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美艳特助》 28岁回家养老 安瑶从小就知道,自己有一张极美的脸。因为这张脸,她小时候被猥琐男尾随过,被校霸围堵追求过,被女孩子们孤立过,度过了一个非常痛苦的童年。 青春期时,她倒是成为了校园风云人物,但是她那时候已经励志去大城市做一名高薪白领,远离庸俗的小村镇,所以她投身学习,也没有过多的关注周围的护花使者们。 大学她成功考到了首都b市,不过她成绩一般,只能在城市和学校之间二选一,所以她来到了b市一所不太好的大学修工商管理。 四年的大学生活她过得很惬意,交过几个帅帅的男朋友,也学到了一些知识。但是毕业后,她在b市艰辛奋斗了七年才过上勉强体面的日子。 相比本地人,安瑶是穷苦地方来的孩子,孤身北漂闯荡多年,又因为这张脸遇到重重困难,从上学开始就有各路社会大哥追求她,要包养她,她要是心思歪一点,也不至于如今混得这么惨。 可深夜emo完,第二天她又会元气满满的起床工作,因为她明白自己几斤几两,也知道自己内心是有些清高的,如果真的傍大款,她一辈子都不会快乐。 都说美女可以活的很轻松幸福,可不靠潜规则的美女恰恰活的艰难!因为她要面临太多太多的恶意和先入为主的刁难! 这么多年,见识了花花世界她仍旧别无他念,只想搞钱,搞够了钱就到老家的小城市买套房养老,开个便利店每天悠哉悠哉混日子。 她在一家上市公司做助理,每天工作强度极大,头发从浓密旺盛掉成了略低于正常发量,发际线后移显得额头更加饱满圆润亮晶晶。 她工作总是一丝不苟,就像她脖子里那条丝巾,严谨优雅,简洁干练。 做特助的工资都高,所以她也能够每个季度买个包搭配个丝巾什么的,不过她需要勤更换,买正品伤不起,故而大多时候都是穿A货。虽然真假混穿,但有浑身气质撑着,根本没人怀疑她用假货。 这样的生活的确累,安瑶知道自己不会坚持太久,所以倒是能忍受。 和朋友吃饭时,她表示要离职。 对面大为不解,“好好的离职做什么?!” 都做到了首席特助了,还有什么是比这更好的? 安瑶含笑,“挣够钱了,回家养老呀!” “蛤?” “养什么老啊?你才28啊!你疯了。” 两姐妹真诚劝她,别被网络上那种毒鸡汤慢生活vlog给干扰了,回老家的日子真的没有想象中的好,还是在这边幸福啊!多自由啊!多畅快啊! 安瑶当然想过,如果可以在这里定居就好了。可这里的房价,她三辈子也挣不够,家里也不会倾家荡产陪着她一起到人生地不熟的北京发展,大家都是农民,没必要,也对大都市没有太高的向往。 只有女性才向往大都市,因为这里自由,人格能受到尊重,安全受到保障,生活也精致体面,不用做谁的贤妻良母,她只是她自己。 可安瑶这种人,想不通她脑子都装的啥,脸这么好看也不见用,每天就只会上班上班,对追求者一概不理,虽说混到了顶级特助很风光,但是对于普通女孩来说,找一个合适的有钱的本地人嫁了才是正道。 更何况,追她的人也不差啊,不知道她在清高什么。 现在大家知道了,人家不是清高,人家是压根没想在这里生活。 两同事回去后就把这个消息散布了,顺便通知大家安瑶可能会在大家中间提拔一名接替者,她会带着这个人工作三个月,三个月后离职回老家。 安瑶这个决定令大家不解,但是也获得了大家真正的敬佩。美女不是假清高,美女是真清醒! 第二章一团糟 安瑶有条不紊地提拔新人,向总裁说明情况,提出离职。 起初,总裁并没有放在心上,以为这是员工要求加薪的潜台词,可直到安瑶把新任特助推举进来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她是真的要走。 荣钧戴着眼镜,微微皱眉。 他取下眼镜,捏捏眉心,望着给自己续咖啡的安瑶,“怎么突然要走?家里出了事?” 安瑶愣了一下,总裁还是第一次打听她的私事。 她摇摇头,“没有,都很好,只是我想离职回老家生活。” 荣钧沉默半晌,“回家结婚?” 她二十四小时有一多半的时间都在他身边,他都没发觉她恋爱。 “不是不是,”安瑶赶紧否认,坦白道,“我只是想回家定居,长期生活还是在小地方惬意一些。” 荣钧点点头,哦,她还是嫌工资低,养活不了自己。 他没说话,准备改日直接通知财务那边给安瑶加薪。 可接下来一整天,安瑶工作中处处带着那个一脸蠢笨的新人,这让荣钧很烦躁。 这小丫头看似精明,可还是不如安瑶干练聪慧,用习惯了,总觉得新人不顺手。 他忍了三天,终于忍无可忍。 正好安瑶也发现了自己加薪的事,她找上总裁,解释说自己是真的想离职回家,不是要加薪的意思。 “不是结婚,家里也没出事,你回家做什么?跟着我不好?” 额,安瑶一抿嘴,什么叫跟着他,她清清白白做事,别说的这么潜里潜气的好吧。 “不是,总裁,我真的只是想回家养老,开个小店,当老板娘,过过慢节奏的生活,挺好的呀!” “……” 荣钧无语了。他33都没说什么,她28说自己要养老?怎么,他在她眼里是老年人了? 对这个助理。荣钧一向是面冷心热。她工作做的好,他也很愿意去包容关照她,她长的天使容颜魔鬼身材,却难得不使歪点子,这让荣钧对她刮目相看,也多了三分兴致。 本以为,她就这么踏踏实实跟着自己做事挺好的,等有机会他会好好安排她的生活。 可现在她说要走,荣钧就不乐意了。 他的工作离不开咖啡,生活也离不开安瑶。 他开始关注安瑶,发现她面对自己是一副干练严谨的样子,面对同事又是一副开朗温柔的模样。 她也会像普通女孩一样聊八卦,聊购物,热衷于美食打卡,吐槽工作,当然,还有吐槽老板。 他没想到有一天还能从安瑶嘴里听到吐槽自己的话!不过,说的还挺对的。 他就是不放她走。 他故意走过去让她们发现自己,两个女孩子先是脸一白,随后转红,听八卦的那女孩推搡了一下安瑶,示意她承担主要责任。 安瑶张嘴闭嘴的,只会干巴巴说一句:对不起总裁。 荣钧故意冷着脸,“来我办公室一趟。” 他一转身,安瑶脸色瞬间变得抓狂又懊恼,女同事拍了拍安瑶,悻悻离开,庆幸自己没说什么。 安瑶忐忑地敲门,进屋。 荣钧坐在椅子上,没有工作,就这么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她今天仍旧是黑色西服和衬裙,胸前挂着吊牌,盘发,眼妆很淡,黑眉红唇,港风十足。耳饰和项链稍有变化,都是见过的。 她的生活确实朴素,别人都打扮得花枝招展,而她,来来回回都只有那么几件,香水都没有新味道。 不过他习惯了她的香水,闻到这个味道,就知道生活和工作安排的条理清晰不会出错,接下来的一天一定是井井有条的一天。 她穿了高跟鞋,长腿裹在黑色丝袜里,她连丝袜都不肯穿太透的。要不是脸撑着,这一身实在是有些保守老土。 他是没给她开够工资吗?在这里生活得不好吗?荣钧不理解她为什么这么执着于离开。 “总裁,抱歉。我说错话了。” 安瑶低头道歉,双手在身上交握,看得出她有些无措。这是她第一次犯这种错误,总裁最讨厌办公室有这种八卦风气,而她都八卦到总裁头上了!还被本人听到! 真是要死。 虽然都是走,但是被开除和自己离职还是不同的,面子问题! 而且她三个月后离职,这三个月的工资她还想再挣一下啊! 荣钧看她脸色沉稳,手却暴露了此刻不安的内心。他轻笑,“按公司规定,我现在应该开除你。不过,念在你是初犯,我认为还是给你个机会。” 安瑶抬头,扯了嘴角尬笑赔笑,“谢谢总裁……” “明天起到我办公室来办公。就坐在那边。” ??? 总裁不是喜欢安静吗,那张桌子本来就是她的位置,只是他不喜欢工作时有人和自己在一个环境里,安瑶就搬到外面工作了。 现在怎么又让她进来了? 莫非是想离职前好好压榨一下员工价值? 安瑶只能想到这个了。 喜欢听高跟鞋的声音 搬进总裁办公室后,安瑶日日心惊胆战,不敢多喝水,不敢上厕所,因为一走动,高跟鞋的声音就会打扰到他。 可人有三急,再加上外面确实有工作要处理,她只能硬着头皮,尽量轻手轻脚地走,可高跟鞋咚咚咚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还是格外显眼。 荣钧抬头,目送安瑶小心翼翼地踩着细高跟碎步挪出,她鞋跟已经很高,还要踮脚,真是辛苦。 不过,他之前总是走在众人身前,倒是没注意安瑶的背影这样好看。 细腰,翘臀,一双腿修长笔直,黑色高跟鞋极尽性感。 他托着下巴望着门口,人走了他还在出神。 安瑶一回来就撞进总裁的视线里,她吓了一跳,随后处变不惊地笑笑,正好把文件拿给他签。 第二天,安瑶就换了双平底鞋来,个子矮了一截,腿也没那么好看了。 两人走在一起,荣钧看着低矮到只及自己胸口的女人,蹙眉,“以后还是穿高跟鞋吧。放心走路,不会打扰到我。” 安瑶:……真的会谢。 你一米八几的大个子还故意和我一个160比身高,什么企图?!什么目的!羞辱啊,纯纯羞辱。 安瑶根本没把事情往旖旎的方面想,因为总裁是个古板,严肃,冷漠,规矩多的工作狂,虽然霸总有的他都有,但是霸总没的他真的有。 吹毛求疵的毛病烦死了。还有说话从来都是绕不完的弯子,总要人猜。 安瑶摸不清他心里在想什么,自然也不会妄图yy他什么。比起冷面男,她更喜欢温柔阳光的大男孩。 就比如她最近在推上认识的一个男大学生,斯…那腹肌,那气泡音,还有那开朗乐观的性格,绝了。 不知道是因为和总裁同处一室的压力太大,还是想在回家前最后在大城市再放纵一把,她决定和男大学生约会,就定在一家离双方都不远的酒吧。 她没有向男大学生透露自己的任何信息,约泡嘛,大家都简单点。不过男大学生不避讳,说自己是北航的大三学生。 安瑶不在意,反正也与她无关。 见面当晚,安瑶化了个心机伪素颜,卷个空气刘海,一身小白裙配菱格包,和刚毕业的女大学生也无差。 对方也很帅气,一头黑色短寸,右边鬓角剃了个简易飞机形状,浓眉大眼,卫衣长裤,是扑面而来的青春气息。 那男生估计没想到安瑶穿得这么正式,他一件卫衣走天下,穿来约会好像确实有点不妥了些。他多少该换个白衬衫啊! 不过,美女姐姐真好看啊,还好温柔!她夸他阳光,说就喜欢穿卫衣的男孩子。 俩人在推特上口无遮拦,见了面反而局促到不知道说啥,一杯一杯的喝酒,闲聊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荣钧一进酒吧,就看到熟人。 她穿了一身白,头发散着,扎成公主头,言笑晏晏,和身边男人相谈甚欢,是荣钧从未见过的模样。 和她坐在一起的人年岁不大,但是目光灼灼,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荣钧冷眼看着,那男人的手搭在她腰上,试探又试探,终于把人搂在怀里,安瑶竟然没拒绝?!她们什么关系? 她不是没有男朋友吗? 荣钧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反正就是不爽。 他让朋友先走,自己则留下来盯着他们俩。 看着两个人从搂搂抱抱发展到接吻,荣钧头都要炸了。 想不到,这个安瑶平素装成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私底下玩儿这么开?!荣钧真是小看她了。 看着她们要离开,荣钧愤愤给安瑶打电话,随意捏造了一个理由,只见安瑶面露难色,挂了电话竟然想一不做二不休继续离开? 荣钧气的直接站起来,安瑶注意到他,吓得赶紧把爪子从男大学生的腰上离开。 男大学生以为这是姐姐的男友抓奸来了,一下子脸就红了,很慌张地低头看她,她不是说自己单身嘛?! 面对气场强大的男人,他也不敢搂着安瑶了。 安瑶看了荣钧一眼,头皮发麻。 荣钧瞪着男大学生,冷哼一声把人从他身边拽过来,拉着安瑶离开。 安瑶转头抱歉地看了弟弟一眼,他很生气,把酒一饮而尽也拿着东西气冲冲离开了。 哎,这下凉了。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灵魂契合外貌过关的炮友,煮熟的鸭子飞了!真晦气。 荣钧把人拉到僻静角落,“为了男人不顾工作,你倒是能耐了?” 安瑶揉了揉手腕,嘟囔,“不是有荀雅吗?我们已经在交接工作了。” “再嚷,我撤回你的离职申请了?” “……” “真没想到,私下你倒是挺会玩。上了班就一副面瘫脸。” 彼此彼此,跟着你工作,不面瘫也养成面瘫了。 “不是有工作吗?我现在就去完成!” 安瑶准备开溜,却被他一把拽回来。 “不用了,我突然想起来那个不急。你先和我去个地方。” 说着,荣钧就拉着安瑶往楼上走。 直捣……台球! 楼上是贵宾区,走廊里铺着地毯,高跟鞋踩上去都没什么声音。 荣钧带她来到一件台球室,一进去,屋子里三男两女就抬头看过来。 “哟呵!奇闻啊?” 这妞儿不是刚刚荣钧盯那妞儿吗,怎么着,铁树开花,春心萌动? 不对,这女人好眼熟啊? “咦,这个,这不是你助理吗?” 栗发眯眯眼先认出安瑶,随后其他见过她一两次的也恍然大悟。 平时她都盘发,有时候还戴眼镜,无论何时都一丝不苟的样子,根本和现在精致甜美的样子不搭边。 荣钧点点头,表示大家继续,不用过多关注安瑶。 大家识趣,没人敢调侃荣钧和他带进来的女人。 屋子里其他两个女人就不同了,所有的黄色玩笑都冲他们去了,两个人还笑意盈盈的。 安瑶看到,她俩包臀裙都包不住屁股了,还要弯腰打球,惹的男人们去拍她们的屁股。 桌上都是钱,女人抹胸里也塞着钱。一张张一沓沓的红色人民币,充斥着纸金迷醉的气息。 安瑶还算见过世面,情绪藏很好。 这些所谓的上层阶级,本来就是如此。 两个女人也是愿打愿挨,很可能一晚上挣得就比她一年挣得多。钱来的这般容易,被摸几下,甚至是操几下又如何。 安瑶垂目不看,荣钧却时刻关注她。 “会打吗?” “不会。” “我教你?” “不用,不用。我不想玩,你们玩吧。”安瑶忙拒绝,教打台球这种事太暧昧了。 “试试啊,玩一下。” 荣钧去拿杆,在场的人都看着,安瑶不好意思落了老板的面子,她硬着头皮点头。 荣钧笑了下,将杆擦好递给她。 安瑶接过来,感觉杆子有些分量。 她虽然看过,但是没打过,不知道具体的规则,荣钧给她讲细则,她认真的听,点头聆听的样子令人心动。 荣钧就这样盯着她的侧脸,呼吸有些乱。 她有点太美,尤其是在这样暧昧的场合,那种勾引的力量,好像被放大了。 荣钧站到安瑶身后,圈住小小的她,“打一杆试试?” 他引着她来到白球前,找了个简单的,让她尝试。 怎么打? 背后是他滚烫的胸膛,安瑶一旦弯腰,屁股就会碰到男人的隐私部位。 安瑶真的有点气了,她没有感到害羞和旖旎,只感到羞辱。 他竟然拿她和小姐比。 或许是看到她脸色冷了,在场的人也没再嘻嘻哈哈,而是看好戏一样看着荣钧,意思是在说,把妹失败呀?人家不吃你这套。 荣钧也反应过来,撤了一步离开她。 安瑶垂着眼,嘴角下垂,摆了臭脸。 虽然她是员工,虽然她是在场中所谓穷人,可她的尊严和人格不比任何人廉价。 她无数次想摔杆儿走人,可想想还是觉得有点冲动,不至于。而且她两个月后才离职,还要再待一段时间,没必要这么扫兴,最后难堪的还是自己。 不生气,不生气,淡定,淡定。 她压抑了心中翻腾的火,勾起笑容,弯腰低头,一杆打出去,进洞! “哇喔!漂亮!” 屋子里的人很捧场,给荣钧面子,把气氛又做了起来。 荣钧又带安瑶打了几杆,这次他脑子没犯浑,保持了绅士距离,看安瑶脸色缓和,他也松了一口气。 心道,私底下气性还挺大! 上班的时候倒像个面团一样,怎么磋磨都不反抗的……不对,也反抗,她背后会吐槽他。 想到这儿,荣钧笑了出来,惹的安瑶回头看他。 “我哪儿弄得不对吗?” “没有。”荣钧握拳掩饰唇角,“打得不错,继续。” 继续啥啊,没看场上都让着她,盯着她吗,都打不下去了。 安瑶把杆还给他,“手酸,还是总裁你来吧。” 说着她就双手交握退到一边,俨然想区分两人的位置,让他不要逾矩。 “下班时间,随意一点吧。”荣钧回身递给她一杯水,“你坐着休息吧。” 安瑶坐在了沙发上,安静看他们打球,两个性感女郎摆球喂酒,在场上伺候男人,荣钧一个人也不让人近身,倒是独树一帜。 这就是他说的有事?打台球? 安瑶感到很无聊。 但是到后面,他们突然就谈成了一笔合作,这令她猝不及防了一下,收到荣钧的眼神信号,她赶紧拿起手机编辑起来,将脑海里自动储存的记忆都写出来,初步编辑了一个谈话记录。 “具体细节回头我让助理补充发你。” 走前,荣钧和那三人碰杯,领着安瑶离开了。 上了车他才解释,这群人不学无术,要做生意,只能在这种场合陪他们。 大总裁也有委屈自己的一天,她打工人又有啥好抱怨的? 放宽心后,困意袭来,她在副驾驶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和我睡吗h 一路上,荣钧看着身边睡的岁月静好的女人,内心柔软宁静。 他本来想送她回去,却不忍心叫醒她问她家的具体楼层,于是又绕了路,回了自己的公寓。 到了地方,荣钧轻拍她,将人叫醒。 安瑶悠悠转醒,杏眸含春,睡眼迷离的样子令人悸动。 “到家了?” 她困出三层眼皮,感觉眼睛涩得很。 酒劲儿上来,她不止困,还晕。 “咦,这不是我家楼下啊。”她看了看窗户外,不是自己家。 “恩,这是我家楼下。” 安瑶有些慌乱,“荣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觉得呢?”荣钧饶有兴致,想逗逗他。 “这不合适吧……你可是我老板。”安瑶捏紧安全带,瞬间不困了。 荣钧垂眸帮她解开安全带,凑近道,“老板怎么了,如果我没叫住你,你不一样会和别的男人离开。” 安瑶皱眉,“这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我也是普通的男人,你就当今天约的是我好了。” 说着,荣钧吻住她,伸手扣住她的脸颊让她无处可逃。 安瑶一开始也很抗拒,可无奈酒精上头,再加上他吻的温柔缱绻,气息又好闻,安瑶慢慢从挣扎到享受,拍打他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转而搭住他的肩头,逼迫他慢一些。 他左手扣着她的肩膀,右手捧着她的脸颊,安瑶被迫往左偏着面向他。 他手慢慢下滑,捉住她的右手,握在手里,又放到自己脖颈上,微微松开交缠得唇舌,压着嗓音问道,“上楼吧?” 安瑶点点头,他抱着人下车,一路走进电梯,进了门就开始狂吻。 安瑶张开嘴,任由他的大舌钻进来席卷搜刮,夺走她的呼吸,夺走她的理智。 柔软唇瓣的厮磨令女人血脉喷张,粗暴的身体接触令男人血脉喷张。 她搂着他,柔软的乳房贴在他硬挺的胸膛,荣钧喘息着,伸手一抓,安瑶嘤咛一声,顺手也脱了他的西装外套,开始解扣子。 两个交战的男女,打的难舍难分,唇舌攻抵进出,房间充斥着他们急促的呼吸和痛快的呻吟。 安瑶的裙子肩带被扯烂,滑轮到脚腕,荣钧上半身也脱光,露出精壮的胸膛。 他皮肤很白,胸口两颗乳尖也粉粉的。 安瑶伸手按了上去,荣钧啊了一声,反击着掐了一把她的屁股。 安瑶凑上去舔舐他的胸口,荣钧抱着她退着走,一路从门口吻到浴室。 可他家太大了,他嫌慢,一把将人扛起来,三两步走进浴室,脱掉自己的裤子,和她坦诚相待。 她白色带蕾丝边的内衣已经被他扯得酥胸半露,小内裤包裹着女性神秘地带,尚未被他染指。 热水放出来,她不脱也得脱。 安瑶很害羞,她看到他双腿间高高隆起的东西,内心又怕又渴望。 她很久没有性生活,对男人也是想的很。平时工作繁忙也想不起这回事,现在有了闲工夫,欲望就总是时不时折磨她的心。 工具还是没有真男人香啊。 看看这宽肩窄臀,看看这若隐若现的腹肌,还有这根光看形状就知道尺寸不小的物件儿。 安瑶内心流口水,面上却羞涩无比。 他先脱了内裤,彻底暴露在她眼前,乌黑茂密的丛林中长出一根硕大的肉龙,微微上翘,龟头粉红圆润,沾了水,亮亮的。 他揉了两下棒身,喘息着看安瑶,她面颊通红,害羞地通过手缝看他那里。 他轻笑,“过来,摸摸。” 他拉着安瑶,帮她把湿了的内衣内裤脱掉,扔到一边,却没有急色的摸她,而是一边欣赏她的巨乳,一边拉着她的手去触碰自己最敏感的部位。 柔嫩的指尖触到坚硬的棒身。 “呃…嘶…”荣钧爽得头皮一麻,忍不住顶了顶,把整根都送入她的掌心。 他凑近了两步,离安瑶很近,热水打在两个人身上,溅得睫毛上全是水。 安瑶抖着睫毛,垂眼认真把玩那物,不敢抬头对上荣钧火热的视线。 他一只手摸着安瑶的乳,一只手带着她撸动自己的棒身,眼睛黏在她脸上,不错过她任何一个表情。 安瑶心跳如雷,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天呐!她竟然在摸老板的鸡巴? 想起平时里上班时他一丝不苟严肃的样子,她想象不到,自己有一天竟然能掌握他最宝贵的命根子!那样一个清风霁月的禁欲男人,竟然会像现在这样,顶着腰把肉棒往她手心塞?还喘的那么好听? 荣钧心跳也很快,他浑身兴奋,恨不得立刻就操进她身体里去! 可女人是需要前戏才能快乐的,他得忍。 就这么摸了一会儿,荣钧忍不住把人拉到怀里又亲吻起来,手上不老实,一会儿就游走到密林深处,手指一探,抠了进去。 一片滑腻。 她也湿了。 荣钧笑,轻轻咬了咬她的唇瓣,“这么动情了?把腿张开,给我摸摸。” 安瑶拧了他一下,只得把腿打开,放他的大手进来作乱。 “嗯……哈……” 他按到了那颗柔软花蕊,就着蜜液,在上面打圈揉按,惹得安瑶没站稳,抱着他的脖子,主动投怀送抱。 “乖,把腿搭上来。” 他蹲下身,让安瑶扶着墙把脚踩到他肩膀上,自己一仰头,吻住了渴望已久的蜜穴。 他一吮,安瑶尖叫了一身,“啊!不要……啊……” 操,太爽了! 安瑶仰头大喘气,被舔穴真的好舒服! 大舌不听话,仍旧往里钻,他的嘴唇还不停吮着脆弱的柔嫩花瓣,舌尖顶进去,又勾出来,扫过敏感的花蕊,颤着舌尖快速拨弄。 “啊,啊,荣总!……别,慢点!” 安瑶忍不住抓他的头发,可他头发太短,指尖穿过只能摸到硬硬的发茬儿。 荣钧抬头,眉目含春,脸上挂着笑意,“把你舔爽了?舒不舒服?” 安瑶别过头不想回答这种问题。 他怎么张嘴就是这么骚的问题啊! 荣钧继续低头吞吃,热水划过他的身体,又流过他的嘴唇,稀释了蜜液的甘甜。 安瑶大口喘息,被舔得嗯嗯啊啊不知今夕何夕,突然见他停了,她睁开眼,发现荣钧眼睛红红地盯着她。 “我忍不住了。”他顶了顶安瑶双腿间,肉棒滑进去刮擦花穴,渴望得到安瑶的允许。 安瑶抱着他,低头扶着那根巨物,在花穴口蹭啊蹭,爽到飞天,就是不让他插进来。 洗好澡,出门上床带套,她才同意。 男色乱性啊! 两个人都不是什么青涩少年,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又转战浴室,窗台,地板,墙边,做到鸡巴都痛痛,这才罢休。 第二天,安瑶起晚了,荣钧竟然没叫她。 等她醒过来已经是上午十点,床头柜放着一张便签,上面龙飞凤舞的钢笔字,提醒她厨房有早餐,今天给她放假,好好休息。 虽然确实腰酸,但是还好,也没必要一天都不上班吧? 直到她进浴室,看到镜子里自己的样子吓一跳。 眉目含春,嘴唇微肿,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吻痕,丝巾都遮不住。 胸口红了,膝盖青了,左乳上还有一个红红的牙印儿……屁股和大腿全部是被捏出来的轻微痕迹。 虽说不疼,但是看着真是触目惊心。 不知道还以为她被怎么了呢? 难怪荣钧心疼她。 安瑶洗了澡清理了身体,吃完早餐,收拾好一切却发现自己没有备用衣服?! 她连忙在荣钧家翻找,然后就看到荣钧的微信,说衣服在门外让他自取。 打开一看,一套香奶奶家经典小黑裙套装,还有成套内衣,丝巾,丝袜,高跟鞋,一应俱全。还有两个小盒子,一看,是她会喜欢的耳坠和项链,简约风,小小的很精致! 安瑶美滋滋地换上新衣服,感叹着纸金迷醉的生活就是令人堕落啊!和总裁睡一晚上,就拿到这么多的回馈,她真的心动惹! 别看首饰小,都是卡地亚真钻啊,还有这一身行头都是高奢货,加起来也有个十几万。 天呐,钱来得可真容易! 尽管换上了新衣服,脖子里的吻痕还是遮不住,荣钧忘了给她买化妆品,她简单用了一些男士护肤品,同城购买了几样化妆品。 她在他家待到午饭后,把卫生简单打扫了一下,到下午四点,她准备离开,正好和上门打扫的阿姨撞上。 平日里都是以特助的名义来他家,也碰见过一两次这位阿姨,如今……安瑶有些心虚,没打招呼,匆匆离开。 阿姨倒是没在意,还以为她是来帮荣先生拿东西。 第二天,安瑶正常上班,和荣钧气氛古怪。 她徒弟一见她,泪眼婆娑地上来诉苦,“姐,你昨天请假,都不知道我一个人有多难熬!” “怎么啦?总裁又朝你发脾气?” 徒弟荀雅也是个清秀小美女了,因为是新人,活力满满,虽然什么都不懂但是胜在机灵,这样的最好培养。 “那倒没有,相反,他昨天心情还挺好的!有时候看着看着文件还笑了!可这样才更可怕啊!太反常了,我大气不敢出!生怕做错事,坏了总裁的心情,又要被骂了。” 荣钧斥责员工是毫不留情的,安瑶一开始也被骂过无数次,后来上手了就很少出错,很少被骂了。 “哎呀,慢慢就好了。都是需要成长的,放宽心。” 安瑶听到昨天他心情好,脸色还有些僵硬。敷衍着安慰了一下小雅,就开始心疼自己了。 她要进去和他坐在同一间办公室啊!! 要怎么面对他呢?! 有了亲密接触后,安瑶现在对荣钧的眼神特别敏感,总感觉如坐针毡。 可她必须硬着头皮上。 听到熟悉的高跟鞋的声音,荣钧抬头。 映入眼帘就是是他挑的那双红色高跟鞋。 不错。 他勾唇,心情很好。 再往上看,又是中规中矩的黑色衬裙和西装,只不过胸口的口袋露出暗红色方巾,和鞋子相呼应。 唔,这样看她的胸,好像没有脱掉了大。 安瑶走到座位,心里狂叫为什么他来的这么早啊! 顶着令人发毛的眼神坐下,安瑶假装淡定地处理了半天的公务。 直到腰酸背痛,她忍不住松了劲儿,揉了揉脖子。 荣钧突然开口,“安瑶,帮我冲杯咖啡。” 安瑶忙起身点头,匆匆夺门而出。 荣钧轻笑,无奈地摇摇头。 他昨天给她发的微信她一条都没回,但是他知道她肯定看见了。 出门后,安瑶心不在焉的接咖啡,反复回味荣钧刚刚那句话,好像有点过于温柔了点…… 而且他是抬头看着她说的,眼睛含笑,根本不像平时那种严肃命令的样子。 安瑶甩甩脑袋,骂自己过度意淫。 徒弟也来接热水,看到安瑶用总裁专用的杯子冲咖啡,甜甜地凑过来帮忙,“我帮你端吧师傅!” 安瑶回头,看到荀雅,笑了一下。 她快要离职了,以后是荀雅接替,还是要多让她上手,适应适应,磨合一下。 虽然她总是笨手笨脚,弄乱资料,忘记行程,还把咖啡洒在总裁的西装裤上,但是安瑶总觉得她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笨。 