来脱掉上衣,银狗一边劝他平静,一边靠近他胸膛,去舔他的乳头。 舌尖慢慢的,顺时针在乳晕上旋转,温润的唾液浸透能能的心脏,银狗的手按在能能胸膛间,感受到他的心跳声趋于平稳,并祈祷他保持这样,一直到结束。 能能化成人形的个头大,裤裆里的那玩意儿也大,银狗舔吻他乳头时,手隔着他裤裆揉捏,安慰他道:“你实力这么强,就不要吃耶宝的醋了。” 耶宝那条公狗,也很有资本。 能能记起曾与耶宝一同并排站着撒尿,耶宝身下的资本着实超越了百分之九十的男人,不然他凭什么会在耶总会混成头牌。 还不是凭着他胯下的几两肉,把来耶总会消费的女客迷得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能能脱下裤子,说道:“你以后不许和耶宝见面了,再见我们就分家,青团店归我,狐狸精欠的钱归我,你净身出户。” 银狗哭笑不得,她和耶宝真的就是清白朋友关系,怎么就闹到要与能能分家了。 这头小熊精,会不会太小心眼了。 能能勾过银狗的细腰,尽量保持着平稳的心情,将男根送入了银狗的小穴内。 一进去,他的心跳,小小的升高了下。 稳了稳神,能能托住银狗的屁股,银狗一腾空,就离开了厨台,被能能抱在怀中站立肏动。 银狗双手勾在能能的脖子上,双脚夹在能能的腰上,无论他的动作有多凶猛,银狗都不会从他身上掉落。 这是对双方都友好的体位。 因为身高、体型有差,他们做不成传统的体位,只有抱起来肏,两人才能面对面看见对方的表情,与对方接吻,享受在大汗淋漓之时,在对方脸上看到属于情欲的红。 “太……太大了,你轻点……”银狗喘息,心脏跳动声溢出胸腔,在她耳边震耳欲聋。 她庆幸自己不会因为心跳过快或是血压升高,而变成原形,成为一只披着黑白皮毛的大熊猫。 她可以尽情地呻吟、吼叫、释放。 在被能能放下后,银狗双手撑在厨台上,能能背对后入她,她占主动,挺身前后摇动,回首媚眼如丝,脸上透着一股红,看向宽阔胸膛上全是汗水的能能。 那男人,竟还能坚持住没射,不但没射,他双手摸上银狗的屁股,迎合起银狗的反向挺动。 他的一只手,抵得上银狗的一个屁股瓣,只轻轻一用力,银狗就痛苦地求饶道:“轻,轻一点……” 第94章:占便宜摸鸡鸡 银狗喊轻一点,是真的想让控制不了轻重的能能轻一点,而不是矫情。 他化成人的体型大,随时都有会把银狗肏飞的危险。 能能起先还能控制住,可随着摆动频率加快,能能搂着银狗的细腰加速挺动,那个被操开又合紧的小穴摩擦着能能的阴茎。 花穴一收缩,能能被夹得灵魂都彷佛要从肉体击出了。 体温急剧上升,心跳骤然加快。 “啊—” 能能发出一声哀嚎,银狗意识到了不妙,急欲回头去看,见到站在身后肏动的能能,已落到脚边,变成了一个与脚踝齐高的棕红色小熊猫。 小熊猫呆愣住了,舌头咬在外面,一时忘记该怎么收回舌头了,他左右两侧的耳朵像两个潦草的辫子,明明气得要命,可眼神看起来很无辜,面容天真到花一毛钱就可以拐回家。 = 晚上六点开门营业的耶总会,要到早上六点关店歇业。 耶宝从小鱼家离开,急着赶回耶总会,可路上状况百出,先是坐的出租车在半路坏了,他只好下车叫了一辆网约车,网约车在接耶宝的途中出车祸了,司机被抬上救护车,还躺在担架上与耶宝通话,让他取消订单。 “好吧,师傅你多休息,好好养伤。” 耶宝挂断电话,准备再叫一辆网约车回耶总会时,手机就莫名失灵,关机了,耶宝摁了好久的开机键,都唤不醒他这只用了八年都舍不得换的手机。 “德木警官一定等我很久了。”耶宝好看的狗狗眼下垂,无助左右张望这无人的深夜街头。 他身上没钱,手机失灵了,想要回耶总会,当下可行的办法貌似只有用双腿走回去,还好耶宝是狗,找路一流。 想到自己是狗,耶宝就开心起来。 耶宝收拾起沮丧的心情,嗅了嗅空气中的气味,确定方向后,两条长腿就在路上撒丫子狂奔起来。 因为是狗,他跑兴奋了,还会汪汪叫两声,遇见他的人类都用怪异眼神看着从身边跑过的耶宝,纳闷长得忒俊的一个小伙子,这是受了什么刺激,学起了狗叫。 耶宝紧赶着,跑出一身汗,终于跑回耶总会,正好遇上从耶总会走出来的德木警官。 经理跟在德木身边,赔着笑脸说道:“真是对不住了,我打了电话给耶宝这小子,可他手机关机,德小姐,你要不再坐坐?我们这里除了耶宝,还有别的男公关,耶小宝,耶大宝……” 正说着,经理抬头瞧见耶宝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站在耶总会大门旁的石狮子旁,经理变了一张脸,对耶宝呵斥道:“你怎么回事,怎么现在才回来!” “我……我……我……”耶宝喘着气正要解释,德木就对经理说道,“你干嘛对他这么凶,今天他休假,你们资本家不要太过分了。” “是是是,德小姐,你说的对。”面对德木,经理转换成笑脸,心想明知道耶宝今天休假,还点名让耶宝作陪,究竟谁是资本家。 经理微笑看向耶宝,温声细语道:“快点,耶宝,陪德小姐进去喝两杯酒。” “好,好的,经理。”耶宝均了口呼吸,一边平复呼吸,一边走到德木身边,对德木做了个请的姿势,“德小姐,让你久等了。” 