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清秋【古言 NPH】》 1.濡湿的深吻 “禀陛下,陆大人已在门外候着了。” 此刻来报的,是女帝的亲卫。 云迟阅着折子的手一滞,随即缓缓将折子合上。 “传见。” 仔细看,她的指尖已经有些颤抖。 一抬眼,陆钰已经跨过门槛走了进来。 绯色官服本透出威武肃重之气,但他身姿颀长挺拔,因故不显庸厚,反倒穿出了素衣的清正磊落。 只是他的脸色并不好看,冷冷凝眉,寒胜冰霜。 云迟对他这副模样早已习以为常,抬起下巴向门口的秦不语点了点,他便向婢女们吩咐了声“都退下”。 伺候天家左右的奴仆何等乖觉,霎时便走得干净,只留几个暗卫在不远的地方把守着。 秦不语走在最后,路过陆侍郎的时候,向他躬了躬身。 陆钰心中已有所知。 这么晚召他入宫,除了那件事,还会有别的可能吗。 哈。无论自己官至何位,又有多少才干,在她眼里,都一样。 到头来,他终究只是一件器物,一件供女帝取用、把玩,然后便可以随意丢弃的器物。 陆钰认命般地闭上眼睛。 半晌,却听不到女帝唤他的声音。 只是一抹幽幽兰香由远至近地包裹了感官。 温凉而柔软的什物贴在了他的脸上,好半天他才反应过来,那是一双纤柔的手。 “陆大人在怕什么。” 即使闭着眼睛,他也能感觉到,那张面孔贴近了自己。 淡淡的吐息就这样扑在他脸上。 鼻尖隐隐相触。 好近,似乎下一秒,就要吻上了...... 他慌乱地想丢弃掉这个不堪的想法,竟下意识地睁开了眼睛。 ......那张足以蛊惑一切的脸庞,果然凑得极近。 深琥珀色的瞳孔中似乎隐含着数种难以言明的情绪,里面还映着他自己。 下一秒,一个吻猝不及防地印在他的下巴上。 女帝的声音少见地沉了下去,似乎在忍耐。 “......抱朕去榻上。” 她将双臂都搭在他的脖子上,等着他下一步的行动。 柔软的嘴唇,似乎不经意地蹭过他的脖颈、喉结......还有耳垂。 似乎有一团火苗正从深处窜烧起来,将他脸上的冰霜尽数舔舐融化。 如果不是抱住了她的话,他甚至难以发现,这双善使竹管毛笔的手,也能如此有力。 ….他的确依言向紫檀木榻走去。 但还未及榻前,她已经不由分说地开始向他索取。 从耳垂,又一路游移到了脸颊、唇边。 被她碰过的地方,都一串温热的颤栗。 到了。 将云迟放在榻上的一瞬间,唇心也恰好相抵。 好热。那两片柔而淡的唇瓣中传出来的热量,几乎要将他灼化。 形势乍然改变。 一双纤纤玉手如此自然地游向胸前,陆钰任女帝将自己推倒在榻上。 毕竟他面前的,是不可违抗的圣意——不是吗。 云迟闭着眼吻他,一面伸手去解他身上笨重的官服。 她急不可耐,又毫无章法。 摸索了半天,那身绛衣也只是稍许凌乱。 到最后,她只好用牙齿去咬。 咬过上衣的玉扣时,也厮磨着底下不曾被如此侵略过的皮肉。 太过紧绷,因而也就格外敏感的陆钰,压抑着不断从喉底涌上来的喘息。 ——漂亮的贝齿所赢得的胜利,此时正袒露在两人面前。 云迟又凑上来,在他的脸庞不断啄吻。 鼻尖、眼睛、额间,密密麻麻,全都留下她情动的印记。 她似乎尤爱吻他。 如此温柔而热烈的吻,几乎要让陆钰觉得,女帝是爱着自己的。 但是下一秒,他又强迫自己从这种妄想中挣扎出来。 此刻的云迟是不清醒的。 至少是——不完全清醒的。 他很清楚,这位女帝并不重色,平日的心思几乎都放在朝政上,励精图治,是位贤君。 只是不知从何时起,女帝在每月的月圆之际,总会格外渴求男子的阳精。 简直像着了魔。 …就算着了魔,也是魅魔。 她此刻正伏在他身上轻轻咬着他的上唇,伸出小巧的舌头留下濡湿的水痕。 “嗯…..嗯…..” 几声低吟舒服地从云迟的唇间逸出,浅浅的,像羽毛拂过,柔得几不可闻,又令人痒得难耐。 无论怎样吻,似乎都不够。 她贴紧了那张略薄但柔软异常的唇,已经被她吻得发热,而透出好看的嫣红的嘴唇。 好香…好甜… 她忍不住要从这里寻求更多。 嗯……可是这张唇,还是无情地紧闭着。 她想要野蛮地将舌尖探进去,却碰了壁。 “陆大人……陆钰……” 她胡乱地吻他,嗓音有些沙哑,似乎带了些恳求。 “…让我亲亲你,好不好?…” 唇瓣再一次相触,缠绵得几乎要让人窒息。 粉色的舌头那么可爱,又那么灵巧。 几乎只在他松懈的一瞬间,她便乘机而入。 唇舌交缠的一刹那,胸腹处升起一阵怪异的颤栗。 “嗯…..” 他也不自禁地哼出声。 就这样贪婪地互相索取着、吮吸着,不知足地交缠着,直到拉出数根令人羞耻的银线,都不舍得分开。 云迟将手伸过他的后颈,更加努力地将自己贴紧了面前这个散发着淡淡墨香的男人。 他的嘴唇…好柔软,好好亲…. 2.尝尝自己的味道【口交】 一只手灵巧地向下探去,过分柔弱无骨,简直像小蛇一般游向陆钰最隐秘的禁区。 他闷哼一声,用手止住了她进一步的动作。 云迟也不恼,顺势伏得更低些,将头埋近了他白玉一般的胸膛。 虽为文官,但陆钰平素并未怠于炼体,因此从锁骨下方一直到腰腹往后,都能摸到紧实而匀称的肌肉。 云迟唇微张,含住了那颗不住挑逗着她的豆粒。 他的乳头颜色很淡,很粉,稍加嘬吸,就同那张不禁羞的脸一般爬上绯红。 散发淡淡红晕的突起缀在光洁白净的肌肤上,较之雪中红梅,还更娇艳欲滴。 仅仅是吸还不满足,像要报复挑逗着她的陆钰,云迟伸出舌头打圈,细细地舔咬已经硬挺的乳头。 “嗯......” 好听的呻吟从那张被玩弄得樱红的嘴唇中泄出。 陆钰的嗓音很清澈,也很冷淡,此刻饱染情欲,说不出的旖旎,比薄暮时分的雾霭烟云还要撩拨人。 最好的催情剂。 云迟已意乱情迷。侧头将另一边的樱苞也啃咬吸吮得透红,她才罢休。 灼热的吻从胸口一路往下,其间夹杂着舌尖的旋回。卷过肚脐下方的时候,这具身体一阵颤抖。 云迟伸手将碍事的衣裳扒了个干净,那根早已挺立的什物,就这样暴露在她眼前。 热气扑在她的脸上,微微跳动的巨茎好像在邀请,又好像在害羞。 和它的主人一样,很会欲拒还迎。 脸皮薄的陆侍郎转过了头,不肯看自己胯下那根不知廉耻的东西。 “陆钰.....你真的好大.....” 女帝却沙哑着出声,往他的身子里更添了一把火。 陆钰面上已经红得快熟掉,眼尾都染上了绯意,只有那道眉还拧着故作平静。 小陆钰却很诚实,对赞赏有所知般地胀得更大了些。 下一秒,云迟握住那根滚烫的阳物,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它的顶端。 温热柔软的触感,从马眼处传来,几乎像一阵电流窜过了他的尾椎,直击天灵。 哈...... 是从心底深处发出的,满足的叹息。 “舒服么?” 女帝伸手把玩着粗壮勃大的阳具。 这里的颜色比乳头深一点,深粉色的柱体上青筋密布,顶端是漂亮的淡绯,上面挂着透明晶亮的液体——和陆钰一样可爱极了。 “还要么?” 女帝抬起头玩味地看着他。 陆钰敛睫不敢看她,压着嗓子道: “......不要。” 陆侍郎.....真的很口是心非。 明明那里,已经颤抖着渗出了更多。 云迟低头,含住了可怜兮兮哀求着她的龟头。 唔......味道有些奇怪,但因为是陆钰,所以并不坏。 舌头已经无师自通,灵巧地刮擦着顶端小小的涡旋。两片嘴唇吮吸着,连吸带嘬,缝隙之间溢出咕啾的声音。 被温暖的口腔包裹着,被略有凸起的舌尖舔弄着,竟然会这样舒服。 再怎么忍耐,也无法止住从身体深处席卷而来的如登极乐的奇感。 陆钰低低地喘息起来,到后来已经压抑不住呻吟。 “嗯......哈......” 好想要...再多一点... 他被弄得如此难以自持,如此...淫荡,云迟却忽然停了下来。 离开了温暖的湾腔,再一次孤零零立于空中的小陆钰无比茫然。 陆钰的呼吸声渐渐平复,眸色也暗了下来。 也是......竟敢要一国之君来服侍自己,何等痴妄。 女帝不过随心给他一点甜头,他便忘乎所以,恬不知耻地讨要起来了。 他嫌恶这样的自己。 他伸出手想用衣袍盖住自己裸露的欲望与尊严,等女帝一句“就到这里吧”,便可拾起他的无畏转身离去。 可是女帝再一次吻了上来。 那里还残留着他下体的气味。 “尝尝自己的味道。” 女帝吻在他唇上,然后轻声笑起来。 陆钰别过脸去,面色羞红到了极点。 3.双重高潮【蹭穴、插入、高H】 两根手指轻轻地抬住了他的下巴。 “看着我,陆钰……” 她的嗓音带着诱惑,媚得像入了凡尘的妖精。 他不知为何种汹涌的情感所迫,终是转过头来与她四目相对。 面前的女人,发饰已经凌乱得不成样。 凝视着他的一双眼睛波光潋滟,嘴唇有些红肿,像红透的樱桃让人忍不住采撷。 几缕青丝湿湿地贴在额前,更添几分浑然天成的媚气。 平素威严万千的陛下,竟然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那是……等着他来满足她、填饱她的,无比渴求和痴恋的…表情。 欲望始终未得到抒解的那段肢体,又硬得更厉害了。 女帝似乎也察知了这阵微小的动静。 她缓缓地褪下衣裙,分开双腿,就这样跨坐在他身上。 没有衣料的阻隔,最隐秘之处,就这样毫无保留地贴在一起。 云迟轻轻地摇曳着腰身,任滚烫的硬物在她的股沟间弹跳摩擦。 棒上的筋络来回地蹭着最娇弱之处,本就焦渴不已的小穴开始向外溢出蜜液。 陆钰也毫无疑问地感受到了渐渐明显的湿滑。 湿答答的软肉紧贴着他的下体,舒服又亲昵。 云迟微微俯下身,加快了速度。 因为微妙的调整,龟头边缘恰恰好蹭过敏感的阴蒂,刺激得云迟一阵娇吟。 “呜....好舒服…” 她将身子贴得更紧,流出的蜜液浸湿了他的荫丛。 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两人贴合的部分响起噗叽噗叽的水声。 光是这样,就足以让他情欲满涨。 很舒服,又很难受,想要将炙热的愿望埋在她的体内,更深更深地进入她。 ——恐怕女帝,也同样在渴求着。 云迟将身子抬高,然后伸手握住了阴茎,引导着龟头摩擦着穴口,略止痒意。 仅仅是接触到湿热的穴口,就惹得陆钰一阵情动。 云迟也是。 硕大的龟头烫得怕人,只是胡乱蹭着,就让她舒服得头皮发麻。 但还是好痒。 里面更深的地方,还很寂寞。 “陆钰……” 她出声央求。 “给我好不好…..” 事到如今,她竟然还要过问他的意见。 陆钰闷不作声。 他实在已经欲火焚身,情自难耐。 只想这样一贯到底。 云迟见他浑身都已滚烫,也不管不顾地将龙头对准了穴口,慢慢地坐了下去。 嗯…… 前戏做得好棒。 她很喜欢。小穴也很喜欢。 因此放下如此巨硕的一根,也只是勉强吃力,没有痛得那么厉害。 小穴如此顺利地接纳了它,会不会也是因为,这个人是陆钰呢? 待慢慢适应过后,云迟以自己能接受的幅度,开始缓缓地升降起落。 陆钰再一次不顾羞耻地低吟出声。 小穴将他吸得极紧。 每一次上下移动,穴内的软肉都逆着方向给他一波更甚一波的刺激。 有时云迟无意识地夹紧,本就吸得满满的肉壁收缩得更厉害,绞得他几欲缴械。 云迟忽地落下身子一坐到底,那根长龙便直捣花心。 从小腹处传来一阵酥麻,让她情不自禁地娇喘连连。 “哈啊.....好深.....” 顶满到子宫的快感令陆钰也一阵眩晕。 他咬着嘴唇,身体却忍不住迎着情欲的浪潮起伏波动。 一下一下,更用力地冲击着花径深处的顶点。 不时扫刮过一处敏感点,便激得云迟微微痉挛。 从花蕊处流出来的水已经将身下的锦被都浸得黏湿。 那根巨物仍在她的体内饱胀着,永不知足地向更深处侵探,毫无停下来的势头。 快感一阵强过一阵,直至眼前几有白光乍现。 “呜....嗯嗯....啊.....” 又一次激烈的冲击将她填满之后,那阵自结合处涌上来的酸爽之感瞬时贯穿了她的全身。 云迟蜷起脚趾,抵抗着快感席卷之后久久的颤栗。 一股水流从结合处溢出,房间里满是爱液的旖旎气味。 被水流打湿后,情欲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 滚烫的阳精直射而出,注满了紧紧吮吸着龙头的花心。 “啊......” 喘息过后,云迟俯下身,满足地舔了舔陆钰的耳垂。 “好喜欢......好棒.....” 她奖励似地啄吻着他的脸,在他的耳边呢喃。 “好喜欢....好爱你.....陆钰....陆大人.....” 尾调沙沙的,又甜极了,像猫儿的尾巴轻轻搔过他的心头。 胸腔满涨着一股莫名的情感,比刚才那场极尽欢愉的房事还要更令他心神战栗。 “嗯.....啾...” 她贴着他颈边,用一个又一个吻描摹他清晰好看的下颚线。 感受着近在咫尺的,温热的吐息,陆钰可耻地又硬了。 似乎感受到埋在体内的小陆钰抬头的趋势,云迟困惑地皱了皱眉毛,随即又展开来。 “嗯.......我知道了....陆大人还想要...” 她埋在他的颈间,一面舔咬着他的锁骨,一面说着令他脸红不已的话。 “哈....我也想要....” 云迟的手不安分地向下摸去。 想要谁? 他的喉结滚了滚,将这句即将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但女帝仿佛透过皮肉与骨骼直闻他的心声。 她凑到他的耳边,诱惑般低低呢喃。 “想要陆钰.....” 然后又是一个缠绵至极的深吻。 “嗯...换个姿势做吧....好不好?” 她双手拢着陆钰的脖子,等着承受他的重量。 陆钰的确依言将她压在身下,这次换他吻她。 就算只是填补寂寞的器物又如何,至少此时,他有占据这具身体的资格。 欲海浪涛滚滚,将这两叶紧紧贴附在一起的小舟彻底淹没。 作者有话说: 加更啦~ 4.被注视着自亵到射精【意淫、自慰】 陆侍郎满面冰霜地来,满面冰霜地去。 仿佛女帝深夜召他入宫,真是为了商谈家国大事。 秦不语就在门外不远的地方候着,听见屋子里声音小了,又等着陆侍郎整衣出来,才敢召婢女们进去服侍陛下洗浴。 他不敢进门,怕闻到那股甜腻的香气之后,才压制下的欲望又会复燃。 不。仅仅是隔着窗楣遥想着屏风背后的玉体,胯下都会肿胀。 ——十四年前,还是皇女的陛下将他从滁灵崖下救了回来。 为他召太医、亲手为他上药、治好了他的伤、派人教他习武,还将他留在身边作了亲卫。 陛下是位贤君,重用才学之士,牵挂民生福祉。 ......这样的陛下,他怎么敢肖想。 陛下看重他才将他视作心腹,叫他照顾跟前。 可他竟然觊觎起主子来了。 秦不语的眸色极暗,就着夜色喘出一口气,低得几不可闻。 等到苍梧宫内的灯灭了,他才一步步向西角的偏阁走去。 那儿,女帝特为他安置了一处住所。 登上楼阁,便能直观苍梧宫。 陛下的确非常信任他。 否则,也不会由他来召陆侍郎入宫来为陛下解情蛊。 常人不解,但他却知晓内幕。 陛下登基不过一年,便中了欢情蛊。 此蛊名为欢情,实则歹毒至极。 中此蛊之人,无论平日多么薄情寡欲,蛊毒发作时都会变得淫浪不堪。 此蛊性至阴,因而只有女子的精血得以养活。 每到月圆之夜,若不得心爱男子的阳精相滋养,宿主便会遭蛊虫啃咬,承受钻心蚀骨之痛。