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知卿意(NPH高H)》 和“朋友”在弟弟眼皮子底下弄穴 “诶,你到底行不行啊~” “靠!你不要质疑我的能力!” 昏暗的房间里,传来一男一女交流的动静,女的媚,男的不忿;陈意生走到门口,听到的就是这样的对话。 他打开门,看到门内两人正在……玩游戏。 梁又卿懒散地半躺在沙发上翘着个二郎腿,梁幼安没地方坐,只能盘腿坐在地毯上,肩膀还上踩着一只白白嫩嫩的脚丫,那只脚可俏皮,不断推搡着,都快蹬到他脸上。他似乎正在被骂,脸上一副郑重又悲愤的表情,在游刃有余的梁又卿身边好像一条悲伤的哈士奇。 他忍不住噗呲笑出声,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 “诶~陈哥~”梁幼安双眼放光,热情地打招呼。原因无他——唯一能制住梁又卿的人来了! 梁又卿和梁幼安,明明是双生子,性格却有天差地别。梁又卿自小顽劣,霸道的性格名扬街坊四邻,最淘气的孩子王见了她也要落荒而逃。而作为胞弟的梁幼安,更是从小就在欺压中长大,明明有“学霸”、“别人家的孩子”等“荣誉”傍身,却毫无家庭地位,不得不对姐姐言听计从。小时候,丁安安——性格同样泼辣的母亲还能对梁又卿管教一二,只可惜幼时的梁又卿竟深谙玩弄人心之道,逐渐把丁安安也训得服服帖帖的,成了名副其实的女儿奴。至于两人的爹?梁飞白那可是出了名的妻管严!自打他与丁安安搁大院相识的那一刻起,他就注定了无法翻身的结局——这不,童年、青年、中年,丁安安让他往东,他决计不会往西。梁幼安有时候悲愤,就看看“伟大的”父亲,心里就平衡了。 不过古诗说的妙啊,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又所谓一物降一物,在梁又卿十五岁那年,她邂逅了她的克星——陈意生。 年少的心动往往只需一刹,毫无缘由又情深似海,视线定格的一幕就是堕入深渊的开端。 从此,他那个姐再也不是无敌的存在。见了陈意生,她会羞涩,会柔柔地笑,会轻声细语地讲话。梁幼安又庆幸,还有种说不出的酸涩——他将这归因于怒其不争的心情:凭什么他牛哄哄的姐见了他要低头做人?不过后来他习惯后,矛盾的心情也渐渐平复了。 “你们在玩游戏呢?”两人用的投影,他便没开灯,就着昏暗的光线走入。 “嗯嗯~”梁又卿盯着他,嗓音故意挤出柔媚的回答,颇有几分两人做爱时被他的不按套路出牌爽到的淫荡。 “嘶……姐,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不待他对她如钩的视线做出回应,梁幼安便回头不满道。现下陈意生在,梁又卿不敢发火,也只有这时候他才敢这么硬气,只是刚说完,他又有些后悔,害怕秋后算账。 梁又卿的眼神也不拉丝了,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梁幼安,吓得他一激灵,但随即又支愣起来,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谁叫你回答个问题也这么……骚! 陈意生走来,打破两人僵持。梁又卿主动蜷起双腿,给他在沙发上留出个地儿。 “哦,《双人成行》呀,最近蛮火的。”荧幕上是一男一女共同闯关的画面,陈意生一眼认出。 “嗯哼~”此时两人已经打到太空猴子,梁又卿注意力全放在游戏上,看似随意地应了声,瓷白的脚丫却偷偷攀上男人的屁股蛋画着圈按压。 陈意生眸光一暗,呼吸略微有些粗重起来,他握住不安分的脚丫在脚心重重一按,身旁的女人立即溢出一声娇吟,整个人都软了下来。此时科迪又一次死亡,而小梅灵活的闪躲也戛然而止,被太空船一屁股坐死,两人双双GG,画面变灰。 “姐!”梁幼安不可置信地回头,“你怎么死了!” 说来好笑,梁幼安几乎样样全能,可这年年拿市叁好的人就是玩不明白游戏,再简单的游戏他都能给你创造千奇百怪的死法。而梁又卿这个干啥啥不行的废物玩游戏却牛到起飞。陈意生进来之前梁幼安操纵的科迪已经死过好多次,每死一次,小梅的难度都增加,导致梁又卿不得不面对铺天盖地的陷阱。可她丝毫不怯,一次都没受伤。是以,她直接被砸死的一瞬,梁幼安差点以为自己的姐姐被夺舍了。 梁又卿面色潮红,眼神水得发亮,不甘示弱地反抗:“你死了、那么多次,怎么、好意思、说我!~” 她措辞凶狠,语气却是截然相反的娇软,还夹杂断断续续的喘息。不等梁幼安疑惑出声,她就认真地盯着屏幕:“复活了,再来~” 两人复活后陷阱全刷新,梁又卿躲避的任务轻松了很多,使得她能分出八分的精力去应对屄里的那根手指—— 刚刚捏她脚心的那只坏手一路顺着小腿向上,在她大腿轻刮两下后就直捣黄龙,挑开内裤,修长的中指二话不说全根没入。 她从见到他开始,身体便条件反射般地分泌爱液。陈意生深知她这一点,也因此敢一点儿前戏都不做就把手指尽根插入。 只是插进去之后他却又开始磨磨唧唧地挑逗,指腹按着凸起的那一点慢慢磨,大拇指也用干净的指甲轻轻剐蹭着阴蒂,一下、一下又一下。 他另一只手还握成拳,力道适中地顶弄着她的脚心——那也是她的敏感点之一。 陈意生的玩弄,说白了并不激烈;虽然都是在敏感点上使坏,可他的力度太小,带来一种隔靴搔痒般的折磨。梁又卿不上不下,心里憋着一股欲火,贪吃的小嘴更是拼命的吐露着淫液,仅仅是轻轻的磨蹭竟然也掀起叽叽咕咕的声音。好在游戏音乐声很大,前面那个二傻子估计也听不出来。 她咬着牙拼命夹腿,手一抖,画面里的小梅又停下来,再次被杀死。梁幼安仿佛失了主心骨,动作明显慌乱起来,不等她复活也死了,两人再次双亡。 “姐!!!”梁幼安哭丧着转头,刚想悄咪咪谴责她,却突然正色。 他在屏幕亮度过低的光下,都能看出来梁又卿的双颊与脖颈泛红,眼神迷离的有些不像话。 “你发烧了?”梁幼安的手探上她的额头,感觉是正常温度;随后他又摸向她的脸颊,烫、软、滑、嫩,他被灼烧到一般迅速收回手:“好热,看来姐你是真的发烧了。” “你放——” 这时穴内突然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与先前的中指共同夹起那块粗糙软肉迅速弹动。 快感尖锐地像闪电,直直刺开她的大脑皮层。无可抑制地溢出一声喘息过后,梁又卿停下斥责的话,失神地喃喃:“是啊……我发骚了啊啊……” 陈意生迅速抱起她:“我去带你姐吃药。”而后他大步离开。 昏暗的房间看不到她腿间泛起的水光。 刚刚她说话的声音太小,梁幼安没听清,反而因陈意生的动作陷入了疑惑当中。 吃药的话,去拿药不就好了?为啥非得抱着我姐走? 他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眼里的鄙夷都藏不住了——陈哥真笨!看来还是他聪明啊~ 被按在门上肏喷 陈意生抱着梁又卿进入她房间后迅速关门。 “陈哥~”她被抵在门上,妖娆的身体蛇一般攀附着男人健壮的胸膛。一条大腿抬起,极富技巧地磨蹭着他双腿间的鼓包,高开叉的裙边,内裤的痕迹都尽皆显现。 陈意生呼吸粗重,单手解开皮带扣,一抽一拉,拉链褪下,劲瘦凶狠的手在内裤里一掏,那根狰狞的巨物就跳出来。 和他斯文的外表不同,陈公子胯下这可不止二两肉——那简直就是驴屌!你看这身经百战的紫黑色、旺盛的屌毛、盘虬的青筋与光滑挺翘的龟头,长得多标准!哪个被肏的见了不会心动啊——梁又卿就爱极了这根家伙事。 此刻,她看着大鸡巴被他白皙的双手握住根部后直挺挺地冲着她,顶端还在打招呼一般微微跳动,心里的欲火烧得更旺,化作潺潺淫水从底下流出。 “嗯~大鸡巴~想死我了~”白嫩的双手握住龟头,涂着酒红色美甲的指尖钻进马眼轻抠,刺激的陈意生都泄出一声低吟,臀部夹紧,顶端竟然还溢出一丝丝白浊。 “陈哥好敏感哦~抠抠鸡巴,怎么就快射了呀~”她嘲笑一般地蹲下,用脚后跟磨着自己发骚的屄穴,仰视着这根翘天巨屌,下面沉甸甸的卵蛋都被收入视野。 “呵!还不是想你小屄想的——”陈意生想拉她起来插,突然吟哦出声,原来是梁又卿踮脚吸了一口他的蛋蛋。 “哇~好实好硬,里面精液很多吧?~” “都给你这骚屄攒着了!”淫荡的话语逗得他血液上涌,陈意生再也忍不住,一把拽起她来,把她压在门上,抬起她一条腿急哄哄地挺入。 梁又卿暗自撇了撇嘴。 说实话,陈意生刚开始跟她约时,反而是他性技巧最厉害的时候,随随便便就把她肏喷。随着两人做的次数越来越多,他就像放飞了自我一般,前戏倒是还做的挺足,姿势样法也不少,可她就是感觉肏屄的时候越来越单调了。 当然,也可能是她胃口变大了。 不过,就凭他这绝无仅有的大驴屌、插穴时的狠劲儿以及弯刀一般的大龟头,即使技巧性越来越差,综合评分也相当高。 凶器顺利地一插到底,和穴心蹭了两下当作打招呼,随后就是狂风暴雨的抽插。 “啊啊啊~”梁又卿扣着他的胳膊放声呻吟,比柱身还粗状的龟头来回之间勾着穴里的淫液不断外流。整个层层迭迭的嫩肉仿佛都被碾平着摊开了,每一处细密的敏感点都被疯狂磨蹭的大鸡巴照顾到。她下半身抖得厉害,紧紧掐着男人的胳膊支撑。 “哦!卿卿!”紧致的包裹带来极致的爽感,混合着胳膊上的痛意让他被刺激到头皮发麻。陈意生忍不住吻上微张的檀口,狠狠吮着妖艳的红唇,甜丝丝的口红被吞进嘴巴里,泛起丝丝情意。 “唔唔——”呻吟被堵住,梁又卿眯眼享受了一会儿便奋力挣脱。还不够,还不够!她知道陈意生做爱时也用上半身思考,于是捻着他的乳头开始深情告白:“意生、意生!好喜欢你呀啊~” 男人果然被刺激到,顿了一下后速度又上升了一个等级,挺翘的龟头把酸软的G点磨得颤抖不已。梁又卿爆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拼命抖动着,激流顺着两人的交合处喷了出来。 被弟弟看到骚屄里堵住精液的内裤 高潮过后的女人本能地扭动着屁股躲避更强烈的刺激,只不过被男人钉在门板上,所有挣扎反而成了助纣为虐的帮凶,让她不断攀向更剧烈的高潮,形成了“恶性循环”。 “卿卿、卿卿……”极致挤压的花穴与乱扭的屁股把底下那根坏东西刺激地不断跳动,陈意生咬着牙忍耐,却终究不敌本能,低头咬住女人的红唇射了出来。 “唔~~”梁又卿被射的打了一个激灵,水润润的眼眸半阖,逃脱了经久不息的高潮,意识逐渐回笼。 两人颤抖的喘息在这片空间交织,如密密匝匝的大网拢住肉欲。 疲软但仍有份量的肉棒一经滑出,花穴就紧紧夹住,阴唇被肏得嫣红外翻,阴豆肿大,但小穴却闭得死紧,愣是一滴精液都没有漏出来。 “乖卿卿……”陈意生很满意,不介意多些事后的温存。他轻轻吻着梁又卿潮红的脸颊,又把残余的点点口红一点点吞吃入腹,露出了原本粉嫩的唇色。梁又卿闭着眼,没有了大红唇与凌厉眼神的加持,整个人呈现出与平时截然不同的气质,软的不行。 陈意生越看越欢喜,抱着怀里的女人脱掉已经皱皱巴巴的内裤,放进自己的裤兜里。 梁又卿懒散地看着他的动作嗤笑:“谁能想到表面这么正经的陈哥,兜里居然装着沾着屄水的内裤呀~” 陈意生微微一笑,抽了张湿巾擦掉自己嘴角残留的口红,又恢复成那个衣冠楚楚的禽兽。 “哼~把内裤还给人家啦~不怕你亲爱的小雅发现么~” 邹雅是陈意生公司新来的大美女秘书。冷面正经霸总X风情万种小秘,要不是这根鸡巴属于她,她都想磕这对cp。 陈意生嘴角的弧度淡下去:“立诚跟你说的?” 胥立诚是陈意生的哥们儿,梁又卿能准确追着陈意生的足迹跑,少不了他提供情报的功劳。 “嗯哼~”她被他放到床上,索性大张双腿,当着他的面揉屄。“陈哥、陈哥刚灌满人家的小屄就生气啦~好坏好无情~人家好喜欢~”穴口被揉得翕张,白白的精液溢出一点,挂在那里欲坠未坠,男人的心也跟着那滴精液晃晃悠悠。 “以后,少跟立诚打听我的私事。”他揉了揉眉心,说不清到底为什么有种微妙的不爽。 “可你的大鸡巴不肏人家了怎么办……”贝齿咬住下唇,梁又卿哭丧着脸,有些可怜兮兮。毕竟她不知道陈意生的道德感到底有多低,万一他真的收心结婚了,以后自己吃不到驴屌了可怎么办?? “肏你肏你,有老婆了也来跟你偷情,豁出老腰也得把你这骚屄堵住。”他被勾得咬牙,从抽屉里抽出一条蕾丝丁字裤塞住她的小嘴儿。 “哦……”梁又卿抓着床单仰头呻吟,小嫩屄被裹着粗糙布料的手指捅入,不自觉的前后挪动着模拟性交。 他用内裤堵住精液后就把手抽出,相当无情地说:“我走了。” “好吧。”梁又卿有些不舍,勾人的眼神凝视着他。但好在下面已经相当满足了,于是她也没有挽留,起身补了个口红送陈意生出门。 出门前她依旧像过去许多次那样勾着他的手心柔柔说爱他,仿佛想要佐证刚刚极致的性爱全是因为中意他才那样疯狂。 ——要不是她死乞白赖贴着他,按照他换女伴跟换衣服一样的速度,自己早被他丢犄角旮旯了。 “嗯。”陈意生冷淡地应了声,两人走出房间门。 两人下楼,梁幼安正吃着东西看电视,上面Morty的眼睛被Jessica的大胸蒙住。他眼神不移开电视,手却热情地挥动:“陈哥,要走啦?” “嗯。你看吧,不用送。” “好嘞。”梁幼安也不客气,毕竟陈意生常来他们家,每次他都起身送他不得累死——都怪他妹陈庄静那个糊涂鬼,老把东西落给梁又卿,害的陈意生隔叁差五就得来取一趟,烦人。 而且,他知道家姐喜欢陈意生——不瞎的人都能看出来。但是两人年龄差得有点多,所有人只当梁又卿单相思,也从不认为两人能发展成恋人;且陈意生态度暧昧,吊着她的同时,身边似乎也从不缺亲近的女人。外头人有时背地里暗戳戳笑话梁又卿倒贴都上不了位,梁幼安偶尔听见过类似的风言风语,对此多少是有些不开心的。 不过陈意生每次来都带他喜欢的零食,丁安安可是从不给他买,哼;况且,陈哥还能制住梁又卿那个大魔王,让他能短暂地不受欺负。那他也就勉勉强强不讨厌陈哥吧~ 他咔滋咔滋吃着零食继续看电视。 梁又卿把他送出大门后,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梁幼安旁边一脚把他踹趴下,“边儿去。” 梁幼安屁都不敢放一个,灰溜溜地跑到旁边的沙发坐下,转头悄咪咪怒视着安然侧躺在最舒服的沙发上、眯着眼看电视的女人。 只一眼,他就愣住了。 她的裙子很短,由于姿势的原因,整个浑圆的臀部都暴露出来。紧并的双腿间,两片饱满的阴唇凸着,旁边有洒落的点点白浊,还有一截黑色的布料耷拉着。 “姐,你、你……”梁幼安指着她结结巴巴,“你”了半天也说不出来话。梁又卿见他这副怂样就烦,没好气地怼他:“有屁就放,磨磨唧唧恶心谁呢。” 她瞪过去,循着他的视线移动,却发现他盯着的是自己的屁股。 “砰!”的一声,她整个脸都被羞耻炸红,脑瓜子嗡嗡的——她忘了她没穿内裤!本来餍足的穴肉突然开始疯了一般地蠕动,粗糙的蕾丝布料掀起万般痒意。她迅速起身,飞快地跑回自己的屋子,嫣红嫩屄一闪而过。 回到屋子她仍不能平静,浑身痉挛,穴里发了大水。她牙齿都在发抖,像瘾君子一般颤抖着双手翻找着自己的玩具,脑子里忍不住胡思乱想——梁幼安那小兔崽子究竟看了多久啊、他肯定发现自己的穴里塞着内裤了吧!他视力那么好,自己起身的时候,被肏得外翻的阴唇和肿大的阴蒂他、他也看到了吗!虽然她梁又卿是偷吃过好几根肉棒,可她从没肖想过自己的弟弟啊!一种恶心又羞耻的感觉席卷了她,背德的刺激感从心底升起。 “在哪呢……出来,都出来……”各式各样的跳蛋、按摩棒通通被她拿出来,她捏了一个功率最大的小海豚就着精液的润滑直接往自己的穴里全摁去,蕾丝内裤顶到花心,被剧烈震动的小玩具带动着凌虐最敏感的软肉。 “啊哦~~”梁又卿倒在床边沿上狂乱地扭动着,屄水一股一股,从蠕动的嫩穴里全喷出来。她犹嫌不满足,拽着内裤的一角拼命一拉扯,跳蛋、精液、淫水以及内裤全都顺着滚落到地上,发出叮咚、啪叽与淅淅沥沥的混合响动。 敏感至极的嫩肉被那一下疯狂摩擦,又到了一个高潮。梁又卿爽极,随手拿了一根按摩棒狠狠插进去。 她买的任何一根按摩棒,都不小。冰冷的器件凿开层峦迭嶂,瞬间填满贪吃的孔洞。 “好凉……”梁又卿哭着打开开关,按摩棒剧烈地震动起来,被温暖的屄肉与淫水浸润。 “幼安、幼安!”她终于满足,放声大喊起来。这是她第一次这样亲密的称呼阿弟的名字,却是在被操逼的时刻。 梁幼安在客厅里来来回回地踱步,胯间的肉棒还微勃着。他虽然平时看起来不太靠谱,可他自信自己绝对比家姐想的更多更远——陈意生绝对不是良人!虽然自己的家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可哪能给外人欺负了!是不是他每次来都要操家姐的屄?可恶啊!这么久他竟然都没发现她给这样一个人面兽心的禽兽欺负了! 他气得来回走动,突然听到梁又卿尖叫地喊着自己的名字。 “幼安”,她从没有这样叫过自己。是出什么事了?他焦急跑上楼,房门没关,留着不小的缝隙。他直接推门而入,入眼是面对着门口躺在床上的梁又卿。嫩屄大大咧咧地冲着他吐泡泡。不管刚刚他在沙发上究竟看没看到里面、看了多少,这一刻他终于全都看清了,连带着插在里面高速旋转的那根黑色肉棒。 “啊啊啊啊~别看~”床上的女人哭喊着,纤细的手指捂住穴口,却有一道清澈的水流喷向高空。 —————— 写得好开心,双更,早发一发 人气好低TAT(哭)求珠珠~ 应该写在最开始的话(非正文内容)(不在意 ??重要的话写前头:本文有非处男主,如果不能接受这点的就不要看了。排雷已经写得很清楚了,不要折磨自己。 说一说关于i女这件事。 我比较喜欢的套路是先虐女后虐男(很土但我很喜欢)。但我又不喜欢看古早言情里头那种女主被虐身虐心的桥段,所以本文把女主塑造成一个只走肾不走心的性上瘾者,这样的话,前期所谓的“虐女”,其实也只是外人眼中女主比较卑微罢了,女主本人的身心都没有受到伤害:) 性爱这档子事儿,在女主看来,她自己也爽了,把男主当成按摩棒用,谁都没吃亏。 关于男主非处这件事,由于这本小说夸大了大家的性欲,所以在这个世界观下,处不处不重要。我知道大家的雷与xp都不同,所以排雷里也写了男主非处这点,不喜欢的小伙伴可以不看。 昨天我去搜了搜i女和男主控,最终也没找到一个多么精确的定义,索性就坚持自己的理解了。我不认为我是男主控,在我眼里,这本小说里所有男主都是女主的人形按摩棒罢了。所有的虐心,作用的都是男主。女主没心没肺,生活条件不错,也不用操心这那的外界的事儿,有点儿像菟丝花吧,自己没啥用,光贪图享乐,但这就是本废物本屌丝最向往的生活了。我把我最喜欢的、但现实生活中显然不可能实现的生活状态全给女主了,从这种意义上来说,我挺i女了。不知道大家有没有什么别的理解?欢迎讨论。 (还要补充一点,不管是现实还是大部分小说世界,女性力量都是非常重要的存在,有很多伟大的女性角色推动着世界的发展。但不能否认的是,有的人确实就是没追求,不论男女哈。本文女主就是不想努力,就是想咸鱼躺平一辈子,就是想啪啪啪,不要用这点攻击我说我污名化女性,为防止被骂我先虚空索敌一下哈。在我看来任何生活态度、任何xp都是个人的选择,我没有权利也不会讨厌其中任何一种,违法犯罪的除外。而且,再退一步说,我知道我是一个很低俗的人,我大部分时间写小说、看小说就是为了脱离现实世界,就是为了YY,就是为了爽!毕竟我的叁次元已经够累了,二次元放松一下呗?以前有时候我把女主写的很淫荡,还会想这样会不会显得女主很像rbq?但是现在我想通了,你情我愿的事儿,凭啥就说女的淫荡,咋不说男的是rbq呢。不过我也能理解有些人确实看不了这种——大家的xp本就不同的呀!毕竟我以前也不喜欢这种文,觉得很羞耻,有时候还会感到冒犯。所以继续排雷一下哈:女主很“淫荡”!) 可能随着剧情推进,女主会走心,但按照我现在的状态,女主大概不会对谁发展出特别的感情→_→可能以后哪天我又觉得咸鱼不好了呢?又想写感情戏了呢?也可能在我想奋斗之前这本书就完结了呢?坑是不会坑的,我不喜欢做事做一半。那,剩下的一切都交给时间吧:) 最后,感谢提出建议的小伙伴。 也祝愿大家每天都能找到合乎自己xp的文文。 性瘾的开端 梁幼安呆愣愣地看着水喷得好高的家姐。 高潮后的女人双腿大开,躺在床上喘息着平复,胸脯一起一伏。 她眼尾爽到发红,妖冶的视线一转,看到门口的梁幼安。 “幼安,过来。”娇软的嗓音微哑,语气是难得的温柔。她收了腿坐直,朝着梁幼安摆摆手。 梁幼安觉得像做梦,同手同脚地走过去,在碰到她不耐的视线后条件条件反射地蹲下,任由她俯视着他。 “今天的事情,你就当没看见,懂吗?”床上的女人居高临下,自带气场。 “姐,你别怕!我知道,都是陈意生那个大傻逼强迫你!我等会就去他公司揍他,找人往死里搞他,让他以后都不能见人!” “傻逼!”梁又卿的高深莫测一秒破功,一巴掌扇在梁幼安的后脑勺上,“我让你什么都别管!要不然我就弄死你!” 梁幼安捂着头快哭了:“知道了。” 梁又卿有性瘾。 这个秘密,她谁也没告诉。 这个秘密,她发觉于十五岁的夏天。 那时她初叁,面对即将到来的中考丝毫不慌——她考不上就是家长教育得不好,到时候她叁言两语就能pua丁安安让她给自己找学上;找不了就去上技校,技校也去不了就复读。总之,世界大路千千万,条条大路通罗马!面对暴风雨,咱就说俩字儿——稳住! 于是,在别人都拼了命刷题的时候,她翻墙逃课去上网了。 那天也是邪了门了,她从头到尾遇到的队友都是大坑B,技术那么好的她把把连跪。梁又卿怒火中烧,最后忍不住和一个人对骂了起来。 一开始两人还纯靠打字,后来战况愈烈,键盘都快着了火,梁又卿就开了麦就开始狂喷。 她去的这家网吧,不看身份证就能进,明显是未成年的,老板也不拒绝;所以,在这样相当不严格的管理下,里头环境相当差劲,吸烟的、骂人的,光着膀子锤键盘的、偶尔起冲突打架的,什么你都能看到。得亏梁又卿那时候就开始染红指甲涂大红唇,还没完全长开的脸蛋儿就已经明艳到很有攻击性,更何况她的表情总是跟人欠了她百八十万一样,一看就不是啥好惹的人,所以上网这么多次,倒也没什么人来找她事儿。平时,这家网吧就很嘈杂,是以她这会儿骂人起来丝毫不收敛,能多大声有多大声,粗俗的字眼儿跟不要钱一样哐哐往外砸,把对面喷得都跟哑炮儿似的一句屁都放不出来。 大概对面也没有预料到声音这么软萌的妹子骂起人来这么猛吧。 只是她没意识到,外头已经是深夜了,网吧里好多人都在趴着睡觉。当然,即使她知道,估计也不会在乎。 她不在乎,有的是人在乎。她骂得正嗨,耳机突然被人大力拽下,带的她整个人都趴到桌子上。下一秒,一个性感烟嗓灌入她的耳朵:“哔哔你妈呢,没他妈看见老子撸管呢吗?鸡巴都让你喊萎了。” “我操你妈,管你屁事——”她转头怒视,在看到旁边的景象时哑然—— 一个白皮小帅哥半裸着上身,乳头很粉很挺,乳晕上起了好多小米粒;他裤子拉链解开,没穿内裤,左手握着紫红粗壮的鸡巴,夹着烟的右手摁着鼠标,一脸不耐地看着她。 他很瘦,瘦到腹肌相当明显,乱糟糟的巨量粗硬阴毛、紫红色的狰狞大屌和这看似羸弱的体型、一身白皙的皮肤都格格不入,她甚至生出一种“鸡巴被老天爷安装错人了”的荒谬想法。 视线上移,电脑里播放的是激烈的多P毛片,一群男男女女混战,肏逼的姿势千奇百怪,白花花的肉体刺激着她的感官。 所有想同他吵架的话语都卡在喉咙里出不来了。之前从未有过的瘙痒感从尿尿的地方开始蔓延,那个自己从来没有深入探究过的地方竟然一抽一抽地挟着内裤,梁又卿那一瞬间羞红了脸,狼狈地落荒而逃。 —————— 求珠珠 性瘾的发展 等翻墙回到学校时,宿舍楼早就关门。她看了看一楼窗户的高度,大概估摸了一下,顺着窗户成功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夏日天长,凌晨四点多,外头竟泛起熹微的晨光。逼仄的八人间,除了她之外都睡着了。她打消了擦擦身子的念头,只简单刷了个牙洗了把脸,便和着满是烟味的外套躺在床上眯眼睡了过去。 梦里她被那个白皮帅哥用AV里出现的姿势翻来覆去地肏,一会儿把她压在身下做最传统经典的抽插,一会让她趴着两人像公狗母狗一样交配,一会又69状互吹小屄和鸡巴;到后来姿势越来越难,比如她两手撑着床铺,大腿被他抓起来倒立着猛肏;还有让她骑在他脸上像骑马一样摆臀——就连那腿酸软快撑不住的滋味儿都真实的要命。梁又卿那天起来的时候才发现,整个内裤和裤裆都湿透了,凉凉的贴在皮肤上,很不舒服。 后来她经验丰富了才知道,未经人事的稚嫩身子竟能无师自通地想象出性爱的滋味,屄还那么会吞吐,属实是天赋异禀。 第二天她是被舍友吵醒的。 “我去,老大,你昨天几点回来的。我睡的时候都两点了也没见着你。” 一个精神小妹儿顶着俩大黑眼圈问她。 梁又卿翻身朝里,用外套蒙住耳朵。 头顶的那个破风扇吱吱啦啦转着,又吹不了多凉快的风还这么大噪音。窗外跑操喊口号的声音震耳欲聋,还有六月份吱哇哇的知了,烦死人了简直。 梁又卿起身,烦躁地抹了把脸。 她上初中的时候,还不兴划片上学,他们都是考的。她成绩当时还没那么差,但离这家最好的初中仍差了几十分。在丁安安的淫威下,梁飞白拉下脸求人,硬生生让学校多了十几个招生名额,一顿操作把她招了上来。她爹倒对她的秉性挺了解,给老师说不用给她安排什么好班好宿舍,别再耽误人家好好学习的同学。于是,她就和其他几位关系户一同分进了现在这个屋。 凭借绝无仅有的恶劣性格与泼辣,宿舍小姐妹很快就唯她是尊,她这叁年过得倒也舒坦。只是,她们这儿的“好学校”一律崇尚“吃苦耐劳”的精神,认为艰苦恶劣的环境才能出人才,规章制度与基础设施便颇有几分“灭人欲”内味儿。是以,这破宿舍不能洗澡也没空调,夏天住着尤其酸爽。鬼知道是不是为了省钱喏。 她指使人给她接了两盆子热水过来,脱了衣服就开始擦洗。一号小姐妹吓得赶紧给她拉上窗帘。梁又卿看不清东西,皱了皱眉:“把灯开开。” 二号小姐妹赶紧摁开灯,几人大眼瞪小眼盯着梁又卿洗澡,宿舍一时之间沉默下来。 “哎,你们看没看过黄片儿。” 问话的人是梁又卿。她作为不学无术的小太妹,当然知道这东西是什么。只不过她“太妹”得不太正宗,她不去堵人家收保护费,毕竟她又不缺钱;也不去替小姐妹教训什么渣男,毕竟她都不谈对象,她们做这事儿也就从没喊过她;她做的所谓出格的事儿就是抽烟涂口红染指甲穿衣大胆逃课上网吧罢了,老师也根本不管她。之前,她第一次听说黄片的时候,总觉得这东西会降低她的逼格,也没什么卵用——还能比在游戏里大杀四方更香? 事实证明,还是蛮香的。 宿舍的其他人面面相觑。她们曾经还在背后议论过梁又卿背负着叛逆的“骂名”却只知道打游戏的傻逼行径——这下子突然被她问这种话,当然有些懵逼。不过,她这可算是问对人了。 “当然看过啦!” “我家好多碟呢!” “嘁!你们这算什么,我还跟我对象做过呢!” “什么感觉?”梁又卿好奇。 “爽飞了!老大,你是终于开窍了?” “嗯。哪里搞碟?” “嗬!你也甭买,我下周给你带过来!群P的道具的啥样的我都有!” “嗨,老大,要我说你这身材,直接实战不愁找不到人吧?”叁号小姐妹盯着梁又卿凹凸有致的身材、粉粉嫩嫩的乳尖儿、白白嫩嫩的小屄,都忍不住流口水。 “先学点儿知识,以后搞男人的时候不露怯。”她洗完了澡,拿出新衣服换上,抬了抬下巴示意她们帮她把水倒掉。 第一次看片,在网吧自慰被发现(二更) 小姐妹办事速度很快,周一,梁又卿就拿到了碟片。当天晚上,她就去网吧找了个角落把光盘放进去。 她戴上耳机,难得感到有些局促,甚至还专门试了试会不会漏音。 舍友给她推荐的这一部是个破处片,说里头教得很详细,男优也很帅。她还记得当时舍友挤眉弄眼的表情:“你中考完买点道具配合着看这个,巨爽。” 她应了一声,周叁才中考,还要考两天,她可等不了。 前面激情四射的画面和音乐过后,片子进入正题。 一个女人的手和脚被捆绑在一起,身上仅着一套纯白蕾丝内衣。 这时一个男人走过来,腿间巨龙晃荡。他把胸罩推上去,两个嫩白的奶子就露出来。男人一手握住一个,从边缘开始慢慢向里揉。 梁又卿咽了咽口水,手悄悄从上衣下沿探入。为了方便,她特地穿了一件超短裙与露脐装,还没穿内衣裤。所以她不用像片里那样把胸罩推开,直接就捏上自己乳房的边沿。 “嗯~”她没掌握好力道,手劲儿有些大,又痛又麻,可她竟觉得有些爽。 片里的男人打着圈向里抚摸,在乳晕挑逗良久,终于摸上女人的乳头。从一开始温吞不上不下的刺激到百般旋转折磨,梁又卿一直学着他的手势,爽的全身发抖。她想停下,结束这折磨,却又被欲望诱惑着更进一步。她咬紧牙关,觉得自己要是叫出声,未必不比片里的女人淫媚。 好在男人停下了,低头含住石子般的乳粒。梁又卿跟着停下,松了一口气。她低头看了看,估摸着自己应该是含不到,便用两根手指沾了口水伸进去揉搓乳头,模拟嘴唇的裹吸与舌尖的舔弄。 嗯……应该,应该差不多吧…… 她咬着下唇忍受情欲,桌子下的小脚丫连脚趾头都绷紧。梁又卿一眨不眨盯着男人下一步的动作。 男人吃完了奶子就来到腿间,先隔着内裤在屄缝处划了几下,白色的布料上出现湿痕。 她可没穿内裤呀——梁又卿苦恼,只好夹着短裙用手戳了戳细缝。裙子的质感远比内裤粗糙,她嘤咛一声,手用力掐住桌沿。 接下来,男人揪起内裤用剪刀剪开,上面的布料迭到肚皮,下面的部分塞到屁股底下。女优无毛的小嫩屄暴露在镜头下。 哼哼,我也没毛。梁又卿报复性地想。之前她偶然听亲戚闲聊,说老家村东头的寡妇是白虎,克夫!她回家查了查什么是白虎,看完之后只想让时光倒流,这样她就能去怼那亲戚说放你娘的狗屁。 男优用力地爱抚了两下外阴唇后就捏着它们分开,把里头粉嫩的穴、翕张的孔都展示给镜头。 梁又卿呼吸都快凝滞了。她疯狂吞咽着口水,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大家都没注意到她,便双脚蹬着地把电竞椅往里挪了几分,两条腿放在扶手上,呈现门户大开的姿势,两指也分开自己的穴。 里面早就水汪汪的了。 挤出屄口的淫液悬着,被冷气吹得冰凉。 男优用手指从穴口处挑起了几分液体作润滑涂到阴蒂上,打着圈地按摩均匀。梁又卿学着他的动作,双腿剧烈颤抖。 ——操,揉那个地方居然这么爽的吗! 她受不了,直接停住,缓了很久,才继续跟着男优的节奏揉弄阴蒂。 可惜片里对阴蒂的玩弄已经到了尾声。男人拿了个按摩棒,上上下下滑动着,从穴口到阴蒂上方,来来回回。此时女优已经完全瘫软了。 梁又卿后悔了——她该听舍友的,买些道具之类的。可惜现在再去买也太不现实了。于是她并起叁根手指模拟按摩棒的头。 按摩棒到底什么滋味呢。她有些忿忿,手上的力道也加重。 虽然内心憋着气,她身体的反应却很诚实,大腿和屁股绷紧,小腹和小屄都不断抽动着。随着手指加快速度的滑动,快感不断积聚。 终于,在按摩棒快要捅开女优屄的那一瞬间,她人生中第一次高潮也即将来临—— 耳机突然被扯下来,痞坏痞坏的烟嗓响起:“知道被人打断高潮是什么滋味了吧?” —————— 今天想多更一章 第一次被人吃小逼到高潮 梁又卿愣了。 她转头看着男生俊脸上的坏笑,第一次真正有了杀人的冲动,抄起键盘就冲他砸去:“你他妈有病是吧!” 她都差点就高潮了! 仿佛被凉水兜头浇下,身体里的所有火热都平息。梁又卿咬牙切齿,扔键盘的力道重得吓人。 烟嗓男大仇得报,嘴角的笑容就没下去过。他硬生生用手接下键盘,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姐,小点儿声,你也不想被别人发现吧?” 此时她还大张着双腿,没穿内裤的小屄直挺挺地暴露着。梁又卿噎了一下,虽然她隐隐约约已经发现自己羞耻感很低、接受度又很高的事实,但目前看来,她还没发展出任何暴露的癖好,当然不想被人发现了。 于是她瞪了一眼这个嬉皮笑脸的人,开启了低声狂喷的模式,一边还用手掰着酸软无力的双腿打算放下。 他被骂得很难听也不生气,笑眯眯地俯身贴近梁又卿的耳朵,刻意用低沉的声音诱惑她:“姐,我帮你舔吧?赔你一次高潮。” 梁又卿都气笑了,就你?怎么好意思觍着脸说这话?她放腿的动作不停,一脸冷漠加嘲弄地拒绝。 眼见第二条腿也要被放下了,他似乎有些着急,冲着她哈了一口气,冰凉的薄荷味道扑面而来。 “我来之前刚洗漱完的,也没抽烟,保证嘴巴干干净净。而且我阅片无数,理论知识超强的好吧!真不试试?过了这村儿可没这店了。” 梁又卿被他说得有些意动,原本气萎了的小屄又开始淫荡地吞吐。他敏锐地在半闭合的腿间发现蠕动的穴,眼神一亮,随即又把她的腿架到扶手上:“那我开始了——你可忍着点儿,别尖叫出来。” 她颔首算默认,眼睁睁地看着那颗脑袋凑到自己的双腿间。 烟嗓男先是狠狠地吸了一口气闻了闻——咸咸涩涩香香,好淫荡的味道,他喜欢。接着他又朝小穴吹了一口气,上面聚集的、被冷气冰到凝滞的小水洼又开始颤巍巍动起来。 梁又卿瞪大双眼,屄忍不住收缩了下,心里异样的感觉划过。她低头骂他整什么狗屁花样,要舔就快舔!他大概是嫌她聒噪,捻着她衣服的一角塞进她嘴巴:“咬着点,哥要发力了——我怕你叫出来。” 上衣掀起,粉嫩嫩的小嫩乳暴露出来,乳房颜色好白,乳晕颜色好浅,奶肉很多,形状却还是少女特有的小荷尖尖的态势。烟嗓男有些蠢蠢欲动,竟凑过来嘬了一口乳尖。她身子剧烈颤了一下,咬着衣服的嘴巴松开,“我日!谁让你舔这儿的!王八蛋!” 皱巴巴的布料打在他高挺的鼻梁上,他喉间溢出一丝愉悦的笑,彻底放弃了让她闭嘴的想法,又来到腿间。 穴上的淫液又多了,大概是刚刚喷的。这次他没再刻意不给她痛快,大舌伸出,从底到顶重重地舔了一下。 “呃……”梁又卿屁股弹了一下,发出一丝娇媚的呻吟。 “呵……”他觉得她的反应很可爱,忍不住想看更多。两片薄薄的唇瓣抿住阴蒂碾磨,把原本小小的豆豆刺激的好大好大。 “哼嗯~”臀肉发颤,一股蜜液喷湿他的下巴,小屁股忍不住向上一顶一顶着痉挛。他不无惊讶,这就高潮了?太敏感了点儿吧!看了眼女孩儿无知无觉的迷茫表情,他压下惊叹,继续细细品玉。 梁又卿都要疯了——刚刚她揉了两下阴蒂就受不住停下了。这会儿他对着小蒂蒂持续输出,简直就是在挑战她的极限。脱离掌控的快感让她本能惊恐,她缓过来后喘息着开口:“刚刚……刚刚那个是高潮吧?不是说就一次吗?~快停下~” 烟嗓男不理她,双唇裹住阴蒂轻轻吸吮,舌尖却混着唾液淫液快速拍打着阴蒂,嘴巴内水花飞溅。 妈的,好会舔—— 梁又卿在主动扯起衣服咬住过后,彻底失了力气,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凭借所剩无几的意志阻止冲撞喉咙的呻吟。 烟嗓男一点儿也不守信用,让她来了几次阴蒂高潮过后还不停下,又含住穴口吮吸,把她小屄一晚上勤勤恳恳产出的淫液全都吃干净。最后,在她浑身的颤抖与腰臀有节奏的挺动中,他终于停了下来,一脸餍足,帮她揉着僵硬的双腿、整理她的衣物。 梁又卿闻到一股腥臊的味道,变了脸色:“高潮喷出的东西这么难闻?” 烟嗓男又忍不住笑:“嗯。不过不是你喷的,是我喷的。”他指着桌上几张卫生纸示意。刚刚他只用嘴巴给她高潮,手也没闲着,撸着自己的鸡巴。 “哦。”她浑身舒爽,打算打道回府。烟嗓男这会儿吃完逼了,又装绅士,说大晚上不安全要送她回去。梁又卿鄙夷地笑了,大拇指对着自己:“城南城北一条街,打听打听谁是爹。姐可用不着你这弱鸡送。” 其实他俩的身材半斤八两,都不是结实型的。 话虽如此,他还是偷摸跟她身后,看她支着颤巍巍的腿蹒跚前行。 其实今天他在网吧发现她的时候,本想着和她对骂一场来解气的——上次她那怂货跑得太快,让他憋闷了好久。可谁知,这小骚货居然这么大胆,不穿内裤就在网吧自慰。他来了性趣,又感觉那屄着实粉的好看,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给她舔逼。 看着她毫不费力地翻墙进了学校,他惊掉下巴,就这,还他妈是最好的初中的学生呢。 —————— 没人嘛T T感觉在玩单机游戏 自缚,用按摩棒抽插小屄高潮喷水,爽到昏迷 两天后,梁又卿坐在考场里,看着眼前的卷子,不出意料,没几个见过面的题。 你说明明每个字她都认识,为什么组合在一起,大家就这么陌生了呢? 她没纠结太久,直接放弃抵抗,选择题全蒙C;至于大题,偏文的科目还能看着诌一诌,偏理的科目,她把解写上了。 每场考试她写完的时候,周围的同学都还在奋笔疾书,梁又卿心里竟然升起一股奇异的优越感——我做题可真快。随后,她便趴在桌子上睡觉。外校来的监考老师被提前打了招呼,也根本懒得管她,不扰乱考场纪律就行,爱睡睡去呗。 这还是她叁年来最认真的答题呢。 中考完回家,梁飞白忐忑地问他们姐弟俩感觉如何,梁幼安点点头说还行,梁又卿学着他的样子也点点头,“还不错吧。” 梁飞白悬着的心放下了,给他们姐弟俩一人一厚沓崭新的纸币:“考完放松放松,想买什么就买!” 他还提出全家人一起旅游的建议。梁又卿记挂着她还没到手的按摩棒,果断拒绝了;她不去,丁安安也不去;丁安安不去,梁飞白也不去;他俩都不去,梁幼安自己去个屁。之后几天她天天都能隐约感受到梁幼安自以为隐藏得很好的怨怼的小眼神。 拿到钱的第二天,她就兴冲冲地来到小姐妹推荐的这家成人用品店。润滑油、催情精油、按摩棒、跳蛋、手铐、情趣绳……她财大气粗,老板推荐的,她都买了。回到卧室,她锁了门,按照说明书清洗用品。 她弯着腿在床上,挤了一大泵催情精油涂抹——老板说她年纪小,怕承受不住的话,可以用这个调节性欲。她想起网吧自慰那天难以忍受的刺激感,还以为老板口中的“承受不住”是这个意思,于是果断把自己的乳头和小屄涂得满满登登。 这样应该就不会这么敏感了吧~ 她满意地又揪出自己的阴蒂仔仔细细地涂抹,连小小的包皮都剥开。即使被刺激地浑身不停发抖,她也不怕,毕竟等会儿应该就不会这么难耐了。 之后,梁又卿左选右选,选了一个最小的跳蛋,贴在阴蒂上摁压。 “嗯……”跳蛋震动的幅度与频率都不强,她却已经感觉非常刺激了。屄内喷出一股水,她浑身酥软发热,无力地躺在床上,心想精油什么时候发挥作用啊,就这她都受不住了…… 她喘息着,等情欲逸散、身体平复。按摩精油却开始作乱,整个屄和奶子都热得她心慌,随之是钻心的痒意。 “啊~~”梁又卿夹紧双腿用力磨了两下,两片唇肉开始疯狂跳动,整个身体仿佛被放到火炉上烘烤,呈现出柔嫩的粉红色。 “你妈~啊~骗子~”精油根本就不能抑制情欲!她一边抽搐一边在心里恶狠狠的想——明天必须去砸了老板的店! 挤压并不能缓解最深处的瘙痒,打开双腿却又会导致欲望更剧烈。梁又卿绝望到不知道该怎么办,病急乱投医,捏着跳蛋拼命往痒处挤了颗。她动作太粗暴,那层膜直接被暴力弄破掉,丝丝血迹顺着咕啾咕啾的淫液流出来。好在满身的痒意与渴求下,她几乎没感受到多少疼痛。 跳蛋进了骚穴就如鱼跃大海般尽情徜徉。她这一副天生媚骨的身子,连骚点都很浅。跳蛋只在穴口露出一个椭圆形的头,其余部分全抵着敏感处疯狂跳动,让她为之癫狂。梁又卿真的好害怕这种失去掌控的刺激,又颤抖着伸手把跳蛋抠出来。 “啊哈……怎么,怎么回事啊呜呜~”跳蛋抠出来了,却好像没出来一样,穴内原本被震动的地方仍然仿佛有上万只蚂蚁啃咬一样。梁又卿趴在床上扭着屁股哼哼唧唧,既不堪忍受渴望被插入、被玩弄的欲念,又无法承受跳蛋放进去的强烈刺激。她忍不住哭出来,眼泪与口水糊了满脸:“哈啊……救命……到底、到底该怎么办~” 慌不择路的她顺手拿起按摩棒迷乱地朝着自己的小逼插进去。粗大的仿真龟头与棒身势如破竹,凿开紧致滑嫩敏感的屄肉顶向深处。第一次被破开的蜜肉就深谙挟吸之道,饥渴地吞吐着、纠缠着。 被满足的爽快击倒了她对过于敏感与无上刺激的恐惧。梁又卿无法控制身体一抽一抽的本能反应,按摩棒总脱手;她便手脚并用,逆着身体的意愿而上,把按摩棒顶得更深,直到抵住尽头。 她长舒一口气,连这一简单的动作都带着火烧一般的滚烫。没有经验的她不知轻重,直接把静止的按摩棒拨弄到最大! “啊啊啊啊我操~~”黑色巨龙疯狂旋转震动起来,直接就把她送上高潮,连语气词的尾音都变了调。几股晶莹的液体从交合处飙高喷到床单上,梁又卿小死一回,害怕即将又来的高潮,慌忙握住把手往外拔。她仍是吃了没有经验的亏,绞紧的穴肉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放过好不容易吃上的大肉棒?硬拔只会带来更强烈的拉扯感。 “啊啊啊啊又高潮啦啊啊!救命~~谁来帮我拔出来啊呀~~~”嫩白的手抓着按摩棒的把儿又迎来一次高潮,她整个人的所有动作都像被突然按了暂停键一般,僵硬了一瞬,接着便陷入情欲的狂潮。 在她终于摸索出要把按摩棒旋转着拔出这一窍门时,身体已经不受控制的高潮了叁次。梁又卿拔出来的那一瞬,穴口处积聚的水花顺着被带出来,已经面目全非的床单又遭受一波“重创”。 “呼~~好爽~~”梁又卿躺在床上舔着嘴唇平复着,手指揉上自己的乳豆轻轻打转儿。 刚刚那样激烈的、不受控制的抽插,虽然让自己感到害怕,可真的太爽了!令人回味无穷! 她还想再来一次,可又不想自己每次都忍不住在更强刺激来临之前就撤掉情趣用品。目光扫到那些绳子,梁又卿心痒得很,蠢蠢欲动想作死,去搜索老板给她介绍的某个视频主,跟着学习自缚的方法。 为了追求更强的刺激,她又用精油涂抹小阴蒂与奶子,还对着屄口挤进去一股,又伸手进去抹匀,细小的褶皱也不放过。 趁着精油逐渐发挥作用的时间,梁又卿挑了个更大的按摩棒插进去,还用老板赠给她的黑色胶布在奶头上、阴蒂上都沾了小跳蛋,并把遥控器都放在一起。 最后,她按照视频里的方法把手腕与脚腕缚在一起——只差临门一脚。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开跳蛋以及按摩棒的开关,然后牙齿咬住两边的绳尾一拉,松垮的绳缚紧,她便呈一个大开青蛙的姿势再也无法动弹。 她打的活结,用牙齿可以解开,只是要费点时间——只要她还有力气。 穴内已经发热瘙痒,按摩棒和跳蛋一齐震动的瞬间,梁又卿便到了无比剧烈的高潮。 “唔——啊!!!”她爆发出一声激昂的尖叫,甚至都穿透了隔音很好的厚墙壁,到了隔壁正预习书本的梁幼安的耳边。 不过他动了动耳朵,也没在意——谁知道这疯婆子又发什么疯呢。 梁又卿是真的快疯了,不止按摩棒让她快要死了,奶头、阴蒂处的跳蛋也不是什么善茬,搞得她的小粒粒们好痒好痒,她还不能去抠一抠。 特别是阴蒂那里,膀胱也不停被刺激,内里尿液鼓胀,尿眼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尖锐的、被刺开的爽,一滴尿都渗了出来。梁又卿怕憋出肾病,也不抑着,哆哆嗦嗦地高潮着尿了。 昏过去之前她想——床单肯定要自己洗了。 —————— 小剧场: 梁幼安:姐你自己洗衣服呀?你会用洗衣机吗? 梁又卿:(瞪) 梁幼安: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不是没考好才巴结爸妈的吧? 梁又卿:(翻白眼) 去找陈庄静 仅仅几天的时间,梁又卿就把小姐妹给她的片儿全看完了,性玩具也玩了又玩。 这般不顾后果、夜以继日的自渎,放正常人身上早就经历了百八十遍贤者时间了,可梁又卿竟又开始不满足起来。她看着女优被男优肏得无可控制地喷水的爽样,愈发觉得这些死家伙事不如活的管用——毕竟那种无法预测的性爱,看起来真的好诱人啊~ 可哪儿去找活的?她“叱咤”这么多年倒是积累了不少人脉,其中男小弟也不少,随便挑几人开黑就有把握杀得对面片甲不留。但……怎么说呢,梁又卿这几天还跟小姐妹取经,学了好多有用的知识,比如怎么凭借身体特征识屌:什么人中长鼻梁挺啦、小为尖而大为顺啦——虽然平常书本上的东西她一个都记不住,这种口诀却背得六到飞起。 她在脑中迅速过了过小弟们的一张张脸,到底没找到一个心水的——长得帅的吧,这些特征占不了几个;特征明显的吧,又不符合她的审美…… 她跟经验丰富的小姐妹拉群吐槽,其中一个说你就找根鸡巴看什么脸哦。她难得忸怩,说自己是颜控,碰到帅哥才想流水。那头哈哈大笑,说要不让自己男朋友组个局,二中的八中的社会哥任她挑。梁又卿又嬉皮笑脸地骂:你可拉倒吧,都他妈初中生毛都没长全,鸡巴顶天了能有多大。 万能的社会小姐妹们也不能给她凭空变出来男人。她长叹一口气,放任自己重重砸在床上,手机被她扔到一边,下面小嘴自己已经饥渴到开始咂巴咂巴的了。 梁又卿寻思要不自己别那么挑嘴儿了,找个小弟出来打一炮得了。抓过手机翻通讯录的时候,一个名字突然映入眼帘—— 陈庄静。 陈庄静人如其名,端庄又安静。其实安静这个词形容她倒是轻了,应该用肃穆、稳重这种才行。 梁又卿第一次遇见她是在五年级暑假。有次她出来跟之前的六年级级霸PK弹珠,对面还找了很多“兄弟”来镇场子。