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四个仇敌流落荒岛 GL》 01刚醒来就看到四个仇敌 灿烂耀眼的太阳高高地照耀着海面,清澈的海面波光粼粼,风平浪静,就像是最明亮的玻璃。之前狂风骤雨暴虐的痕迹快要消失殆尽,温暖的海风从高大的椰子树间穿梭,轻轻拂过干燥的肌肤。 从凶残的海难中幸存下来,时野艰难地支起身来,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根据所感知的体感温度和灌木丛来判断,这里大概是处于亚热带的海岛,野草茂盛,未开发,暂时没有明显的危险。 纯白的沙滩上除了她,还有另外四个女人。 在烈日的暴晒下,她的唇瓣有些干涸,身体大概有轻度脱水的倾向,来不及思考太多,便向她们的位置走去。 等到看清楚昏迷着的四人,时野彻底沉默了。 如果不是现实过于离谱,她甚至忍不住怀疑这是专门针对于她的真人秀。 ——这些人和她并非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从某种程度来说,她反而是她们共同的仇敌。 最右边的那个又高又瘦的、容貌清冷的新秀画家,沉暮雪,是被她追到手后就甩了的初恋; 旁边的穿着长风衣的、行踪神秘的孤僻赛车手,卓昭,曾经是她的舔狗,但当时她心高气傲,觉得被这种人追求太掉价,不仅嫌弃对方,还嘲弄对方、给人家下套; 还有中间的、五官稠丽而又精致的富N代,孟向晚,笑起来会露出两个甜甜的酒窝,以前是她的顶头上司,后来被她成功搞下台。 最后那个,是她法律层面上的继姐,纪以寒,以面瘫为着称的冰山总裁,行事手段狠厉肃杀,却被她硬是抢走了母亲火化后的骨灰……的一半,差点当场弄死她。 平时,她压根就不在乎这些人的存在。但在这座荒岛上,如果食物短缺的话,说不定她就是第一个被分食的人类。 想到这里,时野整个人都不好了。 正在考虑要不要先下手为强的时候,对面忽然传来轻微的窸窸窣窣响声,时野抬眼望去,正巧撞进刚刚睁开的深色眼眸,一时无言。 好死不死,偏偏是—— 昔日的舔狗,如今的仇敌,卓昭。 对方似乎比记忆中的更瘦削了点,肤色也变得更苍白阴郁了些,深邃的下颌线和唇边构成漂亮的弧度,如瀑布般的黑色长发铺在身侧,明明是个赛车手,看起来却更像是深居简出的吸血鬼。 习惯性的扯起唇角,她露出最完美的、超有礼貌的微笑,“好久不见,卓小姐。” 漆黑的眼珠子默不作声地盯着她,就像看死人那样看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转向四周,想要查找探索着什么。 脸上依旧挂着微笑,时野很有耐心地和她讲起海难事发后基本的事宜,以及当下的处境,主动向她伸出了手,“虽然不太清楚这里具体在哪片海域,但搜查队应该已经行动了,我们或许不用在这里待太久。” 对方则无视了她的手,自己站了起来。 孤零零的右手在风中凌乱,时野只能默默收回动作,再次扬起笑容。 “我的手机弄丢了,你的还在身上吗?” 确认好周围的环境后,对方开始检查起其她三人的状况。她本来也打算上前,但想了想,还是悄悄地稍微站远了点。 “现在太阳比较大,身体很容易中暑,不如我们把她们移到树荫下吧。” 卓昭并没有听取她的建议,而是简单粗暴地弄醒了剩下的人。看着她们脸上的红印,时野很明智地选择了闭嘴,连带着尽量缩小自身的存在感。 和她之前预料的差不多,沉暮雪视线平淡地掠过她,看不出什么表情,也没再关注她;而她的“继姐”,纪以寒则是以厌恶的目光瞪向她,仿佛看到什么恶心至极的虫子。 毕竟她做的事太缺德了,倒是可以理解。 至于那位表面上是她的竞争对手,实则拿了龙王剧本,富N代下凡来体验人生的孟向晚,一看到她,先愣了下,随即神情古怪地朝她笑了笑。 “真是巧啊,小.姐.姐。” 最后的三个字,几乎是咀嚼着、从牙齿间缓缓吐出的话语。 时野依旧面色不改,眉眼弯弯地回应道:“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小孟总,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对方脸上的笑容裂得更大了些,目光意味不明地在她的脸上来回流连了几番,只用唇语,无声地对她说了句话。 大概是“如你所愿”? 没关系,会叫的狗不咬人。 平静地收下某人暗地里的威胁,时野将注意力转向其她人,在她们开始互相自我介绍、交换个人情报的时候,不着痕迹地观察起每个人的状态。 她们的身体都没有明显的外在伤痕,精神状况也算是稳定。 单从体格来论,她应该能打得过沉暮雪、孟向晚,和纪以寒对抗的话,很有可能会两败俱伤,如果碰上卓昭,那情况就不太妙了。 幸好,她们之间并不认识。 在这种极端条件下,连孟向晚那种没什么脑容量的家伙都知道,公开进行报复并不是件有利的事,她现在要做的就是维持住表面的平和。 大家可以互帮互助,绝不能让她们知晓除了本人之外、其她人和她的关系。 万一她们联合起来,组成受害者联盟,互倒苦水,回过神来,越想越觉得她可恨,越想越气,最后一怒之下,直接噶了她,抛尸入海。 那就死无对证了。 眸光流转,时野望着眼前心思各异的四人,不禁微微笑道:“我刚才在海边有看到橘红色的东西,卡在礁石之间,应该是救生艇的残骸,说不定上面还有物资,大家一起去找找看吧。” 想要逆风翻盘,必须掌握主动权。 02不是椰子,是她的…… 没等她们回复,时野便率先出发了。 涉及到生存问题,这些人肯定也会跟上来,不用担心有人会突然背刺。 翻涌的海浪不断地拍打着岸边的石头,在沙滩的另一边,矗立着零零散散的黑礁,橘红色胶囊模样的救生艇正巧卡在礁石之间,飞跃激越的水花溅落在船只周围。 正准备上前查看的时候,旁边的人径直挤开她,往救生艇的方向大步走去。 被海水反复浸润打磨的岩石本就光滑,她一时不察,脚步不稳地踉跄了几步,待到站稳后,才看清对方的背影。 果然是纪以寒。 没太在意这种小事,时野索性跟在对方的身后,来到礁石滩的中央。 救生艇被撞得往左倾斜着,外面破破烂烂的,里面的钢铁框架直接暴露了出来。纪以寒伸手攀附着周围的石块,动作敏捷地翻了进去。 船舱内有积水,纪以寒皱着眉,弯下腰开始摸索里面的物件。 与此同时,卓昭也来到了潜水艇的前面,支手扶在窗口处,没怎么费劲,就翻进了船舱内部,长长的发尾在半空中划出微敛的缝隙。 有两个人同时搜查,进度顿时加快了不少。 “这里有桶装水。”略显冷淡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纪以寒神态自如地指挥道,“还有几个食物罐头和工具,你们在外面接下。” 站在船舷附近的时野连忙伸出手,正要往外拿的卓昭见到是她,稍微顿了下,手势一转,将手中的物件交给旁边的孟向晚。 纪以寒则直接将外层混合着泥沙的水桶,挂在她的手上。 差点被水桶的重量拽倒,时野努力稳住身形,没有生气,眼眸反而绽放出惊喜的光彩,“哇,好多啊。” “总算能活过来了。”毫不掩饰喜悦的心情,时野笑容尤为甜美地向沉暮雪说道,“沉小姐,麻烦您帮我搭把手。” 倘若还要针对的话,就太明显了。 即便再怎么看不惯她,纪以寒又不是没脑子的,将这倒霉继妹有些狼狈的姿态收进眼里,稍稍扯直唇角,继续回身翻找起剩余的物品。 沉暮雪神色始终淡淡的,虽然不怎么和她说话,但会答应她的请求。相较之下,这位是对她态度最好的,也算是聊胜于无的慰藉。 将食物罐头搬至岸边后、重新返回的孟向晚见状,轻笑了一声,和其她人相比,显得格外的无所忌惮,“连这点水都搬不动,你平时要多锻炼才行啊。” 视线从对方的手臂扫过,时野相当谦逊地接受道:“小孟总说的是。” 本欲再挑点刺,但卓昭那边接连着递出新的物品,正事要紧,孟向晚也只能作罢。 经过来来回回的搬运,救生艇上的物资都被搬了下来。 约3L的淡水,七八罐食物罐头,少量的压缩饼干,破损的救生药包,长至手腕的刀,还有个口哨,绳子,其它的物件应该都随着浪水飘走了。 单凭这些物资,也能撑过一周。 烈日当空,补充完适量的水分后,时野异常乖巧听着她们讨论,偶尔才在关键节点发言,这样既不会太讨人厌,也不会失去存在感。 要做的事有很多,搭帐篷、生火和在沙滩上摆SOS。谁也没带打火机,看来要用最古老的钻木取火,想想都头疼。淡水虽然还有,但总有喝完的一天,卓昭决定先去摘几个椰子。 简单地在手上绑了几圈布料,卓昭仰首望向椰子树,垂落的发丝被海风卷起又落下。 纠结了下,时野还是主动来到卓昭的面前,将发绳递向她,“我这里有发绳,你先用吧。” 万万没想到,自从醒来后,便对她冷冷淡淡的卓昭,居然被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紧紧按住肩膀处的头发,尤为谨慎地盯着她的动作,“不用,我很快就能摘好。” “……” 她能理解对方不想和自己打交道,但也不至于像防贼那样防她。 ——当初她确实太傲了,对方还总是锲而不舍地向她告白,每次场面都搞得很大,老土加上俗气,让她烦不胜烦。有次她心情不好,在对方告白后,干脆把卓昭拉到卫生间,在某人燃起希望的同时,抬脚踩住对方的肩膀…… 唔,后面还是不要再回忆了。 干笑着后退一步,时野只好自找台阶下,“嗯嗯,好,以后如果你需要可以来找我。” 而孟向晚自然乐于见她吃瘪。 “小姐姐,想讨好别人,也不是用这种方法就能成功,没人那么傻的。” 说实话,她没见过阴阳别人、还把自己也给骂进去的人。 她很难认真对待这种类型的仇敌。 “没有啦。”淡定地朝对方笑了笑,时野随口瞎扯道,“我只是看到卓小姐这么辛苦,想和大家互帮互助,没有其它的意思。” 眉尾稍稍挑起,孟向晚突然来了点兴趣,“哦,是么,所以你是觉得只有卓小姐辛苦,才对她特别殷勤?” “这样也算不上特别吧。”假笑了几声,时野的神色越发轻飘飘,“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小孟总您不是最清楚的吗。” “的、确、呢……” 被她梗了下,对方连说的话,都带着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孟向晚知道她在装,但孟向晚不说;她知道孟向晚知道她在装,她也不说。反正孟向晚死也不会想到,在场的人都视她为仇敌。 正虚情假意的来回拉扯着,猝然被从天而降的重物打断这段对话。 亲眼目睹椰子就直直地砸在她的面前,几乎是擦着她的脸,本能地抬头望去,却看见高高在上的某人的漠然神情,后背的汗毛瞬间都立了起来。 原本圆滚滚的、坚硬的椰子下落时,恰巧砸到石头上,裂开几道口子。 孟向晚没想太多,直接捡了起来,还掂了掂重量,“这椰子看起来不错。” 时野却笑不太出来。 这哪里是椰子,这分明是她的头。 03她真的没有投怀送抱 “你不喝吗?” 瞥着直接被怼到面前的椰子,时野勉强地牵了牵嘴角,用指尖轻轻按住对方的手腕,“我还不渴,小孟总您先喝吧。” 孟向晚顿了顿,正欲开口,手中的椰子便被另一个人拿走了。 纤长的手指托住野生的椰子,锋利的刀刃如飞吹枯叶般的,手起刀落,干脆利落地砍掉深绿色的外壳,露出里面乳白的果肉。 垂眸凝视着被剥壳的椰子,卓昭又朝着豁口的地方重重砍了一刀,才伸手递给她,眉宇间带着微不可察的厌倦,“这样行了吧。” 好像被误会了。 瞧过对方手中那泛着寒光的刀锋,时野这次很是乖巧地接了过来,“谢谢卓小姐。” 张了张口却无话可说,孟向晚不太高兴地用鼻子重重哼了一声,硬是将话题再次扯到她身上,“你怎么这么娇气,非要别人给你弄好才肯喝。” “……” 时野还能说什么,也只能装傻了。 双手捧着沉甸甸的椰子,微微歪过头,佯装茫然不解地望向孟向晚。 见她用这种表情看向自己,孟向晚的心里就越发烦躁,索性眼不见心不烦地推了推她的手,“行了,喝吧喝吧,又没人讲你,快点喝。” ……这位小孟总真的很需要上一堂语言逻辑课。 享受完纯天然的椰汁,日头依旧不减。当其余人准备在树荫下先休息下的时候,卓昭的体能优势再次显露了出来,在捡来的树木上凿开一个楔口,用另一截小树枝,开始钻木取火。 时野想了想,觉得自己现在的处境还是很危险,便独自爬到救生艇上方,将雷达反射器拆了下来。 塑料外壳有些损坏,不太确定是否还能使用。 小心翼翼地拆开外壳,她端详着里面的构造,脑海飞快地闪过各种纷杂的思绪。 纪以寒也走了过来,“这个是不是坏了?” “这部分的电桥被损坏了。”指尖划过主板,时野异常冷静地讲述道,“看这边,这种类型的求救器件是被动触发式的雷达信号产生器,搜查队就是靠它来寻找海难的幸存者。 “当它被导航雷达波触发后,应答出雷达信号。这种的发射机是扫频发射机,产生锯齿波电压,并且控制扫频发射机……” 比起复杂的理论,纪以寒更关心的是,“能修好吗?” 旁边的人也是抱着同样的想法,刚才她故意反复讲述器件的构成时,其余的人基本上没怎么听。 唇角稍稍压下,时野颔首道:“我先试试看。” 说出来可能有点离谱,但其实—— 她根本不懂这玩意。 她只是之前在游轮上时,随手翻了翻附赠的小册子,靠着偶然记住的专业词汇,将她们全都糊弄了过去。 放在救生艇上的东西没那么容易坏掉,只要把开关打开,就能使用了。这些人之所以如此尊重她说的话,主要是因为她身上的名校光环,当初以高考状元的身份进入A大,这种噱头还是很能唬人的。 即便她们私底下再怎么讨厌她,也会下意识地相信她的判断。 正所谓没有条件,就创造条件。 为求真实,时野还特意要来众人身上的各种电子设备,再次确认过信号后,心如止水地拼拼凑凑。 而卓昭那边已经升起火来了。 真奇怪,对方以前明明只是个无所事事的小混混,怎么会知道钻木取火的正确方法。 心中虽然不解,但她还是很配合的欢呼了起来。 没错,除了给自己硬凹的技术人员的角色设定,她还主动把自己放进气氛组,嗯,应该没人会对气氛组的小可爱下狠手吧。 沉暮雪的身子弱,大家便安排她看守火种。 利用起潜水艇上的防水布,卓昭继续和孟向晚搭帐篷,纪以寒则捡起石块,在沙滩上摆着求救信号。 等到时间差不多了,时野便欣喜万分地高声宣布道:“信号发射器修好了!” 其她人都围了过来,虽然看不出什么名堂,但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信号发射器放的位置越高越好。”亲自将它交到卓昭的手中,时野朝她眉眼弯弯地请求道,“那就要麻烦卓小姐,把它放在高高的椰子树上了。” 跳跃的火光映衬着对面琥珀色的瞳仁,手指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下,卓昭旋即垂下眼,再度握紧,一句话没说,转身便去攀爬树干。 纪以寒的精神稍稍松懈了些,“这样一来,其她人应该能更快地找到我们了。” “是呀。”时野也忍不住附和,“真希望明天早上就能看到搜救船。” 从醒来直到现在,唯有这句话,她说得格外真心实意。 孟向晚即使想时时刻刻和她唱反调,也不会拿这种事来作伐,只能闷闷地嘟哝了句,“最多如此。” 另一边的沉暮雪则弄好了简单的晚餐。 每人都分到半指宽的压缩饼干,沉暮雪又用椰子壳做容器,煮了点热水,将肉罐头放进去,做成肉汤,依次分给大家。 小口小口地喝着热乎乎的肉汤,时野望着火堆上方扭曲的空气,抿了抿唇,积极地自告奋勇道:“今天晚上就由我来守夜吧。” 众人的视线都汇集到她的身上。 闻声望向她,沉暮雪的目光如水,轻声问道:“你能撑得住吗?” “没关系啦。”不太明白对方的真实目的,时野对她笑得很灿烂,“我平时经常熬夜的。” “小心猝死。” 几乎是顺口地接了一句,孟向晚在说完后,才意识到场面有点冷,难得闭了嘴。 卓昭默了默,“下半夜我来守。” “卓小姐,你是我们当中体力最好的人,也是出力最多的人。”即便不赞同别人的想法,沉暮雪的语气依旧很平淡,“你今天晚上应该好好休息下。” 纪以寒皱了下眉,“那就让我来吧。” 隔着燃烧的篝火,时野礼貌地向对方点头示意,这件事也算定下来了。 还好,她们目前并没有防备她的意识。 夜色渐渐浓重,众人收拾好东西。古人用食盐漱齿,所以她们也只简单地用海水洗漱了下,没办法再去讲究什么,便径直睡在帐篷里。 时野坐在火堆旁,开始复盘今天发生的所有事。 初步来说,沉暮雪对她的敌意最小,孟向晚恨不得在脑门上贴着自己和她有仇,卓昭和纪以寒虽然不喜欢她,也不会做得太过火。 目前的处境虽岌岌可危,但也不是毫无生路。 她还可以利用信息差,做些有利于她的事。 …… 暗自在心底下定主意后,时野的心情稍微变得好了点,当纪以寒冷着脸过来,和她换班的时候,也能笑着给对方加油道:“有劳纪总了。” 纪以寒只想让她快点滚。 从不在乎别人的糟糕心情,时野愉快地起身,在帐篷下找了个边缘的位置,尽量缩着身子,抵不过身体的劳累,很快便陷入了沉睡。 ——只不过,为什么第二天她醒来后,竟然是睡在沉暮雪的怀里?! 看着近在咫尺的冰清妍丽面容,时野彻底僵住了。 04倒霉的还得是她 浅金色的阳光透过帐篷顶的空隙,晕染出大大小小的光晕,空气中的尘埃折射出闪耀的光芒,如同缓缓坠落的闪片,散落在对方的脸庞上。 距离极近地侧卧在沉暮雪的怀里,枕着对方的手臂,稍微抬起头,就能吻到对方的唇瓣。 全身因僵硬着而格外难受,对方温热的呼吸中带着浅浅的花木香气,纷纷落到她的肩颈,侵入微开的领口,带来极为细微却又无法忽略的痒意。 沉暮雪的睫毛又长又密,就像是两把小扇子,随着胸口的起伏而轻微震颤。仍闭着眼,如同沉眠的石膏雕像,黑发散落在洁白的颈项处,衬得肤色愈发冷白。 她不光枕着对方的手臂,还黏黏糊糊地贴着对方,这种程度算得上是性骚扰了吧。 万万没想到自己的睡姿居然这么差,时野有些难以置信,事到如今,也只能在尽量不惊动对方的情况下,努力完成金蝉脱壳的任务。 脖子别扭地抬高,离开对方的手臂,反手撑住后方,如同被扔到地面的鱼,以扭曲而又奇怪的姿势,往后挪去,直至到达安全区域。 刚松了口气,一抬头,就看到对方早已睁开的无比冷静的眼眸。 时野:“……” 如果她现在说她不是故意的,会有人信吗。 小心地眨了眨眼,她还是放软了声音,试探性的抚住对方的衣角,略带歉意地开口道:“对不起,我的睡姿不太好,你的手臂酸不酸呀,要不要我帮你揉揉?” 淡然的视线从她的脸上划过,沉暮雪也缓缓坐起身,垂眸看向自己的衣袖,然后动作优雅的,伸手掸了掸上面不存在的灰尘。 好吧,艺术家有点洁癖,无可厚非。 “我去检查下仪器,您先休息吧……”在帐篷里越待越尴尬,时野索性随便扯了个理由,想要出去。 “小野。”嗓音尤为平稳地唤住她,沉暮雪的神色并没有任何明显的情绪,“为什么要称我为沉小姐?” 没办法明面回答这个问题,时野望了望旁边还在睡觉的其余两人,越发局促的放低了声音,含糊其辞道:“因为您可能不会喜欢……” “不喜欢什么?” 后背快要贴上帐篷,想要后退却无路可退,时野忍不住用眼角余光瞥向外面,“就是那个……” 纤细的手腕撑在她的身侧,径直隔断她的视野,沉暮雪平静如初地压近她,散落下来的发丝遮蔽了些许的光线,只轻轻地表示疑问道,“嗯?” 视线穿过微敛的睫羽,停留于心不在焉的眼眸。 “emmm……我?” 说到最后,连时野也不知道对方究竟想听到什么。 沉暮雪则沉默了下来,忽然收回手,“嗯。” !!果然是讨厌她的。 “所以我认为,”重新挂起礼貌性的微笑,时野极为隐晦地暗示着对方,“现在这样的状况刚刚好。” 而对方的神色回至最初,无可无不可。 姑且算是同意吧。 总算从帐篷里脱身,时野的确很担心再讲下去,另外两个人就要醒来了,那就更麻烦了。 外面的纪以寒倒是有在尽职守夜。 她很快回头望了一眼,还好,从外面看不清帐篷里发生的事情。 经过漫长的下半夜,清晨的鸟鸣隐约现于树梢,眼底已然堆积起淡淡的乌黑,纪以寒闻声抬起眼睑,直勾勾地盯向她,“你过来。” “我有话要问你。” 唇角微微扬起,时野对此并不是很惊讶。 事实上,纪以寒这个人看似和她不共戴天,实则是最能被她所利用的人。 她手里攥着对方的软肋。 乖乖地跟在纪以寒的身后,来到偏僻的角落,茂盛的树叶遮掩住两人的身影。 看到她这么乖巧的模样,纪以寒本能地皱起眉来,“你把……放在哪里了?” 虽然没有明说,但她们都知道在讲什么。 ——被抢走的一半骨灰。 指尖轻轻抚过颈项处的项链吊坠,时野有点想笑,如果对方知道,她把那部分的骨灰做成宝石,明晃晃地戴在自己脖子上,估计会被气得吐血吧。 “当然是放在我的地方。” 眼见对方控制不住地想要发火,时野连忙补充道:“但是,我现在已经意识到了,这样是不对的,所以我决定将它还给您,让她能够得到安息,我是认真的,纪总,请相信我。” 憋着火没法发,对方的语气显得格外的硬邦邦,“我怎么相信你?” “我们可以签合同呀。”时野带着格外诚恳的笑容,“纪总您的手机还在,以录音为证。” 纪以寒则探究地打量了她一眼,“你想要什么?” “也没什么,纪总您也知道的,”抿了抿唇,时野有意委婉地表示道,“我们现在流落到这里……” “哦,你想让我保护你?” ……虽然不知道对方的自信从何而来,但对方的的确确是带着这股莫名膨胀的自信,高高在上地对她说话。 “与其说是保护,我只希望纪总待在这里的时候,把我当作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这样就行了。” 略加思索后,纪以寒最终颔首同意了。 解决掉四分之一的麻烦,时野的心情也变好了不少,但这份好心情很快就被另一件事毁掉了。 刚回到营地,就看到其她人正围着什么讨论。 心中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她急忙上前。待在原地的孟向晚本来想问她和纪以寒出去干什么了,也被推到一旁。 卓昭的脸色有点差,“可能是我昨天没绑好。” 而躺在卓昭手里的,就是她昨天假装修好的、却已经被摔得四分五裂的信号发射器。 不对,这很不对。 光凭它的重量,以及椰子树的高度,就算掉下来,也不会摔成这样。 视线扫过信号发射器坠毁的事发地点,零散地堆着几块石头。她伸手摸了摸,摸到了类似于颗粒状的东西。其她人或许不懂,但她很清楚,能碎成这样,很有可能是有人蓄意损坏,不止是砸了一次,根据它的裂纹走向和折断的痕迹,至少砸了四次。 对方究竟想要干什么。 难道是为了报复她,才故意设下这个局;抑或是在做什么社会实验,但实验的目的很明显指向她;还是说,这个幕后黑手想做些更违背常理的事情。 无论出于什么目的,能做出这种事的人,绝对是个疯子。 05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没人想让事情变成这样,至少表面上是这样,大家互相宽慰几句,便不了了之。 时野记得很清楚,她在守上半夜时,并未出现任何打砸东西的响声,该事件的发生时间应该是在下半夜,或者她和纪以寒出去交涉的那段时间。 隐晦地审视着在场的每个人,她决定先从纪以寒那边下手。 一起简单地吃了点压缩饼干,新的一天便开始了。卓昭不知什么时候削好了个木棍,准备去海边捕鱼;纪以寒和孟向晚继续给帐篷加固,沉暮雪和她则被安排去捡枯枝和果实。 等到枯枝捡得差不多了,沉暮雪去照看火种,时野趁着休息的时间,来到帐篷的附近;本该在这里的孟向晚跑到海边,去看卓昭捕鱼了。 正好方便她。 “纪总,您要不要先休息下呀?” 一见到她就想皱眉,纪以寒忍不住开口问道:“你和孟向晚什么关系?” 怎么回事。 难道是孟向晚跟纪以寒说了不该说的。 稍稍垂下眼眸,时野随口扯谎道:“没什么、我和她没什么关系的,我只是之前在她家公司上班,她想……潜规则我,被我拒绝了。” 忍耐地闭了闭眼,纪以寒没有再追问下去。 对方果然对这种绯闻不感兴趣,时野弯了弯唇,乖巧地坐在一旁,“还是别提她了,纪总您昨天晚上守了夜,现在要不要睡一会?” “不用。”尽管已经和她达成协议,纪以寒的态度依旧很冷淡,“我不困。” ——对方的精神确实很好,不排除在中途眯了一小会的可能性。 “嗯,不过昨天晚上的风真大啊,很容易被吹感冒的,纪总您没事就好。” 对方稍稍迟疑了下,只含糊地应付道:“还好吧,我那会没什么风。” 时野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就太好了,我后面睡得太沉了,都没意识到。” 纪以寒微微眯起眼。 门帘被海风吹散,深深浅浅的阴影紧随着从她的侧面投落其下,久待于办公室的肌肤在晦暗的光线下,呈现出冷白的玉石质感,丝毫看不出血管的痕迹。与生俱来的五官就像是被精心雕刻打磨似的,形状优美的嘴唇又薄又淡。 在层层迭迭的光影中,视线彼此交汇。 纪以寒心里很清楚,对方是在套自己的话。 暂时还不清楚她想搞什么事,但凭着自己对这个继妹的了解,她肯定又是在琢磨着损人利己的坏事。 连她之前和自己谈的交易,也不可信。 哪怕是签下合同,她也能找出一百种方法来毁约。而现在的她,又是装着和自己不认识,又是摆出这副乖巧的模样,难道是怕自己把她的真面目曝光么。 ——不太可能,这个小混蛋向来巧舌如簧,能把黑的说成白的。即便自己说出事实,也会被扭曲成另一种版本,然后她靠着那副楚楚可怜、无辜漂亮的容貌,装成可怜兮兮的受害者,博取别人的同情。 至于那位小孟总,估计也是被她的外表骗了吧。 生来便是纪氏集团的继承人,纪以寒这辈子只在时野身上栽过跟头。 看着对方这般做小伏低的姿态,隐蔽的快意竟比在商战里尔虞我诈的更为强烈,她并不介意趁着这次机会,亲自给这位继妹好好教导下。 “别说我的事了,现在你来回答我,时野,”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纪以寒好整以暇地靠坐在那边,顿时变成往日坐在办公椅上的、高贵的人上人,“你知道你错哪了吗?” ……哈? 稍稍歪过头,时野依旧保持着微笑,不明所以地看向对方。 这个人忽然之间想做什么。 “你在早上说,你知道自己做的不对,那就说吧,你哪里做错了?” “……” 注视着对方的面容,时野不禁思考起另一件事。 一个人需要死掉多久,她才可以把他们的骨灰盒挖出来、把他们的陪葬品都拿走,然后宣称这是一次考古发现。 而纪以寒还在等着她的回答。 “人生在世,用嘴说出来的话,大多是很容易的。”将捏紧的拳头藏于身后,时野表面上仍是温柔乖顺的神情,“况且这种事,也不是说几句话,就能证明自己的。纪总,您以后会看到我的改变。” 纪以寒则无动于衷,“你倒是说得好听。” 本想再开口解释几句,垂落的帘子忽然被粗暴地掀起,孟向晚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你们两个在里面干什么呢!” 没兴趣和被蒙在鼓里的人发生争吵,纪以寒怜悯地看了孟向晚一眼,随后施施然地起身,将烂摊子留给时野收拾。 这样的举动对孟向晚来说,完全就是挑衅。 心里早就不爽,孟向晚更是将矛头指向时野,活脱脱的像是来捉奸的大婆,“你早上就和她待在一起,问你还不理我,我才一会儿不在,你又来找她了,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被吵得有些烦,时野按了按眉角,仍耐着性子,轻声细语地与对方说道:“小孟总,你都吓到我了。而且我也没办法啊,纪总是我们公司的客户,之前有个会议被搁置了,正好这次能谈谈细节。” “要谈公事,也不用在这种地方谈。”孟向晚虽然恼火,却还是放缓了语气,“你也要稍微注意点,她可不是什么好惹的。” 眸光微微浮动,时野佯装不解地抬起头,“小孟总您认识她吗?” “当然了。” 孟向晚正要出声,忽然想起什么,饶有兴趣地瞧着她懵懵懂懂的神情,愉快得就像是抓住了对方的把柄,不紧不慢地开口道,“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更何况我们之间的关系,应该也算不上好吧。” “你觉得呢,小姐姐?” PS: 之前的封面色情超标了,必须重新换个图,否则文章会被隐藏。我虽然超想换个漂亮的新封面,但经过一个小时的反复操作,在下还是默默躺平了…… 06有的人还没开窍 这种明摆着是来找茬的。 “嗯,小孟总说的是。” 心和气平地朝对方笑了笑,在孟向晚快要按压不住得意洋洋的时候,时野才补上后半句话。 “那我就不打扰您了。” 每次都像是在和空气对垒,孟向晚的心态隐隐有些崩,一时没能控制脾气,强行扯住她的手腕,“你非要和我对着来?” 时野只想糊弄过去,“我不太懂小孟总想说什么。” 对方在敷衍她。 当初她被背叛,她质问时野为什么要这么做的时候,也是这样被敷衍的。 所以,在孟向晚恢复成真正的身份后,第一件事就是把时野调到自己的手下,有意挫挫对方的傲气。 没成想,时野直接告她职权骚扰,拿了赔偿金后,潇洒走人。 她咽不下这口气,再次遇到时野的时候,是在一个马场上,对方似乎在陪着某个有钱的女人聊天。 虽然心知对方很有可能是出来和客户交洽的,但孟向晚还是走了过去,故意和她们作对。接下来的发展可想而知,她被时野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刺激得立即和别人较量,反而摔崴了自己的脚。 不过,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对方又不在,公司里的事,她本来就不太感兴趣,索性天天待在家里玩。 而她平时的朋友们,大概都或多或少地知晓时野的存在,当时野因公事出现在她们的酒局上,第一时间告知了她。 听到时野在她们常去的会所里,还被自己的朋友们逼着喝酒,原本在家养伤的孟向晚顿时精神抖擞、容光焕发,甚至来不及换件时髦的衣服,随手拿了个外套就出门了。 到达会所门口时,外面还在下着雪。 左腿的崴伤还未痊愈,她嫌拐杖太碍事,便颤颤巍巍地拄着手杖往里走,指尖兴奋得止不住的颤抖。 温暖罄香的暖风暧昧地绕住衣角,松软的地毯上被手杖戳出一连串的小洞,尤为急切地点缀到包厢门口,厚重的房门被随行的服务人员推开,嘈杂的声音随着酣醺的酒气飘了出去。 一眼就看到被围起来的、正左右为难的时野,以及堆在酒桌上的酒瓶,孟向晚感觉憋在胸口的那股气都顺畅下来了,等到对方因注意到自己而吃惊不已后,又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坐到另一边的沙发上。 那些朋友见她来了,自然有意讨好于她。 更多的酒紧接着朝着时野涌去,似乎想将此人彻底灌醉,最好露出丑态,以供小孟总为乐。 