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不宜(公主与恶狗,H)》 臣粗糙惯了,伤了公主可别恼。 雪簌簌地往下落,坠落在地即刻变得柔软,一层又一层铺在鸦青色的屋檐上,为肃穆的宫殿裹上银妆点点。 一颗星子也没有,空中明月茕茕独立于中天,更添几分清冷华贵。 本是良辰好景,谢非却无暇欣赏,行至长乐宫外,宫门竟然大敞着,里头传来男女争执和瓷器碎裂的声音,门外头太监宫女跪了一地,瑟瑟发抖。 长公主和陛下素来和睦,今日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惹得陛下恼了,将先前赐给长公主的名贵器物摔了个遍。 一道明黄的身影自眼前划过,小皇帝高澄这两年抽穗似的在长个子,十四岁,已经快到谢非的肩膀了。 高澄气呼呼地从殿内出来,却在看见谢非的那一瞬间迅速收敛了神色,态度恭敬地拜见,而后问道:“谢元辅回来了?深夜入宫可是来寻朕的?” 纵然是天下最高贵的人在他眼前,谢非也不见对其假以辞色,反而训了几句:“大晚上来长公主殿中撒泼,可还有个做皇帝的样子?今日在长乐宫摔瓶子,明天是不是准备在金銮殿上摔玉玺?” 谢非既是首辅,又是自己的老师,替高家平定了叛乱之后,更是权倾朝野,事无不统,纵然高澄没有得到他十足的尊重,也不敢在他面前表露分毫不悦,只是垂着脸安静地聆听教诲。 “少惹你姐姐生气,回自己宫里头去。” 高澄听完这句,如蒙大赦,也顾不得询问谢非为何深夜来长乐宫。 教训了小皇帝几句之后,谢非踏进殿内,满地狼藉,却不见那人身影,拧着眉不悦地问道:“公主人呢?” 在殿内收拾着的宫女忙回道:“回谢元辅,公主方才回寝殿了。” 他穿过层层帷幔,熟络地寻到了嘉宜公主的寝殿,挥手屏退了门外伺候的宫女。 谢非解下大氅随手放在椅子上,却见高稚正伏在床榻上,以被掩面,呜咽着好似在哭。 殿内的地龙烧得旺,他揭开那层丝被的时候,高稚的脸颊都是红红的,不知是热的还是哭的,床第之间他发狠的时候,也不曾见高稚这样梨花带雨的柔弱模样。 “是谁欺负长公主殿下了?” 他的嗓音清冽,落在这暖帐中别样的悦耳,然而高稚却在看清了来人之后,一边擦泪一边努力让自己恢复正常:“没谁惹我。” 谢非坐在床榻边,脸上虽挂着笑,面色却冷如霜雪:“让臣来猜一猜,应该是陛下戳破了公主的丑事,公主觉得面上无光,羞的在哭吧?” 高稚擦干了泪,即刻从床榻上下来,挺直了胸膛俯视谢非,质问道:“本宫有什么丑事,本宫最大的丑事,谢元辅不是最清楚吗?” 也不知这句话哪里惹恼了他,谢非伸手一捞,将高稚整个人拽入自己怀中,掀开她冗重的衣裙,长指迅速探入她下身的娇穴后,快速地抽戳了几下。 泠泠水声,不绝于耳。 两年的磨合,他对她的身体比她自己还了解,哪处地方该怎么揉,又该用几分力,谢非拿捏得很准。 他喜欢并且享受这种身体上的默契,然而高稚却将之视作一种羞辱,令她不悦。 手指被蜜液沾湿,内里又紧紧地绞着,屋内的干燥让谢非唇舌发干,想要做些什么,但低头又见高稚紧紧皱着眉,一副痛苦不情愿的模样,心中的怒火更甚,说话也开始口不择言。 “这就算丑事?从前在床上,嘉宜公主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食指与中指夹住她的花心,用力一捏,高稚整个身子都瘫软在他怀中,唇舌中不可抑制地发出轻喘声。 “轻、轻点儿,疼……” 许久没有碰她,蜜穴紧致得犹如初次他进入的时候,谢非的心好似放下了沉重的包袱,心中已然清楚,这段日子听到的那些,关于她传闻,只是捕风捉影罢了。 公主哪里会跟什么野男人苟合。 就算要苟合,也是跟他这只野狗苟合。 他心情大好,说话也开始没了分寸,揉弄着她说道:“嘉宜公主一会儿要轻一点,一会儿要重一点,一会儿要快一点,一会儿又要慢一点,把臣都搞糊涂了。” 谢非的手心满是她流的蜜液,然而却还是不知足,他另一只手环抱着高稚,从腋下穿过,拨开她的衣襟,揉搓着一侧挺起的胸乳,随即俯在她耳边:“瞧啊,公主明明很喜欢做这种丑事,不过俩月没碰你,又觉得自己干净了,是吗?” 说罢,惩罚似地在她胸上狠嘬了一口,疼痛带来的快感让高稚的身子重重一颤。 地龙散发的热气悄悄攀上了谢非的眼角,他生得面白如玉,俊眉朗目,本是清冷禁欲的模样,此刻却带着邪气,像一条蛇在吐信子,撩拨着引诱她与自己一同沉沦在无边的情欲中。 “长公主,想跟臣再重温一遍这种丑事吗?” 高稚哪里是他的对手,叁两下就被撩拨地失了心神,然而想到谢非不过是一次又一次地对她的羞辱,还是执拗地咬着下唇,不肯发出声音。 然而这反抗着实有些苍白,他有的是法子让她开口。 “公主不情愿的话,那臣只能硬来了,臣粗糙惯了,伤了公主可别恼。” 他的语调温柔,话却狠戾,说罢就扯下一层帷幔,将高稚一只手捆在了床头,动弹不得。 高稚心中慌乱,从前谢非最多说些让她脸红羞恼的荤话,诱得她半推半就地从了,今日这架势,却是她从未见过的。 “谢元辅,我错了,松开我吧。”她扯了扯手腕,挣扎之下却发现被他打了个死结,也顾不得面子和尊严,连声求饶。 谢非捏着她另一只手腕,深深地看着她。 高稚只当他的迟疑是心软,换着法子喊他,谢元辅,谢哥哥,见他不为所动,又开始亲昵地唤他的表字,哄他高兴。 “成昀,成昀哥哥……” 谢非微微一笑,无不遗憾地浇灭她的希望:“成昀也救不了你。” “晚了。” 狗官奸淫公主,理所当然。(h) 玉体横陈,千娇百媚。 谢非掀开她的裙摆,强迫她曲起膝盖,牵动了他两个月神思的公主就这样将自己最柔软娇美的部分展露在他眼前。 门窗皆是紧闭着的,不知是欲火还是地龙将他点燃,谢非明澈的双眸染上了浓重的欲色,额头也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方才在探到她柔软身姿的那一瞬间,其实他也已经情动。 硕大的巨龙叫嚣着攻城略地,要将高稚的下身狠狠刺开,尽管此刻她已经足够湿润,却还是吞吐地十分艰难,她一只手被束缚着,另一只手无助地攀上谢非的肩头,口中的娇吟断断续续。 她犹如一叶孤舟,无依地漂泊在海上,再小的风浪袭来,都可以轻易将她打翻,何况这是名为谢非的狂风巨浪。 异物的闯入让高稚的眉目凝成一团,谢非也不好过,他勉强扶着自己,才堪堪塞进去一半,额头的一粒汗珠滴在她的胸上,高稚忍不住颤抖,下身控制不住地夹紧。 谢非喘着粗气,一遍遍诱哄:“我的好嘉宜,哥哥的心肝宝贝,再打开些好不好?” 白日里,他清冷自持,君子端方,在床上时却荤素不忌,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偏偏高稚最受不了他胡言乱语。果然,话音还未了,身下的小穴便不受控制地涌出团蜜液来,谢非沉沉一笑,顺利将整根挺了进去,随即又吻了吻她的脸颊:“乖孩子。” 虽然已经做了许多回,然而高稚还是面皮薄,谢非随口说几句浪话,就让她羞得抬不起头来,情浓之时,他柔情蜜意地唤她心肝宝贝,乖乖娇娇,总能引得她泄身。 谢非十分满意她突如其来的高潮,喷涌而出的蜜液不仅让他抽插的更畅快,还极大地满足了他男性的虚荣心,一盏茶的功夫,他就拨云弄雨,将她勾得水流不止,哪个男人不骄傲? 身体上尽兴了还不够,谢非还在挑火:“嘉宜,可喜欢被成昀哥哥压着做这种丑事?” 被她湿漉漉地眼眸盯着,身下那物又更硬了几分,高稚怕他发疯,颤抖着瑟瑟道:“成昀哥哥,饶了嘉宜吧。” “让哥哥亲个小嘴儿,就饶了你。” 他似乎听进去了这温言软语的求饶,转而去吻她娇艳的红唇,灵巧的舌头探进她的檀口,将她柔软的小舌勾进自己口中,深深浅浅地吞吐,高稚的舌头被他拖拽着吮吸,口不能闭,津液顺着嘴角蜿蜒,流淌到了下巴。 这样的亲吻粘腻又色情,她努力仰起头,不想让口水继续流出来,殊不知却营造出一副向他主动索取的姿态。 这诱人采撷的娇羞姿态比赤裸裸的勾引还要撩人,谢非托着她纤细的腰肢,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撞击着她的娇花。 高稚的意识被他撞击的支离破碎:“你、你不守信用,奸佞……嗯,狗官……” 她柔柔的咒骂声却让谢非更加兴奋,他狠狠掐了一把她腰上的软肉,重重地喘息:“狗官奸淫公主,理所当然,公主说说,谁在干你?” 欲海之中翻滚,浪花汹涌地拍打在她的耳畔,高稚听不清他说什么,只是瘫软着身子一遍遍地骂他:“狗官……狗官……” 谢非赞她:“公主说的对,就是狗官在干你。” 榻上两人痴痴地缠作一团,也不知是禁锢带来的别样体验作祟,还是真应了小别胜新婚的说法,一场欢爱,开始虽不甚愉快,然而过程和结局总算是让人满意的。 谢非射了两回才罢休,待第二回结束的时候,他迟迟不抽身出来,胸膛抵着她的背脊,另一手揉捏着高稚胸前柔软的一团,发出满意的喟叹:“到底是金尊玉贵的公主,细皮嫩肉的,教人尝过就忘不了,可惜有些人,看得见,摸不着。” 说着,还调皮地在她肩头轻轻啃咬,留了一排淡淡的齿痕,像极了犬科动物给自己的所有物打标记。 高稚听了他那句话,身子一僵,她艰难地从欲海中往岸边爬,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 今晚是阿澄长到这么大,第一次和自己发生争执,只因那些莫须有的谣言,想到一向敬重自己的弟弟竟然会指责自己有失德行,高稚的心就痛得不能呼吸。 想来这些谣言,也传到了谢非的口中,所以今晚,他是特地来找她算账的。 父皇当年赐她封号嘉宜,寓意嘉言懿行,愿她宜室宜家。 可惜,父皇教人害死了,连高家的江山险些都丢了,她迫不得已委身谢非,谢非是条疯狗,将她咬得体无完肤,她的德行,早在爬上他床的那一刻丢尽了。 好在,疯狗虽凶恶,但看家护院是好手,在谢家的支持下,弟弟的皇位算是保住了。 察觉到怀中人的情绪波动,谢非将她掰了过来,面朝着自己,这才发现,高稚的眼眶红的比先前更厉害了。 原本压抑了两个月的欲望尽数释放,他想着与她温存片刻,谁料又是这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谢非的邪火又燃起来了。 究竟什么时候,才能让她心甘情愿些? 究竟他要做到什么程度,她才肯赏他一个好脸? 谢非捧着她的脸,强迫她与他对视,恶狠狠地说了句:“当年公主脱光了衣服爬上我床的时候,可不是这副贞洁烈女的模样,现在又在装给谁看?” 他自知不会得到回应,于是冷笑着自问自答:“噢,我知道了,装给你的状元郎看。” 谢非南下退蛮夷的这两个月,公主与状元的谣言四起,不知情者咂舌,叹着可惜了状元郎,毕竟本朝的规矩在,若是为公主驸马,则不可在朝中担任官职,只得按月领禄,吃着软饭,闲散一生,而知情的几个,又笑状元没眼力见,当朝首辅的禁脔也敢动,早晚小命不保。 谣言越传越离谱,传到了小皇帝耳中,今晚高澄来寻她,提出要为长公主与状元郎赐婚,却被高稚一口回绝。 高澄不解,寻常女儿家及笄就定亲嫁人,姐姐为了他已经蹉跎到了快二十,还是孑然一身,他心中着急,态度也强硬了些,一来二去,竟真恼了。 高稚身下一片泥泞,只想着快些送走谢非好去梳洗一番,虽然长乐宫中的人都是谢非的安排进来的,但她也做不到与他一同赤身裸体地叫人来伺候。 她扯过自己的内衫,遮挡着胸前一片春光,伸手去解床头的束缚。 谢非见她被捆着的手腕都磨破了,不禁有些心疼,然而她的态度依旧让他恼火,他扯过她的衣裙,擦拭干净自己的身子后,开始穿衣套靴。 穿戴整齐之后,又是一副清冷贵胄的模样,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高稚:“公主的记性总不太好,明日臣带您去麓山祭拜先帝先后,想来您就能长点记性了。” 高稚只觉得天旋地转,羞耻的回忆再度袭击她脆弱的神经。 她抗拒着摇头:“不、我不去!” 谢非头也不回,撂下一句:“你不去,我就砍了你的状元郎。” 要与公主,重温丑事。(走剧情) 昨晚被折腾的狠了些,然而谢非离去后,她却出奇的清醒,在床上辗转难眠,临近天亮才昏昏沉沉地睡着。 待到高稚再次睁眼的时候,竟已日上叁竿,她嗓音有些沙,侧着脸询问:“怎不叫我?” 一旁站着的宫女毕恭毕敬:“谢元辅卯时来吩咐,等朝会结束后再伺候公主起身。” 这倒叫高稚有些错愕,卯时……这男人不要睡觉的吗? 谢非归来,今日的朝会都开得比往常久一些。 一个漂亮的惊鹄髻落成,高澄的声音自门外传来:“皇姐可起来了?朕能进来吗?” 亲姐弟没有隔夜仇,昨日他一时气极将长乐宫正殿里头摆放着的器物砸了,今日就亲自带着几件稀世珍宝前来赔罪。 十来岁的少年,正是要面子的时候,高澄刻意忽略昨晚那些不愉快,只是对着姐姐献宝,这件瓷器是哪国来朝的贡品,那件花瓶是名窑几十年才烧制出来的。 高稚听得眉开眼笑,伸手去接他献上的宝物,不慎露出半截手腕,上面一圈红痕悄悄落在了高澄的眼底,不像是旧伤,明显是新添的。 昨夜谢元辅来过,莫非是他弄的? 高澄瞬间又想到今日朝会结束后,谢非说要和皇姐一同去麓山祭拜先帝先后,他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却在谢非的眼中看不出一丝破绽。 他只得来试探皇姐。 “皇姐为何突然要去麓山祭拜?还要和谢元辅一同去?” 高稚指尖轻颤,随后笑盈盈地看着高澄:“去麓山,自然是为陛下祈福呀。再说,难得大祁能得谢元辅这样能文能武的能臣,让他一同去,不也是共襄福泽,同佑江山。” 一番玲珑话术,倒叫高澄看不出什么诡谲之处。 高稚忽然想到了什么,多问了一句:“今日朝堂,可有异态?” 高澄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裴修撰也不知是哪里得罪了谢元辅,叫他给贬了去做编修。” “哦哦——这、这算不上什么大事。”高稚嘴里念念有词,裴修撰就是新科状元裴澜,也就是与她同处谣言中心的男主角。 裴澜是高澄亲点的状元,今日却让谢非给贬的一无是处,多少有些下了小皇帝的面子,高稚唯恐高澄心里不畅,忙说道:“谢元辅待咱们如何,陛下心里总归是清楚的,他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陛下切莫与他生了嫌隙。” 高澄笑嘻嘻地回了句,怎么会。 然而他的心中还是不舒服,比公主与状元更荒唐的谣言,是公主与首辅的传闻,那桩秘闻落入耳中时,曾震得他一颗心砰砰乱跳,高澄二话不说,下令砍了那向他传话的小太监。 谢非是他敬畏的师长,高稚是他嫡亲的姐姐,这两个人怎么可能纠缠在一起,又怎么可能觊觎他的皇位! 但这就像是一颗种子,不知何时在他心上着床,慢慢生根发芽,当高澄开始刻意留心谢非与高稚之间的互动时,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在两人身边盘旋。 虽然探寻无果,但高澄总归是有些高兴的,仔细叮嘱了高稚几句注意安全云云,便潇洒离去。 午膳十分丰盛,但高稚食欲恹恹,简单喝了几口汤之后就再吃不进任何食物了,宫女们看着她越发瘦削的脸,心疼却也无可奈何。 “长公主,该动身了。” 短短一上午,车马人手均已安排妥当,高稚自知逃脱不了,便乖巧地踏进轿辇,任由人抬着往北宫门去。 接她的马车就在那处等候。 “还是状元郎的面子大。”谢非早已在马车内等她,见高稚踏进来的一瞬间,一股无名火就在心里窜。 裴澜不过是一条无关又无辜的性命罢了,何苦卷进她与谢非的纠葛?高稚深谙,无论她今日来或者不来,谢非的心里都不会痛快,那既然如此,就大家一起不痛快好了。 她扯出一丝笑容,语气嘲讽:“不及首辅的官威大。” 果真,这话说出口,无疑是往谢非心头的怒火里添了一把柴,他将人拉到身边:“再大的官,也不过是公主口中的狗官,就是不知道,臣这个狗官昨日可让公主舒服了?” 高稚的耳朵因为“狗官”那两个字染上了红晕。 他不知何时攀上她的肩,温热的呼吸薄薄地覆在她的左耳上,高稚一缩瑟,整只耳朵都通红,谢非心中喜爱她,连瞧见那泛红的耳垂都觉得比其他女子要可爱些。 怎么就,这么喜欢她。 所有的风雪都被阻隔在车厢外,只余香艳旖旎的绵绵春光,公主被谢非揽在怀中细细吻着,他的唇还有些凉,想来刚才是在外头站久了。 他为何不在车里坐着等她? “专心些。”谢非察觉到了她神思飘散,在她的唇瓣上重重一咬。 高稚吃痛地往后躲:“你属狗的吗,这般喜欢咬人。” 两年多的探索,纵然不情愿,高稚也是知道谢非的喜好,他最爱在情动时死死咬着她身体的某处,或是柔嫩的胸乳,或是纤细的脖颈,又或是娇艳的红唇。 她这话虽带着些愠怒,态度也不甚恭敬,然而谢非却很吃这一套,他牵着公主的手,指尖细细摩挲着她的掌心。 “臣与公主,还未曾试过在马车里……” 长乐宫内,她寝殿的每一寸,谢家老宅,他里屋的每一角,都曾留下两人交合的印记,然而再是放浪形骸,毕竟也是在就寝的地方,现在这可是马车上,外头的人怎么可能听不见里面的动静。 高稚推了他一把:“他们会听见的。” 谢非却丝毫不在意,一手揽着她按在自己胸口,一手捏着她腰间的缎带缠绕着把玩:“听见就听见,外头哪个没听过你我的墙角。” 说着,那腰带已经被他解开,高稚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你疯了。” 他往里探了探,幽深的小穴猝不及防地将他的手指紧紧夹住,谢非嗤笑:“公主也很想要。” 高稚有些难受,昨夜被他抽插之后,下身有些酸胀,此刻容纳一根手指都让她备受煎熬,更何况是那样硕大的根茎。 “你就不能,等到了房内再说。”高稚说出这几个字,已经是羞红了脸,“若这会儿功夫都克制不了……那、那与禽兽何异?” 谢非很满意她的屈服,然而远远不够,他恶趣味地逗她:“公主不是总说臣是恶狗?狗官?狗发情的时候,就是随时随地要交媾。” 高稚疑心他的脸皮是城墙做的,又恨自己从前瞎了眼,竟觉得谢非是个冷情寡欲的君子。 要去麓山了,那里葬着她的至亲。 她又想起自己的父皇与母后,想到自己如何卸下所有的骄傲与尊严,只为求得一处庇护,供她与幼弟藏身、喘息,也想起他是如何轻薄、羞辱以及狎玩自己。 高稚的嗓子口有些干涸,她试探着放软自己的态度与谢非交涉:“为什么要带我来麓山?” 谢非低头,翦翦鸦睫遮住了她如湖水一般明澈的眸子,秀挺的鼻梁下,娇嫩的唇瓣不点而朱,明明已经被他里里外外地玩了个遍,却还是含苞待放的诱人模样。 心头好容易泛起的温柔,被裴澜这个名字重重地压住,谢非也失去了兴致,他微微松开高稚:“自然是要与公主,重温丑事。” 高稚的脸顷刻间煞白,果然,她就不应该对他有所期待。 嘉宜,现在还想杀了我吗?(h) 抵达麓山精舍时已是傍晚,一切安顿好之后,谢非牵着高稚的手将她带到了东边第二间厢房,踏进房间后,她只觉得牙都在打颤,不知是怕,还是冷。 一进门,他就从身后搂住她,在她耳畔低语:“还记得吗,嘉宜?在这里,你我初尝云雨,当时先帝,就是在那里看着我们。” 高稚摇着头:“我不记得了。” “臣帮公主想想——”谢非轻轻地咬着她的后颈,“药是你下的,刀也是你放的,那种拙劣的手法,竟也想杀我。” 他的手循着领口探入她的衣襟内,一把握住那团丰盈的乳肉,再一次询问:“嘉宜,现在还想杀了我吗?” 高稚浑身都在颤抖,紧紧闭着双眼,拼命摇头。 “趴下。” 这里没有地龙,外头还在下着雪,屋内的寒气让人打颤,高稚自知今日又是逃不了被他蹂躏一番,认命似地趴在面前的桌上,眼眶湿濡,鼻尖红红。 谢非掀起厚重的衣裙,将亵裤褪到她的脚踝处,忽然一巴掌拍打在她翘挺着的小臀上:“留着力气一会儿再哭。” 耳畔的呼吸声渐沉,谢非下身那头巨兽已经从沉睡中苏醒,昂扬着头逼近她的花穴,他伸出手拨开那两片柔弱的花瓣,在洞口反复磨蹭,却又不挺进。 两条白嫩的腿颤抖着,下身的水顺着腿根止不住地流,他忽然好奇,那粉嫩的小穴里究竟可以流出多少水来。 只稍一用力,就将人翻了过来。 公主被他死死地钉在桌面上,原本背对着还不算羞耻,此刻要她看着他如何玩弄自己,无疑是一种酷刑,她将脸转向一边,不愿去看他如何磋磨自己。 谢非不打算放过她,扯开她的衣领,将一对玉兔揪出来亲,他捧着那两团嫩乳,将它们聚到一处,同时含住了两颗红莓用力吸吮,又以舌尖来回轻扫,打着转儿地舔弄、逗侍,他的唇舌离开时,乳尖在寒冷中颤抖着挺立,他又俯下身继续吸嘬,重新温暖它们。 周而复始,乐此不疲,往来之间,公主身下的水绵绵不绝地往外流,地上已有一小块水痕。 平日里他总喜欢言语撩拨,若是见她水流得多,难免出言戏耍几句,今日倒是难得的沉默,只是埋着头专心舔弄。 被人这样把玩,公主只觉得喉咙口像是有千万只蚂蚁爬过,痒得她想叫喊出声来,然而自尊和骄傲又制止着她发出放浪的叫声,这两股意识在她体内来回冲撞。 两人不知在杠什么,明明都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却又硬挺着。 谢非也不好过,公主的娇躯已经被他玩弄的湿漉一片,他身下硕大的一根肉茎也已由深红变成深紫色,那物像是自己生了魂儿似的,几次都想直接冲进泥泞的小穴里,狠狠捣弄,却硬是被他的意识给牵住,不得更进一步。 一对嫩乳已经叫他吸得泛红,下面的小穴儿也好不到那里去,花瓣红肿充血,上面湿哒哒的一片,穴口那条缝一张一合,无声地引诱着他前去探寻。 巨物再次来到洞口试探,它摇头晃脑却不前进,挠得公主心痒难耐,她忍不住扭动腰肢,努力想将那根肉茎给吸进身体里。 一阵又一阵的空虚感袭击而来,无助的小公主说不出话来,咬着自己的下唇,楚楚可怜地望着谢非,她的手攀着他的脖颈,对于高稚来说,这已经是她求爱的极致邀请。 她从未如此主动,谢非陷在那双眼眸里,几乎都要动心,然而蹭到花穴之后他又停住。 可怜的公主不知何故,用了几分力气将面前的男子拉扯到自己身前,她轻啄了一下他的唇,而后又去吻他的下颌,挺着胸膛以乳尖去蹭他,双腿也不知何时将亵裤彻底褪去,紧紧地缠在他精瘦的腰肌上。 若是这样的暗示与邀请都不明白,也就太刻意了。 偏偏谢非今日铁了心,只管撩拨,就是不去止火,公主没有办法了,她难受的几乎都要哭出来,所有的委屈涌上心头。 明明是一种羞辱,她却还是做了欲望的囚奴。 “想要。”她艰难地说出两个字,脸颊已是通红。 谢非重重地喘息了一声,嗓音也已经暗哑:“想要什么?” “想要成昀哥哥,进来。” “进哪里?” 他像个盘根问底的学生,孜孜不倦地询问到底,公主教他逼得没有办法,眼一闭,紧紧搂着他的肩膀:“想要成昀哥哥进我的小穴里来。” 谢非本想着再诱她说些淫浪话儿,但他也已经到了极致,终于抵受不住诱惑,扶着那根肉茎,狠狠地将身下的人贯穿。 尽根没入的时候,两个人都长舒一口气。 粉嫩的娇穴充血肿胀着,内壁狭小又拥挤,无数张小口在触到了巨物之后拼命吸住它,几乎要将他绞泄,谢非一下下挺进着,每一下都是尽数抽出,尽根没入。 充足的前戏让他操弄得更加极致,接连抽了几百下后,他险些控制不住自己射出来。 调整了姿势,又将公主恢复成背对着自己的模样,两人以后入的姿势继续交合。 他从身后抱着她,两只手将乳团捏在手里狠狠揉搓,泛着红晕的乳肉从指间泄出,这样绵软的触感带给他极大的享受,谢非吸上她白嫩的脖颈,深深浅浅,留下一道吻痕。 这一吸像是把公主的魂给抽走了,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灵魂像是漂浮到了空中,此刻只剩一具躯体在承受着汹涌的爱欲。 “成昀,成昀……”她一声叫的比一声凄厉,不愿他离开她的身体,被用力撞击几十下之后,整个人化作一滩春水,双腿打开,双眼迷离。 身下一股又一股的热潮喷洒出来,谢非的眸子深邃如潭,他伸开手掌按在她柔软的腹部,甚至可以感受到自己是如何在她体内进出。 小穴一下子变得紧致、湿滑,他知道她又一次被自己顶上了高潮,于是加快速度,用力挺进了几下,忽然紧紧拥住了她。 巨物抵在了小穴的最深处,喷射出浓浊的精液,尽数全都灌洒在花田深处。 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谢非只知道他不愿抽身离去,而原本瘫软下来的肉茎,竟在她止不住的呵气声中渐渐有了再次雄起的势头。 高稚显然也察觉到了体内那物什的变化,此刻也顾不上什么自尊自爱,摇着头求饶:“好哥哥,我真的受不住了,饶了我、饶了我吧。” 谢非点点头,抽身出来,先将自己的裤子穿好,又扯下毛皮大氅盖在她身上,他将嘉宜公主打横抱起,回到了暖阁中。 “躺着休息会儿,我让人备水到屋里来给你沐浴。” 他满足地吻了吻她的脸颊,随后离开了房间。 *** 公主沉沉地睡着,谢非回屋的时候看见床榻上那温柔的侧颜,觉得心中一暖。 他不舍得将她唤醒,拧了毛巾替她仔细擦拭着身上每一处,直到嘉宜又重新恢复干净整齐的模样,谢非才长舒一口气,替她将被子盖好之后,他顿了顿,终究还是吹熄了烛火,离去前又检查好了门窗关闭妥当,才放心地离去。 谢非刚一出门,黑暗中,高稚的双眼就睁了开来。 她一直清醒着,只不过怕他又缠着她发疯,只得故意装作沉睡,却没想到,谢非竟然如此细致地将她擦拭得干净,那样细腻柔情的手法,着实与他们如今的关系格格不入。 他们的关系……他们又是什么关系? 黑暗中,高稚的眼睛忽闪着,无端竟回忆起初次见到谢非的模样。 那一年的春日,她的纸鸢不慎落在了树梢,谢非恰好经过,只不过轻轻垫脚,就替她取回了纸鸢,她微笑着向他道谢,然而他只是微微点了下头,一句话也没有和她多说。 当晚的宫宴上,她才知道,那个一身月白色长袍的男子,原来就是谢家的嫡子,谢非。 分明是那样冷情寡欲的一个人,怎么就会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高稚不愿意将他的改变与自己联系到一起,烦闷地扯过被子,盖在了脸上。 昀此生不拜天地,只跪父母。(走剧情) 高稚疑心,来麓山不过是谢非寻的借口,他无非是想换个地方折腾她罢了,如今皇弟时常留意长乐宫的动态,他也许不好太过放肆。 祭拜是借口,那祭拜仪式想必也是敷衍一番。 因而东方未启之时,她便早早起身,想要赶在仪式开始之前,先去和父母说说话,也想,忏悔自己的罪过,作为大祁的长公主,她与谢非那般行径,早就失了德行。 她非但没有以死明志,反而与他日日苟且,想来应该是重罪,不知父母可会谅解一二。 冬日早晨的空气,冰冷却又清新,吸入鼻腔中,仿佛带着一股甜意,高稚很喜欢这种未经任何人染指的干净味道,脚步也轻快了许多。 殿内似乎有人,她停住了脚步,是谁,竟比她来的还要早? 来时万籁俱寂,再加上如今此处都是谢家内府兵把持,谢非也未曾过于留心外头的动静,他虔心地站立在先帝先后的牌位前,点燃了叁支清香。 高稚见那道影子晃了晃,没曾想谢非居然就这样跪在了殿前。 他的神色安静,举着香,无声地在以意念与牌位上的名字交流。 “昀此生不拜天地,只跪父母,与嘉宜虽无夫妻之名,却已有夫妻之实,如今六礼未成,只得厚颜,暂以小婿身份跪拜二位父母。” 谢非在殿内一言不发,然而他跪着的这一举动却已叫高稚大惊失色,原本先帝在位时,门阀士族鼎立,与皇权分庭,谢家子弟御前游走者众多,见了皇室也只是行礼,从未屈膝。 为何今日,他要跪拜? 高稚仓皇地逃回了房中,推门时只听得宫女诧异着询问:“公主怎起这么早,可要现在用早膳?” 高稚捂着心口,努力让心跳平复下来,这些宫人左右不过是谢非的眼线,她不愿意让他们知道自己刚才从哪里回来,于是答道:“本宫方才有些闷,出去透了口气,传膳吧。” 宫女领了命退下,高稚回到房中,心跳仍是不止。 裴澜的话还历历在耳—— “谢非在江城,暗中招募流民组军,已有多年,如今这支流民军已成气候,江城离京不过百里路,若他生了异心,恐……” 不好的预感在心里蔓延,谢非今日一跪,莫非他真有反心? 他来参拜高氏皇陵,是否就是一种预告,对不住了,我就要夺你高家江山了。 一顿早餐,公主食欲恹恹,筷子动了几下,就放下了。 “撤了吧。”高稚烦闷地挥挥手,不想再闻见这些油腻气味。 谢非推开门,正见宫女们端着几乎没有动过的膳食离去,眉头皱起:“怎么吃这么少。” “吃了不少了,你没瞧见罢了。” 高稚抬头见他,心中如擂鼓鸣响,她从不工于心计,心事也藏不住,殊不知,那颤抖的嗓音早就把她出卖了。 小姑娘有心事、 谢非不戳穿她,留了一碗粥端在手里,径自坐在了高稚的对面。 “既然臣没瞧见,那公主就再吃一碗。” 这人,忒霸道了吧,若是她真吃了个满腹,又怎能再塞得下这一碗粥? 高稚倔强地扭过脸,决心与他抗衡到底:“谢元辅没看见的事情多了,莫非都要重演一遍吗?” 谢非掰过她的肩膀对着自己,语气平静地陈述:“公主是要自己吃,还是臣来喂你吃。” 语气温和,态度强势。 高稚盯着他的眼睛,想从那双波澜不惊的眸子中探寻出些许情绪来,但对方神色淡然,始终察觉不出什么异常,她盯着谢非,谢非也盯着她,始终不曾移开眼一瞬,高稚震撼于其强大的心理素质,终是在这场对视中败下阵来,无奈的屈服。 然而她却也不想让他好过,轻轻吐出一句:“那就有劳谢元辅。” 没料到她会这样回话,倒是比从前抵死抗拒有趣的多,谢非难得地笑了笑:“臣遵旨。” 下了床,他很少肯这样哄她,原本以为他又要发疯羞辱自己一番,谁知道竟乖乖地端着碗坐到了她跟前,高稚就着他的手,尝了一口,勉强咽了下去。 谢非一手端着碗,一手用调匙舀粥,一口口地送进高稚的口中,那粥熬得细致,米粒已经尽数化开,与其说是粥,倒更像是浓稠的米汤,尽管如此,高稚还是吞咽的有些费劲。 食欲不佳,纵然山珍海味,亦是味同嚼蜡。 “公主在想什么?”谢非见碗底几乎都空了,满意地放下,取了帕子净手,回首时却见高稚手托着腮,眼神空洞地不知看向何方。 高稚回过神,貌似无心地回了句:“在想谢元辅为何要来麓山……祭拜先帝先后。” 祭拜二字她说得极轻,说完之后,她便好整以暇地看着谢非:“别说重温旧梦之类的话,本宫不信。” 她倒是想要看看,他能扯出什么样的谎话来诓骗她。 重温旧梦么…… 谢非仰着头思考了许久,才将这四个字消化,旧梦是真,但却不是什么好梦,顿了顿后,他回道:“蛮夷已退,陛下也不用被老臣们逼着让公主再去和亲,但公主的婚事么,总要来问一问先帝先后的意见。” 高稚却没想到,他今日会以这件事开场,脸色冷了几分:“我不嫁人。” 两拨人在觊觎,一波是异族蛮夷,另一波则是那日逼宫的反贼桓丞,话说桓丞被谢家联合的士族击退后,竟效仿昔日曹操,在上北自立门户,建朝廷,登皇位,整日叫嚣着要公主前去和亲,永葆两国交好。 桓丞虽暂时败北,然而军事实力依旧强劲,几次意图往南方入侵,朝中不少贪生怕死之徒,也劝陛下,不过是一个女人,送去给桓丞又如何,他光明正大地娶了公主,便也没有理由再犯事,况且日后公主若生下儿子,再立为太子,天下总归还是高家的。 陛下年幼,与其说是劝他,不如说是劝首辅。 没想到谢非竟然打着这个主意,高稚心中推断着他的意图,越想越觉得脊背发凉。 谢非看着她抗拒地摇头,拒绝成婚一事,倒是格外平静:“倒也不必急在一时,但公主、总归是要成亲的。” 她不急,也好,正好再给他一些时间处理事情。 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或许高稚还更能够接受,但谢非说,不行。 高稚眼眶泛红,嗓音有些哽咽:“谢元辅有什么资格,置喙本公主的婚事?” 方才亲昵喂她吃粥时的温存顷刻间消散殆尽,谢非只当她是抗拒与自己成亲一事,怒火被轻易点燃,他握着她的手臂:“哦,是吗?” 高稚扭着手意图挣脱:“放肆,松开本宫!” 谢非的笑意结了冰:“这样就算放肆了么,不如臣让公主见识下,什么是真正的放肆。” 若非那日委身于谢非,也许她的命早就丢在麓山,随着父皇一道去了,活下来的这两年,也不过是苟延残喘地在他身下讨命,眼看着高澄的婚事已经定下,明年大婚之后,即可亲政,高稚总算是盼到了一点希望。 往后的路,皇帝总要亲自走的,即便她为长姐,总帮不了他一世吧? 这样想着,她的语气也比从前硬气了几分,脚下的土地里埋葬着她高家的先祖,更有她的父皇与母后,高稚心里底气不知为何更足了,她偏过头躲闪着他的亲吻,厉声呵斥:“谢非,你发疯也不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是想让先帝先后都看着你白日宣淫吗?” 谢非只想堵住她的红唇,原本就没打算把她怎么样,听了这话,却意外地将她松开。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替高稚整了整衣裙。 “祭拜的时辰到了,公主莫要耽误了。” 稚儿,若是觉得累,就这样靠着我吧。(微h) 原本以为谢非只是带着自己过来折腾一番,却没想到他将祭祀典礼安排的格外隆重正式,高稚按着大祁礼法参拜完祖宗先辈之后,才得以去给先帝先后烧香,她静坐于二人牌位前,净手誊抄波罗蜜多心经,直到黄昏时分,才将所有礼行毕。 四周无人,高稚将经书摆在父母灵位前,呢喃了一句:“父皇,稚儿很累。” 恍惚中,她记起自己少时,作了篇文章,引经据典,条理清晰,父皇赞许了一番后轻捏着她的脸庞:“不知哪家的郎君,能娶到朕的宝贝嘉宜。” 她却只是伏在父亲肩头撒娇:“只要稚儿不嫁,大明宫就永远是稚儿的家。” 父皇朗声大笑,而后默默看着她那篇文章,反复读着那第一句话:“君王死社稷……” “稚儿若为男子,必然是个好储君!” 高稚的眼眶有些模糊,她是怎么回的? 哦,她那时尚且天真,无知无畏地回道:“女子又如何,女子也能替父皇守好社稷。” 那么骄傲,又……那么稚气。 也不知过了多久,有宫女从殿外走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提醒道:“公主,谢元辅让奴婢来传话,礼毕后请您去麓山温泉一趟。” 麓山风光殊绝,半山腰处更有一潭泉水,四时温暖,此处是皇家陵园,又有专人值守,少有人能前来,故而这温泉的存在,亦是鲜为人知。 高稚没什么兴致,回道:“替本宫回了谢元辅,就说心意领了,本宫有些累,回房休息了。” 这边儿才卸下了厚重的祭祀冠服,谢非的推门声就响起。 “为何不去温泉?” 他嗓音清冽,对待她的态度也不似那般轻佻。 高稚望着他:“又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十年前本宫就去过了,里头太闷热了,不喜欢。” 谢非似乎心情还不错,听她拒绝也不恼,只是走到她身前,突然将她打横抱起:“走,带你看看稀罕玩意儿去。” 门外伺候的宫女们见怪不怪,知趣地背过身去。 高稚一路被他抱着,脚都没沾地,忽然间,层层墨色的竹子映入眼帘,许是挨着温泉,连竹子都是常绿的,而这几排竹子错综重迭,竟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风。 竹子屏风里头,就是麓山温泉。 氤氲升腾的水汽缭绕,池边还有皑皑积雪,冷与热,冰与火,竟能如此和谐地共存于此处,而借着月光眺望,四周亦是群山环抱,静谧又美好,处处都是相斥又相融的美景。 和她从前来的时候,大相径庭! 谢非熟捻地解下了她的衣袍,将人放入水中,自己也叁两下除去衣衫,当他走入水中时,发出哗哗的声响,泉水叮咚,在这安宁的夜色下如风铃作响,悦耳动听。 他从身后拥着她,在她耳边低喃:“温泉中赏雪,算不算得上稀罕?” 如此美景之下,教高稚的心也变得柔软起来,水汽将她的脸颊染上绯色,她微微侧身,轻轻嗯了一声。 身后那人得了她的回应,便得寸进尺起来,手不规矩地从肩头往下,覆上了她白嫩的胸乳上。 一下又一下的亲吻在她脖颈上蔓延,时而舔舐,时而轻啄,慢慢地,抵着她腰窝的某物也渐渐硬挺了起来,悄悄探出脑袋,在她的腰上,臀上扭动着,试探着。 “臣不在的这两个月,公主有想过臣吗?”他的嗓音沉沉,似一弯鱼钩,轻轻钩住她的欲念,高稚正想着该怎么回复才能称他心意,谢非又径自说道:“不管公主想不想臣,臣、一直思念着公主,无时无刻,不盼着能早些回来。” 他从身后环抱着她,一只手绕到她胸上方,按着她纤细的脖颈,将她抵靠在自己的胸口。 谢非沉浸在这脉脉温情的时刻,殊不知,高稚却害怕地颤抖了起来。 裴澜传来的消息—— 谢非在南方时,俘虏了蛮夷国的太子,那国君为保护儿子,提出和解,然谢非当着他的面,只用一只手,就捏断了太子的脖子,最后惹得敌方盛怒,五千精兵倾巢而出,殊不知,正巧落入了谢非早就设下的埋伏之中。 全军覆没。 而如今那只手,就这样覆在她的脖颈之上,捏死一个成年男子,尚且只需单手,若是掐死她,是否只用得了他几根指头? 谢非不知她脑中想的时什么,只当她也情动,将人转过来面对着自己,随她一同向前,移到了最内侧的边缘。 那里水已经没到了谢非的肩头,这样的深度已经让高稚足不能触到地,她只得吊着他的脖子,双腿缠在他的腰上。 他猝不及防,一下子挺身而入,准确地寻到了那一处秘穴,洞穴内又软又热,让他不禁想要探索地更深。 方才被他亲吻的时候,高稚身下就湿透了,此刻被谢非塞了半根阳物进来,倒也不觉吃痛,只是胀得厉害,穴内的软肉,因为她的紧张,正在拼命地挤压着他。 谢非吸了两口气,不知是调戏她,还是真奇怪:“公主的小穴儿让臣插了两年,怎么还是这样紧致,哦、真是销魂,真难想象,那么大的胎儿,是如何从这一处小穴里出来的。” 高稚的脸蛋早已通红,水汽附在她脸上,遇见了冷气,凝成粒粒细小的水珠,水珠聚集的多了,又缠成一团,沿着她秀美的脸颊滚下,再落入水中。 周而复始,乐此不疲。 谢非取了放置在边上的蜜酿饮尽,再以口哺入她的口中,清凉甜蜜的果酒渡进了她的口中,只觉得从唇间到脾胃,都凉爽了不少。 果酒虽不容易醉人,但喝多了也上头,叁杯喝了下去,高稚的脑袋就晕晕乎乎,她仰着头枕在温泉边的石头上,凝视着满天繁星。 她忘记了害怕,忘记了羞耻,只觉得自己犹如天地间苍茫一粟,悬浮在宇宙洪荒之中。 清泉荡漾,谢非深入浅出,抽插中激起层层水波,高稚的双腿无力地搭在他的腰上,顺从地凭他予取予求,滚烫的巨物深深地刺入身体,带给她巨大的满足感,而稍稍退出离开,又让她陷入无尽的空虚。 她应该是醉了吧,否则怎么会觉得,这不是一场掠夺,而是情投意合的交融。 高稚迷离着双眼,伸手轻轻抚着谢非的侧脸,被他身下地动作带出阵阵娇吟,这样懵懂的天真少女模样,下身又紧紧绞着他,再一次让谢非绷紧了神经。 难得公主如此动情,他不想这么快就射出来。 谢非停住了动作,然而高稚已然有几分醉了,她捧着他的脸,不满地扭动了两下:“怎么停下了。” 这番质问从她的红唇中喊出来,是他致死无法抵抗的靡靡之音,谢非忍不了,快速地抽动了起来,身下巨龙胀得更大,想要射精的念头在脑海里炸开,他已汗如雨下,极力在压抑着。 “不许夹我。”他感受到身下的小穴主动在吸,险些就要缴械投降,便重重地拍打着她的玉臀,咬着她的耳朵斥责:“夹这么紧,是要谋杀亲夫吗?” 高稚听了谋杀亲夫四个字,竟咯咯地笑了起来,被那样剧烈的晃动,她整个人已经彻底醉了,眼神落在谢非的脸上,却是没有聚焦:“那么……你是我的夫君么?” 谢非重重地往里顶她,原本清冷的嗓音被情欲蒙上了一层暗哑,他每一下都插得很深,说话的语气也有些粗重:“我不是你的夫君,谁是?说、谁是!” 她只是浅笑,抿着嘴不答话。 谢非执拗,偏要得到答案,纵然她醉了,也是不肯罢休:“嘉宜,谁是你的夫君?” “嗯……哦……”她柔柔地闷哼了两声。 忽然身下一紧,谢非再也无法克制,一股股精液尽数射在了她的体内,将那小穴给灌得满满。 “成昀、谢……谢成昀。”高稚满足地抱着他,脸靠在他的肩上,还在回着他方才的问题,忽然谢非的肩头有灼灼的水珠滚过。 “可是,他拒了父皇的赐婚。” 明月将清辉洒遍人间,温柔的月光化作细腻的柔纱,盖在公主的后背,她安静伏在他的肩头,就像一只美丽的蝴蝶,暂时栖息于此。 这是他的肩上蝶,也是他的小公主。 谢非的心中忽然为从前执拗的行径懊悔,他摸了摸她柔软的发,又吻了吻她的脸颊。 今日她祭拜先帝先后之时,虽是轻声呢喃,却被他听得清楚。 他也隔空与她回话。 “稚儿,若是觉得累,就这样靠着我吧。” 姐姐,对不起。(走剧情) 长公主在麓山停留了两日,便回宫了。 临别前在马车上,谢非将她纤细的长指捏在手中轻轻揉着:“回去之后,跟陛下提一下,嘉宜该有自己的公主府了。” 历来只有确定了婚期之后,公主才会出宫建府。 高稚垂着脸,低低地嗯了一声。 长乐宫外,小皇帝听说了皇姐归来,亲自在殿外等候,见了公主的仪仗过来,高澄笑眯眯地迎上前去:“皇姐回来了。” 高稚领着他往殿内走,一边柔柔地责备着:“天寒地冻的,陛下怎么站在外头。” “天寒地冻,皇姐还替朕去祭拜先帝先后,朕在外头等你一会儿,又有何妨。”高澄说着,借过了高稚递给他的一杯热茶,却在高稚解下自己的披风后,将手中杯盏捏得更紧。 她微微转首时,露出一节纤细的颈子,白皙的皮肤上,一道猩红的吻痕。 高澄轻啜了一口茶水后,将杯盏放下,手指轻敲着桌面:“皇姐,这几日朕想着,给裴大人安排一个新的去处,他满腹才学,平白遭贬,如今还被安排出京去寻找待修纂的古籍,着实有些屈才。” 高稚第一反应就是拒绝,拿着谢非做挡箭牌:“不好吧,谢元辅既然这样安排了,陛下还是暂时不要动裴大人了。” 她的反应在自己的意料之中,那岂不是印证了自己的猜测?这个想法让高澄心中不悦,他继续试探道:“皇姐,朕想将裴澜调回御前,是有私心的,若不能与你时常接触,又怎能培养出感情来?” 上次……不是都已经拒绝了吗? 高稚皱着眉:“本宫和裴大人,有什么感情可培养。” 高澄叹了口气:“先前是南方外族来求亲,如今北方的反贼也是虎视眈眈,朕不忍皇姐嫁到那些地方去,便要早早地替你择好驸马。” 虽然不悦,但高澄字字肺腑,全是在替自己着想,高稚也轻叹:“陛下,你也说了裴大人满腹才学,若是当了驸马,可就不能在朝中任职了,陛下明年便要亲政,正是用人之际,莫要因为姐姐,误了国事。” 高澄说了几句之后,见高稚还是一直拒绝,便不耐烦了,脸又沉了下来。 “少了一个裴澜,明年还会有其他状元,但是皇姐,你还要继续蹉跎下去吗?”高澄盯着她的眼睛,“裴澜可惜,谢元辅就不可惜了?” 这叁个字如惊雷一般落在高稚的耳中,她的回应都不自然:“陛下在、在说什么,这跟谢元辅又有哪门子关系。” 今日高澄执意挑破那残破不堪的遮羞布,他愤愤地说道:“皇姐你清醒一点吧,那谢成昀如何舍得放弃他首辅的官职,他若愿意娶你,又怎么会接连拒绝两次!” “什么——”高稚立起身来,不可置信地问,“两次?” 他先前拒绝了父皇的赐婚,分明只有一次,莫非父皇后来又提了? 高澄无奈地闭着眼,平复了心情之后,决定和高稚一道面对这个残酷的事实。 “谢成昀已然二十又六,这个年纪的世家子弟,谁不是满屋美人,子嗣环绕,朕以为他也心悦皇姐,才选择孤身一人,可去年,朕与他提了一次,问他可愿意娶朕的皇姐,他拒绝了呢。” 大祁恪守礼制,驸马不可在朝中为官,谢非如今权倾朝野,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放弃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势。 他见高稚没有反应,又重复了一遍:“皇姐,你早日清醒过来吧,裴澜心悦于你,再、再加之他乃寒门出身,纵然你……你与谢元辅的事儿被他知道了,朕也敢保证,他不敢说一个字。” 高稚的眼眶又红了,所有的委屈与纠结泛上心头,阵阵酸涩,那眼泪就要不受控地滴下来。 高澄如何不心疼自己的姐姐,几番危难,姐姐都抵死护着他,黄袍加身登基大典的那一日,她牵着他的手一步步登上高台,明明自己也抖的厉害,却还是一遍遍地对自己说,澄儿别怕,姐姐一直陪着你。 这世间他们所有的亲人都已经不在了呀,如今只有他们二人,血脉相连,至亲至爱。 高稚再也忍不住,伏在案上啜泣了起来。 皇姐哭得伤心,高澄只当她是为情所困,犹疑了一瞬,还是将那些话说出口,他不想因为这些空穴来风,与皇姐生出嫌隙。 “先前有人在朕面前嚼舌根,说谢成昀狼子野心,想要夺朕的帝位,又怕被人骂作桓丞之流,便刻意接近皇姐,为的就是,寻个由头将朕废了之后,他好迎娶公主,名正言顺地夺走我高家江山。” 他没有说出口的是,那些人还说了,长公主若与谢元辅诞下一儿半女,便也会想着要让自己的孩子坐上皇位,到时自然会向着谢元辅,如何还会顾念姐弟之情。 高稚没有想到,这些话还是传到了皇弟的耳中,她的隐忍与委屈,都没了意义。 她泣不成声,悉数将桓丞逼宫那时,先帝带着她逃到了麓山发生的种种全都说了出来,高澄从前只知皇姐为他受了不少委屈,却不曾想过,这些事居然全都让她一个柔弱女子承担了下来。 “谢成昀,他竟敢如此!”高澄的拳头紧握,双眼猩红:“竟然敢如此欺凌朕的皇姐,朕要杀了他,将他千刀万剐。” 没有想到高澄会是这样的反应,高稚心中动容,她握着高澄的手,悉数将自己的打算和盘托出:“裴澜留宿长乐宫那事,是我刻意安排的,我就是要让谢非动怒。” 高澄将所有的细节串联在一起,这才将事情捋清楚。 书信是公主主动传给南蛮太子的,所谓的和亲也是她的挑唆,谢非不愿让她下嫁,便亲自率军南下,调离了谢家的精兵之后,裴澜才能顺利地前去江城查探。 而刻意放出了裴澜在公主殿中留宿一夜的消息之后,谢非名正言顺地将他下放,裴澜行动起来也不会引起他人怀疑。 如今谢非在江州暗藏的军事力量被高稚知晓,她便想着,该如何才能收缴了这部分军权。 高澄血性少年,听完了高稚一番低语,又愤慨道:“皇姐,明年朕即可亲政,朝中亦有不少忠心的老臣,你、你莫要再委身与谢成昀了吧!” 他的语气,稚嫩又骄傲,一如当年她答应着要为父皇守社稷一般。 “朕会长大,能够亲自对付他。” 高稚擦干了泪,委婉地回道:“陛下,若谢家倒台了,还会有其他世家冒出头来,如今的朝政,均被这几个门阀把持着,谢元辅没了,还会有其他姓氏的元辅。” 虽然残酷,但她说的是事实,仅靠着那些拥护高家的老臣,确实有些薄弱。 她摇了摇头,面上一红:“如今、如今谢非暂时还离不了我,不如徐徐图之,他手上毕竟还握着军权,他若倒了,谢家内府兵和江州的流民军,不会乖乖听陛下的。” 和亲一事,裴澜一事,麓山一事,均是她的试探。 她想看看,谢非对她的情谊究竟是什么程度。 纵然他拒绝了与她的婚事,但至少、目前来看,他对她仍旧是有些迷恋的,高稚不自信地绞动着手指,狠了狠心,就算只是迷恋她的身子,她也至少,有一样可以略微拿捏他的筹码。 高澄也红了眼:“朕堂堂七尺男儿,如何能让姐姐以身饲那恶狗,哺养高家社稷?” 高稚将他揽在怀中,像儿时那样:“纵然为帝王,若手中无实权,亦不能凡是随心所欲,澄儿,你要快些长大,才能够保护姐姐。” “现在,先让姐姐保护好你吧。” 高澄顿了顿,还是柔顺地点点头,他唤来贴身的小太监,亲自将炖好的燕窝端到姐姐的面前:“皇姐,你太瘦了,也要养好身子。” 那金丝燕盏柔滑细腻,高稚在高澄的注视下,将一碗都喝了下去。 高澄放下心来,重重舒出一口气。 姐姐,对不起。 朕一定说到做到,会保护你的。 —————————————— 新手初次来PO,感受到各位看官的热情,评论区的意见都给了我很大的帮助,呜呜呜,感动~第一次写感情流,有许多的不足,希望在大家的帮助下,也能够快速成长起来。 这篇文古代架空,揉合了部分历史背景作为原型,主基调是在皇权与世家的矛盾下,全员政治生物,大家各有利益诉求或情感诉求(忽然发现男主可能是恋爱脑),写的时候,也是矛盾重重,一会儿心疼女鹅,一会儿心疼女婿…… 害,现在决定随他们互相伤害去吧,咱们看文图一乐罢了~爱你们,啾咪。 那我是你的什么人?(微h) 自麓山回来,总算是过了些安生日子,长乐宫无人打扰,高稚觉得格外自在。 屋内的烛火劈里啪啦地烧,高稚手中捏着裴澜传来的密信,他假借寻古籍之踪,在江州调查的十分顺利,信末还让长公主放心,他必不辱使命。 迅速看完之后,她将信的一角轻置于火苗上方。 原本忽闪的火焰倏然间扑向那脆弱的纸张,不消片刻,将它吞没,微微扬起的黑灰散落在裴澜带给她的另外一个物件上。 一盒玉石棋子。 江州素来是以棋文化出名,本地人大多善棋艺,连带着也喜爱钻研制作各类棋盘、棋子等物件,裴澜倒是有心,还记得给自己稍带一份当地特产。 信烧光了之后,高稚打开窗户透气,她斜倚在窗边的软榻上,忽然来了兴致,于是一手执棋谱,一手执棋子,专心致志地按着棋谱上的样式摆好,想要破解一番。 “公主想下棋怎么不召臣前来?”高稚研究地入神,肩膀上忽然多了一双手,她一惊,手里的棋子碰撒了一地。 清脆叮咚,玉石制成的棋子落地声响起,如大珠小珠落玉盘。 谢非不知何时进来的,内殿不像平时,尽是她的馨香,反而是一股烟火味,于是皱了皱眉。 “这么晚了,谢元辅怎么还在宫中?”她蹲在地上拾着那盒棋子,生怕谢非看出了些什么,故作镇定地与他攀谈。 谢非拾起两枚棋子,捏在手中把玩,不回她的问题,反而自顾自地说着:“江州盛产这些个物件,说起来,裴大人似乎在那边办公差,若公主喜欢,臣托他带一套回来可好?” “不必了,这就是裴大人送来的。” 她一脸坦荡地看着他的眼睛,如是说道。 裴澜,裴澜,竟然又是他! “裴大人若是喜欢江州,就让他一直在那里呆着吧。”谢非隐隐已有些怒意。 高稚知道他又要发疯,将手中那盒棋子往窗外丢去,又端起桌上的棋盘、棋谱,尽数扔了出去,一套动作下来,她也轻喘着气:“满意了吗?” “公主近来脾气渐长。”他伸手捏着她的下颚,“臣不过是想让裴大人将心思放在自己的仕途上,怎么公主就恼了?” 他捏的不算用力,然而公主的皮肤娇嫩,已然微微泛了红。 高稚倔强着回敬他:“你既不喜欢这棋子,直说便是,总要那这些阴阳怪气的话来堵我?” 谢非默然,径自将她抗在肩上,走了几步扔到了床榻上,开始解自己的衣衫。 “谁说我不喜欢这棋子?” 他赤裸着身体,压在她身上,随后又粗鲁地扯开她的衣裙,不费吹灰之力地褪下了她的亵裤,将捏在指尖的白玉棋子推进了她身下那处缝隙之中。 “裴大人今日送来的这物,若是让公主尽兴了,臣还要赏他呢。” 冰冷的棋子塞入干涩的甬道,高稚惊得脚趾头都蜷缩成一团,她伸手就要去取,一张脸吓得煞白:“你疯了吗,拿不出来怎么办?” 谢非冷笑:“拿不出来,公主就当日日夜夜夹着裴大人便是了。” 说罢,他将她的双腿抗在自己肩头,作势就要进入她的身体。 公主抵死抗拒,手握着拳捶在他胸口,企图阻止这粗暴的入侵,然而他的胸膛仿佛是铜墙铁壁一般,怎样都推不动,她的娇臀扭动着,抗拒着。 原本不想动她的,今日谢非的心情不佳,不过是想来看看她,听听她的声音就好,谁知道一进门,她就如痴如醉地盯着裴澜送的棋子发呆,一副少女思春的含羞模样。 怎能让他不恼火。 “公主是想着裴大人吗,湿得都比平日快些呢。”谢非笑容有些扭曲,这几个字从他嘴里蹦出来,如寒冰一样冷,他抬高了她的腿,又将另一枚棋子也塞了进去,“两颗棋子,公主应该吃得下。” “拿出来!拿出来!”高稚急得眼眶泛红,体内的异物感让她不适,然而越是紧张,她的小穴就夹得越紧,内壁不断收缩,竟是要将那棋子越吞越深。 “不好。”谢非俯下身,衔住一只嫩乳,以齿细细研磨通红的乳头。 高稚上下顾不暇,既担心那棋子吞得深了取不出来,又担心谢非发狠咬她,这样双重的刺激之下,下身涌出一股股的热液。 她赤裸着身体被他压在身下,犹如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谢非也觉得下身胀得厉害,他心中啐了一口自己的小兄弟不争气,每每都被这小姑娘迷得七荤八素,除了干她别的都不想干。 男女力量的悬殊,再加上他常年习武,谢非单手便可以轻松擒住她的双手,他将她的手臂举过头顶,用力按着不让她动弹,因为手臂的动作,此刻她只得挺着胸乳任他采撷。 白嫩的乳肉刺激着他的神经,谢非不想那么着急地把棋子取出来操干她,干脆把脸埋在她的胸上舔舐了起来,另一只手伸进了她下面的洞穴中搅动着。 身下水流不止,公主也恨自己不争气,为何总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明明心中抗拒,却还是会被他撩拨得春水直泄。 “公主,可瞧清楚了臣是谁?”他喘着粗气,质问道。 “平日里都要撩你许久,才有这么多的水流出来,今日是因为想着裴澜,所以才这么浪吗?”他说着说着,倒把自己说恼了,抬手一巴掌拍在她的臀上,留了五个指印,“看你浪的,下面流了那么多水,平时要插你好久才肯打开,现在张着嘴儿求我干你。” 一下不够,又是一下。 公主害怕得连连摇头:“不是、不是的……” 她苦苦哀求着:“求你、求你把那棋子取出来吧,我以后再不收他的东西了。” “公主不听话,总要惹臣生气了才知道求饶。”谢非的手在自己硬挺着的阳物上套弄了几下,抵着那幽幽的穴口,“说,公主这么多水,是因为谁流的。” 公主不过迟疑了一瞬,那肉茎的头就探了进去,沿着边缘恶狠狠地捣弄了一圈。 “不要、不要进去……”公主瑟瑟发抖,“是为了你,全是为了你。” 他又往里推进了几分,又以食指戳了戳那两片无力的花瓣,凶狠地问:“那我是你的什么人?” “你是我的成昀,是我的好哥哥。”公主乖巧地讨饶。 谢非仍旧不知足,在她的乳上重重地吸了一口,公主既痛快,又痛苦地皱着眉,他哑着嗓子说:“不对,说错了,我是你的男人,是你的夫君。” “睡了你两年,到现在都说不对,该罚了。” 公主以甘露相邀,昀盛情难却。(h) 他以长指探入公主身下的幽潭,蘸取一滴蜜液点在她的鼻尖:“公主以甘露相邀,昀盛情难却。” 谢非将她的红唇含在口中,又勾了她的小舌出来吮吸,随后滚烫的唇沿着下颚往下,热吻也如雨点般洒在她身上,滑过脖颈,越过胸上山峰,落在平坦的小腹上,竟然还在往下。 随他在情海中翻涌多时,公主怎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红着脸抵抗,原本被他抗在肩上的脚,此刻正踩在他的肩头,十根圆滚的玉趾微微蜷缩着,抵抗着探在她身下的头。 “公主真是柔嫩。” 谢非口中呵着热气,吐在她下身的檀口上,激得公主又是一阵微颤。 她扭动得厉害,仍然抵不住他强烈的攻势,谢非轻轻叼着那被雨打湿的花瓣,爱怜地舔舐,灵巧的舌头探入,轻轻搅动,倏然间,舌尖被温热的潮水包裹,如同置身于温泉之中。 探入得更深时,被某个硬物阻挡住了前进的步伐,原本冰凉的棋子,已经在温暖的泉水中侵泡了好些时候,也被暖意包裹,柔柔地与他的舌尖对弈。 “公主,臣这就帮你取出来。” 一颗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随即又被他孟浪的动作激得更甚。 他张口对着幽穴一阵猛吸,两粒棋子却仿佛吸在了公主体内,死死不动,他便多用了几分力气,继续吸吮,两片花瓣被他嘬得摇摇欲坠,风雨中飘摇着。 接连用力地吸嘬了好几口,棋子顺着汹涌而来的波涛被冲到了穴口边,谢非的鼻尖不知是被汗水还是蜜液打湿,晶莹透亮。 他的舌尖一卷,轻松就将棋子叼在口中。 随意地将它们吐在一边,他继续发起进攻,因为方才的刺激,内里已是潮湿一片,就是这样温暖、潮湿的洞穴,每每总引得他想要插得更深么?舌头继续往里推,一边前进一边搅动那一池春水,不消片刻,一粒小豆子含羞地探出了头,望着闯入的异物。 公主被他吻得失了神智,只觉得脑海中好似花火在燃放,时而炫彩漫天,时而白芒一片,她的双腿无力地耷在谢非的肩头,任由他随意亵玩。 从前的欢爱虽也尽兴,然而她或被压制在身下抽插,或背对着默默承受撞击,羞辱感始终伴随着全程,每每折磨地她心中罪孽更深。但这回的体验却让她觉得不一样,谢非不再像压制在她头顶的乌云,变成了在沧海中托起她的一方轻舟,周围尽是汹涌波浪,然而身下始终有人托着她,教她不再害怕。 被人服侍着,竟是这样的舒服……这哪里是在罚她,分明是在疼她。 她的身体接收到了反馈,及时地给出了回应,谢非的舌头与那粒小豆子难舍难分之际,扑面而来的浪花汹涌而至,打湿了他的唇瓣,当他抬起头时,几根银丝粘连着,拉扯得很长。 “公主尽兴了,接下来轮到臣了。” 他身下昂扬着的巨物早已心痒难耐,甚至不用扶持,就径自寻到了洞口,因为已经足够湿润,挺进地毫不费力,稍稍刺深了几分,就可抵达最深处。 甫一进入,就通体舒畅,令人神清气爽,他满意地发出着闷哼,抽插地更为凶猛。 直来直去地尽根没入,他掐着她纤细的腰肢不断抽插,看着身下的公主脸上层层绯色,忽然抱起公主,将她放置在自己身上,沙哑着嗓子指示道:“公主,试试自己动吧。” 以骑坐的姿势压在他身上,身下那根肉茎插入得更深,柔软的囊袋挤压在她的玉臀之下,那绵绵的触感,令公主的脸更红了。 “我、我不会……” 谢非将她的手搭在自己肩上,喘着粗气教她:“就像骑马那样。” 懵懂的公主仍是一脸茫然,他索性抱着她的腰,将人上下晃动,一边猛插一边问:“这样动,会了吗?” 他急切又生猛,用力举着她,再重重放下,下身愈发硬挺,每一下都戳到了宫门口,公主被他顶得酸胀不已,连连点头,按着自己能够适应的节奏,缓慢地上下摇晃。 总算不那么磨人了,公主轻轻扭动着腰肢,渐渐感受到了舒适的快意。 被她骑在身下,能够窥见她全身所有的情绪,娇柔的公主半眯着双眼,长长的羽睫耷拉着半遮她璀璨的双眸,鲜红的唇微微张开,不住地往外呼吸吐纳,胸前的乳肉随着身体的晃动在摇摆,白花花,娇嫩嫩,晃得他心神不宁。 他握着她胸前两团嫩乳,不断揉捻,将它们挤压作一团,绵白的高山上两朵娇艳欲滴的红梅绽放,越发硬挺。 穴中的肉壁不断向内挤压,巨龙无法喘息,似有东西就要喷发而出,然而它却依旧硬挨着就是不肯释放,龙身肿胀得更加坚硬,穴内的空间也越来越小。 “公主……稚儿……”他仿佛在梦中,手中揉着柔滑的乳肉,下身不停地往上顶。 “稚儿爱我吗?”他无意识地呢喃了一句。 公主没有听清,轻喘着问:“什么……什么……” 谢非有些清醒过来,仿佛内心深处不能见光之处被人戳穿,他生平第一次生出无措的情绪,不知该如何应对,只得咬着牙猛地剧烈抽插,狠狠地顶她。 “呃……轻点,轻点。”公主无助地啜泣,“插坏了。” “不会,插不坏的。”他的喘息声越发粗重,举着她的腰摇晃,令她每一下都坐到了最深处,“只会越插越舒服,越插越浪,越插越想要。” 公主无助地摇头,一阵剧烈的快感瞬间袭来,她的眼泪不受控地滴落在他的胸膛,下身收紧,死死地衔住他的分身,叫他不得动弹。 滚烫、灼热的液体喷洒在最深处,烫得公主颤抖着泄出更多水来,透明的爱液混杂着浓稠的精液,满满地聚在了狭隘的洞穴中。 他还未曾软下来,不急着抽出,按着公主趴在自己的胸口。 两人的心跳均是砰砰不止,汗水将他们的发打湿,交迭在一处,难舍难分,纠结缠绕。 他的大掌覆在她背后的蝴蝶骨上,热热的呼吸在她耳边来回滚动。 “公主给臣生个孩子吧。” 高稚闻言一惊,挣扎着就要从他身上爬下来,两人的身体暂时分离,谢非又伸手将她揽在怀中,他一只手轻轻抚摸她平滑的小腹:“不准再喝避子汤。” 她的脸色有些难看,还好此时被他揽在怀中,教他看不见脸上的神情。 怀中的人安静沉默,却不答话,谢非的嘴唇动了动,然而还是将想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谢非不喜欢将没有把握的事挂在嘴上说,他想要赠给她的聘礼还未准备好,此刻说了也没什么意义,还是再等等吧。 一阵阵粘腻的液体从公主的身下滑出,小穴也因为方才剧烈的抽插还未完全合拢,谢非伸出手覆在方才两人交合之处,阻挡着液体继续流出。 夜色渐深,首辅却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公主起身推了推他,暗示道:“夜深了。” “唔。”他应了声,又问道,“唤人准备些水,臣与公主一同沐浴可好?” 这是准备留宿长乐宫的意思吗? 高稚楚楚可怜地望着他:“今日不宜。” 她的眼中氤氲,语气柔软,似乎在服软求他,谢非玩笑着问:“今日不宜,何日宜?” 他把玩着她的青丝,半是认真半是玩笑:“我偏要跟稚儿日日欢宜。” 高稚被他吓得几乎都要垂泪,已经有了状元夜宿长乐宫的谣言传出去,若是再让有心人瞧见了首辅也留宿长乐宫,她要如何继续面对其他人? 见她泫然欲泣的模样,谢非也不忍继续逗弄,起身穿好衣衫。 “记得和陛下说,建公主府的事。” ———————————— 老狗想要子嗣,纯属做梦。 公主不答应,小皇帝不答应,亲妈也不答应。 门阀之中,亦有权衡之术。(走剧情) 谢非回到府上时,已是月上中天,屋内却依旧灯火通明,透着股怪异。 “少爷,老爷与夫人在厅内等着您呢。”府上侍从恭顺地指引着他往屋里走。 当他踏入正厅,父亲正一脸严肃地看着他,正襟危坐,而一旁的母亲以眼神示意他,父亲的心情非常不好。 “这么晚了,从哪回来的?”谢霖的眼神直直地看着儿子,显然在隐忍着什么。 谢非面色如常:“今日陛下传召,刚从宫中回来的。” “逆子——”谢霖想着今日听到的几个消息,又见他那副毫不知耻的模样,重重地拍在桌面上,震得那茶碗也一颤,险些要掉落在地上碎裂开来。 “陛下派来传话的内常侍在府上等了你足足一个时辰,说你酉时刚过就离开了御书房,你在宫中逗留那么久,究竟去了哪!” 谢非的母亲柔柔地轻拍着他父亲的肩:“老爷莫要气了,先听听成昀怎么说,许是发生了什么事,耽搁了。” 末了还撂了句话,试图暗示儿子:“谣言口口相传,未必就是真的。” 敢去嚼他谢家舌根子的,无非是另外几个世家,大祁鼎立的四大家族,谢林朱桓,谢非稍稍一推测,就知道定是林家。 果然,谢霖又问道:“在此之前,你先解释一下,为何背着我与你母亲,把林家小姐的庚帖退了回去?” “我不喜欢她。”谢非直截了当地回答。 谢霖冷笑:“林家小姐品貌俱佳,哪里配不上你?” 林氏与谢氏一族同为一流世家,谢非如此自傲,退了林家嫡女的庚帖,将林氏一族的面子直接扫在了地上,寻不到他的麻烦,林家老爷便把这状告到了谢老爷跟前。 林家老爷更是暗中讽刺,先帝在时,为谢非与嘉宜公主赐婚,他推辞了,如今却一反常态与公主暗通款曲,还争风吃醋,闹到了朝堂上,把那与公主有暧昧的状元郎贬了官。 最近谢非行径怪异,他更是劝谢老爷还是多多管教好自己的儿子,莫要侮辱了世家的门风,一番嘲讽的话语说得谢老爷都脸红羞耻,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 谢非吸了口气,冷静地又重复了一遍:“我不喜欢她。” “混账东西。”谢霖大怒,“你不喜欢她,那你喜欢谁?” 见他不回话,谢霖更是怒火中烧,随手捡了手边的杯子,朝他砸去。 谢非不躲闪,杯盖恰好砸在他的眉头,茶水泼了他一脸,俊美的脸庞略显狼狈。 “哎呀,老爷你这是做什么!”谢夫人心疼儿子,也顾不上自己夫君是否生气,冲上去就替他擦拭着脸上的水珠,“成昀什么都没说呢,你就定了他的罪过。” 儿子是有些挑剔的,这她十分清楚,先前她相看了诸多世家贵女,都被他拒绝,聪明的他嫌人家刻薄,漂亮的他嫌人家蠢笨,谢夫人也纳了闷,莫非他想娶九天仙女? 嘉宜那孩子么……谢夫人甩了甩头,应该不是儿子喜欢的类型。 谢非跪在堂前,却挺立着脊背:“我的确是从公主的长乐宫出来的。” 这话叫谢夫人愣住了。 谢霖气的吹胡子瞪眼,指着谢非大骂逆子、混账、小畜生,又对着谢夫人训道:“你看看,我可是冤枉了他?” 谢夫人护着儿子,甩下一句:“便是公主又怎的,成昀若是喜欢,娶回家来又如何?” “公主有什么用?”谢霖怒道,“如今是什么时候?他高家的江山坐得稳,全靠世家支持,成昀是谢家嫡子,一个没用的公主,如何与林家嫡女相比?” 嘉宜公主非但没用,还可能是个祸患。 如今的朝堂,小皇帝不过是个傀儡摆设,诸多大事还是以谢家为首的门阀氏族在把持着,谢非与公主的绯色谣言不足为患,但他想要娶了公主谋朝篡位的传闻却令谢霖烦躁。 门阀之中,亦有权衡之术,若谢非打破这个平衡,他们几家之间,也会生出事端。 “我不会娶其他女子。”谢非虽是跪着,态度却坚决。 谢霖怒目:“你想都不要想。” 父子二人僵持不下,最终的结局是,谢非去谢家祠堂罚跪一晚,忏述已过。 谢非十分坦然地走向祠堂,罚跪可以,但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罪过,若说有罪,他与嘉宜的确是无媒苟合,罔顾了祖宗家训与世间礼法,这罪,他认。 跪在祠堂中,他静静回忆着与父亲的对话—— “你可还记得,为父为何要给你取名一个非字?” “父亲希望儿子,明辨是非。” “既然记得,为何还要去惹这是非?” “嘉宜不是是非,千错万错都在我一人身上,纵然前路崎岖,儿子也定要娶她。” “你娶她?谢家的门庭不去巩固了?自己的锦绣前程都不要了?” …… 他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在过去的两年里,他也曾反复问自己,按着大祁的礼法,娶了公主之后,他便不能在朝中任职,父亲与母亲仅他一个儿子,若是做个闲散驸马,谢家的未来,诚然岌岌可危。 他饱读诗书,更悲悯百姓疾苦,一心立志于从政,傲立于朝堂之上,以已之力助天子抚育百姓,颐养社稷,娶了公主,就意味着他要放弃这一切。 但,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他又如何去护天下百姓?心仪的女子都不能去爱,他又如何能够去爱大祁子民? 谢非在无数个夜里辗转反侧,彻夜难眠,终于教他寻到了一条路。 待他击败逆贼桓丞,收复被他霸占的兖州,为他和公主的孩子求个异姓王的封号,镇守北方,如此谢家有了希望,他便也就专心地教导子女,与嘉宜共度余生。 这条路说来容易,做来难。 桓丞手拥重兵,兖州易守难攻,仅靠谢家内府兵是绝不可能攻下的,其他世家也未必愿意加入他的冒险行动。 故而他广纳流民军,在江州暗自培养一股强劲的军事力量,等到他羽翼丰满,即刻攻向兖州。 冬夜寒冷的空气吸入鼻腔内,让他愈发清醒冷静,衣衫上还残留着与她欢爱之后的芬芳,谢非的内心更是坚定。 不过豪赌一场,试试又何妨? ———————————————— 传下去,老狗恋爱脑上头,竟想退居幕后做家庭主夫。 嘉宜,替哥哥纾解一下可好?(微h) 连着两叁日都未曾见谢非,高稚也没放在心上,麓山归来之后,高澄托她帮忙张罗着大年夜的宫宴,她事无巨细地准备着,日子倒也过得飞快,没有他来打扰,反而心无旁骛。 她忽然想起,从前去闺中密友家中赴宴,当晚有一手艺人,表演的打铁花令人十分震撼,若是大年夜能够请到这位师傅入宫表演,一定增色不少。 于是她下帖子,邀昔日友人入宫一叙,顺道打听打听,那位师傅如今身在何处,可还能够请得到他。 林瑜自出嫁后,已有许久未见高稚,二人屏退了侍从之后便开始闲聊,两个年纪相仿的姑娘在一起,聊完了打铁花的师傅和宫宴,又开始聊各类闺中秘事、世家传闻。 忽而,她神秘地一笑:“稚儿,我可算知道了,为何我大伯家那位堂姐至今还未定亲。” 林瑜的堂姐林琅,今年也二十了,只比自己大了一岁,高稚脸一红,嗔怪地锤了林瑜一下:“你莫不是在人家面前,也是这么说我的。” 林瑜反应过来,嘉宜公主也还待字闺中,朗声大笑了起来:“我可没有笑话你的意思,你虽还未定亲,但我瞧着新科状元,倒是不错的驸马角色,你的事儿我不担心,今日我要和你说的,是另一桩事儿。” 她绘声绘色地讲着,她那位眼高于顶的堂姐,一直耗着不嫁人,就是在等谢非,谁知道蹉跎到了二十岁,也不见谢家有什么动静,于是她耐不住了,暗中让自己的母亲前去合二人庚帖,想借助着门第联姻将谢非拿下,谁料,竟然被谢非亲自退了庚帖。 林谢两家,素来是姻亲之好,说起来,谢非的祖父,当年娶的也是林家的姑娘。 高稚心中暗叹,他竟连林家嫡女都看不上,那他究竟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林瑜还在侃侃而谈:“我倒是赞赏谢成昀此举,宁愿孤身一人,都不娶她林家嫡女,林琅这回丢了面子,从前被她欺压过的族中姐妹,都在暗地里等着看她如何收场呢。” “你我私下说说就好,切莫跟别人说这些话。”高稚摇了摇头,示意林瑜谨言慎行,“若传到了她耳朵里,回头又去寻你麻烦。” “也是。”林瑜点点头,“不过是个茶余饭后的笑话,想到从前她欺负我的种种,今日也算是得了报应,教她知道知道,这世上不是什么好事儿都能落到她头上的。” 末了她还咂舌:“前些年倒是见他们俩颇有些暧昧的意思,我还以为能成,却没想到,还是神女有心,襄王无梦。” 当晚,故事中的“襄王”踏入长乐宫的时候,高稚满脑子还是林瑜四个字,颇有暧昧…… 谢非的心情说不上好与坏,一进来就问:“臣不来找公主,公主也不主动找臣,是么?” “临近年关了,料想谢元辅要事在身,也不敢打扰。”她随口敷衍着,自己都不相信的话,也不指望谢非能信。 他的额头在灯火下有一道淡青色的淤痕,高稚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然未曾开口问他。 谢非捕捉到了她那几道探寻的目光,想着他这道伤分明就是为她受的,但今日见了,她连句关切的话语都吝啬于说出口,不禁又生了些闷气。 他素来嚣张乖戾,生气了总要发泄在旁人身上,高稚也不知为何,好好地才说了几句话,竟又被他推搡着压在了身下。 她扭过头去:“别,今日不宜。” “你十回有十一回不宜,就没有心甘情愿的时候。”谢非的火气被她的态度挑了起来,恨恨地在她脸颊上咬了一口,“我看今日很适宜。” 高稚有些急了:“不是!我、我月信来了……真的不行。” 谢非闻言,倒将她微微松开了些,扶着她的腰将人揽在怀中:“刚才怎么不说?” 哪有人,一见面就说这事儿的,高稚的脸又不争气地红了。 美人在怀,看得到摸得到,却吃不了,可是他的下身越发硬挺,他越是想将这股邪火压下去,越是燃烧得更旺。 他抓着她的手覆在自己身下,按着她揉捏了那物几下,语气也开始没了正经:“嘉宜,替哥哥纾解一下可好?” 公主被他诱哄着、牵引着,柔荑自衣袍下穿过,与他下身滚烫的一处紧紧相贴。 “握着它。”谢非被她轻轻一碰,只觉得浑身战栗,酥麻又爽快的触感自下而上地传达,抵达脑海的时候,尽是一片缱绻。 他将衣衫半褪,赤裸着下半身在她面前。 公主有些生涩,柔柔地握着那物不知所措,他便亲自教导,就着她的手上下套弄,几番下来,公主竟发觉,那肉茎已然胀得一手握不住了。 两人倚靠在一处互相爱抚,公主的手在他身下套弄,他低头瞥见半截雪白的脖颈,呼吸又一顿,不由分说,也从那衣领处探入,按着她的右乳反复揉捻。 他闭着眼,先是亲吻公主那玉珠般圆润的耳垂,待将它亲得通体水润透明,泛着微微红光,又探出舌尖往她耳蜗里伸了伸,灼热的呼吸与湿濡的唾液尽数贴在她敏感的耳朵上,公主只觉得仿佛真的跟他做了一般。 身下一阵热,她不知流出的是什么,在脑中联想的时候,不禁又羞红了脸,手中不受控制,力道也大了几分,后面几下套弄得用力了一些,竟将那肉茎藏身的皮囊尽数拨到了根部。 “嘶——”一阵快感袭来,他重重地倒抽一口气,按着她的手又继续去揉囊袋处,公主只觉得两粒软珠托在自己手中,唯恐一用力就碰碎了,不敢用力去揉,只得继续上下套弄那根肉茎,偶尔尖尖的指甲扫过囊袋下方,刮得他又痛又痒,恨不得与她的手黏在一处。 他将公主的衣领扯开了些,却又不脱下,一只嫩乳从衣衫内被扯了出来,白嫩嫩一团,孤独又茫然地在外头晃荡,公主低喘着,亦是春潮涌动,情难自持。 谢非一手揽在她肩上,一手托着那只嫩乳吮吸着,将自己的下身尽数交到公主的手中,任由她套弄,而自己则专心致志地玩弄裸露在空气中的右乳。 