还听说,叁日之内若无阳精注入,宿主便会暴毙而亡。 秦不语默默地伫立于窗前,耳边的娇吟声却挥之不去。 不知陛下......在欢爱时会是何种表情。 一定一定也是美艳无匹,诱人至极。 想着那张脸在陆侍郎身下低低嘤咛,娇如初桃的样子,他的呼吸就浊重了起来。 胯下的物什在月光下慢慢立起来,几乎要冲破那层绸制的亵裤。 莹亮而皎洁的流华,就如同她的视线。 圣洁得让人不忍玷污。 而欲望却从阴影中漫开,爬上他的身体,将外层的乖顺、柔和尽数撕开,露出狰狞的实质。 他颤抖着抚上那根渴望女体的粗棒,闭上眼睛,脑海里却是那张樱唇含住自己时,羞涩的表情。 如果….如果陛下也能像宠幸陆侍郎那样….临幸他….. 如果陛下,也能容忍他跪着舔舐她的莲足、纤指、 玉乳…… 将自己灼化也好,欢好后便丧命也好,无论如何,他都想吻尽她的每一寸肌肤。 手上的速度逐渐加快。 幻想着是层层迭迭的软肉正吞吐着他、挽留着他,温暖的肉腔正包裹着他、榨取着他。 虽然——他粗糙的、带有薄茧的手心怎么能和陛下柔软的娇躯相提并论。 但意淫带来的快感,也足够让他一时沉沦于这个虚假的梦境里了。 “唔…..” “陛下….” 手中的肉棒已烫得吓人,粗胀得可怕。 想象着这根棒子正搅乱着那处蜜穴,激起一阵噗嗤的水声… 他急促地喘息起来。 好想不知疲倦地顶撞花心,不顾哀求地擦撞着穴壁,直到将小穴捣得湿润一片,水流不止。 到了那时…陛下该发出怎样动听的喘息。 啊…恨不得将自己所有的全部,都献给陛下… ——直到给不起为止。 秦不语忘我地到了高潮。 一股白浊从马眼处喷射而出,终结了一场淫梦。 月光仍然静静地照在那里,不吝清辉。 秦不语从强烈的快感中慢慢缓过神来,蹲下身拭去洒落地板的精液。 阴茎低垂着,似乎也为明月下的这一场自亵而感到羞愧。 若是陛下知道他怀着这样龌龊的想法,一定会将他逐出宫去。 不,莫说陛下了,就连他自己,也无颜面对她,无法不将自己流放。 但就算欲壑如此难填,他也从未想过要找别的女子发泄。 因由他是女帝最亲信的侍卫,这满朝上下,不乏献媚于他的人。 女帝也曾提过,若他想成家,便为他择门好的亲事赐婚,但他都一口回绝了。 这浓稠的阳精,如果不是献给陛下,那么就没有存在的意义。 他的身心也是如此。 可是陛下的情瘾,却只有心爱之人能暂缓。 秦不语握紧脏了的帕巾,心中酸楚不已。 陆侍郎自伤为器物,不肯给陛下好脸色,却不知道,一旁的他是何等嫉妒。 嫉妒得快发疯。 哪怕全身上下只有这根棍子能取悦陛下,他也一定扮演好一根阳具的角色,好好地抚慰她。 他转身回了床头,一旁的柜格下藏着一条泛黄的纱巾。 虽然已经陈旧不堪,但他似乎还能闻到那双纤纤手留下的香气。 曾为他包扎过的这条纱巾,无数次地伴他入眠。 5.淫梦成真【撞见了自慰现场】 秦不语守在外头,像往常一样等着女帝洗浴完毕后入寝。 他仍然敏锐地观察着四周的一切动静。 他就是女帝养的一条最忠实,也最狠毒的狗。 若谁敢打半分她的主意,他便必然将对方咬得遍体鳞伤。 但已经一个时辰,苍梧宫的灯还迟迟未息。 他不禁有些担心。 陛下日理万机,有时累得直接在浴池里昏睡过去也不是没有的事。 陛下洗浴时又不爱让婢女挨着,就怕她无意间溺了水。 虽然里边有婢女守着,但他始终不放心。 他执剑鞘,敲了敲一旁的窗框。 婢女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忙忙打开了门。 秦不语见这婢女一脸唯唯诺诺,心下不知出了什么差错,立即凝声问道: “陛下可还安好?” 婢女闻言神情却更古怪了,讷声应道: “回秦大人….陛下….她….” 却是完整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废物! 秦不语面上已带狠厉之色,但最终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转头踏进殿里。 这样贸然闯进去实在唐突了陛下,但他又实在担心。 他跪在地上,朝凰椅磕了个头。 “奴愿以项上人头,为今日之举承担一切。” 他起身,往偏殿疾去。 还未到鸾凤殿,却见门口两叁个婢女围作一团,正小声议论着。 听见脚步声,那几个婢女转过头来,顿时吓得跪倒在地。 “秦大人…陛下她…” 为首的婢女抬起头来一脸慌张地望着他,似乎不知如何措词。 秦不语盯着她,默许她说下去。 “陛下她….她….现在….” 不知是否太过紧张,那婢女急得一脸潮红,额上汗流不止。 “….滚开。” 什么都说不清楚,让本就心急火燎的秦不语更加焦躁。 他大步跨过匍匐在地的这些人,转角到了赋春池。 ……. 他总算明白,那些婢女为何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雾气氤氲里,女帝正将身子浸在池水里,眼神迷蒙地望着他。 她的双臂都沉在水下,此时右臂正微微颤动着,荡出层层水纹。 花瓣未能遮掩的地方,池水清透得过分。 可以清楚地看见,那只白皙纤长的手,正覆在两腿之间最隐秘的那一处花丛之上,来回抚动。 秦不语的大脑一片空白。 只有喉结下意识地滚了滚,随后一阵热潮从下腹部窜起来,渐渐蔓延到全身。 他回过神来,转头朝那群婢女大声喝道: “还不快滚出去!!” 他阴鸷地扫过她们。 “谁敢向外说半个字….就斩了拖出去喂狗。” 婢女们若惊飞的鸟儿,回了句“是”转身便匆匆离去。 如今偌大的鸾凤殿,就只剩他一个人,欣赏着水里那具动情的胴体。 ….怎么回事….今日并非十五,左不过十二十叁,陛下却已难耐至此。 他开口,才发觉自己的声音已经无比暗哑。 “陛下…..” 他走近,低着头不敢看她所在的那方水面。 “奴去为陛下召陆大人进宫。” 他闭着眼,怕自己饱含欲望的眼神玷污了这池清泉。 女帝似乎也在极力忍耐。 她的声音十分颤抖。 “不…不要去….” 她已经不可自控地向他伸出了手,挟带着热而湿润的水汽。 “他明日…..要去江南赈灾…..” 断断续续地说出这几个字后,云迟低低地喘息几声,似乎已经忍耐到了极点。 作者有话说: 想问问大家觉得哪个时间段更新更好一些呢? 请在下方评论区留言告诉龙井~ 另外求收藏、求珠珠! 接下来两章超香~ 6.身体像被喂了媚药 一双秀手攥上了自己的衣摆,像抓住救命稻草般不肯松开。 那双含泪的眼睛无比楚楚可怜,想望的却是别人。 秦不语心下隐隐作痛,浓烈的酸涩感避无可避地袭上来,塞住他的喉口。 他敛眉,藏住自己落寞的神色。 “…奴去为陛下取玉势来。” 早先他做了预备,比拟着陆侍郎的尺寸大小制了几根玉势,却没想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朕不要玉势….” 云迟将身子从池里探出,往他的身上靠。 少了花瓣的遮盖,胸前春光乍显无遗。 秦不语逼自己将视线转向其他地方,却又怕女帝从水中起身会凉了身子,沉默着将自己的外袍解下盖住她。 “桑儿…..” 女帝忽然出声。 秦不语愣在了原地。 桑儿,是从前她年幼时,为他取的昵称。 只因她随先帝狩猎经过滁灵崖时,发现了挂在桑树上的他。 这个名字太孩子气,因而长大以后,他不喜欢用,她也不再这样唤。 他以为,陛下已经将那段往事忘了。 也以为,她认不出此刻伸手抱着的人是谁。 “……奴在。” 他柔声应,说不出的欢喜。 “不要走…..让朕…..舒服…..” 云迟哀求一般望着他。 见他半天没有回应,她又不禁伸手探向下身,按住那粒凸起的核粒,以纤薄的指尖来回蹭着,略作抚慰。 可是还是好痒….好痒。 身体深处似乎有千万只名为情欲的虫子在咬噬,让她这具身子火热不已,又空虚难耐。 这番情动不已的姿态落在秦不语眼里,比任何一种春药都还要来得强劲,勾人销魂至极。 可就算这样,他也不觉得她淫荡。 反而魅惑得要命,惹人怜爱极了。 他的呼吸逐渐粗重。 就算是圣人,在这样的撩拨下,恐也难以自持吧? 何况他本就不是圣人,他是一头垂着丑陋欲望的野兽。 陛下真的很乖……没有陆大人的时候,总是在独自忍耐。 他伸出手指摩挲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秀美的五官因强忍欲望而皱起,薄汗与水珠交融,一齐打湿了她的额发。 …陆大人不在的时候,就让他来满足她吧。 一次也好。 他再也无法克制,牵过那只放在腿间的手吻了起来。 因方才的抚弄,纤白的指尖上已沾了许多透明的蜜液,混合着浴汤的花香,此时正散发出诱人的甜味。 他将她的指尖含入嘴中,用舌头缠绕着细细舔舐,一丝不漏地全部吮吸干净。 这双手从未被如此对待过,酥酥麻麻的感觉自指尖传向大脑,引得她不住叹吟。 “唔….好痒…..” 裹着她的舌尖温暖极了,她忍不住顺着他搅动的方向翻动手指。 秦不语感受着手指的回应,浑身上下都在受着撩拨。 他含得更深些。 “嗯嗯….啵….” 夸张的吮吸声响在二人之间,旖旎不已。 云迟微微地颤抖了一下。 本意乱情迷的秦不语顿时清醒,陛下的头发湿着,似乎有些冷。 他拦腰抱起云迟,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 “奴抱着陛下去榻上可好?” 谁知她却摇了摇头。 “就在这里…..唔…” 她凑上来,舔了舔他的唇。 这个微小的举动恰如将一根火柴投入了薪堆,将他浑身烧沸。 体内的欲望翻涌着,胯下的长枪已然挺立。 可是….还远远没能让陛下欢愉。 他抱着云迟,一步一步走下了浴池。 为了不弄湿衣裳,他脱下了上装,只留一层亵裤浸在水里。 7.全部喝下去【舔穴、喝淫水、指交、高H】 精壮的上身袒露着。因为常年习武的缘故,他的肌肉线条格外硬朗而明显。 肤色算不上很白,但也并不黑,恰到好处的阳刚。 只是后背与臂膀上,都满布着那次坠崖过后的疤痕,凌乱地割裂了这具本应完美的肉体。 秦不语伸手将云迟放在浴池的台阶上,使她的腿心正对着他的脸。 凑近看,娇嫩的肉粉色花瓣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张合,中间的洞穴不断地渗出蜜液。 桃粉的阴核则因之前的撩拨,已经有些红肿。 陛下的私处…..也非常漂亮。 他将脸凑近,伸出舌头舔了舔。 …..如他所想的一样,又软又嫩,混着女体独有的味道,又散发出浴料的清香。 很好吃。 秦不语用手托住了云迟的臀瓣,将一双腿分得极开,使整个花户更完整地暴露在他的面前。 他将脸埋进她的腿心,用嘴唇吸吮她的花蕊。 尽管是第一次,但他受着本能的驱使,竟显得无比熟练。 舌尖灵活地旋绕着阴蒂,舔弄得这具身体发出舒服的呻吟。 又用唇瓣夹着那粒突起,时松时紧;吸吮之余,牙齿轻轻地刮过,惹得云迟小小地泄了一次。 “呜…..好舒服…..” 云迟食髓知味,贪恋着这份从未感受过的温暖,挺起腰将小穴往他的嘴里送去。 见她如此主动,秦不语饱含情欲的双眸更深。 小穴吐露的花蜜渐多,空气中的甜腻味愈发浓厚,一张一合的穴口似乎在恳求着他快点将舌尖插入和搅弄。 “下面….下面也要….” 女帝将手搭在他的头顶,犹如讨糖吃的孩童,嗓音中满是欲求不满的急切。 秦不语乖巧地顺着她的请求,抚慰般地舔了舔两瓣阴户,随即将长长的舌头插入小穴,在阴道中刮擦翻卷。 这份奇异的快感从云迟的下体炸开,直顺着脊背窜至天灵。 濡湿的舌头搅弄着那处狭窄的甬道,烫得她一阵发麻。 酸痒之感如此强烈,让云迟忍不住蜷起了身子。 “嗯嗯…..啊….” 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 那根舌头乍然加了速,翻滚着一伸一缩,模仿着肉棒刺激着她的小穴。 另一只手也不安分地抚上了阴蒂,揉搓挤弄起来。 “呜….嗯啊…..” 上下双重快感强烈地刺激着她,从未被如此玩弄过的小穴顿时招架不住。 剧烈的痉挛过后,一股透明的水流从花径里喷涌而出。 秦不语却将唇堵了上去,将满泄不止的淫液悉数卷进了自己的嘴里,发出色情的吞咽声。 嗯……陛下的玉液…..怎么可以浪费。 他吸吮得更加用力,将粉嫩的小穴玩得水流不止,却仍不知足。 甬道内越来越热,云迟的呼吸也更急促。 又泄了两次之后,内部的空虚之感却是越来越蚀骨。 “嗯嗯….插进去….” 一双眼里已经波光潋滟,她伸手抓住那根捻磨着阴蒂的手指,将它往穴口放。 “插这里…..” 她的脸已经红得堪比落霞。 尽管她此时情迷意乱,却也知道这句话有多么淫荡。 可是她真的很想要……桑儿修长有力的手指,一定能为她止痒。 秦不语的喉结滚动,胯下的火已经烧上了面皮。 陛下真是…… 万一他忍不住了,该怎么办。 难为情的同时,却又为她需求着自己这个事实而欢喜。 他颤抖着吻了吻她的腿根,缓缓应出一声“遵旨”。 带有薄茧的指腹刚触上那片娇柔的地带,就惹得这具身体一阵颤栗。 与舌尖的湿热柔软不同,略粗糙的指尖磨得两片娇嫩的软肉酥麻无比。 食指小心翼翼地探了进去,才刚没入了不足一寸,便被软肉绞紧了。 陛下的里面,柔软又热烈地吸纳着他。 阴道里不断泌出汁液,仿佛在邀请这根手指去欺负和蹂躏深藏的花心。 待小穴吞掉一整根后,秦不语开始渐快地翻搅起来。 8.一起到达顶点【浴池play、指交、插入、潮 本就湿润的穴道顿时流出了更多的水,噗叽噗叽的水声愈发响亮,在空旷的鸾凤殿回响不绝,淫靡极了。 云迟享受地半眯着眼睛,嘉奖似的慢慢抚摸他的头顶。 “好舒服.....” 果然与她想的一样,带着薄茧的手指抠弄着娇嫩的穴壁,带来的刺激感是灭顶的。 见此状,秦不语慢慢地放进了第二根手指。 两根手指的粗度,已经足以填满她狭窄的甬道。 他翻过手,让手心朝上,两根修长的手指微微弯曲,向上抠挖着花穴。 敏感的肉壁禁不得如此刺激,一下便缩紧了。 但秦不语并未打算因此而停手。他正触摸着陛下的渴望,知道她远不满足于此,咬着他的小穴也还欲贪求更多。 他一手握住云迟胸前晃荡不止的玉乳,另一只手极快地抽插起来。 习武之人的臂膀何等有力,强烈的快感从腿心蔓延到全身,云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顺应着这节奏呻吟。 “啊.....呜呜.....好快.....啊.....” 水声越来越响,如此清晰可闻,咕叽咕叽,全是她下面发情的声音。 “啊啊啊.......” 到了后面,云迟爽得不能自已,将手撑着浴池台沿上,下身不住地痉挛着。 秦不语并未停下,尽管她呜呜地说着“不要了”,可他心知不停下才能让她爽到极致。 又一次插得她汁水飞溅之后,他试探般地加入了第叁根手指,将小穴撑得更满。 第叁根手指一探入,云迟感受着下身传来的满胀感,蜷着身子说:“吃不下了...” 她的小穴窄而紧致,吃肉棒已经很勉强,何况秦不语骨节粗长的叁根手指。 “...痛吗?” 秦不语生怕是自己弄疼了陛下,忙缩回了第叁根手指,然后将脸贴在她的腰窝落下数个细密的吻,像是在抚慰。 “是奴不好,陛下罚奴吧。” 一面手却不停,将她的花穴搅得颤抖不止,直到涌出一股液体,将他手臂打湿。 几声娇吟过后,女帝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将手搭在他的肩上,慢慢凑近了他。 “桑儿好棒….” 借着力,云迟轻巧地从台阶上滑下,溅起的水花打在两人身上,一阵温热。 她的睫毛挂上了水珠,随着她的眼波流转而微微颤抖着。 “想要桑儿的阳精……” 她抬起脸,直直看着他。 本如小鹿一般清澈的眼睛已经湿漉漉,被情欲染得绯红的双颊也好,打在他下巴上如兰的吐息也好,她的整具身体都在不断地诱惑他逾矩。 泊泊不断流出来的汁液将他的手浸得微微发白,他不舍地将手指从小穴中抽离开,伸到唇边舔了舔。 比花蜜更甜,比陈酿更醉人。 他也情动极了,深黑的瞳孔一片迷蒙。 胯下的物什早已滚烫不堪,硬得不能再硬——但他却生生忍到了现在。 “…陛下想要的,奴都会给。” 他想低头吻她的唇,却又不敢,最终只是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像真正的爱侣般耳鬓厮磨。 从玉色脖颈一路吻着往下,直到轻轻地叼住已经硬立的樱色乳头。 已撩拨过下面的舌尖熟练地打起圈来,刺激着敏感点。 火热的嘴唇已经将乳尖玩弄得嫣红,但柔软的触感和淡淡的乳香仍吸引着他将头埋在她的胸前舔吻。 云迟嗯嗯地回应着他的撩拨,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抚过他背部的伤痕,有点儿痒。 秦不语一手扶着炙热的阳具,对准了湿透的花户,携带着一丝水流,将那根棍子深埋入她的体内。 “啊……” 云迟眯起了眼睛,粉唇微张。 好烫,简直像一根烧红了的铁棒正在贯穿她。 巨大的阴茎第一次真正感受到花穴的湿润温暖,凹凸起伏的软肉像藤蔓般缠住小桑儿,往花径的深处吸。 夹得好紧...... 秦不语的呼吸很急促,还未抽插,仅仅是将东西放入她的蜜穴,竟就已经舒爽得魂飞。 他扶着她纤细的腰身,慢慢地动起来。 速度很慢,因而快感也就被无比清晰地放大。几声低低的喘息过后,秦不语闷哼一声,一股阳精顿时从马眼处泄出,将小穴灌满。 他愣了愣,耳尖烧红起来,有些难堪。 这是他的第一次。 没想到会射得这么快... 秦不语抿了抿唇,看了看身下的云迟。 陛下却笑着抬起手来,摸了摸他的脸。 “桑儿在害羞么?...脸这般红。” 随即环着他的腰向他靠近——下面也贴得更紧了。 “处子便是如此,没什么的。” 她咬了咬他的鼻尖,再度将身子靠在池沿上,向他分开了腿,媚眼如丝。 体内的气血翻涌起来,秦不语用手摩挲着她细嫩的臀瓣,调整好角度后,再次抽插了起来。 力度骤升,硬挺的肉棒在穴内横冲直撞,云迟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嗯...嗯啊....” 她似乎逐渐适应了他疾风暴雨一般的节奏,也配合着他的撞击向上迎送着身子。 这样一来,每一次顶撞都能直掠花心。 “哈啊.....轻点.....太深了呜呜....” 无意识的呻吟从嘴中溢出,脑海也被搅成一片浆糊。 虫子啃咬的痒感消退了些,从穴内传来的酥酥麻麻的舒爽之感却一波更甚一波地侵吞着她。 该说不愧是习武之人吗?桑儿的肉棒着实太过粗壮有力了些,精力也无限似的,在她身上起伏不止。 不知多久过后,不断累积和高涨的快感已经到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秦不语压抑已久的情感也在此时达到了极点,爱与欲混合着喷薄而出,无所遗漏地献给了她。 云迟潮吹后的双腿久久颤抖着,在水中几乎已经站不稳。 秦不语眼疾手快地揽住了她,将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巨茎从穴里滑落而出,少许浓稠的精液顺着腿根流入水中。 团团白浊漂浮在水面上,是他们曾欢好的旖旎痕迹。 尽管也是高潮过后,但那双臂膀仍然沉稳有力。 他用手覆水,将她的身体——包括双腿之间洗干净,温柔细致,如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品,不带一丝情欲。 “…奴抱陛下去榻上。” 秦不语拦腰将云迟抱起,顺手拿起一块帕巾,没忘了陛下的秀发仍湿着。 经历如此剧烈的欢好之后,云迟仿佛也累极了,倦倦地靠在他身上,任他为她擦着身体。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是剧情~ 9.允你上朕的床【甜甜恋爱、调情+剧情】 云迟小眠了一会,醒来之时,秦不语还在为她绞着头发。 动作并不十分熟练,甚至稍显笨拙,但很温柔。 宽大的手掌摩挲着她的头皮,让她觉得很安心。 他只顾着给自己盖好了被子,自个儿却还裸着上身,发尾也是湿的。 “...怎么不去穿件衣裳,会着凉的。” 云迟看着正为她而忙碌的男子,柔声问道。 秦不语这才想起来,自己只匆匆换了件亵裤,上衣还搁在池边。 “奴不冷......头发快干了,陛下安心睡吧。” 他并未停下手中的动作,只是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她光滑柔亮的黑发,眼神无比专注,仿佛手中握着的不是头发,而是他一生的幸福。 “.....说了多少次了,你不是奴仆,是朕的爱臣,朕最亲信的人。” 她抬起手,用指尖攀住他的脸。 “不许再自称奴了。” ——是啊,每次他这样说,陛下总会不厌其烦地纠正他。 但秦不语打心眼里觉得,自己就是侍奉陛下的奴仆,要杀要剐,要如何处置,都随她高兴。 “.....奴一条贱命都是陛下给的,怎么敢忘了自己的身份。” 他敛眉,神色未变。 云迟颇无奈地看着他,沉默少时后,忽然幽幽道: “...若桑儿执意自轻为奴,便再也不许上朕的床了。” 秦不语怔住了,耳内轰的一声炸响,脸变得滚烫。 随即一颗心剧烈地跳动起来,几乎要让他觉得是否在做梦。 “奴....不,臣.....” 他别扭地改了口,不敢去看女帝此时的神色。 耳畔传来一声轻笑。 “愣着做什么,朕允你上榻了。” 攀附着他手臂的指尖微微向上托起,示意他向她的方向而来。 秦不语抿着唇躺下,将云迟拢在自己怀里,一下一下地用手梳着还有少许湿润的青丝。 不知是甜蜜还是不敢置信....此刻一种莫名的情感将他填满,让他几乎想要流泪。 这样好的陛下,肮脏的、丑陋的他,怎么配得上... 云迟枕在他的胸口,听着他胸腔传来的如雷的心跳声。 静享此刻,谁也没有说话。 过了很久,她低低出声。 “......对不起桑儿,将你弄脏了。” 明明......他可以与好人家的女子喜结连理,度过美满的一生。 而如今,她却夺了他的贞操。 天乾王朝虽开放,却也无比重视清白,失了身的男子,身位便低了。 闻言,他握紧了她的手,极力想要抹去她这般菲薄的言语。 “不,是臣......玷污了陛下。” 他只是一个,趁人之危的小人。 此刻能这样拥着她,为她绞发,为她梳头,已是无上的恩赐。 云迟没有再说话,他对她的心意,在今晚,她已经明了。 她抬起脸去望,他的下颚线不知从何时起,变得如此冷峻。 ——其实桑儿的面容,堪称秀美。 将他救起之时,她便注意到,那个挂在树上的,浑身脏乱不堪的小孩,一张脸却是那么清秀。 浓黑而齐整的眉,纤长的睫毛,鼻梁英挺......虽然那时她对美还没什么概念,却也知道桑儿长得很漂亮。 偷偷溜进下房为他上药的那段时间里,年幼的她也不是没想过,此后要让他做自己的侍君。 只是桑儿的出身不明,经她的极力哀求母上也只允她将他留在身边做个侍卫。 而皇家子嗣,怎么能迎娶一个小小的侍卫。 何况她如今,是女帝。 桑儿美而不自知,总是自轻自贱。 因为常年习武,他的身姿便透露出威压来,不像幼时看起来那般好接近。加之平素总板着脸,现在瞧着竟有几分冷酷和阴郁。 然而这样的一个人,向她展露的却总是万般柔情。 “...桑儿想入宫么?” 她轻声问。 她继承大统不过一年,生性不重欲,又忙于朝政,且烦于处理后宫琐事,因而也就任后宫空着,至今也无一位侍君。 只是没想到,一时无防备中了蛊毒,倒阴差阳错地生出这么多情愫来。 秦不语缓缓摇头。 “在后宫便无法时时护着陛下,臣不愿如此。” 他宁可只做一个小小的侍卫,能日日见她,护她左右。 “那桑儿可只能没名没份地跟着朕了。” 她出声打趣。 他的唇边也漫起一丝笑意。 “陆侍郎不也是没名没份地跟着陛下么?......只要能像这样看着陛下,臣哪怕只做陛下的玩物,日夜供陛下赏玩取用,就算死在温柔乡中,也甘之如饴。” 真是的,什么玩物,什么日夜取用...... 云迟的脸有些羞红。 她便如此荒淫无度,如此欲求不满么。 不语不语,就是当初见他沉默寡言才为他取的这样一个名字,如今唇舌功夫却是比谁都厉害了。 想到唇舌功夫,云迟的脸又可耻地红了..... 秦不语倒是不觉得自己有多么语出惊人,怀中的人却莫名烫了起来。 莫不是染了风寒? 他心下一凝,伸手去探她的额头。 不愿被他察觉自己一脸窘样的女帝,讪讪地伸手挡住了他的手。 “只是靠得太近了......有点热。” 会错意的秦不语随即也一脸潮红。 半晌过后,秦不语缓过劲后,想起心中那个疑问,忍不住出声问道: “陛下的蛊毒只是月圆才发作,今日不过十二,怎的......” 云迟眯起眼睛,神色变得很冷。 “有人在朕的饮食起居里动了手脚,布了刺激蛊虫的药。” 10.顺藤真的能摸到瓜吗【剧情】 天还未明,秦不语已就着夜色离开。 无论如何,那批先前撞见了浴池之景的婢女是一定要除掉的。 只有死人才不会泄密。 秦不语执剑,神色淡漠至极。 何况现在尚不清楚,那内鬼是在什么地方动了手脚。 女帝的饮水膳食皆有专人试毒,殿内的熏香也并无异常,床榻、锦被、凰椅他都细细检查过了,没有可疑之处。 但据陛下所说,用以刺激蛊虫的药物,很可能是无色无香的——因此也就格外棘手。 除却陛下,便无人能感知此种药物。 思及这次发作是在赋春池,池水也许有异,秦不语便命人将池水抽了干净。 只是仅仅如此,还是于事无济。 当务之急是揪出那个里应外合的内鬼,盘问清楚背后指使之人,才能从源头上解决后患。 手起刀落,一把华吟削铁如泥,何况是人之骨肉。 为免落人把柄,秦不语还是亲自动了手,无声无息。 血染刀刃,寒光毕露。 将几具尸体处理好之后,秦不语连夜赶往城外,照女帝的吩咐去永乐山庄探信。 这边云迟睡得并不沉。 昨夜经那么一番激烈的情事,又商谈许久,她浑身宛如散架,却也无奈何地起了早。 床旁守着的已经是新面孔,见她醒了,唤了声陛下,便走过来为她更衣。 那声一出,云迟便心知是故人归。 她面上不动声色,闲聊般地透露暗语。 “庭外桃柳如何?” 那婢女低眉为她系着冠带,细声应: “回陛下,昨夜风大,桃树晃荡不止,柳树随之而舞。树大招风,日后剪剪枝便好了。” 果然如她所料。 云迟眯起眼睛,勾起一个淡淡的笑。 “辛苦你了——你叫什么名字?” 那婢女抬起脸来,乖巧地应道: “莲芜。” 秦不语办事的效率极高,不过几个时辰,苍梧宫内宫外的婢女都换了一拨。 她恐怕就是趁着这个机会,主动调回了苍梧宫。 ——从夺嫡之战中胜出者,身边怎会无人可用。 除却秦不语守在跟前,云迟还有几个绝对可信的心腹,只是前段时间她将他们都派了出去,将就着用了内务府拨过来的人,却没想叫内鬼钻了空子。 不过眼下好一些,至少茗月——不,现在该称莲芜,回来了。 莲芜尤擅易容术,改头换面之后,若非她有意相认,云迟一时半会恐也辨不出。 “早知道你回来,我便不派秦不语去永乐山庄了,免得打草惊蛇。” 云迟任她托着脸为自己上妆,启唇微微笑道。 “奴婢再不回来,陛下便要任人搓圆捏扁了。” 莲芜嗔怪似地回她,语气说不出的亲昵。 “是,莲芜如此得力,朕离不开你。” 云迟也不恼,应着她的话给这只猫儿顺毛。 莲芜白净的脸有些微红,不再开腔,专心地为她描起眉来。 妆发齐整之后,云迟对镜欣赏了一番。 嗯,还是莲芜的手艺好,镜中的她容光焕发,哪里看得出先前的疲惫之色。 这样甚好,下药之人说不定会以为上一着未得手,再次现身。 这帮人若急着要她的命,下的蛊便不会是欢情。 不过心思也许更歹毒——或许他们是想看着高高在上的女帝,如何屈从于泛滥的情欲,撅着屁股任人凌辱的淫靡场面吧。 到了那时,即使国未亡,她也成了举国之耻、可遭人戳着脊梁骨唾骂的昏君了。 这个幕后之人,到底是有多恨她? 云迟收回心思,朝莲芜笑一笑。 “去召肃亲王云攸宁入宫,朕下朝便来见她。” 莲芜点了点头,“是”。 作者有话说: 这几章都是剧情~剧情过后又有香艳的肉肉啦! 还是本龙井最喜欢的play~ 收藏过70再加更! 11.交换情报【剧情】 肃亲王云攸宁,是她最小的妹妹。 尽管并非同一父君所生,她们的感情却自幼便十分要好。 云攸宁的生父是先帝临幸过的一位花魁,因出身不好而份位低微,连带着这位皇女也不受宠。 云攸宁7岁那年在荷花池旁戏水,不慎脚下一滑掉进了池子,满院的仆人却无一人敢救。 所幸云迟偶然路过,大骂了这帮奴仆之余跳下池子便朝妹妹游去,可惜她的水性算不上很好,平日自己玩水也就罢了,真要救人还是吃力得紧。 因此,还没抓住云攸宁,她自个儿就呛了水,眼看着两人都要沉了,四周的仆人只知道哭喊呼救,最后还是秦不语将她俩救了上来。 自那以后,云攸宁便成了她的跟屁虫,一口一个皇姐叫得可欢,一副唯皇姐是瞻的模样。 最后夺嫡之时,云攸宁也始终在暗中支持着她。 登基以后,她便将这位皇妹率先封了亲王,保她一世荣华富贵,衣食无忧。 回忆着往事,没走几步便到了苍梧宫。 云攸宁本坐在正明殿里品茶,余光瞥见她的衣角,还没等婢女道“陛下驾到”便忙忙迎了出来。 “皇姐!” 云攸宁一脸欢喜。 云迟抬手示意她免礼,哪知云攸宁就势蹭上了她的手臂,一张脸如猫儿般舒服地眯起。 “皇姐好久没召人家进宫了,攸宁好想皇姐,想得快疯了。” 尽管云攸宁已经年方十八,却还是这么爱撒娇。 按礼制来说,尽管她如今贵为亲王,也必须唤她一声“陛下”,而不可以姐妹相称了。 但云迟心中溺爱这位妹妹,便随她去了。 “不是前些日子才见过么?” 云迟含笑将她跑乱的衣襟理正,扶着她的手往正明殿中走。 莲芜就在里面候着她,见女帝进来了,默默地上前几步跟在她的身后。 云迟正要抬手,示意先前陪侍左右的婢女可以退下了,那婢女却十分乖觉,先一步道了声“奴婢告退”,便出去守着门口。 秦不语亲手挑出来的人,的确有眼力见。 云迟心中暗暗赞叹。 坐定之后,她面上神情认真了些。 “攸宁,朕之前托你查的事如何了?” 云攸宁听见这话,也坐直了身子,眉宇间的孩子气被一抹严肃代替。 “皇姐猜的果然没错,云婵目前身在青阳境,与青阳国人来往甚密。” 