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導》 1.睡醒 「唔……」 不对! 莎拉紧张地从床舖跳了起来,因为床的味道不对,触感也太软了,而且空气中瀰漫着一股百合花香,这一切的一切都和自己熟悉的房间不一样。 莎拉睁眼的霎那全然清醒,眼前所见皆是陌生的景象。 她记得…… 自己昨天晚上从花园逃走,拔腿狂奔,因为她看见了爱德华.戴蒙…… 莎拉自懂事以来,对于梦的记忆比别人还深刻,有时候能够以做梦的方式看到未来,甚至能将来龙去脉一一看个透彻;有时候却只能见到模糊的影像。可惜,每一次都无法得知事情发生的准确时间点。 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事情,她越想越发奇怪…… 「该不会又是梦?」 睡觉前她喝了一杯曼蒂递给她的牛奶,然后来到花园散步,走到一半便感到身体十分不对劲,脑袋也跟着迷糊了,接着就看到戴蒙放大的脸出现在她面前。 「嘶……」莎拉一脚伸出床外,腿心便感到撕裂般的疼痛,这种感觉对她而言十分陌生,一时之间仍不了解发生了什么。 就在她想破脑袋时,戴蒙打开门走了进来,莎拉的瞳孔立刻缩小,身体颤抖,她不自觉地感到害怕,可能又是因为之前的梦导致潜意识对戴蒙產生防备感。 「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用力压下身体反应,莎拉急忙拉起棉被盖住身体,惶恐地质问说道:「你怎么没敲门就进来?」 在莎拉的指责下,戴蒙慌张的侧过脸说:「抱歉,我听到声音就赶忙过来,想看看你还……好吗……」 「你是什么意思?」 戴蒙在莎拉眼中是一位冰冷的男人,如果戴蒙不是她表哥雅各.伍德斯的好朋友,她可能一点也没有多讲两句话的慾望,所以,她错过了戴蒙难得出现的潮红脸颊。 「我稍后便会写信给马歇尔先生,你……」 莎拉注意到戴蒙与平时的不同之处,欲言又止……这一点也不像她认识的戴蒙先生。她忍不住转头瞥向戴蒙,问道:「我认为你有必要说清楚,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要让你现在不敲门便走进来……」 「这是我的房间。」 莎拉挑眉,继续盯着他,等着接下来的解释。 「你一点都不记得吗?」 酸痛的身体、不知为何出现在男性房间、昔日冰山戴蒙见她像失了舌头……拼凑各种线索的莎拉越来越觉得不太妙,想到某种可能的时候,背脊一阵恶寒席捲而来。 莎拉眼眸紧紧闭起,发抖的双手都要抓不住被子,好不容易,她才鼓起勇气地询问他:「是我想的那样吗?」 戴蒙心有不忍,却又不知为何感到失落,啟口又闔,好半晌才道:「是的。我会向马歇尔先生告知我们将要结婚的消息。」 「结婚!?」 一听莎拉的诧异,戴蒙双眸重回了她身上,不妙的是,眼睛刚好落在脖子上的红痕,那是他昨晚失控导致的痕跡,这使他想起当时的疯狂与快乐,为了防范慾念被莎拉发现,戴蒙很快地转了方向,暗自调整自己的呼吸与缓和情绪。 2.女上 看来莎拉完全不记得了。 昨天晚上,烛灯熄灭之后宾客们各自上楼休息。戴蒙没有一丝睡意,逕自在二楼开放阳台欣赏夜景,他喜欢以赏景的方式排解心中的压力,二来他已习惯吹一吹夜风才能入睡。 不过,这个晚上他的视线内多了一道红色倩影,红色头发在月光下仍是极为耀眼,他一眼就能认出是谁,在他眼中只有莎拉.马歇尔才有这般美丽、令他着迷的红色捲发。 为什么要在这时候去花园?她要去做什么?难道是在花园幽会?戴蒙不禁冒出了许多问题,于是,脚不知不觉地追了上去。 脚长又走得快,不多时,莎拉的人影愈来愈清晰了。 「莎拉?」 「莎拉……?」 原本背对着他的人儿转身过来,是莎拉.马歇尔没错,但是,眼神迷离、带着困惑,双颊血红,整个人散发出情慾的媚态。?正当戴蒙脑子停顿,莎拉已经扑到他身上来了,他即时按住她的肩膀,否则被别人看见他们这般搂搂抱抱,可不是叁言两语能解释清楚的。 「莎…!」 戴蒙确实按着莎拉没错,不过她的手是自由的,趁着他没有留神时手居然贴到他腹部。 「你!?」 莎拉再次趁爱德华失神勾住了他的脖子,两人的身高差距颇大,莎拉已被春药迷失了自己,神智不清,仅剩下追求纯粹慾望的本能。 对于女士,戴蒙一直是很有风度的绅士,绝对不会接触到非妻子的肌肤,就算是手亦是如此。 所以,莎拉这番举动大胆到戴蒙惊恐,他顾不上弄伤莎拉,眼下最急切的事情应该是让莎拉清醒! 没想到,莎拉双手被制住,居然用头撞头! 莎拉曾提到她会击剑,身手反应被妹妹曼蒂大大夸讚了好几回,戴蒙想到这一点时,后悔莫及,情况急转直下,变成了男在下女在上的局面。 戴蒙欲啟口说话,莎拉的唇早早抢先了一步,软软的嘴唇覆盖了话语,湿滑的舌头趁虚而入,几乎要击溃他的意志力,小舌在里面翻搅,使他欲阻止的双手无法正常运作。 面对本来就有好感的对象,主动又热情的攻势谁能敌挡?虽然他仍是找到空隙要扳回一城,但是莎拉技高一筹。 莎拉撑起上半身脱掉上衣,戴蒙马上说道:「莎拉,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莎拉一手就把睡裙扔得老远,身子又欺向戴蒙,戴蒙不乖乖配合,莎拉眼明手快,箝制了他双手,绅士戴蒙冷面又少语,带着与生俱来的生冷气息,从没有人敢这样对他。 他迅速思索着该如何在不让莎拉受伤的情况下,又能让她清醒又不动手不脚,什么都没想出来也就算了,意识到事情每况愈下,是在身上的衣服不知所踪的时候。 戴蒙俊脸涨红,一副羞愤难当的模样。 他的腹部有莎拉的淫水,双目迷濛的莎拉呈现在他眼中是异常淫荡,本来半软的性器被这美景瞬间唤醒。 3.在自己地盤無所顧忌 他情难自制,仅存的理智不断在叫嚣——这里是花园,是一处公共场域,任何人都有可能会经过的地方! 也因如此,戴蒙双腿之间鼎立的东西比平常更涨、更痛。 不行! 他再一次告诫自己,眼前的人,莎拉.马歇尔是他好友的表妹,才刚进入社交圈不久,个性聪明善良,而且他们认识还未满十天。 最难的是在莎拉醒后她可能无法接受该怎么办? 他一点都不想要这种事情发生,至少不是现在,不是在只有认识十天,两个人讲话不超过十句的现况。 戴蒙用全力抱起莎拉,捡起地上的上衣包裹着她,将她带回自己的租处。 今年暑假,因为好友雅各.伍德斯说什么也要回老家休假,并且厚着脸皮央求他一起作陪,他勉为其难才来这个偏乡僻壤的西奥德郡。 为了方便和隐私起见,戴蒙在好友雅各.伍德斯的罗拉曼山庄旁边租了一处名为杉木山庄房子,距离不远,走路十分鐘便可以抵达。 原本十分鐘短暂的路程,抱着莎拉的戴蒙走得无敌艰辛,身下顶着硬如铁的长物,身上缠着粘腻的八爪鱼,尤其还不断地点火,更是举步艰难。 好不容易到了主卧房,莎拉从八爪鱼变身成无尾熊,任他怎么劝说都不肯从他身上下来,除此之外,嘴巴、手、脚没一刻停歇,终于被她折磨得忍无可忍。 既然在他的地盘又四下无人,顾虑也就拋到九霄云外。 两根手指头插进她的穴内,洪水泛滥,畅通无阻,而这举动让莎拉更难忍耐,直接粗暴的撕开了爱德华的马裤,跳出隐忍的巨物。 此时此刻,莎拉只在乎洩慾,白嫩的小手圈着他的兄弟根部,浑圆的翘臀抬起来就要往下坐去。 而爱德华被她逼得撞破零界点,掐住她的双臀往那慾望根源而去,两方结合的当下,双双发出快慰的啊声。 在春药的作用下,莎拉没有半点破处的痛感,因为情慾已凌驾于上乘载一切。她的身体自动夹着体内的硬物,那种快感前所未有,结合的愉悦使她浑身颤慄,即便掩住嘴巴,淫声也无法止住。 情液的气味环绕在他们四周,是比春药还要猛烈的东西,让他们无法停下来,一刻也不想停。 肉壁狂夹是从未有如此欢快的肉体经验,戴蒙抽插了几次差点高潮。 特别是莎拉软嫩的花芯一寸一寸将他咬进去的画面,几度茎关失守。 还有,那情色的淫叫声,彷彿一次又一次的催促他把精华灌进去,最后都不知道是谁中了春药,是她,还是他? 忆起昨晚的激情四射,戴蒙蹙起眉头,他感觉炽热的温度在面颊升温。 莎拉一点都没有印象,这一点戴蒙深觉不公平,这种不平衡的心态现在倒没有办法发洩出来。 戴蒙清了清喉咙,说道:「你还记得去花园之前,有没有喝了什么东西呢?」 「曼蒂替女僕拿牛奶给我,我们边聊天边喝牛奶,这是长年的习惯了,每年来罗拉曼山庄也是一样。」 4.夢遊症 按照莎拉的说法,要在牛奶中下药的兇手就有好几位了。 查出真相、抓出元凶比什么都重要,然而,当前最为要紧的事情应该是用什么藉口,来合理化为何莎拉在他房间的状况。 相比戴蒙的犹豫与烦恼,什么也不记得的莎拉反而胸有成竹。 因为对她来说,除了身体的异样,她并没有戴蒙的复杂纠结。 「你似乎有想法了?」 「只要确保你的人不露一点口风。但,你做得到吗?」 在今天之前,戴蒙对莎拉的印象是优雅骄矜的淑女,和其他小淑女不同之处,是那双水灵灵生动的眼睛,他承认,第一次对上她的双眼时,他已经深深被她吸引了。 虽然遗憾他们先前的对谈不多,但是好在发生了昨晚的事情,让他们有了更多的交集。 「自然。」 「那么就好办啦!」莎拉两手一摊,说道:「我从小就有多梦的状况,偶尔也会梦游,这一点家里的人都知道。其中有一次真的跑去农舍里,隔天清早才被人发现。」 听下来,戴蒙隐约明白莎拉是在与他划清界线,他更气恼莎拉非但没有正视他们之间的微妙关係,还摆出一副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模样。 偏偏他没有将情绪流露,莎拉也无从得知他的想法。 两人得了共识,便请僕人通知雅各和曼蒂。 得知莎拉梦游的消息,曼蒂急匆匆地跑过来,气喘如牛,顾不上什么礼仪举止,而抱着莎拉的衣裙的贴身女僕则跟在她身后,头发散乱、衣容不整,显然是为了不扯曼蒂后腿,硬是加快了脚步的狼狈之相。 曼蒂紧张和担忧地握住她的双手,莎拉感到一阵窝心,精神也得到了紓解。 戴蒙见两人姐妹情深,没有多做打扰。 刚刚下楼,雅各便迎面而来。 「莎拉怎么样?」 「精神还不错。你待会儿可以自己上去看看她。」 「我看你的精神也不错!莎拉昨天晚上没把你吵醒吧?」 戴蒙顿了一下,回答:「……没有。」 戴蒙到天亮才睡着,起床后精神奕奕,或许是没有克制慾望的关係,精神肉体同时得到释放让他感到干劲十足。 在奥国的首都台瓦唸书到工作,这段期间认识的朋友、同学、客户、同行,出入不乏声色场所,戴蒙不是没见过酒池肉林,不过他洁身自爱,对男女关係提不上心,可是,开荤后欲罢不能。 「上一次莎拉梦游,我想想仍是感到愧疚,因为又是在罗拉曼山庄出的事。距离上一次梦游,也没有间隔多久,大概是四、五个月吧!冬天的时候邀请他们过圣诞节……」 雅各与莎拉仅差两岁,两人至小关係融洽,经常在戴蒙面前聊到莎拉这位表妹,所以戴蒙还没见过莎拉之前,就早有耳闻莎拉的事蹟,不过雅各从没有特别提到莎拉的「特殊体质」。 「唉,最早发现莎拉有梦游是在五岁,虽然我不在场,是经由马歇尔夫人转述,但是基本上这件事只有家人知道。」 5.兇手 雅各知道自己好朋友的性子,口风很紧,不是爱乱搅舌根的人,不过事关莎拉的名誉和安全性,他仍是忍不住叮嚀了一番。 曼蒂见房间剩下她们姐妹,遂问:「怎么会梦游梦到这里?」 吃完早饭,就让女僕服侍莎拉穿衣服打扮,换衣服的过程曼蒂也在旁边。 莎拉的身子怵目惊心,他们的下巴差点掉了下来,不敢置信莎拉洁白的肌肤上染成了红、紫色的痕跡。 