她只是在用这种笨向大家示弱:看,我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新人,大家不用忌惮我,讨厌我。 所以她人缘很好。但在下一任总裁特助竞争中,她却拿到了第一。 而且她总是恰到好处地犯一些非选择性的错,让人记住她,却不至于质疑她。 哎,想起当年自己兢兢业业用了两年多时间才混到总裁跟前,一句话不敢说错,颤颤巍巍才到了今天的位置。 而她,几句笑谈,一杯咖啡,就拉近了荣钧和她的距离,她甚至敢和总裁开玩笑,哪怕他冷脸,她也像小太阳一样,一点也不难过。 这么阳光的人在身边,他表面不说,内心也是开心的吧。 不然荣钧怎么忍了她这么久? 安瑶又欣慰又酸涩,不知道自己在矫情什么。 她在荀雅之后进屋,荣钧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她,眼里的温柔还未及收,荀雅就红了脸,低着头磕磕绊绊道,“总裁,您的咖啡。” “嗯,放着吧。” 荣钧示意她放到离他远点的位置。 不是他要咖啡吗?端来了又不喝。 安瑶回到工位,看着荣钧低头冷脸,炮语连珠地向荀雅交代工作。 荀雅一开始还能记住,后面就晕了。 她求助地望了一眼安瑶,又对着总裁吐舌道,“总裁,可不可以说慢点……这么多我记不住……” 荣钧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穿着淡粉色西装,口袋没有笔。 “作为特助,应该时时刻刻带着记事本,你不带,我以为你天赋异禀,单凭脑子就可以记得住这么多信息。带你的人没教过你吗?” 荀雅被说了个没脸,羞羞的神色变成惭愧,不敢说话。 荣钧看了一眼安瑶,发现她也一脸惭愧。 他心道,搞这么个笨手笨脚的来碍眼,索性就借她陪你玩玩。 荀雅失魂落魄地出去了,安瑶赶忙过来道歉,让总裁别生气,荀雅只是个新人。 “她是新人,你不是吧,这些你都不教她?”荣钧似笑非笑,“你是真想离职还是假装吸引我注意呢?” “谁!”安瑶脸一红,“谁想吸引你注意了!我是真的要离职!” “那你也不能随随便便找个人就糊弄我吧,她,工作不如你,样貌不如你,做我助理,我天天看着心烦。” 安瑶无语凝噎,想说荀雅没表面那么笨的。 荣钧却招手让她过去,“不如你再多留一个月。好好带带她。什么时候我满意了,你什么时候离职。” 安瑶一怔,“那,你要是一直不满意呢?” 荣钧抿唇,把她拉过来,“我相信你的能力。你认真教,我肯定能满意。” 说完,他自顾自去抬她的膝盖,“身体好些了吗?我看看。” 安瑶猝不及防,被他一抱腿,差点没站稳,赶紧按住他的肩膀,快速看向门,低声短促道:“别!总裁,这里可是办公室!” 外面随时会有人敲门进来的!而且荀雅有时候总是不爱敲门,先探一个头进来,然后才敲门,事后再道歉撒娇含糊过去。 “这是我的办公室,你怕什么。”荣钧挑眉,卸下冷漠面具的他,昨晚那极具侵略性的气息扑面袭来。 安瑶回想起两个人痴缠的场景,一阵面红耳赤。 他隔着黑丝看,看不真切,只是摸着她的膝盖诚恳道,“抱歉,那晚是我冲动了,没顾及你的感受。很疼吧?” 她被按着后入,跪在地板上,每被撞击一下,膝盖就和地板磨蹭一下,浓情蜜意间他真的忘了给她垫个枕头。 安瑶摇头,“已经没感觉了。” “没感觉了?”荣钧抬眸,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这么快就忘了什么感觉?要不重温一下?” 安瑶忙推开他,拉好裙摆,“荣总,你别这样!” 她退了好几步,荣钧干脆站起来,从身高上碾压她。 他看了看手表,中午快下班了,荀雅这时候应该会去订饭。 “你去订餐吧,送来我办公室,和我一起吃。” 安瑶也看了看手表,正色点头,以为他放过自己了。 办公室play 安瑶没多心,拿了饭就进屋,没想到荣钧反手把门一锁,拉着她就往休息室去。 现在是下班时间,外面人不多,但是还是有人在工位吃便当的,安瑶压低声音挣扎,“荣总,荣总!不行不行的!” 荣钧像个大猫一样从背后抱住她,蹭啊蹭,“就在办公室试一次好不好?” 安瑶被磨到不行,她无奈,“这样以后该怎么在这里工作啊!我根本就无法直视!” “没什么啊,工作起来就不会在意了。”荣钧小腹蹭着她的臀肉,搂着她的腰,肆无忌惮想往胸上摸,可安瑶双手环抱自己,弓着腰,就不给他机会。 荣钧把她反过来,压着她亲,撬开贝齿伸进去掠夺她的气息,没一会儿就把她亲得七荤八素。 安瑶受不了他这种吻,很快就脚软腰软,被他搂着抱着进了休息室。 休息室有卫生间和一张床,窗帘一拉,昏暗的室内立刻暧昧升温。 安瑶的衬裙被推上去。衬衫也被解开,她还在叫着不要,不要。 “你不要,我想要死了。”荣钧喘着粗气,解开皮带让她感受自己的炽热。 “才一天,它想你想的不行,真的快要死了。”荣钧将她压到床上,大手摸上她的腿根,“你不想要我吗?嗯?不想要吗?” 说着,他将她的丝袜和内裤用力一扯,安瑶尖叫拍他,“别扯坏了!下午还要上班的!” 荣钧懊恼地咬了一下她的耳朵,“下次你去买几条丝袜和内裤备着,就放这儿的衣柜抽屉里。” 安瑶不搭话,别过头,“你别弄出印子了……” “我知道。”荣钧将她内衣扯掉,埋头进去亲,咬,吮吸,安瑶仰头,腿夹着他的腰,爽死了。 他的吻技好,器大活儿好又温柔,安瑶也是如狼似虎的熟女,她渴望被爱,被狠狠插入。 这次没那么多前戏,硬了湿了就插进去,他竟然没戴套。 “不要!你出去,戴套!” “戴,我会戴的,你让我就这么待会儿行吗?求你了,乖,宝贝。”荣钧吻着她,缩臀挺腰,将肉棒顶进去,抽出来,慢慢感受内里的每一寸褶皱。 荣钧亲她的唇,把口红再次吞吃入腹,“感觉里面有一百张小嘴在吸我,你好棒……” “嗯~” 安瑶也被插爽了,她想着,刚开始,应该没事吧…… 荣钧也没有违背承诺,慢慢弄了一会就自动退出来戴套,安瑶也把挂在腿上的丝袜脱了一边的,方便大张开腿。 荣钧把她的高跟鞋穿在没脱丝袜那双脚,一手握着她细细的脚踝,一手掐着她的细腰,龟头在花穴口磨蹭了几下,沾上密液,然后缓缓推进…… 安瑶颤抖着声音长吟,又捂住嘴不让自己乱叫。 荣钧笑她,“这里隔音很好,放心叫出声。” 安瑶抬头看他,眼含春泪,被他顶操着,还不忘问话,“啊啊,你,这间休息室,是不是,就专门,用来做这种事啊……” “哪种事?”荣钧卖力挺腰,啪啪啪不知节制,两个人以这样原始的姿势,面对面,多了好多交流。他继续道,“目前为止你是第一个躺这张床的人。我都没在这里睡过。” 安瑶扁嘴,内心却有些窃喜。 荣钧也笑,他还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吗。洁身自好的男人总有一天会有好报。 他看着身下人的享受表情,自己尽情低喘,时间紧迫,他们都没有时间调情,一上来就干柴烈火的干起来,安瑶仿佛水做的一样,越操穴越软,流水潺潺。 “乖,你水怎么这么多?越操越会吸,想死在身上,”荣钧头埋在安瑶的脖颈乱亲, “啊,啊,好深……慢一点……” 安瑶两双小脚在空中晃一晃,高跟鞋勾着脚尖,她也爽死了。 “慢一点?”荣钧粗喘,盯着她的眼睛,动情道,“慢不了,慢不了,想操你,想操死你……你怎么这么软呢?这么香?嗯?香水换了……” 他这才闻出来她换了香水。 怪不得觉得哪儿不一样了。 听他记得她的香水味道,安瑶身体都羞红了,“换了……好闻吗?” “嗯……好闻……好香。”荣钧又亲了亲她,还舔了舔,惹得她痒痒,笑着推开他。 “别闹~” “喜不喜欢我操你?嗯?喜不喜欢?” “啊,啊~喜,喜欢~” “嗯?喜欢老公操你?以后天天操好不好?在外面在办公桌上?你喜欢在哪儿?落地窗?” “不要……就在这里……” “可我想在办公室操你,你坐在桌上,给你舔到高潮,好不好?再把你压在桌子上,操你的小屁股,好不好?鸡巴都塞进去,嗯?填满你,你也会爽的,是不是?” 荣钧气喘吁吁,一边卖力顶弄一边淫词浪语。 他怎么这样啊!和平时完全不一样! 安瑶被说得浑身发红,她控制不住地心跳如雷,下面绞得速度变快,荣钧一个冷哼,赶紧掐住欲根,这才没射出来。 “突然夹这么紧干嘛,差点早泄!”荣钧惩罚性咬了咬她的乳头,手抓住玉乳推来推去,像玩儿光滑的果冻。 安瑶红成虾了,控制不住地细声尖叫,“我,我要,我要高潮了……呜呜呜……你快点动!” 荣钧坏笑,动了两下故意停,“让你夹我,惩罚你不许高潮~” 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安瑶直接疯了,抓住他的肩膀就是一咬,被疼痛刺激,荣钧嘶了一声,肉棒又硬到不行。 “咬我是吧,看我不好好教训你。”他加足马力,腰臀像装了马达一样,直起腰用力操干起来,这突如其来的剧烈摇晃使得床都跟着颤抖,安瑶的呻吟破碎成渣,随着快如残影的抽插,很快就变得高亢,随后失声,无声地掐紧了他的胳膊。 荣钧给她掐,给他咬,她爽到得表情让他都忘记了疼痛,只想让她更爽。 “来了?来了吗?”他一遍遍问她,“等我一起,等我射给你好不好?” 他抱着安瑶两条腿,用力抓住她的臀肉,往自己鸡巴上按,最后又快速冲刺了几十下,发出雄性动物独属的畅快低吼,安瑶也长吟着,大口大口呼吸,整个人像刚从水上捞出来一样,湿淋淋,热腾腾。 荣钧射完紧紧抱着她,安瑶也回抱,两个人交缠着在床上滚了一圈,半软的肉棒从嫩穴滑出,套套被冲掉,剩一小节挂在顶端,袋子里是慢慢的白色精液。 荣钧摘下套套往垃圾桶一丢,又揉了几下想塞进去,被安瑶拒绝。 玩玩可以,她可不想怀孕。 被发现了 一整个下午,安瑶在工位上腿软腰酸,刚刚太激烈了,好像扭到了筋。 不过荣钧除了拿那种很黏糊的眼神看她之外,倒是没有什么吩咐。 他神清气爽地去开会,荀雅跟着,她就在一旁摸鱼。 本想着,上次是酒后乱性,这次是情难自禁,以后可万万不能再这么没有原则了! 可荣钧却开始变本加厉地接近她,下班约她看电影,周末约她去逛街,三天一小礼,五天一大礼,那未署名的红玫瑰让办公室的人一阵遐想。 谁能想到,这都是他们总裁的骚操作呢? 大家确实无法想象,一个冷面霸总,一个呆头助理,两个看起来都不像那种玩的花的,怎么能想得到俩人背地里在办公桌上做爱呢! 最险的一次,安瑶的水在桌上还没来得及吧,荀雅敲了门来送文件,荣钧竟然慢条斯理地拿文件夹盖住了!盖住了! 啊啊啊!那可是合同啊,还有,那是她流的水…他的手在那边抹什么抹?! 安瑶感到羞耻。 又同时感觉到背德的刺激。 女秘书和男总裁偷情,怎么想怎么色情呢! 可好景不长,两个人刚暧昧一个月,正是天雷勾地火,日夜笙歌的阶段,荀雅就发现了两个人的猫腻。 总裁身上有安瑶的香水味,车里也有,荀雅鼻子很灵,一次两次是错觉,三次五次就是板上钉钉了。 好哇,师傅明面上高冷矜贵,其实也是个勾引上司的荡妇! 荀雅很气,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气,感觉就是,自己没吃到的肉,竟然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而且,按道理来讲,荣钧这种喜欢新鲜感的人应该喜欢她才对啊!她多开朗,多独特,多别具一格啊!她不像别人一样对他唯唯诺诺,他难道不应该对她刮目相看,心生兴趣吗? 可,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啊! 荀雅嫉妒极了,三天没睡好。 她留心观察,终于掌握了安瑶和荣钧在一起的证据。 两个人实在是太大胆了,在办公室还不够,在茶水间,电梯里,都不放过拉手亲嘴的机会,真是恶心死了! 安瑶总是摔倒,真是无语,学她吗?! 她之前也摔,但是总裁总躲。现在,安瑶摔,他倒是不躲了!气死了,气死了! 嫉妒的火燃烧了荀雅,本来安瑶本本分分的离开公司,她也不会说什么了,睡一次两次不打紧,可现在她离职时间近在眼前,她还和总裁这么黏糊,她才是新换岗的特助啊!怎么还是她安瑶陪在总裁身边啊! 把我荀雅当小丑,也别怪我不客气。 不久,公司就有风言风语传出来,说安瑶勾引总裁,每天都把黑丝的屁股哪儿戳个洞,不穿内裤等男人操。 这话是红色男同事一传十十传百意淫出来的。一开始没人敢这么说,毕竟是第一助理,但是她作为一个女人,名声一旦有了裂缝,就立刻跌落神坛,不再令众人的敬畏。 之前多敬佩她,现在就有多讨厌她。 女同事也跟着传一些难听的话,令人听了就要皱眉。 安瑶偶然间听到两句,直接就浑身僵硬脸色发白,回办公室的时候被荣钧抱着问怎么了。 她泪水一颗一颗砸下来,砸得荣钧痛死了。 “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人说你什么?” 安瑶坐在他腿上,点头,断断续续,“我呆不下去了……他们都在传我勾引总裁,讲得好难听……” 荣钧吻她,“乖,别哭,别哭,怎么能是你勾引我呢?分明是我勾引你,对你死缠烂打,是不是。是我的错,早公开了不就没事了?我这就召开会议。” “别!”安瑶按住他,“为了这个事不值得。太难堪了!而且,我确实快要离职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荣钧目光沉沉,“你还提离职?还是铁了心要走?我们都这样了,你还是要离开?” 安瑶愣愣的,看着他。不明白他们哪样了,不就是饮食男女,做爱几次……难道他还真想和她结婚不成。 安瑶是没想过。 就好像是凤姐和王思聪谈婚论嫁,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她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荣钧受伤死了,他很生气地召开会议,就最近的风言风语作出回应。 你们需要搞清楚一件事,是我在追求安瑶,是我喜欢她,她没有做错任何事。公司最近的流言蜚语我听到了,我说过,我最讨厌的就是办公室八卦,那些抹黑,中伤过她的,等我查明情况,立刻给我滚出公司。 大家闻言,脸都一白。完了,大家好像都说过她的八卦啊……难道要全公司都被开了不成? 这件事闹的很大,董事会都来劝,荣少爷搞对象这事儿,一下子就瞒不住了。 荣钧也没想到,公司把持在手里这么多年,竟然还有家里的眼线。 这一打草惊蛇完了,他家给知道了,未婚妻不久就要回国。 又是一番头疼事。 安瑶丢不起这个人,强忍着羞辱等这件事解决,然后就快速离职了。 可天不遂人愿,她想回家,家人却又想来b市。 原来是妈妈生病了,想来大城市检查身体,看女儿在这边工作,就没打招呼地来投奔了。 安瑶的日子过得正一团糟,家里人的陡然到访令她措手不及,也无暇顾及荣钧那边,忙着带妈妈去检查身体,买衣服,买生活用具。 说实在的,她一点都不想待在这里。 之前的同事给她通风报信,说荣家夫人来过公司,幸好她开溜的快,荀雅当时正和总裁在一块,被当出气筒,被阴阳怪气羞辱了一个小时。 话里话外,荣夫人的意思是儿子想玩儿可以,但是别闹到家里来,也别影响婚约。 安瑶听到这儿,手脚一下子冰凉个透。 他,有婚约? 小三竟是我自己? 人生是玛丽苏又不全像玛丽苏。 就像安瑶,她并没有感觉到五雷轰顶,世界崩塌,爱情背叛,不能活了什么的。荣钧的妈妈也没有打来电话穷追不舍,要给她几百万让她滚蛋之类的。 她在b市依旧能活下去,电话关机,没人找得到她。这里这么大,用心躲着,总能错开。 她搬了家,新租了一个更大的地方方便一家人住,当然租金也更贵。 她庆幸自己之前没矫情,荣钧给她的钱她都拿了,心安理得一毛不剩地转到自己卡里,他还很开心,给得更频繁了。 知道被迫当三后,她没有一哭二闹三上吊,因为她对荣钧的感情还没深到那个地步。 两个人本就因性结缘,更何况她更爱自己。 一得知他有婚约,她对荣钧那点悸动就随着冷却的血液冷了下去。 幸运的是陷得不深,还能自拔。 同在b市,他们没再遇过。 后来,妈妈确实确诊了早期肝癌,发现及时,他们立刻就马不停蹄入院了。 荣钧没放弃找她,还是一个医生朋友给他报信儿,说安瑶的家人在这边看病。 荣钧没敢来打扰安瑶,因为知道她肯定不会原谅自己。 他偷偷给安瑶的父母放下些钱,安家父母也终于知道,女儿在北京不是一无所有,还是混得了一个高富帅男朋友的! 他们劝安瑶抓住这个男人,后半辈子的日子就好过了。 安瑶焦头烂额,崩溃大喊大叫,骂家里人不要脸,怎么就这么贱的收了他的钱! 他有婚约还来招惹她,这不是给她难堪吗?! 她妈也是个糊涂的,只认钱,一个劲儿劝说,谁抓住了男人的心,谁就是正房。 私底下,他们和荣钧来往,出卖女儿的消息,荣钧三番五次去堵安瑶,最后是医生朋友看不下去了,出面解围。 他观察了很久,看得出安瑶很痛苦,家人是那副德行,而她难得的出淤泥而不染,不愿意做违背良心的事。 荣钧也太滚蛋了,有了纯儿不够,还要再招惹人家平民家的女孩儿。 看着安瑶是真的不想和荣钧有瓜葛,他就出手了。 一方面为了帮她,一方面也是想让纯儿幸福。 易泽劝安瑶转院,或者出国,怎么都行,只要不再和荣钧纠缠,纯儿总该不会太伤心难过。 易泽喜欢纯儿,从初中就喜欢,可纯儿心里眼里只有她的荣钧哥哥,唉。 易泽真的很嫉妒荣钧。 他多想让纯儿多看自己一眼。 荣钧每天都找安瑶,这也不是办法,病急乱投医,安瑶竟然拉了路过的男人说,“这是我男朋友!” 荣钧定睛一看,这不是易泽吗? 易泽挑挑眉,“我不是。” 呵,这女人以为自己是谁?断定他会给她面子? 安瑶被噎,无语地放开了手,“总之我求求你别再缠着我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会解除婚约的!只是求你给我点时间!” 荣钧从未这么卑微过,他是真的爱她。 易泽却愣了,平日里温润和熙的他一瞬间冷脸,揪住荣钧的衣领冷冷道:“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 荣钧冷哼,大力推开他,“是啊,我差点忘了,你可是李纯的忠实舔狗。从小到大都喜欢她不是吗?你追求她吧,你去把她追到手,让她别来妨碍我!” “滚蛋!” 砰—— 易泽穿着白大褂,却打了人,路过的赶紧拍视频发到抖音上,一下子周围乱作一团。护士们拦着不让拍,其他医生拉架。 荣钧也不示弱,一拳拳回击,“老子被她绑了十几年,一个口头的婚约,我从来都没有同意过!一直都是你们的一厢情愿!老子受够了!现在老子遇到真心喜欢的人,谁敢动她,我弄死谁!” 安瑶从一开始听到他让外人追自己的未婚妻,还皱眉不适,后来听到他说从未承认过婚约,都是被逼的,又听他说好不容易遇到喜欢的人,是指得她吗? 惭愧惭愧,安瑶有些愧疚地望着他,他眼睛都红了,看来也是真急了。 “别打了,别打了!丢不丢人啊!” 安瑶上去拉,荣钧害怕伤了她,被抱住就没有再动,反手抱住她,红着眼道歉,“我真的会解除婚约的,你信我,别离开好不好?” 安瑶摇摇头,“你要真的喜欢我,为什么不先解除婚约再来招惹我?又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告诉我你有未婚妻?” 荣钧哑然,易泽冷笑,替他回答,“李纯家的产业对他还有用,他自然舍不得。荣钧,你就是个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畜生,贪得无厌背信弃义的,小人!” 安瑶推开他,看了一眼易泽,别看他长的温柔俊朗,他说话还挺毒的,一针见血。 人都是有缺点的,荣钧不可能完美无瑕。 安瑶自己也不敢说自己纯善。 她当初也没问他有没有女朋友,就稀里糊涂和他睡了,还睡了那么多次,拿了他很多钱,那时候,她何尝不是沦陷在温柔乡呢?她的确是动了贪欲,所以老天爷让她自食恶果。 当三儿的感觉不好受,她整日都在自我谴责,没睡过一个好觉。 更丢人的是她的家里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她真的羞辱到想死! 没想到,更羞辱的还在后头。 大闹医院,丢人 这边荣钧好不容易离开了,下午又换了个人来闹。 安瑶大老远就听到尖锐的骂声,是她妈妈和一个年轻女人。 她拨开人群,大家都眼神凌厉地看着她,仿佛在骂她不是个好东西。 果然,病房里,一个穿着鹅黄色连衣裙,头戴墨镜的女人抱着胳膊,和床上的安母在对骂。 “你女儿就是不要脸,狐狸精!是勾引人的小三儿!” 安母被说急了,胡搅蛮缠的“呸,呸”朝时尚女子吐口水,活脱脱一个乡野村夫,不可理喻。 那女孩往外一躲,看到了安瑶。 眼睛先是闪过惊讶,随后是浓烈的嫉妒。 “就是你个贱人?勾引我未婚夫!我打死你!” 安静穿平底鞋,她穿高跟鞋,自然打不过安瑶,安瑶才不会当众挨这一巴掌,她也理直气壮的回道,“你少血口喷人!我不认识你,也不知道你未婚夫是谁!” “你还嘴硬!看我不撕烂你的脸!” 李纯张牙舞爪,和想象中的名媛不一样。 安瑶又推开她,两个人厮打在一起。 易泽来了,皱着眉把人群驱散,拉开两个人,看着角落里当鹌鹑的安爸,病床上干嚎的安妈,他有一瞬间能共情到安瑶的无奈。 虽然她对不起纯儿,可她确实是不知情。 易泽看了一眼安瑶,她这一段时间憔悴了很多,看来也是被道德枷锁折磨的不轻。父母又是这个样,她眼睛噙着泪,要掉不掉,很坚强,又很脆弱。 反观纯儿,生龙活虎的,张牙舞爪就要往人家脸上招呼,她还去贴了美甲片,这不是故意毁人家容吗? 纯儿是任性了些。 易泽在心里替她开脱。 “纯儿,听我说,她的确是无辜的,是荣钧骗了她。” “易泽哥哥,怎么你也帮这个狐狸精说话?!你们是不是看她比我漂亮,比我会装,会哭,你心软了!” 易泽揉眉心,“这都是没影儿的事。我和她不熟。” “你们不熟你怎么知道她是无辜的?!” “我……”易泽想解释,但是三言两语说不清,只能说,“你先冷静一下,我们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聊聊。” “我心平气和不了!今天不教训她出了这口气,我绝不会就这么算了!” 这时候,要是安瑶主动站出来说我给你打几下消消气,易泽再哄两句,纯儿就不闹腾了,她很好哄的。 可安瑶看不懂易泽的眼神,也不想懂。 她是犯错了,是对不起这位未婚妻女士,但是要她心甘情愿被扇耳光,她不愿意! 最后李纯被易泽半抱半拖着哄走了,看着他们的样子,安瑶讽刺一笑。 “有时间,你不如去找你的荣钧哥哥问清楚。为难我算什么本事。” 男女之间这点事,谁又比谁干净? 有一个正宫,再和旁人似是而非纠缠不清,或许每个人都无意中在做这样的事。她自己不也一口一个易泽哥哥?看样子,两个人早就对肢体接触习以为常,她又干净多少。 易泽临走前警告她别再多说了。 安瑶冷哼一声,倔强高傲,俨然一副不认错不知错的坏人模样。 可等他们走了,她转过头,看着自己父母,她忍不住将桌上所有的鲜花水果都扔了,锅碗瓢盆全砸了,她歇斯底里的尖叫,“都怪你们!都怪你们!” 她边砸边骂,“没有底线,不要一点脸面!不给你们女儿留一点脸面啊!!” 她用力拍着自己的耳光,气的把摔过的东西一踹再踹,歇斯底里。 绕是安母都被女儿这幅疯样子吓坏了。 “瑶儿啊,你冷静点……” “我冷静不了!!!”安瑶一挥,不让父亲靠近。 “你们让我恶心!你们简直是丢死人了!!就那么没见过钱?就那么下贱?!!我说过不要和他再来往了,你们呢!你们就只会坏事!只会给我找事!给我找事!!” 啪一声,她把母亲的吊瓶也给摔了,安母哎哟哎哟的,赶紧把针拔了,安父也急了,“你个疯嬲!不想活了你!你要杀了你娘啊你!!” “是!我杀了你们,我自己再去死!” 安瑶捡起一片碎玻璃,给双亲吓得够呛。 “你可别做傻事啊!你妈我还病着!指你看病哩!” 安瑶哈哈大笑,“你也知道指我!要钱了指我了!我说过没有,挣够钱我就回家,给你们开个店,给你们养老!你们从小到大就只会说我是赔钱货,我工作这几年一直给你们寄钱!我哪里对不起你们?!你们呢!贪心,贪婪!下贱不要脸!看见个有钱人就死皮赖脸往上贴!我没说过人家有未婚妻吗!?你没看见人家什么门第啊!凡事先问问自己配不配!脸面是自己给的,我辛辛苦苦挺直腰板,你们偏要跪着!” 安瑶崩溃大哭。 安瑶花了一辈子把腰杆挺起来,一朝行差踏错,还是成了人人喊打的贱人。 父母这副德行,又给她坐实了不要脸的名号。谁会信她品行端正?家风都不正,出去了别人只会说:一门子贱货! “看病又不用非在这儿!我让你转院,你要死要活!行!你们爱在这儿就在这儿吧!我呆不下去!” 她嗓子都喊哑了,转身夺门而出,徒留窝囊的安父和被骂到没脸,只能干嚎的安母。 过路的护士都一件唏嘘。 像这种吸血鬼父母,真是见多了。 女儿辛辛苦苦在大城市打拼,父母来搅和一通。 安瑶平时在医院为人不错,正派诚实,没人信她是会做小三的那种人,所以大家都觉得这事儿是误会。只是没想到,易泽医生都掺合进去了,世界真是小! 易泽告诉李纯,荣钧隐瞒了婚约和安瑶在一起,后来安瑶也已经主动辞职躲着他了,每次他来,她都没见过他,是她的父母不听劝,和荣钧纠缠不清,泄露她的行踪等等。 李纯一概听不进去,这次不成她就下次,挑易泽不在的时候,把她骗出来找人刮花她的脸,再送去夜总会当小姐! 这才能解她心头之恨! 不过当着易泽的面,她还是纯善小公主,哭哭啼啼地说要找荣钧哥哥给个说法。 易泽苦笑,都这样了,纯儿还是不肯说他一句不好。 荣钧是真的爱惨了安瑶,安瑶对荣钧多冷漠,他是看在眼里的。纯儿这么多年对自己也是一样,眼睛里从未有过他。 唉,痴男怨女,何时休啊。 有钱人的陷害,易如反掌 荣钧知道了纯儿的计划,可家里人警告他,如果再接触那个外边的女人,就出手料理了她。 他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求助易泽,拜托他帮忙保护一下安瑶。 易泽不信纯儿会这么狠毒,表示自己不会帮忙关照无关人等。 但是造化弄人,那天他下班,无意间看到安瑶穿着一身黑在医院角落晃荡,估计还是放心不下父母,回来看看。 他正想上去问一下,结果就亲眼见到两个壮汉一人熊抱,一人拿毛巾捂嘴,动作迅速把人放倒后带走。 他赶紧闪身躲起来,内心惊骇,只能安慰自己,可能不是纯儿,也许是荣钧的父母。 他们应该并不会真的伤害她。 易泽虽然这样说服自己,却还是开车跟了上去,那些人来到一家也夜总会,易泽看这招牌就知道不简单,于是伪装成客人也跟着进去。 他们从后门进,这道门不让外人走,他只能从正门进去,跟丢了以后,异常着急,他一边通知荣钧,一边犹豫要不要报警。 