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1v1 H)》 妈妈有妖怪! 容皎睡眼朦胧间,一睁眼便觉得不对劲,自己似乎在一个奇怪的空间里。 周围的空气都是黏糊糊的稠成一团,隐约间还感觉到到一层说不出来的膜体包裹在身体四周。 她心中不由疑问:这是哪? 她明明在孤儿院里,她今天特地按照院长妈妈的叮嘱,一定要回孤儿院过她的十八岁生日。 白天玩了一天,晚上和大家一起开开心心吹蜡烛吃蛋糕。 再之后就和弟弟妹妹们洗完澡回宿舍里睡了,她现在怎么会? “娇娇,妈妈留不住你,回去后你一定要好好爱护自己。” 朦胧间容皎听到了院长妈妈的声音,声音里填满了她听不懂的疼惜和遗憾。 “妈妈!” 她情绪有些激动的呼喊,想询问清楚怎么回事,一阵困意袭来,她只能不甘心的闭上了眼。 再睁眼,容皎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 正当她迷惑之际,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向她脸上探来,容皎身体下意识后挪躲开。 视线顺着那只如玉无暇的大掌向上移去,入目便是一身穿了绛色纹金长袍,衣襟半开的男人。 身材真好,容皎咽了咽口水。 红色的衣袍衬得男人健壮胸膛白的晃眼,丝绸般的墨发垂下,被一根丝带系紧,发丝一丝不乱。 一双透亮的凤眼微微眯起,有些不高兴地盯着她,似乎在不满她的闪躲。 “过来。” 这男人声音也好听,容皎若在被子里摇头。 但这世风日下朗朗乾、乾!!!! “啊啊啊啊非礼啊!” 她脑子里的想法还被蹦完就被不耐的男人直接从被窝里拖出来。 还不等男人说什么,秉着女孩子先保护自己的原则,容皎想都没想就一巴掌扇在那张俊美的天妒人怨的脸上。 “啪!” 那一巴掌几乎用了十成力,俟烈一时不防被她打中。 偏过头捂着自己的脸,大掌捏紧手中的细腕,有些难以置信。 “你…啊!!!” 见他挨了打后还要抓着自己,容皎毫不犹豫,直接屈膝对着他裆部又来了一下。 趁着他惨叫后松开自己,容皎光脚跳下床,提着裙子就要往外跑,她要去找院长妈妈! 才跑到门口,突然被一阵风卷了回去,整个人甩还柔软的大床上容皎些傻,什么鬼东西? “跑什么?” 此刻向她靠过来的男人扯起唇角微微一笑,妖冶又蛊人。 容皎可没忘记她刚刚干了什么,长得好看也没用! 这抹笑落在她眼里跟仿若鬼怪般狰狞,她哆哆嗦嗦后退挪到床尾,试图再次逃跑, 手往床外一探,发现床以外的范围多了一股看不见空气墙。 容皎:“……” 她整个人贴在空气墙上有点绝望,妈妈有妖怪! 衣服后领被拎紧,男人火热的身体贴在她身后阴测测道:“跑啊。” “不不不、大哥我错了,整疼了没有,我给你出医药费……” 好汉不吃眼前亏,容皎眨眨泪盈盈的水眸,立马低头认错:“你打回来也行!” 俟烈低声轻笑两声,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白嫩后颈处。 手里的小家伙抖了又抖,被他逗弄得几乎要哭出来了。 “肉偿吧。” 破身(H) 轻飘飘地叁个字落在耳边,容皎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院长妈妈说的对,长得好看的男都是坏人! “我我我未成年、犯法的!” 虽然刚过完十八岁生日,但是这个人肯定不知道! “没事。”男人不安分的大掌在她游走,尾音微微上扬:“我这个人,向来知法犯法。” 这番话狗听了落没落泪不知道,反正容皎是落泪了。 虽然她没少知法犯法当童工,但是也是生活所迫啊,大部分她还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她想院长妈妈呜呜~ “还真是个小孩。” 男人的手指在内裤里摸索一阵,叁下五除二就将她脱干净了,掰开她的细腿盯着娇嫩的白皙的阴户打量:“毛都没长齐。” 那叫白虎! 容皎忍着愤恨,呜噫噫噫地用手遮住自己下身:“我真的还小,干起来不舒服的呜呜~” “湿了。” 这细腰肥臀嫩奶儿,俟烈可没看出来她哪儿小。 挪开那对嫩生生的小爪子,捏了把嫩逼,将两片粉唇瓣分开,明显能看见那嫩蕊在颤颤巍巍地流水。 “小淫娃,都还没怎么你呢。” “这么骚,干起来不舒服?” 容皎泪汪汪地捂着嫩逼不敢吱声,别过脑袋不看他。 俟烈也不在意,十几二十岁小孩嘛,总爱害羞多正常。 不过挨了容皎这一顿踢,这会他没之前那么好的耐心待她。 更不知道命格怎么挑的,让这个小东西来当他的妻子,逼眼小的他手指都塞不进去,一会他鸡巴捅进去怕不是要哭死。 揉着几下刚刚受委屈的兄弟,他直接将龟头抵在穴口就要往里顶。 “疼……” 容皎小声嗫嚅着喊疼他也不管,反正死不了,正好让小东西吃点教训。 鸡巴狠狠顶了几下顶开逼口插进去,才进了一半就被嫩腔里的肉套得死死的,他爽的只抽气。 拍拍身下疼的直哭小东西的软屁股:“哭什么哭,放松点,一会有你爽的。” 他眸色微黯,捏着将条细腿儿,劲腰使力一沉,看着嫩生生的粉穴儿被顶得深深一凹。 小嫩逼可怜巴巴地吞着小半根鸡巴,容皎抖着身子哭叫,感觉身子都被劈成了两半:“疼!求求你了不要……” 梨花带雨的小模样可怜得不行。 一连顶了几次都动弹不得,俟烈啧了一声,眉眼隐隐染了几分烦躁。 前半根鸡巴感受着嫩逼的软嫩,被吸的死死的,露在穴外一截怎么都顶不进去,被吊着不上不下的滋味真他妈的难受。 难肏他又馋。 “松开点!” 又弄了几次,俟烈逐渐失去耐心,捏着软屁股的嫩肉掰开,下身顶着嫩穴不顾她哭,沉腰一顶,尽根没入。 “啊!!!” 容皎惨白着脸色凄叫,被捅的往前狠狠一晃,一瞬间连呼吸都弱了几分。 疼的浑身都在颤抖,感觉身子都要被捅穿了。 湿腻紧嫩的嫩肉不住的吮舔着鸡巴,嫩逼里的软肉像肉环,将鸡巴绞的死死的。 俟烈喘着粗气将鸡巴抽出来些,突然闻到一股血腥味,他低头两人的性器交合处。 上面除了透明的情液还有几缕血迹。 贱人(H) 俟烈眯起好看的凤眸,不禁扯起嘴角。 光想着给她教训,肏一肏那小嫩逼儿让她疼疼就行。 一时忘了小东西还是个处子,猛的这么粗一根鸡巴怼进去,那不得疼的死去活来嘛。 疼归疼,第一次就吃这么大一根鸡巴,不止没撕裂,还能淌着水套着他鸡巴吮,绝对是个万中无一的名器。 “看你还长不长记性。”男人掐着少女娇嫩下颚,好心给她喂了颗药。 怜惜她是第一次,动作没再那么粗暴,好歹让她舒服了些。 “还疼?” “呜呜……”容皎呜咽写掉泪,下身撑得她不敢说话。 喂了药后小东西依旧绷紧着身子痉挛,俟烈见她实在可怜,最后一点折腾她的心思也消下去了。 俯身探出舌尖舔了舔那张惨白的嫩脸儿,低柔着声音哄她:“乖,再忍忍,一会肏透了就不疼了。” “不……” 容皎呜噫着簌簌发抖,男人的鸡巴将她下身撑得满满当当,甚至能感受到那可怕的巨物在体内的每一丝颤动。 那不叫肏透了,那叫肏死了。 “那你别夹,让我抽出来。”男人吻着她的嫩脸道。 “好。” 迷迷糊糊的听到他说要出来,被疼傻的容皎木着脑子点头,完全没留意男人眼里迥异的暗芒。 “乖,呼气放松些。” “唔嗯……” 听着男人的指示呼气放松,感觉到嫩逼微微松动了些,俟烈捏着她的细腰将人按住,便慢慢地将粗壮的鸡巴往外抽。 感受到身体里可怖的壮硕逐渐退出,容皎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男人扣着腰一记深顶,大鸡巴重新肏进娇软的嫩逼里。 “啊啊啊啊!!!骗子!!!” 嫩逼猛的喷出一股水儿浇在堵在穴里的肉柱上,容皎被刺激的连腿根都在抽搐,当即对着他又哭又挠。 不知为何,看着她哭着骂人的模样,俟烈反倒一乐:“下次还骗你。” “贱人啊呜!!” 这回没那么疼了,容皎有了力气还想骂,脏话还没组织好,就被男人捏着屁股被撞得支离破碎。 娇嫩的处女穴就这么被迫接受的男人的奸淫,粉嫩的逼口从一开始的被撑到泛白,不仅丝毫没有被撕裂,到最后被肏粉里透艳。 嫩逼死死的想要套住粗长的鸡巴不让他动,却每次都以失败告终。 层层峦峦的嫩逼被狠狠地碾开,再配合着小东西细嫩的吮夹,俟烈爽的的头皮发麻。 “小淫娃,果然天生就是被我肏的。” 这会他再也没有对命格的安排有半分不满,毕竟肏起来太合自己口味儿了。 这嫩逼进去的难,完全顶进去肏开后,逼腔里像有着无数吸盘小嘴,软软的套着他的鸡巴吮。 穴道里嫩唧唧的,肏一下喷一股水,被干出来水全喷他鸡巴上了,简直天生就是给他肏的。 “没…你才天生呜呜、啊啊啊!!!” 一开口容皎被自己骚媚的嗓音吓了一跳,捂着嘴儿再也没敢开口。 “嗯。”俟烈轻哼一声,毫不羞臊地同她鬓磨:“我知道,我的大鸡巴天生的就是干你这小淫娃的。” ps:啦啦啦啦 肏穴揉腹抠精(H) 逼腔里喷出的淫水被大鸡巴堵在里头,像水池般存了一大汪片水儿。 俟烈鸡巴泡在水唧唧的嫩逼里,又被嫩逼夹着差点射了出来。 伸手按了按她肚皮上的凸起,男人温热的指腹轻轻压下,体内的巨物也跟着移位。 “别……啊——” 容皎猛的瞪大水眸摇头,泪珠啪嗒啪嗒地像断线的珠子往下滴。 那副我见犹怜的惨样勾的俟烈欲火高涨,眼底暗潮涌动,勾着细腰猛肏几下,开始最后的冲刺。 “啊啊轻点、要死掉了……” 身下的娇人儿抖着屁股骚叫,俟烈抬手拭想给她眼泪擦一下,结果发现这小东西真是水做的, 一双滢滢的水眸哭得红肿,湿漉漉的睫毛扫在指腹,像羽毛一般又湿又痒。 龟头狠狠碾过嫩穴的某个凸起的小点,身下娇躯猛的收紧,抖得花枝乱颤。 “嘶……” 俟烈气息紊乱了一瞬间,鸡巴在嫩穴的挤压下猛跳几下,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射出来,射进逼腔里和淫液混成一团。 男人深呼一口气,眼里尽是肆意过后的畅快,垂眸看着身下被肏软的小东西,妖冶瑰丽的眉眼满是柔和。 “舒服了?” “涨……”容皎躺在男人呐呐道。 俟烈哑然失笑,鸡巴泡在水濡的嫩穴里舒服的很,才一回她就这么副恨不得死过去模样,以后还得再练练。 粗喘着气扣着细腰猛顶几下,才在容皎的娇颤下将鸡巴从嫩穴里抽出来。 鸡巴一拔出来,一大滩腻滑的淫水混着精液,几乎是从逼口喷涌而出 身下的垫子湿了一大摊,仿佛被尿了一般。 嫩逼喷的都是水,偶尔才夹着几缕精液淌出来,见水都快流完了,她还捂着肚子哭涨。 