眼见她大获全胜,级霸一紧张一羞恼,弹珠脱手,正好到了拐角,又正正好被补课回来路过的陈庄静踩中。 陈庄静摇摇晃晃,千钧一发之际把住墙踉跄了好几下才站稳。她姿势相当滑稽,猴孩子们哈哈大笑,当时还没练成不喜形于色这份功力的小陈庄静脸涨红,低着头梗着脖子继续向前走。 梁又卿本是其中嘲笑的一员,见跟前嫩生生的……大姐姐涨红了脸也一言不发,觉得怪无趣也怪有趣,起了捉弄的心思。她抓起一个弹珠砸向笑得最欢的一个人,“笑个屁!都给老娘闭嘴!” 周围一下子静下来,被砸的那个人捂着头愤愤不平,“你没笑是吧!” 旁边的同学拉了拉他的袖子,让他别跟梁又卿一般见识——小学的时候女孩长得快一点,梁又卿比他们几个六年级的还高,虽然瘦瘦巴巴的,可打起人来凶得不像话;上次打架,他们几个无法无天的混混倒哭着去告老师。可等老师叫来家长?好嘛,丁女士护犊子心切,那泼辣劲儿可没几个人能遭得住。 总之起了冲突,他们绝对讨不着好。 六年级的那堆很快就作鸟兽散,转眼只剩下梁又卿一个人。 她拽着二五八万的步子走到陈庄静后头,陈庄静一言不发继续往前走,目不斜视。 “喂!”她开口,换不来任何回应。于是她一把拽住陈庄静的书包带儿,谁知竟把对方甩得一屁股坐地上。 “你也太弱了吧?比我高一头,力气去哪儿了?”她单膝跪在她跟前儿,手臂支在膝头坏笑着低头看。 陈庄静抬头就看到那气人小学生凑近的脸,她漂亮到能夺去人所有目光的大大眼睛正盯着自己,上面的睫毛根根分明。 眼见她又要因自己的木讷生气,陈庄静举起手展示。指甲缝里全是墙灰,手心一道很长的血痕,大概是刚刚被墙割的——看来她的手是真的娇嫩;整个手面上还糊着地上的沙土。 梁又卿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心虚——明明以前她也害别人流过血,伤口比这还严重,但她那时候毫无愧疚之意。大概是因为之前的手下败将属于“罪有应得”,而陈庄静这是无妄之灾? 她尴尬地咳了一下,“我带你去校医务室包扎一下啊。” 陈庄静不为所动,就坐地上不起来。 梁又卿难得好耐心地继续劝:“你这不处理,时间长了就感染了。”——久病成医,虽然她甚少受伤,可她带着不少人包扎过——都是年轻时冲动犯下的错啊! 陈庄静还是不说话,梁又卿急了,从兜里掏出来一张百元大钞塞到她兜里:“我说要帮你了啊,是你不去。我给你钱,你自己去吧。” 这次陈庄静终于开口:“把你钱全给我,这些不够。”她刚刚瞄到了,里头有好几张票票。 梁又卿瞪大双眼——自己竟然被“打劫”了!“你狗咬吕洞宾啊!又不是我害你受伤!”——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个文文静静的大姐姐,她恨不能用尽毕生所学也要把话说得文雅些。 陈庄静见她捂着兜摇头,作势要离开,示弱一般地挤出眼泪:“好疼。不知道要不要打破伤风,可能还要做皮试,一百块钱不够的。” 梁又卿压根儿听不懂皮试什么的,根本说不过她,犹豫了一下便恨恨地把纸钞全拿出来塞她兜里:“算你狠!” 盯着小屁孩气冲冲远去的身影,陈庄静有些狼狈地爬起来。 真是的,也不知道扶一下。 梁又卿气了会儿,而后便没把这事儿放心上,以为给了钱就翻了篇儿了。谁知当天晚上,陈庄静和她父母一起找上门来,手上还假模假样地缠着绷带。 梁飞白赔着笑道歉,梁又卿在一旁气不过,直接站到梁飞白前头:“你不是都拿我钱了!” 黑心少女一脸无辜:“什么钱?” ——我操!!!岂有此理!!! 陈庄静无视她的怒火,对着同样不虞的丁安安微笑:“丁阿姨,我右手受伤了,暂时动不了笔,假期作业让卿卿替我写吧,要不闹到您单位上也不好看。”——这是把她家里人都摸得门清啊。 别看丁安安涉及到梁又卿的事儿就一副胸大无脑的样子,她在单位上却混得风生水起,比世故圆滑的同龄老梁还高一级。虽然她也不怕陈庄静,可闹过去终究是丢脸。况且这小女孩的要求也不过分,让囡囡帮她写作业,正好也能让囡囡学习。 于是丁安安点点头:“行,不过你们得在我家。” “没问题。” 梁又卿见她妈叁言两语把她卖了,心情无比郁闷,第一次吃这么大的亏,还是个哑巴亏。 这般开局,两人虽说不至于到不共戴天的地步,却也该势不两立。可谁知,两人竟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因着陈庄静对她潜移默化的影响,六年级时,梁又卿竟从稳定倒数第一变成了稳定倒数第十,可把丁女士高兴坏了。当然,陈庄静也“近墨者黑”,虽然外人跟前还是一副小大人的装逼样儿,却在和梁又卿单独相处的时候学会了爆粗口。 不过,等梁又卿上了初中,她回过味儿来,发现陈庄静竟然在试图改造她!那怎么行?我闹翻天小霸王能折她手里?这娘们,邪门!——于是梁又卿自此与她渐渐远离。一别叁年,两人竟从未联系。 到了今天,她中考完、她高考完,她竟然为了寻摸胯下二两肉,再次拨通了她的电话号码。 “喂?”那头的声音比叁年前更沉稳。 “嘿嘿。静姐,在家呢吗?” 在闺蜜家看到裸体的大鸡巴美男 梁又卿兴冲冲地跑到陈家,提前在门口等待的陈庄静给她开门。 她进了门就想给她一个讨好的熊抱,嘴里是前所未有的亲热:“静姐——” 陈庄静一把制止她:“脏死了,先去洗澡。” 梁又卿一直都受不了她的龟毛,但现下有求于人,她不好发作,只好闷闷应了一声,乖巧异常。陈庄静挑了挑眉,有些诧异。 梁又卿挠着脖子跟她走进房间,脖子上还真出了挺多汗的,黏黏腻腻很不舒服,看来刚刚跑得太快太急了。她突然觉得洗个澡也好,万一等会陈庄静真能给自己介绍优质的大屌帅哥就能直接提枪干了。 她美滋滋地幻想着走进浴室,想先洗个手,打开水龙头却没有水流出。于是她冲外头大喊:“停水了啊?” “啊,我忘了。”今天上午,陈母突然想在院子里搞个喷泉,于是家内的水路都切断了,两个次卧里的浴室都停了水,就接小区水管总路的公用洗漱间与主卧浴室有水。 梁又卿哦了一声,“那我就去外边那个洗漱间就行呗?”她一边说一边往外走,陈庄静叫住她:“拿身干净衣服去,我给你找一套。” “不用,我就穿这身。”梁又卿神秘一笑——她今天这身衣服看似保守,实则内有乾坤。胸前布料能直接掀开露出两个大lailai,下面的热裤其实是有拉链的开裆裤,都是当时和情趣用品一起买的。当然,她没穿内衣和内裤。 她到外头浴室门前拧了拧门把手,拧不开——这门怎么是锁着的?陈庄静闲的?上厕所的时候锁门就算了、出来了还得给里头锁上??怕进贼怎么的?龟毛也不带这么玩儿的吧。她皱着眉,直接转下面插着的钥匙开门。 陈意生今天倒霉透了,先是轮胎轧了不知道哪个缺德玩意撒的一路玻璃渣,备用胎也没气儿了;他着急赶会议,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让他处理后就开始打车,谁知道一辆车也打不到。眼见就要迟到,他急匆匆扫了个自行车往公司赶。 陈大公子许久没用过二轮车,虽心急如焚,但速度很保守,被左侧骑得飞快的小电驴一下子刮在路旁草丛里,沾了一身的污泥,衣服直接报废了。 “我操。”这下可不用担心迟到了,压根都不用去了。他咬着牙给助理交代了下情况,顶着路人诧异的目光骑回家。 回到家后,他妈又搞那劳什子喷泉,屋里没水。他只好在外头屋洗,又被拧门—— 一开始见到那门把被外头带着拧动的时候,他还想着陈庄静怎么这么不懂规矩了,连要敲门都不知道;这时候他还没想着阻止,毕竟陈庄静那是个心里极有逼数的,看见锁门个大概能知道他回来了。 但是眼见下面的门锁转动起来,他意识到了什么,开始慌了,两大步从花洒底下跨到门口,伸手想抵住门把,嘴里还大喊着“别——” “开门”二字还没出口,门就被大力掀开,“咣当”一声撞他脸上。陈意生感觉鼻头一阵酸软,他痛苦地闭上眼睛,不自觉地捂住鼻子,控制不住地流下泪。 梁又卿开门就看到这样的景象—— 一位头上顶着泡沫的高大帅哥正捂着鼻子流泪,遒劲的身材大喇喇展示在她面前。那胳膊、那腹肌,那公狗腰,那大腿——光看就知道是抽插的好手,说不定还能解锁片儿里的各种高难度姿势。 不过,最吸引她视线的还是那根软趴趴的巨龙。她目测了下,不勃起就有十几厘米长,这勃起之后不得冲着叁十的大关去了! 梁又卿舔了舔唇,继续观察。他阴毛很多很粗,甚至茎身上也有——啊!到时候肯定能把她的小阴蒂和小屄屄磨到起飞;大鸡巴的包皮很短,龟头很大,呈猩红色,听小姐妹说这种能坚持的时间都比较长;最后,她视线顺着胯部向上——小腹上的青筋好性感,“树大生根”诚不欺我~ 一眼极品! 梁又卿心痒难耐,趁他捂着鼻子哭的时候偷偷伸出魔爪。 鸡巴被人摸了! 陈意生,活了快叁十年,第一次经历这么荒唐的事儿:他在自己家洗澡,却被闯进来的陌生人摸了。 当时他正沉浸在疼痛中,眼冒金星,突然感觉自己的小兄弟被一只滑嫩嫩的小手从根部到顶端捋了一下。 手的主人好似很满意,嘴里还“啧啧~”赞叹了两下,竟然又摸上去。 他忍着痛睁开眼往下看,看到自己腿间一只小嫩手。由于太过震惊,他竟然没能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于是那只咸猪手又揉了揉自己的卵蛋,还念叨着“怎么会这么硬这么大”。 ——最近公司事儿多,他忙得不可开交,确实好久没发泄过,存的精量太多,把睾丸撑得鼓鼓囊囊,当然又硬又大。 不对!这是重点吗!陈意生反应过来,出走的脑子终于回家,指挥着四肢反抗。他捏着那细瘦白皙的胳膊腕子想甩开,可那手真是又色、反应又快,非但自己主动退开,离开之前还快速刮了刮龟头。 “唔呃……”陈意生忍不住低喘一声,背部肌肉绷紧,本来被玩弄得有些翘起的巨龙直接硬胀起来,长度与硬度都上了一个等级。于是他看见那个摸他的色女眼睛都亮了,“哇~”一声叫出来,毫不掩饰赞美与觊觎。 这一声仿佛开启了什么开关一样,被她捏过、摸过的地方像针扎一样发痛发热。他脸臊得通红,心里却如吞了一只苍蝇般难受。陈意生只感觉脑子都快爆炸了,不堪忍受地揪着她的胳膊把她扔出门,“滚出去!” “哎哎哎——”那人被推的趔趄,差点儿一屁股摔地上。 “砰!”门被重重的关上反锁。可下一秒,门把下面的锁芯竟然又快速转动起来,陈意生都懵了,不可置信地张大嘴——她怎么敢? 怎么——怎么会有人这么无耻?!! 就在他愣神的半秒不到的功夫,门再次打开,那小姑娘娇滴滴地倚着门框,眼神下流地扫了几遍,最后停在他下体,还熟练地吹了个口哨:“不要那么小气嘛~” 被她直直盯着的肉棒肿得更大,已经忍受不住地自动跳着,陈意生那一瞬间感觉自己仿佛被扒光了然后游街示众一般羞耻! “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他气急,伸手去推她,那小身板却使了个巧劲,就着他的大手蹭开胸前的布料,两团嫩生生的乳房露出来。 十五岁真是个美妙的年龄啊,不久前还如小荷尖尖的嫩乳在雌激素的作用下已经变得圆圆鼓鼓;乳头也从原来的小米粒被她玩成了现在的大米粒,俏皮地凸起着,巧妙地蹭过他手背的骨节。她的乳晕不大,是难见的粉色;乳房倒是很大,水球一般;她的乳肉比她的脸蛋儿还要白皙一个等级,所以陈意生能隐约看到上面绷着的一点青紫的细细血管,整个乳房顶端、乳晕四周一圈儿还泛着一点点粉色。 两个奶子就像水蜜桃一样诱人。 让人好想舔。 布料掀起来一瞬就又落下,陈意生却凭借男人的本能看了个清清楚楚,手背还蹭了人家的奶头。 他眼神一暗。 陈意生鸡巴大,欲望也比别人强好多。就算他平时一直在通过健身发泄多余的精力,可到了一定年纪后,鸡巴越憋越难受,他再也压抑不住下半身的需求。 一开始他全靠拇指姑娘,每次都要一个多小时才能泻出来,还总是不痛快——差不多两天欲望又起。这样下来,他手累,也费时间。他开始思考要不要找个女朋友。 可是一个人的时间有限,他几乎全用在学习与工作上,不愿意付出额外的精力去维系一段感情,所以在朋友的建议下,干脆就用金钱堆砌出一段段“恋情”。 至于为啥不用飞机杯或者性爱娃娃?那玩意儿还得自己洗、自己动,更费时间,倒不如多花点儿钱,买一场贴心的服务。 所以,他一直以来的女伴,说白了就是高级一点的妓——这也已经形成了一条完整的产业链,不必他费力去花时间找;她们业务能力强、平常不做爱的时候就去美容院保养身体、回回来服务的时候都带套带体检报告、以愉悦出钱方为最主要的工作目的。他屌长异于常人,卸货慢,她们也有独特的方法,让他能痛快地顺利出精泄欲。 既省时间也省精力。 陈意生深知部分男人爱由性生的劣根性。为防与同一人相处时间过长,从而引发不必要的麻烦,基本上不到一个月他就换人。他一般一到两周会集中发泄一次,有时甚至跟同一个女人只做一次就银讫两清。由于他出手阔绰,几年来从未有纠纷与不体面的事情闹出。 是以,陈大少爷可以说是身经百战,看过的奶子也有不少了。但是,他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像面团团、又像水蜜桃一样的乳儿—— 有种天然去雕饰的引诱,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看着假装成熟仍难掩幼态的少女,陈意生暗骂自己禽兽东西。 他的肉棒从没这么硬过。 已经快爆炸了。 “让你摸回来” 梁又卿被那一下接触烧起的情欲熏软了身子,嘤咛一声软趴趴地倒在了地上。 ……怎么没人扶着她点儿。 但好在陈意生也没有再暴力把她赶出去。 她面上有些挂不住,想爬起来硬气地离开,奈何腿部酸软无力。 她穴内已经疯狂分泌着淫液,随着她不自觉扭动的屁股流出来,打湿了浅绿色的热裤,裆部悄咪咪呈现出深色。 陈意生大概也意识到这人跟狗皮膏药一样甩不掉,强行忍受着叫嚣的性欲,索性扯了件浴巾围上下半身,翘立的肉棒顶出不容忽视的凸起;他头发上还带着泡沫,整个人样子相当滑稽。 他皱着眉低头看她:“起来。” “嗯~”她撑着手臂支起身子,却又无力地趴下,“没力气~起不来~” 陈意生无奈地叹了口气,半蹲下身子,嫌弃地朝她伸出一只手。 谁知梁又卿得寸进尺,小手扒上大手之后也不借力站起,反而拉着他可怜兮兮地求抱抱:“你个二逼,我手也没力气啊……” 他第一次被人这么粗俗地骂,嘴角抽搐两下,气冲上头被他忍了又忍,最终决定不和一个十五岁的小毛孩儿计较。 是的,陈意生已经猜出来这是谁了。 他还记得大概五六年前,明明有些傻不愣登却还天天装悲春伤秋的妈突然有一天很高兴——藏不住的那种高兴。他什么也不问,反正他妈憋不住了就会自己说。 果然,陈母眼神在饭桌上巡视好久后,突然神秘兮兮地用胳膊肘捣了他一下,力气很大,他刚入嘴的米饭差点喷出来。 “欸,你有没有觉得,静静最近活泼了些?” “有。”当然——没有了。彼时陈意生忙着学业,哪有功夫关注旁的,更别提从小就不亲近的妹妹。她活不活泼,管他什么事,他只知道她每天拉拉着一张装逼脸。甚至,要不是陈母提醒,他都没发现最近陈庄静没在家吃饭了。 “呵呵,我就说,连你都能感觉出来。还得亏老陈出的那主意。”陈母幸福地笑了,不等他回应就继续絮絮叨叨。 陈意生从她没甚逻辑的话语中大概还原出来了整个事件——陈庄静误被卷入小学生的“帮派火拼”、陈庄静被误伤、陈庄静被其中一方混混头子照顾、陈庄静觉得那人很有意思、陈庄静坑了人几百块钱、陈庄静把纸币收藏起来了。 ……究竟是什么猪比才能想出来这样的剧情走向,陈意生在心里默默吐槽。 他爸妈头次发现陈庄静这么情绪化的一面,索性出了个主意,让那人帮陈庄静写作业,促进两个孩子的感情。 说完之后,陈母还感慨一句“卿卿真好”。 陈意生简直想撬开他爸妈的头控控里面的水——这都什么跟什么?混混头子?培养感情?您没事吧! 于是他忍不住开口了:“小叁岁的臭屁娃、还不好好学习——您打算把陈庄静的择偶观歪成什么样儿啊。” 陈母瞪他一眼,“瞎说什么啊!人是女娃!” 哦,女的啊。 那也很离谱好嘛! 后来他仔细观察了一下陈庄静,发现她逼王外表下的确多了一分不易察觉的骄矜的欣喜。 他忍不住问她,那种低能儿有什么好的——跟那种全科加起来没她一科分数高的人一起玩耍,也不怕被强行降智。 陈庄静鄙视地看了他一眼,情绪里竟隐隐带了一丝怜悯,高深莫测地回了他俩字儿。 “自由。” 陈意生:“……” 只不过再过一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她俩也不一起玩了,于是陈庄静又在最初无欲无求的逼王道路上一去不复返,比同样爱板着脸的陈意生小时候有过之无不及。一直到今天,她都没再交知心的朋友,更别提邀请人来家里。 所以这个,大概就是几年前活在他家人口中的“梁又卿”了。 ——性格果然恶劣。 想到梁又卿只有十五岁的年龄,陈意生憋着一股气安慰自己:就当被几岁娃娃看了屌,这没什么社死的,不用感到不好意思,不跟小孩子计较…… 安慰无用——十五岁也不小了。他的鸡巴仍很热很胀,甚至连自己被盯着的乳头也开始发热。 他催眠自己安慰有用,顺着她的意愿抱起她:“去陈庄静屋里?” 女孩儿低着头埋在他胸口,呼吸急促,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胸膛,他感觉自己的乳尖儿都快硬成小石头了。 陈意生耐心告罄,刚想扔下她一走了之,却突然听到她用软软的声音道歉:“你是静姐的哥哥么?对不起……我刚刚不该摸你鸡巴……也不该摸你蛋,更不该蹭你龟头……” 她说一个部位,那个部位的热度就加一。陈意生怀疑她是故意的,又感觉十五岁的小孩应该不能这么……总之他心里更郁闷,偏偏还要咬着牙说没关系—— 不!凭什么他要说没关系!他就是不想原谅! 见他沉默,梁又卿脸蛋儿蹭蹭他,讨好地开口:“陈哥不原谅我么?那我……让你摸回来。” 话音未落,陈意生就感觉自己的手被埋入一片温暖的湿地。 他大脑一片空白—— 那是她的…… 那是她的屄!!! “曾经沧海难为水” “我!操!”本想展现成年人稳重与大度的陈意生再也绷不住了,被烫到一般收回手,直接把梁又卿摔倒地上。要不是她机灵拽着浴巾缓冲,屁股都得摔青。 “你妈,松手不会跟老子说一声吗!”到底还是摔疼了,梁又卿脾气上来,顾不得还敞开的穴,急哄哄冲着再度裸体的陈意生呛声,一巴掌拍上他翘立的大肉屌,打得祂晃呀晃。 “你你你……!”——她用的力气不大,鸡巴没被打萎反而更肿。但这个动作侮辱性极强!陈意生一瞬间都有些眼前发黑,太阳穴气得突突跳,差点都站不住,他一手扶着墙一手指着梁又卿,愤怒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你什么你!结巴吗!操!算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鸡巴给我用用,我就原谅你!” “你有病是吧!滚!——” 这句话被他吼得中气十足,震得她耳朵疼。 ——他总算知道为什么陈庄静跟她在一起不木着一张脸了!这气人玩意,换谁谁不生气?! “嘁,玩不起,你牛什么牛。”大概看他一个结实壮汉真的愤怒了,梁又卿有些讪讪,识时务地拉上自己小屄处的拉链后迅速站起离开,还贴心地关上门。 “咔哒”一声,她更贴心地从外面用钥匙把门给他反锁上了。陈意生又火起,抄起洗发水砸过去,发出巨大的声响。 生气是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根本不值得、不能和小孩子计较、怒伤肝、身体是我的别人不能代我受气死了没人管……陈意生一边咬牙切齿地站在淋浴头下继续洗澡,一边给自己疯狂洗脑,强迫自己消火。 好在怒火终于逐渐平息,只是欲火却又“噌”一下子燃烧——手里明明搓的是头发,他却感觉刚刚穴肉滑嫩的触感挥之不去。 还有她坐在地上时大开的穴,怎么这么粉,还水淋淋亮晶晶的…… 见着雄赳赳气昂昂的小弟,陈意生叹了口气,认命一般地旋至凉水—— 对他而言,冰水泡弟弟能快速冷却情欲;他最开始情欲缠身难以发泄的时候试过一次这方法,效果显着,但代价是“喜”提发烧加虚弱叁天的debuff大礼包,后来他才知道这样极伤身(肾)。 只是现在,他真是怕极了梁又卿,谁知道她会不会再回来——两害相权取其轻,他还是赶紧把唧唧弄软然后回公司吧。 梁又卿被他生气的样儿勾得心痒痒,只是这哥看起来脾气不太好,不能着急——她扭着小腰盘算着回屋,外形不可谓不狼狈。 她身上沾着水渍,湿一片干一片,不知为何腿心竟濡湿;此外,她乳头凸起,隔着薄薄的布料看得分明。陈庄静不小心扫到全貌后立马转移视线,本着非礼勿视的原则直直盯着窗外。 可她竟然主动跑到她跟前,所以陈庄静便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一动不动,把梁又卿逗得哈哈大笑:“陈庄静你去用那个眼球捕捉仪录个视频吧,节目效果绝对杠杠滴。” “你怎么弄成这样,屋里没毛巾了吗?” “我没洗,你哥在里头。” 陈庄静陡然紧张:“那你进去这么久干嘛了?” “逗你哥玩了!他真不经逗,说两句就生气。不过说真的,你见过你哥的屌吗,真大!” “我怎么可能见过!”陈庄静声音拔高,急忙否认。 “那可惜了,你该看看,跟驴屌似的。我看那么多片儿,都找不到能跟你哥比的。” 驴屌、片儿——这些词陈庄静并不陌生,许多文学作品里并不避讳下叁路的提及——就拿她最近读的一本书来说吧,第一部分恰恰好就是一人转世成驴。书里多处描写了驴的性器——黑黑粗粗长长的屌、一窝土豆一般的卵蛋、被女主人用毛巾擦抚、见到母驴后不可抑制的勃起。她自诩高雅端庄,若非上述词汇出自梁又卿之口、文学作品之言,便是根本听不了、见不了这些“低俗”的话了。她脑内自动将两者的描述加工,于是此刻陈意生在她心里的形象慢慢变成了一头驴、一头聪明却愚蠢的驴,裸露着黑黑的屌的驴。陈庄静突然感觉喉口直犯恶心,她本就不太喜欢陈意生,怕是以后都无法直视自己的亲哥哥了—— “行了,你别说了,我没兴趣知道。” “哼哼,好吧。对了,你哥有没有对象啊?” “你想干什么?”陈庄静脑子嗡的一声:“他比你大十岁你知不知道?” “那又怎么了?人还有爷孙恋的呢!我这连叔都算不上哈。” “那也不行,你在我眼前,我就不能看着你误入歧途。我告诉你吧,他两叁周就换一个女朋友,你想想他得烂成什么样了,你也不嫌脏。还有,你现在年龄这么小,着急谈恋爱干什么?有空多学习多看书不好吗?” “两叁周就换一个女朋友?”梁又卿捕捉重点的能力很奇葩:“那是不是意味着你哥挺好上手的?” “……”陈庄静无语。 “你别又丧着一张脸,我今天来找你本来就是想让你帮我介绍个男朋友的——这不你哥正好就撞枪口上了。” “不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突然找男朋友,跟人打赌输了?”叁年没见面,第一件事就是让自己帮她寻摸对象,陈庄静真心想给她跪了。 “我怎么可能会输!不是打赌,是——”梁又卿凑到她耳边神神秘秘地说出缘由。 “你才十五岁,为什么欲望会这么强烈……这不科学……”陈庄静脑内快速思考着,突然想到一种可能:“你会不会有性瘾?” 梁又卿翻了一个白眼:“管那么多干什么?看结果!别看过程!” 陈庄静正色:“卿卿别怕,我们去医院看看,这能治好。” “我怕什么了——我又没事,你少脑补。你就说你帮不帮我追你哥,你不帮我就走了。”性瘾一事,梁又卿除了欲求不满外,根本感受不到任何不便,她才不想管。此刻见陈庄静没帮忙的意思,她作势要起身离开。 陈庄静咬咬牙,拉住她:“我帮你找男朋友,我同学里很多不错的。” “那你能保证你同学屌很大吗?” 这话问的,没有人比陈庄静更懂保持距离。她怎么可能见过男同学的鸡巴? 见她梗着脖子不说话,梁又卿撇了撇嘴。其实要是没见到浴室里的大屌帅哥,她肯定就欢天喜地地同意了,毕竟陈庄静介绍的估计也不差,至少肯定比初中生强,到时候她再用小姐妹给她的“识屌”小窍门筛一筛,也不失为一桩美事。可现在珠玉在前——“不是有句话说来着,什么巫山沧海的。”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反正你就一句话,帮还是不帮。” 陈庄静沉默。 “切!真没意思,我走了,靠天靠地,还得靠自己!” “等等!”千钧一发之际,陈庄静叫住她。 —————— 存稿一章,昨天睡太早了,今天白天继续码|?'-'?)?? 饥渴的小妹妹(二更) 梁又卿笑眯眯地转身:“想明白了?” 陈庄静从柜子里拿出一件长外套给她一丝不露的系上:“披上再走。” …… “行,算你狠!” 梁又卿一把拉开门,气呼呼地离开,门甩得震天响。 陈庄静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外头的浴室已经没了陈意生的影子。 她回到家的时候,梁幼安正躺在客厅里看电视。她瞄了一眼屏幕,年轻的修女半躺在桌子上正诱惑高大的老头儿医生,修女用juicy形容她自己。 “你他妈的,大白天客厅看什么片儿?”她现在极度不爽,看什么都不顺眼,直接大步走到梁幼安跟前踹了他一脚。 “姐,不是,这不是,这是恐怖片。”梁幼安本来正看得入迷,压根都没听见梁又卿回来,被踹一脚才惊醒。他看着他姐臭到不行的脸色,知道现在绝对不能惹她生气,吓得直接跳起来跪在沙发上。 她管他看什么片,反正烦死个人,“给我换了!切西瓜去!” “好嘞姐!”梁幼安如释重负,迅速跑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来西瓜对半切开,然后熟练地切成块儿——籽少的地方,把籽挑了保留瓜瓤;其他地方籽太多难去净,他就直接连籽吃掉。他边吃边切,很快就切出来一整盘漂亮的西瓜——这是多年来在梁又卿压榨下练出来的本事。梁又卿屁事儿恁多,吃瓜必须吃冰过的、必须吃切成块的、必须吃去好籽儿的;而且她还不直接吃无籽西瓜,因为她说不如有籽的甜,可梁幼安吃着根本没甚差别。 心里再怎么骂,梁幼安面上仍满是恭敬。 “姐,我切好啦。”他把西瓜端过来,跟太监面对皇上一般殷勤。接着,他在她的下巴的指点示意下插着西瓜一块块儿喂到她嘴里。 梁又卿正在看《生化危机》,大夏天看冰冰扮演的艾达王在冰天雪地同丧尸搏斗,伴着空调和西瓜看别提有多爽。 梁幼安在旁边无聊,只好也跟着她看电视。这部电影和他刚刚看的美恐2都是偏恶心、猎奇的,前者多在视觉上做效果,后者更偏心理暗示。梁幼安不太爱这种太直白的恐怖,看了一会就又觉得无聊,干脆趁着喂西瓜偷偷打量起他姐。 只看长相的话,梁又卿确实没得挑。她今天着急出门,没涂标志性大红唇。粉粉的嘴巴很嫩,连唇纹都很浅,随着西瓜一块块送过去不停地一张一合,偶尔还能看到里头小巧的嫩舌头。她的眉眼鼻都很有攻击性,属于浓颜系长相,平时配上张扬的大红唇其实刚刚好,不过此时搭上有些幼的嘴巴竟然也不违和,且整张脸都稚嫩温柔了好多——嘴巴的影响竟然会这么大吗? 梁幼安有些出神。其实从小时候一直到现在,他的择偶标准都是“温柔属性点满”版本的梁又卿——虽说大部分情况下,亲姐弟会两看生厌,更何况他姐对他这么差!可梁幼安偶尔对她还是有种非常矛盾的喜欢与依赖。 我不会是抖M吧?他甚至这样怀疑。 不过大多时候他还是讨厌她讨厌得要死。 外头天热,梁又卿又被迫裹了一层外套,刚刚走回来出了一身汗,全透过衣服洇在沙发上。梁幼安心疼地看着他昨天刚洗干净的沙发套,突然注意到他姐从头到脚竟然全黑——梁又卿衣服颜色都很炸,不太可能有这种低调的纯黑外套。 “姐,您什么时候有这么个外套呀?”梁幼安看她心情渐渐不错了,斟酌着开口。 “啥外套?我去!我说我怎么这么热!”她才发现还穿着外套,伸手扯了扯衣领——陈庄静真是有病,竟然把扣子从最上头系到最下。她懒得做起来解扣子,又指使小弟:“你先别喂西瓜了,帮我把扣子解开,热死了。” “好的好的。”梁幼安忙不迭地地点头,手脚麻利地上手解着扣子。 随着扣子一颗一颗张开,闷热的水汽不必再拘泥于外套围住的空间中,一股脑儿全散进外头广阔的空气里。汗水浸湿的上衣被空调的凉风吹冷,把小乳尖儿刺激得颤巍巍挺立,隔着薄薄的布料顶出不可忽视的弧度。 梁幼安:“!” 他姐没穿胸罩!……吗??? 他当然不敢问这种问题,帮她把外套脱下来扔进洗衣机。他还想再伺候她吃西瓜时,梁又卿制止了,转身上楼。 她一回到自己的房间就隔着衣服捏住自己的乳头。 “哼嗯——” 她被刺激到蹲下,眼神里尽是潮湿的迷茫。 ——乳头被大屌男的大手蹭过后好像更敏感了,竟被冷风一吹就起立。 她软着腿翻出来一根按摩棒,拉开拉链就插进一直流水的穴里。馋嘴终于吃到了东西,满意地吞吐着。 “唔……”梁又卿也舒爽地叹息,闭上眼睛想着浴室里的大鸡巴,手开始来回抽动。 她很快就到了一次高潮,小腹痉挛着一挺一挺,饥渴的屄肉还在蠕动。她无奈地拍了拍自己的小妹妹,双手颤抖,人还带着一丝喘息—— “一定想办法让你吃饱。” 脑子里想的却全都是她的穴(三更) 继轮胎扎破、摔一身泥、被小屁孩玩屌之后,陈意生的水逆还没结束。 那天他回去处理工作也不能专心,一会儿想到她倚着门框时不怀好意的打量,一会想到自己鸡巴被她摸的触感,一会又变成她冲着自己乳头哈气,但最后都变成那水嫩嫩的小屄。 于是已经被凉水教训过的小弟弟丝毫不知悔改,又不知死活地翘起来,搞得他一下午都得不停调整坐姿。 陈意生想到自己的确好久没有泄火,等员工都下班后打了一通电话,叫了安排了距离最近的女伴上门服务。 霓虹灯夜,寂静的大楼,女人扭着蜂腰走近公司大门,一路留香。 落地玻璃窗映照出女人为他吞吐肉棒的淫乱情形,却被面无表情的俊脸消弭了欲念缠动。 灵活的舌头隔着套钻进马眼顶弄,冠状沟被来回勾舔,整个龟头都被喉咙一缩一缩地挤压,吃鸡巴的声音啧啧作响,刺激着他的耳膜。 ——不行,不管用。 鸡巴没一点想射的欲望。女人大概也没料到今晚的恩客如此难搞,又含了十几分钟后停下动作,嘴巴极酸胀。 “先生……”他的要求只是让她口交出精即可,她以为以自己的口活会很简单,谁知这么久,竟然连一点儿想射的迹象都无。 “要不我们试试插入,我这里还有多的避孕套。” “不用。”椅子上高大的男人睨了她一眼,拿起手机,“就这样吧。帮我清理一下。” “好的。”她松了口气,调出付款码,然后褪掉避孕套,帮他用湿巾擦拭柱身。 女人走后,陈意生青着脸看着自己不听话的弟弟,拿起一张酒精湿巾仔仔细细地擦拭。 他听过勃起太久最后只能到医院放血的案例,现在陈大公子要担心自己是不是下一个了。 冰冷的湿巾与强刺激性的酒精一同作用于火热的肉棒,把这家伙折磨的发抖。陈意生擦干净后转而用五指握住,上上下下撸动起来。 粗糙的触感与她细嫩的手完全不同,大脑却实现了自动替换。于是撸管的人变成了她,动作就是简单地从根部抚至顶部,毫无技巧却挑逗意味十足。 “梁又卿……”他捏着扶手的另一只手用力到泛白,双眼紧闭,鼻翼翕动,脸颊浮现出痛苦的潮红。 手指在卵蛋出揉了几下,还原出她的动作。 啊啊……他的蛋蛋,又被她捏了…… 他眉头紧蹙,竟感觉快要到了—— 龟头剧烈地抖动着,马眼一张一合,陈意生想起她溜走时还故意蹭了下敏感的顶端,对于肿胀的肉棒来说简直是不可原谅的挑衅…… 就是那种感觉,痛并快乐着,大脑失控的无助与这种最低层次的快感交织——妖精把他的精液都勾出来—— “梁又卿!”他大喊一声,睾丸收缩,阴茎又胀大,大股精液喷射至前面的大理石地板上,麝香的腥臊味儿弥漫开来。 梁又卿遇上自己喜欢的事,那就是纯纯的行动派。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跟着导航来到陈意生的公司,不出意外地在一楼被拦住了。 “您好,这边登记一下~”温柔的前台小姐姐微笑着给她指引,梁又卿乖巧地扫了码填信息。 “请问您有什么事情呢?” “我找陈……” 坏了,她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梁又卿丝毫不露怯,迅速改口:“我找一个姓陈的,很高,大概快一米九,长得挺结实,应该是在你们这儿上班。”至于职位,她不清楚,毕竟现在的头头儿应该还是陈庄静她爹吧?谁知道她哥是摸鱼混日子还是好好上班呢。 “啊,”年轻的前台小姐姐大概也是第一次听这么奇怪的要求,可是她也认不清公司里的所有人。 “不好意思,请问您能再提供一些更详细的信息吗?” 她还有什么信息?总不能说他鸡巴勃起快叁十厘米长吧——“要不你调出来所有姓陈的照片让我看看。” “不好意思小妹妹,这是不允许的哦~” 啧,找个鸡巴这么麻烦——梁又卿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突然看到大厅内大屏幕上的男人,底下有他的名字——“就是他!陈意生!” “好的~请问您是否有预约呢?” “啊?找他还得预约啊?” “是的哦。”前台小姐姐笑弯了眼,只觉得这小妹妹实在可爱,“要不您先在大厅等一会儿?那边有休息区,还有小零食~” “也行吧。”梁又卿走过去——她就不信蹲不到!不管多艰难,她今天一定要见到陈意生! “你猜我是谁?”(四更) 梁又卿等的花儿都谢了。 她今天来得急,为省事儿随便套了件裙子就来了,差点连早饭都没吃。丁女士看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儿,还以为中考快出成绩了她紧张,半哄半强迫地让她喝了一碗小米粥。多亏她妈——要不她胃里真的要难受死。 小姐妹们不睡到下午是不会起床的。没人聊天,梁又卿百无聊赖地窝在沙发里吃着小蛋糕,盯着来来回回的人群,搜索陈意生的身影,都快把地砖数量数完了。 之后她逐渐睡了过去。 她是被一个人打电话的声音吵醒的。 那人坐在她背面的沙发那儿,好像在交代什么事情,嘴叭叭没停过。梁又卿起床气很大,刚想转身和他吵,突然被他下一句话给制止了—— “……嗯,对……意生今晚也去……对……” 意生?是她想的那个意生吗? 她干脆转身趴在沙发帮上盯着那人的发旋看。 那人真忙,手里文件翻了又翻,电话挂了又打。梁又卿好耐心地等,等他终于挂断最后一个电话,打算起身离开的时候—— “嗨。” 头顶传来打招呼的声音,胥立诚抬头撞上一张放大的脸。 “我操!”他吓了一跳,脸上的面具龟裂,手里的文件散了一地。 梁又卿拼命忍住嘲笑的欲望,直接从沙发上跨过来,帮他一起拣文件。 “谢谢啊。不过以后不要那样吓人,容易出心脏病。”胥立诚倒是也没把这事儿放心上,在桌子上把文件磕整齐。 “好。你认识陈意生?”梁又卿不铺垫,直接进入正题。 “嗯?有什么事儿?” “把他电话给我,或者带我去见他。” 胥立诚这才认真打量起她——少女穿着嫩绿色连身短裙,皮肤很白;头发凌乱,眼眸水润,脸颊泛着刚睡醒的红,嘴角还有一条口水印。 长得挺好看的,莫非是陈意生的烂桃花?但随即,胥立诚就否定自己的猜想——这也太小了,陈意生又不是恋童癖;况且,他们认识这么多年,他就没在感情的事上出过错,怎么可能留下没处理的烂账。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拒绝:“我不。” “为什么?” “哪有这么多为什么?他要是愿意见你,你用得着求我?他不愿意见你,我凑这热闹干嘛,当我傻的。” 这逼人——梁又卿想发火,但显然,在这间大楼,这男的比自己更具有主场优势,她莽但不是憨莽。于是她压下怒气,换了个策略:“他摸我。” “我奶子,我的屄,都让他摸了。我要找他说理。” 胥立诚失笑:“妹妹,你成年了吗?你有证据吗?赖也不是这样赖的。” “我——我就是长得显小,他就是看上我这点。我都25了。” “哈,那你身份证给我看看。” “我不。谁知道你是不是想偷我身份证去网贷,当我傻的?” “那就拜拜。”胥立诚起身,压根没把这事儿当回事。 “你等等!”梁又卿急了,拽住他的裤腿不撒手:“你不怕我过来闹吗?我等会就喊人过来拉横幅,陈意生非礼良家妇女——” “别搞笑了,你当保安和警察吃素的?到时候告你污蔑。”他挪了挪腿,挪不动,于是就俯身抓着她的胳膊想甩开。 “救命啊!——非礼啦!!”梁又卿看准了他的动作,突然扯着嗓子大喊,同时手臂挪开,胸部蹭上他的手。 这样一看还真像胥立诚在摸她奶子。 大厅里零星的几个人都转头来看,保安更是急匆匆跑来:“女士,需要帮忙吗?” “我……” “不用!”胥立诚一把捂住她的嘴,对着保安勉强扯出微笑:“是我。朋友家的妹妹闹呢,没什么事儿。” “好的胥总。”保安认识胥立诚,只是刚才没注意到他的脸。他看梁又卿没继续哭闹,就又回去了。 “我告诉你,这附近都有监控呢啊。你要是再闹下去,我费劲查监控也得把你送少管所里去。” 梁又卿抖了下,随即拼命点头,挺翘的鼻头不断挤压着他的掌心。胥立诚拿捏人很有一套,知晓她真听话,便把手松开了。 他手刚一松开梁又卿就跳到他身上扒拉着,而她在他耳边说的话阻止了他要把她摔下去的动作—— 她说,你们陈总是真的非礼她,她见过他的鸡巴,那东西勃起时有快叁十厘米长,上面还有粗硬的毛毛;她还说,她有证据,都放在另一个手机里,她家也不是吃素的,要是真走到打官司那一步,谁都别想好,到时候你胥总就是帮凶! 胥立诚和陈意生一起长大,上厕所的时候难免看到彼此的性器——这个女生没撒谎。他开始怀疑自己之前的想法是否太过武断,转头看向少女丝毫不惧的坚定眼神,一分信任也变成了叁分。 “那好。这是你俩的事儿,别扯上我。我不能带你去见他,那我把他手机号给你,你自己跟他联系好吧?” “嗯嗯!” 她乖乖从他身上爬下来,拿手机输入电话号码。 “咦?他手机号搜微信怎么搜不到?你别是骗我的吧!” 胥立诚眼皮跳了一下,有种不详的预感:“可能设置了吧,反正我没骗你。” 果然,下一刻少女开口:“那你把他微信推给我,等他加了我,我们再互删。” “……”他能拒绝吗? 陈意生正认真工作着,手机突然响起提示音。他打开来看,是一条微信好友申请,对面头像是一个戴眼镜的胖男人,脸上是奇怪的微笑,好友申请留言是:“你猜我是谁?” 什么东西——他皱着眉头想拒绝,顺带让秘书查查自己的微信号在哪里泄露了;手想划出,却不小心点到那人的头像,看到了TA的名字。 “社会你梁爹”。 他有一种猜想—— 这时,手机突然收到一条短信,他点开: “意生哥哥,你猜我是谁?” 夏日阳光强烈,被玻璃窗阻止了大半,落到屋内仍亮堂。偌大的屋子,只有他一人,噪音被减少到最低,寂静非常。 他却突然听到心跳的声音。 倒霉的总是梁幼安(五更) 出成绩的那天,一家人守着两台电脑。 丁安安坐在梁又卿身边,梁飞白坐在梁幼安旁边,两人分别刷新着不停崩溃的网页,心焦如焚。 不知道过了多久,梁幼安那边的成绩先查到了。他只有语文扣了叁分,其他竟然全都是满分!在那个年代,大家普遍还没这么注重应试教育,这个成绩可以说是相当相当相当难得了。 梁飞白兴奋地捧着他的脸亲了他好几口,嘴里一会说着“不愧是我儿子”,一会又说着“想干什么爸爸都答应你”;丁安安面对他也难得不严厉,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梁幼安更是摆出一副矜持的羞涩样儿,还暗戳戳地瞄了梁又卿一眼。 真当她看不出来他的炫耀? 梁又卿心里很不爽,踹了一脚梁幼安的小腿,嘴里嗤笑一声:“范进中举。”——她这属于是肚里没几两墨还喜欢卖弄,难得读点书就恨不得全都掰开了展示给人看;偏偏形容的还不准确,半瓶子醋瞎晃荡。 梁飞白笑容僵住,随即轻咳一声掩饰尴尬。梁幼安难得起了点反抗的心思,微笑着说:“是高兴太早了,等姐姐成绩出来再开心也不迟~”语气带着浓浓的茶味儿。他心里想你能考我一半分数就不错了。 梁又卿瞪了他一眼,没说话,看着丁安安继续刷新网页。 不多时,成绩终于刷新出来了,比满分的四分之一少一些。夫妻俩人脸色刷白,梁幼安忍不住哈哈大笑。 会不会是卡涂错了?丁安安抖着手点开详情查看客观题分数,发现正正好四分之一;主观题呢——理科全是零分,文科多少给了一点儿辛苦分。梁又卿心想:看来选项答案设置确实是ABCD各占四分之一啊!不过她语文历史什么的不是还写挺多,怎么就给她这么一点儿屁分?而且数学物理啥的,“解”字不给分嘛? 梁幼安笑了两秒就敏锐地停下了。四周气氛跟坟地里一样寂静,毕竟她这个成绩——算了,不说了。 盯着父母可怕的脸色,梁又卿反应过来,狠狠偷拧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眼泪掉下来:“一个爹妈生的,一胎出来的,差别这么大,我真是没脸活着了。妈,您把我弄死算了。” 丁安安也跟着哭了,毕竟梁又卿打小就跟皮猴儿似的,长这么大,她哪见过她哭得这么伤心?这下可把丁安安心疼坏了,抱着梁又卿拍她的背,跟哄婴儿一样,嘴里还念念有词:“囡囡不哭,不哭不哭噢。可没必要跟你弟比,没考好怎么了,咱囡囡别的哪不比他强?” 随后她想起来什么似的,一巴掌扇向梁幼安的后脑勺:“你刚刚笑什么?你姐也是你能笑话的人?” 梁幼安只好捂着头连连道歉,气得嘴角直抽抽:居然还能有这骚操作??? 梁又卿觉得还得再哭一会,毕竟她强调“见好就收”,她这还没见到什么好处呢。 丁安安见哄不好她,又将靶子对准了梁飞白:“都怪你!我说当时给她安排个严点儿老师吧!你不听!还说什么怕影响别人!你这么无私,你怎么不去当别人家娃的爹啊!” 梁飞白感觉丁安安简直不可理喻,他这么多年头一次想跟她呛声,只是反抗的苗苗还没烧起来就被梁又卿带着哭腔的叁言两语安抚:“妈,爸他这是对的。您想啊,万一我影响别人,老师教训我,同学孤立我,怎么办?这还不算啥,万一有人看不爽您女儿,我挨了揍,那倒霉的不还是我嘛?这事儿到底是我不争气啊,考那屁点儿的分。明天我就打听打听哪里要童工,去外头找个厂子上班。”——她可不想节外生枝让父母吵吵起来,赶紧引导他们想办法给她找个学上是正事儿。 梁飞白觉得是该让梁又卿趁着暑假体会一下人间疾苦、赚钱不易,赞同地开口:“我……” 丁安安心又揪疼,直接打断他还未出口的话:“不用!妈给你找人,咱上最好的高中!花多少钱都上!” 梁又卿表情僵住,“倒也不必……”她只是不想失去学生的自由身份,也不想让小姐妹知道她没学上,孬好有个能混日子的地方、没父母管束就行;最好是那种交钱就能进的、住宿条件好的、食堂的饭香的、老师不咋管的学校……要是真进了最好的高中,且不说条件估计不咋优越,她不还得想着怎么翘课吗?累死她算了! 丁安安没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结,怜爱地摸摸她的脑袋:“查了一下午成绩也累了,囡囡睡会去吧。” 梁又卿巴不得离开这令人窒息的氛围。 等她走出去,丁安安立马换了一副嘴脸,龇牙咧嘴地冲着父子俩威胁:“以后,谁也不许提中考成绩,听到没有?还有,梁幼安你就能吧,这个假期零花钱全没收!” 梁幼安哀嚎,无语问苍天! 还有没有天理了! 梁又卿到了卧室里,难得感到迷茫,来来回回走了几圈,突然拿起手机,对着那个号码发短信:“陈哥,人家没考好,不想活了啦%gt;^lt;%~” 因祸得福(六更) 梁又卿紧张地盯了一会屏幕,毫无动静。 她恨恨地把手机扔在床上,又想起自己的分数,丢人且不爽的情绪后知后觉地开始发酵。 “日了,考个高分能了是吧!”她痛骂出声,骂完仍不解气,踢了一脚床柱子,脚丫痛的她嗷嗷叫。 “哼。”好倒霉——梁又卿忍不住流下生理性的眼泪,重重地把自己埋在床上。 手机突然响了一声。 她慌忙打开来看,陈意生回了她一个句号。 话说回那天,梁又卿也是这样紧张地盯着手机屏幕,在她发完那个短信没多久,那边回复了信息,很短,就一个字:卿。 她却仿佛被击中,捂着胸口仰倒在沙发上——老东西就是会撩。胥立诚见她这样儿浑身起鸡皮疙瘩,指着她拽住自己衣服的手:“我没骗你吧——行了,我能走了不?” “走走走。”她松开手朝他挥挥,神情倨傲且不耐。胥立诚莫名有种自己被利用完就丢掉的感觉,简直究极不爽。他忍了忍,觉得还是不要同一个小孩子发作,太丢面儿。于是他更倨傲地白了她一眼就迈着大步走了。 这种不爽的情绪一直持续到他走到陈意生的办公室还未消散。 他没在意陈意生竭力压制的嘴角,把文件重重地扔到他桌子上:“你最近别是招惹了一个疯子吧?刚刚在楼下有一小屁孩儿非拽着我要你电话跟微信,我不给就污蔑我非礼她,我就给了啊——告诉你一声。” “嗯?”神游的陈公子抓重点的能力也变得相当感人:“你非礼她?” “……”胥立诚扶额,“你有病?” “噢噢。”陈意生回神,变得正常起来:“没事儿,给就给了。” “嗬!”这次换胥立诚不平静了:“你真跟人有一腿?她看着都未成年吧?!