莎拉到底遭遇了什么? 曼蒂看傻了眼,觉得莎拉一定是梦游走路没有走稳,从陡坡滚了下去,奇怪的地方是,精緻的脸蛋完好无缺,就是下巴以下的部位非常恐怖。 十六岁的曼蒂是进入社交圈的第一年,在性方面是一张白纸;女僕则是见过世面,有些阅歷的成熟女性,她夹杂复杂的情绪,觉得有必要和从小看着长大的莎拉问一问事发的经过。 不用女僕开口,莎拉已脱口而出:「其实是有人在我的牛奶里面下药,我喝完以后,身体觉得很热所以很自然的走去外面,不知不觉走到了花园,想不到爱德华来找我,然后我不记得之后的事情了。」 原本俐落穿戴马甲的手僵硬的停了下来,女僕觉得可能是耳朵太久没挖,耳屎堵住了耳道,导致出现了听错词汇的可能。 「我已经和戴蒙谈好,你们别操心,也请不要和别人说。」 莎拉严厉的目光,命令的口吻,都令曼蒂和女僕感到不安,却也只能遵照她的意思。 莎拉打定主意要回到从前,对待戴蒙依旧是远远观之,每当戴蒙试图前进一步,莎拉就会后退一步。 直到夏天结束,戴蒙刷好感的进度只得了零分。 莎拉就像天没崩,地没裂,世界依然快乐美好。就在爱德华幽怨的注视下,莎拉和曼蒂离开了罗拉曼山庄。 坐在马车上,曼蒂问:「姊姊,你对戴蒙都没有想法吗?」 「没有。」莎拉奇怪的看向妹妹,问:「你怎么会认为我对他有特别的想法?」 「我有好几次都看你偷看戴蒙,就以为……」 「以为?」 曼蒂咬着唇,久久才说:「是我在你牛奶里面下药。」 莎拉惊疑不定,心中百感交集。 「你见到戴蒙后,我感觉到你很侷促,明明是在每年来好几次的罗拉曼山庄,从没见有这种异常。」曼蒂急着解释,深怕莎拉不再信任她。 「我发现你在有戴蒙的场合,都会不自觉的拧着手套,不过如果我直接问你,以你的个性不太可能实话实说。」 莎拉没有搭话,曼蒂继续说道:「那天晚上,我吩咐厨师加了一点放松的东西,不过我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你也知道,厨师任职多年深得雅各信任,我也不疑有他。」 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我本来想看你有没有好好休息,结果自己睡得不省人事。你……会怪我吗?」 莎拉觉得,她有必要好好解释自己对戴蒙的看法,否则悲剧又会重演。 6.戴蒙先生 再次见到戴蒙是在台瓦,他们在中央图书馆不期而遇。 莎拉态度没有改变,只是称呼改成了「戴蒙先生」。 这个称呼改得戴蒙喉咙似吞了一整颗鸡蛋的难受,面上却坚强表现振作。 「真巧。」 「是啊!」 曼蒂打破尷尬,说道:「多朗伯父邀请我们来参加舞会,这一次妈妈也跟来了。对了,怎么不见雅各呢?」 戴蒙没说几句便找了破理由离开,原因令他觉得丢脸,仅是莎拉换了一个称呼,便深深的打击他的自尊心。 他曾想过是不是自己的脸有什么问题,还蠢得问雅各,换来却是好友没心肝的大笑。 雅各回神后仔细和他娓娓道来:「莎莉曼魅力无人能及,听说阅人无数的她挺喜欢你,不过你一点机会都不给她。」 「我们曾一起跳过一支舞。」 言下之意就是有给过机会。那一次趋于眾人眼光无法逃避,而且跳舞时被莎莉曼吃豆腐,这种事情戴蒙可没有觉得值得炫耀,他反而觉得厌恶。 「得到像莎莉曼这样不缺男人的名媛的爱慕,你的心悦之人该担心才是吧!如果不是碍于你不好接近,我看到蛮多女性眼光停在你身上的。」 雅各统整了一下,又说道:「既然其他女性觉得你没问题,想必问题出在莎拉身上。」话停了一停,「不过我也不记得你对莎拉有任何不规矩的行为举止,言行正常。还是……你在背地里是另外我不晓得的一面?」 虽然知道雅各开个玩笑,但戴蒙仍是不赏脸。 和雅各聊女人似乎不是明智的事情,毕竟雅各也没女人的经验,就连喜欢的女人都没有。 晚上戴蒙做了春梦,梦见莎拉打开那双纤细的腿,手指搬开蜜穴哀求他进入。 他扶着自己粗长的慾根兇狠进入,交合之处打出了细碎的白色泡沫,爱液横流,好不情色。 因情慾而染成粉红色的肌肤,在他的唇下画出了一道又一道的吻痕,由于太想得到莎拉,就连作梦也不放过她,粗壮的勃起被强烈的感官刺激征服,一次又一次地沉沦在莎拉的紧緻之中,无法自拔。 清晨的冷风将戴蒙吹醒,现实刺骨得不想睁开眼睛,他很不想看到身下的狼藉,因为这已经是这个月重复上演的戏码。 吃完早餐后,管家带来了令他为之振奋的消息,是曼恩伯爵的舞会邀请函,这是所有名媛贵族都会参加的盛会,莎拉和曼蒂就是为了在社交圈找到另一半才特地暂住在多朗子爵家中。 到了舞会当天,戴蒙没有机会接近莎拉,狭长的眼睛死死盯着挡在她旁边的男人。 目光如杀人剑,身旁的雅各感到戴蒙阴冷的气息,好言好语的相劝。 「那位是安冈上校,生得好皮相之外,能言善道,是马歇尔看好的对象。我想我的表妹慧眼如珠,肯定不会被他的花言巧语耍得团团转。」 「我知道他是谁。」 安冈上校是戴蒙的老师的其中一位学生,两人的父亲也有些交情。安冈自小是班上头痛人物,由于课业太糟糕又无法管束,老师只好引荐他从军。 7.壁咚強吻 近来传闻安冈沾上了赌博,把家產挥霍殆尽,四处寻找嫁妆丰厚的女人,不过在舞会中仅论嫁妆而言,莎拉肯定是排不上榜的,这一点倒让戴蒙稍感庆幸。 可是安冈连续与莎拉跳了两支舞,又有说有笑,戴蒙没有把握了。 接连几次尝试接近莎拉,都被她给巧妙躲开,戴蒙不知自己是该生气还是该觉得好笑。 这种情绪不是单纯的吃醋,而是挫败!被莎拉的冷淡给气得发抖! 他躲在角落,决定多喝几杯红酒,不过一杯下肚不解气,两杯、叁杯、四杯,心中的火反而烧得更旺了。 雅各发现戴蒙时,他已经喝醉。 这时安冈走了过来,与他们打招呼寒暄。 「好久不见,戴蒙。」 「确实许久不见。」 「怎么你们都在这里?这处可没有漂亮可爱的俏姑娘陪伴,不嫌无趣吗?」 马歇尔夫人私底下,称呼戴蒙前面都会多加「无趣」,来报復他对自己的无理。至于戴蒙的无理,其实是无视马歇尔夫人两位女儿的美貌的一种侮辱,妇人之心如马歇尔夫人,也把这件事情转告了安冈。 所以,安冈是在挖苦戴蒙。 戴蒙不和他一般见识,「失陪了」一句话果断离开。 原本他出去散心,是不想再与人交际,所以来到僕人们专用的仓库,不料莎拉也在这里。 仓库出口只有一处,莎拉也不好明目张胆的躲着他,硬着头皮说道:「戴蒙先生,你还好吗?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先到的。」 「那我出去。」 「等等!」 莎拉讶异戴蒙用手臂,娇嫩的身躯盖着他的阴影,笼罩在戴蒙男性贺尔蒙,鼻息之间只剩彼此。 眨眼时,莎拉意识到戴蒙的唇已覆了上来,双臂拥抱着她,事情发生太快她,快得她心脏扑通扑通狂跳。 上一次她认真的和曼蒂说,在尚未见到戴蒙之前,自己在梦境中见到了和戴蒙一模一样的男子,用武器边打曼蒂,把曼蒂打出血、气息懨懨,曼蒂听完后放松了下来。 曼蒂直言,莎拉太把梦境当一回事了。 莎拉儘管知道梦境与现实的差异,该死的潜意识却一直阻止她靠近戴蒙。 不过,当戴蒙亲吻自己,她半点也捨不得放开,喘息之间她的渴望更多、更多。 她是怎么了? 她不知道。 手自己自动自发的攀在戴蒙宽大的肩上,接吻的感觉是另一种感冒症状,发热、颤抖、难以控制,莎拉自知陷入了戴蒙的深吻,舌头在口腔翻搅,色色的圈住然后一浅一深,似模仿抽插,使彼此更加沉迷其中。 没注意,戴蒙的手悄悄来到了莎拉腿间,试探性的摩擦,感觉到出水之后,居然胆大的伸进里面,莎拉这才大感不妙。 回神后,莎拉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退好几步才生生压下不可抗拒的情动。 「你想要了。」 「不……」 「下面很湿。」 「你……」 赤裸的事实摆在眼前,可恶的是戴蒙再次直白的提醒她的淫荡,抚着自己狂乱跳动的左胸,转身就跑,怕再看戴蒙一眼,就走不了了。 8.都要 她燥热的身体还留着浅浅的清新味道,那是专属于戴蒙的体味,压下心中不安,终是没逃过自己亲妹妹的眼睛。 曼蒂问道:「姊姊你怎么了?该不会是安冈……」 思路尚未恢復,莎拉不敢对曼蒂倾诉。 「我在找你,走太久累了,正好喘口气时你就出现。」 曼蒂笑了出来,说:「我方才和安冈聊西奥德郡的景色,他说他没去过,很感兴趣,所以我来找你,希望爸爸妈妈能邀请他来作客。」 「和他作陪是一件不坏的事,至少他在聊天时能带来喜悦,不过,你有没有听到关于他的八卦消息?」 「是什么?」 曼蒂整个晚上不是和马歇尔夫人在一处,就是与安冈瞎聊,其他的人就没多上心。 「说他苦苦搜寻千金的市侩男人,不是值得淑女託付终身的对象。」 曼蒂厥起嘴巴,替安冈打抱不平。「安冈才不是他们说的那种人!他多么体贴,语气多么温柔,怎么可能是他们所说的市侩男人!」 「你该不会对安冈上心了吧?」 「才不是!」曼蒂严正反驳,说道:「我喜欢的人是戴蒙!」 「戴蒙!?」 莎拉心想,她明明都与曼蒂在一起,明明没看到曼蒂爱慕戴蒙的蛛丝马跡,疯着寻找着她遗落的碎片,仍是不得其解。 「戴蒙每年拥有十万奥镑的收入,这仅仅是大家推论出来的数字,不过据闻,其实不只如此,加上从老戴蒙继承的部分,就不止十万奥镑。」 莎拉的脸色拉了下来,阴暗不明。 「戴蒙的缺点大概就是很难接近,接近了不善言辞。」曼蒂谈到安冈时,语气欢快了起来,「安冈和他刚好相反。」 莎拉觉得,曼蒂和她的想法不是一路人,用尿遁支开了曼蒂,正巧舞会也要结束了。 坐在马车上,等待车夫的同时,莎拉挥不去曼蒂的话语,意思是如果戴蒙这边不成功,还有安冈?这种思考模式和她们的母亲一定脱不了关係。 突然,马车车门被硬生生打开,来人背光,一时之间莎拉看不清他的样貌。 等到来人坐定,才晓得是安冈。 多朗伯父家的下午茶会,偶尔会出现的安冈的身影,他们慢慢熟识后,逐渐了被他吸引。 「你怎么……」 「莎拉,我不知道你怎么想。但我要告诉你别被戴蒙给骗了!」 「戴蒙不是什么言词无趣的人,事实上正好相反,我说的这段话不是要害你,而是希望你能多多谨惕自己的言行。」 莎拉不明所以,「安冈,这是什么意思?」 安冈缓缓道来,说:「我们是从小的玩伴,十五岁那年,背地里戴蒙告诉萨摩耶老师我逃课又不写作业,建议他把我送到军校就读。这也就算了,他还趁我在军校时对我妹妹做出不轨的行为。」 「不轨?你是说……」 「老戴蒙在我妹妹克莉丝出生时就约定好他们的婚事,他难道没有告诉你吗?」 戴蒙看起来实在不像安冈所说的那种人,不过安冈说得信誓旦旦,莎拉只能暂且信了安冈。 9.沐浴圖 安冈的话埋进了莎拉的心房,使得之后社交季舞会,见到戴蒙就像见到瘟神一样。 莎拉这阵子经常梦到戴蒙与他发生关係,情境恍如真实上演,醒来后又悵然若失。 结实的体魄下,高耸的男根非常吓人,把她压制在床上,显得她格外娇小,熊熊浴火都是因为戴蒙而来。 梦中莎拉双腿被分开,顺从且积极配合戴蒙的爱抚,每一次都引得身子发烫,蜜臀主动靠近男性兇器,还色情的向他呼喊:「戴蒙插进来……我想要……」 平时的冰山融化成一池春水,戴蒙双目含情,邪恶的魅惑着她,她等不及的抓着戴蒙的双臂急着满足。 有时做梦,她越想清醒,越是无法脱离。 眼睁睁的看着戴蒙贯穿她的身体,猛得莎拉娇喘呻吟,九浅一深的抽插,根本不似那位疏远有礼的绅士,是一隻无法轻易饜足的野兽。 可恨的一点,每次就要高潮她便甦醒过来,使她意犹未尽,心痒难耐。 所以,并不是曼蒂,也不是冈安,而是她禁不住自己对戴蒙的意淫。 