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儿子的同学强制爱了(NP)》 第一章 X市的千周酒店大厅内,不少游客坐在休息区对着下午茶和装饰豪华的内厅拍照打卡。来X市游玩的小网红突然杵了杵姐妹,指着一边小声说:“看,好几个帅哥!” 小姐妹扭头果然看见了四个长得高大的青少年快步走进酒店,打头的是一个戴眼镜的俊秀少男,随后是两个极其漂亮的双生子和一个健壮的阳光少男,双生子的其中一个还扶抱着一个曼妙丽人,像是他的姐姐或者妈妈。小网红姐妹俩忍不住偷偷别过手机,对着几人拍了几张,可惜几人走得太快,照片并不是很清晰。姐妹俩只能含恨收手。 另一边,几人对此似乎豪无所觉。打头的眼镜少年叫做周不同,他们所在的千周酒店正是他老爹的产业。对着工作人员,他十分自然地介绍道,他好朋友的妈妈在附近逛街时因为低血糖晕倒了,要求工作人员赶紧开一间最好的房间。至于他本人和那个阳光少男,他们顺道要去楼顶游泳。 四个风格不同的少男都坦然地展示着美貌,而处于他们之间的少妇,光洁柔顺的黑发总是微妙地、影影绰绰地挡住了脸。 工作人员忍不住偷眼打量了一下存在感极强的双生子,只见两人几乎一模一样,但其中一个紧紧搂住软绵绵的少妇,另一个则站得稍远,长翘的睫毛低垂——似乎与他的母亲关系并不好。阳光少年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专心玩着游戏。周不同则表现了毫不过线的关心——他和双生子寒暄几句后就站到一边打电话。在双生子扶着他们母亲上电梯之后,周不同和阳光少年待了一会儿才说说笑笑地离开。 过了一会儿,无人观看的顶层监控画面中,周不同和另一个少男提着似乎是药物的纸袋,坦然地敲开了套房的房门。 第二章偷蜜的少男 给他们开门的是双生子中的弟弟白辰风。他头发半湿,穿着露出了诱人胸肌中线的浴袍,神情有些羞恼。 他还没说话,周不同和阳光少年沉玉就听到了暧昧的水声。 周不同白净的脸开始烫红。沉玉收回了招牌笑容,表情有些木讷,只有耳朵红红的。 他们目瞪口呆地看着双生子中的哥哥白辰明把自己的脸埋在少妇的双腿间,暴起青筋的双手按压进她的大腿肉波里,专注地吸吮着。少妇的衣衫整齐地被迭好在一边,她则裸身平躺在床上,露出了沾染着迷乱的睡眠中的脸来——正是他们同班同学海曜的妈妈。 白辰明是他们小群体的头头。平时负责冷冷静静爱出坏主意的头儿,突然这样猛吸同学老妈的隐私部位,即使几人在讨论计划的时候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直面这个场景对几个十五六岁的小处男而言还是超纲了。 白辰风很不耐烦,在周不同和洛玉两双瞪直了的眼前摇了摇手掌,表情羞恼更甚:”别愣着了。“ 沉玉看了一眼浴室,干巴巴地对周不同道,”你先。“见周不同沉默着走进浴室,沉玉问白辰风,”你们动作好快,这都洗完了?“ 闻言,白辰风羞红还未褪的脸有些阴郁,冷笑着说:”我们是洗完了,可白辰明不让洗海曜他妈妈,他说很香,要吸‘原本的味道’呢。“ 沉玉的眼里闪过一丝茫然,他既不明白同样是处男的白辰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变态,也不明白为什么白辰明既然这么喜欢她,却还让他们参与这个活动。但他很快调整了表情,将手中的纸袋拆开,拿出一些膏体药物,按照”感觉增强“、”止血“、”润滑“的名目分类摆好,随后又拿出了一串五颜六色的套子,随后他乖觉地坐好,用大手拢住被顶起的巨大帐篷,红着脸困窘地尝试掩盖住自己的生理反应——他在自己的狐朋狗友面前展现这个,感觉有点尴尬。 周不同走出来的时候,沉玉迅速闪身进了浴室。周不同坐在沉玉方才坐过的位置,正好看到白辰明扭着湿漉漉的脸,正往他下身鼓胀的粉红色大萝卜上套着什么东西。 第三章入肉 白辰明的肉萝卜长得又大又长,颜色非常干净,顶端一个圆大的粉色菇帽,被橡胶可怜巴巴地包裹着,看起来狰狞中有些可爱。 