她说她有证据,你这可防着点儿,万一再进去咯。” 陈意生一下就听出来梁又卿在骗人,觉得好玩,没忍住笑出声:“你放心,我心里有数。对了,你是怎么给她我微信的?你加她了?” “嗯哼。你同意了没?你同意了我就把她删了。” “没呢。你先别删,让我看看她朋友圈。”非朋友只显示十条,陈意生暂时不想通过好友请求。 “不是,你同意了不就能看了?非要用我的看干嘛?” “她加我,我就得加?那我成什么了?” “哦——朋友申请几天就过期哈。” “!”陈意生坐直:“几天?” “不知道,你自己查。” “那我最后一天再同意。快让我看看。” “……”胥立诚嘴唇动了几下,终究还是压下了心里的MMP。 梁又卿朋友圈发的不多,大概一共几十条,也没什么叁天可见半年可见。他一翻就到底。第一条朋友圈是叁年前,大概是她刚上初中那会儿——“什么玩意儿,做成这样也敢叫馄饨,难吃。” 陈意生嘴角动了一下,继续上翻。 第二条更有意思:“我骂的是食堂不是学校,评论骂我的同学属实没必要哈(流汗黄豆)!一个个骂回去很累!再烦我就删!” 第叁条在时间上紧随其后:“我就不该加那么多好友。删了一波,舒坦。剩下的想骂继续骂,姐姐混祖安这么多年就没输过。”配图是她头像那个戴眼镜的胖男的。 祖安?这么小就开始玩游戏?她妈怎么管的她——陈意生翘起二郎腿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皱着眉继续看。 接下来的几条都是同一个手游的分享,他点开她配文“你妈的好jb贵”的那条,看到游戏名是《不思议迷宫》。 粗俗。 陈意生在心里默默点评。 之后都是一些游戏成就截图,各种各样的游戏——手游端游、单机联机、像素风恶魔城RPG魂类,五花八门都有。每个游戏她几乎只发全成就或者最难成就的完成截图。 他看不懂,但也看得入迷。胥立诚受不了了,一把把手机夺走:“还工不工作了。” 接下来的几天,梁又卿每天准时骚扰他,早安晚安一个不落。他被少年人求爱的大胆与热烈烧得心慌意乱,又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故意不回她。 今天,梁又卿早晨没发早安。他一上午都浑身刺挠不得劲,直到十点多她给自己发“中考没考好不想活了”那话,他才舒坦点儿。 陈意生显然不信梁又卿会为了一场考试寻死觅活,左思右想,回了个“。”过去。谁知下一秒,她竟打来电话。他手忙脚乱地接起,那头竟带着浓重的哭腔。 “小逼逼好难受,要大鸡巴才能好。” 大鸡巴听到这话,不甘寂寞地开始发热发烫。陈意生做贼般地夹了夹腿:“……低俗!” 仿佛这样谴责她就能掩饰自己不相上下的性冲动。 那头哭得更厉害:“那我去死好了。” 陈意生胸口火热,脑门流下汗来。他把空调调低几度,紧闭着嘴,牙都快咬烂。 呜呜嘤嘤的撒娇声戛然而止,听筒传播梁又卿气若游丝地呢喃:“……掰掰,爱过。” 他听见自己沙哑粗粝的嗓音:“……等着。” 大衣下什么也没穿 梁又卿直到坐上出租车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傲娇装逼大屌男竟然说要和自己见面,约的地点还是酒店。 这暗示她要是还不明白,那就真对不起她这个暑假对性爱一事的钻研。 当时,陈意生说完那句没头没尾的“等着”就挂掉了电话,她正疑惑着呢,挂了几天的好友申请突然通过了,然后对面就给她分享了一个位置——伊甸园,还带了一句话:“晚上七点见。” 梁又卿文盲,没看懂他什么意思,径直点进位置分享的链接,自动跳转到地图APP,这才知道所谓“伊甸园”原来是酒店名——也不知道谁取的这破名,干啥的都看不出来。 她返回对话框想跟他吐槽,突然又看到他那句“晚上七点见”后边还非要加个句号(这倒是很符合他一贯展现出来的气质),便停止了打字的双手——算了,他应该是就喜欢这文邹邹的一套,要是真跟他唠,那不是显得自己怪没文化的!于是梁又卿琢磨了很长时间,最后只回了个“好”字。 陈意生原本有些雀跃的心在看到这简短答复的瞬间就冷却下来,理智也随之胜过感性。他索性把手机远远放到一边,强迫自己忘掉外界,开始专心工作。 梁又卿也不哭了——毕竟本来也没太伤心,她转头开始高高兴兴地打游戏。 最近她才发现G胖子平台上居然还有黄油,可怜自己从前从不知道!当然,这也和她之前喜爱杀戮、恐怖与操作类游戏有关。 她买了“消消乐”、卫生纸杀手“美少女射击游戏”以及“壁纸软件”等,又跟万能群友求助去兔子补丁,直接欣赏无码二次元美少女。游戏里的少女被插得下身湿透,她也跟着欲火焚身。 梁又卿提前准备好了卫生纸,光裸地坐在电竞椅上,双腿大开,两只脚搭在桌子边沿,直接开冲。这一个下午她进了黄油就没能出来,等到六点多夕阳照进来的时候才惊觉快迟到了。她本来还想搞个情趣内衣迷死他,现在也来不及,只好匆忙抓起一件薄大衣穿上,对着丁安安喊了一嗓子后就迅速出门打车,连湿漉漉的下体都没来得及清理。 这个时候还是晚高峰,路上堵死个人。她紧赶慢赶,还是没赶上七点。等她终于到了这家其貌不扬的酒店门口,一位侍应生小哥哥立马迎来,带着她前往陈意生的房间。 酒店内有乾坤,大厅与走廊不像她以往住的那样或者正经或者力求奢华有逼格,而是毫不掩饰地营造出让人脸红心跳的氛围。暗色灯光影影绰绰,踩在软唧唧的地板上会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 要来了,要来了——梁又卿激动地心砰砰跳——今晚终于能尝尝叁十厘米大屌的滋味了…… 门打开,映入她眼帘的是陈意生那张帅到让人腿发软的脸,在暧昧的灯光里让人好想亲,只是上面的表情依旧臭屁。她毫不在乎,热情地贴上去,侍应生脸红红地离开。 “怎么这么晚?你家长没有教过你守时吗?”他大力推开她,劈头盖脸给她一顿训。 这句话被梁又卿自动解读为“你没有家人”、“你是孤儿”。 ——你奶奶的,要是咱俩在祖安相遇老娘非得喷死你。她心里暗骂,面上却展示出最甜美的微笑:“意生哥哥对不起,我打游戏忘了时间嘛。”她抓住他的手臂摆来摆去,声音软软似撒娇,夹中又带着一丝下沉的喑哑,像蜂蜜又像弯钩,简直能腻死人。 陈意生脸色和缓了几分,本想顺着台阶就下了,可傲娇的属性一上来,开口便成了傲慢且难掩爹味儿的训诫:“我看你总玩游戏,有这时间倒不如多读读书。你要是学习有这劲头,不得早考上T大P大了?” 丁安安都不敢跟她说这话,他倒是跟她喘上了。此时梁又卿已经很烦很烦——吃个鸡巴而已,为什么这么多事儿。 她哄人的耐心劲儿彻底磨没了,摁着陈意生的胸膛一步步往前走,他就被她逼的一步步后退,直到两人双双倒在床上。 她支起胳膊静静凝视着身下男人的双眸,而后俯身同他耳语:“那我以后把劲头都放在吃哥哥的鸡巴上呢——” 梁又卿涉猎范围广,不只看粗暴的性爱影片,温情的、女性向的她也看。对于怎样营造氛围、勾引男人,她虽不能说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可总比一直以来只享受他人服务的陈意生要强。 果不其然,陈意生已经完全服软,任由她带着他的手一点点拉开拉链——白皙的脖颈、精致的锁骨、饱满的胸脯、软嫩的小腹以及——水淋淋的阴部,一点点全部显现。 身下的男人被刺激到眼尾发红,喉头干涩,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穿成这样就来了?” 嫩嫩的小乳粒就像开关(二更) “嗯嗯……是哦……这样就可以直接吃掉你……”梁又卿上半身坐直,鸭子坐在他的胯部,隔着一层西裤在他已经凸起的裆部慢悠悠碾磨。 本就湿透的小屄屄被凉滑的布料蹭的直流水水,嫩肉挤压间不时发出黏液与肉体脱离又再度贴合的“niania”声;冰冷坚硬的皮带扣偶尔刮到已探出头的阴蒂,每当这时梁又卿就会轻微地颤抖一下。 “嗯啊……好舒服……被大肉棒磨逼逼原来是这种感觉……”她简直把陈意生当成毫无反应的死人,扭腰摆臀愈发剧烈,白花花的浪肉晃瞎了他的眼。陈意生终于从被她的大胆带来的震惊中回神,捏着她的细腰抱起,让发骚的小妹妹与小弟弟分离。 梁又卿迷茫地睁开眼,浓密却根根分明的睫毛鸦羽一般微颤,里面雾蒙蒙的眼珠子娇得能滴出水。陈意生吞了口唾沫润嗓,开口却仍沙哑:“先洗澡。” ——好吧,跟他妹一样龟毛,不过第一次就尝试浴室play也不错~梁又卿乖巧地点头,任由他抱起自己,攀着男人的脖颈共同进浴室。 外套、衬衫、西裤被随意丢到洗漱台上,浴缸里已经被他放好了水,还温热着。梁又卿刚在心里夸他会玩,下一秒,整个人就直接被抱起扔进去沉底儿,溅起巨大的水花,屁股还和浴缸底来了个亲密接触。这样狼狈的姿势,很难不怀疑陈意生是不是在报复两人初见时她的所作所为。 “我oo操ooo——”咕噜噜的怒骂声自水中冒起,她扑腾着,竟不小心扒上陈意生的内裤拽下,挺翘的大肉棒直接打到腹肌,还回弹了几下。 梁又卿从湿淋淋蒙住脸的发丝间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 陈意生双手把她正面的头发全都掖到耳后,脸上隐隐带了歉意:“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她声音气得颤抖,感觉自己脾气从来没这么好过——“你也进来吧。”她听见自己说。刚刚应该是有水进了耳朵,她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闷闷的。 陈意生点了点头,大长胳膊从旁边抽了几张洗脸巾去擦她湿淋淋的耳朵,还转着去擦里面,仔仔细细,直到两只耳朵都恢复如初。 梁又卿心里还是气得不行,又怕自己一发火,到嘴的大肉棒飞了,只好忍着,忍到连总是饥渴吐水的小穴都罢工了。她扯着僵硬违和的笑容由着陈意生给自己洗澡、擦干、吹头,直到两人都陷入温暖舒适的大床,她气儿还没顺出去。 陈意生就是故意逗她的,他这人精劲儿一眼就看出梁又卿持续的不爽,笑着揉了揉她的头:“气性怎么这么大。” 梁又卿有种被戏耍的感觉,只好转身背对着他来掩盖自己气到扭曲的脸。 被子里全是男人与情欲的迷人味道,勾得她下半身欲火上半身怒火——上面还在生气,小屁股却已经忍不住,一扭一扭地蹭着大龟头。 “我错了,刚刚不是故意的。你要是生气就打回来吧。”小孩儿就是单纯,什么都写脸上,陈意生心情好,不介意给她更多耐心。 “好吧哥哥,你说的哦。”梁又卿转过头,一巴掌打他脸上,力道不重但也绝对不轻,他都被打懵了下。 她心情好起来,把被子整个掀开,两人的裸体大喇喇暴露出来,陈意生原本些许愤怒的情绪也在视线接触到嫩乳的瞬间消散。 再看一遍仍觉得她的乳房好漂亮噢。 他跟小猪拱白菜一样拱过去,有些痒——梁又卿忍不住笑出来,旖旎的气氛大打折扣。 “哎哟喂,陈哥别顶了,痒死我了哈哈哈。” 他很少看片,开始纯靠机械的手撸,后来和女人做爱也不必在乎对方感受,对女人哪被碰是怎样的反应了解甚少,但也很清楚梁又卿的笑声绝不该出现在此刻。 乳头神经末梢丰富,较为敏感——这是他的常识。陈意生把挫败感扔一边,舌尖舔了舔米粒般软嫩的乳头,好软好软,好可爱。他倍感新奇,舌头又碰了碰小乳尖,这次他用的力气更大,接触范围也更广,本来软趴趴的一粒慢慢起立,几乎眨眼间就变得像小石子一般。 “硬了。”他自信心膨胀,骄傲地看了眼梁又卿潮红迷离的脸,她原本笑呵呵的嘲弄早已逐渐变成难耐的哼唧声。 “卿卿,你说人的乳头为什么会硬起来呢。” 他揪着那小尖尖捋了捋,换来身下女人不自觉的挺胸与娇吟,“哈……我怎么知道……好痒啊……别摸了……” 他恍若未闻,看着小小乳晕上也起了小米粒,好奇地掐住乳晕边缘,于是整个乳头更大更突出。 “中间怎么有个小眼儿啊——这是以后出奶的地方吗?”粉嫩嫩饱满的小乳头中间有一处小到几乎快要看不见的凹陷,梁又卿也不知道这是干嘛使的,但这并不妨碍她听了他的话之后乳头又胀大一圈。她头次体验羞耻感带来的快感,只觉得被他捏着的乳头瘙痒到惊人的地步,本能地扭着上半身想甩开。 “好神奇啊……肉眼可见地变大了,比另一边大了好多。”陈意生力气很大,压制着她,另一只手好奇地探出食指轻轻揉了揉被捏着的乳粒。 梁又卿猛地弓身,小腹抽动了一下。她呜咽出声:“好哥哥,别玩了……直接插插小妹妹吧……” “别急。”陈意生肉棒也已经快爆炸了,但——梁又卿那小小屄吃自己可难,还是要做足前戏。他对刚刚梁又卿的反应很满意,于是又摸了摸那个激动的小蓓蕾。 “哼……要死了……别玩了……受不鸟……”她根本无法抵抗身体的本能反应,又弓身成虾子,小腹甚至扭到做了一个wave。 小小的乳头简直像是某种奇怪的开关,梁又卿就是被开关操控的机器,一摸就会给出反应。陈意生爱死这种调调,一下一下拨弄着被捏到全部凸起、毫无保护的小乳头,后来干脆就对着中间的小孔抠。 梁又卿被折磨到发疯,却还无法反抗,下面淫水就没停过,最后她哆哆嗦嗦高潮了,发大水把两人双腿都弄湿,陈意生才放过可怜的乳尖尖,两指捻着乳粒根部转了转作为最后的安抚。 “哈……玩死我了……”乳头胀大另一边的两倍大,敏感到再经不起任何刺激。 被屌到两眼翻白(三更) 陈意生手往下探,摸了把水淋淋的阴户,整只手瞬间全湿透,手指还向下滴着水液。 “你的水也太多太夸张了吧。”他惊到咋舌,转头探向小屄,这是打算要给她口。 梁又卿逼着自己清醒过来——甬道内已经饥渴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了,甚至嫩肉之间都开始互相磨蹭着解痒。虽然被口很爽,但她现在只想吃大鸡巴。 她起身重重一推,陈意生一时不察,被她反压在床上。热腾腾地肉棒如擎天柱一般凶煞,却被她捏住根部为所欲为。 她握着粗大的肉屌就想往自己的穴里搁。陈意生吓得脸色煞白,立马想开口阻止——太粗了,会肏裂她的!只是话还没出口,天赋异禀的小屄就把最难顶的大龟头吞了下去。 “呃嗯——操——”他从未感受过这么会挟的穴,全方位超体贴地按摩着他的兄弟。陈意生大脑一片空白,阻止的手停在了半空。 “哼嗯——好大……哈……大鸡巴…嗯…吃什么长大的哼——”梁又卿也从未吃过这么巨大的物什,她买的最大号按摩棒跟他一比也黯然失色。穴口被撑到发白,一圈媚肉绞紧粗壮的柱身,龟头持续性轻颤,挤出一波又一波淫液做润滑。爽大大压过痛,她心一横,没选择慢慢吞吐,而是整个身体用力,一屁股坐到底。 两人的灵魂仿佛都同频战栗。 “哼嗯——慢点、慢点……” “啊啊啊……顶到骚心了……马眼嘬的妹妹好爽哦……”已经高潮过的甬道更具弹性,却仍无法吞下整根巨龙,龟头已经顶上花心,一小截肉棒还裸露在外。梁又卿手向下探,摸到这一圈孤独寂寞冷的肉棒子,安慰性地抚摸着,同时扭动着身体企图让肉棒插入更深。子宫已经被肏开一个小口,平常人这时候或许会痛到发抖,可她只觉得爽到电流都在大脑皮层上跳舞。 “唔嗯嗯~好棒……好大啊~子宫被肏开了、妹妹要被肏死了……”这时陈意生还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双手紧捏床单,额头热汗流下——全根没入的感觉真的美妙到难以言喻,而且,她的穴为什么这么会挟!媚肉仿佛从四面八方涌来,不放过肉棒上的任何青筋褶皱,紧紧贴住按摩吮吸;花心像一张贪吃的小嘴儿,和龟头直接跳过试探阶段,吻得难舍难分;由于梁又卿也兴奋,整个内部绞磨的同时还在小幅度颤抖,肉棒胀大到前所未有的程度,他憋得很辛苦,但是真的已经忍不住了—— “哦——” 他仰起头低吼,性感的喉结滚动,激流喷薄而出,从宫口射进子宫,整个内壁被刺激到狂乱。梁又卿高昂尖叫一声后无力地仰倒,全身狂颤,可惜打抖的双腿也没能把疲软的肉棒抖出来。 一股股憋久了的精液射完后,陈意生长舒一口气,坐起来揪着她的腰部让两人远离。白浊大部分留在里面,只有一小点儿顺着慢慢抽出的肉棒流出来,穴肉也随龟头的离去而层层紧闭,最后缩成一个黄豆大小的眼儿一吸一合,隐约能看到里面满满的白精。 “哈啊……被填满了……好暖和……”梁又卿被肏得双目失神、舌尖外翻。她倒是丝毫没意识到陈意生一下都没抽插就秒射了,毕竟她看AV的时候里头大部分男演员也是前戏半小时正戏五分钟;即使偶尔有“战神”,也是断断续续插屄。所以她倒没觉得时间太短。 不过这个时长倒是刷新了陈意生的记录——他从没这么快过。这次虽然快,爽却是真的爽,前所未有的爽。视线接触到黑色床单上的一点白色液体,他欲念又起,恨不得立马跳过不应期再战一回。 但是——看来刚刚插入时畅通无阻的感觉并不是错觉。陈意生的心底,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在一点点腐蚀,让他逐渐愈痛。 可他这个大傲娇,问是不可能问的,一辈子都不可能问。“有的人就是不会流血也不会有所谓'破瓜'的痛,再说过去又能代表什么呢?至少现在和她做爱的人是我陈意生。” 他如是安慰自己。 他把人抱在怀里轻轻吸她嘴巴外的小舌头。两人都是第一次同异性接吻,心理上的刺激盖过生理上的感觉,肉棒逐渐再度雄起,灼着她的臀肉。 “陈哥……”她收回舌尖惊呼,抬眼看他时眼里全是亮晶晶的崇拜:“你硬好快。” 他嗯了一声,从背后抱住她,两人侧躺在床上,他抬起她的一条腿,肉棒一点点顶入。 旁边的玻璃窗反射床上淫靡的光景,梁又卿能隐隐约约看到粗大的肉棒是怎么一点点没入的。看着自己的屄一点点吃掉一个巨物,她心头突然火热异常,带着穴肉收紧。 “调皮。放松。”陈意生惩罚性地拧了下张扬的小阴蒂,酸软的感觉直冲大脑,她流下泪,下面的尿眼喷出一股水儿,“呜呜,陈哥我尿了……” 陈意生没理她,额头青筋暴起,停顿了一下后,突然扶着她的大腿全根重重顶入! 她被这一下顶得灵魂升天,翻着白眼来不及说话,肉棒又猛地抽出,嫩红粘膜都有一瞬被带出穴口。 不待她反应,陈意生又咬牙发力,擦着穴内数个敏感点去嘬弄花心。 “啊啊啊啊啊啊啊——”趁着被噎住的声带短暂回归,梁又卿放声尖叫,媚得没边儿。 皱皱巴巴的床单又被喷湿,好不可怜。 一下、一下、又一下。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健美的屁股都出了残影。穴内酸软的感觉积聚到了巅峰,如同薄如蝉翼的气球一戳就破,快慰爆发散遍四肢。 “啊啊啊啊要死了要被大鸡巴操死了!!” “肏死你,小骚货……哦……屄怎么这么会挟……?大鸡巴都快动不了了……爽飞了……”他情绪上头了,丢掉虚假的绅士面容,无师自通,脏话成串输出。 梁又卿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哭得惨兮兮的,她好想逃离这失控的感觉! “呜呜呜……陈哥慢点啊真的受不了了呃啊啊啊!!!小屄要炸了……破了破了……” —————— 写肉功力还是欠,不知道缺了哪,唉。幸好下一章能走剧情了( ′? ? `? )σ?? 她为什么这么懂(四更) 陈意生感觉自己前二十多年都白活了——肏不到这么美的屄,就白来世间走一遭。 两人从床上到了沙发,从沙发到了浴室。反正能站人的地方,都留下了两人的痕迹。梁又卿甚至有种性瘾都被治好的错觉,而陈意生觉得今晚把他这辈子的精都射完了。 他调整水流,帮梁又卿冲洗。手指撑开甬道,汩汩浓精争相涌出,混着清澈的水流流向下水道。 “杀人不眨眼的浪货。”他哀叹一声,羞的梁又卿捂着脸哼唧。 发泄过后,他又恢复到冷面帅哥的身份,梁又卿根本不在意他的态度,窝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两人嬉闹至半夜,但是早上六点,陈意生依旧被生物钟叫醒。只是身体素质强如他也忍不住有些难受。 梁又卿睡得跟死猪一样,他起身的动作丝毫没影响到她。 借着朦胧的晨光,陈意生看见睡姿感人的少女身上深深浅浅的吻痕、被吸的快要破皮的乳头和大张双腿间的骚穴,原以为纵欲到再也不会硬的弟弟立马真香。 昨夜的放纵没有毁坏阴户的尊容,仍是那样粉嫩可爱。他昨晚就想舔了,可是梁又卿一直缠着要吃鸡巴,压根儿没机会。 现在可没人阻止他。 陈意生鬼迷心窍一般伏在她腿间,鼻翼翕动,嗅着里头的阵阵幽香。睡着的小屄屄好像能感知到视线一般,不一会就有一丝晶莹的水液从小洞洞流出。 “真……淫。”他双手掰开两片肥嫩阴唇,黏液挤压的声音刺激他的鼓膜。 他张嘴整个含住。 陈意生口活经验为0,含住后就吮,力道很大,不知轻重。敏感过头的阴蒂被这样虐待,主人很快就反抗了。梁又卿一脚重重踹他身上:“不会舔就滚。” 反了她了——陈意生抬头凑到她脸前,发现少女眉头紧蹙,双目紧闭。所以她没醒?是在说梦话? 好吧,勉强原谅她。 他又低头含吮,没有丝毫改进,睡梦中的女孩呢喃:“轻、轻点。” 他恍然,放轻了力道,换来她满意的低吟。 “舌头、阴蒂……”她的话毫无逻辑,可他迅速明白她想表达的意思,用舌尖绕着阴蒂打圈。 “对……重、吸!” 把阴蒂舔酸舔软后,他瞄准时机,口腔包裹那一点重重一吸! “咿呀~~”清晨的第一个高潮就这么来了,他躲避不及时,淫液喷了满脸。 “可以……哈……”梁又卿半梦半醒,梦里的她正全裸身处网吧,指导着那个打断自己高潮的小子给自己吃屄。 陈意生臭着脸把淫液擦掉,对着一张一合的小孔重重哼了一声——就仿佛祂能跟他吵架似的。 “还要~~”梁又卿才没有那么容易就满足,虽然眼皮睁不开,意识也沉沦,却逐渐能清楚地表达出自己的诉求。 “想要、想要牙齿咬小蒂蒂、嘴唇亲小妹妹,还想要舌头勾小屄屄……” 她这次逻辑与叙述都清晰,梦里还能用上整齐句式了。陈意生心底那丝从昨晚就盘桓不去的微妙醋意再度勃发——她为什么这么懂? 他索性也不致力于满足她,掂着自己的肉棒插入。半夜过后,穴又紧了,他插得好艰难,还好梁又卿没有反抗。 穴那么会挟,是不是也是以前学会的—— 陈意生内心酸楚,知道自己不该有这样的情绪,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开始专心肏穴和玩她奶子。 他动作很过分,好在梁又卿从头到尾都没反抗。又过了一会,陈意生顺从欲望射精,待肉棒疲软才从温暖的肉穴拔出。 梁又卿中间高潮了两次,只是待他抽身过后又立马睡得像猪,除了身体偶尔颤一下,呼吸都相当平稳。陈意生越看越不是滋味儿,恶狠狠把她摇醒,对着睡眼朦胧的她交代她等会起了把盛满精液的屄照发他,他要看。 他倒是不想做什么,就是想气她。 可梁又卿才不会为这生气,更何况她压根都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哦、哦。上班去吧,掰掰。”她本能回答了几句就又睡了过去。 陈意生见状,还是不爽,但是他已经快迟到了,也只能作罢。 十点多,陈意生又处理完一项工作,还没收到她的照片,甚至都没有一句早安。 他面色冰寒,又开始另一项工作,从网上找独立游戏制作人开始联系。 熬鹰熬死的只能是她,不会是他。 十一点,陈意生看了无数次手机,把她从黑名单里拉出来又放回去又拉出来,给她设了免打扰又改成提示,两人的对话却始终停留在昨天那个“好”。 他屈尊降贵,亲自拨打梁又卿的电话号码。 一遍不接再打一遍。 “嘟——嘟——” 电话接通。 “谁啊!” “我。” “哦哦,陈哥。”她本来都想开喷了,听见这声音秒怂—— 鸡巴这么好用,行为智障一些她也愿意哄。 “我早晨给你说的话,忘了吗?” “啊?什么什么~” 明知道别人来办公室会敲门,陈意生还是不好意思,看了一眼四周后凑近听筒压低声音:“让我看看你的小屄,没洗的。” “噢——马上~~”梁又卿了然,挂断电话,打开床头灯掰着阴唇拍了一张,长按分享给第一个联系人。 之后她完成任务一般,关灯又死死睡过去。 照片里的小嫩屄被他看到了(五更) 胥立诚盯着手机里的那张照片,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照片里,一只白嫩的小手掰着两片阴唇,露出里面粉嘟嘟的穴肉、胀到皮都快透明的阴蒂以及穴口溢出的白精。 手上涂着的不再是酒红色指甲,换成了墨绿色,同样衬得手指葱白,穴肉粉嫩。 叁小时之前,他正在刷财经板块,一则醒目的标题映入眼帘—— 耳东集团或进军游戏领域。 他了然,手游嘛,赚是真的赚钱。但是,他点进去,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是陈意生个人出资成立基金资助独立游戏制作人,抽成仅取1%。 疯了?他想当菩萨? 虽然胥立诚以前没做过游戏这一块,但他还是多少了解一些的。独立游戏,周期长、投入大,结果不定——爆了,就有机会跻身Dark Soul、Hollow Knight等经典游戏的行列,名利双收;但是这是最理想的情况,现实是,大部分作者沉没,寂寂无名。而且,即使是爆了,火的程度也不同,可以肯定的是,大部分“爆火”的游戏都比不上一个一梯队手游割的金。 毕竟一个648就能买不少3A大作,且独立游戏大部分都能玩很久,后续也基本没有充值选项。 胥立诚很少玩游戏,对独立与商业游戏都没什么观感。只是作为一个商人,如果让他选,他肯定选择商业游戏了——赚钱嘛,不寒颤! 那么,陈意生是为什么出力不讨好呢?难道他知道一些自己不了解的内幕?下一步有什么大动作吗? 不对、不对! 他快速思索着,突然想到一种可能—— 他想起梁又卿的朋友圈,满满都是游戏分享。 卧——槽——! 不是吧,奔叁的老男人还搞这一套啊……现实一点好不好啊亲……他嘴角抽搐了下,给陈意生打电话。 “兄弟,我就问你一句,最近没啥关于独立游戏的大动作不?” “没有。” “你别告诉我,是为了内谁。” 陈意生沉默了。 昨晚他们某次做爱时,梁又卿的电话突然响了。她羞耻感很低,丝毫不在意淫乱的动静,拿过电话就接,吓得他动也不敢动。 “老大啊啊啊啊!今晚发布会听说有丝之鸽最新消息啊啊啊啊啊!” “哦~”她声音不自觉的媚:“没空,挂了~” “你背叛组——” 那男生声音很大,陈意生听得清清楚楚,他疑惑:“丝之鸽?” “嗯,一个游戏,老鸽子了,我都不期待了。继续~” 他又甩腰干起来,心里却暗暗记住。 他的沉默就是答案,胥立诚烦躁地揉了揉眉心:“你可想好啊,值不值。” “嗯,我知道,心里有数。” “及时止损啥时候都不过时,也不丢人。” “好。” 挂了电话,胥立诚才想起来自己都忘了删梁又卿。但是——他那天调查了下,才知道她妈居然是丁安安。 丁安安这人,你说聪明吧,在单位里总是傻乎乎笑呵呵看着蛮好利用的样子;你说她不聪明吧,人家那职位,不可能有傻子仅靠家里关系就坐上去。而且,他很久之前还听人说过一件极少人知道的秘辛——有个家里背景也不小的外校混混看上梁又卿了,偷摸跟踪她好几天;丁安安不知道从哪知道的,直接釜底抽薪,现在本市已经查无此人。虽然他现在与丁安安井水不犯河水,但未来不一定没有用上彼此的时候,况且他不知道梁又卿是否跟她妈一样歹毒狡诈。多个朋友总比多个阴险的敌人要强。总归,这娘俩不好惹。于是胥立诚想了想,还是客客气气地跟梁又卿发过去一句话: “姑奶奶,您俩现在加上了不?能把我删了不?” 他等了挺久,梁又卿也没回。他也索性不放在心上,大不了不删了呗,对他也未必是坏事。 可是现在,他盯着手机里的照片—— 苍天啊,救救他! 她到底什么意思嘛! 好日子快到头了 梁又卿再次被吵醒是在中午。 陈意生关门的声音很响,食盒被重重放到桌子上,吓得她一激灵,从睡梦中惊醒。 窗帘被拉开,炙热的阳光灌进来,非常刺目。她终于不得不放弃舒适的被窝,由着陈意生把新买的衣服给她穿上。 他买的是白衬衫和粉色格裙,胸罩与内裤也是粉色——怎么说呢,这是一种很有代表性的审美。不过梁又卿穿什么都无所谓,半眯着眼任他折腾,帮自己洗屁屁洗脸刷牙吃饭。 陈意生莫名有种照顾女儿的错觉。 等她终于清醒,他立马板着一张脸问:“我让你发的照片呢?” “啊?我没发吗?”她记得她明明发了呀——难道是在梦里? 梁又卿想起来小学时有一次梁幼安迟到。那次他非说他已经骑车子到教室了,谁知道一睁眼还在家里,而且已经九点多了。那是他唯一一次迟到,老师很担心,给丁安安和梁飞白打电话,同在一班梁又卿当时也很担心弟弟出事,于是一家叁口连同班主任在上学路上来来回回地找。梁飞白甚至怀疑是不是他一头栽运河里了,想报警捞人,还是丁安安指着坚固的石头围栏骂醒他。最后四人在家里发现睡得正香的梁幼安,那次丁安安把他揍的哭得好大声。 她想起搞笑的事,面上也带了隐约的笑意。 心情好了,性欲也就来了。梁又卿跳到陈意生身上勒着他脖子索吻,两人黏黏糊糊亲在一起,照片的事情就此揭过。 他正趴在她腿间吃穴时,梁又卿的电话响起,是丁安安。她穴猛地收缩,为了追求刺激直接接起:“喂?” “囡囡在哪呢?” “林珊家。”林珊是她的小姐妹之一,她相信两人有默契,不用提前告知就能打掩护。 “噢噢,囡囡现在回家吗?有好事要告诉你~”——其实,丁女士溺爱她的同时也偶尔强势,这话基本上就是告诉她必须回家了。 “行。”她喉间憋着呻吟,说话尽量简短,挂了电话就立马淫叫出声。 少女声音娇软,沾了蜜一般甜腻,同她乖张的性格很不匹配。 陈意生听到,感觉上来了,偷偷把肉棒释放出来。这时她却突然支起上半身推开他的头:“陈哥,我得回家了。我们下次再约。” “……好吧。”他内心头次有了不舍的感觉:“下次什么时候?” “嗯……不知道。我行了就给你打电话~” 等她到家的时候,叁人面上都挂着喜色。 “姐,您可回来了。”梁幼安迎上前,笑容不怀好意,“爸妈为了你可忙了整整一天呢,你干嘛去了~” 梁又卿看破他绿茶的嘴脸与挑拨的话,谎话张口就来,开口就是大招:“去河边走了走,掉下去了。林珊把我捞上来的,喏,我还穿的她的衣服。” 她的“掉下去”可不是不小心,丁安安以为她要轻生,面色大变,一把把梁幼安推的趔趄,“怎么跟你姐说话的!”随后她冲上前抱住梁又卿:“囡囡!——妈妈抱抱。” 她暗暗对着憋屈愤怒的梁幼安露出一个更挑衅的微笑。 梁飞白适时开口,“咳,你也别难受了,学校已经找好了。” 嚯!效率真快—— 丁安安松开她,双目发光:“这次我和你爸给你找的最好的学校、最好的班级,最好的老师!我女儿,那必须要最好的——” 最好的?梁又卿心里划过一丝不详的预感:“妈,您说的不会是实高尖子班吧——” 实高,荣城最好的高中;尖子班,实高最好的班级,每年取全市中考前66名学生组成,实行军事化管理,且学生与家长也乐衷于此。重压与强师资搭配,产出的结果也惊人——66人都能去92,其中P大T大也不在少数。每年高考录取时节,实高公众号上都会标明今年尖子班的大学录取情况。 梁又卿对上丁安安肯定的目光,都快急哭了——她不要在全市面前丢人!她语无伦次:“妈,您这可不兴这样的,顶下去的人该怎么想,会恨我一辈子……” 丁安安安抚她:“不会的不会的,今年尖子班特殊,招67个人。妈不做断人前程的事儿!” “可是、可是我肯定会影响别人……而且这么多年都是66人,我一进去人家肯定知道我是关系户,我不想……”她就算脸皮厚,也不想这么丢人——这比她没学上还让她难受! “唉呀,我看谁敢笑话我囡囡。就这么定了啊!”办这事儿必然超费功夫,丁安安既然都办成了,肯定不会再放弃了。 “对了,今晚跟你以后班主任吃个饭。囡囡去准备一下吧~” 梁又卿听闻,哭丧个脸——看来事情不会有转机。好日子就要到头了吗? 班主任是个卤蛋头 梁又卿回房间后,左思右想,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 她思考了一会儿,拨通了陈意生的电话:“陈哥,你能不能借我点钱?这个数就行。” “行。出什么事了吗?” “嗯,是有点儿。你别问了,我能处理好。你直接打我卡上吧,卡号我发你。” “好。要是有事处理不了记得找我。” “嗯嗯~谢谢陈哥,你真好,爱你~” 陈意生速度很快,梁又卿立马就收到账户入款的短信。她若无其事地出门,找了家距离最近的提款机,把钱取了出来。 之前梁飞白给她的票票她已经花得差不多了,凑不出整。她回到房间,左选右选,在丁安安基于望女成凤的目标购置的书海中选了本精装版《爱的教育》,把里头书页挖出个洞,替换成纸币,又写了张“希望老师能识相,我不给你添麻烦,你也别管我,我们井水不犯河水”的字条。她字很烂,写得很用心也像狗爬的,但希望老师能看出来她的真诚。 唉,希望有用。她叹了口气,给陈意生发了句“我会还你”,就又打开了电脑。 这两天屄吃得很饱——何以解忧?那就唯有游戏。 陈意生近期和胥立诚有个合作,两人有空就凑在一起。是以,梁又卿的电话,胥立诚也听到了。 他想起那张奇怪的照片和石沉大海的询问,对梁又卿观感很差,嘴上不留情:“这是刚好上就找你要钱了?” 陈意生知道他的意思,忍不住反驳:“她又不缺钱,找我肯定是急事。”梁又卿有事能想到他,他还蛮开心的。 “哟哟哟,这就舔上了——很好啊,有做冤大头的潜质!哥们儿提前为你点蜡——希望你不要死在女人肚皮上。” 晚上,梁又卿穿了件规规矩矩的鹅黄色连衣裙。她皮肤白,什么颜色都能驾驭。露在外的秀气脖颈及藕臂嫩得让人流口水。 丁安安很满意,一家四口一同前往提前订好的饭馆。 路上,丁安安看着梁又卿还拿了本书,欣慰地同梁飞白聊天:“你看,我就说环境好了,人立马就乐意学。囡囡在路上还愿意看书呢。”梁又卿连忙否认:“这是给老师带的礼物,希望他能好好教育我。”丁安安又夸赞:“囡囡真的是懂事了,还知道给老师带礼物了!”剩下叁人无话可说,反正丁安安怎么都有理。 叁人在包间里坐了一会,班主任才姗姗来迟。 他推开门,首先入眼的是显眼的那颗卤蛋头——虽然这个人个子很高,衣品很好,但是发型也太搞笑了。梁又卿莫名想起某名脱口秀选手,也是这样的头型,也是身材衣品都很好,只是相貌有些可爱(高情商),网友们很有才华,称他“虾系男友,去头可食”。她思及此,没忍住笑出声来。 梁幼安看向她,瞳孔地震,那个卤蛋头也抬起,露出正脸,漠然地盯着她。 她清脆的笑声骤停,小穴一紧,卧槽——这人,这人也太好看了吧。 开局就是地狱级难度(三更) 梁又卿见过很多很多帅哥,但是都比不上眼前这位。 忽略他极短的头发,那张面若桃花的脸简直无可挑剔——皮肤很白很细腻,左右完全对称,五官彼此搭配得很协调,整体效果超棒;单拎出来五官看也挑不出任何错来。眉毛一看就是天然的,却像修过那样完美;眼睛是恰如其分的双眼皮,给人一种“秋日的水波”感,一眼看过去,脉脉含情,细看实则断情绝欲;眼尾上挑,艳而不妖;鼻梁又直又高,连人中长得也很漂亮;嘴唇红润,唇形让人想亲。这些优点拆开,放在别人身上,也不少见;但是像他这样能全都融合在一起的,简直是凤毛麟角。更何况他的气质也很加分,人淡如菊,像是小说里走出来的唇红齿白却看淡七情六欲的和尚,有种极致反差的诱惑。 梁又卿文化程度极低,只能想到“女娲毕设”这个词来夸他。 “怀山来啦。”丁安安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这般尴尬的场景都能做到面不改色地引他就坐。“囡囡,幼安,这是你们将来的班主任,欧阳怀山。怀山,这是梁又卿、梁幼安。” “老师好。”梁幼安礼貌地站起来同他打招呼,梁又卿有样学样。 “对了囡囡,不是还给老师准备了礼物?”丁安安转头微笑地看着她。梁又卿见到帅哥就忘了自己原本“找机会偷偷塞给他”的计划,哦哦两声就憨憨傻傻地把书递过去。 欧阳怀山说了一声“谢谢”,没有放到一边,反而打开。 里面红艳艳的纸币和那一张字条都露了出来。 一家四口:“……” 丁安安恼恨自己没有提前发觉,可她想破脑袋也不知道一根筋的梁又卿能有这心眼儿啊! 他没再说什么,把书又递了回去,简单的动作在梁又卿看来简直羞辱性拉满。她讷讷接过,整个人超级尴尬,脸都红成了煮熟的虾子。大人们倒是都不喜形于色,该吃吃、该喝喝。她则后知后觉地恼羞成怒,且越来越生气,欧阳怀山那张好看的脸在她心里都丑陋了起来。 ——你等着!开学看谁牛! 她气得狠狠踢了一脚梁幼安的小腿,吓得他如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专心吃东西的嘴停下来,大眼睛惊恐地滴溜滴溜转。 剩下的时间,就是彩虹屁的主场。在他们文邹邹半遮半掩的聊天中,梁又卿知道了欧阳怀山原来是她外公以前的学生,而且这个人简直是超级大魔头—— 叁位尖子班班主任的职位很诱人也很难当,他是唯一能常驻的。欧阳怀山虽然年轻,但自从从事教师这一职业起就展现出惊人的天赋——他管教的班级一定是第一。校方反应迅速,也敢于用年轻的人才,让他一个毕业仅仅一年的老师去带尖子班,从此他就在班任的位置上不下来了。 梁又卿心里冷笑——那岂不是没接触过她这种小混混?能驯服好学生就能驯服她吗——哼哼! 饭至后半段,丁安安敞开心扉,脱去虚伪的外表,开始同后辈推心置腹。梁又卿听不懂其中一些内容,但丁安安要帮老师介绍对象的事情还是听懂了。她心里无情嘲笑,这么大人了没女朋友?该,让你装。 欧阳怀山说自己没有这个打算,小拇指上的戒指反射着冰冷的白炽灯光。梁又卿又暗暗吐槽——你牛你妈呢,找不到对象说不想找?呸! 她怎么看他怎么不爽,又不得不承认被他那张脸勾得心痒难耐,干脆借口上厕所给陈意生打电话。 丁安安目的达到了,也就任她去了。于是任性的梁又卿饭都没吃完就同她陈哥到酒店厮混,享受着开学前最后的、美好的时光。 老男人的内心戏(四更) 陈意生简直太傻叉了——胥立诚那天说完那话就被他痛骂一顿,气的他差点就把照片展示给他,好让他看看——你那嘴里的好女孩,暗地里发屄照勾引别人! 不过他还真的对梁又卿开始好奇起来。 是以,这些天他时不时就翻出来那张照片看。 她头像一直是那个胖男人没换过,于是两人聊天界面最后一条就是那个笑得很诡异的男人发了张屄照给他看。 也于是,他总觉得这个胖男人长了一口这么好看的、淫荡的穴。 他想不在意,却忍不住用了浏览器的识物功能扫描她头像,搜出来了孙吧、嗨粉之类的词。 胥立诚虽然年龄也不算太大,也经常上网,但与这些“网络梗”之间还是存在一定壁垒。他把识别的截图发给一个上初二的6G网络十级冲浪选手的小表妹,小表妹懒得跟他解释,甩过来一句话:“用这头像的多少沾点儿(流汗黄豆.jpg)、要不就是小学生、要不就是蝈蝻、你少接触哈,” 胥立诚这下更搞不懂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她发的表情什么意思?句末为啥要加英文逗号?不应该是句号么?看来自己和小孩子之间到底是有了深深的代沟——他突然反应过来,哂笑一声——自己这么关注梁又卿干什么?闲的?她怎样,跟他有一毛钱关系? 于是他狠了狠心,把梁又卿删了——毕竟她这么多天也没回个准信儿,就当她默认他的询问咯。再耽误时间就不礼貌了。 但是删除好友之前,胥立诚也说不清为什么,偷瞄了一眼她的微信号—— lyqjszdd123。 前面叁个字母他认识,“梁又卿”的缩写嘛!后面啥意思?jszdd?接受这点的? 他回过神儿,发现自己竟然又对她产生好奇心,决然摁下删除键,点击确定。 没过一会儿,胥立诚就后悔了—— 他这么贸然就删除,万一梁又卿生气了怎么办?她会不会让她妈整死自己? 而且还有一点他不愿承认的原因:不能够时不时看那张照片,他很焦虑,心里很刺挠,虽然说不清为什么。 胥立诚唉声叹气,把手机倒扣在光滑的实木桌面上推远,强迫自己沉浸在工作中。 他又煎熬地过了几天,既不敢去问陈意生两人近况,也不敢再加回来梁又卿。他吃饭、工作、健身、应酬都不如原先有活力,人肉眼可见地瘦了一圈,黑眼圈也好明显,好像被妖精吸了精气一样。 有毒吧!!!看着镜子里人不人鬼不鬼的自己,他在内心哀嚎,真特么倒霉,遇上这么个玩意儿。 周五下班后,朋友喊他去酒吧放松,一见他这副衰样,哈哈大笑,拍着他的肩膀问他是不是纵欲过度。他心说我倒是想,肾亏也好过这般毫无成效的内耗。当然狐朋狗友们也不甚在意,只说今晚要不醉不归。 下半场,他们从酒吧转战至KTV,一位朋友给陈意生打电话问他要不要来玩。出租车内不如酒吧喧腾,胥立诚隐约听见那头一个娇娇的声音吵着要他答应,于是陈意生便问了地址。 “一会就到,今晚我带个小孩儿去,你们悠着点儿。” “好嘞!” 胥立诚假装不在意地看向车窗外防止晕车。荣城深夜也灯红酒绿,孤独年轻的灵魂肆意发泄生活的压力。似是被繁华的夜景感染,他的心情也逐渐转好。 —————— 作者的话: jszdd=就是最屌的 暗流“汹涌” 等他们到的时候,陈意生已经搂着梁又卿坐在那里了。偌大的包厢内只有果盘和矿泉水,顶灯开的是最亮堂的那个,还一点儿也不闪。有一瞬间,胥立诚以为自己是来错了片场。 好在陈意生并不是那种扫兴的情商低,见有人来了便开口:“不知道你们想喝什么酒,就没点。你们选就行,我随意。” 下一秒,灯也被他换成昏暗带闪的那种,气氛立马上来。人渐渐越来越多,原本的静心禅院般的屋子坠入凡俗,沾染了人间烟火气。成年男女们拿着话筒飙歌,不在意在不在调,只在乎够不够响。拿不到话筒的人则推杯换盏,有的直接对着啤酒瓶吹,清脆的撞击声中酒液漾出,在地上留下黏糊糊的痕迹。 混乱中,有个美女围坐到陈意生旁边:“陈总这是终于铁树开花了啊?” 她长相明艳大方,头发是大波浪,身穿热裤小吊带,饱满的胸脯呼之欲出,性感的大长腿一览无余。胥立诚一直在偷偷关注这边——这下可有好戏看了,这不是樊琳么!陈意生的狂热FANS之一,只不过平时人家表现得也挺高贵,总是想不卑微地拿下陈意生这株“高岭之花”,便总暗暗勾引,明面上却与他若即若离。陈意生大概是对人没意思,怕惹上人大小姐再麻烦,一直保持着安全距离,从不与之过多接触。 陈意生想点头,看了一眼怀里的梁又卿,她正百无聊赖地欣赏着自己刚做的深蓝色指甲,时不时还拿手指掐一掐做爱时折腾到有些翘边的甲片——陈意生刚刚被她抱怨一顿才知道因她最近常换样式,这次就用的果冻胶固定美甲,不是很牢固,梁又卿怪他在床上太猛,指甲都差点掀起来。 他看梁又卿没任何反应,摸不清她的意思,心里郁闷,于是便没回答樊琳的问题。樊琳也是个人精,看他这样便放心下来,抓住机会和他攀谈起来,故意聊商场上的事情。 梁又卿根本就没听清刚刚那美女说的什么——她感觉太无聊了。本来,她催着陈意生来这边是想看看他朋友有没有高质量帅哥。可惜她化身盯裆猫找了这么久,也没找到一个心水的。这群朋友倒都是俊男靓女,只是鸡巴怕是都没她陈哥的大。梁又卿惋惜之余又后悔——早知道不出来了,还不抵做爱有意思呢。 她看完自己美美的指甲,又拿出来手机开始玩。打开微信发现梁幼安跟她发了十几条六十秒的语音,她一猜这就是梁幼安跟她挑衅地损招——他堪称废话文学的鼻祖,一件简单的事儿他能嗯嗯吱吱给你说好几分钟——只针对她一人。他就是故意的。一开始梁又卿还不知道,耐着性子听完,一次之后就把梁幼安揍改了。只不过这次他中考成绩好、翘尾巴,有些故态复萌。梁又卿一瞬间变得不爽,黑着脸敲下叁个字:“说人话。” 梁幼安回得很快:“开学有小测。” 梁又卿:“你妈。” 那边发了个可怜兮兮哭哭的表情。 陈意生一边同樊琳聊着,一边偷偷关注着梁又卿,发现她和一个备注“二逼”的人聊得火热。他愈发烦躁,在樊琳又一次提出“这里太吵,出去聊”的建议时点头同意。 樊琳大喜过望,站起来的姿态都多了几分羞涩与矜持。陈意生戳了戳梁又卿的肩膀,故意做出放松的表情:“我出去待会,有事给我打电话。” “噢,行。”乱晃的灯光中,梁又卿抬头看他,眼睛眨巴眨巴:“掰掰。” 陈意生按捺住想摸她头的欲望,转身同樊琳出门。 一直暗处观察的胥立诚在门关上的那一刹那,起身走到梁又卿身边。 要被她气死了(六更) “嗨,妹妹,咱们又见面了。” 梁又卿盯着手机的头又抬起,看着胥立诚皱了皱眉:“你是谁来着?怎么这么眼熟?” 胥立诚干笑了两声,被她一句话就搞得火起。他竭力压住怒火,露出核善的笑容:“我是那天给你陈哥微信的人。” “噢,是你——我想起来了。” “你俩这算不算好了?我能不能算媒人啊。”他不动声色地套着近乎。 “可以的。还真得谢谢你。”谢谢你让她吃到这么美味的鸡巴。梁又卿听他提这茬,心情瞬间明媚,友善地冲他微笑。 被情欲滋润过的少女,笑起来更加迷人。胥立诚有些口干舌燥,继续挑起话题:“欸?妹妹你也玩不思议迷宫啊,我也玩。” “哈?这么巧,我还以为这游戏蛮小众的。”梁又卿对这种偏养成类的手游胜负心很弱,玩的时候基本不会落入氪与肝的陷阱,纯纯就是打发时间。不过在游戏天赋的加持下,她倒也能个把月来次迷宫登顶1201层。 胥立诚是最近两天才开始玩的,菜的一批,干脆借此打开自己的手机虚心请教起来。 