不消片刻,那只乳儿上已叫他亲得湿润润一片,布满了猩红的吻痕,他对着那顶部的红梅轻轻吹了一口气,凉意袭来,又惹得公主浑身战栗。 渐渐的,这样的套弄已经无法让他满足,谢非哑着嗓子,继续哄她:“上回哥哥给你舔舒服了,今日你也给哥哥舔一舔,好不好?” 公主眼眸含羞,抿着唇摇头:“不好、不好。” 看着那娇艳欲滴的红唇,想象着她的樱桃小口吞吐自己身下那根肉茎,谢非的小腹都绷紧了,他咽了咽口水:“好嘉宜,好姑娘,哥哥的心肝宝贝,就给哥哥舔舔吧。” 利剑一般昂扬着的巨物教她害怕,公主甚至开始怀疑,从前这物是如何能够塞得进她狭窄的小穴中去的,若是用上面的小嘴去吃,怕只能含个头吧。 谢非见她抵死不从,一边继续盘弄着她的乳肉,一边在耳边与她厮磨:“等你好了,哥哥也让你再舒服一回,到那时,你含着我,我含着你,颠鸾倒凤一回,岂不是美事一桩。” 放荡的话语不断的在耳边回荡,公主的脸上如同火烧一般,身体也被他爱抚得娇软不已,浑身的骨头都被他抽走了似的,她软软地趴在他胸膛上,他热烈的心跳拍打在她脸颊,再顺着骨骼传入她的身体里,那一刻,她只觉得犹如置身海边,仿佛是被抽走了筋的龙。 被他亲吻、舔舐、揉搓,公主的身体越发火热了,意识也渐渐迷离,谢非抚摸着她的脸颊,将身体挺起来几分,一点点地按着她的头往下移。 滚烫的肉茎拍在了她的脸上,公主张着口刚想反抗,那狡猾的巨龙一探头,就这么直直地戳进了她的檀口中。 臣是帝师,教资比寻常师傅也要贵一些。(微 她猝不及防,口中被塞了个满满当当,下意识地就要将嘴里的异物给吐出去,但偏偏谢非按着她的后脑,不让她抽身。 公主以舌头抵抗,用力顶着肉茎的顶部,试图把它推搡出去,奈何沾了她唾液的肉茎格外滑腻,每一下抵抗都被它歪着头躲了过去,反复在她舌尖剐蹭,倒被她舔的快意连连。 谢非揉了揉她的发,满意地喟叹:“嘉宜真聪明,头一次吹箫就这样好。” 公主眼神迷离地望着他,纤纤玉指抚在肉茎的根部,红润的小口细细地吞吐着它的顶部,落在他的眼中,真真儿是一幅,美人月下吹箫图。 其实身下已经有了要喷发感觉,谢非偏过头不去看她,刻意想要分散些注意力,倏然间,目光落在床榻边,那儿竟摆着一本书。 军制。 这书原先有上下两册,分别名为军制与军政,下册遗落民间不知所踪,裴澜此去江州,便是探寻这本古籍的踪迹。 “嘉宜,怎么忽然对领兵打仗感兴趣了?”他捏捏她柔嫩的脸颊,“纸上得来终觉浅,你光看书,可没什么用,这事儿,得有人教。” 公主不知他如何发现自己的秘密,瞬间紧张起来,一不留神,牙尖浅浅剐蹭到了他下身那物,谢非倒抽一口气:“轻一些,好姑娘,若把哥哥咬坏了,往后可就不能舒服了。” 公主眼睛晶亮,深深地望着他,口中含着肉茎,说话也有些呜咽:“你真愿意教我?”、 刚才被她不慎蹭到,痛过之后只觉得更加空虚难抑,他扶正了她的脸,往里重重地顶了两下,戳到了公主喉咙深处,只觉得通体舒畅,那滋味竟比她身下的小穴还要美妙几分。 公主被他戳了几下,险些呕吐出来,一串津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挂在她的下巴上,在灯火下发着一丝亮光,加之她楚楚可怜的神色与微微泛红的眼眶,谢非只觉得自己仿佛造了什么天大孽,深深折辱了这朵娇蕊。 理智上的愧疚,身体上的舒适,矛盾重重地在他脑海中迭加,那一刻,他很想不顾一切地在她口中驰骋,却又自然而然地顾惜她的感受,终究是缓慢地抽动了起来。 那小嘴儿吸得紧,他喘着气:“先教会这个,再教其他。” 说罢,他伸手扶着自己的根部,在她口中来回搅动、抽插,动作太快,公主的嘴几乎没有能合上的时候,唾液顺着嘴角、沾满了那根肉茎,啪嗒啪嗒的滴落在地上。 “公主、若学得快,年后可随着臣去江州,就地实战。”谢非舒适到了极致,便将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江州的流民军已经招募得差不多,如今正缺一个合格的将领操练,他听闻有位赤面男子,颇有将帅之才,祖父原是镇守北方的将领,如今正在江洲城中。 待过完了年,他便要亲自去江州寻访,若能找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带着嘉宜一同前往,岂不更好。 柔软的口腔将他紧紧地包裹,温暖湿润的触感直戳他的心扉,身下的公主渐渐顺从了起来,闭着眼将他吞吐,舌尖轻轻滑过,打着圈在他顶端环绕,温热的鼻息洒在身下,谢非只觉得小腹处又紧又硬,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扶着她的头,剧烈地抽插了几下。 在就要射出来的一瞬间,从她口中拔出,尽数射在了她胸前。 细心替她擦拭完胸前的浊液后,谢非将她抱上了床,自己也躺在了她的身边,他伸出手从枕边摸到了那本军制,细细翻读了起来。 高稚的手若有似无地搭上了他的胸膛,头一次这样主动的示好令谢非有些意外。 她的脸贴在他的身侧,嗓子因为刚才的抽插有些沙哑,说话的时候嘴唇都在微微颤抖:“为何要去江州?” 这话一出口,她自己也觉得探寻的意味过于明显,从前丝毫不打听不关心他的行踪,今日这样问,说不定会引起他的怀疑,于是又迟疑地加了一句。 “又要去……多久?” 这两句话落在谢非的耳中,只觉得屋外的冰天雪地都融化殆尽,他忍着心中的激动,殊不知骤然加快的心跳早就已经将他的喜悦出卖。 他顺口说了句要去江州寻一个叫作赵随之的男子,此少年据说颇有将帅之才,奈何有些心高气傲,任他派谁去都不愿再从军,谢非惜才,因此决定效仿叁顾茅庐之举,亲自去江州请他。 高稚默默点了点头,想试探一下他刚才说教她用兵之道的话是不是真的。 她支起身子,托着腮问道:“谢元辅方才说教我驭军之术,可是真的?”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你也当真。” “你——” 他一把握住指着自己的玉指,将她拖回自己怀中,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上:“我的嘉宜天资聪颖,教你必然比教高澄容易得多。” 高稚听他口中,对皇弟毫无恭敬,心中又冷了几分,然而又怕他只是戏言,赶忙追问:“谢元辅说到,便要做到。” 这样的相处教他心中欢喜,谢非伸手将人抓过来亲了又亲:“我何时不曾说到做到,哪回说要操死你,不是真的让你欲仙欲死?” 公主又教他这话羞得满面通红,谢非瞧着却愈加喜爱,继续厚着脸皮说道:“但臣是帝师,教资比寻常师傅也要贵一些,公主不付钱,不能学。” 这话原本是与她调笑,谁知公主却认真。 她低着头思忖片刻,谢家已是权势滔天,宫中寻常的金银珠宝必然也入不了他的眼,而按着这人的暗示,她能够支付的学费,也唯有自己了。 烛影摇晃,公主缓缓坐起身,她的眼眸如水,凝望着眼前的男子,最终捧着他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这一吻,如春日惊雷,将谢非的心狠狠砸了一个窟窿。 这一吻,又如山洪倾泻,将他心头所有的情绪冲刷。 这一刻,他的眼里只看得见她,这一刻,他的心里只容得下她。 算起来,这应是她第二次主动吻他,第一次是在麓山,那时的她未经人事,只是胡乱地在他脸上啃咬,那时谢非被她下了药,心中又愤慨,并不觉得那吻有多美好,再加上她亲的不得章法,也不曾给他留下美好的记忆。 柔软的小舌舔过他丰润的唇瓣,公主如同含着挚爱的珍宝一般将他的下唇反复吸吮,她的手指轻轻插入他的发里,反复拨弄,柔软的胸脯紧贴着他的胸膛,不知是刻意还是无心地蹭着他,这样的模样已经足够娇媚,更何况,她喉间还在浅吟低唱,闷闷地呵气,显然是也沉醉在其中而不可自拔的模样。 被她深深一吻,身下已经瘫软的硬物渐渐又有萌发之势,谢非仓促起身:“今日不宜,过几日等你好了,哥哥再好好疼你。” 在她额头印下一吻后,便离去了。 当晚,公主传给裴澜的密信中如是写道: “务必赶在年前,找到江州赵随之,想尽办法,也要让他成为我们的人。” 这茶,怎么越喝越多了。(剧情h) 往后几日,谢非倒也守信,每隔几天便会抽出半日的时辰,亲自为公主讲授帝王权术,其中不乏许多治军之道与权驭之术。 公主听得如痴如醉,只觉得那些生硬枯燥的文字经由他的讲解顿时也变得鲜活起来,而史书中那些帝王或将军的形象也日益丰盈,偏偏这谢非每每讲到关键之处便戛然而止,随后两人不知怎的又翻滚到了床底之间。 嘉宜求知若渴,连带着温驯不少,只能顺着他的意与他共攀极乐之地,好容易捱到他释放了之后,又缠着他一直问,然后呢,又如何? 谢非才学渊博,更是懂得寓教于乐,他命人制作了模拟两军交战的沙土盘,摆在了长公主长乐宫内,讲授完毕之后,亦会与她时常各率一支军队交锋,或以强攻,或以谋略,以各种手段与阵法,只为打得对方溃败投降。 她是一个颇有天赋的学生,半月下来,已经能够学会以最少的资源置换最大的成果,谢非与她在沙土盘上交战之际,从一开始的漫不经心,如今也需打起些精神来。 裴澜的信传了回来,赵随之忠心于皇室,然而却不知裴澜说的话是真是假,他想亲自与公主见一面,高稚几经纠结之后,觉得还是应该亲自前往江州见他。 今日一番云雨之后,她躺在谢非的怀中:“建公主府的事儿陛下已经准了,建造图都绘制好了,等过了年,就能开始动土。” 谢非闻讯,在她耳边吻了吻:“我的好姑娘,哥哥也有份大礼要送给你。” “什么?”她好奇地歪着头问。 谢非见她少女娇憨的神态可掬,又将人压在身下揉捻一番:“陛下大婚之后告诉你。” 嘉宜偏不依不饶,双腿紧紧缠在他的腰肢上不肯松懈,叫他不能进一步深入:“我的公主府还缺一块镇宅石,恰好林瑜过几日随夫君去宜城探亲,宜城盛产镇宅石,我正好随他们一道过去看看。” 谢非皱着眉:“胡闹,人家夫妇一道出门,你跟着作甚,等过完了年,我与你一道去宜城寻镇宅石。” 上善伐谋,次善伐交,下善伐城,谢非倾囊相授,她亦是学以致用。 公主娇嗔着:“公主府是为我日后大婚准备的,我偏要亲自去挑,不要你跟着。” 他捏捏她的脸:“除了我,你还想和谁成婚,为何我不能跟着?” 公主松开他,露出一丝不可言状的伤感之情,她背对着他:“桓丞是你赶走的,高氏的龙椅也是你在稳着,我准备的嫁妆想必你也看不上,连个镇宅石我都不能自己挑了吗?” 谢非这些日子被哄惯了,没想到她今日又置气,忙扶着公主的肩膀将人扭转过来,一张清丽的小脸上竟挂了串晶莹的泪珠,他有些错愕:“哭什么,谁不让你去了?你是公主,出了宫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我不亲自护着,怎能放心?” 她趁机扯着他的衣袖摇晃:“林瑜与朱尧什么人,明的暗的不知道多少护卫,再者说,你就不能多派些人跟着我?” “依了你就是。”谢非被她晃得有些没主意,身下还是蓄势待发,偏偏她又执拗着不让他进入,只得服了软,心中想着,多派些人手跟着就是,谢林朱叁世家的人都在,倒也没什么太让人担心的。 “嗯。”她得了回复,满意地松懈下来。 “早晚死在你身上。” 谢非一挺身,深深刺进她身体中,小穴一如既往的幽深温暖,滋润的蜜液裹满了他身下的肉茎,从前公主总是不情不愿,如今在他抽插的时候还会配合着娇喘,他便做得更加尽兴。 接连抽插了数百下后,他倏然将那物拔出,把公主两条腿分开放着,两手拨开娇穴处的两朵花瓣,因为剧烈的抽插,那处小口微张着,两朵花瓣无力地垂在洞口,并不能完全遮掩。 谢非口中抿了一口雪芽清茶,俯下身来,竟对着她的下身缓缓渡着茶水,温热的茶水顺着他灵巧的舌头流进了公主的下体,惹得她轻轻颤动。 穴中灌了不少茶水,温热的触感顺着宫腔直往上逼,公主只觉得浑身都瘫软了,他的舌头取代了身下的肉棒,灵活地在里头不断捣弄,噗呲的水声仿佛将她的耳朵也沾湿了,耳畔尽是旖旎缠绵的声响。 茶水在公主的娇穴中滚动了一圈,又被他尽数吸入口中,伴随着他的吸嘬,两朵花瓣不可避免地又被含入口中,浸泡在温暖的茶水里。 “这茶,怎么越喝越多了。”谢非浅浅地低笑着,下颌的胡茬戳在娇嫩的腿根处,惹得公主又泄出更多的春水。 唇舌爱抚完了之后,他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刺入,里头滑腻湿濡,谢非一手撑在公主的耳边,一手玩弄着她的娇穴,将她的反应尽数吸入眼底欣赏。 手指更长,能够抵达舌头不能到达之处,但却更细,又不能完全取代肉棒塞入带来的满足与充盈之感,公主的情欲在这样半梦半醒的沉醉中渐渐被点燃,胸口也泛出了粉色。 她的双眼紧闭着,似乎在享受身下的快乐,口中吟哦,却又似在抱怨他没能给她更多,娇嫩的脸庞上染着醉人的红晕,乳尖不知何时已经悄悄挺立起来。 谢非低下头含了一口,果然,乳尖已经胀大,比从前唯唯诺诺的模样硬气了不少。 他全神贯注地吸着公主的嫩乳,舌头在上面打着转,配合着手指有力的抽插,公主身下潮湿又粘腻,晃动中,他似乎要再刺入一根手指。 公主从迷醉中清醒,夹紧了双腿摇头,红唇微微颤抖:“别,再放要插坏了。” 谢非咬了她的乳肉一口:“听你的,不放进去。” 说罢,他竟真的将手指尽数抽出,搭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反而更加专心致志地亲吻着她的乳肉。 猩红的吻痕落在嫩白的乳肉上,粘滑的手指又轻轻揉捻着自己的腰肢,公主只觉得浑身上下如同蚂蚁在啃噬一般难受,她睁着眼,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成昀,成昀……” 谢非抬起埋在双乳间的头,一脸无辜:“今日都听了你的,怎么还不满意?” 忒坏了,一直在撩拨,却又不填满她。 公主咬了咬下唇,轻轻推开他:“不做了,你走罢。” “这可不能依你。” 他笑得顽劣,忽然从背后紧紧抱住她,扶着自己的肉茎再次往小穴里头塞,公主的背后紧贴着他温暖的胸膛,身下被他撞击地花液四溢,方才那一阵空虚顷刻间被填满,整个人舒适地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这样的姿势,让每一下都插得极深,公主则完完全全被他掌控着,两只嫩乳也没能够逃脱,分别被他的两只手掌包裹着揉搓,然而他却还嫌不够,紧咬着她细嫩的脖颈不松口,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插她。 身下一阵又一阵地泛着水,公主果真是水一般的娇嫩,谢非每插入一下,都能带出一大波蜜液来,仿佛是个汩汩不断的山泉,一直能够往外溢水。 蜜液淋在肉茎的头部,将它从上到下打湿,谢非死死咬着她的脖子,忽然一阵剧烈抽插,滚烫的液体在公主体内喷射出来,灌满了整个花壶。 咬紧了她的脖颈,谢非只觉得口腔中一股腥甜,不知道是否被他吮吸出了血。 公主大口地喘着气,仿佛被冲到了岸边的鱼。 他闭上眼,搂紧了怀中娇躯,慢慢感受自己蓬勃的欲望在她体内一点一点融化变软,最后缩回了皮囊之中,也不再叫嚣,巨龙藏匿于洞穴之后,但谢非却觉得内心更加满足了。 他的手掌抚在她的小腹上,疑惑地嘟囔了一句:“射了你这么多回,怎么肚子也不见动静。” 公主啐了一口将他的手移开,起身就要去洗漱。 身后那人还在说着:“等你回来了,寻个女医给你瞧瞧。” ———————————————— 嗷,似乎一直忘记跟大家说,本文不v,也不会坑,大约10个w左右~ 属于剧情流的码字机转型感情流练笔之作,希望大家多多留下意见,爱你们哟~ 公主早就不知所踪。(走剧情) 马车在宫门口侯着,公主今日裹着一件皮毛斗篷,在两名宫女的搀扶下缓缓下了轿辇,银白色的斗篷遮住了她曼妙的身姿,见了林瑜的一霎,那张清冷的脸上才露出一丝笑容。 朱尧许久没见公主,犹记得上回见她还是好几年前的一次皇家宴会上,他只知道公主与自家夫人乃是闺中密友,他和林瑜大婚的时候,公主病了没能到场,林瑜为此还遗憾地大哭了一场。 前些年只觉得是个清冷不善言辞的姑娘,也没什么特别的印象,没想到今日这一眼,却发现嘉宜公主竟越发动人,明艳的不可方物。 他欣赏的眼光却在看清了嘉宜公主身后那人时骤然收了回去,朱尧恭敬地拜见谢非:“参见谢元辅。” 任何停留在公主身上的异性目光都会让谢非觉得不舒适,甚至有时候包括小皇帝高澄,朱尧刚才那副惊艳的神色落在谢非眼中,是赤裸裸的挑衅,这让他颇为不悦,不悦到甚至想要临时反悔,改由他亲自陪着公主前去宜城。 他只是微微颔首,未曾与朱尧寒暄一句,伸手替公主将帽子摘了,又解开斗篷上的细绳,仔仔细细吩咐着:“马车里热,把斗篷脱了,下车的时候再记得再穿上。” 高稚还不太适应他在外人面前对自己的亲昵举动,红着脸往后退了退,轻声说了句:“知道了。” 谢非知她害羞,竟然露出笑意,转头对着林瑜说:“嘉宜娇气些,林叁姑娘,有劳你路上多多照顾。” 林瑜何曾见过谢非如此和颜悦色的模样,这样笑意盈盈的语气,只怕是自己那位高傲的堂姐也不曾见过,激动又惶恐之余,也忘了思考谢非为何不喊她朱夫人而要喊她林叁姑娘。 她点点头:“谢元辅放心,嘉宜也是我的宝贝,我必当照顾好她。” “也是”这两个字取悦了谢非,他满意地点点头,连带着将刚才对朱尧那丝不悦也消散殆尽。 “我们上车吧。”林瑜率先跳上了车,然后像儿时一般伸手去拉公主上车:“嘉宜,拉着我的手。” 握着闺中好友的手,嘉宜也十分高兴,这是她们多年来的习惯,从前一起出门的时候,林瑜总是先上车,再握着她的手把她拉上去。 “来了!”小公主发自内心地笑着,随即伸出手给她,仿佛又回到了无忧无虑的童年。 林瑜的力气毕竟小,如今两人都是大人了,她拉着公主的手微微一颤,使了好些劲才抓稳了公主,一直盯着嘉宜公主的谢非伸手想要去扶一把,却只来得及触碰她飞扬起的发丝。 几缕柔顺的长发从他掌心滑过,他下意识伸手要去握,却只握住了一片恰好落在手心里的雪花,公主就这样上了车,连个回眸也没有给他。 谢非的心里空荡荡的,一种隐约的不详征兆浮上心头,他觉得,公主似乎在逃离他的掌控。 而他,就要抓不住她了。 那一瞬间,他几乎就要按耐不住自己刻意控制的欲念,想要把她拽下马车。 高稚撩开车窗,望了他一眼:“下雪了,谢元辅快些回去吧。” 那一眼,将他所有的躁动与不安给安抚了下去,谢非只觉得置身于漫天霜雪中,骤然被温暖的阳光拥着,全身上下尽是暖意。 他深深地凝望着嘉宜公主的眼眸,直到在那剪水双瞳中捕捉到自己完整的身影,随后满意地说了句:“好,早些回来。” 不过几天功夫罢了,望着越走越远的马车,谢非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他宽慰着自己,上回两个月都捱过来了,又何必去计较这几天。 马车内只有她们两人,林瑜神秘地凑近了高稚,笑着问:“稚儿,谢元辅与你是怎么回事?从来不见他对谁这么耐性过,你们是不是……” 高稚神色如常,解释道:“如今谢元辅也时常来长乐宫,教导我学习军政,今日恰巧送了我一程罢了。” 林瑜半信半疑,刚才公主是乘着轿辇来的,那么长的一段路,谢非竟然也愿意一路走着陪伴她吗?可是高稚显然是不想多说什么的样子,她也不好继续追问,只得将好奇心收了回去,也是,若做了驸马,可就不能在朝做官了,谢非那般人物,怎么会舍得下权势。 马车晃悠悠,车内又温暖,高稚昨晚教谢非折腾的厉害,靠着车身一侧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江州与京城一江之隔,然而冬日里结了冰,水路不通,只能走陆路,那道天堑是它最好的屏障,再加之群山环伺,无形中又筑起了一道坚固的防护墙,宜城在它边上,不过也就叁四个时辰的车程。 从京城前去宜城,需要从江州边绕行。 高稚只觉得上天都在帮她,她在经过途径江州的时候,突然就宣布自己“染了风寒”,恐怕不能与他们继续前去宜城了。 朱尧想起自家在江州尚有一处庄园,便提议先去休息一晚,待明日再继续赶路。 到了庄园后,公主昏昏沉沉地睡在床上,怎样都起不来。 “林瑜,等你们从宜城回来,再来这里接我吧。”高稚躺在那儿,脸蛋儿红彤彤的,一副累极了的模样,她嗓音柔柔地说道,“莫要因为我耽搁了事儿,总归这里护卫众多,我在这里等着,不出去就是了。” 见她那副虚弱的模样,林瑜不放心,咬了咬牙:“要不我让夫君自己去宜城吧,我留在这里陪你,你病的这么厉害,我怎能放心?” 末了又念叨着:“惨了惨了,临走前谢元辅还让我好好照顾你,他若是知道公主跟我在一起两叁天就病了,非剥我一层皮不可。” 高稚担忧的也是这点,她紧紧握着林瑜的手:“不过小风寒,你可千万不要告诉他。” 林瑜替公主擦了擦汗,劝慰道:“我知道,我知道,那你可得快些好起来。” 高稚再叁劝说,林瑜最终还是决定跟朱尧一同去宜城,她心想着,左右不过半天车程,她去长辈跟前露个脸,明日一早便回来陪嘉宜,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庄园内的甲士不少,况且江州治安尚且不错,公主在此地养病应该没有太大的风险。 然而林瑜没想到的事情有叁。 其一,公主根本就是装病,虽然没人能闯入庄园伤她,但也抵不住她自己要出去。 其二,朱尧这个蠢货,生怕谢非知道了公主生病一事会斥责自己与夫人,入了庄园的那一刻就飞书传讯回京中,将此事告诉了谢非。 其叁则是,谢非对公主的在意超乎了想象,在收到讯息之后,即刻赶赴江州,原本要两叁日的车程,他日夜不停,一天半就赶到了。 谢非快马加鞭,一刻也不想耽搁,披星戴月地赶路,来到朱家庄园的时候,只看到空荡荡的床榻。 公主早就不知所踪。 公主与他两情相悦么?那臣,算什么?(走剧 与赵随之的见面十分顺利,他的祖父在先帝即位前就镇守北方,曾经助高氏抵御过外族的来袭,奈何之后数十年,皇权在几大门阀士族的把持下逐渐被架空,等到了先帝即位之后,高氏已经彻底没有了话语权,军事上被桓家拿捏,朝政上看林谢两家脸色。 他自小跟在祖父身边,早就熟读各类兵法典籍,在北方的几年里,更是组织了许多保皇派的臣民一同抵御逆贼桓丞,桓丞野心逐渐膨胀,公然谋逆后竟在兖州设立新朝,与大祁叫嚣,他逐步侵吞北方各州县,赵随之手上兵力不足,又被桓丞暗中追捕,这才跟着父亲,一路南下,与诸多流民一样,迁徙到了江州。 他既懂得如何统御士兵,又在流民中颇有威望,一呼百应,谢非想挑他操练指挥流民军,无疑是最合适的。 赵随之深受祖父影响,为高澄与高稚姐弟二人的境遇深感痛心,与高稚一番坦诚相谈之后,他接受了她的提议,等到谢非来寻他时,假意投诚,实则将流民军的势力操控在自己的手中,有任何动向,都需要及时向公主汇报。 “公主,臣送你回去。”辞别了赵随之后,外头又下起了雪,裴澜撑着伞,半个身子挡在公主身前,小心翼翼地将所有的风雪阻拦在外。 呼吸着冰冷的空气,高稚只觉得一阵清甜,赵随之的家藏匿在巷子深处,绕出来之后就是人来人往的市集,这两年她鲜少出宫,如今再次见到尘世喧嚣的模样,心中不禁一阵酸,万家灯火辉煌,人人都有家可归,偏偏她的家,变成了笼冢。 推着小车卖馒头的老爷爷替他的孙女擦去嘴边的口水,笑着说,等这些馒头都卖完了就带她去买糖葫芦吃。 裴澜见公主目光凝视之处,将伞递到公主手中:“公主,稍等片刻。” 高稚握着那温热的伞柄,正疑惑之际,裴澜将油纸包着的馒头塞到她手中,他笑容明媚:“公主尝尝,豆沙馒头。” 公主在他期盼的目光下,咬了一口,却没吃到馅儿,抬眼看了看裴澜,一脸茫然。 裴澜轻笑,伸手将她手中的馒头掰成两半:“街边的吃食馅料不多,况且馒头这东西得大口地吃。” 说着他亲自做示范,将她手中的另一半馒头塞进自己嘴里,叁两口就吃了下去。 状元郎从来都是温润如玉的模样,纵然知晓他出自寒门,恪守礼数也不比世家公子要逊色,高稚何曾见过他这样狼吞虎咽吃东西的模样。 不知为何,公主只觉得心中轻松,掩着口也笑了:“裴大人慢些吃,馒头多的是。” 裴澜见她终于展露了笑颜,便也开始毫不在意地与公主分享自己的过去:“寒窗苦读之时,我时常挨饿,想着做了官之后就有吃不完的馒头,但真做了官之后却发现,已经没有那时候的好胃口了。” 公主就着他的话,一口咬在热腾腾的豆沙馅上,细密的豆沙透着沁人的甜蜜,她细细品味,似乎被裴澜感染了,口中的东西还未咽下去,认真地点了点头:“确实好吃。” 往日她谨记着食不言寝不语,今日破天荒地,竟也与裴澜在街头边吃边聊。 映入谢非眼帘的就是这一幕。 青衣的男子撑着伞,身旁是披着银色斗篷的娇俏女子,两人分食了一只馒头,甜蜜异常。 女子的笑容耀眼夺目,灼痛了他的双眼,谢非想着,这画面如此美好,他功不可没,那件斗篷,还是他亲自送出的呢。 他握紧了拳头,努力克制住自己掐断他们脖子的暴虐欲望。 “裴大人,嘉宜公主千里迢迢来看你,就只给她买馒头吃么?” 高稚闻言,犹如五雷轰顶一般的震撼,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子,他的面色如常,然而她却在那眼底捕捉到了怒不可遏的火光。 谢非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他跟踪了自己多久?又知道了多少?他有没有看到赵随之? 几乎想也没想,她站在了裴澜身前,想着纵然是最坏的结局,裴澜毕竟是无辜的,不能将他牵连进来:“谢元辅,是本宫来找裴大人的,此事与他无关。” 裴澜虽不知为何谢非会出现在此地,然而却也清楚今日见赵随之一事绝不可叫他发现,否则不仅是公主,便是陛下也要遭殃。 他伸手将公主护在身后,勇敢地迎着谢非的眸子:“此番公主来江州,是受了臣的教唆,但臣与公主两情相悦,进宫面圣时,臣自会向陛下求亲。” 谢非冷然地看着高稚,她是金尊玉贵的公主,理所当然有着一众裙下之臣,原来臣与公主,这个臣也不仅仅只是他一人,还有可能是其他人。 他站在裴澜与高稚对面,看着互相保护的两个人,仿佛自己就是个笑话。 片刻之后,他十分冷静地问了一句:“公主与他两情相悦,那臣,算什么?” 高稚担心着,然而稍稍放下心来,谢非应该只是见到了自己和裴澜在一处,未曾知晓赵随之的事儿,她回头看了看裴澜,以眼神示意他先行离去,口中说着:“裴大人,本宫与谢元辅还有些事,你先回去吧。” “公主……”裴澜如何看不懂谢非的面色如霜,他心中焦急,想着公主若跟他走了,免不了又要被他磋磨。 “裴大人快走吧!”高稚又重复了一遍。 谢非冷笑,挥了挥手示意身后的甲士出来将裴澜按在地上。 “谁都不能走。” 裴澜是文官,怎么能受得了那几个武士的殴打,不消片刻,脸上已是青紫一片,嘴角也渗出血丝来。 高稚冲到谢非身边,无助地奢求他:“谢元辅,千错万错都在我,你放了裴澜,我跟你回去,我现在就跟你回去!” 他揉揉她的脸:“还跑么?” 公主颤抖着,拼命摇头:“不跑了。” 他端着她的下颚,又在唇上浅啄一口:“还骗我么?” 公主的泪不受控制地滴落:“不骗了。” 谢非似乎十分满意她的顺从,然而这一切也不过是强压着怒火而已,大街上已经有不少人在围观,他挥了挥手:“回去帮裴大人收拾行囊,即日起,他不用在江州出公差了,送他回京后,直接交由刑部。” “挑唆公主,拐骗皇族,臣想想……按律是当斩首,还是当凌迟?” 高稚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谢非:“我说了跟你回去,今后都听你的,你别伤他。” 殊不知,她这般护着裴澜,无疑是往谢非的火团里继续添柴罢了。 谢非不再是那个调笑着逗弄她的成昀哥哥,看她的眼神异常的冰冷,高稚只觉得被他看了这一眼,全身的血液都凝固在了一处,不再流淌。 “公主与他两情相悦么?” “那臣,算什么?” 寒天里,他的话语如冰凌一般,一端刺进了高稚的心里,一端刺进了自己的心里。 ———————————————— 哦豁,要发狗疯了。(今日更不动了,明天再给小朋友们吃点肉吧。) 她从来都不是受害者,一直都是主谋。(走剧 高稚绝望地跟在谢非身后上了马车,不幸中的万幸,他只顾着与裴澜计较,暂时还没有察觉到赵随之的事。 刚上车,谢非就将她的披风扯下,丢到了车窗外。 “你疯了!”高稚惊呼,被他疯狂的举动吓到了。 谢非只觉得空气里都是裴澜的气味,心爱的公主身上沾染了其他男子的气息,让他发狂,他开始疯狂地撕扯着公主的衣裙,不到片刻就将她的衣衫尽数剥落。 马车内放了叁四只暖炉,还是他先前准备的,听闻她感染了风寒,便想着快些接她回去,又担心车内寒冷,故而多放了几只,如今看来,全成了笑话。 她不仅没有生病,反而还健健康康的和裴澜在街头闲逛! 谢非将那些衣物全都丢了出去,高稚全身上下只余了一件藕粉色的肚兜遮掩,她又羞又愤,几乎就要哭下来:“你太过分了!” 谢非仿佛听了天大的笑话,他将人一把拽到身前,单手掐住了她的脸颊:“嘉宜,你费尽心思地骗我,就是为了与裴澜见这一面吗?” 高稚扭着脸想要挣脱,却让谢非愈加疯狂,他更加用力地掐着,不给她一丝脱逃的机会,公主的脸上都已经印出了清晰的指痕,他也几乎是咬着牙质问:“怎么不继续装了,前些日子不是装得很好吗?” 那些温言软语,耳鬓厮磨,竟然全都是她精心编织的谎言。 谢非生平最恨被人利用,偏偏两次都栽在公主的手上! 骄傲与自负冲昏了他的头脑,失去了理智的男人发了狠劲,一口咬在公主的肩头,公主疼的眼泪直往下流,肩上清晰可见两排牙印和猩红的血痕。 “走开,你这疯狗。”公主受不了这疼痛,手臂挥舞着想要推开他,不慎一巴掌拍在了谢非的左脸,清脆的巴掌声叫两人停住了自己的动作。 公主的嗓音细弱:“我、我不是故意的。” “嘉宜公主,果真是有些手段。”谢非摸了一把自己的左脸,随即用手擦去唇边刚才残留的血丝,“我谢非捧着真心给你,就是让你这样践踏的吗?” 公主抹了抹眼泪,低头看了看自己这副样子,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流下懦弱的眼泪:“真心?你也配吗?” 两年来所有的回忆在这一刻涌上心头,公主声声控诉着:“你出入长乐宫如入无人之境,丝毫不在意其他人的眼光,压根没有给过我一点尊重,还让我穿着你府上的婢女装束入你内院,尽日地磋磨羞辱,为了方便你自己的苟且行径,还要我无媒无聘就要求出宫建公主府,你要陛下如何看我,你要世家如何看我?” 这些控诉不仅没有唤回谢非的理智,反而让他愈发冷酷,听完之后,他冷冷一笑:“后悔了?当年在麓山的时候,不是公主主动要与臣欢好的吗?” 他如鬼魅一般,抚摸着她的脸:“公主费尽心机,还下了烈性媚药,甚至等不到去自己房中,当着先帝的面,就与臣……” “够了,你不要再说了!”公主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耳朵,“开始是我对不住你,为了自保求你给予一点怜悯,好救回澄儿。”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谁知道,赶走了桓丞那头贼狼,却又惹来你这条恶狗,如果教我再选一次,我宁愿在麓山就随父皇一起去了,也好过日日夜夜受你折磨!” “我不准你后悔!”谢非拽着她,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愤怒使他失去了理智,他一遍遍地去吻她的唇,“是你拉着我沉沦,我绝不允许你先上岸。” 公主偏着头,去躲他的吻,这一刻,她不愿再为了任何人屈辱地蛰伏在他身下。 谢非的手指探入她的身下,甬道内壁干涩的没有一丝水痕,他发狠似乎地拧着她的花核,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刺入。 “怎么了,公主从前不是一碰就湿漉漉的吗?今日被我戳穿了谎言,连一滴水都舍不得流出来了吗?”他将她脖颈间的带子解开,随手扯下她最后一层遮掩,“流不出水来,一会儿疼的可是你自己。” 说罢,又解了自己的衣带,将她的双手紧紧绑住。 “疯子,疯狗!”公主挣脱不了他的力道,然而也不甘心任其摆布,两只手被捆住了之后,她的两条腿也不屈服,用力地去踹他,试图抵抗。 一脚踹在了谢非的手心,他死死地握住了她的玉足,身下的巨物昂起头来,叫嚣着也要报仇雪恨,狠狠凌虐她一番。 一切好像回到了原点,谢非就要刺入她身下的时候,竟然又回忆起在麓山的那个夜晚,喝完那杯茶后,他只觉得额头在冒汗,身体也不受控制地热了起来,侵淫朝堂多年,从来没有人敢跟他使这么低劣的计谋,偏偏他中计了,就因为一时心软…… “成昀哥哥,你怎么了?”公主关切的话语听在耳中,于他是一种极致的折磨。 他迫切地想要逃离,然而腿下如同灌了铅,先帝躺在那,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醒着,他觉得羞耻,又忍不住去想,这是否就是来自于他的手笔?献上自己的女儿,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 黑暗中,公主也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颤抖着攀上他的肩膀,不得章法地啃咬着他的嘴唇,脸庞,声音颤抖,一边亲吻一边重复地说着:“成昀哥哥,我帮你。” 那一晚,他失去了理智,一遍遍地蹂躏着身下的少女,药物使他的神思不再清明,顾不上她是初次,只知道不停地释放着自己禁锢已久的欲望。 那一晚,他与她共同在情海中沉沦,均是无师自通地找到了对方隐藏极深的欲念。 “成昀哥哥,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她一遍遍地重复着,尽管痛得已经面目全非,还是捧着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说着,他失去了理智,疯狂地去吻她的嘴唇,恨不得想把她揉入自己的身体里。 然而次日清晨,他醒来之后,她背对着他,身上到处是他留下的青紫色掐痕与吻痕,谢非懊恼地闭着眼,然而还是想要开口和她说点什么。 负责,娶她?又或是让她不要害怕,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公主似乎察觉到他已经醒来,握着被角将自己紧紧裹住,嗓音沙哑却又无情:“帮我将澄儿救回来,昨夜的事,就当做一场梦吧。” 那一刻,他的自尊与骄傲碎了一地,被她踩在脚下践踏,一如今日,一如此时此刻。 她从来都不是受害者,一直都是主谋,谢非忽然没了兴致,他只觉得自己的眼眶也有些湿。 公主被他压在身下,全身的衣衫都被剥落,然而他只觉得赤裸着身体任人羞辱的反而是自己。 “稚儿——”他哽咽地喊出她的名字,“你究竟,有没有真心爱过我?” 生平第一次,问出这样的话,谢非觉得自己悲哀而又无奈,真的像一只等待着她垂怜的狗,无法控制自己,卑微的去奢求她多看自己一眼。 公主被他摇晃着睁开眼,在那一瞬间泪水决堤:“没有,从来没有。” 谢非只觉得天旋地转,这句话死死扼制住了他的咽喉,令他窒息。 “不可能!”他难以置信,声音有些颤抖。 公主沉默,不再看他,也不再给出任何回应,安静地仿佛已经死去。 她绝望而有畅快地想着,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再也没有胆战心惊,再也不用虚与委蛇,大祁的社稷,高氏的江山,全都与她无关了,她卸下了所有的重负,重新得到了自由。 便是死在这一刻,也值了吧。 谢非重新穿戴好了自己的衣衫,又扯过放置在车内的毯子,将公主紧紧地包裹住,马车也恰好停了下来。 