俟烈估摸是精液射的太深了,将手指伸进穴里抠,果然又是一大股浓精顺着手指的抠挖流了出来。 “才肏过你没一会呢,逼这么快就合上了?” 容皎蹬着腿娇叫,男人听的嘴角轻勾,觉得这小东西还怪好玩儿的:“吃这么多呢?” “唔~” 修长的手指陷进微微张口逼眼儿里,一阵连抠带挖的,将人被玩的淫叫连连。 “轻点啊……” “轻点可抠不出来。” 嫩逼被捣得吐完精液,又喷了一回水才被男人放过。 容皎瘫软着在床上,泪珠止不住成串成串地落,身下一片淫靡。 俟烈随手给自己披了件衣袍起身想要离开,发现衣袖被一只白软的小手拽住。 “怎么了?” 小姑娘被肏眼尾的红意都未褪去,看得就令人心软:“洗澡呜~” 屁股下的布料湿湿,都是他们的混合体液,容皎羞愤咬牙。 “嗯。” 俟烈应了一声,抚开她白软的小爪子,改捏在手里把玩:“本来就想给你弄水洗澡的,一回会来接你还是现在跟我走?” “跟你走。”容皎迫不及待道。 她现在的动都动不了,怕一会还会进来什么奇奇怪怪的人,她就完蛋了。 这男人上都上过了,顶多再被上一回。 宫殿的浴池自修建好到如今,千百年来都没用过一回,俟烈抱着怀里探头探脑的小东西,凝出灵力隔空一弹。 一声清脆的珠子摔落声结束,诺大的白玉池几息间蓄满了从外面引来温泉水。 ps:俟(qi) 浴池摸鸡巴(H) 没一会浴室里便热气腾腾,空气微微湿润,连容皎晶亮的水眸里都染上几抹氤氲。 俟烈将人放进水里,容皎不会水有些紧张,扑腾了好一会才发现水位才不到腰。 转头看到男人正靠在浴池边撑着下颚,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她脸色“腾”的一下绯红,丢人了! “你背过去!”容皎捂着胸,不想让他看。 男人目光揶揄地在她身上扫了一遍,对她挑挑眉,仿佛再说他哪里没看过? 小东西还得是在床上乖。 想起刚刚滋味,俟烈垂了垂眼帘,将眼里的欲色盖住。 见人都快气哭了,他才背过身去不看,容皎悄悄观察了几遍,发现他挺老实,才放心低下头给自己洗。 她来之前刚洗过澡上床睡觉,身上除了刚刚被肏出的那身汗,也没什么好洗的。 容皎记得刚刚这男人射进来了,她有些怕怀孕,在水里微微岔开腿,伸手试探地摸了一下穴。 被狠肏过得逼口还没来得及完全合上,她总觉得里面很脏,勉强塞了两根白嫩的手指进去就不停洗。 本身穴就敏感,自己又不知轻重,指甲划了一下逼腔里的嫩肉。 “啊——” 容皎脚下一软,眼见就要栽倒进水里,俟烈潜入水中将人捞了出来。 看着怀里的小姑娘掩嘴轻咳的小模样,俟烈轻笑:“自己把自己抠爽了?” “你!”容皎有些恼羞,这人居然趁她不注意偷看! 小东西一瞪眼非但没什么凶气,刚被他疼爱完,此刻水眸波光粼粼,娇媚的眼勾子丢过来,俟烈可耻的硬了。 那个大家伙顶在自己臀后,容皎身子僵了僵,气的直跺脚。 不料脚下一滑,又投怀送抱了。 俟烈跟玩似的把人揽进怀里,捏了把她软乎乎的嫩脸儿,“想要了?” 容皎气的垂下头,本意是不想看他张花枝招展的脸。 结果一低头就是那根耀武扬威的大家伙,吓得她赶紧把眼睛闭上。 阿弥陀佛,佛主保佑! 这么大一根,她居然没死,她真牛逼! 见她精神头挺好,俟烈本来没吃够,当即眯着凤眸斜她,捏着小软手搭到自己鸡巴上。 烫! 她缩着手想躲,男人凑过来舔她的耳垂,沉着声在她耳畔威胁:“摸,不摸我就肏你。” 容皎承认她害怕了,手里的肉棍比泉水烫多了,烫的她的手似乎都要失去知觉。 男人低着头薄唇轻吻着那张娇俏的嫩脸儿,小脸蛋儿滑滑嫩嫩的。 俟烈亲的很满意,那只母狐狸还挺会养人。 鸡巴被娇嫩的小手握着,稚嫩的小孩不知该怎么动,俟烈腰腹绷紧挺动窄腰,鸡巴肏着小嫩手。 顶了几下容皎就握不住松手,又被男人拉了回来:“再摸会。” “腿软。” “我抱你。” 男人单手把她抱起来,容皎有些怕突然没力气松手,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怎么说也不肯松手。 正好也洗干净了,俟烈抱着她往屋里走:“再让我肏一次。” 容皎:“……不行、疼!” ps:当时想着短篇,前面剧情直接飞快了,主线直飞,后面写来感觉又开始细写了,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改才好了,太难了 梅开二度(宫交H) 被男人压在重新换过的床单上,容皎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他掰着腿,挺着鸡巴往逼里捅。 “啊呜呜、好涨……” 被肏开的逼腔嫩嫩滑滑的,俟烈微微一使力就顶了一大截鸡巴进穴里。 凤眸死死的盯着被撑满的嫩穴,颤颤巍巍地吞着鸡巴,入到最后一点,那张嫩嘴儿似乎已经被撑透了。 上面的小嘴儿销魂的叫着,下面的嫩嘴儿吞满鸡巴,嘬得俟烈爽的不行。 容皎闭着眼喘气,感觉身子都要被他顶透了,贝齿轻咬着娇艳的唇瓣,忍下差点溢出喉间的呻吟。 一双大掌悄然抚上发育姣好的奶团儿揉弄,小姑娘咬着唇推拒:“不要捏……” 男人捏了把刚刚没怎么摸过的奶儿,又软又嫩,手感好极了。 “这么漂亮的奶子不让摸?”鸡巴强势地在逼腔里顶弄,将她的身体严丝合缝的撑满。 容皎抿着嘴哭,嫩逼里又蓄了一滩水,被鸡巴堵在里面,每顶一下都只能带出来那么几丝。 下一秒没流尽的骚水又随着鸡巴被重重顶了回去,涨得她忍不住颤栗。 “真会吸。” “轻点、嗯啊啊啊——” 俟烈将她翻了个面,鸡巴瞬间在逼里转了一百八十度,龟头重重碾压在某个酸软处,容皎面朝床枕,哭喊着几乎要疯了。 嫩逼一受到刺激就缩紧,逼腔里的小嘴儿仿佛怕极了,争先恐后的贴着他的鸡巴吮。 “小骚逼。” 笑骂一句身下的小娇娇,俟烈扣紧掌下的细腰,让嫩屁股死死地贴着他的胯下。 每次顶撞饱胀的囊袋都狠拍上嫩乎乎的阴阜上,小嫩逼没拍几下就红了。 “把你小子宫一起肏开。” 容皎抽泣着趴在床面上,被男人扣着腰,屁股高高抬起紧贴着胯下,被肏地说不出话来。 她没力气了,俟烈嫌她弱,干脆将人儿抱起来,白嫩的软背贴着他的胸膛肏。 容皎突然整个人被腾空,几乎来不及反应就被一阵狂肏顶的两眼翻白。 “呜啊啊……要死了啊——” 男人搂紧怀里簌簌发抖的娇躯,挺着鸡巴一遍遍深入,嫩穴深处的小嘴狠狠顶了几遍。 被肏软的小身子含着鸡巴乖的不行,试了六七遍,怀里的娇躯狠狠一颤。 “呜呜、阿……” 紧闭的小子宫被破开了一道口子,男人乘胜追击几乎将整个龟头都肏了进去,逼腔里的嫩肉绞了又绞。 一股潮液喷洒而出,又被穴里的鸡巴堵了回去,容皎水眸一瞬间失去了神采,瞳孔迷离散涣。 又高潮了,俟烈低头亲吻她,小姑娘的娇唇也软软嫩嫩,甜的很。 “爽坏了?” 亲完见她还是那副被肏傻的模样,俟烈忍不住莞尔。 怀里的小姑娘水眸失焦,娇嫩的唇瓣还带着他留下的水渍,发丝凌乱。 眼尾连至脸颊都是蛊人的潮红,眉目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淫糜。 他微微一动,深埋在子宫内的鸡巴也动了一下。 “呜……” 容皎终于有了些反应,小嘴微张着喘气,却发不出来声,整个人提着一口气仿佛要死去。 内射小骚逼(H) 小子宫又小又暖,整个龟头卡在里面紧贴着子宫壁,感受着娇嫩的小子宫的收缩包裹,俟烈愉悦地眯了眯眼。 子宫的小口像个肉环嘴儿紧紧卡着冠状沟吮吸,随着她的呼吸颤颤巍巍的寸寸收紧。 下颚贴着小姑娘柔顺的发顶往下看,除了尖挺的奶团儿,原本平坦的小腹也隆起了鸡巴的形状。 他鬼使神差地他伸手去按了按,小东西当即哭出了声。 像只被欺负惨了的奶猫崽子,软糯的哭叫声惨兮兮的。 “破了……要死了呜呜……” “再让我摸摸。”他亲着小姑娘想哄,容皎捂着肚子怎么也不肯让他再碰了 小东西可怜的紧,鸡巴埋在嫩子宫里,俟烈耐着性子哄,一时也不着急肏她。 见她捂着那一块儿隆起掉眼泪,俟烈垂头舔她细嫩的侧脸,低语挑逗:“手摸到哪儿了?鸡巴大不大?” 容皎真的快被他欺负死了,手心下捂着那处凸起,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原因,总感觉它在身体里一跳一跳的,逐渐变大。 “舒服吗?” 俟烈逗她,容皎泪眼婆娑地惶惶摇头:“不要、难受……” “难受?”男人挺动着下身在娇嫩的小子宫里碾磨,感受到里面充沛的淫汁,“小骚货,难受还流这么多水?” “呜呜……不要动啊啊……” 俟烈啧了一声,骂了声娇气:“忍忍,我射了就不肏你了。” 硕大的龟头缓缓后退,将宫壁碾得一阵阵酸软,勉强退到宫口,又狠狠地顶进去。 容皎一口气被喘完就又被肏了,男人动起来完全不再给她歇息的机会。 粗壮的鸡巴整根插进逼里,狠狠顶入子宫抽出,再狠根地干进去。 “轻点啊啊……轻点呜……” “啊啊、要死了呜、妈妈呜啊啊啊——” 容皎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呜咽着要妈妈的行为差点让俟烈破功。 “这儿可没你妈,叫爸爸!” 男人按着怀里娇颤的身躯,鸡巴连根拔出,让里面堵着的淫水泄了些出来,才又重新插进去肏这软嫩的小逼。 “骚逼,别缩这么紧!” 小子宫缩的太紧,好几次没肏进去,俟烈在粉屁股上抽了几巴掌,才又成功捣进去。 “又要喷水了?”他含着笑说她:“乖,再放松点,等精液射进去在含紧。” 坚挺的龟头一下一下凿在子宫壁上再抽出,每一下都让容皎两眼翻白,口流津液。 软嫩的小子宫几乎要被他顶坏了一般,敞着宫口被他随意进出。 “啊啊啊——” 容皎瘫倒在男人怀里不住娇吟抽搐,嫩逼在他的顶撞下再次喷水。 嫩逼里的骚水浇在鸡巴上,俟烈更恨不得干死她,强忍着暴肏她的欲望,一下一下重重的凿着嫩逼。 “要死了、啊~” 这次喷的格外的多,她脑子此刻一片混沌,整个人仿佛漂浮在海里,唯一的支撑就是男人的双臂和铁杵般的肉棍。 嫩逼几乎往死里夹男人的鸡巴,俟烈拍拍饱满度的粉屁股:“小骚逼,射了,接好!” 男人咬着牙,话音刚落,大股大股的浓精就射了进来。 怀里的娇人儿被射得绷直圆润娇粉的脚趾,肏肿的小子宫遂不及防地被烫了一把,呜呜咽咽地直哭。 不禁肏(H) 那一声声娇泣骚中带软,听的他还想提枪再上,鸡巴在小子宫里难耐地磨了一圈:“还哭我继续肏你。” 