涉及到“专业领域”,梁又卿很有兴趣,好脾气教他,奈何胥立诚跟石头一样一窍不通,几乎快动摇梁幼安在她心中游戏黑洞的地位。她逐渐上火,夺过来他的手机:“我帮你玩,笨比。” “好好好,谢谢妹妹。” 借此机会,胥立诚偷偷拿出自己常用的手机搜索那个微信号发送好友请求,系统直接默认通过,跳转到个人资料——看来她没删除他。他又偷偷拿过梁又卿还亮屏的手机,打开微信,看到上面的那个小红点:备注竟然是个句号!后面未读消息还有俩条! 看来她一直就没点开过和自己的对话框! 让自己颠倒反复、郁闷不已的罪魁祸首压根儿没把自己放心上,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是谁——胥立诚差点呕血,倒是还记得正事儿,快速用她的号把小嫩屄照片再发给自已一份,然后把容易露馅的聊天记录删除——虽然傻乎乎很迟钝的梁又卿几乎不可能发现。 做完这一切,他看少女毫无反应,仍专注地推图打游戏,贼心又起,像个变态一样偷看她的微信。 梁又卿置顶就俩,一个陈意生,一个群。他首先点开和陈意生的对话框,发现里头都是陈意生给她发的酒店地址和房间号。 ——禽兽啊禽兽!! 他退出,又打开另一个置顶,这个群一共就几个人,可里面的聊天内容他一男的都觉得不堪入目。最明显的是各种大屌照片,看起来是从片儿里截图的。每当有人发图,其他人就会评头论足:“看着硬度不太行啊”、“这个还不错”、“包皮太长了”、“蛋蛋怎么这么瘪,是不是射多了”……诸如此类。此外,有个蘑菇头像的人很活跃,分享着和男朋友做爱的体会和姿势描写,那文字他看了都害臊。他继续往前翻,发现梁又卿也不遑多让,在群里大赞陈意生的鸡巴,说真的爽死,又硬又长又粗,还很持久。有姐妹听了馋,问愿不愿意分享,她倒也不小气,说等她肏腻了就造福大家。 胥立诚一时间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禽兽,总之他俩——真是卧龙凤雏。 “干嘛呢?”梁又卿突然拍他的头。她打梁幼安打习惯了,手劲很大,胥立诚感觉自己的头跟西瓜一样被拍响。“偷看我手机?你想干吗?” “不是不是,在思考一件事。” “什么?” “陈哥刚刚跟一大美女出去了,你都不担心?” “担心啥?” “他要是跟别人好了,可能就再也不找你了。”他不找你,你就吃不到大鸡巴了!——这句话胥立诚没敢说,但他在脑子过了一遍,之后狠狠啐了自己一口——自己绝壁是被刚刚的聊天记录污染了!! “啊?会吗!”梁又卿开始紧张,突然想起陈庄静说她哥两叁星期就换个女人。她急了:“那怎么办?” “妹妹,我看你还挺有眼缘的,人也单纯……作为他的好哥们儿,我也不忍心看他始终漂泊无依。这样吧,我愿意帮你盯着陈哥,做你俩爱情路上的泥瓦匠。” “你放屁,之前不还是说不乐意掺和我俩的事儿吗?” “呃……这么说吧,我不喜欢刚刚跟他一起出去那姑娘。之前他的女朋友们我也不喜欢,倒是你,跟他好了这么几天了,都没闹啥幺蛾子。你看咱俩还玩一个游戏,四舍五入就是自己人了,肥水不流外人田懂不懂?”他忽悠,接着忽悠—— “真假的?”梁又卿怀疑。 “我发誓是真的,句句所言非虚。”反正发誓就骗骗老实人。 “呵呵。”她皮笑肉不笑,胥立诚也摸不清她的意思,小心翼翼地开口:“我想起来咱俩加过微信了,刚刚就是好奇你删没删我——” “我忘了删了。” “正好也不用删了,妹妹你叫啥,我给你改备注。”梁又卿应该不知道自己知道她的名字。 “梁又卿。” “你也把备注给我改一下吧?” 梁又卿看屏幕看的眼疼,且她讨厌在输入法里一个个找名字的字,干脆把手机扔给他:“自己改。” 他把自己的备注改成“胥立诚”之后递给梁又卿,她好奇:“还有人姓肾啊?你腰是不是挺好?” 神他妈肾——胥立诚扯着嘴角赔笑:“念xu。” “哦。你妈咋想的,给你取这么复杂的名。” 这他妈不是名,是姓!! 他真快被她气死——这时,陈意生回来了,臭着一张脸到梁又卿跟前:“走了。” 确定关系(七更) 他在外头等了好久,都没等到梁又卿出来找自己。 看着陈意生游移的眼神、敷衍的话语,樊琳后知后觉,自己应该是被当成工具人了。她勉强笑了笑:“小孩子还不懂这些事儿,也没必要跟她置气。有话……有话就直说。” 她不说还好,越说陈意生越生气——她哪里不懂?!她什么都懂,懂的比他还多!怎么舔屄、怎么插穴—— 但他也意识到自己把外人牵扯进来的行为是多么愚蠢,于是他对樊琳郑重地道了歉,便又走进包厢。 樊琳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走进包厢,陈意生就看到她和胥立诚正聊得火热。他头顶冒绿火——好你个胥立诚,在他跟前骂完她又来勾搭她是吧—— 他略过自己的好兄弟,直直冲着梁又卿走过去:“走了。”梁又卿早就无聊到恨不得立马回酒店啪啪啪,听到这话,高兴地跳到他身上,“走啦陈哥~” 她毫不犹豫的依赖与选择深深取悦了陈意生,他立马被短暂安慰到,拖着软软的小屁股走出包间。 被忽视了个彻底的胥立诚呆呆地看着两人离开,没忍住骂了一句“操”。 陈意生滴酒未沾,开车稳得一批。认真的男人,真的好吸引人——看着陈意生坚毅的侧颜、“厌世”的表情,梁?偶尔中二?色魔?又卿腿间蠢蠢欲动,忍不住解开安全带,俯身趴到他腿间,整张脸埋在鼓包上吸啊蹭啊。 “吱——”车猛地停下,陈意生白着一张脸揪起她丢到副驾:“想死也别带上我!” “陈哥,你怎么了?你是不是不开心?”为什么今晚这么暴躁——没心没肺一向不敏感的她都能发觉。陈意生抿着嘴不说话,脸色臭到属于扒下来扔茅坑里都找不到的那种程度。他捏着方向盘的手用力又松开、又用力,反复横跳,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这么纠结。 梁又卿坚信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打一炮解决不了的,如果没有,那就两炮。于是她把自己的奶子从衣领和胸罩里掏出来凑到男人嘴边:“陈哥,吸吸、吸吸就不生气了。” 奶香味扑面而来,粉嫩柔软共同刺激着他的神经。陈意生想吸,但是犹豫了下又忍住,偏过头去。鼻尖与有些干燥的起皮嘴唇擦过敏感的乳头,梁又卿低低哀叫一声,支撑不住挺直的脊背,趴到他的腿上。 “陈哥……奶子好痒,奶头好想被你摸……捏捏卿卿……”她着急,小屁股一扭一扭,牙齿与舌头灵巧地解开他胯间的纽扣,然后挑开拉链—— 可惜她与已经硬挺的巨物之间还隔着一层内裤阻挡。 “意生、意生哥哥~要不要车震啊~小屄屄还没有试过,想想就好痒~~”她愈发淫媚,陈意生的呼吸愈发粗重,但是他如果真的肏进去,两人之间仍旧不清不白。 樊琳的“有话就说”言尤在耳,他摁住她乱动的脑袋,长舒一口气问:“刚刚胥立诚找你干嘛?” “唔——”她被摁住脑袋也不安分,牙齿咬着他的内裤,咬字含含糊糊:“他说,让我抓住你。他要帮我攻略你~” 心头不对劲的感觉一闪而过,但是陈意生下意识忽视了。听了她的话后,他气顺了好多,一下下捋着她柔顺的发丝:“我刚刚和樊琳出去,你什么感想?” “我……我害怕!我怕你去肏她,以后就不肏我了——” 陈意生彻底被安抚,满意地托着她的下巴抬起来,低头亲上去:“卿卿乖……那你告诉我,我们现在是什么?” 她被他低沉温柔的嗓音撩的腿间淫水嘀嗒,情欲毫不客气地攻城掠地,烧便全身。梁又卿浑身都热热软软的,眼眸水润,让他一眼就看到底。就是这样迷人、纯净的双眼盯着他说:“我们,难道不算情侣吗?” “……是,我们是。”他满意喟叹一声,终于把巨龙从内裤里掏出来,座椅放倒。 深沉夜色中,无人街道上,车身微微震颤起来。 逼里塞着跳蛋和按摩棒去学校 快乐的日子总是那么短暂。疯玩一个暑假后,开学的日子还是无情地到来了。 这两天晚上,丁安安都没再让梁又卿出门,招呼着她一起收拾行李。实高要求全体住宿,两周过一次周末,放假可以回家。学习日很辛苦,每天六点跑操,六点半吃饭,七点开始早读,十点下晚自习,十一点宿舍熄灯,熄灯必须全都睡觉,谁也不能偷摸打灯学习玩手机。宿管经常性地不定期查房,严禁手电筒、小台灯、吹风机等电器,更别提智能机。不过丁安安到底是心软,怕梁又卿想家,偷偷给她衣服夹层里塞了一个老年机,只能打打电话发发短信,就连贪吃蛇电子书都一概没有。就算梁又卿真的神通广大,整出来什么新花样,她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学校宿舍没插座,就那些电量,她有天大的本事也玩不了多久。 丁安安铁了心要让梁又卿好好学习,收拾完就把行李箱带到自己屋子锁起来,衣服也给她选的没兜的,就等第二天出发了。 只可惜呀,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小屄屄原本餐餐餍足,如今旷了两天,简直痒到发疯。梁又卿心生一计,选了个续航时间长的跳蛋,连同小巧的遥控器都一起塞到自己的小穴里。之后,她怕自己玩太疯跳蛋撑不到两周,又选了一个细一点、短一点的按摩棒挤进去。 “嗯啊……”按摩棒把圆润的跳蛋和有棱有角的遥控器不停推至深处顶到宫口,自身仿真的,青筋环绕的龟头也不断刺激着绞紧的媚肉,即使不振动也让久旱逢甘霖的小妹妹无比满足。 等两样东西全都没吞没、从外面看不出破绽后,梁又卿舒服地喟叹一声,夹紧腿磨了磨,竟抽搐着到了一个小高潮。她低低呻吟着,在裹紧的被子里拼命蜷缩着自己,加剧内里的刺激;手指也忍不住伸进嘴巴玩弄着自己的舌尖又被嘴唇含吮;待湿润后,指尖抽出,带着晶莹拉丝的唾液覆到石子般的乳头上快速撩拨。 “哼嗯……好爽……”梁又卿满脸红晕,咬住被子。由于太刺激,她双脚忍不住分开,画着圈去蹭凉丝丝、没有被她体温暖热的其他部分的床单。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在这样简单的玩弄下高潮了多少次,梁又卿终于满足,沉沉地睡过去。 新同桌竟是老朋友 第二天一大早,一家四口驱车前往令人闻风丧胆的实高。梁又卿因着穴里塞着物件儿,难得文静,一路脸红红,很矜持的样子,搞的梁幼安都以为她转性子了。 两人报道后由梁飞白和丁安安分别带着前往各自的宿舍。实高宿舍条件尚可,一屋四人,上下铺;有一张大桌子摆在最里,正对门口;每人一个衣柜一个抽屉;有暖气有空调还有洗澡的地方,梁又卿觉得比自己初中的住宿条件强多了。 她以为自己已经够早了,谁知其他叁位舍友都已经到齐——梁又卿打眼一看,都是“被驯化的”乖乖女,不过她倒不至于因“道不同”就故意惹是生非、欺负别人,只求个井水不犯河水。 梁又卿的床位在上面,丁安安没着急铺床收拾东西,先把小行李箱里头的书拿出来,给每个舍友分了一本牛津高阶、一本柯斯林、一本现代汉语词典和一本古汉语词典,然后又拿出来四个纸盒统共几百支笔芯放到大桌子上:“大家随便用。”她这是提前向同事家的孩子打听了高中得买什么东西,然后顺便买了。在丁安安看来,送其他东西——平板啊、台灯啊、零食啊,要么不能用,要么用处不大,总归都不切实际,买几本词典和一些刚需的文具倒是刚好。几位舍友明显有些不好意思,推搡一番后被丁安安叁言两语劝住了;梁又卿则目瞪口呆,实在不知道自己的妈竟然这么大力气——她原以为小行李箱里没装啥呢!丁安安竟能提着两个这么死沉的行李箱轻松上楼! 之后,丁安安爬上梯子,边铺床边不动声色地同其他叁人闲聊,话里话外把舍友的情况了解了个彻底,也把她们夸得心花怒放。她很满意——欧阳怀山给囡囡安排的果然都是乖乖女中的战斗机,希望她们能对囡囡产生积极的影响。此外,她还把梁又卿塑造成了一个曾被校园霸凌、精神情况有些不稳定、学习比较吃力的小可怜,真诚表达了希望叁人学有余力的情况下拉她一把的诉求。 叁个涉世未深、不知人间险恶女孩儿对丁安安很有好感,也因此对她的话深信不疑,都忙不迭地地答应,看向梁又卿的目光充满了同情与怜悯。 梁又卿:…… 好在收拾完宿舍后,丁安安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终于远离,她一步叁回头,恋恋不舍地同梁飞白离开学校。 梁又卿松一口气,和叁位过分热情的舍友一起走到教室。她前些年接触的都是开口闭口脏字儿的地痞流氓,除了白切黑的陈庄静,从未享受过乖乖女学霸们的关注与保护,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处理,便硬着头皮冷着声:“你们别管我,我喜欢一个人。”——唉,她连冷酷点的重词都不敢用,末了还得添一句“拜托了”,以防她们纠结难受半天。 乖乖女一号想说些什么,被乖乖女二号阻止。她似乎是想循序渐进,微笑着点头同意,温温柔柔地开口:“到教室啦,我们先坐下吧。” 实高很懂如何在梁又卿的雷区蹦迪——67名学生,按入学成绩排学号和座位——把她讨厌的“成绩至上”理念贯彻得彻彻底底。她倒不是说因为自己成绩不好才讨厌这种,而是不喜欢凭借单一标准把一个人定性的行为。梁幼安是1号,她是67号,两人一个在东南角,一个在西北角,连线横贯整个教室,犹如天堑。 67号的桌子——是新加的,添在66号右边、后门的左边。由着这张桌子,开后门都不方便,就像她这个人一样,在这个班级是多余的。梁又卿自己瞧不起自己,便觉得别人都看出自己是关系户,缩着脖子坐下趴到桌子上,逃避着“他人打量的目光”,连穴里的东西都不能让她欢乐。 “唉……”她深深叹一口气——为自己即将度过的苦行僧一般的高中生活,也为自己迷茫的未来。突然,后门撞到她的座位上,有敲桌子的声音顺着桌椅、胳膊与头骨传导至大脑皮层,“咚咚”两声,是一种带着沉闷的清脆。 “让让。”同敲桌声一般、低沉中尚余一丝清脆、特属于变声期男孩子的声音响起。她抬头,逆光看到薄薄白色T恤下光洁滑嫩有力的胸肌,以及刀削一般轮廓分明的下颌。 ……她呆滞两秒,激动地站起来:“是你!” 教室玩小屄被看到 眼前站着的俨然是之前在网吧打手枪的小伙儿,梁又卿兴奋极了——和自己一样中考前频繁去网吧能是什么好货?看来这也是个关系户,自己有伴儿了! 她忙闪身腾出空位让他进去,脸上笑嘻嘻没个正形:“你也找关系来呀……不过你可真大胆,我妈只敢添个位子,你倒好,直接挤掉一个人,过分了啊……” 撸管男不说话,抬起长腿跨过她的凳子,宽松的工装裤因为他的动作而绷紧,显出有力的翘臀。梁又卿把他当成自己人,色欲熏心,毫不顾忌地在那片肉上摸了一把。 屁股肉很结实,还弹弹的,她没忍住,拍了一下。 “傻逼啊你!”他啪的一下打掉她的手,听着她略显兴奋的絮絮叨叨,一脸不耐。 梁又卿白嫩的手背瞬间红了起来,她愣了,面上挂不住,又把手伸过去,变本加厉地揉捏:“你他妈还不让人说了?屁股也不让人摸?我他妈逼都让你吃过了,摸一下不行?” 撸管男面上青红相交,“你小点儿声,”紧接着,他一屁股坐凳子上,把她的手压在底下,扭了扭屁股,哼哼两声:“我不是找上的。”他是正儿八经凭实力考上的——考前去网吧放松放松而已,谁知道还遇到了公共场合露出自慰的痴女。中考那两天,粉嫩小屄在他眼前不停晃呀晃,导致他失常发挥,将将进入尖子班。 梁又卿失望地“啊”了一声,把手从他屁股底下抽出来,又趴在桌子上。 “喂,你是找人上来的?”撸管男凑到她耳边,鼻息与说话的气息喷在她的耳朵上,热意滚烫,让人酥酥麻麻,梁又卿顿时软了半边身子,因坐姿而悬空的双腿紧紧夹了一下,险些嘤咛出声。 “你叫什么名字?我叫桑烨。”他当她默认,又和她聊起别的——这两人真有意思,彼此看过私处,他还替她吃过逼,可到了两个月后的再次相遇,才知道彼此的名字。 “梁又卿……”她的回答有气无力。穴肉肥厚,把跳蛋和按摩棒挤得紧俏,又加剧了甬道的刺激。梁又卿趴在桌子上,仿佛都能听到底下黏糊糊的汩汩水声。神圣的教室里——她竟然在挟小逼自慰啊——思及此,一股背德的快感油然而生,覆在桌面上的手倏然扣紧,她绷着身子到了高潮。 对角落里的两人来说,水噗叽噗叽的声音在嘈杂喧闹的班级吵闹声中都尤为清晰,桑烨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尿了?” “你丫放屁!”她怕别人听到,忙夹紧甬道收紧腿,减缓高潮喷汁的速度与强度。 桑烨没再跟她对骂,伸手探到她紧闭的双腿间。那里湿乎乎的,内裤都能拧出水儿。梁又卿的大腿肉紧致有弹性,他很容易就用手指挤出一条缝。 手指隔着内裤整个贴住两片肥厚矜持的贝肉,试探地来回摩擦起来,速度越来越快,被快感侵蚀的大脑逐渐放弃抵抗,两条腿被轻而易举地分开。 “啊啊……这是教室啊……你个混蛋,快住手……”梁又卿脸颊潮红,双目眯成缝,看整个世界都成了模糊暧昧的颜色。她捉住越动越快的胳膊企图阻止,效果却微乎其微。 桑烨凑到她面前,独特的嗓音让她耳朵怀孕:“你也知道是教室啊?那你小屄屄里怎么还夹着东西?嗯?”随后他手指隔着内裤抠开穴口探索一番,再拿出来时把部分内裤留在了很会吸的穴里,小巧的内裤被拉紧,把前面的阴蒂勒得发白,顽强地颤抖。他看着梁又卿被玩到恍惚,低声嘲笑:“……还塞不少呢啊,逼挺能装。” 他说脏话好带感,她被刺激到两眼翻白,小嘴一张一合。桑烨怕别人看到她的痴态,停下手中的动作,连同内裤捏住阴蒂,把里头的布料扯出来拨到一边,随后两指夹出湿透的按摩棒放进裤子里:“没收了。” “……还我!”那可是她的命根子!梁又卿慌张,顾不得还在疯狂颤抖的屄肉与一波波快感,伸手去夺,被他狠搓了把阴蒂后又颤抖的趴在他腿上。 “我操你妈……”她哭哭唧唧地骂,小豆豆又被他掐了一把作为惩罚。 “你可真敏感。摸到你的屄,就跟拔了老虎牙一样。”桑烨叁指陷进湿滑的穴里转了一圈,搅了一手的黏液,拉着丝抹到她屁股上,腿间小弟弟忍不住挺立。 突然,后门又被开开,传来熟悉的门撞桌子声。欧阳怀山从半开的门里迤迤然走进来,瞥了眼撅着屁股的少女,湿成团的内裤、肿胀凸起的阴蒂、被玩到发软的屄肉以及微张的穴口都尽收眼底。 “咳,”他清了清嗓,声色温和,声调平静,如同无悲无喜的观音大士,对石化的两人温柔开口:“要上课了,坐好吧。” 同桌的钢笔塞在她的小屄屄里 梁又卿的脑子“轰”的一声被炸成碎片。 让她去死吧!!有什么比开学第一天就被班主任看到教室玩逼更令人绝望的呢…… 桑烨自知理亏,假模假样地安慰她:“那个……不要紧,我手都拿出来了,他顶多看你个内裤,你,你别难受哈!再说你不是都在网吧露出了吗,这不是小意思……”他心虚,因为他知道那内裤有多惨不忍睹,能挡住一小半就算不错了。 “去你妈的!”梁又卿这次是真哭了:“你他妈有本事露屌给别人看啊!” “我不是露给你看过么……” 梁又卿闻言,哭得更伤心。但凡换一个人看了她的逼,她都不会这么难过——虽然欧阳怀山长相很过得去,但是她讨厌他。他不但在饭局当众落她面子,刚刚还用一种这么……这么无欲无求的语气同她说话!但凡他有一丁点儿作为人的情绪,她都不会这么难堪,这甚至比被当众扒开衣服扔大街还让她难受…… 可惜小屄屄一点儿都不懂主人的情绪,欢快地吐着水儿跳动,沉浸在被视奸的变态快感中无法自拔——可是性器官怎么会有感情?或许梁又卿不敢也不愿承认,她心底为刚刚那一幕萌生着淫欲。 “你别哭了姑奶奶!我错了还不行么!要不咱把那老师套麻袋打一顿,再把他裤子脱了,让你看回来、看个够。” “那你先把按摩棒还我。”她想到看到老师的肉棒,不知道为何,感受到一种报复的舒爽,啜泣声立马停止。 “……”桑烨没想到她还在纠结这个,偷偷拿了一支黑色钢笔插入。笔身粗壮,但不及按摩棒,更何况光滑冰凉,与之前的弯弯绕绕、青筋盘虬截然不同。梁又卿一下子就反应过来,坐直身体往下看——半截钢笔被他白瘦的手指捏着往里推,纯黑色反光的质地同粉白无毛浪穴互相映衬,真的好淫荡。 她的脸泛红:“还是你会玩儿。” 桑烨笑了一声,突然感受到不同于穴肉的阻力,他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仍顺着惯性往里推。 跳蛋的开关直接被推至最高档,抵着敏感的一处软肉飞速旋转振动起来。梁又卿来不及震惊,放声淫叫了下立马捂住嘴。 这一声已经吸引了全班的视线。她拼命夹着腿和穴,努力不让嗡嗡声外泄,竭力做出一副正常的表情:“不小心撞了下。” 同学们长久以来都被灌输“时间宝贵”、“莫管他人瓦上霜”的理念,倒也没在她身上过多倾注视线,纷纷转回头去,只有梁幼安隔着排排脑袋仍旧好奇地张望。 “梁幼安,回神了。”欧阳怀山拿着教杆敲了敲黑板,淡粉如樱的唇瓣轻启,面上仍是一派淡然。 桑烨手忙脚乱地帮她把穴里的钢笔和跳蛋连同开关抠出来关掉,嘴里“我操”、“妈的”、“小姑奶奶”就没停过。 跳蛋和开关都在很深处,他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弄出来。这个过程中,梁又卿一直捂着嘴,浑身颤抖,到最后已经神志不清,几乎成了只会高潮的淫兽,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整个座椅上一片狼藉。 桑烨用了整整一包纸才擦干净,又用了几张堵上她还在流水的穴口,帮她把内裤整理了下——虽然已经没什么遮挡效果了,但聊胜于无嘛。 他看了看双眼无神、失去意识、只有身体一下下痉挛的梁又卿,又看着她内裤边沿露出的小穴,里头还含着白花花的卫生纸,肉棒都快要爆炸了。可惜他左边有同学,梁又卿被他牢牢挡着,别人看不到;可他不行。 于是桑烨只能看着翘起帐篷的灰绿色工装裤,强自忍耐到下课。 磕炮,去找他 今天课上太过刺激,梁又卿一天都没缓过来;等她回过神来,情欲又上涌,简直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让她一整个白天都迷迷糊糊。始作俑者桑烨因为随之而来的小测,也没空管她,她就在一张张试卷上乱写一通,好不容易捱到晚自习。梁又卿再不堪忍受,找到了欧阳怀山要请假。 实高请假过程繁琐,即使是不出校门的假条,班主任、年级主任的签字也一个都不能少。好在欧阳怀山兼任年级主任,他也没说什么,痛快地给她签了留根。 梁又卿蹦蹦跳跳地回到宿舍,拿出夹层里的手机给陈意生打电话。她的手机卡是新办的,上面只存了丁安安和陈意生的号码,后者还是她偷偷加上去的。 电话立马被接通。 两人一日不见,如隔叁秋,一时竟有了生疏的感觉,彼此不知如何开口。良宵苦短,梁又卿不舍得无谓的浪费,主动打破沉默:“陈哥~我好想你~” “嗯。”陈意生还在加班,本来笔挺的腰板放松,倚在靠背上,还翘起了二郎腿,漂亮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转着笔。 “你想我没呀?”——感谢科技,声信号在电话中的损失已经小到微乎其微,不像他小时候那样还偶有杂音。梁又卿娇憨的撒娇声透过听筒传来,安抚着他揪心的思念。 “没。”他故意逗她,嘴角勾起浅笑。 “好吧~” “上学第一天,感觉怎么样?” 他一问,梁又卿又想起白天的淫乱。她红着脸去摸小屄里的钢笔——傻逼桑烨到底没把按摩棒和跳蛋还给她。屄肉太紧,光滑的材质也难抽出来,梁又卿喘息着同自身搏斗,扯着钢笔一点点向外,说话的声音骚得简直能沁出水:“啊……挺好的喔……人家、人家穴里插着东西去上课考试的……” 陈意生的呼吸粗重,又生气又憋闷又起了欲念。他鸡巴勃起,说话也不自觉严厉起来:“你就这么浪?不怕别人看到?” “嗯……老师看到了,同桌也看到了,拿钢笔插人家……啊!~”梁又卿说出这句话,莫名感到快感异常明显,腿一软,没忍住跪坐在地上,原本钢笔已经快要完全出来,又被顶回去,直接捣到敏感点。 她淫媚地叫出声:“啊~~进去了啊陈哥……又进去了~~唔~~” 这头的陈意生不知道,其实许多实话在偶然间说出。她描述的场景实在淫乱,所以他反而不信,只当她开玩笑。 只是他再也无法维持慵懒正常的坐姿,整个人的气质忽如蛰伏的雄狮一般骇人。陈意生单手弹开皮带扣,叁两下解开裤裆,释放出狰狞的肉棒,顺了些顶端的淫液就开始撸动起来,嘴里也恶狠狠不饶人:“骚货!” “我也不想的……”梁又卿难耐地哭起来,又让他忍不住心疼。“可是我已经叁天没吃哥哥的大鸡把了呜呜……小屄屄好痒,受不了了啊呜呜!” “……”他不说话,只传来粗重的呼吸声,撩的梁又卿心花怒放。好久之前有人认为5G能传播病毒,梁又卿当时笑得可大声——连她都知道这是无稽之谈;可她现在却希望电话能传播气味分子,这样他身上浓郁的男性气息与做爱时的咸湿汗味就可以把她包围,她就可以在那样动人的情况下尽情抒发自己的淫欲!嗯……最好液体、固体等宏观物体也能顺着网线摸过来,他的精液、他的大鸡巴,他健壮的腰……然后陈意生整个人都被传送过来,忽然出现在她眼前,摁着她狂肏。两人做爱的时候,舍友们回来了,整个年级的人都回来了,她们围着他俩评头论足,看大鸡巴在骚穴里进进出出;她害羞,想逃,陈意生却不让,变本加厉用更大的力气顶弄,让她一点反抗的念头都不敢有,身体被肏到无法行动——梁又卿越想越馋,双手和大阴唇狂颤,她估摸着是性瘾犯了,一种由“无可奈何”引发的低级悲伤缠住了她,就像小孩子要不到喜欢的东西就会哭一样,她也越哭越大声:“陈哥,我真的受不了了!我真的好想你……”的大鸡巴! “那怎么办?”他用鼻息喷气,释放体内产生的源源不断的燥热,“还有两周你们才放假。” “我翻墙去找你好不好,我很会翻的。” “你确定?”陈意生也意动,他甚至停下撸管的手,想把第一发奉献给梁又卿,“实高的墙比你们初中高多了。” “确定!你在哪!等我!” “……那就去你们学校旁边的那家,我们以前去过。我去接你吧?” “不用,你不知道我在哪儿出去,还没我走着快。” —————— 我就很不会翻or2,为啥最近梯子都这么不给劲儿,是我的问题吗 祝大家节日快乐。 骚断腿 梁又卿在一堆“乖乖女爱穿”的规矩衣服中好不容易翻出来了件看起来还行的百褶裙和紧身上衣。她为了刺激,没穿内衣内裤,挺着一对激凸的大胸悄悄遛出宿舍楼,走到学校东门旁的墙边。 “雾草,还真高。”她来学校时没仔细看,自信没有她翻不过去的墙,可她现在一观察——这墙可高,跳起来扒不到顶,关键是还贴了瓷砖,很滑,无法蹬上去借力,是真的很难过去。 ——看来实高还是有钱,围墙贴什么瓷砖啊,跟他们初中一样老老实实用土墙刷白漆不好吗。梁又卿边嘀咕便四周打量,发现旁边有很多梧桐树,估摸着有些年头了,都非常高大。 她目测着树干与墙之间的距离,试着在平地上蹦了蹦,发现可行,于是叁下五除二爬上树干,纵身一跃,双手一扒—— 她跳得有些远了,一只膝盖直接磕上瓷砖,裙兜里的手机倒是飞出来,越过墙体逃离了学校,她却在膝盖的剧痛下松开双手,掉到柔软的泥土上。 “哇操!”膝盖就剧痛了一瞬间,接着麻、肿、热的感觉轮番经历了一遍后竟然归于平静。 梁又卿却觉得自己摊上大事儿了——之前一个小弟和别人打架撞了下手,一开始也是不疼不痒,有些肿罢了;半夜直接疼醒,到医院一查才发现骨裂得好厉害。她忍不住害怕起来,没有手机、四周也没有人,花穴还不知饥饱地吞吐、分泌淫液,一点儿也不知道体谅主人。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一世英名,难道就要夭折于此。 她不肯放弃,先是扯着嗓子喊了几声,没人搭理自己;随后,便明智地不再言语,保存体力——现在夜里已经不热了,自己这小身板还穿这么少,万一冻死怎么办。到时候自己就是现实淫荡版卖火柴的小女孩儿,人家在寒冷的冬天怀着美好的梦想死去,表达的是人们对美好生活的渴望,自己却是在初秋因为想玩情趣穿得少被冻死,如果流传千古那必然是淫史内痴女的写照。也不知道一夜后尸体僵硬,穴里的淫液还粘糊不?穴肉是不是也又硬又冷?到时候发现尸体的人,会不会偷偷掰开自己的小逼逼看?梁又卿甚至看过相当重口的法医X美艳女尸的AV,当然是演的——也不知道这会不会发生在现实——不过听说人死后没多久就会出现尸斑,然后现在气温也不太低,放一夜也会长虫子吧?再说了人家都是有职业道德的,而且除了自己谁还那么变态啊——总之自己期盼的重口play应该是实现不了啦。 呸呸呸,她懊恼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怎么越想越离谱。不过这种疯狂脑补的表现,何尝不是心里恐慌的映射呢。性瘾还蛮奇怪的,你越紧张,它反而蹦哒越欢,疯狂蠕动的花穴就是佐证。 “嗯啊……有没有人,救救我呀……”其实——她感觉自己能走,但是她惜命,怕对骨头造成二次伤害。可她饥渴、无聊得很,又怕自己真被冻死,索性叉开另一条腿自慰。 细瘦的指尖根本无法满足胃口大开的淫穴。土壤里也不知道有什么草,怪扎人的,甚至穿透她的裙子骚扰她的屁股与嫩屄,让她不上不下,欲火焚身。 “嗯嗯……不够……哼…!小屄在这里你们都看不见……你们都不来肏……啊啊真的好难受……好想你……意生哥哥……大鸡巴……” 校园里很静,同学们都在上晚自习,巡逻的保安也不会想到这里有人。梁又卿越玩越离谱,浑身冒汗,呻吟越来越大。 “梁又卿。”简简单单的叁个字,如山间水,清冽温润;如林间风,飘渺悠扬。若问谁能把她的名字叫得这样动听,那必然是—— “老老老、老师!”她瞪大双眼,双手停住,下一秒,却在他无悲无喜的注视下高潮了。 迷情医院(上) 梁又卿这次是真的尴尬到想要原地去世。欧阳怀山根本不会为她所动,在他面前,她总是像个小丑。 “老师,你怎么在这儿。”此时欧阳怀山已经横抱起她,胳膊细心地挡着她裸露的小屄屄。他今天穿的短袖,露出健壮的胳膊,肉贴肉护着她的私处。这人吧,真是处处透着违和——明明长了那样一张不食人间烟火的脸,胳膊和胸膛却又那样有力,一点儿也不符合她对白皙小受的幻想,反而会让她觉得像金刚芭比;明明应该是九天之外的谪仙,周身只有清冷,身上却又让她闻到皂角的清香,以至于让她竟有种和同龄校园少年恋爱的错觉。当然,最大的违和感来自于她自己——除了自己,谁能知道长了张禁欲阳痿脸的、无欲无求的男人,胳膊上全都是自己的淫液呢? “你说不舒服,你妈妈让我看看你。”他回答她的问题。 糟了——忘了他是她妈的眼线。梁又卿垂死梦中惊坐起,一头撞上了他的下巴颌,“你别告诉我妈!” 他静默,仿佛被撞的不是他,被请求的也不是他。他步履仍从容,节奏分毫不变,抱着梁又卿走进学校旁边的一家私立医院。 “算了……随便你,反正我也有招。喂!你等等,干嘛不带我去专院!这家医院贼鸡巴贵!还不报销!我可没钱!” “专院远,你这身,不合适。” “我都不怕让人看你怕什么!反正我没钱!看不起!” 他瞥了眼她恼怒涨红的小脸,嘴唇动了动:“我出钱。” 怀里的人安静了。 欧阳怀山走到前台,“麻烦联系下贺晋年。” “好的,欧阳老师。”他和贺晋年关系很好,家人也一般都来这里查体,前台基本上都知道他。 这家医院很不忙,全靠高昂的收费与各位冤大头老客户支持。贺晋年很快就出来,笑着打招呼:“稀客呀真是!哟,怀里这是谁啊,你啥时候有了个妹妹?” “学生,摔了,先拍个片。” “成。”贺晋年实习的时候每个科室都轮转过,他脑子好,虽然不在放射科工作,却记得怎么操作仪器。“老周,用下仪器,熟人拍个片。你不用出来,我弄就行。”他打了声照顾,从欧阳怀山手里接过梁又卿,屁股与手臂分离的一刹,淫液拉丝又断掉,淫荡地挂在他的胳膊上摇摆。 那一片都能明显看出糊了厚厚一层晶莹。 “你这……妹妹,你……”贺晋年没绷住,立马感觉自己的白大褂上也被浸湿一片。他呼吸略微粗重,忍不住打量着怀里闭着眼脸羞红的少女。 肌肤白皙清透,睫毛纤长,根根分明。闭着眼也能看出狭长的眼裂。 梁又卿装晕,拒绝和任何人交流。 “快去吧。”欧阳怀山催促。 贺晋年纵有满肚子疑惑也只能压下,抱着人走进内室。 他把人放在台子上,掰着受伤的腿,先平放在一个蓝色板子上。 “别动啊。” 梁又卿仍躺着,不搭理他。 他走出去操作仪器,眼神不受控制地看向她大开的双腿间——妈的,果然没穿内裤,真骚,他们之前在打炮?是姿势难度太高才摔了? 轰隆隆的声音响起,梁又卿忍不住睁开眼打量四周。 贺晋年又进来了,“把腿侧一侧。”梁又卿立马闭上眼,换来他的嘲笑:“别装了,我都看见了。” 她干脆睁开眼坐起来,给他一个大白眼。贺晋年借着帮她摆姿势,偷偷摸摸地问:“哎,你这是刚从欧阳床上下来?你们这是师生恋吗?老男人果然是憋久了啊,一搞就搞大的……” 梁又卿一句话把他噎回去:“你有没有医德啊,闭嘴懂不懂。我就该去专院,那里绝对不会有你这种八婆。” 贺晋年无语——他就是和欧阳怀山关系比较好才问,他平时很高冷的好不好,其他同事还说他是冷面男神呢,也有不少病人想加他微信。 头一次被这样质疑,他也有些生气,最后一次拍片没同她交流,完事儿之后更是立马就把她递到欧阳怀山怀里。 检查结果出来后,他也没好气儿,指着那根比头发丝还细的骨头裂纹阴阳怪气:“呵呵,养几天就行,别跑别跳。我以为咋了呢,还专门来医院看。你但凡晚几天来,骨头都能自己长好。” 梁又卿直接扭头看着欧阳怀山:“老师,伤筋动骨一百天,你给我开假条好不好,我不想跑操,我这叁年都不能跑了。” 她坏得理直气壮,让他人总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叁观出了问题,贺晋年现在就是这样。 其实她要是真不想跑,谁都拦不住她。但是有“师出有名”的机会,谁又不想要呢。 过了两秒,贺晋年回过神来,笑了:“用不用给你弄点儿石膏铁板固定?再给你添一根拐杖?” 梁又卿微微摆手:“不必。” ——又给贺晋年气够呛。她这姿态,倒是显得他刚刚不是阴阳,而是真心实意为上级考虑的下属。 操! 欧阳怀山没再这事儿上继续纠缠,突然对着贺晋年说:“给她洗洗。” 迷情医院(中) 给她洗洗。 这是一种很暧昧的说法——洗哪里?怎么洗?洗完干什么? 这四字一出,梁又卿羞红了脸,贺晋年张大了嘴。 “洗哪儿?”——应该只是他想错了吧。 “私处。” 他指着自己,不敢相信:“我?让我洗?!你确定?不合适吧!要不你自己来吧!” “你是专业人士。” 梁又卿脑子里闪过各种小电影里的角色扮演情节,小穴又开始咕叽咕叽。她看了一眼贺晋年帅气的面容,主动凑过去,没穿胸罩、已经勃起的小乳粒隔着薄薄一层紧身衣蹭着他的胳膊:“那就拜托啦,贺医生~~” 她这一声喊得那叫一个婉转妖媚,贺晋年对上她侵略性满满的目光,忍不住下身一紧,被蹭的胳膊上汗毛直立。他用所剩无几的理智抗争欧阳怀山:“可——”可她不是你马子吗? 话未说完就被打断:“她私处可能沾了草屑和土,细菌很多。” 卧槽——你们野战啊——贺晋年错乱地看了一眼两人。他这个朋友可真是不鸣则已,一鸣则惊人矣。 妇科是贺晋年的主场,今晚正好轮到他值班。他拿出一条新的一次性医用床单铺上:“躺下吧。” 梁又卿美滋滋地躺在上面,主动把自己双腿掰成M型,兴致勃勃:“快点~~”她都要忍不住了~~ 贺晋年:“……” 欧阳怀山到底哪找来的小淫娃啊?!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尽管她的小穴上还沾着一丢丢泥土与草屑,那处仍粉嫩动人,水嘟嘟、亮晶晶,阴蒂肿到几乎透明,可爱到让人想咬一口。 贺晋年红着脸接来温水管,“你侧侧身。”梁又卿屁股扭动,完成转1/4圈的动作,屁股悬在床边,床单都蹭得凌乱。其间穴肉也跟着挤压,本就全是淫液的穴口也兜不住了,晶莹的蜜液接连划过肛门流到床单上,甚至洇到下一层。 下一层是贺晋年今晚要躺的床单。 贺晋年呼吸愈发粗重且大声,在密闭的空间内,两人听得清清楚楚。梁又卿眼神勾着他,小屄挺了挺:“快点哦,慢死了你。” 他不言语,温热的水流从顶端阴蒂处兜头浇下,流过大阴唇与颤巍巍的穴口,将表面的脏污冲洗掉。有些顽强的、卡着或紧贴穴肉的草叶,他便就着水流用指甲给她抠掉。 “嗯嗯…啊~医生好会抠~小屄屄里的肉肉都要给你抠出来了~哈啊~你是不是、平常也喜欢这样抠别人……哈~……”她臀部不停扭动,还如马达一般微微颤抖,贺晋年一巴掌狠狠拍在她私处:“你不要玷污我神圣的职业!” “嗯啊!不要拍我的小屄屄……嗯哼~会喷的!~嗯啊啊啊~……贺先生……这是恼羞成怒了吗……哈……我看到你已经勃起了哦~隔着白大褂也能看出来呢…真的好大哦…呃——不要啊啊啊!!”被她直白说出自己的欲望,贺晋年更羞恼,一把拧上阴蒂使劲儿转:“闭嘴!你再这样我把欧阳叫来!”——他以为两人是情侣,而梁又卿就是想趁机勾引他,所以想用“正牌”吓唬她。 “嗯啊!……好啊!~你是想让老师看看你是怎么抠我小屄屄、拧我骚豆子的吗?~你说老师会不会也忍不住加入呢…还是说,这就是你本来的目的?…你是想看我的小逼怎么吃两根肉棒吗……贺医生,你真的好变态哦……”梁又卿被拧得声音颤抖,舌尖伸出嘴巴,乳头硬成石子,在衣服上顶出不容忽视的弧度。她心跳如雷——两个男人!不知道老师的鸡巴大不大?他们会怎么插她?万一双龙,自己的小屄屄能吃的下吗?……光是想想那场景,她就欲火焚身,无法自拔。 “你——”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贺晋年干脆闭上嘴巴,挺着个大肉棒,铁青着脸,专心为她清理。 外阴清理完之后,他习惯性地拿出鸭嘴钳插进去。他脑子一片浆糊,蛮力把器件顶入、撑开,媚肉对于外物容纳性很强,却又很紧,让他“顺利地寸步难行”。梁又卿竟然也一直忍着没发出声音也没高潮,以至于贺晋年一直到戴上橡胶手套后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他下意识抬头,对上她似非似笑的眼。女孩嘴唇都咬到发白,此刻贝齿松开,便立即剧烈喘息着,胸膛一起一伏,下身粉嫩柔软的甬道暴露无遗。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偏偏这时,他听见她问:“贺医生,我的逼厉不厉害?” 迷情医院(中2) 妈的——自己在干什么啊! “对不起……我昏头了……”他囫囵道着歉,捏住把手想往外撤,却被她接下来的话阻止: “贺医生,不要拿出来~里面也要清洗的~” “……里面?”——可你里面又没土! “嗯呐~”梁又卿看过好几部有窥阴镜play的片子,里头粉粉嫩嫩的穴肉上都不可避免地沾着白白的精斑。她看得好馋,早就想被医生摁在检查的床上当成性爱娃娃一般玩弄。她属实想不到害羞的贺晋年竟然这么上道儿——这可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哇!有个现成的医生,她恨不得把自己的医生X病人“小愿望”全都实现!于是,她模仿着女优装出一副羞涩却无法反抗的样子嗫嚅:“里面、里面之前被射得好满喔~或许有没清理干净的精液……麻烦医生查看一下啦。” 贺晋年看着上一秒还趾高气扬跟他那逼领导同一做派的少女突然变乖,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他从这件事中知道:自己确实老了、跟不上年轻人思路了。无论如何,贺晋年吃软不吃硬,见她这么好脾气,倒是真拿了窥阴镜出来:“那、就先看看吧。” 梁又卿终于如愿以偿地在仪器屏幕上看到了自己小逼逼里面长啥样,她面上岁月静好,内心却已经兴奋到无法自抑。 她知道自己穴内的敏感点也比别人多,但是始终不知道有几个,今天窥阴镜替她解惑——至少叁个凸起。设备时不时不小心蹭到某处,每当这时候她就不受控制地颤抖一下,把贺晋年吓一跳。而在看到自己阴道深处的精斑时,她被海啸般袭来的兴奋感抛至深空,再也忍不住高潮的欲望,捂着嘴沉默地喷出一滩滩水。 窥阴镜被浇湿,镜头上一片模糊与水渍。因为她太安静,贺晋年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嘘嘘”、“哗哗”的声音传来,他才如梦初醒般意识到了什么,快速抱起梁又卿,身上被浇湿一片。 “卧槽——我的床啊!!” 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床上已经惨不忍睹,根本不能睡人。贺晋年怒视着被自己举高高的女孩:“你、你为什么……你到底要干嘛!” 梁又卿的眼泪不用酝酿,这是她从小就习得的技能。她眼眶瞬间通红,一滴泪欲落不落,身体还因为高潮不停地颤抖,却可怜巴巴地冲他道歉:“对不起医生……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的……可谁知道……嗯啊~”穴刚刚那一下抽动得好剧烈,里面的仪器摩擦得好爽,梁又卿没忍住叫出来,随后立马憋住,继续演戏:“你刚刚也看到了……哈嗯……我天生就如此,逼里敏感点也比别人多……我真的……无法控制我自己!~呜呜呜呜~~” 说到最后,她的眼泪也簌簌而下。贺晋年意识到这也只是个孩子罢了,拼命压下怒气,把怨恨直接转嫁到欧阳怀山身上:“你说的对……对了,这个床清理费用一万,衣服一千,你等会记得跟欧阳怀山说,省的他结账时不明白。” “一万?!我c……好的医生。” 迷情医院(下) “对了,我看你的精斑有新有旧,你们两个从不戴套吗?你不懂,他也不懂吗?怀孕了怎么办?——不行,我得找他说说去!”他挺着个一直勃起的大鸡巴,身体这么放荡,情感上倒是义愤填膺。 梁又卿着急忙慌拉住他:“贺医生!我……我害怕!你先帮我看看我肚子里有没有宝宝嘛~” 梁又卿不知道一般的验孕手段,以为从逼里能直接看到子宫内部有无生命,便把腿盘到他脖子上,屄口大开,冲着他的脸,期待地看着他。 里面的管子偷偷被她拔掉,但是鸭嘴钳还在。嫩红的穴肉微弱地张合,骚香的甜味扑面而来。 贺晋年咽了咽口水,鸡巴硬到快爆炸。但他真的很有医德,这时候了竟然还说“那我帮你做B超看”这种煞风景的话,随后他顶着少女穴口的精神诱惑去拿新床单。他走起路来呼吸明显会更急促,鼻子里喷出热热的气体全打在穴上,让她一抖一抖。 梁又卿又被放在床上,贺晋年依旧紧张,想要逃避:“床很湿,将就一下。对了,早期的娃娃可能看不出来。” “唔~没关系,我不在乎~” “……要憋尿,你现在憋得慌吗,要不先喝点儿水。” “不用啦~膀胱很胀——医生要小心,不要把我的尿压出来呀……”刚刚射的全是淫液,尿液——她倒是还有些良心,不是很好意思在别人床上尿,所以憋住了。 贺晋年在小腹挤了些液体,拿起另一个仪器摁压着。你别说,他工作起来倒是像模像样的,还挺严肃。 “你这……你今年几岁了?” “十五了~” “你这子宫有点儿小啊……平常来月经量是不是也很小?” “嗯~~” “这样下去不行啊。你以后定期检查,不行就开点药,子宫发育不良,以后不好怀孕的。” “哦~那可太好了~” “你说什么?”贺晋年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那可太可惜了~这样的话,就不能为贺医生生宝宝了——贺医生,你的肉棒真的不难过吗?你的衣服都要被撑破了——啊,不过这件衣服本来也是要赔的吧?难怪医生一点儿也不慌张呢~”梁又卿今晚一直没有被插入过,刚刚见到认真工作的男人,贼心又起,被情欲折磨到发疯,有些口不择言,把贺晋年逗得面红耳赤: “你别乱说话!你快出去!欧阳还在等你!” “可是精斑还没有冲洗干净呀……难道说医生不想用自己的精液替卿卿冲洗吗……” 贺晋年不说话,胸口起伏,脑门上流下热汗。 她抱住他的头亲吻他紧张到起皮的干巴嘴唇,用唾液润湿后深入。贺晋年似乎彻底放弃抵抗,任她脱掉自己神圣的白大褂,任她把自己推倒在一塌糊涂的床上,任她解开自己的裤裆,任她吞下自己的肉棒。 “嗯嗯……贺医生的肉棒好大哦……要把卿卿肏死了……”时隔多日,她终于又吃到鸡巴。虽然不如陈意生的大,也没有陈意生的技巧,但是有额外的剧情加成——医生play,所以她仍然敏感得不像话,一肏就一股水儿。 哎——对了,陈意生估计还在等着自己。今天八成是要咕咕咕了,等以后再跟他道歉吧。 梁又卿也就想了一瞬,之后就把别的都抛在脑后,享受当下才是王道。 两人越肏越快,渐入佳境。 男人难以避免地在这方面拥有攀比心与好胜心,被征服的玉面医生吞咽着口水,明明已经快要爽爆了还要分神问她:“我和欧阳谁大……” “你大,你是最棒的~”梁又卿亲亲他。她心情好时不吝惜哄人,努力调动着嫩肉吸磨转震,十八般武艺样样不落下。 “呃啊——!别挟了!要射了!啊!!” 快感直冲头皮,让人发麻——贺晋年忍不住叫起床来。