她想,撕开那生人勿近的面具,扒开他的华服,释放他内心的野兽,让他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驰聘。 所以,每一次眼神交会,身体自动產生感觉,莎拉逃得狼狈不堪。 她以为躲在表哥雅各家,可以从舞会上的窘迫逃开,可见她忘了戴蒙是雅各的好友,进出不用任何报备与通知的那种好友。 这天晚上,她又没有去舞会,一个人躲在房里,看着书本无聊时,意外听到房外碰碰的动静声,以为是表哥雅各提前回家了,所以没有多想走了出去。 循声向前,感到奇怪,好奇驱使下她走到了雅各的房间,不过,隔着屏风她停了下来,因为她藉着缝隙,居然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 戴蒙内衣未脱,头发全湿,贴在小麦色的脸庞,水珠从上而下滴落,罪恶的水滴顺着锁骨,沿着上胸滑进下腹,若隐若现的八块肌引人遐想。 声音集中在戴蒙身上,莎拉觉得自己就连吞口水的声音大声到戴蒙会听到,抬起左脚就要离开,然而身体却被定住了一样,两眼直勾勾的抓着戴蒙的身体不放。 这时,戴蒙眼帘掀起,好死不死对上莎拉的目光,莎拉只想找个洞把自己埋起来,可惜事与愿违,这里没有那么大的洞,也无处可躲。 「莎拉……」 场景犹如梦境,莎拉快要分不清楚到底是不是现实。 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莎拉面容炽热,半刻才说:「对不起,我以为是雅各。我先出去了。」 这画面对她而言是巨大强大衝击力的,以往她都是自己想像戴蒙的身材,现在是看得一清二楚,想要她简直痴人说梦。 「莎拉你先别走!」 这段期间戴蒙深受其害,他并晓得为什么莎拉为了避他,不顾违抗马歇尔夫人的心愿,也要躲在家里不出门,不去拜访左邻右社邻居。 「难道你要躲我躲到社交季结束吗?」 戴蒙的指责意味让她感到心虚。 不对,她为什么要心虚,摆在眼前的事实是,身为有婚约的人还要来引诱其他女人,这种行可耻的行为,该心虚的应该是戴蒙才对! 10.色誘 偶然一次机缘巧合,戴蒙与莎莉曼身在交际场合,端着一杯红酒,让红色酒液在杯中摇晃,显出他的漫不经心。 有些醉意的他实在感到困惑,是什么样的问题,会让一个女人一直躲着一个男人呢? 莎莉曼一听,愉悦而笑,彷彿戴蒙问了一个非常于蠢的问提,说道:「喜欢到自己害怕的程度,就有可能啊!」 「要任她躲我吗?」 「这样你大概要百年以后……也不可能会成功。」 莎莉曼换了表情,叹了一口气说:「本来我以为自己还有机会,没想到戴蒙你已经有喜欢的人啦!真是太可惜了!」 「那么,你的建议是?」 莎莉曼两手一摊,说道:「色诱是很快的方式。」 具体的作法还要看戴蒙自己领悟,莎莉曼没办法手把手教导戴蒙。不过,戴蒙倒有被女性色诱的经验,对象互换,似乎只是同样的手法而已。 但……真的会有效吗? 老实说戴蒙不知道。 色诱他的女人们没有成功过,所以他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最不济,就是莎拉躲回西奥德罢了,还能多糟呢? 鑑于上一次酒后亲吻了莎拉,戴蒙知道成功的机率高了一点,或许莎拉是被某些因素影响了,罪魁祸首想必除了马歇尔夫人,安冈想必少不了在旁煽风点火。 莎拉眼神飘忽,寻找逃跑路线她很快被戴蒙的步步进逼给打断。 「你……别再靠近了!」 「为什么?」 戴蒙低哑声音,有如鬼魅般趁透进莎拉心海,那是比魔鬼还可怕的蛊惑,她快要弃械投降。 「那……那个……男女之间的礼仪……戴蒙先生怕不是头被打到而忘记了?还是冷水把你冲得更糊涂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泡冷水澡吗?」 莎拉难挡戴蒙炙热的目光,低着眼帘,小嘴顿了顿,说:「我不认为,这个问题是我可以问的。」 「是吗?」戴蒙说时,又离莎拉更近了一步。 「可是我偏要对你说。你该怎么办?」 他们之间只差一步的距离,就可以碰触到对方的肌肤,莎拉无比紧张,但是一点办法也想不出来。 「因为我想你想到……」话未说完,戴蒙的手已经带着她摸着自己昂起的秘密地带。 「碰!」 情急之下,莎拉猛然推倒戴蒙,夺路而逃。 练过击剑,对于各式体能训练比其他淑女还要好,骑术、射箭、射猎、拳击等,对她而言易如反掌,经常被马歇尔夫人指责不像个淑女,小时候最常被骂「从树林长出来的姑娘」。 在社会规范之下,抑制了她的本性,不过她仍偷偷的自己跑出去山林之中,享受脱下鞋袜恣意奔跑、挑战自我极限的快感。 况且在戴蒙毫无防备之下,莎拉把一个大男人推倒更是易如反掌。 至于戴蒙是否色诱成功,不是重点了,他隐约觉得莎拉之所以逃避他,并不是光色诱就可以解决的。 这一次的行动,戴蒙收穫到的结果是,莎拉确实不抗拒他,甚至极力克制自己。 11.裝病 「你在这里啊!」 人未到,声先到。莎拉听出来的人是雅各,没有多想地继续练习。 莎拉握着猎枪,专心一意在标靶上,上膛、瞄准、射击。 「轰!」 命中靶心。 「唉,真头痛!戴蒙本来好端端的在浴室洗澡,结果竟然跌倒撞得头破血流,幸好医生说皮肉伤而已。」 「轰!」 这一发射偏了,靶心上眾多命中红心,就只有这一发射偏。 莎拉忍不住斜眼瞥视雅各,淡漠的说:「是吗?」 本来以为自己可以不受影响,殊不知,接连几次都没有命中靶心,雅各知道莎拉完全不在状况内,铁定是受话语的干扰,内心偷笑自己奸计得逞。 「不练了!」莎拉熟练收拾着,不忘瞪向雅各。 雅各似嫌不够恶劣,又说道:「医生说他撞到了头,最好还是躺着休养一阵子,观察看看有没有后遗症,虽然看起来和平常一样,但是变得吃很少、很爱睡觉,也不知道这算不算症状……」 「他在……」 「为了方便与舒适等原因,他暂时睡在我房间……」 莎拉左右为难,听雅各之言真的不放心戴蒙的伤势,因此脚程比平时更快了些。 不过,站在雅各主卧室门口,莎拉不免犹豫了起来,左顾右盼,眼尖看到门没有完全闔严,莎拉往室内偷瞧了瞧。 戴蒙的头一半被白色纱布裹着,搭配冷情的面目,惹得莎拉噗赫一笑,这下才发现不好,因为戴蒙听见了莎拉的声音。 她是来关心戴蒙的伤势,莎拉心忖。 一鼓作气推门进去,再把门关上,给自己心理建设了叁秒鐘,莎拉转身说道:「呃,对不起,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会不会噁心想吐?听雅各说你吃不好,又嗜睡,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样,很担心是不是撞到头以后的后遗症。这是真的吗?其实我那天不是故意要那么用力推你,没想到会你会这么严重。」 在雅各的编排下讲得夸张,再故意请医生包扎,看起来真的是撞到出血的样子。 这次的苦肉计并不是故意编撰,是顺势而为,加上有雅各和医生的配合,才能成功骗到莎拉主动来找他。 「撞到的当下确实头晕目眩,不过医生正好在附近即时赶过来,现在已经休养了叁天状况逐渐好转了,请不要担心。」 莎拉松了一口气,说:「那就好。」 感觉莎拉已经放下操心有预备出去的打算,戴蒙急中生智,连忙说道:「其实,比起头部的伤势,脚伤比较要紧。」 「脚伤?」 「往后倒时起身拐到脚。」 松弛的神经线再度提了起来,莎拉速即欺上前,坐在床畔说道:「伤在哪里,我看看。」 「在右脚的脚踝。」 掀开被子露出右脚,一样被纱布缠绕着,还透出斑斑点点红色血跡,血红的顏色反映在莎拉脸上,浓浓的负疚感在心田刮起涟漪。 「等等!别碰!到现在脚还是蛮痛的。」 「啊,抱歉!」 两人视线相碰,戴蒙乘机双手按着莎拉的后背与后脑,双唇叠在一起,轻柔地吻着、含着对方的唇瓣。 12.指愛 莎拉的味道带着一点玫瑰花花香,对戴蒙而言是比兴奋剂还要猛烈的东西。 「嗯……」 莎拉从来不知道舌吻这么舒服。 继上一次的吻,这一次非常不同,因为戴蒙吻得很带感情,速度一下慢一下快,且双方都非常投注在上面,连口水也受不住地从嘴角溢出,甚至发出嘖嘖的淫靡水声。 吸允着莎拉的下唇,一吸一吐,如同做爱一般一进一出,光是如此,戴蒙的身子逐渐有了火热的反应,而手掌缓缓向下滑落至莎拉的臀部,那里手感更佳,饱满有弹性。 隔着一层又一层的服饰,莎拉却感觉自己全身赤裸,戴蒙的手如火焰,在她身上一处处点火,她似要烧了起来,神智开始飘忽。 「啊!」 专心投入亲吻的莎拉美目睁大,原来戴蒙的手已经挤进自己的花穴中,那种异样的感觉新奇又舒服。 「流了好多水,床单都打湿了呢!仅仅亲吻就这么有感觉吗?」 莎拉表面上拘谨克制,表面下如脱韁野马难以驯服。戴蒙的话是一种挑衅,她怎能无动于衷,挑起眉头,她不甘示弱隔着裤子布料以食指抵住戴蒙的龟头,这不打紧,顽劣的地方在于来回摩擦顶部,有时用指甲磨刮,有时用指腹逗弄,感官刺激加速情慾的暴涨,不到一分鐘布料便被莎拉的食指打湿了。 「一根食指就湿了啊?」 戴蒙俊目迷茫,尽享莎拉带给他的快乐。 这一段不是戴蒙有意安排,纯属意外,没想到一吻引来了难以收拾的剧情发展。 戴蒙有点后悔自己的口舌之快,现在悬崖勒马也来不及了。 既然捅破那层羞涩的纱,戴蒙没了顾虑。 「那我们来看看谁可以笑到最后。」 清寒表情,仪表堂堂的戴蒙,此时浮现性感勾人的一面,这样巨大的反差对莎拉而言就像如遭雷击,浑身酥麻发软。 莎拉想出声回击,喉咙不上道的嗯嗯声令她没了骨气。 说时迟,那时快。马甲上的绑带下落不明,内衣也拉到了下胸,如虎豹凶兽的目光擒着她,使莎拉心跳漏了一拍,再然后,她的胸部和乳头被戴蒙任意侮弄,压按、拉扯、啃咬、揉弄、指刮……变成各式各样的形状,彷彿身体不在是自己的。 莎拉情难自禁,「呜呜」抿唇压制着声音,不想让人听见自己支离破碎的吟叫。 号称病号的戴蒙看准时机按倒莎拉,操着粗长带茧的指头,再次指奸莎拉私密入口。 「等等,你的伤口……」 语未毕,私处湖水溢位,淹没整个股沟。这景象滋长了戴蒙的私心,叁根手指攻其不备,惹出莎拉的高声叫喊。 莎拉半推着戴蒙的肩膀,随着手指律动,苦苦恳求说道:「太多了……不要了……嗯嗯啊……」 特别是听到那里抽弄而噗滋噗滋的声音,莎拉更是羞愧满面。 「戴蒙……停下来……」 在莎拉还有一丝理智的时候,她想唤醒戴蒙,告诉他现在大白天,其他人很有可能听见他们正在做的事情! 13.美男計 「戴蒙!戴蒙!哈哈哈,你说的没错……咦!?」 咖啦、咖啦…..雅各大力开门,木门却闻风不动,正奇怪自己房间门怎么上锁,雀跃的情绪一卡,啊……联想到莎拉匆匆跑走,那大概是来找自己哥们了吧?讯号闪过脑海,他终摸着鼻子退了开来。 门外动静给莎拉一个惊醒,她以迅而不及掩耳的速度重新着装。边穿戴,边指责戴蒙,说着:「光天化日,而且窗户没有关上,还在雅各的房间做这种事情,你实在是卑鄙无耻!」 戴蒙没看过莎拉生气,只觉非常有趣,两颊股股的特出可爱。 「所以,以你的意思是,晚上在你的房间里面,关上窗户,锁紧房门就可以做这种事情吗?我以为你会指责我故意装作受伤,利用你的心软和同情心骗你过来,亲吻你、爱抚你,让差点到高潮。」 「衣冠禽兽!」 「下一次一定会选在你的房间让你高潮到腿软。」 「闭嘴!」 莎拉瞟向戴蒙的上半身,不知何时他的上衣脱了下来丢在床底下了,清冷美男的上半身一览无遗,强健的肌肉线条、小麦色的肌肤,还有浓密的毛发约略的从裤头冒出来——男子美景惹她口乾舌燥。 