哭声戛然而止,容皎抹着眼泪抽噎,这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变态的人? 她要院长妈妈。 “乖!”见她安静了,俟烈满意的亲亲她的嫩脸儿,将人放到床上,缓缓把深埋在穴内的鸡巴抽出。 这回嫩逼彻底被肏开了,不用他抠,堵在穴里的精液混着淫水,直接叽里咕噜地滑了一大摊。 这回澡白洗了,床单也白换了。 赤红的锦被衬得少女肌肤愈发白嫩,容皎被他掰着腿看逼,羞得直掉泪。 小嫩逼一片狼藉,肏开的逼口小嘴一样时不时收缩几下,里面的淌着精的嫩肉也随着呼气的起伏颤巍。 浑身白嫩的皮肤都透着一股娇粉,摸了摸湿腻腻的粉屁股,上面还有他刚刚留下的巴掌印。 “不禁肏,逼肿了。”俟烈玩味道。 其实还挺耐肏,被他这么肏了两回,那么大一根鸡巴杵进去,还把小子宫翻天覆地的奸了一遍。 也就是肿了。 两片肥嫩的贝肉肿的都含不住,鼓起的小肉粒也透着红,俟烈用手指点了点,嫩逼像是受不住,又吐出一股水。 “呜……” 容皎抖着屁股躲,明明下半身似乎都没知觉,他手指伸过来一摸依旧令她头皮发麻起鸡皮疙瘩。 “小可怜。” 俟烈也不想欺负小孩了,给她肏怕了,之后苦的是自己。 把人重新抱回浴室清理干净再放回床上,容皎已经有些睁不开眼了。 俟烈搂着她亲了一口,“想问什么?” “妈妈……” 猜到她大概想问什么,男人毫不客气道:“别想她了,是她把你给我的。” 妈妈这么好的人才不会把她给坏人! 见容皎不信还瞪他,俟烈斜眼扫了一眼那张不服气的小脸儿,换了个说法:“因为你是我童养媳,她才收养你的,我之前有点事,不然早把你接回来了,走之前她之前不是让你好好照顾自己吗。” 反正他不可能承认自己把那只母狐狸打了一顿,才把人抢过来了。 那只母狐狸还怪疼她的,为了她好叮嘱的时候估计也不敢提。 看着语气笃定的男人,容皎咬唇,院长妈妈确实有说,白天听的时候只以为是自己跟哥哥姐姐一样,长大了要自己照顾自己还有弟弟妹妹们。 “那我还没到年纪结婚呢,你等能结婚了再来呗。” 法律上二十岁才能登记结婚呢,容皎想着她还能拖两年,没准到时候他就不想结婚了呢。 她也不是那种谁破了她身子就始一而终的人。 “我想就能结。” 俟烈嗤笑一声,这方天地都是他说了算,他父亲来了都管不着他。 这小东西怕不是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儿,还想着回那只母狐狸那儿。 “别想着回去,两个世界呢,你跨不过时空,她养着一堆孩子,也不可能过来。” 想过也过不来! 被他捏着脸警告,容皎气鼓鼓地背过身去不理他,俟烈也没再说话,她闭上眼睛渐渐地睡了过去。 花骨朵 “娇娇。” “妈妈!” 梦里虚空中突然传来一声温柔地呼唤,容皎听出是院长妈妈的声音,顿时开心地扬起笑脸。 “我是不是回不去了?” “娇娇,妈妈没用,帮不了你。” “妈妈……”容皎摇摇头,“没事的妈妈,你不要自责。” “我可不可以不跟他过,他好讨厌。” “应该不行。”妱愿轻笑一声,替她为这种命运悲哀:“娇娇,妈妈快走了,下次来看你。” “虽然他是你丈夫,你可以喜欢他,爱他,但你一定要记住,这世界上只有自己最可靠,不要全心全意的依附于别人,否则……” 妱愿叹息一声,还是没把话说绝。 容皎似懂非懂点点头,“妈妈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一切以我自身的利益为准。” 为了爱情伤害自己的都是傻逼! 院长妈妈从小就是这么教育他们的。 那天之后,容皎再也没有梦见过院长妈妈。 眼下她望着面前的裙子依旧有些迷惑,她到底在哪儿? 两个月了,她就从来没有走出过这座宫殿。 她好几次都偷偷摸摸地想溜出去,最后都会回到原点,跟俟烈提想出去他也是找借口推脱。 男人跟古代的仙人似的,生活习性还有衣服跟古人无二,还会法术,宫殿也是古色古香的富丽堂皇。 可他说话行为并没有那种古人的感觉,给她准备的裙子也是各式各样的,有瑰丽古朴的襦衫长裙,有现代款式的各色衣裙,更有民国时期的旗袍。 中古混合? 她只能这么理解了,谁让这个狗东西说回不去她原来的世界的,总不能自打脸还从那边掏衣服。 “娇娇今天有没有想我?” 男人一回来就凑到她眼前索吻,容皎紧张地绞着衣摆的长纱。 小姑娘今天穿得粉瑰色的百花长纱连衣裙,浑身上下唯一的首饰就他前天送的玉镯 白皙的手腕戴着翠色的玉镯,配着那张怯生生的小脸儿,像娇娇嫩嫩的花骨朵儿。 见她没有回答,又问了一遍:“想我没?” 容皎有些无语,想他什么? 想他怎么折腾自己吗? “想……” 他缠人的紧,容皎好烦他,又拿他没办法,谁让他是爸爸呢,斗不过。 多希望他能像第一眼那样,是个不沾人间烟火地谪仙,做个拔吊无情的渣男也行啊。 省的她现在床上辛苦完,下了床还要辛苦。 被他抱进怀里坐下,容皎低头盯着自己的绣花粉鞋发呆。 俟烈是真喜欢这小东西,哪哪都合他心意:“闷坏了?过两天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算了吧。” 一开始还想出去晃悠,时间久了容皎好奇心也有些消散,不太想出去了。 反正也回不去,躺尸吧。 然后她就在床上被俟烈反复鞭尸。 “够了、够了啊…要坏了呜呜……” “娇娇再喊一句老公。” “老公呜呜……轻点……” 小姑娘跪趴在床上,像只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被男人干的奶儿乱颤,被男人扣着腰肏,人魂几乎都要被撞飞了。 娇娇尿起来好看极了(失禁H) 上半身埋在锦被上,哭哭唧唧地求他轻点,俟烈肏的起劲哪可能轻,小东西口是心非的很,上次轻了还掉眼泪呢。 大鸡巴每肏一记,都能带出一股儿水花,溅的两人交合的下身和床上到处都是。 爽的俟烈又拍了一记滚圆的肥屁股:“小骚货。” 胖乎乎的小肉丘也都是水,男人伸手揉了一把,将它们分开找到挺立的小肉粒,不轻不重地揉了一把。 “唔!!!” 果其不然身下的小东西又夹着逼呲了股水花儿,俟烈被她夹得有些疼,反手拍了一巴掌身下的嫩屁股。 “还夹一会肏烂你!” 小嫩逼这回崩的格外的紧,容皎撅着屁股几乎要被他钉死在鸡巴上:“要、要尿了呜呜……” “小母狗尿出来,骚逼别夹这么紧,乖娇娇,尿给老公看……”俟烈揉着绵软的奶子哄。 被他干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俟烈很喜欢她被肏的失禁的模样,每次喷尿的小模样又骚又浪的。 有时候肏狠了一边尿还一边吐小舌头,那副被肏傻的痴样让他爱的不行,恨不得给她揉到骨子里去。 大掌抬着她的腰臀,手伸下去捏了把紧紧贴着棒身吮吸的贝肉,指尖一路通常找到缩紧的尿口,指腹不紧不慢地撩拨起来。 深埋在穴里的鸡巴却是愈发凶猛,一下一下直要把人撞到天边去。 “唔啊啊啊啊——” 每一下都重重碾在敏感点上,嫩逼被肏的汁水飞溅,他知道这样容皎会更舒服。 “娇娇尿出来,给老公看。” “呜呜……” 男人贴在她耳边轻轻哄,手指却毫不留情地揉弄着小巧的尿眼儿,加上下身的强烈撞击带来的快感。 容皎无措地哼喘着,再男人的挑逗下,双目失神地放空了身体,一股股水液说着男人的肏干喷在男人的指下。 “小母狗的尿好多啊……还喷了好多水?” “骚死了。”男人贴在她耳畔调侃着。 微微回过神的容皎摆动着屁股胡乱挣扎:“走开!不给你弄了呜……” 偏偏越是挣扎那又粗又长的鸡巴就肏干的更深更猛,紧窒的小子宫被一次次强行撑开,似被男人的大棒子捅坏了一般。 容皎扭着身子敏感颤抖,极致的欢愉下,她的意识并不太清醒,男人肏一下就骚啼一声,小脸贴在枕上满是泪痕。 小嫩逼完全成了装他鸡巴的容器,俟烈肏她的时候总爱说淫话刺激她:“娇娇的骚逼真棒,天生就是给老公装鸡巴的,不给老公弄给谁弄?” “娇娇是不是老公的鸡巴套子?别吸乖……马上射了……” “呜、嗯~” 一大泡浓精射的她浑身颤栗,贝齿咬着唇狠狠地哆嗦,俟烈射完把人抱起来才发现她把自己唇咬出血了。 “疼不疼?”伸手把她唇上的血珠抹掉,“下次咬我,别啃自己了。” 小姑娘恹恹点头,眼泪止不住地掉,俟烈把她抱进怀里哄。 “有什好哭的,老公就喜欢把你肏尿,娇娇尿的时候浑身都是粉的,好看极了。” 热乎乎的尿液浇在鸡巴上往下流,那种成就感和舒服可是比把她肏喷来的爽。 就是这小东西脸皮薄,每次事后都觉得丢人,要死要活的哭。 ps:猪猪嘿嘿嘿猪~ 你怀孕了 俟烈抱着她去清理,一般把人肏尿了就不能再来了,再来小娇娇就要给他脸色了。 即便没给他脸色,容皎也一直抿着嘴儿闷闷不乐。 为了讨她开心,俟烈重新给她换了身藕粉色的花锦纱裙,套上绣鞋抱去花园的湖亭中看鱼。 “娇娇,喜欢这条鱼不?” 第一次被他带出宫殿,容皎正四处打量,听见他说话,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点点头。 红色的鱼,有啥喜欢不喜欢的,炖了都不知道好不好吃。 “那今晚让人捞起来炖给你吃。” 容皎:“……哦。” 容皎眼神四处乱瞥观察四周,远远看见拐角有一群服饰统一的婢女路过。 原来真的有活人,两个月了,她以为全世界就他们俩活人呢。 “看什么呢?” “没。”容皎收回视线摇头,目光重新落在鱼群上,语气闷闷道:“想喂鱼。” “好。” 俟烈应声,给她弄了把鱼粮,容皎接过直接一把撒了下去。 鱼群瞬间躁动扎堆争夺粮食,俟烈见她拍手笑的眉眼弯弯,又变出一把鱼粮给她玩。 “慢点喂。” “好。” 放完风,俟烈又抱着她回去。 晚上。 中午被他看上的那条鱼果然被端上了餐桌,鱼汤炖的奶白奶白的,光闻着就让人流口水。 俟烈挽袖给她盛了一碗鱼汤,容皎顾不得烫,迫不及待地嘬了一口,水眸顿时一亮。 “慢点,不跟你抢。”俟烈捏着她的小下巴端详,“张嘴,我看下烫到没。” “没有没有!”容皎不满地嘟囔。 她才没这么娇气。 她不怕烫还想继续,俟烈却将碗拨到一边:“先吃饭,一会喝。” 容皎也不和他争,乖乖拿着筷子吃饭,等汤晾的差不多了,男人端着碗给她喂汤。 一口汤刚进嘴,容皎就皱了皱眉,比刚刚腥了些,她还有些不信,自己接过碗灌了一大口。 下一秒,“哇”地一声吐了回去,紧接着连忙放下碗拍着胸口干呕。 “怎么了?” 容皎指指桌面上的汤碗,“难喝、呕……” 话没说完,那股味窜进脑海她又想呕,她反应大的俟烈有些担心。 