耶宝一近身,德木就闻到耶宝身上的汗臭味,瞬间打消了让耶宝陪酒的想法。 这条臭狗狗身上这么多汗,是怎么搞的?上次怀疑他从事非法交易把他拷进警局,他身上还香到令人发昏。 “今天就算了,我等太久了,明天我还要上班,我就先回家了。 ” 德木绕过耶宝,找了借口离开,往停车场走去。 耶宝想追上去,经理拉住头发被汗水打湿的耶宝,顺了顺他的头发道:“别去了,你也不闻闻你身上什么味,这么臭,这不是存心赶客吗,注意下形象,回宿舍多洗几遍澡。” 臭! 耶宝惊讶,自己老香了,经理说自己臭!他不相信地牵起衣服闻了闻,果然,好臭! 怪不得德木要走,原来是自己发臭。 耶宝回到宿舍,拧开花洒,任凭水从头上淋下,他搓着自己身体,嘴里重复说道:“我好臭,我好臭……” 从门外路过的室友听岔了,听成‘我好脏,我好脏……”,室友扭头就向另一个室友问道:“耶宝今晚是不是又被油腻富婆占便宜摸鸡鸡了?” 第95章:他,兽交? 狐狸精今晚很暴躁,处于月经期的小鱼因为能能说的‘淫窝’、‘狐臭’等词,气到久久不能平息,用爪子抓挠沙发出气。 冯银溪:“别气了,我给你点夜宵吃。” “吃吃吃,就知道吃,你是不是存心想胖死我!” 小鱼举起狐狸爪子,就往冯银溪身上打去。 冯银溪躲避着,不敢对狐狸精的家暴予以任何反击,他捧着手机说道:“吃烧椒鱼片好吗?没有鱼刺的鱼片用炭火烤制,表面铺满一层烧椒花椒,又麻又辣。” “加双倍辣!”小鱼停止殴打冯银溪,她也打累了,上气不接下气道,“烦死了,我每次一来月经,就娇弱到不行。” 看着抓花的沙发,还有手臂被小鱼挠出的抓痕,冯银溪实在不能把她和‘娇弱’画上等号。 等外卖到了,小鱼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盯着冯银溪跪在自己面前,拆开了外卖包装,用筷子把串在竹签上的烧椒鱼片夹下,裹上满满的烧椒和炒制过的碎花生米,送到了小鱼嘴边。 嗷呜一口大,狐狸嘴嗦下那一筷子的烧椒鱼片。 哦!!!这是什么人间美味。 此前从没吃过烧椒鱼片的狐狸精,眼睛瞬间放亮:“继续——” 看小鱼喜欢,冯银溪又从竹签上捋下一筷子鱼片,送到小鱼嘴边,小鱼张嘴吃下,如此这样喂小鱼吃下,那四人份的烧椒鱼片很快被小鱼吃光了。 外卖袋子里还有一盒餐后水果。 小鱼吃不下了,赏给冯银溪吃,冯银溪说道:“我还是留着,拿给麻花吃,麻花前阵子爱吃葡萄。” 狐狸精想在沙发上翻个身,可顶着一个浑圆的肚皮,她实在难以翻越。 “我让你吃,你就吃,麻花估计叁五天不会回来了,他送杜爱怜回家,跟人家上床睡觉了。“ 上床睡觉! 冯银溪一副吃到瓜的震惊表情:“是我想的那种上床睡觉吗?” 吃饱了的狐狸精心情不错,说道:“当然是了,他是一头公狐狸,还是雏儿,难不成是纯盖被子聊天睡觉?” “可他是狐身,他和人类……怎么?”冯银溪在脑子里搜刮着词,最后想出了兽交这一词。 “他,兽交?” 小鱼摆动了下狐狸尾巴,不知这样的自己有多狐媚,她冲冯银溪脸上吐了口:“你管他怎么交,这东西,我去偷窥,我还是人吗?” 确实不是人,而是一头狐狸精。 小鱼一下改变主意,用意念查看了下麻花。 那张双人床上,麻花和杜爱怜盖着被子,中间还睡了一个杜爱怜的女儿杜之月。 他们真的在盖着被子聊天,从外星人讲到最近土豆涨价了,从原来的一块钱一斤,涨到一块七毛钱一斤。 “啊,眼睛疼。”小鱼高估麻花这蠢货了,狐爪捂住眼。 叉着水果吃的冯银溪正疑惑麻花和杜爱怜是什么时候看对眼,一听小鱼说眼睛疼,他立即放下水果,要给小鱼看眼睛。 “怎么了,哪里疼,我给你吹吹。” “不用,我要睡觉了。”狐狸精吃太多了,圆滚滚的一条,走下沙发,晃悠悠的向卧室走去。 冯银溪追上去申请陪睡,狐狸精拒绝,冯银溪不死心,从房间里捧出一个红漆木盒子,他打开红盒子,拿出一把雕花银梳子,跪在床上,申请梳理狐狸毛。 “烦死了。” 狐狸精嘴上说着烦,但天性爱美的她,一翻身就趴好在床上,说道:“梳吧,好好梳,梳痛了我,我就把你的头发全部一根根薅下来。” “是。” 冯银溪欢喜地梳起了狐狸毛,那娴熟小心的动作,那卑微讨好的表情,妥妥梳出了一种光宗耀祖的崇高感。 第96章:舔湿狐狸毛毛 狐狸毛摸着像狗毛,不软不硬。 冯银溪一梳梳到尾,那条橘红色狐狸大尾巴毛发蓬松,看得冯银溪心痒痒,他大着胆子,用手揉了上去,小心地拿起尾巴尖,扫起自己的脸。 闭上眼,冯银溪一脸享受。 狐狸毛毛太好闻了。 小鱼一回头,看见冯银溪一脸陶醉,正拿着自己的狐狸尾巴闻,与变态无异。 狐狸精小腿飞蹬,气急败坏道:“滚开。” “让我闻闻,我就闻一下。” 冯银溪扑在小鱼的身上,大口猛吸起了她身上的狐狸毛,边吸边说道:“好闻,好好闻,真的好好闻。” 小鱼觉得冯银溪好猥琐,狐狸精的脸都能看出人脸表情了,她摆出一张臭脸,四条狐狸腿不停蹬着。 “死变态,老子让你滚开!滚啊——” 冯银溪没吸够狐狸,压住四条乱蹬的狐狸腿,把脸直接埋到了狐狸肚子上。 软软的,好舒服。 不过没有小鱼化成人形后的胸软。 冯银溪还是更喜欢吸小鱼的胸。 狐狸精气得毛毛颤抖,这愚蠢的人类,胆敢以下犯上了,自己说了不要,让他滚,他还要吸毛毛。 