报了警,如果真是纯儿做的,该怎么办? 可不报警,万一安瑶出了什么事? 荣钧气得火冒三丈,质问他为什么不拦下! 是啊,易泽也愣了,他为什么要跟踪而不是去拦着?他都不需要打得过他们,只需要闹大了,让他们带不走人而已。 易泽惭愧万分,对安瑶就更抱歉了。 他焦急地上楼找人,无头苍蝇一样。 好在这家店的老板和他拐弯抹角的认识,搬出来荣钧的名号,他终于找到了负责人,他心怀侥幸地问李纯在不在,还真在。 易泽心像沉进湖底,可他还是不愿意相信。 哪怕这家店是李纯最爱来的店,他不亲眼见到,是怎么也不会信纯儿竟然会做出这种暗害她人的事的。 服务员领着他来到包厢,果不其然锁着门。 他拍门,“纯儿!纯儿!是我,易泽!你不要做傻事啊!快开门!” 服务生狐疑,能做什么傻事?难道要自杀不成? 里面没声音,服务生也慌了,赶忙请示老板要不要拿钥匙开门。 老板姗姗来迟,是个长了一双妖娆桃花眼的红毛帅哥,他是来看热闹的。 他抖了抖烟灰,饶有兴趣道,“哎呀呀,一向矜持淡定的易大少爷,怎么这么着急嘛。难道咱纯儿妹妹在里面做了什么让你着急上火的事儿?” “你说对了!少废话快开门!” “擅自开门,会被客人起诉哒!更何况,咱们惹不起李家。” 桃花眼笑眯眯,慢条斯理的。 不管里面发生什么,对他来说都只是一桩八卦,看看心情好,不看也没差,后果与他又无关。 易泽只好强盗一回,从服务生手里抢过钥匙,一边喊纯儿别犯傻,一边手抖着开门。 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抖。 明明安瑶和他不熟。 或许是太害怕纯儿犯罪了吧。 门终于开了,万幸这是电子门,要是里面有插栓,就难办。 “哇喔!香艳!” 开了门,桃花眼第一个挤进来,先看到的就是地上四个大汉围着一个昏迷的女人。 女人浑身被捆绑,裙子被扯烂,大腿被分开,上身已经被脱得只剩内衣,显然,几个人也听到易泽的声音,没有敢轻举妄动。 看到这一幕,易泽的心揪疼一下,却又立刻落了地。他道万幸,冲过来脱了大衣给安瑶围上,原来她不是昏迷,只是被黑胶带粘住了嘴巴,眼睛微睁,被药性控制着半睡半醒,可她有意识,早就哭的稀里哗啦,看到易泽,她忍不住哇哇大哭,却因为药劲儿没过,没力气哭,难受的如同病入膏肓的黛玉,好不可怜。 桃花眼看着安瑶这幅惨样,尤其是那黑胶带,令他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他也不笑了,淡淡的命令手下都出去守着。然后蹲下来,抬起安瑶的下巴,叹息,“好可怜的美人儿,是谁把你欺负成这样?” 易泽皱眉,推开程思远的手。 桃花眼耸肩,撇撇嘴。 “早就跟你说啦,李家上下都不是善茬。你纯儿妹妹能有多良善呐!也就你还把她当个刚成年的天真小女孩。” 程思远小时候就见过李纯校园暴力别人的样子,这种侮辱她人清白的事儿,她可不少干了。 “我猜是因为荣钧吧?这位就是他闹的沸沸扬扬的,那个那个,女朋友?” 安瑶咳嗽,“我不是他女朋友……” “啧啧!”程思远笑了,“有意思!你喜欢她,她喜欢他,他喜欢你,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那你喜欢谁?说来听听?” 桃花眼是懂吃瓜的。 一根手指从易泽指到安瑶,又不怀好意地指回易泽,“不如你喜欢他呗,这样不就成了一个完美的闭环了?太完美了!哈哈哈,这是我今天见过最有趣的事!” 易泽冷脸喝止他,“够了,别胡言乱语。让让,我送她去医院。” 程思远躲远了,示意他赶紧走。 走了两步,易泽又回头,“这事儿应该不是纯儿干的,你别乱说。” 程思远张了张嘴,算了,还是不说了。 等他走了,程思远才转过身环顾空房间,四个大汉被他的人压着带出去了,在他的地盘违法犯罪,他绝不会坐视不理。 不过,这事儿真不是纯儿干的吗? 他看着无风而摇曳的窗帘,笑而不语。 乱情上 荣钧给易泽打了无数通电话,最后自己都忍不住出门找人了,易泽才回他,说一切都好,没出事。 荣钧想来看她一眼,被易泽给拒绝了。 “荣钧,先把你自己的事给解决了吧。你瞧瞧你弄得一团糟,既对不起纯儿,又害了无辜的人。” 荣钧沉默,易泽说的对,是他没用。 “你要么就和纯儿解除婚约,我来照顾她。要么你就好好对她,别再和外人纠缠,别再伤害她!你看看你现在,没有能力反抗家族,还对那个安瑶死缠烂打,你这是害了两个人你知道不知道!” 易泽说的直戳心肺,荣钧心痛地直扇自己巴掌。 风光无两的总裁又如何,爱情婚姻不由自己控制,如同行尸走肉! 他开始羡慕安瑶的清醒,也后悔去招惹了她。就让她挣够了钱回老家多好!她会开一家店,养两只可爱的猫,有自己的房子,有自己的收入,她会嫁给一个能够给她一辈子承诺的男人,她会幸福。 尽管他会痛苦……爱而不得,不爱而绑定一生,解脱不得。 可,他就不配得到自己的爱人吗? 荣钧长久不说话,易泽挂了电话,转头看着打点滴的安瑶,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回想刚才,明明只是着急想让纯儿别做傻事,可为什么门一开,看到地上那人的瞬间,他就忘了一切,慌乱地只记得脱下衣服盖住她,做完这一切,他的心才算安定下来,仿佛自己此行目的就是为了救她。 可他明明是为了纯儿而来。 易泽脑子也乱了,低着头抓自己头发。 一向注意形象的他,这时候也红着眼凌乱了。 安瑶醒了,突然呻吟一声,面色潮红,他以为她发烧了,可症状又不像。 他顺手给她把了脉,又看了看眼皮和舌头,应该是被下了什么药。 他皱眉,这些人简直丧心病狂。 找四个男人又下这么猛的药,岂不是要把人折磨死!这么狠毒的招数,绝不可能是纯儿。 他叫来医生给她解毒,医生开了几瓶药,又打针又推拿,终于把药性散去。 不过医生们也误会了俩人的关系,想着成人之美一下呗,就没等药效散尽就让他把人带走了。反正人也是清醒的,这点劲儿就是个助兴的。 易泽不知道该送她去哪,只好带她去了自己的公寓。他平时住医院,不怎么回来,家里还挺冷清的。 他把人放进卧室,盖好被子,自己则到厨房做了点吃的,刚端上桌,就听到卧室那边传来响动。 他皱眉,快步走过去。 一开门,一具香艳酮体就扑到他身上,乱拱乱摸,吓他一跳。 “怎么又变成这样?”易泽叹气,“别乱摸,别动!” “热死了,好,好热!”安瑶大呼小叫,身上不着寸缕,给易泽看的头皮发麻。 作为医生,倒也见过不少病人的身体,他强迫自己冷静,冷静。 “抱我,你抱抱我,好不好!求你了!”安瑶已经神志不清了。 易泽被她闹的,脸都红了。 她真是无所顾忌,伸手就往他下面抓,抓疼了他,也给他抓出了反应! “嘶!你再放肆我生气了!”易泽推开她,把她甩回床上,没想到她手紧紧拉着他的衣角,把他也拽了过去。 他的大腿顶到安瑶的大腿内侧,安瑶呻吟,夹住他的腿,蹭啊蹭,“好舒服…嗯~” 易泽青筋暴起。 他是好脾气,可不是软柿子! 他双手把八爪鱼一样的她扯掉,又把腿拔出来,安瑶却又从背后抱住他,“别走,别走~你给我吧~给我好不好!我难受死了!” 易泽气急败坏,偏头问,“你怎么这么不知羞?!光着身体抱着别的男人!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你,”安瑶晕晕乎乎抬头看他,重影了,看不清。 “你是,你是易泽吗?他最喜欢穿蓝衬衫了……” 易泽愣住,他低头看了看两只按在胸口的手,白嫩,柔软,他的心一下子跳得很快。 “知道是我,你还投怀送抱?” “我单身……为什么不能,”安瑶从背后钻到他身前,踮着脚闻他,易泽抗拒着,一个没站稳被她推倒在床。 安瑶立刻就爬到他身上骑着,低头抱着他疯狂亲吻,下面不停磨蹭他的敏感部位,男人的本能他控制不了,很快就被磨蹭到硬的不行。 “行了,你快放手!” 她没有理智,他还有! 他喜欢纯儿,还为纯儿保留着她可能都不稀罕的第一次。 不能和别人这样! 他推开安瑶,“你实在想要,我去给你找别人来!” 安瑶大叫,“滚蛋!你不帮我,我也不要别人!我找荣钧来!!我要和他复合!气死你的纯儿妹妹!也气死你!” 易泽气红了眼,“你?疯女人!” “信不信就算这样,她也不会和你在一起!只是白白被折磨一场罢了!所以到底要不要帮我,你自己考虑!” 安瑶摆了个撩人的姿势,易泽下面涨疼,都不及他心疼。 这个女人,刚说要找荣钧,要让纯儿不开心! 不,他绝不允许。 易泽愤愤脱了外套,露出精瘦的裸体,他没有大块的肌肉,但是体脂极低,也能看到肌肉线条,配上那温润如玉的脸,极好。 行,她要就给她好了。 易泽跪到床上,面无表情地开始揉她的酥胸,双眼狠狠盯着她。安瑶被药物控制,欲望放大,快感也放大,她爽得尖叫,想抱他,却数次被阻止。 行,不抱就不抱。 他像例行公事一样,面无表情,跪跨在她身上,一只手揉着她的胸部,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 他不是要如何,只是不解开,自己要勒的痛死了。 皮带声音勾得安瑶低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抽掉皮带,解开裤子,拉下内裤,掏出硬挺的粉色肉棒。 发现安瑶盯着自己,他怪笑,“你也不害臊,真骚。” 安瑶也不示弱,“都硬成这样了,也不知道是谁骚?嘴上不要不要,实际上早就硬得不行了吧?” 易泽被噎,只能道,“我是正常人,这只是正常反应罢了。” 安瑶没理他,夹着他的腰催他快点。 他不知不觉还揉上瘾了,感觉好软。这是他第一次触碰女人的乳房,简直就像果冻一样,滑,软,香…… 他竟然忍不住想舔…… 呸呸,他把淫乱的想法甩出脑子,继续当一个人形舒缓机器,他想,把她弄爽了就好了,不一定非要真的发生什么。 想着,他伸出一根手指往她穴上按了按,只是按了按,安瑶就啊地尖叫,他手一顿,以为弄疼她了,谁知道她又道,“别停!继续!” 切,大惊小怪。 他记得书上说过,女人的快感更多的来源于阴蒂,他就一直刺激这里就好了。 女孩子这里又是很柔软脆弱的,摸上去那一刻他就知道了,所以一直小心翼翼的。 没成想,摸了一会儿之后,安瑶嚷嚷,“你没吃饭?能不能用点力,不上不下,难受死了!” 易泽不回答,手上默默加劲儿,上下滑弄着,不小心插进去半根指腹。 “啊,嘶~再深点好不好,易泽哥哥!” 易泽脸一黑,随后耳根泛红,“别这么叫我!” “怎么~易泽哥哥~我就叫~是不是很想和你的纯儿做这种事?可惜哟人家不喜欢你!你不如把我当纯儿妹妹吧~想对我做什么都行~易泽哥哥~” 安瑶胡言乱语,易泽掐了一下她的屁股,脸色一沉,“说了别乱叫,找打?” “打吧,打我,用你大肉棒打我就更好了,狠狠地鞭笞我吧!” 安瑶扯着嗓子呻吟,易泽被她叫得头皮发麻。 怎么这么不知羞! 都是什么淫词浪语啊! 可恶,他竟然还被说的越来越…… 他不承认,平复了心跳,开始专心研究怎么让她快点爽。 他插了一根手指进去,里面很湿很热,刚进去,软肉就层层将他包裹,他被夹得头皮发麻,里面的肉会动,会吮吸…… 天呐,难以想象如果是他那里塞进去,该会被咬得多痛! “啊……嗯…就是这样,你好棒~” 咕叽咕叽—— 她的水好多,易泽只插进去一根手指,可很快整个掌心都是她的水。 液体亮晶晶的,他闻了闻,没味道。 想舔,怎么回事! 他又给了自己一巴掌,压制本能。 安瑶都被他的憨样儿逗笑了,为了守自己的童子身真是够拼的! 明明粉红的肉棒都被憋的涨红…… 乱情下 一根手指开始不能满足她,易泽不等她叫,自觉就加了一根手指进去,食指和中指并拢,往肉穴伸出探,抠抠弄弄,把安瑶折磨得欲仙欲死。 她也不像刚开始那么嚣张了,到后面叫的没力气了,开始哼唧,易泽以为她没爽到,就更卖力地抽插,可不管他怎么刺激,她也不叫了。 他不禁问,“你怎么了?” 安瑶不想承认自己累了,她说,“都怪你,不用鸡巴操我,我没感觉了……” 易泽头脑壳都要炸了,她一个女孩子,怎么张口闭口就是……这种话啊!太羞耻了! 可这里是在卧室,没有外人,如此私密的空间里,听到她对自己这样说,易泽还是心跳如雷,面红耳赤。 她没感觉了? 好像真的是,水都干了不少。 他有些愧疚,又很挫败。 他连玩儿女人都玩儿不明白,生生把人家玩没感觉了。 安瑶也不再提让他进来的话,只是哼哼唧唧的随着他的手晃着屁股,刚好已经高潮过一次,她现在感觉已经很舒服了。 “算了,就这样吧,停吧。”她把他的手拉出去,带出一股银丝。 易泽眼神顺着那银丝往去,只见花穴一张一合,仿佛在诉说着自己难言的委屈。 他的手指都被泡皱了。 可他还是觉得自己好没用,她那句算了,真的很刺耳,很刺耳! 那一瞬间,他是真的想……想真的做了! 安瑶却收起了腿,下床洗澡去了。 等她再出来,易泽也穿好了衣服,规规矩矩地坐在床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一出来,他转头看她,惊艳于她现在的样子。 双目含春,水润的眸子笑意盈盈的,面色红润,嘴唇微微肿胀,唇色嫣红。 他又没吻她的唇……是她自己咬的吧。 这幅样子,明显是和人发生过关系,被滋润透了的样子。 偏偏易泽其实什么都没做。 他想到了荣钧,他想,她和他做爱的时候是不是也是那样?声音婉转如黄鹂,身体柔软芳香,那里又紧致湿滑令人欲罢不能……还有洗过澡后,是不是荣钧每次都能欣赏到她这样绝美的样子? 易泽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他的心随着自己的指尖,已经种在了面前这个女人的身上。 但是他不想承认。 安瑶清醒后对他很冷漠,自顾自叫了同城快递买了一身衣服,然后很快地到隔壁房间换好,连招呼都没打就走了。 他一直目送她,可她连个眼神都没有。 不知道怎么的,他心疼了一下。 她是什么想法?是后悔和他做一场?还是害羞?又或者讨厌他了? 在此之前,两人实在不能说熟。 一直是他观察她比较多而已。 安瑶走后,易泽看着床上一片狼藉,忍不住伸手去摸那片湿润。 这是她身体流出来的水……她真的好多水,流个不停…… 易泽闭上眼睛,幻想自己还在触碰那处软嫩滑腻的甬道,可指尖凉凉的触感提醒他,都是假的。 人已经离开了,甚至,屋子里残余的性爱味道都消散了。 易泽很羞耻,为自己刚刚竟然闪过后悔的念头而羞耻。他喜欢的是纯儿,是纯儿啊。 自这天后,安瑶彻彻底底逃离了b市,她知道自己再待下去绝对没好果子吃,至于父母,易泽应该会帮忙照看吧! 而荣钧和家里闹崩了,李纯害安瑶这事儿他查明了,气到不行,直接把李纯这些年做过的事全部抖出来,高中霸凌女同学,大学陷害荣钧的其他追求者,手段全部是毁人清白。 这事儿一出,大大落了李家的脸面,也毁了李纯的名声。 易泽知道后,先是震惊,后是不信,直到亲眼看到那些证据,他才无奈接受,或者说,说服自己的执念。 他一直以为纯儿心地善良,一直不愿意去把那些“栽赃陷害”算在她头上。 纯儿爱哭,纯儿怕血,纯儿还那么喜欢小动物,她怎么会是那种人呢? 可回头想想又觉得可怕和庆幸。 可怕的是,安瑶就真的被纯儿绑架坑害的!庆幸的是,他救下了安瑶! 李家是道上的,这事儿虽然怪李纯,可荣钧让他们丢脸了,他们也断然不会放过。荣氏集团丢了南方的地皮生意,脱出了华南市场,元气大伤,荣家老爷子气到内伤,扬言要打死这个儿子! 而荣钧为了不连累安瑶,只字不再提找她复合的事,甚至不再提安瑶这个人。每天如同机器木偶一样上班工作,了无生趣。 易泽也失魂落魄的,纯儿被禁足,找他求救过,他无能为力,也不想去看望她。 他害怕面对纯儿,也害怕面对自己的内心。 可时间久了,思念开始占上风。 每晚每晚,他魂牵梦萦的都是同一个人。 整夜整夜,他被困在那天的梦魇中。 梦里,他在一样的床,说一样的话,可不一样的是他猩红着眼,身下某物重重凿进女人的身体,惹的她呻吟不断。 不敢?谁说他不敢。 他发了狠的做,做到她求饶,哭泣,做到她没有力气,哼哼唧唧地求他别弄了。 他终于累了,在她身体里射精。 可怎么都不舒服,没有湿热滑腻的感觉,没有紧致包裹的感觉。 他睁开眼,额头微凉,被子里被遗精弄得一塌糊涂。 他已经习以为常了,面无表情下床,换被单,然后继续躺在这里。 他不想换床,就想在这里睡。 想再次感受那夜的感觉。 感受她的体香。 如果再见到她,如果再见到她! 他胸腔起伏,思念和欲望交织,折磨得他痛不欲生。 他喘息着,伸手往下,盯着天花板…… 无数次,这样无数次了,深夜醒来,想象着她的身体,然后疏解自己。他像着了魔一样。 他固执地等安瑶回来,可安瑶仿佛铁了心,父母都不要了,知道他们出院,安瑶都没来过一次。 或许是被绑架吓怕了,不敢再来了。也或许是对这座城市失望了,任何人来了这里都会失了本心,逼迫她,折辱她。 最后是易泽送安母出院,他一身蓝衬衫,白大褂,微笑着朝病人挥手。 他在那里等了很久很久,直到出租车走远了,也没有见到一个影子。 他本也没抱任何希望,面无表情地回到工位,日复一日继续重复的工作。 他失去了喜欢的人,也被夺走了重新喜欢人的能力。 他希望哪一天安瑶能想起他这个微不足道的男人,然后回来,把他的心还给他。 英雄救美 安瑶离开后也没有再联系父母,她回老家的失去买了套小三居,本来还说开个店,现在她也不想开了,直接拿着钱去旅游。 在南方某旅游城市一处夜市,安瑶玩儿得好好的,十点多突然来了一群混混在摊儿上闹,安瑶因为长的好看,被眼尖的人盯上,本来是随意找茬的人如今都冲安瑶一个人来了。 周围人没有一个人帮言的,危险转嫁,他们开心还来不及。 安瑶就这样被围了起来,强行被拉到他们桌子上喝酒。 众人逐渐散了,安瑶尖叫别人帮自己报警,却被一巴掌打翻在桌子上,酒水撒到她身上,衣服一湿,曲线若隐若现,男人们哄笑,纷纷想上手抱她,安瑶见一个咬一个,拿起啤酒瓶子朝他们就是爆头, “草尼玛!畜生!滚开!!” “他妈的一群懦夫!帮我报警都不行吗?你们要看我死在这儿是不是!” 安瑶一边哭着被打,一边朝人群尖叫,这群男人一人一巴掌,一脚,就把她打得散了架,像面条一样被踩在地上踹。 路人有想上来拉的,有的年轻小子都被女伴拦住。而大腹便便的中年大叔则抱着胳膊事不关己,还当是这个衣衫不整的女人和自己男人闹了不愉快。 那些男人也确实在向路人嚷嚷这是自己人,安瑶有气无力,咳出血沫,“我不认识,他们!” 路人中有人骂娘,店老板母子两个拉也拉不住,大娘被推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还用肥胖的身躯帮安瑶挡住拳脚。 “我操你们祖宗,”安瑶嘴上不服,一边哭一边骂,“有种就打死我!” 那几个男人骂婊子,向别人说说本来也是她先动手的,本来他们不过是想请她喝杯酒而已! “喝个屁的酒!手都摸人家屁股上了,人家不砸你酒瓶子才怪!” “一个女孩子也太不识时务了些!就是先喝了又怎么了,看看这被打的!又打不过还动手!” “她喝了万一是加了药的呢?” “就是?被调戏了不反击难道还赔笑脸!?搞笑!” 路人中窃窃私语,却因为大家都是外地游客,没有帮忙的。 而本地人知道这几个混混,也都不敢惹。 “啊!!” 安瑶被抓住头发从大妈身后被拖了出去,她发出惨烈的叫声,随即大力反抗,扑腾着,可那些人就像提小鸡仔一样把她拎了起来,捏着她白嫩的脸颊,拳头向她胸口和小腹袭来,专挑柔软脆弱的地方打。 “真要出人命了!” “警察来了!” 不知道有谁喊了一声,众混混立刻抬头四处看,有人试图伸手,被花衬衫的黄毛一脚踹了回去,“少他妈管闲事!这我大哥马子!” “我是你们妈!我不认识他们!帮我,报警!!” 安瑶哑着嗓子,嘶吼着,被拖拽着往车上拽。 “救命!救我啊!!大哥!大叔!” 她伸手朝外四处乱抓,却被扛着直接拖走。 被点名的大哥大叔脸红着犹豫,人群都挡着想拦,却被推搡开。 几个年轻人被推开又站了过来,和他们挤在一团,显然是要出手了。 她不能被带走,带走不知道会遭受怎样的迫害。 有人打头,就有人跟风,很快,人群形成一堵人墙,不让混混们走。 安瑶也挣扎着从他们手上逃出来,却被抓着头发按在了地上。 远处,一辆张扬的红色跑车停在巷子出口。 他落下车窗,“这是在做什么?” 那边很喧闹,看起来像古惑仔打架呢。 他就爱看这热闹。 副驾驶的黑丝美女缠上来,搂着他精瘦的腰,“回酒店嘛~小混混打架有什么好看的~” “呵呵,法制社会出现这场面已经不多了,我就爱凑热闹。” 他直接开门下车,女郎扑空,脸一黑,只好提着新买的包包下车。 这鞋子可是刚刚新买的,小羊皮底,这儿地脏死了! 她嫌弃地站到男人身边,却发现他脸色突然一变,刚点着的烟直接往地上一甩,皱着眉就走了过去。 安瑶被压着腿跪在地上,倒是没人打她了,人群和混混们干起来了。 男人真刀真枪干起来,很快就见了血,尖叫和雄浑的怒骂响彻胡同。 安瑶想捡起来一个碎片,妈的,捅死一个算一个! 正当她努力够碎片的时候,外面人群突然被大力冲开。 “都让开!” 来人一身白西装,身高一米九,头发一丝不苟抹着发油,是个不折不扣的绅士。可他长相妖娆,一双桃花眼极其夺目,发色还是红的! 真是又怪异又和谐的搭配呢! 看清了地上的人以后,程思远先是震惊,又是愤怒,他有爱美之心,之前就见过安瑶被迷害的样子,现在又见到她被打成这样,心里很是心疼美人。 更何况,作为荣钧和易泽的老同学,他帮个忙不为过。 他转头吩咐女伴儿打电话,一回头脱了西装就加入了战斗。 “靠,这把老骨头多少年没打架了。” 他一边一脚踹飞一个胖子,又一拳把一个瘦毛打吐血,一边吐槽自己骨头咔嚓生涩。 安瑶扭头去看,发现是个面熟但是不认识的红发帅哥。 他战斗力很强,几乎是招招致命,一点也不怕背上人命官司。 基本被他打过的都不能再站起来。 其他人只是阻止他们,并不敢真下死手,这才僵持了久了些。 根本不到一分钟,刚散的兄弟就又冲了回来,帮程思远将这几个小混混给按住。 人群散开,警察来了。 安瑶被程思远拉着胳膊起来,她没起成,软软的跪立着,抬头整好和低头的程思远对视。 他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他身上很香,是女人的香水味。 可也掩盖不住她身上的血腥味儿。 “你没事吧?”他问。 安瑶哭了,泪水从她脸庞滑落,一行行从下巴处滴落在地,她双目通红,“疼,我好疼……” 看着她有气无力哭泣的样子,程思远心突然疼了一下。 她太好看了,招蜂引蝶的同时也总能一瞬间获得他人的同情和好感。 本来只是打算拉她的程思远,这下直接拦腰把她抱了起来。 西装盖在她身上,他低声道,“我送你去医院。” 安瑶终于闭上眼,靠着他的肩膀痛得皱眉颤抖。 程思远能感受到她的颤抖,还有她本能哭泣的呜咽声,可见有多么委屈和绝望。 警察看到现场一片狼藉,赶紧就是叫救护车,程思远和警察交涉了几句,就带安瑶去了医院。 豪车是两座的,被抛弃的模特很懵逼: “那我怎么办?!” 她追着豪车,小羊皮高跟鞋已经沾满了夜市的泥泞。 她骂了一句晦气,忙活一晚上也没搞上程三少! 不关于肉的不收费 另外因为本人是新手,写不长,也写不深,盘子铺太大写太长容易坚持不下去。目前就是想到哪里写哪里啦~灵感应该还够,会努力完结。 我可以帮你啊 刚刚苏醒,安瑶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消毒水味儿。 随即而来的是钻心的痛。 她痛苦的皱眉,微微睁开了眼,朦胧的视线恢复,她看到一团红。 “你醒了?” 红毛红西装,程思远打扮得焕然一新,他刚坐下三分钟,她就醒了,还真巧呢! 安瑶想说话,张嘴却发现嗓子干裂疼痛,她的脸又痛苦得皱成一团。根本没心情欣赏帅哥。 程思远给她递水,指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捏着一次性杯,里面飘着一根吸管。 安瑶喝了两口温水,感觉嗓子好些了,这才开口道,“谢谢你啊,真是麻烦了……” 程思远挑眉,内心疑惑了一下,不过那天她好像昏迷着来着?就算睁了眼也是脑子糊涂,应该记不清他了,不认识正常。 “没关系。你感觉好些了吗?” 问到这个,安瑶眼角又淌泪,她从小到大都逃不过这种混混调戏的戏码,跟着荣钧的时候接触的都是上流人士和高质量环境,这让她放松了警惕,以至于被这次的阵仗吓到了。 她早该留意,现在自己什么依仗都没有,不小心行事只会招惹麻烦。可她又委屈,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 “那些人被警察抓走了吗?事情怎么样了?” 程思远说,这几个人有点关系,已经放出来了,现在警察正准备来医院录她的笔录,看样子是要私了。 安瑶一脸惨白,她想骂娘,想锤床。就他妈该捅死他们几个人渣! 程思远看她一副怒容,想说安慰她一下,就道,“要不……”要我帮你出气? 这事儿对他确实小菜一碟。 可安瑶也同时开口,“我的手机呢?” 程思远话被打断,脸色微变,不过还是选择先回答她的问题,“摔坏了,你先用我的吧。” 他掏出自己的手机,没壳没膜,裸机手感就是不错,很高级。不过这些安瑶都无暇欣赏,她输入了一串号码,谁知道刚输四个就蹦出来“荣钧”两个字。 她愣了,怔怔看着他,“你认识荣钧?” 程思远惊讶,“你要给他打电话?” 安瑶听他这语气,还有这表情,难道是荣钧的朋友?本来她就是强压羞耻打的,这下被抓包,她更羞耻了。她知道,自己作为小三,应该淡出他的生活是最好,不应该再去打扰他。可她受了委屈,她没有力量报仇,只能找荣钧了。 程思远的表情狠狠的打了她的脸,仿佛在嘲讽她这个荡妇竟然还要去纠缠人家。他是知情人!安瑶脸色难看,由红转白,终究是没拨这个电话。 程思远看她放下手机,开始解释道,“我和荣钧是同学,所以认识。” “所以,你知道我们的事?”安瑶颤抖着声音。 他点点头。 安瑶想解释什么,但是又觉得没必要。她沉默了好一会儿,问,“荣钧结婚了吗?” 程思远想说没,话到嘴边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 “不清楚。” 说完他还加了一个,“快了吧。” 安瑶的脸更红了,她羞耻的想死。 当着他朋友的面,给他打电话……这小三真的是不要脸到家了。 他这样说,可能就是在打压她,暗暗羞辱她吧! 程思远看她脸色很不好,换了个话头自我介绍。 “我叫程思远,其实,我也可以帮你。” 安瑶不敢看他的眼睛,琢磨他的意思,这是让她别去找荣钧? 如果可以,她当然一辈子都不想找他。 “你别误会,我对你和荣钧的事没有半点看法。我们虽然都是一个圈子的,但是我挺讨厌李纯的。