戴蒙任由莎拉视奸,在勺热视线下,被雅各打断软下来的阳具不声不响重见雄风,然后,他看着脸蛋红通通的莎拉夺门狂奔。 雅各为了什么事情而来,戴蒙清楚无非是《明日新闻》的主编回信。 安冈在社交圈不管遇到谁,都把戴蒙黑了一遍,献给莎拉的说词同时散播在首都台瓦的每一个角落,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 怎么会以为他会坐视不理? 得知莎拉回家之后,雅各才屁颠屁颠的回来。 「怎么样?我这一次做得不错吧!莎拉是不是来好好关心你了?」 「别废话。」指向雅各手中的信,问:「马克来信?」 「当然。他大学可是欠我好几次人情,要说现在的主编职位有一半也算是你的功劳,况且发一篇小文章对他来说也是小事一件,他只问发佈文章的时间。」雅各耸肩说着。 语气一转,雅各踌躇说道:「不过,安冈这几日可是已经成为了首相女儿玛丽雅属意的丈夫人选,这则消息一出来不至于得罪了首相吧?」 「你想太多了,雅各。目前他也只是排名较高的『人选』,是玛丽雅这几日的心头好,不是走到进教堂的那种关係。」 说罢,戴蒙从枕头底下抽出一封迷你书信,说:「花了一点钱追踪玛丽雅的消息。她不是笨蛋,虽然沉迷安冈的甜言蜜语,但同时她也清楚明白婚姻与爱情的差别。」 只要得罪戴蒙,他必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那么,可怜的克莉丝呢?」 安冈的妹妹克莉丝,由于老安冈早早入土,婚约这件事情只剩下在世的萨摩耶能主持。 「克莉丝的部分就请你多多帮忙了。」 「什么!?」 安冈和妹妹两人被萨摩耶老师收为养子养女,提拔长大,若要动安冈必然要先过萨摩耶这一关。戴蒙大学时期承蒙萨摩耶老师的用心教导,对他恩重如山,安冈自然知道这一层关係,有萨摩耶老师作为护盾谅他也不敢太过分。 14.婦人之見 惋惜的是,这种想法是安冈的一厢情愿,他的如意算盘早被戴蒙看在眼里。 至于克莉丝怎么想,全然不在戴蒙思考的范围。 莎拉怀着不安的心回家,一进门,马歇尔夫人便堵在门口迎接她的归来。 马歇尔夫人的话语等同炸弹轰炸,在莎拉村庄连续攻击着。 「莎拉,我亲爱的宝贝!听到你去雅各书房一个人看书,老天爷啊!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社交季结束前,希望你能专注在男士们的友好交流,而不是天天往雅各家打靶、看书、骑马,你说一说,这样像话吗?先不说你损失了叁次参加舞会的机会,就连早晨散步也没有男士陪伴,难道,你要像隔壁的维多莉雅一样,二十七岁了仍是孤家寡人?那实在太凄惨了,你说是吧!」 马歇尔夫人牵着自己大女儿莎拉的手腕,碎碎唸着:「钢琴你弹得非常好,就是很少在大家面前展示,我已经想好再过不久就是圣诞节,邀约萨摩耶先生他们来家里作客,吃完饭听着爱罗曼殊曲肯定再适合不过了。你说呢?亲爱的。」 上楼至莎拉的房间,马歇尔夫人依旧嘮嘮叨叨说个不迭。 「我让你爸爸写信先去拜访萨摩耶先生,今天有了回信,我多高兴啊!差点在书房里跳起舞来了,要不是你爸爸在,我肯定还要高歌一曲。」 「妈妈……」 「早上你不在时,我让女僕整理衣橱发现,社交季开始之前居然只做了一件新衣,还是白色毫无花样的款式,你知道我差点以为自己眼花了,怎么只有一件、一件!上帝啊!」马歇尔夫人扶额,继续说:「所以,待会儿裁缝师就会来丈量製作叁件新衣,顺便看看有没有更适合喝下午茶的布料。」 「叁件新衣?这件事情爸爸知道吗?」莎拉无奈的说:「您是要撮合我和安冈吗?」 马歇尔夫人不在乎女儿的直白,老老实实地承认,理直气壮地回答说道:「当然,否则你以为是什么呢?」 马歇尔夫人年轻时貌美窈窕,追求她的男士可多到需要排队叫号,而自己的大女儿莎拉继承了自己的美貌与好身材,却不懂得多加利用,她实在快被活活气死。 审视莎拉的配件,项鍊、耳环、首饰,马歇尔夫人尖叫了起来:「明天得进城一趟,週叁是珠宝固定进货的日子,我怎么就忘了!还好现在想起来了也为时不晚。」 「妈妈,曼蒂喜欢的人是安冈……」 像是莎拉说了笑话,马歇尔夫人哈哈笑得流泪,「亲爱的,喔我的宝贝!妈妈是过来人,别被别人的话语给欺骗了,喜欢一个人最直接的表现是要看行为。曼蒂写好几封信给戴蒙先生,早晨散步还故意绕路要製造巧遇,这些难道表示她爱慕的人是安冈吗?」 「我以为你和安冈谈得热络,有了与其他男士们不同的感觉,岂会是我会错意了?」 莎拉静默不语,马歇尔夫人欢快地说:「戴蒙先生田產颇多,年薪不只十万奥镑,不过人就是冷漠寡淡了一点,说的话也不讨人喜欢。个性不算缺点,毕竟其他优点多了去,所以我相信曼蒂嫁给他不会吃亏。」 15.備案 咚咚!管家前来书房敲门,戴蒙一听是雅各和曼蒂拜访,起身前去接待,步伐却极为缓慢,每踏出一步便烦躁便多了一分。前不久持续收到曼蒂的信,戴蒙都在第一时间烧毁,自然而然是要与曼蒂划出界线,以防旁人误会,重要的是向曼蒂传达他的意思:对你没兴趣。 不过,雅各带着曼蒂的拜访便不同,他不可能拒绝曼蒂只接待自己好友。 雅各被曼蒂百般乞求,因为戴蒙一直不搭理她,只好威胁自己表哥才能如期见到意中人。 高档的坡尔红茶搭配精緻糕点,雅各现在吃不出他们的滋味,毕竟顶着戴蒙指责的视线威压十分难受,还差点被噎死。 「戴蒙先生好久不见。伤势真的好了吗?您怎么会在浴室跌倒,会发这种事情实在怪恐怖的!」 「医生也多次检查,并观察一个月的时间,现在已经没事了。」 「雅各在你受伤的时候都不让人去拜访,就怕你修养的时候受到半点打扰,幸好现在你顺利恢復。真的好替你开心啊!」 「谢谢你的关心。」 「我是真的关心。您看,今天天气真好,太阳暖洋洋的非常适合外出散步。您觉得呢?」 「不觉得。」 「咳咳……」 什么叫度日如年,指的是这种场合了吧。戴蒙心想。 雅各则是在旁边打圆场,尷尬地转移话题,心里替自己表妹捏了一把冷汗。 结束拜访之行,回到家时太阳成了橘红色,以难以注意的速度往西边落下,曼蒂纤细娇体后面拖着一道长长的黑影,显得分外落寞。 回来的路上,曼蒂叹气的次数已经数不清了。即便今日拜访,仍不见戴蒙对她有一点友好的表示,小小的心灵大受打击,心道:明明大家都说她可爱甜美,说的话得体得人心,就是不见戴蒙对她好言好语、热情主动,是为什么呢? 正在忧愁烦恼,手边忽然出现一张字条,就看一个陌生男孩从家门口跑了出去。 曼蒂好奇地打开纸条,本来的失落情绪被狂喜取而代之。 上面写道: 「我亲爱的曼蒂,好久不见,我心里想得你发疼发痛,想你的笑靨、想你粉红色的嘴唇、想你灿烂的小脸。可是身在军中有苦难言,军务过于繁忙,且军令难为,即使我有心见你无法立即与你相聚,只能让我们在梦里相见。 希望下一次见到你时,能吻吻你的双唇,亲亲你的手背。 万分思念你的 安冈」 用手也遮挡不了曼蒂的欢喜,她喜滋滋地抱着字条展开嘴角,掂起脚尖跳着跳着进了家门。 坐在窗沿发呆的莎拉正巧看到这一幕,她本以为自己看到一隻大麻雀在前院碰跳,定睛才晓得是自己妹妹,抱着什么东西笑得裂开了嘴。 莎拉的疑惑一直等到睡前,才忍不住去问曼蒂。 曼蒂迟疑半刻才说:「是安冈写了信给我。」然后,把信的内容一一唸了出来,莎拉还未听完全部脸就已经黑了。 16.壞好事 「你们已经私定终身?」 曼蒂害羞的扁扁嘴说:「没有!我和他在舞会上讲讲话,跳过几支舞而已。这是我第一次收到他的来信,好意外啊!没想到他这么喜欢我,这么想我。」 莎拉觉得自己妹妹正在踏入安冈设下的陷阱,立即警铃大作,狠抓着曼蒂的手腕严肃的说:「曼蒂,在信里露骨表白的男子不是正人君子,何况他身边总是缠绕许许多多的女人,希望你好好想一想,而不要被他的话蒙蔽了理智。」 莎拉这么一说,曼蒂觉得自己智商被侮辱,甩开她的手,愤而说道:「姊姊,我想这种话是我要对你说的才是。」 曼蒂语罢,莎拉顿时愣着,问道:「……什么意思?」 「你上一次在公爵举办的舞会偷偷跑去仓库,我也跟了上去,我本来想叫住你,但是忽然想上厕所暂时离开,回来就见到你和戴蒙吻在一起了。当时我太惊讶,而且看得十分不好意思,也不知道后来的事情。所以,戴蒙就是正人君子吗?」 眨了眨眼,莎拉面对曼蒂的质疑,张着一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和安冈什么也没有发生,没有亲吻,没有做任何出阁的行为。」 落下最后一句,曼蒂也把晚安给气得忘了。 碰!关门的声音震耳欲聋,揭示着莎拉的自以为是。 被抽走魂似的莎拉,连手臂也抬不起来去帮自己拾起棉被,来盖住刚刚的丢脸。 睡意来袭,梦来的又急又快。 主角是她自己,她看见眼前的一对男女,女人在男人的两腿之间,男人的马裤搁在小腿处,而他的脸正对着莎拉的视线。 那是戴蒙。 腿间的女人,头转了过来,是她的妹妹曼蒂。 两人脚下散落着男女的衣物,身上仅剩残布,仅能遮掩一丝春光。 如果是一位有礼的绅士,怎么会对她做出不守礼节的行为呢? 隔天一早,戴蒙打了好几个无名喷嚏,染了《明日新闻》上点点圈印。 和他一起共进早餐,是雅各。 两人有默契的在餐桌上打开报纸,一页一页的快速阅览。 「哈!没想到玛丽雅订婚的消息也会出现在《明日新闻》。」 前天,雅各和戴蒙参加了首相邀请的私人晚宴,可没错过大好机会,拉拢首相、壮大自己的势力。 当然不忘了提点首相女儿玛丽雅。 「你和玛丽雅说了什么,让她这么快下定决心。」 「只是稍微点了一下她该怎么选择罢了。」戴蒙把安冈的调查信件整理合成了一本随身小册,塞进了玛丽雅手中。 「嫁给多明尼家族能让局势稳定,况且他们喜欢玛丽雅,虽然在其他人眼里多明尼的长子搬不上檯面,但是这反而是一个优点,从某方面来说,控制得了多明尼公子,玛丽雅嫁进去自然比在自己家还要轻松自在。」 「一边是上无家母主母姑婆的多明尼家族,另一边是负债累累、多处留情又有幼妹和养父要照顾的安冈,我想玛丽雅犯不着和自己过意不去吧?」 17.偷情 玛丽雅房外的花园,聚集了许多贵族名媛前来祝贺她与多明尼家族订婚。 与玛丽雅最要好的艾莎,拉着她的手坐在时木长凳上,略显担忧的说:「我很想衷心替你开心,可是你自己并不开心。」 「我很好。」玛丽雅拍拍艾莎的手说:「放心,我嫁进多明尼家族会更自由。」 「我希望如此。」 艾莎仍是有些不放心,不过玛丽雅已有了自己的打算,似乎也只是她过度担心罢了。 待眾人逐渐离去,潜伏于玛丽雅房间的男人悄悄走了出来,将玛丽雅揽进花园一处视线死角的地方。 「唔!」 玛丽雅不呼救,也不阻止,闻到特殊的青草味道即放下了心。 她非常熟悉来人的路数,半推半就的接受对方的深吻。 男人高她一颗头,身材精壮,身穿护卫服饰。 玛丽雅被吻得双眼迷濛,面目通红,手从对方的胸慢慢抚上了肩头,又绕过对方的后颈来到后脑,就是想要对方把自己的舌全数吃食入腹。 光是舌头怎么够,这位男「护卫」解开了玛丽雅胸前的束缚,两颗白嫩的娇乳骤然跳出,下一秒快速入了男性的口腔之中,被恣意虐待。 「啊......哈啊......」玛丽雅抱着他的头,仰颈娇喊,她非常喜欢男「护卫」这番粗鲁对待,特别是啃咬的那霎那会让她接近高潮的感觉。 那男「护卫」被玛丽雅的喊叫声拉回了理智,赶忙地抬起头来,食指按着她的红唇,说道:「嘘......太大声了,我的小荡妇。」 