他将赤裸的公主藏在毯子里,打横抱着,面前是一处陌生的庄园,但是马车没有跑多久,想来应该还在江州境内。 公主只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然而她的手仍然被束缚着,不得动弹。 他将人抱在怀里,冰冷的嘴唇吻了吻她鬓角的发丝。 “稚儿不爱我,也没关系。” “但是从今往后,不准离开我。” 那一刻,公主只觉得浑身发冷,入同坠落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渊,寒冷与黑暗,将她彻底吞没。 他再也无法平静地直视她的双眼。(h) 漫无边际的黑暗袭来,她仿佛沉溺在深海里,双腿被死死钳制着,无论怎样挣扎都不得动弹,慢慢地,就要停止呼吸,在就要窒息的那一霎那,一只手将她拎出了海面,扑面而来的空气,她肆意地大口呼吸,想看看是谁救了她,转头却是谢非冷若冰霜的脸。 公主又一次从噩梦中醒来,微微翻了个身,铁锁硌在腕骨的冰冷触感再次刺激了感官,现实并不比噩梦好到哪里去,她的双眼被蒙起,手也被限制了行动。 下身仍旧是被撑开,以一根玉势堵着,谢非不知道射了多少回,里头充斥着浓稠的精液,硬物塞在体内让她觉得不适,身后抵着谢非的滚烫,公主终于有些记起睡前发生的事。 她刚刚竟然是被他操干得昏睡过去的。 “醒了?”他哑着嗓子在她耳畔说话,嗓音令她浑身战栗。 “醒了那就继续。” 来不及反抗,凶狠的巨龙又在她身下吞吐着火焰。 原本夹在腿根处的肉茎慢慢胀大,直到触感变得硬挺,反复在她腿根处摩擦,挤蹭,他并未立刻去拔出那根玉势,反而将手移到了她的胸乳前。 反复的揉捏,不带一丝温柔,他的指尖磨在两只乳头上,已经有些轻微的刺痛感,公主轻轻扭动着臀部想要躲闪,却被他按得更紧。 一只手包裹了她两团乳,托在手里把玩,丰盈的乳肉垂坠着,沉甸甸的肉感给他带来一种别样的快感,谢非忽然不急着弄她,而是伸出另一只手,缓缓攀爬到了她唇边,伸出一根手指头戳进她的口腔中,模拟着他身下的动作,一边搅弄着她的舌头,一边反复地抽插。 他先是以一根指头轻轻刮过她的舌头根部,打着圈儿绕转,公主的唾液来不及吞咽,聚集在口中越来越多,不受控地顺着他的手指流出,不一会儿枕巾上就已经是一片潮湿,而后又插入了一根手指,捏着她的舌尖扯着往外拉,她的嘴彻底没有办法闭合,只能无声地呜咽着。 谢非舔弄着她柔软的耳垂,食指在她上排牙齿的尖峰处磨蹭,仿佛是在认真替她检查每一颗牙齿,他温柔的指腹摸在她的牙齿尖上,柔软与坚硬的碰撞,带来一阵奇妙的苏爽体验。 她仿佛是个邪物一般,只是摸了摸她的牙齿,都能让自己有做爱的快感。 公主上下两只口都被他戳弄着,只觉得浑身上下难受得厉害,下体涌出的水与堵在体内的精液混杂在一块,就要将那根玉势推出体外。 耳畔一阵浅笑,然而谢非却不说话,他的手指探入身下,一点一点将那根玉势往外抽,就在要完全拔出的那一刻却又尽根戳了进去,直抵她柔软的最深处。 “嗯……”公主又痛又空虚地扭动着身子,她的嘴唇被他玩弄得通红,微微张开着呼吸空气,沙哑的嗓子已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稚儿,你爱我吗?”他从背后拥着她,想象着她是如何娇羞甜蜜地红了脸,然而在她要开口的那一瞬间,又紧紧地捂着她的嘴。 “嘘,别说,别说。” 他不愿意听到那些令自己不悦的话语,仿佛只要捂着她的嘴,就也能够蒙上她的心。 一只手在她口中搅弄,另一只手握着玉器在她身下抽插,听着公主柔柔的娇吟声,谢非只觉得自己的疯病又犯了。 他要怎么做,才能够完全拥有她?从她的身体,到灵魂? 插得够深,可以吗? 他抽出那根玉势,黏稠的精液混杂着她的蜜液在小穴的张合下缓缓流淌出来,尽数滴落在她身下的衣衫上,谢非随手用那衣衫擦了擦,又将它扔到了床下。 提着已经饱胀的肉茎尽数插入她的体内。 今天他不再温柔,每一下都往她最深处顶,戳到一处硬肉时,仿佛里头还有更大的吸力在诱着他继续往前。 “唔……疼……” 他对公主虚弱的求饶声置若罔闻,扭过她的脸与她交颈相拥,沾着她唾液与爱液的手捧着她一侧的脸庞,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深深地吻向那柔软的红唇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猛烈地在她体内进攻。 每一下都抵达她娇穴最深处,每一次撞击都触到了宫口。 公主一整个下午都在被他抽插,他射完了之后又用坚硬的玉势堵着她的穴口,这会儿小穴已经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穴口沾染着晶莹剔透的水珠,仿佛是无声的泪珠,然而着泪珠儿却不能止住他要去操弄她的步伐,肉茎在不断的抽插中越来越大,越来越硬,他疯狂地快速来回,深深地冲击着她体内柔软的深处,一阵酥麻和刺痛袭遍公主全身。 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撞击,无声地流下两行泪。 今日他做了她几回?公主已经记不清了,娇嫩的小穴何曾受过这么长时间的欢爱,红润的里肉被他的肉茎抽插地足够软润,每一下抽出时都被带动着翻了出来,薄凉的空气惊得它浑身起了小点点,剐蹭在包裹着肉茎的皮囊上,又是一阵颤抖。 隐藏在深处的花核绽放,羞红着脸挂在枝头等人采撷,反复的摩擦早已让它红肿胀大,在里外几层媚肉的包裹下,沾着湿润的爱液,更是惹人疼爱。 太深了,她要被他捅穿了一般。 公主的眼泪沾湿了那层蒙着她双眼的布,冰冷粘腻地贴在她的双眼上,后入的姿势让她整个人都被谢非死死掌控,他抽插地又快又急,仿佛怎样都不知疲倦一样,然而那根肉棒却不知满足,还在卯足了劲儿往最里头探。 白嫩的玉臀不断撞击在他的小腹上,谢非已经把整根塞进了公主的体内,他恶劣地想着,再将她的小嫩穴插得大一些,最好将那鼓鼓的囊袋也一并插进去,被她温暖包裹。 公主无助地夹紧了双腿,她不知道谢非动怒起来竟是如此的可怕,她也不知道自己会被他这样囚禁在床底间多久。 让他快些射出来,也许就能少一些折磨了。 这个想法不断在脑海中盘旋,公主尝试着将自己的身体放软,娇吟从喉咙口自然而言的溢出,她开始用力呼吸,不断收缩着身下的小穴。 去夹他,去吸他,让他快些射出来。 谢非接连抽插了数百下,正竭力抑制着射精的冲动,突然又被公主刻意地夹紧,小穴内仿佛又长出一张嘴来,紧紧地吸着他不让他抽身。 他每一下都动得更加艰难。 紧致地拔不出来,深插又几乎要缴械。 冰冷的铁链触到了他的手背,公主牵着他的手往她的胸前带,她的手迭在他的手背上,他的手掌内是饱满的乳肉,公主隔着他的手,开始细细地揉搓自己的乳肉。 美人蒙着眼任由他操弄,纤纤玉指柔柔地抚慰着自己,他只觉得身下几乎都要爆炸,又疯狂连抽数十下,深深地射进了最深处。 公主胆战心惊地呼出一口气来,总算能得到片刻安宁了。 她的双腿都在抖,花穴也肿胀着,整个下体都是又酥又麻的刺痛感。 谢非将人转了过来面对自己,他随手扯掉蒙着她眼睛的布条,然而刚觉得自己好一些了,在触及到她目光的那一瞬,她无情又绝决的面容再一次浮现在心头。 她真的,从来没有爱过他吗? 只要回忆起这句话,他的心仿佛如针扎一般的痛。 她凭什么,可以这样肆意地利用他? 他再也无法平静地直视她的双眼,粗暴地扯过那根布,再次蒙住了她的眼睛,还在脑后系了一个死结。 看不到,就好一点了吧。 不去看,不去听,不去想,那她,就是爱他的。 公主真香,真甜。(微h) 赤裸的公主被横抱起,她的双眼依旧被蒙着,不知道自己要去往何方,片刻之后全身浸入温热的水中,她才意识到,原来是抱她去沐浴了。 伴随着哗哗的水声,谢非也踏入了其中,沐浴的桶不算宽敞,勉强容纳了两人之后,空间都狭小了。 谢非将公主转了过去,让她的双手扶着趴在浴桶边缘,自己则舀水替她擦拭着后背。 公主疲惫地不做任何挣扎,任他摆弄着自己的手臂伏在边缘,轻轻地侧着脸靠在自己的手臂上,氤氲的水汽将蒙着她双眼的布条沾湿,让她觉得不舒服。 清澈透明的水珠从她的光洁的后背滚过,犹如粒粒珍珠落入玉盘,微微挺起的两扇蝴蝶骨线条柔滑细腻,仿佛振翅欲飞,谢非的手指从她的脖子滑过,沿着骨骼的痕迹一点点下移,辗转来到了她的腰窝处。 除了蒙着双眼,还有一处令她觉得不舒服。 “先松开我,好不好?”公主似乎察觉到了他渐渐升腾起的欲念,委屈地晃动了手腕,铁索碰撞在木桶的边缘发出声响,不断地提醒着他。 谢非正亲吻着她的后背,柔软的唇瓣贴在她纤细的肩胛上,闻言,他伸手绕到了她身前,与她十指相扣,心中是说不出的舒适与缱绻,公主听见钥匙在铁锁上转动的声音,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 蒙在眼睛上的布被扯落,纵然屋内的灯光不算强烈,公主还是忽闪忽闪地眨着眼睛重新适应光明,她的目光落在两人手腕处,不由得一愣。 他竟然只松开了她一只手,将镣铐的另一端扣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别想着跑——”他湿濡的舌头舔过她的肩背,“否则我就把公主的腿也绑起来。” 公主知道他发起疯来什么事都做得出,顿时也绷紧了身子,乖巧地回应:“我不走,不走。” 谢非十分满意,又将公主转了个身面对着自己,浴桶不算深,他抓着她的双腿抗在自己肩头,强迫着她与他对视。 两人面对着彼此,她的右手与他的左手被铁索连接在一起。 可怜的公主不知道他又要如何折腾自己,双腿架在他肩上,水没到了她的胸前,无助又局促地想要合拢双腿。 这样的姿势,自己从上到下都暴露在他的眼前,没有一丝隐秘。 谢非不会大发善心给她松绑,解开她一只手也不过是为了更方便折腾罢了,他懒懒地斜靠在浴桶的另一端,隐隐一笑:“折腾了你这么多回,现在公主自己玩吧。” 公主一脸迷茫,并不明白他所说的自己玩是什么意思。 他捉过那只被松开的手,握着她的一根手指往身下的洞穴中探索,纤细的玉指戳进了肿胀的小穴里,公主的脸也早已红透了。 小穴里还残留着不少他的液体,黏糊糊地缠在她的手指上,公主咬着唇,只是任由那根手指在穴里插着,却不动弹。 谢非笑了,深深掌握着她心中所想,诱导着:“你若能玩得让我尽兴,我就解开你的铁链。” “你——”公主深吸了一口气,有些羞耻地说着,“我这样玩,舒服的是自己,如何能让你尽兴?” 这话却取悦了他,谢非沉沉地笑着:“公主舒服了,臣就舒服了。” 谢非虽然可恶,但从来也是言而有信,公主迟疑了片刻,竟认真思考着该如何才能让他尽兴。 池内升腾着水汽,虚虚地将两人相隔,仿佛一道绯色的雾。 她闭上双眼,微微仰着头,手指听话的在自己的身下开始搅动,自己把持着节奏可以缓慢些,公主的手指在小穴的内壁上反复摸索,这是她第一次探寻自己的身体,心中也有些好奇,从前谢非是如何做的,一根手指就能插得她春水涟涟。 两条白嫩的腿架在自己肩头,谢非不费任何力气就能将她身下极致的风景尽收眼底,公主的纤纤玉指沿着穴口打着圈儿地抚摸了一圈,随后钻进了幽深的穴潭中,不见踪迹。 另一只与他牵连在一起的手抚在自己的脖颈处,一点点地往下,开始学着他从前的样子揉捏自己的嫩乳,公主的手掌小,一手都托不住自己的乳,白嫩滑弹的乳肉在她的手中仿佛撒欢的小玉兔,不停地蹦跶着,上蹿下跳,她将那一点红莓夹在指缝指尖摩擦着,似乎有觉得不过瘾,最后以食指和拇指将它捏在指尖揉搓,拉扯。 他都不曾如此蹂虐过的红莓,被她自己拉扯的很长,整个乳肉都被拖动着尖立起来,拉得太长,从手指滑了下来,而后又弹了回去,如此周而复始地调皮来去。 “嗯……唔……” 面红耳赤的公主,一脸陶醉地在揉弄着自己的身体,口中吟哦婉转,仿若出谷的黄莺啼叫,身下的手指轻轻搅动,水面泛起点点涟漪,那浴桶中的水,不知道是否也有她泄出来的春潮悄悄混迹其中。 公主沉醉其中,第一次觉得,如此温柔地对待自己,也会让她浑身舒畅无比,她的乳肉竟是如此细腻柔滑,好似平日里吃的乳酪,香甜滑腻,她身下的小穴紧紧地吸着自己的手指毫不松懈,内壁犹如崎岖的山路,每每剐蹭过去,都是一阵令人浑身战栗的酥麻,而藏匿在洞穴深处的花核,也在她一次次的抽插旋转之中悄悄探出了头。 忽然间,她的指腹压到了一处软肉,轻轻一碰不禁头皮发麻,酸胀感充斥着全身,然而却舍不得将手指移开,于是她反复地按压揉捻,直到身下汩汩地流淌出阵阵蜜液,终于舒适地长舒一口气。 她竟然能够将自己送上高潮。 谢非凑近了身子,将她的手从穴中抽出,放进自己口中含着,他一点一点舔舐着她的手指,满足地喟叹着:“公主真香,真甜。” 而后仍嫌不够似的,又伸着头去吻她的红唇,断断续续的字句从两人紧贴的唇瓣中溢出:“公主也尝尝自己的味道。” 并没有他形容的那样甜蜜与馨香,公主只觉得自己的花液比唾液更黏滑几分,带着淡淡的腥与微微的咸,但却不让人觉得难受。 谢非加深了这个吻,呼吸也变得沉重,眼前的公主浑身都散发着诱人的味道,仿佛是一块美味的糕点,让他想要整个儿地拆吞入腹。 我不爱你。 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 公主一脸冷漠地看着他,眸中不带任何情感,她的红唇微微张合,每一个字都如冰块一般寒冷,重重地砸在他的脑海里。 “你让我觉得恶心。” “我爱的是裴澜,不是你,我不过是在利用你。” 这些话语偏偏在这温馨的时刻不断涌入他的脑海,公主明明没有说话,只是仰着头承受着他热烈的吻,他却好似出现了幻觉。 忽然,他重重地咬着她的唇,口中怒吼着:“闭嘴,我不想听!” 直到尝到了血腥味,他才有些恢复了神智,眼前的公主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眼中透露着浓浓地关切,将他的头抱在怀中,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发:“成昀别怕,我在。” 他紧紧地抱着她:“稚儿,别离开我。” 从头到尾都未曾动弹的公主,看着一会儿发疯一会儿懦弱的谢非,心中擂鼓轰鸣,她轻轻舔了舔唇瓣,甜腻的血腥味让她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谢非似乎有些不对劲。 她真的要除去他吗?(微h) 公主不见了,带着她出宫的林瑜和朱尧夫妇二人慌了神,一刻也不敢耽搁,随即禀报了陛下。 朱尧又传了一封信到谢家,却被告知谢非如今也不在京中,他一颗心七上八下,先是公主生病了,如今更好,整个人都不见了,他就怕谢非回来知道了这个消息,会把他撕成碎片。 然而陛下同时收到的消息是,裴澜在江州犯了事,如今人被关押在刑部大牢里,他亲自提审,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谢非的手笔,而根据裴澜所说,公主如今也在他的手中,但谢非将一切责任都推卸到了裴澜的身上,声称公主是受了教唆前去江州与他见面,之后不知所踪。 谢家,竟然猖狂至此,谢非竟然敢私自霸占公主。 刑部大牢里的高澄死死地握着拳头,脸上一片阴沉。 裴澜拒不承认莫须有的罪名,这番无端受了极重的刑罚,清俊的脸苍白一片,他坚定地对高澄说道:“陛下,臣与长公主并未有任何逾距之举,臣十分确定,长公主就是被谢元辅带走的,恳请陛下务必救回公主!” 高澄思忖片刻,沉声道:“长公主在他的手中,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叁日后就是大年夜,宫宴之上朕要你将这来龙去脉尽数告知所有世家与朝臣,裴澜,你愿意吗?” 裴澜愣了一瞬,他不是在意自己的生死,而是担心公主,于是忧心忡忡地问:“但,公主与臣在江州私会一事,不就公之于众?如此一来,恐公主的清誉就会毁于一旦了。” 谁料高澄微微一笑:“如此一来,你与公主的婚事,不是就顺理成章了,到时候你与公主是情投意合的一对,谢元辅倒是那个棒打鸳鸯又无端拆散你们的恶徒了。” 目送着小皇帝的离开,裴澜心中有一股说不出的空落。 金銮殿殿试时隔着帘幕的一瞥,嘉宜公主在帷幔后以轻柔的嗓音问他,为何要选择参加科举,而他以张载横渠四句作答。 “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听完他的回答后,嘉宜公主撩开帷幔,对着他微微一笑,诚挚地说了句:“你会得偿所愿的。” 那一刻,他只觉得,就算不能得偿所愿也无妨,只要能日日陪伴在公主的身旁,他也无憾了。 他心悦于嘉宜公主,期盼着公主也能够多看他一眼,但是陛下这样充满算计意味的赐婚,真的不会伤害到公主吗? 裴澜有些犹豫。 江州,谢家庄园内。 连着折腾了几日,高稚一看见谢非走进屋子就条件反射似地颤抖。 谢非虽然信守承诺松开了捆绑着她的铁索,然而还是禁止她踏出房间一步,门外两名武士严加看管,院子外想必也有人在把守,每日的餐食均是有人端着送入房中。 她不知道这样的监禁还有多久。 谢非这几日早出晚归,今日来时似乎心情不错,说着是时候带她回宫了,高稚想着,应该是与赵随之那边谈妥了,所以才能顺利地提前回京,而想到赵随之,她不禁隐隐担心裴澜的安危。 他本就是无辜被牵连进来的,接二连叁因为自己受了谢非的排挤和欺压,如今性命堪忧,叫她如何不内疚与担心。 “公主今日怎么不专心。”他将她抱着放置在书桌上,自己则在她身下的椅子上坐着。 高稚俯视着谢非,但双脚不能着地又让她无端有些惶恐,今日该不会又要折腾她…… 她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他的身下,似乎还是一片平坦,才稍稍松了一口气,谁料谢非竟然敏锐地察觉到她的视线落在何处,笑着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那物上。 “公主日日夜夜吃它玩它,怎么也不腻,你若再偏心它,我可就要生气了。” 在她的手心下,巨龙似乎有要苏醒的架势,哪、哪有人自己吃自己的醋!高稚慌忙要抽手离去,谁知道不小心一按,竟然将它彻底唤醒,刹时间脸通红,嘟囔着:“我没碰,是你自己……” “是我自己想要,所以求着公主给我。”他起身凑到她身前,将脸枕在她的颈边,呼吸着她身上的香气,口中说的话也越发缠人,“那公主可怜可怜我,给我好不好?” 高稚简直不可置信,这哪里还是从前冷情寡欲的谢元辅,分明就是院子里养的护院犬吧。 摇尾……求欢? 这几日他时好时坏,偶尔不知道想起来什么,会在她体内驰骋时狠声质问她一些奇怪的问题,若她迟疑了或是答的他不满意了,便会将她身上啃咬得青一块紫一块,而好起来的时候又会如此刻这般缠着她撒娇,高稚担心他的状态,难免有些心虚,毕竟是自己欺骗在前,谢非那样欢喜地送她出宫,没想到却看见自己和裴澜在一起,所以才会不高兴。 她不敢再刺激他,唯恐他又发疯,但连着几日都与他颠鸾倒凤,身下已经有些红肿疼痛,走路的时候连双腿都无法合拢,若是今日再做一回,只怕皮都要掉一层。 她柔柔地抚摸着他的肩膀,轻声讨饶:“成昀哥哥,我真的受不住了。” 谢非重新坐回椅子上,掀开衣袍,身下已经肿胀成一团,他亦是委屈巴巴地指了指自己:“那公主何故要撩它?” 高稚也有些不知所措,谢非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攀附在了她的小腿上,他掀起她的裙角,冰冷的指腹反复在光滑的腿肉上摩挲,忽然开口说道:“不如公主换一处帮帮臣吧……” 他轻而易举地褪下了她的鞋袜,公主一双娇嫩的玉足被架着抬起的时候还有些无措,十根圆润的脚趾瑟缩在一处,不敢去触碰那根摇头晃脑的巨物。 谢非不给她躲闪的机会,她的两只脚踩在他的手掌上刚刚好,小小的两只握在手里,无端竟生出几分想要保护她的欲望来,谢非按着那她的玉足并拢,只留下足弓之间狭小的缝隙,硬是将自己的肉茎伸了进去。 冰冷的足底触碰到了滚烫的肉茎,公主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他按着她上下套弄,不一会儿就觉得通体舒畅,而后深深地看着她:“公主,你来动,好不好?” 高稚受不了他这副模样,红着脸点了点头,想着从前也用手帮他弄过,便也学着上下地移动套弄。 包裹着肉茎的那一层皮囊被她从上到下的反复摩擦套弄,不一会儿顶端就流出了透明的液体,黏糊糊的粘在公主的双脚之间,反而让这上下滑动的动作更加顺畅,而她柔滑的肌肤将半根肉茎包裹着,挤压的快感连带着一同袭来,叫人舒服的瘫软下来。 谢非将整个后背靠在椅子上,整个人处于一种极度舒适的状态,仿佛犬科动物,在自己信任的人面前,可以肆无忌惮地仰着肚皮。 公主看着他微微眯起的双眼,心中忽然有一丝不忍,她真的要除去他吗?就如同他们曾经无数次玩过的沙地游戏,一方想要攻占另一方所有的城池,唯有全力进攻。 她心中烦闷,脚下的动作又急又快,谁料这样新奇的体验又重重刺激着谢非,没一会儿,一道白色的液体就从他身下喷涌出来,洒得她脚背上星星点点,有一些甚至还沾在了衣裙上。 那一瞬间谢非只想着他要完完整整地占有她身体的每一寸,手不受控制地伸向她,心里头想着,无非就是再抱着她去洗一次罢了,便在公主发呆愣神的时候将人从桌上扯下来,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公主以为他方才不够尽兴,又要真的弄她,慌忙推着他的胸膛躲闪:“不要。” 他不容她挣扎,将人紧紧地锁在怀中,口中却温言软语地哄着:“好嘉宜,我不弄你,就这么抱抱你。” 高稚方才那一点不舍的情绪顿时从脑海中散去,她被迫伏在他的肩头,他看不见她的表情。 赤裸着双脚的公主露出了一丝苦笑,她如今是鱼肉,又有什么资格和立场,去心疼那宰她的刀俎? ———————————————— 由本章可见,裴澜是真君子,谢非是……真狗勾。 高家姐弟俩,是真会扮猪吃老虎。 注意到嘉宜公主的那一日。(走剧情) 谢非得了赵随之这一员大将,心中十分欢喜,原本打算年后去处理的事情在年前就已经办妥,而且十分顺利,今日他的心情好极,踏进了高稚的屋子里:“明儿就要回京了,今日带公主出去看看热闹可好?” 高稚正在窗边看书,一抬头,谢非竟然不像往日一般身着月白色的长袍,反而换上了一袭黑色的戎装,与他平日里的沉稳模样大相径庭,倒有几分将军的风韵与气度。 她倒是忘了,谢非也算得上是世家子弟中为数不多的文武双全者,于朝堂之上可指点江山,于战场上亦可百米外取上将首级,这一身装扮,也不突兀。 “去哪儿?”她将书卷放下,走得离他近了些。 “公主不是最近对行军打仗颇感兴趣吗?”谢非搂过她的腰,在她颊上吻了一记,“今儿带你去看一看,真正的士兵操练,是什么样子。” 高稚心中一喜,然而却不敢表现得过于明显,作出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问道:“江州如何能有军队?” 谢非微微一笑,领着她一边往外走,一边回道:“去了我再与你细说。” 谢家庄园在江州郊外,谢非原本就是打算查看流民军训练情况时暂住在此,两个骑着一匹马,没多久就到了军营。 高稚原本以为,不过数百人的流民军而已,当她真的亲眼看见练兵场时,心中震撼,这支军队的规模,居然已经超过了皇城内的禁卫军数量,且江州离京城如此之近,如果等到春暖花开之时,他们只需乘船而上,不到一日就可以兵临城下,直逼皇城。 冬日里的阳光虽烈,但照在身上却没有什么温度,高稚只觉得自己的嘴唇都冷得没有知觉了,她问道:“谢元辅可知道,擅自招募军队,是重罪。” 谢非却毫不在意,俯身在她耳后说道:“这些都是给公主的聘礼,况且他们只要不出谢家庄园,便可算作我谢家的内府兵,又何来私募这一说呢?” 见了领头的赵随之,高稚不动声色:“你也不能够时时刻刻在江州看着,若你的将领背着你率兵出去了,不就落人口实了?” 谢非摇摇头,将她的手牵引着往自己腰间靠,高稚以为他又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什么举动,挣扎着就要抽手离去。 直到摸到一块坚硬之物,谢非沉声说道:“这是另一半的虎符,军中的掌令官是我谢家嫡系子弟,他持一块,我持一块,若不能得到完整的将令,任何人也无法启动这支军队。” 高稚点点头,心中震撼于他的缜密心思,训练有素的将士大多只会听令而行,况且有他信任的人在内部替他看管,确实也不需要本人时刻在江州呆着。 从前谢非腰间佩戴的饰物众多,便是玉佩也有许多种花样和款式,她又多看了几眼,牢牢地记住了它的模样和花纹。 谢非却只当是她又在偷瞄自己,握着她的手悄声道:“光天化日之下,公主如此垂涎地看着臣,莫非是又饿得慌?” 还不等她回复,又轻轻咬了咬她的耳朵:“别急,先忍忍,今晚回去臣一定好好伺候公主。” 随后,他大步流星地迈向赵随之所在的方向,跟他细细交代了一番之后,竟是要将所有人分成两队,今日现场模拟交战,赵随之才来了几日,正好也想看看之前这些人训练到了什么程度,便依照着谢非的意思去办了。 然而他瞥向公主的眼神,却让谢非觉得不太舒服。 仿佛之前就见过似的。 他悄然侧了侧身,以身躯阻挡了赵随之的目光,吩咐道:“去吧、” 一场精彩绝伦的交战,北人本就骁勇善战,勇猛好斗,况且他们已经操练多时,虽然面对的是自己的同伴,但没有人把这当成是一场游戏,每个人都卯足了劲地去拼,站在自己对面的就是真正要面对的敌人。 械斗中,不少人已经受了伤,沙场上也染了点点血迹。 然而这样的场景与真实的战场还是不可同日而语,谢非面无表情地看着,高稚却有些紧张,她情不自禁地握着谢非的手臂:“只是训练而已,他们何故要这样拼命?” 谢非拍了拍她的手,说道:“因为他们知道,今后上了战场,要面对的敌人可比自己的兄弟朋友要残忍的多。” 高稚眼睁睁地看着刚才倒在地上一个少年被几个人抬走,也不知道是生是死,她按着自己的胸口,久久难以平复。尽管已经非常不舒服,但她还是坚持着没有移开眼睛,若是连这样的场景都面对不了,今后她又如何与谢非较量,更何谈在这场较量中取胜呢? 之后,谢非时刻以余光关注着高稚,本以为她受不了这样血腥的械斗场面会提前离去,却没想到一向柔弱的公主竟然能够坚持着看完,而后还能够与他共同探讨为何一方能够获胜,而败的那一方需要如何回击才有反败为胜的可能性。 回程的路上,他看着身前的公主,思绪不禁飘得很远。 飘向了很久很久之前,他注意到嘉宜公主的那一日…… 他少年成名,不到弱冠之年就任太子太傅,时常出入东宫,亲自传授太子君子六艺。 某日,他读了一篇太子撰写的国策,文章中的观点新颖,内容丰富,看得出来饱览群书,深有底蕴,然而这却与太子一贯的文风大相径庭,他心中觉得好奇,感叹着太子进步神速,便将人传来与他就此国策行进论辩。 谁知道说了几句,便露了馅儿,他已经看出,这篇文章并非出自太子之手。 在他的训斥中,太子老老实实地交代了幕后的主笔,原来他忙着玩耍,竟将功课给忘得一干二净,次日便要交了,怎样都写不出一个字来,于是便去苦苦哀求嘉宜公主,这才有了那一篇国策。 谢非觉得自己只是太子太傅,无权批评公主,于是便如实将嘉宜公主代太子执笔一事告知了先帝,并且将公主的文章呈上。 本就是自己的儿女,先帝看了文章之后,竟然忘了斥责太子,反而也被自己女儿的文章所震撼,他没想到,嘉宜公主小小年纪,竟然能够作出这样一篇国策,原本把人叫到大殿内想要训斥的,也变成了褒奖。 父女二人在大殿内谈论的话语只字不差地落在门外谢非的耳中,他没有察觉,自己的嘴角也勾起一丝浅浅的微笑。 都说天家无父子,但此刻陛下与公主的情真意切,却让他产生了一丝羡慕与向往,他在比她年纪还小的时候,作出的国策已然比她强上许多,可是一次,都没有得到过父亲的夸赞。 “女子又如何,女子也能替父皇守好社稷。” 他离去前,小公主撒着娇说出这句话,自此深深地烙在他的心上。 公主,你爱我吗?(剧情h) 这几日,谢非与高稚保持着一种相安无事的默契,都刻意避开了某些话题,然而这个坎还是无法绕开。 回到了谢家庄园后高稚小心翼翼地问了句“明日我们便能回京了么?”彻底将这种相安无事的局面打破。 这话本就是今日从谢非口中听来的,但都临睡了,也不见他对明日的安排有何交代,高稚着实忍不住,到底还是问出了口。 谢非一颗温热的心渐渐凉下来,他睁开眼看着她:“就这么不愿意和我呆在一起?” 她沉默,不知该如何作答,才能令他满意。 然而这份沉默,落在谢非的眼里,却是别的意味,只见他伸手捏着她的脸,冷笑着问:“公主急着回京,是有什么别的打算吗?” “没有。”她连连摇头,唯恐又惹他生气发疯,口中呢喃着,“林瑜把我弄丢了,陛下必然是要问责她的,这几日也没有书信传回去,宫里头不知道可曾派人出来寻我。” 谢非手上力道一松,公主整个人便躺倒在了床上,他嗤了一声:“裴澜若入了刑部大牢,陛下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皇姐和谁在一起,你放心,这几日宫中太平的很,想必裴澜已经将所有经过告诉了陛下。” 高稚仔细想了想,觉得他说的也有几分道理,然而心中还是疑惑,高澄明明已经知道了谢非与她之间的种种,为何没有派人前来江州把她接回去呢? 这话没有说出口,谢非却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陛下明年即将亲政,别总把他当成个孩子,他从前既能够想得出让你替他代写国策,如今又怎么想不出找其他人替他办自己想办的事。” 高稚心中一慌,唯恐谢非疑心高澄,索性狠狠心,将他所有的注意力往自己身上引。 “你准备,把裴大人怎么样?” 她到底还是问出了口啊! 而自己竟然没有想象中那么愤怒,谢非见这个话题再度被挑起,翻身骑坐在她身上,一边慢慢地解着她的腰带,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教唆公主前来江州私会,本就是死罪,念在他是陛下钦点的状元,我将他交由陛下处置了,这话你该去问你弟弟,而不是问我。” 叁两下,系在腰上的衣带被解开,腹部一阵轻寒,高稚打了个寒噤,怔怔地看着谢非的眼睛,还是说道:“来江州是我的主意,和他无关,你饶他性命,今后我保证不再见他。” 谢非的手指在她的腰肢上揉捏着,又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他不喜欢高稚那样看着他的样子,俯身在她耳边问:“眼睛可以不看,那心里,能不想吗?” 他的手指用力地戳在她的心房处,久久没有移开。 高稚心中惶然,她本就对裴澜无意,只不过想要为高澄日后做些打算,没想到反而害了裴澜,此刻眼睛被他蒙住,周遭寂静无声,她定了定心神,真话参杂着假话地同他交涉。 “其实,你一直都误会了。” 她的眼角隐隐又潮湿了,悲怆地痛斥桓丞谋逆,害得她失去了父皇,而那些门阀士族,无一不是等着分赃的豺狼,见帮着高氏没有任何好处,在桓丞最初打来的时候,任何人都不曾派兵援助,她不想让弟弟再次重蹈父亲的悲剧。 士族过于鼎盛,是皇权最大的障碍,因此,她提出扶植寒门子弟,这些寒门子弟出身不如世家高贵,因此才更有可能为他们所用。 她与裴澜数次见面传信,不过是希望他能够忠诚于高氏,而千方百计欺骗谢非来江州见裴澜一面,也只不过是怕裴澜寒心,代陛下来慰问一番,许诺他年后必然再将他官复原职罢了。 谢非细细思量着,却没想到,公主竟会为了陛下如此殚精竭虑,经她这么一解释,一切似乎都合情合理。 然而谢非想起那日见到他们二人在街头有说有笑地共食,还是难以接受,他不断亲吻着公主的耳垂,戳在她心口的手指慢慢攀上了她的胸上,沙哑着嗓音在她耳边问:“公主已经有我了,难道还觉得不够吗?” 公主的声音轻微:“不够,还不够,林朱二家各有打算,也不见得全在你的掌控之中。” 手上的力道骤然加重,他发狠地捏了她的胸肉一把,又嫌不够似的,隔着肚兜在上面吸吮了一口:“公主真贪心。” 世家鼎立已有数十年,根基牢固,关系错综复杂,仅靠着寒门子弟,如何能够从他们手中分得羹炙?除非,除非剿灭了桓丞,将他的兵力全都握在自己手上,再加上谢家的势力,才可以令林朱二家乖乖听命。 这些,他早就已经想好。 只不过暂时还不能与她分享罢了。 他一方面欣喜于公主的智谋和远见,一方面也悲悯自己也许根本不了解嘉宜公主。 他看不见她的心,那么唯有,与她更加贴近。 这么想着,他也有些按耐不住自己的欲望,伸手往公主身下探寻,小穴里已是潮湿一片,公主悄悄地动了情,谢非十分满意,他伸手解开自己的衣衫,扶着肉茎套弄了两下,便硬了。 硬物抵在柔软的腹部,公主的脸又羞红了,他爱极了她那副含羞的模样,尽管彼此已经对对方的身体十分熟悉,但无论看多少次,她那样娇羞的眼眸都能让他的欲望随时勃发。 彻底占有她的欲望直冲头顶,今日的谢非一改往日柔情,变得十分狠戾。 穴内只是稍稍有了些蜜液,他就迫不及待地跻身进去,甬道内里的干涩与狭小挤地他大口喘着气,公主疼得捶他的胸口哭喊着让他出去,他却置若罔闻,每一下的抽插都抵达了最深处。 不断地抽插之下,肉茎变得越发硬挺,他本就生得巨大,再加上此刻将公主按压在身下,半强迫的快感充斥着他的头脑,公主身下的小缝一点一点被凿开,直到能够完全吞下他的整根,而在他抽插了数百下之后,甬道内忽然喷射出一股热热的蜜液,尽数淋在他的龟头上,那一瞬间谢非只觉得通体舒畅,而身下的公主,亦是受不了这样的交媾,在挣扎中早已没有任何力气,高潮来临之后,便软软地躺在那儿,任由他摆布。 谢非却觉得不够,远远不够。 他一下比一下抽插得更加深,猛烈地往她身体里送,龟头的顶端戳到了她的子宫口,仿佛里面有一股巨大的吸力在吸引着他继续深入,于是谢非更加用力地往里顶,直到整个龟头被那张小口咬合住,才稍稍停住。 下身仿佛被她的小嘴牢牢地吸住不肯松口,滞留了片刻之后,他轻轻地将自己抽了一点出来,还不等公主喘息,随后就又重重地往里抽插。 “公主咬得真紧。”他不断挺送着自己的肉茎,额头的汗珠大颗地往下落,滴在公主的腹部,腰上,而穴内绵软的宫口紧紧吸附着,丝毫不松懈,整个龟头被包裹得严严实实,谢非蹙起眉头:“放松一些,咬这么紧,想要我的命么?” 被死死包裹住的快感让他抽插起来越发快,猛然间,裴澜和公主打着伞在他脑海里笑的画面再次清晰,然后慢慢地,抽插着公主的人竟然不再是自己,而是变成了裴澜的样貌,公主一声声娇娇地喊着的,也不是成昀,而是裴澜,裴澜。 谢非只觉得自己已经被另一个人控制着一般,狠狠一巴掌拍在她的娇臀上,五个清晰可见的指印刺激着他的神经,他一下接一下地拍打在她的臀上,直到那处红肿一片。 “停下,停下来——”身下的花穴被剧烈的抽插,每一下都顶到了子宫内,公主不知道自己泄了几次身,已经毫无抵抗之力,可是谢非却越来越狠,爱与欲交错,痛与乐并存的快感不断夹击着她,将她一次次送上情欲的山巅。 “说,我是谁?”他努力想要让自己清醒过来。 公主的嗓音被他冲撞地支离破碎,断断续续地说着“:“谢……非,谢成、谢成昀。” 她紧紧揪着他敞开的衣领,仿佛溺水的人死死握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满脸的泪痕,说不出来是痛苦还是喜悦,红唇颤抖着哀求:“停下,求求你,停下。” 停不下来。 谢非甩了甩头,想要将那些臆想出来的画面甩出脑海,身下的肉茎仿佛不知疲倦,仍然是肿胀着,硬挺着,每一下都深深刺入公主的体内,他将她的双乳肆意地揉捏,吸嘬出深深的吻痕,每一下都极其用力,口腔里都是腥甜的血腥味。 然而还是不够。 “公主不喜欢被臣这样猛插吗?”