云婵,是曾经的皇长女。 除却云迟之外,其他皇女都颇不待见云攸宁这个风尘伎子之后,从前也没少搓磨她,云攸宁便始终不肯唤她们一声皇姐,似乎在她眼里,她的皇姐就只有云迟一个。 青阳国—— 云迟将眉毛皱得极深。 青阳国人以驭兽为能,民风原始,又是父系社会,云婵去那里做什么? 她转头递给莲芜一个眼神。 莲芜也将她所探查到的情报一一透露: “叁皇女云柳行踪不定,最近一次露面是在两个月前,在极欲楼。也有探子说她似乎在往百粤去。” “百粤部落虽小,但擅长巫毒蛊术,陛下所中之蛊,或许就来自百粤。” 莲芜看了看云攸宁,在场两人皆是女帝一派,门外又有秦不语的人守着,倒也不怕为外人听了去。 她犹豫半晌后,终是开了口: “只是诵星她迟迟未归,不知道出了什么意外。” 诵星与她都是陛下的贴身婢女,自幼便同陛下一齐长大。 前些日子,她领命追查叁皇女的下落,诵星与她分道扬镳,率先潜伏进了百粤部落,此后便杳无音讯。 诵星有武功傍身,一般人也奈她不何,只是百粤巫术防不胜防,倒叫人颇为牵挂。 “诵星?是之前跟在皇姐身边的那个粉衣丫头么。” 云攸宁好奇道。 云迟朝她点了点头,心中爬上千丝万缕的愁绪。 诵星性子急,没有莲芜沉稳,虽然有一腔侠气,却容易被挑拨。 因此许多要紧之事,她也更青睐让莲芜领头去做。 若云柳也在百粤,那么诵星便不可用了。 按照云柳的性子,一定会使出浑身解数蛊惑诵星,将她收入囊中成为自己的利刃,再转头来对付她。 再加上百粤的巫术,这个可能性便愈大了些。 思及此,云迟的脸色不太好看。 “世家那边有什么动作么?” 她压下心中的怀疑,沉声问道。 云攸宁摇摇头,“最近世家那群老头子消停了许多,不知是否在密谋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随即将一双如星的眼眸投向她,十分坚定。 “皇姐放心,攸宁一定仔细盯着世家,为皇姐分忧。” 王家、褚家、贺家——自百年前延续下来的叁大家族,在世祖开创天乾皇朝之前便已存在。尽管经历了男权社会到女帝朝代的转变,一些人骨子里仍旧保留着傲慢的父系传统,不把女子当回事。 有些甚至仗着自己祖业荫大,连女帝的诏令也不放在眼里。 朝堂之上群狼环伺,等着帝王式微之时反扑,颠覆王朝,重回男子掌权的世代。 而这些冥顽不灵又腐烂透底的害林之木,总有一天要被她连根拔起。 云迟抿一口龙井,将心火压下。 她中蛊一事,或许也有世家的人在背后作祟。 只盼秦不语此去永乐山庄,能带回些好消息吧。 作者有话说: 今日有彩蛋喔~已经发在微博上啦!大家去微博搜龙井游泳就可以看到啦~ 12.比起玉势,还是更喜欢鲜活的肉棒【假阳具 叁日后的月圆之时,蛊毒再一次发作。 但不知是否因前几日与秦不语尽情欢好之故,此次发作倒并未像之前那般难耐。 云迟将身子蜷起,咬牙抵御着那波从皮肤渗进骨髓的痛痒之感。 秦不语仍在永乐山庄,而陆钰此前一去江南赈灾,迟迟未归。 可怜一国之君,情瘾发作之时,身边却连个能伺候的男子都没有。 ——其实并非没有,只是她不愿意。 天子一令,谁敢不从。 只是这欢情蛊所要求的,不仅是阳精,还有爱意。 等待那一波最难忍的痛感过去之后,云迟颤抖着下床,去柜格里翻找秦不语为她制的玉势。 莲芜就在偏殿的耳房睡着,但她不忍叫醒她,也不想让她看见自己这副狼狈的模样。 门外也有年轻力壮的暗卫,可她不愿意向他们敞开双腿。 玉势以上好的和田玉制成,温润细腻,凉而不寒,用在身下,实属浪费了。 哆哆嗦嗦地解开亵裤,将双腿分开,再将玉势缓慢地插入。 因为蛊毒的劲,她的下身早已湿润一片,只是玉器不比人的器官温热,冰得她的穴肉一阵收缩。 这根玉势是比照着小陆钰的尺寸而制,她便幻想着是陆钰正在抚慰着她,爱吻着她。 陆钰...... 秋日清冷的月夜,不仅欲念痴缠,思念也泛滥成灾。 贪恋他怀里的温度,喜欢他红透的耳尖,希望他哪里都不要去,只留在她一个人的身边。 多希望此刻有他和她一起坠入甜蜜而温柔的浪潮,而不是只有冰冷的紫檀木和玉枕,寂寞的月影和玉势与她作伴。 同蜜液一同汹涌而出的,还有眼角的盈盈热泪, 玉势也终于有了温度,让她足以暂填寂寞。 含着这一根,遥想着那身绯衣,她竟挨过了这一夜。 阖眼沉沉睡去,盼着到天明,他便回来了。 ...... 到了第二日,身上的痛痒之感消解了些,不似夜晚那般难缠。 但她仍能察觉潜伏在她身体深处的蛊虫,正在伺机而动。 再等等吧,再等等,或许陆钰就回来了。 只要不超过叁日,性命无虞,痛也就痛一些。 真到了无药可解之时,也只能随便找个男人上了.... 云迟胡乱思索着。 第叁日,果然有人来报陆侍郎赈灾顺利,已经归京的喜讯。 但与此同时入耳的,还有陆钰将与王家小姐成婚的消息。 云迟征着,手中阅着的折子啪一声掉在地上。 “你说什么?” 女帝的脸色迅速沉了下来,惊得那来报的侍卫几乎语塞。 “禀、禀陛下,陆大人说、说他与工部尚书之女王氏交换了庚帖,现下正忙于婚事,会迟些进宫面圣,请陛下责罚。” 小侍卫惶恐不已,他也是照着陆大人的话转述,却不知哪一句惹怒了陛下。 从不轻易动怒的女帝,手中的紫毫已断成了两截。 半晌,她似乎压下了心中的怒气,冷笑一声。 “好,朕知道了,你退下吧。” 这侍卫喏了一声,躬身告退。 云迟转头向莲芜,声音涩苦,又冷得如坠冰窖。 “今夜亥时,将陆钰带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作者有话说: 接下来几章要虐虐陆大人啦,虐身又虐心的那种~ 求收藏和珠珠~ 大家的支持是俺炖肉的动力! 13.案上鱼肉【捆绑束缚+剧情】 是夜,鸾凤殿。 莲芜毫不留情地将被打晕了的陆钰扔在了楠木榻上,并按照陛下的吩咐,将他手脚都绑在了床柱上。 竟然惹得陛下动那么大的怒,真是个不识好歹的男人。 莲芜瞧着那张双眼紧闭的脸,心中一阵咬牙切齿。 但恨归恨,莲芜知道陛下在意这个男子,方才与现下都有意放轻了动作,没让他受一点儿伤。 离开之前,莲芜贴心地往桌案上放了一堆陛下可能会用到的器具,好比戒尺、鞭子、麻绳......还有几粒特效春药。 她颇为可怜地瞧了瞧床上尚还昏迷不醒的男人,关上了门。 ......陆钰醒来时,便发觉自己的手脚都动不了了。环绕着他的,是熟悉的熏香。 知道她可能会乱来,但没想到......竟然乱来到如此程度。 陆钰垂下眸,向自己身下扫去。 还好,衣服还是完整的。 这个想法如此自然地跳出来,下意识得令他感到有些心酸。 衣服还是完整的,那么自己便是清白的,没有被其他人亵玩过。 也就不会令她嫌恶......大概吧。 此刻心中的情绪如此复杂,复杂得他都不知道要怎样去回应。 有淡淡的欣喜——至少说明,她的确是在意自己的。 酸楚味更浓。 她还是这样,一点都不在意他的想法,想绑便绑了,无论施舍什么,他都只能受着。 那夜欢好过后,他以为自己对她来说,多少是有些特殊的。 自江南返程的途中,他第一次恨路途遥远,不能早日回京。 然而,意气风发地驾马踏入雍京城后,听到的第一句话便使他心坠谷底。 “听闻陛下那日宠幸了一个侍卫?” “原以为陛下不重情色,没想原是好这口。” 坊间的闲言碎语飘在空气里,随风钻入他的耳道,如数根尖利的银针,直刺肺腑。 他策马离去,却觉得握着缰绳的手使不上劲。 “.....天子要宠幸谁,难道还得过问你不成?” “醒醒吧,你不会真把自个儿当陛下的侍君了?哈哈哈.......” 遥遥的笑闹声从背后传来,淡淡地萦上衣角,扑在他的颈后。 不知怎么,那日的风尤其冷。 寂寞的梧桐叶萧萧而下,刮过他的脸,一片枯败的灰色。 ....... 陆钰闭着眼,等着自己的审判降临。 他一直知道,王家小姐心悦于他,只是此前王家来求亲,都被他以“暂未有成婚意愿”的推辞给打发了。 然而这次回府,见着前来求亲的王家小姐,他却鬼使神差地点头同意了。 皇宫的侍卫来府中寻他,他有意将成婚二字咬得极重。 瞧着那侍卫往皇宫去的背影,又瞧着揽着他欢笑不止的王家小姐,他的心中却是一片苦涩。 此番行为大抵愚蠢至极,不知是折磨了她,还是折磨了自己。 ...... 他还沉浸在那番酸涩滋味中回不过神,一双冰凉的手却乍然贴在他的颈边。 陆钰猛地睁开眼睛,朝思暮想的那个人就在身前一尺的距离,静静地望着他。 那张脸没什么表情,深琥珀色的瞳孔藏在睫毛的阴影之下,看不真切。 过了很久,她轻轻笑道。 “陆大人,好久不见。” 14.身为人夫的你也许更美味【捆绑、春药、强 陆钰的手被绑在床柱上,秀白的手腕被麻绳勒出了淡淡的红印。 衣裳虽还整齐,发间却已经凌乱。几缕墨色的发丝垂下来,乖顺地贴在他的鬓边,透出几分禁欲的美感。 他深黛色的眉微微皱起,一双眼睛如盛满月色的池水,安静又深沉,在灯烛下泛着微光。 樱色的薄唇仍然紧闭着,衬得白玉般的面孔更加清绝。 无论怎么看,都是一副任君采撷的鲜美样子。 光是看着他被绑在床上的可口模样,身下就已经湿润,忍不住要狠狠蹂躏他一番。 这么可爱的一具身体,却要给别人做夫婿。 每每思及此,心口就一阵难以压抑的怒火与不甘。 云迟伸手,挟住他的下巴。 “听说,陆大人要娶别人?” 陆钰垂下眉睫,神色淡淡的。 “陛下既已知悉,何苦再来问臣。” 他竟连看自己一眼都不愿。 云迟怒极反笑。 “这么说,是朕棒打鸳鸯了?” 陆钰仍旧垂着头,不发只语,一副任她处置的可气模样。 云迟的心火烧上喉头,让她半晌说不出话来。 “好,好极。” 她收回那只手,压抑着内心翻涌的情绪,转身近了桌案。 莲芜倒是体贴。 她伸手拈起那粒赤色药丸,眸色深沉。 撬开他的下巴,将春药塞进他的嘴里,再盯着他,强迫他吞下去。 她倒是想看看欲火缠身的他,该怎样哀求着她的临幸。 不多时,那光洁的额上便浮起一层细密的汗珠,面颊也慢慢地染上红意。 他裸露在外的皮肤变得滚热,似乎一触便要烫伤。 她凑近他,故意将每个字都说得极缓慢。 “这样也好。” “待陆侍郎作了王家夫婿,朕便日日将陆大人召入宫中,夜夜亵玩。” 她伸出舌尖,舔了舔他敏感的耳垂,朝着他的耳朵吹气。 陆钰体内游窜着一股邪火,从四肢百骸升起暖热的痒感。 此时偏又有吐息柔柔地扫过他,令他愈发灼热难耐。 “为了陆大人,朕便做一次暴君罢。” 她撑起身子俯视他,纵情欣赏近在咫尺的这张强忍着欲望的脸。 唔,真是令人想要肆意玩弄。 她再次伏下去,顺着他的脖颈吮吻。 “嗯...陆大人身上好香.....” 她有意挑逗。 “身为人夫的陆大人与朕偷情,一定更刺激。” 她含住他的喉结,小口小口地舔舐。 陆钰浑身都敏感极了,是禁不得她这样撩拨的,何况如今还有一粒春药在他体内作威作福。 果不出她所料,侧过头去看,被分开的双腿之间,已经高高支起了一个帐篷。 “陆大人你看,你的身体多么淫荡。” 她色情地舔着他的喉结,一面伸手去解他的衣服。 身下的男人似乎在拼命压抑着,喉间传出来的喘息低沉而断断续续。 “若是王家小姐知道陆大人在朕的身下喘息不止,不知会作何反应呢。” 她吻一吻那两片薄唇,往他的身体里添油加火。 被欲火染成粉色的身体,只有那双眼睛还残留少许如水的清明。 她移开嘴唇,向下去吻他的锁骨。 然而微小的震颤从喉管里传出,暗哑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来,“陛下弄错了…..药效之故罢了。” 她抬起眼。 在春药的作用下,他的一张脸已经红透。眼尾、鼻头都是一抹潮红,只有眉还拼命地皱起,不甘屈服于烧身的淫欲。 他侧过了脸,不再看她,似乎终于鼓足了勇气。 “臣......对陛下的身体没有兴趣。” “.....臣爱的是王家小姐。” 这番话恍如一颗石头投入湖中,激起“咚”的一声响动与层层波纹,又迅速地沉入湖底。 云迟的身子一愣。 那颗石子连带着她的心也往深处坠去。 而后狂涌而上的的愤怒、不甘、失望和悲伤,都一齐卷上她的身体,在她的意识里汇成一条河,将方才的激情都冲刷得干净。 “是吗。” 她的语气有一瞬间的低落。 陆钰不敢睁眼,怕看到她眼中受伤的神色。 明知会刺伤对方,但还是选择了用荆棘来伪装自己。 袒露的柔软内心怕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便假称不喜欢。 .......痴陷于情爱之中的男女,总是互相制造伤口,又渴望互相舔舐。 云迟也低低笑了一声,心中只是空白一片,方才所牵动着她的怒火也好,情欲也罢,都茫然无存。 她转身下了床,再一次走近桌案。 只是这一次,是去取解药。 蓝色的药丸沉静地躺在她的手心。 缓步至榻前,她却低头将药丸含入口中。 再一次欺身而上,云迟用手拢住他的脖子,将唇贴在他的唇上。 陆钰似乎有些惊讶,身子微微颤抖。 她用舌尖撬开他的防卫,将药丸送进去的同时,也用力地与他交缠起来。 “嗯嗯.....” 这是一个十分浓厚,绵长,令人窒息的吻。 陆钰也似放弃了抵抗,任她的唇舌在他的口腔内侵略扫荡。 “嗯....哈啊....啾.....” 唇舌交缠之余发出色情的口水声,银色的唾液丝顺着唇边缓缓流下,俨然一场激烈的交媾。 15.罚你舔干净【虐身虐心、手交、射精、H】 吻得天昏地暗,直到那张淡粉的薄唇被她玩弄得微微红肿,她才罢休。 果然还是不甘心啊。 云迟瞧着那张饱受蹂躏之后反而更诱人的俊脸,无论如何都无法彻底消除将他占为己有的想法。 可他,竟然还敢想着别人。 云迟敛目,缓缓地将身上的皇袍褪下。 陆钰静静地看着,只是眸色转深。 从圆润小巧的肩头,精致的锁骨,到胸前那对柔软丰润的玉乳她的一切,就这样无遗地展露在他的眼前。 仅仅是看着她这样一件件地褪去自己的衣服,看着那具雪白的胴体,他的胯下就再次肿胀起来。 春药的药效已缓缓退去,体内肆虐的欲火却并未灭。 他当然清楚,他根本无法从这具身体上移开眼睛,她的一颦一笑,一处随手的撩拨,都能让他情动不止。 只有她才是真正的解药 亵裤也被完全抛下,稀疏的耻毛懒散地趴在粉穴上方,根本不足以遮挡其下的旖旎风光。 陆钰的呼吸声渐粗,但女帝并未看他一眼。 她只是任这具美得惊心动魄的身子敞露着,随即缓缓走下榻去。 “朕这副身子,既然陆大人不感兴趣,倒有的是人稀罕。” 她朝他微微一笑,就要推开殿门。 如有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响,震得他神魂俱失。 不,他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如此自降身段,要光着身子出去任人窥探! 陆钰的眼前茫然一片。 不,不行,不可以 那么漂亮的身体,怎么可以任那些污浊的视线随意打量!! 一想到外边把守的侍卫将用粗粝的手指摩挲她娇嫩的肌肤,用舌头描摹她的乳尖,而她的娇吟和笑靥,花心与蜜液都将为别人所窃取,他的心就一阵揪痛。 他宁可自己受万般凌辱,也不愿意让她裸着身子供人汲取!! 