终于看见男「护卫」的整个脸孔,一双桃花眼,耀眼如正午烈阳的头发,光滑的婴儿般的肌肤,正是把整个台瓦女性迷得神魂颠倒的安冈。 玛丽雅也成为了安冈眾多爱慕者之一,即便已经有了婚约,但仍大胆选择与安冈继续私下往来,不只有往来而已,还成为了她唯一的情人。 两个人都不想正大光明的把这件事情四处宣扬,毕竟玛丽雅才刚公佈婚讯,在婚前偷情闹了出来,那么,她不只会失去多明尼家族,更可能赔上自己的声誉和家族的名誉。 吻着乳首的同时,安冈的手也往下探去,没有问过玛丽雅的意愿直接两指插入,迅速在里面进出翻弄,噗滋水声简直要比玛丽雅的娇喘还要响亮。 安冈玩得意犹未尽,甚至抽出手指在玛丽雅面前打开,就是要让玛丽雅知道自己身下的淫荡。 「吃下去。」 玛丽雅就像着了魔似的,啟口吞含那湿漉漉的手指,这画面无疑使安冈更加兴致盎然。 「呵呵,真骚。」 安冈觉得光吞还不够,用叁指在玛丽雅口中模拟肉棒在小穴的抽插动作,插了十来下觉得十足助兴。 放开了玛丽雅的小嘴儿,他下一步则攻向玛丽雅的神秘花园。 让玛丽雅坐在花圃的石阶上,拉开那双修长的腿,仔细端详了起来。 儘管安冈就只是眼睛凝视,什么也没做,玛丽雅的双腿之间,最隐密的地带却不自觉地冒出潺潺流水。 18.花園秘密H 「真不愧是我的小骚妇。」 安冈和玛丽雅在一起,这才第二次而已,就已经把自己的身体交给自己了。这一点他十分得意。 「还没开始,身体已经敏感成这样。」 「哼嗯......」 安冈站着,俯视着敞开双腿,淫水不断滚滚流出的私穴,使他有一种征服的快乐。 他玩兴大开,蹲下来细看那自动自发產水的地方。 这番举动,玛丽雅可受不了,那处空虚的感觉非常难受,她忍不住嚶嚶哀求说道:「安冈给我......我想要......」 「你想要什么?」 安冈一动也不动,装作迷惑地望着玛丽雅。 「你......」实在太过分!玛丽雅又急又气,却又四支无力,全身酥软。「我要......你进来......」 「进来?」 「用你的大肉棒插进来!」玛丽雅羞得怒喊:「让你插进来!」 安冈也不再闹她,马上以飞快的速度,将自己的昂然衝向了冒水的小洞之中,两人便得到了飞上天一般的快慰。 那一层一层的软肉,推挤着安冈的昂物,让他想要更多,不过,他也不是个处男了,在男女性事上面可是有非常多的经验。 即便眼下想尽情衝刺,安冈仍是稍稍忍了下来。 快快抽插两下,又如乌龟一般慢慢推入,视线则是放在他们的性器上面。 玛丽雅狐疑地追寻安冈的视线而去,看得俏脸害羞得不行。 「你......别乱看!」 安冈掐着玛丽雅的下巴,强迫她的眼睛跟他一起欣赏。安冈的眼梢微翘,十分勾引人,魅惑力十足,同时他的嗓音也带着蛊惑人心的嘶哑。他悠悠说道:「不好看吗?看你一寸一寸把我吃下去,可是比烟火还要精彩。然后,再一次抽出来,你又觉得更想要它了,对吗?」 为什么要说这种话......玛丽雅听着,连耳朵都羞红,睫毛也忍不住抖动了起来。 「我特别喜欢看它操进去的画面,嗯......」安冈愉悦地继续说道:「舒服不只有身体感受,感官也要舒服才对。」 「就好像宣示我正在佔有你的身体,侵犯你最隐密、最神圣的地方,现在,只有我,能这么做。」 「嗯啊......」 「哈哈!你真是我遇过最色最骚的荡妇,这样让你高潮了吗?我可是清楚的感觉到里面正在激烈绞紧喔......」 「你别说。」 安冈抬高玛丽雅的腿,架至自己肩上,邪佞一笑,说着:「那我不说了。」 玛丽雅有危机意识要阻止时,已来不及了,安冈的狂风暴雨便强袭过来,与游戏的方式截然不同,那是暴力式的抽插,如打桩一样不顾她的感受,有些痛又有些......爽。 玛丽雅深知,自己抽不开安冈了。 变态得令人上癮。 一旦开始,便难于脱离。 安冈对女人最致命的吸引力,不是来自于他英俊貌美,也不是舌灿莲花的嘴,而是性爱的技巧。 19.求原諒 热流窜动,高潮的馀韵流连,吃饱喝足的玛丽雅慵懒地侧躺在石阶上,别有韵味。 在花园一侧,小心翼翼的人影闪过,两人没有发现半点不对劲。 完事后,两人分头离去,玛丽雅脸上的红云未退,用不自然的姿势走了几步,喘了喘气,心底气恼着不该放任自己给了那傢伙做了一次还不稍停。 原本那傢伙还要来第叁次,玛丽雅坚决反对,幸好在这之前已经支开了贴身女僕,也幸好自己阻拦了第叁次的发生,才没有耽误了接下来的行程。 曼蒂还在气恼姊姊莎拉,为了不和她碰面所以没有吃早餐。 待在房间,曼蒂趴在化妆台上,手里捏着安冈的纸条胡思乱想着:是不是应该给个回信呢? 曼蒂拾起钢笔,又放了回去。 愁眉苦脸的曼蒂起身,心烦意乱地走来走去,最后在窗下坐了下来,不巧,安冈正在和自己姊姊谈话,两人又说又笑,是雪上加霜,妒忌之火一把烧了起来。 「安冈呢?」 曼蒂飞似地来到大门口,却不见了安冈,万分疑惑地看着莎拉。 「他还有事情要办。」莎拉见曼蒂不信,又解释:「他只是要办事路过来打声招呼,我正好在门口,所以就聊了一下子。我还问他要不要进屋里来喝杯茶,他婉拒了,然后很急着的离开,想来应该是正经的事情没办法耽搁吧!」 「他有说他去哪里办事吗?」 「没有。他走得太快,我来不及问他。」 曼蒂表情?变,接着又问:「这个时间你不是会偷偷去雅各家骑马什么的,怎么会在这里?」 为了恢復姐妹关係,莎拉实话实说:「我怕......我会遇到戴蒙。」 「莎拉......」 「我对戴蒙的看法,好像不太一样了,可是到底是什么我现在还搞不清楚。」莎拉眼珠张大,一副可怜模样说:「原谅我好吗?」 曼蒂眉头紧得可以杀死蚊子,然而在莎拉的目光下重重地叹息,回答:「不要老是把我当作小妹妹,我们只差一岁。」 「是一岁八个月又十天。」 「这种事情没有必要斤斤计较!」 「我没有要计较,只是让你知道不要总是把数字概略化。」 曼蒂一脸受不了,说道:「再跟你说下去我又要生气了!」 然而,曼蒂回到自己房间,在化妆台上发现了新的纸条。 欢天喜地,以为是安冈又给她捎话了便火速打开来看。不过,这一次不一样。 纸条上写:「曼蒂,今晚九点,请一人前来梅恩山庄的后花园」。 尾端没有署名,曼蒂不确定是谁写的。 梅恩山庄是安冈居住之所,没道理安冈不在信中留下缩写或者全名,除非,他不想留把柄,就连字条也要防范? 外头传言,安冈不受教、不上进,为此萨摩耶先生十分痛心,让自己眼不见为净,特让安冈住在西奥德郡的梅恩山庄,自己远在台瓦也不用天天心烦。 安冈是最近几日从台瓦搬来西奥德郡,成为马歇尔家的新邻居。 大概是操烦整顿家园的事情,而如此匆忙吧?曼蒂心想。 20.窺視 莎拉吃晚餐时,隐隐约约觉得曼蒂奇奇怪怪,吃饭吃得安安静静,活泼生动的人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不难被其他人察觉。 曼蒂被莎拉看得万分不自在,「怎么了?」 「你怎么都不说话,天是不是要下红雨了?还是晚餐不合你胃口,不过烤鸭、甘蓝菜、青豆汤、提拉米苏......几道菜没见过你讨厌。」 曼蒂歪了一侧,与莎拉咬耳朵,说道:「可能是那个要来了,肚子不太舒服。」 同为女人,莎拉明白「那个」是什么,有些女人特别敏感,会有腰痠背痛的症状,或许是莎拉长年骑马之类的,她这方面倒没有特别的徵兆,所以听了半懂没有懂轻松给曼蒂唬弄过去。 长针指到八,曼蒂已经整装待发。 夜黑风高,冷风颼颼。曼蒂小手攒紧披着斗篷,用斗篷的帽子遮住了大半的脸,左看看,右看看,确定四下无人后才亦步亦趋从僕人专用门离家。 她来到梅恩山庄的后花园,花园不大,不似台瓦戴蒙家的花园那般恍如迷宫,而是小巧朴实,一览无遗。 曼蒂躲在一棵树下,等待安冈迎接。 岂不知,有一女子匆促而来,出现在花园正中央的喷泉处,借着月光曼蒂为之惊诧,那女子是维多莉雅!马歇尔夫人经常拿维多莉雅警戒曼蒂和莎拉,也不希望她们与维多莉雅多有来往。 虽然曼蒂与维多莉雅交情不深,但是同在西奥德郡长大,多少有交集与有过几次谈话,她对维多莉雅的印象停留在多才多艺,心思细腻且擅于观察的女子,才思敏捷,是一位很有想法的女性,这一点也是马歇尔夫人非常希望女儿们防范的,以免变成嫁不出去的「维多莉雅」。 二十七岁的维多莉雅,外貌保持的不错,和十几来岁的少女比较而言,那是不同的风味。 「安冈,你到底生我什么气?」 安冈不回答,俊脸撇一边。 「叁天前给你的信,你收到了吗?」 「收到了。」 「你收到信,平时想和你说话也不回我,是我做了什么让你生气的事情吗?」 好半天,安冈的话语才从薄薄的唇溢出,他说:「我看你常常跑去雅各家,你找他有什么事情吗?」 「你误会了,我和他什么也没有发生。他委託我帮他画一幅家里的风景画,要带去台瓦家的书房佈置而已。」 显然安冈没有这么好说话。 维多莉雅着急万分,拉着安冈的袖子说:「真的!我发誓,我和雅各只是谈委託的事情。」 男人的置若罔闻,维多莉雅心急如焚,咬牙问道:「要怎么样你才相信呢?」 「吻我。」 维多莉雅呆若木鸡,她不曾有过任何一位心动的男性,现在她觉得自己遇到了,就是眼前的安冈.萨摩耶。 「吻我,证明你的心是属于我的。」 安冈是维多莉雅第一个喜欢的人,所有亲密的举动也都是第一次。 她主动向前迈了一步,又一步,掂起脚尖儿,羞怯地闭起双眼,将初吻献给了安冈。 21.洩慾H 安冈误以为维多莉雅与其他女子不一样,结果十天的时间,女人的第一个吻得来全不费力。 他先用情书以及晨间巧遇的戏码让两人上天下地聊个没完,接着,便是欲擒故纵,仅十天维多莉雅就这样上鉤了。 「这算是吻吗?」 蜻蜓点水式,他完全没感觉。 面对喜欢的人的质疑,维多莉雅困惑地眨眨眼,颇为不安。 「让我教你。」 语毕,安冈捧着维多莉雅的头,开始吸允女人的嘴,深入其中双舌勾缠,这番动作就让维多莉雅软腿,安冈身经百战手掌已经撑在她的腰部,并且上下游移暗抚。 安冈对维多莉雅没什么感情,毕竟才五天就猎到了猎物,在亲吻的那霎那,他就失去了猎捕的动力,仅有原始兽慾要发洩在她身上,不带一丝感情。 对待玛丽雅至少有点前戏,不过,对维多莉雅就没有温柔的手法,简直可以用野蛮来形容。 「啊!」 撕开维多莉雅的下裙,吓得她花容失色,让她的下身公然地显露于喷泉池畔,这还觉得不够,分开她双腿成一字型,猝不及防,安冈的大棒子已捅入处女穴中,深知第一次的不舒适,他的嘴事先堵住了尖叫声,以舌头安抚女人的慌乱无措。 「唔!唔!」 不过,他没有停下来等候维多莉雅适应,如手臂之粗的东西奋力带出鲜红的处女血,动作之大,要不是安冈扶着女人的腰,她可能早已被安冈的巨物顶到喷泉里面了。 这一幕,曼蒂吓死了,想走身体却不听她的使唤。 安冈的东西一进一出,来势汹汹,而维多莉雅则是被刺激感淹没了心神。 安冈脱掉维多莉雅上半身衣服,对女人的衣服了解瞭如指掌,须臾,维多莉雅光洁的裸体出现在曼蒂眼前,而安冈仍是衣着得体,仅露出充满青筋的可怕之物。 他在做爱方面很喜欢如此,这让他非常有成就感,摆佈脆弱的女人无意助长着男性的优越。 看到血之后,曼蒂便只用听了,她天真的以为几分鐘就会结束,没想到男女之间的事情可以延续这么久,蹲在暗处的她略略感到腿的不适,而且也有了感觉,所以更不敢贸然起身。 交合的声响越来越大,随着动作大开大闔的力度加强,安冈舒爽的嗯哼亦是加快了节奏,不多时,便将精华射入维多莉雅的体内。 安冈结束射精的动作,也没有忙着抽离,而是欣赏起自己的杰作--维多莉雅眼神涣散,腿凹折大开,嘴角流有不知道是自己还是他的口水,最精彩的地方是仍旧结合的地方徐徐渗出的白色精液。 