他戴好了避孕措施,正扒着海珠的软肉,紧张地检查了一会儿要进她下身哪个肉洞。 旁边的几人表情都很不自然,却都伸长了脖子偷看。 不过白辰明显然并不是一个好的演示老师。即使海珠的甬道刚才被他舔得非常湿润,但他一鼓作气进入海珠的身体时,还是发出了一声痛苦的低喘,额头上泛起了冷汗。 海珠同样在睡眠中皱紧了眉头,连呼吸声都轻淡了。 ”海……海珠,你……要把我夹断了。“白辰明依恋地伏在海珠的胸前,等待着疼痛褪去。 白辰明心里清楚,海珠可能已经一年没有性生活了,她的丈夫犯了经济罪进了监狱,所以她孤身一人赚钱养家,带着一个正上高中叛逆期的孩子。 所以他带着不可言说的心思,替她管教叛逆期的海曜,每次他都有取代了海珠丈夫的感觉,这一年来,他一直以海珠丈夫而自居,如今终于到了寂寞妻子和饥渴丈夫互相慰藉之时、 想到这里,白辰明又兴奋起来,漂亮的、泛着红晕的脸因为用力而带着有些扭曲的微笑,年轻有力的腰肢发力,鼓翘的臀部肌肉贲起,不知疲惫地贯穿着那湿滑弯曲的甬道。 呼吸声微不可闻的海珠眉眼间也满是春意,她的甬道很深,褶皱很多,仿佛九曲回环,如今被巨大的棍棒插入撑开所有敏感的褶皱,敏感处被蘑菇头的棱边剧烈摩擦着,每次都被刮去又推回一层黏腻的水液,在甬道的尽头被打成淫靡的白沫。 仅仅十分钟,她的甬道就开始剧烈地收缩,绞紧了白辰明,一股热流浇在了他的蘑菇头处。白辰明在茫然间精关失守,失去了童子身。 其他三人震惊地观看完全程,看着刚刚丧失了处男身份的白辰明坐起身来舔吻着海珠,他们都不笨,早就意识到了白辰明的异常。与白辰明不同,周不同和沉玉两人只是对海珠有好感,他们原以为白辰明只是出于恶意和好奇而整蛊同班同学的漂亮妈妈,所以才愿意参与,但白辰明的表现让周不同有了一点悚然的感觉。而白辰风一开始就明确表示并不会参与,允许他看热闹就可以了——看来这对长相类似的双生子在这件事上有了分歧。因此,当白辰明恋恋不舍地离开海珠温暖的甬道时,其他三人竟没有一人上前代替。 第四章四只手在她身上抠摸 在白辰明起身去清理时,房间里的几个火力强劲的青少年或是直勾勾、或是拘谨地看着海珠诱人的躯体,气氛顿时变得十分焦躁。 而他们中央的海珠,方才在白辰明的口活儿和肉棒的伺候下已经高潮过几次,现在欲望已经有些消退了。她大张的双腿间,方才刚被白辰明的巨大肉菇捅开的肉洞已经开始收缩成小小的圆洞,晶莹透亮的水渐渐干涸。 当然,这些毫无经验的青少年并不能看穿异性身体上的迹象,他们只是直勾勾地看着,梆硬的大肉菇都贴着肚皮涨得生疼,然而他们却红着脸,维持着岌岌可危的男德不肯上前。 白辰风表情阴郁地坐在一边,尽管裤子上高高顶起了帐篷,但他还是倔强地坐在原地一言不发。 沉玉正要站起身来之时,一边的周不同已经走上前去。只见俊秀雅致的少男小脸涨红,衣衫整齐坐在海珠身边,正细致地用不知道哪里来的湿帕子擦拭着海珠身上的泥泞黏液。 沉玉眼神扫到一边,发现他带来的感官增强膏体已经被打开了并被取走了一半以上。 “……”沉玉无语,“周不同,你少抹一点。” 周不同正往手上抹药,闻言回过头来,“怎么,有副作用?” “没有,”沉玉浓眉一皱,他最烦别人质疑他的配药技术,没好气地说:”就是因为效果太好了才让你少抹一点。“ 周不同不再理他,转过头专心地把涂了春药的纤长手指插进那销魂肉洞内抠动,另一只手也把膏体涂抹到那两瓣绽开的阴唇和中间的肉核上。效果果然如图立竿见影般,那原本有些干涩的肉洞裹住了他的手指挛动,不一会儿就喷了他一手掌的水。 “怎么这么多水?”周不同震惊地闻着手掌上亮晶晶的水,“她是不是高潮了? 房间里的白辰风和沉玉都没有理他。白辰风坐在角落闭着眼睛,裤子都要被顶破了,他却老僧入定一般,在这充满了欲望的房间里格格不入。 而沉玉却是正相反的蓄势待发,方才还有的羞涩已经被欲火冲淡了。沉玉脱掉了运动短裤,先是露出了胯间的一大包、鼓胀的臀大肌和有力的大腿,接着脱掉了上衣,露出了饱满的胸肌、劲瘦的腹部和粗壮的手臂,虽然看起来是个带着稚气的青少年,整个人却欲感十足。 沉玉心里盘算,他们这伙人虽然都是处男,可也能分出个三六九等的。