用勺子浅尝了玉汤盘里的鱼汤,并没有什么怪味儿,随即又试了口她吐回碗里的鱼汤,依旧没什么问题。 喝自己吐回碗里的汤,俟烈表现得毫不嫌弃,容皎莫名又开始犯恶心。 “……呕!” 明明刚吃饱最容易吐了,结果却是想吐又吐不出来,俟烈将她抱到软塌上用灵力检查身体。 指尖搭在白皙的玉腕上,灵力顺着经脉向全身延伸,俟烈闭目观察。 半响过后,他睁开眼,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容皎:“我得绝症了?要死了?” “不是。” “那你怎么一副……嗯?” 容皎歪了歪头,她也形容不出来男人这表情,具体点大概勉强能称之为,一言难尽? 除了绝症会让人为难还有什么呢?容皎绞尽脑汁都没想到。 俟烈是有些语噎的:“你怀孕了。” 容皎:“?” “再说一遍?” “你怀孕了。” ps:谢谢猪猪比你们撒拉嘿呦~ 前面一万多字都是坐火箭一样的速度(?????_?????)当时想着短篇没拉住,后面有没管住自己扩写 关于打胎这件事 “娇娇,我错了。” 俟烈坐在床前,那张花枝招展的俊脸还残留着两个可疑指印。 容皎扇的。 刚刚知道自己被男人搞大肚子,她气的要命,俟烈还非要来扯她。 容皎对着男人那张可恨的脸反手就是一巴掌,俟烈被抽的偏了偏脸,也不敢吱声。 容皎气的像只炸毛的鸡,恨不得扑翅膀挠死他。 “你说不会怀孕的!” 俟烈心虚道:“忘了……” 确实他的疏忽,也没有过女人,床上哄完她下床转头就忘了。 院长妈妈说的没错,男人都是狗! 她居然信了! 她这么小生什么孩子! 贱人! “我要打了!” “打不掉。”俟烈顶着两个巴掌印犹豫道。 他不想他爹,有撒种癌,蛋要不要都无所谓,反正以后还能跟小娇娇生,就是心里有点异样。 他活了几千年,从来没听过哪只蛋被打这种事。 具体如何操作才能不伤害母体,他一无所知,也不太愿意去赌,此时的他想的很简单。 不就是颗蛋嘛,生下来丢窝里让它自己孵不就成了? 骗子! 容皎偏过头不搭理他,开始自己琢磨怎么把孩子整掉。 开玩笑,她就图色不图孩子啊,有孩子将来他们分了孩子多惨,还是先扼杀在摇篮之中吧。 早死早超生。 什么打不掉都不是都是借口! 于是她展开了一系列的平地摔,摔一屁股墩,甚至滚台阶。 实行前面两步的时候,俟烈面无表情,容皎发现这么整连肚子都不带疼的,只能一边感叹电视机都是骗人的,一边跑到宫殿外的台阶上,准备第叁步。 刚伸出一只脚想要踩空,眼睛一闭往前倒,后衣领子却被男人揪住。 “别玩了。” “松开!” 被男人像抱小孩似的拎回去,容皎不高兴地蹬着离地的小脚。 “弄不掉的。” “那你找医生!” 俟烈见她不想要,还真带她去了。 莫名出现在一栋古屋里,容皎好奇得观察眼前的女人,第一次见除了狗男人以外的人呢。 美人儿姐姐真好看。 见她对着女人泛起了花痴,俟烈不高兴地抿嘴,妖冶的眉间染上一丝冰霜。 “怎么了?” “打胎。” 正在案桌前写药谱的女人抬头,有一瞬间渺茫,今天的凤君是来搞笑的吗? 之前抢的药是女人用的,她能理解,打胎是什么鬼? “打胎?谁?” 她怕听错了,特地确认了一遍,容皎骄傲地抬起手:“我!” 柳绿:“……” “跟我进屋做个检查。” “好。” 容皎兴奋地点点头,没心没肺地往美人姐姐指的房间走去。 “我去了?” 俟烈面无表情地点头:“嗯。”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容皎垂头丧气地跟在她屁股后面出来。 柳绿朝俟烈摊手耸肩:“我不会。” 她刚刚还心存侥幸呢,觉得可能是凤君可能路见不平,结果一查还真是凤凰蛋。 那谁敢乱来。 俟烈冷着脸将她领回去了,容皎失落地跟在他身后。 “有这么不想要吗?”俟烈问道。 一开始他觉得很无所谓,要不要都行,但是这几天看到她这么避之不及,心里莫名觉得有些刺。 ps:一个很惨的蛋 (昨天睡着了现在才醒,对啵起ヾ(??▽?)ノ,晚上两更) 孕期play:检查(H) 容皎琢磨着这个世界不会落后到不会打胎吧,那就是变相的无执照的黑诊所。 多少人黑诊所打胎凉了,她的小命重要点。 她点点头又摇头:“还行吧,不然就生吧。” 她这般随意的态度,俟烈本该要生气的,可是听到她说留下,心里的闷气莫名又没了。 俟烈嘴角的笑怎么都压不住,还是愿意给他生孩子的。 “生!” 不管过程怎么样,两人勉强达成了共同结果。 “你别笑了。”容皎十分暴躁。 就算俟烈比天仙儿还好看,天天只看他一个也腻,他最近总是莫名看着她笑。 像傻子,看多了还渗人,重点是特别很破坏她的心情。 “嗯。”俟烈稍微收敛了些,笑容依旧不断。 容皎肚子六个月大的时候她有些纳闷:“他怎么都不动?” 六个月了,高低得有一次胎动吧? 俟烈不太懂,一颗蛋要怎么动? “不会是个死胎吧?” 容皎怀疑且有证据,他们这儿打胎都不会,这么久也没产检过,想到一个死胎在她肚子里待了半年她有些头皮发麻。 她每天自言自语的胎教是白给? “……它要死了你肚子就不会大了。” “他在我肚子里,你在质疑我?!”容皎叉着腰大声道。 她脾气肉眼可见的变坏,稍有不顺心就恨不得挠人,俟烈很纵着她,这也从侧面助长了她的气焰。 俟烈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朝她招手:“娇娇过来,我看下。” 他会医术,容皎呆呆地靠过来伸出手让他把脉检查。 俟烈伸手一扯,把娇气的小孕妇拉到自己怀里,“这样看……” 他说的看下就是把人扒干净,把鸡巴插进嫩逼里看。 “骗子……”容皎以跪趴的姿势埋在锦被里被肏的哭吟,一张娇媚的俏脸满是欢愉泪,娇嫩的唇瓣上还有隐忍着牙印,此刻正一开一合地骂他。 “禽兽!唔啊~” 被迫分开腿挺臀塌腰,男人后入着她,大掌紧紧托着她鼓鼓的肚皮儿,提她分担着重量,挺着鸡巴往宫口重重地碾。 怀孕后愈加肥嫩的肉瓣儿被鸡巴撑开,挤到两边去,嫩逼艰难地吞着鸡巴。 两片小小的贝肉颤颤地贴着柱身吮,小肉丘也随着鸡巴抽动一缩一缩的颤动。 俟烈眼睛盯着那软乎乎的桃臀不放,本身屁股就大,怀孕后更圆润不少,比饱满的桃子还要诱人。 伸手揉了一把捏来臀肉,看着被撑的发紧的逼肉舒服地眯了眯凤眸。 他顶的好深,容皎扶着肚子呜噫,身子被磨的酸软:“别进了呜呜、要被插死了……” “肚子呜啊啊…肚子要被压到了……” 俟烈屏着气息控制着撞击的速度,自打她怀孕之后,每天就变成了每周,他想尽了法子也没多吃上两口肉。 这回肏到了日思夜想的嫩逼恨不得死她身上,“乖娇娇,奶儿晃的也好看。” 漂亮挺立的奶团儿被撞的一摆一摆的,甩的厉害了小娇娇哭奶疼,俟烈便放弃饱满的嫩屁股,转去捏绵软的奶子。 一手揉着奶,一手扶着她的肚子控制着速度肏她:“娇娇好会吸,逼再套紧点儿。” 孕期play:用鸡巴给娇娇打胎(H) 身下的小姑娘像奶猫崽儿似的,糯糯唧唧地软着嫩嗓淫叫,软腻的嗓子还带着一丝的几丝鼻音。 “呜呜孩子啊……” 这会倒想到肚子了,俟烈缓缓呼气,鸡巴埋在嫩逼里,被她夹的快感从尾椎一路酥麻到头皮。 逼腔死死绞着鸡巴令他寸步难行,容皎故意夹紧想让他射,俟烈喘息逐渐加重,又是一巴掌拍在嫩臀上:“老实点,不是不想要娃娃了吗?我帮你肏出来。” 绷紧着后腰一寸寸顶入,一直顶到头不能再进了才停下,两片绷紧的贝肉几乎贴到沉甸甸的囊袋。 容皎仰着脖子哭:“不是、不要呜顶到了啊~老公……” 小娇娇在她身下娇气地哼喘,男人忍得额角青筋暴起,揉奶扶腰的手不由加了份力,挺着鸡巴肏她。 “不要肏……不要肏宝宝出来呜啊啊!!” 容皎含着泪求饶,软乎乎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白瓷般的肌肤瞬间又添了几道指印。 整根鸡巴捅到底,感受着嫩逼里层层迭迭地吮舔吸,他挺腰撞击了几下,两颗沉甸甸的囊袋拍的阴阜啪啪作响。 “好,不肏出来,给娇娇检查小娃娃……”男人大掌色情地揉捏她的嫩乳哄,“娇娇水好多。” 嫩逼不停地分泌汁水,被鸡巴带出了些,大多数依旧被顶回穴道里。 本身肚子就大就有肿胀感,鸡巴将淫水全部堵了进去,更是让她觉得涨到了嗓子眼儿, 容皎微张着嘴儿,有种似乎张开嘴就能吐出来的错觉。 小孕妇生的肤白似雪,墨发红唇,汗湿乌发贴在细嫩的肌肤上,眼里泪光粼粼,仿若夜里专门出来勾人精魂的妖精。 俟烈被她勾的想发疯。 挺起的肥屁股被肏的体力不支,再也跪不住,歪歪扭扭往一旁倒去,眼看就要压到肚子,又被男人眼疾手快地捞了回来。 “躺着肏小骚逼好不好?” 宠溺地咬了口娇艳的嫩唇,见她跪不住,俟烈将她放下侧躺着,扛她一条腿到手臂上肏弄。 这个姿势压不到肚子,他还能看到小姑娘那张骚媚的脸蛋儿。 粉腮一片儿潮红,鸦黑的长睫被眼泪浸得湿漉,小嘴一张一合地喘着气娇吟,俟烈想干死她。 他逗小姑娘,捏着她的小脸儿说肏逼帮她再打打胎,容皎被肏的脑子发懵,登时哭着说不行。 她哭一声嫩逼就跟着缩一下,跟无数张小嘴儿在嘬他的鸡巴一样。 俟烈被挺着鸡巴埋在逼里舒服极了,更别提动起来肏她能有多爽。 小姑娘两只嫩手无助地攀着胸前的手臂,娇弱哭叫:“呜坏人、走开!啊~” 大掌慢条斯理的揉摸着白嫩的奶儿,掐了把粉嫩奶尖儿,小娇娇哭啼一声,嫩逼又喷出来一股水儿浇在柱身上。 摸了摸愈发明显鼓鼓的孕肚,俟烈估摸着她得涨坏了,将鸡巴缓缓往外抽了段出来,让她泄泄淫水。 男人劲腰一动才小幅度抽出了些,堵在里头的水儿就争先恐后地往外涌。 涨满的身体终于释放了些,那股快感让身子簌簌发,容皎咬唇,喉间依旧不可抑的发出几声闷喘。 “唔嗯……” 小娃娃很健康(H) “娇娇是不是小母狗?天生该被我肏的小淫娃。” 容皎被他淫话逗得夹紧嫩屁股狠抖几下,身体绷紧,抿着嘴儿不停抽泣,想反驳又被肏的说不出来话。 最后一次高潮,俟烈拔出鸡巴抵在白嫩的阴户上射精,淫水像尿了似的浇在鸡巴上。 喷完后,两人身下的床铺湿了一大片,淫水顺着他的鸡巴往下滴,落在被拍红的阴户上砸出一朵小水花儿。 还有少量淫水顺着被肏得合不拢的逼眼外淌,顺着臀缝儿一路蜿蜒流到床上。 嫩屁股下的床铺湿了一大摊,小屁眼都是水哒哒的,跟逼里被肏开的嫩肉一样,随着呼吸一颤一颤。 看的他莫名口干舌燥,容皎见他视线还落在自己身下,当即捂着的肚子瑟缩,以为他还想要。 要死了。 见她害怕,俟烈勉强移开视线,给她抚背顺气。 “娇娇乖,不来了,今天见过肚子里的小娃娃了,健康的很。” 