小鱼此时能感同身受别人一摸麻花的耳朵,麻花要死不活觉得被弄脏了的心情,小鱼浑身上下的毛毛被冯银溪这个变态嗅了,她顿时有一种心如死灰,彷佛被一群人按着轮奸的绝望。 狐狸毛毛都被他的口水弄湿了。 呃—— 啊—— 狐狸精咆哮,狐狸精尖叫,狐狸精狂吠。 这深夜扰民的叫声引来了邻居。 当冯银溪的家门被邻居敲得砰砰响时,冯银溪依依不舍松开舔湿了的小鱼。 门开后,自是受到了邻居的一顿臭骂,说他们大半夜不睡,别人还要睡。 “这都多少点了,你们还搞得这么大声,我们家上有老,下有小,我家孩子明年要中考,他考不上高中,你负得起这个责吗?我家老人八十多岁了,每晚被迫听你们这两个小年轻的叫床声,你们到底有没有道德?” …… 那邻居足足骂了十来分钟了,骂得小鱼都听不下去了,从床上跳下,狐狸腿踢过了卧室门。 门重重被关上。 邻居本来都要结束离开了,一听这么大的关门声,声音又高了一个度,对脑袋低垂的冯银溪说:“你听听,听听,你女朋友这么大的关门声,这是关给谁看?是谁精力好,大晚上不睡觉,弄得噼里啪啦响,是你们!你们还有理了!” “对不住,真的对不住,我女朋友脾气不好,我向您道歉。” 小鱼四脚趴在床上,听着冯银溪和邻居的对话,心想自己要不是狐狸身,早冲出去和这邻居吵架了!唧唧歪歪的人类,一拳打爆一个。 解决送走了邻居,冯银溪关上门回到房间,看到趴在床上的狐狸精,蹑手蹑脚又想去吸狐狸毛毛。 “滚开,不然老子再叫起来,这一栋楼的人,今晚都没法好睡。” 冯银溪怕了:“好说好说,狐狸姐姐,你请休息,小的这就退下去。” 退回到客厅,冯银溪手机响了两声,他解锁手机一看,刚才送走的邻居在业主群里上传了一段录音,录音内容是不知道哪个晚上,冯银溪和小鱼做爱时,小鱼发出的呻吟声。 「大家来听听,他们这一户就是这么不要脸,几乎每晚都要搞出很大动静,还有,他摆摊卖油炸淀粉肠的小车放在地下车库,煤气罐就挂在推车上,万一爆炸了怎么办,物业不管管的嘛」 那邻居的丈夫跟着发出一段文字。 「他们家还养了一条黄色土狗,我每次进电梯都闻到一股尿骚味,绝对是他家狗在电梯里尿了」 这个冯银溪就不能同意了,人家麻花是一头公狐狸精,会说人话,会用马桶,会看电视剧,他是绝不会在马桶以外的地方乱尿。 第二天冯银溪起床上班,小鱼已恢复了人形,率先一步跑进卫生间洗澡,说身上全是冯银溪的口水味,要洗干净。 这房子只有一个卫生间,小鱼用了,冯银溪就用不了。 冯银溪被关在卫生间门外,无法洗漱,眼看耽误下去要迟到,他只能不洗脸不刷牙就去上班了。 车还抵押在银狗那里,冯银溪照常搭乘地铁上班。 到他下班回家,去地下车库拿移动推车去卖油炸淀粉肠,发现移动推车不见了。 他以为移动推车是被偷了,找到物业调监控,物业却告知他,因为邻居强烈反应,说他的手推车挡住了消防通道,具有消防隐患,已经被邻居擅自作主,将移动推车拉去废品站卖掉了。 第97章:狐狸心碎 麻花赶在饭点回来了,他先去冯银溪摆摊的地方逛了一圈,没看见冯银溪,奇怪冯银溪怎么没出摊,他回到家,在门外站定,敲门,无人应答。 他厚实的狐掌使劲拍起门:“冯奴,我回来了,给我开门呀——” 依旧无人应。 麻花隔着门嗅了嗅,闻到屋内没人,鱼姐不在很正常,她有可能被狗姐叫去打牌,但冯银溪下班没摆摊,没在家里,那他去哪儿了? 隔壁门打开,下楼扔垃圾的小姐姐一见麻花就嘬嘬嘬地唤起了他 。 “修勾!黄色的修勾!” 并一步步走近他。 谁是狗了?麻花昂起头,换成是鱼姐,被人类称呼是狗,早一口咬上去了。 这不,看在对方是个女孩,还是一个长得不错的女孩份上,好狐不和女斗,麻花这才大发慈悲地原谅了她。 麻花发出狗声低吼,警告女孩离自己远一些。 “嘬嘬嘬,修勾,你主人都搬家了,不要你了,你以后跟我好了,我给你买好吃的,好玩的。” 什么?搬家了! 麻花狐脸震惊,自己才一天没回家,冯奴就搬家了!都不通知自己,还是不是好哥们儿了。 女孩放下手里的垃圾,要来抓麻花,麻花一扭头,从楼梯间跑走了。 呜呜呜,狐心碎成一瓣,两瓣,三瓣…… 枉自己还把冯奴当成一个好人,他竟这么狠心,抛下了自己这只公狐狸,只要那一头母狐狸! 麻花扪心自问,自己虽贪吃了点,但那点吃的,又能花多少钱?还没鱼姐花费的一个零头多。 那一头火红的狐狸,奔跑在两侧路灯亮起的高架桥上很显眼,公交车驶过,车上好几个乘客们隔着玻璃窗举起手机,拍下了一脸伤心的奔跑狐狐。 “我们城市生态变好了,都有狐狸了。” “也不一定,可能是谁从养殖场买了狐狸,后来养得不习惯,嫌狐狸味儿重,抛弃了。” …… 人们七嘴八舌地讨论了起来。 麻花以前看过一部电视剧,里面的男主角对女主角说,想哭的时候,就倒立,这样眼泪就不会流下来。 虽然被鱼姐嘲笑剧情弱智,但麻花跑下高架桥后,立即找了一堵墙,来了一个狐狸倒立。 接到市民电话反映的动物园工作人员找到麻花时,麻花已经在那面墙边倒立了半个多小时,一动不动,他脑子都充血缺氧了。 “这狐狸,很可能是从马戏团跑出来的。” 被工作人员轻而易举带上车,麻花也没反抗。 冯奴不留狐,自有狐留处。 冯奴不养狐,自有人养狐。 = 冯银溪不得不搬家,因为小鱼在得知他的推车被邻居拉去废品站卖了后,还从手机里看见邻居在业主群上传他俩做爱的录音,气得小鱼去找那户邻居理论。 狐狸精这辈子没受过这窝囊气。 小鱼生性暴力野蛮,本就是一头野生狐狸精,活了上千岁,虽法术被禁锢了,但能预知未来,当她从邻居的眼里看见他们未来的小日子还过得不错时,狐狸精就更气了。 半言不合,哐哐和他们打起来了,照着一人就是一耳巴子。 冯银溪本是劝架的,可听那户女主人骂小鱼穿的跟鸡一样,冯银溪从劝架的,变成了打架的,一起加入了战斗中。 物业来了,警察来了。 以二对五,小鱼的头发被扯掉几根,冯银溪的衣服被撕破了,对方五人被狐狸拳揍得脸上发疼,眼肿流鼻血。 双方是互殴性质,如果不协商解决,都会被关进拘留所拘留五天。 在警察物业的干预下,双方经过友好协商,冯银溪带上小鱼搬家,并赔付邻居家两万元的医药费,邻居对在业主群传播私密录音、卖掉冯银溪手推车一事道歉,并付给冯银溪小鱼一万元搬家费。 按小鱼的本意,不想搬家,就住这里,让他们能随时看见自己,故意碍他们的眼,让他们心气不顺。 但冯银溪觉得还是搬家算了,在这么小的地方养狐狸姐姐,着实是委屈狐狸姐姐了,早该换一个更大、更广阔的地方养狐狸姐姐。 第98章:搬去新家 别墅肯定是冯银溪负担不了的,租下乡下郊区的自建房无异是最佳选择。 一整栋三层楼,年租金六千,优点是大,有院子,私密性强,楼上楼下没邻居,不会吵到别人,缺点是离市区远,没地铁,冯银溪上班的通勤时间增长。 这处自建房离银狗和能能开的青团店较近,走路三十分钟就到,冯银溪第一次到银狗和能能开的青团店,就纳闷青团店开的这么偏僻,他们的青团能卖出去吗? 搬家到此的第三天,小鱼想起自从上次揍了能能,银狗就不联系叫自己打牌了。 这头熊精,至于这么小气吗?不就是打了她老公,如果她想,小鱼可以把冯银溪拿给她揍。 “不行,这头熊精这么小气,我不能这么小气,冯银溪这蠢货的车还在她那里抵押着,我要把冯银溪这蠢货的车赢回来。” 小鱼一下放下手里正玩着的手机,起身就要往门外走,冯银溪正在厨房里做饭,听到开门的声音,走出来看小鱼要走,他问道:“你去哪儿?” “去找银狗,我们搬家了,不邀请他们来坐一坐,不合情理。” 他们妖精之间没有互留手机号码联络,总该有个什么在空气里能传送的无线电波,用得着亲自去叫吗? “你等等,我和你一起去。”冯银溪关了灶台上的火,连忙追着小鱼出去了。 冯银溪想起麻花,对小鱼问道:“麻花什么时候回来,我们这么急匆匆地搬了家,也没告诉他,他会不会找不到我们?” 对于麻花的去向,小鱼一清二楚。 “放心,他死不了,现在好吃好喝着,被投喂到又胖了不少。” 身边少了一只会说人话喜欢吃薯片果冻的狐狸,冯银溪一时半会无法习惯,问道: “那他在哪儿?” “蓝岭动物园。” 啊!!! 怎么去动物园了! 冯银溪露出担忧的神色,还想追问小鱼更多,小鱼一记不耐烦的眼神丢给了冯银溪。 “你咋那么多的话,你要是想那只猪狸了,你自己去动物园买票看他。” 苍天啊—— 冯银溪的世界倏然黑暗,在心里感叹道,麻花!没想到你去送个女人回家,就把你自己送到了动物园,身价逐渐看涨,想要见你,还要去动物园买票观看你。 “你是他姐,他被关进动物园,你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又饿不死。”小鱼说道,“饲养员发的狐豆豆,就数他吃的最多,别的狐狸都抢不过他,担心他,还不如担心别的狐狸很可能会饿死。” 小鱼在心里冷笑两声,这世界任何一个地方都困不住麻花,只要他想,他随时都可以从动物园出来,冯银溪这个弱小的人类,居然去可怜同情一头比他强大的狐狸精。 = 银狗和能能经营的青团店门口排起了长队,生意出奇的火热。 小鱼想要直接走进店内找银狗,被排队的人拦住,让她排队,不许插队。 “我不买青团,谁知道这青团,是不是那两头熊精自己拉的,我找人。” 小鱼说着,就要再次进去,但还是被人挡住了。 排队的客人说道:“我们也不是专程来买青团的,我们是冲着买青团,能免费摸一分钟的小熊猫而来,你好好排队,不要觉得自己长得漂亮,插队就理所当然了。” 换成平时,小鱼早两爪子,招呼上这个敢拦自己的胆大人类了,可听到对方夸自己漂亮的话,小鱼很受用,在冯银溪惊讶的目光中,自觉主动地排起了队。 第99章:生活不易,熊熊叹气 “姐姐,你好漂亮。” 冯银溪跟着夸起了小鱼,但他能想到的词汇量有限,除了‘漂亮的像仙女’、‘世界第一漂亮美人’,就没有新的词了。 小鱼对于冯银溪的夸奖都听腻了,他夸自己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要上床。 这来完例假,恢复了人身,他就不长记性想要了。 等上了床,要过头了,他下床后,腿都在发抖,虚弱到猛吃海狗丸羊腰子韭菜生蚝补肾,吃积食了,走不动道了,还要求助小鱼帮忙买一盒健胃消食片。 购买青团排队的队伍,以缓慢的速度挪动着。 好不容易排进了店里,小鱼就看见银狗穿着粉色蝴蝶公主裙,捋起袖子,脚下垫着凳子,好在拉平比她身高还高的厨台。 