那丫头,心眼坏,没脑子,而且也就和荣钧有个名分上的关系而已。” 安瑶内心自嘲,可她连个名分都没呢! 也是她自己清高不要的,她活该。 程思远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面对安瑶怎么就这么多的耐心呢?还说不完的话,一点也不像他自己。 而安瑶心里在盘算,这个人既然不是为了羞辱她,还提出帮她,那就是有所求了。 男人对女人,无非就那回事。 她没权没钱,有的只是一副皮囊,他对自己的温柔搭救,无非就因为此。 同样的,她的卑劣和算计也是本能的,昨晚她的哭泣,站不稳和晕倒,就是看这个人有点本事,想祈求他的帮助罢了。 安瑶快速地思考,思索应对之策。如果可以,她还是昧着良心找荣钧算了,反正就这一次,她以后绝对不会再麻烦他。 程思远和荣钧认识,安瑶没这么厚的脸皮,和他们都纠缠不清。 程思远确实打得这个主意,否则也不会白白对她温柔款款。他刚刚说荣钧快结婚,也是本能想要断她的后路,让她只能选择自己。他本来就不是好东西。 两个人都沉默着,思考着,成年人之间,有些话无需说第二遍。 沉默良久,安瑶开口问: “你想要什么?” 程思远微笑,她还挺直爽。 “你能给什么?” 安瑶不死心,顾左右而言他道,“法律就不能维护公平正义了吗?我上诉告他们。” 程思远用微笑耸肩回答了她的问题。 安瑶瞬间底气不足。 其实她也从来都不相信这些人口中所谓的正义虽迟但到。办事不力,保护伞大开,官官相护,才是常态。 安瑶叹气,挪开视线,看着窗外道,“能不能等我身体好了?” 程思远笑出声,语气又得意又带着几分无奈,“当然!我可不是禽兽!” 和禽兽差不多,都是不怀好意。 跟了他 安瑶的伤虽重,但是还不到伤情鉴定等级,不过程思远拜托了医院的朋友,轻伤二级的鉴定很快就被送往法院。 虽然伤情等级不高,但是这不起决定作用。他安排了最好的律师,最好的法官,主要是为了惩处坏人。没想到,这一查,还真揪出来不少的东西。 拔出萝卜带出泥,本以为只是一群简单的小混混,上头顶多有个干爹,谁知道,这事儿越查越深,从市到省,盘根错节,已经不是暴力事件那样简单。 南山黑恶势力登上热搜,群情激奋。 本来程思远也要求朋友别太高调,否则连累了朋友就是他的不是了,没想到他朋友不仅不觉得麻烦,反而大喜过望。 “你不知道,这些人是我上司的死对头,拔出来更好!师傅以后气更顺啦!哈哈,谢谢你呀!老程!” 朋友拍着他的肩膀谢他,给程思远也整得啼笑皆非。 朋友的正气令他有些心虚,毕竟在b市他手里也多少沾点儿黑。 他拜托到朋友手里的时候,这朋友拍胸脯保证“一定不令正义迟到”,事情办的又快又好。 民间从没见过这么高效的执行手段。故而南省政府的官声并未因为一连串的贪官而一败涂地,反而因为壮士断腕般的正义肝胆受到民众的一众好评。 程思远摸摸鼻子,总感觉自己好像没干啥呢!? 个中曲折安瑶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程思远手眼通天,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她生怕他和他的人脉出了事。 她可承担不起这个后果。 她已经出院,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有时候一瘸一拐在家里扶着东西走走,缓解一下躺久了的腰酸背痛。 这个家说来也不叫家,是程思远在这边购置的房子。他和这边有生意往来,就买了几处房产以供落脚。这次他来南山也是因为生意的事儿,刚巧碰上安瑶。 顺手帮一把,抱得美人归。 程思远的善良并不免费。 程思远开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干净整洁的客厅里,木质地板一尘不染,安瑶身穿白色棉裙,头发用抓夹盘在脑后,鬓角松散,正侧头站在落地窗前张扬,她皮肤白皙,侧脸恬静,眼角微微下垂,这让她的美艳带上了一丝哀伤和无辜。 她赤着脚,脚趾红润,脚背白皙,小脚嫩而窄,一只脚尖点地,胳膊肘撑在窗边。 听到声音,她回头,看到是他,安瑶挂了笑,把碎发一抿,走了过去,程思远大步上前扶住她,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程思远也没有松开手。 “怎么不多休息,又下床乱跑。” 安瑶摇摇头,“躺太多了,腰酸背痛的。” 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已经初步了解了程思远的性格,和荣钧完全不同,荣钧是面冷心热,看似冷漠其实很好说话,而程思远是脸上笑嘻嘻,内心有算计。 他比荣钧更大男子主义,也更杀伐果断。他虽然说话温柔,做事却不容旁人反驳,尤其不喜欢别人打断他说话和打乱他的安排。有时候安瑶可能小小任性一下,他就会用笑眯眯的眼神看她,令人不寒而栗。 刚开始他不是很喜欢她,所以也并没那么包容。安瑶深知这一点,于是很小心翼翼的应对他。其实她了解程思远这个人之后就后悔了,当时不该一气之下求他帮忙。 她自诩清高,却一次又一次沉迷金钱带来的快感和便捷,之前还能欺骗自己,觉得和荣钧关系平等,饮食男女,互无所图,她不亏心。现在呢?她主动地,明确地提出以身体作为报酬偿还眼前男人对自己的帮助。这算什么呢?真是自甘下贱。 他就是狼,披着优雅外衣也掩盖不住他骨子里的冷血,否则他怎么会有那么多黑白道上的朋友?此人一定八面玲珑,城府极深。 安瑶真的后悔招惹这尊大佛,每天都在发愁和后悔。可她又没办法,她已经反抗不得了。 程思远其实对她也不错,言语客气,举止温柔,对她嘘寒问暖,从不冒犯,前一段回家里住,她还不太能下地,都是他抱她去浴室,回来再给她重新包扎上药。 那自然是能看的不能看的都看了,他却从没有在她卧室留宿过。有时候忍得狠了,也只是红着眼看安瑶两眼,再无奈地揉着太阳穴出门去。 看到安瑶能下地走走,他是开心的,拉着安瑶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问她想不想逛街,是不是在家里憋坏了。 安瑶摇摇头,“没有了,我本来也挺宅的,没觉得难以忍受。” 程思远挑起她的下巴,轻声道:“但我可是憋坏了。” 安瑶一抿唇,没回答。 “之前不知道,你怎么这么可爱?这么迷人?” 程思远自顾自在她脸颊捏捏摸摸,又扣住她的脖颈,指尖挑弄了一下她的耳垂,安瑶默默承受,垂着眼睛,看他的下巴。 他长的很帅,是那种小白脸的帅,但是又没那么阴柔,因为他的眼神很狠,也够阳刚,所以哪怕他丰唇,尖下巴,皮肤白嫩,也还是令人不敢小看。 程思远本也没打算听到她的回答。他调查了她和荣钧的事,可以说,热烈而短暂,这姑娘真挺清醒的。不过,令他意外的是易泽竟然也对她动了心。 他对安瑶越发提起兴趣,连日来的观察,发现她的确清新脱俗,清醒自立,不像普通的花瓶一样没脑子没底线。 安瑶做饭不精,但是一手汤炖得出神入化,她炖过两次,程思远喝上瘾了,感觉养生又养心。 看着安瑶盯着自己的唇看,他垂眸轻笑,睫毛挡住了眸中的温柔似水,他低头凑近安瑶,捧着她的脸让她过来。 安瑶抬头,微微歪着头接受他的吻。 他比想象中温柔,也有耐心,先是轻轻触碰了安瑶的唇,看她不抗拒,他才又贴上来,轻轻亲吻了几下,抚慰安瑶颤抖的心。 女孩子真的会被认真的轻吻打动。 亲了一会儿,她腰发软,双手从按在他胸口变成勾住他的脖子,程思远也加深了力道,微微张开嘴轻抿她的唇,没有暴力的侵入,只是像品尝珍贵的美味一般,伸出一点舌尖,带着爱意舔舐着。 安瑶闭着眼,呼吸颤抖,也微微启唇,几乎是立刻,程思远的舌尖就侵略进来,吮吸着她的上唇,下唇,而后是加深这个吻,迫使她张开嘴,去探寻她羞涩的小舌。 他微微离开她的唇,两个人唇色水光亮润,他低声哄着,“乖,舌头伸出来。” 安瑶闭着眼睛,睫毛很长,他看她了一眼,只觉得她是人间尤物,勾人于无形。 他双手都搂住她,一手贴在她腰背,一手扣着她的头,偏头深吻。 “唔…” 安瑶被她搂紧,整个口腔都被他的舌头霸占,小舌无处可逃,试探伸出,等来的是激烈的痴缠。 霸道的吻夺走了她的呼吸,也夺走了她的理智,她被吻的越来越无力,身下也越来越湿,手在他背后不自觉上下抚摸,感受他坚实的背肌。 腰后的手挪到了大腿上,上边安瑶和男人亲得啧啧作响,下面男人的手也偷偷探入了裙摆,在大腿根和臀部不断揉弄,安瑶呜咽着,被他搂得几乎要进他身体里。 程思远抬起她一只腿挂到身上,自己往后靠,这么一拉,安瑶就跨坐在了他身上。 安瑶腰凹下去,臀部更加挺翘,程思远一边揉捏,一边往下按。 “嗯~” 安瑶被硬挺的东西顶到湿淋淋的花穴,先是敏感一躲,随即又由他磨蹭去了。 程思远仰躺着,不用强迫,安瑶自己就搂着他亲吻起来,两人的舌尖在彼此唇齿间纠缠追逐,勾着,抿着,吸吮着,很快就亲得满下巴口水,安瑶退了些,舔了一下殷红的唇,这一下可不得了,程思远直接就重重一捏她的屁股。 “妖媚样儿,勾引我是不是?” 他左手伸手揉捏安瑶的屁股,右手将她的睡衣肩带和文胸带子一并扒下,雪白的嫩肉刚被释放,就又被一双大手拢住,如果冻般光滑的乳肉从五指缝泄出,绵软,弹性十足。 “嗯啊~轻点…” 安瑶被捏痛了,软着腰倒在他脖颈一侧,亲吻着他的脖子,试图留下一个草莓。 程思远也不管她,哑着嗓子低笑,“奶子真大,真软,像棉花糖。” 安瑶顺口一接,“那你尝尝甜不甜?” 空气一静,程思远只愣了一秒就笑着接住了她的话,“行,咬疼了别哭!” 他心道她羞涩起来是一道绝世美味,放荡起来就又是另一道惊世珍馐。 那就别怪他忍不住做饕餮了。 性能力好强上 安瑶被他揉得嗯嗯唧唧,下面早已经湿成一片,偏偏他不急,从上往下将她的裙子脱了,捧着两边的奶子又吸又舔,不知疲倦。 安瑶磨蹭着下面的肉棍解痒,他可真硬,尺寸应该也很大,好大一团。 她伸手向下,程思远任由她解开自己的皮带,金属扣搭的声音怎么听怎么性感。 很快,安瑶三下五除二抽掉他的皮带,一只手拉开他的裤子,一手去摸那玩意儿。 触手先是毛茸茸硬硬的毛发,然后是斜着的一根肉棒。微凉的指尖一碰,程思远舒服得后腰一酥,挺着腰让她摸。 “乖乖,拿出来摸,勒得慌。” 他从她乳间抬头,桃花眼已经染上满满的情欲,从他深黑的瞳孔中,安瑶仿佛看到了自己同样情动的样子。 他脱下了几分伪装,气势竟然不那么吓人了,或许因为他长相柔和,桃花眼又过于妩媚,如今一笑,竟像个求姐姐欺负的奶狗弟弟。 安瑶低头亲他,他也搂着她回吻,下面在她手里顶弄,一边也从她臀后摸她的内裤。 很湿了,他勾唇,继续往里勾,一根手指立刻就被沾湿,女孩子这里很软嫩,他轻轻触摸着,先抠到一个洞,她一抖,夹住他的手指。 一根手指太少,他直接放了四根进去,指腹覆盖了她的小穴,强行撑开和探入。 “嗯啊……啊,” 被按到花蕊,安瑶反应大了些,在他怀里扭动着。 程思远可不打算放过她,两根手指一边揉按,一边拿鸡巴顶她,“你也别停,继续。” 安瑶又圈住了腕口粗的肉棒,上下撸动着软嫩的龟头,程思远偶尔闷哼,手也不松懈地开发着她。 两个人呼吸急促,喘息连连,窗外天色渐暗,室内有灯光,不拉窗帘或会走光。 “窗帘没拉…” 安瑶推他,程思远抬头,从她腿间离开,他看了一眼沾满粘液的手指,故意在安瑶面前捻手指逗她。 他笑,她羞,偏头推他。 程思远抽了张纸巾擦手,就着这个姿势起身抱着她往屋里走。 还没洗澡,他就抱着人进了浴室,打开花洒,剥光衣服,低头捧着安瑶的脸又深吻起来。 热水从两人身上流过,他们赤裸相贴,互相抚摸身体,程思远太高了,安瑶只有160,不穿高跟鞋在他面前简直就是个冬瓜。 弯腰太累,他就直接把安瑶抱到洗手台上亲,高度正好。 这场前戏很久,他都硬的不行了,可安瑶不同意无套。 没办法,两个人一边互摸一边匆匆洗完,回到卧室大床,他拿了套套戴上,安瑶拿遥控器关了窗帘开了灯,回过头被他扯掉浴巾按倒在床,腿被掰得大开,花穴敞开,粉嫩的邀人品尝。 程思远握着硬挺的性器在她穴口试探,上下勾弄着蘸取粘液。 “嗯~噢…” 安瑶仰着头,抓着他的胳膊,舒服到脚趾蜷缩。 他好大,好硬,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好性感啊! 无论是那一头红发配冷白皮,还是粉色的乳头和八块腹肌,整体就是给人一种他又美,但又很强的感觉。 是指,性能力很强。 或许是因为个子高,肌肉大,又或许是俊美的脸庞和凶狠的大几把形成了鲜明对比,安瑶感觉自己呼吸不畅,心跳狂飙。 好期待他插进来! “还没进,就迫不及待地咬人。嗯?” 程思远调侃她小穴收缩太快,淫水一股一股被她挤出来,他的龟头在塞到穴口时也感受到了吮吸的力度,爽死了。 安瑶掐他手腕,湿漉漉看他,“你到底进不进来?” 程思远无奈,揉了一把她的肚子,让她放松,“进,进。这就来,…怕顶穿了你。” 嘴上说着温柔话,身下却一点不留情,铁棍贯穿肉穴,安瑶尖叫一声,“好深!你出去点!” 她皱眉,好看的小脸满是痛苦之色,程思远顶进去就没动,笑道,“还没全插进去,就深了?” 安瑶低头扫了一眼,果然还有四分之一没进去。他又退了些,这下只剩一小半插在里面。 刚好,有一点点满,但是很舒服。 看到她舒服的眯眼睛,程思远就知道自己对了,于是忍着贯穿的欲望先浅插了一会儿,安瑶随着一插一抽爽得不断呻吟,随后他加快速度,交合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程思远跪着,双手扶在安瑶的两个膝盖外,他也知道她腿上和胳膊有伤,不敢累到她。 安瑶被插得玉乳乱晃,也只能远观而不可亵玩。 “啊,啊,快一点~啊~” 程思远像个任劳任怨的鸭,埋头苦干,红发白皮,看起来是个好欺负,但其实蕴含着很猛的力量。 安瑶知道他收着力,不担心他会伤到自己。 程思远加快了速度,他放开手,弯下腰,双手撑在安瑶身体两侧,他轻拎着安瑶的手放在她自己乳上,“自己揉,两边都是。” “嗯…哈呀……顶到那里了!” 安瑶自我揉奶,浪叫的样子令程思远再也克制不住,一个深顶弄得她尖叫一声,安瑶双手推他的小腹,接下来一连串高频率的深顶令她难以承受,“啊啊啊!好痛!轻一点好不好~啊……呃啊啊……” “要我轻还夹那么紧,这么兴奋,到底要不要我操了?” “要……但是好…疼~” “操软了就不疼了,宝贝,忍忍!” 安瑶双手按在他腹肌上,被插到神志不清,张开的嘴巴也合不拢了,程思远低头含住她的唇瓣,把她的呜咽都吞吃入腹,化为力量狠狠地抽插下面的小嘴儿。 汁水飞溅,两人身下的床单一会儿就湿了,安瑶水太多,程思远的阴毛都沾满了她的蜜液。 他低头看着肉粉色的铁棍在花穴进进出出,带出一股股新鲜透明汁水,忍不住插的更深,很重。 “啊啊啊啊啊!受不了!好深!” 安瑶大张着腿,被操得上下颤动,她想逃,却被扣住腰,死死压住,屁股挪不动,只能凄惨得承受巨大阳物的侵犯。 “啊啊!不要,慢一点,慢一点啊啊啊啊啊” 他突然加快了速度,安瑶的尾音带了一连串的颤尾,被按着,只能承受他的爆操。 她左右扭着身体,胸口红成一片,是心跳高频跳动,喘不过气的样子,她被操得都呼吸不过来了。 程思远爽了一会儿,就又慢下来,他胸口也一片泛红,乳头从粉色变成充血的红,浑身的肌肉更明显了,他身上蒙了汗,亮晶晶的,额头汗珠更密,随着激烈的甩动,滴落在安瑶的肚子和胸口。 激烈告一段落,他微微抽出肉棒,让她缓缓,安瑶张开嘴大口呼吸,浑身被操软了,也没力气了,她双手摊开,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性能力很强下 程思远轻轻捉住她的双手,拉过来放在她的小腹上,自己一只手轻松抓住她的双手。 “胳膊痛不痛?” “不痛…” “嗯,痛了要告诉我。” 他小心扛起她一条腿,不等安瑶反应,就又插了进来。 “嗯啊!”安瑶闭眼皱眉,一股激烈的快感直冲大脑,刚刚被狂插的时候,脑子就要开花了,但是他又戛然而止,那种感觉又消失不见,现在他又插进来,刚刚的爽快又再次伴随痛觉回归。 “腿疼了?” “不,腿不疼……” 程思远勾唇,“小逼疼?再疼我也不会停的,你就是缺操,以后要多练。” 安瑶求饶,“不要,不要……你轻点慢点好不好~我真的不行,求你了~” 程思远为难,“真的很疼吗?受不住?那不做了?” 安瑶支支吾吾,程思远就知道她是口嫌体正直,笑着继续顶进去,“这回我慢点,给你时间缓缓。腿疼了随时告诉我。” 安瑶点头,自己这个双手被他按着,腿又被他扛在肩上的姿势,感觉好刺激。 她的乳被胳膊夹在一起,乳波更加明显,程思远一边深插浅抽,一边悠哉悠哉欣赏白嫩的乳浪。 嫩白的腿抱在肩膀上,他每操一下,就顶撞她的嫩臀,发出闷闷的啪声,在静谧的房间里存在感极强。 随着顶抽,还能听见水液的黏腻声。 “怎么这么多水呢,嗯?这里是泉眼?”他一边顶,一边骚话连篇,“插一插就水淋淋的,等下会不会喷水?” 说到这个,他眼睛一亮,安瑶和他对视,就知道他要干嘛。她躲闪,“你别乱来啊……我还有伤在身……” 程思远坏笑,“我知道,我会小心~” 说罢,他低头认真抽插起来,安瑶很快就被操爽了,他知道她敏感点在哪儿,就是不给她,看她夹吮的频率变快,知道她是快高潮了,可他就是慢慢来,一次两次让她错过那个攀登高峰的时机。 安瑶抓狂,受不了地抓他手臂,都被难受哭了,她喊道,“你!你就会折磨我!” 程思远不答,任由她发泄。他就是要积攒她的快感,一会儿把她一次性干潮喷。 这么想着,他埋头苦干,不管不顾地顶操起来,双手抱着她的大腿,几乎要把人提起来,安瑶拽着身下枕头,被操得眼泪狂飙。 “啊啊,啊,慢一点…啊~” “手别用力。”他把安瑶的手又拽过来扶着。 程思远开始整根抽送,观察她的表情,疼了就退,他这次主要是让她爽,而不是自己。女人要爽,不是插得够深够狠就可以,主要是磨蹭那个敏感点。 他来回刮蹭那里的柔嫩内壁,龟头和棒身的沟沟壑壑磨蹭着那软肉,安瑶又爽又难受,几乎是失声尖叫,弓着腰挣扎,被他死死按住。 他的手在她腰上留下红痕,安瑶叫得仿佛是被强奸,又仿佛是爽到翻天,她难受得捶他掐他,被操得没法换气,就连抽气都在呻吟。 鸡巴在肉洞里进进出出快成一道残影,程思远像一头猛兽,低吼着冲刺着,两个人浑身发红,呼吸和叫喊声交缠着,正如他们当下连接的地方,你进我咬,你退我吸,似乎为敌,却又难舍难分。 程思远马达一样的腰臀顶操着,伸出手在她的花蕊上轻按轻拨,安瑶尖叫拐了几个弯儿,颤抖着叫骂,“混~蛋、啊~混啊…蛋……程,程思远~!” 她推他,不管用,腹肌如铁,啪啪啪往她腿心钉肉钉子,一下重过一下。 “哦,啊,”程思远仰头,性感的喉结滚动,他爽了。她现在夹得很快,他后腰酥麻到要死! “嗯…爽死了,你怎么这么能夹?真想操死你,好爽!”程思远也操上头了,像个不知疲倦的红毛疯狗,抱着白嫩的大腿狠狠顶撞,把自己吓人的大物件儿重重插进软嫩的穴。 高潮快到了,安瑶叫的变了声音,“不行了,我不行了,我好难受……” “什么感觉?要不要喷水?”程思远低头细看,不想错过这一幕。 “不要,不是……”安瑶扭过头,不愿意,“我,我想上厕所……” 程思远才不管什么,“就这么尿吧,你被操尿了的样子我也想看。” 他嬉皮笑脸,“或者不是想尿尿,是要喷水啦?别忍着,来吧!” 他还流氓的吹口哨,安瑶打了他一巴掌,抽在他小腹上,“流氓!你,你变态……” 竟然想看别人尿床! 程思远狠狠顶操着,床都吱呀作响,急促剧烈的砰砰砰砰砰——昭示着他用力有多猛,插得有多快。他伸手快速的揉她的小阴蒂,安瑶彻底受不了了,痛苦地左右扭着头,“啊啊!!别揉,别揉了!求求你!我真的不行了!要死了要死了,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再也忍不住了,本能比脑子反应得更快,闸门打开,一泄而出。 她脑子一白,高峰到来,灭顶的爽快一股脑砸下来,她身体几乎爽到抽搐。 程思远看着小穴喷出一股股水,浇到他小腹,又喷到空中,落在安瑶白嫩的肚皮上,更多的水顺着他的肉棒被带出,一股一股打湿了本就黏腻的床单。 他笑出声,很开心,“喷水了?高潮了?” 小穴里面夹得厉害,看来是高潮,不是尿。他笑了一下,下一秒脸色一凝,她夹太狠,他爽得没守住精关,也跟着一泻千里,肉棒簌簌喷出浓精,他头皮一麻,感觉这刺激直冲云霄! 他能听到胸腔震动异常快,太阳穴也突突的,鸡巴爽得不行,还在持续喷射,后腰麻了,更多的是头脑发懵,爽的他倒下身,趴在安瑶身上和她共沉沦。 安瑶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程思远低吼着射精完,趴在她怀里,贴着她软软的奶子,两个人刚刚还没多少汗,这会儿仿佛一瞬间变成了水人,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像刚从水里捞上来。 安瑶抬手软软的抱住程思远的头,她的手背被红毛衬托得更加白皙。 程思远射完还要拱几下,随后肉棒软下来,从滑腻的穴口溜出,套套顶端一大袋子的浓精,都装不下了,套套都被冲击得脱落一半。 程思远将套套丢了,翻过身,把安瑶搂着放到身上,免得压到她。 这一次持续时间久,高潮劲儿大,两个人抱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床单已经湿的不行,垫子都湿了。 程思远抱着安瑶去清洗身体,换到了次卧继续做。安瑶已经没力气反抗,她趴在床上,趴在窗台,仰卧在沙发,任由程思远蹂躏她的小穴。程思远就像一个欲求不满的发情公狗,插得她无声尖叫,数次高潮,直到被操昏过去。 人都晕了,他也没有奸尸的癖好,只好不爽的自己撸射,洗澡睡觉。 这也是安瑶第一次被操晕,她一直以为自己承受能力蛮强的,可显然,程思远不是人,是狗! 他没资格追求她 程思远在南山一直待到官司打完,在这期间,安瑶也一直和他住在一起。本以为他回b市就代表了两人分道扬镳,交易也随之结束,可程思远竟然还想让她跟他一起走。 安瑶不想问什么“那我用什么身份跟你走”这种自取其辱的话,她也不想和他们这种高贵阶级有纠缠。她还是在老家过普普通通的日子比较好。 历尽千帆,她归来依旧清醒啊。 听到她不想走,程思远似笑非笑的看她。 “跟着我不好吗?就你这长相,怎么可能过得了普通日子?跟我走,我保证没人再敢欺负你。” 他有保护她的心思,也有气荣钧的心思。 不喜欢安瑶的时候,觉得一切都无所谓。现在喜欢安瑶了,他就觉得荣钧太不识好歹,把家里那边和未婚妻那边搞的一团糟,还让未婚妻找上门去欺辱安瑶。没能力保护还招惹她,简直懦夫。 现在是他和安瑶在一起了,他就特别想向荣钧炫耀,真正的爷们儿应该是什么样。 现在互联网发达,南山这事儿又闹的大,荣钧其实早就知道安瑶在这儿了,她只是没想到帮安瑶的竟然是熟人。他放下工作大老远追来南山,没见到安瑶,反而见到了程思远。 他一脸懵逼,不知道程思远是什么时候和安瑶搅和在一起的。 程思远没瞒着,荣钧气不过,和他大打出手,本以为闹大了安瑶会来拉架,可两个人直打到鼻青脸肿,都没见到安瑶的半片裙角。 程思远很满意,这说明了安瑶对荣钧已经没感情了,而且她是个理智清醒的姑娘,他喜欢。 他问荣钧,“婚约的事儿解决了?” 荣钧不答。 这事儿,一直是他单方面解除,家里和李家的来往如城墙般牢固,他只能坚守自己不婚不应,但他终究是荣家人,外人看来,他早晚逃不过这门婚事。 李纯又哭又闹,甚至给他下药,他宁可亏损了身体也不碰她一指头。可即便如此她还要死皮赖脸贴着他。 程思远嘲笑他没用,废物一个。 “为什么你就能活的这么潇洒?” 荣钧不理解,又很羡慕程思远。他们一个两个的,都比他自由! 荣钧失魂落魄,和程思远拎着啤酒罐子在街头买醉,两个人都鼻青脸肿,衣服也破损严重,看起来就像两个失败了的创业人。 程思远冷笑。 为什么? 因为荣钧还在乖乖听家里话弹钢琴拉小提琴的时候,他已经在各路混混街打生打死,当荣钧听从家里安排去留学的时候,他已经带着一众兄弟帮派过上了刀口舔血的日子,荣钧刚刚接手公司,他已经坐拥几亿资产被认回家族。 虽然大家看似都是依靠家里,但是荣钧毫无个人本钱,他这几年的个人资产积累的太少。而程思远虽然表面上断了曾经那些关系,可人情还在,他在家族分量不轻,自己掌握着话语权,自然就没人敢安排他的婚事。 而荣钧,看似是一手遮天的冷面总裁,其实归根结底只是荣家的一个门面而已。他要顾着家族,顾着集团,唯独不能顾着自己。 和秘书偷情这事儿根本不叫事儿,但是要为了野女人放弃门当户对的妻子,那就是事儿了。没看,之前他们怎么玩儿都没事,荣夫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当荣钧提出退婚时,荣夫人就坐不住了。 程思远回答荣钧,“你只是没看到我付出的代价而已。荣钧,你从小受着良好教育,人看起来有主意,其实一步一步都是在顺着集团和家族的意思来。你连自己的婚姻都无法做主,这样的你,没有能力追求她。” 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程思远了解安瑶,她的道德感真的很强,自我约束力也很强,说到就要做到,做决定不含糊,定了就不会再改,哪怕是错了,也不改…她是个要面子的。 她这样的人,必然不会去当一个小三。而且,就算不是小三,荣家家族环境那么窒息,她怎么可能受得了? 事实就是,荣钧和安瑶不可能在一起。除非荣家长辈都死了,只有荣钧一个人掌握大权。 显然不可能,如果荣董事长死了,荣氏集团必定遭遇打击,荣家在豪门圈儿里的位置也要一落千丈。 荣钧才33岁,如此年轻,且需要发展几年呢。 不知道起什么章节名 程思远护着,荣钧连安瑶的影子都没见着。 公司事务堆积,他不得不走了,在程思远家楼下一步三回头。 程思远冷笑,站在落地窗前观赏那独角戏。 安瑶从厨房走出,端着一杯果汁喝着。 听到动静,程思远回头,挑眉道,“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他?” 安瑶捧着果汁站在原地思考,如果说一点都没有,那是假的。可如果说真话,面前人不一定爱听。 她答,“嗯,不喜欢啊。” 果然,程思远勾了唇,压着笑意招手让她过来。安瑶走过去,他大手将人揽到胸前,贴着她的背,下巴搁在她肩窝,惬意地垂眉,“真狠心,看看人家对你多痴情~” 安瑶冷笑,“隐瞒自己的婚约来招惹我,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烦都烦死了。” 