妈的——他因为学医的原因,一直对“人体”有种瞧不起的优越感,对这种“低级如同野兽般的交配行为”更是不屑一顾,现在他是想说,后悔,当事人就是非常后悔。 贺晋年回想着自己数量稀少的性爱知识,突然开窍,揉着两个晃动的乳团。他的手微茧,不知道是不是职业的原因,手法很独特,捏着乳头,叁两下就让梁又卿溃不成军。 她突发奇想:“贺医生,你要不要帮我做做乳腺的B超?就用你那个仪器顶我的乳头……被机器玩儿,想想就觉得好爽~” ——他的一双巧手还比不上机器么。贺晋年不爽,冷淡开口:“B超做一个部位一千。” “你妈的啊,外头要100,你们要一千?怎么不去抢——嗯啊!别!别捏~~别转啊啊啊~~”水蛇腰拼命扭动起来,躲避他对两个乳头突如其来的疯狂凌虐。 梁又卿又高潮了,身体自动痉挛,贺晋年手都不用动,就能带给乳头震动的效果。 他看着疯狂的女孩,又故意言语刺她:“咱俩好歹上了床,我给你折现。肏一次,便宜一块钱。” 贺晋年在说骚话方面简直天赋异禀——梁又卿听罢,明明本来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却还忍不住夹穴——这是把她当成一块钱一次的鸡?床上恰到好处的骚话总能激发她的情欲。贺晋年那张脸冷淡中又掺杂着孟浪,她越看越喜欢,把脸凑过去,同他唇齿纠缠。 小床承受不住两人狂风暴雨般的动作,竟开始摇摇晃晃。 或许,这床用不着清理了,直接报废掉—— 勾引老师 等贺晋年把梁又卿从病房抱出来的时候,已是深夜。 欧阳怀山一直笔挺地坐在走廊凳子上等待。他端了这么久,就算是铁人,也难掩疲态,那张往日令人敬畏的俊脸在深夜惨白的灯光下竟有些不易察觉的脆弱。至于贺晋年和梁又卿——两人前期是女上位骑马的姿势,后面调了个个儿,变成了贺晋年骑梁又卿。处男毫无节制,没有经验也不知道收敛,仿佛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一般肏得又狠又重,一点儿也不知道惜力。所以,他俩出来时,贺晋年双腿酸软,腰也乏力,眼下发青。梁又卿被肏了个爽,性瘾暂时压制,面颊红润。叁人之中,竟然只有梁又卿精神奕奕,皮肤都比来时更透亮,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饱餐一顿”之后的餍足感。 “老师~走吧~”她朝着欧阳怀山张开手,男人顺从地接过。贺晋年眼睁睁看着怀里的坏东西被人抱走,竟萌生出一种不舍的情感。他忧伤地看向梁又卿,却发现她眼里全是狡黠,嘴唇微动,冲他无声说了几个字: 拜拜啦,软屌男—— 梁大小姐被满足之后堪称是踹屌无情的典范。脱离了医院病床的特定场景,氛围消失,贺晋年的体力和长度等虽然也算个中佼佼者,但比起珠玉在前的陈意生,就显得有些不够看了——她想,反正自己不会再来这死贵的医院,和贺晋年大抵再无床上交流的可能,便毫无负担地对他做出那样的口型。 当真是坏透了。 贺晋年惨白着一张脸看两人离去的背影,一时无言。被破瓜后,他不知不觉在内心深处建立起了对梁又卿的依赖。只是,刚刚他是“主导者”,掌握节奏,女孩儿对他无比顺从,他体会不到任何负面情绪;此刻,两人地位的天平倾斜,他立马被她毫不留情地抛弃。 贺医生感觉自己脆弱的小内心受到了深深的伤害。 “老师,你钱够吗,今天可能有点儿贵。”梁又卿躺在欧阳怀山依旧舒服的怀里,深觉他今晚的破财真是无妄之灾——未泯的良心作祟,她开口好意提醒。 “够。” ——一个体制内的小老师能有多少钱?梁又卿就是看不得这种老实人打脸充胖子的戏码,严肃地开口:“你别逞强,你去找我妈要,她有钱。” “嗯。”欧阳怀山笑了下,如春水破冰冰雪消融。梁又卿的小心脏也忍不住跟着砰砰跳动——倒不是说因为一个笑容就爱上一个人,只是这张脸摆在面前,谁能够不短暂地心动一下呢。 “老师,我今晚住哪?”宿舍肯定关门了,欧阳怀山却还带着她往学校走。 “先住我宿舍吧。” “你也住校吗?!” “嗯,班主任都要盯早操和晚自习。” 那也就是说——欧阳怀山差不多每天都得五点多起,最早也得十点多睡——好辛苦。梁又卿好奇这种小仙男会不会秃顶,抬起上半身扒拉了下他的头发,虽然只有浅浅一层,但还是挺浓密的,手感也不错,硬硬扎扎的——可能还没到脱发的时候吧? 她折腾了一下便又咸鱼躺。两人一路无话,很快到了教师宿舍。 学校给欧阳怀山的待遇很好,单独分给他一个小公寓,虽然面积不大,但是五脏俱全,配有厨房、阳台和洗漱间。梁又卿刚做完爱,出了一身汗,她倒是能带着一身臭汗睡挺香,可还是吵着闹着要洗澡,原因无他—— 她先给头上打上泡沫,故意用花洒把防滑地毯和地板上呲的全都是水,然后把沐浴露什么的全扯下来摔到一旁,发出巨大的动静,最后她自己双腿叉开,一屁股坐下,撕心裂肺地喊:“老师!救命啊!!” 欧阳怀山闻声赶来,眼神扫了一下屋内便了然:“摔了?” “嗯。”梁又卿啜泣:“刚刚有一下,腿特别疼,没站住。” 她就这样大喇喇地张着腿,粉嫩肿胀的肉花随着她的哭声一抖一抖。阴蒂上糊了一点点白色泡沫,却还倔强地在其间挺立着露头,让人忍不住想把那些遮挡物冲掉。 “我帮你洗吧。”欧阳怀山将她扶起来,脸上没什么表情——责怪的、害羞的、不快的,通通没有。梁又卿忍不住有些挫败,难堪的情绪更是在他帮自己简单冲掉泡沫就去扯浴巾时达到了顶峰。她一把拽住转身的欧阳怀山,指着自己的小穴说:“这里没洗。” 老师竟然是ed患者 刚刚和贺晋年做完之后,梁又卿逼着他全都内射,原来的精斑尚未清理就又添上新的。好在他医者仁心,完事儿后红着脸软着腰把热水全都灌到她的小屄屄里,还用长长的棉签掏弄。梁又卿暑假看kiss sisters时被里头一个情节撩到不可自拔——醉酒傻弟弟不知道姐姐的穴缝是什么,还以为她受伤了,便用创可贴帮她粘上;姐姐淫液直流,把创可贴冲掉了,傻弟弟以为是自己力气不够大,便开始疯狂、用力地摁压,最后姐姐的整个穴都被贴满……当时,梁又卿就恨不得自己被绑起来这样对待。对她而言,创可贴、胶带、棉签等差不多都是比较干净、不容玷污的东西,对心里上的刺激不可忽视;故当贺晋年用棉签戳弄敏感点甚至撑开褶皱清理、最后还用粗糙的纱布替她擦干淫水时,她爽到头皮发麻,穴肉抽搐,又达到新的高潮。清理来了好几轮,直到里面干干净净。最后,她的淫液越擦越多,贺晋年便用许多纱布给她的穴堵得严严实实,好在她不用走路,不然非得又磨到高潮。 这口浪屄的清理出自严谨的贺晋年之手,自然是干净到没话说的地步。 可是现在,她指着全身上下最干净的地方,要求欧阳怀山给自己清理。 欧阳怀山仍旧没什么表情,覆盖到她阴蒂上的手甚至一丝颤抖都无。手指没什么重点地搓掉阴蒂上的泡沫,又借着水流在缝隙处快速洗了几个来回。整个过程中,他表情淡淡,宽松的家居裤平整,仿佛洗她跟洗大白菜没什么区别;可梁又卿却像只发情的淫兽一样又忍不住高潮不断——但她不想!凭什么自己这么狼狈,欧阳怀山却仍然独善其身、不为所动?! 她身体虽舒爽,心理上却极度不平衡。也不装瘸了,出其不意,一把扯下欧阳怀山的裤子:“老师别愣着,一起洗啊。” 他穿的平角内裤,那里好大一坨。此时他形容狼狈,却依旧不悲不喜,只是拿着花洒,低头看着无理取闹的梁又卿——目光就像神祇看待世间花草树木那样平淡。梁又卿得寸进尺,扒下他的内裤,露出颜色浅淡的巨大肉棒,和他人一样,淡如白开水却又该死的吸引人。 刚刚小嫩逼的露出对他一点儿吸引力都没有,肉棒虽然大,甚至和陈意生的都不分伯仲,却始终垂在双腿间,丝毫勃起的意思都无。梁又卿不信邪,蹲下身去,用愈发成熟的水蜜桃大奶挤压,可惜小淮山仍毫无反应。她狠了狠心,捞起来大肉虫舔弄龟头,吃得啧啧有声,却毫无成效。 “别试了,我不能勃起。”欧阳怀山温柔地抚摸她湿漉漉的头发,下一秒,转为拉着她的胳膊让她站起,冰凉坚硬的尾戒硌着她柔软的皮肤。梁又卿明白了什么,同情的目光看向他,欧阳怀山毫不在意:“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去睡吧,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用手。” “算了——”梁又卿瞬间失了兴趣,看着那张神仙脸,情感从第一次见面时的欢喜,经历了之后的厌恶、较劲儿,落到现在的不是滋味。她扯了一张浴巾,去了唯一的卧室,把门重重关上。 钻石男高 梁又卿第二天睡至日上叁竿才醒。她大摇大摆地推开后门回到座位,姿势嚣张到一点儿也看不出昨晚摔了个大的。欧阳怀山正在授课,什么全集交集补集她听了就头大,干脆一头栽上桌子继续补觉。 “哟,关系户就是了不起。”桑烨在旁边冷笑一声,阴阳怪气。他是那种有些凶狠的帅,皮肤冷白,颧骨微高,眉峰很利,平常冰着一张脸,很是迷人,现在做出这样挤眉弄眼的贱表情,显得不伦不类。 梁又卿没睡饱,起床气本来就大,他这样招她,她肯定要气回去:“那你打我啊?你就是酸吧,瞎bb个屁。” “我用得着?”他微笑,“昨天小测成绩出来了,我第二,你知道你多少吗?倒第一,不是全班,是全校的哦。我酸你?笑死人了,我酸你总分才两位数?” “哦,那你可真了不起。”梁又卿面无表情——她以前时常跟父母单位的叔叔阿姨一起吃饭,听他们不经意间展露出来的观点。耳濡目染下,加上她喜欢对大人们的话解读再加工、内化成支持自己行为处事的理论依据,久而久之,她丝毫没有大部分普高重高学生对成绩的那种在意与依赖。不过梁又卿看不惯桑烨这副拽样儿,伸直脖子看了眼第一排梁幼安的后脑勺,故意刺儿他:“第一不会是梁幼安吧?” “昂。” “那我弟,你咋考不过他哦?笨逼。” “可能他把你脑子吃了。噢,不对,他要是吃了你脑子应该会变笨——可能是你俩的正智商都跑到他一个人身上去了。” “你找死——要不是你昨天给我逼里塞钢笔,我他妈会考这点儿逼分?”——答案显然是会,但是梁又卿好不容易有了个责怪的对象,自然不会承认是自己的错误。 “哥帮你添点儿文墨你还不乐意了——” “铛铛。”是教杆敲黑板的声音,欧阳怀山面无表情:“安静。” 桑烨噤了声,给她翻一个大大的眼白。 梁又卿压低了声音,趴在桌子上的脑袋悄悄地移动到他那边:“欸,话说现在很少人用钢笔,你是不是为了装逼?” 梁又卿只在小学用过这玩意——老师不让他们用自动铅笔和中性笔,美曰其名要练字;那时候又不兴墨囊,于是丁安安每天都借着给姐弟俩打钢笔水暗戳戳估计他们写了多少字,梁又卿真的不胜其烦。这个暑假里梁飞白收拾旧书,梁又卿看到了自己小时候的作业本,上面的字迹已经褪色,呈现出一种模糊的黑,却令她的记忆愈发清晰,又想起小学时被满手钢笔水儿支配的恐惧。总之,由于钢笔的一系列缺点,它无法满足中学时繁重课业的需求,所以她已经好久没看到有人用钢笔。当然,这正合乎她的心意——梁又卿真是讨厌死钢笔,插在小屄里的时候除外。 “傻逼,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庸俗。”桑烨凶狠地瞪她一眼——他真的好适合做这种表情,不知道他在床上是不是也这么凶?梁又卿被瞪出水,明明昨夜刚被喂饱的小穴又饥渴地吞吐起来。她软若无骨地倒在男高中生的怀里,贴着他坚硬的胸膛,娇声调笑:“你不庸俗,你清高,你没在网吧打飞机,你也没在教室吃小屄。” 桑烨没再说话,发红的耳根却出卖他不平静的内心,更别提慢慢起立、顶着她软肉的那根家伙事。 ——听说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可以媲美金刚石的硬度,那就是男高中生的鸡巴。梁又卿舔了舔嘴唇,支起身子,隔着裤子揉了揉那团坚硬:“下节体育课啊?明白我意思吗?” 器材室中的性爱(上) 桑烨可不是陈意生那种口嫌体正直的死傲娇,这孩子能处,有话他是真说,有逼他是真肏——面对妖精一般的梁又卿,他以愈发炙热的目光回应。 实高默许老师征用学生的美术课、音乐课的行为,却从不允许体育课少哪怕一节,毕竟高中实在辛苦,体育课不失为最低成本的锻炼身体与释放压力的良方。也因此,实高体育课的考勤严格、活动量很大。 桑烨虽然也挺混,但是对老师还是有起码的尊重,拉着不情不愿的梁又卿找体育老师请假,说她摔了骨裂了,班任拜托他照顾她,梁又卿则臭着一张脸装瘸。 体育老师面露难色,说体育课期间,教室内不许有人。接着他拿出一把钥匙,询问两人要不去器材室休息会儿。 桑烨还想再说些什么,被一脸兴奋的梁又卿阻止——虽然教室play也很诱人,但这可是器材室呀!多少毛片以此为素材!而且实现难度可比教室大多了——她激动地发抖,连带着看体育老师也顺眼起来,道谢之后拍拍桑烨的屁股让他赶紧背她去。 这里开学前应该被专门打扫过,各种东西都摆放得很整齐,也没什么灰。梁又卿感觉这样整洁的器材室少了点味道,有些失望,但好在这里面倒是很暗,只在高出开了一个小窗,应该是怕阳光把球类晒坏吧? 桑烨把梁又卿放到一个跳马器上,看着她在昏暗中也亮晶晶的眼,动情地吻上去。 他应该没什么接吻的经验,虽然舔逼挺有技巧,亲嘴却一塌糊涂,基本的换气都不会。梁又卿懒得引导他,更懒的在调情上费工夫,直接拉开他的裤链,把里头的大东西拿出来,随后剥开自己的内裤,跳到他的身上含住。 “哼嗯——”突如其来的冲击让两人忍不住闷哼出声。逼里那根东西好大、撑得她好满!桑烨今天穿的是一条黑色工装裤,每一个口袋上都镶着冰冷的纽扣,把她火热的小腿肚短暂降温,却又很快被她身体里源源不断的滚烫同化。梁又卿猜测他应该是因为太瘦才总穿这种宽松的裤子,可即便他看着一副弱鸡身材,却意外有劲呐——抓着她屁股的手是多么有力,揉得她心花怒放,揉得她大水冲了龙王庙;那双腿和腰又是多么能支撑,挂着一个人还站得稳稳当当…… 她吞下他鸡巴的时候,虽然什么也没看清,脑海却自动翻出两人初见的场景——他白皙纤长的好看手指握着那样紫红、肮脏且下贱的物什,粗硬的阴毛像杂草一样肆意,同他的外表简直不像是同一个人的;可她当时想破头也想不到,就是这样丑陋的性器与阴毛,会刮着她的嫩肉与阴蒂,给予她无上的快感。 梁又卿思及此,倍感刺激,仿佛大鸡巴穿越时空来肏自己。淫水滴滴答答落到地上满是,她哼哼唧唧地扭动着屁股,上下颠簸,穴肉不用刻意去吸挟,自己就会蠕动。渐渐上头的时候,一股热流突然打到内壁与宫口——梁又卿还没爽到就已经结束了!她呆愣地看着眼前的男孩,他脖颈上的汗珠反射着微弱的光,映出他微红脸颊上略显窘迫的表情—— “操你妈,大坑比,秒射来招惹老子干嘛?!” 器材室中的性爱(下) “……对不起。”桑烨难得好脾气,被骂了也不还口,咬着牙道歉,“我……我不知道……” 他这还是第一次肏真材实料的屄,以前要么靠手要么用小玩具。他看论坛上的帖子,一直以为玩具和真人差不太多,那自己应该很持久——可那是梁又卿的阴道哎!且不提层层迭迭肥厚的褶皱又软又有劲儿,能把阴茎上的每一处都治得服服帖帖;也不提她那口穴总是无意识的挟吸蠕动,还自带微微的震颤感,说一句处男杀手绝不过分,老手进去都要直呼遭不住;就说她那娇娇软软的嗓音与床上含水的眼眸,与平常凶恶的行为截然不同,单这一反差感与征服的成就感就让桑烨无法自持。况且他也没有秒射,还坚持了两叁分钟,好歹不用按秒计数…… 梁又卿越想越气,恨恨打在已经疲软的大鸡巴上,打的那凶器来回甩了几下。她尤不解气,伸手去掏他的卵蛋,嘴里还怒骂他“没用的东西”。 “行了!见好就收懂不懂!”桑烨脾气也上来,生怕这人一气之下把自己的蛋蛋捏碎,强硬地单手制住她,从旁边捏起一个乒乓球。 “你要干什么!”梁又卿看到了,尖叫出声,小屄却兴奋地狂颤起来。她咽了咽口水,一瞬间浑身软弱无力,躺倒在跳马器上喘息。 “看过母鸡下蛋吗。”桑烨从兜里掏出来一包酒精湿巾,仔仔细细地把橘黄色乒乓球擦干净,“把蛋下出来让哥看看。下完就操死你。” “唔嗯……” 他把乒乓球贴在花穴上滚了滚,让上面沾满淫液。梁又卿呜咽一声,捂住脸,竟然抽搐了两下,挺着屁股射出一小股清液。 “还是这么容易高潮啊,贱逼。”他笑着把乒乓球往里摁,明显看出小屄屄在他说出侮辱性的话语后更加紧致,心下了然——这小妮子喜欢粗口——两人的性癖竟然如此相似!桑烨一瞬间感到血液涌上头顶,还在不应期的鸡巴竟然颤巍巍地挺立。他收缩着肌肉,努力抬高着自己兴奋到极点的鸡鸡,一把拉过她捂着脸的小嫩手摁在大屌上,冷声命令:“揉!” 梁又卿顿了下,哼哼两声,竟然没反抗他或是骂他,听话地握着茎身抚慰。 她手心软滑的皮肤刺激着他的感官,让大鸡巴越来越胀,越来越挺,都快要打到腹肌上。她感受了全程,心痒到面红耳赤,连肩颈与锁骨都泛着粉红,整个人连同小屄都热气腾腾。梁又卿快哭出来,娇娇地哀求:“肏我吧……鸡巴好大……啊……” 桑烨忍着,脑门又冒出细汗。他不说话,只是顶着乒乓球往里。 “咕叽”一声,整个球没入,耳边淫媚的叫声一浪大过一浪。 梁又卿还记得“下蛋”的要求,狠狠向外推挤穴内异物,却感受到他指尖的抗争。来不及疑惑,竟然又有一个乒乓球送进来!两个球在穴里互相挤压,偶尔还会夹到嫩肉,可恶的手指竟然就顺带着狂插起来。梁又卿嗓子仿佛也被什么东西堵住一般,连骂他的话都说不出口了,两眼翻白,小腹抽搐,脚尖绷紧,握着鸡巴的手也过电般地悬在半空中。 “唧唧唧唧”的操逼声在寂静的空间内特别明显,这频率听起来都觉得好吓人。她穴口泛起白沫,高潮的水被堵着,只能在手指和乒乓球的重围下委委屈屈地一点点流淌,好不可怜。 桑烨鼻息粗重,胸膛剧烈起伏,在穴肉又一次收紧的时候勾着手指自G点快速划出,指甲在凸起的褶皱上留下一瞬间的明显痕迹,同时另一只手猛地摁住她的小腹。 “啊啊啊啊啊!~~~~~”梁又卿终于大叫出声,声音随着高潮无尽颤抖。他那一下简直快把她的肉都快要勾出去,整个穴又爽又麻,而且后劲儿十足!然而接下来才是重头戏,没有手指的支持,乒乓球无法独自抵抗水压,被冲出嫩屄,脱离穴口时还发出两声木塞拔出酒瓶的声音,随机就是“啪叽啪叽”,淫水落地的声音。 “母鸡,下蛋了!”桑烨兴奋地吹了声口哨,一巴掌拍在她蠕动的屄上,趁着少女痉挛失神的空隙,把粗大坚硬如铁般炙热的肉棒重重一插到底。 把她拉黑 两人在器材室热火朝天肏干的时候,陈意生走在九月份的荣城大街上,浑身冰冷。 他昨天在酒店等了大半夜,没等到人,打电话也没人接,之后更是直接就关机了。他知道梁又卿喜爱刺激,担心她是不是做什么过火的事,在路上被恶人奸污。可他又不敢离开酒店——万一她等会儿又来了呢?于是他便想拜托几个信得过的兄弟一同找找。被吵醒的胥立诚没好气地点醒他:“问问她老师不就得了。”于是陈意生又如梦初醒般给一位认识的校领导打电话,询问高一尖子班班任的电话号码,这才知道梁又卿翻墙把腿摔了。 当时已经很晚,电话里,欧阳怀山说梁又卿已经睡了。他索性停住了穿衣服的手,转而要了一份课表,看到第二天恰好有体育课,便打算趁这时候过去给她一个惊喜。 实高一般不放外人进去,但陈意生兼具当时校园的风云人物、知名校友、最大投资商等多重身份,还是有一些特权的。他没让校领导跟着,独自一人走到操场上寻找,看到的却是被一个男孩子揽着的梁又卿。两人有说有笑,跟老师说了一会话之后就离开了。那人把她背起来,两只手明明可以托着大腿,却故意揉捏她的屁股,中指还暧昧地划过臀缝。 他在远处,看得一清二楚。 陈意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学校的,总之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走在这条喧闹的街道上。虽然已经是九月,秋老虎却时不时来骚扰一二。太阳有些毒辣,空气中泛着沉闷的黏热,他却感觉周身冰凉。 两人这才分开几天而已,她就——她居然—— 他们什么关系?是情侣吗?如果是的话,那自己算什么?如果不是,那为什么会有如此亲密的动作。 又或者说,她对自己其实是诓骗,她对每一个男人——都可以撒谎说爱。自己对她来说,到底是什么呢? 陈意生又想起梁又卿成山的性爱技巧与两人第一次做爱时的顺利——这是他心底的刺——以前被幸福的假象掩埋,现在被血淋淋地的现实掀开。他突然想起许多年前,那时他才十六七岁,一发小初恋失败被大姐姐甩掉难过到无法自拔,他们几个兄弟约他去酒吧放松,他却哭着给他们读从网上找来的句子: “年上者是没法攻略的,你挣不到头一个,有人已爱他百年,还约了下一个百年,几百年前有人给他挡过刀,也有人陪他坐屋顶喝着酒谈天说地一整夜。你使出浑身解数逗他开心,却不敢看他的眼睛,你怕他云淡风轻透过你怀念很久之前的另一个人。” 当时陈意生只觉得牙酸,现在回想起却感同身受。 ——有人在他之前爱过她吗? 陈意生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的心在岩浆上炙烤又在冰山深处冷冻,酸辛苦辣的滋味样样不少。现在自己倒不如十六七时坦然,真是越活越回去。 等等,十六七岁? 梁又卿现在也才十五岁吧。他突然感觉荒谬——十五岁的孩子能懂什么呢?更何况梁又卿那个肚子里抖不出来几滴墨水的傻货,自己干嘛对她上心?多丢人呢!况且——十五岁就该和十五岁恋爱吧,他这个老男人掺和一脚不是来搞笑呢么——他回忆两人从初遇到现在,不过月余罢了,虽经历的一切处处充斥着荒诞与无厘头的色彩,自己倒跟个傻逼一样上头了—— 他长舒一口气,凭借自己多年来建立的强大的自愈与调节能力,迅速打起精神,先是拿出手机拉黑那人的一切联系方式,紧接着阔步走向公司。 去他妈的梁又卿。 —————— 看似虐梁实则虐陈的第一次追夫快开始啰。 我好期待呢^_^ 未来可期 桑烨果然如承诺的那般,待她顺利排出乒乓球后,把她操死。 射过一发的钻石男高尤其持久,体力也相当惊人,带她一起用各种费力的动作与姿势肏穴。 一开始两人势均力敌,梁又卿从灭顶高潮回神后还能主动摆腰夹臀玩他粉嫩的乳尖儿,后来被一次次泄身搞到脱力,再无法迎合挑逗,只能扶着手边的任何东西,翻着白眼、流着口水、淫叫着迎接下一次巅峰。她嗓音沙哑,全身打颤,穴肉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一般,不受控制地痉挛,失禁般地一直喷水儿。桑烨一点儿想射的意思都没有,越肏越疯,越肏越硬,她想逃,却根本逃不掉。 “啊啊啊啊……”皮肤雪白的少女身上全是惨不忍睹的吻痕与咬痕。她躺在高高的跳马器上,双手虚虚搭在男生肌肉贲起后背,长腿无力地垂在两旁,随着被肏,玉足摆动。 “还说我是秒射吗!”伏在她身上的桑烨眼神凶狠,咬牙切齿,白皙有力的屁股瓣与腰摆动,一下一下,又快又重,都甩出残影,当真是往死里肏她。 “呃呃呃不……停下啊啊……求你了……”梁又卿被屌到不知今夕何夕,一股股水花自两人交合处不停被挤出来,打湿了他杂乱的阴毛与硕大的睾丸。毛发成绺,杀伤力却没有丝毫减弱,把伸出阴唇外、没有保护的可怜阴蒂磨擦得通红肿胀,颤抖着抗议,可这具身体的主人都自顾不暇了,哪有精力在乎它呢。 “呵呵,这就不行了?没用的东西!”桑烨把她之前嘲笑的话原封不动还回去,干脆托起少女,“抱紧了”,他说,随后又开始狂风暴雨般地疯狂肏逼。 “啊啊啊好深……不要……不要这样啊啊啊……我错了桑烨…啊啊啊啊!!!好爽、呃啊啊啊……” 他腾出一只手,先重重拧了下被掏出衬衫的、颤颤巍巍的白嫩乳房上的乳头,接着掀开自己的衣服,让两人胸肉相贴。 刚刚他的奶头已经被梁又卿玩成石子,此时牢牢地和她的嵌在一起不断摩擦,煞是淫荡。梁又卿明显受不了,狠狠咬住他的脖子,又哆哆嗦嗦地高潮,小腹不受控制且有节奏地扭动起来。 “骚屄,奶头怎么这么粉!是不是让男人给你搓的!”桑烨终于肯放慢速度,抬高梁又卿,对比两人乳头的颜色。一直以来,他都有点儿为自己的粉奶头自卑,可是梁又卿看起来好喜欢;而且她的比自己的还嫩还粉,让他也好喜欢又好口渴。 他又把她放倒,慢吞吞插着穴吸奶。 桑烨的节奏一慢,梁又卿也渐渐回神。她细细喘息着,抚摸上胸前的头颅,手插进他细软的头发按摩他的头皮,另一只手则伸进他脖子与她肚皮之间的空隙,像逗狗那样搔他下巴。原本凶狠的小狼狗被这一套组合拳打得措手不及,哼哼着撒娇,舌尖快速逗弄口腔里的奶子。梁又卿又爽到,脚趾张开又蜷紧:“儿子轻一点……妈妈的奶子都要被你吸肿啦……” “操。”桑烨吐出小奶尖儿,重重地插:“骚货!” 这一下,龟头直接顶到宫口,仿佛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不可控制地疯狂射精,子宫内壁被打到颤抖。两人动情地吻在一起,舌头交缠,口水交换,享受最后的高潮余韵。 子宫口被肏肿了,肉棒退出后,精液被牢牢锁在里面。肉棒和卵蛋这次彻底被掏空。 桑烨带了湿巾,替两人擦干净。梁又卿怜爱地亲亲他已经疲软的肉棒,铃口敏感地收缩,挤出晶莹的前列腺液。 “怎么样!哥厉不厉害!” “你也才十五岁吧?” “嗯!”他用鼻腔重哼。 “还不错哦~”她奖励般地揉了揉卵蛋,比划了下他的长度,起身踮脚在他唇上印下一吻:“未来可期~” 刚刚激烈的湿吻都不如刚刚那一下来的让他心悸,桑烨感觉脑袋“轰”一声炸开,绯红迅速漫上脸颊,憋着口气看梁又卿提上内裤离开。 等等,她说“未来可期”是什么意思,是嘲笑他现在小? ……再等等!她刚刚是亲了他的鸡巴之后又亲他的嘴?! 桑烨走出器材室,两人干了整整一个下午,四下无人,天边红霞绵延千里。 “……梁又卿!”他低低喊出声,耳根通红,眼里神色未能辨明。 反向安慰 九月的天带着荣城的粘腻,路旁法梧绿得葱郁,像打翻的颜料盘,点缀着零星灰红的落叶。往常喜爱的道路此刻像一张厚重的网牢牢拢住陈意生,让他喘不过气。 夏秋之际,神奇的时节。 陈意生穿着笔挺的正装,神色肃穆,眼下青黑,仿佛上班是件多么苦大仇深的事情,额头还带着走路闷出来的汗珠,发丝也被打湿,整个人不复以往的游刃有余,以至于让在公司等他的胥立诚大跌眼镜: “陈哥,”胥立诚被茶水呛了下,捂着嘴剧烈咳嗽起来,“您不会一夜没睡吧?” 陈意生摇了摇头,走到他对面坐下,给自己也添了杯茶。 “那?是怎么?人找着没?出事儿了?” “分手了。” “啊?”胥立诚瞪大双眼,竭力压制上扬的嘴角,原本不羁的坐姿摆正:“怎么了呢?” 握着茶杯把儿的手紧了又松开,陈意生扯了扯领带缓解窒息的感觉,顿了好大会才愿意回答他:“人在学校里有小男朋友。” “嗬!”胥立诚一拍大腿,哈哈大笑:“这姑娘有前途啊,年纪轻轻就知道劈腿了!比咱小时候可强多了!” ——有些事情,忍一时变本加厉,退一步越想越气。 陈意生的情绪从低谷到平静,再从平静到愤怒,仅仅用了一句话的时间。 他捂住头,衬衫下结实健壮流畅好看的肌肉线条随着他的动作拉伸,“你说她为什么要这样?要是真不想跟我好了就直说,我又不是不懂好聚好散。这样偷偷摸摸算什么事儿?里头一个外头一个是吧?……那她之前对我说的话又算什么呢?”——梁又卿认真起来,还是能揣摩出来陈意生的G点在哪里的——他喜欢自己深情地说情话,装得越真挚,肏得就越狠。是以,不爱学习梁又卿专门逼着自己学了好多酸掉牙的哄人语录,两人在床上厮混的那些天,什么山盟海誓情之一字并蒂芙蓉云云都是小儿科。 胥立诚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嗐!现在的小孩儿可比以前厉害多了,互联网一普及,他们有啥不知道的?噢,你真当梁又卿是个什么好东西?就因为她年龄小你就信了她对你一见钟情非君不可的鬼话?你以为人家吃了亏,硬给自己安老实人的深情人设,还特么致力于自我感动,现在傻眼了吧?我早看她鬼得很——之前看你上头我真没好意思说——得得得,现在也不晚,及时止损咯。” 陈意生闭着眼揉捏鼻梁,也不说话。胥立诚乐子人的乐子魂熊熊燃烧,乘胜追击: “而且你俩也真确实不合适,人家才十五岁,轰轰烈烈的青春刚刚开始,可你瞧瞧你多大了——你的青春已经半只脚踏入坟墓。咱们这种人吧,浸淫社会也挺久,跟他们那种象牙塔里的学生不是一类人!梁又卿再机灵,也没法和咱们这种人同频——他们那个年纪,能因为作品里的角色哭得稀里哗啦,你还能有这样的共情能力么?他们看那种泡吧打胎的青春伤痛文学,你就不会觉得幼稚么?她天天出去惹是生非打架斗殴,万一让你擦屁股,你能忍多久不发作?退一万步讲,即使她不整那些有的没的,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当严肃学霸学神,跟你一样天天拉拉个脸——你也不是她爹妈,到时候看她天天因为那一两分愁眉苦脸,你不会觉得有代沟吗?说实话,我有时候在饭桌上听那群小孩叨逼叨就觉得可笑——屁大点儿事儿也值得拿出来翻来覆去地说,可我还得装着好喜欢好好玩的样子。虽然我也是从那个阶段过来的吧,但是要让我走完一遍我爸妈这种捧着个弱智当宝哄的路,我想想就要发疯。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你是什么个人我还不知道?你绝对不是那种乐于扶贫的人!现在她床上叁言两语给你哄高兴了,你觉得新鲜,等以后呢?你俩都腻了呢?需要逃离乌托邦面对现实的时候呢?你俩出问题还早呢!越早分损失越小,这也算是好事。”胥立诚越说越兴奋,仿佛借此也能把烂肉从自己的心口剜除。 “现在都不兴那种狗血的小说了。”陈意生脸色苍白,双眼无光,如同行将就木的干枯生命,嘴唇嗫嚅,弱弱反驳。 “呵呵,”胥立诚都气笑了:“重点错了啊兄弟——行了,也别难受了!谁年轻的时候遇不到一两个渣男渣女呢!走出一段失败恋情的最好方法就是开启新的恋情……今晚走着?” 圆圆圆 在这个花名满天飞的年代,李大壮不失为一股清流。 他生下来体弱,吐了一盆血,活下来的概率低到护士给他扎针时都没用酒精消毒。父母爷奶抹着泪给他输血,驱车去市里的医院好歹把命保住。 家人认定是“大壮”一名保佑他顺遂地度过人生的前些年数,死活不让他改名,他也就把这一名字用到各处,即使是风月场所。也兴许这名字确实管用,他一个没甚背景的瘦弱小男孩,一路从一个小服务员做到大堂经理,又到今天——“夜来香”中致力于情绪分析与调度资源以满足客户需求的唯一引进人才。 通俗来讲,就是拉皮条的。 可他这皮条拉得不一般,别看“夜来香”这名起得又媚俗又过时,可荣城想找最好的“服务”,来这家准没错——唱K洗澡按摩吃饭游泳大保健等一系列娱乐活动,这里全都提供色情版,且“陪玩”有男有女,甚至还有药娘与人妖,服务种类之全,充分尊重各种顾客的任何性癖。 就是价格也高得离谱。 所以作为唯一皮条客,李大壮的重要程度不言而喻。 陈意生之前泄欲,便是通过李大壮牵线。他算是事儿最少的那类客人,只要技术好的即可。是以,业务能力过硬的李大壮虽然面上对所有客人都一视同仁,内心却对他颇有好感。 陈意生好久没踏入过这片儿地,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恍惚。 他们来之前,已经和李大壮详细讨论过诉求。两人走进包厢,灯光昏黄有味道,一个略有些肉感的背影在灯下,圆润的肩头映着微光。 听到开门声,她也没有转头或者起身,两人直到坐到她对面才看清正脸。 清汤寡水毫无攻击性的长相,却是越看越有味道的那一挂。齐刘海,黑长直,皮肤看起来如水一样柔软,眼波盈盈,琼鼻玉唇。 ——和梁又卿完全是两个极端。 这也是陈意生的要求:他要内秀的、有文化的、不要浪的。 势必要同梁又卿划开界限。 李大壮当时都笑了,往常最直接、最简单的客户现在也要玩人设剧情这一套。 女孩叫圆圆,自述是家道中落的落难小姐,精通古琴与书法,写得一手漂亮的瘦金体——很是中规中矩的人设与情节,但显然也下了不少功夫。陈意生和胥立诚懒得纠结真假,同她慢慢悠悠地聊天,一些问题上她倒也有自己的见地,总之比梁又卿那个草包脑袋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前面的铺设到底还是为了欲,一杯青梅酒下肚,又涩又酸甜的口感萦绕不散,微醺的迷雾升腾,圆圆寡淡的圆圆脸庞上倒是浮现出一抹酡红,像是白水兑上烈酒,解馋又不至于伤身。她穿着裸色丝袜的滑嫩脚丫顺着陈意生的裤脚向上,面上仍是羞涩迷人的笑,像是香气浓郁的百合花,清淡浓艳。陈意生突然想起《美丽心灵》中的一个片段: 纳什振臂高呼“敬啤酒”后走进酒吧,近处一些身着经典理科男标志性服装的同学在打台球,远处揽着女伴的舍友旁,一名金发碧眼的女人直直盯着他,脸上是同样清淡浓艳的羞涩笑容。 女人一袭红衣,身材姣好,勾着他向前。两人对视良久,眼神经历上百次博弈,最终是主动方先进攻: Maybe you want to buy me a drink. 纳什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低下头与之拉近距离,双手握起,眼神真挚,慵懒迷醉的bgm突然调皮欢快起来,跟着搞事。 I don't exactly know what l'm required to say in order for you to have a intercourse with me, but could we assume that I said all that? Essentially, we're talking about fluid exchange. So could we just go straight to the sex? 金发女郎的响亮耳光声在脑海中炸响,陈意生蓦地站起神,玻璃小酒杯与实木桌面磕出清脆的吻。 “就到这里吧。” 他起身离开- 胥立诚同李大壮寒暄一两句出了门后便毫无形象地奔跑追上陈意生:“喂喂喂陈哥你干嘛?你也太没礼貌了吧!” “我决定了,”陈意生脚步不停,身上还是来时那套已经穿了一天的墨蓝色正装,“我凭什么因为她的错误惩罚自己?因为同她置气就去做我不想做的事?” “哥你这算哪门子置气啊!这不是为了自己下半身的幸福么!” “……我不想,我没感觉,我倒胃口!”陈意生突然抬高音量,胥立诚愣住。 他终于停下脚步,转过头,盯着胥立诚,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又不是情侣才可以做爱,炮友也可以。” 一阵风吹过,终于带着一丝秋的味道,淡紫色梧桐树花被打落,掉在地上如泥。胥立诚握着的手机振动,他打开看,是运营商的短信。 “【荣城防汛抗旱指挥部办公室】 市气象台3日21时32分发布暴雨蓝色预警信号:预计3日夜间至4日夜间,我市阴有暴雨局部大暴雨,4日夜间至5日夜间,阴有中雨,降雨期间伴有阵风。各级各有关单位要加强值班值守,做好强降雨防范应对工作。广大市民群众要增强防范意识,合理安排出行,注意出行安全。” —————— “反正最终目的都是上床,就别整前头那些虚的了”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世界在大量生产着乌云 近些年极端天气尤多,受其影响,往年荣城总是由绵绵细雨完成的夏秋过渡却在今年霎时凶猛起来。 实高这两天不得不取消了一切户外活动,学生们被关在教室里,紧闭的门窗隔绝浇下来的哐哐雨声。密不透风的闷热、不流通的空气,学生们就像囿于笼中的鸟,热火朝天地刷题,四周只有笔的沙沙声与偶尔翻书的哗啦声。 可梁又卿注定不是被驯服的家禽与宠物。 她转头看向白净的少年——他做题也用心得很,皱着眉头,眼神有些不耐,骨节分明的大手抓着蓬松的头发,袖子撸到肘关节,露出细长的小臂,是那种青春偶像剧里的阳光男主形象,全然看不出这人还是个世俗意义上的“不良少年”,也全然叫人看不出他底下长就的是那样凶狠、丑陋的鸡巴。 桑烨是她目前困窘情况下压抑性瘾的不二选择——器大活好屁事儿少,在青春期的冲动下一撩就起火,两人几乎是逮着一切能做爱的机会插逼,少捅一下都算亏。梁又卿的性欲仿佛处于薛定谔的满足态,但凡她开始在意这件事儿,观测就会影响结果,小屄就开始叫嚣。 就比如现在。 嫩白的小手放下连帽都未摘的直液笔,从课桌下的间隙伸过去,拉开腰部的系带,而后探进浅灰纯棉运动裤内。 桑烨写字的手停住了——在梁又卿的淫威下,他未穿内裤。她冰凉的手指与火热的小腹接触,激得两人一同战栗。 她以手指做梳,一下下挠着杂草般的阴毛,发现理不顺,转而又去捞半硬的肉虫。明显的口水吞咽声在安静的教室里是那样明显,喉结的滚动暴露少年不平静的内心。桑烨隔着一层布料有力地制住她作乱的手,小声抗拒:“别闹。” 梁又卿趴下去蹭他裤裆:“我想打游戏。” ——她的游戏瘾比起性瘾也不遑多让。 “陪我逃课。” “外面在下雨。” 俏皮的手指从他的桎梏间逃脱,示威一般地捏上龟头。 “那我不管。” 讲台上原本在写教案的欧阳怀山被细微的动静吸引,抬起头直直望向最后一排已经空了的两个座位,眼神比雨夜冰凉。 - 一直到桑烨站在围墙旁边时,他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也不知他是受了什么蛊惑,两人竟然就在欧阳老师眼皮子底下明目张胆地翘课出来。 暴雨没有哪怕是一丁点儿式微的兆头,是那样酣畅淋漓。雨水同土壤碰撞,砸出巨大的水洼,放线菌的孢子随之飘到空中,挟着土臭素彰显存在感。梁又卿的巨大手柄伞可以使两人免受雨水浇湿的命运,却无法阻止气味的蔓延—— 下雨天的土腥味。 阴黑的天幕下,仍能看出来被雨水浇透的、绿得发亮的树叶,是那样浓烈张扬、蓬勃肆意,即使在轮回生命的尽头也不收敛。他心中突然被一股豪情充满,毅然决然跑进雨中,冲着伞下的梁又卿大喊:“走着!” 桑烨个子高,叁两下爬上围墙,整个人趴在顶上,两腿夹紧,一手紧扣墙壁,一手向下去够跳起来的梁又卿。 雨天瓷砖只会更滑,他怕两人一同摔下去,手臂用力到青筋凸起,在白皙瘦弱的皮肤上格外狰狞;下颌与脖子交界处,青紫色血管相当明显。 大风刮飞了伞,梁又卿半睁的双眼上溜着水幕,像以前被吐槽的电视剧里刷成苍蝇腿的睫毛那样滑稽。 她透过水流看到被分割成破碎的世界。 “我操,太高了……你先跳吧……” 桑烨抱着她开口,不时滚动的喉结与滴水的下巴是那样苍白却有活力,矛盾的冲击感在诱她堕入深渊。往常只有喜怒的心突然被腐蚀出一道缺口,酸胀的欲望从中汩汩流出,不强烈,但她招架不住。 梁又卿嗤笑一声,狠狠一推,两人不受控制地从围墙滚落。索性地上是松软的土地。恰好一道闪电,电光火石间,梁又卿看到蓝白外套上沾染的泥土。 随之而来的隆隆雷声点醒彼此的狼狈与肮脏,天气恶劣,电压八成是不够,路灯呈着强弩之末的疲态,两人隔着不尽然的黑对视,突然哈哈大笑,而后一同在暴雨中撒丫子狂奔。 滑滑布料外套除了御风,还能挡雨。 世界在大量生产着乌云,我们不得不继续奔跑。 “单细胞生物”的思考 “呼——” 等到终于到了网吧,两人已经成了落汤鸡。 还是两人初遇的那家,梁又卿之前办了卡,所以即使两人没带手机和现金也能顺利进入,还能顺几条毛巾和一些热水。 “你想玩啥游戏?”桑烨一边擦头发一边开机。他玩的游戏不是很多,大多是一些单机,偶尔打打Dota。 “看看。”梁又卿坐姿嚣张,熟练地登上steam。桑烨凑过头来看,倒吸一口凉气:“我操,一千多个游戏,姐姐你是真的壕。” “大多都吃灰咯。别人巴结我送我的游戏也不少。” “你号这么值钱,在网吧上不怕被盗?” “被盗过一次,然后我气得带着几个兄弟来把老板打了一顿,妈的破逼电脑。本来也没指望找回来,结果老板不知道怎么搞的,号又没事了,之后也没再有人盗过。反正你放心上你号就行,丢不了。”她语气淡淡,似乎不在意,面上却全是骄傲等夸的神色。 “真屌。”桑烨还没从雨中缓过来,牙齿打颤着应和。 “诶,霍格沃茨遗产预售了?咱俩加个好友,我送你个?” “?你还玩这种IP游戏啊?” “我为什么不能玩?” “我总觉得你不会看这种电影。”——任何带脑子看的电影都不适合她,桑烨如是想。 “透你妈,我怎么不能看了,这电影是写着我不准看了?” “倒也不是……我以为你要么就打游戏要么就看爱情动作小电影。”——没想到你脑子里除了黄暴还有别的内容物。 “呵呵……”她皮笑肉不笑,“不过你也说的没错……我看这系列电影的契机也出于搞黄色。” “啊?” “有时候看片儿感觉没啥意思了,就去姐妹推的小红鱼上看簧文……有一个叫《穿入HP世界H游戏》的,当时我也不知道同人文什么意思,看见后面分类是高H就点进去了,结果……斯内普是真他妈的香!从没感觉一个男人能这么有魅力过!”——当然,没过几天她便遇到了陈意生,虚无缥缈的二次元与唾手可得的大鸡巴——她倒是一点情怀都无,果断选择后者。 “……”桑烨生硬地回答:“真是个高尚的理由啊。” “所以后来就去补了电影。” 她是和陈意生一起看的。梁又卿感情大概是天生不充沛,除了斯内普扮演者天鹅绒一般的迷人声音与卢修斯成熟有味道的高贵面庞外,什么都没记住。陈意生则恰恰相反,看得入迷又认真。面对越来越暗的基调,他心情大概也越来越压抑,有时候揉着她的逼突然就插进来,连她都能感觉到男人汗涔涔健硕躯体下的郁结。 在电影讲述斯内普死亡一幕时,梁又卿在大鸡巴的鞭笞下高潮,脑子不再是空白一片——她突然想起之前看过的一段话—— [“看着我……”临死的斯内普紧紧抓着哈利的长袍,艰难地提出最后的要求。当绿色的眼睛对上黑色的,斯内普眼中看到的是莉莉的眼睛,他只是希望在她的目光中死去,为了那双眼睛的主人,他任何的牺牲都是值得的。在他短暂而痛苦的一生中,对莉莉的爱成为了照亮他人性的一束光,有着无法忘怀的温暖与明亮。哈利从认识斯内普的第一天起,就恨着他的冷漠残酷,恨着他的偏执无情,而在那一刹那眼神的交流中,他看到了什么一闪而逝的东西,却始终不明白那是什么。在进入斯内普的回忆后,他才体会到,那是骄傲的斯内普在他最自卑的地方,一份不输于任何人的爱,对莉莉的爱。] 那天之后,脑袋空空的梁又卿难得思考了一次浅表层快感外的事物——对莉莉那样深爱的斯内普、已经离开的斯内普,可以在同人文里得到幸福;那么,真实的他又是如何? 可惜她紧俏的大脑容量与惰怠的性格不允许她继续想更多。 桑烨听完她的叙述,面露吃屎之色。不过他倒也没冷嘲热讽,而是指着自己游戏库里唯一一个免费联机游戏PUBG:“玩这个吧。” 能不能打一次分手炮 实高生活之枯燥,譬如梁又卿放荡之流,也整不出什么花儿来。 开学前哭天抢地都不想面对的两周地狱生活,竟然也这样平平淡淡地结束。 梁又卿与桑烨经历了共撑一把伞、共打同一把游戏的革命情谊后,又回归日复一日的枯燥校园生活。那夜大雨中的吻与大笑仿佛是见不得光的烂疮,随着雨过天晴,便在秋日的第一缕阳光中消散。 两人仍维持着“炮友”的关系。 她一开始还会因为寻找时机偷偷插穴而倍感刺激,只是次数多了之后,阈值上升,得到的刺激感降低,自然而然就有些腻歪。桑烨很爱跟她装逼,说这叫劳什子边际递减效应。 她无所谓地应了声,毕竟梁又卿从不在乎原因,只在乎过程能够享受、结果足够美好。 好不容易等第二周周五放学,梁又卿迫不及待地冲进自己的小房间打开手机,想同陈意生联系。 只不过自己竟然被拉黑了? 她不信邪,又换成打电话,多次实验后,确定自己的号码也被拉黑。 这在成年人当中是再明显不过的信号。不过梁又卿不懂,怒气冲冲地走进梁幼安房门,夺过他的手机。 这头陈意生还没下班,看着私人号上的来电困惑——号码归属地是荣城,但是自己没备注。 他到底是接了,还未来得急说话,那头便传来娇软却粗鲁的控诉: “陈意生你个臭傻逼!!” 他了然,故意控制着眉头皱起,嘴角却止不住上扬,熄屏的笔记本映着自己滑稽的表情。他赶忙绷起扑克脸,喝了口水润嗓子,喉间下沉,用最欲的声音回她:“嗯?骂我?——” 男人声音低沉,刻意勾引下,比起Alan?Rickman读十四行诗的魅力也不逊色。梁又卿软了半边身子,委屈巴巴,瞬间投降:“你怎么把我拉黑了?” 陈意生想起拉黑的理由,眼里突然没了期待,语气淡淡:“腻了。” ——他生性傲娇,纵然商场上游刃有余,却不知为何,面对梁又卿丝毫不愿容忍退让——绝对不能让她意识到她能左右自己的情绪!在感情一事上,绝对不能让她知道是她赢了! 可是他不知道有些人压根儿不在乎输赢。 特别是梁又卿这样的泼皮脸,从不展开任何情感上的试探与博弈。 “腻了?”梁又卿不可置信,却又觉得合理。毕竟陈庄静说过,陈意生两叁周就换女伴。 不过这一“宿命”轮到她的时候,她仍觉得无比可惜。毕竟——叁十厘米的大鸡巴呢。 “那……”她声音颤抖,似乎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陈意生动了一丢丢恻隐之心,想着她再哄一句他就一定借坡下驴,谁知电话那头的坏蛋沉默了一会儿,竟然哭哭啼啼地这样说—— “那能不能打一次分手炮?” 