银狗站在透明开放式厨房里,大刀阔斧地揉着青团,收银账台上坐了一只棕红色小熊猫,旁边的立牌写着:购买五盒青团,可免费摸一分钟的小熊猫,请自觉扫码付款,现金自备零钱,不设找补。 看到那一头被人摸来摸去的小熊猫,小鱼一眼认出那是能能。 银狗不是说,他们是不会变成原形的么,现在这一头揽客小熊是怎么回事。 “狗东西。”小鱼从包里抽出五十块,“奖励你吃五盒青团,你去摸一分钟的小熊猫。” “真的吗?姐姐。”冯银溪难以置信。 这是小鱼第一次对他这么好,给了他五十块。 “钱我都掏出来了,我还能骗你?” 钱掏出来是没错,但五盒青团要一百块,五十块是摸不到小熊猫的。 不过冯银溪还是很开心,拿过小鱼给的五十块,自己添上一百五十块,买了十盒青团,全是麻花上次说想要吃的口味。 冯银溪想着,五盒青团摸一分钟小熊猫,那十盒青团肯定就是摸两分钟小熊猫了。 能能看见了小鱼,也认出了冯银溪,他极为不情愿,又不得不被冯银溪摸。 生活不易,熊熊叹气。 “银狗。”小鱼隔着玻璃窗敲了敲,对揉青团的银狗说道,“怎么变得这么勤快了?打牌才是你主业,来打牌啊。” 在小鱼没露面前,银狗就闻着她味,早知道她来了。 还打牌?牌搭子都少一个,变回了原形,不如就趁着这段时间,利用小熊猫揽客,挣一波大钱,等能能一个月后恢复人身,再来和狐狸精血战到底,输到她睡桥洞。 见银狗不理自己,小鱼双手抄胸,站姿脚尖向外,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说道:“到底来不来啊,什么时候收工啊,最近我们搬到这附近了,那狗东西上班不方便,需要车,你先把那辆他抵押在你这里的车,还给他。” 银狗还是不理会小鱼,只顾揉手里的青团。 自从有了能能揽客,原本店流量从每天不到十人,变成每天上千的客流量,来过的客人在网上各种安利推荐,这家原本无人问津的青团店短短几天时间,就成了一家网红店。 网络的力量,是银狗难以预料到的。 小鱼看银狗的手揉青团都揉红肿了,靠在玻璃门上说道:“啧啧,这么辛苦呢,还是打牌好,你说对不对?这青团,你们拉出来,比揉得快,干嘛选这么费劲落后的方法生产青团。” 就在这时,摸了能能一分钟的冯银溪被能能推开,意思是一分钟的时间到了,不能再摸了。 “我买了十盒青团,可以摸两分钟,还有一分钟没摸呢。”冯银溪说道。 银狗洗干净手,从厨台走下:“你就是买一百盒青团,也只有一分钟的接触时间,这么喜欢摸毛毛,你搂着你家狐狸精使劲摸啊。” 冯银溪知道小鱼与银狗两个妖有些合不来,他立马去想十年前那只养了叁年的小土狗被人偷了,等找到时已经被煮成一锅汤的事。 刹时冯银溪眼睛就红红的,声音也变得细细的,对小鱼说道:“姐姐,是我不好,想摸小熊猫,连累姐姐被说了。” 在人类世界呆久了的银狗一眼看出冯银溪这小子在装绿茶,以博取小鱼的垂怜。 正以为小鱼会吃他那一招,小鱼就对他说道:“你知道连累了我就好。” 第100章:他啊,老绿茶了 银狗以为只有女人才会绿茶,没想到男人也会绿茶,她与小鱼一对视,小鱼就懂她的想法了。 “他啊,老绿茶了,长那么高一截,扶风弱柳装的可在行了。” “我没有装,姐姐……”冯银溪抿紧唇,做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然后又想了一遍曾经自己养的狗被人煮来吃掉的事,眼睛一圈就又红了。 小鱼受不了他的装模作样,说道:“够了,装?你再装?我数123,你再不恢复正常,老子——” 小鱼比了一个挥手要打冯银溪的动作,还没喊出123,冯银溪就收好了下瘪的嘴,放开夹着的嗓音,说道:“姐姐,我错了。” 这驭夫之术,让银狗看了,叹为观止,她看向趴在收银台上被人揉耳摸尾的能能。 早晚有一天,也要把能能训成这种狗样。 随着源源不断的客人来到店内,青团不够卖了,客人们催促起银狗赶紧做青团,他们好买了青团摸小熊猫。 “狐狸精,你看我这店里的生意,火爆到不行,你不如帮我一起揉青团,这样收工早,我们可以叫上耶……” 银狗险些说出叫耶宝来打牌了。 还好没说出来,如果说出来了,让能能听见,能能又会吃耶宝的醋了。 “……收工早的话,我们可以找几个牌搭子,一起打麻将,你也有机会赢走你男人抵押在我这里的车。 想让自己这个狐狸精替她做事,小鱼瞅着银狗这头熊精是在做白日梦。 “你,去帮她揉青团,”小鱼指使冯银溪。 冯银溪二话不说,马上按照小鱼的话,走进开放式厨房,帮银狗揉青团。 “你咋这么听这头狐狸精的话?”银狗悄声对冯银溪问道,“她叫你吃屎,你肯吗?” 冯银溪老实地摇摇头。 银狗又问道:“她叫你吃她拉的屎,你肯吗?” 冯银溪想了叁秒钟,点了下头。 “哇哦~”银狗挑了下眉,搓着手里的青团。 正当冯银溪帮着做青团时,排在店外的队伍里出现了骚动声,银狗以为又是因为排队插队引起的纠纷,几名穿着制服的警察扒开人群,走了进来。 “你好,接到热心市民的举报,得知这个店内非法拥有小熊猫,现在人赃并获,请你们跟我们走一趟。” 为首胖一点的警察说着话,另一名瘦高个警察举起手里的相机,对着趴在收银台上的能能拍照取证。 