想到那天李纯在医院闹得鸡犬不宁,一整个医院都传遍了八卦,她就觉得太阳穴一阵突突。这辈子她谨小慎微,守着一身好容颜就怕行差踏错被人安上狐狸精的名头,没想到千防万防还是防不住。 被泼脏水也就罢了,毕竟不是真的,问心无愧。可这一回,是真真正正的做了三,被人指着鼻子骂也不能理直气壮的驳斥,简直奇耻大辱! 小三的头衔,沾了一次那就是一辈子。 安瑶想到就糟心,对荣钧那点爱也早就被狠磨光了。她现在只想回自己的地方,好好的过普通日子,再不做什么光鲜亮丽的美梦了。 “我后天的机票,你真不跟我走?” “不走。”安瑶摇头。 程思远叹气,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果汁,问她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他已经帮她打了官司,本来不该再要,可安瑶知道,他这个人爱面子,必须给女人花钱他才舒服,否则就是看不起他。 她道:“你真想给,那就给我能买一套房的钱好了。”之前那套太小了,她想。 “在哪儿买?哪个城市我都有房产。你想住哪儿?” “我不要你的。我想住我自己买的自己装修的房子。…本来是要自己挣的,后来我妈不是生病了吗?花了一些。”安瑶叹了一口气,自嘲道,“我自诩清高,到最后还是沦落到向男人伸手,呵呵。” 程思远啧了一声,“不许你这么说自己。是我想给你的,我喜欢你,就是想看你过得好,怎么了?我们之间,是你情我愿的快乐事儿,别把这事儿和交易想到一块儿去。” 安瑶没说话,内心被说的一酸。 程思远这个家伙,之前是个面热心冷的大男子主义,现在越来越嘴甜心软了,说话做事都在照顾她的感受,生活细节上无微不至,让人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或许这就是大情种哄人的手段吧,安瑶也不可避免的沦陷了。她总算理解了世界上有些女孩子为什么总是不可自拔变成恋爱脑,相信一些明显很弱智很骗人的承诺,因为前期渣男是真的好啊! 晚上程思远把人拐到床上,温声软语的哄她,“跟我走吧,保管护你一辈子,好不好?” 安瑶只是不答,此刻欢愉,她不说什么扫兴的话。 如果要问,一定能问的他哑口无言。 你会娶我吗? 这句话一定会浇灭他的热情。 明知不会结婚,还说什么守护一辈子,这是要做什么?简直和荣钧一个德行。 程思远好像没和她说过,他一辈子不打算娶妻生子。 他妈曾经也是和父亲刻骨铭心地相爱过,最后不也为了生计沦落成妓女?而且接待的都是有家有口的大叔和老头,所以他从小就不信婚姻,不信爱情,更厌恶孩子。 安瑶和程思远终究是分道扬镳,他回b市,她回家乡。 程思远给了一张卡,里面够她买几套房子不止。她决定回家先把父母给安顿了,再说自己的事儿。 那对贪钱不要脸的父母,虽说让她丢了大人,可到底还是从小不短她吃穿,供养她到大学。能养活,她还是得养活。 老家市区的房价以往对她来说是天价,如今不过是唾手可得。 她买了两套毛坯,一套给哥哥结婚用,一套给父母住。至于装修,她丢下钱就不管了。 她把自己置办的那套装修好租了出去,自己又找了个山清水秀的城市定居下来。 之前之所以不换城市生活,主要还是没钱。人没钱,脚下就像生了根,轻易不敢离开故乡太远。 现在有了钱,她看哪儿都是山清水秀。 山城四季如春,遍地美食,节奏慢,最适合养老定居。安瑶就在这里住下了,买了套豪华小区的大平层,买了辆不错的车,选个好地段开个便利店,又忍不住入股了一家酒吧和一家火锅店,手里的钱就花得七七八八了。 她基本上再也没有别的开销了,不到三十,就过上了七点出门散步,九点回家睡觉的幸福老年生活。 她开的便利店不卖烟酒,筛选掉了一大批地痞流氓客户,也降低了被调戏和羞辱的风险。来她店里的都是一些小孩子和年轻人来探店,由于店里装修好,有桌子和免费热水服务,很多网红也都来打卡,除了几个监控,店铺里天天不缺摄像头,安全是有保证的。 一独居,她就琢磨着养条狗,还得是又听话又能护院儿的大狗,小区大妈热心推荐她进小区遛狗群,说里面有很多人,能卖,能免费领养,全看运气。 安瑶就运气好,蹲到一个允许领养的好心人,他家里狗下崽,一窝生了五个,活了四个,他不准备卖到外面去,就在小区里问有没有人领养。 这样,遛狗的时候狗狗母子还能见面呢。 周六,狗狗主人休息,就叫安瑶上门挑狗。 安瑶早就加了他的微信,也翻阅了他的朋友圈,这小伙子26岁,比她还小两岁,目前在上班,也是独居,一个人养不了那么多狗。朋友圈里只能看见以他的视角发的视频,他的声音好听,手也好看,想必是个白皮肤的小帅哥。 不过安瑶也没抱什么旖旎心思,她这段日子难得闲散自在,并不想谈恋爱。 敲开门,男主人冒出一个头。 “你好!” 只见一个一头卷发皮肤白皙的男孩子站在门后,他穿着平底拖鞋,大约184,眼睛很大是双眼皮,卧蚕也很大,显得整个人萌萌的,笑起来嘴巴咧开,一口白牙,是有福的厚嘴唇呢。 “安安姐吗?快进来!” 两个人已经互换了年龄,安瑶以姐自居,今天穿的就没有刻意扮嫩,驼色风衣配米色毛衣裙,卷发和长耳饰,彰显了作为成熟女人的优雅和气质。 毕竟是登门拜访,且还是领养狗狗,安瑶打了招呼,将自己手中的礼品盒放在玄关。 乔瑞生笑着推辞,安瑶说都是应该的。 他说好了是领养,不收钱,那么安瑶就带点礼物给他,这才是中国人的礼节。 “只要姐对狗狗好就好啦!”乔瑞生引着安瑶来到狗狗的房间。 安瑶打量着,他把家里收拾得不错,看来是个爱干净的。 狗房间布置得比儿童房还精心,这小子绝对不差钱儿。 纯正品种的金毛,可爱死了! 一见到人,狗妈妈也不叫,对着乔瑞生又舔又摇尾巴,安瑶跟着蹲下来摸小狗,每一只都不错。 看数量,安瑶是第一个来的,她就挑了一个最健康最好看的,她自备了好看的笼子,乔瑞生布置了一番,就把狗子送进了笼子里。 金毛妈妈有些慌,嘴里呜呜,却忍住没叫。 乔瑞生安慰它,“只是换个地方养,以后还能见到的,主要是咱们家装不下你们这么多呀!” 安瑶不知道狗子懂了没,反正自己提笼子的时候,狗没动,只是忍不住叫了一声。 安瑶离开了,这一趟,倒没和乔瑞生有过多交集。反倒是乔瑞生惊讶安瑶的颜值,久久沉浸在回味里不能自拔 她脱下大衣后,那个前凸后翘的身材,那个细白长直的腿啊!真的是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啊! 养狗心得 虽然做足了准备,但是一只小奶狗还是把安瑶的生活搞的一团糟,光一个乱拉就搞的她心力交瘁。 她脾气不好,忍了几次,终究是忍不住去找乔瑞生请教,问他能不能帮忙训狗狗。 一开始是安瑶带狗狗上门上课,狗妈妈还能和自己孩子玩儿一会儿,但是后来安瑶发现这样不行,回了家又是老样子,于是只好请乔瑞生上门调教,调教狗狗。 这是一个周末,安瑶洗好了水果,把家里打扫的一尘不染,将吃的喝的摆满客厅,只待客人。 她和乔瑞生一回生二回熟,已经算是朋友了,安瑶也终于有了一点点谈恋爱的错觉,每次乔瑞生来,她都忍不住想表现表现。 其实,乔瑞生也是如此。 他下了班回家,第一时间就是洗澡洗漱,把一身的疲惫和一天的汗味洗去,再精心挑选好看体面的衣服换上,头发是一定要打理的,他不容许自己有一丝的不足。 安安姐那么漂亮,他和她相处了一段时间就不自觉开始关注她。 她开了一家便利店,每天的生活都很慢节奏,所以每天都保持着笑眯眯的好心情,他最喜欢她那个温软的性格,觉得和她说话都很治愈。 她的店就在小区楼下,很多家里没有年轻人的大爷大妈,遇到手机和电脑方面的困难都来找她,后来演变成,有事儿就找她,她也变得越来越温柔有耐心,小区里没有不夸她的。 说得多的,都是“这么好的姑娘,不知道要便宜哪家的小子”或者“这么好的姑娘,有没有对象啊!我得帮我家那个xx留意着!” 听多了,乔瑞生就动了心思,生出一种“不能让别人抢走安安姐”的念头。 所以他每周都往她家去,也是为了暗戳戳让别人看到他和安安姐关系匪浅。 今天他收拾好一切,带上狗子出门,在玄关喷了一款新香水。 狗子都习惯了,看他这样子都知道是要去哪儿,一路上不用他怎么牵引,狗子就知道下了电梯往哪儿走。 安瑶的楼栋离他的楼栋不远,走两步就到了,他偏偏要慢慢的走,让更多人看到。 上楼,敲门,一气呵成,安瑶也已经收拾妥当在等他,他一进门,专门为他买的拖鞋就已经干干净净躺在地上了。 乔瑞生有些小雀跃,换了鞋,故作轻松地往小奶狗的方向走,“我看看玉米有没有进步啊?” 坐,趴下,握手,上厕所,转圈,一系列口号顺下来,小玉米完成得非常完美。 他把剩下的零食都给了安瑶,“姐姐,你来试试。” 不知道何时,他改安安姐为姐姐,安瑶也没不满。 这样叫,好像亲密了许多。 安瑶试了试,效果没有乔瑞生那么好,但是只要肯喂零食,玉米还是听话的。 又训练了玉米上厕所的技能以后,他们洗手回到沙发上看电视。 安瑶招呼他吃水果,顺便把电视调到自己喜欢的一个电视剧。 “你也喜欢看这个?” “是啊,你也看?”安瑶转头看他。 “我不看,我办公室的女同事都在看这个,每天都讨论,我听多了,就也知道一些。”乔瑞生摸摸后脑勺。 安瑶点点头,招呼他吃东西。 都熟悉了,也不用客气,乔瑞生每次来都会待很久,有时候还会吃过饭再走,所以两个人都习惯了这种一起看电视或者逗狗的时光。 空气很安静,只有电视机发出的声音,乔瑞生时不时逗逗小狗,过了一会儿,空气逐渐尴尬,因为电视剧里突然开始撒糖,男女主角要亲吻上床床了! 旋转慢镜头,这十几秒意外的漫长! 安瑶耳朵红了,抓紧抱枕假装淡定。乔瑞生也是后背僵硬,不知道眼睛应该放在哪里。这时去逗狗不是更显得欲盖弥彰! 他眼神飘过去,发现姐姐耳朵红红的,眼睛亮亮的,很可爱。她光着脚屈膝歪坐,涂了好看的暗红色甲油,脚趾颗颗圆润白皙,令人想一亲芳泽。 呸呸!他怎么这么下流!盯着女同志的脚看?! 乔瑞生赶紧收回视线,内心燥热被电视机渲染得更加强烈,他找借口告辞,牵着狗狗就就离开了。 安瑶没挽留他,两个人都有些尴尬,谁也没说什么,乔瑞生走了,安瑶干巴巴目送他出门,等他走了,她的心才咚咚跳起来。 妈耶,现在的偶像剧真的太敢拍了!搞的她尴尬死了! 乔瑞生一进电梯,就长舒一口气,他感受着胸腔快速的心跳声,心头温热酥麻,回忆着电视机里的内容和姐姐的侧脸,他忍不住将自己和她代入男女主角…… 如果是他在亲吻她该有多好。 回到家,他喘息着将外套脱掉,低头发现自己的小东西竟然有了轻微的反应! 该死,只是臆想一下,他就这么激动了! 他安顿好狗狗,认命地去了浴室,脱下衣服好好安抚自己的小兄弟。 他自我安慰道,不怪他没出息,实在是安瑶姐姐太美了,美的动人心魄。这样一个大美人,又是单身,还光着脚那样轻松地和他共处一室……任谁都把持不住吧?! 他在浴室自我疏解,安瑶那头也在自我抚慰。 她不知不觉也在这里住了几个月,程思远找过她几次,她都没去见他。至今她也没有新男人,因为经历过程思远那样的男人,她真的很难再看上一般货色。 这位乔瑞生弟弟看起来倒是可口,只是不知道人家有没有那个意思。 安瑶宁可自己疏解自己。 她拿着网购来的一应器具,躺在床上自我按摩,兴致来了呻吟几声,意乱情迷的,最后自己把自己捅得晕头转向,欲仙欲死,在仿真肉棒的颤动下高潮。 弄完,还需要再清洗消毒一番,安瑶感觉真是麻烦,不若真的找个男人算了。 一个人的生日 在这里住着,很快就到了她生日的时候。 她的生日离年很近,越是这样,越显得萧瑟。 她到蛋糕房自己给自己做了一个小蛋糕,用的材料都是顶好的,特别精美,特别美味。她决意不和家里人来往,所以这次生日也没有接他们的电话和红包转账。她要让他们知道,她真的生气了。 至于什么时候和好,再说吧。 今天心情不太美但是也不差,她拎着蛋糕,一个人默默往家走,起风了,她拉紧围巾,想着要不再去买些新鲜食材在家里涮火锅?后来想想算了,不想洗锅,还是叫个火锅外卖吧。 在这边,火锅外卖最是火热。 安瑶往前走,迎面撞上“恰好”出门遛狗的乔瑞生。 “咦?姐姐下班啦?” 安瑶抬头,发现是乔瑞生,他戴了毛线帽,帽檐下露出一小圈卷毛,特别乖巧。 “嗯,你也下班了。这么早?” 现在才四点多,她一个开店的想什么时候下班就什么时候下班,他上班族怎么也这么早? 乔瑞生目色幽怨,“我已经放假两天啦,姐姐,不需要我帮忙训狗了就把我忘了吗?” 安瑶连忙笑,“没有没有,欢迎你常来做客啊!” “咦,你提的是蛋糕?”乔瑞生眼尖,立刻就问,“姐姐,今天你生日?” 他带着埋怨,似乎怪她为什么不早说。 安瑶点点头,“是的。我不想麻烦了,自己买点甜品吃一下就好。” 乔瑞生走上前,“怕什么麻烦,一年只过一次生日,不能麻烦!而且我可以帮你做饭帮你洗碗打扫卫生,寿星今天什么都不用做!” 乔瑞生不由分说接过蛋糕,拉着她往她家走。 他问安瑶要邀请朋友吗?安瑶摇摇头表示不想叫太多人来家里。而且她也没交多少朋友。 乔瑞生暗喜,他到安瑶家看了看食材,又下楼添置了一些,幸好还不晚!还能做一顿大餐。 乔瑞生加足马力,买够了食材就投入厨房专心烹饪起来,安瑶泡了杯茶满满品着,看着他在厨房熟练忙碌的影子,感到一阵自愧不如。 他这阵仗,一看就厨艺很好的样子。 安瑶只能做几样简单的。 而他,已经把鸡腿腌制好,虾和鱼也处理了,看起来且得做几样硬菜呢。 注意到她的身影,乔瑞生围着围裙转头,“姐姐你出去坐着吧?厨房油烟大。” 安瑶摇摇头,“我帮你打下手,你一个人忙不过来吧。” “忙得过来!”乔瑞生手都占着,只好用身体将安瑶顶出去,他胳膊碰着安瑶的背,将她推出去,动作间,鼻尖尽是她的发香。 安瑶只好出去坐着了,既然如此她就也不客气了。有人自愿付出的,她也没必要觉得亏欠和不好意思。 她找了个电视看,突然想到什么,就去酒柜下将一瓶红酒翻出来。这是和程思远在一起时喝过的,觉得这牌子好喝,就一直有囤,这酒挺贵的,她虽然有钱,却也只舍得在重要日子拿出来喝。 里面传来开火翻炒的声音,香味很快顺着门缝飘出来,安瑶内心感叹,还是在家里做饭有烟火气啊! 这个生日瞬间就快乐起来,她也有了几分寿星的喜悦,笑眯眯的忙东忙西,布置餐桌。 别看乔瑞生年龄小,他真是挺能干,做了六个菜一个汤,分量都不多,还烤了一个披萨,安瑶说想吃手枪腿,他也给做了一个。饭菜出锅,厨房的锅碗瓢盆早已经洗干净了,真是田螺男孩啊! 安瑶忍不住拍了拍他,“你好能干啊!真棒!” 乔瑞生耳尖一红,忙说没什么。 他知道做饭会沾染油烟,刚才就回家自备了一套衣服。这会儿他向安瑶申请借用洗手间,安瑶当然同意。 五分钟后,乔瑞生拨着湿发出门,安瑶已经把酒倒上,蛋糕摆好,然后拍拍拍……不停地拍拍拍。 她也化了妆换了衣服,为了衬这一桌子美食! “咦,怎么不吹头发。” “我怕等太久,菜都凉了。反正屋子里不冷,先吃饭吧。” 两个人面对面坐下,餐桌不大,这样坐下,两个人的脚尖还不小心触碰到,再心照不宣的挪开。 那天看电视的情况还历历在目,乔瑞生有点不敢直视烛光下安瑶的眼睛。 她太美了。 点上蜡烛,她闭眼许愿,乔瑞生一边给她唱生日快乐歌,一边拿起手机拍了一张照片。 简单的仪式感一过,剩下的就是大快朵颐了! 安瑶捏着筷子蠢蠢欲动,主要是想对手枪腿下手! 她戴着手套撕下一块鸡肉,先递给乔瑞生,他摇头,她才塞自己嘴巴里。 “好好吃!你手艺真不错!” 乔瑞生眯眯眼,“你喜欢吃就好!” 会做饭的帅哥,真的好加分啊。 安瑶对他都快产生非分之想了。 他对她可能也是有好感的,不然不可能这么殷勤。且看有没有合适的突破时机了。 安瑶倒是相似自己过去拥有的那几个男人,一个个人中龙凤,都是龙章凤姿,所以她也养成了很挑剔的眼光。 乔瑞生,总体是合格的,只除了一点,他没多少钱。不过对目前的安瑶来说,这一点已经不算劣势。因为她自己已经挺有钱了,开店还挺赚钱的,又不累,而且她还有固定的租金收入。 所以,小小的包养一下这个弟弟也不是不行。 安瑶一直都挺慕强的,现在找个弟弟型的也挺新鲜。 一顿饭吃到中间,安瑶就开始给乔瑞生倒酒,前三杯还有一些正儿八经的提词,到后面实在想不出敬他的理由了,只好开始敬月亮,敬明天…… 乔瑞生笑眯眯的,一直都附和着她,她说什么他都配合,叫好,把安瑶哄得服服帖帖。他看起来温温柔柔的,没想到喝起酒来倒是好爽,一瓶红酒见底,也没见醉态。 他又把冰箱里安瑶之前囤的啤酒和起泡酒拿出来,兑着喝。 两个人慢慢从吃吃喝喝,变成纯喝,醉醺醺坐在阳台,肩并肩数星星。 乔瑞生不忘给她拿个毛毯。 安瑶醉了,忍不住感叹现在的好日子还有自己小时候的苦日子,乔瑞生耐心地听,感觉自己离她又近了一步。 她是外地人,附近的人对她都一无所有,为了安全,她也从不透露自己的底细,乔瑞生只知道她曾在大城市上班,现在又搬来山城定居,是一个很努力很优秀的成功女人呢。 聊着聊着,乔瑞生突然感觉肩膀一沉。 安瑶醉倒了。 乔瑞生呼吸一滞,忙轻手轻脚将她手里的半罐啤酒拿开,然后调整了一下她的头让她不要枕着骨头。 一调整,安瑶直接就滑进他的颈窝,两个人从肩并肩变成面对面抱着,乔瑞生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安瑶倒是舒舒服服的窝在他怀里,双手紧紧抱着他。乔瑞生长舒一口气,抬头望着高高的明月,问它,自己该怎么办。 月光皎洁,黑夜静谧。 没人能给他答案。 乔瑞生只好遵从本心,双手轻轻落在安瑶的背上,他摸到她腰后的骨头,还有,硌手的内衣带? 他垂着头眨眨眼,忍受着脖子里的痒意,心跳逐渐加速,生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他低声喊了一句,“姐姐,你醉了吗?” 过了很久,安瑶才懒懒的应声,“唔……大概是醉了吧。” 听到她回答,乔瑞生有些惊讶,随后又挑眉笑了。 他放松了身体,把安瑶搂的更紧,他声音魅惑,“那我抱你回房休息?” 安瑶没有出声,回答他的是更紧的拥抱。 乔瑞生忍不住抿唇笑了,成年人之间,懂得都懂。 他把人打横抱起,三步并作两步进了卧室。 你在干嘛(伪抓奸)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是水到渠成的事。 两个人滚到床上,正吻的难舍难分,乔瑞生一改之前温柔腼腆的样子,极度霸道的索取安瑶的吻,又狂野地脱了自己的上衣,露出精壮白皙的身体。 他拉着安瑶的手落在自己腹肌上,任由她摸。 安瑶咧着嘴正笑,一阵震动声打扰了他们的互动。 铃声紧随震动响起,他们抬头望去,发现是安瑶放在床头充电的备用机。 她常用的手机还在客厅没拿进来,备用机的号码没几个人知道,打开的一定是熟人。 安瑶推开乔瑞生,接起电话。 乔瑞生倒在她身侧,看到那备注显然是男人的名字,他笑意冷了下去,搂着安瑶的腰不愿意松开。 这都将近十二点了,还打电话来,不怕打扰人休息吗?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两个人关系不一般。 安瑶想起身去一旁,可乔瑞生半压着她,她也动不了。 她刚喂了一声,对面就雀跃道,“你猜我在哪儿?” 安瑶漠然,“我怎么猜得到你在那?怎么了,有什么事儿吗?” 她的声音有些暗哑,是喝了酒之后又困倦的状态。 对面正在兴头上却被浇了一盆凉水,程思远嘴角落下来,声音淡淡道:“打扰你休息了吗?我只是想说,我来山城出差了。” 安瑶心里惊讶,来山城了为什么找她?他怎么知道自己在山城?她发朋友圈从来都屏蔽这些人的。 她假装淡定,道: “哦…关我什么事,我又不在山城。” 乔瑞生听着她面不改色的撒谎,微笑着低头亲她,安瑶轻轻啧了一声,瞪眼推开他。乔瑞生还是黏上来,不住地亲吻她裸露的脖颈和锁骨。 程思远听出她在扯谎,也不在意,刚想笑着聊点什么,就听到安瑶呼吸一变,旁边似乎还有另外一道呼吸。 他脸色一凝,缓缓试探道,“我还准备去找你呢。…你在干嘛?” 能干嘛?和男人睡觉。 安瑶喝了酒,情绪本来就容易被放大,程思远阴魂不散地纠缠她,她气一上头,直接在电话里就顶了回去,“我在干嘛也不关你的事。当初不是说好了一刀两断从此两清了吗?你现在又联系我是什么意思?还调查我的地址?” 她起身背对着乔瑞生,此言一出,乔瑞生脸色微变,看来真的是前男友啊?不过,看样子她已经不喜欢他了,是对方死缠烂打! 程思远被她这一顿输出,落了面子,也有点急了,“我说,不用这么冷漠吧?好歹有过一段缘分,我偶然知道你在这里,到这里出差联系你是什么过分的事儿吗?你今天吃了什么炮仗?喝酒了?还是说,这会儿身边有男人,急着和我撇清关系?” 他冷笑一声,“半夜给你打电话,坏了你的好事儿是不是?好歹也是在一起那么多次,我一听你的声音就知道…” “你闭嘴,”安瑶打断他,下床走远,“你又胡扯什么,我看你才是喝多了。” 程思远一脸受伤,举着手机茫然看着窗外城市夜景,他一个人在酒店,孤独寂寞冷。她却有了新人! 他对着电话道,“我就是喝多了,不然也不会忍不住给你打电话,吃你的一顿挂落…哎,我就是想你了,怎么了?不许我说?” 安瑶拧了拧眉心,转头看着黑脸的乔瑞生,无奈对着电话道,“我看你是故意找茬儿!大半夜发什么疯。” “我就是发疯,疯得忘不了你。”程思远大声道,“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吗?分开之后真的从来没想起过我吗?我是调查你了,可也只是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而已!我从来没有打扰过你的生活。你就这么冷血,一点都不想我吗?” 安瑶被他这一顿乱七八糟的甜言蜜语说的一顿恶心。 感情是有,但是没他嘴里这么黏糊吧?而且,都已经是过去的事儿了,反复提有意思吗?难不成还真打算和她恋爱不成?那把荣钧当什么了! 程思远见她不说话,自嘲道,“忘了你不喜欢听这种甜言蜜语了,算了,我先问你,你在家还是在外面?身边现在有没有别人?” 安瑶沉默了一会儿,答,“在家,有人。” 程思远太阳穴一阵跳,他压着火,“看来我犹豫半天打这通电话还真打对了!你马上给我中止一切行为!” “笑话,我凭什么听你的?” “我半小时后到你家。你给我等着。” “???”连她家的地址他都知道? 安瑶彻底怒了,“程思远!你真调查我?!你他妈谁啊?你敢来我就敢报警!” 对面没回答,已经挂了电话。 骂完她才反应过来,报警?恐怕没什么用,感情纠纷四个字就能把他们紧紧缠在一块。而且她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竟然骂了大名鼎鼎的程三少,真是活腻歪了。 等下道歉来不来得及? 乔瑞生走过来轻声安慰她,他一脸怒容,反而是安瑶,白着脸,怒火早就消散。现在她无比后悔自己多喝了二两酒,醉了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她忘了,程思远本就是混过黑的,查到她的住址也是轻而易举。她和他在一块久了,天天见到的都是他温柔的一面,却忘了他本就是一个残忍的人。 惹了他,基本没有好下场。 她后怕地看了一眼乔瑞生,庆幸自己和他还没发生什么。 她赶紧催乔瑞生回家,不想让程思远见到他,否则两个人再打起来,他真要被程思远挂上报复的黑名单了。 乔瑞生也有血性,看安瑶这么害怕她这位前男友,一时间也是气势汹汹,扬言要会会他,坐在客厅就是不走。 安瑶不能拿“他很强”之类的话来劝乔瑞生,男人那可笑的尊严只会让他更加倔强的待着不走。 安瑶只好拿冷话逼他走。 “我不喜欢你,刚刚也只是喝了酒一时间没把持住而已。就算今天晚上真发生了什么,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你没必要为了我做什么。” 一席话把乔瑞生砸懵了。 相处了这么久,两个人暧昧大家也都看在眼里,现在她竟然说不喜欢他?! “我不接受!” 他红着眼站起来,“你是不是因为怕他才这么说的?你从外地搬过来,就是为了躲他吧?结果他还是追过来了,他是不是混黑社会的坏人?你不喜欢我就不喜欢我吧,无论如何,我不能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 …… 安瑶都有些无语了,这事儿闹的! 要论起来,程思远确实是黑社会,不过他不是那种意义上的恶人,安瑶不担心他会伤害她。她只是害怕他们俩打起来…… 不过,程思远又不是她男朋友,她凭什么给他开门啊? 想到这儿,她也不催乔瑞生走了,打定主意不开门。 绿了 程思远说到做到,银色的布加迪威龙如同一支冷箭,几乎是飞驰着驶入安瑶家楼下车库。 刺耳的停车声在凌晨的车库里异常明显,他毫不在意,冷着脸下车,红毛已经换了白毛,一身宽松的绿西装更显得他肤白唇红,还有那因为生气而泛红的眼圈。 他知道,两个人已经分开了,没名没分的,他没资格管安瑶,但是听到她和别人在一块,他还是忍不住生气。 哪怕拼着冒犯她,他也要阻止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分开这段时间他越来越肯定自己对她的心意,他受不了和她分开,受不了看着她和别人在一起。他离开,只不过是怕自己给不了安瑶婚姻,给不了她孩子和安稳的家,可离开之后才发觉,没了她,他根本不快乐。 如果是和她,他或许可以试试走入婚姻。 他这边刚想通还没行动,怎么能让别人占尽先机呢? 还有荣钧那家伙一声不响去了欧洲,是准备成就一番事业回来和李纯解除婚约,重新追求安瑶的。程思远怎么能让他得逞?各方压力逼迫,他必须快快出手! 前有狼后有虎的,他不强硬一点,媳妇可真要跑了。 他锲而不舍的敲了十分钟的门,大半夜的,把对门和楼上下都给吵醒了,大家出来一看,霍,这么帅的小伙子,肯定不是坏人。程思远又自称是屋主人的男朋友,大家更是不疑有他,甚至还来劝小安,大半夜的,就让人家进去吧,有话好好说,别置气! 妈的,最烦这种不明情况和稀泥的人。 安瑶莫名其妙被调查住址,人都找上门了,她难道没有拒绝开门的权利吗?这是她家! 乔瑞生也在那边拱火,一直说要让他进来,让他进来。 他想象中,安瑶姐姐的男朋友该是一个年纪长,脾气大的胖大哥类型,或者是没什么本事只会凶女人的细狗,再不然就是个普普通通的抠脚大汉了,总之肯定是个无能的人,有事就会诉诸暴力和恐吓的暴力混混。 否则安瑶姐姐干嘛那么着急不想让二人相遇呢,不就是怕引发暴力事件? 乔瑞生对自己的身材和力量还是有自信的,冲冠一怒为红颜也不是不行,正好帮忙教训一下这个纠缠不休的变态前男友。 