心情前所未有的惶恐,他总觉得,若这一次任她转身离去,他便再也抓不住她了。 “别出去!!” 他大喊。 嗓音已经暗哑得识不出,然而被吊系在床柱上的身体却是那么无力。 “嗯?” 云迟一只手掌在门闩上,几乎已经要那根木栓拨下。 听着那头传来的动静,她顿足,侧头回望。 “别出去” 他的声音低低的,犹如哀求。 事到如今,吃醋也好,别扭也好,还有什么可笑的自尊与身段,索性统统抛在脑后。 他只想求她不要这样,不要离开他,去将身子交给其他人亵玩。 “臣自当全心侍奉陛下,求陛下自珍” 他咬牙,将双腿张得更开些——尽管她也许看不见。 “臣离不开陛下求陛下临幸” 他不顾羞耻,颤抖着将这番话念出,面皮已经红得滴血。 陛下没有说错,他就是如此淫荡。 如此为她而动情,如此,爱她。 云迟久久地看着他,唇边扯出一个讥讽的笑。 “陆大人所爱之人还远在城外,莫不要将朕错认了。” 陆钰呼吸一顿,随即咬着牙回: “臣没有认错…臣所爱之人,从来不是那王家女。” 他敛眉,神色不知该说是羞涩,还是落寞。 “臣想娶的人…就在眼前。” 然而云迟却愣住了。 屋内的温度似乎猛然升高,空气也闷闷的,只有门外的秋蝉还在不知趣作响。 好半天,她哑然失笑。 “陆大人真是别扭。” 她慢慢地朝他走去,然后将手抚在他的面上。 脸庞缓缓凑近,嗓音轻柔,尾调微微向上,像在挑逗。 “这么不诚实,要朕怎么罚你才好?” 她把玩着他的发尾,缓缓跪坐在他身上, 裸露的小穴隔着衣裤蹭了蹭他双腿间突起的肉棒,那下面的什物顿时昂得更高。 陆钰一双眼睛也已染上情欲,他似乎总算愿意坦率一把,将自己毫无保留地暴露给她看。 “随陛下高兴。” 这句话落在云迟耳里,无异于“随陛下享用”。 既然如此,她便不客气了。 她拨下发钗,用锐利的钗尖缓缓划过他的腿间。 刺啦一声,布料应声而裂,露出跳动不止的硬物。 阴茎早已涨成红色,马眼处不断分泌着黏液,似乎还贪恋着上次的余温,在邀请她来品尝。 云迟伸出手,用指尖摩挲着棒身。 软如轻帛的指腹方一触上,那肉棒就微微晃荡了一下。 “嗯” 陆钰配合地轻哼出声,似乎也知道自己这番样子能极好地取悦于她。 这次轮到云迟脸红了。 有意诱惑她的陆钰,让人完全招架不住啊 她用手握住棒身,上下撸动起来,还伸出一根手指放在龟头处,轻轻地拍打着。 她的手掌尤其细嫩光滑,此刻摩挲起来几乎让陆钰有了在磨蹭别处的错觉,舒服得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唔陛下” 听着他用颤抖不已的声线唤着自己,云迟心中有种莫名的愉悦。好听得几乎令人心神颤栗的呻吟声,像引燃火线的苗,撩拨得她体内欲望高涨。 “陆大人的这里,也让王家小姐看过吗?” 她好整以暇地瞧着他,有意放大了声音。 陆钰羞得阖眼,声音猫儿般轻轻的拂过她的心尖。 “只有陛下看过。” 云迟面上的笑意藏也藏不住,忍不住想翘起嘴角,但她抿了抿唇将那丝窃喜压了下去,故意沉声问。 “陆大人的这里,也让王家小姐舔过、含过吗?” “没有” 声音闷闷的,低得几不可闻。 手中的肉棒跳了跳,似乎替它害羞的主人开了口。 云迟好心情地扬起嘴角,嘉奖似的抚摸了下龟头,上下擦动的频率更快。 被柔弱无骨的纤手包裹着,在一次次的摩擦中迭增快感,陆钰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她牢牢地握在手心,尽情把玩。 但这种感觉很舒服。 “啊要去了” 他的呼吸愈发粗重,眉宇深深地皱起,似乎在抵御着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哈啊” 喘息到了极点,一股浓稠的乳白色液体应声直直泄出,射了她一身。 娇艳的脸上、白玉似的脖颈、还有高耸的双峰,都沾着他的一部分。 身下这巨棒不知天高地厚,陆钰却懂得害羞。 射得快就罢了,竟然还将陛下的身子弄得这么脏 一瞬间,陆钰想死的心都有了。 云迟只是噙着笑,向他的方向挪近了些。趴在他腰际,再将身子朝前微俯,一对柔软圆润的玉乳就这样挺送到他的面前。 可以看见,雪白的乳肉、甚至殷红的两粒相思豆上,正挂着几滴白浊。 “陆大人可要舔干净啊。” 她用乳尖磨蹭着他的唇边,轻声说。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16.巧舌【吸奶、舔穴、高潮、高H】 虽说已经召他入宫服侍过几次,但似乎都是女帝在索求他、愉悦他。 陆钰惊觉,自己好像一直在享受着她的美好,却从未回馈她些什么。 说是服侍,但他知道,其实自己并不尽责。 陆钰呼吸一滞,然后缓缓含住了那粒嫣红。 回忆着她舔弄自己的样子,舌尖有些笨拙地旋绕起来。 牙齿边缘好像不经意磕到了娇嫩敏感的乳头,这具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 他抬起眼,回应他的却是一个温柔的笑。 “陆大人舔得很舒服。” 陆钰的脸有些红。 她的手环着他的脖子,将胸脯贴得更近了。 他的脸就这样埋在她的乳间,柔软的乳肉贴在他的脸上,被挤出不同的形状——相当令人害羞的姿势。 淡淡的乳香环绕着他,随之入鼻的还有她身上的幽幽兰香,甜美极了。 他小口小口地吮吸起来,女子香软的乳房,天生就对男人有一种吸引力。 “嗯啾” 感受着口中的乳尖在他的舔弄轻咬下一点点变得硬挺,她的唇间也溢出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从下体到腰腹都涨着一团火热。 “哈啊” 唇瓣不舍地离开,拉出一丝银色的唾液,那粒凸起已经被他玩得红肿不堪,此时翘立在白皙的双峰之上,娇艳而鲜嫩,犹如凌寒独自开的红梅。 然而先前沾染上的精液还没有清理干净。 他微微侧脸,用柔软的舌尖去舔她的乳沟。 嗯精液的味道,原来这么腥臭和苦涩。 真是委屈她了。 抚慰般地轻吻,然后伸出舌尖挑弄,带有细密乳突的舌头刮过细嫩的肉,留下一串颤栗与濡湿。再用唇瓣夹住乳肉吮吸,像啜饮美酒般细细品尝、厮磨,敏感的身体发出信号,他腰间的衣裳似乎有些湿了。 “嗯啵” 再一次分离的间隙,女帝向上移了移,使他的唇可以不经意地蹭过她平坦紧致的小腹和肚脐,一直往下到了叁角区域。 如今的姿势堪称色情—— 陆钰的双手仍受束缚,半躺着靠在床头上方,而女帝则是跪在他的胸肋两侧,将小穴送到了他的嘴唇面前。 “舔吧。” 命令一般的内容,语气却魅惑而亲昵。 尾调暗哑,彰示着她此时也欲火缠身。 陆钰温热的鼻息扑在敏感的穴口,让她有些痒痒的。 身体深处的蛊虫被连番的挑逗唤醒,月圆之日拼命压抑住的渴望,此刻翻倍地从心底涌上。 浓粉色的花户微张着,几滴晶莹顺着那条肉缝缓缓向下流淌,诱人的气味飘在鼻尖上方的小小几寸空间,顺着鼻腔缠上他的神智。 陆钰顺从地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舔微微翕动着的肉缝。 “啊” 眼前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上方的粉唇和下面这张被伺候着的阴户都情不自禁地溢出几丝爱语。 陆钰的舌头如其人,粉嫩、好看,顶端却尖尖的并不圆润。若说秦不语的舌头类似宽厚而有力的粗矛,那么陆钰的便是柔软但异常缠人的蛇尾。 仅仅是一晃神,灵活的舌头便已顺着肉缝探进去,直直侵略她不曾敞露的穴道。 全身最娇嫩的软肉对舌表乳突的感知最为明显而强烈,那过分顽劣的舌头擦过层迭的穴壁,一下一下地往四周探寻并撞击着,让她浑身颤抖不止。 “哈呃啊慢一点呜呜呜” 到最后,她竟然求饶起来。 陆钰怎么回事,明明平素看起来最正经不过,在这方面却如此无师自通! 陆钰似乎极轻微地笑了笑,然后十分乖顺地收回了在她体内肆虐的舌头,只是小口吮吻着此时稍稍有些外翻的两瓣阴唇。 即使不插进来,只是用灵巧而长的舌头自上而下舔过花户,她都难以自持地流出了许多水。 然而,虽然说着不要,里面却再一次渴求了起来。 “嗯嗯再舔舔舔里面” 禁欲清高的陆大人,此刻正将脸埋在她的腿间,用舌头翻搅着她的花穴,不时还带出“噗哧”的水声——这淫靡而反差强烈的景象,光是看着就要血脉偾张,何况她还切身感受着他的舌头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啊啊要去了啊啊啊啊哈” 流向四肢百骸的酸痒之感被压缩成一个点,从她的下身炸开。 她瞬时抬高了腰,水流飞溅而出,而一双缠在他身上的腿痉挛不止。 好爽这销魂的滋味,几乎令她头脑空白一片。 她无力地靠在他身上,下身的热流仍源源不断地往外泄去。 透明的蜜液,顺着陆钰的唇边溢下,流过他明朗清晰的下颚线,直直滴落进敞开的衣襟。 而这张脸的主人,则是无比痴醉而意乱神迷的表情。 ——云迟低头,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香艳的画。 身下忍不住溢出了更多。 天啊光是看着他,都会流水。她已经淫荡到这种地步了么。 陆钰食髓知味地轻轻吮吸着她腿心淌下的汁液,高潮过后异常敏感的身体在这酥麻的触感下几乎又要泄了。 陆大人真是不容小觑啊。 她颤抖着想。 陆钰靛青色的常服已经被她流出的淫水打湿,沉成了一团藏蓝。 她缓缓起身,然后抚上那根寂寞已久的肉棒。 “小陆钰是不是等急了?” ——云迟只知道,她和它,都一直在等着他。 陆钰的一双眼睛雾蒙蒙地望着她,似乎难耐得连言语都不必要了,回应她的,只有微微张合的马眼,还有滚烫的棒身。 云迟扶着那根肉棒,一坐到底。 然而这个姿势,实在捅得太深。 “哈啊” 直击花心的爽感让她忍不住夹紧了腿,也就挤得陆钰一阵心神摇曳。 “太紧了” 陆钰闷哼出声。 紧得要断了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17.早就吃干抹净了 挺立着的铁棒不知疲倦地冲击,一次又一次地挡开层层迭迭软肉的阻拦,往更深处去。 再一次,滚烫的阳精直直射入花心,猛烈得她都不禁担心会不会怀上宝宝。 然而身为女帝,从继位的那一天便喝了药,大概是再不能怀宝宝了。 两人都喘息不止。 她抬眼,却见陆钰手上的勒痕已经转深,透出些紫红。 当时命人将他绑在床上,是一时气急攻心,此刻瞧他这样,要说不心疼是假的。 她探起身子去为他解绳结,一个声音却唤住了她。 “臣不要紧。” 陆钰总还怕她不解气,又要离他而去。 此时的陆侍郎一双手仍被高高吊起,衣裳凌乱,眉眼中的春潮还未退去,嘴唇红肿,下身的亵裤又叫她撕碎了,几不蔽体——一副饱受蹂躏,被肆意玩弄后的诱人媚态。 云迟偏又转头瞧见了先前莲芜搁在案上的戒尺与鞭子,不禁咽了咽口水。 然而——今日就放过他吧。 “朕是怕将陆大人的手脚添了淤痕,便不好看了。” 她也学着他的样子口是心非。 “只是担心陆大人日后不便伺候朕罢了。” 虽然嘴上这样说着,手下为他解开绳环的动作却无比轻柔。 吊太久的手臂一时用不上劲,云迟便先一步抱住了他。 她将整个身子都埋在他的怀里,紧紧地蹭着他。 好喜欢他啊.....真的好喜欢。 她伸手描摹着他挺翘的鼻尖,和清晰流畅的下颌线。 还有那双墨色的眼睛,尽管有些冷酷,但无比清明的眼睛。 她将手抚上他的脸庞,想看清他眼中的情绪。 不知是否错觉,她总觉得,此刻凝视着她的双眸之间,满满的缱绻,浓得几乎要溢出。 她自己,应当也是一样吧。 她将唇凑上去,但并不吻下,捉弄般地隔着几寸,等着他的回应。 静默了几秒后,柔软的薄唇贴了上来。 只是唇心相接、又分离,没有别的动作,但她却觉得甜蜜极了。 好喜欢他,好爱他,想一直亲吻他,和他欢爱,和他共枕而眠。 她突然羡慕起王家小姐,至少她可以名正言顺地拥有他,唤他一声夫君。 “……夫君。” 她极小声地唤他,低得几不可闻。 “嗯?” 陆钰似乎没有听清。 “没什么…” 她有些郁闷地用被子盖住脸,藏住自己游弋的幻想。 陆钰却伸出手,将她搂得更近。 心跳得很剧烈,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在假装没听见。 “…今晚就歇在这儿吧。” 她用手为他梳着散乱的墨发。 时候不早了,应当已经是子时,或者更晚。 然而陆钰默不作声,似乎在犹豫着。 她不禁有些恼怒,“难不成陆大人还牵挂着王家小姐,要赶回去度春宵?” 这话说得他面上一红。 …何须赶度,与她的每一夜都是良夜春宵。 “….臣在想,该如何退婚。” 他轻声应。 女帝把玩着他发丝的动作顿了顿。 “要朕出面么?” 陆钰摇了摇头。 “臣所犯之错,自当一身承担。” 即便在前方迎接他的,将是世家的针锋相对与步步相逼。 “好。” 云迟眼睛弯弯。 她最钟意陆钰这一点,傲而不狂,风骨自成。除却在床上的时候柔情似水,一身骨头硬得硌人。 “朕等着爱卿的好消息。” 吻落在他的脸颊,“啾”的一声清晰极了。 云迟又想起先前那番捉弄他的话,坏坏地出声。 “陆大人如此威武,可曾将别人的小穴捣得花蜜四溅么?” 虽然答案如此明朗。 但这次,陆钰却再未作声。 抬眼去看,那清俊的面容不知何故有些低落。 “臣......配不上陛下。” 他的声音有点发苦。 云迟心中却恍然。 她凑近了他,掰过他的脸,使他的视线落回自己。 “....爱你这件事,你还要朕说多少次才肯信?” 陆钰浑身一颤,瞳孔因惊讶而微微放大。 但他还没来得及出声,娇软的唇瓣就再次堵上了他的唇。 “嗯....啵.....” 相互缠绕着的舌头和啵唧作响的口水声似乎说明了一切。 陆钰的嘴唇带着丝丝的甜味,口腔里也是淡淡的茶香,让她一吻就停不下来。 可是今天,实在已经吻得够多了。 她怕他腻了她的唇。 云迟凑在他的颈边,语气缱绻极了。 “朕既说过要对你负责,便是一心许定你了。” ——对你负责。 陆钰怔愣片刻,随即一双眼睛亮起,泛起细碎的光——宛如星子乍然跌落。 “原来当年……是陛下。” 他似乎长长松了一口气,总是凝着的表情也舒展开来,一脸不可置信的幸福。 “嗯。” 云迟看着眼前这个忽然笑起来的男人,心中又如当年一般,漫上青涩的甜味,宛如醉了一盏梅子酒。 “是朕……是我……是云迟。” 她轻轻闭上眼,将脸贴上他的。 ——那一年的赏花宴,少年天才的新科状元陆钰,被她拉进柴房吃干抹净了。 作者有话说: 终于能登上了….先把这一章发了今晚再更两章,以后要多多存稿多多预约发文了,被迫断更真的好痛苦(T_T) 18.第一次,是屈辱还是赏赐【柴房play、蒙眼 那年发生了两件大事,一是先帝最宠爱的四皇女病逝,二是年仅十九的陆钰在科举场上一鸣惊人。 父君得宠,才貌皆全又声望日隆的四皇女云湘,原本是最有可能被立为皇储的人选。 然而不知为何,一场风寒就要了她的命。 