疲软的男性器物,又再度竖立。安冈没道理隐忍自己的念想,二度重回了维多莉雅的幽穴中。 适才高潮仍极度敏感,维多莉雅刺激的稍微回神,安冈不想听到她的声音,嘴巴塞了过去,继续主宰着身下的女人。 女人初次不经操,第二次插入抽出,两叁下便晕了过去。 安冈也没管她直到精子喷射而出,他才不甘不愿地把女人扛到房子内。 22.散步 曼蒂一直等到安冈走远,才敢慢慢起身,双腿蹲到抽筋麻木,痛得她站都站不稳。 她惊魂未定,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逃」。 安冈把维多莉雅丢给女僕处理后,独自在二楼窗台沉思,寒风呼啸,面不改色。窗外是后花园的美景,突然,在草丛堆里出现一道身影,瞳孔一缩,安冈就往人影逃离的方向衝了过去。 同意萨摩耶老头搬来鸟不生蛋的地方,其中一点是,台瓦有有在跟踪他,由于台瓦人山人海,要找出跟监的人非常不容易。 所以在西奥德郡,他主要是为了抓出幕后之人。 十五岁从军,安冈在军营里没有躲过一次操练,身体素质被磨练得迅捷。当他看见人影在后花园窜动时,人已经迈步跳下一楼的阶梯,不过仍是晚了一步。 「该死!」 正失望时,瞥见,地上有不属于这里的东西。 安冈从地上捡起一条素白色的手帕,一股玫瑰花香扑鼻而来,翻过手帕的正面,右下角绣着红色的字:「莎拉」。 他如获珍宝一般小心谨慎的摊在手心,再收进自己胸前的暗袋里,嘴角勾起藏不住喜悦。 翌日,曼蒂睡眠不足,导致早晨的散步起不来,早饭也没吃。 莎拉见她只是赖床而不是生病,就没再管她。 一身外出便装的莎拉下楼要出门,戴蒙迎头而来。 戴蒙摘帽说道:「日安。」 莎拉则点头回礼,说:「日安。」 「我正好要找你。现在方便一起散个步吗?」戴蒙彬彬有礼,语气战战兢兢,又不失温柔。 莎拉觉得没有拒绝的理由,便答应了。 穿过乡野杂草掩蔽的羊肠小径,两人并肩而行。莎拉搓揉双手,冰冰的冷空气终不散,半开玩笑说道:「我以为你只会待到夏天结束就会回去台瓦。这里夏天比较适合渡假,冬天则是一场灾难,您不觉得吗?」 「还好。」 又走了片刻,两人也沉默了片刻。 莎拉率先打破沉默,问道:「路都要走到尽头了,戴蒙先生,你......想要对我说什么?」 戴蒙组织好语言,诚恳的瞅着莎拉说:「我不希望你对我產生偏见,或者认为我特别针对谁。只求你把接下来的话听完。」眼帘扬起又落下,接续道:「我私下调查发现安冈对令妹不安好心。一开始只是一封信或是纸条,再来是假借各种名义碰面,接二连叁地用各种手段不断诱骗少女。」 「曼蒂的确已经收到安冈的纸条,我也知道上面写着露骨的情话。」莎拉中断,又道:「不过,我没有亲眼见到安冈诱骗了谁,也不敢相信他是这样的人。如果其他人都说你冷若冰霜,而只有我觉得你是孤僻或者言词笨拙,你认为谁对谁错?」 气氛冻结,莎拉放缓了语气,再说道:「孔雀在交配的季节,羽毛特别鲜艳,漂亮得人人抢着观赏。他在我眼里是这样子的人。我已经明白你的好意,真的很感谢你的提醒,戴蒙先生,就算我把安冈当作朋友看待,也会记得你的话并紧惕在心。」话锋一转,「那我能不能知道你为什么要调查安冈?」 他又不是警察,安冈也不是逃犯,所以是什么原因呢? 「是一位老......朋友的请託。」 莎拉没错过戴蒙的语带保留,也没有继续问下去来为难他。 「那么,祝你有个愉快的一天。」 「你也是。」 23.急信 安冈与维多莉雅的激情运动,在曼蒂记忆中縈绕不去。 吃不下任何东西,也不想做任何事情,她选择去教堂懺悔祷告,不成想,维多莉雅也会出现在这里。 维多莉雅不知道曼蒂目睹了她的秘密,比起曼蒂的精神绷紧,她则坦然自若。 大了曼蒂十一岁,曼蒂出生时维多莉雅也在现场,所以看曼蒂的眼光就像看自己妹妹一样亲切。 维多莉雅上前抱住曼蒂,关心问道:「你怎么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没睡好呢?」 曼蒂闪躲维多莉雅的视线,回答:「不,呃!可能是思虑太重。」 「我很想邀请你来喝杯下午茶,不过马歇尔夫人恐怕不会高兴。」 斟酌了番用词,曼蒂说道:「母亲是一位某方面很有影响力的人,我其实不希望从她嘴巴里听到更多流言蜚语,你可以体谅我,对吗?」 「当然。婚姻嫁娶,对女人来说非常重要,你母亲担心你们没有什么不对。」她苦笑说道:「至少你还肯写信给我,我已经非常欣慰了。」 「对了,今天你怎么忽然来教堂,是来找神父吗?」 「我来……是想虔诚的倾听上帝的声音。」 「那一起吧!」 散步走回杉木山庄,戴蒙收到了台瓦的急信,打开来上面写道:「前天的债务安冈已全数还清。资金来源待查」。 戴蒙心一凛,步伐踏得更快。 就他所了解,安冈的财务把持在萨摩耶老师手中,即便安冈赌到破產也动不到半分。 在这之前,安冈的赌债一直是玛丽雅协助,而玛丽雅订婚后继续赞助安冈的可能性不高,那么又是换了谁帮忙? 钢笔在纸上刷刷刷地写着,一封给萨摩耶老师的拜访信疾笔完成便让僕人送了出去。 萨摩耶老师两年前白血病一病不起,为了家族和养女克莉丝努力苦撑着身体,已禁不起安冈带给他的失望与怒火,特请戴蒙多加照看他身外之事,也就是安冈这个不省心的养子。 这两年,安冈赌博之馀,女人方面不减反增,戴蒙也不知道该如何替萨摩耶老师处理安冈,他以为在军营施压安冈会有所顾忌,岂知毫无功效。 如果依旧维持不变的方式,那么之后也不会改变,于是,他便完全放任安冈不管不顾,只不过对安冈的监控依然没有停下来。 今年夏天以来,安冈的赌债是由他或者他的女人来偿还,而外面的各种各样的女人不用戴蒙在后面处理,安冈也能安抚得当,妥善处理。 没有衝去萨摩耶老师家讨赡养费的女人,也没有去要钱的债主,从目前的结果来说,看起来是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至少,安冈在危机处理的能力比戴蒙原以为的要好。或者说,是戴蒙小覻了他。 在春天来临之前,戴蒙由衷的期盼,所有他计划的事情能够有个圆满的结局。 就好比,安冈安稳地在西奥德郡度完整个冬天,如期回到台瓦覆命于边界驻守。 然而,事情总是出乎预料。 24.自慰H 安冈整日都戴着那条白色手帕,到了天空拉黑,满天星子,僕人们睡去,他才把它从暗袋中抽出来,嗅着上面的气味,对莎拉想入非非了起来。 想着莎拉抚媚地朝他走过来,靠近他微微一笑,滑嫩的双手从肩头溜到了他的胸,而脸蛋就在他侧边耳鬓廝磨,光凭这样的接触他已经有了极为难抑的反应。 巨屌被裤子撑得凸起,安冈是即时行乐的人,眼下无人何须克制?便把困住的馋兽释放出来,用莎拉的白手帕以手掌包覆于阴茎头之上,温热的体温,隔着它想像是被莎拉的窄穴紧紧包裹的模样。 「唔……」 上下套弄,安冈一吸一呼,频率随着手握着的力道和速度而紊乱了起来。 唯恐手帕被沾染上难以洗去的腥羶味道,他又放回原来的暗袋。 空气中留有属于莎拉的玫瑰花香味,脑中尽是莎拉的娇美容顏,儼然莎拉就在他面前女腿大开,以承骑的姿态按着他的腹肌,嗯哼轻喘娇呼并不忘扭动着臀部。 「安冈......安冈......」她的动作呼应着他的激昂,一回又一回地叫着他的名字。 手中的圈弄加快,一阵子之后他在幻想中达到高潮点。缓过来一瞧,前几秒发洩过的昂大屌又唤醒,或许是因为莎拉的幻影还没有散去,那硬物又涨痛了他。 「该死!该死......」安冈揉乱了自己的头发,眼睛用力闭起,不是很想面对这副身躯的自然反应了。 理智上安冈已经有睡意,面对强大的性慾望他感到非常厌烦,最后不想靠手而是去浴室泡冷水澡来降温。 追求女人这方面他没有碰过钉子,且在性方面也不会特别为了谁保持忠诚,有需要又懒得找他的情人的时候,就是靠家里的女僕搞定。然则他无法忽视自己的内心,只要他有这种想法莎拉的嫌憎表情就会从脑际扫过。 冷水泡着,该死的东西不见消下去的跡象...... 安冈对此开始有了消极的想法產生,生理需求与理智拔河的战争,结果不是令人满意。 他的右手指好认份的接手处理。 维多莉雅破处之后的第一个晚上,伤口照样疼痛着,走路时痛感更是强烈。 痛是来自安冈没有怜香惜玉而磨破了皮,在心底维多莉雅虽然是有怨懟,但是回想起当时的澎湃的状况,她又乐在其中,甚至是有巨大的渴望。这个事实她羞于对其他人承认。 她身穿白色睡裙,在床上慢慢吞吞的张开腿,手沾了药膏,嘴唇用力抿着,鼓足勇气才将自己的手指放入洞口,她的力道有如隔靴搔痒,反而不像在抹药而是开啟自慰的按钮。 比较深入洞内习惯了自己的手指之后,蜜水遍佈于她的股间,她的羞臊映在上面。 意想起安冈昂首进发的模样,纤细的手指一跃成了暴虐无道之物,出出入入的动作让肌肤掩上一层薄汗,不过,生理构造相去甚远,且技巧生涩,她尝试了一会儿仍是没有找到要领,反而空虚感更旺。 夜还很长,维多莉雅却不知道该如何熬。 寒风已不似那么刺骨,看似安祥静謐的夜,在杉木山庄才正开始。 25.綑綁凌辱H …… 团团迷雾环绕于四面八方,莎拉如临仙境,此境亦真亦幻微不可察。 这里是哪? 猝然,一条宽长的丝带捆住了莎拉的视线,失去了对世界的掌控使她心神不定,空气中散发了浓浓的危机感,正如她的第六感。 当她发觉左手和右手被銬失掉了自由的桎梏,独特的男性贺尔蒙气味充斥于鼻腔,汗毛竖起,脊梁发冷。 「嘶––」领口的布料撕开,上胸一凉,是她流下去的眼泪。 那男人不慌不忙将脑袋藏进双乳内,热气喷洒乳沟让她发痒,身体不自在地扭动却白费力气。厚实的手掌包覆她的胸脯抓捏揉压,一层睡袍的阻隔半点儿不妨碍情慾电流的奔窜。 他忽然重重掐住奶头,莎拉爽得一叫:「嗯啊!」 一下子轻,一下子重,随意地玩着,莎拉身体自觉地挺胸,颇似沉溺其中。男人戏謔说:「叁两下就硬了,好敏感。」 「你是谁?放开我!放开......嗯嗯......」话音被亲吻淹没,男人的邪恶之手们不休停,压住她的屁股朝男人的胯下磨蹭,让她感受男性勃起已然准备就绪,只待其主一声令下。 莎拉感官比平时更强,尤其是触觉,男人的性器官硬如钢,其形状轮廓贴在她肚腹,那处的头有如大蘑菇,底下的两肉球则在外阴部抵着,引她颤抖,这些都要灼伤了她神魂。 「让我看看你。」 不由分说,男人急喘着以鲁莽的方式扯碎她仅剩的衣物。 莎拉不着寸缕,颗颗泪珠滚落,身体不顾她意愿的反应,是她最为愤恨之处。 她完全不是男人的对手,挑逗手段花招百出,手技多端。就算莎拉咬碎了下唇,声声从鼻子引出的愉悦藏都藏不住。 「都湿成这样,为什么还要忍耐呢?」 「嗯嗯!」 手指伸进去了...... 男人的话语在她耳边响起,咕啾咕啾的指奸声令莎拉万分恼怒,她能做的就是以这种无声的方式反击。 不过,莎拉的小计谋躲不过男人的眼睛,惹来男人发笑。 「莎拉,你实在太可爱了。」 抬起莎拉的左腿,硕大的龟头在入口处廝磨。 「不要!」 男人一咬莎拉的耳垂,直插入她最深处,那爽妙的感触是莎拉压抑不住的,啊的一声,男人自豪低笑。 「很爽?」 「我觉得噁心!你出去!」 越是如此说,男人越是使劲的插,莎拉越是未能止住嚶嚀。 「里面咬得这么紧,你的变态小穴可是非常捨不得我出来啊!」 「没有......我没有......」 「还有力气说话,看来我是不够努力。」 「啊啊啊......」 男人换姿势,从后面进入后,男人的巨大鸡巴几乎是被她整根吞了进去,略有一点难受,快感却更上一层楼。 剧烈的交合,莎拉兵败如山倒,交出了第一次的高潮。 