可等安瑶真的开了门,见到来人,乔瑞生完全傻脸了。 这个银发绿西装的高个子男人,仿佛刚从秀场出来的矜贵公子哥,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桃花眼自带一股温和,虽说现在眼神不善带着怒气,可他和暴力完全不沾边。 (如果程思远知道别人对他是这样的印象该无语大笑了) 乔瑞生一腔热血立刻冷却下来,心头爬上隐约的自卑。 这男人无论是从颜值,身高,肌肉,气度,还是穿着都完胜他。这要怎么打! 程思远喘平了气就是一声冷笑,转头问安瑶,“男朋友?” “不是,我俩就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普通朋友大半夜还在一块?!刚刚你也说身边有人。”程思远咬牙质问。 他指着她的脖子,“你别跟我说这是蚊子咬的。” 安瑶无语,虽然她也想过和乔瑞生谈恋爱,但是这不是还没决定吗?既然他来了,那就更不能承认了,否则是火上浇油。 程思远瞪了一眼乔瑞生,上下打量着这个哪哪儿都比不上自己的小子,朝安瑶道,“你长得这么好看,不说找个比我强的吧,毕竟比我强的也不多。可,也别找个这么差劲的吧?不觉得苦了自己?” 此言一出,乔瑞生怒了。 他咬牙,“我看你也强不到哪儿去。监视前女友,调查她的家庭住址,你这是犯罪。” 程思远冷笑,“关你什么事?你又不是他男朋友。趁我没生气,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乔瑞生光脚穿着拖鞋,这一幕刺痛了程思远的心。这打扮很随意,比他更像这个屋子里的主人。 乔瑞也急了,走上前想和他理论,却被安瑶挡住。 “瑞生,要不你先走吧。” 安瑶实在不想把他牵扯进来,她自己明白,她无论怎么惹程思远生气都是无所谓的,左右他不敢拿她怎么样。可乔瑞生如果惹了他,可就摊上事了。程思远看着温柔,手段却是干脆狠辣的。 这边,程思远为了彰显自己的地位,直接搂着安瑶的细腰坐到中间沙发上,腿一迭,纯纯大佬坐姿只是差一根雪茄。 安瑶想挣脱,“你放开我!” 她又恰又打,却挣脱不得,乔瑞生愤怒,上手来拉,却被程思远一脚踹开,乔瑞生吃痛退后两步,程思远这一脚没留力气,这暴力劲儿,完全和他淡淡的面色不符。 “王八蛋!你给我起来!放开她!” 乔瑞生完全没想到程思远会动手,他自己也没怎么打过架,他一直都是好好先生,哪儿和人冲突过?可在女人面前,他必须做个爷们儿。 “小子,我不管刚刚你们发生过什么。从现在起,她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最好别再纠缠她,否则,我不介意陪你玩玩。” 乔瑞生冷笑,撸起袖子,“你倒是来啊!怕你?” 程思远松开安瑶,站起身,微微低头和乔瑞生对视,桃花眼释放出阴冷的挑衅光芒,令乔瑞生心头一抖。 这一眼,如同快刀削骨,令人不寒而栗。 “跟我抢女人,你确定做好准备了?” 安瑶看到程思远真的生气了,赶紧冲过来拉开两个人,“好了!你敢动他试试?” 安瑶喝止要动手的程思远, 又抬头劝乔瑞生,“瑞生,你还是先走吧!今天是我不对,我喝多了,你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快先走吧。” 程思远呛声,“你跟他道什么歉?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我今天还就要教训教训他!” 说完就是一拳。 乔瑞生一挡,被打到胳膊,他怒目圆睁反手也是一拳,“我和安瑶姐姐是互相喜欢,你才是那个搅和进来的无关人等!” 如果不是他,他们早在一起了。 程思远笑了, 他是真笑了,笑这小子不自量力。 “你充其量就是一盘解闷儿的菜,平时没照过镜子吗?就你也配肖想她?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立刻滚出去,爷饶了你。” 安瑶抱着他,他才没出手揍乔瑞生。 “你行了!他是来帮我过生日的!是我邀请他来的行了吗?你别找他麻烦!” 乔瑞生上来拉扯,又被程思远一拳打歪脸,两个人再次缠斗在一起。 噼里啪啦的,客厅乱作一团。 安瑶真的不想大叫,不想惹来邻居围观,可他们一打就没停的,乔瑞生嘴都被打流血了,真的是无妄之灾。 程思远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程思远!你不想让我讨厌你就停手!”安瑶摔了个玻璃杯,两个人才暂且停下来。 程思远也挂了彩,恶狠狠凶巴巴地抬头,“你敢讨厌我!” 他把乔瑞生的头狠狠往地上一砸,俨然一个暴力分子。 乔瑞生怕他伤害安瑶,抱住了他的腿。 “给老子滚!” 程思远一脚踹在他心口,转头看着安瑶,“这小子不安好心我帮你教训他而已,你还敢讨厌我?你有心吗?” 安瑶哭喊,“到底是谁不安好心?!你一声不响找上门来,又是威胁恐吓又打人,他只是来陪我过个生日而已!他又做错什么了??我又做错什么了?你能不能别这样!” 程思远扯了扯嘴角,把脱下来的西装一扯,拉着安瑶的手就出门。 “他不走,你就跟我走。” “住手!你放开她!” 乔瑞生追出去,门外邻居早就在吃瓜了,看到挂了彩依旧帅气的男人扯着安瑶,后面跟着鼻青脸肿的乔瑞生。 大家立刻脑补:抓奸! 所有人看安瑶的眼神都带上了谴责。 还有,这帅小伙的西装颜色真是应景啊?怪不得大半夜穿一身绿来找人,合着是知道女朋友偷人,有备而来! 强上(未遂) 把安瑶带到自己的酒店,程思远不由分说就把人往床上推。 安瑶奋力反抗,护住自己的衣服,“你干嘛?!放开我!” 程思远恶狠狠,“不是想男人吗?我满足你!” 他猛地撕扯她的衣服,大手伸进去一把扯下她的乳罩。 体力间的差别让安瑶无论怎么抵抗都无法阻止他的暴力行径,直到胸前陡然被一只大手抓住,那种非情愿状态下被握住私密器官的屈辱感令安瑶脑子嗡地一声。 她火气一瞬间直达天灵盖,一气之下—— 啪地一声!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万籁俱静。 程思远冷笑着扭头,“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对上他的眼神,安瑶立刻打了个哆嗦。 程思远低头盯着她,一字一句道:“你乖一点,我保证不弄疼你。你要是不乖,……后果,自负。” 安瑶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眼泪一滴一滴顺着眼角滑落下去。 程思远皱眉看着,这次也不帮她擦眼泪了,也不哄着了,直接将她背过身压在下面, 一手将她双臂锁在头顶的位置,一手按住她的腰压着她,双腿分开她的双腿,腿间巨根在她柔软的臀部摩擦。 “想让你听话,怎么就这么难?嗯?” 回答他的是一片沉默。 他舔咬安瑶的后颈,耳垂,熟练地寻找她的所有敏感点,安瑶被吻得心神颤抖,死死咬着嘴唇不发出任何屈辱的声音。 他脱了内裤,将那物释放出来,顶戳着安瑶的臀缝和大腿根。 安瑶把他祖宗八代都问候了个遍,却抵挡不住他一步一步的动作。甚至她越骂,他越兴奋。 他想着,安瑶骂他也算是给了反馈,总比沉默强。 感受到那坚挺就抵在自己腿心,她瑟缩着想往前爬,却被狠狠按住腰。 “你老实点,我不插进去,你别乱动。” 伴随着他的声音,肉棒滑进她夹紧的腿间,没有水做润滑,很干涩,他也很疼。 程思远毫不掩饰地在安瑶耳边呻吟,呼痛,“好疼,你可怜可怜我吧,宝贝,我就蹭一蹭,好吗?” 这种话真的很猥琐。 安瑶不想回答他的任何问题,要操就给他操好了,反正她无论怎么反抗都只是他手心的一只蚂蚁,只要他对她还有兴趣,她就不可能逃走。 最开始招惹他的时候,她就应该想到这一点的,如今也是自作自受罢了。 她闭上眼,任人宰割,任由那根硬邦邦热乎乎的硬肉在自己臀缝顶戳,是不是挤进来蹭到花穴口,沾染一些粘液。 安瑶不说话,他就不停地说话,“你就不想我吗?嗯?我伺候得你不舒服吗?为什么还要找别人?他有我了解你吗?” 一边说,程思远一边将自己的分身往安瑶腿心送,柔软的龟头蹭到一片温热滑腻之地,一刮蹭,身下娇躯就是一个颤抖。 花心被肉棒顶到,安瑶头皮一麻,身体都起了鸡皮疙瘩。 程思远亲吻着她的背,大手熟悉地在她身上游走,抚摸每一寸令她舒服的地方。 “别拒绝我好不好?我很想你,就当疼疼我……” 他在床上是什么话都愿意说,只要让他吃上这口肉。 对他,安瑶的感觉很矛盾。她不瞎不傻,当然能看出来他对自己的与众不同,所以有时候会下意识的恃宠而骄。可他又太狠了,她怕他,怕被他控制。 就像今天这样,他说来她家就来了,畅通无阻,说带走她就带走她,毫无理由,甚至像这样,想睡她就睡,完全不顾她的感受。 安瑶感到深深的无力。 他对她的宠爱也不是无限制,惹恼了他,他还是会采取强制措施对待她。 她哭累了,骂累了,不反抗了,松开了夹紧的腿,任由他顶进来。 程思远这一插,直接插进去半个头,爽的他头皮发麻,不过他很快退了出来,发现安瑶的反常,他松开了手,抱着她,“怎么了?弄疼你了?” 安瑶被松开了也不反抗,双目无神看着别处,“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随便你操。” 听到这话,程思远皱眉不悦,将她反过身来抱住,不住地亲吻。 她果然一点反应也没有,没有反抗,就连最后一丝乐趣也没有了。 他松开嘴,将她的乳从口中释放,那乳尖红豆被他吸得红润润的,他盯着她的脸,又恋恋不舍地舔了几下,安瑶还是一点表情也没有,索然无味。 他掰正她的脸让她和自己对视,“行,我不强迫你了,好吗?别这个样子。” 安瑶面无表情看着天花板,呵呵,这人就是贱,越反抗越是做的起劲,不反抗了倒是不做了。 看她还是不说话,程思远的硬骨头撑不过三分钟,还是服软道,“我错了,是我不对,我昏了头了……对不起,瑶瑶,对不起,别不理我。” 程思远撒娇起来,桃花眼自然流露着媚态,没几个人不被吸引的。 安瑶不去看他的样子,以免被男色诱惑。 再帅再好看,强迫她也是事实,她讨厌这样。 程思远说了好多好多求饶的话,好言好语地哄她,待她情绪平息了,程思远穿好衣服,垂头丧气地抱她去洗澡,安瑶像个破布娃娃任由他摆弄。 洗干净,穿上他的衬衫,程思远把她抱到床上,离远了点坐着,拉着她的手摇啊摇,一边道歉一边给她解释。 他有一个项目是打算给安瑶来做,然后他也准备追回安瑶,所以就调查了她嘛!其实查到她的位置也不难,现在大数据对于信息的搜集太详细了,他知道她家位置,还方便保护了呢! 不然独居女性走夜路还是有风险的。 不过这些他都没说,没得被认为博同情卖惨呢? 听了他的解释,安瑶还是不打算原谅他的暴力行为。 “我要回家。” 程思远犹豫半天,最终还是妥协,送了她回家。一路把她抱上楼,乔瑞生已经走了,一地狼藉没人收拾。 程思远把安瑶送进房间,一个人默默打扫起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竟然主动做家务。 他生疏笨拙地搞卫生,叮叮咣咣的又是一阵鸡飞狗跳,逼得安瑶都出来骂他别做了。 一米九的大个子扁嘴撒娇,安瑶都无语了。 “爱扫你就继续扫吧!” 她冷漠回房。 程思远做完卫生又妄图做饭,但是他害怕自己搞出来火灾事故,于是作罢。点了几样安瑶爱吃的外卖,他献殷勤地去敲房门。 安瑶叫他滚他也不气,笑嘻嘻地继续道歉哄人。 安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第二天一起,打开门就看到像狗狗一样蜷缩在门边的程思远。他手边是冷掉的外卖,都是她爱吃的。 看起来是诚心为了昨晚的冒犯之举道歉,毕竟高贵骄傲的三少从来没这样过,哪怕在最甜蜜的时候都不曾这么低声下气。 安瑶觉得自己真是贱的可以,竟然心疼起他来了!昨晚差点被强的感觉都忘了吗? 她面无表情地去厨房给自己做饭,程思远从她开门的时候就醒了,发现她竟然无视他,他伤心地爬起来,揉着酸疼的脖子跟上去。 他那么忙,可谓是日理万机也不夸张,现在为了哄安瑶什么也不管不顾,手机一直在响,他也不接,就围着安瑶打转。 安瑶这种人很矛盾,有时候吃硬有时候吃软,有时候软硬不吃,心冷得比雪山上的石头还冷。 程思远知道她的性子,所以也没指望她能立刻原谅自己,他主要是要把态度做足,让女孩子看到他的态度和真诚,往后做事就事半功倍了。 作者话: 女主是双标怪,自诩清高其实很容易被钱财和奢侈品打动,这也是人之本性,我不想写一个完美的好人,不必追求清清白白的赢。 找个帮手劝和(什么迷惑操作) 酒吧 “易泽,你还记得你从李纯手底下救的那女孩儿吗?” 易泽捏着酒杯的手一紧,不动声色地抬眉看了程思远一眼。 “怎么了?” 程思远一脸得瑟的笑,“她现在跟我在一块,李纯应该还黏着荣钧呢。” 易泽的内心本来还波涛汹涌的,听到这句话,一下子情绪又跌到谷底。 她,前脚和荣钧分手,怎么后脚又和程思远纠缠在一块儿了?什么时候的事? 程思远不知道易泽和安瑶的事儿,看到易泽一副冷漠的模样,生怕接下来的请求他不答应,他就笑眯眯地给易泽倒酒。 “咱俩也算是通过荣钧认识的,虽然之前没那么熟,到底也是一个圈子的。你就帮我劝劝她,让她和我和好吧。毕竟你之前也算她的救命恩人呐?…虽然我也是半个,可她当时昏迷着,也不认识我,所以还得请你帮帮忙。” 程思远是实在没办法了,安瑶软硬不吃,心硬得不行,怎么哄都没用。程思远就没见过这么难搞的女人。 触碰到她的底线,是用多少钱和礼物都哄不来的。 这不正巧碰到易泽来山城出差,他立刻就想通过翻旧账以博得同情,救命恩人这个人情够不够?他就是要道德绑架她一次。 易泽听了他们认识的来龙去脉,只觉得眉心直跳。 安瑶真的是一个到哪儿都不得安生的人,虽然这也不是她的错。可绝世的美貌长在一个无权无势的女人身上,她的人生就是很跌宕的。 先招惹了荣钧,被李纯暗害,后面旅个游都能碰到涉黑混混的骚扰,还招惹了程思远这么一个刺头大麻烦。 在b市谁人不知他程三少的大名,纨绔都不足以形容他。富二代圈里出名的那几个贵公子都已经算是恶劣的,而遇到程三少他们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 而且,程思远换女人的速度无人能及,一天可能搂着四五个不同的姑娘出席不同的场合,就像他的衣服,从来不穿重样儿的,甚至姑娘换的比衣服还勤。 易泽不明白,这种人怎么可能真心喜欢一个人? 听这话头,他们竟然还纠纠缠缠了小半年之久,这更加不可思议。 不过确实今年很少听到程三少的八卦了。 易泽在b市,一直都在等安瑶回来,他已经在幻想中试过一百种和她重新认识的方式,他想再次遇到她,问问她到底给自己下了什么迷魂药,明明那一晚他没碰她,可之后的每一个夜晚,他都做着疯狂的梦。 他幻想过好多种和她重逢缠绵的方式,哪怕她有男朋友…… 可,她的男朋友为什么是程思远?怎么能是程思远? 面对这个男人,他该怎么争? 一天傍晚,程思远终于把安瑶约了出来,或许是强行带她出来的,她有些不高兴,在副驾驶迟迟不下来,程思远紧紧搂着她的腰,好言哄着她进来。 易泽就通过窗户一眼不眨地盯着她。 她穿了一件粉色的毛衣裙,白色大衣脱下来挂在程思远臂弯,她一头长卷发,化着温柔精致的妆,此刻小巧玲珑地靠在程思远怀里,脸上还带了点不情愿。 “就是和老朋友吃个饭而已!都是自己人,你也认识的!” 就这样,聪明一世的程思远就这样把自己的老婆带到了对老婆日思夜想的情敌面前。 四目相对,安瑶有一瞬间的窒息。 她不懂,程思远说“老朋友”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知道自己和易泽的事? 她揣测程思远的表情,发现他一脸云淡风轻,笑的很显摆,但是完全没有敌意。看样子,应该是不知道,否则醋王绝对不会笑得这么友善。 易泽面色淡淡的,桌下的手早已握紧,他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见到日思夜想的她,却不能立刻拥她入怀,甚至不能谈起曾经! “你好——”安瑶礼貌打招呼。 “……你好。”易泽点点头。 程思远搂着她,“这么生疏?你忘了之前是易医生把你救出去的?不过,他毕竟也是因为害怕他的纯儿做傻事才救了你~哪像我,我才是你纯粹的救命恩人呢,你该谢谢我,别和我置气了。” 程思远额头蹭了一下安瑶的头,低声道,“先说好我不是威胁你啊,陈述事实罢了。” 安瑶推开他,笑着和易泽搭话,“易医生怎么也到山城来了呢?” “来出差,这边有一个胸外科的国际交流研讨大会,我代表医院来参加。” 易泽盯着安瑶的眼睛,她却不敢看他。 易泽的眼神太烫人了。 那晚她的一举一动还历历在目,她的吻,她指尖的温度,易泽无数次在梦里温习。 只是造化弄人,再见面,她竟然是程思远的女朋友。 他还要帮着劝安瑶同程思远和好? 易泽只觉得可笑和讽刺。 程思远不是没察觉两个人之间的异样,他内心也在纳闷,两个人好像从没太大交集吧,怎么易泽看安瑶的眼神怪怪的? 没办法,老婆太好看,别人有觊觎之心也是很正常的,程思远对自己有信心,不会吃无端的飞醋。 开餐后,三个人都不太聊天,程思远就一直说起易泽和李纯的事,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去诉说易泽那些年做过的舔狗事件。 易泽明显不太想认,可那确实是事实。 不过这次的目的主要是让易泽帮忙劝安瑶,程思远就数次把话题往两个人身上引,在他眼里,安瑶对易泽应该是敬重的,他的话她应该听。 易泽一点也不想劝安瑶,他巴不得安瑶和程思远分手。 安瑶也不想把自己和程思远之间的事说给外人听,尤其是说给易泽!那时候她中了药,口无遮拦地肯定丢人死了。让一个和自己发生过关系的男人劝自己和男友和好,这也太怪了。 安瑶觉得程思远真是聪明一辈子,却办了一件蠢事儿。 这顿饭吃的真是如鲠在喉,根本没心情享受美食,她也真的有点“怜惜”程思远这个大傻猴儿,吃完饭他带着她又是买衣服又是试珠宝,她也就顺坡下地原谅了他。 或许她也变了吧,曾经觉得难以原谅的原则性问题,现在竟然可以这么轻易地就消气。也可能她对程思远带了那么几分不易察觉的好感,看到他的态度后,就真的慢慢消气了。 感情谁又能说得清呢? 更何况,程思远不知道易泽和她的事儿,还傻乎乎地请易泽来做说客,这事儿真的有笑到她,有种报复到他的快感呢。 后面没灵感了,这几章写的有点水,给人一种东倒西歪的感觉。这可能也是新手作者需要跨越的一个坎儿,实在是挤不出来内容了。求轻喷。 没想好章节名 知道安瑶在山城发展后,易泽就存了私下再约她见一次的心。 可程思远仿佛在这儿驻扎了一样,不走了,天天黏着安瑶,易泽想绕开他却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他承认自己怂,不敢正面和程思远硬刚,最重要的是他知道安瑶对自己可能没那个心思,自己就算争取了也没用,还平白惹了程思远的恨。 他只是想见见她而已。 程思远不走,是因为他开发了一个项目,早就和安瑶说了让她来负责,毕竟也做过那么多年的特助,管起来肯定井井有条,但是安瑶就是想做一条咸鱼,死活不愿意接受。 她觉得开个小店挺好的,不用动脑子,程思远却天天缠着她,非她不可。 他想帮安瑶真正地做起来一份事业,单独属于她的事业。这样,不管以后他出什么事,安瑶和他撇清关系后都能安然无恙。 程思远知道自己手上沾了太多不干净的东西,之前孑然一身惯了,现在有了安瑶,就想多留一条后路。 他脏就算了,安瑶得清清白白的。 安瑶终于磨不过他,同意去管公司,美艳女总裁空降公司,很多人都不服她,慢慢地都被安瑶铁血镇压了下去。 外部阻碍早就被程思远荡平,安瑶再管不了公司这几个阿猫阿狗,可真就辜负他的信任了。 逐渐的,她发现只要给她一个平台,她也可以做到像荣钧那样优秀。 曾经,荣钧是她做梦都难以企及的存在,他是那么的冷静,优秀,努力,带领集团不断创下业绩新高。 可现在,她发现她自己也可以。 是程思远给了她这个机会。 一年后,安瑶在公司站稳了脚跟,她也再不是曾经那个梦想着摸鱼躺平的废柴美女。 她决定回家,去看看曾以为过度拜金给自己丢脸的父母。 她现在一点也不觉得害怕和恐惧了,因为她自信自己的财力足可以满足他们的胃口。 程思远要和她一起走,被她拒绝了。 这个人现在变得越来越爱粘人,自己整天正事儿不干就想挂在安瑶的身上,安瑶逐渐蜕变为一个合格的女总裁后,他甚至还后悔让她出去工作了。 呵呵,现在想反悔也晚了。 三十岁生日,安瑶是在家里过的,父母对女儿衣锦还乡很是欢喜,被她冷落两年的怨气也被礼物一冲而散,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过了一个很开心的年。 安瑶安排好一家,就跟着程思远回了b市。 她现在已经毫不畏惧面对荣钧,荣氏,还有李纯和她背后的家族。 在一场宴会上,她还准备好好来个霸气回归,给李纯一个下马威找回场子,结果人家根本没来。 听说是追着荣钧到欧洲去了。 倒是见到了李家太太和荣家太太,两个人对已经是成功人士的安瑶没有任何感觉,这令她有几分挫败。 富一代毕竟根基不深,而且她目前还是以程思远女伴儿的身份,肯定没人高看她一眼。 她失魂落魄地去阳台喝酒,然后就遇到了同样来透气的易泽。 他端了一杯香槟给她,安瑶没设防,接过来就和他碰杯轻抿了一口,易泽看着她喝下去,斟酌了很久才开始和她聊起曾经。 他现在也变得不像之前了,之前总是一副温和带笑的样子,现在越来越古怪,气场强了,却拒人千里之外,像手术刀一样冰冷。 程思远离开一会儿就要找媳妇,转了半天才问到她的行踪。 一开门,发现易泽和安瑶两个人正靠着栏杆闲聊,这画面看的他直皱眉。 程思远走过去,接过安瑶手里的酒就把她扯到怀里,“让你少喝点。” 易泽还没说什么,就看到程思远无比自然地举杯一饮而尽。他想抬手说点什么,想想还是算了,一个新计划悄然诞生。 晚会后半程就没啥意思了,该结交的人脉也结交到了,安瑶不胜酒力,程思远就搂着她离开,走到半路发现自己也不行了,于是转头就跟着服务生上了楼。 楼上有准备专门的贵宾室,拿了房卡就能进。 易泽像一头隐在暗处的豹子,看着两个人相拥上楼,安瑶柳腰不盈一握,程思远按在她臀边的手真刺眼。 易泽一言不发地跟了上去。 他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张房卡,本想把两个人分开,在程思远房间塞一个女人,但是看到床上躺着的两个不省人事的人以后,他突然又改变了想法。 他要当着程思远的面,占有安瑶。 他从口袋里掏出备用计划工具,往两个人臂弯又注射了一些,尤其是程思远,要控制量,确保他能清醒,但又不能大幅度行动。 做完一切,他开始静下心来欣赏自己的杰作。 程思远侧躺着窝在大床一角,安瑶呈大字躺在床尾,小腿搭在床边,一只高跟鞋半掉不掉。 易泽单膝跪下,缓缓弯腰,脸颊擦过她柔嫩的大腿,低头认真地抬起她的小腿。 裙底风光一览无余,她为了穿晚礼服好看,特意穿了t字内裤,当然也可能是程思远要求的,不管怎么说,今晚都便宜了易泽。 总是遇到瓶颈可能是因为我不够变态,总想写正常的文,sm接受不了,强j接受不了,所以上章本来要强的后来又改成了未遂。下章我想写个变态一点的。 迷奸上 易泽虔诚地亲吻安瑶的小腿,捧着她的高跟鞋,轻柔地帮她褪下鞋子。 她的脚趾嫩生生的,涂了红色的指甲,亮亮的。 易泽握着她的脚心,抬头看她的表情。 她醉倒了,但是还有知觉,此刻感觉到腿被人掰开,脚痒痒的。 “嗯……”她皱眉咛了一声,想动一下,却浑身无力,只能做到在易泽手里缩缩脚趾。 易泽轻笑,顺着她的大腿一路而上,贴着她的腿心,摸到了一处温热的地带。 隔着一层薄薄的蕾丝布料,他指尖按了按柔软的蚌肉,观赏安瑶因此而皱起的秀眉。 晚礼服很贴身,他的手在里面动着,裙摆就鼓一个包,看起来暧昧而淫荡。 安瑶本能地夹腿,易泽掰开她的腿,站起身一只腿跪在床上,将她那条腿抬高。晚礼服被挑开,黑色的蕾丝内裤一览无余,依稀还能看见下面浓密的阴毛。 她的肌肤娇嫩白皙,易泽深情地低头吻了上去,时不时抬头看她,发现安瑶一点转醒的痕迹都没有。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易泽脱掉了自己的外套,解开衬衫纽扣,却不急着释放自己那硬邦邦的凶器,任凭它在西裤下顶出帐篷。 安瑶的晚礼服是抹胸,侧面的抽绳一拉,胸口的布料就松开来,易泽轻柔地脱掉她的衣服,舔弄着撕掉她的胸贴,用牙齿轻磨乳尖红豆,另一只手在另一颗乳头上按压摩挲,快速轻弹着。 安瑶被舔得哼出颤音,双腿本能地乱动,碰到易泽裤裆下的硬物,惹得他粗喘一声。 他低声道,“这么迫不及待?” 他看着安瑶美丽的侧脸,亲吻了她好一会儿,把她的口红都吃到自己唇上,而后又沾满她的脖颈,锁骨,乳肉和小腹。 他没脱她的内裤,因为那内裤简直形同虚设。 他用一根手指挑起细绳,轻轻拉起,拽动着,让绷紧的布料摩擦她的小穴。 “嗯啊……” 安瑶侧着头战栗,嘴里含糊地喃喃着不要。 “不要什么?”易泽压着她,贴近她的耳垂,手上动作不停,“不要这样?”说完他又舔了舔她的耳垂,“还是不要这样?” 安瑶没办法回答这些问题,她只能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她本能以为是程思远,因为意识消失前她是在程思远怀里的,于是也就没有多加抗拒。 易泽看她乖乖地不反抗,反而生出逗弄的心思,“乖,你睁开眼看看我?” 可安瑶现在睁不开眼。 她现在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 易泽微笑着,双手在她胸前上下其手,还不忘看看一侧如同死猪一样的程思远。 他脸颊酡红,出了点汗,碎发贴在额头,唇轻抿着,此刻更显红润。 他的脸就正对着交迭的二人,只要他睁开眼,就能看到,安瑶光溜溜的除了一条内裤什么也没穿,身上还压着另外一个男人。 易泽将安瑶的腿抱紧,又贴近了一些,把裤裆那物送到她腿心顶着,戳弄了几下,不一会儿裤子上就沾了星星点点的粘液,布料颜色变深。 他低头看了一眼,轻笑,抬头揉弄安瑶的乳,“乖,都这么湿了?时不时很想让我插进去?” 他没有刻意压低音量,屋子里只有他自己的声音。 他一边斜看着程思远,一边慢悠悠解开自己的腰带,金属扣搭发出“咔嗒”“咔嗒”的声音,三两下,他就脱下裤子,只余一件衬衫敞怀挂在身上。 