脸颊已经泛起淡淡的红晕,时野眸光潋滟地看着眼前的酒杯,忽然站起身,从旁人的前面袅袅走过,来到她坐的沙发上。 仿佛回到很久以前,时野带着温和的微笑,伸手抚住她的左手,“小孟总您也来了啊。” 视线从对方的手上瞥过,孟向晚也学着对方的模样,露出高深莫测的表情,“怎么,难道时小姐不欢迎我?“ “您说笑了,我当然是开心还来不及。”时野似乎有些被逗乐了,亲自将手中的酒杯,款款递到她的唇边,温柔的目光全然只注视着她一人,“小孟总要不要尝尝看我杯子里的酒,是甜甜的。” 距离极近地和面前的人对视,连最细微的表情都看得一清二楚。 难得看到对方这副温柔小意的模样,柔软温热的身躯靠在自己的手臂上,孟向晚全身都畅快无比,就着对方的手,尽数喝下了杯中的酒。 果然甜甜的。 时野则又拿起另一杯酒,先是低头抿了一下,然后眉眼弯弯地感叹道:“这杯酒也好好喝啊,小孟总您知道这是什么酒吗?” 注意力不由自主地被酒杯吸引,望着酒杯壁上浅浅润泽的痕迹,孟向晚伸手拿走了对方手里的酒,低头喝了一口,唇瓣碰在对方的吻印旁边,尝了味道后才开口道:“Anejo龙舌兰。” 其余的人却有些面面相觑。 她们本来以为孟向晚是来看时野被灌酒的,怎么现在所有的酒都被小孟总一个人喝了。 眼看着时野找各种理由给孟向晚尝酒,有人想对她斥责,却被头脑灵活的旁人拦住了。最后,时野伸手扶住孟向晚,面带歉意向她们示意后,便扶着孟向晚出去了。 外面的空气稍稍冷却了发热的头脑,孟向晚的酒量大,时野给她递的那些酒,还不足以让她喝醉。她只不过顺着对方的意图,佯装醉酒。 时野仍勤勤恳恳地扶着她往外走,她半压在对方的肩膀上,莹润的耳垂仿佛近在咫尺,张口便能含住。 盯着它看了很久,才移开目光,不自觉地抿了抿唇,虽然不太清楚心中涌起的奇怪感情是什么,但时野今晚的表现的确很好地取悦了她。 如果以后也能这样乖巧懂事,她可以原谅时野之前所做的事。 所以,孟向晚决定再给对方一个机会。 “时野,你可以回来。” 身边的人顿了顿,侧脸看向她。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可以让你重新回到公司。”从对方的身上撑起来,随即用手掌压住对方的锁骨,孟向晚紧紧盯着她,“你不是想要总监的位置吗,除此之外,还有我在南湾的公寓,这些我都可以给你。” 时野不禁弯起唇角,“小孟总对员工这么大方?” 隐隐觉得有什么东西从指间溜走,孟向晚暂时无法认知到那种虚无缥缈的情绪,而是理所当然地回答道:“当然,你忠诚于公司、忠诚于我,我就能让你得到你想要的。” “嗯,听起来真不错。” 不太满意这种似是而非的回答,孟向晚有些不悦地加重了指尖的力度。 但在看到对方肩颈处的肌肤,被自己按得稍稍泛红后,她霎时愣了一下,很快就松开了指尖,下意识地揉了揉被压住的部位,似乎想将红痕揉散开来。 时野则轻轻地推开了她的手。 有些不解地抬起头,孟向晚不知道对方这又是怎么了。 眼底堆积着莫名的情绪,时野忽然对她甜蜜地笑了笑,当她还在飘飘然的时候,对方便径直踹掉了她的手杖。 酒精侵蚀了意识的存在,骤然间失去手杖的支撑,纵然想要维持身体的平衡,也会失重地往前倒去。孟向晚结结实实地摔倒在水泥地上,尚未痊愈的左脚再次遭受挫伤。 稍微后退一步,时野注视着因痛苦而格外狼狈的孟向晚,轻声地自言自语了起来。 “每当我看到你们这种人,都会觉得这个世界应该给我更多。” 像是在对她说,又像是对着不存在的人说。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摔倒在地的孟向晚也只能看着对方的背影。 最后,她在家养了将近半年的伤,对方的消息更是源源不断地传来,和她人创业、融资、上市诸如等等,仿佛上天格外宠爱聪明的孩子,便赐予对方无限财富,以此脱离她所能掌控的范围。 ——令她对时野恨之入骨。 07居然自爆卡车? 眉眼隐隐闪过一丝戾气,孟向晚上前捉紧她的手臂,逼迫着她看向自己,“少给我装!时野,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 除非万不得已,时野不想和这里的任何人再起矛盾。 这座荒岛就像是小小的、脆弱的生态缸,极小的因素也能引起秩序和规则的瞬间毁灭。 “小孟总。”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时野特意放软了语气,“现在是特殊情况,我知道您不喜欢我,无论有什么问题,都可以在出去之后再说。现在最重要的是保存体力,没必要为了不值得的事情而消耗精力。” 定定地瞧了她好一会儿,孟向晚古怪地扯起嘴角,态度轻慢地捏了捏她的手,“那如果你永远回不去呢?” !! 这算什么,自爆卡车? 瞳孔不由自主地收紧,时野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对方的神情,慢慢将手抽了回来,“我会立即去死。” 很显然,孟向晚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愣愣地看向她,连说话都有些结巴,“你、不是,你你为什么要……” ——是时候表演真正的演技了。 “因为我受不了这样的生活,我生下来不是来这里受苦的,一睁开眼就是野外,只能吃压缩饼干,难吃死了!连洗澡都不行,再过几天,浑身就会变得脏兮兮的!晚上也睡不好,还被蚊子咬……” 不知为何,看着时野因为这个问题而这么崩溃,孟向晚忽然有点想笑,兴致盎然地观看这场不可多得的真人秀,还有闲心接口道:“咬你哪里了?“ 正演到兴起的发疯演出被突兀打断,时野没怎么反应过来,眼神迷蒙地望向孟向晚。 孟向晚这下更想笑了,直接拉起她的手臂,还煞有介事地检查了一番。 在帐篷里昏暗的光线下,尤为细腻的肌肤似乎白得发光,沿着臂线探寻,很快就找到一个小小的蚊子包,孟向晚顺手给她掐了个十字,“还有吗?” 没搞懂为什么话题会突然转变为这个,时野木讷地摇了摇头,脑海却飞快地思考起其它事情。 ——如果孟向晚就是幕后黑手的话,应该不会蠢到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想要通过损坏信号发射器的方式来折磨她,身上应该还有其它的物件,可以用来偷偷联系外界。 眸色微深,时野变脸极快,很快就装出难受的模样,趁势扑在孟向晚的怀里,晶莹的泪珠说掉就掉,“我真的不想再待下去了,小孟总……” 脸上的笑意顿时一滞,孟向晚都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了,温香软玉的身躯毫无间隙地贴着自己,柔顺馥郁的发丝蹭过自己的下巴,还被她抱了个满怀。 宛若又软又香的棉花糖,毫不讲理地占据着自己的怀抱。 想要伸手推开她,却无从下手。 时野则边摸索着对方的衣料,边假意哭诉着什么。 不太适应突如其来的投怀送抱,时野还对自己动手动脚的,孟向晚忍不住推开她的肩膀,“我又没说你会永远……” 顺着对方的力度,楚楚可怜地抬起头,眼睫还凝带着些许的水花。 孟向晚见识过时野无数种的假情虚意,偏偏没见过她这副梨花带泪的模样,硬是被唬得一愣一愣的。犹豫了片刻后,动作格外僵硬地拍了拍她的后背,“没事,搜查队的人都是专业的,肯定会很快找到我们的,不用太担心……” 用于伪装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 状似柔弱地靠在孟向晚的怀里,仔细地上下摸索了一遍,没能找到想要的东西,时野便异常冷酷地收起了眼泪,假模假样的揉了揉眼角,从对方的怀抱中退了出去。 “小孟总,我还要捡木柴,就先出去了。” “唔?”茫然地望了望她,孟向晚又低首看了眼自己空落落的臂弯,意识有些恍惚地应道,“嗯,好。” 自己做得有点刻意,但看对方那副样子,应该没察觉到。 问题再次回到起点。 如果对方真的是幕后黑手,那么还有一个办法。孟向晚对花粉过敏,她若是不小心将花粉弄到对方身上,孟向晚不想死的话,只能向外界求助。 打定主意后,时野准备前往岛屿中央。 然而,她刚掀开门帘,就看到坐在火堆旁的卓昭、沉暮雪和纪以寒。 目光不受控制地移向身后的帐篷,从外面看不太清里面的状况,大致的轮廓却是能看见的。 这也就意味着,其余三人都看到了…… 时野从未感到如此窒息。 08她太难了 孟向晚头脑简单,能被她糊弄过去,但处于旁观者的其她人,只会觉得她是个神经病。 尤其是纪以寒,她之前装无辜,扯谎说孟向晚想要潜规则她,后脚就主动扑到孟向晚的怀里,这种行为过于可疑。 事至如今,也只能顺其自然。 强装镇定地走了过去,时野侧身坐在篝火旁,浅笑道:“卓小姐捕鱼回来了呀,不知道今天有没有收获?” 卓昭复杂地看了她一眼,默了默,才言简意赅地回答道:“没有。” 游到海边的鱼本就少,用那种粗制滥造的尖棍去捕鱼,能捕得上才算奇迹,还不如等海水退潮后,再去捡些海货。 心中不以为意,时野表面上仍好言安慰着对方,“这种事很正常,一回生二回熟,说不定下次运气就来了。” 另一边的卓昭没吭声。 反而是沉暮雪冷不丁的出声道:“你刚才是在对孟向晚投怀送抱吗?” 这么直接的问话,差点让她没能维持住微笑。 就像是被捉奸在床的渣女,即便正宫逼到门口,仍然不会承认自己出轨的事实。 虽然内心觉得窒息无比,她还是装作没听清的样子,“啊?” 沉暮雪则很有耐心地、一字不落地重复了一遍,“你刚才是在对孟向晚投怀送抱吗?” 顺势瞥向对面,其她人都不作声。卓昭拿着树枝,本该是用来打理火堆,却在沙地上刨出一道道深痕;而她的那位冤种继姐,几乎是拧着眉,以看待失足少女的眼神,看向她。 不知道这些人都脑补了什么,但没关系,她还是可以糊弄过去的。 只要给她们一个恰当的理由。 时野先是露出迷惑不解的表情,然后作出恍然大悟的模样,“噢,你是在说那个吗,不是啦,我其实是在帐篷里看到一个虫子,被吓到了。” “我当时只是太害怕了……”使出惯用的无辜神情,她微微低垂下眼,眸光藏着淡淡的委屈,从下往上地望向沉暮雪,“没有别的意思。” 哪怕是对时野的本性心知肚明,也很难指出她的漏洞。 而纪以寒隐隐觉得自己好像被糊弄了,“你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小了?” “可我一直都很怕虫子的啊。” 仿佛吃了苍蝇似的,纪以寒闭了嘴。 恰巧此时,回过神来的孟向晚从帐篷里走出来了,自然而然地坐到她的身边,随口问道:“你们怎么都盯着她看?” 稍稍偏过身子,时野心态极稳地朝着孟向晚笑了笑,“我在和她们说,我们之前在帐篷里看到虫子的事情。” 刚想说哪来的虫子,小手指忽然被对方悄悄地勾了勾,指缝间不禁涌起轻微的痒意,看着她微笑的面容,孟向晚不知不觉也冲她笑了,顺着她的意思讲了下去,“啊、嗯嗯,对,是有……” 唇角满意地加深,时野再次看向众人。 “虫子的问题,在加固完帐篷,就能解决。比起虫子,我现在更担心的是淡水,再怎么节省,总有用完的一天,所以我等下准备去岛屿深处看看,看里面有没有水潭之类的。” “那我陪你去。”孟向晚立即插嘴道。 “你没听到她说的,要继续加固帐篷。”沉暮雪的声音中透出格外冷淡的意味,随后直直地转向她,“我陪你去,我之前外出写生,野外的基本知识也了解过。” 相较于其她人,沉暮雪显得更加清冷、不食人间烟火。当她冷冰冰地说话的时候,似乎也没人能反驳。 并不在意同行的人是谁,时野微微笑了起来,“好啊。” 达成一致后,沉暮雪拿了营地里的哨子,卓昭欲言又止,只是看着她们一起前往岛屿深处。 灿烂耀眼的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投射下圆圆的光圈,越往里走,灌木丛的枝叶就越茂盛。 时野正在前面开路,忽然听到后面传来的声音。 “这里的虫子更多,你不怕吗?” 怎么还是这个。 “没关系啊。”早就有点烦,时野没太上心,随口应付道,“有沉小姐在。” 稍微顿了下,对方沉吟道:“你的意思是,你也想对我投怀送抱?” “……可以吗?” 这次,对方的声音似乎带着笑意,“不可以。” 时野不想讲话了,沉暮雪则继续跟在她身后,偶尔指挥她去检查下附近的草木和藤蔓,看看是不是能吃的。 找了半天,水源没找到,但花粉已经被她悄悄藏在口袋里了。 既然目的达成了,再往四处走走,随便看看,没必要非要找到水源。 事情本该如此顺利—— 不知道是不是阳光太烈,额头渐渐沁出汗水,时野觉得心里有些发慌,便和沉暮雪说了暂时休息,然后坐在树荫下,尽量恢复着自身的呼吸。 视野里的景物却偏偏开始出现重影,努力晃了晃脑袋,还是看不清。 “我好像中暑了……” 不太确定地开口道,时野想要继续说些什么,忽然发现自己的舌头也不听使唤了。 “沉、沉学姐,我的舌头怎么突然麻麻的……” 沉暮雪瞧着她现在的模样,语气平淡地开口道:“你刚才碰的藤蔓有毒。” 时野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为什么你刚才不说?” 对方则回答得轻描淡写,“刚才还不确定,现在能确定了。” 时野:“……” 舌头隐隐发麻之后,连呼吸都变得不顺畅了。费力拽开自己的衣领,身体却失去了平衡,头重脚轻的跌倒在地,只能徒劳地张开嘴巴,急促地喘着气。 令人头晕目眩的感觉,夹杂着伤口处的烧灼感,眼角也被逼出难受至极的泪水。 她该不会就此惨死于荒岛—— 微凉的指尖轻轻拭过她的眼尾,接住她的泪珠,静静地垂眸凝视着指间透明的液体。 “再哭点。” 意识有些混沌地抬起眼睑,下一秒,就被对方的动作彻底定格在原地。 湿湿的、软软的舌苔先舔过她的眼角,将湿润的泪水卷入口中,专注地含舔住周围的软肉,极轻地吸吮了下后,舌尖更是直接舔过她的眼球。 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 ……你们搞艺术的都心理变态吧! 09隔着毛巾蹭蹭,指交H「Рo1⒏red」 后面的记忆变得模糊起来了,仿佛坠入光怪陆离的万花筒,大片大片的光影从眼前掠过,最后陷入昏暗黑沉的虚无世界。 等到再度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便是灰蒙蒙的帐篷顶端。 ——总感觉离她好近,仿佛快要压到她的额头。 视界也昏昏沉沉的,就像是躺在摇晃的巨大水晶吊灯上,折射的各色光芒闪过狭隘的空间。 一只手从旁边伸了过来,依次解开她的衣扣。 柔韧的触感从胸口擦过,凉凉的。她抬眼望向旁边,见到了熟悉的清冽容貌,却诧异地睁大了眼睛,“你好高呀!” 明明记忆里对方和自己差不多高,为什么眼前的沉暮雪这么高,宛如三米高的巨人,自己待在对方身边,就像是只小麻雀。 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沉暮雪没理她,而是稍微支起身,褪去她的上衣。 对方似乎更高了,时野试图从她的手下扭开,万一不小心把她压死了怎么办。 努力了半天,没能移动半点,时野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使不上力气,全身软绵绵的,仿佛变成面条做的。 而想象之中的重量并没有到来,对方似乎拿了个沾湿的毛巾,覆在她赤裸的胸口上。 湿淋淋的毛巾从胸口重重地擦过,带来隐约的痒意。时野忍不住抬眸望向对面,却被对方用一只手指点住了额头。 “别动。”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平淡的声音在面前响起,微凉的指尖依次点过她的眉、眼、锁骨与腰肢,“都被孟向晚碰过。” 比起其它的想法,她现在更多的是好奇,“那戳我干什么呀,你怎么不把她扔到海里?” 在药物的作用下,脑海里的意识失去控制,深层面的、近乎天真的邪恶悄然显露了出来。 眸光微微收敛,沉暮雪注视着她的面容,“你希望我这么做?” 虽然不太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但时野给自己找到了答案,“对呀,这样多有意思~” 想到对方倒霉的样子,她不禁扬起甜美的笑容,两颗小虎牙也若隐若现。 对面则未置可否,继续给她擦起胸口。 没人搭理她,意识重新飘向灰蒙蒙的顶棚。粗糙的毛巾面反复摩擦着胸口,乳尖也被不轻不重地带过,来回挤压着绵软的胸乳。 隔着毛绒绒的毛巾,对方的指腹抚过挺立的顶端,若有若无地抚弄着敏感的部位。 时野的呼吸不禁变得急促起来了,被抚摸揉捏过的地方又酥又麻,让她的身体有些发软。 茫然地看着对方正覆在自己胸上的手指,毛巾之下的乳尖渐渐翘了起来,不偏不倚地抵在对方的指间,时不时被夹住、按压而过。 脸颊慢慢红了起来,时野想捉住对方的手腕,“你、好奇怪……” 对方却朝她俯身下来,发丝悬停在她的面前,“哪里奇怪?” “唔……”为难地咬了咬唇,她望了望沉暮雪的眼眸,主动挺起胸,示意给对方看,“这里、有点涨……” 对方的声音似乎有些悠长,“那怎么办?” 时野很是努力地想了一会儿,才给出回答,“你帮我揉揉吧。” 话音未落,乳尖就被对方隔着毛巾捏住,重重地掐弄了下。脆弱的顶端被猝然袭击,夹杂着些许痛意,令人颤抖的快感驶向全身,时野禁不住娇哼出声来。 对方却立即堵住她的嘴。 近乎粗暴地将拇指全部塞进她的嘴里,强行压住她的舌头,未尽的声音被迫消散在空气中。 而在此时,走路的声音从远到近地、从外面传来,最终停在门口。 “沉小姐。” 来人的身影映衬在影影绰绰的门帘处,“她现在好点了吗?” 脑海迷迷糊糊的,分辨不出来人的身份,时野又侧脸去看沉暮雪。 沉暮雪半跪压在她的上方,紧紧地掐住她的脸,不让她发出任何的声音,面色不改地回应道:“暂时睡着了,我在给她擦身体。” ——撒谎。 时野心里觉得有趣,忍不住用牙齿咬住对方的指跟附近,舌头还胡乱地抵弄着口中纤长的指尖。 柔软湿润的触感缠住自己的手指,沉暮雪微微眯起眼,也慢慢地搅弄着她的舌头,边陪着她在这边玩,边气息平稳地和外面的人说话。 等到外面的人离开后,才再次压住她的舌尖,用另一只手开始反复揉弄着她的胸部。 大概是平时经常拿着画笔描绘,对方的指腹间带着恰如其分的薄茧,无论是捻磨还是揉压,都有着奇异的酥麻和酸胀感。 本能地含住口中的手指,时野的眼神越发迷蒙,下意识地舔舐了起来。 灼热的吐息喷洒在赤裸的肌肤上,沉暮雪的呼吸渐渐加重,紧紧地盯着她,手掌逐渐往下,抚过她的大腿内侧,慢条斯理地、将她身上的衣服都褪了下来,粗糙的毛巾软软地覆盖住花穴。 用指头稍稍抵住凹陷处,来回抵动了几下后,臂弯上的筋脉逐渐显露出来,眸色愈发晦暗不明,沉暮雪边掐着她的脸,边加重了力度。 娇嫩的私处随即被有些粗鲁地来回擦拭着,却激起了体内隐秘的快感。 近乎沉溺般的,被动的与毛巾亲密交媾着,湿漉漉的花穴被一遍又一遍地摩擦着,些许的淫水也流了出来,划过尾椎。 当恰巧蹭过某个隐秘的地方时,脚尖不禁蜷缩了下,她忍不住唔唔了几声,却全被堵在喉中,有些委屈巴巴地望向对方。 稍微松开了点力度,沉暮雪忽然淡色道:“我是来给你擦身的,不是给你当情趣用具的。” 如果是清醒的时野,自然能察觉到对方的假正经。 但对于此时意识尚且混沌的时野来说,事情更简单了,对方来给她擦身,还能让她舒服,那她岂不是赚到了。 “那你再帮我擦擦下面嘛……” 不由得口干舌燥,沉暮雪看着她,不自觉地张了张唇,声音隐隐有些沙哑,“我擦不干净……” 时野也不太清楚,只是依循着本能,毫不在乎地说道:“肯定是你的力气太小了,才擦不干净的。” “你用力一点嘛!” 沉暮雪的神色原本始终是淡淡的,却在这个时刻,眸色似乎被沾染上了些许的情欲,显得格外的摄魂夺魄的艳丽。 异常听话地遵循着她的指令,隔着毛巾,手下毫不留情地抚弄、挤压着花穴,用力地往里撞击着,将她撞得泪眼朦胧,又耍赖般的央求自己停下。 “怎么了?” 被难耐的情欲夺走了理智,时野皱了皱鼻子,自顾自地拿掉毛巾,然后握住对方的手指,试图往自己的花穴里送去,想要将它塞到自己的小穴。 结果尝试了好几下,修长的手指都从湿滑的花缝中滑了出去,偶尔戳弄到湿润的花唇,始终得不到满足。 可怜兮兮的泪水不禁堆积在眼角。 对方的嗓音则柔和了下来,“让我来帮你,好不好?” 她想了想后,觉得也可以,便点了下头。 对方的唇角随即弯出微不可察的弧度,沉暮雪再次捉住她的舌尖,恶劣地往外扯了扯,另一边则屈起指尖,用柔韧而又有弹性的指腹轻轻蹭过花缝。 沿着湿润的缝隙,极有耐心地来回摩挲着,时不时陷入隐秘敏感的软肉,指间很快沾上些许粘液,借助着润滑的淫水,有技巧性的探入花穴。 每次挤进去的时候,都会稍微抽出来,缓慢地摩擦着肉壁,下次再搅进更深点的位置,一点点地操弄着湿滑的穴肉。 “唔嗯……哈……嗯……” 舌头被对方夹在指间,只能张开嘴巴,唾液沿着嘴角流下。双腿不由自主地发颤扭动,潮水般的欢愉尽数流进血管,传至全身。 手指比粗糙的毛巾更有温度,肉穴被缓慢地撑开,柔韧的指腹剐蹭着阴道内壁,爽得她不停发抖。 被对方肏弄得又舒服又爽,贪心的花穴仍在侵占吞噬着、相对而言有些粗壮的手指,继续吃掉后面凸起的指节,以此缓解着体内无处发泄的情热,想将对方的手指全部吃下去。 而进入体内的手指却在四处探寻,缓慢地抚弄着肉壁。直至抚过触感有些不同的软肉,时野便控制不住的娇软地哼了起来,声音又甜又媚。 沉暮雪的眸色渐渐转深,有意朝着那块软肉,开始有节奏地顶弄着,碾磨着柔软的壁肉。 令人颤栗的电流逐步流经四肢百骸,小腹也变得有些沉甸甸的。而搅动时弄出的水声在封闭的空间听得极为清楚,溢出的淫靡的蜜液沿着腿根流下,渐渐濡湿了对方的衣袖。 全身都在发热,对方柔软的发丝垂落了下来,时不时扫过光裸的胸前,时野恍恍惚惚地望向沉暮雪,脸颊也被晕染成烂熟的浆果色。 “好热……好舒服……” 来自上方的灼热的呼吸愈发急促粗重,本能地加速着手中的动作。 快速地搅弄着泛滥成灾的蜜穴,间或蹭过隐藏起来的软肉,力度刚刚好地反复碾磨过去,毫无间断地震颤着,刺激着她泄出大量的淫水,猝不及防的时候,便打湿了对方的掌心。 还没缓过气来,就被对方捉住了脚腕。 背部生出一层薄薄的汗意,沉暮雪呼吸深重地凝视着她的面容,边用拇指揉了揉花唇外层,边低声问道:“里面要不要擦擦?” 虽是问话,似乎并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 脚踝被对方攥住,强硬地抵在胸口,湿漉漉的花穴彻底暴露出来。继续被沉暮雪的手指肏弄着小穴,对方的动作又重又快,强烈的快感令她无法自拔,多余的蜜液被反复带了出来,将胯间弄得湿黏不堪。 那漂亮得让人脸红心跳的手指,就在她光洁的肉缝里来来回回地干,每一次插入都死死抵住软肉研磨。 整个场景显得色气无比。 “嗯……啊啊……” 浑身瘫软的时野被肏得顿时呻吟了起来,酥酥麻麻的颤栗流窜于四肢百骸,双腿虚虚地圈住对方的腰,精神恍惚地仰起脖子,湿滑的腿心一张一合的,不自觉地吸吮住对方的手指。 沉暮雪则依旧用纤长的手指抽插着花穴,又拨开两片湿淋淋的花唇,完整地覆盖住整个花穴。 骨节分明的手指稍微向上顶起,抵到颤巍巍的花蒂,时轻时重地蹭着凸起的花珠。密集纷杂的欢愉瞬间如潮水般涌来,几欲将她淹没,又被接下来的抚弄揉搓吸走了全部的心神。 被对方肏弄得浑身乱颤,没多久便迎来了第二次高潮。两次高潮后的花穴格外的敏感,而隐藏的花蒂才被凸起的指节抵弄过,就被有力地抚摸起来了。 柔软的指腹压着充血的肉蒂,开始翻来覆去的揉磨,仿佛有生命力般的摩擦着,激越的快感从下面传来,刺激得含露的花珠愈发颤栗。 意识昏沉着瞥向灰色的篷顶,只能感受到对方的手抚慰着自己,拢抚勾挑出更多的蜜水,最后弄出越来越快的揉捏,濒临极点的身体顿时痉挛,强迫着将她反复推向顶峰。 大量的淫水也泄了出来。 …… 翻过来覆过去做了好几次,看着对方粗略地拭去自己腿心的水痕,时野的脸颊越发绯艳,心里深处又开始发痒。 但她真的好累好困啊,眼皮快要睁不开了。 悄悄合起腿,夹住对方的手,将私处送到对方的手里,含糊不清地嘟囔道:“要把它堵起来……擦不干净的……” 像是迫于她的欲念,纤长的指节被迫夹在花缝之间,湿热的软肉重新包裹住异物。”嗯……”尤为熟悉的触感再次填满空虚,仅仅只是单纯地紧贴着不动,也能让时野满足不已,昏沉的睡意也涌上心头,甜蜜地与对方道别,“我要睡了……” 沉暮雪则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自己本来只是想简单地肏弄下她,没想到最后被带进沟里,反而让她舒舒服服地享受着全程服侍。 哼哼唧唧的声音又甜又软,淫水流得满手都是。如果不是没有多余的力气,怕不是还要粘人地搂着她的颈项,边撒娇着,边坐在她的腿上,来回摆着腰、蹭蹭她的手心,半透明的蜜液也会沿着指缝,尽数流到她的裤子上。 瞧瞧对方现在的模样—— 明明都已经高潮了好几次,都累得沉入梦乡,还黏黏糊糊地夹着她的手指不放,也不准她把手指拔出来。 屈起指节,浅浅地磨动几下,淫穴便会不自觉地流水收紧。 真是个贪心鬼。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10这种人绝对是变态…… 从昏沉的睡意中醒来后,缓缓睁开眼睛,便被近在咫尺的面容惊得屏住呼吸。 梅开二度。 她这次又是蜷着身子,侧躺在沉暮雪的怀里。 深深震惊的同时,昏睡之前的记忆纷纷传至脑海——她拉着对方的手指往自己的身体里送,她缠住对方不放,她嗯嗯啊啊地浪叫着,无数个画面清晰地闪过眼前,汇成巨雷劈向大脑。 全身的血液都被冻结。 下意识地想要推开对方,刚刚抬起手,就被身体里另一件不容忽略的事情拦住了。 近乎麻木地往下看去,柔软的外套遮住了视线。 但这种事不用看,也能感觉到,只会在黄漫里出现的,埋在身体里、一整夜的、对方的手指。 大脑宣告罢工。 “嗯……”声音中带着淡淡的沙哑,对方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耳垂上,“你醒了啊。” 时野的脑海非常混乱,无法反应。 对方似乎还没怎么睡醒,碰了碰她的额头,“今天感觉怎么样?” “……” 不行,她没法回答。 像是察觉到了她的沉默,对面的人顿了顿,才恍然大悟,神色自然地屈了屈手指,“要我拔出来吗?” 屈起的指节从滑腻的花缝里蹭出,又重新挤入其中,蹭过湿漉漉的缝隙。 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栗,时野紧紧咬住牙齿,将呻吟的声音死死压了下去,闷声道:“……嗯。” 而沉暮雪在注视着她。 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地将手指抽了回去。被夹在花缝之间的指节,继续沿着原来的路线,尤为缓慢地,从中间,极具存在感地抽离。 她只能咽下所有破碎的声音。 在寂静之中,忽然听到对方轻轻地“啊”了一声,闻声望去,却看到了对方把手指直接放在自己的面前。 “被泡皱了……” 盯着眼前有些皱巴巴的指腹,时野的大脑只剩下空白,“……抱歉?” 天哪,她在说什么。 “没关系。”沉暮雪的心情却很好,“你的,香香的。” ……她不是很想理解对方的意思。 “你没在哭吧?” 过度的沉默反而给对方带来误解,时野无言以对,只摇了摇头。 “那就好。”沉暮雪则松了口气,“如果你现在哭了的话,我会再次兴奋起来的。” 时野:??? 这是人类会说的话么?! 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奇怪的话,沉暮雪简单地帮她抚平发丝后,便异常淡然地起身,离开了帐篷。 只剩下时野一人。 时野彻底麻了。 躺在帐篷里的时野开始思考人生。 盯着灰蒙蒙的顶棚,意识却有些走空,直至被另一道声音打断。 “时野、时野……” 对方像是在做贼似的,半弯着腰,守在门帘外面,小声叫着她。 稍微眯起眼来,确定了来人的身份后,重新打起精神的时野刚要起身,而下身却有种异样的感觉,好像有液体从里面缓缓流下,连贴身的内裤都不见踪影。她顿了顿,默默地躺了回去。 脸颊隐隐泛红,随即望向门帘的方向,尽量清了清嗓子,“小孟总,有什么事吗?” “看你死了没有。” 说话总是比脑子快,孟向晚有些懊恼地闭起嘴。 “…………暂时没有。” 略显奇怪的嗓音从门帘后面传来。 虽然沉暮雪和自己说过,尽量不要打扰时野休息,孟向晚听到时野的声音后,还是忍不住从门帘后面猛地探进头,逆光看向她。 就像是挤在铁门前的狗狗。 不太懂对方这是在干什么,时野带起往常的礼仪性微笑,“要进来吗?” 仿佛就在等她这句话,对方很快就进来了。 “你还头晕吗?”孟向晚看了她一眼,飞快收回视线,又没话找话道,“你怎么出去一趟,还把自己搞晕了。” “是我没注意。” 边打量着对方的神态,时野边思考了起来。 目前情况受限,沉暮雪的口风很严,正好可以从对方那边打听些消息。 孟向晚明显有些心不在焉,但基本回答了她的问题。 事情和她想象中的差不多,在她昏迷的这一天内,沉暮雪告知众人她中毒的情况后,然后主动‘贴身’照顾她;卓昭和纪以寒代替她们,去寻找水源,孟向晚则负责处理岸边捡到的贝壳。 更多的信息就问不出来了。 回到现实,时野再次将注意力转向对方,却发现对方突然和她离得极近。 “你的脸有点红……”孟向晚盯着她的脸,伸手贴了下她的额头,“发烧了?” 对方手掌的温度传至皮肤,微凉的触感中带着些许外界的空气,冷不丁的,碰触到隐隐发热的面颊。 身体似乎有些奇怪,仿佛被戳了下。 手指不由得蜷缩了起来,时野揪紧盖在身上的外套,悄悄将下巴藏在衣领下,“……没有。” 不知为何,看着时野现在这副乖乖的、脸色绯红的样子,孟向晚心里有点焦灼,又有些烦躁不安,仿佛油锅里的蚂蚁,找不到出路。 “那你需要什么,要吃东西吗?” “不用了。”眸光悄然流转,时野抬眼望向对方,咬了咬唇,作出左右为难的模样,“小孟总,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焦躁难安的感觉更加明显,孟向晚都有点后悔来找她了,连讲话的语气也有些不耐烦,“什么事?” “我不想吃压缩饼干。”明知这个要求有些越界,时野还是说了出来,她不想再等下去了,“我嗓子疼,想吃上次的那个浆果,小孟总,你能不能帮帮我……” 额头隐隐生出汗意,孟向晚却有些抓狂。 ——为什么时野今天的嗓音这么甜,这么……嗲,就像是泡在蜜罐里。 中毒也能把声音变软么。 而且眼睛湿润润的,就那么看着她,还喊着自己小孟总,还向自己撒娇,还有股好闻的味道,还用手指小心地拽着外套,好像怕自己会抢走似的。 当然,孟向晚还不知道,时野昨天的叫声更嗲。 “行行,我出去给你找。” 时野随即对她笑了笑,”谢谢小孟总,我昨天在西南方向看到了那片灌木丛,您往那边找就行了。” “嗯嗯,我知道了,我先走了。”心不在焉地应了几声后,孟向晚就急急忙忙地出去了,仿佛有鬼在后面追赶。 帐篷里的时野则渐渐沉下目光。 她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就算是中毒,也不会出现这种奇奇怪怪的变化。 难道是沉暮雪给她下药了? 11被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在她的印象中,沉暮雪始终都是清冷的、不会在意外界纷扰的高岭之花,除了分手的那天。 沉暮雪以为她出轨了,一直逼问她对方是谁,甚至试图跟踪她。 自然是什么都没找到,但沉暮雪仍不同意分手。 当时的她只觉得麻烦。 最后,是她的姑妈帮她解决了这个问题。后来沉暮雪就出国留学了,她也没太在意。 如果对方是为了报复自己,那沉暮雪和孟向晚之间或许存在某些联系,无论是共同合谋,抑或是巧合,只要看接下来的发展。 温暖的海风徐徐吹过树林,晦暗的影子在地面上浮动。 随着阳光的逐渐偏移,体内的余潮也在慢慢退去。等到恢复了些许的体力后,时野慢慢从帐篷里走了出来,空荡荡的营地只剩下卓昭。 心里有些疑惑,时野往对方的方向走去。 “卓小姐,大家都去哪里了啊?” 卓昭正低头用水手刀削着木棍,似乎是用作捕猎。直到她站到对方的面前,卓昭才抬起头来,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时野能理解对方对自己的戒备,也自觉地让开了点距离,“其她人是去找食物了吗?” 盯着她的脸,卓昭的回答很简洁:“嗯。” 身体尚且有些虚弱,她找了个阴凉的地方,坐在离卓昭不远的地方,露出惯用的笑容,“卓小姐,你现在是在做什么东西啊?” 像是在防备她突然做出什么来,对方的眼睛一直眨都不眨地盯着她,“弹弓。” 自己挑起的话题,硬着头皮也要讲下去。 “哇,是用来打海鸟的吗?我上次在岛屿的南面,看到有海鸟在树上筑巢。” “是的。” “那我们还可以去打点小动物,不知道这岛上有没有兔子之类的……” “嗯。” …… 无论她抛出多少话题,对方永远只是简单的几个字回答,这种尬聊模式,她实在是聊不下去了。 干笑了几声,没法在对方这边得到有用的消息,时野打算出去看看,“昨天我休息了一整天,没能帮上忙,真是不好意思,我现在去找些贝壳吧。” “不用。” 一如既往的简要,时野不想再和对方尬聊了,打算起身,“我就是去那片岩石区看看,如果运气好的话啊——” 声音突然被打断,尖锐的疼痛从小腿的地方传来,本欲站起来的身形也重新摔回到原地。 祸不单行,她的腿抽筋了。 不光是小腿,连大腿的部分都有点痛。 强忍着痛楚,近乎绝望地看向自己的腿,手掌死死地按在地面上,时野不禁有些头疼。 对方却在这个时候,朝她走了过来。 “怎么了?” “唔、没什么。”在这种极限条件下,越是废物、娇气的人,越惹人厌烦,时野心里明白,嘴巴上轻描淡写,“大概是腿抽筋了,等下就好了。” 高挑瘦削的身形在她的脚边半蹲下,伸手扶住她的小腿,稍稍抬起,“这里痛吗?” 不清楚对方为何要这么做,时野只能小心翼翼地回答道:“还行,不是很痛唔……” 还没说完,就再次被熟悉的痛感席卷。 手法熟练地捏了一下她的小腿肚,卓昭换了个位置,继续问道:“这里痛不痛?” 泪珠被逼到眼角,时野还是咬牙坚持道:“一点点……” 像是在给她诊断似的,每换个地方,都要问她痛不痛。等到能捏的部位都被捏了个遍,时野才尽量无声地吐了口气,却被对方接下来的动作惊住了。 卓昭伸手脱掉她的鞋,再托住她的腿放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腿弯,似乎还要继续捏下去。 连忙拉住对方的手腕,时野笑得很勉强,“不用麻烦卓小姐了,我休息下就好。” 卓昭抬起眼睑,望向她,深深浅浅的阴影从睫毛处落下,声音有些冷淡,“我平时做过这方面的康复训练,你不用担心。” “卓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啦。”时野只能装作受宠若惊的模样,“您这么忙,是我不好意思麻烦您。” 脚腕被指尖稍微捏住,莹白的肌肤被捏出极细的皱痕,映衬着对方有些粗糙的虎口。 淡淡的声音从风中传来。 “你以前不也是让我跪下来,给你舔脚的吗。” 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时野很想将脚缩回来,又怕对方会直接嘎了她的脚,“卓小姐,我……” 光是道歉肯定不够,还要展现出她的诚意。 深吸了一口气,时野刚要开口,就被对方意味不明的轻嗤声打断了。 卓昭不再看她,而是低下头,瞥向她的腿。 纤长的手指抚上她的脚腕,极轻地虚握在手里,然后沿着腿线向上,开始轻柔地按摩起来。 时野想要说些什么,又担心会惹怒对方,只能煎熬地等待着。 她来游轮是为了度假,穿的衣服也比较透气。对方的体温比她的稍高一点,温热的手掌完全贴合住肌肤,反复按捏着腿间的软肉。 神经始终处在高度紧张的状态下,阵阵发痛的小腿处肌肉却逐渐放松。 对方则用手丈量着一寸寸的向上,力度适中地挤压她的小腿,拇指在肌肉群上重复打转。软肉在对方的手下按得微微凹陷,又被重新揉捏抚摸,热量覆盖住部分肌肤,指尖渐渐按到腿弯处。 不自觉的低低地哼了声,卓昭顿了顿,转而握住了她的大腿。 有些盈腴的软肉从对方的指间溢出,再被完整地合拢于些许灼热的手心,来回揉搓按压,粗糙的指腹缓慢地在上面摩挲。 宛如泡在温泉水浴里,每块肌肉都被妥善地照顾得好好的。见卓昭迟迟没有做些什么报复的行为,时野也稍微放松了点,声音也甜了起来,“谢谢卓小姐。” “不用。” 对方的声音依旧很冷淡,手下的动作却不停。 有些好奇地打量着对方的神情,时野搞不懂卓昭到底在想些什么,明明那么防备她,居然还会主动帮她按摩。 难道是为了取得她的信任? 还在漫无边际地揣测的时候,对方的手掌已经来到她的大腿根处。 修长的手指握住腿根,着重用拇指按压着神经密集的地方,颇有技巧的按摩手法让她很是舒服,不知不觉的收起了警戒的边界。 揉捏完她的腿根,卓昭稍微松开手指,正要收回手,时野无意识地抬起腿伸展,反而将对方的手掌推到腿间,手背直接从腿心处擦过。 猝不及防的变故不仅让时野愣在原地,也让卓昭有些缓不过神来。 而她似乎还没穿内裤…… 下意识地盯着她,对方的唇动了动,“你……” 12她曾想这么对她做,幻想H 还隔着一层衣物,对方应该察觉不出来吧。 心里有些慌乱,时野表面上还是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甜甜地假笑道:“谢谢卓小姐啦,我已经好多了……” 边说着,边试图往后退去。 话还未说完,脚腕便被再度攥住了,轻而易举地便被拽了回去。 后背被动地擦过有些凹凸不平的地面,少许的痛感促使她抬起头来,望向对面逆着光的、略显深邃阴郁的面容。 长至腰间的黑直发从身侧披散下来,大片大片的阴影随之落下,全数融入对方的深色瞳孔。近乎苍白的肌肤带着些许的病态,露出深陷晦涩的眼眸。 格外轻柔地碾磨着指间的肌肤,卓昭忽然沉闷地笑了下,“你是在勾引我吗?” 看着对方错愕的、绞尽脑汁想要解释的模样,唇角的弧度就不由自主地加深—— 其实用不着时野回答,她也知道答案是什么。 与其强加于对方的意图,倒不如说是自己隐藏极深的卑劣的欲念。 在遥远而又模糊的记忆中,她的确曾经无数次幻想过时野会这样做,甚至比现在的更加下流。 幻想中的时野更乖些。 性格傲慢的优等生被她捏住把柄,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被她胁迫做些糟糕的事情。 边小声地咒骂着她,边委委屈屈地屈服于她,让她轻一点。即便再怎么不乐意,身体倒是又轻又软,她一只手就能将对方从背后捞起来,就在空荡荡的教室里,压在课桌上。 对方的屁股被迫翘了起来,短短的校服裙堪堪遮住大腿根部,莹白的肌肤被黑色的及膝袜勒出一圈淡淡的痕迹。 宽松的校服上衣正好方便她将手探进去,边抚摸着对方柔软的小肚子,边用另一只手,粗略地抚弄着微微凹陷的私处。 可能是想着早点结束,对方暂时乖乖地让她抚弄。抚摸了几下后,便能感受到从里面散发出来的阵阵热气,湿软的嫩肉如同娇嫩的花朵,本能地含住她的手指,不自觉地张合着。 手指也渐渐被两片滑腻腻的唇肉夹住,刻意放缓着速度,来来回回地磨蹭着湿漉漉的花缝,又轻轻抚摸起花唇的轮廓,将软嫩嫩的小穴磨得只出水,有些粗糙的指腹顺势描绘出大致的形状。 结果越摸越湿,压抑着的喘息也从齿间溢出,湿哒哒的淫水就顺着她的手臂流下,落在光洁的地板上。 用这个体位也可以揉弄对方的胸部,从后面握住,不管是揉捏挤压,还是捏住乳尖往外拉扯,都可以把对方搞得舒服到控制不住地啜泣着呻吟出声,有点痛痛又很舒服,让人着迷。 对方忍不住挺着腰部,还把自己的奶子往她的手里送,想要更多。花点时间多揉弄一下,可能光是被搂住玩弄胸部就会达到高潮。 此时,完全被情欲所蛊惑的对方,没有了平时的高傲模样,而是无意识地沉下腰,主动往她的腹部扭去。 她只好重重地掐住对方的腰肢,借助着淫液的润滑,开始往里操弄着。 才将手指肏进去,对方就控制不住的娇气地呻吟了起来,抽抽噎噎的声音有些破碎,双手无法支撑住自己,上半身狼狈地贴在冷冰冰的课桌上,只有小屁股被顶得高高的,反而将穴口收缩得更紧了。 担心会弄伤对方,她边亲吻舔咬着对方的后颈,安慰着对方,边用指尖扩展着湿润的花穴,窄窄的花径逐渐被肏弄开来,敏感的穴肉紧紧地包裹住她的手指,像是在推拒,又像是在迎合。 手指开始慢慢抽动,当她试图让对方同意当自己的女友时,对方却只顾着呻吟,完全不理会她。 心里隐隐有些恼火,一旦寻觅到微微凸起的内壁,便呼吸粗重地按住对方的身体,模仿交媾的动作般的,快速地抽插起来。每一次往花穴里插进去时,都会换来对方颤栗不已的娇喘。 无论是从后面掐住对方的腰身进去,还是将对方抱起来,边揉弄着臀部边肏弄,对方和自己的体型差距都很明显,让她忍不住担心,一不小心就会被她肏坏。 后入的深度比正面更深,却看不到对方现在的神情。她便换了个姿势,强势地从正面肏弄着对方。 明明是被她胁迫的,但被操到迷迷糊糊时,还踮着脚尖向她索吻,白皙的腰身被修长的手掌所握住,形成隐晦而又色情的强烈对比。 简单的蜻蜓点水之后,对方被她抱起来,压在墙壁上操弄,连脚尖都很难接触到地面,没有依靠的地方,只能搂住她的脖颈,或者努力攀附着她的肩膀。 硬硬翘翘的小奶尖隔着衣服摩擦她的,低低地在她的耳边喘息着,身子被顶得一颤一颤的,将她的手指彻底打湿。 边上下吞吐着她的手指,边恍恍惚惚地望着她。 故意放慢了手上的动作,恶劣地钓着欲求不满的少女,逼迫着对方同意和自己交往。 ——哪怕是在幻想中,她卑劣又无耻,舔狗的本质也不会改变,一听到对方楚楚可怜地呜咽着勉强同意后,心中顿时涌起欢喜。 她忍不住上前舔吻着对方的唇瓣,轻柔的水蜜桃香气萦绕住舌尖,香香甜甜的,对方被亲得迷迷瞪瞪的,更是忍不住整个人都贴上她,缠住她的舌头,任性地索取更多。 炙热的吐息中互相交织着淡淡香气,熨烫着躁动的心情。彼此亲吻舔咬得格外起劲,不知不觉地浸染上她的味道。 她逐渐掌握着主动权,舌头互相搅动时香甜的津液则被她全部吞下,又抚慰式的含舔带吻着女友的上颚和下颚,每一寸都仔仔细细的照顾到。 气喘吁吁地被她亲吻着,她不仅没有松开对方的打算,反而撞击得越来越激烈,撞得花心酥酥麻麻,好似汇聚了无数股小电流,紧窄的花径都要被彻彻底底肏软下来。 上面与下面的小嘴都被强烈侵犯着,剧烈抽插的淫秽水声清晰的回响在耳边,将对方肏得脸色酡红,目光迷离,最私密的地方就这样被她尽情玩弄亵渎着,直至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缩,泄出更多的春水。 有些病态地舔掉手中的蜜液,又自顾自地伏下身去舔对方的花穴。对方还沉浸在高潮中,敏感的穴肉被舌头径直舔开,她便含住花唇吸吮,大口吞咽下一股股的淫水,时不时用凉凉的鼻头去顶顶对方,刺激得对方止不住的抽气,双腿夹紧了她的头。 柔韧的舌头朝穴道深处挤去,越舔越深。似乎在寻找着什么,舌尖四处探寻,对着肉壁又舔又勾。 对方刚刚娇气地扭了扭身子,就被舔到了隐藏起来的敏感点,脑海瞬间空白,浑身打着哆嗦。舌尖刻意绕着那里打圈,带有颗粒感的舌苔重重地舔过,反复碾磨着颤巍巍的地方。 过于猛烈的快感与欢愉摧毁了对方的理智,蜜液不受控制地喷到她的口腔内。 直至对方有些崩溃地抽泣起来,她才放过对方。 …… 现在回想起来,她似乎过于忍耐和愚蠢了,否则也不会变成丧家之犬。 13见人说人话 眼见对方被自己捏住脚腕,无法逃跑,却还要表现出一副纯真无辜的样子,推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卓昭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你觉得我还会像以前一样?” 不清楚这位‘朋友’是否要在这里和她撕破脸,时野决定先小小地试探下。 “卓小姐,我想您可能误会了,刚才真的很不好意思麻烦了您。但无论如何,在现在这种情况下,”眼角稍稍垂下,目光落在自己的脚腕处,又轻轻地踩住对方的腹部,往后推去,“多个人,也多个生存的机会,狮子也不会独行。” 说完这些话后,更是清楚无比地感受到对方在直勾勾地注视着自己,像是在考虑着什么。 灌木丛里喧嚣的虫鸣长长地压过草叶,如阳光般的湮没了周围的噪声,半跪压在自己面前的身影最终无声地后退一步,放弃了对她的逼迫。 暂时,相安无事。 恢复成原先表情的卓昭坐回了之前的地方,又开始缄默不语地削着木片。 天边渐渐堆积起绯色交织的云彩,其她人陆续回到营地。 纪以寒带来了个好消息。 “我找到溪流了。” 即便是喜怒不形于色的面瘫脸,纪以寒的眉间也透露出些许的从容不迫,“水流不大,但很清澈,我在沿途的路上做了标记。” 有水流,也就意味着是活水,死物更少。 “哇,太棒了!”立即作出欣喜若狂的模样,时野忍不住眉眼弯弯,“我们做个简单的过滤瓶,这样把水烧开后就能直接喝了。不愧是纪总,这么快就找到了,您真的是太厉害了。” 再伟大的人,也很难拒绝别人真心实意的夸奖。 纪以寒只矜持地颔了颔首,毕竟像她这么优秀的人,确实不可多得。 将两人的神态尽收眼底,沉暮雪异常平和地开口道:“我在海岛的另一面发现了野生的香蕉树,卓小姐捉到的龙虾,还有孟小姐捡到的牡蛎,今天晚上可以饱食一顿。” 被点名的卓昭则挽起衣袖,“我先去处理龙虾。” 明明之前忙了半天,毫无所获。 没想到才过一天,卓昭就能捉到龙虾。 时野有些诧异地往对方那边望去,难怪什么都没让她做,这样看来,自己能发挥的余地并不是很多。 稍稍陷入思索,手臂却被浅浅地撞了下。 其她人不是在处理食材,就是在准备篝火,大概是顾虑到她中了毒,就让她在原地休息。只有孟向晚坐在她的身边,偷偷地用胳膊肘撞她。 橘红的火光在眸间跳跃,时野朝着对方的方向,略微侧过脸去,露出有些困惑的微笑。 不知道为什么,孟向晚一直拿着手帕捂着鼻子,眼睛也不看着她,装模作样地瞧着篝火,私下则继续用手肘怼她。 隐约察觉到什么,视线随之压低,便看到了对方鼓起来的衬衣口袋。 等到时野注意到后,孟向晚才停下动作,又趁着其她人还在忙的时候,悄悄掀开口袋,将里面的东西展示给时野看,刻意压低了声音,“你不是要吃浆果么,我找到了这些。” 生长在荒岛的浆果,多半会被鸟雀所啄食,即便找到剩余的,基本上也不会很完整。 而孟向晚口袋里的浆果,却是尤为饱满的、色泽诱人的,像是被主人精心挑选与呵护,过了这么久,脆弱的外皮也不见损伤。 眸光悄然流动,时野再次抬起眼睑,这才发现了对方隐藏在手帕之下的事实。 鼻子红红的,两侧似乎被擦破了皮,连眼角也有些泛红,很像是过敏症状。 ——本来看着对方回来时平安无事的状态,她还以为对方没有去自己说的地方。 现在看来,或许恰恰相反。 轻柔地抚上对方的手臂,时野状似担忧地问道:“小孟总,你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呀?” 身体顿时僵硬了下,孟向晚没能预料到时野这么快就看出来了,只好含糊其辞地应付过去,“没什么,我就是有点过敏,睡一觉就好了,你先吃你的吧。” 真奇怪,以前的孟向晚每次过敏,都会去医院。 “那小孟总你难不难受啊?”眼中的担忧更盛,时野暗自打量着对方的神色,“光是睡一觉应该不行吧,你以前不是去了医院,过敏才能好吗?” 自从时野出走后,便很少有这种被关心的经历了,心里竟暗搓搓的有些欢喜,孟向晚边捂着口鼻,边眉眼柔情地望向时野,“没事,不难受,我身上带着过敏药,吃了就好多了。” “嗯,那就好。” ——能解释得通,但依旧很可疑。 孟向晚往常压根都不会带着所谓的过敏药,到了游轮之后,反而会带在身边,难道是觉得游轮上的医疗水平不行。 还是如她之前所推测的,早有预谋? 而且,现在已经是荒岛上的第四天了。 除去她昏迷的那天,为何没有一个人搞出狼烟,来吸引过往船只。 生存很重要,求救也不可能被忽略。 14真真假假分不清 还在思考如何破局的时候,嘴巴里突然被塞进某个凉凉的、圆圆的颗粒。 注意力重新回归现实,一抬眼便看到孟向晚正偷偷摸摸地给她投食。时野微微眯起眼来,缓慢地咀嚼了几下,酸酸甜甜的果汁刚刚充盈着整个口腔,还未咽下,唇瓣又被按得凹陷了下去。 柔软的舌尖意外擦过对方的指腹,孟向晚的反应却比她还有大。 差点吓得跳了起来,似乎顾虑到旁人的存在,强行压了下来,孟向晚惊疑不定地望向她,按在手帕的力度更重了些,手指隐隐有些发颤,“你怎么、怎么还……舔我?” 仿佛被占了便宜的纯情少年。 “……”不想说些什么,时野只想糊弄过去,“对不起,我还以为是浆果……” 连时野自己都没意识到,敷衍她人时所习惯用的语气,在这种特定状况下,听起来非常像是撒娇。 即便如此,孟向晚心底还有些别扭。 吃东西就吃东西,有什么好舔的,又不是糖果,直接咬掉不就行了。 但时野说她是弄混了,如果…… 一想到时野低头咬住自己手指的画面,孟向晚浑身就更不自在了。 磕磕巴巴地找了个借口,便匆忙离开了。 目送着对方离去的背影,时野并没有太在意,直至在收回视线后,不小心瞥见沉暮雪奇怪的笑容。 ——标准的、女友视角的死亡微笑。 她忽然觉得头疼。 果不其然,晚餐结束后没多久,沉暮雪就来找她算账了。 朦胧的月光在海面上徐徐流动,划出一道道细微的褶皱,鳞光闪闪,幽暗的阴影从沉暮雪的身后延伸下去,冷冽精致的面容半映着月光,宛若超然绝俗的仙人。 如果对方没有取下戒指的话。 造型独特的戒指从食指上缓缓地取了下来,银色的光芒在指间一闪而过,随后便被放进了口袋中,又状似无意地屈了屈指。 人类无法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 背腹受敌,她该怎么在已经和前任分手的情况下,再和对方提一次分手? 心里有些窒息,时野还是强撑着,装出有些迷茫的模样,“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啊?” 沉暮雪不上她的当,“你觉得呢?” 眼角余光悄悄注意着篝火那边的人,时野假意不太高兴地拍掉沉暮雪的手,倒打一耙,“那你为什么老是生我的气,对孟向晚却那么好?” “我……对孟向晚很好?” 这个时候,只要无理取闹就行了吧。 “我的第六感可不会撒谎。”边绞尽脑汁地回想着狗血电视剧的剧情,时野边讲着连自己都觉得离谱的神经病台词,“我和别人说话,你都没什么反应,只要是和孟向晚,你就会生气。” “和我讲话的时候,你的心里肯定还在想着她吧,快点说,你什么时候和她认识的?” 沉暮雪:“……” 她知道时野会想尽办法用各种狡辩应付过去,但这招指鹿为马的打法还是让她有点措手不及,而且更重要的是—— “我不认识她。”平静地否认了时野的猜测,沉暮雪不想就此陷入无意义的口水话,主动后退了一步,“抱歉,是我疏忽了,没有照顾好你的感受。” “但小野,你有没有觉得,这里好像有点奇怪?” 眉心隐隐跳动,时野尽量维持着表情,“你是指?” “我也说不上来,总感觉好像有人在盯着我们。”沉暮雪微微蹙着眉,神色有些忧愁,“哪怕是回到最开始,我有点记不清海难是怎么发生的,救生艇为什么会停在礁石区,我们却完好无损地躺在沙滩上。” 瞳孔无意识地扩张着,想要观察出对方更多的细节,只碰触到模模糊糊的表象。 “我好像也有点记不清了……” 当时她似乎是在喝酒,然后听到人群尖叫,船只开始摇晃起来,冰冷的海风迎面袭来—— 沉暮雪则极轻地叹了口气,“希望这只是我的胡思乱想吧。” “小野,无论如何,这个地方或许会存在着某些危险,我唯一能相信的人就是你了,你也要保持警惕,不要轻易相信其她人。” 她的确不会相信任何人。 既然沉暮雪这么说,那她可以将点燃狼烟的工作独自交给对方,这样对方无法推脱,也能顺便试探下其余人的反应。 正如她所预测的,沉暮雪没有拒绝她。 翌日的清晨,黑烟开始袅袅升起。 在旁人还未有所表示的时候,孟向晚就大惊失色了起来,“着火了!!!” “快点,快来人,着火了——” ?? 时野的神色有点僵。 眼睁睁地看着孟向晚喊来其她人,又阴阳差错地扑灭狼烟,最后在沉暮雪的解说下知晓真相,灰溜溜地给沉暮雪打助手,重新堆起狼烟,时野忽然有点不想再看下去了。 另一边的孟向晚则偷偷望了时野几眼,走到沉暮雪的身边,有些忸怩地开口问道:“沉小姐,我可以向你咨询个问题吗?” 曾辅修过心理学的沉暮雪,此时还不知道接下来她会遭遇什么,语气暂时很是平和,“可以,请说吧。” “就是,那个、做做梦,不是故意的,梦到和朋友接吻,代表着什么意思?” 15鬼迷心窍「Рo1⒏red」 “接吻……”不由自主地重复了一遍对方的话,沉暮雪的神色维持着原状,“只是接吻?” “呃、嗯嗯,是的。” ——其实孟向晚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昨晚梦到时野后,先是被含住手指舔舔,然后舔着舔着就亲起来了,抱在床上翻来覆去地亲吻,但由于缺少关键DLC,梦境被迫中止。 醒来后,怅然若失的感觉挥之不去,这种事没法和时野说,所以她来找同样聪明的沉暮雪。 沉暮雪并不想搭理她。 如果是高中的时野找自己问这个问题,她或许会把对方带回自己的家里,再慢慢讨论与探索;寻求帮忙的对象若是换成孟向晚,那就没必要了。 “孟小姐,这种事情很正常,你最近的生活发生了比较大的变化,潜意识里给你的心理方面形成压力,梦境在一定程度上,也会反射出这个变化……” 淡然平静的沉暮雪非常具有迷惑性,尤其是在她循循善诱的时候,就像是仙气飘飘、清风霁月的仙人,引导着陷入迷雾的信徒。 孟向晚被她大段大段的话语绕晕,注意力渐渐从‘接吻’转移到‘自己小时候是不是缺少同伴’,险些就要思考起人生的真正意义。 “……所以,孟小姐你不用担心这个问题。”简单地做了个结尾,沉暮雪眼皮微垂,“你梦到的朋友……” 不太灵光的脑子却在此时灵光一闪。 “噢噢我知道了,谢谢你,沉小姐。”孟向晚连忙打断沉暮雪的话,直觉隐隐告诉她不能将时野的名字说出来,竟剑走偏锋地抢先道。 “我梦到的朋友就是你。” 沉暮雪的表情差点当场裂开。 乱拳也能打死老师傅,在沉暮雪开始有点怀疑自我的时候,时野已经沿着林间的标记,独自前往溪流。 穿过重重迭迭的丛林,来到稍微开阔的地方。 溪水从巨石交迭处流出,缓缓地流淌在圆滑的石块与沙砾之上,约半米宽,看起来清澈见底。 茂盛的树荫遮蔽了头顶的天空,伴随着潺潺的水声,溪水独有的凉意悄然侵染肌肤。时野继续沿着水流的方向往下走去,找到一个地势平缓的位置。 周围散落着光滑的岩石,静寂无声,溪水在这里汇聚成小小的水潭,只不过也才将将没过膝盖。 时野决定在这里洗个澡。 她已经好几天都没洗澡了,连头发都有些油油的。 没有可供换洗的衣物,时野便将宽松的衬衣外套脱了下来,随手搁在干燥的地方,又扶着岩石,想要将裤子脱下来。 另一道声音突兀地从背后传了过来。 “你要在这里洗澡?” 立即拿起衬衣遮住胸口,时野反应极快地转过身去,内心警惕地望向对面,脸上却挂起了往常的笑容,“是呀。” 对面的人正是卓昭。 格外笔挺地站在岸边,居高临下地看向她。 转身回旋散开的衬衣衣角在半空中划出微小的涟漪,缓慢地垂至身边。 对方似乎没在意她现在的状况,“这里有野兽来往,你一个人不安全。” 时野表面上依旧带着客气疏离的笑,只想把对方打发走,“嗯嗯,好的,我很快就会出来的。 像是看出了她的不以为然,卓昭忽然走近了点,扬了扬手,一条细长的、带着鳞片的土黄色条状东西赫然出现在对方的手上。 “这是我刚才在岸边发现的。” 椭圆形的脑袋,细长的尾尖,是死蛇……后背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时野这下真的笑不下去了,顿时变乖了不少,“抱歉,我立马上来。” 卓昭顿了顿,“你继续洗吧,我在上面帮你注意着。” “……这样是不是太麻烦您了,我……” “不会。” 对方回答得很快,时野犹豫了片刻,还是抵不过洗澡的诱惑,甜言蜜语地表示感谢后,便随意地脱下衣物,放在石头上。 最多被看几眼,无关紧要。 待在岸边的卓昭则换了个方向,侧身坐在了光滑的岩石上,并没有看她。阳光从树叶的罅隙散落下来,划过对方的鼻梁,如瀑布般的直发披在身侧。 手头没有洗浴用品,时野只能尽量揉搓着肌肤,撩动的水声时不时地溅落下去。 她边洗着,边悄悄地打量着对方,决定再缓和下气氛,“卓小姐,你等下要不要也来洗?我也可以帮你望风。” 对面沉默了几秒,“下次再说吧。” “好的。”时野也不气馁,还积极地暗示着对方,“现在是特殊情况嘛,卓小姐你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和我说,大家互帮互助。” “嗯。” “我知道你可能不太想和我说话,但在这座岛上,食物和水源都很缺乏,如果有合作的机会……” 没等她说完,卓昭忽然瞥向她,“你想和我合作什么?” 沾湿的手帕恰巧覆在胸口,隔绝了对方的视线,时野淡定地朝着对方笑了笑,“比如捕猎,可以吗?” 定定地注视着她,卓昭缓缓地开口道。 “可以。” 说完这句话后,对方仍然没有转过头去,一直在看着她,时野没办法,只好伸出手,“那合作愉快。” 湿漉漉的手掌最终被对方轻轻握住。 装模作样地晃了晃交握的手掌,时野又笑了起来,“如果有酒就更好了。” 纤瘦的锁骨在肩颈处延伸,随着起身的动作,沾染的水珠滚落而下,从中间微微凹陷下去,如同精致而又小巧的酒盅,积蓄着清冽甘美的美酒。 视线无可避免地被吸引住,卓昭不自觉地张了张唇,仿佛被蛊惑般的,忍不住伸手抚住她的后颈,深深地俯下身去。 “不用了……” 她已经尝到了最美味的酒。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16强行戴上谜语人面具 温热的唇瓣轻轻覆上自己的锁骨,犹似啜饮般的,异常轻柔地喝掉积蓄其中的清水。 时野有点不明所以,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等到水珠都被对方舔干净后,腰身也被搂住了,愈发挣脱不了。 灼热的吐息喷洒在肌肤上,对方宽大的手掌仍按着自己的后颈,柔软的发丝也落在她光裸的肩上,时轻时重地亲吻着她的锁骨,宛若亲密无间的交颈缠绵。 搞不清楚对方这么做的意图,总不可能是突然发情吧。 纠结了几番,时野还是小心翼翼地推开了对方,“卓小姐,我要回去了。” 像是被惊醒般的,卓昭的身体僵了僵,唇瓣很快就离开了她的锁骨,眸光却有些晦暗不明。 “你说过,狮子也不会独行。” 迟疑地嗯了一声,时野猜不出对方想搞什么。 “选择合作的对象至关重要。”稍显粗糙的手掌稍稍抚向她的后背,卓昭垂下眼眸,继续凝视着她,“再凶猛的动物,也会通过辨别气味,来区分敌友。” 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时野试图打断对方,扯开话题,“卓小姐,现在我们都在这座岛上,我觉得我们之间的利益是没有冲突的。” 被打断后,卓昭短暂地停顿了下,仍自顾自地说了下来,“所以,我要确认。” 然后,对方再度俯下身,带着些许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如同野兽般的,绵长而又专注地舔了舔她的颈侧。 “……” 时野整个人都麻了。 但对方舔了她一下后,还不肯停下,又忍不住舔了好几下,就像是舔到猫薄荷的猫咪,越舔越上瘾。 带着颗粒感的舌苔一遍遍地从她的颈项处滑过,黏糊糊的水痕也从颈部延伸至锁骨之下。本想伸手挡住对方,手臂却被有力地捉住,强行往后折去。 上半身几乎被对方搂在怀里,不容抗拒地压着她的胸口,还要继续亲她。 心里终于有些慌乱,时野顾不上太多,连忙喊了好几声“卓小姐”,见对方没有反应,本能地叫出了她的名字。 “卓昭!” 被唤住名字的卓昭却有些粗暴将她拽了上来,蛮力地压着她,唇角带着极浅的嘲讽,“时野,你既然想和我合作,总要给我点甜头吧。” ……她记得她只是说了互帮互助、合作捕猎之类的,怎么会被对方理解成这个鬼样子。 勉强扯了扯唇,时野还在试图挽救,“卓小姐,您可能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之前是想说,作为一个团队……” 没耐心等她说完,卓昭的神色愈加冷淡,“这种假惺惺的话,你还没说够吗,还是觉得我好糊弄?” 风水轮流转。 她居然有种要玩脱了的感觉。 “对不起嘛,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卓小姐,是我没说清楚,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卓昭只当她是后悔了,“我没有生气,你说出口的话,就要做得到,不能反悔。” “可是、我也没说什么呀。”