「呵呵!还说噁心,这么快就爽了!」 感觉到男人又要进来,莎拉仓皇说道:「等等!」 她还正敏感,男人却没理会,再度与她欢爱。几度交缠之下,莎拉已晕眩茫然然。 26.觸動 倏忽,莎拉睁大眼睛,对上橄欖绿的一双眼睛。 「啪!」 快狠准的命中了他的左边脸颊,震动天地的巴掌声音在莎拉耳里敲响警鐘,凝目一看竟是戴蒙! 巴掌力道之大,戴蒙过了叁秒还有嗡嗡耳鸣。 他脸上映着鲜明的五指印,还有他后面雕琢精緻华美的樑柱、镶着金边的回廊扶手、手工刻画绘声绘色的墙面、角落竖立着鬼斧神工的雕塑......昭示着这一切不是梦境。 「这到底是......」 莎拉一下子看着自己打他的手,一下子又看向戴蒙,呆愣好几十秒。 她明明被绑起来,身体悬空吊着,甚至被陌生男性凌辱,怎么会...... 戴蒙清着喉咙,不舒服的抽动他的左脸。「你的......梦游症。」 大半夜戴蒙总是睡前在阳台吹风,这天晚上依然是如此,意外看到远处走来一女人,他一开始吓了好大一跳,以为是看到鬼了。当「鬼魂」越走越近,后面有一条黑影且逐渐清晰,知道来人是红发的莎拉戴蒙才放心下来。 她眼神呆滞的缓步,忆起了雅各的话。 还没缓过来的莎拉看起来像个未成年的少女,无助又脆弱,戴蒙却觉得非常可爱。 莎拉后知后觉,捂嘴歉疚的说:「对不起,我以为你是梦里的人......所以......很痛吗?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晓得会这样。」 「做梦?你还好吗?」 入冬的天气不再温暖,莎拉身上只套着一件薄薄长袖睡裙,怕她就此吹风感冒,所以戴蒙脱下外套罩在她的肩上。 「谢谢你,戴蒙先生。」莎拉纤长浓密的睫毛眨了眨,心湖被戴蒙的体贴泛起层层涟漪。 「戴蒙。」 「啊?」 「请叫我戴蒙。」 让她直呼他的本名肯定适得其反,戴蒙又不想她继续保持距离。 没见莎拉妥协,戴蒙有些失望。 「希望你别介意我突然晚上贸然地......梦游症发作的叨扰,你事业兴盛,工作忙碌,我想我也应该回去家里,否则妈妈发现我跑了出来找不到人,她可能会吓得晕倒也说不定。」 「就这样回去吗?」 戴蒙的目光朝向莎拉光溜溜的脚指头上,上面沾满了乌黑的泥泞。 莎拉扭捏地垂下头,手攒着袖子。声如蚊蝇的说:「不好意思,可否劳烦您的女僕或者僕人呢?我想我需要一点协助。」 「忙了一整天他们都睡了。」戴蒙咳了两声,说道:「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天冷,你又穿得少,即便披着外套走回去恐怕不感冒,多少身体也会受凉。这条走廊尽头便是客房,里面有壁炉柴火和羊毛毯,除此之外,屏风后面可以梳洗。」 戴蒙请求着:「这是我作为主人应尽的礼节,请不要拒绝。好吗?」 「那......麻烦你了。」停顿一下,莎拉说:「实在非常感谢你的体恤。」 戴蒙递给她烛台,领着莎拉来到客房门口。「有什么需要的东西,请不要客气。我的房间就在走廊的另一头。」 手已经按在门把上,莎拉侧着头,心脏砰砰跳着。「好的。」 「听雅各说......明天上午你要去台瓦,是真的吗?」 「是的。好友重病,可能已经无力回天。」 「那么圣诞节的晚宴,是否要我转告家母?」 「我会在那之前回来。」 27.偷窺人 烛光澄澄,曖昧的氛围在四周,外头若有打雷闪电可能都被莎拉的心跳声给盖了过去。 手按在心脏上,莎拉的睫毛垂下来遮住心动的春光。「今年的圣诞节应该会更热闹。天色晚了,明天早上再聊。」 「好……」 莎拉急忙收着视线,逃命似的关上了门。她背贴在门板上大口喘气,心里万分懊恼遇到戴蒙总是无法克制自己,一开始,她因为梦境而对他產生畏惧,到了现在变成了…… 「那只是梦,莎拉。那只是梦。」 隔日一早,戴蒙的女僕已经帮莎拉把衣物都给拿了过来,替她穿戴整齐才下楼用饭。 正待莎拉要坐下时,外头一片吵杂声让她停顿。 马歇尔夫人哭哭啼啼的来了,后面跟着曼蒂。 手帕拭泪的马歇尔夫人抽咽着说:「我亲爱的宝贝,上帝实在太不公平了,怎么让你发生这种事情。」拉着莎拉手转头看向戴蒙。「希望我家女儿没有让您造成什么困扰。」 戴蒙客气的回覆:「不幸中的大幸是没发生什么意外。至于困扰,我想也不至于。」 「没发生不当的事情就好,我就能放心下来。」 「妈妈……」 两叁句的话之后,马歇尔夫人拉着莎拉和曼蒂回家。 戴蒙本来还想和莎拉说些什么,瞧瞧马歇尔夫人惴惴不安的神色却做罢了。 他只希望在台瓦的事情能一切顺利。 安冈骑马来到马歇尔家大约只需要五分鐘,他仍是默默在心里抱怨距离太远了。 将马拴在门口一处,安冈敲门正想请示管家想拜访莎拉,不想马歇尔的管家不在,开门的是曼蒂。 曼蒂瞠目差点就要把门甩上,肉跳神惊,极力压制着这股惊吓,喃喃说道:「安冈……」 「日安。亲爱的女士。」安冈脱帽行礼,不需要敏锐的观察力也能察觉曼蒂的怪状。他温温柔柔地关切,「你看起来不是很好,是发生了什么吗?」 曼蒂十分害怕,两手负在腰后掐着。「没、没什么。」 「明明你有双漂亮的眼睛,现在下面垫着长长的黑影,怎叫人不担心你的身体呢?」 曼蒂赶忙摸自己的眼下,疾病投医,对号入座,口齿都不清了。「我、我没有熬夜乱跑。」 画出看似友善实则令人不寒而慄的笑容,安冈轻声说:「乱跑?啊,原来晚上曼蒂睡不着熬夜乱跑,才让你的脸色变成如此憔悴。是吗?」 曼蒂低头不语,答不上话,汗流浹背。 安冈走近曼蒂,嘴靠着她耳边,轻巧说道:「是不是还看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面色煞白的曼蒂吓得一身哆嗦,「你怎么知道?」 「那是因为我捡到了莎拉的手帕。会有这条手帕的人除了莎拉,就是和莎拉非常要好亲密的你。加上你看到我的模样,答案就这样跑出来告诉我啦!」 曼蒂的眼泪含在眼眶,坐立难安。 安冈刻意过分温柔的说:「别怕,别怕。我不会对你做出不合礼仪的行为,相反,我会对你很好。」 原先安冈只是要找藉口看看莎拉,可是没看到心上人,反而找到了偷窥人。 28.情夫 安冈在搬来西奥德郡之前,路途中从远远听到凌厉震撼的枪声,他如着魔般跟随而去,声音引领他来到一处私人校场,只见一身穿男装的女人骑着宝马,英姿颯爽乘风而来,夹着马腹,尘土在她后方溅出泥花,好不美丽。那女人有头鲜红的长发,坚定的木光。那画面不知不觉间刻在了他心底。 灿阳般的金色头发失去了耀眼的光芒,在树荫遮蔽之下,他的人、周遭的美景都被莎拉夺去目光。 安冈喝着红酒,藏匿于草丛,静静地品嚐着莎拉的滋味。 黑瞳映着手持猎枪的莎拉,一发发击中目标。 莎拉练习完毕,安冈才蹣跚起身。这已经是第叁天,来偷看莎拉又再一次静静走回家去。 「啊!」 喝酒之后安冈注意力下降,被人按在树上。 微醺状态之下安冈还是有能力反制伏,而那人的面目一出现,安冈惊讶了,是那位准备春天举行婚礼的——玛丽雅.多拉利夫.葛兰恩。玛丽雅含金汤匙出生,代代皆为贵族,为了巩固地位歷来都与世交结婚,然而玛丽雅的长姐已出嫁,为了王国势力的稳固才让玛丽雅嫁到多明尼家。葛兰恩家族世世代代传承下来的财富,想必自然是不少的,玛丽雅也确实出手阔绰,他眼馋玛丽雅的钱财才去招扰她。 玛丽雅已经有一阵子没有和他联系,本想她会安份至婚后,谁知道还没有结婚她就忍不住想他。 她狠狠吻住安冈的嘴,带着怨念与恨意,咬他的唇也咬他的舌头,那长长的指甲陷进他的颈子和脸颊。 安冈之前的赌债也都由玛丽雅帮忙才能相安无事到现在,现在自然是不会拒绝她。 「这么久不见,有了新人就忘了我?」 「哪里有什么新人,从头到尾都只有你一个人啊!」嫩白的小手推了推安冈的胸被他擒获着。 玛丽雅另一手在安冈的侧脸细细抚摸,「你知道家父如何坐在首相的位置吗?就是靠灵通的消息。即便是西奥德郡,也没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安冈在这里就不矫情,大方承认,「从认识我以来,我从来没有要隐瞒你的想法。」 「是吗?」 「我心里只有你!」 玛丽雅儘管不信在,却在心中一次又一次替安冈找藉口。 安冈不用脚指头想也明白玛丽雅来找他是什么事情,不外乎是解决性慾。下身蠢蠢欲动,可是看着玛丽雅的脸他又没有想要的想法。 可是把玛丽雅想像成莎拉很快就进入状况。把玛丽雅抱在怀里,侵佔那张开的嘴唇,而女人的手已经迫不及待地伸进去他的裤子里面在其中游走。 女人的呼吸喷在他的颈间,喘息得急促,脸上的痴迷都为安冈而来。她自己解开衣扣,脱下衣裙,半裸的状态下主动扯下安冈的裤头送入洞,这一刻她感到满足。 男人的手在她的高峰搓着捏着,而下面次次入洞撞出淫水蜜沫,随着速度急剧加快,要把她给烧了似的,使她无比沉迷在男女交媾的爱乐之中。 29.寫情書 戴蒙在台瓦忙忙碌碌,累得像一头牛,忙事业又要搞人际关係,即便再忙,仍天天在萨摩耶家报到。 在戴蒙带着雅各拜访后,雅各认识十四岁萨摩耶老师的养女克莉丝。 克莉丝安静乖顺,喜欢唱歌和弹琴,受到萨摩耶老师的宠爱。而这样的女子雅各经常很头大,某一次他忍不住在出了萨摩耶家门马上和戴蒙抱怨。 「克莉丝漂亮有才华,却只适合观赏。」 这句话恰巧让克莉丝给听见了。 「原来我在雅各先生心里是这样的人。」 两人的仇就此结上。表面上是位雕像小少女,然而…… 「雅各先生来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找家父晤谈入赘。」 「有些事情萨摩耶小姐误会了。」 克莉丝很会挑机会打断雅各的解释,「到底什么事情產生误会,我想没有。」 雅各喜欢装自己是温文如玉的少爷,但是无法对克莉丝的话淡定无私。「上一次我的道歉有哪里不诚恳的地方,那我再道歉一次,希望能换得你的原谅,同时也希望你不要再提这件事情。」 「我可以保证在其他人面前绝口不提,其他时候却不能保证。就好比现在。」 两人见面就斗嘴,不吵个几句不罢休。 根据眼线回报的消息,安冈没有再去赌博或者滋事,不过有件事情扰得戴蒙非常不是滋味,那就是安冈不断去马歇尔家蹲点,虽然什么也没有发生,但是危机意识已经升起。 于是,他提笔开始写情书,可惜非常生手怎么写怎么不满意,把纸篓填满的时候仍是毫无灵感。 雅各手叉腰打趣看着自己哥们在纸上奋斗,不免好奇心了。「这是在写什么?草拟合约吗?」 戴蒙主要的业务是管理庞大的家產,钱滚钱,利滚利,当然也要拓展新事业,就好比与首相他们一起联合开发矿场、投注各种娱乐產业也是其中的一部分。戴蒙大学是学法律的,自然合约初稿都是由他亲自草拟,这基本上是日常工作,不过,雅各从没有看过他同一份合约写了一整个下午的状况。 雅各揍进想瞧个仔细,戴蒙眼快手敏把纸张藏在手臂里。「你就没有别的事情好做了?」 「呃,都要吃晚饭还能有什么事情。」 这么一说,戴蒙才感觉自己饿了。 「写信……」 「是要给艾莉西雅夫人?」艾莉西雅夫人是戴蒙仅存在世上的血亲。眼看圣诞节要到了,戴蒙今年却没有要拜访艾莉西雅夫人的意思,可能需要写信交代一番。雅各想。 「不是。」 「山姆医生?」萨摩耶老师的主治医生。 「不是。你不是肚子饿了吗?」 雅各没理他,专心地猜答案。「啊!原来是莎拉。」 「闭嘴!」 隔日,戴蒙带着紫黑的双眼下楼,雅各惊讶地看着他,「你不要告诉我,你为了写封信给莎拉没睡觉。」 戴蒙没搭理他。 「信写完了没有啊?」 