比如像周不同体能远远不如他,估计坚持不了多久。于是他迎着周不同不满的目光走上前去,趴在了海珠的胸前,像幼犬一样搓吸乳头。 他第一次见海珠时,就想这么做了。 第五章收割少男的贞操 在沉玉沉迷于吸奶、白辰风入定时,周不同终于褪去了自己的衣物。 他的身体就像是玉石雕刻成的秀美仙家少男,宽肩窄腰、胸前两点粉色茱萸,秀色可餐,就连高高翘着的肉菇,都像一根盘错着玉脉的玉棍。 玉棍捅进小小洞口,一开始还整根进入拔出,像是一根冲进销魂窟要撞碎所有魅魔的降魔杵,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随后便被绞紧在那剧烈发情的肉洞里,缠得难解难分,只能艰难地抽动。只是周不同的肉菇有些弯曲,哪怕只是浅浅滑动,大菇头的肉楞都会勾住肉洞里的敏感点狠狠摩擦,更别说海珠此时因春药已经剧烈发情,寻常时敏感点被勾动就会泄身,更何况现在敏感度上升了好几倍。 周不同正想要忍住不射,忍得头皮跟尾椎发麻,就感觉下腹被强劲的水流打中——海珠潮吹了。 他被吓了一跳,抱守的心神被破,精关大开,少男的初精泄入了红莲两瓣中。 周不同还没回过神,沉玉就从天而降,替代了他的位置。丧失了黄花闺男身份的周不同只能含恨去吃奶头。 海珠还在享受余韵,下身却一空,原来是周不同拔出了肉菇。她正觉得失去了慰藉的肉洞里奇痒难耐时,一只极为粗壮的肉菇顶了进来,把里面塞了个满满当当。男性荷尔蒙随着一阵阵从肌肉上传来的热气笼罩住她,让她浑身发软。 海珠毫无抵抗地让这根粗笨的肉棒顶到了最深处,那肉棒的主人轻轻地顶了顶她的宫颈,引起一阵酥麻,随后他控制着肉菇避开那处,像是怕伤到她,可鼓起的粗粝青筋又不可避免地摩擦着甬道内被撑开的娇嫩肉褶和凸起的敏感点。 ”嗯……”在春药和诱人少男的巨菇刺激下,哪怕是结婚多年的少妇都会节节败退。 床榻随着少男剧烈的动作吱吱作响,海珠晕眩间只觉得腹部深处又是一阵无尽的电流,似乎浑身都要化成一滩水,脑中空白一片。 与此同时,被绞得头晕目眩的沉玉俯下身用力吻着海珠,嘴里叫出了盘旋在脑海里的恋爱宣言:”海阿姨,我要跟你结婚……” 他英俊阳光的脸伏在海珠的耳边,低沉诱人的声音像是也在猛干她的耳朵,“每天……每天我都要这么干你……干死你。” 或许是脱水,或许是感官刺激过于强烈,当初只半个小时就失效了的迷药似乎再次发挥了作用,海珠在大脑一片空白的剧烈高潮中失去了意识。 第六章心思敏感的儿子 几具性感的身体交缠着在欲海和快感中沉浮,像是失去了控制的野兽在交配。 高大的男孩像是恶魔的阴影一般包围着她,似乎有七八只粗大的手在揉弄她的身体,几根粗如树根或弯曲冰凉的肉棒,像是什么邪恶生物的触手似的,在她身上摩擦或者在她下腹深处抽动。 海珠模糊中听到,似乎是那个总是离自己远远的双生子中的男孩正讥诮地说:“我改变主意了,我要……” 他要什么?海珠思索着。 伴随着他的话,一根愤怒的大肉菇在她已经完全发情的肉洞内横冲直撞,这根肉菇的菇头奇大,每次刮过肉洞里密密麻麻的敏感点,都会有一种又痛又爽的奇怪感觉,反而让海珠更快更剧烈地高潮了。 一张散发着淡香的嘴狠狠咬住了她的嘴唇,丁香舌深入搅弄着她的口腔,带着恨意研磨着…… 在海珠和四个火力全开的美少年翻鸾倒凤之时,她的独生子海曜背着书包,正在她的研究室外坐着看书。 下午三点钟,海珠并不在。 外面天气炎热,可是走廊上冷气开得很大,他一点也不急。他今天没有课,想来接妈妈。 他知道他妈妈最近为了他在学校搞出来的事很伤脑筋,他想顺便道个歉。 旁边办公室的女教授正好吃完饭回来,碰到海曜,亲热地招呼他,”小曜,来找你妈妈吧,快进来坐一会。“ 海曜乖巧地点点头,他认得这个龙教授。龙教授是他妈妈当年在国外的博士导师,后来龙教授回国了,正好和学生在一个学校做研究。 龙教授慈爱地看着他,“这孩子多漂亮,长得混合了你爸妈所有优点。” 听到龙教授提及进了监狱的父亲,海曜垂在身边的手指抽动了一下。可龙教授的语气充满善意,海曜只能心烦意乱地点了点头。 