四皇女一死,虎视眈眈的眼神就落在了她这个二皇女身上。 皇长女嚣张跋扈,叁皇女流连烟花场,云攸宁又太年幼,难担皇储一职。 云迟此前本有意藏拙,心觉作个闲散亲王也逍遥自在,怎料到还是有人将主意打到了她的身上。 赏春宴那日,她本安坐席间,谁知那杯酒却被下了药。 好在侍中的宅邸她曾来过两次,对地形布置还算熟悉。 忍着浑身火烧,又急中生智令茗月赶制了两幅面具,互相换了相貌后,她便向人踪稀少的下人院匿去。 哪知途径花园,却见着一群人围着新科状元谈笑,颇有拉拢之意。 当着这许多人面,她奇怪的神情和走姿必定暴露无遗。 不知那可鄙小人用的什么药,她浑身痛痒难耐至极,一双手已攥得泛白。再拖下去,就要陷入下药者所欲看见的万劫不复的境地了。 谁知那被围在中间的清冷少年却大步流星地甩开那些官宦与其家眷,直直往她所藏着的转角处而来。 脸上的不耐之色,连她隔这么远都看得清清楚楚。 这脾气恶劣的状元郎,到真真是救她于水火之中。 云迟低低松出一口气,眼看着那绯红色的衣角将要经过,她使出浑身的力气伸手拽住他。 “带我....带我去柴房。” 语气虽是请求,但她拉住他的劲却大得吓人,似乎将全身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拖动他上面,好使这种用尽全力的疲惫能稍稍与身体深处钻出的痒感相抗衡。 陆钰虽然不明所以,却也任她拖着走了。 这姑娘面色潮红,气息不稳,不知是否患了病。 在忍耐到极限之前,云迟拉着他斜插小路,总算到了柴房。 急促地将门闩拴好,她已经欲火烧身,再无理智。 陆钰就这样呆呆的看着面前的女子将身上的衣服剥下,解开自己的肚兜,随即眼前就被覆上一片黑暗。 ——一抹女子的幽幽体香缠上鼻尖,细软的丝绸贴着他的眉眼,好半天他才反应过来,这是她的肚兜。 陆钰的脸色变得很红。 他是过目不忘的神童,是家族寄予厚望的嫡子,是当朝的状元,却从未想过,当女子以肚兜蒙住他的双眼时,他该怎样做。 “......接下来的事,你忘掉也好。” 女子的吐息打在他的耳边,随即一具滚烫的身体贴上了他的皮肤。 从他的耳垂开始细细舔着,仿佛他的身体是她降火的良药。 从未经历过情事的陆钰只是一边冷声说着“姑娘请自重”,一边却受着陌生异感的折磨,无法伸出手将她推开。 ——实际上也推不开了。 她整个身子都缠在他的身上,用小巧的舌头一刻不停地掠夺着他对身体的掌控权。 身下传来可耻的兴奋感。 从前似乎也有人对他说过,男子的第一次是很重要的。 可是他就这样被人吻着,被人上下其手,火热的舌头伸了进来,将他的口腔和脑海都搅乱塞满,浑身上下都受着轻柔的凌虐,屈辱,又令他颤抖不止。 这个人,是为毁了他而来的么? 陆钰不禁这样想到。 胯下无人涉及的禁区被人伸手抚着,柔软细嫩的手灵巧地翻过腰带所设的障碍,钻进了亵裤里面,无所阻隔地握住了他的阳根。 19.在柴堆里,粗糙地做吧 陆钰被这样一碰,不禁闷哼一声。 如同受了她的传染,如今他连耳根都红透了。 “姑娘自重” 因为是咬着牙说,所以听起来格外断断续续而不足以使人信服。 可是意乱情迷的云迟才无暇管顾他说了些什么。 仅仅是将身子贴着他,她都感到舒服极了。 眼见将这一副原本冰凉的身体也给温热,不知怎的,她竟有种莫名的成就感。 虽受过有关“那方面”的教导,但她也是毫无经验的雏子一个,现下只好凭借身体本能胡乱摸索着。 伸手把玩着那挺立而滚烫的硬物,虽然已经快辨不出那究竟是什么,但她下意识地揉弄得更快,虽然不长在自己的身体上,但好像这样也能让她感到愉悦似的。 “嗯” 片刻前还是一副生人勿近样子的少年,此刻已经溢出细密的汗珠。 眼睛被蒙着,所以不能看见那双清冷眸子里的神色。但耳尖和下巴都已经红透了。 他的嘴角还逞强地抿着,似乎不肯承认这样很舒服。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这样的神情,云迟的心中仿佛有根琴弦被拨动着一样难耐。 这种感觉,究竟是什么。 无暇再思索,她不管不顾地扯下他的亵裤,然后将自己的腿心迎上去。 嗯没错,这个地方是最痒的。 从身体内部传来的空虚之感——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这种急需填满的感觉叫“空虚”——似乎在推动和催促着她,要她饱尝一番巫山云雨的滋味。 仅仅是摩擦,还不够,还远远不够。 最初很舒服,可是到后面却更难耐了。 火烧一般的身体,又被加了炭,鼓动着她的,是面前这阵绯色的风。 她将他推倒在柴堆上,似乎想借此寻一个能承住他们欲海的支撑点。干枯的枝桠将她裸露在外的皮肤划出了红痕,也将他一身新做的锦服挂出了口子。 猛然朝后跌去的滋味并不好受,但同时宽厚的胸膛也迎来了一团柔软的撞击。 那种感觉很陌生,也很令他心驰。 “你” 他再度张口,却不知该说什么。 像这样在柴房与素不相识的女子偷情,若是作为别人的绯闻传进他的耳中,他想必会不屑地嗤笑。 陆钰总以为,考取功名后为官一方,娶一个心爱的女子,与之相敬如宾、白头偕老才是他一生应有的归宿。 然而,在今天,在此时,全部都被打乱了。 他为自己感到一丝可悲的同时,又有几分任性而荒诞的随波逐流之感。 不知为什么,他竟然不觉得很讨厌。 也许是眼前一片黑暗的原因,他看不见她的神情,看不见周遭凌乱的一切,也就看不见规矩和方圆,看不见框架,只是任自己如河道上的浮木一般随本真的欲望沉浮。 “唔” 一阵湿热的紧促感打断了他的种种幻想。 阴茎的前端似乎在突破封锁一般艰难地行进,而缠绕他的并非锁链或藤蔓,只是一片柔嫩得难以置信的软肉。 “好痛” 始作俑者所感知的困难,似乎比他更麻烦。 这一刻的两个人,好像回到了幼时牙牙学语的阶段,学走路的时候会摔倒,会痛,但无论如何,都无法放弃近在咫尺的成功,以及触手可及的彼岸。 慢慢地摩擦,云迟好像也逐步掌握了要领,知道了该怎样才不会使自己受伤。 相接的地方一点点更湿滑,更扩张,总算能将那根漂亮的肉棒慢慢地吞进自己的“口”中。 碎碎念: 这两章加入了更多意识流的东西,两个从小在礼教与陈规中长大的上流阶层子弟,在粗糙而原朴得甚至会擦伤他们娇嫩肌肤的柴房里做着如此出格的事,这种反差感让我觉得很刺激,也很有遐想的空间,哈哈哈哈 20.来如春梦几多时【H】 紧到了极致,交合就成了一种痛苦。 云迟咬牙挺过巨物埋进体内的异样感,以及从身下传来的阵阵撕裂感。 从没有人告诉她,第一次原来会这么痛。 陆钰的唇同样抿得紧紧的,似乎也和她一样在极力适应这种乍然而来、直钻骨髓的奇异感。 所幸体内的媚药不甘人后地腾上来,将那丝生涩的疼痛压了下去。 她慢慢地扭动身肢,滚烫的硬棒随着他的动作而深浅相迎,快感一点点漫开,笼罩了这副初尝情事的身体。 “嗯嗯” 她醉心地哼出声,骑在他的身上像回到了马场。 颠簸着,情欲的巨浪迎头打下,浇得她浑身哆嗦,然而仅仅歇过几秒过后,火苗又再一次从深处复燃。 还要还不够 体内的媚药将她的身体炼成了一个不知满足的无底洞,她还不想放这个男人离开。 他是她无比满意的解药。 绛红色的衣袍就这样大大敞开,他的胸膛早已与她的双乳融为一炉般的火热。 哈啊,哈啊,她的喘息愈发急促。 两人结合处的地方传来阵阵水声,布满青筋的肉棒也变得湿湿滑滑的,像覆着一层透明的粘膜。 雪白的臀瓣撞击到下面的睾丸,发出啪啪的响声,加上咕叽咕叽的搅动声,极色情的声音在这间略显狭窄的柴房回响。 “哈啊好粗好舒服” 在媚药的作用下,她已然成了不止廉耻为何的淫娃,只想为身下粗壮有力、正肏得两瓣阴唇向外微微翻卷的大肉棒而欢呼不止。 淫言浪语顺着汁液泄漏而下,与独特的暧昧气味一起充盈了整个房间。 而面前的男子始终倔强地不发一语,既不说喜欢,也不说讨厌,只是任呼吸与肉体都凌乱着。 不知怎么,他越是沉默,她却越能感知出他此刻内心的汹涌。 除开最初泄了一次之外,肉棒始终不服输似的撑着不肯射,好像意图通过这种方式无声地抗议她对他的为所欲为。 真是个别扭的男人啊。 云迟的心中轻飘飘地漫起这样一个想法,随后就变成泡泡融入了浆糊一片的脑海。 啊仿佛整具身体都要随之而融化了。 然而此时,房门外却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陆状元去了哪里?” 似乎是侍中府里的小厮。 脚步凌乱而急促,似乎是来寻消失不见的陆钰。 “嗯?你听,这柴房里是不是有什么动静?” 交谈声由远至近。 云迟将头埋在陆钰的颈边,原本激烈交合着的下身也停下来,只是这样静静地贴在一起。 照进屋中的光线忽然暗了些,大概是有人正将脸靠在门边侧耳倾听。 仅仅咫尺远近,近得即使中间有扇门隔着,两人仍觉得自己赤裸在别人的视线里。 这种任人打量般的感觉宛如在大庭广众之下欢爱,有种被注视着的羞耻感与刺激感。 但,此种情趣始终还是存在臆想里最好,若真被人发觉了新科状元和二皇女正赤条条地贴在一起,不知该是怎样大的一番丑闻。 然而,越是想要隐瞒什么,越是容易出破绽。 一双玉乳紧紧地贴在自己胸前,从未被如此挑拨过的陆钰绷紧了身体,埋在穴内的阴茎更加肿胀,想要冲刺与发泄的欲望急需纾解。 正欲换个姿势,却不想刚好碰着了柴堆上一间插着的散柴。 咔的一声,清晰得足以传到数十步开外。 贴在门上的耳朵瞬间警觉。 “谁在屋子里?” 陆钰正欲屏住呼吸,柔软的唇却凑了上来。 似乎有意要捉弄他一般,舌头竟然也伸了进来,唔唔地搅乱着他的口腔。 “嗯” 情不自禁地溢出这样的叹息,反应过来的陆钰脸色一白。 然而光线又再一次畅通地透了进来,屋外的人似乎走了。 “你听错了吧” 好几息过后,懒懒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已经难以对这所小屋构成威胁。 经历这样一番惊险的插曲,身下不仅没软,反而硬得更厉害了。 可能暴露的羞耻感与赤裸的肉欲交织,竟然成了刺激中枢的一味强力药。 之后的事,用疾风暴雨来形容也不足为过,在海面挣扎的是断断续续的呜咽。 这具多汁的身体宛如水做的,泄了一次又一次。 所幸垫在下方的是他的衣裳,否则不知这些吃饱了淫水的柴,烧出来的该是怎样一种淫靡的骚味。 最后,她的气息总算渐渐平稳,贴在他耳边的声音也更清晰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 她将脸埋在他的颈窝,吐息浅浅的,有种莫名的乖巧。 “” 他不想说。 蒙在绣红肚兜之下的睫毛颤抖不止,嘴唇却紧闭着。 她又等了半晌,却始终听不见回应。 面前这个人一动不动,僵硬得好像死了一样。 然而他的心跳声却出卖了他,在她脸庞跳动着的脉搏也诚实着。 她哑然失笑。 “那个,不管你信不信我会对你负责。” 她在他脸庞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一下,算作告别,然后起身悉悉索索地穿着衣服。 只是瞥见还蒙在他脸上的肚兜时,云迟愣了一下。 她将手伸到他的脑后,有些手笨地将肚兜取下来。 “我取下来了你不准看。” 虽然已经更深更深地接触过了,但不知为什么,她却总觉得很害羞。 被他看光身子这件事,似乎比刚刚那番情事还要羞人。 陆钰抿着唇,将眼睛闭得更紧。 明明都已经将他吃干净了 他胡乱地想着。 “我会派人来替你收拾,你在这里等着。” 她转身离去前,好心地朝他嘱咐着。 “不必。” 他终于出了声。 闭着眼慢慢地摸索着坐起来,他伸手去拉自己被抛落在地的亵裤。 摸了一阵,却是空空。 忽然,细腻的皮肤触上他的指尖,与之相随的还有一团柔软的绸布。 他默不作声地从她手里接过,仍然依言闭着眼睛。 她似乎轻轻笑了一下。 “那保重。” 渐远的脚步声也柔得几不可闻,半晌过后,已经再听不见任何回音。 他慢慢地睁开眼睛,除却亮得刺眼的日光,只有一抹淡淡的香,还萦绕在他的鼻尖,风一吹,便散去了。 21.传说中的修罗场 一丝冷风仿佛挟裹着记忆从遥远的当年而来,钻过帘幔,扫过云迟裸露在外的肌肤,凉得她从梦中悠悠转醒。 “嗯莲芜” 她下意识地唤了句。 “让朕再眠会” 不是她要赖床,是昨晚实在太累了 身旁温热的肉体抱起来很舒服,锦被又这么轻暖,她实在不想起来。 空气依旧寂静着,只是冷风被撤去,莲芜似乎关上了门。 不知过了多久,静得她都以为莲芜已经离去了,但下一秒,她顿时清醒。 “陛下想眠多久都可以,臣回来复命了。” 一个虽然有意放缓,但还是稍显冷硬的声音木木地响起来,昭示着说话者此时的坏心情。 啊是桑儿!!! 云迟的大脑宕机了片刻,随即就是莫名的惊慌与心虚。 啊啊啊,她昨晚留了陆钰过夜,谁知秦不语也赶巧从永乐山庄回来了。 此刻,虽然她贵为坐拥叁宫六院的女帝,一股背着丈夫与情夫偷情还被捉奸在床的心虚感仍油然而生。 虽然这俩人,理应都算她的情夫。 云迟咬着唇,不知该怎么回应。 正巧此时身旁的陆钰也醒了,一双眼睛微微亮着,正好整以暇地望着她,嘴唇稍稍翘起,似乎有些戏谑。 不准笑 她有些恼怒地伸手戳了戳他。 秦不语显然还在外面候着。 迟疑半响,她还是故作冷静地出声。——毕竟,她可是女帝啊。 “可有什么好消息?” 仔细听就会发现,她的尾调有些颤抖。 按理说,已是初秋,她应当穿着寝衣入眠,然而昨夜为了报复陆钰,她一身衣服不知扔到了哪里去,只剩一件肚兜还可怜地躺在床尾。 穿好肚兜,她试探着掀开床幔下了床。 秦不语就站在殿中央,因为是逆光站着,身后渐亮的熹光为他周身镀上一圈冷淡的光辉。 他的脸融在阴暗里,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 眼下这情形,是指望不上等莲芜来救场了。 云迟只好故作自然地缓步至衣架旁,准备自力更生。 “臣来服侍陛下穿衣。” 不紧不慢的声音传来,搅碎了她的幻想。秦不语将手中的剑别在腰间,朝她步来。 带着霜气的冷冽男香扑面而来,顿时将她团团围住。 一双带着薄茧的手掌抚过她的肩头,激得她微微颤栗。 虽然没有言语,但凑在她身旁的吐息似乎隐隐含了诱惑的意味。 “这几天,陛下想臣了吗。” 他靠在她的耳边,低低地开口,富有磁性的声音如电流一般直直从耳道窜入心间。 云迟的耳根烧红一片。 平素最克己守礼的桑儿今日却有意如此,看来,铁定是知道她床上有个男人了。 秦不语见她不言语,淡淡的苦涩愈发漫上心头。 ——他不是有意扰她清梦,实在是消息急,他连夜策马回京,想尽早禀告她。 一开门,映入眼帘的就是桌案上奇奇怪怪的物具。 房间里那股欢爱过后的旖旎气味也如此浓重,浓重得不彰而明,无处掩藏。 多半又是陆大人吧。 他沉默良久,轻轻呼出一口气,将心中的醋意压下去,手上也不再有意撩拨,只是专注而细致地为她穿好朝服。 难得宁静了片刻,一边的陆钰却在此时掀开帘子走下榻。 “秦大人。” 他一身常服已穿得极为妥当,只是肩头墨发还稍显凌乱。 