容皎分外羞愤,如果不是这么“看”外加他的手没放在自己胸上的话,她可能还会信他几分。 恼怒地拍开他的魔爪,小姑娘红着眼睛掉泪:“说话不算话!” 说好的七天一次的,昨天明明才做,今天又骗她上床。 俟烈举手投降,“明天老公要出趟,把下周的补了。” 不在就不能让自己休息嘛,他硬是强词夺理,容皎说不过就背过身子不理他。 男人从身后拥了上来,温热地大掌抚在她隆起的肚皮上,柔声道:“我错了,娇娇不气好不好,明天我不在,你照顾好自己和娃娃?” “哦。”容皎不想搭理他,捂气耳朵睡觉。 见她不想听,俟烈也没再说话。 他心里盘算着抢完那条蠢龙的东西,顺便再去他的宝库搜刮一番。 龙族最爱收集奇珍异宝,肯定有合适他家小娇娇的。 * 第二天一早,俟烈刚离开没两小时,容皎就后悔了。 倒不是想他,这狗东西真放心她一个孕妇自己在家,连个人都不配? 就给她留点吃的玩的外,每日叁顿自动出现在桌上,他真的不怕自己憋疯吗? 孕妇也是需要身心健康的好吗? “你爹是猪!”容皎对着自己的肚子照例自言自语。 叁天没见活人,她都快自闭了。 屋子里待不下去,容皎去宫殿后头的湖亭上看了一上午鱼。 他们住的这个宫殿奇大,宫殿门外还有座开满奇花异草的花园,要穿过花园才到真正的门禁处。 园子出口的有个看不见的气墙,容皎之前试了很多次,根本出不去。 后来花园逛腻了,俟烈又特地在后头弄了个天然湖亭给她玩。 前一天那儿还是堵围墙,她随口说一句想去湖边玩。 第二天,男人领她去时,已经变成了个规模不小的湖泊,上面花荷鱼鸟亭和之前带她去的湖亭分毫不差。 反正就是死活不带她离开这儿! 情敌上门挑衅 这儿的世界似乎只有春天,微风拂过,绿柳轻摆,本不该这个季节的花花草草也开的旺盛,鱼群恣意在水中游弋。 有法术就是好,想要什么有什么,还能把人关起来! 本就一肚子气的容皎看的好生嫉妒,心烦地将手中鱼粮一把丢入水中,转身回去。 她怀孕后,哪怕现在已经六个月了,四肢依旧纤细并没起水肿,肚子也不大,随便穿件蓬些的高腰裙就能遮住。 如果不是弯腰穿鞋或者睡觉时不太方便,她都没有怀孕的自觉。 容皎自觉身材也没什么变化,只是俟烈总说她奶子和屁股都大了,还爱说嫩逼肏起来也更舒服。 越靠近宫殿,容皎发现殿门口守了两个陌生婢女,站的跟木墩子似的。 见她走近,依旧目不斜视地望着虚空,表情木讷的很。 放下扶腰的手,容皎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她们的服饰也不是她之前看的那款。 她提问:“你们是谁?” 守在门两旁两个婢女依旧充耳不闻,并不搭理她。 见她们不回答,容皎也懒得纠结,迈开腿跨过门槛进门,反正俟烈最后得给她解释。 之前梦里院长妈妈说了,在这儿没人可以伤害她的。 一进门才发现平时没什么卵用的主殿站了一排人,主位更是坐了个风华绝代的美人儿。 容皎扫一眼:喔,真漂亮。 就是气势有些太盛气凌人了些,她不太感冒这种类型,懒懒扫了一眼转身往卧室走。 “你站住。” 见她不搭理,降云猛的站起身来,她今天为了示威特地换了兄长送流绫华裙,华贵的牡丹髻簪满了金钗步摇。 凝脂纤长的手上戴着白玉镯,腰间垂挂吸得的莲花玉佩随着主人的步伐摇曳。 女人高傲地向她缓步走来,看着容皎傻傻的眼神,她更是觉得自己艳压了对方。 此时容皎只觉得好大一棵圣诞树向她靠近,布灵布灵的还闪光,好看归好看,太花里胡哨了,一脑袋头饰她看着都觉得脖子累。 “俟烈不在,过两天回来。” 女人一靠近容皎意识到来者不善,直接丢下一句话,不等她反应,转身回了主卧将门反锁。 她赌这群傻逼进不来。 “你出来!” 降云准备了一肚子话对付她,没想到这女人半点都不接招。 好不容易等到俟烈不在,她不甘心就这么离去,干脆站在门外冲里喊。 “有种抢男人,干嘛不敢出来!” “你以为他会娶你吗!我们小时候就定了娃娃亲的!” “我还是他童养媳呢。”容皎用俟烈的话怼她。 “你根本就配不上他,你配母仪天下和他平起平坐吗!” “……” “你只会霸占他!” “……” “你等着吧,等我嫁给阿烈,肯定把你逐出凤宫,流放寒苦之地!” “……” 容皎:傻逼! 趁着俟烈不在家才敢来,废物! 她懒懒打了个哈欠,爬上床准备午睡,门外的女人爱留就留着吧。 这也没有活人,权当人家特地来给她说相声解闷了。 ps:鸟人被偷家了哈哈哈哈哈。 鸟人:? 娇娇:除我以外都是傻逼!退!退!退! 出门 降云在门外自言自语一下午,凤宫有俟烈设下的禁制,除他以外任何人不得使用术法。 她偷了哥哥的神器破开了俟烈在主殿设下的的屏障,方能旁若无人地带着婢女过来耀武扬威宣示主权。 此刻她也不敢用法术查探屋里的情况,觉得对方肯定是偷偷躲起来哭了。 眼见天色渐暗,身旁的婢女斗胆上前劝她:“公主,殿下快回来了,不能让殿下发现咱们偷了他的法器,赶快回去吧。” “公主,先回去吧,别为了一个贱人让自己受罚。” “她这般不将您放在眼里,将来你和凤君成了婚,还不是由你说了算。” “到时候再收拾她!”眼见真的拖不得,降云恨恨留下一句话,不甘心剜一眼紧闭地房门,犹如斗胜的孔雀,花枝招展带着婢女离开。 屋里。 终于走了,容皎缓缓呼出一口气,榕树头下的大妈都没她能说。 她掰着白嫩的手指头数,明天第四天,俟烈还有叁天才回来,希望这女人明天还能来。 好歹是个人,哪怕她不想搭理,这女人能自说自话给她表演节目,还带一屋子人过来,也怪热闹的。 第二天,容皎早早起了,坐在凳子上翘首以盼等人,只可惜等了上午那个女人没过来。 眼巴巴地从主殿到挪到花园口都没见人,气的容皎朝空气踹了一脚,结果直接一脚踩空整个人差点栽倒。 “嗯?” 眼疾手快扶着墙站稳,容皎向前伸出手,手轻易地穿了过去。 她有些稀奇,平时这位置都有堵看不见的气墙,今天缺消失不见了。 试着将脚迈出一步,很轻松就跨过了,发现真的能出来,来回反复蹦跶了几下,容皎不由得有些欢喜。 想都没想迈步向花园外走,心情犹如出笼的鸟儿,觉得气墙外的空气都清新不少。 容皎的记性很好,路只要走过一回便能记住,凭着记忆她溜到了上次的湖亭边。 发现这儿已经空了一片,变成了怪石嶙峋的假山,容皎摸着鼻子想,宫殿后头的湖亭该不会真的是直接挪过去的吧? 她再次感叹,有法术就是好。 除了宫殿外,她就只认识这儿,别的地方她不敢乱去,干脆打算在这儿待一会就回去, 往假山里走了一段,这儿都是石阶,容皎腿有些累,靠在路旁石头上休息。 才靠了没一会儿,就听到有女人嬉闹的声音在靠近,她停下扇风的手,想了想几乎是立马掉头往回走。 还是避避吧。 昨天那女人都敢挑衅上门了,当时在宫殿里人那么多,但不敢对她动手,肯定是有所顾忌。 宫殿以外的地方容皎可拿不准,她也不是天生爱作死,自己现在是个孕妇,好歹得顾及一下肚子嘛。 还没走两步就听见嬉笑声越来越近,她有些避不及了,只能拐角的地方期盼她们看不到自己。 只可惜她来这里后就没几件事能如她愿。 “呦,小妹妹你在这儿做什么呢?” 一个女人等于五百只鸭子 走在最前面一身鹅黄入针圆金线裙女人最先发现她,快步走上前牵起容皎。 女人走路裙摆微微摆动,身段婀娜多姿,一双勾人的狐狸眼打量着她,手中锦帕捂在嘴边娇笑一声:“你别不是最近新来的妹妹?” “我瞅着面生,应当是新来的。” “这批妹妹可会藏的很,咱今儿个请的竟然就来了一个。” “嫌我们人老珠黄了呗。” “现在的小姑娘心眼多着呢,保不齐以为我们想给她们下马威。”挽着马髻簪牡丹的女人甩着手帕嗤笑,一群人都哄笑出声。 “走吧,小妹妹,姐姐带你吃点零嘴儿。” 狐狸眼美人儿牵着她往假山里走,容皎没在她们身上感受到恶意。 想起昨天那女人说话,被勾起了好奇心,想着她大着肚子跑也跑不掉,便跟着她们走了。 一行十几个女人,都是难得一见的绝世美人,美得各有特色。 容皎坐在石椅上,简直被美色迷花了眼。 “小妹妹,吃瓜子。”狐狸眼美人推给她一盘瓜子仁,眉眼勾勾地扫她:“这个是我老家特产,别的地方吃不到呢。” “就你有特产,尝尝姐姐亲手做的花糕。” “还有我的,我家的水果好吃。” 一样样的精致可口东西堆到她面前,容皎有些反应不及,每样都尝了口,夸了一遍才被放过。 “嗝~” 容皎撑得打了个饱嗝,摸了摸肚子还没来得及拒绝送到嘴边的糕点,眼前的几只玉手便各自被拍了一巴掌。 “啊。”糕点落在地上砸了个稀碎,一美人儿有些心疼,“朝梨你做什么!” “别喂了,你看把人家肚子撑成什么样了!” 她们顺着朝梨的示意,目光纷纷落在容皎的肚子上,纷纷惊呼道歉。 “呀,姐姐的错,不该给你硬塞。” “难不难受呀,要不要喝点水?” “喝什么水,都撑成这样了,还让人往肚子里添东西!” “就是,缺心眼!” “揉一下会不会好点?” “咱们谁会揉,万一揉坏了怎么办?” 容皎:“……” 一个女人等于五百只鸭子,她掰着手指头数了数,加上自己这儿一共十四个女人,得出来的数字让她有些沉默。 “我没事,我肚子本来就大的。” “妹妹别强撑着骗我们了。”那个挽着马髻女人丧气地垂着艳丽的眉眼,连发髻上艳丽的牡丹都黯然了几分,抹眼泪愧疚:“刚刚见你腰可细了。” 那是因为她今天穿的高腰荷叶纱裙就是她爱美,特地穿来遮肚子的。 容皎无奈:“我没事,歇歇就好了。” 一番挣扎她们坚定地认为容皎就是撑的。 虽然觉得她们都挺好的,但容皎不太想让她们知道自己怀孕的事,只能咬着牙承认肚子是吃撑的。 一群女人好不容易安静下来,朝梨也就是那位狐狸眼美人儿给她续了杯茶,苦笑道:“我们没什么坏心眼,就是很久没有认识新朋友了,有些热情过头了。” “对对对。”美人们纷纷点头。 “咦。”一位美人儿指着她咦了一声,“你怎么还穿着自己的衣服。” 容皎有些无辜,她不穿自己的难道穿她们的吗? 俟烈的后宫们 “指定又是那个不负责任的干的。” 朝梨骂了一句,让其中一位美人回去拿套新衣服过来,抓着她手叮嘱:“可千万别再穿这种衣裙了,咱不能想外边一样,凤君喜欢女人穿古衣长裙,你穿成这样,他冷落你都是轻的,万一哪天心情不好,你得去池子里喂鱼。” “朝梨,我们现在就在池子里啊,咱们这假山不就是湖心亭的吗?” “你闭嘴!” “别插嘴!” “就你话多!” 几个声音同时训斥打断说话的粉衣女子,朝梨也瞪了一眼,容皎有些不解:“凤君?” 宫殿外的世界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上次她出门俟烈给她换的就是古装,难道因为她平时穿的现代衣裙他才不放自己出门,怕惹怒那个凤君吗? 