时野真的觉得自己很冤枉,“我只是想和您好好相处……” ——等等,为什么对方觉得她要和自己合作,就必须付出什么。 难道对方真的误解了什么。 狩猎、狩猎,在对方的眼里,她是想狩什么猎。 眸光无声流转,时野很快就换了个语气,作出委屈巴巴的模样,“你对我好凶,别人都没有这样……” 对方似乎愣住了,脸色更冷。 “你还找了谁?” 卓昭说的不清不楚,她只能硬着头皮当谜语人。 故作心虚地躲闪着对方的注视,她似是而非地继续讲着,“没有找谁,我随便说说的,你别生气呀。” 被时野这番话搞得有些糊里糊涂,卓昭将她拉了起来,眉间有些蹙起,再次重复道:“我不生气,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慢慢伸出手,抚上对方的胸口,她柔声细语地解释道,“我没有反悔,我只是有些害怕。” 卓昭无言,“那你想让我怎么做?” 想不出其它的话来了,时野只好先应付过去。 “事情就还是那样啊。” 又学着对方之前的样子,时野也稍微抬起头,轻轻地舔了对方一下,“但今天就先到这里,好不好。” 眼眸不禁微微涣散开来,卓昭有些出神地望着她的脸,不自觉地用指节抚了抚她的下巴,嗓音也有些暗哑。 “再稍微让我高兴点吧。” 哈? 她都这么听话了,还要怎么高兴? 时野心里有些纳闷,但她很快就知道了这个问题的答案,字面意义上的、切身体会的那种。 ——全身上下都被舔了个遍。 17笨鸟也会笨飞 或许是察觉到她的不自在,对方先是舔得很轻。 格外专注地低下头,从指尖开始,慢慢蔓延下去,帮她舔掉肌肤上残余的水珠。 即便舔得再轻,却无法忽视其略为粗糙的舌面,还带着些许微小的颗粒,柔软而又湿热,轻轻柔柔地磨着乳尖和胸口的肌肤。 舔完乳尖和胸口,卓昭边握着她的手,边往下舔去,用舌面一寸寸的刮着肌肤,直到舔到小腹。 她伸手推了一下,对方才没有继续舔下去。 从溪水里带出的水珠都被舔掉了,但身体也被舔得有些黏黏糊糊的,全是对方的口水。 被舔到后面,连她自己都有点喘不上气来,颈项处弥漫着潮红,不得不再次洗了下澡。有卓昭在旁边,时野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了,便准备回去。 卓昭则神色温和地跟在她的身后,仿佛得到了餍足,微微肿胀的唇瓣显得更加润泽、嫣红。 那条死蛇也发挥了最后的作用。 ——加餐。 营地内的气氛状似平和。 每当卓昭不经意向她瞥来,为了不露馅,她都下意识露出看似意味深长、实则毫无意义的微笑,以此蒙混过关。 沉暮雪虽然没说什么,但她知道,对方肯定又在心里给她记账;纪以寒一见到她就皱眉,但碍于之前的约定,暂时无法对她做出什么。 至于孟向晚,最近似乎越来越奇怪了。 正值午后,火热的太阳明晃晃地挂在天空中央,不留余力地照耀着沙滩与地面。 这个时候出去,消耗的体力更多,得不偿失。 在旁人都选择休息的时候,孟向晚却悄悄地勾了勾她的手指,示意她和自己出去。 想弄清楚对方究竟想做什么,时野在对方边暗示着方向,边往外走后,过了一会儿,也面色自若地出去了。 很快就注意到孟向晚留下的拙劣记号,顺着指引的方向,来到礁石滩上。 嶙峋的白色岩石朝天散落着,细碎的石块半浸润在海水中,舒缓的海浪侵吞着外围,刺眼的阳光大肆扫荡着这片空地。 等得有些百无聊赖的孟向晚看到她后,立马就打起了精神,高高兴兴地走了过来,抓住她的手,“你好慢啊。” 时野望了一眼自己的手,轻声解释道:“别人还在,我也不好马上就出来。” 孟向晚难得没有抬杠,毕竟她这次找时野不是为了那个,也就没太在意,直接伸进自己的口袋,异常豪爽地将里面的浆果全都交给对方。 “这些都给你。” 饱满多汁的浆果在掌心堆积成一个小山,时野无言了下,才微笑起来,“谢谢小孟总。” 看到时野很满足的样子,孟向晚就更满意了,“不用谢,这个算是我帮你的忙,你是不是也应该帮我个忙?” 原来如此。 时野的笑容不改,“不知道我能帮上什么忙?” 对着眉眼弯弯的某人,孟向晚的视线不禁漂移了下,然后像是给自己打气般的,直接拍在时野的肩膀上,中气十足地说了一句好。 “……” 当时野正要开口的时候,对方便稍微低下头,一鼓作气地亲上了自己的唇瓣。 软软的、温热的唇瓣碰在一起,掺杂着有些潮热的气息,如同海啸般的向她袭来。没等她推开对方,孟向晚就吻了进来。 手中的浆果被撞到,尽数落向地面。 瞳孔倒映着万里无云的碧空,远处的海浪翻卷着白沫,拍打在矗立的礁石上,所有的景物都化成虚影,唯有对方身上传来的体温,炙热得格外真实。 脚步不稳地倒退几步,对方紧压其上,直至将她抵在光滑的岩石前。 岩石被太阳烘烤,隐隐发烫,时野本能地想要避开后面的岩石,却更加贴近对方的身体,口腔里反而被侵入更多的、来自对方的味道。 陌生的唇舌,晃眼的阳光,以及滚烫的岩石,毫无条理地糅合在一起,头脑的缺氧令她有些晕眩,试图推拒对方的手掌,也被有力地攥住,强行挤进指缝,尤为亲密地和她十指相扣。 直至对方因为过于兴奋,胸腔内的氧气都被消耗殆尽,又忘记换气,强撑着到最后,才不得已松开她。 明明是她被亲了,对方却更像是受害者,脸色潮红,眼角的水光隐约闪烁。 即便如此,对方还要再次吻过来。 连忙捂住孟向晚的嘴巴,时野搞不懂这些人都怎么了,就像集体发情似的,“等等——” 眼眶不禁有些泛红,孟向晚有些委屈地拱了拱她的手,“我都给了你那么多浆果,你再让我亲亲下。” 虽然沉暮雪之前和自己讲了很多,讲得引人入胜,但她听不太懂,也不好意思再麻烦人家。现在回过头来,越看时野,越是口干舌燥,越觉得她就应该亲时野。 手掌稍稍按住时野的肩膀,孟向晚本想把她按在后面的岩石上亲,但碰触到滚烫的表面,立即缩回了手,决定还是找个阴凉的地方。 拽着时野来到岩石的背面,那里只有很小的一片阴影,孟向晚便索性盘腿坐下,将时野拉到自己的腿上,兴冲冲地开口道:“我们继续亲亲吧。” 时野:“……你冷静点。” 孟向晚现在只想亲她,见时野没有抗拒,便不管不顾地再度吻了下去。 格外轻柔地吻了吻她的唇珠,辗转磨蹭着柔软的部位,果然尝到了想象之中的甘美滋味。全身的肌肉不由得紧绷起来,心跳也在剧烈加速。 对方轻微的挣扎被自己蛮横地压制了下去,孟向晚继续含咬着对方的唇瓣,舌尖紧接着从微张的唇缝入侵,趁机步步紧逼,占据她的私人领地,掠夺她口腔的气息。 异常温暖的口腔内部,也被自己恣肆地挑弄品尝,哪怕时野有点不适地想要退开距离,孟向晚也要紧追不舍,亲密地追寻舔吻着她的舌尖。 指腹不自觉地稍微蹭过对方的后颈,细碎而又隐秘的痒意从自身的脊髓扩散,渐渐变为像真正恋人那般的抚磨亲吻。 很长很长的接吻…… 最后却是孟向晚自己的呼吸被彻底打乱,心醉神迷,面红耳赤,气喘吁吁。 很没出息的样子。 18她想通了 反观时野,仍是坦然自若的模样。 脸不红,心不跳,唯有唇瓣上被亲得润泽的水光,间接彰显着之前的唇舌交缠与接吻。 她的视线随之落在对面,对方微微喘着气,通红的耳垂隐藏在发丝间,整个人似乎都快要烧起来了。 不着痕迹地扫过某人的身后,时野才缓缓开口道,“这样不好。” “都是女生,亲亲怎么了,能有什么不好的……” 小声嘟囔了句,孟向晚忍不住握住她的肩膀,注意力始终无法离开她的唇角,晕晕乎乎地凑了过去,试图再和时野亲亲贴贴。 微张的唇瓣刚要碰上彼此,却被轻描淡写地避开了,湿热的吐息擦过对方的耳尖。 还以为时野是害羞了,甚至想要诱哄着对方,“再亲亲下吧,我能把你亲得很舒服的……” ——亲到现在,都不懂怎么换气,反把自己搞得气喘吁吁的。 时野很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 “不用了。”见孟向晚还有些跃跃欲试,她眨了眨眼睛,很快转移了话题,“你为什么非要亲我呀?” 纤长的睫毛如同蝴蝶漂亮的半透明翅膀,在半空中微微颤动着,沿着气流的方向,缓之又缓地震颤到自己的心间。 不知为何,孟向晚现在觉得自己的腿快要软了,对方眨着眼睛的样子很可爱,讲话的时候也很可爱,全身上下都很可爱。 可爱得想把她偷偷藏起来。 情不自禁地学着对方讲话的腔调,孟向晚也软声细语了下来,“我也不知道。” 一如既往的愚蠢。 仿佛回到了过去,她边微笑应对着愚蠢、毫无边界感的上司,边绞尽脑汁,琢磨着如何扳倒对方。 模模糊糊的念头已然在脑海中形成。 “那你会亲其她人吗?” 本想回答不会,但孟向晚忽然意识到,如果这么回答了,以后自己岂不是要被对方压得死死的,便故作姿态地清了清嗓子,“这种事情不好说,你应该也知道,追我的人有很多。” 若非早就清楚孟向晚是母胎单身,说不定她可能真的会被骗到。 眸光潋滟,时野微微垂下眼角,“小孟总,你的手能不能从我的衣服下拿出来?” 孟向晚的脸色一僵,目光不受控制地望向自己不争气的左手。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左手就从时野的衣服下摆钻了进去,柔软的面料也被顶起暧昧的轮廓,覆在对方的腰间。 想要立即缩回手,却下意识地拈了拈指间的肌肤,格外细腻顺滑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唇干口燥的同时,后背似乎生出汗来,“我不是故意的。” 说是这么说,却没有拿出去的意思。 轻轻地扶在对方的手臂上,时野伸手抓住孟向晚的手腕,慢慢地从衣服下拽了出去,“你下次还是找别人吧。” 近乎迟钝地看着面前隐晦的景象,孟向晚的反应也变慢了不少,“啊、为什么啊?” 时野没有理她。 隐约意识到自己可能弄砸了,孟向晚连忙拉住时野,“你别生气呀,我又没说我会找别人。” 对方依旧没搭理她。 “真的,我真没想找别人。”孟向晚不禁有些着急,笨拙地解释道,“我刚才是说着玩的,你别生气,是我不好,乱说话,我知道错了。” 唇角的弧度无声地加深,时野轻飘飘地瞥向对方,“那现在呢?” “额、现在,”孟向晚有点卡壳,搜肠刮肚地想着各种好话,“现在当然是只想着你,我开心都来不及,肯定不会多看别人一眼,她们哪有你重要。” ——简直易如反掌。 骗一个人是骗,骗三个人也是骗。 在这座岛上,她并不需要小心翼翼地维持着与其她人的关系,接下来的事情会比她想象中还要简单,凡事唾手可得。 既然这些人都向她抛出了橄榄枝,那她为什么不可以同时脚踏三只船呢。 反客为主。 19她要亲眼看着对方完蛋 虽然她还没这方面的经验,但这些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都是熟人,想来难度并不会很大。 比如眼前的孟向晚。 没再来回扯着废话,时野从对方的身上缓缓站了起来,看到孟向晚也跟着她起身,便用脚尖点了点旁边的地面,“浆果都弄脏了。” 见时野似乎不生气了,孟向晚连忙抓住她的手,自己好不容易把恋人哄高兴了,现在只想黏在对方的身边,声音也变得软软的。 “你还想要的话,我下次再找给你,好不好。” 之前的只不过是借口,她对口舌之欲不太注重。或许可以趁着对方出去寻找浆果的时候,腾出时间来和其她人交流。 尽管没什么经验,但时野已经开始琢磨着如何给对方戴绿帽,又不被发现。 想到这里,她便欣然接受了。 “嗯。”矜持地颔首,时野又朝对方温柔地笑了笑,“你该回去了。” 心神荡漾之余,忍不住捏了捏她的手,孟向晚仍有点不舍,“现在还早,再多待一会儿嘛。” “出来太久,别人会注意到的。” 在这种问题上,时野没有给对方讨价还价的余地,但经过卓昭的那件事后,也懂得稍微给点甜头,轻轻地戳了戳对方的手心,“下次吧。” 不知脑补了什么,对方的表情忽然变得很……傻里傻气。 懒得再管这些,时野又推了下她,“你先把地上的浆果捡起来。” “嗯嗯。” 表现欲此时正强的孟向晚,自然很是乐意。 半倚在岩石旁,时野看着孟向晚弯腰捡着,目光时不时望向远处,等到地面上的所有浆果都被捡起来后,开始催孟向晚回去。 “你先回去把它们洗干净,我等下再回去,这样别人就看不出来了。” 乖乖地将浆果放回自己的口袋,孟向晚眼睛亮亮地走到时野的面前,双手撑在女友的身侧,稍稍低下头,唇瓣向着对面微微嘟起。 ——等着时野来主动亲她。 时野:“……” 这是在做什么,小学生谈恋爱么?! 实在不想说话,时野便仰起头,飞快地亲了一下对方的唇,就推开了对方。 反正以孟向晚的脑子,绝不会想到明明刚才亲得顺利,为什么现在被她一推,就推开了。 更别提之后黏黏糊糊的告别了。 万万没想到对方这么粘人,看来以后要多找点事给她做。 在此之前,还有一件事需要解决。 看着孟向晚的身影逐渐消失在礁石滩岸上,时野耐心地等了下,然后朝着另一边走去。 嶙峋怪异的石块左右交错,阳光渐渐偏移,照耀着后背,投射而下的影子只能罩住脚。 平稳地来到一块巨大的岩石后方,时野扶住边缘,稍稍探出身去,“下午好,纪总?” 纪以寒的神色冷到极点。 时野却不以为意,非常热心地提醒道:“现在太阳比较大,很容易中暑的,纪总您要不要去阴凉的地方休息下?” “这就是你口中说的‘潜规则’?” 格外冷淡地瞥向对方,纪以寒毫不掩饰眼底的轻蔑,“我看你倒是乐在其中。” 这种程度的羞辱,对时野来说,根本无足轻重。 “唔,我觉得还是对方更快乐。” 亲耳听到这位继妹讲出如此不知羞耻的话语,纪以寒的瞳孔微微收缩,“你——” 像是看出她的满不在乎,纪以寒顿了顿,才继续说出下半句。 “真是廉价。” “是么,我后来想了想,觉得这有什么关系。”时野则耸了耸肩,故意装出无知的模样,“反正我和她都是女孩子,她又能对我做出什么来。” 纪以寒算是看出来了,无论她说什么,对方都不会往心里去,心底隐隐被激起恼怒。 越发恼怒,她的表情越是漠然。 “早知道你这么廉价,”与生俱来的豪门出身,令纪以寒本就从心底看不起她的继妹,现在更是有意羞辱对方,“我当时就该把你买下来。” “要是你跪下来求我,我或许还会给你点东西,你也不至于巴巴跑来,就只抢走……它。” 无论做了多少慈善事业,仍完全不懂得尊重为何物,始终高高在上的,还觉得所有人都应该臣服于她。 也多亏了这副性格,才能让自己在母亲的葬礼上,看到如此精彩纷呈的表情。 时野忍不住微笑,“没关系的,我已经很满足了。” 除了口头上占占便宜,纪以寒还是什么都不敢对她做,对方的软肋就在她的手里。 而纪以寒似乎和她杠上了。 “时小姐,你既然这么聪明,也该知道什么时候,就该做什么事。以你现在的身份,难道不应该叫我声姐姐吗?” “不行,小孟总会生气的。” 手指不禁攥紧,纪以寒的眉宇顿时沉下,越发觉得她的这位继妹无药可救。 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不识好歹! 难不成自己还要好心提醒对方不要玩火自焚么。 不,她就要看着对方自己完蛋。 20不能轻易相信旁人 能够观赏到对方隐隐崩坏的心情,也算是在这座岛上仅有的乐趣。 看来纪总的寿命又要减一了。 假模假样地在心里感叹道,时野的唇角始终维持着得体的弧度。 可能会有很多人以为,她是厌恶自己的母亲,才干出那种事。事实上,从小到大,她都是由姑妈抚养长大的,从未在意过所谓的生母,关于对方的死亡,心里也毫无波澜。 但她的确不喜欢纪家的人,包括其中的—— 每个人。 之所以抢走母亲的半盒骨灰,就是想要恶心所有人,这一点,她做的很成功。 纪以寒果然闭上了嘴。 落在后面,简单地收了个尾后,时野便回到了营地。 不幸流落到荒岛,除了必要的求救信号,还要保证每天的进食和健康。 有卓昭在,食物方面还不存在短缺的问题。 这也就意味着,她要花费更多的时间来应付其她人的审视,最为棘手的当属沉暮雪。 “外面热不热?” 在她正喝着水的时候,旁边忽然传来异常平静的声音。 早已再叁确认后,现场没有第四个人存在的痕迹,时野并未大惊小怪,而是以抱怨的语气带了过去,“是有点,早知道就不出去了。” “天气这么热,”略微拖长了音调,沉暮雪随即伸出手,状似无意地将她的发丝别在耳后,“小野出去是做什么呀?” 讲谎言的要义,就是真假参半。 自从年少短暂的交往结束后,沉暮雪的疑心一直很重,总是怀疑她出轨了。 很遗憾,对方的猜疑最终还是成真了。 她可以通过部分的真相,来换取信任。想好策略后,时野微微垂下眼睫,作出闷闷不乐的模样,“没什么,就是出去走走,没想到碰到纪总了。” 沉暮雪如她预料的那般,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她是不是说什么了?” 并不介意让沉暮雪知晓纪以寒和她的真实关系,时野回答得很干脆,“无非还是老样子,反正她本就不喜欢我。” “为什么不喜欢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此时的沉暮雪很会装。 时野也会装,还毫无心里负担地造起谣来,“没有误会,她就是不喜欢我,以前还和别人讲我的坏话,大概是觉得我不配当她的继妹吧。” “诶,原来她是小野的继姐啊,”沉暮雪若有所思地看向时野,“这样也太过分了,要我和她谈谈吗?” “不要理她。” 伸手搂住沉暮雪的颈项,时野特意撒娇道,“我不喜欢她,你也要不喜欢她。” 她这么说,沉暮雪肯定会私下里去核实。 单靠纪以寒那种性格,再怎么套话,也无法得到更多的信息。 名义上的继姐身份,在这里就显得特别好用。 沉暮雪不禁笑了下,低头碰了碰她的鼻尖,“小野今天好乖啊,是不是背着我做坏事了?” “……” 她就知道沉暮雪还是这副德性,简直有病,“我辛辛苦苦出去给你找东西,你干嘛也讲我的坏话!” 对方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什么东西?” 果然连装都不装了。 从口袋拿出一个漂亮的、隐约有条纹物的岩石,放在沉暮雪的手心,“你不是要收集化石么,我上次在海滩那边看到过这些,不知道有没有用……” 静静地凝视着手心的岩石,过了许久,对方的目光才渐渐柔和下来,看向她时,眼里似乎还带着一丝……欣慰。 像是看到了坏脾气的猫咪终于肯亲近自己,竟有种来自铲屎官的欣慰之感。 被沉暮雪看得有点汗毛直立,时野本以为这件事算是过去了,结果对方又俯下身来,轻柔地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脸。 “那小野有什么想要的吗?什么都可以……” 她刚要开口的时候,对方略显沙哑的声音就在自己的耳边悄然响起,“小野是不是又想做了?” 时野:“……” 第一次做的时候,难道是因为她想做才做的么,这个人究竟在说什么鬼话啊。 “现在还不行哦。”微凉的指尖撩起她的衣服,抚上赤裸的肌肤,沉暮雪边捏着她的腰,边一本正经地和她说话,“你的身体现在还残余着药效,不能重复用药,过几天再说吧。” ——这算是承认给她下药了,直接挑明说想要继续诱奸她了吧。 为什么沉暮雪的癖好变得这么奇怪?! 无法再直视对方,时野只能狼狈地落荒而逃。 暂时不想和这种人待在同一片区域,她第二天早上假借帮忙的名义,选择和卓昭出去了。 岛上深处的丛林更为复杂,枝叶茂盛,幸好溪水所在的地方并不偏僻,得以被纪以寒发现。但沿着溪水的上流走去,路就变难了不少。 独自走在前面开路,卓昭只有在某些陡峭的山石断面上,才稍微停下,伸手拉着她过去。 好奇对方上次所说的“捕猎”到底代表着什么含义,时野跟在她的身后,边试探着说起话来。 对方的回答很简洁,没有暴露任何有用的信息。 她们甚至还发现了个山洞,里面有个看不清模样的动物尸体,味道很臭。 心里越发困惑,她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会错意了。直至卓昭冷不丁的转过身来,伸手穿过她的腋下,将她往上托了托,让她轻松地站在巨大的岩石之上。 站上了这座岛的顶点,底下的风景一览无余。 “这边就是火山顶。” 颀长的眼型微微眯起,对方有些粗糙的手掌从后面按住她的肩胛骨,指示着她去看,“溪水就是从那里流下来的,但水中没有明显的硫磺味。” 眸光微动,时野在心里思索起对方的话语。 “再注意看下东南边的那块海岸,”轻巧地推动着她的身体,卓昭继续说道,“没有多余的礁石,可以停靠船只,旁边却有很多。” ——这里很有可能曾被人类登陆过。 脑海内的思路越发清晰,时野眨了眨眼睛,“火山会喷发吗?” “还不确定。”卓昭顿了顿,“根据周围的地形来看,上次喷发的时间大概过了很久。” 大概率是死火山或者休眠了。 稍微俯下身去,时野试图从下方的景象中找到些什么人类的痕迹。 但一无所获。 卓昭则捉住了她的手臂,“小心点。” 顺着对方的力度站直,自己也很快被从岩石上扶了下来,重新站在松软的泥土上,时野这才察觉到天空似乎有些暗沉。 微凉的水滴忽然从天而降。 怔怔地伸出手,时野抬头望向被树枝分割的天空,乌云渐渐堆积起来,视野内也变暗了不少,“好像要下雨了……” “嗯。” 宽大的手掌从后面扶住她的肩膀,像是被笼罩于对方的阴影之下,略高的热量透过单薄的衣物传来,“去刚才的山洞。” 21坐在对方的腰上磨穴H 山洞里的气味依旧很难闻。 来这里只是为了避雨,没有继续往里走。卓昭将风衣铺在地上,屈腿坐下。比常人更高的身高,略显狭窄地坐在山洞里,长腿更是横亘在洞口。 手臂随意地屈起,搁在膝盖上,另一只手则向她伸了出来。 “过来。” 对方的手心朝上,似乎等着她将自己的手放上去,宽长的指间还带着浅浅的划痕。 在这座岛上,卓昭一直很忙碌。 那些划痕应该都是这段时间弄出来的,旁边的痕迹还很新,还未破皮。 犹豫了片刻,时野还是将手放在对方的掌心内。 对方不仅比她高,连手掌也比她大。 指尖只能放在对方的手心处,被轻而易举地包了起来。卓昭毫不费力地拽了下她,将她拉到自己的腿上,平静地开口道:“先待会儿,雨水很快就会过去。” 话音刚落,闪电便猝然划破天际。 对方沉郁的面容霎时被照亮,略显苍白的肤色仿佛无生机的石膏雕像,黑发垂在身侧。 被动的跨坐在对方的身上,手掌只能撑在对方的手臂上,身体彼此相触的地方,也被稍高的体温沾染。空气里传来越发潮湿的水汽,和极为轻微的汗味。 尽量维持着身体的平衡,时野稍稍侧过脸去,脑子里还在想着刚才的画面,“卓小姐,按照你之前的说法,海岸边是不是还有其它的什么?” 淡淡地嗯了一声,卓昭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转过头来,看向自己。 “你想知道?” 下巴被指尖捉住,掐出细微的折痕,又颇具暗示性的、缓慢地碾磨了下。 对方的话语中蕴藏着索要代价的意味。 但时野并不打算这么做。 她之所以要脚踏三只船,就是想白嫖这些人的作用,让她们都为她所用。如果每次吩咐对方做事,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那她劈腿的意义何在。 反正对方又不是第一次做舔狗。 眼角稍微扬起,时野低下头,双手撑在对方的身侧,用腿夹住对方的腰,轻轻地夹了下,有意捏着嗓子,扮起可爱来,“不可以吗?” 腰身被压得稍微下沉了点,更加直观地感受到彼此的重量,卓昭却无动于衷。 “你应该遵守承诺。” 不甘心地咬了咬唇,时野索性故技重施,边任性地嘟囔着,试图耍赖,边黏黏糊糊地在对方的身体上磨蹭了好几下。 预料不及的事态发展打乱了对手的思绪。 被她碰触到的身躯发出了疑似惊诧的短促的气音,身体顿时变得有些僵硬,刚要抬起手,又极为隐忍地收紧手指。 事实上,卓昭心里很清楚时野以后会反悔,但现在的状况,着实令她有点困惑。 明明不想和她做,为何还要这么对她? 边坐在她的腰上,边哼哼唧唧地来回磨蹭着,任由腿间的布料被蹭得皱巴巴的。 ——恐怕卓昭怎么也不会想到,时野不仅想要获得情报,还想白嫖她。 但对方就坐在自己身上扭腰,还向自己撒娇,即便是圣人,也无法假装看不见。忍不住伸手抚住对方的腰,卓昭不自觉地压低嗓音,“你要做什么?” 正跨坐在某人的腹部,时野哼了一声,直起上半身,毫不留情地拍掉对方的手。 “小气鬼,不准碰我。” 被打得有点懵,卓昭的心里却奇异的生不出半点气来,“嗯,我不碰你,我只是扶着你。” 这么说着的时候,宽大的手掌隔着衣服,再次抚上她的腰,甚至稍微往下按住她,似乎想要让她蹭得更用力些。 双腿被迫张得更开了些,私处毫无遮掩地贴住对方的腰身,仅仅隔着一层柔软顺滑的衣物,浅浅地、柔柔地含住对方。 在对方身上蹭了这么久,连自己的腿心也有些潮湿。发间隐隐渗出汗珠,时野本想稍微退开点距离,但后腰的地方被牢牢按住,无法后退,只好佯装抱怨的样子。 “你的肌肉好硬。” 卓昭的呼吸却骤然急促起来了,面容半隐于阴影,身体紧绷,腹部的肌肉更加坚硬。 极少接触的软肉被磨得有些难受,时野忍不住压住对方的肩膀,直接掀开对方的上衣,想看看里面究竟长什么样。 对方的肤色很干净,紧实精壮的腰身,分布着漂亮的六块腹肌,匀称,块垒分明,流畅的线条收束于腹部,中间微微凹陷着,呈现出诱人的沟壑。 时野有些愣住了。 还没来得及开口,卓昭又把她拽了下去。 差点叫出声来,近乎被动的、在对方的身上来回移动,透过单薄的布料,双腿之间和臀部的嫩肉,如此鲜明地感受到有些陌生的形状。 明明是自己骑在对方的身上,却间接受到对方带来的压迫力。 手脚隐隐有些发软,时野又想反悔了。 “等等、这样好难受……” 对方却误解了她的意思。 安抚性的亲了亲她的下巴,边搂着她的腰,边帮她脱掉裤子,略为粗糙的手掌抚上她的大腿,沿着大腿内侧抚摸了几下,然后托住她的腿根,强行把她的身体压了下去。 外面的天色越来越阴沉。 她头皮有些发麻,少有的无计可施。 徐徐吐气,攀在对方的肩膀上,她只能顺着对方的力度,摆腰向下压去。柔韧而又有弹性的腹肌贴住了湿漉漉的腿心,几乎是蹭着花蕊在摩擦。 在一遍又一遍的耸动刮蹭下,甜美透明的蜜液被反复涂抹在对方漂亮而又轻盈的腹肌上,流动着格外诱人的光泽。 连膝盖都被蹭得有些痛,对方的喘息就在耳边响起,还试图诱哄着她,“再蹭蹭下,很快就会很舒服的……” 微微向前扭腰,却再度被拽了回来,逐渐有些发涨的乳尖摩擦着松松垮垮的衬衣。 脚腕被对方强硬地攥住,反向地折迭在背后,宛如鸭子坐般的坐在卓昭的腰上。白皙圆润的脚尖也被困在对方的手心,缓慢地揉捏了几下,近乎亵玩般的把玩着。 “好乖……” 如同叹息般的喟叹着,对方再次顶开她的腿心。 冷不丁的被顶到更为隐秘的耻骨狭间,甜腻的呻吟控制不住地从口中发出,令人颤栗的震动传递到小腹,仿佛被融化了一样。 “唔……嗯、哈……慢点……” 腿心被摩擦得越来越爽,柔韧的腹肌徐徐蹭过花蕊,畅快的电流冲击着每一根毛孔。 情不自禁地收缩夹紧,再被牢牢地扶住腰,圆滑的肌肉随之挤压开来,紧贴住赤裸的花唇,浑身仿佛被异样的火热笼罩住。 源源不断的欢愉与快感传递给四肢百骸,酥酥麻麻的触感延伸到后背的脊髓。时野喘着气,本能地骑在对方的腰间,下身被蹭出的蜜液越来越多,沿着对方凹陷的线条往下流淌。 “哈、啊……已经很舒服了吧,天天和我做……好不好?” 紧紧抓住对方的手臂,时野被肏得说不出话来,只有泪光涟涟地望向卓昭,毫无自知地引诱着对方。 卓昭折起她的腿间,挺起腰,加快了速度。 外头开始下雨。 急促的雨声交织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微凉的雨丝从洞口飘了进来,落在自己的身上,化成水滴,悄然没入胸口。 身体被刺激得止不住的发颤,对方的腰腹开始有规律地顶弄着,一次又一次地磨蹭着花穴。 灼热的腰腹摩擦着缝隙,在前后的抽动中,棱角轻轻地戳弄着花唇,时轻时重地撞击到敏感的肉蒂,花穴几乎被撞得潮泞不堪。 “好软……让我肏进去,好不好……” 暴雨噼里啪啦地落在地面上,泥土的气味混合着淫水的味道,在狭窄的山洞里氤氲。 下意识地抗拒着摇了摇头,卓昭也没生气,边张口吻住她的耳垂,用唇舌去含吻舔咬,边托起她的腿根,细致地爱抚揉搓。 不知不觉地挺起腰,双腿轻微扭摆,重重地碾磨着粗糙的腹部,颤抖的花珠被反复磨蹭,过于鲜明的碰触刺激着官能,爆炸式的晕眩冲向全身。 全身颤栗着达到高潮,赤裸的私处紧紧贴在对方的腰间,大量的淫水尽数流下。 脱力般的倒在卓昭的身上,却被扶住了腿弯。 “乖、时野……再让我做一次……” 22被抱起来肏,潮吹H(小修) 高潮的余韵尚未褪去,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时野有些恍惚地望向对面,连反应速度也变慢了不少。 “……啊、哈?” 对方并未拒绝自己。 边在心里为自己无声辩解着,卓昭边伸手攥住她的手腕,强硬而又不容抗拒地折起,稍微往后压去,眼眨都不眨的看着她。 诱人的景象就展现在眼前,对方的胸口不由自主地起伏着,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又漾着水光。 分明是在引诱自己。 之前就在淫秽无比地蹭着自己的腹部,叫得那么娇,身体仿佛水做似的,稍微肏弄几下,对方就会湿得一塌糊涂,连自己的腰身都被打湿了。 这么敏感,就该被她重重地肏进去。 就算被拽住、按着操,也会不自觉地扭着腰,主动迎合自己。 果然还是想要的吧…… 如果不满足对方的话,很有可能会抽抽噎噎地哭出来,可可怜怜地乞求着自己去肏她。 卓昭不能拒绝她。 对方只是还不知道,等下会被自己肏得很舒服很爽,哪怕是再次做到高潮了,也会缠住自己的腰,娇声娇气地让自己再肏下去。 近乎偏执地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说服着自己,卓昭用空余的另一只手,有些病态地抚摸起她的唇。 “没关系的、好……我会帮忙肏你……” 意识仍有些混沌,时野茫然地张了张口,却只是吐出了潮热的呼吸。 反复浸染着汗水、泛红的脸颊被不轻不重地抚过,相较于娇嫩的肌肤,对方有些粗糙的指腹从她的嘴唇上划过,被摸得隐约发颤,极为轻微的刺痛之中掺入难以言喻的痒意。 下一秒,卓昭就再次俯身下来。 结结实实地堵住她的嘴,舌尖从微微张开的缝隙中抵了进去,热切地在她的口腔内闯荡。 黏糊糊地挑逗勾缠着她的舌头,仿佛见不得光的交媾,尤为淫荡地吸吮含舔着,又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来来回回地碾磨着她的舌面,晶莹的津液从交缠的唇舌溢出,很快被对方迫不及待地吞咽下去。 手臂被压在头顶,只能仰起头,被动的承受着对方的亲吻。 