龙教授接着说,“你妈妈可能是去忙项目去了,你应该也知道的,她的科研项目最近在和一个大公司谈合作。” 海曜点了点头,他确实知道。在他爸爸进监狱之后,家里失去了一部分收入来源,为了养他,搞科研的妈妈不得不考虑租售自己的科研成果。 “说不定她学生知道。我问问。”龙教授打电话喊来了海珠的一个学生。”这是金岩,你妈妈的大弟子。” 龙教授笑呵呵地把海曜介绍给金岩。 海曜打量着金岩,金岩是个很帅的年轻男人,自然卷娃娃脸,穿着白短袖牛仔裤,笑眯眯的,显得很和气,但是他身上有什么东西让海曜出于直觉地不喜欢。 金岩却很热络,双眼放光地看着海曜,“原来是海副教授的儿子。” 第七章儿子和自己的学生打起来了 龙教授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在把海曜托付给靠谱的金岩以后就去忙自己的事了。金岩确实让人感觉很舒服,虽然他似乎在隐隐地讨好海曜,不过海曜并不讨厌。 两人在实验室里安静地待到了六点,但海珠的手机还是关机。 于是金岩拉着海曜回家吃饭。 金岩的公寓在学校附近,收拾得很整洁,不过也能看出金岩是单身。金岩长得挺帅的,居然是单身——海曜有些诧异地看了金岩一眼。 金岩毫无所觉,笑着说要给海曜露一手,回头让他在他妈妈面前给他美言几句。在他的身后,海曜皱了皱眉。 海曜从小就直觉超强,他觉得有问题的东西总会被验证有问题。 在金岩做菜的时候,海曜快速检查了他的枕头底、沙发后、电脑桌、书架后等高危地带,一无所获。然而他的直觉最终将他领向了正确的地点。 金岩把一本相簿放在了最显眼的电视柜里面。里面都是海珠的照片,一开始只是一些海珠上课时的拍照,应该是金岩借着拍黑板的机会拍下来的,翻到后面,就成了偷拍。他妈妈喜欢穿紧身牛仔裤和裙子,金岩这厮把海珠圆润的屁股中间的肉缝和紧身牛仔裤勒出的阴阜拍得纤毫毕现。 翻到最后几页,甚至还有用外文写的日记。海曜认出这是法语,断断续续地认出第一句是什么”今天,摸到她的身体真柔软“之后,相簿被一把抢走了。 海曜震惊地看着金岩,他竟然还摸了他妈妈?他进展到哪一步了? 金岩英俊的脸被阴影覆盖,一时间看不清他的表情。可他的声音却可怜巴巴的,”海曜,你也知道我喜欢你妈妈了,我是认真地喜欢她,你看我条件也不错,你能不能跟你妈妈美言两句。” 海曜说:“可我妈妈已经结婚了啊。” 金岩没有说话,可从他脸部阴影的扯动中,海曜读出了隐晦的不屑:金岩认为,他妈妈和他爸爸之间已经完了——因为他爸爸是个进了监狱前途尽毁的人。 海曜一拳挥向了金岩,他要把这张英俊无耻的脸打烂。 第八章与儿子再起矛盾 晚上十点钟,海珠清爽地醒来,房间被整理得非常干净,她身上也被清理过了。只有她嘴唇上的咬痕、大腿上的淤青和红肿的下体能证明方才的一切都真实地发生过。 枕头上放着一张纸条,压在一张支票上,纸条简单写道,他们是青少年,出于仰慕做下了错事,希望她能原谅。他们的身体非常干净,没有任何疾病,并且全程戴套,让她不用担心。 海珠拿过自己的背包,拿镊子状的眉毛夹夹起纸条和支票放在密封袋密封好。随后她掀开被子,发现旁边放了两套新的女士内衣和套装,而她原来的衣服却不翼而飞。 “……算了。”海珠撑起酸软的身子穿上衣服,打开了手机,一大堆消息涌入了屏幕。 最上面的是来自自己学生的21通未接电话,和来自龙教授的电话和短信。 “小曜和金岩打起来了!” 海珠心里翻江倒海,那刚刚干了四个青少年的茫然和一点点成就感瞬间破灭,和家庭事业有关的糟心事再次将她淹没。 ………… 说是打起来,其实看起来更像是金岩单方面挨打。他身上脸上都是伤,而海曜却未伤毫厘。金岩打不通她电话,只能大晚上找龙教授求助。龙教授和老伴大晚上过来才把他们分开,因为精神不济,跟海珠见了面交接后就走了。 海曜盯着妈妈满脸愧疚地对龙教授解释道歉,内心十分挫败。金岩是个狡猾的敌人,在金岩和海曜单独打斗的过程中,那本作为证据的相册被海曜眼睁睁地看着销毁了,海曜几乎无法干预。海曜现在一点理都不占,只能寄希望于妈妈会相信他。 “妈,”海曜抓住了海珠的手,又大又黑的眼珠倔强地望着海珠,”对不起,但是……” 看着昨天还跟她保证不再打架的海曜故态复萌,这次甚至变本加厉打了不相干的她的学生,还麻烦自己的老导师深夜来料理烂摊子,海珠心里十分恼怒。她瞥了海曜一眼,关切地安抚金岩,“对不起啊金岩,我陪你去医院。” 金岩想对她笑,可疼得脸皱了起来,露出一个他有史以来最不完美的笑容。 第九章又伤心又叛逆的儿子 金岩脸上的伤和他的表演让他的外表不再完美无缺,反而添了点病弱的气质,让他看起来更勾人了。 海曜冷眼观察到金岩那副勾引人的做派,想到他方才想要取代爸爸的宣言,咬牙切齿地又攥起了拳头,然而海珠看他怒目而视那个样子更是生气,连忙把他拎到一边教训:“你给我回家等着!” 又转头安抚金岩,“我儿子他最近真的有些叛逆,莫名其妙地发疯,这次是我的错,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海珠平素和学生一直保持着礼貌距离,并不完全了解金岩的想法,反而十分担心自己的儿子惹恼了金岩,导致金岩离开她的实验室。金岩能力很强,也经常热心帮师弟师妹,她平时就忧虑金岩对她不满意选择提前毕业或者转实验室,更何况今天自己儿子不明不白地打了他…… 想到这里海珠有些狐疑。虽然她对自己儿子的信任已经破产,但海曜也不是不分青红皂白的人。虽然他总是闷着头不说他在学校里打人的原因,但海珠用脚趾头也能想到是那些孩子拿海曜父亲进监狱的事寻开心。海曜为什么会暴起打金岩?金岩的为人风评非常好,并不是个嘴贱的人。 海珠下意识地看了海曜一眼。 但这时毕竟金岩还在一边看着,去问海曜显然太不合适。 金岩和海曜都注意到海珠的脸上若有所思,一时间两人各怀心思。海曜是心里一喜,而金岩则心里思索起了对策。他明白疏不间亲的道理,现在他需要尽快和海珠单独相处,给海珠一些恰当的暗示,不然未免夜长梦多。 他正要开口,海珠就扶起了他,“我们走,先送他回家,然后送你去医院。你胳膊上这么长一道,感染了就糟了。” 如此近的距离让金岩的心一阵战栗。他略微勾了勾嘴角,温柔地应和,“好。” 而海曜却极为失望地垂下了眼。妈妈像以前一样,还是没有选择和他先交谈。 海曜为了她跟一个身高体壮的青年男人打架之后,她依旧会考虑别人的感受先于考虑他的感受。他懂得母亲有她的人际关系需要维护,可他呢?母子亲缘就不需要维护了吗?还是说,因为有母子亲缘在,所以妈妈会以为他永远等在那里,与别人的问题要先解决,而与他之间的问题永远可以延后。 他在妈妈心里永远是个不值得交谈的小孩子罢了。 茂密的睫毛在他的脸蛋上打下一片锯齿状的阴影,好像一颗心碎掉了,从他的眼里流了下来。 第十章送学生去医院 海曜回到了家,看着妈妈开着车载着那个居心不良的坏男人绝尘而去。 为什么他会这么伤心呢?是替爸爸伤心吗?可他爸爸还在时,他并不是很喜欢爸爸。 也许是因为他为妈妈打过很多次架,可妈妈从来都不领情,反而会责备他不该冲动地解决问题…… 海曜流着泪爬到了床上,开始写青春疼痛文学。 “妈妈曾经是世界上最爱我的人,她现在不爱我了,她宁可相信油嘴滑舌的渣男,也不愿意相信最爱她的我……” 同一时间,海珠开着车心乱如麻。她总觉得她下午被那伙熊孩子涂的药没有代谢干净,导致她的肉珠和阴唇不断抽搐着泛起酥麻,下腹深处也痒得难以忍受,想要个什么东西来填满,涌出饱含欲望的液体似乎已经把坐垫打湿了。方才事情太多她无暇顾及,现在坐下来安静开车,那种感觉就愈加明显。 在这种情况下,她和金岩一起待在这种密闭黑暗的环境中,而金岩又是个年轻俊美的男人,车里都是从他身上散发的清新的气息。 海珠感觉到,自己的理智正在逐渐流失,再这样下去她可能会强奸了金岩,成为她们系第一位强奸自己学生的丑闻主角。 海珠看了一眼金岩温柔端方的侧脸,烦躁地颦起了眉头。 男女关系只是她生活中的一点趣味和调剂,她作为教授,不可能对学生下手,学生的感受事小,影响她的事业事大,更何况会衍生出一堆麻烦。她不喜欢麻烦。 她只能一手缓慢地开车,一手用打开手机导航来掩饰正掐着手心的小指。 