秦不语脸色一沉,几乎是从牙间里挤出来几个字。 “陆侍郎也在,真巧。” 陆钰盯着他此刻正放在云迟腰际的手,眉毛紧紧拧了起来。 眼见着房间里的气氛顿时剑拔弩张,两人颇有大动干戈之势,云迟只好板着脸故作严肃,让这两个互相吃醋的男人消停消停。 “消息呢?” 秦不语这才回过神来,他从怀里掏出一肉色物什,仔细看,竟然是一张空洞的人脸。 乍一眼望过去,会被吓一跳。 “人皮面具?” 云迟沉声问。 秦不语点点头。 “臣在永乐山庄潜伏几日,总算探到了千面阁的口风。” ——永乐山庄,不归属于任何势力的中立之地,虽在天乾境内,也只是象征性地缴些土地租金与保护费,实则不受管辖。 在永乐山庄内,金钱如粪土,真正有价值的硬通货,是消息。 上到皇室秘闻,下到寻常百姓间的鸡毛蒜皮,只要有人需要,就能交易。 而千面阁,则拥有天下最富盛名的易容秘术,一副人皮面具便值千金。 千面阁阁主更是为人神秘,行踪不定,至今都无人知晓其真实面貌。 只是莲芜的身世与那阁主似乎颇有些渊源,因而阁主曾来信一封要云迟将莲芜送去做他的徒弟。 但尽管身为阁主的亲传弟子,莲芜却也不清楚自己这位师傅究竟长什么样。 ——眼前这副面具,贴脸的一面印着千面阁的独特暗纹,想必也是价值不菲。 而秦不语宛若知晓她的心声似的,摇了摇头。 “这一副只是仿制的样品,不值钱。” ——宫内守卫森严,若有可疑人等进出,他必定会收到消息。 然而陛下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中了招,先是蛊毒,后是药物。做这两件事的未必是同一人,但他可以肯定,后者一定是用了人皮面具,混近宫内婢女和侍卫中下的手。 他日日巡逻,能骗过他眼睛的,除了千面阁所产面具,还能有何? 因此他直奔千面阁,打探多日总算以手上的消息换到了这副面具。 据对方所说,前段时间的确有人找到千面阁,以一块“赤红令”换一副“容貌普通、过目即忘”的面具。 因为面具已经售了出去,对方便依印象为他制了副赝品。 ——先前说过,永乐山庄可以直接用消息交易,但暂时无法交易的消息则可以交由山庄本家进行评估后储存起来,并发放一枚令牌,用于兑换消息。 “赤红”这个等级,算是二等消息,已经算得上珍贵,愿意用它来换人皮面具,可见买主必定是手握许多秘闻的大角色。 女帝的脸色并不好看。 陆钰虽然不懂这些江湖中事,听着二人的谈话也对眼前情形有了大概的认识。 “你说,那人用来换面具的消息,会不会” 云迟秀美的黛眉深深皱起,颇有忧虑之色。 秦不语也猜到了,她是想说,那道赤红令所含秘密是否就是自己身中蛊毒一事。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陆钰却率先摇了摇头。 “舍大取小,非智者所为。” ——一国之君身中蛊毒,可是件足以扰乱朝政的大事,对方不会傻到用这样一个把柄去换人皮面具。 秦不语盯了他半晌,也点点头。 原来这人不只是个脾气臭的书呆子。 云迟似乎也想到了。 她低头瞥见还握在秦不语手中的面具。 “这幅面具戴上去之后会是什么样子?” 秦不语闻言,将其往脸上一贴。 虽然是赝品,但戴上之后还是能辨得出大概的相貌,只是面具无法完全与脸皮融合罢了。 ——略带几分阴郁的俊脸顿时变为了一张平平无奇的国字脸,眉毛粗乱,嘴唇略厚,眼尾微微向下耷拉,皮肤似乎饱受日晒而粗糙暗黄。 除却那双亮着的眼睛还隐隐透露出逼人的寒气,这张脸的确是扔在人群里便再也找不着的普通。 云迟看眼前这张脸,有些犯难。 这样一个人,混入仆人之中实在不好认,恐怕没人能辨得出吧? 就算现在知道了下药的人长什么样,与他接触过的宫人也不一定记得起来。 好不容易找出来的线索,竟然就此断了。 然而冷不丁一个声音响起。 “这张脸,臣或许见过。” 22.献给陛下的礼物 陆钰此言一出,将秦不语与云迟都吓了一跳。 又想起他“过目不忘”之名,两人在赞叹之余都暗自心惊。 据陆钰说,有日他下朝回府,在宫门外遇见了戴着这张面具的男子。 “那人身高将近六尺,走路时左脚更承重, “臣之所以会留意到那人,也是偶然。” “戴上面具之后,容貌虽能变,骨子里透出来的气质与品性却是不易掩藏的。” 那男子匆匆忙忙自宫门出来,见他身着四品官服,却只是微微躬身。 “那人低头从臣身旁疾步掠过时,唇角向下,神情阴沉,身板挺直,步伐大而稳,并不像个久居深宫的下等奴仆。” 他仔细回忆道。 在宫内他大抵有意收敛,而一旦得了手,他便放松了警惕,举手投足间没刻意控制着,外泄了与那副相貌格格不入的戾气。 “就如秦大人此时一般。” 陆钰朝秦不语点了点头。 “相貌虽然普通,但气度却藏不住,所以别扭。” 云迟本以为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陆钰竟难得地要夸人,却不想还是照常的嘴下不留情。 秦不语冷笑了一声。 眼看着殿内空气又将冷滞,她忙忙打了圆场。 “既然如此,桑儿你便依着陆大人的描述找出那个人的下落。” 秦不语应出一声“是”,不情不愿地领命出了苍梧宫。 陆钰还留在原地,不肯走。 “怎么了,舍不得朕,不想走?” 云迟好笑地看着他,忍不住出声打趣。 陆钰没作声,似乎默认了。 过了一会,他走上前来,用手臂将她搂入怀中。 闷闷的声音响在头顶。 “陛下叫他桑儿,却叫臣陆大人。” 云迟愣愣地听着,然后脸颊烧了起来。 被圈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吃醋的坦白,她竟然觉得很害羞,又很高兴。 “那阿钰?” 她有些别扭地开口。 陆钰没说话,只是将下巴搁在她的头顶蹭了蹭,真就像只猫儿一样。 云迟的脑袋晕乎乎的。 撒娇的陆大人完全扛不住。 陆钰抱够了,抬起她的脸,在她额上留下了轻如鹅毛的一个吻。 “陛下的那番承诺,臣可是当真了。” 他的脸也微微发红,却还是强撑着移开眼睛,用惯常的清冷嗓音作了告别。 直到那袭红衣再也看不见了,莲芜才从一边的屏风后探出头。 “陛下?” 什么都没说破,却不言自明。 这丫头,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躲在那里听墙角的。 云迟又好气又好笑,还是唤她过来为自己梳洗,一面嘱咐她收好那副面具。 “是。” 莲芜脆声应,偷藏着的笑意飞上了眉梢。 陆大人那么迟才走昨夜陛下一定玩得很尽兴吧 一连过了五日,不知怎的近日弹劾的折子尤其多——其中半数都是针对户部侍郎陆钰的。 陆钰那日回去后,执意与王家女退了婚,还附上数块宅地做了赔礼。 然而工部尚书王质并不领情,几番商讨无果后,这个伤了自家女儿心的负心汉自然成了他的眼中刺肉中钉。 原先他也算看好这个年纪轻轻便官至四品的年青人,可谁知他如此不识抬举,连他堂堂王家都敢轻侮,那他便容不下他了。 于是,以各种理由弹劾陆钰的奏折,便如秋日落叶和冬日飞雪一般积在她的案上。 她心烦了好几日,忙得嘴角都起了小小的水泡。 “莲芜,煮些凉茶来。” 方一踏进鸾凤殿,她便遥声向那头吩咐着。 然而并未听见莲芜的回应。 只有一个清泉般温润轻柔的声音响在耳侧,很是陌生。 “臣侍去为陛下煮茶吧。” 正欲解衣下浴池的云迟一愣。 她侧头,一抹玉色身影就这样印入眼帘。 比女子还要白皙的那张脸上,被细密睫毛围着的双眼清澈又安静。 被女帝这样不明所以地盯着,他似乎很受伤。 “陛下……不记得了?” 云迟闻言大惊。 她的确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招惹了这样一枝秀色桃花。 难道是之前蛊毒发作的时候… 然而面前的美貌少年并未计较,只是低下头来将微凉的指尖贴在她的颈边。 “…陛下累了,臣侍伺候陛下洗浴罢。” 不知是被那如玉般温凉的手指冰得,还是被这句过于自然而亲昵的话触动,云迟的身子颤抖了一下。 而这名少年似乎也察觉了她的抗拒。 手上的动作一顿,他默默地离开了她的皮肤。 “陛下……是不是嫌弃臣侍……” 他的声音带了几许苦涩,即使不去看,也能料想那张脸上该是如何低落。 “不…” 这个字下意识地跳出口。 “你叫什么名字?” 她一时想不出该怎样安抚他。 少年的声音忽然变得低低的,很羞涩。 “褚净。” 褚净….褚…褚家的。 她总算想起来,这几日痛骂陆钰古板、怀疑陆钰施政不利的折子中,似乎的确夹杂着一封请求女帝充实后宫的谏书。 理由包括什么传承皇室香火、以稳定前朝后宫云云。 谏书的末尾,似乎还附有一句“将家中适龄子弟送入宫中……” 她当时只看了前几行,随手便批过了,没想褚家真将人送到了她的寝宫里。 这…… 云迟有些犯难地瞧着眼前这个唇红齿白,容貌比她还更清秀的男子。 褚净此刻将眸子垂着,蝶翅一般纤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有种纤柔而易碎的美感。 世家那群人,莫不是调查过她在床上的喜好 云迟闷闷的,心中有种古怪感。 见他还这样有些落寞地抿着嘴唇,云迟放柔了声音。 “好啦,朕没有嫌弃你只是有些不习惯。” 褚净似乎有些惊喜,一双眼睛又绽出清亮的星光来。 他望了望她身后的赋春池,带着几分脸红轻声恳求。 “那陛下可容许臣侍伺候陛下入浴?” 虽然嘴上说着不在意,但果然,云迟对世家送来的人还是有些下意识的抵触与防备。 她将视线转开。 “这些事,让婢女做就好。” 褚净却带着几分犹豫地将脸靠近她,然后闭着眼睛献上一个吻。 柔软的触感落在脸颊,轻飘飘的,和他的指尖一样略凉而小心翼翼。 他似乎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脸颊浮上几抹不自然的红晕。 然而接下来的话却是如此肯定。 “臣侍的身心都是陛下的,臣侍就是为侍奉陛下而生的。” 那双水波湛湛的眼睛如此恳切,似乎在哀求她,不要再将他推开。 中秋小番外【肉】 皇宫夜宴。 今日是中秋佳节,素来清冷的宫中此刻觥筹交错,丝弦管竹之声不断。 靖远王云鹤,肃亲王云攸宁也前来赴宴,端坐席间。 远远的,云攸宁举杯朝云迟笑了笑。 “臣祝陛下洪福齐天,年年花好月圆。” 云迟也就着这杯梅子酿一饮而尽。 知道她酒品不甚佳,她赴宴,从来喝的都是莲芜特意为她准备的花果酒。 然而今日不知怎的,醉意上来得很快。 她瞧见陆钰坐在下方,清冷的脸攀上了一些微醺的淡绯。 和她一样,不胜酒力。 过了一会,他便借口从席间抽身了。 云迟朝莲芜使个眼色,她便全懂了。 正好此时宫宴也将近尾声,剩下的残局交由她来打理也无不可。 “今日酒有些劲,陛下去外边吹吹风解解闷也好。” 她欲同行,云迟却朝她摆摆手,示意要自己独自出去逛逛。 莲芜往底下瞥一眼,半天找不着陆大人的身影,心中便了然如明镜。 她伸手为女帝披上一件轻氅,怕她忽然出去遇冷着凉。 “陛下去吧,小心脚下。” 随即暧昧地贴耳朝她笑道。 “奴婢在苍梧宫候着。” 云迟嗔她一眼,转身从侧门出去了。 踏过几道曲径,竹影笼罩的假山下,早已有道人影,与清高傲洁的竹枝和山石融为一体。 “等久了么?” 她走近,细声问。 陆钰朝她摇摇头,然后抬手揽住她的腰。 两人都有些醉了。 陆钰的手,不怎么安分地向下移去。 那双手隔着衣裙摩挲着两腿之间,因为此处太过幽静,让她有了一种与人私会的紧张感。 “被人看到怎么办。” 虽然这样说,语气还是很亲昵。 她嗅着他身上的好闻味道,要说不动心,是假的。 “不会有人看到。” 陆钰一手抬起她的左腿,使之环在他的腰上。 ——真是个令人害羞的姿势。 那双手试探着翻过亵裤,正要探向她的禁区,此时不远处却传来一道冷冷的声音。 “陆大人别忘了,这可不是鸾凤殿。” 抬眼望过去,秦不语环臂站在槐树下,半边身子融进树影里。 云迟有些尴尬。 陆钰恍若未见地继续伸出手指触向两瓣阴唇,痒而灼热感觉从身下漫开,让她又羞又恼。 有人看着诶…… 然而仅仅数秒过后,脚步声由远至近,秦不语竟也围了上来,从背后将她拢在怀里。 “见者有份。”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耳根,用极诱惑的音色低低问道,“是吧,陛下?” 云迟回答不了,只好任两个男人就这样将她夹在中间,亲吻啃咬,爱抚不止。 两人互不对付,但在要撩拨她的身子这一事上出奇地一致。 秦不语蹲着扶住她的腿,将头埋在阴部舔弄花户时,陆钰就在上方揉搓着她的一对玉乳,以及上面的梅蕊。 上下皆受着刺激,云迟耐不住地小声吟叫,又惹得两个人更加手下不留情。 ——— 被玩弄得浑身酥软的云迟,最终由秦不语抱着回了苍梧宫。 “没吃够的话,待会还有。” 他将脸低下,在她唇边印上一个意犹未尽的吻。 23.将臣侍拆开吧【微H】 “这话是谁教你说的?” 云迟朝他摇了摇头。 “你人是朕的,这条命却是自己的。” “要懂得爱惜自己。” 褚净似乎愣了愣。 不 因为自小便长得出众,他一直明白,自己生来便是要进宫去服侍女帝的。 父兄也是这样教导他。 他的一举一行,容貌,谈吐,嘴唇张合的方式,伸出舌头的姿态,在床上的叫声,以及那根天生为女帝而造的棍子,都必须迎合她的喜好。 他垂下睫毛,掩去眼中的神色,只是轻声应,“陛下教导的是。” “你褚侍君,去榻上先歇着吧。” 这事来得仓促,她还没想好为他赐居何处,索性今晚就容他留在苍梧宫吧。 褚净有点犹疑,但还是低低喏了一声,一步叁回头地出了赋春池。 不多时,莲芜便领着几个婢女进来了。 还是熟悉的人伺候着舒心。 云迟懒懒地泡在水里,雾气腾腾的赋春池洗去烦扰和忧思。 她并非嫌恶他 只是,不知怎么,面对他时,她总有点不自在。 难道真如世家那群人所言,后宫空虚得太久,于皇气不利? 婢女为自己擦身子时,她竟然隐约回想起了那日秦不语覆在她身上的大手。 最近太累,桑儿忙着查案,陆钰疲于应付王家挑惹的是非,都无心谈情。 她缓缓上了榻,褚净却还没睡,只是睁着双小鹿一般的眼睛,似含着千言万语。 “早些歇息吧。” 不解风情的云迟翻过身,闭上了眼睛。 舒舒服服地泡过澡以后,她是浑身都软了,只想一觉到天亮。 褚净心中有种苦涩的失落感。 他浑身只剩一件外袍遮着身子,就是为了陛下脱起来方便谁知,陛下根本没看他一眼。 从幼时到弱冠,他不知受了多少夸赞。 人言“褚家二公子貌动京城”。 虽然他不常出门,但上街盛况堪比潘安。 这样的他,却还不堪服侍陛下 云迟半梦半醒之间,总觉得腰间沉沉的。 “唔” 她无意识地发出梦呓,然后翻了个身,将头枕在身侧温软的东西上。 怎么感觉香香的 是陆钰吗 她将脸贴得更近些,不知怎么,这具身体今天似乎格外软,她碰到的地方又滑又嫩,抱起来舒服极了。 云迟将腿搭在上面蹭了蹭,全然未觉这具好抱的什物已经变得僵硬而滚烫。 第二日醒来,云迟只觉得浑身舒畅,清爽极了。 然而身侧的人似乎睡得并不好。 褚净紧闭着眼,脸红红的,像病了。 