但对方亲得既色情十足,又很下流,隐涩的口水声在狭窄的空间内被放大,伴随着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席卷而来,口腔内全是对方的味道。 胸腔内的氧气岌岌可危,眼尾愈发艳红,仿佛被对方亵渎、玩弄着唇舌,竟被吻得颤栗不已。 体内似乎涌起奇异的热流,悄悄地游走在四肢百骸里,最终都往小腹那里汇聚而去。无意识地轻哼了声,反而被更加缠缠绵绵地舔弄、吸吮,连舌尖都被吸得有些发麻。 被对方亲得迷迷糊糊的,不自觉地缠住对方的舌尖,无暇顾及其它的事情。 衬衣的衣扣被一个个的解开。 微微翘起的胸乳被对方完全握住,诱人的茱萸半硬不软,就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 粗粝的掌心摩挲着绵软的乳肉,细微的划痕刮在柔嫩的乳尖上,又被重重地掐了一下,用力揉弄得有点痛,时野不禁蹙起眉来,水光隐隐闪烁,本能地哼出声来,抵开对方的唇舌,“好痛……” 湿热的舌尖缓缓离开她的唇,彼此分离的唇舌,从半空中拉出一条淫靡的银线,随着距离的拉远,渐渐变细,落在她的胸口。 透明的津液落进沟里,逶迤出湿漉漉的痕迹。 对方的眼眸漾起暗沉的涟漪,仿佛喝醉了酒般的,嗓音混合着近乎痴态的意味。 “乖、我帮你舔舔它,舔舔就不痛了……” 呼吸越发粗重,掐住翘翘的奶尖,缓慢地揉捏了几下,然后低下头,张口含住它,轻轻地舔咬了下。 被咬住的乳粒越发硬翘,卓昭格外迷恋地舔舐吸吮着挺立的乳头,又异常痴迷般的、贪心地将全部的乳肉含入口中,连脸颊都被撑起圆润的弧度,混合着潮湿闷热的空气,深深浅浅地大口吞吐着。 灼热的吐息全数喷洒在胸口,牙齿刮过软乎乎的乳肉,甚至叼住小小的奶头,朝着左右稍微拉扯了下,将乳肉亲得越发颤巍巍的。 软软地喘了下,时野既想推开对方的头,又想主动挺起腰来,更多的送进对方的口中。 犹豫了片刻,手指最终轻轻拽住对方的头发,往自己的方向拽了下。 对方似乎更亢奋了。 病态地对其又吸又舔,似乎想要吸出奶水来。 就覆在她的胸前,轻而易举便能禁锢住她,宛若高大的野兽,边舔咬着她的胸乳,边用手指摸上她湿漉漉的腿心,修长的手指顺势蹭过滑腻的缝隙。 之前高潮过后的淫水,被反复涂抹至指间,粗糙的指腹抵住湿软的花心,在缝隙里来回摩擦。 “唔、嗯……果然好软……” 在外面被磨弄得很舒服,禁不住的娇哼出声,时野的意识越发昏沉,不自觉地主动张开腿。 被蹭出的淫液越来越多,花穴又湿又软,卓昭托住她的腿根,径直抵开腿心,在入口处磨蹭几下,就能毫不费力地插进去。 下腹传来微微的涨感,潮热的穴肉层层迭迭着,紧紧地包裹住异物,缓慢地侵吞着对方的手指。 狭窄的甬道紧密地绞住对方,刚刚吞到一半,时野就变了脸,呜咽着想要推开卓昭,“不行、好难受……” 眉心隐隐蹙起,卓昭没想到方才高潮过一次,里面的穴道还是这么紧,没办法强行肏进去,只好将手指徐徐抽了出去。 直至手指全部都退了出去,时野才放松地吐了口气,穴口也微微收缩了下,像是在挽留着修长而又漂亮的手指。但如果真的肏进去,肯定又会抽泣着不让卓昭进去。 上次被沉暮雪肏得很舒服,时野压根没觉得是自己的问题,只觉得卓昭的技术太烂。 心里已经有点不太乐意了。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拿来和别人比较,还是被踩的那个,卓昭伸手搂住她的腰,不得不耐下性子,继续诱哄着她,从头开始帮助她扩展。 稍微屈起手指,缓慢地埋入湿润的体内,直到时野有点抗拒的时候,将其全数抽出,退至湿漉漉的穴口处,再度沿着之前的方向,缓之又缓地往里探索着,一点点地肏开狭窄的甬道。 粗糙的指腹反反复复地蹭刮着湿热的穴壁,缓慢地碾磨着层层迭迭的软肉,慢悠悠地往更深处的地方肏去,仿佛浸润在温泉里,身体深处被慢慢打开。 尚未知晓自己身体的变化,只觉得有点酸胀。 就这样看着对方的手指肏弄自己,时野心里有些奇怪,但又被弄得很舒服,忍不住眯起眼来。 对方的手指仍勤勤恳恳地进进出出,时野全身赤裸地坐在卓昭的怀里,双腿被肏得微微扭动着,乳尖都被弄得有点红肿了,也有些刺痒,时不时挤蹭着对方的胸口,又娇又软地哼着。 对于她的主动求欢颇为受用,卓昭也刻意变换着不同的角度,尽心尽力地服侍着她。 “嗯……这样、轻轻地肏着你,慢悠悠地干你……是不是更舒服了点……” 脸色愈发酡红,时野抑制不住地呻吟着,异常潮热的吐息彻底暴露了主人的状态。 紧缩的穴肉最终被渐渐肏开,开始吞吐着对方的手指,颤栗的欢愉一波波的冲刷着背脊,更多的春水不受控制的涌出。 插得越来越顺利后,卓昭便换了个方向。 中指在湿软的穴道里缓慢旋转半圈,刮擦着里面的软肉,让时野禁不住的喘出声来,紧紧地绞住对方,却被其余的指尖抵开湿漉漉的花唇。 粗糙的指腹磨蹭着花唇的上方,灵活而又贴心地打转、流连在脆弱的小点,微妙地陷入湿热的软肉。 手指在外面来回抵弄着花穴,带动着原先的手指搅入更深处,不期然间肏到敏感的、微微凸起的某处,更是刺激得她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只能伏在对方的胸口边发抖边喘气。 一旦找到目标,接下来就更为顺利。 半透明的淫液渐渐汇集于掌间,敏感点和阴蒂同时被手指抚慰、反复磨动抽送的画面格外淫靡又放荡,被操弄挤压的淫水顺着对方的手臂流下,尽数滴落在垫于地面的风衣上。 外面的疾风骤雨已经停下了,空气里混合着闷热潮湿的气味。脑海里依稀记得度过的时间,再做下去,就要被别人发现了。 “唔……哈……不……啊、下次再……不要了……” 偏偏被对方抚弄得又酥又麻,全身几乎都软了下来,拿不出半分力气来。被她软绵绵地推拒后,对方便握住了她的手臂,猛然间加快了速度,身下尤为快速的碾磨几乎夺走了她的全部心神。 极致灭顶的欢愉冲刷着敏感的神经末梢,花唇上方的肉点被重重地、用力地碾压过去,强烈的快感同时席卷而来。 像是被刺激到了般的,对方肏得又凶又狠,汁液被手指插得到处喷溅,淫乱的水声就在身下响起。 “哈、都这么湿了……你不被我肏,还想被谁肏……” 边说着,边加快着速度。 大腿内侧被顶弄得隐隐发颤,被肏得太厉害了,对方更是直接将她抱了起来,柔软的臀肉压在小臂上,便愈发用力地肏着她。 身体骤然腾空,连脚尖都很难挨到地面,只能攀附着卓昭的肩膀,勉强维持着身体的平衡。 对方如同发情的野兽操着她,每一次的插入都磨得敏感的小穴哆嗦不已,再急切地肏进湿热的甬道,像是想要干至深处,把花心也捣烂。 被抱起来肏的感觉太强烈了,仿佛置身于惊涛骇浪的大海,又粗又重的海浪尽数朝她涌去。 使人头皮发麻的绝顶快感完全焚烧她的理智,只能被操得泪眼朦胧,神情介于恍惚与极乐间。 卓昭的呼吸越发急促,甚至想要一直肏下去。 明明绞住自己的手指不放,还是这副无辜的模样,楚楚可怜,就像是被坏人蹂躏的小公主。 不禁将她托得更高了些,卓昭低下头,咬着她嫩红的乳尖,顿时发现夹着自己手指的肉壁收缩得更厉害了,眸光愈加暗沉。 越插越大力,抽插的速度就象是失去控制的机器,往往是整根插入,碾了花心一圈,再抽出来,直到,然后更加用力的顶入蜜径。 身体被动地随着对方的动作而颤栗,被如此粗暴地肏弄着,小穴却被插得又湿又爽,微微隆起的胸部被对方含住,像是婴儿吸吮母乳那般贪心吸着,两颗粉嫩的乳头都被吸得红肿发烫。 意识越发迷蒙,情欲渐渐攀上眼眸。 主动搂住对方的脖颈,时野不自觉地翘起腰来,竟在对方的手上肏弄着自己,把自己操得越发汁水淋漓。 源源不断的快感的浪潮不断涌来,可软烂的花穴还是忍不住绞住手指,忍不住套弄手指,忍不住让手指继续插弄进来,用力肏进软烂不堪的深处。 “啊、哈……为什么、会这样……” 时野终于有点慌了,急得快要哭出来,下腹部又涨又酸,跟高潮时的感受不太一样,更强烈,更让人不知所措。 对方却丝毫没有松开她的打算,反而撞击得越来越激烈,撞得花心酥酥麻麻,好似汇聚了无数股小电流,紧窄的花径都有些发麻。 濒临极点的身体在一遍遍的肏弄后,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了,难以自抑地绞紧了穴道,紧接着大量的水液如同潮水般涌现出来,失控地往外喷洒着,每被肏一下,淫水就会往外喷出一股。 失神地睁大眼睛,身下仍在吞吐着对方的手指,遭受了过多快感的神经快要崩坏。 怎么办…… 她好像有点坏掉了。 23居然被做到怀疑人生 不知被肏了多少次,最后瘫软在卓昭的怀里,连呼吸都变得异样起来,湿软的穴口微微张着,露出狭窄的、诱人的缝隙,沾着淫水的花唇都有点合不拢。 对方则从她的体内徐徐退了出去,刮过穴口时,又带出一小股的淫液。 不止是她的腿间,连对方的身上,也被沾湿了一大片。衣服被打湿成深色的痕迹,紧紧地贴住身体,稍微用指尖拧下,就能拧出水来。 看着对方拈了拈自己的衣服,又将指腹上的液体,特意递给她看,时野忽然有点绷不住了。 眼泪突然从眼眶中掉落下来,无声无息,砸到对方的指间。 尽管试图竭力忍住,脸部的肌肉看起来还是有些痉挛,晶莹的泪水仍源源不断地落下,如同断了线的珍珠,鼻头也变得有些红红的。 ——即便是哭泣,时野也没有忘记表情管理,哭得我见犹怜的,直接把卓昭震住了。 就好比,本想逗逗心上人,却不小心把人家弄哭了。 温热的泪珠就滴在自己的掌内,潮湿的触感沿着手腕延伸,细弱的痒意随之扩散开来。 可怜又娇弱,仿佛被欺负狠了般的。 如果捂住她的嘴巴,把她拖到草丛里或者小巷内,强行继续肏下去,她也不敢发出声音,只能眼角含泪地咬住自己的手指…… 喉间隐隐发痒,卓昭不自觉地抿了下唇,将脑海里下流的、肮脏的妄想全都驱散出去,伸手捞过她,尽量放柔声音,“哪里不舒服吗,是不是我刚才弄疼你了?” 本就冷硬的嗓音,想要变得柔和起来,只会显得不伦不类。 以前,每当卓昭这么和她说话的时候,她都觉得像是遇见了张牙舞爪的狼外婆。 本该嘲弄对方,现在却无法做出反应。 时野还沉浸在难以置信中。 近乎恍惚地看向自己的下身,娇嫩的花穴被肏得微微红肿,还轻轻地敞开着。 从未做到这般的程度,原先的精神世界摇摇欲坠。 对于旁人来说,可能会有点奇怪,但时野确实是坚信自己能超越凡人的局限,欲望只会为她所用,而不是掌控她。 在很多情况下,她都是游刃有余的。 哪怕是瞥见了讨厌的家伙,也能皮笑肉不笑地带过去,再从背后使绊子。 这令她无法接受刚才发生的一切。 上次是被沉暮雪下药,可以理解;这次却是在清醒的状态下,被做到神志不清。 越想越觉得难过,泪珠再次沿着脸颊滚落,宛若自视甚高的学霸,居然在低级考试中,名落孙山。 不清楚她究竟是哪里不舒服,卓昭只能边帮她擦掉眼泪,边好声好气地继续哄道:“都怪我不好,你和我说说,我下次肯定改。” 没能得到对方的回应,卓昭也没气馁。 伸手托住她的腿根,主动俯下身去,“是不是这里不舒服,我帮你看看。” 光裸笔直的双腿被分开,露出湿漉漉的私处。 被反复蹂躏过的花唇,看上去的确有些红肿不堪,卓昭本想帮她揉揉,又担心会再次弄疼她,便趴在她的腿间,轻轻地吹了吹。 等到时野缓过神来,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 差点抬脚踢开对方的脸,时野深深地呼吸了下空气,才戴上惯用的委屈表情,“你又想干什么?” 经过了刚才的情事,卓昭倒是放开了不少,神色带着镇定自若的从容,“帮你吹吹,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微微眯起眼来,她开始打量起对方的表情。 温和淡然,难得这么任劳任怨,或许是个借此控制对方的好机会。 边思考着,时野边抬起脚,轻轻地搭在对方的腿上,“我刚才都说不要了,你还非得做。” 视线无法控制地转向下方,卓昭忍不住伸手握住她的脚,顺应本心地、轻柔地揉捏了几下,又有些心不在焉地回复道。 “下次不会了。” 说是这么说,但可信度基本为零。 从头到尾,压根就没听从过她说的话,只按照自己的想法,不管不顾地操弄着她。 “你还弄疼我了。” 指腹抚过柔软的可爱的脚背,大约猜到时野是在和自己撒娇,卓昭的唇角微微弯起,也心甘情愿地哄着她,“是我不对,我让你咬一口,好不好?” 发愣地眨了下眼,对方已经挽起衣袖。 屈起的手臂被送到她的面前,流畅的线条勾勒出微微起伏的弧度,隆起的肌肉蕴含着隐藏的力量,可以直接把她抱起来。 试探性的低下头,她张口咬住对方的手臂,牙齿稍微陷进温热的皮肉之中。 卓昭则容许着她的进犯。 甚至还贴心地放松肌肉,让她咬得更舒服些。 尖尖的虎牙也抵住了柔韧的肌肤,略带咸味的味道透过舌尖传来,叼住皮肉,用牙齿磨了磨,感受到对方的肌肉有些紧绷后,她刚要松口,就被对方抚住了后颈。 “没事,你继续咬你的。” 略显粗糙的指腹轻柔地划过颈椎骨,落在略微凹陷的中间部位,异常温柔地上下摩挲着,纵容着她的所作所为。 又张口咬了好几下,她才放开口中的皮肉。 对方似乎也乐在其中。 望了望周围,她的衣服就堆在地上,除了有些脏外,基本没什么损坏;对方的衣物却是一塌糊涂,不仅被蹭得皱巴巴的,还被打湿了。 一看就是做了坏事。 身上仍有些粘腻,时野决定将烂摊子交给对方收拾,自己披了衣物后,趁机离开了,准备找个地方清理下。 ——如果没有迎面碰上纪以寒的话。 清澈见底的水流从小臂处缓缓划过,浸染着莹白细腻的肌肤,仿佛被养在水中的玉石。 时野忽然笑了下。 “纪以寒,你是在跟踪我吗?” 24铁T风评被害 对方面无表情地看向她。 ——也是,纪以寒从很小的时候就是面瘫了,基本做不出其它的表情。 这事说起来,和她有一点点的关系。 当时她的生母进了纪家,她则由姑母抚养。由于某些法律问题,每到周末的时候,她都不得不和自己的生母见面。 她也是在那个时候,第一次见到纪以寒。 幼年时期的纪以寒,和现在的纪以寒,完完全全就是不同类型的人。 大概是有钱人所患有特殊的轻度自闭症,任性自我,没有任何朋友,还总是生气、摔坏东西。 就像是发疯的弹簧人偶。 和对方相比,自己就显得正常多了。 小时候的时野长得非常可爱,连她自己都知道这点,只要稍微对着大人笑笑,就能获得旁人的青睐。 幼儿园的其她同学也喜欢和她玩。 当纪以寒首次在自家后院的花园里见到时野,几乎是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早已习惯旁人的注视,因好奇才走进来的时野,朝着眼前的陌生小姐姐笑了笑,就跑去找生母了。 和生母的见面总是很无聊的。 只会干巴巴地问她一些生活上的事情,然后给她买东西吃,吃完后就能回家了。 这次却有些不同。 在她享用着美味的草莓蛋糕时,身边的椅子突然坐下另一个人。 时野还没什么感觉,自己的生母就有点激动起来了,对着来人嘘寒问暖。 对方没理生母,还超没礼貌地把她的蛋糕抢走了,尝了一口,就很不高兴地扔在地上。 尽管时野还小,也知道这个世界上是有傻子的。 如果遇到傻子,应该离得远远的。 这是姑母教给她的,她当然不会为了傻子生气,优雅地擦了擦嘴后,便打算回家。 没想到衣角被对方拽住了。 生母那时的表情似乎很开心,还让她陪着对方玩。 哪怕大人有多么喜欢她,也不会完全听从她的话,时野很早就知道了。只不过对方是傻子,如果把傻气传染给她,那就太糟糕了。 为了安全起见,时野没有伸手碰对方。 就算后面和纪以寒一起玩玩具,也不让对方过来挨着她,始终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可是玩了很久,对方都不愿让她离开。 从小就颇受欢迎的时野,对于糊弄别人也是非常熟练的,“姐姐,我们明天再一起玩吧。” 纪以寒不肯。 眼珠子转了转,时野露出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向纪以寒招了招手,“姐姐,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不要告诉别人哦。” 秘密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诱惑极大的。 在纪以寒兴奋地点了点头后,时野开始了她的胡编乱造。 “其实,我是呆在月亮上的,每当太阳升起来后,就偷偷跑出来玩,必须在日落之前回家,否则我会被八百万的天兵天将追杀的。” 从未听过如此惊天内幕,年幼的纪以寒都惊呆了。 “姐姐,我要先回去了,等到晚上的时候,你对着月亮挥挥手,我就又能和你一起玩了。” 被震撼到的纪以寒乖乖地同意了。 而令时野没想到的是,对方居然真的这么做了,在阳台上吹了一夜的冷风,还努力地对月亮挥手,成功把自己弄得发高烧了,脸也被吹僵了。 时野当时还没什么经验,心虚的很。 索性缠着姑母,不肯再和生母见面,最终户口被移到姑母的名下,随姑母的姓氏,连名字都是姑母给她重新起的,终于不用被叫做娇娇了。 她心里美滋滋的,更幸运的是,对方似乎被烧昏了头,正好忘了她。 等到再次见面时,对方已是标准的纪家人了。 应该是没记起小时候的事情,在她抢走生母的骨灰前,对她的态度很轻蔑,看不出半点怨恨。 估计是瞧不上她这种平民吧。 正如现在,纪以寒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直接无视了她的话,自带着天龙人的气场,“你去哪里了?” 拢了拢身上披着的衬衣,时野状似无辜地回答道:“就在这里啊,卓小姐教我怎么做陷阱,然后我就去附近做了几个。” 对方则有点不太相信。 “那你洗什么?” “刚才下雨了啊。”时野朝她微笑,“我躲在石头下避雨的时候,不小心弄脏了衣服。” “只不过,纪总为什么对我的事这么好奇啊?” 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纪以寒忽然略带嘲讽地开口道:“你又出去卖了吧。” 时野对此很谦虚,“没什么,手艺人而已。” 对于这位继妹的厚脸皮,纪以寒早有领略,“看来她们都很喜欢你。” “因为我是铁T啊。” 回答得尤为坚定,时野面不改色地继续说道,“像我这种类型的,其实很受欢迎的。” 上下打量着时野,纪以寒的眼神微微变了下。 “你……” 没等纪以寒说下去,时野就截住了她的话,“纪总,您不是这个圈子的人,自然不会知道,铁T有多受欢迎。” “大家都是出来享受的,就需要我这种人。” 看着纪以寒想要反驳,却由于某些原因,只能咽下去,时野就有点想笑,继续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铁T也有铁T的规矩,比如说对方是绝对不能看到我的身体,也不能碰到我,只能我主动碰对方。” “虽然今天被纪总您看到了,但您不是我的客人,所以还好。” “其实吃亏的还是您呢。” 纪以寒欲言又止。 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又被时野带偏了思路。 果然—— 小时候被她骗,长大后还是被她骗。 25她悟了! 对方不太信她,但当她直起身来,开始扣起衬衣的扣子,纪以寒还是移开了目光,没再盯着看她。 似乎是觉得落了下乘,便摆出了高高在上的姿态,冷声训斥道:“成天勾三搭四的,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有半点羞耻之心么。” 时野表面上虽在微笑,心里却有点不耐烦。 每次翻过来倒过去的,都是这些废话,毫无新意。 “可是,”假装不解地歪了下头,有意偷换概念,“像那种嘴巴上说着不愿意,私底下却巴不得这么做的人,才更加虚伪吧。” 隐约感觉到她在阴阳怪气些什么,纪以寒张了张口,却找不到线索,脸色沉了下来,“你还要狡辩?” 只不过说了事实,怎么能说是狡辩呢。 唇角的弧度不禁加深,时野并不打算再和对方争辩下去,目光稍稍放远,敏锐地察觉到远处的身影后,便再次微笑道。 “纪总,可能要委屈下您了。” 眉头紧锁,纪以寒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时野推了下去。 “你——” 身体骤然落空,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去。 视野里只剩下伪装和善的继妹,纪以寒又惊又怒,在最后的几秒内,本能地攥住她的手腕,定要把她一同拽下去。 被拽住手腕后,对方貌似有点讶然,但敌不过重心引力,只能随着自己,同时掉进身后的土沟。 后背传来钝痛,杂乱的野草划过腰际,胸口也被柔软的身体压住。 不仅被推了下去,还给时野做了人肉垫子。 等到回过神来后,纪以寒越发震怒,甚至没想起先甩开对方,就更加用力地捏紧她的手腕,“时野,你要做什么?!” 对方的反应很淡。 “有人来了。” “那又怎么了,”简直莫名其妙,纪以寒完全搞不懂她的混蛋继妹,这次又在发什么疯,“你见不得人?” “因为不能被小孟总发现。” 轻飘飘地说着,时野又朝她俏皮地眨了下眼,“我还想继续吃软饭呢。” 本以为对方是要对自己动手,结果只是不想被别人看到,纪以寒的脸色更差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意味不明地顿了顿,时野又微笑起来,“毕竟我心虚呀。” “……” 强行压下怒火,纪以寒告诫自己要冷静。 对方迟早会自食苦果。 想到这里,她深深地注视着对面的眸色,缓缓开口道:“你又欠着我。” 不愧是资本家。 心里隐隐叹服,时野对于这种口头承诺,本就不以为意,“那就有劳纪总了。” 边说着,边顶着纪以寒杀人般的目光,特意将对方的身体往更深处按了按。直至从外面看不出踪迹后,时野才从她的身上爬了起来,不慌不忙地走向来人的方向。 被动的留在原地的纪以寒越想越憋屈。 身为纪氏集团的继承人,她做梦都没能想到,自己居然会因为别人,被迫藏起来,就像是藏在衣柜里的情妇。 另一边,却是格外融洽的画面。 遇到时野后,孟向晚眼前一亮,直接来到她面前,连忙握住她的手,“刚才雨下得好大,你有没有淋到?” “没有。”一想到某人现在的模样,时野抿了下唇,忍不住笑道,“我躲在岩石下了。” 大致检查了下恋人的衣服,确实没被淋湿,孟向晚松了口气,又见她眉眼弯弯的,心里蠢蠢欲动,想要重振妻纲,刻意清了清嗓子。 “见到我就这么高兴?” “嗯。”面向选定的对象之一,时野自然不会吝啬甜言蜜语,“我刚才就在想你,没想到你真的来找我了。” 差点就要嘿嘿傻笑出声,孟向晚忽然意识到不妙,硬是板起脸来,“你都没来找过我。” “你不要生气嘛。” 主动抱住孟向晚的手臂,时野假装为难地望向对方,“我也想找你,但我平时做的事少,我怕别人嫌我累赘,还打扰你。” “没事没事。”下意识地安慰起自家女友,孟向晚摸了摸她的头,“我今天捉到鱼了,没人会说你。” 女友果然露出了笑容,眼睛亮晶晶的。 “你在哪捉到的鱼啊?” “就在东南那边。”孟向晚有意卖弄自己,说话也带着夸耀的意味,“沉暮雪给了我个网,我一捉就捉到了。 “她从哪里拿的网?” “应该是她自己编的吧。”孟向晚想了想,“我上次看到她在那边用藤蔓编东西。” 令孟向晚没想到的是,时野却有点不开心了。 “那她为什么不给别人,只给你。”微微垂下嘴角,时野还将手松开了,“你还和她很熟的样子。” 孟向晚顿时心花怒放。 这就是吃醋吧!绝对是吃醋了!! 尚处于甜蜜期,孟向晚不会觉得时野是在无理取闹,反而觉得对方平时嘴巴上不说,心里其实超喜欢自己,喜欢到连这点小事也要吃醋。 刚才她还抱着翻旧账、趁机跻身上位的念头,现在的她就完全不需要了—— 她悟了。 如果从入职的那天开始,她就主动亮明身份,不骗时野说自己是主管的外甥女,那她还会被时野背叛么。 不会。 所以说,她在刚开始的时候就做错了,否则早就和时野甜甜蜜蜜了。 也用不着浪费那么多的时间。 当然,此时的孟向晚还不知道,这座岛上不仅有她心心念念的时野,还有两个血淋淋的‘前车之鉴’等着她。 26地狱套餐三选一 被脑内自以为的、美好到不真实的妄想所蒙蔽,孟向晚头脑一热,想都没想,就握住时野的双手,尤为热切地恳求道。 “我们结婚吧。” 时野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她好像只是问了下沉暮雪和对方的关系,为什么会突然扯到结婚这个话题。 心里纳闷,她不由得深深地再次回顾了下自己所说的话,仍找不到任何指向结婚的字眼,或者包含暗示性的言语。 恐怕也只有笨蛋才能理解笨蛋的想法。 轻哼了声,时野本想将手抽回来,却被对方攥得紧紧的,只能顺势演下去,“你乱说什么呢,别想转移话题。” “我问你,沉暮雪为什么对你这么好?” 这才意识到女友还在吃醋,孟向晚急忙澄清道:“我和她真的不熟,也就是以前买过她的一幅画,她可能感谢我吧,除此之外就没什么了。” “感谢?”眼睫微不可察地颤动,时野又若无其事地使着小性子,“她那么好看,谁看了不心动?” 显然,有人在说谎。 而令她相当意外的是,孟向晚居然苦口婆心地劝起她了。 “不是的,外貌只是一幅皮囊,内在才是最重要的。”对方绞尽脑汁地想着各种名言,却想不出来,只好干巴巴地讲着大道理,“心地善良的人……” 讲到一半,孟向晚忽然卡了壳。 纵然被爱情蒙蔽心智,也无法夸出时野有多么的善良、纯真。 眼看女友似笑非笑的表情,额头隐隐渗出汗珠。 “……都是假的!”强硬地转过话锋,孟向晚硬着头皮继续说道,“这个世界最终是要看实力的,你多厉害啊,白手起家,她连你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没错,就是这样的。 自家女友这么要强,当年肯定看不上伪装身份的她,这不能怪对方。 毕竟像时野这样的人,很难抵抗住权利的诱惑。 而她最大的优势就是有钱。 无论时野想做什么,她都能在背后全力支持对方的计划。 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 孟向晚心里也清楚,像她家这种阶层的人,其她人想要讨好自己时,基本上是为了获取利益。但既然她拥有这样的实力,何不趁机勾到自己的心上人呢。 “我只想和你结婚。”格外诚恳地告白,孟向晚甚至做下承诺,“我们移民去国外结婚后,我家的公司也交到你手上,好不好?” 短暂地心动了一秒,时野的眸色闪了闪,还是假意嗔怪起来了,“哪有这么快就求婚的……” 如果没记错的话—— 第一天才交往,第二天就求婚,很难不让人联想起骗婚。 但时野不会想到,自从‘交往’后,对方就再也没有生过她的气。 至于她曾经背刺的问题,那就更简单了。 就算她什么都不做,对方也会主动为她找好理由;根本用不着她道歉,孟向晚压根就不在乎。 “都还没约会、好好地互相了解过,”轻轻勾住对方的手指,时野微微垂下眼睫,“你也太急了吧……” 见时野没有直接拒绝,孟向晚的心里像尝了蜜似的,忍不住低下头,主动亲了下自己的女友。 “还有啵啵~” 亲了几下还觉得不过瘾,孟向晚更进一步的搂住她的腰,正要开口,就被时野捂住了嘴。 看着对方这副痴汉的模样,时野只觉得孟向晚刚才讲的都是废话,又不得不做出害羞的样子,“会被别人看到的……” 毫无芥蒂地眨了眨眼,孟向晚又忍不住舔了舔她的手心。 时野:“……” 索性伸手抚住对方的脸庞,手指轻轻蹭过发间的耳垂,缓慢地碾磨了下,将手掌伸进对方的发丝,异常轻柔地抚摸了起来。 “现在不行啦,你要乖一点。” 被时野抚摸得很舒服,孟向晚愉悦地眯起眼来,黏黏糊糊地蹭着她的掌心,湿热的吐息掺入空气,全然不知对方仅仅是用撸狗的方式,来撸她。 时野则平淡无波。 简单地搞定孟向晚后,才赶回营地。 夜幕渐渐降临,大家开始准备晚餐。卓昭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手里居然提着一个兔子,正处理着毛皮,其她人也在做着手头的工作。 见旁人没有表现出怀疑,时野稍微松了口气。 但她这口气松的太早了。 沉暮雪将浆果洗干净后,盛放在清新的叶子上;卓昭把兔肉烤至流出少许的油来,边缘稍稍卷起:孟向晚则是烤鱼,撕掉外层的焦皮,里层的鱼肉雪白细嫩。 这是一场非常丰盛的晚餐。 时野原本比较随意放松,直至这些食物被不同的三人、同时递到自己的面前。 ……令人窒息。 27高端局,孟向晚除外 视线从面前的三人划过,极为细微地吸了口气后,时野硬是扬起甜甜的假笑,装出欣喜又有点失落的表情,“今天的收获好丰盛啊,如果我有胃口就好了。” 无论选了谁,都会被抓包,干脆都不选。 正好也是她试探这些人的机会。 果不其然,她们全被她的话转移了注意力,沉暮雪极浅地皱起眉,“你不舒服?” 孟向晚本来也想问的,却被抢了先,便眼巴巴地盯着她看;卓昭似乎想起别的事,不太自然地揉搓了下手腕内侧。 “也还好,”时野想了想,决定挑个折中的说法,“只是胃有点不舒服,喝点热水就行了。” “罐头还没吃完,我给你煮点肉汤?” 对方则考虑得更多些,但时野本就是装模作样,不需要特殊照顾,非常客气地请求道:“不用啦,我现在不想吃荤腥的,沉小姐,你能帮我煮下热水吗?” 沉暮雪这个人,向来多疑而又敏感,让她去做别的事,可以分散掉一些精力,况且沉暮雪不会拒绝她的请求。 淡淡的嗯了一声后,沉暮雪按照她的预想,将手中的叶子放在旁边,起身去烧水。 压力骤然减小。 注意力转向剩下的两人。 “今天……还是需要保持体力的,”眼神稍稍游离,卓昭含糊了下,“你喝完水,再吃点东西吧。” “对啊,”孟向晚没想太多,也顺口接话道,“鱼肉味荤腥不大,就吃一点点。” 抿起唇浅笑了下,时野很有礼貌地婉拒道:“等下再说吧,我想先喝点热水,大家先吃吧,不用等我。” 还有点不放心,孟向晚看起来忧心忡忡的,“下午的时候不还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舒服了……” 再次体验到某人不合时宜的关心,时野还是把话圆了回来。 “可能是我的衣服比较薄,上午着凉了。” 听到她的话后,卓昭貌似更加局促了,分心地转动着手中的兔肉,没有半点在山洞里按着她肏的强硬与自作主张。 “那你、还有别的地方不舒服吗……” 对方的声音很低,像是怕被旁人听见了似的。 “没什么大事啦,”时野温和地弯起眼睛,虽然她本身没什么道德感,但如何利用道德,令对方感到愧疚,还是比较上手的,“谁让雨水那么大,就算我想让它停下,也做不到。” 成功把对方说得难堪到快要钻到地里,却还是有个人打乱她的话。 “啊?