金岩虚按住她拿手机的手,贴心地说,“老师,我来开吧,那段路我熟。” 海珠像是触电一般地撤回手,手机却撞到了金岩掉了下来。 金岩说,“老师,你先下车,我捡一下,然后我来开。” “噢,辛苦你了。”海珠晃了晃脑袋,确实有些担心自己这种状态会出事故,于是靠边停车后站到了外面。 晚风把她发热的脑袋吹得清醒了一些,可她接着就看到金岩俯下身在座椅下摸索着手机,动作自然地把侧脸深深地埋进了她刚才坐着的、渗了她体内流出的水的湿漉漉坐垫,心情不由得十分微妙。 ———————— 海珠:禁欲系教兽 金岩:心机黑莲花 第十一章狐狸精学生 金岩顶着一边湿乎乎的脸,似乎对此浑然不觉,甚至还笑得非常开心地尬夸:“老师的车保养得真好,座位都那么香。” 他一边挪到驾驶位,一边把手机递给她。 海珠头疼地坐上了副驾驶位,下身的药劲像是蚂蚁在爬。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她尽量公事公办地说道,“小金,我替海曜跟你道歉,他对他父亲的事很敏感……” 这样一开口倒确实转移了注意力。海珠最近真的心累了,不知不觉就说了一大堆。 金岩安静地听完,笑了笑说,“老师,我之前并不知道这些事。我以为您一直单独带孩子,所以我对小曜说,我也是单亲妈妈带大的,没想到……” 说到这里,他抿了抿嘴,不再说话。 他未尽之语是,海曜觉得他说的“被单亲妈妈带大”诅咒或影射了他的爸爸,所以才暴起打人。这确实符合海曜之前在学校炮仗般打架的做派。 海珠坐在那发呆,她心里很怅然,明明她比死鬼丈夫更关心海曜多得多,可海曜为了他那死鬼爸爸,可以不顾她要维护的人际关系,把她的学生暴打一顿。 金岩感觉到了海珠的落寞,劝慰道,“青春期的孩子思路和大人不一样的。小曜只是有些敏感了。” “对不起,”海珠说道,“还连累了你受伤。” 金岩原本正淡定地开车,闻言减速停车,再转过头,顶着有些破损的俊美面皮微微一笑。 在路灯暧昧的橘色光线下,金岩脉脉含情的浓黑眼睫像是长了钩子。 如他所愿,海珠看着他的眼神并不怎么清明。 金岩是个一向能极好地把握火候的人,他十分清楚过犹不及,一旦海珠失控了,他在此处失身于海珠,海珠也许会对他负责,但日后她想必会看轻了他,或者把他当成个累赘。 他想要的是上位,而不是一时的感官刺激。 于是在潜流涌动的勾引之后,金岩开口十分单纯善良毫不做作: “老师,我觉得您应该回去。”他犹豫了一下,“我不该插手您的家事的,可是我有些担心小曜。” 金岩不笑的时候就很漂亮,害羞地笑起来的时候更是春风化雨: “我小时候和我妈也闹过别扭,我当时为了让我妈多注意我一点,就无理取闹,还骗了我妈,我妈很生气,扔我一个人在家。” 海珠捏着太阳穴点了点头。 她能感觉到金岩可能在给海曜上眼药,但她并不是很在乎,毕竟事实可能跟他说的差不多。 “我自己在家越想越生气,就给自己划了一刀。”金岩说到这里就坦然地解开了衬衫的一半扣子,敞开衬衫给海珠看,他特有的清新体香和侵略性荷尔蒙同时扑面而来,炙烤得海珠有点发昏。 金岩犹抱琵琶半遮面,鼓胀胸肌上的粉色茱萸在海珠眼前只一闪而过,就被衣物重新掩盖了风光,只剩腹部露在外面。他用青筋凸起的大手摸了摸腹肌上一道长长的肉色疤痕,那疤痕从他的乳下向下腹部延伸,翻山越岭般地贯穿了块块分明的腹肌。 那色气的疤痕一直延长到他紧绷的小腹,没入他宽松的裤子下,和裤子上令人想入非非的弧度衔接。 ———————— 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联: 上联:金岩援力全开勾引导师。 下联:海曜赢了打架输了人生。 横批:要打去练舞室 被海珠当成小调剂遗忘的四个小孩:阿姨心里有我 第十二章夹缠不清 一直以来,海珠都很避讳和学生扯上暧昧关系。在金岩当初选择她做导师时,学校的匿名论坛上就冒出一些“美女导师和校草”的八卦贴,打趣金岩是“阿姨,我不想努力了”、“有事教授干,没事干教授”的帖子,甚至“818海副教授的后宫”之类的帖子都一度甚嚣尘上,就连她的老导师龙教授都打趣过她。 