她疑惑的太明显,朝梨将帕子捂在嘴边虚咳一声,试探性问道:“你不会什么也不知道就被送来了吧?” 容皎点点头,她不知道,又是一顿七嘴八舌的咒骂。 “什么丧良心的东西呦,送一个小孩来送死?” “反正死这儿的人也不少了。” “就是,到头来不还是咱们和东面那群蠢货活着!” 整个凤宫来来去去多少年都只能看到那些旧面孔,新面孔要么不敢往她们跟前凑,要么就是被东宫的女人带入着和她们作对。 朝梨看容皎还算顺眼,她挺喜欢小孩的,不忍心她哪天没了,便想着提点她两句,再不行带着当个小孩养也行。 容皎东一句西一句问话,和自己知道的凑了一下,哦豁,美人姐姐们都是俟烈那孙子的后宫。 还不止这十叁个,除开老弱病残死了的,还有昨天示威的那位,东宫二十位外,其余健全的不下百位。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这庞大的数目让容皎忍不住吃惊捂嘴,不由得担心他的肾。 难怪他这么禽兽还能答应自己一周一次,原来外边还有人。 摸了摸小姑娘柔软的发顶,朝梨当她害怕,劝她放宽心:“别怕,姐姐们护着你。” “就是,很多人一辈子都没等到凤君看一眼呢。” “你怎么讲话的!” “呸呸呸,我没有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人不像咱们,一辈子很快的,几十年……” “你别说话了!” “不会说话就闭嘴!” 容皎:几百只鸭子吵起来了。 又从她们话里捕捉到了一丝华点,容皎眨眨水眸:“你们都是会法术的吗?” “会啊!”挽着马髻的女人点点头,随即失落道:“不过凤君不让人在凤宫内用。” 两千年了,她都快把看家本领忘了。 “霸道。”容皎为美女姐姐鸣不平,他自己平时用的倒是挺麻溜。 “也就那样吧。”朝梨淡淡道。 不止凤宫内,这一方世界由俟烈统领后,都被明令禁止使用伤人的术法。 因此凤域不像别的神域般弱肉强食乌烟瘴气,在那里只要你够强便可以随便欺压别人。 如今凤宫外的世界能如此和平,也是多亏了这条规定,算是变相的为民造福了。 一行人闲聊,话题渐渐移到昨天来的女人,容皎打起精神听了一段,人有些傻眼。 ps:娇娇:渣男! 逃离渣男计划1.0 什么命定之人,什么桃花债,一大摊事,最重要的是姐姐们都比较站昨天那个女人,容皎不高兴地抿嘴。 “命定之人有什么,老凤君当年的事你忘啦,说不准有其父必有其子呢,我还是比较站降云公主。” “毕竟利益牵扯嘛,降云公主脑子也不太好使,凤君没把咱们放心上她也不仇视咱,姐妹们该怎么快活还是怎么快活。” “倒是东面那群费尽心思争宠的得被收拾。” “可不是,谁知道那个命定是个什么东西,万一她收拾咱们,说不定凤君就听了。” “是啊,要是赶出凤宫还好,我做梦都想出去,可万一把咱们遣回去咱们得有苦头吃。” 她们都是被家族献过来的,不像东面的女人是家族捧在手心的主儿,本身在家族就人微言轻,被送回去没什么好下场。 容皎听了一会八卦,气的手指都在抖。 渣男! 说只有她一个,还什么童养媳唬人! 结果有后宫,有未婚妻,还有个随时可以当正宫的什么命定! 她都排出九霄云外了! 她要找院长妈妈跑路! “别怕。”朝梨一握她的手发现冰凉冰凉的,当她吓的,可怜她小小年纪一辈子都要葬送在这儿。 “降云公主百年内都不一定能嫁过来,凤君都多少岁了,命定也是个没影儿的事,他也不算常来后宫,轮不到你的。” “就是,在这儿也挺好,吃好喝好,除了没男人啥都行。” 她都轮几回了,肚子都被搞大了,听着她们一言一句的安慰,容皎僵硬地扯出一抹笑,点点头。 此刻事情在心里又重组了一遍,她有些欲哭无泪地想星星姐骂她笨也不是没理由的。 是俟烈那个狗东西见她好看才抢回来,还骗她童养媳,不让她接触外面的人就是怕她跑了或者反抗。 院长妈妈跟她说不能全心全意信她,肯定是看透他虚伪的面目,却面对他的强大无可奈何! 跟在美人姐姐们身边听了一下午,容皎找了个借口说要回去了。 “姐姐们在西宫,越过鸣凤门就行,记得来找我们。” “好。” 容皎挥挥手表示记住了,朝梨她们还怪舍不得这小孩儿的,依依不舍的让她下次记得找她们玩。 互相告别后,容皎往宫殿处返回,摸摸心口觉得有点小内疚。 她要找院长妈妈跑路啦,没法再见漂亮姐姐们了。 她们孤儿院的小孩都知道院长妈妈很厉害,不是什么普通人。 几个月前最后一次做梦,院长妈妈还告诉她如果出了什么大事可以她教的方法召唤她,带自己回去。 当初若不是院长妈妈亲口承认他,容皎绝对不可能安安心心俟烈的鬼话的。 幸好她也就是看狗男人皮囊好看,暂时色迷心窍了一段时间,还没死心塌地喜欢他。 几个月白睡一个极品男人也不亏,就是这男的在外面乱搞,回来还要搞她这事有点恶心。 俟烈最喜欢内射,跟别人搞也不见得戴套,容皎纠结了一会就放下了。 算了,她本也没多大指望和俟烈有什么,纠结这些做什么呢。 ps:娇娇:人类八大美德——豁达 妈妈介意多养一个崽吗? 容皎是个说干就干的人,当天夜里妱愿化身魂体入梦。 “妈妈,我要走,他不好。” “娇娇,跟妈妈说一下怎么了?” 容皎把今天听到的和昨天那个女人的事都说了一遍,又重复了一遍:“妈妈,我觉得他不好。 妱愿沉默了一瞬,立马就答应了容皎。 几个月来,容皎从来没找她说过俟烈不好,她一直以为自己的娇娇过得很好。 现在才知道妱愿才知道她可怜的孩子被俟烈关着,连门都不能出。 大抵本身对他们一族有偏见,她也相信自己的养大的孩子,更觉得如果真的珍爱,为什么她的娇娇要被瞒着一无所知。 妱愿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应下了。 “妈妈,你介意多养一个崽吗?”容皎紧张地绞了绞手指,有些纠结问道。 她刚生肯定不能去挣钱的,还得靠妈妈养呢。 “当然可以,只要是好孩子妈妈都会照顾的。” “不是呀妈妈……我怀孕快生了。” 容皎有些心虚,她忘了告诉妈妈来着。 妱愿:“……不能。” 那臭小子估摸还在热恋期,她把娇娇偷回来还得藏一段时间呢,带只鸟崽就等于带了个自动定位器。 不过他居然敢搞大容皎肚子这个事也令妱愿格外气愤。 娇娇才多大,什么丧心病狂生子癌,就让她的娇娇怀孕! 真的跟他爹一个德行,早知道宁可鱼死网破也不让他带娇娇走! 被告知还得等卸货才能跑路的容皎:“……” 妱愿压着怒气,还没等她想出办法怎么安慰容皎,容皎半点都不纠结地点头:“那好吧,生了再跑,孩子归他。” 妱愿惊了:“不心疼?” “不心疼啊。”容皎满不在乎道。 心疼也没用,对她来说就是离婚了,孩子归条件好的那方嘛。 孩他爹一看条件就很好,她自己养活自己都费劲,还是就在这儿吧。 “就是有一丢丢舍不得啦。” 没妈的孩子固然可怜,但留在这是两个人一起可怜,二选一她选自己快活! 妱愿叹气,娇娇不愧是她养过的孩子里最心大的,不过这样也好,这些事情不会让她难过太久。 两人约好等她生完妱愿找个机会来带她走。 对着种马下不去嘴 俟烈刚回到栖梧宫,察觉到大门的禁制被破开过,上面残存的神器气息令他不悦地眯了眯凤眸。 容皎坐在花园树下的秋千架上晃腿,见他匆匆回来抬眸懒懒扫一眼便别过脑袋不看他。 怕不是鬼混了几天才回来! “娇娇过来。” 俟烈朝她招招手,见小姑娘不搭理他,他主动走到树下抱人。 “家里是不是来人了?” “没有!”他一提起这事容皎就嫌恶,气鼓鼓地伸手推他:“别抱我,放我带我下来!” “生气了?” 俟烈抱着她往屋里走,将人放在软人上想亲亲。 容皎捂着嘴后退,一双水眸藏着火花,抬脚蹬他:“走开!” “不生气,下次老公不走了。” 感觉到她的疏冷与怒火,大致猜到发生了什么,俟烈执起她的软手低头轻吻,容皎铆足了劲也抽不回来。 她干脆自暴自弃冷眼瞪他,在容皎看不到的角度里,那双温和的凤眸里渐渐染上几分刺骨的冷漠与厌恶。 俟烈不喜欢胡说八道的人,尤其讨厌跟容皎面前胡说八道的。 “我跟她没关系,从前也只把她当妹妹。”俟烈搂着她解释,语气藏了几分淡然,只可惜有的人非要痴心妄想。 容皎刚抽回手,听到他这番说辞反倒更气,恨不得在给他个嘴巴子:“哼,情妹妹?” 阴阳怪气的语调,醋劲大的很,逗得俟烈一乐,刮了刮她鼻尖宠溺道:“只有你一个情妹妹。” 骗子! 大骗子! 宫殿外头还有百来号呢! 狗男人嘴硬不肯承认,容皎也不敢和他撕破脸,只能暗戳戳地搞事。 “还闹别扭呢?” 晚上俟烈看着丢到地上的枕头,好脾气地捡回去。 男人一身衣袍半解不解,壮硕的胸膛暴露在空气外,孕期格外敏感的容皎看得脸红心跳。 她抹了把脸,自己不能被种马迷惑:“出去,我不要和你睡!” “不跟你睡我睡哪儿?” “爱哪里哪里!” 这么大的地哪能缺了他睡的地方。 白天也想办法哄了,到现在都不给自己个好脸,俟烈被她闹得有些火大。 偏偏他心里又知道是自己疏忽才让人招惹了她,权衡着硬来容皎估计更气,只能转身去了隔壁休息。 他一走容皎拍胸口立马松了口气,她怕狗男人在外面没玩够,回来还要上她,所以才找借口闹。 以前不知道也就算了,现在知道他是公用种马,容皎怎么也下不去嘴跟他亲热。 她一连闹了个来月,俟烈硬是一点没沾到荤腥,憋的那股有火没地发,便天天去外头找人麻烦。 降镜都被他打怕了,“我真的会管好降云,我早就和她说了。” 他妹那个脑子这辈子也就到那头了,千百年前告白就被俟烈拒绝过,仿若听不进人话一般。 尤其是父亲和老凤君有意让两家结亲,仗着有父母之命,竟然敢上凤宫闹。 先不说命定会不会分开这事,人家感情正黏糊,你上人家跟前跳什么跳! 揍了人俟烈心情爽快了些,便放他一马去寻奇珍异宝哄家里的小娇娇开心。 尽管容皎硬是不给他一个正眼,他也乐此不彼。 我肚子疼,要生了 见他又捧着东西回来,正小衣解闷的容皎眉头一皱,碍眼的又来了,她撑着腰扶着桌子站起来,扭头就想走。 她这会儿已经快临盆了,肚子依旧不算大,步子走的飞快,俟烈特别紧张她,赶紧将手里东西丢到一旁,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护着。 回到屋里,容皎坐在软榻上想脱鞋,她弯不下腰,刚想把鞋子踢掉。 俟烈立马蹲下身,替她把脚上软绣鞋脱掉,手法轻柔的给她摁脚。 白嫩的玉足还没他的巴掌大,除了偶尔会抽筋,半点都没有孕妇该有的水肿。 “舒服点没?” 容皎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娇哼,白嫩的脚丫在他手中挣扎几下,发现依旧挣脱不开就不搭理他了。 给她把腿脚都按摩了一遍,俟烈像只讨赏的大狗般凑过来:“都气叁个月了,娇娇你疼疼我好不好。” “没让你上吗?”容皎嫌弃道。 完全不让他肏根本不可能,她拗不过的时候也有躺平的时候。 听到她这话,俟烈身子微微一僵。 明知道说的不是这个,他也不知道这些小事儿怎么能惹得她整个态度都变了。 出门前,也没说多喜欢他,好歹该有的亲热腻歪都有。 自打那事后,不管他怎么折腾保证,容皎就像个捂不热的石头,心情好时偶尔愿意搭理他,但态度冷淡的很。 俟烈半点都没有往栖梧宫外头想,在他心里,那些人千百年前就是摆设。 不告诉容皎只是以前没想起来,后面她又怀孕了,他更想不起来。 今后怎么处理还得等她生了之后,俟烈想起来再说。 他张口想说什么,手蓦被掐了一把,容皎咬着唇道:“俟烈、俟烈我肚子疼……” 肚子里的孩子不知道为什么从来不胎动,问过俟烈,他说没事容皎也没再纠结。 今天肚子突然这么疼,她立刻就意识到可能要生了。 “怎么办?是不是要生了?”见她喊肚子疼,俟烈有些慌神:“要怎么弄?” 手足无措地将人抱回床榻,跟傻子一样杵在床前。慌得六神无主。 第一轮阵痛就一会儿,疼完后骤然听到他这番话,容皎抿抿惨白的唇瓣,有些无语。 “找产婆啊,找妇产医生,我也不会生啊!” “哦哦。”他连连应了两声,几乎是眨眼间就将人抓了过来:“她要生了,怎么弄?” 柳绿:“?” 什么东西?她嗖的一下就过来了? “啊——” 容皎也被突然出现的的大活人吓了一跳,又一阵宫缩开始,她也顾不得其他,抱着肚子哀叫连连。 “放松,别紧张,呼气。” 被她的叫声喊回神,柳绿跪坐在床前安抚检查,“别紧张,没多大事,才开叁指,别怕……” 一扭头,见他还跟木头似的杵在原地,立马冲他吼:“发什么呆,去把我的药箱拿过来,在架子的第二层!” 等俟烈将药箱弄来,她也没再搭理她,全身心投入状态。 “五指了,吸气,别别紧张。” “对,用力,看到了看到了,吸气再使点劲……” ps:娇娇:可以卸货跑路了! 亲亲老婆 也幸好上次俟烈带人来过,柳绿估摸着预产期准备了药,不然这会儿真的两眼一抹黑。 容皎疼的有些恍惚,她以为这辈子最疼就是破身的时候,谁知这才是真正的疼。 整个人被撕裂了,之前的破身的痛和现在生子之痛相比,简直不堪一提。 她咬紧嘴唇用力,嘴里尝到血腥味神色有些恍惚,柳绿急得不行:“别咬,嘴都破了,祖宗诶!” “俟烈你找个东西塞她嘴里!” 俟烈跪在床头,慌得也不知道找什么,直愣愣地将手伸了过去,“娇娇乖。别咬自己,咬这个。” 容皎疼的额头都是一层汗,掀开汗湿的眼帘,见是他直接毫不客气地啃了上去。 她在给渣男生孩子,不让渣男感同身受也该让他受点苦。 时间格外的漫长,容皎最后感觉身体一松,听到女人在呼喊:“出来了。” 她缓了口气,眼前一片乌黑,刚抬眼整个人就陷入了浑浊的黑暗。 柳绿收拾好看了眼还在发愣的男人,叮嘱两句就带着东西离开。 俟烈怔怔的坐在床头盯着昏睡的女孩儿,她刚刚疼得厉害,现在梦里也不怎么安稳,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 明明已经收拾好,被血浸透的床被也已经被收拾出去,那股子血腥气却还在鼻翼间环绕,久久不散。 比武切磋、秘境历练,各种刀光剑影杀戮,他的生活大多数都被血腥覆盖,俟烈从来没觉得血是如此刺眼难闻的东西。 他俯身亲吻女孩儿光洁的额头:“对不起。” 他未入凡尘,只想着有了生便是,平日里的云灵丹妙药多是让她养身体的。 认为她怀了胎,生产自会如同神族一般简单,于是从没了解人族生一个孩子是多么要命的事,让她疼一场。 “俟烈,疼……” 睡了一天一夜,容皎一睁眼就是疼,浑身骨头像是被拆了重组,难受的得她恨不得就此失去知觉。 她有些迷茫和委屈,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要遇见他,吃这些苦。 “喝点水。” 男人端了一杯灵泉水,用瓷勺沾了水一小口一小口地喂她,容皎喝完后觉得好了很多,也有了少于的饱腹感。 “孩子呢?” 勉强有点精神,容皎第一时间找孩子,毕竟也没什么相处时间了,这阵子能多看一会是一会。 “在偏殿。”俟烈小心翼翼地给她掖好被角,伸手摸了摸恢复了些血色的唇,上面未愈合的伤口有些刺目,想让她在休息一阵。 “再睡吧,过两天带你看他。” “我现在就要。” 男人摇摇头,神色坚定:“改天。” 凤凰蛋刚生下来还有些弱,他正放偏殿用天材地宝养着呢,这会儿可抱不来给她。 他不愿意给,容皎干脆闭眼不看他,要不是翻不了身,她还得给俟烈留个背影。 “娇娇。”男人贴过来,容皎一睁眼就是那张放大的俊脸,好看的天妒人怨。 “辛苦我的娇娇了。” 俟烈粘着她哄,容皎盯着他那一张一合说话的薄唇,什么也没听进去。 她在嫉妒,人渣为什么可以这么好看,拥有这么多东西还这么牛逼。 心里怨气太重,她目光里的幽怨俟烈不可能感觉不到,当即给了她一个亲亲热热的吻。 “娇娇想老公亲就直说。” 容皎:她不想! “困了。” “好,再睡会。” ps: 娇娇:嫉妒使凡人质壁分离! 烈子:老婆盯着我脸看,她想亲亲! 怎么会是蛋!!! 俟烈心疼她,怎么都不走,就倚在床头陪她,容皎抗议几次他都跟聋了一样,只能眼不见为净闭眼。 梦里她又见到了许久不见的妱愿,容皎叉着腰跟院长妈妈炫耀自己的厉害,随即又愁眉苦脸。 “妈妈,我生完了,好疼啊,我以后不想生宝宝了。” “不生就不生,娇娇是最厉害的,乖乖养身体,出月子妈妈就带你走。” 容皎捧着脸用力点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院长妈妈的身影突然变淡,“妈妈!” 她被摇醒,睁眼还是那张俊脸,心里有火没地发,对他怒目而视,俟烈已经脸皮厚地能够视若无睹,将枕头垫在腰下扶坐起来。 匆匆忙忙端了碗汤喂她,“补充点营养。” 瓷勺小小的一口汤吹了许久才被喂入她口中:“你晾凉了再叫醒我不行吗?” 容皎很烦,这一看就很烫,就不能等会嘛,她还没说完话! “趁热喝有营养。” 俟烈抿抿唇,他刚刚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心头很慌,不敢让她再睡下去。 面对她的质疑,指尖溢出星星寒气,将手中的热汤镇凉,“好了,现在不热了。” 容皎:“……” 嫉妒使她质壁分离。 容皎生产因为他的疏忽吃了大苦,之后俟烈痛定思痛,让柳绿对症下药。 又给她用各种天材地宝养着,没两天容皎就活蹦乱跳得怀疑自己生娃只是在做梦。 尤其在看到那颗蛋的时候,容皎坚决相信自己在做梦! 我是人,孩他爹也是人,生出一个蛋?! 就你妈离谱! 嗯……孩他爹真的是人吗? 她将惊恐的目光投向身旁的男人,什么玩意儿是卵生来着? 蛇?鸡? 俟烈这玩意儿不太像鸡,那就?! “娇娇?” 一把推开将手伸过来男人,容皎害怕极了。 “走开不要碰我!” 妈妈,真的是妖怪呜呜快来救娇娇!!! 见她只看一眼就跑开了,俟烈不解地扫了一眼软榻上蛋。 板板正正很标准的凤凰蛋,蛋面上有凤凰一族特有的纹路,红中带金偶尔还泛光。 这是嫌蛋花纹不好看? “真丑!” 以自己的思维想了半天,俟烈还是觉得肯定是蛋丑,他得跟上老婆的审美,怒其不争地骂了一句转身去哄人。 蛋:气死蛋了! “娇娇,开门。” 明知道挡不住人,容皎是尝试性地把屋子锁了,捂住耳朵不听他说话。 狗男人果然进来了,容皎哆嗦这往床里钻,“娇娇?” 他一出声,容皎就抖得跟受虐的小白菜一样往里钻,俟烈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是在害怕,对自己的靠近十分害怕。 他不太懂自己做了什么让娇娇这么惶恐,发现自己每进一步,她就瑟缩的更厉害,俟烈便放弃了。 “我出个门,一会回来。”他留下一句话便离开。 狗男人离开后,容皎抚着胸口松了一口气,几乎是立刻躺下想要睡觉告状。 “妈的,睡啊!” 翻来覆去滚了几大圈,容皎顶着鸡窝头坐起来,恨不得刮自己两嘴巴子。 关键时刻掉链子! 实在睡不着,容皎鬼使神差地又溜回偏殿看蛋。 原本是想自我催眠这不是自己生的,结果越看越入神,觉得这颗蛋还是挺眉清目秀的,甚至产生了一丝母爱。 容皎:? 臭死了 算了算了,好歹是她生的,以后也看不了几眼,好歹还是到没变她最怕的蛇呢,现在多瞅瞅吧。 容皎知道这偌大的宫城统称凤宫,也知道所有人都叫俟烈凤君,当时她第一反应就是鸡蛇。 后面觉得自己真相了,脑子拐不过弯死心眼的认定他是蛇,丝毫没觉得自己不妥,半点没再往别的地方想。 俟烈去找了柳绿,把容皎的状态描述了一遍,柳绿有些语噎。 “凤君,我只会看病,你这也不属于病情范畴啊,她这跟你闹脾气呢,你问问别的女人。” “问谁?”俟烈迷惑问道。 他认识的女人里,能好好说话的除了娇娇也就剩柳绿这个医女,其他要么打过架要么有仇。 俟烈没蠢到找对头问这种事。 “您凤宫里头不是一堆女人嘛,随便找个不比我强?” 想起那堆吃白饭的,俟烈觉得她说的有道理,扭头回凤宫里把那群女人给聚集给他出主意。 听取了一堆意见后,俟烈头一次觉得这群女人养的有用,大手一挥重重有赏。 一下可算是有人喜有人忧,凤君这明显是有女人了,就是不知道何方神圣。 东宫的女人嫉妒的要命,西宫朝梨她们也有些愁。 见凤君离开后,冷嘲热讽几句对头,一行人回到西宫便怨声载道。 “凤君上哪养小妖精了啊,将来不会把我们赶出去吧。” “是啊是啊,赶走也行,千万别遣回。” “真的你也是嘴贱,凤君就没光明正大要过女人,你倒好,让他给名分昭告天下!” “这不是一时嘴快……” 俟烈听了一肚子馊主意回到栖梧宫,发现打算实行的目标趴在偏殿的软榻上睡得正香,差点就滚到地上去了。 他进屋将人抱起来,嫌弃地瞥一眼凤凰蛋,觉得他耽误事。 那群女人说要名分,不能让人不清不白地跟着他,俟烈这才想起来,还差娇娇婚礼。 俟烈之前有想筹备,才刚刚开始亲力亲为着手,容皎突然怀孕将他打的措手不及。 之后就整天围着她打转,将这事忘到了九霄云外。 还有昭告天下,他的娇娇也还没见人呢。 