戴蒙两手撑着自己的头脑,晕乎乎的,许久后说:「已经交给信使……」 以前收到女人们给自己的情书没特别感觉,轮到自己写的时候,挫败到怀疑自己上过大学,文字、字句好像无法配合他的思绪一样。 30.安岡告白 玛丽雅与安冈歪腻了几天,将安冈这块鲜肉吃饱饱后才满意的回家。 安冈这才能正大光明去追求莎拉。偷窥这种事情安冈不屑一顾,有英俊瀟洒的外表可以色诱、舌粲莲花的嘴引诱女士臣服,怎么可能光看看就能吃饱呢?要不是有玛丽雅...... 确定玛丽雅已经走远后安冈才敢去找莎拉,说干就干,一大清早醒来一刻不停的梳洗、吃早饭,停在门口的大镜子前审视了那张俊帅无比的脸蛋,左看看右看看,精神抖擞的完美状态下安冈才踏出家门。 冬天的晨光带着一丝暖暖的温度,照在莎拉身上看得安冈屏息,如此圣洁之感令他幻想着莎拉在他身下压玩的景象。嘖嘖!这一秒的意淫惹得他有感觉。 「安冈早啊!」 安冈以斯文绅士之姿行礼,与莎拉打招呼。 「能否有幸和你一起走一走呢?」 「安冈你客气了,我想每个女人都不用你开口,光是看着你此生了无憾。」 「是吗?你也是这些女人中的一位?」 「与你保持友好的情谊,是我的荣幸。」 「我和你之间的关係如果仅仅是友谊吗?那实在太伤我的心了。难道你完全没有发现?」脚步停止,安冈朝她看去,正经八百的说:「从一开始我们交谈默契良好,无话不说,因为我清楚地知道,你在我心中是不同的、独一无二的存在。」 莎拉噗赫笑了,「这是哪齣剧的对白?这一段话我怎么听得非常耳熟。」 安冈?窘,由于长期以来这张脸很少有吃过亏的时候。无往不利的情话在莎拉这里却变成了玩笑话。 「听你的回答又让我更伤心更失望,我的心被你践踏的感觉比战场上战败来得生不如死。」 「我们认识不满一年,对吗?」莎拉停了一停,又说:「可是我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觉得你的话很难认认真真地放在心里。我确信你的满腔热血和心地善良,却无法相信里面是否真心诚意。」 回忆起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舞会上。 安冈主动向女人说话总是带有目的,他要让自己臭名远扬,好让自己的养父气得七窍生烟,作为报復的筹码,他的确是做到了。老萨摩耶躺在病床上已经一脚踏进棺材。他虽然各种惹是生非,但是也不是自虐的人,总要有人替他还钱还赌债。他发现向女人开口,屡屡能得到圆满的结果。 安冈对莎拉一开始并没有不同于其他女性。 「这位漂亮的小姐,可否与你共舞呢?」安冈含情脉脉,举止优雅,莎拉没有一丝犹豫就答应了。 「凭良心说,我从第一眼见到你就对你倾心。」 莎拉忍住笑意,不甘示弱的说:「在这之前,按照礼仪常规,你应该要对我自我介绍而不是用言语蛊惑我。」 「安冈.萨摩耶。请你直接称呼我安冈即可。」 「莎拉.马歇尔。我允许你直接称呼我莎拉。」 音乐插入两人之间,谈话未尽。 「你很有趣,安冈先生。」 「安冈。」 「好的,安冈。」 31.邀約的人沒來 安冈接连尝试向莎拉表白,也接连吃了拒绝的回覆。这个消息传到了戴蒙的耳里,心急火燎地盼着见到莎拉的那一天。 他或许内心隐隐害怕着莎拉破天荒答应安冈的告白吧!戴蒙想。 萨摩耶老师的病况回稳,是戴蒙此番前来的任务之一。试探萨摩耶老师和克莉丝对于儿时婚约的想法,则是他的第二要务。 好在萨摩耶老师只求戴蒙在他死后替他照顾年幼的克莉丝,对于恩师的请求戴蒙没有拒绝之理。 解除婚约克莉丝是乐观其成的,戴蒙在她心目中就是一位有钱的叔叔,老成又无趣。戴蒙主动开口,圆了她愁苦如何拒绝的烦恼。 戴蒙整理好最后一份公文交付秘书,终于心宽地打包行李回西奥德过圣诞节。 心情十分愉悦,尤其一再看到安冈的告白屡战屡败的消息。 雅各就没有戴蒙的心思,鄙视不屑的说:「莎拉没有被安冈诡诈的手段欺骗蒙蔽不以为奇,她一直以来都记得多朗伯父的教导,不可偏颇于一人的言词。安冈的脾气让人生厌,厚顏无耻完全没有顾忌你我,没有良心之外也没有一丝悔改,真是无药可救。」 戴蒙敛眼帘,食指敲着桌子,状似不经意。「我以为莎拉不是谁都可亲和气。意外的是,莎拉与他仍保持亲密的友谊。」 「这一次回去一定要劝导莎拉不要继续与他往来,她一定还不知道安冈背后的骯脏事跡。」 「我上一次同她说过,没有说得仔细,还让她觉得我在诬陷她好朋友,反变成我是受责的那一方。」 拍拍好友的肩膀,雅各说:「放心!这就交给我吧!」 戴蒙的马车缓缓驱使进入杉木山庄,他脚一落地,信使就来了。 一封有着淡淡香味的信。 是莎拉吗?戴蒙的心绪微微上扬。 信中以花体字写道: 「戴蒙先生,收到您的信以来我抱着不安的心情入睡,日日无法安眠。鼓譟的心情无法平復,是因为您的信让我不敢相信这真的是您的心意。您的莎拉」 戴蒙拥抱着信按在胸膛,信步走入书房拿纸笔写回覆之信。 他邀约莎拉明日来杉木山庄作客,他希望在没有人打扰的时候好好相谈。 时间越靠近,戴蒙越紧张,他想藉着这一次久未见面向莎拉诉诸心意。 夜间他努力的撰写告白的台词,因为他可承受不起被莎拉婉拒的状况。 他的心完全被莎拉捏着,要他无法喘息了。 复杂的心思持续到天空泛白,太阳升起。戴蒙整晚没睡,桌下的纸篓已经被纸张给淹没了。 一听大门叩叩敲门声,戴蒙精神恢復如初,疾步奔驰至大门口。 岂知来人却是...... 「曼蒂小姐?」 「日安,戴蒙先生。」 曼蒂一身粉红色裙子,头戴蕾丝帽,小小嫩嫩的脸上红云已现。 怎么回事? 他该不会是写错了名字?不可能,这种错误怎么可能会发生在他身上。 或许是莎拉抱病了......戴蒙找了好几个藉口,就是没有猜中。 32.吃肉前奏?H 与安冈晨间散步结束后,莎拉走到了杉木山庄的门前,忽然,山庄内传出一道「啊」尖叫声,警醒了她的神经。 这声音......莎拉脑袋运转的同时,脚已经大步向前迈开,奇怪的事情是管家与僕人们纷纷都把路径中的阻碍排开。 然而,当她越靠近声音的来源,她越觉得头皮发麻。 那是曼蒂的声音!莎拉慌忙的想。 「砰!」开门声撞击着莎拉的视线。 戴蒙倒在床上,而他的裤子掛在小腿。曼蒂在他两腿中间,慌乱无措地捂着嘴,眼中蓄满了泪水。这个画面暗示着两人发生了不可告人的事情。 「莎拉......」 「怎么回事?」 曼蒂想说话却说不出口,最后在莎拉的注视下转身跑开,留下她与床上的戴蒙在房间内。 莎拉僵硬的问:「戴蒙先生,你们这是......」 莎拉实在搞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不过任她问了又问,戴蒙就是没有回答一个字。她只好走得更近,一探才知,戴蒙已经陷入昏迷的状态,脸部泛红,眉头紧锁。 不过,戴蒙像是感应到莎拉的存在,瞬间张大双眼,光速般把莎拉压在床上。 「呀!」莎拉惊叫了一声,尾音则被庞然大物给全数吞食。 即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似乎已经在梦境中早有预料,莎拉胸口跳动异常快速,惊慌的想要逃离但已经来不及了。戴蒙用沉重的身体压住她的上半身,大掌如钳子一样限制她的自由,她更不可能左右张望逃脱的路线,因为戴蒙正深吻她,吸食她的丁香小舌......她根本无处可逃。 莎拉被吻得俏脸红红,迷迷糊糊,反抗的事情被他吻得飘飘忽忽,从嘴吻到颈项,再从颈项吻到前胸,直到连水蓝色绵质束腹被解开莎拉才恍然。 「戴蒙,你停下来!你到底怎么了!?」她双手抱在胸前挡住春光,儘管身上的衬裙还在,但是戴蒙没有停下来的跡象,他居然胆大的要脱掉她的衬裤。 「你......啊!」想当然,莎拉挡住了上半身,下半身是挡不住的,这都是几秒之间发生的事情,一眨眼,莎拉身上只剩单薄的衬裙了。 她紧张得要死,因为房间的门没有关上,僕人、管家、杂役基本上都可以轻松看到房内的景象。平时可以肩扛沙袋的莎拉,现在连戴蒙的一条胳膊都敌挡不住,那皆来自于戴蒙强势的行为所带来的无限恐惧。 戴蒙圈搂着她,两个身躯没有丝毫的缝隙。吃着莎拉的软唇,手则在背部摩擦,丝丝快意不由自主在她体内狂窜。 莎拉的推拒在这里就是螳臂当车,没有任何作用。 她该怎么办?莎拉难过地想着。 戴蒙的男性气息和点火的行为矇住了她的理智,所有的动作都被本能所驱使。 乳儿被戴蒙含着,温温热热,且舌头吸允着顶上蓓蕾,一下子就让它尖硬了。莎拉没有插手的馀地,因为双乳掌控在戴蒙嘴和中里,耸立的白色雪峰形同玩具,使她软了身子,酥酥麻麻。 33.H 戴蒙的男性气息和点火的行为矇住了她的理智,所有的动作都被本能所驱使。 「啊!」 当他的耸立衝入她的身体,男人气血奔腾,如野兽狂吼前进,莎拉的眼泪毫无预警的飆了出来,此刻,身躯的感受无比写实,尤其是体内不属于她的粗物,又长又大又热,刺着她的花心蜜汁喷溅。 「唔......唔......」好舒服...... 看似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戴蒙,床第之间却不见得也是如此。情慾矇住戴蒙的眼睛,化身为一匹恶狼,同凶兽入侵般佔有莎拉,她感觉甬道被填得满满,并燃烧了全部理智。 衬裙从白皙美肩滑落至腰际,莎拉近乎全裸。艳红的头发散落肩头,随着男人的粗野动作而夸张地摆动,若不是攀扶着他的肩膀,莎拉要怀疑自己就会因此而飞了出去。 在她身上採擷男人热气烫人,每一次碰触都令莎拉颤抖不已。 「啊啊.......」弓起腿,仰首。她感受到体内的奇异感觉,男人在里面顶刺操弄得浑然忘我,她如残柳在风中摇曳,羞耻的迎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她几乎没有喘息的时间,唯有眼泪流而不止。 身子扭动着,缠着男人索要更多,莎拉羞窘却无法漠视自己的感觉。 她想要更深、更猛、更多...... 「唔......嗯嗯啊......」明明是被男性强制压在床上做这种事情......而她无法控制交欢的强烈快感。 戴蒙挺进不忘对莎拉的乳头又捏又拉,那处是她的敏感点,每次鲁莽的蹂躪都会换来莎拉的娇喘甚至濒临高潮边缘。 太犯规了! 「啪啪啪......」除了淫靡的喘息、气味,还有脸红心跳的身体撞击声音在莎拉耳边回盪,情色的画面和声音一再惹她目眩,她只好紧闭眼睛,不料适得其反,反而更加清晰、旺盛。 时间彷彿停止,莎拉维持着被捅的羞人姿势,戴蒙维持插入姿态,激烈的床上运动直到男人射出热泉。 莎拉以为这场戏就要落幕,不想,居然还有第二回! 「不行了!戴蒙不要了!」 她已经被戴蒙弄得高潮两次,可禁不住戴蒙再次的粗狠攻略。 「唔!」戴蒙的热瓣迎来,敲开她的贝齿,舌头滑进隙缝中,勾引她的情与慾,就连忧愁也一併让他带走了。 又插进来了......隐隐盼望的大肉棍...... 莎拉被戴蒙操到无力反击,脑袋空白一片,她脑子里面仅有撑开花芯的直挺物,和其圆润如蘑菇的大龟头。 再深一点......再更深...... 每一次插入莎拉都有要不够的想法。 只要直挺肉棒一离开,她难忍搔痒,下半身自动地朝快乐而去。 是不是......有人? 突然,隐约之间有脚步声传来,莎拉紧绷的要起身,「有人!戴蒙停下来!」 「哼恩......」被莎拉花径急速收缩,紧緻快意袭来令戴蒙夹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