身下钢枪顶立,深肤色的肉棒上布满青筋,龟头探出,顶端挂着因兴奋而分泌的清液。 他跨立在安瑶的身上,动作间大床不断晃动,程思远被摇晃的上下颠簸,他皱了皱眉,有一丝苏醒的迹象。 易泽跪在安瑶的胸口上方,牵起她嫩生生的小手包裹自己的龟头,轻呼一口气,“好爽,你的手真软。” 他握着安瑶的手,在她手心磨蹭了几下,又不满足,将她的双乳挤到一起,然后把鸡巴塞到乳缝里,再把她的小手盖在上面,虚压着,前后顶弄起来。 “嘶,哦……噢~舒服……” 他仰头,爽得直喘粗气。 嫩白的乳夹着深褐的鸡巴,龟头在深深的臀缝上方中进进出出,这视觉冲击,简直要疯。 伴随着他的抽插,床不断地晃动,程思远也跟着晃动,他的呼吸频率越来越乱。 易泽时刻注意着他的动静,看到他的样子,冷笑着将肉棒拔出来。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安瑶,大声道,“没水,磨着很干。宝贝介意舔舔它吗?” …… “不说话就当你同意了。” 易泽又往前凑了一些,一手掰开安瑶白嫩的脸颊,迫使她张开樱桃小口,然后将硕大的龟头塞进温热的小嘴里。 “啊……”女孩的唇出奇的柔软,他爽得头皮发麻。他目不转睛盯着这淫荡的一幕,女人毫无意识,紧闭双眼,皱着眉,躺在床上被迫张开嘴巴含住一根陌生的鸡巴…… 易泽心跳加快,呼吸急促,他强行压制了自己想在她嘴里横冲直撞的冲动,而是极其缓慢地在小嘴里捣弄。 昏迷的人没法控制舌头,他要是顶太狠容易把她弄窒息,也容易让她咬破嘴巴。 易泽多少还是顾着她,没有那么鲁莽。 看着安瑶小嘴含着自己的鸡巴吞吞吐吐,他快意地看着一旁的程思远,内心一阵暗爽。 你的女朋友又如何,此刻还不是在我身下。 就让你你眼睁睁看着我是怎么操爽她的。 易泽托起安瑶的头,让她含得更深,而后微微倾身,鸡巴对准小嘴,上下挺动后臀,开始加速冲刺起来。 咕叽咕叽—— 是顶到喉咙的声音。 安瑶被插得呼吸不过来,几乎窒息,她醒了,强打精神睁开眼睛,入目是一团黑乎乎的毛发,一根粗大的鸡巴在自己嘴巴里进进出出,戳到她的喉咙,令她反胃想吐却吐不出来。 “呜呜……”她放在身侧的手掐着拍着男人的腿,易泽低头,这才发现她醒了,他赶紧退出来,肉棒扯出银丝,落在她的下巴上。 他喉结滚动,低头去听她说的什么。 “混蛋……你想、噎死我…?” 易泽勾唇,亲吻了一下她的小嘴,“乖,我怎么舍得呢?” 安瑶以为是程思远,可听声音又不像,想看清,视线又是一团浑浊,脑子不清醒,她看什么都像隔着一层毛玻璃,听什么都像天外来音。 易泽看人醒了,就不再满足于前戏,重新退到她的双腿间,掰开她的腿,将碍眼的布料扯开,粉嫩嫩水嘟嘟的小穴就暴露在空气之中。 根本不需要再舔,她就水流成河了。 易泽妒恨地看了一眼一旁的程思远,想到他每天都可以操到这么极品的穴,他就一阵嫉妒。凭什么安瑶是他的? 安瑶被他掰开的左腿压在程思远腿上,随着易泽的动作,轻轻磨蹭着程思远,程思远皱了皱眉,仿佛马上就要醒过来。 易泽见状,不想再等,直接扶着肉棒对准花穴就是一刺,滑腻的水声从两人相交处传来,安瑶被硬物侵入,啊了一声。易泽也爽得直挺腰,卖力地往里送,直想把两颗睾丸也挤进去享受芳泽。 毫无征兆地,程思远睁开了眼睛。 易泽望过去,发现他的眼神毫无焦距。 他得逞地笑,勾勾手指,“过来,舔她。” 迷奸下 肉棒顶到深处再勾着抽出,安瑶被操得七荤八素的,体内有药,她爽地直哼哼。 易泽听清她在叫的是“思远”,瞬间黑了脸,操得毫不留情,一点怜香惜玉也没有,狠狠地将肉棒凿进穴里,碾开每一寸嫩肉,再毫不留情地抽出,折磨着阴道口那被撑开得两片摇摇欲坠的花瓣。 “是我把你操爽了,是我!”易泽咬着她的耳垂,“我是易泽,叫我易泽!” 因为药性,安瑶时而清醒时而混乱,没有力气,软的如同一摊水。 而程思远被易泽催眠之后,爬过来如同一只听话的狗,伏在安瑶胸口舔弄。 安瑶抱着他的头,哼哼唧唧,被插爽了也没力气大叫,像是体弱多病的早产羊羔,哼咩咩的呻吟浪叫着。 易泽被这个场景刺激得,后腰一麻,精关失守射了出来。 几股精液噗噗噗都送进甬道深处,易泽满足地轻轻前后抽送着,射完,易泽将肉棒拔出来,欣赏红润的小穴流淌出浓白液体的美景。 他想继续射,射满她! 肉棒毫无征兆地又硬了,他继续顶操进去,双手掐住她的腿根让她合不拢腿也无法后退。 被催眠的程思远就是一个助兴的工具人,玩弄着安瑶的乳,弄得她源源不断地流出水来。 易泽命令程思远脱光衣服,把肉棒塞到安瑶的嘴里。 程思远照做,脱了内裤,把早就硬邦邦的大鸡巴一股脑捅进安瑶的嘴里,不管她到底吃不吃的下。 “好好舔鸡巴。”他顶了安瑶一下,迫使她想大嘴巴好好舔嘴里的那根。 程思远无师自通,喘着粗气玩弄安瑶的乳头,大手在她身上和脸上乱摸。 哪怕中了药,男人的本能还在。 易泽笑的疯狂,就这样当着程思远的面把鸡巴插进他女朋友的穴里,真爽啊! 粗长的性器在安瑶腿间进进出出,易泽挑衅程思远,“好好看着我是怎么操她的。” “你不是总说她是你的吗?我就让你看看她到底是谁的?看看是谁把她灌得满满的?” 程思远不会回答他,易泽自说自话罢了。 他已经陷入疯狂的病态,给两个人注射的违禁物品已经足够他进去蹲完后半辈子。 可他已经疯魔了,不管不顾了。 大力的抽插声响彻卧室,易泽痛快地嘶吼着,看着程思远也暴虐地鞭笞安瑶的小嘴,他哈哈大笑,操得更为起劲儿。 “起来换个姿势!” 他推开程思远,抱着安瑶起身,程思远皱眉,摸着鸡巴难受地跪立在原地。 易泽将安瑶换了个方向,让她跪着背对程思远,面向自己。 “操她,”易泽命令程思远。 程思远往前挪了两下,抱着安瑶的腿往拉,掰开她的臀缝找洞,略一滑动就将肉棒塞进去。 “啊——”他闭眼皱眉,“爽!” 易泽狞笑,低头将安瑶的脸掰正,借着她被程思远一顶一送的劲儿,正好将肉棒捅进她的小嘴里。 牙齿轻轻磕到冠状沟的瞬间,他差点忍不住射在她喉咙里。 想到程思远还没射,他也就忍住了。 中了药的程思远像一头发了疯的种马,腰上如同装了电动马达,不知疲倦地操干着,安瑶晕了又醒醒了又晕,嗓子都嘶哑了,他才在易泽的命令下射了出来。 一大股浓精喷射在安瑶的臀部,背上,还有肩头。 易泽不满,程思远这厮整天纵欲过度,怎么还射得这么多? 他暗暗和他较劲儿,接手之后也操了个昏天暗地才射精。 她不许程思远射进去,自己却是把安瑶射得满满的。 怀孕了正好,他就可以把安瑶夺过来了。 安瑶被两个人折磨到最后,昏死过去,小穴干涩,再无收缩动态,干她如同干一个死物,易泽就失了兴趣,匆匆交代了这一枪,至于程思远,让他硬着。 易泽将安瑶抱到浴室洗澡,回来又给涂药,穿衣服,然后抱到隔壁房间去休息,又命令程思远自己洗干净身体到安瑶的房间睡觉。 他再偷偷给两个人注射解药,这样神不知鬼不觉,他们也只会记得易泽给他们催眠的那样:三个人酒后乱性,程思远主动邀请易泽上床品尝美味…… 第二天,酒店大床上 程思远头痛欲裂地醒来,他扭头一看,安瑶赤条条躺在怀里,嗯,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可再一看,安瑶的另一边还有一个赤条条的男人? 卧槽?! 程思远脸一变,脑海里一段陌生的记忆涌现。 是他说: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他,你要不要加入? 程思远火冒三丈,妈的,这是他干出来的事儿? 躺着的这个男人可是易泽啊?! 程思远面色青一阵白一阵,抖着手先把安瑶给抱走,换了另一间房睡觉,又回来黑着脸瞪着易泽。 他在回忆,昨天到底是不是这样,那种话,是他会讲出来的? 他摇醒了易泽,两个大男人又是一阵鸡飞狗跳。易泽很会装,程思远被他忽悠的,真的半信半疑起来。 他觉得自己真该死! 他没脸面对安瑶。 易泽要的就是他这个反应,可程思远挣扎半天,竟然要求易泽同他一起隐瞒安瑶? 听听这是人话吗? 昨晚不当人的易泽此刻都佩服程思远。 他所谓的爱原来也如此浅薄。 其实程思远的心里恨不得杀了自己,可事已至此,他自己酿下大错,那就只有自己承担痛苦。不能再伤安瑶的心。 反正他是铁了心和她在一起,就当婚前放纵一把,玩了3p吧…… 易泽应该是干干净净没性病。 程思远心理承受力可太强了。 易泽都忍不住赞扬他一句,极品人夫。 我知道这么写可能有点离谱,但是肉文嘛,天马行空……离谱中又带着几分合理…… 本来写的是苦大仇深的真迷奸,但是发现那样写的唯一下场只能是程思远搞死易泽……女主也会大受伤害,不想弄那么沉重,就无脑一点离谱一点好了。。 再遇荣钧 安瑶一直睡到下午才醒,她打电话给程思远,发现程思远眼下青黑,明显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 他还有些闷闷不乐的,安瑶嗓子痛到不行,不知道昨天他对自己到底都做什么了,本想拿枕头揍他一番,但是看到他被自己榨干成这副模样,也不好意思再和他闹,只要求他过来喂自己喝水,给她穿衣服。 程思远悻悻蹲下去,做小伏低以聊慰心中愧疚。他撑开内裤,套过一双白嫩小脚,顺着小腿往上滑,安瑶扶着他的肩膀半起身,刚一动屁股,穴间就流出一股血。 她来姨妈了!难怪她觉得腰痛腹痛,原来不止因为纵欲过度。 血滴到程思远手上,他抬头和安瑶对视,两脸尴尬。 其实看到她流血,他反而松了口气一样,口袋里准备的避孕药看来也排不上用场了,毕竟吃药伤身。他乐呵呵地给安瑶垫上卫生巾,带她去喝点暖身养胃的汤。 本来打算息事宁人,后来他又调查了一番,知道易泽设计了他们,他直接气到要杀人!可手下都在劝他,易泽动不得。 易再怎么样,他也是易家的小公子,程思远代表着家族,不能真闹出人命。 可,没人能算计了程思远还能全身而退。程思远有一百种方法让易泽永远消失在b市。他将易泽打了个半残,又弄坏了他拿手术刀的手,易家先生为此都找到了程思远父亲的面前! 但是在这方面,老子一样管不住小子。程父三令五申要他得饶人处且饶人,程思远还是偷摸把易泽丢到了山里。 一个残废,在有狼的深山,能活算他命大。 程思远从来没想过易泽会变成这种人。曾经他是那样一个清风霁月的人,冷静矜持,温柔耐心。现在呢?简直丧心病狂。 他作下这种事,程思远不弄死他都难解心头之恨。 关于下药这事儿,他不想让安瑶再受伤,本打算就这样让这个秘密烂在心里。可他实在是不好意思面对安瑶,这段日子就一直有意无意的躲着她。 而安瑶忙着赚钱,也终于体会到了自己当老板的快乐,一点也不关心其他。程思远躲她?求之不得。 她现在专心搞钱!男人别来沾边。 不过,在b市,安瑶想安安分分搞钱还真是没有男人不行。 她是一个没背景没家族的人,想挤进分蛋糕的圈子,就得有个引路人和靠山。如果没有,她一个女人那就是羊入虎口,任人欺负算计和玩弄。 安瑶之前不管去哪里都有程思远陪着,现在程思远出现在她身边的次数越来越少,很多人难免猜测两个人已经闹掰,那么有些合作就没必要继续下去了。 毕竟有些地皮和有些项目,不是有钱就能拿得下来的。程思远这三个字才是活招牌。 她倒想把程思远多多搬出来,可他总是躲着她,这让安瑶误会他有点腻了,想结束俩人的关系。所以她也不敢再去麻烦程思远,有自知之明的开始和他撇清关系,遇到麻烦也只能一个人焦虑焦灼,不知道死局何解。 这天,安瑶受邀参加一个晚会,这样的晚会就是为了给大家结交人脉去的,安瑶厚着脸皮给程思远打电话,对面正在谈生意,哄了她几句,让她先来,他随后来接她。 看着他给自己的转账,安瑶苦笑,实在不知道怎么张口说“只是想让你来给我撑腰”这种软骨头的话。 晚宴上,她和几个熟人会面聊天,喝酒碰杯,正琢磨让几位伙伴引荐自己认识一些更大的老板,然后她就猝不及防地遇到了荣钧。 小几年不见,他比之前更加成熟,浑身气场也更加冷冽。 再遇2 她曾经以为,自己就是那个霸道总裁爱上我故事里的女主角,小助理与总裁历尽艰苦之后修得正果,结婚生子,幸福一生。可后来她清醒了,一切只是做梦而已。 他再是个总裁,也对抗不了整个家族的命令。其次,她也并没有小说里女主角那样聪明优秀。她空有美貌,没什么大智慧,否则怎么连一个公司都运转不起来呢? 她呀,真的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 她看到荣钧,荣钧也看到了她。他沉静如水的眼神里终于燃起狂喜的火苗,烫得安瑶几乎是立刻就收回视线。荣钧第一时间想冲过来,却被一只玉手拦住。 顺着那双手看过去,只见李纯一身碧色鱼尾裙,腰背部镂空,两臂搭着薄纱,态度傲慢,又端着优雅范儿,看安瑶的眼神带着不屑一顾和玩味。 看来,她的段位倒是提升不少。 曾经的娇蛮公主,终于有了点女人的味道。 和她相比,安瑶穿一袭黑色的丝绸长裙,将身材曲线勾勒得一览无余,细细的钻石肩带堪堪撑住她那两颗逆天的大胸。偏又半露香肩围了一条皮草,风姿绰约,风情万种,那股令人欲罢不能的美艳女王范儿拿捏得死死的。 对名媛来说,安瑶这样的穿搭是上不得台面的,靠卖弄风骚吸引眼球,这种货色是很low的。 可荣钧硬是挣脱了所谓高贵的李纯,走向庸俗风骚的安瑶。 这几步,荣钧在心里准备了太多太多的问候语,最后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面露微笑,“瑶瑶……” 安瑶退后一小步,“荣总别这么叫我,不太习惯。” 荣钧吸了一口气,鼻尖萦绕她的香水气息。 “对不起……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 安瑶勾唇,“也就不到两年,荣总别说的这么感慨。我过得很好。您呢?” “我,我不好。”荣钧低头,“我想先告诉你,我已经取消婚约了,这段时间我在欧洲工作,我想打拼一番属于自己的事业,谁也不能阻止我们……” “荣总,”安瑶伸手打断他,指了指他身后面色难看的女人。“你的未婚妻,不就在哪儿呢?” 李纯看他们两个站在一起,脸都气歪了,偏偏还要装作若无其事! 荣钧回头看了一眼,也很苦恼,“我,脚长在她身上,她要跟着,我没办法。这样的宴会,谁都能来。” 安瑶不想听他解释这么细,他们关系也就那样。而且,在场也是有知情人的,难保不会有人上来给她没脸。 有道是怕什么来什么,两个人凑在一块的身影太高调,很快就有“正义之士”出手了。 “哟,这不是荣总之前的小助理吗?” 一道调侃的女声响起。 说话的叫白晴,家里三代从政,门风清正,比荣氏的门楣高。所以她敢当荣钧的面挑衅。 安瑶看到白晴,内心翻了个白眼。白家一整个家族都是精英,偏偏白晴要去娱乐圈玩玩,性格跳脱,也是被家里宠坏了。哪怕做演员,也像游戏人间一样,作威作福,典型的官家小姐做派。 不过,她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自己不道德不正义,却见不得别人做出没素质不道德的事儿。 “搅和了别人的婚约,拿了钱一走了之就好了,怎么还上赶着回来?怎么,缺钱了?” 白晴提着裙摆转着酒杯,一脸的傲慢与不屑,安瑶这种女人在她眼里,就是一个玩意儿。 安瑶脸色难看,刚想张口,荣钧就侧身挡住她。 “白小姐,我们之间的事,就不劳外人关心了。” 人高马大的荣钧一冷脸,小公主白晴感觉被下了面子,冷哼道,“荣钧,你可别执迷不悟。据我所知,这个女人跟过程家的三少,那个纨绔……” 白晴眼神转了一圈对着安瑶面露讥讽,“那个家伙,玩儿得可是花得很。” 言下之意,安瑶风骚不安稳。 荣钧一噎,面色也难看起来。 白晴,真的是一个愚蠢令人讨厌的女人。偏偏又没办法对她无礼。 荣钧眼神如刀,往四周扫视,寻找着白家的人。 安瑶脸色发白,被周围人打量,羞辱感顿时涌上大脑。她真是远离上流社会太久,忘了这些人尖酸刻薄起来有多么直白。 因为她在这些人眼里,就是被男人玩弄的情人和玩意儿。大家说话做事,根本不需要给她脸面。 安瑶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能说什么。给她难堪的是白家的千金,安瑶得罪不起,没办法用冒犯的话去回击。而且她说的是事实,安瑶连为自己正名都做不到。 荣钧回身看了一眼安瑶,心里又急又心疼,他冷着脸揽住安瑶的肩膀,“再讲一遍,我和李纯没有关系。我想和谁在一起,用不着别人指点,听懂了吗?白小姐。” 白晴想说点更难听的,却被一只手拉住,她回头一看是大哥,立刻就面色讪讪地闭嘴。 白琛对荣钧点了点头,“抱歉,小晴性格有些急躁,她没有恶意。” 没有恶意?安瑶冷笑,她的恶意都快溢出来了! 她抬头看过去,心里骂骂咧咧,面色却是楚楚可怜。她躲在荣钧后面,抬着头微微瑟缩,眼泪在眼眶打转要掉不掉,她面容白皙,一委屈,鼻头红红,眼圈红红,衬得她我见犹怜,也更美了,且身上多了几分妩媚娇柔的气质。 白琛不动声色地打量这个女人,长的是有几分姿色,挺勾人。难怪程思远专门打来电话拜托他帮忙照顾她。 不过现在看来,不用他照顾了。 欲望里挣扎 白琛端了酒敬荣钧,又朝看热闹的人敬酒讲话,气氛被他圆得完美至极,不愧是舌灿莲花的官场人士,哪怕身在上位,也从不得罪人。 白晴脸色难看,悻悻离开,其他看热闹的也连忙撤退,只剩下那么一两个和李纯交好的留下继续看。 荣钧去欧洲以后,荣氏的地位又节节攀升,李家已经难以和他们平起平坐,所以荣钧也不想再多分神去维护李纯的面子。 他冷着脸斥责李纯,“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带着人欺负她。” 躺枪的李纯:??? 她好像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吧,怎么就成她带人欺负她了?拿错剧本了吧喂? 安·小白花·瑶怯生生将手搭在荣钧的胳膊上,虚虚捏着,力道痒进了荣钧心里。 “没关系,荣总,我没事的。” 他忍住想搂安瑶入怀的冲动,瞪着李纯,李纯脸色难看,想发作,又觉得不能输给安瑶这婊子,于是也开始抹眼泪装可怜。 周围人看他们像看戏一样。 有人窃窃私语: “安小姐哭起来,那简直是弱柳扶风,娇花照水,让人怜爱无比,可李千金哭起来……哈哈!我只有四个字,东施效颦。” “可不是,前几年啊她跋扈得不行,成天上蹿下跳,歇斯底里的,那模样我还没忘呢!现在装淑女也装不像,别扭死了。” “话说安小姐之前还只是荣总的特助,现在摇身一变成老板了,还真是励志啊!” “呵表面看起来励志罢了,实际肯定是又攀附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大腿一张,什么没有?” “你是说程三少?流言吧。而且我记得他玩儿赌场的,安总的公司是做文创,八竿子打不着。就算有人给她钱,她首先也得自身有能力,才能做起来,不是吗?” “倒也有理,她可能也有几分真本事吧。在荣氏那几年,应该也学会了些东西。” 吃瓜群众不是傻子,孰是孰非看的门清,只是,他们依旧乐衷于吃这口豪门狗血大瓜的同时意淫一下这个美人。 李纯和白晴再不占理,也都是豪门千金,大家不好说太难听的话。而安瑶是没背景的浮萍,大家还是敢调侃和意淫的。而且她长得好身材这么好,男人一看到她就不可避免地联想到性,要怪只能怪她自己骚咯。 闹剧结束,荣钧带安瑶离开。 在车上,他们谈起曾经,荣钧字字恳切,言语真诚,他还是曾经那个外冷内热,温柔包容的他。 安瑶接受他的道歉,也直言两个人没办法再回到曾经了。 荣钧不死心,拉着她问怎么就不能了。大家都是单身,你情我愿,而且他现在已经有底气去和家族谈判! 荣钧送安瑶上楼,忍不住将她抵在门上亲吻。 “我真的真的很想你。” 安瑶抗拒,实在推不开就只能任由他侵犯,她垂手不回应,等他亲到自己都亲不下去,放开手,安瑶静静的看着他。 “白晴没说错。我现在跟程思远,你懂什么意思吗?” 荣钧双手将她锁在怀里,“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离开他,好不好?” 安瑶的确在考虑和程思远分开了,可分开就也要离开公司,她有些舍不得。这番事业虽说是靠程思远撑着,但是实打实的是她亲手做起来的,尝到了甜头,怎么能做到洒脱放手呢? 而且家里那边的胃口已经被她喂大了,她突然不是老板,又该怎么向他们解释? 安瑶头疼地捂住脑袋,她看清了自己的心,是真的变了,变得浑浊又市侩,想清高,想孤傲,却放不下眼前利益。 她甚至卑劣地想过最利己的办法,就是在这两个男人中间周旋,可那样的后果只能是玩火自焚。男人的爱来的快去的也快,她如果真的把身家性命都寄托在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上,那才是自掘坟墓。 考虑清楚后,她坚决地拒绝了荣钧,将他关在门外。 程思远要分手她也认了,大不了敲一笔天价分手费继续回去过她的养老日子。降低欲望就能减少痛苦! 只是有点恨这个男人,把他的事业心挑起来,一直把她捧到她自己到不了的高度,再抛下她,玩儿人也不是这么玩儿的。 半夜的时候,程思远披星戴月地赶回家,他已经知道宴会上发生的事了,抖着手摸到安瑶干干净净的身体,他心里松了一口气。 他始终害怕安瑶重新选择荣钧。 安瑶其实没睡着,她默默忍下这种被随意冒犯的屈辱。直到他去洗澡,回来拥抱着她,嘴里念念有词,“这是我媳妇,千万不能和别人跑了。” 绿帽情结 安瑶不想和程思远结婚。 这个男人以爱之名,控制她太多了。 今天晚上他回来又带着一身的血腥味儿,烟酒味儿,这哪里是谈生意?分明是去玩儿命。这样的日子能长久吗?随时都会有守寡的危险,更甚者,还可能被他的仇家报复。 睡前,她提了分手,并摆出自己斟酌已久的理由。 他听到她嫌弃自己的生意危险,嫌弃自己打生打死,不禁冷笑,“之前说喜欢我这样的,现在又嫌弃我不能给你稳定。我一直都是我,变得是你。” 安瑶被戳中心中所想,恼羞成怒,“反正我就是要和你分手!分手!” 程思远黑眸沉沉,桃花眼难得流露沉重认真的神色,他坐在床边凑近她,轻声问,“你到底想要什么?我给你还不行吗?别再和我提分手这两个字。” “我就是不想和你在一起,我就提了,你还能囚禁我?关着我一辈子?” 安瑶像个刺猬,她真的被惯坏了。 程思远想去拉她的手,被她拍开。 他也不硬来,认真道:“你已经和我在一起这么久了,我的仇家都认得你。最起码,在我解决他们之前,别走。至于其他的,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我不管着你。” 他的妥协几近于把最脆弱的自尊往安瑶脚底下送。安瑶惶恐又不解,“你有这么喜欢我吗?” 他反问,“你有这么不喜欢我吗?” “喜欢,但是也没那么喜欢。我和你在一起本来就是交易,你也知道的。” 听她讲真话,程思远心里还挺凉的。这家伙没心没肺,长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却只爱自己,他竟然还卑微地庆幸她足够清醒,懂得不让自己受伤。真是没救了。 安瑶低着头,自己和他在一起的这些日子,逐渐变得像个金丝雀,骨气和清高早就在日复一日的纸金迷醉里坍塌破碎,她自己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了。 到底是想要一个婚姻和名分,还是要离开和自由?这是现实利益和残存自尊的交锋。 在山城她以为自己可以好好的做一个优秀女企业家,来了b市公司弄的一塌糊涂,她才明白过来她太天真了。平庸的人不可能因为跟了个大佬就变聪明,她只是一个长得好看的情人,仅此而已。 程思远要捧她,她也是烂泥扶不上墙。 甚至于,她都开始怨恨他培养自己。 就让她做个金丝雀不好吗?没见识过大世面,井底之蛙也会很幸福。就像之前,她最大的欲望也只是存够钱回家养老,从来没肖想过什么奢侈的好日子。现在呢?她又无能又贪心,这令她痛苦。程思远看出来她要自立自强的一颗心,下功夫一步一步培养她,却让她见识到了两人之间的差距。 她现在矛盾极了。以跟着他太危险为由而分手,这理由太拙劣。程思远要娶她,她会惶恐不安,甚至觉得被控制得窒息,可如果自己要离开他,她又不舍当下的美好生活,不甘心再回到那种平平淡淡的普通日子。 她内心越矛盾,表面上越逞强,和程思远大吵一架,不欢而散。 安瑶讨厌程思远对她的控制,所以这次程思远哪怕气昏了头,也没有对她用强,眼睁睁看着她收拾东西离开,想打又不敢打她的电话。 他想调查她的动向,又怕安瑶生气。 没人比他更憋屈了。 他也很受伤,原来安瑶竟然这么讨厌他,竟然一点爱都没有吗? 程思远习惯了说一不二,习惯了占据主导地位和上风,这样的习惯却不知不觉将安瑶越推越远…… 她对荣钧还有旧情?还是想重新回去找那个卷毛小白脸? 他叹了口气,罢了罢了,她要怎么都随她去吧。 安瑶离开两人的住处,心烦意乱地找了个酒吧买醉。 而程思远经过长时间的天人交战,终于忍痛拨打了荣钧的电话。 他声音闷闷的,“我不能找她,你去找她吧。如果她要和你睡觉……我不反对,或许了了这个执念,她就会安心回到我身边了。” 荣钧:??? “你在说什么疯话?她去哪了?” “不知道,离家出走了。我不敢找她,怕她生气。” “你对她做什么了?” 程思远顿了顿,“我什么都没做,都是因为你而已。见了你之后,她不想和我在一起了。” 真的吗?听到这个“好消息”,荣钧内心一阵雀跃。原来安瑶和程思远的感情也没有这么坚不可破,她要分手,那自己不正好借机上位吗! 程思远却威胁他,“但是警告你。你别想从我身边抢走她,我没同意分手,她就还是我的。她想睡你你就给她睡好了,我不吃醋,但是也不会放手。” 听到这番话,作为朋友的荣钧忍不住骂他,“你他妈脑子有病是不是?什么时候有了绿帽情结?” “那我能怎么办?我就是不想和她分手啊。趁我没改主意,赶快去找她吧!大半夜的她一个人很危险。” “……你真的是病的不轻。” 荣钧骂完他就挂了电话穿衣服出门。 程思远强忍着不去找人,脑内疯狂幻想安瑶和荣钧干柴烈火的样子。他就只能在旁边干看着,喊破喉咙也没用。 动情成那样,还说不喜欢荣钧? 骗子骗子骗子骗子。 荣钧发动了一些人脉去找人,果然在一家酒吧找到了醉醺醺的安瑶。她的周围坐了不少帅哥美女,看年龄好像都是大学生。 她还挺聪明的,知道和人组局,不让自己落单。 “敬姐姐!” “对,一起干杯!” 小孩儿们开心地点了一桌子酒和吃的,这位姐姐说她来买单。 有那么几个男同学对安瑶有意思,在她耳边姐姐长姐姐短的,却没敢真的对安瑶怎么样。 