能能一看见相机,本能摆好了一个姿势,在快门按下后,对着镜头眨眼wink。 银狗想要解释,但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谁让能能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换成是她现原形了,她这个国一,身份比能能这种国二还要尊贵些。 “你,一起走。”警察指着冯银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冯银溪大叫冤枉:“警察叔叔,我只是来帮忙揉青团的,我不是老板。” “管你是不是老板,你在店里揉青团,那就是员工,一起回警局说清楚。” 青团店门外停了两辆用来载人的警车,警察带走了银狗和冯银溪,冯银溪一味辩驳自己不是青团店员工的同时,隔着拥挤的人群,目光搜寻小鱼,想让小鱼救自己。 小鱼站在人群里很是显眼,低胸粉色针织吊带连衣裙,紧裹身体每一寸皮肤,突出身体曲线,她不知从哪儿搞来了一副墨镜,头颅转向别处,默默将墨镜戴在了脸上,眼不见为净,一脸不认识冯银溪的高冷样。 警察带走了冯银溪、银狗、能能。 警车行驶途中,冯银溪向警察打听能能是不是会送到动物园。 “这不是你该打听的,一会儿到了警局,好好交代。” “送到动物园会怎样?”银狗向冯银溪好奇问道,“动物园是不是不好?” 动物园好不好,冯银溪不知道,他就知道,如果能能被送去动物园了,那就和麻花一样,想要看他们,就要买票去看了。 假如以后小鱼变成狐狸,被人举报带走送去动物园,那也只能去动物园买票看小鱼了。 好家伙!冯银溪心道,他们四个全都关进动物园里,一桌麻将这不就凑齐了。 第101章:营业好了有狐豆豆吃 审讯室内。 银狗以小熊猫是主动跑到店里,她正好就收养了它这一理由来糊弄警察,然而警察是不相信的,让银狗老实交代是从哪儿买的小熊猫。 “警察叔叔,我真没买卖小熊猫,真是它主动来我店里的,我赶都赶不走,就留它下来,每天给它叁个苹果,当作是它的工资,留它在我的青团店里打工了。” “叁个苹果?给这么少,打黑工呐。”记笔录的警察敲桌,再叁说道,“你老实交代!” 怎么就是打黑工,给的少了?银狗回想能能还是人形时,确实是一天吃叁个苹果,银狗劝他多吃一些,他说会长胖,为了维持不胖不瘦的人形,一米九的大高个一天就吃叁个苹果。 银狗没法解释了,她说道:“我没有买卖小熊猫,你要不信,你自己去问能能,他是不是被我买来的?” “谁是能能?” “那头小熊猫的名字就叫能能。” 警察觉得被眼前这个外貌只有十几岁的银狗耍了,将记笔录的笔记本电脑一合,起身就走:“你拒不交代犯罪事实,那你就在这里坐着,一直不交代,就一直坐着。” “哎!我该说的都说了,你们警察怎么这么是非不分,还不放我走!” 银狗很气愤,警察转身一走出门,她就将气撒到了凳子上。 内核叁百多斤的体重一释放,银狗一屁股就坐坏了那把木凳子上,堪比大力士折断了一支小竹签。 = 经警察调查,冯银溪与青团店没有直接联系,据冯银溪交代,他只是来买青团,顺便摸了小熊猫,见青团店老板银狗忙不过来,就好心帮忙一起做青团了。 警察在口头上教育了冯银溪,说小熊猫是国二保护动物,凡是在这种私人营业性质的店铺内看见小熊猫,不要去摸,而是首先拨打110,营救出这种打黑工受虐待的小熊猫。 警察让冯银溪写了一千字的检讨,才放了他出去。 冯银溪走出警局大门,揉着发酸的手腕,本以为小鱼会来接自己,而警局大门外,空无一人。 太凄惨了。 换成是粘人可爱的麻花,早在警局门口等着自己了。 冯银溪叫了一辆网约车,就去了蓝岭动物园,一买到门票,立马直奔狐狸馆找麻花。 由于麻花很享受被人追捧喜爱的感觉,他来了动物园花样整活儿,在吊杆上倒挂金钩、向游客摇动毛茸茸的大狐狸尾巴、咧嘴对拍摄他的游客微笑等等。 原本冷清的狐狸馆因这头横空出世的网红狐,被围个水泄不通,引来无数人拿着手机拍摄、直播,冯银溪都是费了好大劲,才挤进去。 狐狸馆是玻璃室,几只脏兮兮的狐狸蜷缩依偎在一团睡觉,只有那只毛发最亮最胖的狐狸站在木架子上荡秋千。 那只狐狸就是麻花,只有他精力最好,卖力营业着。 饲养员说了,只要他能让动物园门票再往上翻一翻,以后每天就给他吃一整桶的狐豆豆。 “麻花。”冯银溪喊了几声,但玻璃门阻隔,麻花听不到冯银溪的声音。 冯银溪就猛拍起玻璃室,叫起了麻花,想引起它注意。 麻花在一群闪光灯中迷失,被拍打声吸引后,他扭头就看见了拍着玻璃室的冯银溪。 两人一对视,麻花就怔住了。 然后眼睁睁看着拍打玻璃室的冯银溪被动物园保安一人架一只手,带走了。 第102章:双向奔赴的一人一狐 因冯银溪拍打狐馆玻璃室,违反了《蓝岭动物园管理法则》(最新版)第叁条,被罚两百元,并被动物园列为不文明游客,今后一年内,都不得进入蓝岭动物园。 冯银溪交了两百块罚金后,问工作人员,自己能不能单独和狐馆的狐狸聊聊。 对方听了他的话,感到好笑。 “先生,您已经被我们蓝岭动物园列为了不文明游客,这说明您的一些行为方式,在我们园方看来,不是一个具有爱心的人,狐馆采用透明玻璃室,是为了方便游客们更好观看狐狸,您拍打玻璃室这一举动,不仅影响了身边游客参观狐狸,还影响了狐狸。” 谁没爱心了,冯银溪觉得自己可有爱心了,家里养了两头狐狸精,跟供祖宗似的,如果他都没爱心了,那这世界上就没人有爱心了。 敲玻璃,那不是一时激动下,想让麻花看见自己嘛,他无意打扰身边的游客,也不想打扰狐狸,只想捞麻花回家。 冯银溪都替麻花着急懊恼,这一头公狐狸精怎么这么不小心,就被动物园给抓进去了。 从动物园走出来后,冯银溪看见小鱼坐在动物园对面一个小超市门口,她正咬着一支冰淇淋吃。 小鱼看见冯银溪从动物园里走出来了,没有起身,而是等冯银溪走到了她面前,她吃下最后一口冰淇淋,将吃完的冰淇淋包装纸随手丢在了地上,才站起身看着冯银溪。 “你犯什么神经,麻花在这里有吃有喝,还有狐狸小弟给他捶腿,有无数人类当他粉丝,给他建账号,你来动物园折腾他是干啥。” 要不是麻花呼唤小鱼让来一趟动物园,告诉事情起因原委,小鱼都不知道冯银溪从派出所出来了。 她以为他从派出所出来,会直接回家,让小鱼没料到,这人去动物园找那头公狐狸精了。 “我想麻花了,来看看麻花,看他过的怎么样,我看见他被关起来,好可怜……” 冯银溪往小鱼身上靠去,脸上同时出现娇弱可怜委屈的神情。 “狐狸姐姐,你能不能把麻花捞出来,他可以没有我,但我不能没有他。” 冯银溪弯身,头靠在小鱼的肩上,蹭了蹭。 这话说的,他可以没有我,但我不能没有他。 小鱼听着恶心,这话像麻花偶尔换台时,电视上播放的烂俗偶像电视剧台词,只是人家男主角对女主角说的台词,换成了冯银溪对麻花说。 “麻花那么爱看手撕日本鬼子剧,那么爱吃薯片,他,他在动物园一定适应不了没电视看,没果冻吃的日子。” “我数1,2,3,再不离开我肩膀,我一拳头揍到你鼻血开花。” 小鱼已然举起手,都不准备喊123,就要揍趴在自己肩上的冯银溪。 好在冯银溪脑袋撤走的快,躲过了小鱼的重击。 两人打车回家,市区离他们新搬的郊区乡下远,出租车刚停在家门口,冯银溪来不及心疼计价器上昂贵的打车费,就看见麻花在一楼草地里跑来跑去,正追着一只蝴蝶。 麻花回来了! 动物园为什么舍得放走他这么一个大网红狐! 冯银溪来不及细思,下了车就狂奔跑向麻花。 麻花看见冯银溪向自己跑来,摇着那条狐狸大尾巴,像条狗一样向冯银溪跑来。 双向奔赴的一人一狐,以麻花跳跃到冯银溪怀里为定点,双方紧紧拥抱在了一起,就差一首背景音乐来煽情烘托气氛了。 “呵。” 小鱼瞧着这温馨的画面,冷笑出声,翻了个白眼,寻思着麻花这死狐狸精,是不是违逆天道,偷偷修炼了狐媚之术,才把冯银溪这狗东西,迷成了这样。 第103章:大结局 “麻花,乖乖狐狸崽。” 冯银溪抚摸麻花的脑袋,揪了揪尖尖狐狸耳后,还往麻花的脑门上吧唧亲了一大口。 这看得小鱼直打寒颤,摸起了胳膊上起的鸡皮疙瘩,说道:“他不是崽子,他年龄都比你大,你清醒一点,不要被他的媚术蛊惑了。” “哎,鱼姐,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没用什么媚术,我是靠个人魅力,俘获了冯奴。” 麻花抬头挺胸,很是骄傲欣慰冯银溪如此喜欢自己,这样连鱼姐都靠边站了,以后所有好吃的、好玩的,全是他这一只狐狸精的了。 一日不见,如隔叁秋。 与麻花分隔,加上在小鱼那里遭了冷遇,冯银溪就尤为想念这一头粘人的公狐狸精,只有这头公狐狸精被自己需要,而自己也正需要他。 小鱼对抱着麻花揉来揉去的冯银溪说道:“狗东西,你该不会,性取向变了吧?” “怎么会,我永远喜欢狐狸姐姐。” 嘴上说着喜欢狐狸姐姐,但冯银溪抱着狐狸脑袋,张嘴就含上狐狸耳亲,狂摸一百遍狐狸大尾巴。 他这种状态,很难不怀疑他性取向变了。 小鱼说道:“麻花,你加把劲,早日争取修出人形,和这狗东西过上没羞没臊的日子。” “好的,鱼姐,我争取。” 麻花钻进冯银溪怀里,嘤嘤嘤撒娇说要吃胡萝卜。 当年不怪纣王被狐妖妲己迷惑,真不怪纣王,这狐狸精一撒娇,就算是一头公狐狸精撒娇,冯银溪的心也都酥化了。 别说是胡萝卜,就是天上的龙肉,麻花想吃,冯银溪都倾家荡产租一辆直升飞机给他抓龙。 冯银溪去厨房拿胡萝卜,麻花趁机提要求:“冯奴,如果胡萝卜能切成心形,我吃的会更开心。” “没问题,就切心形。” 胡萝卜一顿唰唰削皮,冯银溪拿尖刀,把胡萝卜切成片,再一片片雕成心形。 小鱼看了,骂麻花是个矫情怪。 “哪儿有狐狸精这么矫情,有胡萝卜吃就得了,还吃心状胡萝卜。” “鱼姐,我只是吃个心形胡萝卜,你就说我是个矫情怪了,那你以前让冯奴做这样,做那样,那是什么?超级大作精吗?” 小鱼看在麻花才回到家的份上,强压下那颗想要暴揍他的心,提醒他,别太猖狂,谁是老大,谁是老小,应该明白。 麻花当然明白鱼姐是绝对的no1,但他挡不住冯银溪的夸赞,被冯银溪夸到飘飘然。 冯银溪避开小鱼,对麻花说他的狐身比小鱼的狐身好看,说他的狐狸毛比小鱼变成狐狸后的狐狸毛柔顺。 于是麻花翘着屁股,在镜子前照来照去,欣赏着自己英俊的容颜。 