你淋雨了?” 又不是没见到笨蛋,时野依旧维持着笑容不变,“没怎么淋湿,很快就干了。” 孟向晚稍稍松了口气。 另一边,准备好煮水的椰子壳后,沉暮雪状似无意地从时野的身后走过,指尖若有若无地从她的脊骨处划过,“要注意身体。” 隔着柔软的衬衣,隐隐约约的痒意伴随着触感延伸,后背不禁有些僵硬,时野强撑着,装作无事发生,“嗯嗯,我知道了。啊,对了,纪总您的胃也不太好,要不要也喝点热水?” 莫名被cue的纪以寒一头雾水。 本来冷眼旁观着她的那位继妹茶里茶气,交际花般的,把其她人糊弄得团团转,没想到对方突然把她拉下水。 “不用。”冷声拒绝后,纪以寒心思微动,半抬起眼睑,“时小姐倒是贴心,连我的胃都知道。” 时野唇角的笑意却加深了。 像纪以寒这种人,肯定会拐弯抹角地嘲讽她,这恰恰正是她需要的。 如果由她贸然提出话题,说不定会打草惊蛇。 但现在有这般好用的导火线,就算聊到其它的事情,也不足为奇。 “纪总,我们公司和您有项目上的合作,”注视着对面的面容,时野又轻飘飘地扔下一句,“对于您的事,当然不会马虎。” 纪以寒:“……” 如果自己矢口否认的话,说不定对方会直接撕毁协议,亲手把亲妈的骨灰给扬了。 这个倒霉继妹就是来克她的。 当然,纪以寒还不知道,时野已经把骨灰炼成宝石了,天天挂在脖子上。 “时小姐年纪轻轻,就创立了上市公司,”纪以寒不肯咽下这口冤气,“真是出类拔萃。” 一听到有人夸自家女友,孟向晚就有种与荣有焉的自豪感。 “我也这样觉得,她本来就很聪明,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很漂亮,就算资金链断裂也难不倒她。” 时野只能微笑。 ……有这样碍手碍脚的上司,当年她想要把对方掰倒下台,难道不是件很正常的事么。 “也要多谢小孟总的栽培。” “要不然,我也不会有机会来这艘游轮度假,”强行用俏皮话将其带了过去,时野下一秒便直狙中心,“纪总您日理万机,难得也有空出来玩啊。” 纪以寒的眼眸略沉,“朋友邀请我来的。” 这样么—— 没等她开口,旁边的沉暮雪就将椰子壳递给她,“煮好了,可以喝了。” 愉快地道了声谢,时野捧着温热的清水,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沉小姐,你这次出来是为了写生取材吧?” 沉暮雪没说话,只略微颔首。 “如果有机会的话,”时野又微笑了起来,“希望能够看到您的最新画作,我之前在小孟总那边看到你的画,真令人叹为观止。” 孟向晚:“……” 苦恼地挠了挠后脑勺,自家女友该不会还在吃醋么。 “好。”沉暮雪回答得很轻,漆黑的眼眸缓缓地注视着她,“你想要自画像的话,可以随时来找我。” “那就提前谢谢沉小姐了。” 被看得隐隐有些发毛,时野又将视线瞥向孟向晚,微微笑了笑,“还有个有趣的事情,是小孟总告诉我的。” “卓小姐,不如你来猜猜看,小孟总的这条鱼是哪里打上来的?” 无声地张了张口,卓昭又收紧手指。 “不清楚。” “是附近的那片深水区吧。”沉暮雪平静地接过话头,“我之前看到过,那里的鱼比较多。” 像是知晓了她的想法,卓昭又对着她做了个口势。 时野假装恍然,“原来如此……”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纪以寒忽然打断了她们的话,“你们公司的资金链断裂是什么时候的事?” “……好像是去年吧。” 一直插不上话来,闲着无聊的孟向晚连忙矫正道:“我知道,不是那次,是前年的三月份,时野你记混了。” 时野:“……” 近乎麻木地望着对面虎视眈眈的某人,时野这次是真的裂开了—— 看来今晚她别想睡了。 28怎么会沉不住气呢 这场诡异的晚餐终究落下帷幕。 用完餐的孟向晚却迟疑了下,直觉有点不妙,视线不由自主地投向自家女友,小声问道:“你生气了?” “没有哦。” 时野仍是微笑。 而在此时,纪以寒冷不丁地开口道:“既然时小姐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那今晚就由我和时小姐守夜。你觉得呢,时小姐?” “……嗯,好的。” 对方的提议合情合理,时野无法拒绝,只能同意。 等到其她人都睡下后,夜色越发深沉,四周静悄悄的,连虫鸣都消失了,万籁俱寂,帐篷那边忽然传来轻微的窸窣声音。 不动声色地盯着那个方向,直至某人现身。 来人正是纪以寒。 还没到换班的时间,对方就出来了,肯定是来找她算旧账的。 她立马换了个温顺的表情,极为礼貌地仰头望向对方,“纪总,时间还没到呢,您可以再多睡会儿。” 对方则置若罔闻,继续走向她。 昂贵的皮鞋踩在沙地上,一步步地、不急不慌地来到她的面前,才稍稍站定,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是你自己说,还是让我教你怎么说?” ——看来是躲不过去了。 深深地呼吸了下空气,时野又朝对方露出讨好的笑容,“好的,我知道了。纪总,不如我们去那边谈吧,以免吵醒别人。” 终于抓到了这位继妹的马脚,纪以寒也不想让其她人知晓自家的家事,便微微颔首,然后随着时野,前往另一边更为荒凉的礁石滩。 海浪远远地吞噬着岸边,漫天的星辰遮掩住更多的光芒,侵入海面。视线落在前方,宽松的衬衣罩住对方的身体,走动之时,纤细的肩胛骨时隐时现。 若非今晚的交谈,她也不会怀疑到时野身上。 ——在她接手集团后,就发现了账本的漏洞,有一大笔资金流向不明,旁人也不知道。她私下里调查了很久,都找不到这笔资金的最终流向。 而它最后流出的记录,正好也在对方资金链断裂的时间点之后。 纪以寒倒要看看,时野还能怎么狡辩。 其实很简单。 “纪总,事情是这样的。”时野微微垂下眼睑,轻声细语地解释道,“当初我们公司遇到点小麻烦,是令尊出手资助,帮我们渡过难关,我们对此很是感激不尽。” 纪以寒明显不信。 那个老头子是什么样的人,她比谁都清楚,连账面都没写,怎么会做这种亏本的生意。 “时野,你还有一次机会,给我说实话。” 佯装为难地看了看纪以寒,时野叹了口气,“好吧,令尊还想让我嫁给明珠会社的老板。” 据她所知,对方这些年来都是单身。 “然后呢?” “那我只能告诉他,我是同性恋呀。” 尤为无奈地耸了耸肩,时野还是那副纯洁无辜的表情,“所以,我还特别鼓励他,早日推动国内同性婚姻的合法化,然后我就能嫁出去了,这样才能得愿以偿嘛。” 再次刷新了对这位继妹的认知,纪以寒一时竟有些说不出话来。 “……那笔钱打出去后,他不久后就死了。” 好家伙。 连忙做出惊讶、难以置信的样子,时野可不想背这个锅。 “纪总,您不能这样说啊,我们得到令尊的资助,都很尊重令尊,我们也不想失去令尊啊。” ——虽然她打开了纪父的新世界大门,还顺便打开了一点点的地府大门,但把对方的死推到她身上,那就太过分了。 如果纪父没死的话,纪以寒怎么会有机会,真正地掌管纪氏集团。 像对方那样的人,全靠家世所带来的优异出身,实际上连情绪都无法控制,听说还在吃药,简直和小时候的一模一样。 瑕疵品而已。 还不知道眼前人的想法,纪以寒忽然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到面前,眼底隐隐泛红,“他的事就算了,那你的母亲呢,你母亲住院的时候,你从来都没去看过她,甚至连她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你就没有半点在乎过自己的母亲吗?!” 嗯,也不能说完全不在乎吧。 在她知道那位生母患癌后,吓得她第一时间就去医院……给自己做了全身检查。 毕竟她和对方有血缘关系。 如果对方把劣质基因遗传给她,那她就要提前做好准备,以防落得对方那样悲惨的下场。 幸好,直至目前为止,她都非常健康。 “不是的,”微微蹙起眉来,时野装出有点痛的样子,眼眸的水光潋滟,“我只是不敢去……” 几乎是从喉间发出的冷笑,纪以寒毫不留情地加重了力度,“所以,你就在她去世的当天,和你的那些朋友在顶楼彻夜狂欢?” 诶,对方是怎么知道的—— 迷茫地眨了眨眼睛,时野有点想不通,那只是个小型的私人派对,按理说,应该不会有其她人知道。 难道纪以寒在她身边安插了内鬼? 眸光微微闪了闪,时野望向对面,算了,此事暂且不提,先解决眼前的问题。 与其反思自己,不如指责别人。 “但是,不就是你把她从我身边抢走的么,纪总,你应该最没资格讲这种话了吧。” 见这位继妹这般不知悔改,纪以寒的怒火更盛,声音冷得硬邦邦的,“好、好!没资格?” “那我今天就代替你的母亲,好好教训下你。” 时野瞬间瞪大眼睛。 没想到对方这么沉不住气,还这么震怒,首次感到头皮隐隐发麻,纪以寒该不会真的要揍她吧…… 29对方居然真的动手了 话音刚落,对方径直伸手过来。 四下无人,她本想拿出藏在口袋里的东西,手腕却被紧紧攥住,还未做出反击时,眼前的景象急速旋转,转眼间,便被对方直接压制在地上。 关节被强行折迭,些许粗糙的沙石划过肌肤,引起轻微的刺痛。 时野:!!! 纪以寒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暴力了?! 双手都被反绞在背后,对方跪压在她的背上,另一只手死死地掐住她的后颈,膝盖也被牢牢地压制住,被迫陷入松软的沙地。 如同被掐住要害的猎物,动弹不得。 “等等——” 急忙出声喊道,时野脑海里开始飞快盘算。 按理来说,不该如此。 她上次带着保镖,大摇大摆地闯进母亲的葬礼,纪以寒被气到怒火中烧,明摆着想弄死她,也没有情绪失控成这样。 难道纪以寒又发病了? 再次用眼角余光仔细地觑着对方的神色,时野小心斟酌着,稍微放软了语气,“纪总,如果我做错了什么,你可以直接和我说的,不必使用这种暴力的手段。” 对方似乎冷笑了一声。 又黑又深的眸子仿佛无机质的器件,直直地盯着她小半张的侧脸。 “你知道你错哪了吗?” 如果纪以寒是真犯病了,那就不能对着来。 对方的情绪不稳定,无论她说什么,肯定都不会相信,说不定还会被烦到干脆掐死她。就算反抗成功,也得不偿失。 她现在不能受伤。 重新闭了闭眼,时野才软声开口道。 “我、我真的不知道呀,”感受到对方愈发不悦的心情,她连忙补充道,“纪总,不如您来教我,我保证不会再犯了。” 既然纪以寒这么想教训她,大不了被斥责一顿。 先把对方打发过去。 “刚才是我说错话了,您不要生气嘛……” 还在思考怎么对付对方的时候,后颈处却被重重地掐了一下,似乎想把她掐死,又像是在惩罚她,尖锐的疼痛瞬间传至脊椎,神经急剧颤动,只能吞咽下剩余的话语。 身后传来异常冰冷的声音。 “老实点,别耍小聪明。” 刚要张口反驳,压在身上的重量却渐渐减轻。误以为对方要松开她,时野心中稍定,也装出格外乖巧的模样,“嗯嗯。” 而出乎她的预料是,纪以寒居然用膝盖顶到她的小腹下,将她顶了起来。 手臂依旧被有力地锢住,无法挣脱,还要被迫趴在纪以寒的腿上,就像是犯了错的小孩子,被按住上半身,臀部也跟着抬高。 隐隐觉得不对,时野又不想刺激到对方,尽量柔声细语道:“抱歉,我的手腕还有点疼,纪总,你能不能再轻点?” 对方这次并未同意,还不耐烦地拍了下她的屁股。 “放松。” 仅仅隔着材质单薄的裤子,对方就掌打在她的臀部,尤为清脆的响声就在耳边响起,虽不太痛,但时野大为震撼,脑子快要转不过来了。 完全搞不懂纪以寒想做什么,只能试探。 “纪总,你……” 还没说完,屁股就被对方的手掌覆住,似乎是觉得她的速度太慢了,托过她的臀瓣,主动揉捏了几下,亲自帮她放松。 被震惊到几乎说不出话来,很快就被对方的动作再次打乱思绪。 啪—— 高高扬起的手掌扇在她的屁股上,冷冰冰的声音也从身侧传来。 “这是你出言不逊的后果。” 重重的巴掌落在柔软的臀肉上,被打得生疼,原本困惑的时野差点叫出声来,腰身本能地往上挺起,又被接下来的掌掴,打得颤抖不已。 每打一下,对方都会训斥她一句。 她最开始想叫停,但纪以寒打得更重了,臀瓣似乎都要被拍出肉浪来。 破碎的呜咽声被迫从齿间溢出,实在无法接受这种奇怪的事情,她退而求其次,软声哀求着对方,也没有用。 连着打了十几下,屁股被揍得越发火烧火燎的,连额间也疼出汗来。 时野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了。 “纪以寒,你到底想干什么?!” 压着她的纪以寒则面无表情,只是看着她不断挣扎、徒劳扭动着身体,“让你长长记性。” 时野差点口出芬芳。 她就知道,这家伙小时候有病,长大后果然还是这样,还想用这种的手段逼她屈服。 做梦吧。 暗恨地咬了咬牙,强行将所有的情绪压了下去,时野再度恢复成原先的模样,“可是,我被打得太痛了,也只会记得痛呀……” 扬起的手掌顿时悬停在半空中。 纪以寒顿了顿,然后放下手,指尖搭在她的腰身,随即直接将她的裤子脱了下来。 ——他爹的。 瞳孔急剧收缩,时野这次是真的想干掉对方。 但纪以寒并未察觉到,还托起她的腿根,仔细地检查了下。 小小的、娇娇的臀肉,被自己打得有些红肿,艳丽的绯色晕染开来,越往中间,颜色越深,隐隐约约有着深红的痕迹。 这位继妹的眼角似乎也带着泪珠。 就像是被沾湿的蔷薇花瓣。 手指不由自主地蜷缩,纪以寒一时有些失神。 见对方始终没有动静,时野只好再次软下声音,“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你能不能原谅我……” 思来想去,启唇吐出最后的词语。 “姐姐。” 骤然听到这个陌生的词汇,差点失手把她推下去,纪以寒的身躯也有些僵硬,“……你叫我什么?” “对不起,”心里实在反感对方,时野还是尽职地演了下去,假装出失落的模样,“如果你不喜欢我这么叫你,我以后就不会这么叫了。” 每次都是冷眼旁观,看着对方茶来茶去,纪以寒没想到,时野居然还会茶到自己头上了。 30坐在对方怀里自慰微H 意识稍微有点恍惚,不自觉地松开了点力度,看到时野试图从自己的腿上爬起来,纪以寒冷下脸,再次压下她的后腰。 “少拿你对付别人那套,来对付我。” 被训斥之后,对方似乎有些发懵。 仰着头望向自己,眼尾挂着泪珠,微微红肿的臀瓣被衬衣衣摆遮住,下半部分仍暴露在空气中。 看起来蛮楚楚可怜的。 不由自主地再瞥了一眼,指尖也恰巧落在凹陷的腰窝处,无意识地扣了几下后,纪以寒又拒绝道,“你别想了——” “我不是女同。” “……” 时野从未如此无语过。 这家伙是不是忘了,在法律层面上,她们依旧属于亲属关系的继姐妹。 虽然她也不想承认。 “嗯,”轻轻应下,时野再次打起精神,试探性的将手掌放在对方的腿上,准备慢慢起身,“我知道了,纪总,那我就先走了……” 还未开始起身,纪以寒忽然拽住她光裸的腿弯,往下拽去。她直接跌入对方的怀里,鼻子被撞得生疼。 没在意到这些细节,纪以寒托着她换了个姿势,把她圈在自己的怀里,就像是把她当作小时候的人偶娃娃,低下头问她。 “先别走,我问你,你的内裤呢?” ——都顺着对方的意思来,纪以寒目前的情绪变得平和了些,但还是很病。 她也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臀部仍有些刺痛,又接触到对方的腿。 半蹙起眉来,时野想摆脱对方,有意趁机挣扎,便故作可怜地喊出声来,“好痛……” 纪以寒只觉得矫情,不耐烦地伸手揉了揉她的屁股,“行了,忍着点,我问你话呢,别扭来扭去的,像什么样子。” 只会粗略地安抚,身体反而被揉弄得更痛了些,即便是时野,都有些嫌弃。刚想推开对方的手腕,就被接下来的话定住。 “你自己看看,我的裤子都被你蹭湿了。” “……” 背部隐隐有些僵硬。 望着对方西装裤上的水痕,时野不禁屏住呼吸,仍试图挣扎。 “纪总,我这样有点难受……” 静静地垂眸望向她的侧脸,纪以寒又揽住她的腰,将她再度压了下去,指尖从腰间摩挲过,忍不住把她衬衣的衣摆往上推了推,彻底敞露出光裸的下身。 “你又想找其她人帮你疏解?” 虽是问话,纪以寒的声音却很平。伸手抚住她的小腹,稍微顿了下,才屈起指尖,在上面轻轻点了点,仿佛在做什么标记。 心里有点发毛,时野想把衣摆往下扯去,却被捉住了手腕—— 拿起她的手,举到半空中,默不作声地看了会儿,然后就试图用她的手,往她的身下探去。 下意识地抗拒着对方,时野搞不懂对方究竟想做什么,“等等……” “你不是难受么?” 纪以寒的眸色看似平静,眼眸深处却隐藏着有些倾毁的情绪,只是盯着她,“你想自己解决,还是我帮你解决?” 这个该死的神经病。 发病发了这么久,果然还是如此。 既要端着那副人上人的架子,又不肯承认自我的卑劣念头,想着法子找各种理由去做。 令人厌恶。 眼睫微微颤动,时野佯装露出委委屈屈的表情,“纪总,你也不是女同呀,这种事你没法帮我的。” 攥住她的手指紧了紧,对方的呼吸有些加重,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全被咽了下去,最后才吐出冷冰冰的命令。 “那你自己做。” 说是这么说,纪以寒却没有放开她,反而往上抱了抱她。左手被对方紧紧攥住,只剩下右手可以自由活动,隐晦的心思昭然若揭—— 就是要她坐在对方的怀里,看着她自渎。 她瞥向纪以寒。 反正对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看着,她随便揉几下,然后装高潮,不就行了。 视线旋即落在自己的腿间,时野抿了抿唇,稍稍分开双腿,屈指覆上私处。 与此同时,背后传来有些紊乱的呼吸。 湿热的吐气掺入发丝,坠向颈项处,几乎要侵入衣领之下。时野仍垂着眼,装作不知情的模样,自顾自地开始抚弄起自己。 覆上早已有些湿润的花缝,轻软的绒毛擦过指间,反被压向私处,遮掩住外界的视线,小小地守护着主人的秘泉。 时野半靠在纪以寒的怀里,边来回抚弄着花缝,边在脑子里计时。 等到时间差不多了,便装出难耐的样子,用双腿夹住了自己的手,反复揉动着花穴的顶端,渐渐加快速度,手指一遍遍地没入腿间。 若有若无的愉悦从下身传来,湿漉漉的花瓣也被挤压得稍稍偏移,显露出隐秘的绯色。 达不到高潮,但能用来演戏。 轻轻地喘了一下,身后某人的呼吸也跟着急促,强硬地掐住她的左手,似乎怕被她逃走。 眼睑微微阖起,时野边喘息着,边靠在纪以寒的身上扭动,发丝也被蹭在对方的胸口处,异常柔软的触感抵住她。 对方愈发灼热的体温隔着衣物透过来,紧贴着她的身子,犹如实质的视线缠着她的手指,更加用力地把她压进自己的怀里。 张口咬住唇,时野决定完成落幕。 快速地揉搓着花缝,脚尖渐渐绷直,压抑着喘息,反反复复地抚弄着阴蒂,指尖也被沾染上透明的淫液,最后绷紧身子,浑身颤抖地达到‘高潮’。 做戏就要做全套。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角也沁出些许的泪珠,时野缓了下神,才望向对方,声音也变软腻了些,“你把我的手捏得好疼啊……” 纪以寒的脸色极差。 直觉有些不对,时野本能想要逃跑,却被紧紧箍住腰身,重新落入对方的怀里。 对方攥着她的手腕,冷冰冰地怼到她的眼前。 “别演了。” 时野这才发现,纪以寒是边掐着她的脉搏,边看着她自渎,她ft*u@hvr#—— 狗东西! 31被钢笔抚慰私处H “你和她们做的时候,也这么装吗?” 异常冰冷的声音劈头砸来。 ……这种问题,无论回答什么,都会更生气吧。感到略为棘手,时野用余光望向对面。 对方似乎非常恼怒。 掐住她的手隐隐发颤,像是被气到了极点,下一秒就要把她弄死。 眸光微微浮动,时野只能亡羊补牢,扑进纪以寒的怀里,将脸埋在对方的颈项处,讨好般的蹭了蹭她,“不要生气嘛,姐姐,我错了……” 纪以寒现在的情绪很差。 急剧地呼吸着,不耐烦地推开她,见她还在装,便毫不留情的捏住她的肩膀,“你这么会演,随便给你个东西,也能演的起来吧。” 缓缓眨了下眼睛,时野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一支钢笔被扔到她的身上。 深黑色的钢笔略有些重,前端带着圆润的暗纹,线条流畅的笔身末端则刻着一行烫金小字,正是对方名字的缩写。 她犹犹豫豫地握住末端的部分,有些凹凸不平的质感随之印在指腹处。 见她这副迟疑的样子,纪以寒的眼里流泻出不加掩饰的冷意。 越不情愿,她就越要逼着对方这么做。 “怎么,还不够?配不上你?” 仿佛暴风雨的前奏,冰冷的声音中隐藏着微小的病癫,在危险的边界蛰伏。 这次好像更严重了些。 但如果是想羞辱她,未免有点小儿科了。 “没有。”乖乖地摇了摇头,时野再度低下头来,捏住钢笔的顶端,开始用它抚慰自己。 微微张开的双腿之间,隐约能看见一条细细的肉缝,对方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什么话都没说。时野拿着钢笔,往自己身下探去。 花唇刚被微凉的、坚硬的笔头碰到,就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下,身体也微微颤抖。 对方却冷笑了一声。 装作没听到对方的嘲讽,偏偏时不时被钢笔的笔身冰到,湿热的私处反而刺激出些许的淫水。 浅浅地喘着气,时野用钢笔轻轻地蹭着湿漉漉的花缝,直至光滑的笔身都被涂抹上一层水光,才试图往更深的地方抵弄。 尽管被反复沾染上体温,但当钢笔挤进两片花唇之间时,时野还是抑制不住的倒抽了一口气。 “唔……” 纪以寒只觉得她在装腔作势。 强忍着发颤的感觉,略粗的钢笔被花唇夹住,一遍遍地磨蹭着私处,带出细细密密的酥痒。 等到湿得差不多了,便用钢笔的底端稍微拨开花唇,轻轻地戳弄了下藏在里面的肉蒂,结果被刺激得打了个颤,眼眸也被蒙上水雾。 难耐的瘙痒感汇聚在身下,花穴深处更是泛起渴求般的热度与湿意。 边咬着唇,时野边试探性的靠在纪以寒的身上。 见对方没有推开她,才逐渐放开重力,从鼻腔喘出浅浅的喘息。 即便再怎么生气,纪以寒都不得不承认,她喘的很好听很娇气,娇娇的、软软的,仿佛落在手间的薄纱,惹人怜爱。 要不然也不会差点被骗到。 想到这里,眉间又有些拧起,自己之前被膈应了下,现在肯定要在她身上找回来。 “怎么叫得这么嗲,有这么爽吗……” 未尽的话语消散在空气中。 猝不及防地瞥见眼前的某个景象,纪以寒的呼吸忽然变重,不自觉地伸手扶住她的大腿。 在绯色的花缝里来回摩擦的钢笔,偶尔会冒出短暂的末端,烫金的小字映入眼帘,又再度蹭向湿滑的软肉,像是被它所刮擦到,躺在自己怀里的人禁不住的呻吟了起来。 ——自己的名字,就这样明目张胆地,磨蹭着湿软的小穴。 强烈而又隐晦的色情画面,刺激着敏感的神经末梢,连眼球都几乎被灼伤。纪以寒有些恍惚,忍不住凑近了点,额间生出汗意。 指间攥住她的大腿,似乎想要更进一步。 但时野并不想和对方做。 其她人也就算了,像纪以寒这种人,光是想想都觉得反感。 她本来就打算潇潇洒洒的单身一辈子,如果出去后,偶尔给自己疏解时,脑海里闪过对方的那张脸,那就太扫兴了。 眼眸微闪,时野故意娇喘出声,“嗯、姐姐……” 有些缓慢地望向她,纪以寒看起来有点病,但还是会闻声靠向她。 时野伸手去勾对方的脖颈。 像是知道她要做什么,纪以寒也顺应着她的动作,低下头去。 她简单亲了下对方的脸颊,就松开了。 纪以寒却有些出神。 轻软的、如同花瓣般的吻落在自己的脸上,带着些许的湿润,夹杂着温热的气息,一触即离。 视线重新落向对面,忍不住也吻向她。 漂亮的脸颊被自己亲得稍微压低,再慢慢恢复原状,不由自主地用嘴唇摩挲着,一遍遍的亲吻着此时乖乖的时野,又吻在她的眼睑处。 对方的睫毛在轻轻颤动。 就像是小时候在树间捉住的蝉。 双手稍稍合拢,将蝉拢于掌心之间。 如果拢得太紧了,会弄伤脆弱而又纤美的蝉翅;若是松了,蝉就会从自己的手里逃脱。 意识逐渐晦暗,纪以寒抚过她的肩胛骨,细细地描摹着她唇瓣的形状,然后专注地吻了进去。 如愿以偿地尝到些许甜美的滋味,舌尖翻滚涌动,深入地侵占着温暖的深处,寻觅到期盼已久的软舌,便大力吸吮。 还因为索吻得太急,几丝透明津液从唇角滑落,带起一股淫靡之色。 唇舌彼此交缠,似乎连胸腔都被沾染上对方的气息。全靠着本能,从对方的舌尖汲取温度。 不知道亲了多久,才稍微松开。 “不要、”沾着情欲的眼眸湿润润的,时野又抱住她的颈项,软绵绵的尾音像浸了蜜一般的又甜又糯,“还要亲亲,姐姐亲亲我嘛……” 全身都在发热,纪以寒的鼻息紊乱,仍顺着时野的意思,托住她的后颈,再次吻住她。 来来回回地亲了好几遍,还是被缠住不放。 但又无法拒绝。 用鼻尖轻轻蹭着她的脸颊,纪以寒的眼眸越发晦涩,边吻着她,边伸手抚摸着她的后背。 胸腔的氧气被急剧消耗后,脸色也跟着绯红,时野搂住纪以寒的脖颈,又浅浅地用钢笔抚慰着自己的私处,柔软的腰肢抑制不住的扭来扭去。 纪以寒被她扭得心里燥热,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腿间,摸到了一片水痕。 但在时野娇气的躲闪后,还是没有继续往里探寻。 意识到对方有些按捺不住,时野便加快了手中的速度,钢笔开始抵弄起敏感的阴蒂。 润泽的花珠在笔端的按压碾磨下,浅浅地凹陷进去,又鼓起来,被戳弄得既燥热又舒服。 快速挑弄着翻来覆去的肉蒂,积聚的欢愉逐渐堆积起来,夹杂着酸胀的快感,如同潮水般的汹涌袭来,淫液也倾泻而出。 空气中渐渐弥漫起淫靡的味道。 然后佯装出脱力的模样,钢笔从手心掉落。 但令时野没想到的是,纪以寒一直在亲着她,居然还能反应极快地接住半空中的钢笔。 心脏无法控制地砰砰直跳。 纪以寒没想太多。 沉溺般的蹭着她的颈项,昏昏沉沉的目光落向她的下身,不太熟练地使用着钢笔,再度滑进湿漉漉的花唇之间,嗓音也变得有些低哑,“是这里吗?” 圆润的底端有些生疏地戳弄着私处,被戳得又酥又麻,全身都软了下来,泛滥的汁水也流到对方的手里。 禁不住的娇哼了一声,却让纪以寒误以为是自己太用力了,戳痛她了。 连忙松开点力度,只轻轻地在花唇间滑动,就像是在用羽毛挠痒痒般的,反而被钓得不上不下的,使时野更加难受。 “嗯、唔……” 半蹙起眉来,时野只能捉住她的手,主动教她如何抚弄自己。 沾着淫水的笔尖绕着阴蒂打转,时不时挤压着鼓胀的顶端,小肉蒂鼓得更红更硬,在反反复复地研磨着湿湿的花珠,尖锐的欢愉纷纷涌入脊髓。 抵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微凉的笔身间或擦过发热的前端,顿时被刺激得抽气不已。 “姐姐、哈……姐姐……” 身体难受得快要胀开,不免急促地喊着对方。 对方则代替了她的手,握住钢笔,快速而又精准地戳弄着含露的花珠,用笔尖扫过湿滑的顶端,再度按压进去,翻过来覆过去地摩擦着硬硬的肉蒂。 激烈的快感令时野浑身打着哆嗦,再次濒临极点的身体被深深地戳弄之后,碾压般的欢愉如同排山倒海的涌来,留在眼角的泪珠一下子滑下,落入发丝。 近乎失神地睁大双眼,时野紧紧地搂着纪以寒的脖颈,浑身都在发抖,瞳孔却映不进任何东西。 真的是太讨厌了…… 32开始准备搞事 缓慢地吐出一口气,全身都氤氲着汗意,时野懒洋洋地松懈下来,窝在纪以寒的怀里,激烈的心跳逐渐回归平稳。 湿漉漉的钢笔也从花缝间滑出。 夜色已深。 只能听见远处海浪冲撞礁石的声音,繁多的星辰越发缥缈,仿佛被蒙上了烟霭。 目光微微涣散,落在浸润着水光的钢笔末端。 见对方用手拭去上面的水痕,时野极浅地皱了下眉,又轻轻拽住纪以寒的衣袖,摆出惯用的可怜姿态,“姐姐,我把你的钢笔弄湿了,你会不会生我的气呀?” 对方顿了顿。 当她正在打量着对方的神情,以便做出下一步的谋划时,纪以寒却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近乎挫败妥协地低声道:“我不会生你的气。” ——这种反应不在她的预测之内。 难道是纪以寒后悔了? 内心有些纳闷,时野松开了攥住的衣袖,琢磨着如何诱骗对方的时候,纪以寒便托住了她的后腰。 “还要亲亲吗?” 眸光微闪,时野有点搞不清楚,对方既然不太情愿,又何必再和她纠缠,“我——” 还未说完,就被吻住了。 对方的舌尖从微张的缝隙中抵了进去,直接含住她的舌头,黏糊糊地咬磨着,边吸吮着甜美的津液,边极尽亲昵地贴合交缠。 腰肢也被灼热的手掌扶住,逐渐贴在对方的身上,一点点地加深着这个吻。 对方吻得很强势,她的呼吸不禁有些急促,不知不觉地,伸手圈住对方的颈项,柔滑挺括的衣料蹭过手臂,胳膊内侧的软肉被压出细窄的褶皱。 纪以寒也主动抬手抚摩起她的后颈,手指陷入汗湿的肌肤,深深地吻住她。 比起之前迫切的、掺杂着欲望的接吻,现在更像是溺水般的求救。互相交缠的唇舌短暂地分离,又很快纠缠住彼此,隐涩的口水声近在咫尺。 直至时野装出喘不上气的模样,才放开她。 脸色绯红,喘息着趴在纪以寒的肩膀上,时野开始思考起对方的所作所为,怎么想都觉得很奇怪。 而更古怪的事情还在后面。 一只手伸向她的背部,从脖颈往下,顺着脊椎轻抚,仿佛给小猫顺毛似的,带着些许压抑、破碎的声音,低低地唤着她的名字。 “时野……” 像是怕她受惊,又像是怕她会突然消失不见。 反反复复地抚摸着她的后背,指尖似乎有点颤抖,仍要安抚着她。 却没有再做出其它的事。 这个疑惑在翌日便得到解答—— “纪总。” 如往常那般,时野面色自如的,和纪以寒打了个招呼,对方只是瞥了眼她。 如果是在昨晚之前,这种表现并不奇怪。 考究地探寻着对方表情的细节,时野决定再试探下,从口袋里拿出钢笔,递向纪以寒,“这应该是您的笔吧。” 纪以寒微微拧眉,“它怎么在你那里?” 模糊的猜测隐约成型。 时野露出极有礼貌的笑容,“我是在沙滩那边捡到的,上面写着名字,想着可能是纪总您的笔。” 没太在意,纪以寒伸手就要接过。 刚要拿过时野手中的钢笔,自己的掌心却被若有若无地挠了下,稍纵即逝。 狐疑地盯着她看,纪以寒分不清她究竟是不是有意的,“你还有别的事?” “没有。”摇了摇头,时野朝她微微笑着,“这支笔真的很漂亮——” 漂亮到令她忍不住笑起来。 她之前收集的资料果然没错,纪以寒在发病后,往往会忘记自己所做过的事情。 想必对方也清楚这点。 所以昨晚最后只是抱着她,什么都没做。 另一边的纪以寒则有些莫名其妙。 不自觉地抚过笔身末端处的名字,却隐隐有种被烧灼的感觉,教她快要握不住这支笔。 过于强烈的、晦涩的情绪在一瞬间袭来。 几乎要烙印在肌肤之间。 困惑地看了看手中的钢笔,没能发现任何异常,纪以寒还是谨慎地用手帕卷住它,再放进口袋中。 