谢非继续用力撞他,大口喘着气,“操了你这么多回,还是夹这么紧,真想连着干你叁天叁夜,看看会不会松一些。” 公主瑟瑟发抖,害怕地摇着头:“不要,不要。” 他俯下身,一口叼住了红肿的乳头,恶劣地说着:“我偏要!” 公主的两腿紧紧缠绕在自己的腰上,今日做的时间比平日里还要久一些,插进公主柔软的子宫给两人的欢爱带来了更加极致的体验,一阵快感从尾椎骨慢慢传导,谢非舒服地猛一挺身,将整个龟头插入了她的子宫里,那一刻的快感再也忍不住,想要射精的欲望从未如此强烈。 他大口喘着气,深深地被她吸住了,射了许久,将体内所有的精液尽数射在了她的宫腔内,这回射得又多又快,公主的小腹竟然微微隆起,里面被他灌得满满。 “灌了这么多回精,公主的肚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有动静?”他将脸枕在她的胸口,汗水将两人紧紧地粘在一起,谢非的手抚在公主的肚子上,闭着眼柔柔又问了一句:“公主,你爱我吗?” 你是否也如同,我这样深爱着你一样的爱着我呢? 这句话他却不敢说出口,或是觉得大丈夫不该这样沉湎于情爱,羞于去问,或许又是怕听到自己不想听到的回答。 然而公主已经累极了,没有听到他这句话,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留着它陪我守岁,明日再还你。(走剧情) 今日就是大年夜,大明宫里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陛下依循旧礼在宫中设了宴席,朝中要员均需携家眷一同前去,往年四姓人家的家主基本不会出现,通常是几个族中在朝任职的小辈前去,然而今年情况却略有些不同了。 谢非早早地就答应了参加,他虽是算是谢家小辈,但毕竟是家中唯一的嫡子,已是给了皇家十足的面子,但他尚未成家,因此会只身前往,而与陛下缔结姻缘的正是朱家的嫡女,故而朱家为了给小皇帝撑场子,朱老爷子更是表示会亲自到场。 而桓丞谋逆,桓氏一族早已经退出了大祁的政治舞台,如此一来,林家倒也不好像往常一样敷衍,思量了再叁,便让家中的嫡长子与嫡长女一同前去,权当是去看看热闹。 听闻嘉宜公主昨日回宫之后身子有些不适,下午时候,谢非便提前来长乐宫探望,见她没什么大碍,只是昨日又与陛下起了争执,谢非稍稍定心。 轻声嘱咐道:“若是陛下问起来,公主只管说这几日都是和臣在一起的。” 高稚抿了抿唇,未曾表态。 谢非只当她羞于启齿,便笑着揉揉她的发:“傻姑娘,陛下早晚是要知道的,不用害怕。” 他又想了想,转念道:“先前我就和你说过,不要总把他当成小孩子,也许他早就已经知道了,只是在你面前装糊涂罢了。” “不可能,他若是早知道了,一定会来问我。”高稚却不信,在她心里,高澄还是那个有些调皮但却乖巧善良的弟弟,她时常会忘记,他已经做了两年皇帝,明年就要亲政了。 谢非无奈地摇摇头,不忍戳穿:“那,也许是我多虑了吧,不过没关系,索性直接挑明了说,也省得大家猜来猜去。” 说不上来什么感觉,高稚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她有些紧张了拉住他的衣袖:“你准备什么时候说,要怎么说?” “今晚就很适宜。”他漫不经心地将公主揽入怀中,然而眸子里却透着认真之色:“自然是跟陛下说,臣钦慕嘉宜公主已久,希望能够得到陛下的成全。” 先前他两次拒婚,高澄心中已是不满,如今再去向他提出此事,只怕高澄会更加不悦。 高稚满腹心事,一言不发,就这样被他按在怀中,无意间瞥见他佩戴的玉佩,竟是那一半调动军队的信物。 一种没来由的冲动怂恿下,她主动抬头吻上了他的唇。 谢非愣了一瞬,随即开始享受公主的主动,娇嫩的红唇紧贴着他的唇瓣,先是细细地摩擦,而后是深入的吮吸,她学着他从前的模样,轻轻探入,灵巧地挑逗他的唇舌,撩起了他的欲望之后,又辗转去吻他的鼻尖,脸颊,一点点地移动,没有任何规律可循,只是如雨点一般肆意地洒落在他的脸上,唇上。 他的手顺着公主敞开的衣领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探入了她的胸前,丰盈的乳肉握在掌中带来滑腻的触感,谢非咽了咽口水。 公主顺着嘴唇往下,吻上了他的脖颈,这个角度可以清晰地看见他的喉结在滚动,似乎在竭力将什么东西按压下去,她想也不想,张口就轻轻含在了他的喉结处,伸出舌头轻舔,当舌尖扫过喉结处时,谢非只觉得再也无法忍受,他抓住公主的手臂,将她压在身下。 他的嗓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危险,然而说出的话却让公主意外:“今日暂且放过你,下回若再这样,信不信把你整个拆吞入腹。” 公主浅浅一笑:“到底是要长大一岁了,谢元辅竟懂得收敛了。” 谢非也跟着笑起来,捏她的脸颊:“这话说的没大没小,若按年纪算,我该是你的长辈。” “长辈今日得封个红包做压岁钱。”公主的手搭在他的腰上,指尖轻轻戳着他身下某处,忽然又移动到了他腰间的配饰上:“留着它陪我守岁,明日再还你。” 谢非解下玉佩交到她手里,又亲了亲她的脸:“不还也可以。” 高稚握着玉佩,愣在那里竟不知说什么好。 “好了,时辰不早了,收拾一下,一会儿宴席就该开始了。”谢非起身,整了整自己的衣衫,临别前对着高稚一笑,“好好打扮一番,我们嘉宜今天应该是最漂亮的姑娘。” 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莫非今晚他真的要向陛下请旨赐婚吗? 说不清的情绪在高稚的心中翻涌,她觉得自己的喉咙口有些哽咽,心中更是五味陈杂,她说不清这些情绪是从何而来,也说不清自己对谢非究竟是怎样一种情感。 爱恨交织,有情有怨,少了哪一种,这样的情绪都是有所缺失的。 昨日她有些心软,觉得或许是误会了谢非,他将自己在江州的势力毫无保留地告诉了她,然而高澄说,谢非为了追求极致的权力,甚至可以将父母亲情都抛弃之,又何况是她?然而为何,他看上去又是一副如此真心的模样,这让高稚觉得痛苦又矛盾。 她握紧了手中的玉佩,擦了擦眼泪,唤来宫女。 “替本宫更衣,前去永乐殿。” *** 公主踏入殿内时,陛下还未到场,她左右看了一圈,也没见谢非身影。 心下奇怪之际,林瑜走到她身旁,压低了嗓音说:“总算是见着了,你可好一些了?你不见了的那几日,都吓死我了,后来朱尧说你这几日都与谢元辅在一起,我才放心。” 说完之后,心虚又愧疚地对高稚说道:“我也没想到,朱尧竟会暗地里会给谢元辅传信,谁知道听说你病了,谢元辅就马不停蹄地去江州寻你了。” 高稚知道此事也怪不了林瑜,拍了拍她的手柔声说道:“没事的,朱尧不去说,总归也有谢家的眼线会告诉他。” 林瑜并不知道高稚被谢非软禁在了谢家庄园这些日子都经历了什么,揶揄她道:“瞧着谢元辅对你很是上心,看来好事将近了,只怕裴状元一腔爱意要付诸流水了。” “切莫瞎说。”高稚皱着眉,赶紧示意她住口。 两人谈笑际,忽然听见一声:“嘉宜公主,好久不见。” 高稚闻声望去,眼前那人竟是林家的嫡女,林琅。 于是她也礼貌地回了一个礼,一旁的林瑜乖巧地喊了声姐姐之后,就被朱尧喊走了。 “嘉宜公主瞧着越发漂亮了,难怪能将一众郎君迷得晕头转向。”林琅虽是夸赞之词,然而眼神中却丝毫不见任何恭敬之色,语气也满是轻蔑。 林家地位高贵,她的身份便是放在公主面前,也毫不逊色,再加上知晓了谢非拒了她的庚帖是因为嘉宜公主,心中便越发看不起高稚。 高稚微微一笑:“林姑娘谬赞了,若真是如此,也不会至今无人问津,还待字闺中。” 她这话虽是自嘲,但面前的林琅尚且比她大一岁,这些话听着,亦是回敬了她。 林琅第一次仔细注意嘉宜公主,从前来往过几回,印象中对方只是个娇滴滴的公主,却没想到今日竟敢这样呛她。 于是林琅冷冷一笑:“成昀哥哥喜欢又怎样,也得看谢伯父与谢伯母是否能够接纳得了。” 高稚疑惑地问:“林姑娘说的是什么?本宫有些听不明白。” “没什么。”林琅也觉得刚才一时之气说了那句话,有失林家嫡女的风度,但想到谢非与陛下离场到现在都没回来,她心中有些不舒服。 方才的对话还在耳边。 她鼓起勇气与谢非打招呼,想当面问他,为何要退了她的更贴,然而谢非却对她表示了歉意,只说自己心中已有了中意的女子,请林小姐不要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林琅只觉得,谢非与从前不一样了。 “诸位,若是人都到齐了,那么便开始吧。”高澄轻快地迈进了殿内,宣布着。 然而却只有他一人来,不见谢非的身影。 只要留他的命在,什么刑罚都可以。(走剧情 一场宫宴,高稚心神不宁,谢非分明是来的了,为何始终不见踪影? 歌舞表演之后,裴澜身着一袭青碧色官袍自殿外走来:“陛下恕罪,臣来迟了些。” 清俊的面容有些虚弱,脸色也是苍白。 高澄的声音自远处传来:“无碍,裴大人平白受了些委屈,晚到些也无妨。对了,谢元辅方才还来了,怎么不见了?” 一众人各自看向自己周围,发现确实不见谢非的身影。 裴澜走近,路过高稚身边时,眉头微微蹙起,顿了一顿之后,还是艰难地继续往前走,直到走到高澄的身侧。 “朕本想当着你与谢元辅的面询问一番。”高澄四周望了望,“今日诸位世家也都在,裴澜,只管说一说吧。” 裴澜迟疑了一瞬,高稚明显感觉到他的余光瞥向了自己。 这件事情一定与自己有关,她忽然起身:“陛下,今日是大年夜,阖家团圆之际,有什么事不如等到元日的朝会上再说吧。” 高澄的手握紧了酒杯,没想到高稚会在这时阻挠。 “陛下,今日还准备了打铁花的表演,一会儿就要开始了,不如咱们先移步殿外欣赏表演如何?”高稚也不退让,眼神灼灼地望着高澄。 高澄放下酒杯,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有劳皇姐费心了,既然如此,那就去看表演吧。” 等到众人移步殿外时,寂静的夜空中迸发出火花,霎时间流光溢彩,与此同时,空中的礼花也开始绽放,高稚站在高澄的身边,轻声说着:“陛下,谢非去了哪里?” 高澄笑盈盈:“朕也想找他,问一问他为何要将裴大人丢入刑部大牢。” 他看着高稚,趁着最大的烟火燃放的那一瞬间在她耳边说道:“诱拐、软禁公主的人难道不是他自己吗?” 高稚握住了扣在自己腰际的玉佩,迟疑着是否要将它交给高澄。 原本,她是打算将这块玉佩交给他的,可是不知为何,却停住了动作。 她总觉得,今日的高澄与平时不一样。 或许弟弟早就已经长大,有自己的想法,只是她一直没有注意到罢了。 精彩绝伦的演绎结束,众人拜退,殿内只留了高澄、高稚与裴澜叁人。 高澄的脸色恢复了冷淡,对高稚说道:“皇姐今日为何要袒护谢元辅?” “我没有袒护他。”高稚解释着,“今日本就是宫廷宴会,这么多世家长辈在场,陛下究竟想要做什么呢?” 她看向裴澜,又问道:“江州一事想必裴大人已经与陛下说清楚来龙去脉了吧?” 裴澜点点头:“是的公主,臣已将赵随之的事也尽数汇报给了陛下。” 听到江州暗藏着谢非招募的数千流民军,高澄的神色变得冷凝:“没想到,谢非竟然敢私募军队,莫非他想要效法桓丞那逆贼吗?此事谢家其他人又参与了多少,裴澜,这些都需要查清楚,听明白了吗?” 裴澜点点头。 高澄朝他挥手:“好了,你退下吧。” 清冷的殿内只余高澄与高稚姐弟两,气氛有些冷凝。 高澄自高处走下,缓缓走向高稚,他的语气有些悲伤:“皇姐,你说过的,这世间只有朕与你是血脉至亲,你为何又变了?” “我没有。”她看着他的眼睛,心中更加确定,刚才谢非一定是和高澄说了什么。 “不——你有!”高澄有些激动地摇晃着她的肩膀,“姐姐,你心软了。” “我没有。”这一次,语气却不如方才那么坚定。 高澄深吸一口气:“姐姐,明年朕就要亲政了,朕要把属于我们的权力,统统拿回来。” 高稚能够理解高澄的心态,然而却觉得他操之过急,于是劝慰道:“姐姐如何不明白,明年你与朱家姑娘成婚之后,朱家自然会向着你更多一些,陛下,有些事情急不得。” 高澄忽然笑了:“谢家只有谢非这一个儿子,朕已经许诺了林家,若是谢非谋逆,必收缴其所有的内府兵,其中的一半交由林家管辖。” “澄儿——”高稚痛心地摇了摇头,自他登基之后第一次喊他的名字,“你实在太糊涂了。” 她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如今叁家制衡,你如此着急打翻这份平衡,会生出乱子的,你如何知道,谢家不会反击,又如何确认,林家不会再送一个林元辅入朝把持朝政?” “况且,北方的桓丞尚且虎视眈眈,若此时趁乱来袭,你又该如何应对?” 高澄的眉头皱紧了,面色艰难地看着高稚:“皇姐,每日都有人劝朕,将你送给桓丞,但你是朕的亲姐姐,朕还是顾及你的感受的,今日唤来裴澜,便是想给你们一个机会,若是你愿意……” 任他怎么样说,高稚始终没有回答,高澄也急了:“大祁好男儿多的是,皇姐就非要挑那一个吗?” 高稚甩开他的手:“陛下,我有些累了,今日的事情就先这样吧。” 走出殿外,高稚却发现,裴澜还在那里等她。 “公主——”月光下,他迎了上来。 “你可知道谢元辅去了哪里?”她想了想,竟发现也就只有这一个问题想问。 裴澜摇摇头:“这个臣确实不知道,今日宴席之上,陛下原本是打算让臣将公主与臣在江州……私会一事说出,还要臣说出,公主是被谢元辅带走的。” “猜到了。”高稚点点头,“想必陛下也已经派你联络了赵随之,想要掌控江州的流民军吧?” “没错。”裴澜答道,“然而军中纪律森严,赵随之虽是将领,但若是得不到谢非另一半的虎符,仍旧是无法调动这支军队,想必陛下对那一半的虎符势在必得,但谢元辅,又怎么会轻易交给他。” 高稚忙唤来身后的宫女:“派人去谢家看看,谢元辅是否在家中?” *** 便是谢非,也不知道永乐殿后,还暗藏着一处密室,里面的铁链与刑具均是崭新,再从密室内砖瓦的新旧程度来看,不会超过一年时间,没想到,高澄这么早就开始准备。 只是不知道,这间密室一开始就是为他准备的,还是他有幸成为被关在这其中的第一人。 “陛下说了,谢元辅若肯交出另一半虎符,则可以免受这皮肉之苦。”纵然他被牢牢地锁在木架上,掌令的小吏在面对谢非的时候仍是战战兢兢,底气也不够足,嗓音轻颤,“谢元辅,你还有最后一刻钟的时间考虑,若再不交代,臣就要行刑了。” 谢非冷笑一声:“只怕我交代了,反而会即刻丧命吧,若我就是不说,陛下也只会换着法子来折磨我,却不会要我的命。” 那小吏却没想到,谢非竟然这么直接就戳穿了他们的目的,然而口中还是呵斥道:“陛下的话岂容你质疑,你私募叛军,本就该凌迟处死。” 他不再与那人多费口舌,闭上眼:“别说一刻钟,便是一百年,我也不会说的。” 小吏咬了咬牙,执着手里的鞭子重重地抽打在谢非的胸前,他原本就是在刑部大牢内当差,手上的力度不轻,叁五鞭子挥下去,谢非胸前的衣衫已经破裂,身上也留下深深的血痕。 这么一番折磨下来,谢非始终咬着牙,连哼都不曾发出一声。 陛下交代的是,要不惜一切代价,让他开口,只要留他的命在,什么刑罚都可以。 见他如此倔强,小吏唯恐自己不好交差,迟疑了片刻,还是将鞭子浸泡在一旁的盐水桶里,稍微晃了两下,又重重地抽打在他的身上。 谢非的脸颊被鞭尾扫到,一道清晰可见的血印便出现在他如美玉一般的脸庞上,而伤口上因为沾了盐水,疼痛变得格外辛辣灼热,纵然鞭子不再继续抽打,然而伤口上还是火辣辣的疼,那种疼痛如同蚂蚁啃食一般令人难捱。 他始终一言不发。 也不知道抽打了多久,施刑的人都觉得有些力不从心,蹲在一边喘着气。 谢非的全身都被血与汗染湿,他的嘴唇也已经变得苍白,头二十鞭落在身上,若是一般的人早就讨饶了,他却咬着牙硬挺了过来。 眼前越来越模糊,昏迷之际,他竟然仿佛又回到了两年前,在麓山的那一晚。 ———————————————— 晚些还有一更,大家夜宵吃点肉(回忆杀。) 狗勾还会受点伤,要是心疼就跟我一起默念,天将降公主于狗勾也,必先苦其心志,伤其体肤,伤其体肤,伤其体肤,伤其体肤…… 【400收加更】唯一可试的,也许只有美人计。 原本在北方攻伐异族的桓丞忽然率叛军杀到了京城外,陛下带着公主逃到了麓山,而太子在撤离的过程中不慎走失,老皇帝本就垂朽,桓丞压根不放在眼里,他放出话来,谁能献上太子,授予一等爵位。 谢非其实不理解父亲的做法,几个世家都不愿意倾尽全力去帮皇室,唯恐在与桓丞的交锋中损兵折将,但总不好真叫桓丞攻破了京城,成为新一代帝王,因此都在观望,既纠结又矛盾。 林朱两家派了人马死守京城,谢家则暗中将陛下与太子公主撤离,防止桓丞挟天子以令诸侯。 太子没有走散,只不过是被林家暗中藏了起来,高稚已隐约猜到,他们无非是想着在手里把持一张牌,若老皇帝真有闪失,太子是唯一的正统,届时在他们手上,也能操控局势。 “谢太傅,你、你能找到澄儿吗?”公主楚楚可怜地望着他,哽咽地说着,“你也算是澄儿的老师,请你帮帮他。” 谢非想要随口敷衍推辞,却被她一双湿漉漉的眼眸盯得浑身不自在,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的沉默无声地肯定了她的猜测,谢非一定是知道高澄的下落。 怎样才能让他开口呢,又要怎样做,他才肯帮她呢? 高氏一族摇摇欲坠,自身都难保,在这个时候许他官职与财富显然没有什么吸引力,唯一可试的,也许只有美人计。 但他出身于顶流门阀世家,什么样的美人没有见过,如果只是单纯地引诱,显然手段过于拙劣,以谢非的脑子,也必然不会上当,此刻唯有最大程度地撬动他的情感,才是美人计得以实现的关键。 或许,他退了她的婚之后曾满是歉意,心中也许对她比其他人多了一丝愧疚,这也许是一个可以撬动的点。 高稚捏着药粉,在桌下轻轻拆开,暗暗地藏在了指甲中,女医说过,只要一点,就可以让男人乖乖屈从于欲望。 谢非不是普通的男人,高稚担心拿不下他,狠狠剜了一层。 “天色已晚,臣要走了,父亲还在等着回话。”谢非看了看昏睡的陛下,对高稚抱歉地说道,“禁卫军不会撤离,山下也有谢家的亲兵把守,公主可以暂时放心。” 她眼眶红红,点了点头,将桌上的水杯递到谢非面前,诚挚地看着他:“这一路多亏了谢太傅,喝了这杯茶吧,澄儿的事,还请谢太傅多费心了。” 谢非摇摇头,推辞的意味十分明显,既然父亲不愿意,他也没有必要去趟浑水:“不必了。” 说罢,他起身就要离去,公主的嗓音有些哽咽,忽然唤他:“成昀哥哥……” 他停住了脚步,回头看着她。 “今日一别,或许再没有机会这样叫你。”她擦了擦眼角的泪,“君王死社稷,嘉宜虽不是君王,却也清楚,若桓丞窃国,绝不苟活。” 大祁最美的嘉宜公主,此刻在烛火的映衬下,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疼。 谢非接过她手中的茶杯,一饮而尽:“公主不必忧思过度,区区桓丞,不足为惧。” 她一步步朝他走近,指尖都在颤抖:“我有一个不情之请,成昀哥哥,临别之前,我可以抱你一下吗?” “公主,您逾距了。”谢非皱着眉,他不愿意接受这一个生离死别的拥抱,但不知为何,随着她的靠近,自己的呼吸竟然越来越沉重,额头在冒汗,身体也不受控制地热了起来。 空气里都是她甜腻的香味,片刻之后,谢非的怒气油然而生,这么低劣的手段和药物,到底是谁教她的! 身体越来越沉重,他一个踉跄,竟然跌坐在椅子上,谢非死死地握着拳,努力想让自己的神智恢复清明,然而公主一脸紧张地靠近他,不断地关切:“成昀哥哥,你怎么了?” 耳边是嘉宜公主情真意切的关心,他摇了摇头,看着昏睡的陛下,谢非产生了疑惑,公主究竟是主谋,还是与他同为被害者? 他的欲望在体内升腾,控制不住地将公主拽到眼前,坐在自己的腿上。 体内的灼热烫得他说不出一句话来,谢非单手拥着公主,另一只手不可控制地去解她的衣裙。 “公主,你快走。”他竭力说出这句话。 公主因为害羞,脸都红了,她吹灭烛火,一只手抚在他的胸膛上,柔柔地回了一句:“不,我不走,你肯这样抱着我,就像是梦一样。” 他更加迷惑,她究竟是过于心机深重,还是不谙世事至此?她难道看不出来,自己就快要把她吃了吗? “这水有问题。”他的嗓音因为克制而变得沙哑。 公主露出诧异的神色,她作案的手法过于拙劣,却没想到谢非竟然还是选择相信她,她的心微微颤抖,手攀上他的肩,试探着去找寻他的嘴唇。 她从来不曾与男子如此亲密过,但凭借着本能,她的手搂着他的肩膀,不停地在他脸上吻着,终于,药物的作用和公主的主动压垮了他最后一丝理智,谢非按着她的腰开始回吻。 “成昀哥哥,我帮你。” 他将公主按在桌上,胡乱地将她的衣裙掀开,扯着她的亵裤往下一拉,露出两条白嫩的腿来,谢非俯身将自己灼热蓬勃的欲望贴了上去,心头顿时一阵畅快。 “唔——别在这里。”公主扭动着想要挣扎,却被谢非按得更紧,他不想听到拒绝的话语,伸出一只手死死捂住她的嘴。 谢非平日里冷情寡欲,从未曾行过男女之事,他虽洁身自好,但也并非懵懂少年,提着手中的阳物在公主娇嫩的小穴前剐蹭一番,龟头上已然是潮湿一片,沾满了公主身下流淌的蜜液。 公主背对着被他压在桌上,口中又不能发出声音,只能无声地呜咽。 殊不知,这样的声音更是刺激了他,谢非狠了狠心,终于是戳进了那道狭窄的缝隙,巨大的疼痛让公主流下了泪水,她从不知道男女交合会是这样的令人痛苦,身下仿佛被人凿开了一个洞,已经疼的倒抽气了,他偏偏不放过她,死死地抵着她的腰继续往里挺进。 “唔……嗯……”她被捂着嘴,痛苦的呻吟从他的指缝间溢出,落在他的耳中,更是无尽的折磨,这样的声音,竟比那媚药还要害人。 谢非只觉得身下的肉缝紧到了极致,他才刚插进去半根,就已经被挤压地眼前一花,快感一波一波地袭来,再往里探了探,触到了一层阻碍之物,公主的下身死死地咬住他,不允许他继续前进,然而他的额头也在不断冒汗,这样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折磨的两个人都不好过。 谢非顿了顿之后,没有丝毫犹豫,挺身就狠狠地一插到底。 彻底进入了之后,他只觉得通体畅快,仿佛探寻到了另一方天地,内壁上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着他的肉茎,四周都是公主的软肉包裹着他,徜徉在蜜液的海洋中,他头一次觉得,原来男女情事竟是这样令人愉悦。 再次抽出的时候,他隐约闻见了一丝血腥味,谢非的神智稍稍恢复了些许,他竟然就这样夺走了公主珍贵的初夜。 情欲与羞耻在他脑海中交错,他恨自己竟然会屈服于卑劣的药物,更羞耻的是自己已然清醒过来,但却还是控制不住地想要去抽插。 想要狠狠地贯穿她娇嫩的小穴,然后用力地将她据为己有。 公主却没有他那么舒适,初次破身并没有给她带来愉快的体验,她只觉得天昏地暗,身下疼痛的几乎要窒息,但谢非将两根手指强行插在自己口中,她无法完全闭合嘴唇,口水顺着他的手指流到了桌面上,沾了一些在脸上,冰凉一片,和眼泪交织在一起。 谢非不知是怎么了,从她体内抽出,将公主整个横抱起。 她的房间就在隔壁,他竟然还能够记得。 直到将公主放在床榻上,谢非的眸中仍然染着欲色,他不知道,该停止还是该继续,而公主心虚地不敢与他对视,偏着头去躲他的目光,为了不让他再那样看着她,公主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令谢非整个脸埋在她的脖颈边。 她咬着他的耳朵:“成昀哥哥,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谢非将一切都抛掷脑后,重新将自己的龟头顶在公主的穴口,转过脸去寻她的唇,深深的吻落在她的唇上,两根舌头碰撞搅动发出阵阵水声,他再也没有片刻迟疑,在蜜液的润滑之下再次深深地插入。 这一次没有铺天盖地的疼痛袭来,在不断的抽插之下,公主竟然生出了一种被侵占的快感,谢非胀大的下身在自己身体里不断捣弄,快速的抽插之下,竟然带出了更多的爱液,而有了爱液的滋润,他便能够抽插得更加顺畅。 谢非红着眼,已经不复往日的君子端方,他懒得去解繁琐的衣带,狠狠地撕碎了她的衣衫,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照进房内,洒在床榻上,清澈的月光下,赤裸的公主美艳得不可方物,饱满的乳房如两座挺立的山峰,就这样映入了他的眼帘。 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伸手握住了其中一只,埋着头狠狠地开始吸嘬,柔滑的乳肉在口中被他吮吸,竟好似在品尝嫩滑的乳酪,公主身上清甜芬芳的少女香气萦绕在鼻息间,让他沉醉不已,从前幼时的记忆已经缺失,但这样含着公主的乳头吮吸,竟然让他有了一种返璞归真的暖意与快乐。 正吸吮着,忽然脑海里又想起了母亲二字,刚刚的那丝暖意顿时消散,谢非看着被自己吸得红肿的乳头,发狠地叼住了一旁的乳肉,狠狠地咬了一口后,将那块肉深深地吸在嘴里。 一圈深深的牙印,包裹着已经被吸得泛红的乳肉,谢非却还是不够,一口一口地吮吸着她乳肉上每一处,没一会儿,两只乳房均是被他吸得泛红,两颗肿胀的红莓在寒夜中无声地颤抖。 公主被他吓到,下意识就要拿手挡在胸前,谢非粗暴地抓住她两只手,死死地按在她头顶上,公主的力气敌不过他,哭着求他:“疼……轻一些。 谢非却像听不见似的,一边继续在她的乳肉上肆虐,一边加快了身下的抽插,极致的快感一遍遍浮了上来,他觉得自己的欲望在这样快速的抽插之中,非但没有得到舒缓,反而越积越多,所有的欲念都涌了上来,身下的巨物越发肿胀,龟头处就要爆裂的快感不断冲刷他的心智。 他素来不以欺凌弱小为乐,然而此刻被他压在身下的公主毫无抵抗之力,却愈发激得他想要狠狠贯穿,不断地插她,暴虐地想要将她插坏。 媚药的余韵麻痹了谢非的神经,他的灵魂与身体剥离,漂浮到了上空,不屑地谴责他,谢成昀,你是在趁人之危,欺凌公主。 身体却不管这些,以一下比一下更深的抽插,反驳道,不,你看,她流了这么多水,她分明是自愿的。 谢非掐着公主的腰,捏着她腰腹上的嫩肉,发狠似地接连抽插了数百下,尽数将喷涌而出的精液射在了公主的体内。 公主被这灼热的液体浇灌,烫得一激灵,缩着身子就去躲。 谢非还未射完,被她无意间夹紧,身下那物又开始悄悄发胀。 “哪里是公主,分明是妖精。”他呢喃了一句,旋即将人翻了过来,重重地拍打着公主的臀部,狠声说道,“翘起来一点,不然怎么插你。” 虽然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但公主却没有想到谢非情欲沾身会是这样的模样,在他一下又一下的抽打之下,她只得屈辱地跪立在床上,挺翘着着娇臀,等待他的抽插。 谢非满意地挺身插入,后入的姿势让他更加顺利占有她,从身后紧紧抓着她的两团乳肉,将它们捏在手中肆意把玩,不断揉捏,挤压成各种形状,指尖的快感又涌到了身下的龟头上,每一下都顶到她内壁最深处的软肉上。 龟头不断摩擦,渐渐升起想要射精的快感,谢非突然紧紧抓着她的双乳,狠狠地开始抽插。 片刻之后,将方才还没有射干净的余液也尽数交给了她。 谢非搂着公主躺在床榻上,射空之后的舒适感席卷全身,两个人初次云雨,都已经累极,竟就这么拥着沉沉睡去。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在窗户上,谢非倏然间惊醒,昨夜并非从前的春梦一场,公主真实地躺在他的身旁,他抬手掀起被子想要起身,却瞥见公主身上到处是他留下的青紫色掐痕与吻痕。 昨夜的记忆一点点浮现,谢非懊恼自己竟然在药物的作用下那样伤她,迟疑了再叁,还是想要开口。 不管怎样,她的初次给了他,纵然不是公主,他也应该对她负责。 她昨晚被自己那样欺凌,一定害怕极了吧? 公主似乎察觉到他已经醒来,握着被角将自己紧紧裹住,嗓音沙哑却又无情:“帮我将澄儿救回来,昨夜的事,就当做一场梦吧。” 谢非只觉得一盆凉水从头到脚将他浇醒。 原来,只不过是一场情色交换的利用罢了。 可笑,他竟然会当真。 ————————————————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她永远都记得那一天。(走剧情) 到处都找不到谢非的踪影。 高稚在长乐宫里来回踱步,仔细回忆着那日所有的细节,他进出都有暗卫保护,应该不至于被人掳走,而昨天他的表现也没有任何反常之处,又不像是自己藏起来的。 正当她苦恼之际,忽然听见宫女来通传,谢家夫人求见。 谢非的母亲为何要来找她,莫非真的出了什么大事? 谢夫人一进殿内,就紧张地冲到了高稚的面前,哪里还有平日里谢家主母的端庄,她焦急地询问着:“公主,成昀一夜都没有回来,可是……可是留宿在了宫里?” 高稚原本还有些担心,听了这话脸色不禁沉了:“谢夫人说得这是什么话,谢元辅何曾在宫中留宿?就算真有此事,又怎会跑来本宫这里寻人?” “公主莫怪。”谢夫人知道自己不应该当众这样去说,略带歉意地握着高稚的手,“嘉宜,我们去里面再说吧。” 到了内殿,谢夫人的语气重新变得急切,昨日下午谢非入宫的时候,特地让暗卫不用跟着,到了半夜人都没有回来,他们还以为是大年夜一群小辈们聚在一起高兴,多喝了些酒耽误了回家,谁知,林朱二家的人都说昨晚的宫宴上没见到谢非的人。 谢霖随即派人出去寻,却到处都找不到。 在宫外的暗卫来报,谢非入了宫之后就未曾见过他出来,因此谢夫人才不得不入宫。 想看看他是不是在嘉宜公主这里。 虽然高稚也在担心谢非的安全,然而还是抱歉地对谢夫人说道:“昨日下午谢元辅的确是来过长乐宫,但宴席开场前他就走了,昨晚本宫也不曾见过他。” 所有的证据和指向都表明,谢非是在见完陛下之后消失的,此事定与高澄脱不了干系,高稚心想着,等谢夫人走了之后,她还是得去向高澄问个清楚。 然而谢夫人长叹了一口气:“嘉宜,成昀有没有跟你说过,因为你们俩的婚事,他同他父亲还在较着劲儿?” 话已经挑明到了这个份上,她若装作毫不知情未免有些虚假,但听谢夫人这番话,还是让高稚略感意外,谢非竟然真的要娶她? 她摇摇头:“谢元辅甚少与本宫说谢家的家事。” “寻常世家子弟在他这个年纪,怎样都是膝下儿女环绕了,他偏偏拖到了现在,一方面的确是因为你,毕竟大祁历来都是,若做了驸马,便不能在朝中任职,成昀如今是当朝首辅……”谢夫人说了一半又顿住,“嘉宜,你该知道,他若想娶你,要放弃的是什么。” “谢元辅舍不得他的官职,本宫自然知道,他对于权力的追求和向往是超过一切的,否则又怎会在入朝之后想尽一切办法去与自己的父亲争权?”高稚无奈地笑笑,想起了高澄曾经说过的话,回道,“父母亲情他都可以抛却,又何况其他?” “他和他父亲……”谢夫人紧紧地握着手中的帕子,眼角已有泪花,“不是外人看到的那样,所谓与父亲分权,与同宗争权,这些,都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高稚兴趣恹恹,世家之中同族争权夺势也不是没有先例,她对于谢家的恩怨纠葛没什么兴趣,谁知道谢夫人接下来告诉她的话,却让她震撼。 谢非竟然并非是谢夫人亲生! 这个秘密,只有谢家几位长辈与谢霖夫妇二人知晓。 “成昀前些年也知道了这件事。”谢夫人缓缓说道,“他执意要老爷给他生母一个交代,要将她的牌位放在谢家祠堂,还要他当面磕头道歉,但你也知道,有其父必有其子,成昀倔强,他爹又岂是肯服软的人?” “所以,他便也铁了心,在朝堂上处处与他爹作对……” …… 谢夫人还在说着什么,但是高稚已经听不进去了,原来竟是这样! “谢元辅知道的时候,可是叁年前的上祀节前?”高稚忽然之间想起了什么,忙询问谢夫人。 谢夫人认真回忆了片刻,随即点头:“对,成昀差不多就是那时候知道的,他……竟然已经与你说过了吗?” 高稚只觉得一瞬间将所有的来龙去脉都理清了,还来不及回过神,谢夫人又紧紧握着她的手:“嘉宜,既然成昀心中已经认定了你,不管你究竟是真心喜欢他,还是只想利用他,看在他对你这番情谊上,都不要伤他性命,好吗?” 她无声地点头,总算是给了谢夫人一点安慰。 两个人在这里干着急并没有任何帮助,因此还是决定各自去行动,高稚心中大概清楚,谢非的消失与高澄脱不了干系,但高澄毕竟是自己嫡亲的弟弟,她不能与谢家的人透露过多。 谢夫人走后,她将殿门关上,捧着那块玉佩,无声地流着泪。 她永远都记得那一天。 叁年前的上祀宴,她已得知父皇有意为她与谢太傅赐婚,但却被谢太傅拒绝,那日宴席上再见他时,只觉得异常尴尬,连招呼都不知道怎么打,只能刻意躲了过去。 席间隐约瞧着不停有人向他敬酒,素来自持的谢太傅居然来者不拒,但他的脸色始终不是很好,甚至还提前走了,离去前的脚步有些踉跄,也不知道是否最近有烦心事。 从前她肯定是要上去问一问的,但横空出了赐婚这一茬事儿,想必谢非也觉得尴尬,高稚也不好意思与他再多说什么。 后来宴席结束,路过御花园时,她瞥见一个橘色的影子一闪而过,似乎是她先前和谢元辅一起喂养的小猫,于是便追了上去。 小猫身影灵巧,她一路追着来到假山石后,却没注意脚下一绊,竟整个人摔在了谢非身上。 没想到他竟然在这里! 谢非心情一定差极了,否则他不会像今日这样借酒浇愁,高稚没想到两人会在这样尴尬的场景下四目相对,她双手撑在他的胸前,红着脸说了句:“谢太傅,对不起。” 他显然是醉了,竟伸手抚着她的脸颊,口中喃喃地说着:“嘉宜,对不起,现在我不能娶公主。” 因为他骤然间的触碰,公主的脸颊滚烫,然而听到那句对不起的时候,她的一颗心瞬间凉透,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虽是羞怯,但也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为何?” 然而他紧紧闭着眼,神色凝重,只是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 公主不想再听见那些令她心碎的话语,迅速地爬了起来,连身上的土都来不及掸去,就哭着离开了。 谢非浑然不知,只当是一场梦境,倚靠在树干,口中还说着。 嘉宜,对不起。 ———————————————— umm,写着写着又翻翻设定,忽然觉得狗子身世也挺凄惨的。。。狠狠心,提刀上啊。 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走剧情) 两天后,高稚推开永乐殿内暗室的门,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与腐肉的气息扑鼻而来。 她捂着自己的口鼻,险些就要呕吐出来,高澄方才从她手中得了玉佩,心情好极,跟在她身后进了暗室:“谢元辅,瞧瞧谁来看你了。” 一阵轻微的铁链颤动声,高稚顺着声音来源的方向看去,木架上绑着的人,果真是谢非。 原本月白色的长袍被鲜血染红,已经看不出颜色,但高稚却记得这还是他那天穿的那件,几处破损的衣衫内露出一块块翻在外面的血肉与伤痕,血液凝固之后形成一种暗沉的铁锈色,又一条又一条地铺在他的身体上,甚至还有一些沾染在了他的脸上。 曾经风神俊朗,清冷如月一般的贵公子,在这样暗无天日的牢房中不知被折磨了多久,明明刚过完年,天气尚且寒冷,但他的鬓角还是被汗水打湿后凝固在了一起,整个人,都显得狼狈。 他抬眼看着高稚,而后目光凝聚在她身后的小皇帝身上。 高澄手中正在把玩着一块玉佩,那玉佩分明就是高稚那天跟他要走的那块。 谢非苍白的嘴唇微微颤抖,说出了这段时间以来的第一句话。 “嘉宜公主,还真是好手段。” 