高级的猎人 陈意生“啪”一声挂断电话,旁边的文件他看了隔应,全都被重重地扫到地上。 他闭上眼,倚在靠背上,胸膛起伏,大手无力地搭在额头。 良久,陈意生拿起手机,先是让胥立诚今晚约个场子玩耍,多叫些人;又回了陈母自打他工作以来就每天一则催相亲的消息—— “可以。您安排。” 胥立诚人比猴精,从他只言片语中揣摩出什么,立马打过电话来。陈意生接起,胥立诚在那头贱贱地笑:“你们这是终于掰了?小妹妹没把你哄回来?” “她给我打电话了,用别人手机打的。” “昂,然后捏。” “要和我打分手炮,”陈意生说到这里,气闷到几乎哽咽:“我就挂了。” “噗,”胥立诚笑喷,“人家上来就这么说?比你个大老爷们儿还有种!” “不是。她先问我为什么拉黑,我说腻了。接着她就问我要不要打个分手炮。”他浅叹一声,揉揉眉心,有些烦躁。 “哈哈哈,”胥立诚笑,不知为何听起来总有种咬牙切齿的感觉,“真是有种让人忍不住火大的天真的残忍啊……陈哥,不是我说你,人家比你小十来岁都比你坦然!别装你妈情圣了,没卵用。你以前那样多好?你瞅瞅你现在,真有意思。” “十岁,不是十来岁。”陈意生反驳。 “……好吧。不过你现在这么个做法,到底是打算怎么办?” “如果她不来求我和好,那就……” 那头陈母突然又发过来消息,说沉家千金今晚有空;他一边同胥立诚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一边给陈母回复说今晚有场。 陈母过了一会说,如果是私密性不强的场合,可否带上沉月,还推过来一个微信号。 陈意生想了想,打算拒绝。第一次见面应该正式一些。 恰巧这时胥立诚又贼笑起来,说梁又卿在微信上联系他,跟他打听她家陈哥的“地理位置”。 “我带她去今晚的场?你看看,你端这一下子,人家立马就凑过来了——要不都说,人啊,就是贱,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你就是得吊着。” 陈意生不置可否。 陈母大概看他许久没回复,又洋洋洒洒写了很多理由,什么小姑娘刚毕业想看看职场人的生活呀、更讨厌正式的见面呀云云。 陈意生顿了顿,删掉原本拒绝的话,加了她推过来的微信。 那人的头像就很正常,一个女孩在海边的自拍。 他没再等通过,烦躁地关闭手机,收尾工作。 梁又卿被挂断电话后,急得在房间转圈圈,晃得梁幼安又晕又想哭。 “姐!”他哭得鼻涕泡都出来了,“你什么时候谈恋爱了哇——” 梁又卿被他哭得心烦,没好气白他一眼:“怎么?假惺惺什么呢?你姐我早点儿结婚搬出去住不好?没人欺负你不好?” 梁幼安也不说话,呜呜嘤嘤地哭。 她实在受不了了,转身回到自己房间。正打算翻通讯录报复性地再开一春时,胥立诚的名字突然映入眼帘。 ……竟然把他忘了。 梁又卿一下子又有了办法,悠哉悠哉地打字。 梁幼安越哭越难受,哭得昏天暗地。 去而复返的梁又卿差点被聒聋,没好气儿地给他一巴掌:“再哭把你舌头割了,过来给我挑衣服。” 梁幼安毕竟是男性,应该比她更能get男人的点。 床上摆着几件“战袍”,哪一件都骚的可以。梁幼安内心小火苗都快从头上冒出来了,却迫于他姐的淫威不敢发作。他视线转了几转,指着最保守的一件黑色连身小皮裙抽抽噎噎:“……这个。” “行了。滚吧。”梁又卿满意地点点头,脱睡衣换上。这件衣服除了腰部镂空、裙子过短外倒是中规中矩,把胸裹得严严实实;厚度足够,不穿内衣不贴胸贴也不激凸。对她来说,它唯一的好处是拉开背部系带后,全身都会不着寸缕。 ……到时候会方便做爱。梁又卿如是想,又找了件开裆蕾丝内裤,把饱满可爱的小嫩逼藏起来,随后穿上一件风衣御寒、踩着一双绑带炫彩黑色马丁靴出门了。 胥立诚在门外等她。 国王游戏 偌大的包厢里喧闹不已,十几位俊男靓女叁两成群,有的八卦,有的玩骰子,有的调情。 “欸,陈哥谈的内小姑娘是不是崩了啊,怎么身边又换了。” “换人那不正常嘛。” “屁嘞,之前那个还未成年,我还寻思认真的……” “未成年?”问话的男生睁大了眼。 “是啊,哈哈。话说老林你可能还认识,最近你爸那块地不是被一娘们卡了,就她家的妮儿。” “现在这个也不是夜来香的吧?隐约记得是谁家千金来着。” “嗯哼。陈哥这是收心了还是胆子大了,最近都找正经人。” “哈哈……正不正经倒是不一定,有钱有权是真的……” 身处这几人话题中心的陈意生正襟危坐,旁边那位清纯可爱,行事却大胆,正在尝试把小嫩手偷偷塞进他的大掌下。 梁又卿进来就看到二人。 她脸上划过了然的神色,把风衣脱了扔给身后的胥立诚,动作流畅帅气,表情很拽很不耐,一张脸明艳逼人,大红唇与修长有力的双腿很吸睛,立马就有人吹了个口哨。 “妹妹真辣啊!来这儿坐!” 梁又卿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他胯间,翻了个大白眼,大红唇向下一耷,径直走向陈意生。 她踢了踢沙发,嫣然一笑:“这儿没人吧?” 陈意生刚刚被击中到心口一窒的感觉已经过去,又恢复成两人初见时那个不好拿捏的冷面帅哥,装作没听到她说话。 沉月也不看她,在一旁偷玩陈意生的袖扣。 气氛一时间冷下来,有人打着圆场:“人都来齐了吧?大家别愣着啊,玩呗~” 有人提议玩国王游戏,得到多数人的赞同。 于是十几人围成一圈坐下,陈意生两旁被胥立诚和沉月占据,梁又卿本就丝毫不觉得尴尬,更何况立马就有人邀请她坐旁边。 “你好啊,我叫林一。”昏暗暧昧的灯光下,男人白皙细致的肌肤更显完美。梁又卿看多了某国AV,里头也不乏有帅哥出没——这人就颇有日系美少年的感觉。且虽然他穿的衣服挺成熟,可配着那张脸还是会觉得这人好年轻。 “林一?小名吗?”梁又卿没忽视他胯间那一团,笑着回答。 “不是啊,就是大名。”他笑起来也很好看,“是为了好写。我弟叫林一一,我妈平时在家里喊我大名,管他叫一一。” “哈哈哈哈哈!”梁又卿笑得露出大牙,她算是浓颜系,做这种夸张的表情也很蛊很美。林一眼神闪了闪,没再说话。 胥立诚感受着旁边陈意生的低气压,开始悄咪咪反思自己抢着坐他旁边的做法是不是错了。 这些人都是玩咖,一开始就玩得不小,交杯酒啊、两人用嘴接扑克啊等基础玩法都来过了。 这一把,胥立诚是国王,他偷偷看到陈意生是9号。 “9号选择在场一名异性玩pocky小游戏。” 陈意生举起自己的号码牌,胥立诚手心捏了把汗——陈哥,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陈意生看了眼梁又卿,那人眼睛亮晶晶,正期待地看着他。 ——如果、如果选她,就能尝尝她的口红是什么味道了吧…… 思及此,陈意生立马转头礼貌询问沉月是否愿意。 少女羞涩地点头。 梁又卿:“……你妈。” 陈意生真的拔屌无情,难搞的典范。她现在甚至已经开始思考同他身旁妹妹3P的可能性了。 两人中规中矩地完成了游戏,中间剩下好长一截,毫无看点,四周嘘声一片。 又来了几轮,梁又卿凑巧被点到。 “3号和你左手边的人隔着糯米纸亲吻。” 左边是林一。 日系美少年微笑地看着她,脸上被照的一会红一会蓝,在迷乱的灯光下却也单纯得可以。 反而更诱人。 强烈的欲望排山倒海般袭来,她感到内心欲望灼烧的火热熟悉感,不可抑制地颤抖着手,拿了一张糯米纸。 “来吧。”梁又卿听到自己有些喑哑、有些发抖的声音。 即使是糯米纸,按理来说,不沾染唾液也不会那么轻易地破掉。可不知道是谁率先伸出舌头,总之整张纸中间破了好大一片,啧啧的口水交换声与吸吮声响彻安静的周遭,目光中心的两个人浑然不觉,闭着眼吻得密不可分、如火如荼。 “啪”,是酒杯生生被捏碎的声音。 胥立诚看着厚厚的玻璃杯,又比较似的看了看自己的手,目瞪口呆。 陈意生再也忍不住,上前揪起咸猪手已经在吃男人豆腐的梁又卿,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郁金香 “哎哟喂——意生哥哥慢一点呐,我腿疼——”梁又卿被一言不发地男人拽着胳膊踉跄往前。他走得很快,脚下生风,要不是自己的胳膊被拽高高,恐怕就要摔个狗啃泥。 陈意生听她这样说,反而上了劲,憋着一口气越走越快。后来大概是看梁又卿真的都快趴到地上,他才大发善心把人抱起来。 “不是腻了嘛。”她娇嗔——把人扔到副驾上后,她脸上得意的神色就没下去过,此时更是摸杆上爬。陈意生瞥她一眼,只见那叭叭小嘴儿上的口红已经在他的衬衫上蹭花,露出一点粉嫩。她发现他睨她,得寸进尺,唇角勾起,狡黠的大眼睛里满是志在必得的自信。 于他而言却是侮辱。 被冷风一吹,陈意生清醒过来。握住方向盘的手用力,脚下刹车一踩,轮子在路面上划出刺耳的声音。 “下车。”此地为荣城中心的商业圈,夜晚恰是最繁华时,热闹非常,应该很好打车。 “欸?!”梁又卿眼里的骄傲还未完全转化为惊讶就被推出去,要不是她灵敏,肯定来个结结实实的屁股墩。 汽车扬长而去,慢吞吞地消失在车水马流中。 心神不宁的陈意生驱车慢腾腾挪动。过了晚高峰,路面相对畅通,他却把保时捷开成拖拉机。等红灯的间隙,旁的车加塞无数。高架桥上不能调头,他突然想起桌上女孩儿的手机,马上以最快的速度冲出去,走另一条路回商业街。 梁又卿今晚的黑色皮衣实在动人。春熙路人多热闹,却也不乏醉醺醺的酒鬼——到底是自己场里的小孩子,他得对人家的人身安全负责。 况且……陈意生车窗打开一条缝,冷风呼呼灌入——外头真的好冷。他推她下车的时候,明显能感受到了她皮肤接触冷风时瞬间凸起的鸡皮疙瘩。 他饶了一大圈子又回到原点,可惜哪还有梁又卿的身影。 四周喧闹声不断,小摊贩不用支喇叭也有许多人买单。人群摩肩接踵,从小孩到老年人各年龄段都不是少数,个个身上都穿得鲜艳,花花绿绿,唯独找不到那件黑色皮衣。 他把车停在路边,逆着人潮大喊她的名字。 江边有几个一看就嗨上头的潮男,大概嫌他太吵,恶狠狠瞪他一眼。那些人面色微红,一看就喝了不少。陈意生内心更慌,双手颤抖,无数糟糕的想法涌现,尤为自己刚刚的冲动后悔。 他快要急出眼泪,“梁又卿”一声大过一声,喊到声嘶力竭。 “意生哥哥。”背后突然有人搡他,陈意生红着眼眶回头。 梁又卿站在那里,莹白皮肤映着灯红酒绿。她披着一件黛绿色印花大码夹克,双腿白皙笔直,马丁靴踏在他的心上。 她笑得眉眼弯弯,过长的袖子里仅露出指尖,捏着一只红艷的郁金香。 “送你。” 陈意生突然有种荒谬的失而复得感,他竭力压制住不该有的情绪,冷着一张脸把她拽进怀里。 “哪来的花?” 梁又卿被拽出来时无比匆忙,手机放在桌上,现金在门口挂着的外套兜里,身无分文。 陈意生把她扔在大马路上,旁边的车呼啸而过,可快冻死她了。得亏她机灵,找了个路边支起的小棚子躲进去。 里头是个卖花卉和小饰品的男生,大概是附近大学城晚上来赚外快的学生,一接触就知道是好好先生类型的干净大男孩。他红着脸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梁又卿身上,告诉她晚上坏人多,要好好保护自己,还任她顺走一枝花——梁又卿非但毫不愧疚地接受一切,最后还拿起桌上写立牌的记号笔,握住男孩干燥温厚的大手,在他手心写下自己的名字与联系方式。 她当时同此刻一般笑得勾人,声音甜腻到发齁:“谢谢弟弟,记得联系我哟。” 梁又卿因着自己穿着打扮成熟,便给自己默认了成熟女性的人设。 成功把小男生哄的不知道东南西北。 回忆结束,梁又卿勾住陈意生的脖子,故意贴着他的耳廓回答:“好心人送的。” 陈意生嗯了一声,紧紧箍住她。 “意生哥哥,你知道这是什么花吗?” “郁金香。”虽然他没有侍弄花草的雅致,但是一些基础形状的、较为出名的花他还是能识别的。 “嗯~老板说红色郁金香代表热烈的爱。他催着我买,可我不想要。因为——再好的郁金香,” 她顿了顿,抿住耳垂吸一口。 “也没有哥哥的浴巾香啊。” 陈意生瞬间面红耳赤。 正转炮友 两人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开了一间房。 陈意生路上就已经勃起,几乎是强撑着走到旅馆。甫一进房门,在玄关处他就忍不住解开皮带。 内里昂扬的巨龙释放出来,热气腾腾;梁又卿被顶到发晕,底下粘腻不堪。房间内有一个小温泉,清澈的活水潺潺流动,每天更换。热气弥散,驱散初秋微凉。 愈平心静气的环境,梁又卿愈淫虫上脑,险些被淫欲吞噬。 她一拉系带,皮衣整个脱落,嫩白的乳房与平坦的小腹暴露无遗。陈意生一想到她今天就是穿着这样的衣服和别的男人接吻……怒火与妒火直冲头顶,忍不住一巴掌狠狠扇在她的屁股上。 “贱人!” 白嫩的屁股上留下红通通的大手印,梁又卿软倒在他胸膛,撅着屁股一抽一抽,嘴里发出细小的呜咽声。 “哈啊……哥哥不要打我……好疼……” 陈意生摸摸红印子,安抚性地亲亲她头顶的发旋,到底没再说话。接着,大手毫不客气地隔着内裤替她揉屄,竟然直接摸到嫩肉。 “哼嗯~痒嗯~”小馋嘴终于吃到肉腥,兴奋地包裹住男人的手指吸吮。 “你……”陈意生仿佛反应过来什么,神色复杂地把人平放在地毯上,推着膝头打开双腿,开裆裤中间的缝隙也露出来。 开裆裤。 黑色蕾丝间,穴口一张一合,红嫩的屄肉若隐若现。 “啊嗯……意生哥哥别看了……好痒呀……直接肏进来嘛……”小屄屄能感受到灼热的视线,缓慢蠕动着,一会儿就哆嗦着吐水儿。 他脸颊发烫,一呼一吸都带着情欲的大火燎原,轰轰烈烈,至死方休。手指划开穴缝,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他总觉得穴比以前饱满,阴蒂头也大了些许。 眼前又浮现出梁又卿被同龄人背着的场景,随后是他今晚把人拽出来时她放在那人裤裆上乱揉的手。 一场大雨浇灭熊熊烈火,肉棒竟然出现的一丝颓势被梁又卿敏锐察觉。 她睁开迷蒙的双眼,眼里之前情意绵绵,浓到拉丝,此时充满疑惑——她不明白陈意生为什么突然又没性趣了。 “陈哥怎么了?人家的小屄不好看了嘛?”——你是不行了嘛?欧阳怀山ED给她留下阴影,梁又卿后面的那句没问出来。 “是不是有别人肏过你。”他开门见山。 梁又卿心里一跳,琢磨着陈意生的表情,很容易能看出他想要什么答案。于是梁又卿故意作出一副惊讶的样子:“你在说什么啊陈哥?我在学校诶!哪有人——” “你同学啊,你不是还让他背着你。” “噢——那个呀!”梁又卿心里一惊,陈意生竟然去学校找过自己!她突然福至心灵,串联起陈意生的反常,很快揣摩出男人的想法。于是心里落下了一口大石头——她大概是找到了驯服陈意生的方法——这男人占有欲强,得让他觉得自己眼里只有他一人。 梁又卿暗喜,这还不简单?如此一来,以后如果不出错的话,下面那张小嘴儿的长期饭票应该是稳了。 “那天我翻墙来找你嘛……我好激动,一下子摔了,膝盖骨都裂了,手机还丢了。”她打量着陈意生有些和缓的脸色,斟酌着继续开口:“我是这个班级的外来者,孤零零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没人跟我玩……就他一个同桌。老师看我不方便才让他照顾我。” “可是,”陈意生的手划过她敞开的穴缝,阴蒂和穴口被刺激地乱颤,梁又卿捂住嘴巴才没呻吟出声,“我看到他的手这样摸你。” “哈啊……”她开口就泄出一丝呻吟:“陈哥你别恶心我好不好……瘦的跟竹竿一样,也要我吃得下去啊~啊嗯~摸摸……再摸摸~好爽啊……卿卿最喜欢你了~……这一辈子只喜欢陈意生的大鸡巴……” “哼。”他语气明显带上愉悦,粗壮坚硬的手指捅进去抠挖:“真的么,我瞧着你这里比原来浪了好多,感觉都熟透了。别是被别人肏透了吧。” “呃啊……因为带了玩具……哈!……每天晚上都想着陈哥自慰,唔……到了!啊啊~可是还是好想你……”他的话好粗鲁,她好喜欢…… “你这么想我,今晚亲别人也不含糊啊。”男人简直要把一桩桩事情都掰开扯明白,梁又卿想起那根独一无二的肉棒,耐着性子哄他:“那是因为陈哥也和别人玩游戏……卿卿好难受的……”——吃醋,是宣告占有欲的不二法门。梁又卿虽然大条,可看了那么多剧情向AV与黄文,潜移默化下也能给予陈意生想要的情感服务。 果然,陈意生眉眼彻底舒展,一把扯开衬衣,摁着她的手摸自己的乳尖儿,大肉棒都已经肏进逼里却还要故意气她:“那我没办法。我可不像你那么年轻,父母已经催着我相亲了。” 梁又卿被那突如其来的一下肏干顶到差点儿升天,喘息着回应:“没事……卿卿可以忍……只要陈哥心里还有我……嗯嗯~不要啊~嗯啊啊啊啊!~” 她话还未说完,陈意生就忍不住大开大合干了起来。男人性感的喘息在耳畔缠绕,梁又卿痉挛不止:“啊啊啊啊要死了——”随后她喷水,屁股顶弄,整个人小死一回。 陈意生抹了一把阴户上的水蹭到她脸上,情趣一般地用荤话挑逗:“那卿卿就做我的小母狗吧。” 他大概是开玩笑的,梁又卿却自动当真。被这种侮辱性的话语深深刺激,她捂着嘴身体狂颤,在新一轮操弄下美到不知今夕何夕。 她深刻认识到:自己大抵就是“变态”。她享受这种无名无分却在地上被男人贯穿的淫贱感,这比两人之间弥漫着粉红泡泡的性爱要舒爽得多,甚至脱离了女友身份自己反而松一口气。陈意生找再多女人都如何,只要自己还能肏到这根大鸡巴,她通通都不在乎。 为之计深远 陈意生在门口卸了一次货之后,把她的双腿绑在自己腰上,边操边走进浴室。 在浴室里,梁又卿享受了一把美男服务——头皮按摩、浴盐搓澡、发展到后来奇怪的热水洗逼与玩弄阴蒂项目,她身心都爽到升天。 阴道里的精液被抠出来,就要灌新的进去。陈意生又把人拉到温泉里结结实实肏了一次。 梁又卿简直数不清今晚高潮的次数,被大肉棒屌到昏迷。晕过去之前她想——还是驴屌香啊,桑烨凶狠的肏干同他一比,也只是清粥小菜罢了。 解腻可以,一直吃就厌了。 怀里的人彻底睡过去之后,陈意生看着她娇憨的睡颜发呆了好久,其间,两人之前的对话一直在脑子里循环播放。 接着他又给胥立诚打电话倾诉——这似乎已经成了一种习惯。胥立诚这个狗头军事则又是叁更半夜被吵醒,恨不得学会瞬移立马杀了陈意生。 “我真服了!你有病吧!你他妈欺负老子没性生活是吧!” 陈意生不在乎他的怒火,把两人今夜的争论巨细无遗地告知。胥立诚那头听着,酸水咕噜咕噜冒出来:“呵呵!那不挺好!破镜重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他说他还是担心——今天没事,那明天呢?后天呢?以后呢?他似乎是真的要陷进去,甚至想立马就拉着梁又卿进民政局。可他也清楚,现在两人的稀里糊涂状态根本不是奔着过日子去的。而且他有一点没说——他自卑,因为年龄自卑,他怕梁又卿到了法定结婚年龄就给他一脚踹了,然后找个年轻力壮的公狗腰。别看她现在喜欢他喜欢得紧,女人在床上的话同样不可信。 “唉。”胥立诚长叹一声:“果然恋爱使人降智,多大点儿事儿!你在她学校附近租个房,陪她走读,盯着她,反正离你公司也不远。养成你都不会啊?这个年龄段的人心思还单纯,好掌控得很。哦对了,你要是担心她爹妈不同意,就搬出来陈庄静呗。” “实高不让走读。” “真服了,您也跟着回到十五岁了吗?轴死你拉倒!唬人的规矩你也当真是嘛!你不认识里头挺多领导吗,瞎扯个理由办个走读不得是分分钟的事儿……要是还不行,你不会弄个假病历办个休学?反正她那样的,估计也听不懂老师讲什么,倒不如请个一对一从小学开始教她。”末了,他轻咳一声,沉声嘱咐,带了一两分真心实意: “……陈哥,你要是真想跟人好好过日子,好歹把人水平带带,要不你们都聊不到一起去,跟炮友有啥区别……虽然我压根儿就不看好你们。还有,她手机外套都在我这呢,我给你送过去还是你来拿?反正老子也睡不着了,真是操了。” “我明天再去拿吧。谢谢你,立诚。”他由衷感谢。 第二天,梁又卿又睡到中午才起,一睁眼就看到陈意生一张放大的脸,阴郁的眼神盯着自己。 她吓了一跳,生生按下脱口而出的国骂,挂上甜美的笑容:“意生哥哥怎么了呢?怎么一大早这样看着人家呢?” “跟你商量个事儿。”他按住她作乱的双手,神情严肃。 “嗯?” “你愿不愿意走读?我刚刚咨询过学校,可以办下来。” “真的吗!太好了!”梁又卿两眼放光,实高是监狱,住宿就是地狱,她哪能不想逃离。 “别高兴太早,有条件。我给你找了家教辅导,你这叁年好好学习,高考的时候我给你找找自招门路什么的,上了本科线就能去荣大。” 梁又卿沉默了——本科线,杀了她吧。荣城大专线很低,她的终极目标就是去一个帅哥多点、条件好点的专科院校,最好再能学个做游戏的专业,做带专人上人! “咳……”陈意生突然脸红,放出他的杀手锏:“我期间会给你定目标。如果能达到,咱玩什么都好说,各种play角色扮演,BDSM也行。” 她仍然沉默。 鬼知道向来正经的陈意生说出来那样的话要做多久的心里建设,可梁又卿竟然不领情。他一瞬间极为不爽,忍了很久的吐槽突突往外冒:“不是我说,你能不能让人省点儿心啊?你上高中你妈费多大劲你不知道啊?考那点儿分你对得起她吗?现在有一条康庄大道摆在你面前,你连走都乐意,这可是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你知道荣大排名第几吗,你知道别人要费多大劲考吗……” “这么难考,那我不上不行吗,我本来也不是学习那块料,就算真进去了还是被碾压。” “……”陈意生无话可说—— 他长这么大,除了现在找对象一事,从没让父母操心过。中规中矩的人生,在遇上梁又卿之后,终于理解了陈庄静口中的“自由”为何物。他羡慕过,并被她这一特质吸引,可当从理想回归现实时,他才理解了“自由”的沉重——如果她感到岁月安好,一定有人在负重前行——之前是丁安安与梁飞白,现在或许要变成自己,而这是他自找的。都说父母爱子,则为之计深远,他现在又何尝不是同样的状态。 昨晚两人“敞开心扉”,她话里话外都暗示着愿意无名无分跟自己在一起,他怎么可能不动容。也因此,他才鼓起勇气揭开对两人而言过于沉重的话题——未来。毕竟逃避不能解决问题,越回避反而会越显得问题重要,所以不妨直面……正如发脓的伤口,捂住会严重,倒不如让它暴露在阳光下自然结痂,等待时间褪去,留下新生的粉红嫩肉。而仅仅凭借短暂的多巴胺就决定与脑袋空空的草包绑定一生,莫说他的家人,就连他自己都认为冒险——所以他现在兴致来了,就习惯性地、必须想办法做出改变。 梁又卿见他久久不说话,内心上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又扯这些没用的。 到底是怕刚到嘴的长期饭票又飞了,她忍着烦躁安慰自己也安慰她陈哥:“那好吧……是不是这样我就不用上学去了啊?这样也挺好……对了陈哥,我智商真的是有上限,我肯定好好学,不过要是到时候学不会,你可别骂我啊。” 陈意生动情地抱住她,亲吻她额头:“嗯,咱一步步来。目标不会太离谱。” “哦……那,你真愿意陪我玩?什么都行?我能不能打你屁股?” “……行。”陈意生脸色铁青。 梁又卿一巴掌重重打上去,打出一声脆响,算是报了昨晚的仇。她愉悦地笑出声,自以为很是隐蔽地试探:“我看到网上说,男人的肛门是女人最好的戒指……” “想都别想!”陈意生捉住她蠢蠢欲动的手,掰开她的一只腿就又操了进去。 梁&陈小剧场(掉落的小番外) 多年后陈意生想到当初同俗人梁又卿纠缠的那么多年,仍然感到不可思议。 更让人大跌眼镜的是,她这么多年丝毫没有长进。 这天午后,陈意生随意抽了一本书,就着明媚的阳光阅读,越看越共情。 聪明的沃尔特明无可救药地爱上愚蠢的凯迪,死心塌地。 ——或许有时现实也便如此,一个人既不会因为具备很多值得被爱的品质而拥有许多爱,也不会因为不具备值得被爱的品质就因此无人问津。 爱是这样毫无缘由,同他人生前些年建立起的评价体系截然不同。 他看着都忍不住抹眼泪,把梁又卿拽过来给她念里头一段好出名的话: “我知道你愚蠢、轻浮、没有头脑,然而我爱你。我知道你的目标和理想既庸俗又普通,然而我爱你。我知道你是二流货色,然而我爱你。想一想真是好笑,我竭力去喜欢那些讨你喜欢的东西,忍受折磨也要对你隐瞒起自己,实际上我并不无知粗俗、不爱散播丑闻也不愚蠢。我知道你何等害怕智慧,便尽我所能让你觉得我是个大傻瓜,跟你认识的其他人一样。我知道你嫁给我只图一时利益,我是那样爱你,我不在乎。大多数人,就我所知,当他们爱一个人,却没有得到爱的回报时就会觉得委屈不平,甚至愈发愤怒和痛苦。我不是那样,我从来没有指望你爱我,我看不出任何理由让你爱我,我也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人爱。我很感激能被允许爱你,当我时常想起你高兴跟我在一起,或者当我发现你眼中闪烁着愉快的爱意时,我就会欣喜若狂。我尽量不让我的爱来烦扰你,我知道那会让我承受不起,所以我一直察言观色,留意我的爱让你厌烦的最初迹象。大部分丈夫认为那是一种权力,我却准备当成恩惠来接受。” 梁又卿听完笑了出来:“这算不算PUA?还有啊,不是你特码求着跟我在一起呢吗?怎么成我图你利益了?我图你啥啊?图你年龄大?谁知道你四十岁之后还能不能勃!而且你有那么卑微?你哪里不好意思打扰我了?” “……只是个比喻。”是他错了,他不该对牛弹琴。 “以后看点儿好的吧哥哥。我看看你看的啥,诶呀妈,老师之前还跟我说过这个人,那时候不少作品都沾了点儿批判女性的色彩。你可别给我读了,我听不了这种。” “……你去找你老师玩去吧。” 击碎与重建 陈意生效率很高,周六明明大家都不上班,他却能顺利搞到一张有领导签字的走读申请表。 材料层层审批,到了欧阳怀山这里,其实也只是走个形式罢了。 陈意生第一眼见到她班主任的时候因为吓了一跳,原因无他——这人实在是帅到令人腿软。 让他有些微妙的嫉妒与不安。 欧阳怀山捏着申请表,那张总是无悲无喜的脸上第一次出现类似于龟裂的脆弱。他粉嫩薄唇动了动,就像春天枝头明艷被风吹拂的桃花。 “梁又卿,如果你不愿意上学——可以不来的。” 欧阳怀山,是实高最受人尊重的老师之一,与多位德高望重、快要退休的老教师齐名。 可当初,“教师”在他的职业规划中,甚至占不到一个角落。 欧阳怀山出生于一个相对还算富庶的家庭,从小到大按部就班,成绩不好不坏,一切都平淡如水,如同他生来就寡淡的性格。 他人生第一次震颤来自于丁天麟——他高中时期的语文教师,也是实高当时的校长。这是一位有情怀的教师,上课时引经据典,不喜按教学大纲来,也从不赶教学进度。对从小就接受“鸡娃”教育的孩子们来说,这虽令人如沐春风,却无异于一次冒险的尝试,好在结果也总是完满。在丁天麟的管理下,实高也成为一股清流:有一官半职的人,多少都贪;权利在手,真的太少人能独善其身或者保持理智——这是欧阳怀山之后才明白的道理——可实高却始终抱着一份可笑的操守踽踽独行,虽然教学成果惊人,却总颇有种箪食壶浆的折磨感,后来还是政府看不下去才出资修建。欧阳怀山是被丁天麟撒遍神州大地的种子之一,他怀揣着梦想进入高等学府—— 却被击碎重建。 认识中的象牙塔,其实早已腐蚀成一个小型名利场。本科尚且看不出太多黑暗,他却能从接触的研究生学长中窥视一二。上级对下级的压榨——包括老师对学生、大老师对小老师;下级对上级的阿谀奉承;行政单位与教学单位的彼此对抗;各种错综复杂的关系;总是新换的校长施展不开身的窘迫……甚至他还在短短几载中道听途说了叁起命案与两起猥亵案——有猝死的,有跳楼的;有来自导员的,有来自老师的,只是这些无一例外都被压下。他不否认他度过了四年条件优越的生活,可他发现自己在退化、在燃烧——看似他好像拥有更多知识,可都是浮于表面,他的内心一片荒芜。 他的净土烧成焦灰。 后来,他放弃保研的机会,毅然决然去考教师。在内卷的大环境下,实高仍是那样包容、不拘一格——她招聘甚至不限学历、不问出处,也不要教资。在一众名校硕博的竞争对手中,他显得那样独特,可最终他也成功进入。 他一直向着梦想前进,带出来一批批优秀有情怀的学生,正如他崇拜的丁老师。 后来,机缘巧合下,他接触到丁安安。这人——热情,大方,极富人格魅力;然而欧阳怀山在多年练就之下,看人准得很,首次见面就察觉出丁安安同她父亲有着天壤之别的内核。 再后来,她希望自己能带她的孩子。欧阳怀山内心抗拒,面上全都答应——他也做了功课,那家男孩儿尚且算可塑之才,至于梁又卿——只要不影响其他学生就好,他无甚精力也无本事去改变。毕竟尖子班人数不算少,他也想去往“回报率”高的学生身上使劲儿,如果真全身心投入对顽劣梁又卿的教育,势必会耽误其他学生的时间。 只不过这些想法,他藏在心里,从未对别人提及,因为任何一个人知道自己“被放弃了”,应该都会难过的吧。 就算是梁又卿。 就算是混蛋梁又卿。 与梁又卿的初见就印证了他选择的正确性——那人将丁安安的取巧模仿了八分,竟然用金钱玷污书籍。 第二次令他印象深刻的见面,是在围墙旁边。她敞着腿高声淫叫,旁若无人地自渎。 那晚他无欲了二十多年的身体险些破功,在她与贺晋年欢好之时,他去开了大剂量的乙烯雌酚——不在乎是否伤身,反正他也永远不在意这方面的需求。 再后来,梁又卿翘课,自以为隐蔽地同桑烨玩闹,她以为他一无所知,实际上他看得一清二楚。 雨夜他怕两人出事,特地撑了伞去寻,看到暴雨中吻得难舍难分的青春。 他又被击碎。 而现在—— “梁又卿,如果你不愿意上学——可以不来的。” 他这话说得有些无厘头。他也知道这话伤人——“放弃”的念头终于被揭露。 梁又卿无所谓,乐呵呵应下,倒是跟她一起来的那个男人,也是当时跟他打电话询问的那个男人耷拉下嘴角:“你这老师,怎么说话的?” —————— 这章全瞎胡编的,剧情需要啊!(虽然这本书都是瞎编的) ↑主要这个话题太敏感了还是想再强调下:P 不要代入现实_(:з」∠)_ 吻痕 欧阳怀山淡淡瞥了眼陈意生,两人到底没吵起来。 之后,陈意生要去找胥立诚拿手机和衣服。不过他也说不清为什么,本能想阻止梁又卿与之见面,便让梁又卿自己收拾收拾书,等会他再来接人。 在实高,即使是放假的周末,教室也可使用。不过第一次放假,大家的学习热情好像还没那么高涨,是以梁又卿走进去的时候,里面只有一个人。 桑烨。 她大跌眼镜,不无惊奇:“你平时逃课去网吧,放假了来学习?装什么装啊。” 桑烨白她一眼,薄薄的面皮在夕阳映照下有些发红。他转着笔轻嗤:“弯道超车懂吗?谁跟你关系户一样不学习也能有学上,我们这种平头老板姓得刷题的喽。” “啧。”梁又卿坐到自己凳子上开始收拾书。她并不感到冒犯,因为桑烨说的是事实。 桑烨一开始还以为她就拿些作业回去,谁知道梁又卿把发的所有书都塞进了那只黑色登山包,一个书包不够再来一个。他忍不住了,张嘴嘲讽:“后天就开学了你带那么多书干嘛?你学的完啊!” “啊,我以后不来上学咯。以后就没有关系户烦你啦。”她难得这么温柔。 “?”桑烨皱眉,认真起来:“……你家出事了?让人告了?” 梁又卿的温柔一秒破功:“去你妈的,能不能巴人点儿好?” “那是怎么回事。” “……先跟着家教学学,老师讲得跟不上。” “有必要吗?”桑烨撑住下巴盯着她,头发上有光晕,整个人的轮廓在明暗交界中模糊。少年的目光不怒自威,天然地带着些凶狠劲儿:“你又不想学,费那力气干嘛,反正到最后结果都没差。” “是啊!唉!妈的!”梁又卿抹抹眼睛,擦掉国王的眼泪。 “你嘴皮子功夫这么厉害,跟你妈说道说道呗。”——虽然梁又卿在这个好的集体里就像一颗老鼠屎,但桑烨不得不得承认,自己不想让她离开。 “哼哼。算了。”梁又卿懒得跟他继续掰扯,弯腰在桌洞深处找着什么。 “喏,你的钢笔。” 桑烨不接。她抬头,他脸色难看,神色阴郁。 “哟,还想让我留着做纪念怎么的?也行,那我拿走了。” 她的手还未收回就被男生握着,力道很大,抓得她胳膊都红了一片。 只是未等梁又卿发火,桑烨先声夺人,手从她的衣领伸进去把半个奶子掏出来:“怎么回事?” 梁又卿低头,嫩白的皮肤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吻痕,露出的小半个乳头肿胀如花生米。 她疑惑:“怎么了?” “怎么了?”桑烨的脸色肉眼可见得愈发难看起来:“你他妈找新凯子?” —————— 发现了个好好玩的颜文字: ??? ?? ? ?? ?? ? 梯子又抽风上不去,等行了一口气发 今天贼困,明明昨天晚上睡满六小时来着 物归原主 “?”梁又卿眨眨眼,被捧着的奶子开始发热。乳头突然变得好痒,也热热的,仿佛有东西在里面乱撞一般,只是那处本来也很胀,再凸一点倒也不怎么能看出来。 她又不合时宜地发情了。 “说话啊!”桑烨得不到回应,拽着女孩子嫩嫩的胸脯跌向他。他们现在呈现一个很俗气的姿势,梁又卿半趴在他腿上,酥胸毕露,下半脸被他强势托起,脸颊红润,眼眸带水,根根分明的睫毛也染上雾气,朦胧到让人看不清。 “操。”他狠狠推开梁又卿的脸不敢看她,“你他妈现在脸红个鸡巴,说话!” ——换平时,有人敢这样骑她头上拉屎,梁又卿一定让人不死也脱层皮。但是昨天和陈意生的欢愉好像解锁了某种奇怪的属性,而成熟男人骨子里的一丝克制不足以满足她新发掘的野望,桑烨的野蛮肆意、明目张胆的坏却正正好戳在她的点上。 她脑子里把当前情形过了过,揣测着男人的想法,带着哭腔开口。 “……什么叫新钓的凯子?你看我这样儿像吗?”梁又卿捧着凄惨的大嫩奶,泫然欲泣。 “……什么意思?” “头脑简单”的桑烨如她所愿皱了皱眉,一直抗拒着她的大手也失了力道。 “唉……不说也罢,许多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不说了,我好受伤,快拿你的大鸡巴给我洗洗逼。” 她磨了磨腿又夹夹逼,心痒难耐,妄图叁两句敷衍过去,在离开之前再吃一次高中生的钻石大鸡巴。 得赶紧,谁知道陈意生几点来呢。 桑烨眉头皱得更紧。梁又卿当谜语人不说,转折还相当生硬,最终目的暴露太早,他又不是真的如她所想那般脑子里只有胯下二两肉。 这人变着法子就是为了临走前再肏他一顿吧——好一头脑子里只有性爱的大母猪!面对别人是不是比现在更骚更浪啊,不然奶子怎么会被玩儿这么惨—— 被戏弄与被背叛的恼恨一齐上头,桑烨越想越来气,也不乐意鸟她。 “不说拉倒!赶紧滚!当我稀罕你!” “操你妈,给脸不要脸的狗东西。”眼见着好赖话说尽他也油盐不进,梁又卿当即变了脸色,把钢笔重重扔到他桌子上,之后一手拎起一个大书包作势离开。 “等等!”她听见桑烨喊她,但脚步不停,慢吞吞蜗牛般持续向后门移动,一步就能到的距离她非得分成好多步。 “你的东西。”桑烨一个跨步够上她,长指剥开内裤,把什么顶了进去。 圆的,带着个方的。 “唔嗯!”梁又卿腿一软,被重重的书包带着趴到地上。狗东西桑烨也不知道把她扶起来,弯腰就着她的姿势又塞了一个东西进来。 这次是细长条的。 梁又卿已经猜出来,是开学那天她塞在小屄屄里的按摩棒和跳蛋。 桑烨一直没还给她,还拜托班主任买了个劳什子消毒仪,总之在她看来是智商税的东西,把这两样一直保存着。 现在它们终于又回到最初的地方。 桑烨把东西塞进来后,手却不离开,持续在里面抽动,搞的梁又卿愤怒难当,却又聚不起来力气揍他。 “不是不稀罕我!你有种别操!” “我没操啊?老子鸡巴都没露出来。” “哼嗯……”梁又卿低着头,紧紧抓着登山包粗硬紧绷的布料,几绺头发随着晃动的身体一飘一飘。 “梁又卿,你把我当什么啊?” 桑烨凑过头来咬她耳朵,手指不只是机械地上下,还转着弯儿地抠穴,每次力道大的她都怀疑把嫩肉带出来。 “唔……当同学啊……现在可以让我走了吧……桑烨……同学……” 她全身都在颤抖,被他咬的地方又软又粉又烫,小可怜看起来已经快失去神智了,还要磕磕绊绊地气人。 桑烨鼻子里喷气,又想说什么话,后门却砰一声砸在课桌上,敞开半个口子的门里飘进来一个不耐烦的声音。 “收拾好了没?” 是陈意生。 她的新姘头? 桑烨一顿,不知为何有些紧张,停住了手下的动作,“唧唧”声却未停止,顺着穴口的一张一合延长。 梁又卿一下子就有了狐假虎威的资本,恰好一个高潮到来,她干脆借着这股劲儿放声哭泣,“摔了啊啊!啊呜呜呜呜……” 没有人能笑着走出npy的手机 陈意生从门里挤进来的时候,桑烨正一本正经地刷题,留下梁又卿一个人趴在小角落里嘤嘤哭泣。 刚刚千钧一发的紧张关头,是梁又卿踢了他一脚让他赶紧滚。 陈意生居高临下俯视着少女,被挤出胸罩的奶肉一览无余。 他心里憋闷,用力把奶子摁回去,换来少女的一声痛呼。接着陈意生单手抱起梁又卿,另一只结实的手臂拎起两个死沉的书包,扫了一眼仍然皱眉刷题的少年。 挺眼熟。 有外人在,他不好发作。干脆抱着梁又卿快步离开。 桑烨看着远去的两人,伸出一直藏起来的左手。 上面蜜液一摊,全都黏糊糊地附着在皮肤上。 他轻轻舔了一口。 陈意生觉得自己真是倒八辈子遇上梁又卿。 拿到手机的那一刻,他突然想起曾经在公司食堂偶然听到的对话:“没有人能笑着走出男朋友的手机。” 他上了车,单手握着方向盘,着迷一般地摁开梁又卿的锁屏键。 有密码。 小孩子家家的,设什么密码?难不成还有什么秘密?他心里咯噔一下——天地良心,他本来是打算尊重他人隐私的,只是被这一下搞的叛逆心起,她越隐藏他越要看。 陈意生冷哼一声,胜券在握般输入他的生日。 不对。 “……”他盯着眼前的红灯,把手机砸在副驾上,等下一个路口又狼狈拿起。 输入梁又卿的生日,不对。 两人相遇的日期,也不对。 眼见着就剩下两次机会,他咬咬牙,先认真开车。半路突然福至心灵,试了试“6666”。 解开了。 “……”陈意生一时之间也拿不准梁又卿是不是到底是有心眼儿还是没心眼儿。 眼见着到了学校,他估摸着人估计也没这么快收拾完,就安心地在路旁泊车,点开微信翻看了起来。 至于什么网盘记录浏览器记录他倒不是很在意。 梁又卿微信好友不少,群也不少,群名称还都很辣目,很多符号,整个聊天框简直究极不整齐,一眼看过去能逼死陈意生这种龟毛强迫症。 但梁又卿把他放在置顶了耶。 他傲娇地哼笑一声,点开另一个置顶群聊。 里面,梁又卿已经好久没说话了。他上翻了会儿,没什么收获,便从聊天记录中查找单独群成员的发言。 然后—— 陈意生那脸色,好家伙,比起胥立诚当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梁又卿简直、简直就是当代性转恶臭男!男人在她眼里就是一根根稍微觉醒了点儿自我意识的移动按摩棒,每天唯一想着的都是怎么能操到女人的逼,仿佛上半身完全被精虫支配。群聊有个恶霸姐妹之前看上个高冷学霸,人宁死不从,梁又卿来一句:“呵呵,装的呗,假正经呢。一个巴掌拍不响,他就等着你哄抬身价呢。”之后她又给那人支损招儿:“这种浪蹄子就别给他好脸,操着操着不就出感情了?就跟内什么斯什么哥摩症一样!你就听姐的,生米煮成熟饭就得,别怂。” 梁又卿的言论,大差不差都是这种不把人当人的屌丝YY之流,挂网上能被人冲死的那种。她是在对姐妹们分享的别人评头论足,可何尝不是对他自己——他堂堂陈意生可不就是操着操着就操出感情的贱货浪货吗? 陈意生总算能体会到处于某些男性凝视下的女性所感受到的恶心与痛苦。 不同的是,他发现自己真的好没骨气,就这也不想着分开,只敢在内心憋闷,想着狠狠、再狠狠教训她。 当时他整个人差不多就处于女朋友查对象手机结果发现对方是个瓢虫的状态,气得双手颤抖,怒气冲冲地找到她教室门口撞门,结果还发现后门被桌子挡住了,也不知道她班主任怎么会想出这么脑残的设计。 不过好在这一声巨响又召回他的理智——学校有好多监控的,不能在外头丢人。 可进去后的场景则又让他差点儿气晕过去。 还有男同学在的啊,她怎么就恬不知耻地露着个大奶子!一点儿自我保护意识都没有吗! 陈意生内心惊涛骇浪,面上不动声色,直到把梁又卿连同两个大书包都一同扔向后座才露出獠牙。 奶子被玩得好痛 他二话不说也钻进来,揪出两团嫩乳,恶狠狠抓住。 “唔啊~”梁又卿倒在书包上,下体的内容物不振动也让她好满足。 陈意生掐着奶子下半沿掂了掂,脸色黑如锅炭,喘着粗气,而后张开手,对着乱动的那一团水儿就是一巴掌。 “啊!好疼!!”男人有些粗粝的掌心与指腹摩擦过吻痕与乳尖儿,本来就敏感的奶头被啃了一夜后又被这样粗暴的对待,简直不能再酸爽。梁又卿吓得后缩,却在同时感受到发自肺腑的酥软蔓延全身。 内裤被平静无波且深谙“细水长流”之道的淫液浸湿了,随着她的动作卡住一半嫩穴,磨得她小豆豆好酸好麻,连带着整只腿都软了。 “啪!啪啪!”陈意生还不解气,对着她两团大奶左右开弓起来。 梁又卿缩成一团,她莫名其妙挨了顿打,真的快郁闷死,恨不得立马暴揍他一顿。只是自己体力上不占任何优势,想一想还是用“怀柔政策”吧。 “陈哥……怎么了嘛……” 陈意生抿着嘴不说话,黑黢黢的眼睛盯着惨不忍睹的两只奶,不继续扇了,而是使劲儿摁着乳头让其全部陷到乳肉。他摁进去还不算完,还要做扭右扭,扭完了又揪出来用拇指和食指用力搓。 “哎呀!不要了陈哥……啊啊……好痒……别抠!又疼又痒……呜……”乳头被搓,一股电流直击小腹,让她本能弹了下,于是可怜兮兮的小嫩奶总算脱离了魔掌。 眼见着陈意生又要摸上来,梁又卿慌忙握住他的手:“陈哥,到底怎么了啊?” “你自己想。”陈意生憋着一口气,脸色难看得很——他是很想去质问梁又卿手机里的聊天记录是怎么回事,可有些遮羞布一旦揭开,或许便再也回不去,到时候连美梦都不剩。他能想象到梁又卿的两种反应:恼羞成怒然后一刀两断,或者给他胯下驴屌一个面子、好好哄他;从她的话语中提炼出的个人性格来看,后者的可能性明显大好多,可陈意生不敢赌。他可以在别处投机,可以在商场上赌个一本万利,可对上梁又卿,就算只有0.01%的几率输,他也不愿意去尝试。 不过这也不能证明自己落了下乘。不就是玩儿嘛,当谁不会呢。他出来玩的时候,梁又卿估计还搁家看天线宝宝呢。 也就是现在他上头了罢了,以后等腻歪了,梁又卿就算个屁。 ——阿Q精神永不过时,陈意生对自己要求高,从来不屑于这种败者的自我安慰,此刻却也真香。 让她自己想?梁又卿“反思”了好久也没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又惹到他了,不过这时候道歉准没错——哄人那一套而已,她这么“聪明”又不是学不会—— “陈哥,我错了嘛,原谅宝宝吖。” “错哪了。” “我哪都错了,呜呜,陈哥,以后我再也不会了。您就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嘛——”她晃着男人的手臂,又讨好地带着男人去摸自己的乳房。 “……细说。”嫣红的乳头就在掌心,陈意生不为所动,势必要将恶气发完。 ……细嗦、细嗦、细嗦你妈!美人计不成,梁又卿又用苦肉计,突然惊呼一声,夸张地甩了他的手,虚握着自己的奶子。 “陈哥!我胸好疼!怎么办!是不是刚才打的!” “……”陈意生无语,“你怎么不说在教室里冻的?” ——教室?梁又卿眼珠转了转,回忆起当时的场景,好像自己的确衣衫不整来的。于是她钻到男人怀里,主动摆放好陈意生的手臂让他圈着自己,蹭着他下巴撒娇:“当时摔惨了,我没注意到,我错了陈哥,以后绝对不会这样,原谅我嘛~” “哼。”陈意生还是不表态,捏着她的小屁股玩。 “卿卿奶子真的好疼,陈哥你看看,是不是被玩坏了?”梁又卿泪眼汪汪,轻轻碰了下乳肉,发出“嘶”的一声。 还装挺像。 陈意生冷淡瞥她一眼,又大力抠了把乳头:“疼就去医院。” “呜呜。”梁又卿软了腰,流下真心实意的泪水——这次是真的疼,不是装的。 她不说话,谎言反而可信了叁分。陈意生把她孤零零丢在后座,车门砰一声关上,他转头去了正驾。 梁又卿趴在真皮车垫上,上面还残留着男人的余温。奶子的疼与痒持续攻击着她,她心里突然好难受。 于是等陈意生停在医院门口把梁又卿捞起来时,竟意外地看到她满脸泪痕。 他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到底是个小孩子啊,自己同她置什么气。他温柔地把两只奶子包回去,擦干女孩脸上的泪痕又亲一亲她:“信你啦。走,咱去医院。” 梁又卿用力点了点头,抬眼看了下——哦莫,这不是欧阳怀山带她来的那家吗,死贵死贵死贵的——陈意生应该会掏钱的吧? 乳房检查 这次她进来的时候好胳膊好腿儿,故不能享受到上次被人抱着的待遇。陈意生牵着她就跟遛狗一样走得飞快,害的她下体就像被捅破的水龙头一样叽咕叽咕流水,梁又卿简直用了九成九的意志力才能兜住它们,不让她双腿变成汪洋。 