看着对方这副模样,时野差点就要大笑出声来。 这份好心情一直持续到中午。 沉暮雪见她从早上开始,就是眉眼弯弯的样子,不由得缓缓问出口:“小野今天的心情很好?” “对呀,”时野毫不吝啬自己的笑容,“每天都是新的一天嘛。” 对面的眸色逐渐转深。 但时野并不在乎。 尽管孟向晚有些碍事,在经过昨天的试探,她心里大概有几个猜测,如果顺利的话,很快就能获救。 这场针对于她的闹剧也该收场了。 无论她们之间有几个人参与了这件事,抑或是达成了什么协议,她都能让这群人—— 分崩离析。 33给‘前任’和‘现任’拱拱火 对于沉暮雪而言,时野今天的表现有点反常。 即便知道她基本上是在装乖,仿佛人工糖度加满的甜品,但偶尔显露出些许的坏心眼。 【每天都是新的一天。】 默默咀嚼着这句话的含义,抬眼注视着时野的脸庞,沉暮雪忽然出声道。 “你还在看那些成功学的书么?“ 说出来可能有点怪,当她们还在高中的时候,她的的确确在时野的家里,看到摆满整个书柜的、各类的成功学畅销书。 她本来以为,那只是别人送给对方的。 但时野看得很认真,还在书页上做了标记,仔细阅读起每条所谓的名言。 实在有点难以置信。 后来才发现,时野是真的很喜欢那些语录,而且也都做到了,比书中的奇迹还要不可思议。 大抵是自身的天赋。 永远都是充满热情的、绝对不会半途而废,就算她把对方囚禁起来,也很难让对方屈服。 况且相较于旁人,对方的人生更为顺风顺水。 被沉暮雪问到这个问题,时野稍微愣了下,才开玩笑般的调侃道:“没有呀,我已经很久没看了,难道是我说的话很像那些成功学大师?” 对方的评价很简单。 “还好,不太像。” 唇角翘了翘,时野又装出为难的表情,“你以前是不是不喜欢我看那些书呀?” “不是,”沉暮雪淡声,“你喜欢就好。” 她不禁露出甜甜的笑容,主动抱住沉暮雪,拖长声音,“那你呢,你喜不喜欢……我?” 简直比当年还会撒娇。 边在心里比较着,沉暮雪边碰了下她的唇。 时野则更愉悦了。 沉暮雪上次告诉她关于这次落难的疑点,不仅想要获取她的信任,也在试图分裂她与别人之间的联系。 那么,她自然要全身心信赖对方—— “我还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专注地望向沉暮雪,时野故意压低嗓音,“我觉得小孟总很可疑。” 沉暮雪也很配合,“嗯?” “我毕业之后,就是去她家公司的,听其她人说,她平时就是个花天酒地的富二代,女男不忌,经常体罚员工,把公司当作自己的后宫。” 谣言张口即来,时野说得有鼻子有眼的,甚至增加了莫须有的细节,“有个员工都被逼得跳楼了,最后被她们家用钱压下来了。” “那她有找过你吗?” 稍微摇了下头,时野继续说道,“我很快就跳槽了,和她之间的来往不多。” “你之前不是说不认识她么,但我亲耳听到,她说她买过你的一幅画,还很欣赏你。” 对方的身体似乎有些僵硬。 “而且,她平时总是来找你,”一本正经地扯着谎话,时野特意添油加醋的分析道,“我觉得,她可能早就对你有所图谋。” 沉暮雪沉默了,“……那你还有发现其它的疑点吗?” “暂时没有了。”佯装遗憾地说道,时野又振奋地打起精神,“但我们可以试探下她。” “她既然心怀不轨,肯定会露出马脚的,我现在就去找她。” 稍微按住躁动不安的某人,沉暮雪垂眼看向她,“你这样会不会打草惊蛇?” “如果什么都不做,那也不会有进展啊。”时野眨了眨眼睛,又扁下嘴巴,开始道德绑架,“我只是为了我们好,想快点搞清楚而已,你是不是觉得我太鲁莽了呀?” ——她要做的就是让沉暮雪和孟向晚当着她的面,互相挑刺与自我澄清。 沉暮雪:“不是,我觉得……” 时野的行动力很强。 没有给沉暮雪说完的机会,就兴冲冲地跑去找孟向晚,并把对方带了过来。 有意和沉暮雪交换了个看似心照不宣的眼神后,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就像是个合格的中介人,将她们介绍给彼此。 “小孟总,听说您喜欢沉小姐的画,我刚刚才发现,原来沉小姐和我是高中校友,所以就把您的事告诉了她,沉小姐正好也想和你交谈一下。” 孟向晚:“……” 万万没想到时野来找自己,还是为了那副画的事,她现在只想戴上痛苦面具。 34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很高兴能以这样的方式认识你,孟小姐。” 比起硬是被拖过来的某人,沉暮雪的神色更为自若,“我的那些画基本上都是交给经纪人处理的,今天有幸见到阁下,也算是有缘。” 轻描淡写的,便撇清自己的嫌疑。 看了看旁边的女友,孟向晚只能苦笑着应和,“啊、是么,的确很巧……” 略显尴尬的开场之后,两人开始有来有往的说着客套话,无伤大雅。 时野就有点不满意了。 直接从中间随口插了个话,先用眼神暗示着沉暮雪,然后格外大胆的,在沉暮雪的视角盲区,不轻不重地拧了下孟向晚的手臂。 沉暮雪/孟向晚:…… 沉暮雪知道自己肯定要做点什么,否则时野又要和自己闹;而孟向晚是真的头大,她宁愿把那副画给烧了,也不要待在这样的修罗场里。 “孟小姐这次来游轮,是为了度假吗?” “嗯,”不敢再和对方交谈下去,孟向晚只能亲自、不留余地的抹黑自己,“其实我对画画什么的不太懂,就是觉得它挺好看的,才拍下的。” 边说着,孟向晚尽量睁大双眼,边露出学生时代上课听不懂时发呆的模样,希望对方能够看在她这么自毁形象的份上—— 不要再和她讲话了,她好怕时野又要吃醋。 沉暮雪微妙地沉默了片刻,随即若无其事地继续说道:“原来如此,我倒是没想到孟小姐还会记得那副画的作者。” “……” 孟向晚无语凝噎,她又没有得罪过沉暮雪,实在搞不懂对方为什么要给自己挖坑。 偏偏自家的女友还皮笑肉不笑。 “沉小姐的气质这么好,只要见过,当然就不会忘记啦。” 同一句话,在不同的人听来,就有不同的意思。 直觉糟糕的孟向晚连忙补救,努力给自己洗白,“毕竟沉小姐的名字也很好记,额、朗朗上口,通俗易懂。” 处于裁判席的时野觉得有趣极了。 有防守,则必有进攻,要想让眼前的两人闹掰,光靠这些还不够。 气氛还要更热烈点。 “哦,连名字都有点类似,难怪小孟总和沉小姐这么投缘……” 孟向晚心里好苦。 之前被她妈逼着天天上班,都没有这么煎熬过。 “我并不这么认为。” 微微垂下眼睫,沉暮雪首先否认道,“我还是更喜欢独自创作,至于人际交往方面,我本身就不太熟悉。” 嗯? 潜意识里觉得不对,孟向晚怎么感觉对方是在暗暗地拉踩自己…… 就算她平时不在意,也不能在时野的面前,就这么指桑骂槐吧。时野也就算了,已经是她的女友了,迟早会是一家人,但沉暮雪凭什么也要嫌弃自己。 当即甩下脸色,“沉小姐既然进入了社会,还是多学学比较好。” 接下来的发展,正如时野所期望的那样。 在旁人的面前,孟向晚也会摆起有钱人的傲慢姿态,并不容易对付;沉暮雪本来就是在试探对方,哪怕是做样子,也会极易惹人不爽。 最后不欢而散。 憋着一肚子气的孟向晚本想拽着时野离开,却被轻轻推开了。 “你先走吧,我还有事要和她聊聊。” 望着女友熠熠发光的眼眸,孟向晚犹豫了下,才低声道:“好,你不要和她……打架,有事叫我就行。” 时野:??? 为什么孟向晚会认为她会和对方打架? 难道她看起来很像反派么。 无言地目送着孟向晚离去的身形,时野将注意力转回到沉暮雪身上。 沉暮雪的情绪管理则强多了。 神色依旧淡然,还和她讨论起孟向晚刚才表现得有些奇怪的地方。 “……所以我认为她可能知道一点内幕,但不知道这件事的具体细节。”作出相应的判断后,沉暮雪重新注视着时野,“你不用太相信她。” 如果不是在这座岛上,对方会是个非常厉害的帮手。 好可惜。 在心里感叹了下,时野乖巧地点了点头,借助于茂盛树叶的遮掩,稍微向对方凑近了点。 “你刚才有没有生我的气呀?” 沉暮雪的眼睫极轻地颤了颤,“怎么了?” “我刚才和孟向晚讲话……”悄悄打量着对面的神情,时野故意将其有些含糊不清地带过,“不是那样的。” 对方却专注地看着她。 “我知道,没关系的,你不用解释,我只相信你。” ——反而令时野有些惊讶。 沉暮雪的疑心病有多重,她比谁都清楚,总不可能是对方突然转了性子。 是想要转移她的注意力么。 没有思考太久,时野就再次扬起甜甜的笑容,还是要演下去。 “我也是,我也只相信你!” 甜言蜜语之余,在适当的时候,还可以给恋人画画饼。 “等我们出去后,我们还是待在陆地吧,我可能这辈子都不想看到大海了。你喜欢高层还是别墅呀?我在湾区有几套,我们可以直接搬进去……” 正当她巧舌如簧地诱哄着对方的时候,一滴温热的液体忽然掉在她的手背上。 茫然无措地低头看了看,再度抬起眼来。 对方清冷、好似仙人般的面容看不出任何异常,神态平淡,如果不是微微湿润的眼睫,她可能会误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你……” 时野非常困惑。 在她的印象中,沉暮雪是绝对不会哭的。 又不是世界末日,对方为什么突然落泪,连眼尾都隐隐有些泛红,看起来既有点奇怪,又足以惊心动魄的艳丽。 仿佛被奇异的美貌蛊惑住,让她忍不住伸手去触碰对方的肌肤。 沉暮雪朝她微微笑起来。 ——然后,她就被沉暮雪给上了。 35边哭边求着对方肏弄自己H 被对方温热的唇压住,淡淡的气息侵入微张的唇舌之间,夹杂着些许清浅的草木气味。 记忆不由自主地被拉回至学生时代。 她追沉暮雪追了很久,沉暮雪始终不冷不淡的。时野又不肯放弃,想试下吊桥效应,便约对方去玩鬼屋逃脱,结果和沉暮雪双双掉进陷阱里。 忍不住望向对方,时野觉得这次可能又要失败了,扁了下嘴,脸颊忽然被指节轻轻抚过。 “你看起来好像很想要……被我亲。” 略带迟疑的、却又肯定的语气从对面传来。 微微睁大眼睛,对方的阴影便向她压了下来。 肩膀被垂落的发丝划过,晦暗下来的光线收拢于眼睫,从影影绰绰的光影中瞥见对方沉静的面容。 手指不禁稍微收紧,攥住对方的衣角。 年少的沉暮雪和眼前的景象渐渐重合。 但现在的情况更不容忽视。 唇舌交缠之余,椭圆的、小巧的片状物被送进口中。 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她想要吐出来,就被对方强硬地压住,不许她张开嘴巴,还轻柔地吻着她的颈项,促使着她吞咽。 喉咙被刺激得禁不住的滚动了下。 这也太离谱了吧。 意识到自己吞下药片后,时野被震撼到了,“你居然把我当狗喂?!” 等等,不是这个问题,“……还有多久起效?” 眉眼微微弯起,沉暮雪吻向她的唇,逐步侵占起柔软的深处,含糊的口水声从唇间溢出。“很快……” 她很快就知晓了这句话的含义。 额头冒汗,嗓子发紧,想要被紧紧地……抱住。 近乎迟钝地看着对方将她的衬衣推至胸口,再将衣服下摆塞到她的嘴里,挺翘的胸乳直接暴露在对方的眼前。 胸口被炽热的吐息喷到,乳尖隐隐有些发颤。 刚想将衣角吐出来,沉暮雪就抵住了她的唇,凛冽的声音听起来略显平淡。 “你这么会叫,把别人也叫过来怎么办。” 后背有些发热,她试图向对方撒娇,但嘴巴被衣服堵住了,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唔、嗯……唔唔……嗯……” 就像在发情似的。 沉暮雪忍不住吻向她的胸肉。 湿滑的舌苔绵软地蹭过乳尖,留下湿漉漉的润泽的水痕,又被轻浅的鼻息扫过,轻飘飘地拂弄着沾湿的顶端。身躯隐约发颤,顿时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头渐渐发硬,沉暮雪张口咬住它,用舌面蹭弄了几下。隐晦的快感从顶端传来,时野受不住的轻哼了下。 偏偏在这个时候,对方放开了她。 用唇瓣稍微含住旁边的软肉,轻轻柔柔地吮吸了下,只弄出细微的含糊的响声,便去亲吻其它的地方,浅尝辄止地挑逗着体内的欲念。 细细密密的瘙痒感正扩散开来,身体深处有些说不出来的难受。 好想被舔、被咬住—— 即便她主动托着胸乳,送到对方的面前,沉暮雪也没有抚慰她。 后知后觉地发现了自己做了什么后,时野有些懊悔,刚想收回手,就被沉暮雪按住手腕,乳肉也被稍稍挤压变形,碰触到对方的唇珠。 “奶尖都要蹭到我脸上了。” 淡淡地陈述着,手掌覆在她的指间上,沉暮雪扶住她的胸乳,开始吻了起来。 来不及思考对方的话,发涨的顶端就被又舔又咬,被用力地咬住硬翘翘的乳头,难言的快感掺杂着轻微的痛感,尽数流向血液之中。 她的身体有些发软,还是忍不住想要更多,继续往对方的嘴里塞去。 细腻莹白的乳肉被对方含住,浅浅地吞吐着,牙齿一遍遍地刮过绵软的软肉,带来压抑不住的颤栗。翘起的奶尖被吸吮得越发殷红,光是被咬一下,就会令时野颤抖不已。 腿间更是湿得一塌糊涂。 被抵在粗糙的树干上,裤子已被脱掉,沉暮雪慢慢地、动作沉稳地用膝盖抵进她的双腿之间,不轻不重地磨蹭起湿润的花穴。 微微鼓起的花唇被刻意地压了压,被反复挤压得又酥又麻,稍微敞露出隐秘的部分。 而膝间有些粗糙的布料,不经意地刮蹭过柔嫩的缝隙,仍用膝盖顶弄着潮热的花穴,连续流淌出来的淫液逐渐浸湿了对方的裤子,湿哒哒地贴合住衣服后面的肌肤。 被肏得很舒服,她不由自主地夹住对方的腿。 “唔、还要……嗯……哈……” 含糊不清地撒娇道,原本张口咬住的衣物快要掉下,又被沉暮雪重新塞了进去。 舌尖也被对方的手指抵了回去,时野有些委屈地望向沉暮雪,却得不到安慰,只能继续咬着衬衣下摆,主动将自己的胸部展示给对方看。 眼眸漾起暗沉糜丽的笑意,沉暮雪低下头,亲了亲她的小奶尖,再掐着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的膝盖上,来回挤蹭着花穴。 湿湿软软的花穴在略为粗糙的布料蹭来蹭去,两片肉唇被挤蹭得东倒西歪,偶尔显露出柔软的内侧,很快就被外面的布料蹭得颤抖不已,流出淫水来。 全身都在发热,时野的意识渐渐昏沉,仅凭着本能,屈臂抱住沉暮雪的颈项,又微微向前晃腰。 柔软顺滑的发丝磨蹭在光裸的胸前,就像是被丝质绸缎轻抚而过,略微汗湿的肌肤被引起难以言喻的痒意,席卷着潮热的欲望涌入脊髓。 不断晃动着腰肢,湿热的花穴接连顶撞着对方的膝盖,反而将自身撞得又酥又麻,连绵堆积的快感积蓄在小腹处,下身有些酸胀,禁不住的娇哼了起来。 “嗯、啊……唔……嗯嗯……” 沉暮雪看着她向自己求欢。 柔嫩多汁的花唇在裤子的布料上摩擦,将其彻底打湿,仍得不到满足,她委屈得几乎要落下泪来。沉暮雪便托起她的腰,特意用膝盖抵弄了下她湿软的腿心,尤为甜腻的喘息从鼻间哼出。 将其肏得更软了些后,便抵住她的腰,快速地顶撞起湿滑的花唇,大刀阔斧地擦过湿漉漉的腿心,连带着微微冒起来的阴蒂,统统挤压着。 腿心比平时更为敏感,被抵着肏弄了几下后,就颤栗着泄了出来。 卸下全身的力度,时野微微喘起气来。 药效正稳定地发挥作用—— 些许的淫水从穴口处缓缓流出,她仍有些烦躁地抓紧衣角,明明被对方的膝盖反反复复地顶弄过,甚至达到了小高潮,身体却还是变得越来越燥热,渴求着更多的快感。 沉暮雪却松开了她。 骤然失去对方的支撑,双腿发软地跌倒在地。 眼尾不禁沁出细小的泪珠,望见沉暮雪转身端坐在自己的面前,便可怜巴巴地向对方伸出手。 对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见沉暮雪始终不过来,时野没办法,只能往对方的方向靠过去,双手撑在瘦削的肩膀上,低下头,胡乱地亲吻着对方的脸。 湿热的吐息混合着灼热的亲吻,纷纷落在对方的眉眼、唇瓣和锁骨处,将肌肤亲得稍稍润泽。 但沉暮雪既不拒绝,也不主动。 哪怕是她趴在对方的肩膀上,边吻着莹润的耳垂,边软软地撒娇,“你摸摸我好不好,我好难受啊……想被你肏……” 即便如此,对方也无动于衷。 脑子有些迷迷糊糊的,不明白沉暮雪为什么会这么冷淡,时野干脆抓住对方的手指,主动牵引着她往下探去。 刚被碰触到腿心,就止不住的打了个颤。 本能地夹住对方的手掌,反而将骨节分明的手指更深地压向花穴,鲜明无比的感受到手指的形状,挤蹭过湿软的肉唇,几乎要陷了进去。 半是颤抖、半是舒服的眯起眼来,忍不住在对方的手掌上蹭了几下,时野决定还是自己来吧。 抬手搂住沉暮雪的脖颈,直接亲了上去。 无意识地含咬住对方的舌尖,她自顾自地吸吮索取着,探寻着柔腻的味道,甜美的滋味如同浇注上蜂蜜的蛋糕,黏腻地绕住她。 边黏黏糊糊地和对方接吻,边夹住对方的手掌,挺蹭着湿热的私处,一遍遍地蹭过对方的指节。 微微凸起的指关节,时不时地从花缝中划过,偶尔还会浅浅地陷入进去。 受到药物的影响,花缝间越来越多的蜜液涌现了出来,湿滑得不成样子,开始慢慢地侵吞起对方,两片肉唇被分开,包裹着纤长的手指。 脸色愈发酡红,每当她试图挪动腰往前送去的时候,凸起的指节就摩擦起裂缝中的花蕾,刺激着它。 “唔、好舒服……嗯哈……还想要……” 紧紧地抱住对方,努力地扭动着腰部,顶蹭着隐藏起来的花珠,软肉变得挤歪弯曲,然后吐出了黏稠香甜的蜜汁。 花唇被彻底肏弄开来,鼓胀的肉蒂也被暴露了出来,将阴核贴在对方的指节处,反反复复地蹭弄着自己,时间的概念逐渐变得模糊,完全沉浸于情欲之中。 来回摆送着腰部,花缝和肉蒂都被剧烈地摩擦着,源源不断的快感汇集到下身,又爽又酸麻。 “不够……唔……还想、要……哈……啊嗯……” 焦灼的情欲焚烧着理智,甚至抬起腰,将对方的指尖含了进去,顶着柔韧的指腹的一小部分,稍稍蹭弄着,也能带来极致的欢愉。 凡事都依循着自己的心思,连吃掉对方的手指,都变得顺利起来了。 成功吞掉第一部分的指尖后,脊背隐隐生出汗意,她压住对方的手腕,对准着自己的穴口,试图安抚体内的燥热。 边吐着气,边继续往下侵吞着。 对方的手指却不是很听话,屈起的指节时不时撞到敏感的小穴,又不经意地磨擦挤压着穴肉,将娇嫩的软肉摩擦得湿润滑腻。 不自觉地把双腿张开一些,本想将剩下的指节全部吞下,却被卡在半途。 纤长的手指稍微有些弯折,拇指的指腹处恰好碾过胀胀的肉蒂。当她想要吃掉对方的手指,往下摆腰的时候,花珠就被不轻不重地碾磨而过,含住的手指也会被带得稍微抽离出来。 但肉蒂会被蹭得很舒服、很爽。 既想被对方蹭弄着肉蒂,又想侵吞对方的手指,翻来覆去的尝试了好几回,都没能做到。 只有那一丁点的指尖被含住。 被钓得不上不下,时野难受得搂住沉暮雪的脖颈,抽抽噎噎地哭了会儿。 虽然在断断续续地哭着,但腰身还是诚实地挺送着,抚慰着湿软的穴肉,淫水沿着对方的指尖流下,酥酥麻麻却永远达不到高潮。 不知蹭了多久,忽然感觉到对方的指节似乎插得更深了点,忍不住低头看去,拿自己的手指,比了下对方在外面的长度。 再继续努力地往下压去,来来回回地摆着腰,柔软的穴肉和阴蒂都被深深浅浅地磨蹭着,仿佛电流般的快感流窜于体内,贪恋般的吸啜着对方的手指。 等到再进去一点,连忙用手指比了比,才得出这次被插进去的深度。 盯住自己的指节,缓慢地眨了眨眼睛,一想到要反复蹭很久,才能完完全全地吃掉对方的手指,时野又有点想哭。 沉暮雪微微叹了口气。 “怎么这么娇气……” 伸手揽住她的腰身,让她靠坐在自己的腿上,主动开始往里抽送。 湿热的小穴被舒服地肏弄着,沉暮雪也没有忘记含露的花珠,绕着圈子地在上面磨动着。舒爽的快感涌向全身,花穴被插得汁水横溢,噗叽噗叽的淫靡水声就在身下响起。 失神地望向恰如其分的下巴,时野的意识有些恍惚,忍不住吻向对方。 用唇瓣摩挲着凸起的骨节,再缓慢向下吻去,用牙齿咬开衬衣的衣扣,轻柔地含咬住白皙的肌肤,反复亲吻着形状精致的锁骨,又舔了舔漂亮的胸乳。 对方手上的动作则更凶了。 手指直接从穴口处插了进去,准确无疑地撞击到微微凸起的软肉,拇指也重重地擦过顶端的阴蒂。 看着时野扭动着腰肢,湿淋淋的花唇浅浅地含住自己的手指,却只能被再度肏开,沉暮雪的呼吸不禁粗重,继续用力地肏弄着她。 肏得重了,时野的身体会小幅度的痉挛,穴肉紧紧地绞住她的手指,仿佛在哀求她轻点。 但如果她放轻了力度,对方肯定又不会满意,抽抽噎噎地往自己的手上送去,呜咽着喊着她的名字,粘腻地缠住她的手。 连自己似乎都被侵染。 反反覆覆地抵弄着湿热的小穴,顶得穴肉红软靡烂,像是要把娇嫩的花心捣烂似的,花汁尽数流在自己的手掌上。 硬硬的肉蒂也从花唇间冒了出来,被她舔了几口后,就禁不住的发颤。 穴肉争先恐后地吸吮她的手指。 就这样反反复复地肏弄着,哪怕是对方抑制不住地倒抽着气,也是被动的被她重重地肏进去。 即便是高潮,也要含住她的手指。 只能被她侵犯。 36居然被她撞见了……半H半剧情 被肏弄得手脚发软,时野只能攀附住对方。 神色愈发恍惚,下腹又酸又胀,本能地绞住对方的手指,柔韧的指腹来回刮着酸涩的软肉,引来爽利的欢愉,一遍遍地冲刷着身体的每处地方。 对方偏偏加快了速度,似乎要将她彻底肏软。 里面的软肉被顶蹭得爽的发麻,禁不住的缩紧穴口,哼哼唧唧地扭动着双腿。 小穴夹得越来越紧,沉暮雪便屈指揉了揉她的肉蒂,本想让她放松点,却揉出了一小滩淫水,直直地往外溅出。 猝然间被刺激到,突如其来的快感几乎将她全部淹没,难以抑制的呻吟了起来。 “唔……哈、啊……啊啊……” 对方顿了下,很快便再次肏弄起她。 穴肉被重重地摩擦着,深深挤压着里面的软肉,又被有技巧地搅弄着。甜美的汁水被来回插弄时带了出来,她边呻吟着,边泄出蜜液,把对方的衣袖都打湿了。 身体快要濒临极点,眼角却瞥见远处正要走过来的身影。 不受控制地睁大眼睛,连忙试图起身躲避。 “不、不行……唔……有人……要、来了……” 沉暮雪却没听清楚她中间在说什么。 误以为她是要高潮了,便直接把她拽到自己的怀里,手下的动作越发用力,几乎将她肏弄得身躯乱颤,无法稳住身体。 前方的身影走得越来越近。 急得快要哭出来,时野本想推开沉暮雪,却被同时顶弄到敏感的软肉和阴蒂,尖锐的快感席卷全身,失衡地倒在对方的身上,赤裸的胸乳直接压向沉暮雪的脸庞。 这才意识到自己正衣衫不整的跨坐在沉暮雪的腿上,还被不堪地、重重地肏弄着。 裸露的胸乳翘立在半空中,被吸得红肿的乳尖则微微颤动着,腰身被沉暮雪压住,淫液从大腿内侧流下,隐约可见中间正被手指插弄着的小穴。 而这一切都被来人尽收眼底。 声音戛然而止。 隔着深深浅浅的树叶,与来人漠然的双眼对视。 大脑顿时空白一片。 纷杂的思绪都被眼前的状况毁灭殆尽,极剧的恐惧反而让身体前所未有的敏感,仿佛被汹涌而又澎湃的瀑布从头劈落,直冲而下,湿淋淋的被打得东倒西歪,巨大的快感也瞬间灌向全身。 从花穴最深处爽到全身上下,连指尖都禁不住的发颤,整个人都坠落于情欲的深渊。 近乎失神地望向对面,紧紧地掐住身边人的肩膀,极剧的欢愉和羞耻感互相交织,泪水也从眼角处溢出—— 她居然在纪以寒的注视下,达到了高潮。 怎么想都难以接受。 身旁的沉暮雪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伸手揽住她的肩膀,本要问问下她,却被她逃避般的钻进怀里。 似有所感地扭过头去,便看到了问题的所在。 极浅地叹了口气,沉暮雪摸了摸她的头顶,开始轻声安抚起她,“没事的,不用怕……” 即便如此,时野还是躲在对方的颈项处,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沉暮雪只能抱着她安抚。 等到她的情绪差不多缓和了点,才轻柔地拭去她的泪珠,“我先去和她谈谈,你在这里等我,好不好?” 纤长的眼睫颤了颤,她没有说话。 垂眸看向怀里的人,沉暮雪低下头吻了吻她的眼,确定她没再崩溃下去后,便试探性的起身,又亲了下她的额头,才往纪以寒的方向走去。 脑海逐渐清醒过来。 看到沉暮雪要和纪以寒谈论起来,时野心里越发慌乱,连忙娇哼了一声,又摆出泪水涟涟的模样。 沉暮雪立即回过头,旁边的纪以寒也将目光投了过来。 “我很快就聊完。” 观察到她应该没什么大碍,沉暮雪柔声安抚了下她,便转向纪以寒。 时野简直头皮发麻。 她只能看着她们在那边谈论。 风声将两人谈话的内容也送了过来,前面是非常平常的聊天内容,最后才提到她。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冰冷的话语从纪以寒的口中吐出,沉暮雪的脸上仍没有多大的表情变化,“她不会有事的。” 纪以寒似乎有点嘲讽,“那你知道她是——” 眼见对方要说出某些事情,时野内心焦急,连忙软声喊起沉暮雪。 “学姐……” 两人同时望了过来。 脸颊被晕染成绯色,眼角挂着泪珠,宽松的衣袖仅仅遮住手肘,光裸的手腕径直压在苍翠的枝叶上,往她们的方向伸去。 就像是初雪般的柔腻。 视线被那抹莹白所吸引,本欲说下去的话消散在空气中,纪以寒不自觉地噤了声。 沉暮雪缄默地凝视着她,然后朝她走了过来。 伸手将她的手腕收了回来,挡住某人的视线,低声问她,“怎么了?” 泪珠沿着脸颊滑落,时野又作出楚楚可怜的表情,半抚住自己的胸口,“我好难受呀……” 不远处的身影动了动,脚步声随之响起,走开。 时野暂时松了口气。 而沉暮雪吻住她,伸手抚住她的腰身,将她压了下去,“没关系,我来帮你……” 然后,她就被对方压在草地上做了起来。 纤长的手指抵住狭窄的穴口,飞快而又用力地挤了进去,重重地碾磨在软肉上,长驱直入地反复捣弄着泛滥的花穴。 就这样被直接插弄在穴道中,时轻时重,直挺挺地摩擦着穴壁处的软肉,花穴内的蜜液被快速戳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一寸寸地填满穴道,像是被同时操弄般的,又用拇指来回碾压着颤巍巍的花蒂。强劲有力地共同撞击着隐秘的部位,花穴被戳弄得又酸又麻,分泌出来的爱液也倾泻在对方的指尖。 激烈的快感如浪水般的涌来,连脚尖都酥酥麻麻的发涨,彻底沉浸在滔天的欢愉中。 37怎么会是她的错呢 虚软地瘫在草地上,只是费力地喘着气,连手指都拿不出力气来。 对方的动作格外强硬,几乎是压着她做下去,后背也被推蹭得有些刺痒,淫液尽数浇注在底下的草叶,湿哒哒的往下滴着水。 即使结束之后,还有种被对方的手指,插弄在花穴内的错觉。 大脑有些发懵,连基本的思考都很难做到。 余潮仍在侵吞着意识的边界,时野迟缓地缓了下神,才努力地、试图支起身来。 沉暮雪则托了她一把。 仿佛还残余着快感的电流,被碰触到的肌肤隐隐发颤,时野发怔地望向对方,眼尾的薄红摇摇欲坠,下意识拥住面前的人。 坦然地接受着她的主动,下巴压住她的肩膀,沉暮雪的嗓音也柔和了下来,“还想要吗?” “……不要了,”尽管身体深处还有点酸痒,时野还是选择了拒绝,软声撒娇道,“想要抱抱。” 对方依言抱住了她。 手臂微微收紧,全身似乎都被对方的气息笼罩住,更加亲密地相拥在一起。 隐晦的渴求被稍微安抚住,时野忍不住蹭了蹭她的颈项,像是要沾染上对方的味道,才能获得些许的安心,“你的手累不累呀?” 无声地活动了下自己的手腕,沉暮雪的回答很简略,“还好。” ——也就意味着不用她操心。 本来就是装装样子,自己的身体确实需要对方的抚慰,心里却在琢磨着怎么给沉暮雪套话,“刚才真的吓到我了,没想到会有人过来。” “但她好没礼貌哦,就是站在那里不走,真的好讨厌。” 沉暮雪淡淡地嗯了一声。 还想添油加醋再说几句,对方就打断了她,“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你不用管。” 时野斟酌了下,才继续说道:“她那个人很难讲话的,不过,至少在名义上,也算是我的亲戚,我想……” “我知道。” 身体被压得更紧了些,沉暮雪的语气比较冷淡,不容她反驳,似乎还带着几分不悦,像是不满于她此时的分心。 但如果纪以寒和沉暮雪说了什么不该说的,那她的计划就有可能被打乱。 她必须先解决纪以寒。 眼眸渐渐平静,互相温存了一段时间后,随便找了个借口,将沉暮雪打发过去后,时野又找了个恰当的时机,悄悄跑去找纪以寒。 “纪总。” 瞥到她的身影后,纪以寒并不惊讶。 这位继妹成天勾叁搭四的,迟早会玩火自焚,只能求到自己头上。 好整以暇地望向对面,还不忘嘲讽一句,“找我什么事,你找不到你的情姐姐了?” 早就清楚某人的德性,时野还是有点厌烦,“不是这样的,纪总您误会了。” 稍微引起点兴趣,纪以寒要看看她这次还能编出什么谎话。 “嗯?” “我知道我的做法可能不太恰当,但也不能怪我呀,现在是特殊情况——” 故意作出左右为难的模样,时野的眼眸处隐约闪烁,“我只是为了大家好,希望大家能够和谐相处,不想让每个人都生气而已。” “难道这也是我的错吗?” 纪以寒只是冷眼看着她在那边演戏。 又是这副迫不得已、楚楚可怜的面孔,如果让不知情的人看到了,肯定会以为她是无辜的,反而把自己当作恶人。 之前被她撞见现场,明明叫得那么娇,还要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矫情十足地躲到别人的怀里,甚至于当着自己的面,便开始勾引。 心里越发轻蔑,又瞧见她眼尾的水光,便屈起拇指,重重地擦了过去。 “你用眼泪骗了不少人吧。” 坚硬的指甲从自己的眼下粗糙地划过,周围的肌肤被擦得有些生疼,时野不禁愣了下。 她有在哭么? 看了看对方的指尖,似乎有点润泽,便跳过了这个疑问,小声反驳道:“我没有骗她们,她们又没有问过我……” 差点被气笑,不自觉地拈了拈指尖的触感,纪以寒很快就收回了手,直接挑明,“你和我说这些,想要做什么?” 当然是想要让对方暂时安静。 “我也没有什么其它的想法。”时野异常诚恳地望向对面,主动示弱道,“纪总能不能念在我的出发点上,不要揭穿这份善意的谎言?” 差点被气笑,纪以寒直接划清界限。 “这与我无关。” 言外之意,就是不会多嘴了。 时野很满意,脸上的笑容也变甜了些,“谢谢纪总。” 视线从她的身上划过,纪以寒本想再说点什么,注意力却被她领口内的某处痕迹吸引走,话语变了个样,“倒是你应该注意下。” 不明所以地望向对方,时野极有礼貌地问道:“纪总的意思是?” 纪以寒再次抬起手,目光落在绯色的痕迹上,指尖从微微敞露的肌肤上刮蹭过。 “这里。” 38意想不到的直球 微凉的指尖从衣领处拂过,细微的痒意转瞬即逝,肌肤反而被擦出些许的热量。 呼吸不由自主地起伏了下,又尽量放缓。 对方却先松开了手。 微微拧起眉,盯着自己的指尖看了会儿,然后拿出手帕,状似嫌弃地擦了好几下。 内心无语,时野表面上仍装出微笑的模样,“好的,谢谢纪总您的提醒,我会注意的。” 但纪以寒并没有打算放她走。 一想到自己的手可能沾到别人的口水,心里就隐隐约约有些膈应。 “你有清理过你自己吗?” “……有。” 擦拭的动作也停下,纪以寒稍微恢复点人样,故作姿态的清了清嗓子,“你要记住,以后当着我的面前,不要再发生那种事。” 又不是没见过犯贱的甲方。 时野依旧眉眼弯弯,态度很好地回应道:“好的,纪总,我记下了。” 她身上的痕迹的确是个问题。 如果被其她人看见了,说不定会气得直接上场手撕她。 早已习惯了宽松的穿着,时野想了想,干脆将衣领处的扣子又多扣了一颗,打算等痕迹消散得差不多了,再解开。 除了偶尔的疏忽—— 而令她尤为意外的,不是卓昭,反而是孟向晚注意到了。 “这是什么?” 指尖不轻不重地点在她的领口处。 不似往常那般的随和,孟向晚没什么表情,语气也很平静,仿佛只是随口问问而已,但在对方收起平时那副黏黏糊糊的模样后—— 看起来似乎也没有那么蠢。 “可能是被什么虫子咬到了吧,”时野装出回想的样子,“总觉得有点痒,挠的时候比较用力。” 孟向晚哦了一声。 语调平淡,视线却始终盯着那抹红痕,忽然冷不丁的开口道:“你再挠个,给我看看。” “……” 不得不考虑到其它的因素,时野发觉这次略为棘手,如果她再弄出来一个类似的,被沉暮雪发现了,绝对会被好好教训的。 左思右想之下,她主动扶住孟向晚的肩膀,神色专注地,屈指在对方的肌肤上挠了挠。 被触碰之后,孟向晚的眼睫微不可察地颤了颤,忍不住望向她,张了张口,却什么都没说,尽可能地忍耐着奇怪的、难以言喻的痒意。 当颜色开始变得相近的时候,她便停下了。 “就是这样啊。” 再次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以及女友身上的痕迹,来回比较了几番后,孟向晚仍有些迟疑。 时野则故意装作不知情,“怎么了?” 不愿说出真正的理由,孟向晚试图从女友的脸上找到点蛛丝马迹,却一无所获,索性破罐子破摔,“那你再给我来个吻痕。” 她的眼神渐渐微妙起来。 但孟向晚梗着脖子,不肯看她,也不肯放弃。 没办法,时野只好扶在孟向晚的手臂上,低下头,张口含住对方的肌肤。 轻轻地吮吸了下,本想松开,却被按住了后颈。 她只能继续吻下去,含咬住小小的一块皮肉,异常轻柔地舔弄着,再吸吮着白皙的肌肤,反反复复地含舔带咬了好几回,才将口中的软肉吐出去。 最终被吸到泛红的肌肤,变得水光润泽。 孟向晚的呼吸有些紊乱,身形还有点不稳,盯着她的唇瓣看了会儿,再努力地观察起两处的痕迹—— 好像、的确不是相同的。 不禁松了口气,孟向晚重新露出之前的笑容,顿时变得毫无芥蒂起来了,还试图亲亲她。 时野径直拦住了对方。 “你今天有点奇怪。” 本来就有些心虚,孟向晚当然不可能把自己刚才的怀疑说出来,便讪笑着歪了歪头,想要蒙混过关。 这种招数太容易看穿了。 毫不留情地捏住对方的脸颊,时野直接翻脸,开始和对方算起账来,“你在怀疑我?” “不不没有没有没有——” 眼皮不受控制地跳动了下,孟向晚心底有点慌,急忙否认,“我没有这个意思。” 时野却不依不饶,“那你是什么意思?” “额、就是那个,”越发紧张,孟向晚苦想了半天,都找不出个合适的借口,“我,我我就是觉得吻痕很漂亮,我从来都没有过,想要来一个!” ……真可怜。 如果再逼问下去,对方的大脑会短路吧。 在时野准备放过孟向晚的时候,自己的手却被紧紧地握住了,暗暗觉得有点不妙,便听到对方几乎是孤注一掷、又格外卑微的请求。 “请你和我做吧!” 39只能舔舔而已…… “…………我可以拒绝吗?” “不行!” 想都没想就直接驳回,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孟向晚有些懊悔,只能紧紧地抓住她的手。 不想放手,却没办法做出其它的事情。 孟向晚又委屈又难过,可怜巴巴地望向她,“你为什么不愿意和我做?” 就像是乞求主人抚摸的狗狗。 瞥向对方那张脸,时野忽然浅笑了下。 不知道女友露出笑容的原因,孟向晚还以为是在嘲笑自己,不禁更委屈了,“你为什么还要笑?!” “大概是因为——” 稍微停顿了下,时野微微抿起唇,认真地凝视着对面的眼眸,嗓音也比平时更为轻缓,“我以前太坏了,才让你产生这样的误会,所以感到抱歉。” 孟向晚怔住了。 她从未想过时野会道歉。 难以言明的、混乱的情绪互相交杂,心脏如同有万千只蝴蝶在扇动翅膀,慌乱不堪,下意识地安抚起自己的女友,“不不,不关你的事,是我不好……” 似乎是觉得讲得太糟糕了,只想给女友更多的安慰,便抬手扶住对方的脸,尤为专注地吻了下去。 这次的接吻很轻柔。 唇珠被轻轻地蹭了蹭,像是在提醒她,对方的接近,等到她稍微适应之后,才更进一步。 温热的气息扑在脸颊处,启唇吻住她的上唇,含咬了几下,舌尖浅尝辄止地舔过缝隙,辗转去含住下面的唇瓣。 来回摩挲着,慢慢地钻进口腔,试图亲吻着她。 对方的吻技略显笨拙,又尽量努力取悦、安抚她,格外轻柔地碾磨着她的舌尖,舔吻着她的上颚,将她蹭得痒的忍不住想笑,便勾起她的舌头。 带着些许挑逗式的咬住,缠缠绵绵地舔吻吮吸,含糊不清的口水声湮没于唇舌之间。 对方的气息仿佛要渗透肌肤,极具耐心地进入心肺,时野的眼眸微闪,抬手搂住眼前人的颈项,主动回吻过去。 轻软的舌面被她蹭弄了几下后,就禁不住的发颤,却仍要和她纠缠,还细心地照顾着每处角落,尽可能的让她感到舒适。 吻到最后,孟向晚尽管气息不稳,面颊晕红,也没有松开她。 反而是时野先推开对方。 微微喘着气,低垂的眼睫极浅地颤了下,便被对方异常温柔地吻住。 灼热的吻印在她的脸庞上,渐渐偏移,轻轻地亲吻着她的耳垂,张口含住莹润的软肉,开始缓慢地舔咬起来。 担心会留下痕迹,时野试图躲避,“不要咬我……” “嗯嗯,”乖乖地松开口,孟向晚的声音软得出奇,“不咬你。” “我可以舔舔你吗?” 如果只是舔舔的话,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略加思索后,时野便同意了。 脸颊两侧顿时露出甜甜的酒窝,孟向晚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唇瓣,从下巴开始,沿着颈线的方向,渐渐往下吻去。 柔软的唇瓣在她的肌肤上轻轻摩擦,混合着湿热的吐息,逐渐蔓延开来。 汗毛被刺激得微微立起,有些不适地避开,又被抚住后背,对方近乎虔诚地亲吻着她的颈项,刚刚含住口中的肌肤,就被她出声制止。 “不能吸!” 迟疑了下,孟向晚还是听话地吐了出来,继续吻了下去,舔了舔她的锁骨,湿软的舌尖蹭过她的领口,本欲再舔几下,却被挡住了。 径直压住自己的衣领,时野无论如何,都不肯再让对方舔下去。 在她的衣领之下,身上还有几处较浅的痕迹,若是被孟向晚看见了,之前的借口肯定不管用。 即便被拦住,对方也不气馁。 再度吻上她的唇舌,极尽绵软地彼此交缠,汲取着她口中的津液,津津有味地品尝着肖想已久的滋味。 大概是学会了换气,对方吻得很久、很久。 意识隐约有些含糊,她接受着对方的吻,连什么时候被推到,被动坐在岩石之上,都不太清楚。 直至小腹被轻柔地抚摸了几下后。 霎时回过神来,时野皱起眉来,直接捏住对方的手腕,“不行。” 孟向晚委屈地扁了扁嘴,“只是摸摸而已……” 但时野不相信。 索性亲了她好几下,顺势将她压了下去,孟向晚又低下头,隔着单薄的衣物,吻了吻她的小腹。 炙热的呼吸从布料处透了过来,拂过自己的肌肤,时野不由自主地收紧身体,本能反应地抵住对方的肩膀,赌气般的拒绝道:“我不要——” 总是对自家女友心软,这次也不例外。 连忙吻了吻她的眼睑,孟向晚只能想方设法地哄她开心,“嗯嗯,不要就不要,是我不听话,你让我舔哪里,我就舔哪里……” 定定地看着对方,时野心里还有点气,便伸手扯过对方的舌头。 孟向晚则顺从地露出了殷红的舌头,任由她拉扯。湿润宽厚的舌面暴露在空气中,没办法维持长久的平衡,边缘不自觉地微微卷曲。 ……真的很像狗狗。 40这种事很简单的微H 莫名觉得有点搞笑。 时野捏住对方的舌尖,向外拉扯。 见女友似乎不生气了,孟向晚也弯起眼眸,顺着杆子往上爬,黏糊糊地卷住她的手指吸吮,轻轻用牙齿磨着,又舔吻她的手心。 掌心被舔得湿乎乎的。 刚准备抽回手,便被叼住了尾指。 边叼着她的小指头,对方边缓慢直起身来,寻求奖励似的,琥珀般的瞳孔掺入隐晦的情欲,脸上依旧带着那副开朗的笑容,凑上去吻向她。 唇瓣互相贴合,连带着抵在中间的指尖。 指腹被吻得微微凹陷,不止是手指,唇珠也被吻得往里压了压,湿热的气息悄然缠住她。 含糊不清的声音从唇间传来。 “我还想舔舔你……” ——恐怕不太行。 嘴巴上这么说,不知道要舔多久,如果被某人撞见,怕不是又要来找她麻烦。 稍微退开点距离,对面的唇瓣也被拉远,时野眨了眨眼,静静地注视着对方,忽然开口道:“为什么每次都是你,不可以让我来?” 被问得有点发懵,孟向晚努力想了想,自己好像并没有很强硬,心里更加困惑。 “我没有那个意思……” 时野则微微挑起眉来,成功地压迫对方消了声后,唇角才弯起极为轻微的弧度。 局面瞬间逆转。 对方被迫坐在下方,仰头望向她,刚想说些什么,便被她堵住了嘴。 屈膝压住孟向晚的腿,搂住对方的脖颈,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对方的身上,轻而易举地抵开唇缝,吻了进去。 手指绕过细滑的头发,用舌尖细细描摹着唇舌,舔弄着对方的上颚,短暂地分离之后,便被反过来、尤为激烈地纠缠住,彼此碾磨,像真正恋人那般的深吻。 连舌根也被搅弄得有些酸麻。 被意外的惊喜砸中,孟向晚有点晕乎乎的,脑海里仍记得她之前的话,只虚虚地扶着她的腰,不敢做出多余的动作,几乎是专心致志地亲吻着她。 口腔内无可避免地被沾染上对方的味道,还被挤进更软滑的深处,无比亲密地交缠舔吻。 灼热的体温透过轻薄的衣物传来。 身体隐隐有些燥热,等到她松开对方时,孟向晚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 抚住她的后脑勺,又亲了好几下。 尽量抵住对方的肩膀,时野不太高兴,故意咬了下对面的唇瓣,“你又不乖……” 抬起的手臂顿时僵硬了下,孟向晚很是心虚,老老实实地收回手,极其小声回应道。 “我会乖乖的。” 格外听话的态度令时野有点讶异,眸色随即浮现出些许奇异的意味,唇角翘了翘。 见她笑了,孟向晚也忍不住跟着她笑。 刚想凑上前吻她,却在快要吻上的时刻,强行停下,有些可怜巴巴地看向她,像是等待着她的垂怜。 时野又被逗笑了。 先亲了亲对方的下巴,用唇瓣摩挲着凸起的骨节,再缓慢向下吻去,解开孟向晚的衣扣,轻柔地含咬住白皙的肌肤,反复亲吻着形状精致的锁骨。 被她吻住的身躯则微不可察地发颤,却还是忍耐着、将自己毫无保留地献给她,颈侧的血管隐隐涌动,尽量深深地呼吸着,不去惊扰她。 仅仅用手臂稍微拢住她的腰身,又极尽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就像是在安抚着她。 她略感奇怪地停顿了下,对方昂贵的衬衣已被她揉皱,变得有些乱七八糟的。 松松垮垮地向外敞开着,隐约露出了里面的皮肉,微微隆起的线条掩藏于衣服之下,她低下头,舔了舔对方的胸乳。 孟向晚急促地呼吸,耳边泛起淡淡的绯色。 却还是乖乖地任由她亲吻。 没想太多,直接勾下细细的肩带,她特意用舌尖拨弄着顶端,灵活地在乳晕处一圈一圈的打转,又张口含住吮吸,啧啧的口水声交缠着透明莹泽的津液。 只不过,她边跪压在对方的腿上,边舔弄着对方的胸乳,总感觉不太舒服。 尝试着换了几个姿势,始终无法得愿。 径直抬起手,掺杂着些许隐晦的私心,孟向晚主动帮她调整了下,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 乳尖被骤然间不轻不重地舔咬了下。 强忍着几欲颤栗的快感,将她半搂在怀里,用手掌托住她的臀部,隔着裤子的面料,轻轻地揉了揉她的臀肉,又摸了摸她的腿间。 底下湿热的、格外软嫩的触感,仿佛要吸住自己的手指。 意识不禁有些恍惚,孟向晚的呼吸越发粗重,屈指抵住蹭动了几下后,蹭出些许的湿意,便试图脱掉她的裤子。 眉间极浅地蹙起,时野从对方的胸前抬起头来,微微喘着气,有些恼火地推了推她,“我不要,要脱就脱你自己的。” 孟向晚:“……” 心里有苦说不出,只能继续装乖哄着女友。 做工考究的休闲裤被迫褪至脚边,孟向晚极力忍耐着燥热,转而抚住她的后腰,亲了亲她的额头。 温热的湿意拂过眼睫,时野没怎么在意,而是低垂着眼,瞥向对方的私处,有些水淋淋的,便有点好奇地戳了戳湿润的软肉。 指尖也被沾染少许润泽的汁液。 对方则闷哼了一声。 眼角染上红晕,将她压得更紧了些,异常潮热的吐息就喷薄在她的颈项处,身体隐约发抖。 ……如果她现在把对方扔在这里,会不会太过分了点? 默默地思考了下,时野难得有了点良心。 屈指抚弄着对方的花缝,渐渐挤蹭开湿软的花唇,用拇指略微擦过顶端的花蒂,有节奏地来回摩擦着,刺激着越来越翘立的阴蒂。 对方的体温愈发灼热,忍不住舔了舔她的颈项。 时野却只想速战速决。 快速地揉弄着含露的花珠,拇指握住顶端,如同羽扇般的抚过外面。合拢的手指顺势蹭过花缝,沿着缝隙的方向,反复抵至顶端的花蒂。 被这般抚弄刺激着,很快就会达到高潮。 孟向晚也不例外。 顺利地解决了对方的生理需求后,时野看了看自己湿漉漉的指间,用手帕擦了几下,准备再帮对方擦拭下,还以为这样能结束了—— 还未站起来,就被对方捏住了脚腕。 视野失控地倒转。 没怎么反应过来,身体就猝然倒在地上,深深浅浅的阴影紧随其后,压在她的面前,炽热的吐息几乎要侵入衣领之下。 周围的光线被垂落的发丝遮挡,对面的眼眸仿佛被情欲淹没,深不见底。 “乖……” 41骑在对方的身上磨豆腐H 边含糊地说着,孟向晚边低头舔了舔她。 灼热湿润的舌面抵住锁骨处,从下往上的,舔过她的颈项,犹如大型的犬科动物,乐此不疲。 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被舔得有些湿哒哒的,又被格外滚烫的吐气拂过,激起细细的鸡皮疙瘩,很快便被再次完完全全地舔舐而过。 近乎着迷的、一遍遍地舔着她的颈项。 猝然间被推倒,被动的接受着对方的舔弄,时野稍稍偏过头去,本想要推开孟向晚,手指刚刚搭上对方的肩膀,就被有力地攥住了。 像是早已知晓了她会这么做,硬是将她拽下来,掌控在自己所能控制的范围之内。 时野微微睁大眼睛。 反手压过她的手腕,孟向晚的眼眶又开始泛红,委屈巴巴地蹭了蹭她,“你不能这样,我刚才乖乖的,你也要乖乖的……” 柔软的发丝划过下巴,时野却有点怀疑自己。 难道是她方才没做好,孟向晚没得到多少满足,只是在假装高潮而已…… 微妙的自尊心隐隐受挫,对方还在试图蹭蹭她的胸口,时野的心里有些烦闷,连带着讲话的语气也变得硬邦邦的,不肯退让。 “我要在上面。” 压根不知道女友的心中所想,孟向晚不敢硬来,只好加快速度,胡乱地亲了几下她的胸,又隔着衣物,张口咬了咬她的小奶尖。 宛若云朵般的甜美柔软回馈至脑海,胸腔仿佛被瞬间填满,忍不住多咬了几口。 额头却被不轻不重地撞了下。 虽然不太痛,眼尾仍然泛起红潮,孟向晚恋恋不舍地松开口,勉强尝到少许的念想,就不得不停下。 竭力压抑着呼吸,伸手扶起她的腰,耐心地吻着她的脸,尽量让她感到舒适,飞快地将她的裤子脱了下来,才调换了彼此的位置。 视野完全被面前的人占据,晦暗的情欲掺杂着眸色,近乎求欢般的舔吻着她的肩颈。 衬衣也被蹭得有些皱巴巴的。 重新回到顶端,时野的脸色还是不怎么好,还没来得及做些什么,腰身便被对方搂住了,还抬手揉了揉她的腿间。 “唔……” 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时野禁不住的颤了下。 赤裸的花唇直接接触到对方的掌心,被挤压得稍稍偏移,就像是娇嫩的花蕊,被揉出些许的蜜液,再揉搓几下,还能获得更多的汁水。 脸颊渐渐染上绯色,她深深地呼吸了下,硬是吞下剩余的气音,眸光潋滟地望了望对面,又抿起唇来,稍微抬起腰,强撑着捏住对方的手腕,努力将其从自己的腿间拽出来。 孟向晚只是晕乎乎地看着她。 没时间想太多,时野继续着之前的动作,修长的手指则再次滑过湿漉漉的花缝,柔软的指腹顺势蹭过缝隙的顶端,腿心更是不争气地发软。 身体轻微颤抖了下,差点跌坐在孟向晚的怀里,隐忍的喘息从鼻腔中哼出。 “唔、嗯……” 相较于她,对方似乎更加慌乱,刚准备伸手扶住她,就被她毫不留情地拍掉。 心里对某件事耿耿于怀,时野当然不肯接受,缓了下后,静静垂眼看向赤裸的下身,忽然扶起对方的腿,缓慢地塌下腰,直接坐在对方的腿间。 尤为软绵的触感霎时夺走全部的心神。 和对方的手指是全然不同的温度,分外炽热的体温毫无遮掩地传递给她,身体被烫得像是要融化了般的,没办法再去分神想其她的事。 瞳孔不受控制地扩大,脊背窜入隐秘而又颤栗的快感,胸口也随之急促地起伏。 不自觉地软下腰,低垂的睫毛遮挡了外界的光线,她望着底下正紧密贴合的两人私处,嗓子有点干,心里有种很痒的情绪在来回撩动着。 光是这般的骑在对方的身上,呼吸之间便带来了足以细微的颤栗,如同陷入粘稠的蜂蜜。 只能用双手撑在对方的腰腹上,维持住身体的平衡,才不至于掉下去,时野勉强直起身,深深地喘息着,慢慢扭起腰来了。 “时野……” 略显沙哑的声音低低唤着她的名字,孟向晚的眼神有些迷离,试图握住她的腰。 但时野并不想让对方触碰自己。 不着痕迹地推开对方的手,她又咬了咬牙,加快了身下的速度,主动蹭弄着对方。 花穴被蹭得略微敞开,浅尝辄止地蹭过内侧软肉后,便再度被挤压合拢在一起,隔靴搔痒式的,只是浅浅地抚慰着欲求。 反反复复地磨蹭了好几回,都像是蜻蜓点水般的,身体深处反而越发焦灼。 额间冒出细微的汗珠,时野尝试着往里肏弄着,隐藏起来的花珠却意外撞到对方坚硬的耻骨,掺杂着轻微的痛感,尖锐的欢愉猝然降临。 “啊……” 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唇间溢出,时野又很快咬住唇,眸色的水光浮动,望向对面的孟向晚。 对方连忙揽住她,“要不要让我来?” 莫名的情绪堆积在心底,她抗拒式的侧过头去,不太想理会对方。 湿热的吻则落在她的侧脸上。 边托着她的臀部,边揉弄着她的小腹,借助着徐徐碾磨的动作,连绵的淫水也被来回涂至小腹。 每当她往前摆动着腰肢,就像是主动往对方的手里送去,柔软的腹部几乎是贴着对方的手掌,一遍遍地耸动着,粗糙的快感从下身传来,又被对方反复揉弄,无法逃脱。 看起来色情无比。 眉间稍稍蹙起,她本想拿掉对方的手,却被灵活地钻进了衣服里面。 抚过软绵绵的胸乳,稍微捉住,用粗糙的指腹重重地抚过乳粒,很快将其揉得发热。有点痛,又有点酸胀,挺立在张开的指间,衬衣也被顶出小小的尖点。 对方的呼吸越发粗重,隔着衬衣的面料,翘起的小奶尖随即被用力地舔了一下。 刺刺酥酥的快意从被碰触的地方扩散,无法再阻挡下去,只能任由对方舔咬,将布料舔成半透明的状态,毫无缝隙地贴在小巧的乳头上。 连乳晕的形状都隐约可见。 “别舔……” 脸颊渐渐染上绯红,时野忍不住屈起手臂,支在对方的肩膀上,宛若是在骑马那般的,有节奏地、简单粗暴地前后摩擦。 尤为强劲地碾磨起湿润泥泞的花缝,淫水越来越多,湿淋淋的肉唇被一次次的蹭开,最终显露出隐藏起来的含露的肉蒂,转瞬间便被重重地刮蹭过来。 颤巍巍的花珠经不住过于强烈的刺激,立即被磨得颤抖不已,反而变得充血硬挺起来了。 仅是被浅浅擦过,也能令她颤栗不已。 擦得她下身酥软,抗拒的力气好像在一点一滴的消失,强烈的渴望在深处燃烧。 “哈……啊、嗯……嗯……啊……” 柔韧的小腹不断地前后耸动着,贪心地想要吞下更多的软肉,来来回回地摩擦着。 潮热的花穴在接连不断的挤蹭中,被弄得又酸胀又麻,淫液也在一次又一次的研磨下,源源不断地流淌下来,反而使得淫靡不堪的挺蹭变得越来越顺畅。 想方设法地挺送着腰肢,眼尾却沁出些许的泪水。 ——积聚的欢愉渐渐堆积起来,夹杂着酸胀的快感,身体似乎快要攀上顶峰,对方却只顾着舔她,搂着她,没什么反应。 “为什么还不行……” 边难受地埋怨着,边努力地蹭着对方。 下身被磨得又红又肿,重重地蹭弄着里面湿润的软肉,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味道。 就这样用彼此的软肉磨蹭着,黏腻的花缝被彻底推挤开来,充血的肉蒂直直地显露了出来,抵蹭过柔韧湿软的缝隙,又被对方的反复顶弄着。 过于激越的刺激令她霎时喘不上气来,浑身发颤地用凸起的顶端急迫地抚弄着对方,颤巍巍的花珠如同交缠的玉珠,意识越发沉沦地陷入情欲的深渊。 没等她做好准备,阴蒂在下一秒就被肏得发抖,澎湃的快感如同潮水般的汹涌袭来,酣畅淋漓地冲刷起大脑皮层的神经末梢,灭顶的欢愉让她几乎说不出话来。 瞳孔失去焦距,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 42被舌头肏弄花穴H 紧紧地抓住对方的肩膀,高潮的余韵冲刷着仅存的意识,身体不自觉地发抖。 “时野……” 安抚式的抚摸着她的后背,孟向晚的嘴角忍不住弯了下,刻意放轻力度,异常轻柔地蹭了蹭她的鼻尖,“我好开心……” 扬起纯澈干净的笑容,如同灿烂璀璨的阳光,不掺杂任何其它的情绪,只是单纯地开心。 心情渐渐平定,时野微微喘息着。 没有回应对方的告白,而是稍微扯紧孟向晚的衣领,将额头贴在对方的颈项处。 身体被自家女友软软地贴住,孟向晚的心不禁化成一滩水,伸手托住她的腰身,声音更是柔和得快要融化,“要不要先休息下?” 休息? 难道对方还想继续做下去么。 暗自思衬着,她习惯性的软下声音,顺着对方的话题讲下去,“我想喝水……” 另一边的孟向晚则有些为难。 本来是偷偷溜出来找自家的女友,身上没带什么东西,附近又没可饮用的水源。 苦苦地思前想后,才做出艰难的决定。 寻了个静谧而又隐蔽的角落,将外套垫在岩石上,体贴地扶着她坐下,还将周围的灌木丛拢了下,尽量遮住她的身影。 就像是把金银财宝藏起来的、不让别人发现,为此绞尽脑汁的吝啬鬼。 做好拙劣的掩护后,孟向晚显然放心多了,边用手指梳理着她的发丝,边轻声和她说着话,“那你在这里乖乖的,我去给你找水喝。” “……嗯。” 看到时野乖巧答应的模样,孟向晚又没忍住,倾身去吻向她的脸颊。 手掌再度覆上女友的小腹。 大抵是坐着的缘故,腹部呈现出微微鼓起的小小的弧度,令孟向晚忍不住捏了几下。 ——软软的、可爱十足。 尤为柔软的手感怂恿着自己,将女友的衬衣下摆往上推了推,孟向晚情不自禁地俯身吻去。 “唔、你……” 几乎是立即抵住对方的脑袋,时野很快装出委屈的样子,“你不是要给我找水喝吗?” 手指仍摩挲着她的腰际,孟向晚继续专注地吻着她,“嗯,我就是想亲亲而已。” 事情正如对方所说的,仅是唇瓣的贴贴。 短暂的碰触后便互相分离,贴合的时间被缓慢拉长,含糊的热气尽数喷洒在隐秘的部位。 身体微不可察地发颤,时野尽量吸着气,收紧腹部,没法直接推开,刚踩住对方的大腿,便被捉住了脚腕,自然而然地挤了进来。 垂眸看向身下,孟向晚忽然探出手,想要拭去她腿间的水痕。 指尖意外地陷进异常湿热的软腻,动作顿时卡了下,无意识地抿了下唇,对方屈起指,沿着微微凹陷的线条,缓慢地来回碾磨了下。 手指不受控制地扣紧,身子瞬时泛起一股颤栗,时野反射性想合拢腿,却被牢牢地按住了腰肢。 身体被迫后仰,眼睁睁地看着对方毫无阻挡地抚弄花缝,迟钝的快感沿着血液传来。 大腿禁不住的发颤,而对方仍在自顾自地继续摩挲着花缝,刚刚高潮过的穴肉敏感无比,她的呼吸被弄得紊乱不已,甜腻的喘息从鼻腔里哼出,还被勾出一小滩的淫水。 “时野,”轻轻地吻着她的鬓角,孟向晚的声音似乎很哑,“你看你这么想要,我先帮你弄出来舒服下,再出去找水,好不好……” 虽在软声哄着她,手中的动作却没停下。 “不、不行……” 花穴被揉弄了好几下,她周身的肌肤透出绯色,越发颤栗不已,连拒绝的声音也是断断续续的。 孟向晚还不死心,想和她讨价还价。 “我就浅浅地摸,可以么……” 有意拖长语调,边说着,边主动示范着自己口中所说的“浅浅地”的含义。 指节沿着狭缝来回滑动,时重时轻地上下磨蹭着软肉,粘稠的蜜水反复涂抹至指间,勾挑着滑腻的软肉,指尖浅浅地探入湿热的穴口。 急促地呼吸了下,她立即夹紧双腿,却被挡在半路,被迫往外展露着,淫水沿着大腿内侧流下。 “啊、嗯……等等——” 对方却俯首堵住她的唇,径直勾住她的舌尖,黏黏糊糊地吻了起来。 只用指尖的部分,浅浅地抽插着娇嫩的穴口,细腻的指腹蹭过穴口的软肉,将其插得越来越,试图研磨着更深处的穴壁。 还没做好扩张,甬道就被强行撑开。 不太适应地蹙起眉来,时野只能难受地用力拍了几下对方的肩膀,“好痛……” “没事没事,让我看看——” 尽量安慰着她,孟向晚连忙退出了点,担心会弄伤对方,伸手捧住她的臀部,半跪在她的腿间,仔细地检查了起来。 被撑开的穴口稍微合拢,只留下细细的窄缝。 湿漉漉的花唇似乎在轻轻翕合,不敢随意抵弄,孟向晚干脆低下头,舔了舔她的腿心。 柔软细滑的头发顺势蹭过大腿内侧的肌肤,笔挺的鼻尖正好抵到腿心中央,不偏不倚地划过花珠,双腿更是被刺激得微微扭动,时野差点呻吟出声。 脑海有些乱糟糟的,很快就被身下的舔弄拉回注意力。 微凉的鼻尖刚刚划过隐藏的花蒂,湿热的舌头便紧追而上,压着顶端重重地碾过,被舔弄的感觉过于强烈,仿佛有颗粒般的摩擦着花穴。 而最为敏感的小肉蒂,只是被舔了一遍就勃起了,从花唇的保护下凸了出来,每次被舔过小花珠,时野就禁不住的浑身发抖。 “啊……哈、你……你不能……” 作为回应,孟向晚更为专心地舔着她。 宽厚潮热的舌头舔上细细的肉缝,轻而易举地覆盖住花唇,毛茸茸的脑袋埋进她的腿间,一点点的极有耐心地舔开。 舌尖顺着湿润的花缝探入,小幅度地刮擦着嫩肉,浅浅地舔吻着穴口。 细密连绵的欢愉从花穴涌了出来,刺激得她急促喘息,眼角也沁出细小的水珠。 好像比其它更舒服点…… 在脑子里模模糊糊地比较着,时野尽力维持着呼吸,好不让自己被对方的舌头肏得立时泄了。 但她的确被舔得很舒服,甜蜜的瘙痒与酥麻互相交缠,颤颤地轻吐着气,感觉到小穴羞答答地涌出一小股春水。 她忍不住咬住唇,将呻吟吞咽下去,“唔……” 对方则毫不嫌弃地仰头含住穴肉,轻轻地吸吮了下,将溢出的淫水全部咽下。 被吸得浑身发软,又被反复来回碾磨,敏感的肉珠禁不住的发颤,掺杂着激越的快感纷纷涌向血液,唇舌黏腻间更是磨得她腿间发软,抬起的大腿直接压在对方的肩膀上。 周围都是苍郁的枝叶,她居然在这里被对方,那样的人舔弄着花穴,还被舔得脸红耳赤—— 总觉得有点别扭。 分心的时候,热气全数喷洒在敏感的腿间,腰肢不禁打了个颤。 “啊……哈啊……” 仿佛被鼓舞到,又软又滑的舌头抵住花缝磨蹭了几下,颇具色情意味地将其舔开,挤入略微狭窄的缝隙,带有颗粒感的舌面接触到里面的穴肉,便淫亵地上下滑动着。 浑身颤抖着抓住孟向晚的头发,时野深深地抽着气,既想快点肏弄对方的舌头,又想放缓延长这种令人心悸的快感。 “慢、慢点……” 对方听话地放慢了速度。 花唇被凌迟般的研磨着,近乎麻痹的酸涨令她有些失神,难受地大口大口的喘气。 明明是她自己要求的,却更加煎熬了。 轻缓地含住微微凸起的颗粒,软绵绵地抚弄着欢愉的源头。顶端被舔得水光润泽,鼓胀胀的肉蒂又被含咬住,轻轻地磨着,小幅度地拉扯着,不知疲倦地挑弄着穴口。 被这般反复弄得遍体发热,轻轻柔柔地来回摩擦,始终无法得到更多的抚慰。 舔得她下身酸酸软软,仿佛要被舔化了一样。 时野竭力地忍耐着,最终还是屈服于身体深处的欲求,“嗯……不……啊、快点……” 粗重的呼吸落在她的腿间,对方的手指更加用力地攥住腿根。 湿哒哒的花穴被缓慢地撑开,一寸寸地填满酸麻的穴道,强烈的快感铺天盖地卷入脊髓。 埋首于她腿间的孟向晚,用唇舌顶了顶她,牢牢地握住她的腿根,粗粗热热的舌头继续卖力地朝深处顶弄,仿佛要舔出更香甜的蜜液。 逆向着越挤越深,四处勾挑着敏感的肉壁,每一处都被仔细地舔过,寻觅着隐藏起来的蜜源。 忽然被蹭过尤为隐秘的某处,她控制不住地呻吟着,条件反射地绞紧了对方的舌头。 “唔……好舒服……” 对方似乎比她还兴奋,胸腔的心脏极尽绚烂地跳动,边顶弄着颤巍巍的花珠,边用力挺蹭着花穴,柔韧的舌苔开始加快速度,每次都精准无比地撞击在软肉上。 有些汗湿的脚尖在半空中被撞得一颤一颤的,连绵不断的灭顶的欢愉几乎将她彻底湮没。 湿热的花穴被舔得又酥又爽,格外清楚地感受到对方舌苔的形状,是如何翻来覆去地顶弄着柔嫩的软肉,重复着打转式的,舔弄着隐秘的软肉。 从沾露的顶端全方位地碾压过去,整条舌头都深深地没入花穴,畅快淋漓地抚慰着燥热的穴道。 湿热的舌头在紧窄的花径里又舔又插又搅,把她肏得脸颊酡红,鼻尖隐隐渗出细汗。 “好热……哈、嗯……嗯……还要……” 不自觉地抬起腰,主动往对方的嘴里送去。丝丝缕缕的快意如电流般刺激着她,每次被肏到凸起的软肉,都会泄出半透明的淫液。 咕叽咕叽的水声从身下传来。 强劲的肏弄让她无暇顾及其余的事情,只能被对方的舌头,反反复复地肏弄着花穴。 小穴被插得又湿又爽,湿滑的舌头再次舔过穴口,紧接着完完全全地插了进去,压着软肉仔细抵弄,尤为炙热的温度化作淫水落下。 更为深入地挤进了花穴深处,又长又粗的舌头反复抚慰着穴道,插送的力度越来越深,越来越快。 湿软潮热的穴肉来不及挽留对方,就被重新捣弄了回去,花穴控制不住地收缩着,快意一波接一波,仿佛无止境的浪潮不断拍击着岌岌可危的边界。 世界仿佛被静止。 只有湿湿热热的舌头挤入穴肉深处,在痉挛的穴道里一遍遍地抽送,不知疲倦地磨动着发抖的花蒂,沉迷般的吮吸着失泄出的蜜水。 “唔……不行……要、要到了……” 连绵不断的快感逼得她连平衡都把持不住,摇摇欲坠,身子全部沉浸在可怕的快感中。 充血的肉花痉挛不止,依旧抽插着的舌头重重地肏干着花穴,还舔了一口收缩的穴口。 本能地蜷起腰身,又被再度压住、展开。 细窄的穴口被完全肏弄开来,快感吞噬最后一丝理智,抵弄得花心愈发酥酥麻麻,好似汇聚了无数股小电流,埋在花穴里的舌头深深地抚慰着私处。 过于强烈的感受令她倏地睁大眼睛,无神地望向虚空,最后全身战栗着攀上高峰。极致的快感侵袭着脑海,眼前一片空白,仿佛所有的事物都在离她而去,连意识也被焚烧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