高稚心中悲戚,自然知道谢非见了这样的场景定是误会了自己,他一定以为,那块玉佩是她主动要的,那他在江州的兵马必然也是她主动告诉陛下的。 这姐弟两,表面上一个比一个乖巧,殊不知,骨子里到底还是流淌着冰冷的血。 竟是怎样都捂不热。 高稚不忍去看他的眼睛,唯恐多看一眼就忍不住扑进他的怀中哭个痛快,再将这些年所有的疑问与误会统统解开。 可是现在还不能,高澄这样对待谢非,就算他真的不计较,谢家也未必肯罢休。 她强忍着恶心,问高澄:“陛下,东西已经拿到了,人我可以带走了吗?” “如今既然得了谢元辅的虎符,那朕也就依着皇姐吧。”高澄对着姐姐笑了笑,“只是宫中世家的耳目众多,谢元辅可不能离开永乐殿这间屋子。” 高稚瞪着他:“陛下金口玉言,怎可言而无信?” 高澄示意她噤声:“别急,皇姐,这是你的玩具了,谁都抢不走。你可以每日过来探望,不限次数,不限时间,但是他,不能离开这间屋子。” 他像而是一样撒娇:“皇姐不怕万一将他放跑了,明日谢家就学着桓丞,来逼宫吗?” 高稚明白他的顾虑,只得最后妥协:“他身上的伤需要上药,衣服也需要重新换一套,我不喜欢这样血肉模糊的玩具。” 高澄无所谓地耸耸肩,将这几日给谢非施刑的小吏交给高稚使唤。 “除朕以外,宫中知晓此事的,仅皇姐与他,若是有什么劳力活儿,便让他替皇姐来吧。” 临走之前,高澄笑着说:“皇姐放心,他只怕比你我还不想让谢元辅离开,否则他这几日做的事儿,几个脑袋也不够谢元辅砍的,哈哈哈哈哈哈。” 谢非从木架上被放了下来,躺在了屋内的软榻上,然而双脚还是被锁在了床尾,他本能地抗拒高稚替他擦拭身体,然而已经虚弱地使不上力气,徒然地躲避了两下后,只能由着她摆布。 高稚替他擦手时,才注意到,他的指尖上满是红色的血点,显然是被针刺过,他的胸前已经几乎没有一处完整的皮肤,脸上也有伤痕,其他还未查探的地方是不是还藏着她不知道的伤? 想到这里,她的眼泪不慎滴落在他的伤处,高稚慌忙擦去,一边说着:“对不起。” 谢非嗤笑一声:“盐水蘸的鞭子,可比公主的眼泪疼多了。” 她顿了顿,擦干净了他身上的血迹之后,继续安静地替他撒药粉,那监视着他们的小吏已经被派去熬药,高稚轻轻握着他的手:“我知道你怪我,但玉佩若不给他,陛下不会让我见你。” 谢非看着她泛红的眼眸几乎又要心软,那样的情意不像是假的。 但他的脑中轰鸣,回忆起他是如何一次次被公主这副貌似纯良的外表给欺骗的,在麓山那一晚她递来的那杯茶,还有她虚情假意的关心,以及骗他要去宜城实则是在江州私会裴澜,两人有说有笑地分食,再然后,就是大年夜那日,她刻意亲近,不过就是为了骗得他把玉佩交给她,啊,怎么忘了,还有刚刚她跟高澄踏入这间屋子的那一瞬,那种胜利者的姿态。 脑海中仿佛又出现了幻觉,嘉宜公主与陛下高傲地走进这间屋子,而他还在担心她这几日过得好不好,还未来得及开口。 公主将玉佩递给陛下,嘲讽地对着自己说道:“你以为,本宫为什么要与你虚与委蛇,如今你身陷囹圄,如何能逃得出去?” 她眼神冰冷似刀,剜在他身上竟比那鞭子还要疼。 “你现在知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是什么滋味了吧?” 他拼命摇头,不,这些都是幻觉,这不是真的。 牵制他的铁链发出巨大的声响,谢非挣扎着要起身去抓她,高稚被他那副模样吓得不敢动弹,恰巧此时小吏回来了,他忙将药碗放下,提着鞭子就又要打他。 “你干什么?”高稚抬手拦住。 小吏解释道:“公主,他时常这样发疯,陛下刚开始以为他是装的,但好像不是,只有把他打昏,才能制止。” “放肆,本宫的人你也敢动?滚出去。”高稚厉声喝斥。 小吏唯唯诺诺地将鞭子放下,赶忙逃了出去。 谢非仍在拼命拉扯铁链,他的手上本就没有什么力气,还被铁链上的毛刺扎破了手,看得她格外心疼。 她不怕他这副模样,坐在了他的身旁,怕碰到他的伤口,只得轻轻环着他。 谢非却不领情,一口咬在她的脖颈上,死死不松口,公主雪白的脖颈上留下了清晰的牙印和血痕,痛得眉目都拧在一处,然而她还是轻轻抚过他的发:“成昀哥哥,是我,别怕。” 在她一声声的别怕中,谢非总算是找回了一点理智。 他大口喘着气,眼神中满是痛楚,现实与回忆不断交错,他脑中的记忆开始重迭,慢慢地分不清现实与幻境的区别。 只得无助地问:“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似乎唯有公主的心跳与怀抱能够让他稍微平静,看着渐渐安静下来的谢非,高稚想起谢夫人说的那些关于他的身世,嗓音也有些哽咽。 她将他紧紧拥着:“我是真的。” 黑暗中,谢非去探寻她的唇,触到了柔软的唇瓣之后,觉得好似饮到了甘霖,不禁想要探索更多,公主不敢让他动作更大,怕牵动到了伤口,便将身子俯得更低,主动回应这个吻。 ———————————————— 要兼顾炖肉和推剧情好艰难哦,好多地方只能暂时先快进,今晚来点夜宵。 身体受了伤,现实场景不适合do,不如梦境play一下,哈哈哈哈哈机智的我。 春梦有痕。(h) 许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温暖了,就好像春日的阳光洒在身上一样。 谢非踏进长乐宫的时候,公主斜靠在床头,脸上盖着一本书,似是睡着了。 偌大的宫殿内,仅他们二人,窗户没有关,微凉的风扑面而来,公主的发丝随意飘散,洒落在肩头,他不禁担心她这样迎着风睡觉,醒来一定会头痛,于是走到窗边,将那扇窗户关好,而后走到她的身边,扯过薄被替她披上。 只一瞥,竟叫他挪不开眼。 沉睡中的公主,领口敞开着,谢非的目光顺着白皙纤细的颈子往下蜿蜒,胸乳处的皮肤微微泛着淡粉,两团乳肉也随着均匀的呼吸起伏,他想知道那处皮肤是否真的如同看上去那样丝滑,亲自探寻确认了之后,竟鬼使神差地坐在她身边,轻轻解开自己的衣带…… 他释放出自己蓬勃的欲望,轻轻握着公主的手上下移动,她微凉的手掌蓦地触碰到滚烫的硬物,下意识地抓紧,被她倏然间握紧,谢非只觉得小腹一阵紧绷,低头去看,竟胀得越发厉害。 龟头处流出晶莹剔透的黏液,将他的巨物与公主的手牢牢地粘合在一起,从前也不是没有自渎过,但却都是纯粹为了发泄那些多余的欲望,毫无愉悦可言。 但现在不一样,心爱的小姑娘睡在身边,十指纤纤,柔荑绵绵,虽是毫无意识,但却极大地抚慰了他的情欲,谢非满足地呼出一口气,另一只手摩挲着她的侧脸,把玩着她的青丝。 “嗯……热……” 睡梦中,公主发出一声闷哼,抽回手翻了个身,刚刚替她盖上的被子也被踢到了一边,浓密的卷睫将她的眼眸遮住,柔嫩的脸庞上泛着绯红。 谢非侧着身躺在了她的身旁,一只手穿过她的颈下,从身后抱住了她,寻到了方才诱人犯罪的绵乳后,先是整个手掌将它包裹,指尖拨弄着已经挺立的乳珠,再一点点挤压,直到滑嫩的乳肉从指缝中不断溢出,再重新握住。 而另一只手,伸到了她的衣裙中,正在缓缓地抚摸柔嫩的穴口,因为尚且沉睡的原因,公主的身下还是很干,谢非提着自己的肉茎,龟头在穴口不断摩挲转圈,流淌出的黏液起到了些许润滑的作用,他忽然松开了胀大的分身,以手指探入。 公主柔嫩如水,身下的小穴只不过被他的手指轻轻捣弄两下,就流出了一股股蜜液,身下被塞入了异物,梦中的她发出了似欢愉,又似痛苦的呻吟,轻轻扭动着腰肢想要逃离,谢非也闭上了眼,长指在穴中不断抽插,公主的甬道变得温暖又滑腻,花穴主动吞吐着他的手指,似乎要将它吸入地更深。 反复地抽插捣弄,直到她的身下涌出一阵热意,谢非忽然感受到一股液体从她穴中喷射出来,尽数淋在了他的指尖。 “梦里都能被干的高潮。”他挑出她身下的蜜液,涂抹在她挺巧的乳珠上,轻拢慢捻之间,手指间也尽是她的芬芳气味。 手指骤然抽出,公主只觉得忽然变得空虚起来,她的红唇微微轻启,发出短促而柔软的呻吟声,娇臀不断蹭在他硬挺的分身上,无声地诉说着想要更多。 谢非咬了咬她饱满的耳珠,将那处吮吸得通红,扶着她的腰挺身插入,方才高潮带出来的蜜液最大程度地润滑着两人的交合之处,若是公主此刻清醒着看到插入自己身下那物,一定会觉得害怕,肉棒因为长时间的硬挺泛着狰狞的紫红色,周身被凸起的青筋缠绕,将狭窄的穴口撑开成了圆形,每一下抽插都将她的嫩肉裹带着翻出。 明明身下严密地贴合着,没有一丝缝隙,但公主的蜜液还是不断地往外流淌,小穴暖暖地包裹着肉茎,谢非按着她的腰加快了抽插,每一下顶入都炽热又强劲,饱胀的欲望继续升腾着,将他的理智尽数蚕食殆尽,谢非忘了怜香惜玉,只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钉在床上抽插,公主的身下还在不断地涌出热液,一股又一股的热流趟过龟头,包裹着茎身,还有许多已经顺着肉茎的抽插而黏在了他坚硬的小腹处,在不断的摩擦之下竟然变得越发粘腻。 手中握着的一团乳肉,也因为身下剧烈的抽插而不断晃动,一波一波地在谢非的手中翻涌。 说不上为何,今日他要的格外凶狠,但公主任凭他如何操干,都不曾醒来。 谢非将公主紧紧搂在怀中,身下抽插的速度越发快狠了起来,平时清醒着的时候与她交欢,总是受不了她红着眼睛喊疼,草草射出来就放过了她,却没曾想睡着的时候竟然比平时更好操。 身下所有的欲望在不断抽插之中渐渐汇聚到了顶端,谢非刻意放缓了节奏,难得如此尽兴,他竟然有些舍不得射精。 身后的抽插放缓了,公主的小穴却忽然间收缩了起来,原本就狭小的内壁变得更加拥挤,肉壁不断挤压着体内的硬物,谢非被这突然间的刺激激灵地头皮都发麻,险些被她夹得射出来。 然而挤压的快感让他再也不能控制自己,谢非索性也不管不顾,挺着腰用力抽插,每一次都挺身到她最深处,接连数十下的深入浅出之后,龟头抵着她内壁上最柔软的一块肉上,精液喷涌而出,将她灌满。 所有的欲望尽数喷涌着射在了公主的体内之后,谢非听见耳畔隐隐有声音在响,好像是有人在叫他。 “成昀,成昀……” 嗓音温和柔软,像是嘉宜公主。 可是公主明明还躺在自己身边啊? 他的头又变得很疼,刺痛感自太阳穴蔓延,沿着三叉神经往上,占据整个头颅,那种爆裂的痛楚传来几乎要将他的脑袋震碎。 还是有人在脑海里不停地含着他的名字,那种疼痛不似刀枪戳破皮肉的痛,是一种让他无法忍受的撕裂感,每当这样的疼痛出现时,他脑海中总是会浮现出各种奇怪的画面。 这些画面没有共同之处,他有时候甚至难以分辨是否真实发生过,但唯一相同的就是,所有出现的画面都是令他痛苦的、难捱的。 “成昀。” 那个声音不断在脑海中回荡着,怀中拥着的公主慢慢变得透明。 “嘉宜——”他伸手要去抓住她,却在那一瞬间倏然睁开眼。 幽暗的房间,自己的双腿被铁链拴得死死,嘉宜公主坐在床边,悲悯地摸着他的脸:“成昀,你病了。” 那就再沉沦最后一个晚上吧。(走剧情) 正月十五那日,桓丞率着大军南下,再次发起了对大祁的挑衅。 他的进攻猛烈又突然,打得朝廷措手不及,不过数日,收复了才短短两年的青州竟又再次沦陷,被桓丞夺走,而他这一次更是叫嚣着一个月内必然打到京城,甚至对外放出狠话:世人皆知天子无能,林谢两家把持朝政,藐视皇权,既然高氏如此软弱,不如由他取而代之。 相比较于桓丞的信心满满,朝廷这边则有些措手不及。 朝廷这几年征战不断,一方面急于收复被桓丞占据的领土,另一方面也疲于清剿南方的蛮夷,再加上随着谢非的官职已高到无可再升,他又与长公主的关系暧昧,维持林谢两家平衡的天平已经渐渐倾斜,世家之间的关系也变得微妙了起来。 内忧外患之下,纵然心机手段如高澄那般的少年天子,也只得在人前伏低,周旋于那些门阀士族之中以期获得暂时的喘息,好养精蓄锐。 偏偏这时候,桓丞又打来了。 先前一次进攻时并非在冬日,桓丞暗中沿着沥水南下,出其不意,直接就攻到了京城脚下。 而在这个季节要攻入京城,江州是关键的必经之地,天气尚且寒冷,江水尚未融化,因此桓丞必须选择陆路,待他攻破江州城之后,才能够打通入京的要塞。 前线来报,据推算还有不到五日,桓丞的大军就会兵临江州,而高澄这边更是得到一个令他无比震惊的消息,从高稚处得到的那块玉佩并不能够调动那支精锐的流民军。 霎时间,他只觉得全身血液凝固,身下冰冷的龙椅散发着阵阵森寒,他紧紧握着龙椅的把手,心中揣测着,究竟是谢非骗了皇姐,还是皇姐骗了他? “去长乐宫传话,朕要见长公主!”他冷着脸对内常侍吩咐道。 不消片刻,嘉宜公主的轿辇已经停在了永乐殿外。 “不知陛下突然传召,可是有什么急事?”她不急不徐地询问着,桓丞攻来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宫内外,但她已经不像第一次那么慌乱无措。 “皇姐,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高澄走下龙椅,在殿内来回踱步,试探着想从高稚的眼中看出一些蛛丝马迹,“那块玉佩,竟然无法调动江州的流民军?” 相比于他的试探,高稚显然没准备藏着掖着,直接说道:“陛下将铁锁的钥匙给我,或许还有转机。” 他们都心知肚明,说的是哪一把铁锁的钥匙。 高澄面容阴鸷,难以接受高稚的欺骗:“皇姐,你莫不是糊涂了?若是放了他回去,他亲自前去江州,到时候朕如何能够命令地了江州的流民军?” 在高澄震惊于高稚的欺瞒之时,高稚也心中怅然,眼前的男子已经不再是自己记忆中的弟弟,他有着帝王的冷血与无情,想要掌控一切的欲望已经悄悄爬上了他年轻的脸庞。 然而毕竟血脉相连,她又如何真狠下心来与他为敌,她所求的,也不过是希望高澄能够放过谢非。 于是说道:“真正的调令在我手上,而赵随之也会听命于我,若想再次守住高氏江山,陛下该知道,我们的敌人不是谢非。” 谁料高澄笑着走到她身边,咬牙切齿道:“皇姐,你果真爱上他了。” 高稚本能地抗拒这个字,不悦地皱着眉:“陛下现在有两个选择,将人交给我,或者是等着桓丞打上门来再去求其他世家。” “好!”高澄怒极反笑,“皇姐当真要为了一个男人,与朕姐弟离心吗?” “陛下何时将人和钥匙送到长乐宫,就何时能够得到真正的调令。”高稚说完最后一句,转身就要往外走,然而到宫门口处,还是停住了脚步,“陛下永远都是我的弟弟,我不会忘记。” 动乱的时局,诡谲的朝堂,任何人的承诺似乎都是那么不堪一击,高澄忽然不知道,他还能不能相信高稚说的话,若是她真的爱上了谢非,趁着这次桓丞动乱,便可以轻而易举地找个借口和理由将他废黜。 先帝只有他与嘉宜公主两个孩子,若是他们弄死了自己,谢非如此位高权重,纵然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自立为帝,也可以等他与公主生下儿子之后,再扶自己的孩子登上王位。 他低着头笑了笑,好在他已经提前做了准备。 那碗燕窝是他看着公主喝下去的,谢非与她,大概永远都不会有孩子了吧。 身后的高澄忽然释然地笑了,如今他就是高氏一族最后一个男儿,若有人将他置于死地,那必然是窃国重罪,将受天下人唾骂。 小皇帝的嗓音冷冽:“皇姐,记住你说的话。” 空旷的殿内,尚且能传来余音,高稚没有再多停留,加快了离去的步伐。 当晚,谢非躺在长乐宫的软榻上,他的脚踝上依旧挂着沉重的铁链,而他也仍是保持着一言不发的状态,一如前面的十几日。 他任由高稚摆弄替他上药,那些鞭笞的创面已经结痂,但双手仍然没有什么力气,高澄找来的那个小吏从前是在刑部大牢当差,那种地方素来是懂得怎么去折磨人,还叫人看不出明显外伤,他每一根指头都被长针深深刺过,那些针在他指内停留了几日,想必伤到了深处的经脉,恢复尚且需要时间。 见他始终不说话,高稚心中也知道他必然是恨极了她,从前不论怎样,谢非总归是对她心软的,何曾像这段日子这样,正眼都不曾给过一个。 恨她也好,高稚心中酸涩,对于谢非来说,爱她似乎是一个百害而无一利的选择,她无声地替他将脚下的铁锁解开,心中想着,就这一晚吧。 再让他陪伴她度过最后一晚上。 谢夫人已经收到了她传的讯息,明日便会来接他出宫。 吹熄了烛火,公主轻轻褪下自己的外衫,在黑暗中去吻他的唇。 也许是屋内地龙烧着的缘故,纵然只穿了薄衫,但他的嘴唇仍然温热,谢非不知道为何公主要主动亲吻自己,在她的嘴唇贴上来的那一刻,脑海中满是她的欺骗与谎言,但身体又本能地顺从了对她的欲望。 是否爱一个人,就是会这样,心甘情愿捧着一颗真心任由对方践踏?而在她一次次踩碎他的心之后,他却还是对她无法抵抗。 脱离了那间密室,锁链也已经解开,谢家的暗卫必然还在宫外守着,只要他适时发出信号声,即刻就可以逃离这个地方。 但她的亲吻是这样难以让人抗拒,两瓣红唇微微轻启,他仿若被卷入无边的黑洞,无法逃离。 谢非闭上眼,手抚在她的脖颈上,接纳了她的主动。 那就再沉沦最后一个晚上吧。 第一次有了操控一切的快乐。(h) 长乐宫内尚且烧着地龙,因而房内的窗户刻意没有关严实,窗外微风轻轻地吹入房内,月光如水一般倾泻,乍暖还寒的早春夜里,庭院内一片清冷之色,与房内的温暖旖旎大相径庭。 床头的纱幔轻轻飘动,公主未着寸缕,她墨色的长发如瀑布一般披在身后,正跪坐在床上,而在她两腿间夹着的,正是男子精瘦的腰。 方才一番热烈绵长的深吻,已经无需多余的挑逗,两人身下的欲望十分契合地粘腻在了一处,谢非只觉得,今天的公主与平时不一样,似乎前所未有的热情与主动,若是从前他必然会觉得十分惊喜,然而他却不知道事到如今,他身上还有什么能够值得她去利用。 她从来都是这样,若不是为了自己的目的,绝不肯对他假以辞色。 公主坐在他的身上起伏,时而轻轻扭动着腰肢,这样的体位让两人的交合更加深入,谢非的手指没有太多的力气,微微弯曲都疼痛的厉害,若是之前,在她这样的撩拨之下,他早就不满这样缓慢的速度,必定掐着她的腰狠狠地操干一番。 然而此刻,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手指没有力,腰腹处的伤口也不容他放肆挺进,他的喉结滚动,显然已经耐性到了极致。 与谢非的急切不同,公主却很享受这样的律动,她骑坐在他的身上,第一次有了操控一切的快乐,所有的节奏都由她来主导,而她比任何人都更知道龟头顶在她内壁的哪一处位置会更让她觉得愉悦,体内的巨龙一改往日的嚣张,此刻顺从地任由公主骑在它的头上,肆意妄为。 虽然节奏不是自己喜欢的,但这样深入极致的抽插也同样带来快感。 公主缓缓地扭动着腰,试着让他插入地更加深,谢非猝不及防地往上一挺腰,又一次挺进到了宫口,一圈软肉紧紧包裹、吸吮着龟头,穴内忽然喷出一股热液,烫得让他难以忍受,两人的身体都重重地一颤。 公主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都软了下来,她付下身,贴在他的胸前,在他耳畔轻轻喘息:“容我歇一会儿。” 谢非闻言,竟忍不住笑了一声,他的嗓音低沉地散落在空气中,在这样的夜里格外地诱人。 公主忽然觉得,男子竟然也会这样的勾人心魄。 但谢非仍旧是不愿意同她讲话,这让公主觉得十分受挫,她撑着他的胸膛起身,眼神委屈又无辜,湿漉漉地如小鹿一般,她无声地牵起他的手,带领着它来到自己胸前挺立的乳肉上,从前极尽欢愉之时,他总爱揉捏着那两团软肉,将它们挤压成各种的形状,但是今日,他却一动不动。 公主不知道他的手指难以动弹,此刻五根长指僵硬地抵在她的胸乳上,对于他的无动于衷,她只觉得有些无助,然而却不像从前一般羞怯,口中娇嗔着:“怎么,今日竟不喜欢了吗?” 谢非的喉结处滚动,然而他才微微张开口准备说些什么,公主的举动就让他意外。 她俯下身,将自己的乳珠往他口中送。 柔软的乳珠蹭过他的唇齿,公主娇声唤他:“成昀哥哥,吃呀。” 隐忍压抑了许久的欲望在此刻爆发,谢非用力地含住了那颗乳珠,吸吮之下吃进了她大半的乳肉,细腻柔滑的乳肉溢满了他的口中,与他的唇舌摩擦滚动,公主的芬芳香气萦绕满鼻息。 他终于是给了一点反应,公主只觉得心中的愉悦感爆裂开,她仿佛是一个争宠的孩子,受到了认可之后就急切地继续表现自己,忙将另外一边乳肉朝他嘴里送去。 “这边也吃呀。” 谢非舔舐过她整个乳身,含住了另一边红嫩的乳珠,将它叼在口中细细地研磨,齿尖在边缘轻咬摩擦后再用力地吮吸,微微的刺痛伴随着愉悦感袭击而来,他明明吸的是上面,但公主的身下却像是被吸住了似的,涌出一波又一波的春潮。 今日抽插捣弄得轻了些,身下的水不似平日里粘腻,顺着公主嫩穴的内壁往外流淌,谢非甚至可以感受到蜜液一滴滴从穴内滴落在自己的龟头上,一阵敏感和炙热,他只觉得自己的小腹处又紧绷了起来。 公主既放松又愉悦,今日她的感觉很奇妙,从未有过的放松,似乎是第一次,从身体到心灵都对这样的情事觉得喜爱。 然而,即使在黑暗中,她却仍然不敢直视谢非的眼睛。 在知道了那样的故事之后,她对他没来由的心疼,也感到愧疚,原来一直卑劣地去利用他的人是自己,而谢非,从头到尾都不曾有任何地方真正对不起自己。 他明明那么坚强,一直保护着她,但现在他却不知道,自己生病了。 想到了谢夫人与自己说的那些话,公主的眼眶不禁变得潮湿,眼泪止不住地滴落,一滴滴落在谢非的胸膛,再滚落下来。 明明感受到了她的舒适与愉悦,谢非却不知她为何又要流泪,但那眼泪滚烫又灼热,滴落在他的身上,仿佛烈日灼烧一般。 公主怕他看出自己哭了,殊不知眼泪滴落的时候早已被他察觉,她一边低头亲吻他的唇,将他的舌头勾入自己口中轻含吮吸,腰身还在努力上下挺送,谢非身下的肉茎已然硬得快要塞不下了,若不是有这么多的蜜液做润滑,这样的抽插必然是令人难捱的,公主提着娇臀往下坐,努力吃得更多更深,她已经十分舒适,也想让他愉悦地释放出来。 今晚的主动权完全交由在公主手上,她动作虽然缓慢,但每一下都能坐到最深处,骑乘体位的交合每次都能让他尽根没入,渐渐地,谢非在这样侍弄的之下,分身竟然越发硬挺,如一根硬挺的棍子,直直地插在公主的嫩穴中。 “嗯……唔……” 公主加快了挺送的速度,穴内涌出一波又一波的热液,伴随着热液的浇灌,穴内也在收紧,内壁的软肉挤压着谢非坚硬的分身,将它牢牢地吸住。 忽然眼前有一道白光闪过,两人的高潮默契地在同一时刻爆发,蜜液与精液融合在了一起,尽数被推送到了公主的最深处。 公主软软地伏在他的胸前,像一只温顺的小猫,谢非甚至能够感觉到她的呼吸轻轻扫过自己的皮肤带来轻微的战栗感。 她仿佛累极了,没过多久,那呼吸竟然变得均匀,谢非低头,借着月光去看她的侧脸,安逸而又平和。 竟然这样睡着了。 他伸着手,想要去摸她的侧脸,然而刚想弯曲指尖,刺骨的痛感又一次传来。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透露出一丝危险的味道。 这一次绝不能再心软,他绝不会再次被她欺骗。 …… 翌日清晨,公主在睡梦中醒来,她身上散发着沐浴之后的淡淡香气,衣衫完好地穿在身上。 不对……昨夜她明明…… 然而谢非早已不见踪影,与他一同消失不见的,还有曾经锁住他的那副铁链。 ———————————————— 划重点:消失的铁链,后面要考的!(一些强制爱情节浮出水面。) 他说过的每一句话,都是认真的。(走剧情) 桓丞一路攻伐,竟然直接杀到了江州,大多数士族仍然是聚集在京中,无人肯前往江州打头阵,而高澄没有如预想中那么顺利地得到兵马,嘉宜公主说玉佩给了赵随之,然而赵随之不知所踪,甚至……江州的那支流民军也不见了。 这一切必然都与谢非脱不了关系,陛下震怒,又不能对嘉宜公主发作,只得迁怒于长乐宫众人,问讯了一圈无人知道谢非的踪影之后,竟将所有的宫人都处以仗责之刑。 “皇姐,你还是不肯说出谢非的下落吗?”高澄阴沉地看着高稚。 高稚十分清楚,谢非一定是那晚连夜走的,没想到他已是丝毫不信任她,甚至都没有等到第二天早上谢夫人来接他。 面对高澄的质问,她始终垂着头一言不发,就算谢非没有走,她也是打定了主意第二天就将他放回谢家的,除了他不知何故招募的那支流民军,其余诸事,谢非不欠他们的,更是没有任何一处对不起他们姐弟二人。 他没有理由继续被囚禁在大明宫,受那样的刑罚。 然而高稚的一言不发,在高澄看来显然是受了谢非的蛊惑,高澄的脸色越发深沉,内心不断揣度着,他们两人在盘算什么,谢非究竟去了哪里,他又将那支流民军带去了何方? “皇姐,或许从前,是朕过于顾念与你的姐弟之情,才将你纵容地这样不知轻重。”高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桓丞这回来,势必要攻下大明宫,姐姐,我们的家就要落入贼人手中了,你却还是只顾着自己。” 高稚却没想到,自己为了高家,为了他所做的一切,在高澄看来竟然不值一提,这是她在人世上唯一的血脉至亲,她从小宠爱到大的亲弟弟,如今竟然会冷着一张脸对她说出这样无情的话语。 她的喉咙口有些哽咽,然而还是挺直了脊背:“陛下,也许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公主,但自认是一个合格的姐姐,两年前你被林家扣留在手上,我竭尽全力救你,你登基以来,我尽心竭力辅佐,替你出谋划策,教你如何培植自己的势力,去与世家制衡,今年你到了亲政的年纪,我一直与权臣纠缠周旋,无非就是想为你争取更多的时间,若我只顾着自己……” 若是她只顾自己,两年前在麓山那一晚,没有必要用那样不堪的手段去利用谢非,此后的两年,更没有必要为了哄着他耐心辅佐少帝而委身于他。 高稚越说越哽的厉害,直到说不出话,嘴唇还气得在发抖。 高澄的心中亦是五味陈杂,他痛苦地抱着自己的头,仿佛又变成了从前写不出文章的那个可怜孩子,泪眼朦胧地看着高稚:“姐姐,怎么办?” 这几年,他学着谢非的样子,自认熟练地去运用那些朝堂之术周旋于各大世家之中,然而他却没有意识到,他纵然学会了谢非的手段,却没有谢非的底气与实力,国泰民安的时候,那些世家也会对他假意逢迎,给他一种自己能掌控一切的错觉,然而到了危机来临了时候,他们又变成了一只只恶狗的模样,若他手中没有足够的肉丢出来,他们谁都不会再帮他。 仅靠着几个忠于皇室的老臣和能够被他掌控的禁卫军,抵挡不住桓丞的势力,现在高澄真的慌了手脚,桓丞是冲着他来的,是冲着他皇位来的,听说朱家甚至开始做了盘算,不再将女儿送入宫中做他的皇后。 “姐姐,帮帮我。”高澄扯着嘉宜公主的衣袖,“你一定有办法的,就算你没有办法,谢非也一定会帮你,他那么喜欢你,为了你命都可以不要了,姐姐,帮帮我,哦不,是帮帮我们。” “我不知道谢非去了哪里。”高稚扯回自己的衣袖,“澄儿,我早就提醒过你,谢非只是权臣而非奸臣,你那样对他,真当谢家一无所知么?如今谢家不会帮你,其余两家也不会出手,世家之间看似矛盾重重,争权夺势,但却知道在危急关头需要同仇敌忾。” 高稚看得清楚,桓丞若打到了宫内,逼迫高澄退位或是直接杀了他们姐弟二人,那些世家反而能够更加师出有名地去讨伐他,待剿灭了桓丞之后,再另择新君,对于他们而言,这天下谁当皇帝都无所谓。 他们要的,不过是一个能够操控的傀儡罢了。 高澄这下彻底慌乱了:“一定可以找到谢非的。” “找到谢非又怎样?”高稚拧着眉,“他不欠我们的,为何一定要帮我们?” “不不——他不是喜欢你吗?朕、朕可以为他赐婚,将姐姐你许配给他,他若是想要继续在朝中为官,朕也可以为他改变祖宗旧制,驸马亦可在朝为官,他要什么朕都可以给他。” 高稚摇摇头:“有些东西不能改,不是因为它的对错,而是一种态度。若是历朝历代留下来的规矩都可以因为一个人而轻易打破,所有人都会质疑陛下,是否真的能守住江山,是否能做得稳龙椅,今日陛下为了谢非去改了这条规矩,明日陛下也会为了其他人去改变,慢慢到最后,天下都会让出去。” “就算陛下要打破这规矩,谢非也不会愿意冒天下之大不韪。” 谢非那样清醒的人,他一直都知道自己要什么,会明白在什么时候取舍什么,在他需要得到能够与父亲匹敌的权力,这样才能够把自己生母的牌位带回谢家的时候,纵然心中爱慕公主,他也会选择拒绝先帝的赐婚。 高澄不信,他觉得高稚过于看低了自己在谢非心中的份量,他握着高稚的肩膀,兴奋地说道:“姐姐,先前朕想要为你和谢非赐婚,但他当时拒绝了,可你知道,拒绝之后他和朕说了什么话吗?” 听完那句话,高稚只觉得自己的心口疼的厉害,她捂着自己的左胸口,咳嗽了好几声,最后竟然呕出一口血来。 她泣不成声地责问着高澄:“你为何……没有早些告诉我。” 她怎么会那么残忍,竟然一次次地去伤害他?回望着自己都是怎样卑劣地去利用他,去诓骗他,去算计他的,公主热泪盈眶,朦胧之中竟仿佛浮现出谢非亲自说出这番话时候的模样。 “在臣看来,婚姻并非物件,可拿来当作封赏,臣虽倾慕嘉宜公主,但却盼着与她真正两情相悦的结为夫妇,臣在等,等着公主愿意的那一日。” 原来,他说过的每一句话,都是认真的。 ———————————————— 明天狗勾就会帅气出场(他来了,带着锁链来了……呜呜呜。) 公主,你还想要,跑到哪里去呢?(走剧情) 江州到京城,不过两叁日的行程,桓丞也没有料到,经由江州通行会如此顺利,将大军驻扎在京郊后,他立即叫嚣着给小皇帝传话,是要选择血洗皇城,还是退位让贤? 高澄听取了众臣的建议,决定先派人前去与桓丞议和,谢非消失不见之后,皇帝便任命了林家的长子统领六部,此番拔擢,等于是将朝政的把持权交到了林家手中。 林家也不好一点不出力,于是家主林熙表示,原意亲自出面前去游说劝阻桓丞,而出乎高澄意外的是,谢霖居然也表示愿意一同前去。 林熙与谢霖曾经都与桓丞同朝为官,又同属四姓人家,说话颇有分量,他们二人前去已经表现出朝廷对桓丞的极大尊重。 世家的兵力都在京城外圈镇守,桓丞其实也清楚,若是士族们真的联合在一起拼力抵抗,这一仗他打得就要更吃力些,况且此番逼宫师出无名,他亦是担心最后会堵不住悠悠众口,因此,桓丞十分直接地亮出自己的目的,他愿意回到北方,继续与大祁南北分朝,但大祁需将司州与幽州的统辖权交到他的手上,同时要高澄把嘉宜长公主赐给他,以示愿意与他结秦晋之好。 这一日,嘉宜公主在裴澜的陪同下,亲自前去与桓丞面谈。 青州、兖州、司州与幽州几乎涵盖了整个的北方区域,如今桓丞在兖州自立为王,青州又被他重新夺走,若此番再将这两州割让,无异于将北方整个让给桓丞,而没了司州与幽州的阻隔,仅靠着南方几个州,根本无力抵抗,待他养精蓄锐操练兵马之后,早晚还会杀回来。 桓丞的军队驻扎在京城外叁里处,刚出了京城没多久,途径一处树林时,裴澜忽然喊停了马车,待车停稳了之后,他又屏退了侍女,敲了敲车窗:“公主,可否下车一叙?” 公主纤纤素手,撩开车帷,她有些迟疑地看着裴澜伸过来的手,然而裴澜却轻声说道:“公主不要怕,臣会在这里保护你。” 高稚微微一笑,心中清楚,他不过是个六品文官,又是寒门出身,如何能有资格与桓丞谈判交涉,高澄贵为天子,尚且需要割地来换退兵,裴澜又如何能够保护她? 然而她感恩于他这一番心意,便将手伸了出去,并未说话。 这是裴澜第一次牵住公主的手,他的手心因为紧张而微微渗出了薄汗,冰凉一片,公主的手却温暖,握在手里犹如一块暖玉,那一刻裴澜忽然握紧了她的手,在她耳边说:“公主,你逃走吧?” 高稚没料到裴澜会说这话,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回什么好。 裴澜继续说着:“公主为陛下做得已经够多的了,臣不忍看公主下嫁逆贼,所以趁着已经出了京城,公主都趁机离开吧,再不要回来了。” “大明宫是本宫的家,离开了之后,又能去往何方呢?”高稚抽回了手,无奈地摇了摇头,裴澜的建议在她看来不过是天方夜谭,“如今情况危急,本宫身为大祁长公主,出生便受百姓奉养,如何能够在此时选择独善其身?” 裴澜的嗓音哽咽:“可是,这样的重担不应该都压在公主的身上,让您一人承担,太累了。” 高稚的眼眶也有些湿润,每当觉得无助的时候,她又想到起了自己的父皇与母后,想到从前伏在父皇的肩上,骄傲地说着,要替父皇守好大明宫,守好社稷,她也想到了谢非,不知谢非如今身在何方,是否知道她此刻所经历的一切? 蓦然间,暗处射来一支羽箭,直直地朝裴澜飞去,公主喊了一声小心,往前推了他一把,那支羽箭在两人之间飞过,深深地射进了树干内。 树林中忽然有十几个人骑着马冲了出来,齐刷刷地抽出刀剑,将护卫公主的人马团团围住,为首的是一男子,头戴帷帽,看不清面容,马背上挂着箭囊,方才那支箭正是他放出来的,此刻他骑在马上,将弓箭背在身后,伸出长臂一捞,立刻就将公主强行拽上马背,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顺畅,完成后随即策马离去,消失在树林深处。 “是什么人!竟然劫走了公主!” 身后乱作一片,裴澜看着那群人离去的身影,挥手示意他们不用去追,他走到那棵树前,拔下了羽箭,羽箭的尾部刻着一个标识。 “逆贼桓丞,竟然劫持公主!”他将羽箭递给身后的武士首领,吩咐道,“速速回宫,将这件事禀告陛下和诸位朝臣。” …… 骏马疾驰过树林,风声在耳边呼啸,高稚感受着身后那人有力的心跳,从初始的慌乱渐渐平静了下来,刚刚被他捞起的那一瞬间,她就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 再次见到谢非,准确来说她还没有看见他的脸,只是闻见了熟悉的气味,高稚只觉得心中酸甜交错,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喉咙口却仿佛哽住了似的,竟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她想问问他,身上的伤可都好了,还疼不疼? 还想对他说很多话,从前那样伤他,不知道他可还愿意原谅? 然而她最担心的还是他的精神状况,不知道他是否一切都好? 还不等她酝酿好情绪,谢非倒是率先开口了,他的嗓音如清冽的冷泉,浇在高稚的耳中:“公主还真是心怀家国大义,怎么,这次又准备把自己献给桓丞?” 嘲讽,戏谑,却没有任何感情。 高稚只觉得心中一痛,然而口中还是倔强地说着:“我没有!” 耳边似乎传来一声嗤笑,谢非的呼吸扫过她的耳畔:“桓丞那么大年纪了,公主这次给他准备了多少药?” 他的每一个字落在耳中都冰冷无比,传到高稚的心中便是无尽的寒意,然而她强忍着这无端的指责,紧咬着下唇,反诘道:“那你为何要来救我?” 谢非没料到她这样说,所有的话语都硬是噎了回去,半晌,冷冷地吐出一句:“你一心护着的好弟弟,除了把姐姐送给男人做礼物,还有什么能耐?” 说完之后,他勒住了马,将高稚从马背上扯了下来,一把抗在肩上。 “你做什么,放我下来!”身体被倾斜着,脑中充血的感觉令高稚无比慌乱,然而谢非死死地勒着她的腰臀,不让她动弹。 高稚扒着他的肩膀,狠狠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谢非猝不及防地一松手,将她整个人摔在地上。 她几乎想也不想,就往身后逃去,然而才跑了几步,就又被他捉了回去。 一辆等候着的马车停在前方。 随后,谢非将公主往车内一扔,将一副沉重的铁链扣住了她的双脚。 公主认得那铁链,是之前高澄锁着谢非的那一条。 他关上了车门,笑着问道。 “公主,你还想要,跑到哪里去呢?” ———————————————— 一会儿还有……等我的夜宵~ 我要给公主长长记性。(h) 铁链锁住她的时候,公主的眼眶就红了,而她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害怕,而是心疼,刚刚她一抬眼,就看见他脸颊的一侧,印着一道浅浅的疤痕,是他被关在永乐殿暗室内受刑罚时留下的。 