荣钧推开人群走过来,往桌前一立,众人就安静如鸡,不敢说话了。 安瑶刚喝完别人敬的酒,抬头对上荣钧的视线。她一阵烦躁,怎么在哪都能遇见他! 荣钧将人拉出去,让她吹吹风冷静一下。 安瑶质问他,“你是不是也学会调查人那套了?别跟我说是偶遇。” 荣钧组织了一下语言,决定把责任都推卸干净。 “是程思远告诉我的,他担心你。” 安瑶果然很生气,“我就知道!这个家伙没有一天不监视我的!” “他可能也只是担心你吧。” “担心我?呵,他只是担心我出来找男人而已。” 安瑶看着荣钧,醉酒后热烈的目光把他看得心痒痒。虽然他有意,但是程思远亲口说出来“我不吃醋”之后,他就又有点别扭了,非要强撑着做一次正人君子给他瞧瞧。 他把安瑶送回家,安瑶不回,两个人在楼下拉拉扯扯半天,凌晨来往的都是外卖小哥和下夜班的行人,看着两个衣着光鲜的男女在这边极限拉扯,自动就脑补了一出都市爱情大戏。 荣钧直接把人打横抱起上楼。 安瑶拍打他,“我不要回去!我和他分手了!” 荣钧低头看她,认真道:“你是真心要和他分手是不是?” “当然,”安瑶点头,但是神色却变得失落,“可是他不同意,他不放过我。” “我真后悔当初招了他,现在想走想留,自己都做不了主。” 荣钧静静听着,准备等下进门就帮安瑶说话。 “那行。我帮你说。” 没想到他们刚进门,程思远气急败坏,“你们怎么回来了?……难不成还准备在我面前做是不是!” ……易泽给他制造的阴影不轻。 “你胡说八道什么啊,”荣钧把人放下,“人我带回来了,她认真的要和你分手,大家坐下来好好谈谈吧。” 程思远却拒绝交流,拒绝分手。 两个人白扯半天,一言不合又是要打起来,被安瑶拉开了。 程思远也偷偷喝了不少酒,当着荣钧的面就开始抽风。 “我不控制你,也不监视你。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了,想和谁在一起就……就和谁在一起吧!我的底线是别让我喜当爹就行。” 安瑶和荣钧都震惊到对视无言。 她拍着他,“你没事吧?到底是我喝多了还是你喝多了?你在说什么疯话啊?” 程思远把头贴在她肩上,大鸟依人,“只要宝贝别离开我就行。” 荣钧很震惊他这样的留人方式,也佩服他的气度。他自己从来都只想把安瑶夺过来独自霸占的,还真的没想过与人分享。 不过,经他点拨,他心中某个地方突然开窍,竟然陷入了短暂的认真思考中…… “……我看你是真的醉傻了。”安瑶烦躁,推开他,任由他在沙发上东倒西歪。 荣钧在一边罚站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写的时间太久了,开始失忆了,好多情节可能不太对得上,望读者大人们海涵。而且最近看了很好的小说,黑月光拿稳be剧本还有女配没有求生欲,瞬间觉得自己的脑子就是辣鸡,都写不下去了,哈哈。 白琛渔翁得利 程思远最终也没有忍心关她太久,晚上就把她从别墅带到一处顶楼公寓,收了她的手机断了家里的网,把她关在屋子里派人看着。 而他忙着对付荣钧,每天马不停蹄的工作,两个人斗得热火朝天,因为他们两个斗气,整个b市的商界都有了些微的动荡,荣老董事长已经管不住儿子,程思远家的老头子也不理事好多年,程家大哥恨不得这个私生子立刻死了才好,才不管他的死活。 程思远没有家族公司做后盾,刚开始还能和荣钧打个平起平坐,到后面就后劲不足,很多资金短期内洗不到明面上,就很束手束脚。而荣钧,虽然打得强势,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公司的资金链有多脆弱。 白琛坐山观虎斗,看的不亦乐乎。 对于程思远,白琛早就想扯下这块肥肉,多年经营,他才堪堪成为程思远所谓的“朋友”,自己向他提供帮助,暗中他给自己做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可现在,白琛的晋升之路上还差一把火,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现在到了收网的时刻。 荣钧,荣家独生子和集团继承人,从小就负担着责任长大,为人克制,头脑清醒,白琛也是实在没想到他竟然可以为了争一个女人做到这种地步。 荣程两家任何一家倾覆,对白家来说都是好处。哪怕两家都倒了,白家也吃得下。 安瑶被关着,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没人找她,她的家人甚至都不来问她的近况。 程思远有时候晚上会过来,有时候不来,来了也只有相看沉默,看着安瑶日渐消瘦,程思远却雷打不动地做,企图让她怀孕。 每晚每晚,明明两个人做着最热烈的事,气氛却总是压抑冰冷。 她瘦了,程思远也憔悴不少,桃花眼日日带着深不可测的阴郁,安瑶闹也闹了,也冷战过,全部都被程思远忽略。他现在有大事要做,对安瑶,他只能如此。 安瑶不明白,这样的关系还有什么继续的必要,这样生出来的孩子会幸福长大吗?他以为自己是谁? 在这看着她的只有一个保姆,年龄在四十左右,安瑶完全有能力制服她。 她故意摔破了一个果盘,冷眼看保姆蹲在地上捡碎片,然后用手肘用力击打保姆的头背部,快速冲到厨房夺了一把刀出来。 保姆被打得痛叫一声,完全没想到平时柔柔弱弱的女人这么狠毒,她从地上爬上来,意识到安小姐去厨房干嘛,吓得大喝一声冲过去制止,却晚了一步,被安瑶拿刀顶住脖子,一步一步后退,抖着腿扶住餐桌。 安瑶看她背着手在桌上摸索,冷着声音推她,“去墙边蹲着!” 保姆战战兢兢照做,“别激动,别激动。” 安瑶的菜刀泛着寒光,如她这个人一样冷血,她拿刀的手一点都不颤抖,眼神坚定,这让保姆整个人都瑟瑟发抖起来,她是真的有可能会伤人的! “把手机给我。” 保姆苦着脸,“小姐,你,你别为难我了,程先生回来发现你不在,不会放过我的!” “你不照我说的做,我现在就不放过你。” 刀锋用力划到她的脖子出了血,疼的保姆嗷一声缩了一下,赶紧把手机摸出来递给她。 安瑶接过来快速拨打了一个号码,她没人能求助了,只能联系荣钧。在她认识的人里,或许只有荣钧才能救她脱离苦海。 她没想过自己的行为后果如何,也完全不在乎,为了她,两个男人在以什么做代价而争斗,她只知道,自己要自由。 荣钧终于得知她的下落… 虽然他已经快要放弃,可还是要去试一试。 前头荣家有长辈给他分析局势,让他看清利弊,后面几家集团都盯着荣氏的股份,他明白和程思远的争斗只是为他人做嫁衣罢了。但是既然安瑶向他求救,他就不能坐视不理。 荣家看他执迷不悟,甚至都动过把安瑶这个人抹杀掉的想法,这个女人真的是祸水。 可惜之前程思远把她保护的好,荣家人找不到。 现在安瑶自己暴露位置,荣家立刻就有人发现了蛛丝马迹。她不知道,后面等着自己的到底是什么。 卖到山里去 荣钧的人慢了一步,来到这里后发现已经人去楼空。 程思远后一步到,发现人不是荣钧带走的,红着眼要弄死他。 荣钧也懵了,脸色难看的任由程思远推他。 她去哪了? 这件事只有他知道,事情怎么会败露呢! 两个人焦头烂额的全城找人,而通往甸城的长途汽车上正压着一批拐来的女大学生疾驰进山。 两个刀疤脸坐在一起聊那几个女的,提到安瑶。 胖子道,“那女的明显年龄大,卖的出去吗?” 长脸邪笑着往后看了一眼,“但她长的好啊,这一批里就她好看。而且这身份也不一般,身上穿的衣服看见没,那裙子七万。被拐到咱们这,估计是因为惹到什么人物了。” “卧槽,城里的千金小姐啊?” “有可能,谁知道呢!城里人都挺会玩儿,上头专门嘱咐咱们把她卖到最深的大山里,谁跑了都不能让她跑了。” “那一会儿咱把她裙子扒了卖吧!” 长脸拍了胖子一巴掌,“少特么惹事,卖了万一被查到,找到咱们头上怎么办?” 胖子摸了摸脑袋,憨笑,“那一会儿能玩玩不?这女的绝对不是雏儿了。” 长脸淫笑着点头,“不过,等过了前面高速口再说。” 前面是最后一个高速口,下了高速就上了盘山公路,进山之后就彻底是他们的天下了。 前面的高速口人流密集,过往车辆大多是运货的大卡车,这个高速安检几乎是半个海关的存在,因为再往南的几个国家总是借助这里的运输渠道往内陆违法走私,所以检查流程非常严格。 六名女人被安排到后车厢里,手要么盖着衣服,要么插在兜里,两个男人一人搂一个,后面的几个人就打晕了塞到座位下盖着。 两个人拿刀和枪抵在女人的腰上,已经警告和恐吓过他们,高速口都是“打点”过的,她们就算嚷出来,也没人帮她们,所以晾她们也不敢吱声。 但是安瑶长这么大,什么没见过,才不怕他们的扯淡。她先和那个长脸虚与委蛇了一番,骗到他的信任没被打晕,而是窝在他怀里配合表演。 一路上她都挺乖,给摸给亲,长脸放松警惕,还和她说着荤话调笑。 司机落下半个窗,警惕的把证件照给出去。 就这么几秒,安瑶突然爆起尖叫,“他们有枪!他们拐卖!——……” 长脸一下子捂住她的嘴,拳头用力砸她的头。 只可惜安瑶已经把关键信息嚎出去了,一车女人尖叫起来,车厢骚动,安检口也骚动起来。 有枪! 这词太敏感了,一旁的警察立刻警惕地围上来,严肃喊话让车上人全部下车。 一旁的人都在看热闹,不知道这里发生什么大事了。 一般人喊,出口第一句都是“救命”,车上的人只要用“两口子吵架”这样的借口糊弄过去,再塞点钱,也就过去了。 可安瑶直接说他们有枪,这事儿就大了。 警察就是想收钱,也不敢当着同事的面漏走这么大一个犯罪团伙。 吃了那么多孝敬,他们也只能硬着头皮把这车人扣下来。 一旁红色货车也停了下来,两个黑衣服年轻人穿着红马甲跳下车,抽烟放风,顺便看看这边什么情况。 女人们一个一个下车,手上的手铐暴露下来,一车叁个男人被按倒在地,一支枪两把刀,全部收缴。 枪是土枪,但是也是枪! 围观群众哗然,又查到大鱼了! 定睛一看,竟然是拐卖犯。 这年头,走私毒品的才有钱配枪,他们这拐个女人都用得上枪?这群人贩子也是真虚,把人打服了或者操服了,都是手段,干嘛非得铤而走险呢! 大家经常走货的,讲话一个比一个风凉。 而看热闹人群中,有一人脸色难看的凑近,被警察警告不要靠近。 男人穿着省红十字会的马甲,警察没把他往同伙的方向想,只是让他撤出去。 男人的朋友也来拉他,他却挣脱开,红着眼大喊一声,“安瑶?!” 安瑶被长脸几拳打晕,是同车里伤最重的人,身上还中了一刀。 因为上面交代过,如果她跑了或者事情败露,那也要第一时间弄死他。 长脸害怕自己真进去了他们不按照承诺捞自己,没敢下死手,安瑶捡到一条生路。 安瑶躺在地上,痛到抽搐,警察帮她处理了伤口,她吃痛抬头,谁在喊她?是错觉吗? “安瑶!是安瑶!我认识她!警察同志,我认识她!她怎么了!” 乔瑞生从口袋里掏出证件给警察看,警察扫了一眼还是拦住他,“先别靠近,她中的刀伤,你先等警察处理完再说!同志!” 乔瑞生脸色难看,不可思议,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竟然都能遇到安瑶,更不可思议的是,她怎么会被拐卖?怎么还受伤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迫切要知道一切,可警察不让他靠近,安瑶也没有反应,乔瑞生急的不行。 他同伴拍拍他,“你认识那些人?” “我认识受伤的那个女孩,她,她是我朋友。” 乔瑞生好看的眉毛皱起,朋友看他着急的不行,从来没见过他这么慌的时候。他什么时候还有这么一号朋友? 安瑶长发凌乱,浑身冷汗,穿着淡黄色裙子,后腰整片都被血浸透了,脸和嘴角也都有淤青,看着可怜极了。 120还没到,大家只能徒手用布料给她按住伤口。 乔瑞生的朋友从车上拿下急救箱,乔瑞生这才有机会进到警察包围圈,去看一看受伤的安瑶。 女警官抬头,快速拿止血绷带,“你认识她?” “是的!我们认识!我能帮你做什么?” “帮我把她衣服剪开,或者掀开,把消毒棉压上!” 乔瑞生动作麻利脱下马甲,盖在安瑶下身,然后将她的裙子掀开,找到哗哗流血的伤口按上棉布,女警察快速用绷带缠紧。 等了一会儿,120终于来了,伤者被送往最近的医院,嫌疑人也跟着警车回到了局子。 高速口早就恢复了秩序,乔瑞生没有和朋友离开,而是跟着去了医院照顾安瑶。 被乔瑞生捡到了 匕首捅得不深,只差一点就捅到肾脏。乔瑞生作为病患的陪护人,警察的工作就容易做很多。 安瑶的父母也是接到警察电话才知道,女儿出了这么大的事。她不是好好在b市过好日子吗?怎么会被拐卖到甸城,又怎么会受伤! 乔瑞生守着安瑶,直到半夜脱离危险,他才松了一口气给公司回电话。 他和同事一同出差,配合红十字会到良山送一批爱心物资,这样的公益事业他们已经做了两年了,成效很不错,乔瑞生因为性格温和,认真负责,已经是这方面的主要负责人,他在这方面又找到了真真实实的乐趣,所以慢慢把事业重心就放到了甸城来。 本以为,这辈子都没太可能重遇生命中那个如同仙女一样的人。 冥冥之中注定,竟让他再次遇见她了。 乔瑞生隐约的自卑一扫而空。 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遇见,这说明就连老天爷都愿意让他来守护她吧。 安瑶长的好,这两年尤为丰腴,或许在一些人心里这就是祸国殃民的长相,她的过往或许也不简单,可乔瑞生不在乎,他只知道,他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守护他。 后半夜的时候安瑶醒来,看到趴在床边的旧人侧脸,还愣了片刻。 她推醒乔瑞生,细细问清楚了现在的情况,得知自己安全,她松了一口气。又得知父母知道了她的事,她那口气又提了起来。 父母的德性她一直都是知道的,荣钧既然狠心出卖她,也必然能查到她父母那里。给点钱,他们什么都说。 在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做笔录的时候,警察对安瑶的要求极为不解。 世界上哪有不盼着女儿好的父母?为什么要防着呢?有什么可防的呢?不过,她已经是个成年人,警察尊重她的权利,没有再对其父母反映她的情况。 远在他乡的荣钧确实拿钱撬开了安家父母的嘴,只不过安家父母两个人脑子灵光了一回,给了个假地址,老实人说起谎来,所有人都看不出,这一波操作骗过了所有人。 安瑶暂时安全,只是她所有的银行卡都不敢再用。 乔瑞生笑着说,“要不你和我去良县吧?虽然是偏远县城,但是环境很好,适合养伤呢。” 安瑶答应了他。 等这边事毕,安瑶悄悄动身和乔瑞生转了两叁次车进了良山。她的伤经不起折腾,乔瑞生看她脸色苍白,都有些不忍心带她这么频繁的转车。 她明明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这么狼狈的躲藏? 到底在躲藏什么? 她说,她也不知道害她的是谁,只是这辈子她都不会再靠近有钱人。 乔瑞生不知道安瑶的过去,也不想打听她的过去。他默默陪着她养伤,每天抱她出去晒晒太阳吹吹微风,这里的小动物很多还不怕人,两个人揣两口袋的小零食,在平房顶喂鸟,喂猫咪,又或者去钓鱼,怎么样都是惬意的下午。 安瑶问过他,他不工作吗? 后来看到全县的乡里乡亲都对乔瑞生亲热得不行,她好像明白了,他的工作地址好像就是这里。 全县的贫困户孩子每周组织一次看电影,地址就在乔瑞生的住处。 周六晚上,安瑶看着一个一个孩子鱼贯而入,大多数孩子笑容腼腆,自带凳子,也有自带零食的上来给乔瑞生分,然后又好奇又害怕的看着安瑶。 —这是乔老师的女朋友吗?好漂亮啊! 小孩子们天真无邪,窃窃私语的声音大到安瑶都没办法装听不见。 她回屋把乔瑞生买给她的零食拿出来给大家分,乔瑞生正在整理幕布,看到这一幕,笑着和她对视一眼,两个人都笑了。 这场电影,是安瑶看过最开心的一场电影。 这里的孩子简单纯粹,没有上过网络,也就没有被荼毒成满口污言秽语的熊孩子,大多数男孩子最爱的运动还是踢足球,乒乓球,爬树,打水漂等等,女孩子喜欢跳皮筋,捉迷藏,纳石子等等。 他们的梦想是做科学家,做老师,医生。安瑶看着他们,感觉自己又找回了年轻时候的初心。 她在这边岁月静好,b市程思远被白琛背后中伤,清算了程思远手里叁分之二的灰色产业。程思远远走b市,到青港躲藏追捕,顾不上找人,下一步准备出国避祸。 靠着程思远这条肥鱼,白琛直接连升两级从市里调到了中央。 而荣氏也因为荣钧的乱来,元气损伤,在四大豪门中成为垫底的存在。 被他报复的李家也进行了反扑,和荣氏争夺市场份额,各家项目又是一场狗咬狗,撕扯得热火朝天。 荣钧被老爷子赶到了欧洲,不许他回国。 安瑶一直有偷偷关注他们的新闻,得知此事,她终于放心动用自己的银行卡和资产,和乔瑞生一起创办了一个红太阳爱心基地,不仅帮助贫困儿童,还救助受伤的野生动物。 一开始这里只是一个小小的站点,后来运营成一个小旅行社,如今也有六人团队的规模。 安瑶出资在全县十叁个乡建了图书室,百分之七十新书,百分之叁十捐赠,给全县范围提供了免费阅读和自习场所。 偶尔也有些媒体会来宣传采访,安瑶从不上镜。 大家夸乔瑞生,说他有一个好媳妇,真腼腆。 乔瑞生总是笑笑不说话。 我哥们(没有儿化音) 一转眼,叁年过去。 六月骄阳似火,丰腴的妇人挺着大肚子走出门来,她一手扶腰一手捏着宣传单页遮阳。 新客人陆陆续续做满蓬子,大家吃完午餐就要上山放生动物去,顺便游山玩水,回来再到当地中学参加一场读书座谈会,游客有愿意讲话的,可以自备发言和孩子聊聊天。 这一块产业链已经相当完善。 唯一的是老板娘太美,导致好多男顾客都是为了老板娘才来,目的不纯,眼神不干不净。 小县城今年刚脱贫,靠的就是旅游业,“乔家大院”是最早一批公益性福利院,后来这里的孩子们自发成为导游,带领一批一批的游客旅游,放生动物,救治动物,买特产等等。 乔瑞生不可能全天都在家盯着,院儿里常有人,有同事在,还有几个干儿子在,安瑶的安危不是大问题。 16岁的干儿子默默挡住一些油腻大叔看安瑶的视线。 她都挺着大肚子了,也拦不住有人色眯眯的看她。 安瑶全不在意,打扮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出来安排工作,把宣传页分发给各位食客,向大家宣传他们大院的活动。 她穿着橙色的牛仔背带裙,白色短袖,长发高高扎起,两手各戴了个分量不小的金镯子,脖子里是乔瑞生送的钻石项链。 她给顾客倒水时,手指赫然戴着一颗硕大的钻戒。 “老板娘好福气啊!” 大家看到了柜台上摆放的全家福和结婚照,老板和老板娘长的真好呀! 还有一个两岁的奶娃。 “这是你儿子?” “是啊!今年两岁了!” “哎哟,那这又怀上啦?是女孩吧?” “猜的是呐!我爱吃辣呢!” “好好好,儿女双全好啊!” 大家热热闹闹的说着话。 不远处的路上,乔瑞生接到儿子,牵着他的手。 “儿砸,今天请你吃奶糖的叔叔是谁啊?” 小奶娃人小鬼大,手里还捏着叔叔送的一袋糖。 “爸,你说的,那个紫衣服吗?” “是啊。” 乔瑞生把儿子抱上门口的石墩。 他知道那个人是谁,是熟人呢。 小奶娃大笑叁声,“那是我哥们!” ? 乔瑞生想了好几个回答,唯独没想到这一个结果。 “……你哥们?” 奶娃重重点头,把遮阳帽一摘,人小鬼大道:“我在秦奶奶家玩,我哥们捡球哇!” 小孩子手舞足蹈,连说带比划。 乔瑞生大概猜测到。 程思远或许是多方渠道找到了这里,没找到乔家大院,反而在乡民家见到了肖似安瑶的奶娃,然后就帮他捡皮球,叁两句就和奶娃混熟。 “他要来我们家,我没同意!” 乔瑞生揉了揉儿子的脑袋,“干的漂亮。” “乖儿砸,那可是爸的手下败将。” 乔瑞生现在已经颇为自信,不管那个人多么优秀多么厉害,现在安瑶是他的妻子,这就够了。 晚间,大院组织烧烤,乔瑞生把儿子哄睡后拉安瑶出来吃串儿,两个人坐在一起,乔瑞生护着她的肚子,烤的也都是少盐少辣的健康食材。 大家看老板夫妻俩恩爱有加,纷纷很开心。孩子们也都见惯了,乔叔叔对婶婶没有最宠,只有更宠。 安瑶换了一条蓝色的大裙摆宽松长裙,显白,长发披散下来,颜值比在场很多小姑娘都夺目。 乔瑞生捏着串儿不用她沾手,一口一口的喂给她。 大家在商量第二天的读书会谁去讲话,讲什么,有哪些人参加等等,气氛其乐融融,这会儿在场的都是一些高级分子,闲杂人等对读书会也没什么兴趣。 有兴趣的都是真的致力于公益,希望为偏远地区的教育和启蒙做一些贡献。 在场的有退休老校长,有教师,有大学生,有热心音乐的大爷大妈,还有化学实验室上班族等等,大家围在一起商量读书会主题,笑哈哈的吃饭喝酒,好不欢快。 安瑶惬意地靠在乔瑞生怀里,感觉这样的日子称得上一句岁月静好。 突然,火光闪烁中,她瞥到一抹熟悉面孔。 乔瑞生感觉怀里的人身体一僵,连忙低头扶着她的腰,“怎么了?” “没什么…” 安瑶脸色不太好看,揉了揉肚子,乔瑞生当她又是腹腔痉挛,轻轻给她揉着肚子和后腰,没注意到安瑶一直盯着某个角落看。 那人本来坐的就远,现在已经起身离开。 他一头黑色寸发,身材高大却有些佝偻,看安瑶的眼神平淡如水,只要看到她过的好,他就满足了。 安瑶注视着那个远去的背影,身子逐渐柔软下来。 他慢慢消失在视线里,也意味着安瑶压在心底的恐惧真正地开始消散。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一个毒蛇一样的人惦记着她,她再也不用像担心定时炸弹一样担心那个人找来闹事。 程思远也明白,所有的执念在时间洪流下都不堪一击。 起码他比荣钧坚持的久不是吗? 从此以后他会默默守护她,守护她那个可爱的儿子。这何尝不是一种永远呢? 只是没想到,走到最后,他会输给一个自己从来没放在眼里的人。 乔瑞生,希望你可以永远善良,永远照顾他吧。 猫叫h 冬天的时候,大家没有什么娱乐项目,小地方没什么夜生活,所谓的夜生活也都是属于夫妻一床被子下不可言说的秘密。 安瑶和乔瑞生彼此互认心意后就住到了一间房。 将寄宿在家里的叁个小孩安顿好,乔瑞生打来热水清洗一番,钻进了安瑶香香的被窝里。 她只穿了一件单衣,没有穿内衣,乔瑞生把头埋进乳波中,闷闷道,“别人都说,有事老婆干,没事干老婆。在咱家,正巧反过来,”他一路舔到安瑶耳后,“咱们是,有事儿老公干,没事儿干老公……媳妇儿,来、干、我、吧!” 安瑶搂着他的脖子,笑到不行,翻身压到他身上,揪住他的领口拨弄。 “你好骚啊!” 乔瑞生握住她的手,“快点,人家等不及了。” 他小腹一顶,一只腿把安瑶禁锢在自己身上,让她感受自己。 安瑶趴在他胸口,“好硬哦,不给你会怎样?” “不给我,我会死,你月经期不是过了吗?别拒绝我了~” 安瑶吻他喉结,一手往下去抚摸小阿生,“没说拒绝你啊,这样怎么样?” “嗯……舒服,今天内射好不好?好想把你灌满~装满我的精液好不好?” 衣服一件一件从被子下丢出,暖洋洋的房子内灯光暖光,窗缝不时传出几声低低的浅吟。 叁娃子在后院打着手电看小说,听到声响。 最小的问,“春哥,有猫叫,你听。” 叁个少年凝神细听,声音又没了。 “外面这么冷,咱去把猫抓进来吧!” “别麻烦了,不一定是猫呢,或许是你听错了。” “我觉得挺像啊…”小娃咕哝,却不敢违抗大哥的命令。 老二默默听着不发表意见,他年龄不大,心智却是早熟,或许这个声音不是猫叫。 看来他们以后不能再借住这里了。 前院的房子里,女人侧躺屈膝,双手揪住了枕头,男人跪趴在她臀后,将长长的肉棒插进水润的甬道。 嫩肉迫不及待地吸住马眼,安瑶细碎呻吟着,眉眼尽是欢愉。 乔瑞生额头冒着细汗,低头看着穴里被挤出来的浓白。 刚已经射过一轮,里面温湿滑腻,鸡巴塞进去后,粘液就没有立足空间,纷纷被赶出来,顺着安瑶的大腿滑落。 乔瑞生勾起安瑶一条腿扛到肩上,弯腰撑在她身侧狠狠操干。 交合之处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他粗喘着,紧紧盯住安瑶的脸,还有那荡漾的巨乳,一只手都拢不住,抓住深粉的乳尖玩弄,惹来安瑶更高亢的呻吟。 “你就像果冻,又软又嫩,好舒服……” “里面夹的我好舒服,我干的爽吗?嗯?” “嗯……爽,好爽呀~快一点~” 深粉的肉棒抽出半根,挺进整根,安瑶呼吸破碎,拉着乔瑞生的手一会儿求饶一会儿催快点。 “爽了应该怎么说?我教你的。” “嗯…我不要说…” 闻言,乔瑞生坏坏地往里顶戳,龟头碾开某个小肉穴,挤进更加温热的区域。 “啊,”安瑶短促尖叫,乔瑞生就把手指伸给她咬,“乖,小声点叫,房子不隔音呢。” “好深,你退出去些…” 安瑶推他的小腹,推不动。他只会顶得更凶更狠。 乔瑞生喘得厉害,胸口泛红,立起身子仰头狂操。身下大床受到摧残,急促痛苦地吱呀作响,节奏越来越快,砰砰砰撞到墙上,伴随着肉体相碰的啪啪声,奏响了极尽暧昧的乐章。 “求你了,别弄我,受不了,受不了呀~”安瑶把头埋进被子里,“要到了!” 乔瑞生故意停下,就要折磨她。 安瑶果然晃着腰求干,“不要停,我说我说~干我吧…大肉棒狠狠插进来嘛…” “嗯?要肉棒插进来对不对?” “这样吗?” “快一点…” “这样?” “噢~哈…好舒服……再快点…” 乔瑞生把她翻过身,按住大腿,俯身压在她身上,以一种传统而刚猛的姿势将肉棒挺插进温热的小穴。 她夹得很快,是要到了。乔瑞生也不磨她,双手撑在她两只胳膊下,反手扣住她的肩膀不让她退,下面狠狠往里抽送。 安瑶仰着头无声尖叫,手指在他背后抓住红痕,“啊啊啊,要到了,我!啊!——” 啪啪啪—— “啊,”乔瑞生低吼几声,“啊,我射了。” 一股热流喷出,安瑶脑海里白光炸裂,挺弓着身子将双乳贴上乔瑞生的胸口。她手脚脱力,一瞬间出了好多的汗,小穴疯狂收缩,把乔瑞生直接夹射。 噗噗噗的浓稠白精射进小穴深处,他故意操开宫口,龟头顶着那处释放,急促的收缩夹得他又爽又疼,肉棒射完在里面欢快弹跳,伴着蜜液滑出。 两个人剧烈的喘息着,乔瑞生低头望着,小穴仿佛也在急促喘息,仿佛被干吐了,哇哇将浓白的粘液吐出来,液体一大股一大股的滑出。乔瑞生伸出两根手指将精液戳进去,坏坏地堵住。 “不许吐,全部吃进去,含着。” “你这个……啊嗯…别抠~” 安瑶又软了腰,他两根手指在里面戳戳挖挖,又往里塞啊塞,安瑶感觉好涨,又肌肉反射地不停地收缩,吮吸…… 姨妈期后应该是安全期,她这才同意内射。 而乔瑞生打定主意要她怀上,不然,她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答应他的求婚呢! 锄禾日当午,只要勤耕耘。 就这样吧我要备考了,火速开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