海珠一直认为自己行得正坐得端。她学术做得好,再过几年就可以评正教授,培养学生也尽心尽力。她实验室的男生不少,可越帅的男生她就越注意避嫌,要不是金岩做事确实妥帖靠谱,海珠绝对不会对他如此信任,半夜还送他去医院。 此时看金岩如此,要说海珠没有感觉,那是假的。金岩蓄意勾引,就算是性冷淡的圣女也招架不住,何况海珠一个正值青壮年的少妇。她的肉穴早已经湿润如失禁,空虚得让她浑身提不起劲,但不妨碍她仍保持着理智,并且很生气。 海珠头上青筋乱蹦,很少和学生生气的她沉下了脸,挑明了说:“金岩,把衣服穿好,我毕竟是你导师。” 在说着话的同时,她瞟了一眼行车记录仪,确保它还在正常工作。 这会儿车还在马路上,正处在一个深夜里略显空旷黑暗的工厂附近,再开大概两分钟,就是人比较多的住宅区。 金岩见海珠把话摊开了,也不好意思再隔靴搔痒。 “老师,物理学院的男教授都能和他的学生结婚,为什么我们不行?”金岩抢夺过海珠的双手紧紧握在手里,真挚地说道,“我不信你不喜欢我,为什么不能跟我试试?” 他的力气极大,海珠想抽回手都做不到,只能紧锁着眉头,把脸转向一边,”金岩,别人是别人,我是我。我认为师生恋情影响工作,你我的前途都会被影响,如果你想试,怎么不等到毕业后再说呢?” 金岩仍然抓着她的手不放,“老师,我们工作时还是当师生,平时做情侣不行吗?” “不行,”海珠沉着声音说道,”你现在放开我,我们各回各家,我可以既往不纠。别忘了我是你的导师。” 作为导师,海珠确实掌握着比金岩更高的权力。 ”老师,我们是平等的,”金岩固执地说,“我本来就是为了你才读博的,我从大一你第一次给我讲课的时候就喜欢你了。为了进你的实验室我一刻都不敢懈怠,也从来没有女朋友,现在还是处男。你要是不想让我做你学生了,我正好可以做你的男友……” 他这样夹缠不清,海珠只能烦躁地打断他说,“金岩,你是我珍视的学生,但我对你没有男女之情。我希望你以后……你做什么?!” 金岩用一只手钳制住她的双手,省下另一只手一把脱掉了上衣,肌肉上的腾腾热气烘得海珠恼羞成怒。见他收回手还要脱裤子,海珠怒极,”够了!你在做什么啊!” 两人彻底撕破了脸,金岩的脸上也没了笑意,见海珠怒气勃发、下定决意不看他的样子,金岩手一转,在她身下胡乱地摸了起来. 海珠果然大惊失色,但在双手被制的情况下,她能腾挪的空间有限,很快金岩的手就摸了进去,抚了一手的汁水。 第十三章丧失抵抗 金岩抽回手,当着愤怒的海珠的面,一边面无表情地盯着她,一边把手上淋漓的汁水舔了个干净。 海珠有些发昏,隔了一会儿才冷笑道,”我知道你想说,我明明对你有欲望,所以我刚才说的‘对你没有男女之情’,是嘴硬,是打肿脸充胖子。我告诉你,这只不过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不代表什么。” 金岩点点头,”既然是正常生理反应,那我帮老师纾解一下。” 不等海珠反应,他的一根手指就摸索着探入了肉洞。与海珠的拒绝态度不同,她的肉洞十分饥渴,像一张馋了许久的肉食动物的嘴,一口将他的手指咬住。金岩显然之前读过了攻略,又显然没有实战经验,富有弹性的阴道夹住他的手指让他微微一愣。 另外一边,海珠见威胁无果,索性不再出声,不知是为了出气还是为了不发出羞人的声音,选择了一口咬住了他的手,短短一会儿功夫已经把他紧紧钳着她的手掌咬出了血。见金岩这个处男被她的肉洞夹了一下就露出了不知所措的表情,她冷哼了一声,不屑地看着金岩。 金岩看了她一眼,又垂下眼睫集中精力在那根手指上,拿出做学术的劲头,在湿滑的肉褶上不知疲倦地抠挖钻研。 …… 海珠终究是输在了之前那被消耗了太多的意志上,或者——也许她潜意识里并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样排斥。不知不觉间,望着正认真钻研自己身体的金岩,海珠已双眼迷离满脸红潮,一浪接着一浪的酸麻感席卷全身,啃着他手掌的牙齿渐渐失去了气力。 