谢非不知道她心中所想,依旧是冷着脸,整个人欺身上前,紧紧握着她的手腕,抵在车内壁上,温热的呼吸散落在公主的唇边,她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震惊地看着谢非:“难怪裴澜会说那样的话,竟是你……” 铺天盖地的吻落在她的唇上,脸上,谢非从喉间深处闷闷地发出声音:“我不喜欢你提到别的男人,尤其是在这样的时候。” 公主越是想要逃脱这令人窒息的吻,他握着她手的力道就越大,而脚上缠绕着沉重的铁链又让她的挣扎显得越发艰难,她曲起膝盖抵着他的腰阻止他的靠近,口中零碎地发出破碎的言语:“唔…你、你要干什么?” “我要给公主长长记性。” 他将她按在身下,骑坐在她的腿上,止住了她抵抗自己的动作,两手仍旧是握着她的手腕处,将她的两只手死死按住,随后低下头来到她的腰间,咬下了她的衣带。 衣带散落,衣裙一层层地被他揭开,红嫩的乳珠刚暴露在空气中就敏感地挺立起来,一阵寒意袭来,公主摇着头:“别,别在这里。” “不在这里,公主想在哪里?”他将她的乳珠含在口中吸吮,忽然发狠似地咬了她一口,“想在桓丞那里?我才走了几日,就迫不及待把自己送给别的男人么?” “我没有。”公主无助地摇头,“我是去与他谈判的。” 一个不能生育的公主,对桓丞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想到高澄对自己坦白下药一事,她的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落,谢非对子嗣一事那么执着,若是知道了…… 想到这里,她竟再也控制不住似的,越哭越大声。 这样莫名而来的眼泪令谢非的心绪混乱不堪,粗暴地用衣带捆住她的手腕:“这会哭成这样给谁看,从前在床上的时候,也不见你这般装腔作势。” “成昀,成昀……”她的眼泪模糊了双眼,只想着将心中所有的委屈尽数告诉他,扑进他的怀中好好大哭一场,互诉衷肠。 然而还不等她开口继续说下去,谢非伸手将手帕塞进她的口中,堵住了她所有的话语。 再一次听到她这样唤他的表字,谢非又想起那些被她利用和欺骗的过往,他今日不是来救她的,而是要狠狠地羞辱她一番,让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后悔。 脑海中似真似假的画面又开始重迭,他发狠似的捧住她的脸:“不许你再这样叫我!” 公主从未见过他这副模样,瑟缩着想要往后缩,本能地想要逃避。 “躲什么?”他不满她的逃避,紧握着她裸露着的小腿,将人狠狠地拽到了自己身边,手指一伸,径直插入了她的身下。 没有足够的润滑,甬道十分干涩,这样猛然的插入下,公主疼得皱起眉头,谢非将她被捆绑住的双手套在马车一侧的座椅下方,随即又按着她的膝盖骨,将她的纤细的双腿往两边掰开,俯身埋首于她的身下。 灵巧的舌头舔过公主的腿心,引得她一阵轻颤,谢非咬住了包裹着小穴的两片花瓣,将她们吮吸得通红,又上下舔弄着她那道狭窄的肉缝,待到有了些许润滑之后,又继续往内里探寻,他的舌尖不断地舔弄,直到触碰到一粒小小的肉核。 他挤入地更深,吸着那肉核往外拽。 忽然,阵阵蜜液从那道缝隙口流出,尽数流进了他的口中,公主口中塞着帕子,只能红着脸呜咽,示意让他不要吃了。 伴随着清晰的“咕咚”一声,谢非竟将她穴中流出的蜜液尽数吞了下去,他满足地呼出一口气,一股闷热又喷在公主的小穴上,而后他又继续伸出舌头去舔她的嫩穴,公主只觉得这回,连他冰冷的鼻尖都挤了进去,在这剧烈的刺激之下,竟又一次迸发了高潮。 埋首于她身体最娇嫩柔软之处,谢非只觉得今日的公主格外香甜美味,吃不够似的,他顺着肉缝往上不断舔舐,一路吻到了她的肚脐之处,他时而啃咬,时而吮吸着她柔软的小腹,公主在这样的侍弄之下,只觉得置身于云端,飘飘乎不知身之所在。 谢非抬头时,只见刚刚还梨花带雨的美人此刻正双眼迷离地看着自己,她的眼神无辜又迷醉,似乎有着天生的吸引力,将他所有的神智都吸了进去,他略微挺立起腰身,掏出自己早已肿胀不堪的分身,抵着方才被自己舔弄得潮湿泥泞的小穴。 将公主的双腿并拢后,他的双手在她两团绵乳上揉捏蹂躏,却不急着插入,反而是硬挺着肉茎在她的穴外反复磨碾,坚硬滚烫的巨物擦过公主穴口的花瓣与腿心,公主白嫩的肌肤已经泛出了浅浅的绯色,火辣辣的疼,然而那疼痛却不教人难捱,反而生出一种酥麻的快感,即使口中被帕子堵住,公主发出的娇喘声亦是连连不断。 这样的呻吟声落在耳中,谢非的呼吸愈发沉重,眼中欲火熊熊燃烧,死死地凝视着她,似要将她焚烧殆尽。 龟头上已经沾满了她的蜜液,晶亮湿润,公主已经被他的手指与唇舌挑逗地泄了两次身,此时他又以长指刺入她的身下,果然比刚才进入的时候顺畅了不少,粗粝的指腹压到她内壁一处肿胀的软肉上,轻柔慢捻,忽而用力一按,一阵水珠涌出,尽数喷在了他的手掌心之中,公主的脑海中空白一片,努力地挺起腰,似乎想要更多。 “嗯……呼……”公主扭着身子,娇喘着呻吟, 谢非提着自己湿淋淋的手掌,拍打在她挺立的胸乳上,然后扯着她的乳尖:“叫得再大声些,让他们都听到公主被我操的多爽。” 马车外还有人在守着,公主正耽溺于欲色之中,被他这样一提醒,心头一紧,不肯再发出一点声音。 谢非抽走了她口中的帕子,已然潮湿一片。 他捏着她肿胀的乳珠,狠狠掐了一把,而身下一挺进,头一次插入就尽根没了进去,意料中的温暖与舒适,他满足地呼出一口气,觉得心神都舒爽了不少。 公主却吃痛,乳头被他揪得发痛,身下忽然被塞入了硬物,亦是胀得难受,然而伴随着痛意,一阵阵的快感开始在脑海中翻涌,她竟暗暗盼着,他能够再用力一些。 口中没了阻碍,公主还是极力忍耐着,贝齿紧咬着下唇,努力不发出声音。 他开始缓慢地抽动,不似从前那么猛烈的狂风暴雨,反而极其有耐心地与她缠绵,每一下都动得缓慢,却又深入,这样一寸寸地蚕食却更是撩得公主心痒难耐,她无助地挺着腰身,以眼神示意他,自己想要的更多。 公主轻轻咬着自己的嘴唇,眼神像黏在他身上似的不移开,这样无声的邀请落在谢非眼里,身下的肉茎越发硬挺,然而她已经泄了几次,穴内的软肉肿胀得厉害,不停地积压着他,肉棒插得越深,竟然越难以抽出。 “公主认清楚了,谁该是你的男人。” 说罢,谢非挺着腰用力一顶,重重地在她体内撞击。 得到了更多的公主却被他这样用力的抽插顶得哭出声来,娇嫩的花瓣与花蕊,被狂风暴雨般的抽动打得花枝乱颤,公主的脚踝间还被铁链紧锁着,此刻双腿被他分开压在两边,不能夹住他的腰,也不能并拢,憋得难受至极,而尾椎骨处的酸疼与酥麻也在此时一并袭来。 手腕被死死绑着,脚踝处捆着铁链,她正完完全全被他掌控着,压在身下任他操弄。 得不到回答的男人挺进的越发狠戾,又一次重复道:“公主说啊,谁才是你的男人?” 肉棒在穴中捣弄,搅出春水涟涟,公主轻声啜泣,乖巧地顺着他的话去回答:“成昀,是成昀哥哥……”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谢非仍然觉得不够,公主的双脚被铁链捆着,没有办法完全打开,他抽身之后将她整个人侧过身放着,随即立刻从身后插入,伴随着更加深入的抽插,双手继续蹂躏着她的嫩乳,将那两粒乳珠揉得通红肿胀,又重重地在她腰上狠掐了一把。 “稚儿,你伙同你那好弟弟,究竟还骗了我多少?” 他一口咬在她的脖颈处,用力地吸吮,留下一个深深的红痕。 “没有,没有了……” 公主全身都热热的,被他吮吸和揉捻之处更是烫得厉害,身下已经是潮湿一片,她只觉得若是再被他这样操弄下去,只怕就不能走路了,便夹紧了小穴紧紧包裹着谢非坚硬的欲根,她扭着娇臀去蹭他的腰腹,深知他从来最受不了这样。 果然,在她刻意的引诱之下,谢非再也无法忍耐,用力地捣弄了数十下之后,全数射给了她。 穴内热意翻涌,他却没有像之前一样拥着她不愿松手,待他抽身离去之后,公主的眼泪又止不住地往下流。 谢非仿佛察觉到了她在哭,冷声说了句:“这样就要哭了么,那只怕公主今后,日日都要以泪洗面了。” 待他取了桓丞首级就回来。(走剧情) 熟悉的房间,同样的禁锢,与上次在这里不一样的是,上回锁链是套在了她的手上,而这一次则是套在她的脚上。 没有任何外来的消息,每日固定都有人来给她送一日叁餐,到了晚上有侍女服侍她前去沐浴,屋外时时刻刻都有武士守着。 那副铁链太重了,但受了谢非的指令,竟然连沐浴的时候也不肯给她解开! 高稚刚开始还抱着一线希望,觉得谢非大概是真的生气了,所以才会这样晾着她,因此她便也乖巧安静地呆着,想等两人心平气和的时候再好好谈一谈,但已经过去了十天,他都不曾来过,在这样日复一日的空等中,她头一次生出莫名的慌乱。 也不知道外头如今怎么样了,桓丞可有下一步动作。 “我要见谢非。”今日午饭送来了,她冷冷地对着送饭的侍女说,“若是他今日还不来,以后饭也不用送来了,” 这几日公主头一次和她说话,然而却叫侍女有些为难,她坦白道:“公主,大公子真的不在家中,您别拿自己的身子置气,大公子回来了之后该心疼了。” 高稚半信半疑:“谢非去了哪里?” 想来谢非应该没有刻意限制她们和自己说起外头发生的事,听了高稚这句话,那侍女脸上竟露出几分喜悦与自豪。 “今日早上刚传来信,大公子说了,待他取了桓丞首级就回来。” “什么?”高稚不可置信地站起了身。 不过短短十日,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谢非将嘉宜公主带走的当日,桓丞收到了兖州传来的重要消息,北方外族正蠢蠢欲动,准备趁他不在时,向兖州发起进攻。 他料定大祁朝廷的兵力不足以与他对抗,因此兵行险着,仅留了六千士兵在兖州镇守,如今敌人就要攻来,桓丞便开始急着催促朝廷快些给他答复。 不料,在一夕之间,他竟变成了挟持嘉宜公主的罪魁祸首。 公主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出的宫,裴澜手中又有印着桓家军标志的羽箭为证,千夫所指之下,桓丞百口莫辩,而在这腹背受敌之际,他只得咬咬牙,决定退兵,兖州毕竟是他的都城,又是北方要地,若是丢了兖州,他这自立为王的皇帝,也不用再做了。 然而退回北方亦需从江州折返,之前藏匿起来的流民军正在江州城内等着他的到来。 前有禁卫军和世家的内府兵追击,后有战斗力非凡的流民军镇守,桓丞原本胜券在握,却没料到竟是如今这般被动的局面。 消失了许久的谢非突然出现,料峭春风中,他一袭黑色戎装,手持着长枪立于军队的最前方,他的脸色肃穆冷凝,冷冷地对着桓丞说道。 “只要放了公主,便可饶你不死。” 桓丞连嘉宜公主的影子都没碰到,哪能变出一个公主来还他?只得咬牙切齿地骂着:“你们这些世家子,竟也学小人的卑鄙行径,我何曾挟持过公主?你们这是栽赃陷害!” 然而这在不明真相的世人看来,不过是死到临头还在负隅顽抗,死不悔改。 “我率军南下,本就是背水一战,就算战死,也绝不承认这莫须有的罪名。” 任桓丞如何叫嚣,谢非却始终不予以回应,沉默了半晌后,沉着冷静地下达指令:“全军列阵。” 所有士兵身姿挺立,前排将士将盾牌立于军前,后排的弓箭手亦是全部将弓拉开。 “桓丞,你听好,江州城内的百姓已全数撤离,如今你们的脚下全埋着炸弹,若你肯降,以你一人性命换你叁万亲兵生还,否则引燃炸药,即刻全军覆灭。”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慌了手脚,难怪他们来时如此顺利,百姓甚至夹道欢迎,桓丞自诩民心所向,却没想到真正的百姓早就有序撤离了,他们先前入江州时见到的百姓,全都是这些流民军假扮!他亲自把所有将士带进了敌人早就准备好的瓮中! “谢成昀,你竟要坑杀我军!”桓丞本就生得高大威猛,如今被谢非的言语激怒,目眦尽裂,咆哮着就要朝他冲过去,“所有人不得上前,今日我必与谢家竖子单枪匹马较量一番,取其项上人头!” 两人交战于军前,未得命令,两军皆是纹丝不动。 桓丞拼尽全力,用力夹了一下马腹,提着长刀朝谢非砍去,他挥刀时用尽了全力,谢非以长枪抵挡,枪身抵着大刀的刀刃,桓丞孔武有力,谢非的身体被这股力道推得后仰,竟是整个后背都贴在了马背上,这才躲过了致命一击。 兵戎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两匹马疯狂地绕着圈在跑动,互相追赶,桓丞接连叁刀砍去,刀刀想要致人于死地,他本就生得威猛,又常年在军中操练,几番追逐下来,谢非虽然未受重伤,但也被他刺到了几处。 又一刀落下,没刺伤谢非反而剐到了马,马儿受了剧痛,狂奔之后竟忽然扬起前蹄,谢非紧握着缰绳,整个人被甩到了一边,他的双腿夹紧了马身,整个身子都腾空在侧边,此时桓丞又追了上来,提着刀又朝他砍去,谢非单手握着缰绳,提着枪朝桓丞的马脖子狠狠地抛了出去。 一枪封喉,马嘶鸣着倒地不起,将桓丞甩在了地上。 谢非重新在马上坐稳。 “桓丞,最后五个数,你若坚持不降,炸弹便会即刻引燃。” “五……” “四……” “叁……” 所有人都摒住了呼吸,在等待桓丞最后的回答,他重新起身,提起刀就朝谢非砍去,口中大喊着:“就算今日叁万士兵皆葬身于此,我亦不会投降!” 谢非放出藏匿于袖内的弩箭。 接连叁箭射在了桓丞的胸口,均是淬着剧毒,他瞪大了双眼,怎样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以这样一种方式死去。 没了主将,脚下又有随时会引爆的炸弹,桓丞那些亲信亦不知所措,而所有的士兵,未得到命令,亦是不敢动弹。 谢非下马,拔出了长枪,用力戳入桓丞胸口,将他的尸身挑起,甩到了对面军前,说道—— “桓丞为一己私欲率兵谋反,死到临头之际还要叁万将士为其陪葬,恐诸位受其蒙蔽久矣,如今北方外族来袭,需要真正士兵为保家卫国而战,今日若愿意随我军折回兖州,攻打异族者,皆可留下,其余贪生怕死之辈,就地卸下兵甲,即可离去。” 半晌,无一点声响。 谢非的眼中满是欣慰之色,他喊道:“好!即日起,你们便不再是桓家军,而是大祁的士兵,赵随之,重整军纪,清点好人数之后,即刻出兵兖州。” “入了兖州,活捉桓丞的所有家眷与子嗣,带回京城发落。” 谢非吩咐完之后,策马离去。 ———————————————— 一直女主视角,写了个男主的part,让狗子帅一下。 姐夫,朕错了,真的错了。(走剧情) 宫外一片嘈杂,混乱之后是整齐有力的步伐声,似乎有军队来了!高澄还当是桓丞后悔了,又杀了个回马枪,即刻从龙椅上起身,抓着一旁的内常侍问道:“是谁,是谁来了?” 内常侍颤颤悠悠地跑到门口去看,刚走到门外,就撞上了谢非,他被谢非以眼神喝止,示意他赶紧滚远些。 高澄见内常侍出去了之后也不见回来,便壮着胆子亲自走向殿门口,待他看清,提着长枪走进大殿内的是谢非之后,竟然再也忍不住,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谢非面容凝重,缓缓朝他走近,这段时间高澄早已经被吓得没了主意,惶惶不可终日,总是担心有人会暗中杀他或者是挟持他,见着谢非来了,他扯着谢非的衣角:“谢元辅,皇姐还在桓丞的手里!” 没想到他还会在乎自己的姐姐。 看着那张与高稚七八成相似的面庞,谢非到底是狠不下心,然而想到高澄对他所作所为,他的脸色又冷了几分:“陛下难道不应该先担心自己吗?” “谢元辅……哦不,不是,姐夫——”高澄摇晃着他的腿,脸上挂着两行清泪,“姐夫,别杀我。” 谢非皱着眉,伸手擦去了他脸上的泪珠,提着他的衣襟将他拎起来站好:“有道是,教不严,师之惰,高澄,你看看自己,哪里还有一点做皇帝的样子?” “在永乐殿时,你那股狠劲呢?”谢非单手捏着他的脸颊,“不是还想着要除去我么?一个桓丞而已,就将陛下吓成这副样子了么,嗯?” 高澄虽是忌惮谢非,但两人毕竟相知多年,从他做太子时,谢非便担任太子太傅,尽心竭力地教导他,谢非消失的这段时间里,他被桓丞威逼,被世家恫吓,这才深知从前原来都是谢元辅和姐姐一直在保护着自己,真到了自己独当一面的时候,他竟然如此孤立无援。 “太难了,做皇帝……真的太难了。”高澄到底是个刚满十五岁的孩子,一直被父母与姐姐呵护到大,经历了这番变数之后,只觉得后怕不已,哭着忏悔道:“谢元辅,姐夫,朕错了,真的错了。” 谢非甩开他,冷笑道:“我想你也没有这个胆子,无端端的就要除去我,陛下不如说说,究竟是林家,还是朱家给你出的主意?” 高澄哪里还敢隐瞒:“是朱珣,朱珣出的主意,他说谢元辅必然不会让朕这么快亲政,还说……还说谢元辅与皇姐纠缠在一起,就是想生下自己的子嗣,然后再废了朕,立你们的孩子为太子。” 得到了意料之中的回答,谢非嗤笑一声:“看来是我的错,让他在这世上活得太久了,朱珣什么货色,也配与我谢氏一族分庭抗礼?若是林家,我今日还勉强赞陛下一句好手段,没想到,竟是那等末流之辈。” 他随即以清君侧的名义,将朱家上下尽数逮捕,送入狱中,一切生死,等待他最后发落。 有高澄亲自做证,朱珣如何怂恿陛下,致使陛下与谢家离心,居心叵测,而后更是导致遭逆贼桓丞逼宫,朱家上下,该杀的杀,该贬的贬,然而却无一人敢质疑,更无一人敢求情。 从前谢家在朝堂上,算得上位高权重,如今谢非收缴了桓丞的叁万兵马,又将朱家踢出局,完全是一家独大的局面。 高稚被送回了长乐宫,知道谢非将高澄软禁了之后,她多次提出要见陛下,均是被拒绝,高稚没有别的法子,唯有断食明智。 铁链绑着她已有小半个月,每当行走时,与地面的砖块碰撞,总会发出刺耳的声音,高稚伏在床头,无声地抽泣着,不知道还要被禁锢多久。 谢非不知何时出现,一踏进宫中就见她在垂泪,想到她为了高澄那个小畜生已经两天没吃饭之后,不禁气愤地捏着她的脸,指腹用力地揉擦着她的泪痕:“跟你那没出息的弟弟一样,就只会哭么?” 语气冷淡至极,高稚心中清楚,谢非必然是恨极了他们姐弟二人,然听了他这话之后,反而激起了她内心的意志,努力吸了吸鼻子后,她清嗓道:“如今朝中,再无人敢与你作对,你又何必日日来长乐宫里找不痛快。” “说吧,你准备把陛下怎么样,又准备把本宫怎么样?” 谢非把玩着她的手指:“那得看臣的心情。” 看来现在与他沟通高澄的事必然无果,高稚又想起另一桩事来。 “你一定要杀朱家的人,我不做干涉,但朱尧早已弃官从商,必然不会参与朝堂上的事情,你可否放过他和林瑜?”高稚努力抬起头,无畏地迎上他冰冷的眼神。 谢非忽然笑了,他捏了捏公主的手心,没想到,嘉宜公主还是这样的天真。 “林熙已经带着他女儿去了我家数回,你猜,他们想要干什么?” 忽然,高稚的喉咙口有些哽咽,她想起曾经听闻过谢非与林琅似乎有一段不为人知的前尘旧事,心中酸涩不已,然而她努力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委屈的眼泪落下来:“自然是想要林琅与你再续前缘。” “再续前缘。”谢非仔细玩味着这四个字,笑得身体都在颤抖,“公主用词,还真是别致。” “既然你清楚,那就该明白,林瑜毕竟还有个姓氏护着她,你呢?你以为,你和你那没用的弟弟还有什么?”谢非掐着她的肩头,强迫她看着他:“看在你与我的前缘,我给你一个机会,你好好活着一日,你弟弟的皇位便能保住一日。” 高稚哽咽着吐出几个字:“我要见陛下。” 谢非不与她讨价还价,传唤道:“来人,伺候长公主用膳。” 他看着她的眼睛:“把饭吃了,明日准你们见面。” “成昀——”尽管谢非不允许她再这样喊他,然而高稚还是义无反顾地喊出口,“从前诸事,是我对不住你,但你也能说,你就没有一点过错吗?如今你大权在握,也将有新的生活……” 她紧紧攥住自己的衣角,努力遏制着就要奔涌而出的眼泪:“你我就放过彼此,可好?” 谢非顿了顿,却没有回头。 “不好。” 凌虐带给他快感,然而这还远远不够。(h) “不好,不好!” 谢非原本准备离去,然而却被公主的那句放过彼此彻底激怒。 他快步回头,不由分说地将人抱起,往床榻上一丢,随即欺身上来。 公主忽然很后悔为什么这几日没有好好吃饭,此时竟使不出一点力气来抵抗他,只能瑟缩着身子不断往后躲,床榻上毕竟只有小小一方天地,转瞬之间她已是退无可退,她的脚抵着谢非的胸口胡乱地蹬着,然而他只是稍稍挺身,原本两条笔直的腿又被弯曲了。 铁链叮当作响。 这样微弱的反抗又激起谢非心头的怒火,他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在跳,脑中忽然一声轰鸣,似乎有什么东西崩塌了。 恍惚之中,他看见自己又回到了那间暗室中,脚上套着镣铐,沉重的铁链束缚着自己令他不得动弹,公主推开门,清冷的脸上没有一丝爱意,只剩冷漠,她高高在上,看着满身鲜血的他犹如卑微的蝼蚁一般,口中是冰冷无情的话语:“我不爱你,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 他只觉得心口也开始疼痛起来,皱着眉说道:“我不信,那些过往难道都是假的吗?” 公主朱唇轻启:“对,都是假的,都是我装出来骗你的,也就你这样的傻瓜,才会相信吧。” “闭嘴,我不想再听这些话!”谢非忽然一声怒吼,紧紧攥住了公主的手腕,将她压在身下,“我让你别说了,听见了吗?” 公主被他的样子吓得眼泪都不敢再流,她分明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为什么他一直让她不要再说话了? 容得不得她过多地思考,谢非的吻已经落在了她的唇上,他吻得用力又急切,像是要把她整个都拆吞入腹一般。 衣衫尽数被剥离,阳光透过窗户缝直直地照射在他们身上,公主赤裸着身体,阳光被剪得稀碎,然而散落在她的身上仍然会带来点点温热的照射感,谢非背着光,她看不清他的脸色,只觉得有些令人害怕。 刻意夹紧的双腿被用力分开,谢非释放出自己的欲望,公主稍一低头就看见那根已经肿胀不堪的肉棒,硕大的龟头因为充血而变得可怕,周身通红一片,紫色的经脉紧紧缠绕在分身上,无端又生出几分狰狞,公主两条纤细的腿不断扭动,试图挣扎,然而回应她的只有铁链哐当作响,冰冷的铁圈与她的脚踝摩擦,稍稍碰了几下就泛着一圈绯红,柔嫩的肌肤如何能够吃得消坚硬的铁圈。 然而谢非不复往日柔情,想起她一次次的欺骗,再看着眼前赤裸的公主,他只觉得有一种想要将她撕成碎片的冲动。 他的手指用力掐着她柔软的乳珠,使劲地揉捻,将它们捏得红肿硬挺,乳尖传来的刺痛感让公主吃痛地闷哼着,这个声音没有止住谢非的动作,反而让他更加暴虐,他俯下身在她脖颈上、胸脯上不断地吮吸,吸得嘴里满是腥甜的血味,在公主滑腻如绸缎一般的皎洁肌肤上留下一个个猩红的吻痕。 再次抬起头时,公主侧着脸躲避,伸长的脖颈上满是红痕,雪白的肌肤被数十道吻痕映衬,显得愈发诱人。 凌虐带给他快感,然而这还远远不够,他掐着她的腰,继续埋在她颈间,温热的呼吸洒在她耳边,沉声问道:“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说!是不是!” 胸前与脖颈间酥麻的痛感传来,谢非说话的时候,公主甚至能够闻到自己血液的味道,她知道,谢非一定是又犯病了,每当受了刺激,他总是不受控制,然而她不知道此刻他脑海中的幻像是什么,只能竭力地去安抚、顺从,希望让他尽快清醒过来。 “唔……我是你的,是成昀哥哥一个人的。”她伸手抚在他的头上,五指轻轻插入他的发中,轻轻摩挲着他的头皮,“唔……轻一点,成昀,我疼。” “我也很疼。”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角泛着红,不知是被饱胀的情欲所折磨,还是被那些过往的画面所刺激。 公主温柔地捧着他:“我在,我在。” 谢非紧咬着自己的下唇,身下的欲望在一瞬间爆发,他毫无征兆地突然挤进公主的身体内,公主身下的甬道里满是蜜液,他刺入的十分顺畅,然而紧致的小穴因为异物的闯入不断收缩,蔓延着的潮湿与温暖将整根肉棒牢牢包裹,越是抽插越发坚硬,他加快了速度,情不自禁地闷哼着,身下娇嫩的小公主,也被他操弄的呻吟不断,她的哭声也变得断断续续,时而是舒爽的吟唱,时而又是受不住的委屈,谢非不知疲倦地抽动着,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地将她贯穿。 龟头抵达了一处软肉,那是公主最敏感的部分,谢非每一下都极尽全力地去撞击那块肉,换来公主拼命的求饶与哭喊。 “别,别碰那里……唔,唔……” 一阵滚烫的蜜液汹涌喷发,随着男人粗壮的性器不断抽插而往外流,公主的视线渐渐变得迷离了起来,她无助地抱紧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双腿被铁链捆着无法动弹。 铁链的束缚也令谢非觉得受限,他猛然间抽插了数十下之后,忽然抽身离去,原本紧紧咬合着的小穴因为巨龙的骤然离去,还在无辜地一张一合着,无声地引诱着人继续去插干。 谢非单手捧起公主的双腿,将它们并拢在一起,将公主拖拽到了床沿,把她两条腿都抗在了自己的左肩上,硬挺的巨物再次强硬地挤入她的穴内,继续猛烈地抽插。 冰冷的铁链贴着他的胸膛,随着他的动作被碰撞的叮当响,公主并拢了双腿让小穴夹得更紧,潮吹之后的穴内更加敏感柔嫩,稍微抽插几下,就泛出一阵阵高潮,快感不断冲刷,谢非提着她用力地往里开凿,每一下都戳到花心深处,再狠狠碾磨花蕊。 被操弄了半个多时辰的公主早已承受不住,她哭喊着求他住手,然而只换来更加狠戾的捣弄,公主的嗓子已经哭喊得沙哑,扭过头不再看他,这动作又不哪里惹恼了他,谢非提着她的双腿往上拽了拽,狠狠一下打在她娇嫩的臀部上。 “我要你看着,是谁在干你。” 公主白嫩的臀肉上留下五个清晰的手指印,犹如雪地中绽放出红梅,谢非的手掌火辣辣的,然而一阵奇异的快感又涌现出来,他提着公主的腿,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抽打着她的臀肉,一边猛烈地抽插,公主的全身都因为不断高潮而升腾起暧昧的红晕,两粒乳珠高高地硬挺着,胸口被他猛烈的吮吸而红肿起来,谢非还在继续抽打着她的玉臀,每一下抽打都留下掌印,她的臀肉变得通红,然而却还是没能让他停止。 谢非低下头,能够清楚地看着自己如何抽插,紫红的巨龙在粉嫩的娇穴里来回进出,性器严密的贴合找不到一丝缝隙,然而爱液还是滚滚不断地从公主的身下滴落,花心深处已经被他捣弄得酥烂,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上的欲念都得到了尽数的释放,谢非紧紧握着公主的脚踝,抽捣了数十下后,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子宫深处。 公主被烫得轻哼出声,一条手臂无力地挡在胸前,谢非抽身离去之后,她仿佛骨头都被人抽走了,没了支撑,软软地瘫在床头,双腿垂坠在床沿。 粘腻的蜜液混杂着精液从公主穴中流淌出来,顺着腿心一滴滴地滑落。 雪白的肌肤泛着红,公主的身上全是欢爱时留下的猩红吻痕,被这样暴虐的蹂躏了半个时辰多,她觉得眼皮格外沉重,嗓子口、小穴里都是火辣辣的疼。 …… 谢非走到宫门口,侍女端着食盒,似乎已经等候了多时,她的脸颊上有着可疑的绯红,也不知道是在外头听了多久。 然而他却毫不在意,吩咐道:“先伺候公主沐浴,再让她用膳。” 侍女领命之后就要往里去,谢非又喊住她,从怀中取出钥匙:“将铁链给公主打开吧。” 将这天下交到你手中保管,可好?(微h) 高稚第一次饮酒,自她今日见过高澄回来之后,就一个人坐在窗边,一杯又一杯地轻啜着。 辛辣的口感在舌尖爆裂,从最初的极度不适应,到意识慢慢的涣散,她只觉得,如果能永远这样醉下去该多好。 她几乎是奉献出自己所有,守护着弟弟的王位, 高澄怎么能那样懦弱地说出要禅位的话?他又准备将这江山让给谁? “你们走开。”她摇摇晃晃地打开门,就要出去。 门口看守的武士与宫女均是面色为难:“长公主,天色不早了,您还是回去歇着吧。” 酒色晕染在她的脸颊上,红扑扑的一片,高稚不得不搀扶着宫女才能站稳,她冷笑着用手指去戳那武士胸口的铁甲:“谢成昀他凭什么把本宫关在这里!杀了桓丞,他是要自己来做这反贼么?” “公主慎言。” 说完这句话之后,忽然之间殿外的人跪了一片,高稚冷冷一笑:“看来,如今大祁,是改姓谢了。” 谢非为了北方的战事部署忙碌了一天,又为了小皇帝的事儿和几个老臣商议了许久,被他们意见不一吵得头脑发胀,刚踏进永乐宫,就见高稚醉醺醺地站在门口,他不悦地皱起眉,呵斥道:“你们姐弟二人一个个都这副样子,果真是亲生的。” 高稚看不清来人,用力点了他的胸膛几下:“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来管本宫的事?” 她一开口,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谢非厉声问着一旁伺候的宫女:“以后不准公主喝酒,听见了么?” 宫女噤若寒蝉,接连磕头谢罪。 “当朝首辅谢成昀,都要对本宫俯首称臣,你凭什么训斥长乐宫里头的人?” 谢非脸色铁青,将人往肩头一抗,大步流星地往屋里去,高稚被人扛着,小腹抵上了他硬邦邦的肩膀,几乎要呕出来,然而她奋力捶打着他的后背:“哪里来的贼人,快放开本宫!” “对,我就是贼人,专门来掳走公主的!” 高稚挣扎得更厉害:“放开,让我走!” “才松了你的链子,就想跑么?”谢非捏着她的下巴,“这次准备跟谁走?裴澜,还是桓丞?” 公主无论怎样揉眼,都看不清眼前的人,他低沉的嗓音传入耳中,嗡嗡的响,像是隔着一层鼓,听不真切,谢非说了一堆,落在她耳中只剩桓丞两个字。 “你是桓丞!” 她一激灵,狠狠一口咬在他背上,故技重施地想要逃走,然而这回谢非竟是死都不松手。 喝了这么多酒,竟然还把他错认成那种逆贼,谢非只觉得自己怒火就要喷发出来。 “看清楚了,我是谁。”她挣扎得厉害,谢非将她往书桌上一扔,捏着她的脸颊让她看个仔细。 公主早已神志不清,意识消散前的最后一刻,只记得自己是被桓丞给绑走了,她哭着摇头:“你放开我,放开我!” 还是没有认出他么? 到底是喝了多少? 谢非努力让自己恢复平静,跟一个醉鬼较劲,他莫不是也疯了,两人推搡之间,公主的叁根指甲狠狠挠在谢非的脸上,留下清晰可见的血痕。 这回他真的有些恼了,扯下自己的衣带将她的手牢牢捆住。 公主力气小,挣脱不了,一边哭着一边骂:“你这反贼,等谢成昀回来了,见你这样捆我,非杀了你不可。” 谢非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是被小猫捧在手中拨弄来拨弄去的毛球,一会儿生气,一会儿高兴,公主这只醉猫稍稍说了几句话,便又让他心情大好。 他掀开公主的衣裙,将她的亵裤褪去,继续逗她:“是么?我今日不但要捆你,还要操哭你,看那谢成昀能奈我何。” 谢非将她按在桌面上,扛着她的两腿架在自己肩上禁锢住,公主无法起身,手又被绑了起来,刚才挣扎了许久,这会儿酒劲上来了,忽然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躺在那处,任由他欺凌。 只稍稍一用力,他就将她的衣裙撕开,藕粉色的肚兜下,鼓鼓囊囊的两团软肉,他打开她的腿仔细检查,公主的穴口早已经潮湿一片。 说不上来的感觉,明明是被自己撩拨出来的蜜液,但谢非仍旧对着虚无的另一个人生气,他咬着牙,一巴掌拍在她的臀肉上:“怎么,别人要来操你,就流这么多水给他。” 任凭公主如何哭喊求饶,他心头始终有股无名的火气难以消散。 怕那些支架砚台磕着公主,谢非抬手将桌面上的东西尽数扫了下去,然而目光落在一支毛笔上,他停住了动作。 他提着笔,顽劣地在公主的穴口扫来扫去,那支紫毫笔,似乎还是他前些年送给她的。 毛笔扫过穴口,公主只觉得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那处啃咬,叫她心痒难耐,她无助地咬着唇,可怜兮兮地看着谢非:“你放开我,放开我好不好。” “不好,不好。”他用了些力道,将笔尖尽数探入她的穴内。 毛笔虽然细,但却有些坚硬,公主挣扎着要躲,谢非出言吓她:“公主最好夹紧些,若是这笔掉下来了,我便把整根都插进你的小穴里头去。” 公主红了眼眶,恐惧感只能令她乖乖地顺从他的意思,小穴处稍稍用力,紧紧夹着那支笔,不敢动弹。 这么长,整根插进去,她应该会被插死吧。 这贼人好狠毒啊。 公主发丝凌乱地散落在书案上,胸前的衣襟大敞着,白嫩的双腿间,紧紧夹着一根纤细的毛笔,她的小腿因为难受而不断晃动,一下下剐蹭在他的大腿外侧,更像是有意无意地撩拨。 如此这般的美人春醉图,谢非忽然觉得小腹处一阵紧绷感,自己的欲龙竟也被她挑了起来。 他抬手去抽她身下的毛笔,然而公主牢牢记着不能让毛笔掉落,夹得死紧,谢非抽了两下,竟然拔不出来,他低沉地笑了几声,揉揉她的发:“小姑娘,松开些,哥哥给你换一个更大的让你夹着。” 没想到喝醉之后的公主如此温柔顺从,谢非在她放松了之后,将那支笔取出来,捏在手中,紫毫上已经吸饱了水分,笔尖处甚至还挂着晶莹的粘液,摇摇欲坠。 他再也等不及,伸手将那裹着她的肚兜撕得粉碎。 笔尖点在公主的乳头上,谢非抬头问她:“公主,被你自己舔,舒服吗?” 公主一脸迷茫,听不懂他这话里是什么意思,只觉得胸乳上冰凉一片,嗓音也变得娇柔:“那现在可以放了我吗?” 谢非吻了吻她的脸颊:“这么舒服,你不想和我继续做吗?” 听了这话,公主立刻紧紧皱着眉,连连摇头:“不可以!” “为何?” “只有……只有成昀哥哥才可以。” 那一瞬间,谢非的心头犹如雪山崩塌一般,所有的冰雪都被融成了暖流。 公主已经昏昏沉沉地醉过去了,然而他的欲望还叫嚣着昂着头。 谢非解开束缚住她手腕的衣带后,将人抱回了榻上,他扯过被子披在她的身上,而后自己也躺在了她身侧,很奇妙的感觉,明明可以趁她睡着为所欲为一番,但却宁愿偃旗息鼓地躺在她身边。 黑暗中,谢非摸索到了她的手,把自己的手指塞入她的手指缝中,睡梦中也要与她十指紧扣。 他忽然开口,嗓音清冽,似是在问她,又似是在问自己。 “嘉宜,待收回兖州,北方安宁了之后,将这天下交到你手中保管,可好?” ———————————————— 谢非踏进内阁,忽然发现所有人都以诧异的目光看着他。 “呀,谢元辅,您这脸上是怎么了?” 谢非顺着同僚的目光摸了摸自己的侧脸,叁条伤痕已经结出细细的痂。 “家里小猫调皮,无妨。” 他挥挥手:“继续说兖州的事儿,这么多人都拿不出一个好法子来,我看你们不如全都卸甲归田算了!” 一众幕僚:吾等愿以万千小鱼干做贡品,跪求猫大仙,能给他挠破相了么?? 【400珠加更】那公主先用花壶帮昀将酒温一温 早晨醒来,公主只觉得头有些痛,然而她的胸口也很痛,又痒又麻。 一只手正在她的胸上肆意揉捏,身后还有硬物抵着自己,耳边是男人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头顶,身后的谢非察觉到她醒来,轻轻叼着她耳垂上的软肉,含在口中:“公主醒了。” “昨天……”她只觉得腿间酸胀,然而却丝毫记不得究竟发生过什么事,刚开口想问,就被谢非出言制止了。 身下的欲望蓬勃着苏醒,抵在她的穴口,因为刚才睡梦中的揉搓,穴口已经是一片湿滑,谢非将硬挺的龟头塞进公主的嫩穴中:“昨晚放过了你,今早可说什么都逃不掉了。” “你要做什么?”公主警觉地问道。 刚刚醒来,谢非的嗓音带着迷人的沙哑质感,吐出的话语却让她的心跳都羞地骤停。 “昨日想着要被别人操弄,公主流了许多水。”他咬着她脸颊处的嫩肉,像是小狗在和主人玩耍,“我生气了,生气地想把公主给吃掉。” 