她这才想起来,昨夜她像以往那般旁若无人地睡了,也没顾照着身边的这位侍君。 “朕睡相不大佳是不是让你着凉了?” 她有些抱歉地开口。 褚净只是用被子挡住脸,声音低得可怜。 “没有的事是臣侍自己不争气” 只是蹭一蹭,他就硬成这样。 真是羞死了。 “朕为你召御医来。” 她关切地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的确烫得有些烧人。 然而褚净却唤住她。 “不劳陛下,臣侍缓缓便好了。” 末了,他怕她不信似的补充一句,“屋子里有些闷罢了” 云迟恍然。 近来她不好眠,殿里的安神香便熏得重了些,也许将他闷着了。 好一番吩咐过后,她才出了苍梧宫,去上早朝。 只剩褚净回绝了前来伺候的男奴,然后吩咐他们打了些凉水来,让他冷一冷身子。 欲火总算灭了,但新愁浇旧愁。 长此以往,若陛下始终不碰他,他又该如何在这后宫中立足。 他褚家的颜面,又该置于何地。 ——直到那道正式下旨封褚净为侍君,赐居邀月宫的诏令传来,他仍还迷茫着。 是夜。 云迟携了一身疲惫,从御书房回了寝宫。 远远地瞧见一个人影竖在前边,一身白衣披了盈亮皎洁的流华。 “陛下。” 他只是这样轻唤一声,再无别的言语。 余下的,含情眉目已经替他说了。 褚净人如其名,整个人看起来明澈洁净,不染一丝尘俗。 秋夜的风不识趣,将他鬓边的发微微吹乱,扑在那双漂亮的眼睛上,纤密的睫毛也颤动不止。 褚侍君恬静娇弱,而宫中趋炎附势者多,若久久未宠幸他,怕不知会不会受人冷眼。 云迟这样想着,伸手握住了他有些泛凉的指尖。 “外面风冷,到榻上说吧。” 她神色柔和,不经意地说着令人遐想万分的话。 “是。” 褚净脸红红地,小步跟在她身侧。 云迟依旧先入池洗浴,约莫泡了一刻钟,才起身往榻上去。 褚净乖顺地跪在床边,身上只余一件松垮的外袍,欲拒还迎地遮住最旖旎的风光。 一根鲜亮的赤色绸带从脖颈穿过,代替腰带束住了不堪一握的细腰。 领口很松,因而这样低头俯视,便隐隐约约能窥见白净的锁骨、胸膛再往深处,就看得不那么清楚了。 如果云迟也有喉结,那么她此时定是情难自禁地滚了滚。 “请陛下,将臣侍,拆开吧” 褚净微微扬起脸,乖巧得似乎像在索吻。 一双眼睛偏又害羞地向别处垂去,反而愈发惹人怜爱了。 “好。” 云迟伸手抬起他白玉雕就的脸庞,如他所愿吻了下去。 温热的嘴唇贴在他的脸颊,然后一路向下游走。 下一步将要吻住他的唇边时,褚净微微侧过脸,好使两人的唇瓣正好相贴。 “啾。” 可爱的亲吻声如此自然地从相贴的地方溢出,让两具靠得极近的身体皆泛上春意。 褚净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皮肤白皙光滑得更甚女子,让人浅尝之后便难以辄止。 一双水光潋滟的湿润黑瞳就这样静静地望着她,等待着她更进一步的享用。 她再次将唇贴上,轻轻地啃咬着他过分柔软的嘴唇。 舌尖才刚探出,他便毫无防备地将齿关松开,任她轻而易举地将湿热的舌头伸进,搅乱他的口腔深处。 “唔” 他的低吟声和粉色的舌头一样柔软,挺翘的鼻尖抵在她脸颊上,呼出一片缠绵的温热。 鼻尖充斥着她从未闻过的香甜气息,仅仅是唇舌交接,就已经足够撩人心弦。 她伸手去触那根红色绸带,指尖擦过他的喉结之时,她能感到这根舌头的主人微微顿了顿。 略略使力将悬于腰际的带尾扯落,轻不可闻的布料摩擦声响起,那身外袍应声而落。 玉白的一片敞露无遗,只剩缠绕在颈项上的红绸与雪色的肌肤形成格外强烈的对比。 24.也亲亲下面吧【中H】 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冷,她的手指流连过他的肌肤时,精瘦的身体似乎略略颤抖了一下。 “好漂亮” 云迟忍不住出声赞叹。 眼前这具白皙的身体,几乎没有一点瑕疵。 温热的皮肤很柔软,摸起来细腻得更甚羊脂玉。 连乳尖都是诱人的粉色,让人好想嘬一口。 她埋下头,真的就依下意识的反应含住了平坦胸膛上的两粒翘起。 经不住小巧的舌头这般挑弄,上方传来断断续续的低声喘息。 “嗯啊” 褚净将手挡在唇边,整张脸已经是淡淡的粉红。 “好敏感。” 她捉弄他似的轻轻咬了一下,乳头已经有些硬了。 “硬了吗?” 她语言暧昧,抬起脸来,用眼神勾着他。 “嗯” 他有点羞于启齿,但身体的反应无可掩藏。 陛下在床事上,与平常不大一样。 他想。 云迟伸手摸了摸他的阳具,那里已经很烫很硬了。 颜色那么粉嫩好看,硬度和尺寸却很吓人。 仅仅是被握着,褚净都觉得,从下体传来的邪火快要将自己灼化了。 他的身体敏感异常。 “想要了吗?” 云迟的嘴唇恋恋不舍地放开那粒饱受蹂躏的红豆,向下移去。 他的阴毛并不多,很柔软,摸过那里时也不扎人。 淡粉色的棒身上,筋络纹路清晰可见。 没有肉棒本该有的淡淡腥味,反而仍是一股令人舒适的体香。 她伸手把玩着,乐此不疲。 “陛下慢点” 褚净有时会哼出一两声,请求她多怜惜他些。 然而眼见着这根肉棒在自己的爱抚下越涨越大,她却觉得很兴奋。 云迟低头吻了一下顶端,像是安抚。 更像火上浇油。 褚净的喘息声越来越密,碎玉一般清澈又破碎地响在殿里,从喉底溢出来的叹息过分自然因而也就过分诱人,使人能确信他是真的在这场手淫中得到了欢愉。 “忍着点,还不许高潮。” 不知怎么,瞧着那张太过舒服而意乱情迷、满是红晕的脸,这句命令一般的爱语自然而然地跳了出来。 “是” 褚净咬着嘴唇,真的就依言绷紧了身体,与一波一波袭来的快感做着抵抗。 马眼处分泌的黏液已经开始缓缓向下流,湿润了棒身。 她抬起一根指头,送进他的嘴里。 好羞耻。 但他还是一口一口小心舔舐着,吮吸着她的指尖。 指尖搅动口腔,而舌头迎合着的感觉,让两个人都产生了异样的兴奋。 下面,也迫不及待了。 云迟将自己靠在褚净的身边,伸手将他散乱的鬓发别至耳后。 “褚侍君为朕宽衣吧。” 褚净一双黑瞳回望过来,缠绵地应声“好“。 白净而纤长的手解开她的衣袍时,似乎有些颤抖。 为了不显得淫乱,家中教导的人并未教过他该如何解女子的衣服,故他也有些手忙脚乱。 只剩一件赤色肚兜时,他明显感到,有股异样的热感自下腹流窜上来。 他正要伸手去解肚兜的系带,却被她止住了。 云迟扶着他的手,贴向了绵软的胸脯。 褚净愣住了。 手下的触感,好像豆腐 然而又比豆腐更软,弹性极佳,摸起来舒服极了。 出于本能,那双手轻而易举地跨过了肚兜边缘,握住了乳肉。 然而配上那张白净秀美的脸,这个举动并不显轻亵。 褚净总算明白,为何许多人痴陷于男女情事了。 虽然,无论陛下会是什么样子,什么体态,他都已经做好了准备。 但是真的好诱人。 眼前的女帝就这样慵懒地半睐着眼睛,朱唇玉齿,颊间霞色半染。 一只玉乳因他的揉搓而从肚兜的大间隙处跳了出来,春光毕泄,而纤瘦的柳腰就躺在手下,平坦的小腹裸露着,只要用力,就可卸去最后一层遮挡,向下直窥蜜穴。 此情此景,没有哪个男人能忍住,他也不例外。 他将唇凑上,小口舔舐着那粒嫣红。 胯下的欲望始终未消减,因而他的爱吻绵软,却略显急促。 睫毛扑在她的皮肤上,痒痒的。 “喜欢吗?” 他亲了亲乳尖,仰起脸,等着她的答案。 好像得不到她的应允,他就绝不往下进行更深的一步。 褚净的舌头非常柔软,舔起来很舒服。 “…喜欢。” 不知怎么,她的心跳得很快。在隐约察觉了自己的心动之时,她总会感到害羞。 “再多一点吧。” 她忽然很小声,只是闭着眼等着他采撷。 “也亲亲下面。” 25.独一无二的爱宠【中高H】 褚净的脸像经火烧一样滚烫,或者说,整具身体都是如此。 他没有作声,只是酥麻的痒感从胸口转移到了小腹。 靠近叁角区的地方太过敏感,只是灼热的呼吸扑打在上面,都会有感觉。 云迟明显感到,那里已经开始变得很湿润了。 他靠得太近,大概也能闻到逐渐浓郁的爱液气味。 褚净闭着眼睛,用牙齿咬住亵裤的边缘,一点一点往下扯去。 比起用手去解,这样的动作实在太过暧昧,令人心痒难耐。 花穴慢慢地暴露于外,微冷的空气钻入犹未褪尽的燥热空间里,肉缝微微紧缩了一下。 那儿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仅仅是因为片刻的爱抚。 然而亵裤并未完全褪下,半敞半隐。 褚净埋下头,伸出舌头舔了舔饱满完整的阴户顶端。 细软的耻毛被他的舌尖刮过,已经不成阻碍。 湿软的触感逐渐下移,舔过敏感的阴蒂时,云迟甚至快要怀疑她所看见的清澈纯真都是假象——她几乎难以置信,那样可爱的一张嘴唇居然能发出那样色情的吮吸声。 灵活的舌尖旋绕着阴核,时硬着顶撞,时软着擦掠很有技巧。 她不禁哼出声。 “唔嗯嗯” 片刻前的形势已经彻底被颠覆,云迟不觉咬住下唇,感受着被放大了的快感——整具身体已经完全成了他的俘虏,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嗯嗯喜欢吗陛下” 褚净抬起一双湿漉漉的眼睛,被欲望染成粉色的脸庞彰示着他此刻也并不好受,可他就这样望着她,似乎不得到那个答案就不肯罢休。 她没法不说喜欢因为真的太舒服。 “嗯褚侍君记清楚了你的身子,只能用来服侍朕” 她的呼吸很急促,语句也不再连贯。 “这张嘴也是只能舔啊” 听见满意回答之后的褚净似乎颇愉悦,直起舌头很用力地顶了一下。 家族将他送进宫之前,可是好好地栽培了他一番。 “嗯啾臣侍只属于陛下” 他顺着她白嫩的腿心往深处舔舐。 并未完全脱下的亵裤仍将她的双腿束在一起,此刻明黄的绸制裤腰已经被两腿之间流出的蜜液打湿了一小团,沉为了一团羞人的暗色。 褚净直起腰,将自己硬挺的阳根自下往上插入蜜穴与亵裤中间的空隙。 这根硬度吓人的棍子,竟轻而易举地将亵裤拨下,露出她光滑圆润的大腿。 龟头擦过穴口,但这份快感只是转瞬即逝,因而也无比令她贪恋。 “唔” 云迟身上犹留存着一件已经不再足够遮掩风光的肚兜,而褚净脖颈上的赤色绸带仍然如此亮眼。 雪色与绯色相映交辉,两个人此时看起来无比登对。 “望陛下怜惜…” 他将绸带垂下的尾段递到她的手上,并顺势握住了那只极具杀伐决断而又温软细腻的手。 嗓音浅浅地流过耳边,温柔又缠绵。 她准允似的分开双腿,抬起右腿搭在他的肩上。 褚净看起来很纤瘦,光看脸的话,会觉得他是孱弱的病美人。 然而,这副宽窄适中的肩正结结实实地承载着她的脚踝,触感还是那样细腻滑嫩,体温通过皮肤相触处传递,炽热异常。 褚净跪在她的双腿之间,侧身捧着她的脚尖吻起来。 粉嫩圆润的趾头禁不得这样的逗弄,没几下便蜷了起来。 “有点痒…” 她闷闷地笑起来。 轻轻一拉,手上的绸带微微偏转,他的脸也随之埋下,从脚踝移到了腿根。 他乖顺地舔起来,这幅样子落在她眼里十分受用。 好想再欺负欺负他。 “让朕见识见识褚侍君的床上功夫,嗯?” 她的语气微微上挑,尤嫌不够火候似的。 “看看褚侍君是否真能伺候得朕欲仙欲死。” 褚净向来不禁逗,一张脸红得快要滴血。 他稍稍向前挺送身子。 一根冒着热气的棍子正傲然矗立在她的腿心之前。 通身都是漂亮的粉色,顶端的颜色更深些,类似稍浅些的玫红。 尺寸异常大,与他纤弱的外表不甚符合。 “这样粗壮的一根,也是为朕而生的么?” 云迟还惦记着先前他那番话,有意打趣。 褚净垂下睫毛,轻轻“嗯”了一声,似乎很害羞。 她不再说话,只是将腿分得更开了些。 如此明显的挑逗,他无法不意会。 龙头在穴口处磨了一会,只诱得花穴泛滥不止,他才肯慢慢将它放进去。 小穴比他想象得更紧、更热、更湿。 每一寸穴肉都纠缠着他的茎身,让他难耐异常。 26.水很多的一章【高H、甜】 “哈…太紧了….” 一张白净的脸皱起,急促的喘息从喉头逸出。 褚净没忘了放轻动作,太用力的话会撞得她很疼。 因此阴茎只是缓慢地深入,直到将狭窄的穴道完全撑满。 “呃啊……” 太深了。 她能感受到那根深埋在自己体内的炙热,顶端还微微仰着,与阴道的形状几乎完全贴合,每一处隐秘都为这阵灼热所侵占。 褚净俯下身,与她四目相对。 那双净澈无暇的眸子因情欲的渲染,此刻看起来水光盈盈。 没有言语,她却能明白他的无声。 分一刻神将手中的绸带攥得更紧,云迟微微挑了挑眉,然后伸出左手将他搂近。 这个角度,仰起脸,唇心恰好就抵在凸起的喉结上。 他的喉结也很秀气,并不那么硬朗,但非常可爱。 上方的身体僵了一瞬间,回应她的是身下一次猛烈的顶击。 散落的墨发随着这一动作而缓缓从白皙的肩头滑落,发尾垂在她脸庞,又因身体的起伏而晃动不止,扫过她的嘴唇和鼻尖,痒痒的。 他的腰纤细得过分,却出人意料的有力。 “嗯….哈啊…..好…..好舒服…..” 彻底沦陷之前,她隐隐约约地想起,眼前的人是她的侍君,她不必再拘束着、忍耐着、避讳着什么。 她与他本就该是亲密无间的枕边人,只要随性尽兴便好,欲望也罢,媚态也好,都不必再掩藏。 但愿,他不是奉世家之命前来刺杀她的。 她向下拉了拉绸带,他便听话地将脸埋下来。 “啾~” 她在他脸庞啄吻了一下。 “…陛下…….” 深黑色的眸子此刻像被笼了层雾气一般朦胧,好似正蹂躏着她花心的并不是他,只是一个吻就令他如此无措。 然而她并没在意,只是又扬起脸在他唇边印下一个吻。 “…陛下….” 同样的内容,他的声线低沉了些。撒娇一般亲昵的耳语,又好像带着几丝微不可察的忧郁。 “幸得陛下垂爱……” 褚净埋下头,在她颈边落下一个轻如鹅毛的吻。 身下的动作逐渐加快,每一次撞击,都要引起两声低吟。 一声是属于她的,因为太过舒服而被逐渐拉尖拉细的娇喘,另一声是他的,轻柔得仿佛是从鼻间溢出的哼哼声。 “嗯….” 他的轻哼声很好听,几乎像一剂春药,勾得她意动极了。 两个人之间已经近得没有多余的空隙,就这样脸贴着脸,甚至不必经过耳朵,亲密的情话就这样流进心里。 “再多哼两声给朕听听~” 尽管身体在这样的攻势下已经软得一塌糊涂,她仍不知足地从他那里讨要更多一点甜头。 褚净虽然害羞,但的确依言哼得更大声了些。 音质仍然清澈,尾调略略有些沙哑,缠人极了。 此幅勾人的情动之态,说是“媚”也不为过。 云迟浑身都烫极了,粗壮的棒身每进出一次便带出几缕透明。 先前遗留在穴内的阳精也被翻搅捣乱,混着淫水一起流出,成了黏稠的白浆。 泄过的小穴敏感到了极点,褚净仍然温柔而不知疲倦地向内挺送。 淫靡的水声不绝作响,两颗睾丸撞击在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又听着耳旁的一声声撩拨,云迟弓起身子,眼前白光乍现,就这样到达极乐。 啵的一声,褚净抽出阳具,任汹涌的潮水将他的下身打湿。 “陛下….真的很喜欢它呢….” 他伸手沾了点顶端残留的爱液,放进嘴中。 作者有话说: 小章怡情~ 下次更是周六~ 虽然短了点但是并没有水!所以标题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