等到他终于找到肉洞深处粗糙的半球状凸起时,海珠面色酡红,闭着双眼小声呻吟了起来,口水流了金岩一手,还在顺着她优美的脸颊线条往下流。在积蓄已久的欲望催压下,金岩一根手指带来的快感远远超过下午那四个毛孩子的总和,她已经爽得神智不清了,连之前挣扎的神色都不见了,彻底软倒在他身上。 海珠紧紧勾着他的脖子,动人地呻吟着,裹紧他手指的阴道一阵阵抽搐。 金岩受了鼓舞,一边在阴道收缩的夹弄中,快速准确地搓弄抠挖着G点,一边勾住海珠献出了自己的初吻,贪婪的嘴唇恨不得吸干她所有外流的口唾。 昔日苦苦暗恋的、高不可攀的导师,方才对他横眉立目时他还沮丧至极,此时她就躺在他怀里任他采撷亵玩,金岩整个身体都被狂喜充斥,恨不得操烂怀里这具失去了所有抵抗的身体,恨不得自己的人生重复这一天。 在海珠泄了他一手以后,他拉下裤子,一根巨大的东西弹了出来。他用手上的汁液把那根东西抹得油亮,又抱紧了海珠,拿着她高潮后酸软无力的手套弄了一下这根丑东西,征求着她对于交配的意见。 “老师,我想进你身体里面去。” 他耐心地等了一会儿,海珠的双眼才重新有了焦距。看着那根狰狞的粉色肉棒,她那刚被一根手指插出高潮的肉洞收缩着犯起了馋。 她微不可见地点了一下头。 第十四章辣手摧花 两人间剑拔弩张的气氛逐渐消退,在摒弃前嫌、如胶似漆地舌吻时,一种古怪的、仿佛有悖人伦的羞涩感渐渐占据了两人的心。金岩想起方才自己粗暴地抠挖海珠、把她抠弄得浑身颤抖的手段,感到十分抱歉。现在就是他的第二次机会,按照金岩永远妥帖的性格,他的肉棒也想细腻地照顾她的阴道。 然而海珠的阴道像个被撑得紧紧的厚实橡胶套子企图把他箍在原地,为了避免海珠被自己撑裂,金岩紧紧抓着海珠的腰,在撑开那紧实湿滑的肉洞时,他紧盯着海珠的脸观察,一旦海珠皱眉,他就会放慢速度。 海珠呈女上位坐在金岩身上,双手紧紧盘住他的脖子,被他的手臂支撑着起伏。 金岩的那根东西毫不留情地把她弯弯曲曲的甬道捅了个对穿。见她一副双眼翻白、承受不住的样子,那根蠢棒又不敢动了,一大根沉甸甸地被夹在她的甬道里,让她体内又涨又痒,十分难受。 “……” 海珠红着脸,恨铁不成钢,“你……你动啊。” 她双手抓着金岩的肩膀,平素粉色的指甲都因为过于用力变成了白色。 金岩望着导师第一次展露如此妩媚的一面,也红着脸有些慌乱地应了。他双手托举着海珠胡乱地套弄着肉棒,见海珠脸上又浮现了极难受的表情,他又惴惴不安地拔出来,把海珠拢到怀里舌吻。 海珠嘴被堵着,只能愤懑地推他。跟自己的学生四目相对时,她转开了头,低声骂道:“你真是……笨死了。” 没想到她第一次说金岩笨是在这种场合,既不是在课堂上,也不是在实验室里。 金岩一言不发,又歪着头想亲她,被海珠揪住他的头发制止了。他的头发毛茸茸的,平时都是梳上去露出额头,此时正好被海珠烦躁地抓住,并凌虐般地往后拉去。海珠经过长时间的被挑逗和忍耐,此时已经欲火焚身,她迫切地调整了一下位置,把乳房压到他裸露的胸前当做支点,屁股开始一起一伏地套弄那根矗立着的蠢棒。 那蠢棒可以插得极深,又极硬,像一根烧红的粗铁棍插进泥泞里,在春水中胡乱搅动。海珠快感像灭顶的海浪凶猛地打来,脑袋一阵阵地发晕。情到浓时,她压在金岩身上,吃着他的嘴巴,再将他散发着香味的丁香舌挑到嘴里含弄。 金岩毫无反抗,他秀美红润的嘴唇被啃破了,浓眉下的杏眼水光粼粼,再加上他脸上还有海曜打出来的没有愈合的伤,活像是他在被海珠强暴着。 海珠愈加兴奋,大概因为这次是她主导,这次的高潮持续得格外久。高潮的那一刹那,有些陌生的感觉从深处传来,她下腹绷紧,阴道紧紧地咬住金岩的肉棒,阴蒂后方的小口呲出一股强劲的水液,浇在了金岩肚子上,顺着他腹肌的沟壑往下流,最终融入到两人湿漉漉的交合处。 两人没有用避孕套,大概是两人事先没有料到发展到这一步,或是期待孕育后代的心照不宣。等到海珠从高潮时的大脑空白中回过神,那根肉棒已经在她的体内变膨大,正压迫着敏感的子宫口,浓稠的童子精喷薄而出,刺激得她浑身都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