确实,自己比鱼姐好看,毛发油亮柔软飘逸,虽然与鱼姐是同一品种的狐狸,毛发都是红褐色,但自己的毛发颜色,明显就比鱼姐好看很多嘛。 人类女性比人类男性好看,而在自然界中,就是反着来的了。 小鱼吃着冯银溪挑了籽的草莓从镜前经过,看麻花臭美到把尾巴翘起来照镜子,问道:“你照什么?屁股长痔疮了?” “鱼姐,你有没有觉得,我长得比你好看。” 狐狸精最忌比美。 正如一山容不下二虎。 两头狐狸精若是相遇了,只有最美和最丑,没有谁比谁美。 一直以来,麻花都主动担当‘最丑’这一角色,现在麻花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小鱼以为自己听错了。 “什么?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我说,我长得比鱼姐你好看。” 麻花说完就跑。 小鱼立即去追。 吃胖了不少的公狐狸精被母狐狸精轻易抓到了,抓到就被暴揍了一顿。 麻花向冯银溪求救,冯银溪是想帮麻花的,但小鱼说‘狗东西你多说一句话,今晚你就睡沙发’,冯银溪立刻消失,一眼都不多看麻花。 “你比我好看?呵。”小鱼摁住麻花的脖子,强迫他说,他是最难看的狐狸精。 麻花宁死都不说自己是难看的。 “鱼姐,我错了,您高抬贵手,饶了我,冯奴最难看,这世界,最难看的就是冯奴。” 麻花结实地挨上了小鱼的两巴掌,让他必须说他自己是最难看的,不说就把他掉在屋檐下。 麻花宁愿被吊在屋檐下,都不承认自己是难看的。 在把麻花的四只脚绑起来吊在屋檐下后,小鱼走进屋内,看见冯银溪戴着耳机听音乐,避免去听麻花凄厉惨叫声。 小鱼摘下冯银溪的耳机,对他说道:“听着,以后,那头公狐狸,就当成公狐狸养,不许把他当成人养,不许给他优待,不许惯着他,不然他蹬鼻子上脸,皮子厚实,打不听,骂不怕,属实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了。” “好的,狐狸姐姐。”冯银溪满口答应。 可等小鱼一不注意,冯银溪就来到屋檐下,把一个果冻喂进了吊在屋檐下的麻花嘴里。 麻花嚼着果冻,感动说道:“还是你最好,冯奴。” “麻花,你受苦了。” 冯银溪趁此摸起麻花的耳朵和尾巴。 麻花自认为现在自己在冯银溪心里,地位与小鱼是同等重要的。 实际上,在冯银溪的心中,小鱼的地位比麻花高多了,小鱼是人,是老婆,麻花是狐狸,是宠物。 冯银溪摸不了小鱼变成狐形的耳朵尾巴,但能在麻花的身上得到满足,这就跟养猫养狗一样。 如果小鱼问他,她和麻花谁重要,好比老婆和爱宠,冯银溪是难以抉择的,如果非要分出谁重要,冯银溪肯定毫不犹豫选小鱼。 只是麻花不懂这人类对自己好,是因为自己是狐狸,有一身人类想要摸的毛、爪子、耳朵,还因为自己长得好看,能让人类对自己产生无尽的喜爱。 晚上冯银溪和小鱼睡在同一张床上,麻花叼着个被子,走到床边对冯银溪说道:“冯奴,我冷,你陪我一起睡觉好吗?鱼姐姐应该不会介意的。” 可冯银溪介意。 小鱼一脚就把冯银溪踹下床了,让他滚去和麻花一起睡狐狸窝。 “冯奴,真是对不起,我以为鱼姐姐不会生气,结果她还是生气了,鱼姐姐不像我,我这么大度……” 还没说完,麻花就被小鱼倒拎起尾巴,吓得麻花赶紧求饶,不再夹着嗓子说话了。 “鱼姐,我错了,错了,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小鱼恶狠狠道:“家里已经有个绿茶了,我不希望再出现一个绿茶,懂?” “懂懂懂!” 为保小命,麻花只管捣头附和小鱼。 小鱼丢开麻花,让他和冯银溪一起滚。 麻花是想滚的,但冯银溪坚决不滚,死皮赖脸一定要上床,抱着脾气不太好的小鱼哄,一边哄,一边让麻花赶紧走,但又担心惹麻花伤心了,承诺下半夜来找麻花。 麻花一走出屋,就听到屋内传来小鱼被逗笑的声音。 乡下郊区这一栋自建房,他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再也不怕扰民,那声音大到,麻花钻进冯银溪专门给他做的狐狸窝中,拿枕头捂住头都听得见。 下半夜,冯银溪顶着一张肾虚榨干的脸,来找麻花了,但不是陪麻花一起睡觉,而是抱着麻花,蹑手蹑脚去了他和小鱼睡的卧室,把他放在了熟睡的小鱼身边。 麻花睡床中间,冯银溪和小鱼分别睡两侧。 这样冯银溪既可以和小鱼睡,也可以和麻花一起睡。 麻花相当郁闷,舌头舔了舔狐狸爪子。 只有冯银溪无比开心,一只手横跨在麻花和小鱼身上,酝酿着睡意。 他从一个孤儿,过上了如今‘一家叁口’的生活,每天欢声笑语,超越了大多数人的幸福。 未来的日子会怎样,谁知道。 及时行乐,只顾眼前,这是冯银溪目前的生活准则。 哪怕未来有一天,他老了,老到走不动路,只要小鱼需要自己,自己也会围绕在她身旁,爬,也要爬到她脚边。 他彷佛已经预料到,若干年后,在生命的尽头,一定会是狐狸姐姐,陪伴他,走完这一生。 这坚定不后悔的一生。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