公主飞快地在脑海中回忆着昨晚的事,她只记得自己喝了些酒,然后想要出门被宫女侍卫们拦住了,后来的事儿,竟是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公主喝了那么多酒,该怎么罚?”谢非起身,走到窗边,将昨晚公主喝剩下的半壶酒拿在手中把玩,漫不经心地说道,“不如就罚公主,把它们都喝完吧。” 有了蜜液的润滑,细长的壶嘴就这样被插入身下,穴内忽然冰凉一片,瓷器坚硬地抵着内壁缓缓往里伸,公主本能地扭着身子抗拒:“不要。” 谢非握着她的小腿,将人往自己身边拽了拽:“公主别乱动,这瓷壶脆弱的很,若是断了,塞在小嫩穴里,可就取不出来了,到时候把公主的嫩穴划破了,里头天天这么湿,药都上不了。” 公主被他这么一吓,身下一阵收缩,谢非只觉得捏在手中的酒壶又被吸进去几分,沉沉笑道:“看来公主下面这张小嘴也迫不及待了。” 谢非微微抬手,壶嘴的尖头就被他倾轧着向下,紧紧地嵌入了那处最敏感的嫩肉里。 “唔……嗯……”公主娇喘着,闻见一阵浓烈的酒味,只觉得仿佛又醉了似的。 清凉的酒沿着内壁涌出,缓缓地流淌进了小穴的最深处,公主只觉得身下一阵火辣辣的感觉,没有想到竟然和她昨晚喝酒时入喉的感觉一样。 谢非只倒了一点,便将酒壶抽了出来,他提着公主两条腿,俯身又要去尝。 “别……”公主努力夹紧着腿,不想让他去碰那处。 “那公主先用花壶帮昀将酒温一温吧。” 谢非转头去亲吻她的腿心,顺着大腿内侧一路啃咬,花穴的一圈都被他细细密密的舔舐过,公主只觉得身子里痒得蚀骨又难耐,竟仿佛真的醉了似的,轻轻娇吟,唤他的名字。 “昀……昀哥哥……” 谢非的微凉地鼻尖挤在那道狭小的肉缝之中,她不用做什么,只要这样轻轻喊他的名字,总能够撩得他在无尽的欲海中澎湃。 “稚儿……”他也喊着她的闺名,抱着她的腿,柔柔地含住她大腿内侧的软肉,吸嘬出了一个深深的红痕。 辗转又来到了穴口,谢非一开口说话,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小穴的外侧,公主已经敏感地经受不起他任何撩拨,穴内又涌出一股热液。 谢非架着公主的两条腿,让它们伸得笔直,穴内的一滴液体都舍不得洒出来,他小心翼翼地俯身:“让我尝尝,稚儿温的酒好不好喝。” 他两手扶着她的双腿,滑腻的触感犹如在抚摸上等丝绸,到底是身娇体软的公主,每一寸都是这样的柔嫩,怎么能便宜了桓丞那种糙汉。 想到昨晚公主竟然将他错认成了桓丞,谢非的心头又燃起邪火,他重重地咬了一口遮挡在嫩穴外的两片花瓣,公主吃痛地闷哼一声,他又探出舌尖,轻轻将两片被打湿的花瓣拨开,幽深的花穴,一眼望不尽的旖旎春色,谢非再也不与她磨蹭,伸着舌头进去捣弄。 他的舌头灵巧,一圈圈在穴内搅动,耳边传来哗哗的水声,公主的穴内本就被他灌入了不少酒,现在似乎混入了其他液体,变得更多了。 尝了一口之后,他甚是满意,用嘴唇包裹着两片花瓣,将整个花穴口都含在了嘴里。 然后开始用力吸吮。 公主只觉得,被他这么一吸,整个人的魂魄都被吸走了似的,体内一阵有一阵的情欲翻滚着汹涌而出,将她推到了欲海的最深处,她无助地伸着手想要抓住些什么。 再不抓住点什么,她就要淹死了。 谢非不断吮吸,将她穴内所有的液体尽数吞进了口中,他含着一口玉液,抬起头,鼻尖上沾满了晶亮透明的爱液,公主见他咕咚一声,把混着她蜜液的酒全数咽了下去。 “今后喝酒,稚儿都用花壶帮昀温一温,好不好?” 他得了满足,俯身去亲吻她柔嫩的红唇,公主攀着他的肩头,挺着胸贴着他的胸膛,用力回应着他的亲吻。 谢非只觉得心头一阵暖意,忽然有一种两人又回到了最初相识的感觉,没有那些欺骗,没有那些揣测,只是春日里相遇的公主与太傅。 他提着肿胀不已的硬物,狠狠刺入公主体内。 公主攀着他的肩,在他耳边大口喘息,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一块浮木,她的指甲深深嵌入他的肉里,整个身体都为他而打开。 谢非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就顶到了她体内的最深处,上次撬开她的宫口,两人都有些酸痛,而这一次,竟然是如此舒适奇异的感受。 他与公主紧紧拥在一起,体会着灵肉交合的快感。 这一刻,不用说话,也不用去确认,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公主是爱他的,公主是他一个人的。 将公主紧紧按在怀中,他低吼着射入。 怀中的公主又一次抵达了高潮,全身的皮肤都透着诱人的淡粉色,谢非心生欢喜,他不断去轻啄她的脸颊,一时脱口而出心中所想—— “嘉宜,我们成亲可好?” 公主迷蒙地抬起头,看着他诚挚的眼神,一个好字就在嘴边…… 她看见他的脸上洋溢着浅笑,那张清冷寡欲的面庞笑起来竟然是那样的好看,谢非满心欢喜:“然后我们再生很多个小嘉宜,小成昀,天天陪伴在身边,好不好?” 她再也忍不住心中委屈,将脸深深埋入了他的怀中,竭力遏制住就要夺眶而出的泪水,若是谢非再细心些,就能察觉她嗓音的哽咽不是因为情欲,而是泪从眼中忍了回去滚到了喉间的酸涩。 “我们……就这样,不好么?” 谢非闻言一怔,方才心头涌起的点点柔情又在慢慢退散,他不敢去看她的眼睛,生怕从里面看出些自己不想读懂的情绪。 他的嗓音也有些颤抖,试着最后跟她确认:“所以,你要和我一直这样无媒苟合吗?” 公主低低地笑,手指点着他的胸口,在他的心上画圈:“成昀哥哥忘了吗?我们从头到尾,都是在无媒苟合啊。” “怎么现在你就接受不了了呢?” …… 谢非起身时,公主已经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好,那就依公主的意思。” 门砰地一声被打开,又砰地一声重重关上,他终于是离开了,公主再也忍不住,松开死死咬住的被角,泣不成声。 ———————————————— 收尾ing,我保证这是最后一点点虐狗的地方(抱头乱窜)。 新文计划开一篇现代,豪门恩怨,old money,各种xp都有,香香的,届时微博会预告的啦~ 想要的从来都不是她的怜悯。(走剧情) 谢霖忽然觉得,自己一点都不了解儿子在想什么。 自桓丞被斩杀后,军中与朝中事务均是繁杂,在此关头,谢非事无巨细亲自夺断,已经数十日不曾归家,今日难得回来一家人吃顿饭,谢夫人早早就关照过了,让他别再和儿子僵持下去。 父子二人饮了些薄酒,谢霖忽然说道:“成昀,随我来一趟。” 而后竟然领着他来到了谢家祠堂内。 谢霖点了叁支香,递到谢非手中,示意他看着那一块小小的牌位,上面刻着简单的几个字,寥寥笔,写尽了一个女人的一生。 谢姚氏,他的生命就来自于她。 谢非虽一日未曾见过自己的生母,然每每感念母亲十月怀胎生养他的辛苦,总会情不自禁地有一种悲鸣在内心鼓奏,自从知道了自己身世之后,他极力要求父亲将母亲的牌位迁入谢家祠堂,给与她该有的名分与供奉。 父亲不肯,那他便跟他硬刚到底。 终于,在他将在朝的族中叔侄调走的调走,贬谪的贬谪,这样的行径已经触动到家族的利益,谢霖顶不住长辈与同族的压力,只得同意在祠堂中立一块牌位。 虽然不情愿,但到底还是对儿子服了软。 “真是荒唐啊,连个嫁娶都不曾有过,这排位上竟刻着谢姚氏。”谢非抓起牌位端详了一会儿,忽然说道。 谢霖只觉得心力交瘁,年轻时他也曾鲜衣怒马,在朝堂之上说一不二过,却没想到老来会受制于自己的儿子,也罢,终究是自己造的孽,总归要自己来还的。 “如今一切都顺了你的意,你生母的牌位也供奉在谢家祠堂内……”谢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你与嘉宜公主的事,我和你母亲商量过了,若你真的喜欢公主,择黄道吉日把喜事办了吧,总不至于这样一直耗着吧?” 所有人都没想到,最后挟持皇帝的人从桓丞变成了谢非,谢霖抵不住悠悠众口,又做不了谢非的主,也只能软着向他妥协,唯恐他真的要挟天子以令诸侯,毁了谢家百年声誉。 “还有一幢事情,父亲还没做呢。”谢非指着牌位,“我说过的吧,需要父亲,在我母亲的牌位前磕头谢罪。” 谢夫人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外,又听了多久,她忍不住出声喝止:“成昀——” “别这样逼迫你父亲。”谢夫人走了进来,搀住了谢霖的手,“你母亲的事,也不能全责怪在你父亲的身上。” 谢非的脸上已经微微愠怒,诧异地问道:“母亲,你为何还要帮他说话?我的生母被他强取豪夺,困在了外室,又非自愿地生下了他的孩子,最后不堪受辱坠楼自尽,难道这些都要怪她自己吗?” 他收敛了神色,冷声道:“母亲您也是这件事的受害者,昀感念您含辛茹苦多年的养育之恩,一切的罪责都在于谢霖,若非他见色起意,又怎么会惹出如此事端?” 谢霖震怒,顺手抓过什么东西就往谢非脸上砸去:“你这逆子!” 小小的香炉朝谢非的脸飞去,他微微侧身躲了过去,谢霖低吼了一句:“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吗?你把嘉宜公主囚禁在长乐宫的事情,真当所有人都不知道吗?” 父子俩人的争执陷入了白热化,一旁的谢夫人忽然崩溃地大哭了起来。 “成昀……你、错怪你的父亲了。” “你父亲和姚昀,他们本来就是一对,是我……我才是横插在他们中间的那个人。” 谢霖沉着脸:“好了,别再说了,这件事情已经到此为止了。” 难道还有他不知道的隐情吗?谢非不可置信地看着两人:“不行,你们把话说清楚!” “逆子,你刚刚还逼迫你的老子,现在还要逼迫你母亲吗?”谢霖咒骂道。 “老爷,您别拦着了!今日,就让我们和成昀说个清楚吧!”谢夫人擦干了泪,“成昀,你的生母名唤姚昀,你的这个昀字便是承袭了她,你父亲为你取字谢成昀,就代表着,你是谢霖与姚昀的孩子。” 谢霖的父亲年少时,曾去阳山求学,在那里,他与姚昀相识相恋,然而回家之后,他提出要娶姚昀为妻,却被自己的父亲狠狠斥责,他早就同四姓世家定下婚约,又岂容谢霖忤逆。 一番纠缠之后,谢霖不得不屈从于族中长辈的意思,娶了如今的谢夫人,纵然已经成婚,但他心中却一直记挂着曾经的恋人,当他知道姚昀在他离开之后一直过得很不好,说了几桩婚事都被人拒了之后,他于心不忍,便将人接到了京城。 而这时他才知道,原来因为他的离去与另行嫁娶,姚昀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整个人都已经神志不清,多方打探与询问之下,他才知道,这是一种家族遗传性疾病,在大脑受到刺激之后,会出现各种幻觉,人的意识与行为,也不受自己控制。 他将姚昀安置在了离谢家不远的一处宅院中,在谢霖的陪伴与关怀之下,姚昀似乎渐渐好转了起来,然而某一天,一个新生命的到来,猝不及防地将这份和谐打破。 谢霖委婉地说着,几乎所有大夫都说,她生下的孩子很有可能会遗传这样的病症。 姚昀却不听,不知在谁的帮助下,她竟然从那处宅院离开,等到谢霖再次将人找到的时候,孩子已经生了下来。 “是的,当年是我找到了她,那时候我不知道她怀着孕……”谢夫人哭喊着,“她说让我帮她逃走,我也是不想失去老爷,才会想着,若是姚昀走远了也好,老爷见不到了,自然也不会日日想着念着了。” 尘封已久的往事再度重启,谢霖也没有想到会听到这样不一样的故事。 姚昀将孩子生下之后,谢霖震怒,斥责她不负责任,而姚昀的脑中又开始出现幻觉,有一天甚至掐着儿子的脖子,要杀了他,谢霖迫不得已,对谢夫人交代了孩子的实情,之后将姚昀锁在院中,防止她再次伤害孩子。 再之后,就是姚昀失去了谢霖,也失去了孩子,万念俱灰之下,她爬上了阁楼,纵身一跃。 结束了这短暂又痛苦的一生。 此后,谢霖将谢非交由谢夫人抚养,二人也再没有生育其他子嗣。 谢非的耳中轰鸣声不断,他断断续续地回忆起,与高稚在一起的时候看见的那些幻相,还有高稚悲悯地看着他说,成昀,你病了。 “嘉宜……是不是也知道了?”谢非的面色煞白,死死地盯着谢夫人。 谢夫人抽泣着点头:“是的,你失踪的时候,我便将所有实情悉数告诉了嘉宜。” 脑中最后一根弦彻底断裂,谢非紧紧闭着双眼,眼角滚下一颗泪珠来。 难怪他的脑中总是会出现奇怪的画面,难怪嘉宜公主看他的眼神时常含着悲悯,难怪之后她对他总是予取予求,难怪他越是勒索无度她就越是隐忍退让。 她是在可怜他吧,像看一个疯子一样。 骄傲如他,想要的从来都不是她的怜悯,而是一份两情相悦的爱意。 毕竟那个位置,是属于孤家寡人的。(走剧情 高澄宣布了将朝中大小事尽数交由谢非代管。 一众朝臣只觉得这个消息天雷滚滚,所有质疑的声音都指向谢非,高氏一族仅剩下如今的陛下和嘉宜长公主,谢非挟持着小皇帝,又软禁着公主,把高家两姐弟牢牢攥在自己手中,竟是比当年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曹丞相还要嚣张,若说他没有私心,任谁也不能相信。 一时之间,谢非给朝臣们带来的恐惧感,竟然比桓丞更甚。 与桓丞那样的新出门户不同,谢家根基牢固,能够做到门阀中的顶流之族并非一日之功,谢非家世良好,能文能武,况且剿灭了桓丞的残余势力之后,更是兵权在握。 如果高澄下旨禅位,竟让人挑不出一点错处,最关键的一点还是,谢非与嘉宜公主的关系始终暧昧不明,若是两人真的成婚,那江山易姓,犹未可知。 下朝之后这些揣测传得沸沸扬扬,然而谢非整日忙于朝事,并无暇理会这些传言,直到北方的异族传书前来,北狄王知桓丞已被斩杀,兖州又重新回到大祁朝廷的管辖之中,便决定不再继续攻打,想要替自己儿子求娶公主,与大祁永结秦晋之好。 朝中赞成此事的臣子,不在少数。 今日议事之时,谢非还未到,内阁之中众说纷纭,但大多数人其实还是支持这桩婚事—— “北狄与兖州仅一州之隔,若他们真相打,恐怕这一仗亦是苦战。” “倒是与先前的南蛮不大相同,北狄王的书信态度诚挚,似乎是诚心求娶公主做儿媳。” “大祁内忧外患,如今刚刚休止些,百姓亦需要休养生息呀,这仗能不打,还是不打的好。” …… 众人议论纷纷,然而事关公主,也都不敢去揣度谢非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谢元辅……”正在大家讨论的热烈之时,有人出声提醒,谢非进来了。 “北狄王的信我已经看了。”他一开口,众人都缄默了,大家都没有料到,谢非会以这样直接的方式揭开这个问题。 都在静静等待着下文。 在所有人的瞩目之中,谢非举着手中的一道明黄色的卷轴,那分明是皇帝的圣旨。 谢非平静地陈述着那道改变大祁命运的决定,语气自若地就仿佛是在和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恐怕要让他失望了,嘉宜公主没有办法前去北狄和亲。” “因为,陛下已经宣布退位,即日起,将皇位禅让给长公主高稚。” 下座无不哗然。 谢非继续说道:“我手中拿着的这卷,并非当今陛下传达的旨意,而是先帝在时留下的遗诏。” 先帝临终前,将遗诏传与时任太子太傅的谢非,并亲传口谕,自己驾崩之后若太子德行无状,不堪担国之大任,则即刻以此诏书册立嘉宜公主为皇太女,承袭大统。 除了遗诏之外,还有小皇帝高澄亲笔书写罪己诏,条条状状,泣诉自己的无能与软弱,险些导致国家分崩离析,他愧对于祖宗先辈,愧对于满朝文武,愧对于天下百姓,除了退位让贤之外,再也找不到其他能够弥补的方法。 “诸位还有什么异议么?”谢非扫视了一圈后问道。 如今的局势是他的一言堂,就算他今日宣布自己要称帝,他们的异议自然都是不敢有的,在所有人看来,传位于公主,不就等于传位于他谢成昀? 但毕竟还有个现实的问题摆在眼前,这仗,是打还是不打? 所有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看向次辅林轩。 谢非消失的那段时间,高澄曾拔擢了林轩暂管六部事宜,此刻无一人敢出声,唯有寄希望于林家子,希望他能够站出来说两句。 林轩只觉得背后火辣辣一片,然而还是咬了咬牙问出了众人所想:“那北狄那边……” 只听得谢非朗声道:“为使百姓免遭战争疾苦,我将亲自出使北狄,与其和谈。” 长乐宫中。 高稚阅读着谢非递给她的信,那是父皇留给自己的最后一封书信,一直被谢非藏在隐蔽之处,只因先帝说过,若太子做不好这个皇帝,再把这封信交由公主。 先帝竟仿佛早就料到了会有今日的局面一般,高稚不可置信地捂着嘴,写信之人仿佛不是从前慈眉善目的父亲,而是一个杀伐果决的帝王,父皇在信中甚至还跟她提到了,若高澄不堪大任,亦可诛之,切不可因顾念姐弟之情而误江山社稷。 待嘉宜公主看完了信之后,谢非淡淡地说了句:“公主,臣要亲自去与北狄王和谈,恐怕不能参加您的大典了。” 说罢,他微微一笑:“这是臣最后一次喊殿下为公主,回来之后,就要改口了。” 这是他时隔半个月后首次踏入长乐殿,莫名的疏离感横置在两人中间,今日高稚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她与谢非之间,不知何时多了一层无形的屏障。 高稚的嗓子眼热热的,觉得酸胀苦涩,她也勉强勾起一个笑容:“谢元辅不等仪式之后再走吗?” “傻姑娘,你不是都走过一回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他伸手揉揉她的发,语气竟是无比的平静柔和,又恢复了从前君子端方的翩翩模样。 这一揉,竟把她的泪都揉出来了,高稚眼中忽然翻涌出一串泪珠,断了线一般,止也止不住地落在地上。 谢非说的倒也不错,册封的仪式与流程,她自然是比谁都清楚,除了那龙椅还没坐过之外,所有的环节都亲身经历了一遍,叁年前,高澄登基之时,亦是高稚陪伴在他身旁,搀着他的手一步步走向最高处,而后共同接受群臣朝拜,聆听山呼万岁。 那时她心中惶恐,但却不觉害怕,因为谢非始终在那儿站着,站在她一抬眼就能看见的地方。 可是这回,没有高澄了,也没有谢非了。 这些年她早已学会了隐忍,然而却在这一刻只想懦弱一回,高稚泪眼朦胧地抬头望着谢非:“不能…等到你回来再举行登基仪式么?” “公主。”谢非忽然很认真地看着她,用从前教导太子一样的神色对她说道,“你该要学着习惯,毕竟那个位置,是属于孤家寡人的。” 现在不是聘礼了,得叫,嫁妆。(剧情h) “何时动身?” “明日吧……” 对话变得苍白而尴尬,两个人竟然都觉得有些局促,谢非看了看天色,说道:“公主早些休息吧,臣……告退了。” 高稚只觉得,不能就让他这样走了,如果他这样离去,好像就会失去他一样。 谢非就要转身的一霎那,公主的双手忽然攀上了他的肩膀,她踮着脚努力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娇嫩的红唇越来越近,直到贴上了他冰冷的唇,公主将自己的体温传递到了自己的身上,谢非才觉得血液重新开始流动,身体也渐渐恢复了热度。 他的心中亦是疼痛万分,悔恨万分。 恨自己竟然那样伤害过她,又因为得知了自己的身体情况而卑微地不敢再去占据她。 公主在他耳边低语:“明日你就要走了,今晚,留下吧。” 谢非深吸了一口气,想要分开些两人之间的距离:“公主,我今日不走,明日也总是要走的。” 公主却不听他的,踮着脚去吻他的侧脸:“那我不管,你走得再远,也总是要回来的。” 迎着她澄澈的眼眸,谢非只觉得理智在一瞬间崩溃,他费了好一番力气建立起来的屏障居然在顷刻间被她打碎。 两人一边亲吻着,各自心中的壁垒一边坍塌。 为对方褪去身上所有的衣衫,也除去了一直压得他们喘不过气的枷锁。 公主与谢非忘情地亲吻着彼此,唇齿相贴传来的暖意,融化了所有的积雪,两条小舌交相缠绵,他们迫不及待地汲取着对方的温暖与气息,恨不得将彼此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谢非将她压在身下,顺着她纤细白嫩的脖颈一路吻下去,每到一处都停留片刻吸吮啃噬,公主哪里受得了这样柔情蜜意的撩拨,刚被他含住了乳尖,身下就已有情动的征兆。 早已胀开的巨龙抵着穴口,龟头浅浅地插在肉缝的外侧摩擦着,谢非按着她的手,将自己的手指插入她的指缝中,与她紧紧相扣,忽然,他又附到了她的耳边细语:“公主,我若进来了,你就真的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他的欲望胀得发疼,然而还是在隐忍着等待她最后的回应。 公主的双手被他按着不能动弹,便伸出两条纤细的长腿盘在他的腰上,只稍稍一用力,将谢非的身子整个勾住了往自己身上带。 “我只知道,你已经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心头的蜜罐被打翻,公主都已经如此盛情邀请,他再推辞就显得矫情了,谢非毫不客气,挺着腰就将她贯穿到底,这一场性事不过刚刚开头,花穴内的润滑还没有那么充足,骤然紧密贴合在一起,两人均是沉沉地喘着气。 谢非稍稍抽插了数十下后,两手托在公主的腋下,将她整个人举了起来,随着他的起身,坚硬的肉棒又顶入了几分,公主双脚不能着地,只觉得有些慌乱,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脖子,两腿盘在他的腰上。 他没走动一步,花穴内的肉棒就晃动一下,走了几步来到桌前,谢非将公主放好坐在桌面上,自己刚好可以站立着继续抽插。 “早就想在这里与你干一回,今日总算如愿以偿。”他低头又叼住了胸前那颗通红的乳珠,含在口中细细品味。 公主的脸一红,轻轻一拳捶在他肩头:“老色胚,什么时候想的?” 谢非口中囫囵含着她的乳肉,香甜滑腻舍不得松开,言语从乳肉的缝隙中传出来,顺着她的骨骼一路传导到了耳中。 “四年前在东宫的书房,就想了。” 眼前的公主与四年前的身影重迭,那一日他去东宫比平日稍早一些,刚踏进店内,就见公主坐在书桌上,和太子不知在说什么开心的事,笑得花枝乱颤,两条腿在桌下晃来晃去,甚至露出了一节白嫩的脚踝,他在门口驻足许久,看着她的甜笑,竟移不开双目。 还是公主率先发现了身后的目光,她略微侧目,立马紧张地从桌子上跳了下来,规规矩矩地喊了声:“谢太傅。” 然后随便找了个理由就跑了。 “你竟……唔……嗯……”公主被他继续抽插着,只觉得体内的情潮一波又一波涌上心头,他饱胀的龟头抵着内壁的软肉,不断撞击着花核,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口中溢出,原本想要谴责他的话语,竟然说得断断续续,不成篇章。 谢非一个字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快速地挺送着往她身体里凿。 “公主说什么?让臣插得再深些是么?” “不、不……是……呃……”到嘴边的言语又一次被他撞击的支离破碎。 谢非一边抽插着,一边用手压着她的后颈,喘着粗气说道:“公主,低头……低头看看,臣是如何操弄你的。” 公主垂下头,目光朝着两人贴合之处看去,一根紫红色的巨大肉茎正在自己身下进进出出,原本包裹着小穴的两片花瓣无力地耷拉在肉茎的边缘,随着它抽动而轻轻颤抖,那根阳物在整根没入又抽出之后,通身沾着晶莹透亮的水珠,竟然又变得更粗大了几寸。 就是这样狰狞的东西一直在自己体内么? 穴口的肉因为撑不下越来越大,越来越硬的巨龙而微微泛白,乳尖被他牢牢地吸住,他的两手掐着她柔软的腰肢,似乎感受到了公主炙热的目光,那根欲龙竟然越发坚硬,再被公主的小嫩穴紧紧地绞着,竟是越发无法呼吸,只得加快了抽插的动作。 骤然间被花穴中喷出的热液浇灌,谢非的脊梁骨都是一阵发麻,一路麻到了尾椎处,他努力告诫自己不要发疯又伤了她,却难以忍受这样的绞磨,提着她的腰就是猛烈的撞击数百下。 “呵……”公主大口喘着气,两手搭在他的肩上,因为忽然而至的高潮紧紧扣住了他的肩膀,她只觉得自己也像吃不够似的,想要他再进来些,再用力些。 纤长的十指轻轻插入了他的发中,公主将他的头按在自己胸前,恨不能把整个乳儿全都送进他的口中,奈何她的乳肉实在过于充盈,谢非已经张着嘴吞得满口都是,才堪堪含进去一半,公主被他顶得剧烈晃动,双脚不能着地,只能死死地缠绕在他的腰间。 今日这样酣畅淋漓的性事给二人带来的体验与之前均是不同的,公主被抽插得泄了好几回身子,地面都流了一滩水渍,两人腰腹相连之处更是粘腻一片,谢非看着公主迷离的双眼,只觉得身下又控制不住地硬了,龟头在穴内胡乱地捣弄,将花蕊撞击得又酥又烂。 每一下磨到了花心,公主都会涌出一大波爱液,穴内也是又酸又胀,于是连声求饶:“成昀,轻一些,我受不住了。” 谢非粗喘着继续抽插:“只怕我真轻些操,公主不能尽兴,又要不高兴。” 话虽这么说着,他忽然将肉棍从她体内拔出。 原本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花穴骤然间空了,巨大的空虚感汹涌来袭,她无辜地看着他,不知道为何他要停止了动作。 “想要么?”谢非的双手抓着两团嫩乳,指尖在乳头上轻轻弹拨,公主的身体已经敏感至极,这样的挑逗都能引得她身下春水接连涌出。 “嗯,想的。” “去床上再弄一会儿,好不好?” 公主红着脸颔首之后,谢非忽然又将她抱起,明明几步路就可以走到床上,他却偏偏晃晃悠悠地磨蹭。 “别急,先让我抱着操一会儿。” 没有支撑点,被抱在怀中操弄,公主只能紧紧抱着谢非,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就从他身上滑落下来,这样深入的抽插,每一下都顶到了花心最深处,公主只觉得小腹一阵坠胀,好像有一股忍不住的喷射之感。 “唔……别……别弄了。”公主的脸埋在他的胸膛,沙哑着嗓子说,“成昀,快松开我,我、我不行了。” 他掐着公主的腰肢不断上下挺送,任凭她如何哭着求饶也不听,忽然身下的花穴剧烈地收紧,绞得他的肉棒毫无容身之地,一阵又疼又痒的酥麻感传来,谢非忍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一口咬在了她的脖颈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红痕。 “真要夹死我才甘心么?嗯?” 他将浑身瘫软的公主放在床榻上,提着两条腿继续往她的花穴里抽插,公主的上半身躺在床上,腿被谢非夹在腋下,腰间腾空着一点劲儿也使不出,花穴便是完全打开放松的状态任由他肆意抽捣。 花穴内全都是水,走到哪里都是泥泞潮湿,谢非捣弄了数百下之后,忽然抽出了肉棒,继续用手套弄了几下,滚烫的精液射在了公主柔软的小腹上。 …… 沐浴之后,二人相拥着躺在床榻上,想到离别在即,竟是都没有睡意。 谢非只觉得自己有千言万语想要对她说,想到高澄说给她喝下不能生育的药水,又想到自己母族世代遗传的疯病,他竟觉得无法开口说点什么,对她的心疼、愧疚,以及莫名涌现出对未来的不确定充斥在他的心间,泛起阵阵苦涩。 然而这翻涌的心绪,却无法道出口,最终只化作了轻轻一声叹息。 怎么办呢,他就是这样的喜欢她,喜欢到就算知道自己配不上她,也还是不想放手。 他没有说话,公主却读懂了他的心声。 “谢成昀,我想问你,兖州回来之后,可还愿意与我成婚?” 他将她拥在怀中,竟未察觉自己的眼中含满了泪水。 谢非沉沉地笑了一声:“待我去兖州,取了这聘礼,再回来娶你。” 公主将脸贴在他的胸膛,那里传来的心跳声令她觉得安宁又安心,她顽皮地戳在了他的胸上,纠正道:“现在不是聘礼了,得叫,嫁妆。” 窗外明月溶溶,繁星点点,夜风也和煦,似有鸟儿在枝头啼鸣,明日,定是一个好天气。 谢非抬起她的下颌,吻上了她的唇。 “好,那就是嫁妆。” 遗憾是她,圆满也是她。(最终回) 又快到谢非的生辰了。 回首携手走过的数十年,高稚斜倚在谢非的肩头,忽然好奇地问道:“成昀,你此生可还有何遗憾之事?” 谢非认真地想了许久:“的确有一件憾事。” “什么?”她忽然来了兴致,支起了身子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今年他说不要任何的生辰礼,然而高稚还是想要为他准备一份礼物,也许这是一个契机。 “庆元廿叁年,昭帝传唤我至显德殿,问我可愿与嘉宜公主缔结姻缘,我当时说错了话。” “若能重来一回,我会说,臣倾慕嘉宜公主已久,谢陛下成全。” 谢非牵着高稚的手:“不过,稚儿如今已经知道了,这便不能算遗憾之事了。” 清风揽入袖,明月已入怀,他再无所求,惟愿岁岁年年这样继续相依相守。 与她相伴这一生,遗憾是她,圆满也是她。 (全文完。) ———————————————— “永平叁年,祁朔帝禅让,传位于其姊嘉宜公主,改年号嘉宁,自女帝登基以来,文治武功,广兴百业,令天下百姓得以休整颐养,而后革新吏制,重整科考,令寒门之子亦步青云之阶。嘉宁十年,女帝为男女平权作天下之表率,立王夫谢氏为平帝,二帝共同执政。一时间日月同辉,开天地之先河,辟古今之首举,此后叁十余年,大祁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百姓乐业,各族来朝。” 番外(一)倒有几分似你从前。 “陛下,这些都是臣仔细挑选之后的世家子画像,您过目。”末了,还悄悄说了句,“陛下放心,王夫不知此事。” 高稚手扶着额,礼部尚书已经堵了她好几日,现在她已深刻感觉到,比上朝更痛苦的是下朝,比批奏折更痛苦的是选美人……哦不,是美男。 原本她是想直接驳了的,但朝中关于成昀的揣测依旧没有消停,若是她在此时公然表示自己只会有一位王夫,就等于是将他架在火上烤。 行事需有策略,与其正面硬刚,不如拖沓一时,自登基以来,高稚已悟出不少为君之道,每每想起从前成昀为她背负了那么多无端的质疑与斥责,她就觉得心中内疚又自责,发誓绝不再让他受这些委屈。 她胡乱地翻看着面前的美男子画像:“啊,脸上这么大一个痦子,不如王夫俊秀。这个颧骨过高,恐会克妻,朕有些怕他,这个年纪太小了……” 礼部尚书诧异地看着被扔在一边的画像,有、有这么夸张吗? 那些人其实没什么问题,高稚不过是想随便找点理由打发了,她一张接一张地挑着毛病,却忽然在看见最后一幅画卷的时候,停住了。 见女帝怔住了不说话,礼部尚书心中偷笑,陛下果然是喜欢谢家子的相貌,最后一幅乃是谢家旁支的一位小公子,名唤谢钰,年方十七,乃是谢成昀的子侄辈。 “王夫驾到——” 声音刚落,谢非就已经大步迈入御书房,高稚手忙脚乱,将画卷往地上一扔,顺脚往书桌下踢了踢,想借桌布假以遮挡。 谁料他眼尖,早就看见她的动作,再加上满头大汗的礼部尚书杵在那不知所措的模样,简直是用身体在大声喊着:我们在背着你密谋选夫呢! “王夫来了,臣就先告退了。”礼部尚书抱着那堆被高稚嫌弃了一番的画卷,夺路而逃。 谢非屏退了御书房内所有伺候的人,似笑非笑地看着高稚:“陛下,作甚呢?” 先前误会重重,一桩桩解开之后,二人说好之后不再对彼此隐瞒,但高稚又怕他不悦,只得避重就轻地答道:“礼部尚书拿了些世家子弟的画像,想再选几位王夫入宫,我本想直接推辞了,却又怕有人借题发挥在朝堂上弹劾你。” 谢非将她抱在怀中,手指不安分地从她的领口探入:“是么?他们弹劾我什么?女帝喜欢我,独宠我,那是我谢成昀的本事,不怕死的只管来试试好了。” 轻捻着她胸前挺立的乳珠,身下的欲龙渐渐苏醒,硬硬地顶在高稚的臀肉上,尽管成婚好几年了,她还是稍稍一被挑逗就脸红,一如从前女儿家时的模样。 谢非爱极了她欲拒还迎的娇媚模样,低着头去吻她,手指又探入了花穴中。 他啃咬着她的耳垂,舔弄着她的脖颈:“怎么办呢,臣曾听闻,女子叁十如狼四十似虎,再过几年陛下欲望鼎盛之际,若臣不能满足,可怎么是好?” 言谈间,他的指尖拨开两瓣娇花,手掌心按在那道肉缝上,一圈圈地揉着嫩穴,掌心的温度越来越高,揉搓着的穴口也是越发滚烫,倏然间,一道粘腻的蜜液顺着缝隙流淌了出来,从谢非的指缝间溢出来,沾得他满手都是。 谢非眸中轻笑,这么不经撩,又不经操,他一只手就能把她玩得欲死欲仙,再来几个?只怕她小命不保。 如何能万岁万万岁? 为了大祁的社稷,他必不可能让这样的悲剧发生。 “公主——”他又似从前那般唤她,咬着她的耳朵,温热的呼吸喷入她的耳蜗,惹得她又是一阵轻颤。 “还是让臣来满足你吧。” 他埋头衔着方才已经被玩弄红肿的乳珠,一手去解她的衣裙。 高稚残存着几分理智:“别,这里是御书房,一会儿可能还有臣子来寻我。” 长指凶猛地捣入她的穴中搅弄,噗呲噗呲水声连连,他嗤笑了一声:“正好让他们听听,陛下有我一个人就够了,省得整日来添堵。” 他掏出来早已硬得发烫的肉棒,两手托着高稚的腋下,将她整个人举起放在在自己的腿上,整根没入之后,又扶着她的腰前后扭动,下体严密贴合着抽插,每一下都顶到了她的最深处。 花壶内又热又紧,吸得他低喘出声:“公主,公主夹得好紧。” 高稚最受不了他欢爱时满口骚话,红着脸伸手去捂他的嘴:“你别说话。” 他伸出舌头去舔弄她的掌心,高稚痒得不行,缩回了手愤愤地斥责他:“谢成昀,你怎变得如此无耻。” 浅笑之后,谢非耐着性子教她:“公主用乳儿堵住臣的嘴,臣就不能说话了。” 嘴上虽这么说着,然而却等不到高稚有所动作,径自托住了那两团绵乳,将它们挤压在一处,轮番舔弄,白嫩的乳肉被他边挤边咬,像两只刚刚泛红的桃子。 “别的桃子越吃越少,怎么公主的桃子越吃越大。”他吃得咂咂作响,身下还在不断往里插捣,上下都是淫靡的水声还不够,他将两团乳肉挤在一起,伸出舌头从中间的缝隙处舔过。 高稚的脸红得要滴血,怎么成婚之后他越发孟浪,大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啐了他一口,高稚骂了句:“再大的桃子都堵不住你的嘴是么?” 谢非低低地笑:“我怎么也算美猴王,得吃蟠桃才能堵住。” “竟还有人抢着当猴子的。”高稚被他逗笑,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猴子脸上都是毛,你脸上干干净净,我看倒像是唐叁藏。” 他用力往里一顶,戳到了花核之后更是频频捣弄,邪笑着:“公主,金箍棒都给你用了,还不信么?” 高稚舒服地眯上了眼睛,哪里还听得进他的话,闭着眼乖巧地伏在他的肩头,任由他抽送捣弄,穴内酥软一片,泄了一次又一次。 御书房内,谢非射得尽兴,替她擦拭完毕之后,伸手一捞,将那卷被她扔了的画像拿出来。 高稚斜倚在他怀中,老老实实地交代:“方才我确实多看了几眼,也不过是觉得这小郎君倒有几分似你从前,我从未见过成昀年少模样,一时恍惚了。” 谢非饶有兴致地端详着那幅画,高稚本以为他要吃醋生气,再发起疯,折腾的又是自己,忙解释道:“我也不过是想着,成昀十七岁是否也如这般模样,绝对没有其他念头。” 谁料他却朗声笑着:“那稚儿可要将这画卷收好了。” “谁说这是谢钰?改明儿我回谢家问问,是哪个不开眼的,拿了我少时的画像来诓骗你。”他指着微微泛黄的边缘,还有画像上他眼角处,“稚儿,睁大眼睛好好瞧瞧,这是不是你夫君?” 高稚接过了画卷,仔细瞧了瞧,果真是有些年数了,不像是新画的。 画中的少年,眼角处一粒小小的泪痣,位置的确与他眼角的这颗一模一样。 他温柔的揉着她的发,高稚只觉得眼眶有些潮湿,原来不论他什么年纪,她永远都会为他心动。 ———————————————— 甜死谁了?哦……甜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