两人挂了个B超,梁又卿莫名回忆起某些刺激的事情,头脑有些发昏:“去拿点儿擦伤药不就好了,干嘛要做B超?” 陈意生揽着发软无力的她,躯体僵硬得像兵马俑:“刚刚太用力了,查查放心。” 荣城常住人口一千多万,假如她不怕肩膀擦出火星子每天能与一千人擦肩而过的话,那与所有人相遇一遍也要一万多天,约莫叁十年,人生的小半辈子;而在这些人当中她每天大概只与廖廖十数人有交流;更何况现实根本不会如此理想,每个人都囿于自己的圈子,第二天遇到的基本还是那些个熟人;即使考虑地域距离等因素—— 梁又卿也没想到能与贺晋年第二次相遇。 进入妇科科室的那一刹那,她看到男人脸上龟裂的表情。 贺晋年以前和同事们聊天打屁的时候,有个刚失恋不久的实习生,一开始就倒还好,时间越长哭得越大声,关键是这人已经谈着第七任女朋友了还在怀念第叁任。贺晋年有些毒舌,看他这逼样忍不住怼过去,实习生鼻涕一把泪一把往他隔离衣上擦:“哥你不懂,你真的不懂。女人失恋后的痛苦随着时间减弱,而男人恰恰相反。” 他当时回了个呵呵,这又是哪门子该死的刻板印象。但是现在,他看着倘若无事发生的梁又卿,不禁怀疑实习生的话能有几分真。 啊也不对,他们也只是一夜情缘,根本没恋过。 可她也太淡定了点儿吧! 贺晋年僵硬扯出一丝微笑,大脑理智被酸涩的冲动淹没:“哟,又来了啊。上次我记得你旁边不是这位兄弟啊。” 陈意生目光如炬,头噌一下子的扭向她。梁又卿心里恨不得捶死贺晋年这事儿逼,还要装作若无其事不心虚:“就上次,腿摔了啊,老师带我来的。” “你腿摔了,来看妇科?” 陈意生很不好糊弄。 “他跟老师关系好,就找熟人帮我拍的片子嘛。” 说罢,梁又卿转向贺晋年,笑得不露破绽:“医生,现在可以看病了吗?” “呵呵,来吧。” 贺晋年拿出一张新的一次性床单铺到B超床上:“这次又看哪儿?” “……”梁又卿顶着陈意生凉飕飕的眼神把单子递过去:“乳腺。” “哦……你这年纪轻轻的……唉。”他说话故意留一半,气得梁又卿心里窝火还不敢发泄。 “家属要在旁边看着么?” “嗯。”陈意生冷淡应声。 “脱吧,乳房露出来。”贺晋年洗了洗手,戴上一次性橡胶手套,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梁又卿也不忸怩,躺床上就把胸罩解开塞给陈意生,然后把上衣撩起,露出两块惨不忍睹的嫩豆腐。 贺晋年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一气呵成的动作——被梁又卿没好气地顶回去:“愣着干什么?”她语气拽得很,毕竟她也“没做什么亏心事”,干什么看他脸色受他威胁!她还要反威胁回去呢:“好好做,不该看的别看!不然等会儿投诉你!” 你妈个鸡投诉投诉,贺晋年最烦投诉,听罢冷着脸坐旁边的凳子上,挤了一大坨医用耦合剂后不客气地用仪器推开。 他力道重得很,多少带了些私人愁怨;敏感的小嫩豆豆被这样猛烈的冰与压,立马给予大脑强烈的反馈。 梁又卿忍不住叫了一声,随即掩饰般地打掉他的手:“用这么大劲儿干吗!心里没点儿逼数是吧!” 贺晋年也大声:“不用力气看不清,到时候病查不出来你再来怪我?!”他又冷哼一声,对着一旁黑着脸的陈意生不客气地吩咐:“家属摁住她胳膊!来看病就老么实配合!” 陈意生看着乳晕上受刺激起立的小米粒,大拇指顶着食指摩挲了两下,终究是钳住梁又卿的胳膊:“乖,忍两下,等会儿就好了。” “好吧,都听你的。”梁又卿看着硬气,其实多少有点儿心虚,怕陈意生又没事找事儿跟她置气。这时候他乐意跟她好声好气儿说话,她也就不闹腾。 贺晋年看着秒怂的梁又卿,暗自磨了磨牙,也没再整什么幺蛾子,拿着仪器来回顶弄乳头,力道不减。 仍未被体温暖热的液体被仪器推着糊满整个乳房,贺晋年还时不时又挤上一大坨,整个乳房都被刺激得一跳一跳;乳头被仪器翻来覆去的碾磨,变得又酥软又硬挺,钻心的痒意简直就没停过。 梁又卿被仪器日到两眼翻白,淫液狂流,嘴里细小的、不成个儿的呻吟不断。她扭动着想逃离,却被陈意生死死摁住,扭狠了还要被贺晋年呵斥;她想高潮却不敢,只好拼命忍耐,于是快感一层层拔高,脑袋里的弦绷到极致。 上次渴望的play实现了,在如此抓马的情况下。 可她没命去享受啊。 真快忍不住了——难为梁又卿在混沌与迷乱中还能有这种清晰的想法。 粗重的喘息声在这间科室里交织,已经分不清到底来自谁。陈意生没做过乳房B超,不知道到底要不要这么久;他想开口问,可看着贺晋年越皱越紧的眉头,到底是没张口。 还是梁又卿先憋不住了。 “医生……好了没……啊嗯……我、啊~我想尿尿……” 快来了、快到了、不要啊!……好丢脸的…… 贺晋年突然停下,拿了一沓卫生纸盖在她胸脯上,盯着陈意生:“没什么大问题,没有结节和增生。就是以后注意点儿,乳房里有很多腺体,力气太大的话真的很容易破掉。还有,你乳头都啃秃噜皮了,换季天干,平时多涂点儿身体乳。” 没什么问题你踏马看这么久——梁又卿差点儿气昏过去——而且她马上就要到了,早不停晚不停偏偏这时候停,cnm—— 她再也不想忍,恨不得掀了贺晋年,只是这时,他带着手套的大掌突然在她肚皮摁了摁:“想上厕所呀?那正好做个宫超吧。免费的哟,送你。” 在两人面前潮吹了 他这一下,成功把几滴尿液挤出尿道口,好在梁又卿这一刻意志力超强,硬生生把开了闸的水库又堵死了。可她也终于忍不住大哭:“我不做了……我要回去……” 陈意生显然也不想继续——他裤裆凸起好明显的。可贺晋年这厮拢了拢白大褂,扯扯衣领,在男人开口之前就堵住他:“关注女性健康刻不容缓——门口标语你们是看不见吗?照你们俩这粗暴程度,病变的疼痛可能也不当回事儿,真出问题可就晚喽!——来次医院不容易,憋回尿也挺费劲,要不是欧阳的面子,你以为我乐意费这功夫?” “谁稀罕!” “好吧。”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泪眼婆娑的梁又卿盯着陈意生凸出来的裆部,还是败下阵来,视死如归地闭上眼睛:“那你快点儿吧。” 贺晋年才不会快。 他也没让人把衣服放下,反而扯着本就小的内裤往下一拉——他本意是把小腹完整露出来,怕耦合剂弄脏衣物,谁知摸到一手水儿。 “嚯。你这水儿多的……我从业这么多年都没见过,还得谢谢您让我开眼。” 梁又卿浑身颤抖,紧紧闭着眼不说话,也就看不到陈意生铁青的脸色。 “别抖了。”贺晋年在小腹上挤好液体,拿着仪器狠狠摁了一下。 “唔啊~别……要尿了……”她反而抖得更厉害。 “你这……里头塞东西了?”贺晋年盯着屏幕,脸色古怪,宫口处有很明显的异物。 “呜……逼里……嗯……啊嗯……”梁又卿脑子已经混沌了,大脑已经无法处理过于复杂的指令,说出来的话也像是无意义的破碎字节。 贺晋年看着先是困惑又是恼怒的高大男人,大概是出于“同病相怜”的心态,倒是没那么郁闷了,噗一声笑出来,看陈意生的目光也充满了对绿毛龟的同情:“先取出来吧,要不也影响检查。” 这时陈意生也不想着“在外头不能丢人现眼”这种没屁用的原则了,掐着梁又卿的脸问她:“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他的语气太恐怖,梁又卿一下子吓得回神,绞紧双腿在床上扭动成蛆,畏畏缩缩地小声说话:“放学校里的……书包放不下了,想玩点儿刺激的……刚刚一紧张把这事儿忘了……” “你怎么不把你自己忘了!”陈意生下意识认为她是去厕所放进去的,倒是也根本想不出别的可能——如果他知道这是她那个“不熟”的同桌在教室亲自塞的,恐怕能气死再气活。 “陈哥对不起呜呜呜,我真的错了……” 贺晋年看不得梁又卿这样对别人撒娇,他嫉妒。于是他没好气地开口:“你俩快点儿,我时间可宝贵。” 陈意生冰着一张脸伸进褪得松松垮垮的内裤——水果然好多,这时候贺晋年突然也伸进来把他手拉出:“你这人都不知道去洗洗手的吗?讲点卫生行不行?” 他这么大,头一次有人敢让他讲卫生——可他理亏,想发火也没理由。陈意生憋着气,伸进穴里的动作自然也带了几分粗暴。 他不想让别人看到,便用手掌包着整只软嫩的阴阜,食指和中指进去夹住按摩棒,忽略梁又卿的感受快速抽出,带出一大片水花与一声浪叫。 “好了。” 顾不得淫液会沾湿昂贵的定制西裤,陈意生拿出来就立马揣兜里,擦也不擦,动作快到贺晋年连残影都没看见。 “还有一个……”梁又卿的脸在陈意生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更红。 “……”这下他连火气都给气没了。 女孩完全被玩开的穴道很深,尽管他手指很长,可继续用刚刚的动作是够不到最深处的。陈意生只好换个位置,来到梁又卿双腿间,拨开内裤往里插。 “嗯……哈啊……”脚趾忍不住抓着薄薄的床单,让那一片都皱得好厉害。双腿叉开又夹紧又被陈意生掰开,内裤被揉成一团,被水浸湿到几乎全透明,粉嫩的阴蒂头顶出不容忽视的弧度。 这个姿势再无法遮掩小花,粘糊透明粉嫩的穴口暴露无遗,贺晋年在旁边站着看,下身敬礼,这时他真的无比感谢宽松的白大褂。 陈意生紧绷着下颌在里面抠呀抠,好不容易摸到那个圆圆的东西。他勾住,又滑开,再勾住,又滑开。两根手指和跳蛋把穴道当成赛场,在里面你追我赶了起来,气得媚肉疯抖。 其实他完全可以不做B超,完全可以回家再拿。可当时的气氛——贺晋年的催促、他自个儿内心的愤怒、梁又卿的可怜巴巴,彻底吞没他的理智,驱使他做出一系列匪夷所思的事情。 包括刻意忽略梁又卿的放声浪叫而专注和跳蛋斗智斗勇。 “啊啊!!哥哥不要了啊啊啊陈哥!!别、别啊啊啊!顶到骚心了!!啊啊啊屄肉要痒死了!!杀了我吧呜呜呜求你给我个痛快吧……别玩我了啊啊啊啊!!” “你别挟,”他粗粗地喘气,“你不捣乱,我很快就能拿出来。”都怪她穴肉太活泼、水太多。 “我没有挟啊呜呜呜……别拿了,就让它在里面吧我求你了,真的要死了……” 淫水一股接着一股,梁又卿已经彻底放弃抵抗,翻着白眼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手不知何时抓住了贺晋年的袖口拧成一团。 终于,陈意生彻底把跳蛋勾住。他怕再生变故,猛地把整个手指抽出! 粗硬的指关节、方方正正的遥控器先后碾过整个甬道,梁又卿大叫一声,下身抬高,尿液与淫液喷洒而出,弄得满床都是。 她跟前的陈意生自然也不能幸免。 这场绝顶高潮持续了一分多钟。 甜腥的味道浓郁地发酵,熏得叁人头脑昏昏。 “对不起陈哥……可我……啊……”梁又卿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口中喃喃。 陈意生无语地看着在半空中荡秋千的遥控器——他还以为两个东西是分开的,早知道就拿遥控器好了,那个难度明显小得多。 贺晋年闭了闭眼,换上无懈可击的微笑,拿了一大把柔软的卫生纸粘到她穴上擦拭。 “卿卿怎么又把我床弄湿了,记得赔钱。” “大胜利” 梁又卿今天第二次被扔到车里。 听到贺晋年笑眯眯地说出那般恶毒的话语后,她暗道不妙,果然见到陈意生绷不住了的脸色。 “又?什么意思?” “陈哥你别急,”她忍着腿部的酸软爬过去抱住他,大脑飞速运转:“上次我不是摔断腿了吗,没人扶我去厕所,我没忍住就尿这儿了。” “是啊,她那个腿,好严重的。你是没看到拍的片子,那个裂缝都快赶上头发丝粗了。”贺晋年又爽又不爽,坐在舒适的凳子上笑着补刀。 ——狗情侣,去死吧。 “我……” “够了!” 梁又卿急得眼泪哗哗掉,还想再说些什么弥补,被陈意生抱在怀里,严严实实地挡着走出医院。 然后重重扔进车里。 她皮肉本就薄嫩,和书本硌出的坚硬书包碰撞,痛得浑身发抖。 然而陈意生的态度让她抖得更厉害。 男人仿佛自带bgm,周身呈现出一股子风雨欲来的架势,语气凶得仿佛要把她吞掉:“梁又卿你听好,你以前怎么着我不管,以后,你要跟我好就一心一意,要不现在就滚!听见了没!” “听见了听见了。”苍天啊——她只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到底犯了什么错要被这样对待! 恶人自有恶人磨,她不怕一般横的,就怕比她横得多的。 梁又卿泪流满面。 陈意生还不满意,仍然咬牙切齿:“我给你选择的机会——我数叁个数,你如果不下车,我就当你选了我,以后——再有今天的事,我打断你的腿。我不开玩笑。” 梁又卿是真的想下车了,大鸡巴是不好找,可她的腿更珍贵呀! 然而陈意生把车门堵得严严实实,还车咚她——给她一百个胆子,她现在也不敢从他胳肢窝下钻出去。 “叁二一——好!这是你的选择,那咱们现在掰扯掰扯——” 陈意生钻进来关上门,原本宽敞的后座促狭了好多。 他把手机丢到她旁边:“把你里头那些不叁不四的人都给我删干净,赶快!” 梁又卿抬头,不敢相信地盯着他,愤怒难忍:“你居然看我手机!” 他比她凶一万倍——“我看不得了是吗!” 梁又卿低下头,秒怂,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却一头都不敢露出来。 “少在心里骂我!快删!” 他居然揪她耳朵! 梁又卿真是够够的了,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对别人这么温柔,所以就换来别人的蹬鼻子上脸是吗……她咬着牙,快把手机屏幕捏碎,然后…… 她听着陈意生的指挥,把他不让留下的联系人一个个删除。 她真是日了狗了,操操操操操操操! “好孩子。”梁又卿这么听话,陈意生很满意,气消了些许,摸着她的头,单方面约法叁章:“你以后少跟坏人玩儿,慢慢会变好的。还有,你一个小女孩儿,年纪轻轻的怎么如此重欲?我也不能惯着你,以后周一到周五你就好好学习,周末我带着电脑过来,每天让你放松叁个小时——你那是什么表情?这比你在实高轻松多了吧?不服气吗?” “没有。”梁又卿扯出微笑——她好可怜,年纪轻轻就要学会虚以委蛇;同时她也好傻,这么久都没看出来陈意生是个爹味儿十足自以为是的大傻逼。 “对了陈哥,叁小时够么……咱们哪次不是搞一夜的。” 听闻,陈意生抓着她的头皮慢慢揉,俊脸沁上一丝微红:“电脑玩叁小时。剩下的时间……玩我。” 真他妈骚。梁又卿内心轻嗤,而且陈意生这种近乎恩赐的态度也让她作呕。作为pua达人,她决不允许有人在自己的专业领域蹦迪。 不过现在不是跳脚的好时机,慢慢来吧。 人家越王——一整个国度的NO.1还知道卧薪尝胆呢,自己受点儿苦怎么了? 于是梁又卿忍着内心的恶气,舔了舔陈意生的喉结柔柔地撒娇:“谢谢陈哥。” 内心:“操你妈。” 陈意生这下彻底舒服了。他不后悔刚刚的发火:如果一次失智能换来梁又卿不再走入歧途,那也是相当值得的了。 双标狗 梁又卿过上了苦行僧一般的生活。 陈意生为她打造了华丽的牢笼——成堆的特级女教师,给她补习从小学到高中的知识;优渥的生活环境,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比丁安安细致的照顾还要舒服一百倍;严格的计划,从饮食、运动到学习,一应俱全。然而迷人眼的华丽伴生的往往是失去的自由——她被没收了一切情趣玩具和电子产品,于是妙龄少女大好的年华与夜晚,只能伴着细长柔嫩的手指度过。 梁又卿也悄咪咪反抗过,翻过墙也偷过别人的手机。可陈意生抓住了蛇的七寸——没有想象中“被操晕过去”的惩罚——而是禁欲一个月。 包括她对丁安安的求助,也被陈意生发过去的她认真学习的视频粉碎—— “囡囡啊,妈妈想了想,意生这孩子教育方法是有些激进,可你看你现在,白白胖胖的,成绩也上去了,多好!妈妈知道你心里可能憋屈,再忍两年哈,等你毕业了,妈找人整死他。”——是的,大概是欲望全部点到“性”上了,原本梁又卿就不怎么爱吃饭,很挑食,有些地方瘦得硌人,挂网上那可不就是如假包换的究极“白幼瘦”。在这短时间内,她竟然被陈意生喂得胖了一些,丁安安期盼了十几年没召唤来的肉肉让他搞定了。 丁女士过河拆桥的计划被免提外放的手机暴露得明明白白。陈意生似非似笑地盯着她,梁又卿在他的目光下瑟瑟发抖。 她知道他渴望驯服她,把“本该翱翔的雄鹰”(梁又卿自我认为的)变成家养的鹦鹉:又嫩又多肉,只会说好话逗乐;如果能再把淫娃变成禁欲尼姑,那简直更是意外之喜——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梁又卿的性情早已在过去的十几年趋于稳定,况且她这人反骨,即便是恩威并施以爱为名的改造,到了她这儿都是不怀好意。 他做的一切不过是无用功。 只能换来短暂的美好。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陈意生很守信用,两人难得的床事里,他都任梁又卿胡闹,什么皮鞭啊锁精环啊通通都用了。这也是梁又卿难得发泄的时刻。 陈意生倒是真觉得自己快被她操成骚货。 他向来信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与性恶论,根深蒂固的“不能把鸡蛋放到一个篮子”的理财观念让他做事时也习惯性留有后手。在把梁又卿变成自己形状的同时,他也默许了陈母为他张罗着相亲的行为;此外,他也没刻意回避生活中见到的女人——客户、合作伙伴、兄弟一起玩时喊的妹妹……只是他发现,只有见到梁又卿,他才忍不住硬;也只有在梁又卿身上,他才能尽情射精。 原来被驯服的不止她一人啊。 在这样周密完备的计划下,猪都能成精,更何况梁又卿也不是真轴——陈意生承诺她只要跟上实高进度就让她回归正常人的生活。 她生平第一次有了紧迫感,也有了奔头,做起事情来特别带劲。 某一次两人做完爱,陈意生把她搂在汗涔涔的怀里,亲着她低声问:这种有目标且为之努力的感觉是不是相当迷人,她点点头,心里却是截然相反的感受。 妈的,有什么意义呢,她一点儿也不快乐。 谁他妈爱努力就努力,她只想做咸鱼做米虫蛀虫寄生虫。 人各有志,她不会觉得认真工作的陈意生愚蠢,但会觉得试图改变她的陈意生是傻逼。 她苦熬苦熬,终于等到她回校的那一天!!梁又卿从没觉得自己这么期盼过学校!! 这天,丁安安和陈意生很满意——梁又卿能够到及格线了;她自己也很满意,她自由了。 打开手机的那一刻,消息哐哐哐砸来。 最多的是胥立诚。 梁又卿晃着脚丫随便翻了翻,满屏都是“耳东集团陈公子今日与XXX共现XXX”之类的娱乐新闻截图。 她翻了个大白眼儿,这双标狗,不让她找男人,自己找女人找得飞起是吧。 不过胥立诚这行为是啥意思?他这事儿可不厚道啊。 梁又卿发了个问号过去,那边秒回:“我说了,我可是支持你和陈哥在一起的啊。” 呵呵,还挺冠冕堂皇。她又翻了个白眼,到底是把对话框里的“无聊”改成“好”发了过去。 谁知道陈意生那狗东西会不会再看她手机。 —————— 作者有话说: 刚刚写到“射精”这个对我来说不是很涩的词汇时,突然想到去年大概这个时候,我玩Drawamp;Guess,里头有个词库是18+。玩的时候有个词汇是“调教”,第一个人画了个鞭子,后来传着传着就变成了“射精”。 当时我想:哇,不愧是18+,好涩。 现在就觉得:哇,太小儿科了吧。(原来去年这时候我还是个小清新。) 这之后舍友给我推荐了一本书《虐文使我超强》(小绿江文,女主超酷超酷的,很爽!如果喜欢这一类的可以试试看嘻嘻),我一开始看的时候有些接受无能,但是等作者更完,我已经能无压力接受GB了。 之前俺是只能看BG的。极偶尔看看BL和GL。 现在也会觉得男妈妈好棒哟prprpr 后来我也忘了又看过啥文,总之SM,DS啥的也逐渐都能接受了,甚至觉得好香(bushi) 突然感慨(′-??`) 玩鸟操批 再次回到这个这个班级的时候,梁又卿平白生出一种“物是人非”的沧桑感—— 教室里的布局基本没有变化,自己的桌椅没人动,旁边仍然是桑烨。此时抽条了的钻石男高正趴在桌子上睡觉,凌乱的头发搭在胳膊上,阳光下有些透明的耳骨露出来,白皙的胳膊还是那样瘦削。 可她变了。 她现在会用成语了。 连“物是人非”这种高级词都能想出来了。 她此刻竟真真生出来一股豪情与一丝对陈意生的感激来,走到自己的座位,把桑烨踢醒:“喂,你爹回来了。” 桑烨可能没睡醒,抬起头有些迷迷糊糊地看着她。梁又卿温柔地笑了笑,揉揉他凌乱的头发,下一步就直接掏鸟。 宽松的校服裤子没有腰带与拉链,很容易就被偷家。 梁又卿愉悦地眯眼,哇,他的阴毛还是这么多啊,一团,好硬好扎,好想给他捋顺——该死,不会被陈意生传染强迫症了吧——就是下面的鸟软乎乎的,不知道大没大,没关系,她很快就让他支愣起来。 “雾草!你有病是吧我靠!”桑烨被摸得反应过来,急忙去抓她的手,却被她一抠马眼给定住了。 “骚货不想我吗?嗯?”她无视65号桌惊恐的眼神,一屁股坐桑烨腿上,手还在裤裆里撸动。 ——所以说陈意生真的太理想化,让她梁又卿戒色就好像西方没有耶路撒冷一般,可笑且失去信仰。 男高中生无处发泄的性欲简直爆炸,随便撸两下就一柱擎天。桑烨咬住嘴唇扶额,龟头却诚实地吐泡泡,被她挤破化成水儿叽叽咕咕地抹到柱身。 “……妈的。”他忍不住了,抱起梁又卿横跨整个教室冲出前门,仿佛前面有块儿红布,而他就是公牛。速度之快,力道之大,把刚进门的高大的欧阳怀山撞得都向旁边倒了一下。 无辜的欧阳怀山:“……” 两人伴着响彻校园的上课铃声冲出教室,冲出教学楼,伴着秋日的风奔跑。天空蓝到像是谁打翻了颜料桶,运动鞋踩在红得灰暗的枫叶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实高基础设施少得可怜,压根儿没有什么情侣的爱巢大片的树林,好在这学校的野鸳鸯也同样少得可怜,路边、围墙边、操场旁边遮掩效果并不拔群的树木就够用了。 桑烨把少女抵在树上,饿狼般急迫地啃咬嫩白脖颈,被梁又卿一巴掌拍懵:“敢留下痕迹你就完蛋了。” “操……你搞清楚,是老子求着你做的吗……”他嘴上抱怨,手上的动作却毫不含糊,伸进内裤里唧唧插起来。 “哼嗯……”梁又卿动情地抓着他脖颈往自己胸上摁,被陈意生剪得光滑圆润的指甲在男孩皮肉上留下月牙型掐痕。 “那算我求你的好吧……快操进来……用大鸡巴!” “哈,行。”桑烨色情地揉揉她的大屁股,拉开她牛仔裤拉链,剥开内裤,一提一挺,长枪直捣黄龙。 好久没进过这里,他这一下差点射出去。桑烨稳了稳,适应了后就调动腰部肌肉狂操起来,屁股甩出残影。 “嗯啊!~~~爽死了~~”梁又卿高昂淫叫一声,“怎么感觉你又长大了嗯~~” “小点儿声。”桑烨把奶子从胸罩和衣领里扯出含着轻吮:“旁边有上体育课的。” 不远处,哨声、口号声、集体跑步声此起彼伏。梁又卿被他顶得穴肉酸软,还要咬紧牙关防着别人听到,好不辛苦。 “唔嗯~” “怎么觉得你脾气好了这么多?” “嗯……有吗……哈……奶子都在你手里了,不听你、能怎么办!哈啊~~轻一些啊~” “有啊。还胖了些,一屁股差点把我坐散架。”他摸着少女的耳垂揉,话里有一丝不轻易能察觉出的难过:“你凯子把你养不错嘛——就是逼紧了,他很小吗?” “比你大多了好不,我操别转——呃啊啊啊啊顶死我了——” “切,”桑烨快速打桩,梁又卿只好一手扶着树干一手捂着嘴,拼命阻止呻吟泻出。“他比我大?现在不还是我在操着你?” 他找到敏感点,换换方向,冲着那处狠力捣弄,新产生的淫液甚至来不及流到穴口就被擦成泡沫,顺着怒涨的龟头被带到干裂的土地上,把那处浸成深色。 “他有我这么快吗?有我腰好吗?”桑烨憋着劲儿怒操,脑门流汗。 “嗯有啊啊啊啊——”梁又卿塌着腰呻吟,脖子上青筋一道,脸颊通红,显然爽到极点。 桑烨这时却停下来:“激我是吧?我还就不干了。” 这还不算完,大肉棒抽出来时他还要手贱搓一把自己就冒出头的小阴蒂,给她念想又不给她痛快。 “嗯嗯……我错了嘛……但我说的也是实话啊……”梁又卿痒到快疯了,可她这人蔫坏,又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明明让人出力还要故意气他,她就不信桑烨忍得住——硬成那样他可怎么回去? “切。”果然,大屌到了穴口徘徊了一秒又猛地埋进去。“小浪货。” “嗯啊……还是你好……”她满足地喟叹,投桃报李似地狠狠夹穴吞吐。 “我哪里好哦?鸡巴没人家长,腰和速度也不沾光。” “你不端着,你听话。”此时梁又卿只记得陈意生怎么不给她吃鸡巴,全然忘记了他对她好任她玩弄的时刻—— “哦豁,合着就是我贱是呗。” “不是不是。”梁又卿讨好地去亲他:“老男人屁事儿恁多,老古板,烦都烦死了,要不是他器大活好早踹了。” “嗯。”桑烨低低应一声,“那你也哄得很开心嘛。用不着跟我装,显得咱俩都很傻。” “没办法……”梁又卿心虚,可依照陈意生的龟毛难搞劲儿,但凡她萌生出一点儿退意或者哪怕丁点儿的不耐烦,他恐怕都能连夜扛着火车逃跑。也不知道他整天有什么好试探的,大家各玩各的皆大欢喜不好吗?他自己也没少暗戳戳领着人在外头乱晃,怎么就管她管那么严呢? 天天装出一副以他为天的样子,她真的好累,而且时间久了万一把自己骗过去怎么办? 这就需要肏肏别的男孩子让自己清醒一下啦—— “强奸play” 回到学校的第一天,梁又卿可以说是收获颇丰。 被桑烨操得腿软,装了一肚子的精液。彻底缓解了她对陈意生的腻味。 放学后,她依旧行使特权不住校,伴着六点的夕阳哼着歌,深一脚浅一脚地回家。 她与陈意生的“家”。 “太阳当空照,我去炸学校~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炸药,我去炸学校~校长不知道,一拉线,我就跑,轰隆一声,学校不见了~” 她哼着从小学时期就被魔改的儿歌,心情极好。 突然身后一声轻笑。 “谁?”梁又卿转身。 空无一人。 “丫装神弄鬼吗?我又不怕。”她咕哝一声,转过身打算继续往前走。 突然一只大手蒙住她的整张脸,带着一块浸了液体的毛巾。梁又卿猝不及防吸入,倒是没晕,却感觉全身无力。 “我操……你谁……” 后面的人不理她,拖着她走到一个死胡同的角落,冰凉的手指慢条斯理拉开裤链,在张开的阴唇边缘浅擦。 “唔哼——”她的大阴唇白天已经被玩开了,阴蒂外凸,穴口倒是闭得紧,此刻被这只微茧的手抚弄,竟奇异地生出磨人快感来。 小穴很快就流出水,给冰凉无情欲的手指平白染上一丝人间烟火气。那人顿了顿,勾着一滴勾芡般的液体抹到她嘴唇上。 “好骚。” 声音像是变声了,一股子机械感。 梁又卿想了下现在身后是一个“露骨”的机器人在摸自己——她忍不住笑出声。 “笑什么?” 那人凑近,柏木味道跟着传来。 陈意生的香水味。 梁又卿骤然放松,软软地把自己彻底依靠在那人坚实厚重的怀抱里撒娇:“就骚就骚~快来操我呀~” 身后的人愣了下,似乎没想到她面对劫色还这么大胆放浪。 但他也没呆滞太久,两秒的功夫就回神,然后把她的胸衣解开,裤子扒下。接着又一阵窸窸窣窣声传来,梁又卿感受到一根锋利巨物顶上自己的小屁股。 她干脆抬臀,顶着微湿的龟头蹭了几下,让那里全都染上自己的湿润,然后一鼓作气吞下。 嗯——这硬度,这直径——是陈意生没跑了。 她没什么力气,把龟头吞下就开始摆烂,身后的人竟然也不动弹,好像被吓到一般。 一阵风吹过,裸露在外的屁股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没忍住紧紧挟了两下,换来一声机械的闷哼声。 ……原来机器人是这样叫床的。 梁又卿没忍住又笑起来,轻声软语地娇吟:“意生哥哥,好哥哥——别折磨我了,快操我嘛——小屄屄好想吃大鸡巴——” “……我不是。”那个声音明显有些闷。 “你不是——”这是想和她玩强奸戏码吗?她乐意配合,“那你放开我!你是谁——” 身后的人这才仿佛被刺激到,哼着声刺入。 “嗯啊啊~”梁又卿仰头尖叫,却因没多少力气而声若蚊蝇:“坏人唔啊——放开我!不许!坏鸡巴肏进来了呃——好大好粗——小妹妹要撑爆了唔啊……” “你叫得好浮夸。”那人无语,随即赶紧找补:“但是穴很紧,好插。” “哈啊……” 龟头与柱身硬到再多一点就爆掉的程度,凸起的青筋与穴肉享受着更进一步的接触与碾压,梁又卿仿佛被随之而来的猛烈抽插顶到嗓子眼儿,微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只剩下一些不成个的胡言乱语。 陈意生大概想玩得逼真一些,只用传统的体位,且无处不透露着紧张的仓促。可梁又卿依旧很爽——心理大过生理。 她在这没甚技巧的机械抽插下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她体力消耗了一天了,虽然很想继续清醒,可被操着操着就睡了过去。等她醒来,天已经黑透,那人不见踪影。梁又卿站起身,活动活动脖子与手腕。 她的力气已经恢复,衣服也整整齐齐,除了被脱下来盖在自己身上的外套。只是一走路——她就能感受到疲惫的肚子里兜着的满满当当的精液。 她托着同样疲惫的身体回家,陈意生大概也刚回不久,正在挂衣服。看到梁又卿,他皱着眉头:“现在才回来啊?” 梁又卿扑倒在他怀里:“陈哥~到家了就别和我装了吧~” “什么?”陈意生推开梁又卿,定睛一看,少女满脸春色,一副被肏足的餍态。 “你——”他刚想发怒,又想起她之前的话:“我装什么了我?” 梁又卿跳起来偷亲一下他,声音像只小鸟一般叽叽喳喳却又悦耳动听:“强奸play啊,屌那么大的除了你还能有谁嘛。对了,下次记得换个香水,太好猜也没什么意思。” 下一秒少女又跳进他怀里撒娇:“当然还是很好玩的啦。”——给倦怠期的关系烧一把火。 陈意生抱着怀里的温香软玉机械地抚摸她的脊背,脑子仿佛不是自己的——“嗯,我知道了。我们先去洗澡,乖。” 他抱着少女上楼,暂停思考。 男妖精的修炼之路 第二天,陈意生顶着两个大黑眼圈来找胥立诚。 偌大的办公室里,胥立诚忙前忙后,沏茶倒水,看着一言不发的陈意生,叹了口气。 “陈哥,又怎么了。” 陈意生依旧不说话,表情无比沉重,一口口啜着热茶。 胥立诚斟酌着开口:“梁又卿死了?” “?你在说什么鬼话?” “你这不是没聋也没哑嘛——有事儿就说呗,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做你的军师。” “她——”陈意生嘴唇睫毛齐齐颤抖,泫然欲泣,“她又给我织帽子。” “噗。”胥立诚丝毫不给面子地笑出来,“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吧?之前的同桌,上次的医生,也没见你这么难受呀。” “不一样。”他紧握着茶杯,仿佛这样就能从上面汲取温度一般。他眼睫下垂,下一秒就要表演一个美人落泪。 “她同桌是我误会,医生那个也不保真……可昨天——”陈意生痛苦地闭上眼,“她说回家路上,我和她玩陌生人强奸的戏码。最可怕的是她没骗我啊,那些精液不是假的啊,你知道我从里面掏出来的时候是什么感受吗?” 当时,梁又卿捧着混着淫水的白花花精液还要再舔一下:“陈哥,也只有你那根大驴屌才能射这么多,人家小肚子都满了。” 她屁股上和腰上还有明显来自男人的抓痕。陈意生握着印上去——那人手指同他一般长。 他共情能力弱,对梁又卿虚无缥缈的风流韵事脑补再多,都不如一次视觉冲击来得痛彻心扉。 他说穿了就是个传统庸俗的普通男人,对伴侣有极强的占有欲。 梁又卿不是骗他,不是开玩笑,不是恶作剧。 是真的啊。 “什么意思?你跟她玩?你昨天不是谈生意去了嘛。” “是啊,可她说那人身上有我的香水味。我还怕吓到她,还要承认那就是我俩之间的游戏,还得装着兴奋又高兴,还要强迫自己陪她玩完下半夜的。我哪有心情,呜……” “哎哎,陈哥你别哭啊!你也留了点儿精液吗?咱去报警!” “没,全流下水道了。我帮她洗澡,根本没机会取证。收集'自己'的精液那不成变态了吗。” “——坏了,这下你成替身了。”胥立诚现在还有心情玩梗。“不过你可以往好的方向想想——万一她知道那不是你呢?万一这是她骗你哄你的理由呢?” 陈意生沉默了两秒。 “呜呜……”他哭得更伤心了。 “行了!象征着哭两下就得了,你还没完了——”胥立诚烦躁地敲敲桌子,“一个大男人,上班时间不好好工作来我这儿发疯,一点儿事业心都没有!屁大点儿事嘛!” “换你,我不信你不难受。”陈意生哽咽。 刀背不落到自己脚丫的时候,人人都说自己没关系。 “我还真就不难受,男男女女嘛,就那些事儿,谁离了谁不能活吗?咱俩一块长大的,我的情史你还不清楚?我还不够洒脱?” “……”陈意生沉默。他不知如何反驳胥立诚,现在两人想法上差太多了,聊不下去。 “再说了,现在凡事都讲究个平等,你叁天两头跟美女上新闻,人家也没说什么吧!连个十来岁小孩都比你有格局。” “你少乱用格局这个词!而且我那些也不是真的啊!” “谁在乎这些细节?” “那……可是是她追的我,她就该对我好。” “人就欠你的,对吧?” “对。” “呵,”胥立诚点点头,“行行行。你要真这么想,我倒觉得你有志气。可是陈哥,人光靠想,是想不出东西的,你得学啊,学着怎么让女生对你死心塌地。” “我这条件还不行?”陈意生对自己有清晰的自我认知:他身材好样貌俏鸡巴大力气足,有钱还不事儿逼,以前跟过他的都说好。 “唉,是不错。”胥立诚抽抽嘴角,到底没用“头像是我不满意”的网络热梗打击他,“可你也知道我嘛,我也没追过人,你问我也没用。” “确实。”陈意生点点头,心里有了思路,秒恢复到装逼高冷的模样。变脸之快,让胥立诚目瞪口呆。 刚刚哭泣的金刚芭比呢? “我走了,你也好好工作。”他匆匆丢下一句 ,又急匆匆离开。 坐怀不乱柳下惠 梁又卿一天一夜榨了叁个人的精,如同聊斋里采阴补阳的女妖精,满面春风,第二天的状态好到起飞,甚至愿意沉下心做题,桑烨看着不作妖的她,眼睛都快瞪出来。 大课间,大家都去跑步做操了,但是欧阳怀山当时竟然真给她开了叁年的假条,于是梁又卿便毫无心理负担地呆在教室。正当她趴在桌子上百无聊赖写算式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的一只手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那只手屈指敲了敲她的课桌,冷白皮在窗户透进来的秋日阳光下竟有一丝温润的温柔味道,手背上的筋骨形状完美,多一份嫌艳少一分嫌淡。 梁又卿看直了眼,然后就听到头顶上传来的同样令人心口发热的清冽嗓音:“跟我去趟办公室。” 她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欧阳怀山。 除却窗外传来的激昂跑操bgm与此起彼伏的口号声,大课间的教学楼静得令人发慌,两人都穿的休闲鞋,在地上留不下任何动静。梁又卿安安静静地低头走在欧阳怀山身后,看着阿姨拖的干干净净的瓷砖,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坐。”两人进了门,欧阳怀山指指对面的沙发,然后给她接了杯水。 “谢谢老师。”梁又卿打量了一眼他办公室——不同于别的教师只有一个工位,欧阳怀山独享一整间屋子。 真奢侈哇。 欧阳怀山有些讶异地看了眼乖巧的少女,手指握拳抵在下巴上咳了一下,眼神游移,“来学校还习惯吗?” 梁又卿瞬间了然,估计丁女士又给老师请吃饭或者送东西了。以前初中每学期开学以及过节的时候,当时的班任都会因为拿人手短而额外关注她一阵子。 “挺好的。”她瞬间也没了性致,抠着指甲回答。 被陈意生紧贴游离线剪得干干净净的指甲粉粉嫩嫩,失去原本外放的美甲犹如失去一层铠甲,让她有些焦躁。 “那就好。”欧阳怀山颔首,窗外透进来的厚重橙色阳光照得他睫毛亮亮。原本滑稽的卤蛋头竟蓄了些长度——既然光头是检验帅哥的标准之一,那么之前就帅得天怒人怨的欧阳怀山此刻就更是具有让人意图蹂躏的美貌。 梁又卿的目光从他的睫毛移到他的头发,又转移到窗外。 深秋的颜色啊。 和昨晚陈意生眼里的红截然不同的橙,却让她的心同样漫上一层火热。 “老师,没别的事我回去刷题了。” 这话不像是她能说出来的。 “……”欧阳怀山没有回答,梁又卿也不需要征得他的同意,起身拽了下裙子便离开。 桌上的水还冒着热气。 她走到门口打算开门的时候,另一只手却突然被拽住了:“你昨天和桑烨是不是又做不好的事情了。” “嗯?不好的事?”梁又卿回头,眼神不耐,“你怎么定义好事或坏事?” “我知道你可能不愿意听。”欧阳怀山的手指收紧用力,竟把她拽到他的怀里。一股雪松香味霸道地侵占她的鼻腔,梁又卿被熏到脸颊发热。 “但是我还是想教育你。”他带着她又走到沙发处,揽着人坐下。他没让人坐在沙发上,而是以自己的大腿支撑。 也就是这时候,梁又卿才猛地反应过来——看似清冷超然的仙男同样有结实有力的大腿,并非刻板印象中那样羸弱不堪一击。 “那种事情,对于你们这个年龄阶段来讲就是坏事。你现在是要学习的,这是国情。你不忿也好,你……” “我用不着。我学不学都那样,以后我爸妈能养我一辈子。”即便知道他ED,梁又卿还是软了身子,舒服地依偎在老师的胸膛,只是嘴还是硬的。 “可是桑烨呢?”欧阳怀山卷起她的一绺头发绕圈玩儿,这种行为已然越界。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我又没按头或者求他操,他这么大了,还指望别人为他的人生负责吗?而且老师,你说婴儿能控制撒尿吗?不能的,同样我也不能控制我自己,我就是想做啊。这是天理人欲,我劝你少管闲事。” 总之梁又卿歪理一大堆。 欧阳怀山盯着她的发旋,内心有什么呼之欲出,他握住梁又卿的手——两人的肤色说不清谁更白,颤颤巍巍地朝着自己热乎乎的那个部位探去:“以后你可以……” 他话未说完,门外突然传来轰隆隆学生跑步的声音,掺杂着一两句嬉闹与背单词声。 他转头看向窗外,操场空无一人,原来已经下操了。 梁又卿抽出手站起身,颇具侮辱性地在欧阳怀山薄薄的面皮上拍打几下:“以后别做这种掉价的事儿,姐姐我家里有人。” ——昨晚真的太刺激,似乎又回到她和陈意生初遇时那般不顾一切,她的新鲜感被唤回。梁又卿一向从心,现在恨不能把所有精力都放在陈意生这迷人的小妖精身上。 欧阳怀山长得再好看也白瞎。 妖精出击 最近陈意生都以顺路为由,接送梁又卿上下学。 两人顺路是没错,可梁又卿上学时间可比他去公司的时间早多了。不过对于这点,两人谁也没提。梁又卿是乐得轻松,陈意生是巴不得她意识不到。 这天周五,到了该放假的那一周,同学们明显都有些浮躁,梁又卿也不例外。放学后,她迫不及待飞出校门,却左找右找也没找到陈意生的车。 “卿卿妹妹!”突然一道有穿透力声音传来,梁又卿寻思谁叫人这么土,出于好奇心往声源瞧了一眼,结果看到胥立诚。 “……”她慢吞吞走过去:“你喊我?” “是啊,叫卿的很常见吗?”他开了一辆粉红色的车,很骚包,还好意思跟她邀功:“你们这个年龄段应该很喜欢这颜色吧?” “呵呵。”没看到陈意生,梁又卿莫名有些烦躁,也懒得跟他掰扯,打开后门坐上去。 “你坐后边干嘛呀?”胥立诚回头白她一眼:“陈哥今天有事儿,让我来接你。他让你先回家学习哈。” “哦。”梁又卿干脆闭目养神,一副蔫了吧唧的样子。 胥立诚突然感觉陈意生也并非他自个儿认为的那样弱势。 别看他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开车倒是很稳。梁又卿很快竟然睡着了,等她醒来时,车已经停到门口。 她背了书包,看着在驾驶座小憩的胥立诚,决定还是不喊醒他,直接下了车。 “哐!”门砰一声关上,胥立诚直接被震醒,从车窗看到梁又卿头也不回地离开,气得立马发语音跟陈意生吐槽:“我操!以后你别喊我掺和你俩的事儿!我好心好意把她送来她拉拉个脸就算了,连句谢谢都不说!看我睡着了也不知道喊一下!我感冒了怎么办!什么人啊!” 陈意生的回复很快:“谢谢兄弟,欠你个人情。” 胥立诚这才气顺。 深秋六点多,天全暗。梁又卿走进家门,里面漆黑一片。她倒是很享受这种感觉,哼着歌轻车熟路地打开冰箱拿了瓶冰水。 突然,她的双臂被握住扭到背后,“咔哒”一声,手铐锁死。 “谁?!”她吓了一跳。 “警察。” 那人声色沉沉,梁又卿立马听出来是陈意生。 “噢——陈大警官,今天怎么不用变声器了呀。” “少废话。”那人拽着她胳膊的手紧了紧,往前一步贴近彼此,炙热的鼻息喷洒在她头顶,“告诉我之前警察的具体位置,不然……”他示威一般地用一个冷硬的东西抵了抵梁又卿的腰。 枪。 梁又卿这下苦恼了——他也没提前给她说台词是什么啊,演崩了怎么办。 “说话!”这次威胁的物什换成了他胯间的“棍子”,隔着粗糙的衣物磨蹭着她的翘臀。 “呜……我不知道……”臀部的记忆被唤醒,颤颤巍巍,梁又卿难耐地夹了夹腿,感觉到已经有东西顺着翕张的小孔流下来了,泡透内裤后又浸湿了裤袜,冷冷地贴着大腿肉,好难受。 “呵呵,不知道?”他押送着她,走到沙发打开投影仪,一部两人之前一同欣赏过的AV映入眼帘。 女警官被入室歹徒捆绑,玩奶玩穴,各种道具齐上阵,还有走绳和椅子play。 “啊……”梁又卿意识到什么,太阳穴突突一跳,竟然磨着穴到了一个小高潮,腿一软倒在男人强壮的怀抱里。 借着投影幽蓝的光,她看到陈意生有棱有角的下颌与性感的喉结,他耳朵的颜色似乎有些深。 一套帅气的制服,被他一米九的健壮身躯撑得极有安全感,让人腿软。 制服play(HHH) “……你死心吧!我是不会说的!”梁又卿兴奋地双腿战战,气得陈警官把她一把推倒在沙发上,双腿掰成M型。 “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他拿来一把剪刀,一揪一咔嚓,裤袜就被剪出来一个洞;接着,他捏起已经湿透的内裤,意义不明地哼笑一声,拦腰一剪刀,内裤就从中间崩开,两侧被他分别推至小腹与臀缝中。 “都湿透了,淫妇。”粗长的手指在阴阜裂缝处划拉几下,两片大阴唇饥渴地张开。 “说不说?”他不搞那些虚的,直接用大拇指摁压敏感脆弱的阴蒂恶狠狠地转圈。 “啊~~”梁又卿仰头,一脚踢上陈意生的脸,于是下一秒她的两只脚踝被握住在头顶交汇,被又一只手铐锁住。 这个姿势让她的阴部挤成蜜桃,鼓鼓囊囊,水淋淋的,相当诱人。 “让你乱动。”陈意生一巴掌抽上小屄,两指撑开滑不溜秋的外阴,里面包藏的更多液体咕啾咕啾地流出;他又拿了两个夹子把阴唇夹上,食指的指甲在两片大阴唇根部划了一圈儿。 “呃!”强烈的快感直冲头盖,梁又卿咬牙翻着白眼,被捆成一条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弹动两下,随即是剧烈的喘息。 “哈啊……哈……操……不行了……” “说!”陈意生又狠狠掐了把阴蒂。 “我真的不知道啊陈哥啊啊啊啊!~”话音未落,玩具枪猛地捅入挟得死紧的蜜穴,随着男人粗壮的手臂移动快速抽插起来。 “不说就把你的逼打烂。”陈意生明显也情欲勃发,鼻息粗重,说话都带着喘息。梁又卿彻底失神,被两腿压住的头左摆右摆,企图逃离情欲的漩涡。 “说啊——”陈意生竟然真的按动扳机——他提前试过,只有很小很小的一股气流,然而这对于敏感的逼穴来说还是太过新奇了。梁又卿滞了一下,随即狂乱地扭动起来,尖叫声、哭泣声破碎成一团,吐露着无意义的字节。 陈意生眼里心疼的神色一闪而过,然而下一秒他仍旧不为所动,摸上梁又卿的脖颈,感受兴奋跳动地动脉。 “呜呜、呃啊啊啊痒哈啊啊!陈哥呃唔!呜啊逼逼!嗯嗯!啊嗯~~~” 他已经松了手,然而逼把枪咬得紧紧的,随着臀部的扭摆自动操弄着。 陈意生看着她双腿间的黑色物什,最终还是冷哼一声,把枪管子全根没入的玩具拔出来扔到一旁,换上自己的叁指疯狂抽动。 他的速度好快,穴里哗哗水液被磨出白色泡沫溢出穴口,梁又卿乱扭着,发出无意识的高昂呻吟。 “你还不说,我就要把视频里面的全都玩一遍。”陈意生插了一会儿就慢下来,拽开皮带抽出扔到一边,褪下裤子,露出真空的巨龙。 还好梁又卿没看到他没穿内裤,不然又要说他骚了。 梁又卿也缓过神,吸着淫液弥散的迷人香味——她自恋地认为自己的屄水有股馥郁的催情香。她想起AV里的走绳与椅子play,不禁心旌摇曳,淫哒哒地冲着陈意生撒娇:“嗯啊~警官~我就是不知道~” “……骚货。”陈意生咬牙,气得不行,硕大的龟头对准已经被肏开的小孔,闷哼一声,沉腰插了进去。 以退为进 “唔~~”终于吃到滚烫坚硬的大肉棒,梁又卿满足地吟哦。 陈意生早就忍不住了,一进入就用最猛烈的抽插方式,哪讲究什么技巧,哪里好操操哪里。梁又卿被这毫无章法的乱插一气搞的猝不及防,吐着舌尖,下身狂喷。 两人在黑暗的布景下伴着AV里的淫叫哭泣声肏得天翻地覆天昏地暗,整个沙发和地板上全是淫汁与白浊。 等到陈意生射了两次之后,已经是深夜。 梁又卿彻底晕死过去,被放开的双腿无意识打颤;陈意生亦爽到头皮持续发麻,看了眼糜乱的穴口,强自忍耐依旧灼烧的欲望,洗澡清理了下,抱着怀中的少女一同堕入梦乡。 兴许是未尽兴的原因,陈意生在梦里也不能安生,挺着个大肉棒到处找梁又卿却找不到。好不容易找到了,两人之间却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他怎么也操不到。 他急得不行,大喊她的名字,目眦欲裂。梁又卿在那头笑得很坏很残忍,勾着他往前,自己却始终后退。 “梁又卿!”这一声大喊——是梦境与现实的交汇点。陈意生喘着粗气醒来,看到眼前秋日浓烈的光。太阳像个溏心蛋,在窗外高悬。 他的意识又清醒又混沌。 “陈哥这么喜欢我啊,梦里还喊我。”梁又卿正端正地坐在书桌上学习,偏头看他,甜甜地笑着。她的长相大气中带点儿未长开的稚嫩,做这种表情也诱惑得很。 陈意生看着她一半沐浴在橘黄阳光中、另一半沉在煞白台灯光中的脸,突然感觉梁又卿不知不觉变化好大。 “怎么突然这么认真学习啊。” “嗯?”她弯着眼睛笑,“报答你昨天出力操人家啦。” 陈意生不知道为什么,心口突然闷闷地疼:“学习又不是给我学的。”——他说完就突然意识到自己好作啊,或许一段关系中被偏爱的那个总是会更容易不满足,进而喜欢没事找事。 “是是是,给我自己学的。” 他吐出一口浊气:“你以后不想学就别学了。” 他说这话是真心实意的。那天他找了大壮询问如何才能攻心,大壮一顿分析得出结论:有人渴望伴侣时时刻刻的在意,有人如天边的云一样喜欢“丧偶”的感觉,大部分人则是折中;梁又卿显然是第二种。他陈意生眼中以爱为名的管教对她来说是再多余不过的累赘,毫无道理——毕竟她学习再不好、人再混蛋也有丁安安给她兜底;强逼着她搞好成绩不会得到感谢与依赖,相反只有厌倦。她像风筝又像沙,握太紧只会离开得更快。 然而这话在梁又卿听来颇有赌气的意味。她走过来,讨好亲亲陈意生:“我学嘛,我学习当然是为了自己呀。陈哥别生气,给你摸摸小逼。” “哼。”他也不客气,插进她没穿内裤的裙下捅了捅,把水都捅了出来,才和缓了脸色:“我没生气,我就是觉得,以前我是不是逼你太紧了?你到底还是个小孩子嘛,爱玩点儿就爱玩呗。你就算考个大零蛋我也能找个学给你上。你今天放松放松,想玩啥游戏,我等会儿陪你玩。我看steam上出了个双人解密游戏,好像还不错。” “真的?”梁又卿眼神一亮,给了他一个大大的香吻:“上道儿!” —————— 《The Past Within》快发行了,期待一波(虽然最近事情好多可能没时间玩) 见家长 两人这次“推心置腹”后蜜里调油的小日子一直持续到梁又卿高中毕业也没结束。 欧阳怀山的那番话到底是起了作用,当然也可能是陈意生的大屌太给力,总之梁又卿之后的学习生活甚少“骚扰”桑烨。她本人也着调了许多,虽然陈意生已直言她可以继续放纵无拘束,梁又卿还是延续了之前的“刻苦用功”,效果倒也显着——即使她的成绩在整个实高还是吊车尾的水平,却也能在各种大小模中勉勉强强够到本科线。 丁安安或成最大赢家。 也由此,她对陈意生这个大龄剩男观感还不错。 高考结束这一天,梁又卿先回了自己家,因为丁安安现在对她更溺爱了,说是百分百有求必应也不为过。 她应要求给乖囡囡换了一整套电子设备,新买的手机号称渣男机,通过两个锁屏密码可以进入两套界面—— 这是梁又卿早就打听好的。 她把新手机的第二个密码设成丁安安的生日,然后把以前陈意生逼着她删掉的酒肉姐妹加回来。第一个密码则是陈意生的生日,这下估计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在没有第二个手机的情况下,她还能整出这一系列骚操作。 梁幼安和梁又卿上次见面还是过年。青春期的男孩子真是一天一副模样,不过小半年而已,梁幼安就又长高好多,也完全脱离了变声期。谢天谢地,梁又卿可不用听他那公鸭嗓叭叭叭了。 陈意生依旧黏她黏得紧,梁又卿才在家住了几天而已,他便开始有意无意撩拨,这天更是问她要不要和自己一起回老宅。 “你是想让我见你家长吗?”彼时梁又卿正在峡谷猎M,游戏静了音,漫不经心地同陈意生有一搭没一搭聊。 “嗯,我爷爷来我家住几天。他老人家年纪大了……” “不去。”梁又卿一口回绝,“你也知道我这逼嘴不会说话,万一把人气嗝儿屁了不完蛋的了。” “……”陈意生烦躁地转了转笔:“那你就不会好好说话?又不是天天和他们见面,忍一忍,就当为了我不行么,算我求你。” 梁又卿耳濡目染下,其实对这种事敏感度很高。她不太能明白如何定义现阶段两人的关系,而在这种不明不白的情况下贸然去对方家里——丁安安知道了的话,不忍心对自己怎么样,便一定会想办法扒了陈意生一层皮。 到时候大家都不好看,大屌吃起来的滋味儿可能也就没那么棒了。 况且陈意生求人的态度她也不喜。虽然陈意生平时为她付出良多,从学习、生活再到上学——他已经联系到荣大的招生办,过几天梁又卿去自招面试走个过场就可以了,只要能过本科线就能去还算热门的自动化专业;而且她也的确很喜欢他——可是在梁又卿看来,这些都不能成为改变她想法的理由。 许是她沉默太久,那头陈意生有些无奈,话语之间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就是简单吃顿饭,你……要是不出幺蛾子,我让你走后门。” “真的?!”梁又卿兴奋了,她对男人的菊门还是很好奇的,但是陈意生平时护得很紧。此时她听闻这番承诺,什么原则或者紧张的心情都往后稍稍。 “行,你说的!” “嗯,只要你好好表现。” —————— 来几章过渡,然后卿卿就可以操新男人力。 期待搓手手 不会走菊门的,不在我的XP上 —————— (一些没营养的碎碎念,很长,不建议看,但我想写) 这一周事儿挺多的,由于写簧文后劲儿太大,我就没咋写,但是还是做了个很黄的梦。 梦见我哥的小唧唧没有了,长了个大阴蒂。我俩一起去操场跑步,他穿的紧身裤,都凸出来了,笑着让我帮他揉揉,然后我就大力搓,他就脸红红地叫,很浪。可1.我没有四爱的XP;2.他明明现实中挺高冷一人;3.我俩也挺久没见面了……总之就很无厘头啊,但是梦里很真实。 真的好离谱啊,我醒来人都麻了。 这个梦大概是周一做的?后面还有很多情节,比如发现我两个舍友睡在一张床上,还有一只大猫和一只巴掌大的小狗,然后我另一个舍友哭着说被性骚扰了,我们一起去理论的路上有一只虫子在阻拦我们,最后是又一个舍友说淘宝68r可以买个过滤水的容器(梦里的逻辑是虫子会导致水不干净)。 整个梦一如既往的荒诞。 我真的很少做有逻辑的梦,至少我能记起来的梦基本都漏洞百出。 不知道为什么,我把这个梦所有细节都记得很清楚(明明之前我一直以为梦会从内部开始坍塌,人醒来之后记忆就像退潮一样,几息的功夫就把梦忘得干干净净)。(突然想起来之前上一门关于宇宙的选修课时候,老师说collapse可以译为坍塌,细讲的话就是从内部塌陷;与之对应的从外部的是哪个词我忘了,大概是因为我当时在摸鱼看《叁体》?23333) 这算是今年最有趣的梦之一了吧。 (补充:今天也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见我被奇异生物附身,意识即将被吞噬殆尽;然后我扯开皮肤发现只有COP叁种元素,而且不是组成分子,是像原子一样特别规整地排列;之后家人针对我身体里缺少的元素展开一系列补救措施,可惜没看到结果的时候我就醒啦。梦里我觉得可有逻辑了,醒来之后忘掉超级多的细节,就寻思很诡异。) 说到梦就想到我的黄文启蒙作者e(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过她的文呢?还有银桃花大大,她们陪伴我度过了好久啊,感觉两位大大应该是好多人的启蒙老师吧嘿嘿),我还记得在《牲》那本里,作者最后写了一个梦,刚找了找,原文是这样: “这是个梦,出国前在家里做的梦之一,说的是她爱上他,他是一国之君她是保镖?反正是以死护他的人。不知怎的,他们一行人出了国境,被追杀,她为了保护他,连命都不要了。可后来因为某件事,他盛怒之下策封她为公主,嫁到离国家最远的地方去。她悲痛欲绝,不得不从。他懊恼,可君无戏言。 高潮是她披上嫁衣,步出宫门。长长的廊道,艳的阳,芬芳的百花。她路过一座宫殿,殿以竹帘掩日照,她心一动,回首,泪流不止。 帘后是他在看她,同样心痛难耐。” 这一度成为我小时候最好哭的一幕。 还有她写的《结婚狂想曲》,里面皇帝和飞凰母亲之间的爱也让人好难过啊(没错我超级喜欢BE,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开一本寂寞的BE)。 大大的作品里,虽然我人生最初看的小黄文是她的芍药玫瑰和小鸟(那时候大概还是十几年前了~我年龄还不算大,智能机还不流行,我偷偷用电脑看的,看肉看得面红耳赤,想跳过还忍不住偷偷看两眼,主要关注剧情。那时候我还是个坚定的1v1爱好者,发现朗和别人分享芍药的时候难过了好久TT,现在想想好遥远啊~真是怀念……),按理说,我对那几本会有滤镜,但我最喜欢的却是过了几年才看的《结婚狂想曲》和《牲》,而彼时我已经不再那么懵懂了哈哈。噢对了,《逍遥》也超棒,前面悲伤,后面甜甜的,虽然我一直不太吃父女,但是那本真的很喜欢啊。 真的好喜欢过去呀。 ——长大真的会让人失去很多理所当然,比如体检单上的全部“正常”,比如熬夜甚至通宵后的不受影响。 又想起来我大二那年玩闪耀暖暖和姐妹一起做亲密任务的时候,我军训,九点多才能看手机;姐妹是社畜,十点多就熬不动,我们就卡这个时间,我在回宿舍的黝黑小路上、她迷瞪着眼忍着困意,我们一起做任务,连续一个月每天都紧张得像打仗。海城九月的夜晚还不凉爽,粗糙肥大的军训裤在疾走时会有种粘腻剌擦的不适感;校门外有卖烤冷面等各种小吃的商贩,热闹的氛围会从拐到教学楼路段时开始升腾。那是一段我现在回想起来都会感到很寂寞又很快乐的时光。 现在我也有点儿到了“熬不动”的年纪了,这周晚睡了两天,通宵了一天,头疼得要死。 有时候我真的会思考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又总觉得这种消极是阶段性的,再坚持坚持就好。 高中班主任一句话让我始终记忆犹新:“一切顺境,皆由劳动创造;一切逆境,皆由劳动摆脱。”——听起来很像毒鸡汤,可我现在仍奉为圭臬,只是很多时候总有些过犹不及…… 再者,如果眼前没有什么事情让我真正焦虑的话,我其实还蛮享受深夜的emo——感觉很静,感觉是自己的时光。 就比如前段时间又重温了一遍《我还没摁住她》,在被窝哭成傻逼。(最近这位作者卡V了,如果有厌恶或者喜欢这位作者的人不要在乎我,我不对其做任何消极或者积极的评价,只是相当喜欢她的那本小说而已。) 可是生活还是要继续的,没办法给人留下太多太多时间哭。唉:( 说到鸡汤,我有一个印象特别深刻的:还是刚刚那位高中老师,给我们放过一个宣传片《星空日记》。那时候我不上网,不知道这个片负面评价(例如:假)很多,恰逢当时成绩不太理想,看完之后我直接遵循年幼内心的想法哭得稀里哗啦。现在再看,就已经没有当初的激情热血,甚至还会觉得自己以前有点儿单纯有点儿傻——现在的我总是逃避着一切能激励自己的事物,然后我就真的好像被世界抛弃,浑浑噩噩。 还有另一个鸡汤。给大家推荐B站的一位up:LUCA计划,讲过炭疽、鼠疫、朊毒体等,很有意思。我这种不学生物的外行人看着还挺乐呵的。她最新一期视频讲述身体的免疫系统与鼠疫杆菌的搏斗过程,最后竟然与以往都不同地加了鸡汤;可我倒是没什么感动了…… 说实话,感觉自己越来越冷漠了,不知道是不是冲浪太多了?以前网络没那么发达的时候,我倒是没这么麻木的。还是我单纯年龄大了?包括我也不想结婚,对各种幼崽也仅仅停留在“可远观”“可云养”的状态中。 前几天聚餐的时候发现我身边有位关系还算密切的人快四十了还是“恋爱脑”,我当时可无语了。因为我以前也当过几年的恋爱脑——总觉得为爱情奉献的自己很伟大!由于这一层原因在,清醒过来的我对这种想法深恶痛绝。上次和朋友讨论过这个事情,一个朋友觉得我当时太傻逼了,就是一直没好意思说;另一位朋友则认为,这是一段相当美好的经历(毕竟我没损失财产之类的,还拥有了一段美好的回忆——即使现在看来有一些憨,当时可是很幸福的啊)。 然后我就在想:到底是自己的幸福更重要,还是世俗的眼光更重要呢?我曾暗戳戳对那么多新闻里的、身边的“恋爱脑”恨其不争,是不是因为我只看到他们回报率极低的付出,而没有看到他们的快乐呢。 即使这份快乐是毒药。 网络放大了很多,让我学会了很多,也让我失去很多。以前没有智能机只能看各种只印夸赞的书籍时,我没有那么暴躁、割裂;但我那时也确实没什么进步意识,没什么批判思维,总认为存在即合理,总认为头顶的圆就是整片天,也很难接触到不同的声音……(不过虽然现在网络发达了,信息茧房仍然存在就是了) 深夜了话有点多,也没什么逻辑。如果有小伙伴看到这里了,感谢你愿意听我没营养的唠叨啊。 鸿门宴 时值六月中下旬,梁又卿走进荣大笔试考场的时候,监考老师偷偷塞给她一张纸条。 随后的面试也不痛不痒,五位老师问了些无关紧要的问题,高中叁年没有任何奖项傍身的梁又卿也收获了和蔼的笑颜。 整个考核结束时,将将下午叁点,距离晚上约定的“见家长”仍时间充裕。陈意生给人捯饬捯饬外表,把还算乖巧的POLO衫运动裤换成了更正式的连身裙。 六点整,两人准时到达门口。 她不是第一次来陈家,这里同以前相比几乎没有任何改变,这次却让人莫名紧张。 “你爷爷脾气怎么样啊?” “正常情况。”陈意生牵住她的手,有些生疏地开门。 他也好久没回来住过了。 门打开,里面热闹得很。陈父陈母、陈庄静、一位精神矍铄的老头儿,以及一位优雅美丽的女士围着茶几坐了一圈。 听到门口的动静,几人纷纷站起身,陈庄静更是直直走上前拽住梁又卿的另一只手,冒冒失失的样子同她稳重的性子出入极大。 “你还知道回来啊!”陈意生的爷爷嗓门很大,比他们这些年轻人还要精神得多。陈意生早已习惯,冲他笑笑:“爷爷,最近忙。” “也不知道忙的是不是正事儿。”老头子地哼一声,翻了个白眼儿又坐下,屈指敲敲茶几:“坐。” 陈庄静的手无意识收了下,梁又卿就算再愚钝也能感觉小老头儿意有所指,于是本来考了一天的烦躁心情更甚。不过,在陈意生把她介绍给家人的时候,她到底是没忍心无视他扯手手的暗示,礼貌地同长辈问好。 “哦,你好。”小老头的回应不热络,下一秒却兴致冲冲地给陈意生介绍那位知性美女:“这位是夏小姐,意生还有印象吗?小时候你俩还一起玩过呢。” 那位美女适时伸手:“意生哥哥,好久不见呀。” 共同回忆是一种极好的排外手段,且由于其攻击性太强,这种拙劣的方式会教人一眼看出——由此可见,陈老头在恶心梁又卿这一方面真是毫不遮掩。 陈父陈母面色尴尬,暗戳戳冲着梁又卿露出歉疚无奈的微笑,陈庄静直接带着她一起坐到沙发上。 她内心对两人“含情脉脉”的对视翻了个更大的白眼,干脆同陈庄静闲聊起来。 “你放假了啊?”陈庄静当年高考成绩没的说,自然毫无悬念地选择了平城T大,按理说这个时间应该还没到紧张的考试周。 “没呢,请假回来几天。” “哦。” “你高考如何?” “马马虎虎。” 陈意生看了眼闲聊的两人,面无表情:“没印象。” “那没事儿,再接触也是一样。”老头笑呵呵。 陈老头撮合两人的想法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整晚的气氛在他不识时务的带动下走向更窒息的深渊。梁又卿多次想发火,可叁年的饭没白吃,她到底是不如小时候那般肆意,所以到最后,内心的郁气也没出来,一句摔筷子后的“我吃好了”竟成为她今晚最硬气的高光时刻。 “我也饱了。”陈意生忙不迭地地起身,被他爷爷一句呵止:“人家夏小姐没开车来呢,你送人回去。” “……”跟他有什么关系?陈意生拉下脸,刚想反驳,梁又卿就打断他:“我等会儿还有事,你送她吧。” 姐妹场 梁又卿甩下一句后便火速离开,丝毫不拖泥带水,出了门却开始后悔—— 这样狼狈或退让不是她的风格,任谁都能看出她的不洒脱。 事情到底是从什么时候不对的呢?她不会不懂自己——自己薄情、花心、坦坦荡荡,对陈意生走肾大于走心,然而事实却啪啪打脸,毕竟不会再有比此刻“拈酸吃醋”更怪的行为了。 “梁又卿!”身后一声大喊传来,她下意识蹿进旁边的灌木丛躲起来。 她暂时不想面对两人见面后显而易见的争执,先让她自己好好想想吧。 这个时令的蚊子已经相当猖狂了,躲在这种枝叶繁茂的地方简直就是灾难。梁又卿一边赶蚊子一边翻通讯录,她记得有个以前混日子时的姐们儿也住这小区。 虽然两人已经很久没联系,但她还是那样仗义,二话不说开车来接她,然后直直驶往她常去的一家风俗店。 小姐们儿叫田野,人如其名,开车比较疯,川流不息的市区路段能飙到八十迈,加减速丝毫没甚前摇。坐副驾的梁又卿头晕脑胀,不得不盯着窗外忽快忽慢的移动布景缓解恶心感。 “我记得你不住这儿啊?搬家啦?” “不是,呕。你能不能开稳当点儿。”梁又卿干呕一声,双眼泛起生理性的红。 “菜。”田野无情嘲笑她,反而更狂放了,好在没过多大会儿两人就到了目的地。 “进去聊,今天姐请你。” 店内灯光昏黄,泛着凉爽的暧昧,同外面湿热的蒸笼相比简直是天堂。田野轻车熟路地开了个包间,又说了几个名字。 进屋后,她打量着梁又卿的装扮,似非似笑,在深蓝掐腰设计上摸了一把:“穿这么……乖,是去看亲戚了?” “差不多吧。”梁又卿还有些晕晕乎乎的,扶额倒在沙发上。 “差不多?那就不是。让我猜猜,你跟你相好回家?” “神了。”梁又卿瞪大眼,“你怎么知道。” “嗐,挺好猜的。毕竟你现在有股良家妇女内味儿。” “良家妇女?”梁又卿笑起来,真是有趣的形容,“你怎么会把我和这种词语联系起来。” 田野没立刻回答,而是从包里抽了根烟,越出本甲几乎一倍长度的美甲衬得手指又细又长,她细嫩的手指挟着烟嘴儿,另一只手熟练地划开打火机旋燃,火苗蹿上烟草叶。 她深深吸一口又全吐出,霸道的味道瞬间扑面,梁又卿皱皱眉头。因为她已经好久没碰香烟,有些受不了也实属正常。 “来一根?”田野勾起唇角,捏破爆珠,艳色玻璃唇釉在迷离灯光下也反射些许,“薄荷味儿,缓缓晕车。” “不了。” “啊~好吧,乖乖女~”田野叹息一声,翘起脚到矮茶几上,惬意地眯眼:“真是世事无常啊。” “瞎说什么。”梁又卿瞥她一眼,对于有资本一辈子不脱离中二期的她来讲,这种符合多数人认知的“夸赞”更像一种戏谑,甚至是侮辱。“我哪良家妇女了,还有,我哪里乖。” “你看看你的打扮——衣服、头发、指甲……最主要的是气质吧,像被爱情栓住的野狗安定下来的样子。” “……”梁又卿犹豫了下,抢了一根烟凑到田野火苗上点燃,之后又纠结一会儿,把自己跟陈意生的相遇以及后来的故事事无巨细地托盘而出。 两人闲聊的间隙,田野点的小鸭子鱼贯而入,安安静静地帮两人端茶送水切水果。其中一个看起来很年轻很清爽的帅气小弟弟坐到梁又卿身边,看她没什么抗拒的意思,便试探着往她大腿上摸去,摸了会儿又突然转身离开。梁又卿没搭理他,自顾自地讲着。 “姐姐,”她讲到末尾,小帅哥又回来了,拿着一瓶味道有些刺鼻的棕色药水,“这个涂蚊子包,一晚就能好。我给姐姐涂一下吧……” 梁又卿点点头,顺从地把腿压到他的大腿上。 “我服了,让你一说,我才发现我变得好不像自己啊,难怪都说不要靠近男人。”梁又卿讲完后感叹一声,随即又愤愤:“包括他爷爷那老毕登,什么东西,这样暗地里下我脸色。后悔,早知道就骂了。” 田野掸了下烟灰,摸着身旁帅哥的大腿:“我说你怎么突然把我删了又加回来……依我看,你也未必是喜欢他,可能只是沉没成本太大才一次次顺从他罢了。要我说啊,及时收心才能把损失最小化,男人嘛,特别是这种比你大十岁的,还比你聪明这么多的,你俩家里估计都不咋愿意,玩玩得了。” “啊,那意思是我该继续呗?” “为什么不继续?除非你以后在大学找到更棒的炮友,不然免费送上来的屌,不操白不操。他再让你干这干那的——你这脑子给他将回去也不现实,就明一套暗一套呗,毕竟器大活好的也不好找是吧。” “真是。我路走窄了。”梁又卿叹息一声,心里的疙瘩解开,才发觉腿上的麻麻痒痒与腿心的濡湿。她转头,对上小鸭子真挚热忱的目光,不禁心口一热。 梁又卿不亏待自己,在田野了然的目光中把手伸进小帅哥的衣服下摆摸起了腹肌。 她能感受到他在暗暗发力,因为手下的肌肉纹路明显,软软弹弹,滑滑嫩嫩,手感超棒。 屋里迷醉的熏香与音乐为气氛加一把火,正当梁又卿迷迷糊糊的时候,手机响了。她也懒得看,随手划起。 “卿卿,你在哪啊?怎么跑那么快,找不到你了。” 旅行 本该一夜春风的梁又卿在田野嘲笑的眼神中十万火急地逃到旁边的一家餐馆儿里各种漱口喷香水儿,佯装镇定地等陈意生来接她。 她还装模作样地点了两个菜,凉菜刚被端上来的时候,陈意生就到了。 “刚刚没吃饱啊?”他大步走进来,抱着梁又卿勾了勾她的鼻子,看了眼桌上:“大晚上少吃凉的,再闹肚子。” 梁又卿手心冒汗,还要假装愤怒地撒娇:“光顾着生气了,吃个屁。” “我刚刚说老头子了。”陈意生去结了账,捏着梁又卿嫩生生的手玩:“他老是想着安排别人的生活,乱点鸳鸯谱,总妄想着别人都听他话,当时还阻拦我爸妈结婚呢。本来我们也都挺烦他,给他一两分面子吧还真就摸杆上爬、倚老卖老。”陈意生表面忿忿,实际上却很受用——虽然他以前被迫相亲时,曾感激梁又卿的善解人意避免了心力交瘁的争吵,可见到她今天明显是吃醋的表现,陈意生满心甜蜜才发觉“懂事”真的少了很多情趣。 “噢。”梁又卿现在已经不生气了,只余下紧张,听他一大堆话也没抓住重点,便用万能答案敷衍。她走出饭店进车门时随意瞟了眼旁边的那家风俗店,田野正站在门口似非似笑地看着她,做了个传统的插入手势。 “别看了。”他解释一大通,梁又卿只冷漠地回了一个字不说还走神乱瞟,一点儿也不在意他!陈意生内心又不爽起来,强迫她转回头,“那种地方有什么好看的。” “知道啦。”梁又卿听话地点点头,在车座上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闭眼小憩。 她的语气太乖巧,导致含糖量过高,好像与刚刚一脸阴郁摔筷子离开的少女不是同一人那样。陈意生因她吃醋而雀跃的心绪粉碎,整个人更憋闷,索性也不言语,沉着一张脸启动车子。 他也没开音乐,车上安静得很诡异。 沉默一直持续到家门口才被打破。 “到了。”陈意生熄了火,停顿一会儿,见人仍然没反应才推了一把梁又卿,却发现她已经睡着。 皎皎月光绸缎般倾泻,与小区里路灯的白炽光交相辉映。她的脸上半明半暗,纤长的眼睫在眼下留出一片阴影。陈意生忍不住放轻了呼吸,埋入略微有些硌人的肩颈像狗一样乱拱。 “卿卿……” “啊?……别闹……”半梦半醒间,梁又卿提不起太多力气,推搡的动作更像是欲拒还迎。 陈意生果然把她的拒绝当成同意,兴奋地一手揉胸一手去摸穴。 “这就湿了,好敏感。” 她的裙子不短,图凉爽便没穿安全裤,此刻却方便作乱的手指。梁又卿红了脸,想到下身濡湿的原因,瞬间惊醒,心虚之下,总觉得陈意生意有所指,便支支吾吾地解释:“嗯啊……一见到你就湿了……” “骚宝贝。”陈意生恨恨地叼起她淡色粉唇啃咬,两指从内裤边缘侵入,快速抽插起来。 “啊……陈哥……~”梁又卿一下子软了腰,车内很快被唧唧水声充盈。在两人彻底跌入情欲深渊之前,陈意生突然想起来之前为安抚梁又卿而准备的惊喜,趁理智仍在时匆匆开口:“对了,你不是说想去海边玩儿,咱明天就去,你想玩多久玩多久。” “唔嗯!好唔——”他说话的间隙,手还一直不停歇,梁又卿小穴缩紧的同时仿佛已经看到沙滩在朝自己招手,动情地揪住男人的衣领放肆亲吻。 不速之客 原本还是甜甜蜜蜜的性爱双排莫名变成了信任四排。 胥立诚第二天来找陈意生商量事儿的时候把整装待发的两人堵了个严严实实,了解其目的后更是大斥他见色忘友——往常每年他们几个狐朋狗友都会抽出几天来旅游团建;然而今年队内叛徒竟然打算一声不吭带着女朋友过二人世界,这能忍?酸唧唧的胥立诚堵在门口颇像个无赖,之后一顿操作猛如虎,摇来了其他几位兄弟。 梁又卿倒是不太在意人多人少,可陈意生在意。 但是胥立诚委屈巴巴的控诉与撒泼又实在恼人,于是他还是黑着脸又多预留出几间屋——不过他也有点儿小心机,特意给他们安排了离得很远的另一家旅馆,理由也很可笑:之前那个酒店没房间了。 此时高三学生还在等成绩等报志愿,旅游人数远不如之后的七月多。胥立诚也懒得跟他争口舌,直接打开某APP查询酒店,轻易就戳破了某人的谎言。 “哎呦,得啦,看你那脸拉那么长。你要是真嫌烦,给我们留几间离你屋远点儿的不就行了!哥几个也不是说成心想打扰你,还不是因为这家酒店住得最舒服。” “是呢陈哥。”一旁的赫子铭、师晋等人也跟着附和。 “呵呵。”陈意生握紧手机,到底还是如了他们的愿。 眼见着就要误点儿,他便也懒得再说什么听他们争执,拽着梁又卿的手越过几人大步离开。 剩下几个狗皮膏药倒是还算有点儿眼力见,头两天说没买上票,过几天再来;于是陈意生便和梁又卿实实在在地度过了荒淫无度的一段时光。 两人在太阳伞下悄咪咪爱抚,在石壁上欣赏退潮时的月光,在敞开的大窗子前伴着咸湿的海风如野兽般交媾,快乐到几乎找不着北。 期间,高考成绩也出了,梁又卿擦着本科线有惊无险地降落。那晚陈意生为了奖励她,陪人玩了她一直期待的剧情play。 陈意生扮演不听话的刺头学生,梁又卿则是古板老土的严厉教师,总戴厚重黑框眼镜。 学生对老师怀恨在心,使尽各种方法整蛊女教师,老师根本没放在心上,两人在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螺旋般制衡中达到一个微妙的平衡状态。 然而一丢丢外力就足以破坏不稳定平衡。有一次,盯着刺儿头学生来回巡视的老师被地上隐约到几乎看不到的水渍滑倒,矜持的、长度快到膝盖儿的包臀裙由于一瞬间的强烈外力撕裂,液体迅速洇湿套裙与丝袜,露出里面的纯色内裤。 本来让人提不起一丝旖旎想法的纯色三角裤因为水渍的原因向里凹陷,于是肥厚的阴唇与可爱的细缝被敏锐的男同学捕捉到。 “陈意生!把你家长喊来!现在!立刻!马上!”老师摔得生疼,动也动不了,气冲冲地冲半蹲的男学生大吼。 “老师,这里是什么?”学生压根不搭理她,反而用比小缝缝粗长好多的食指贴在上面蹭了几下,于是本来欲要继续发火的老师便软倒在学生结实的怀抱中,眉头皱得更紧。 “说话啊,给学生答疑不是你应该做的么。”他轻嗤,指尖往里抠,摸到一个突出的、石子一般的小粒粒。 “原来女生也有小鸡鸡。” “你!唔——”听到这话,原本还想反抗一二的老师彻底没了力气,湿透的屁股上也不知是淫水多还是粘到的水多。 两人扮演着同本身完全相反的角色却毫无违和感,速速走完剧情调动情欲后便又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 于是在这样毫无节制的性爱下,几天之后,姗姗来迟的兄弟团成功收获春风满面的梁又卿与陈意生两枚。 那粘糊劲儿,真是没眼看。 违和的小帅哥 两人有两人的浪漫之旅,人多亦有人多的好处。 趁着高考大军与未放假的孩子们还没崛起的时候,几人在海上与沙滩上撒欢儿玩耍,傍晚可以安排上海鲜啤酒与烧烤,玩累了就回房间打牌打牌打麻将,往常凑不够人手的保皇够级等牌类游戏也能玩个过瘾。 梁又卿脾气不坏时还是很好的。此外,许是这些人觉得她年龄不大让着她的原因,这些天她非但没跟人吵架,还和他们建立起牌友的情谊。 有时要不是陈意生借口养生要早睡,她还真能玩牌到天明。 这天,陈意生说老打牌对颈椎和腰椎不好,强势地不让她玩,梁又卿嫌他多管闲事,两人算是小吵了一架,于是每天夜宵后的固定节目便告一段落。梁又卿不爽,看谁都不是鼻子不是眼的,干脆独自去了酒店楼下的温泉。 天气逐渐炎热起来,温泉里人少得可怜,大部分都去了旁边的泳池玩耍。梁又卿乐得清净,靠在大理石边沿舒服地蹬腿哼歌。 她也不知道泡了多久,总之手都有点儿起褶的迹象了才站起身。只是刚站定没多久,一阵晕眩感袭来,她眼一黑就往前倒,同时伴有恶心想吐的感觉。 “我草!”她难受到说不出话,在心里默骂一声,绝望地准备接受自己即将摔破相的事实。 然而并没有。 她倒在了柔软的胸肌上,还被湿漉漉的臂弯搂住了。 “你没事吧?”头顶传来有些温润的嗓音,由于太温柔显得有些稚嫩。 梁又卿干呕了一声,撑着眼前的手臂颤颤巍巍站起来:“没事儿,晕池子了。” “耶?你泡了多久?”那人抱起她走到外边的公共休息室坐下,抚着她散乱浸湿了一截的头发让她在躺在自己大腿上休息,顺带观察着这位“落难少女”。 “哇去,手都浮囊了,真能泡啊。” 刚刚白雾袅袅,看不清人的脸。这会儿梁又卿缓了会儿,勉强感觉没那么糟糕了,才把目光投向好心人的面庞。 这人长着跟他声音、语调完全不同的脸。她一开始听到娃娃嗓音还以为是个正太型肌肉男——而这已经够违和了;后来这人三两句暴露的口音又像个热情的北方大狼狗,于是眼前这位素未貌面的大兄弟就显得更矛盾;然而看清这张脸——梁又卿才发现自己错的离谱。 怎么形容他的长相呢?如果这人不开口,那简直就是小说里温润如玉中又霸气侧漏的美男嘛,挂照片到网上绝对会让大批迷弟迷妹喊着“想嫁”的那种。 这一套组合下来,比她想的正太肌肉男、金刚芭比还要离谱。 梁又卿觉得自己可以怒答一波某乎常见的体验类问题——“长相和声音不符是一种什么体验?” 属于是性转版的哑巴新娘了。 “哎,你看够没啊。”明明那人也盯着她打量,还要恶人先告状。 “昂。” “那你下来呗姐,我腿都麻了。” 梁又卿尚有些晕晕乎乎,迷迷瞪瞪地点点头,摁着粗壮结实的大腿坐起来挪到旁边。 这一套动作做完,才发现旁边的小帅哥有些脸红。 梁又卿似有所感地低头朝他腿间看了一眼,四角泳裤果然凸起好大一块儿。 “内个……你刚按着我小弟弟了。” 小帅哥顺着她的视线,眼神定格到自己腿间,着急忙慌又羞涩地捂住大大鸟。 —————— 晕池子:澡堂里温度高,长时间处于这种环境血管会扩张,血容量相对不足,脑供血不足导致胸闷气促甚至黑朦晕厥。预防方法有洗澡前多喝几杯水,不要一次泡澡时间过长,有感觉到胸闷气促时立即坐下,抬高双腿使下肢血液回流加速,避免晕厥时摔伤。(百度复制的) (我们这里方言是这么说,我没找到书面表达) 情欲熏心 梁又卿和小帅哥大眼瞪小眼的时候,仍在赌气生气的陈意生接到了一通电话。 他变了脸色,挂断电话之后立马打给梁又卿,手机铃声却在床头柜响起。 她出去玩没带手机。 来不及找人了,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砰砰砰把胥立诚的房间门敲开,拉着睡眼惺忪的鸟窝头走进自己房间。 “哥……干嘛啊?”胥立诚半阖着眼皮,穿着个大裤衩半躺在沙发上看陈意生快速收拾着行李,迷惑不解。 “爷爷住院了,家里让我赶紧回去。” “啊……”胥立诚挠挠头,站起来:“我跟你回去。” “不用,现在人多了会乱。”陈意生手很快,东西已经整理得七七八八了,“把你叫过来是有事麻烦你。” “行!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胥立诚打断。 陈意生点点头:“梁又卿自己出去玩儿了,没带手机联系不上她。我现在着急走,只能在门口贴了个条给她说一声,但她大概率注意不到,然后她也不怎么看手机;把你拉这儿就是想拜托你等她回来告诉她一声,顺带明天把人带回去……算了,她要是不想回就晚几天也成。免得回去再添乱。” “噢!行!你走吧陈哥!”胥立诚拍着他的肩膀。 “……你跟她说别想多,好好玩就行。要不别说我爷爷生病了,就说我家里有急事。”陈意生一步三回头地走到门口,虽然时间紧迫却仍觉得有千言万语要叮嘱。 “哎,行咯。你要不给她发个信息自己解释吧,我等会提醒她看手机!” “也行。对了,你去穿一件上衣,这样子像什么话。” 那还不是你找我找得急?我睡觉爱穿什么穿什么,胥立诚在内心默默吐槽。“……快走吧陈哥!等会儿真晚点了!” “那我走啦?”他最后看了一眼房间。 “快走快走!” 陈意生这次终于狠下心离开,而他出电梯的地方与梁又卿仅有十几米的距离。 梁又卿与好心人之间的暧昧氛围在他捂住双腿间时达到了顶峰,当然可能是她单方面认为的暧昧;因为在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揪住男人挺立的嫣红乳尖并捻了捻后,小帅哥尖叫一声,一把打掉她的手捂住胸口:“你干嘛!臭流氓!” 休息室里还有其他人,被这一声尖叫吸引了目光,梁又卿察觉到,恶狠狠瞪回去,吓得他们不敢再看。 她认定这是男人欲擒故纵的把戏,内心不屑,面上也带了一两分,又屈指弹了弹他腿间凸起的一包,在那处继续胀大后更是上手揉了揉。 小帅哥顾了上边就失了下面,继续挡住下面后又被她摸奶。几个来回之后,泥人也有了脾气,他原本红红的脸发青,干脆一把抓住她的两只咸猪手小声呵止:“你够了!” “怎么?”梁又卿抽了抽手,没抽动,干脆大喇喇视奸被他夹得更紧却更明显的鼓包:“你不就是想要吗?满足你,还不乐意?” “我……”帅哥卡壳,大概是前些年根本没遇到这般泼皮,况且他也的确硬了,根本不知如何反驳。梁又卿继续出言讽刺:“你看看你乳头都硬成什么样子了?还装呢?男人长这么粉的奶头不就是给人玩的吗。”她手不能动,干脆俯身在嫣红的乳尖儿上嘬了两口,把其中一个红果粒弄得比另一边大好多。 咸咸涩涩的,消毒水味儿。 “嗯~”她耳边响起经过刻意压制的低哑呻吟声,梁又卿哼笑一声,把含着的那一块儿不怎么卫生的口水用舌头糊在男人胸口上,抬头,面上满是戏谑。 帅哥明显不善吵架,被她这一套组合连招搞下来,发青的脸又逐渐成了熟透的红苹果,支支吾吾:“这……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这人一副血妈帅的冷淡脸,身材却一点儿不冷淡,虽然语调容易让人出戏,偏偏声音好可爱,叫起床估计很有味道。而且他在外表上,总体来看并不好惹,然而惹起来偏又那样青涩,让人想要继续欺负下去。梁又卿本来不好的心情奇迹般地被治愈,然而正当她估摸着有戏打算更进一步时,帅哥突然松开她的手逃也似地离开了。 留下梁又卿一个人凌乱。 奸错人了 “操!”梁又卿烦躁地抓抓头发,走进更衣室洗漱,又拿出一件干净的睡裙。 她被那个小妖精搞得浑身燥热,快速洗了个战斗澡冲回房间,甚至没穿内裤,恨不得立刻化身泰迪日天日地。 希望刚吵架完的陈意生不要作,不要故意不给她操。 梁又卿火急火燎地开门,里面漆黑一片,她眨眨眼适应黑暗,隐约看到沙发上蜷缩的一团。 这什么意思?要跟她分床?她啧一声,翻个白眼,身体很诚实地走过去。 沙发上的人呼吸平缓,睡得很沉。 ——太好了,这下她来个霸王硬上弓,甚至都不用想办法给人台阶就能日到大鸡巴。要是他醒来生气,就说自己为了修复两人吵架后的冷战关系而主动玩强奸play。她这台阶一给,陈意生能不下? 完美的计划! 梁又卿在这种事情上执行力超强,蹑手蹑脚地到柜子里翻出一副手铐、一只口球与眼罩。 她轻轻给男人戴上,锁扣死的那一瞬间,动作便立马放肆起来,狂躁地扒开衬衣与四角内裤,扣子崩开飞散一地,发出滴滴啦啦的响声。 而这粗暴的手法也立即惊醒男人,他呜呜地挣扎扭动着,背后的手不安分地推搡着梁又卿靠近的身躯,两只脚也蹬着她,阻止她伸向胯间的手。而梁又卿本来就因为没吃到那人烦躁,这下,内心的施暴欲直接到达顶端,掰过男人的身子对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贱货!装什么装!” 只是不小心睡着就莫名被绑还挨了一巴掌的胥立诚大脑一片空白,愣了一秒后开始更剧烈地挣扎。 “唔唔——唔唔唔——!”是我!是我呀! 他在内心嘶喊,有千言万语要说,最终都化作单调的音节。 梁又卿耐心彻底告罄,捏着他的下巴擦过嘴角滴落的口涎,就着口水的润滑抠弄、碾磨他因为紧张而微微发硬的乳粒,另一只手则在自己胯间掏了把淫水,快速撸动起男人不知道何时已经挺立起来的阴茎。 唧唧水声在安静的环境中好清晰。 胥立诚绝望地呜咽一声——自己就是变态吧!怎么这都能勃起的啊!他承认自己以前是对梁又卿有那么点儿意思……可小弟弟能不能争点儿气?不要一见到人就敬礼好不好? 这样他很没尊严的! “骚鸡巴流水了,真骚。”梁又卿越演越带劲,停止挑逗马眼的大拇指,张开手轻扇了几下大肉棒,在黑暗中看它晃动的轮廓。 看不清楚,但依旧带感。 再轻的力道对敏感鸡巴来说都太过刺激。“唔呃——”胥立诚简直要发疯,他挣扎着蹬腿,差点儿摔到地毯上。 好在梁又卿扶住了她。 “骚狗狗急着要去床上了?这沙发的确不够大。”梁又卿轻笑,笑得他心口发酥,但胥立诚不会轻易向恶势力低头!他又往沙发内里缩去,用行动抗议。 “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东西。” 她骂完后忽然没了动静,胥立诚也立马识趣地噤声,下一刻却被揪起乳尖夹住,牵引着往前走。 “呜呜——”好疼啊!他抖如糠筛,忍不住哭起来,被梁又卿一脚踢脸上,“听话点儿,别逼我捅你屁眼儿。” 我擦!她和陈哥玩这么变态吗!胥立诚腹诽,立马停止哭泣,哽咽又顺从地跟她走到床上。 胸口的疼痛迫使他听话地躺倒,期盼她大发慈悲良心发现解开夹子。 然而梁又卿似乎忘记了,手劲儿很大地径直掰开他的腿,撸动两把硬得发胀的鸡巴就一鼓作气坐下。 “唔——”两人同时爽出声。 太久没入穴,鸡巴敏感得要命。胥立诚闭眼品味着、忍耐着射精的欲望,主要是他也从没见过这么会挟、这样紧致又有弹性、这样重峦迭嶂会吸的甬道,让人一进去就欲仙欲死。 梁又卿却不甚满意,扭腰动了几下,差点儿让胥立诚白眼一翻射出来。 “怎么感觉鸡巴小了一圈儿?”她不确定,又前后摇了几下,“吓萎了吗?不应该啊……”她委屈地看向黑暗中的轮廓,也就是这时候她才注意到男人粗重的呼吸。梁又卿意识到自己说错话,马上蹭过去讨好:“意生哥哥最大啦,萎了也超级大的,卿卿好喜欢。” ——杀人还要诛心!胥立诚气儿更不顺——他就算没有陈意生那么夸张,也算是佼佼者了好吗?! 但是她的脸真的好软好嫩喔,还凉凉的,贴过来好舒服。 胥立诚有一瞬间的酸涩,下一个瞬间又立马被扭腰开干的女妖精一同带入欲望的天堂。 “啊……啊……”他忍不住叫起来,被梁又卿奖励般地舔舔嘴角,“继续叫,意生哥哥,喜欢听你喘。” ——别把我当别人,别喊名字。胥立诚有些痛苦地闭眼,下身却刺激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于是他整个人又爽又痛,大脑皮层像有烟花爆炸一般,一阵冗长的喘息与吟哦过后,竟然抵着宫口泻精。 “嗯嗯……”梁又卿被烫的腰身一软,无力地贴在他胸口,柔软的乳房压榨着夹子的空间,让身下的身躯不停发抖。 ——呜呜,奶子也好软……怎么会又爽又痛,他不会是个隐藏的M吧……胥立诚难耐地动了动喉结,疲软埋在穴里的肉屌竟然又开始发胀。 他的不应期从没有这么短过。 梁又卿惊喜万分,主动收臀挟穴:“陈哥给力!” 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 接下来的时间,胥立诚又被梁又卿当成按摩棒用了好久,好在他弟弟给力,没折在她的大屁股里。 胥立诚也很爽,但是咽不下这口气,边哭边顶腰,越到后面越显出体力优势,把眼大肚子小的梁又卿操得呀呀直叫,最后竟然一抽晕了过去。 “操……手……”性事停滞,胥立诚才感受到被缚一晚上的可怜的双手——原本已经快没有知觉,随着他左右挪动了两下,竟然开始如针扎一般发麻。嘴也被撑得难受,被夹住的乳头更不必说。 梁又卿仍倒在他胸口昏迷,没人能帮自己解开,只有自救。 胥立诚咬咬牙,决定采用的方式是——把梁又卿操醒。他二十七八的年纪,性技巧和耐力都算最佳状态,看似随意地顶弄几下,身上的人儿就哆哆嗦嗦地泻出一股水儿,只不过仍然趴在他身上睡得好香,还吸溜了两下口水。 他不气馁,咬咬牙又来了几个回合,梁又卿被肏得都开始呻吟讲梦话,却还是不肯醒来。 “嗯啊~桑烨……唔~嗯……~”在某次拼命顶撞过后,兴许是鸡巴尺寸的问题,她竟然吐出别人的名字——机智如胥立诚立马明白,梦里操她的不是陈哥,当然也不是自己。 妈的,窝囊死了,竟然梦里也要做别人的替身。 胥立诚更用力地咬牙挺身,脑子里却开始思考陈意生再早时候的疑神疑鬼——他曾经怀疑过梁又卿和她这个同桌桑烨的关系,现在看来并不是他太敏感,而是真的确有其事。那么,是不是也可以推知,梁又卿和她班主任也有过一段? 和他们不知道的其他人呢? 她刚刚居然还骂他是骚狗贱人,到底谁才是真正的淫荡啊! 信任一旦撕开了一个口子,猜忌就会源源不断地涌出。胥立诚努力排解着心中不知为何升腾的烦躁,决定还是不告诉他陈哥。一是没有理由,二是徒增烦恼。 想事的过程中,梁又卿又喷水了,淫叫声更是大到换家隔音差的酒店绝对会被敲门的程度。要不是胥立诚知道她没那么多心眼儿,都要怀疑这人是不是在装睡,毕竟这样就不用女上位出力。 又是一股淫液浇灌龟头。 ……水龙头吧。胥立诚表情嫌弃,内心和身体却诚实,美滋滋地抵着子宫的小眼儿射精。 爽死了。 只是这次射精完,猛烈汹涌的尿意上涌,胥立诚慌了神,下意识地想把人抱起来,两手一分,手铐竟然断了。 他一脸懵逼,什么脆塑料。 胥立诚不禁开始怀疑起自己昨天到底有没有挣扎过。 他这一愣神,尿液开始喷涌,胥立诚慌忙一把拽下眼罩,掐着梁又卿的腰把她抬起来,抱着人冲向厕所。 “唔……陈哥……”梁又卿这下悠悠转醒,感觉自己的逼跳得厉害,好像被操过好多回,里面东西似乎很多的样子——她掰开闭合的屄口,指尖感受到里面温热的液体争先恐后地涌出。 感觉有点儿稀,联系到旁边正在放水的男人,梁又卿清醒过来,颤抖着身体问:“你尿在里面了?” 胥立诚狼狈地一手扶鸡,单手解开口球乳夹,有些不好意思:“一点点,我马上给你洗。” 他音色和陈意生略有不同,刚刚的喘息呻吟听不出来,正常说话却很明显。只可惜现在梁又卿被欲火灼热,反应奇慢,竟然傻乎乎地问他:“你变声了?快三十也能二次发育吗?” 胥立诚说不清到底是失望还是什么,放完尿后像抱小孩儿撒尿一样抱着梁又卿。 酒店喷头有妇洗功能,这家酒店是耳东旗下的,这间屋子是陈意生的专属,即使他不来出差或者旅游,平时也空着没人住,物品绝对干净。 所以胥立诚很放心的直接把喷头怼进穴冲洗。 “哼嗯……陈哥,刚刚强奸play,没提前跟你说,你不会生气吧。” 胥立诚摇摇头。 梁又卿能感受到男人的动作,因他的好脾气而摸杆上爬、得寸进尺:“以后别再跟我生气了,你看跟我一吵,鸡巴都小了,报应啊。” 胥立诚没忍住哭了起来。 他被她操得这样惨,乳尖一碰就痛,还要被她羞辱。 梁又卿终于察觉到不对,扒开水管转身捧着男人的脸仔细审视。 “胥立诚?” 他见事情败露,虽然知道不是自己的错,可仍然抑制不住感到紧张与羞愧,哭得更难过。 梁又卿无语:“怎么回事?你哭什么?我都没哭啊。” “呜呜……你有什么好哭的……” “电视剧里这种事儿好像一般都是女的哭。” “也有男的哭好不!不对被你带跑了。我他妈是被你强奸的,你有什么脸哭?呜呜呜呜乳头超疼啊!我要报警,我要立案!” “能报警吗?”梁又卿眨眨眼,打了个哈欠:“算了吧,我等会给你找几个创可贴沾沾。至于其他的,你要什么补偿,你看着提,我看着给。” 胥立诚被她不要脸的程度噎了一下,但突然没那么悲伤了,强自忍住哭泣,擤了擤鼻子后就一直哽着,之后抱着人洗干净,走出浴室。 夏日天长,熹微晨光爬进来,胥立诚眼像核桃,乳尖通红,身上全是掐痕吻痕。 梁又卿身上却干干净净,只是穴口肿胀。 她抱着男人的脖子舒服哼唧,对安静结实的抱枕很是满意,趴在他颈窝蹭了蹭,“有烟嘛。” 陈意生不抽烟,她很少来,更别提在陈意生面前抽;此刻却很想来一根。 胥立诚身体一僵,不客气地捅开甬道,恶狠狠地咬她耳朵,在人的全身各处甚至胳膊都留下青紫吻痕。 “啊嗯……棒……大鸡巴……” 两具肉体伴着微光纠缠。 “我不吸烟。”等到他又把梁又卿做晕过去,这才趴在她耳边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