也还是怪这个丑蛋,怕领着大肚子的娇娇出去让那群老不死的盯上,干脆就把人藏起来打算生了再说。 如今必须赶紧提上日程! 婚礼,公开,礼物……俟烈盘算了一肚子事,等容皎醒来他又只字不提,刚刚哪个女人说来着,要让人有惊喜感! 闻着他身上的脂粉味,容皎皱眉嫌弃捂鼻,现在鬼混真的半点都不遮掩了。 殊不知又被记了一道的俟烈凑过来想亲她,容皎侧脸躲过。 “臭死了,去洗澡。” 俟烈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他嗅觉比容皎灵敏,之前想着事没注意。 此刻一闻全是那群女人的脂粉味,甚至有些呛嗓子,脸色也是霎时一黑。 呛死人了,自己当时站的离她们好几米远呢,居然能有这么重的味儿。 女人涂这么多香粉做什么,他的娇娇从来不抹,闻起来也是喷香喷香的。 俟烈偷了个美人香才去洗澡,被留在穿上的容皎嫌弃搓脸,脏死了! 想肏她(H) 这么多香味,这狗东西不会群p去了吧,啊啊啊!!! 她的内心不停在土拨鼠狂叫。 原本一个清尘咒就能解决的事,俟烈还是认认真真将自己洗了一遍。 因为容皎喜欢用水洗澡,很多时候欢好结束,明明累的睁不开眼,他都已经用清尘咒清理一遍了,她还是坚持要洗澡。 娇娇的俟烈也被带的习惯用水,他真的很惯着容皎,只可惜当时人并没感觉到。 没见过高不可攀的凤君,容皎见的一直是这样的他,自然不知道他的纵容。 只觉得这人真海王,对每个女人都这样。 男人湿着发爬上床,还被她嫌弃了一把。 俟烈也不气,将手中的帕巾塞到她手中:“娇娇帮我绞头发。” 容皎推辞不掉,只能跪直身子给他拭发。 他很高,容皎整个人跪直了才勉强和他齐平的,墨发去绸缎般顺滑,半干半湿地摸起来手感极好。 男人倚着身闭目养神,那双凤眸闭上或者动情时,昳丽的眉目也会染上一股妖冶。 此刻虽披头散发,不止半点儿都不女气,像个勾魂夺魄的男妖精,容皎看的有些入迷。 “好看吗?” 察觉她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自己脸上,俟烈轻笑着开口调笑。 “不好看!” 口是心非的容皎良心一点都不痛。 “那娇娇仔细看看?” 炙热的大掌搂着她的细腰往自己身上贴,那张俊脸不停在眼前方法,容皎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呜呜呜夭寿了,他怎么这么骚,在外面没够还回来勾引她。 感觉到腰间的大掌越来越不安分,已经落到臀部,容皎捶了捶他裸露的胸膛咬唇。 “不要……还不行……” “可以的。”她想用身体当借口,俟烈不吃这招,俯身含着柔软的唇瓣吮吸,“我问过了,可以。” “心疼一下老公,想你……” 握成拳的小手被他捉着往身下压,隔着布料容皎被烫的缩手,水眸含着泪看他。 “别这么看我。”俟烈低哑着嗓音将她压进怀里,在她耳边道:“更想肏娇娇了。” “呜呜……” 娇娇软软的身下被他摸几下就软成一滩水,抖着小屁股乱扭。 “看。”男人将汁液满满的大掌摊到她面前。 “都是娇娇流的水,娇娇也很想老公的大鸡巴……” “没有呜~” 容皎非要死鸭子嘴硬,鸡巴都顶到逼口了还想垂死挣扎。 “不要,不要你进来……” 小屁股一扭,奶子也跟着抖,白白嫩嫩的胖团儿晃得俟烈眼热。 “啪!” 抽了一巴掌在嫩屁股上她才老实,鸡巴抵在嫩逼里寸寸进攻,男人别吮的头皮发麻。 “娇娇好紧,一点都不像生过小娃娃的哼…轻点夹,乖娇娇松开点……” 还没进去嫩逼眼儿就吐了好几回水儿,鸡巴沾满淫水打了好几次滑才成功捅进去。 她不太乐意被肏,逼腔缩地紧紧的,进了一半就进不去了,俟烈差点被她夹射。 大掌掰着嫩逼肉,拇指揉了一把满是淫水的嫩屁眼,他咬着后槽牙威胁道:“还夹就把你屁股也肏了。” 溢奶(H) 怕她不信,借着淫水压了一指节进去,感觉有异物在撑开后穴,容皎整个人都傻了,慌忙挣扎。 “不要呜呜~不要弄……” 紧窄的逼腔一下松了不少,俟烈一股作气将鸡巴狠狠顶进去,小东西被肏的娇泣不止。 “啊啊!!太深了唔、不要啊好大呜呜……顶坏了……” “啊哈……顶到了好猛呜、骚逼要被顶穿了啊啊……” 小嫩逼被肏的唧唧作响,喷了一股又一股淫汁,嫩呼呼的小屁眼儿也嘬着他的手指吸紧。 俟烈爽的不行,眯着眼狠肏几十下,解了火气才稍微停了一会,让她缓口气。 手指从紧闭的嫩屁眼中抽出来,捏着满是指印的臀肉,目光锁定在瑟缩的粉菊上。 容皎以为他想肏,吓得抱着脖子哭:“老公不要呜…骚逼想要、老公干小淫娃的骚逼好不好……” “这么怕?”俟烈宠溺地亲她,容皎呜呜点头。 心底的小人儿不停的在画圈圈,变态呜呜他玩外面的不够还要祸害她。 见她实在害怕,俟烈也心软了,“好,吓唬吓唬你而已,娇娇乖乖听听给老公肏。” 她还小的很,俟烈可舍不得再把人弄伤,正好用这个骗她配合点,以后再养养身子,养熟了再肏她的嫩屁眼儿也不迟。 “屁股再抬高点。” 完全不知道他心里算盘的容皎泪汪汪地勾着男人脖子,傻乎乎地抬屁股。 “……嗯娇娇听话~” “嗯乖,肏娇娇的骚子宫好不好?” 她动一下嫩逼就贴着他的鸡巴吮,俟烈捏着饱满的屁股肉,感受着鸡巴抵到宫口,惬意地眯起眸子。 “给娇娇的骚子宫灌满精液?” 容皎迷蒙着水眸咬唇,不敢说不行,还要央着他肏:“呜呜~老公肏娇娇的骚子宫啊~” “小淫娃!” 前后几个月就吃到两次肉,每回都是匆匆结束。 她一说淫话俟烈就被勾的有些情难自禁,捏着那张又爱又恨的小嘴儿用力亲吻,下身地动作一次比一次重。 小骚逼!真的恨不得把她肏死! 她身子被天材地宝孕养的极好,明明几天前刚生产完,应该是最好肏的时候。 俟烈却努力了半天才顶开那倔强的小肉嘴儿,将鸡巴顶进小子宫里,嫩的不想生过孩子。 “小淫娃,骚子宫吸得老公好舒服。” “唔啊啊~~” 小子宫被大鸡巴肏的几乎要坏了,奶儿也一晃一晃的甩的发疼,而容皎能做的只有捂着奶儿挨肏。 香甜的奶汁从白软的掌下溢出,看到那乳白的奶水,俟烈才反应过来她早就产奶了,却不告诉自己。 “小淫娃,有奶了不告诉我?” 有些好气地捏开小嫩爪,俯身叼着一只胖奶团儿吮吸,腥甜的奶水进嘴才平了些怒火。 她肚子八个月大的时候身上就有奶味儿了,俟烈吸过几回,只有味没有奶。 当时哄着她让她有了第一时间告诉自己。 后面这小东西身上奶味越来越浓,她不说,俟烈也没想到这小东西敢骗他。 “什么时候有的?” “前、前天呜呜不要揉了……” 是老公的骚逼(H) 被吸空的奶儿被男人揉弄着,他下手没个轻重,那股酸胀感令人难以承受,她忍不住软软地轻哼起来。 “啊!老公、错了不要啊啊啊——” 柔软的小子宫被狠狠肏弄,雾蒙蒙地水眸可怜兮兮地眨着,想求他轻些。 真的快要被肏死了…… 俟烈伸手挡住那双令他兽欲暴涨的双眸,舔着她柔软的唇瓣,“乖乖,马上就好了,别这么看我。” 身下的人儿还在呜咽,他喘着粗气停顿了一下,慢条斯理地补充道:“再这么看着我,会忍不住肏死你的。” 又乖又可口,要不是不耐肏,俟烈真的恨不得死她肚皮上。 容皎怕惹到他真的会被肏死,乖巧的地闭上眼。 甚至咬住唇想把那一声声娇喘给忍下去,偏偏男人随意一记深顶就能让她破功。 “嗯呜啊~嗯啊、啊……” “乖,就这么叫,不许忍着。” 修长的手指抚过软唇上的牙印,俟烈绷紧着腰身肏地更狠。 嫩逼跟失了禁般不停喷水,被肏爽的小姑娘脸颊泛粉,腻着软嗓淫叫不停。 “要死了、要被大鸡巴干死了啊…” “小淫娃,再喷多点。” 小嫩逼一直在高潮,男人被夹得尾椎发麻,俟烈咬紧牙关,狠命肏干着命令她:“求我。” “求啊…求老公大鸡巴干我……” “还有呢?” “啊啊还有……还有……” 高潮太多次,容皎被肏的大脑一片空白,早就将他教的淫话忘到了天边去。 想了半天没想起来一句,还是俟烈咬着牙重新教她,“是不是我的母狗?” “是、呜是老公的小母狗、天生就是给老公肏的~” “是老公的骚逼啊啊最喜欢被大鸡巴干了~” “骚逼给老公装精液呜啊啊……” “是老公的骚货,大鸡巴干的好爽啊啊——” 顺着他教的淫话,容皎绞尽脑汁又想了两句才让他脑子。 大鸡巴抵着敏感的子宫壁,痛痛快快地存了一阵的精液射进幼嫩的子宫里。 “呜!!!” 脑海里炸开一朵朵炫目的烟花,容皎失神地盯着他滚动的喉结,泪汪汪地水眸满是迷茫。 “娇娇乖。” 男人俯身下来亲吻她,鸡巴在深埋在涨满精液的小子宫里,他一动,娇软的小身子就哆嗦着落泪。 迷迷糊糊的小东西已经被操的不知今夕是何年了。 平坦的小腹被射的微微隆起,往下看甚至还能看见半软下来后,依旧清晰可见的鸡巴轮廓。 娇嫩的粉唇微张,软嫩的小舌在口中无处安放,微微吐出一点儿,被俟烈捕住又是一阵舔舐。 感受着嫩穴全方位细致的吮吸,俟烈心软成一团。 将嫩脸儿上斑驳的泪痕亲吻干净,小心翼翼地抽搐鸡巴,俟烈抱着小娇娇去洗澡。 进到水里容皎才微微回神,紧张地抱进他的脖子,几乎整个人都挂他身上。 俟烈托着满是指印的软屁股哄慰:“不怕,老公给你洗澡呢。” 娇软的身躯上全都是大小不一的牙印和指印,都是他留下的,容皎难过地捂着胸坐在水里掉泪。 ps:娇娇:被脏鸡巴插了呜呜呜~ 蛋花汤 这个人在外面有人还不够,回来了还要这么欺负她。 “走开!” 见他靠过来,容皎气愤地搡了搡他,浴池里的水被她推得哗哗作响。 俟烈有些无奈地环住她讨饶:“好娇娇,我错了好不好,下次轻点。” “不要,下次你找别人去,别找我!” “不找别人,只要我的娇娇。” 俟烈只当这回欺负狠了她在赌气,当即跟她保证下次轻些。 听在容皎耳里就变了味,感情就逮这她一个人欺负。 “滚蛋!骗子!” 她怎么骂俟烈都厚着脸皮照单全收,最后骂着骂着又把自己给气哭了。 完全找不到点的烈好一顿头疼。 “你回去,我要跟蛋蛋睡!” 为了躲他夜里的兽行,容皎第二天想到了这条绝佳妙计。 就是跟她的蛋睡,哦对了,她生的蛋,大名她不管,小名就叫蛋蛋! 跟蛋蛋睡一来可以躲狗男人,二来可以培养感情。 虽然蛋蛋现在只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蛋,这个培养感情有点单方面,但是千金难买她乐意! 俟烈盯着她怀里那颗凤凰蛋,面色可谓不是不精彩。 到底是什么东西给了当初的他勇气,做出这种有就生这种事。 本就刚开荤就被迫禁欲,几个月他忍忍就过了。 现在好不容易卸货,还要他忍? 他觉得是只鸟都忍不了。 “娇娇乖,你们不能睡一起。” 她最近还在上火闹,俟烈找不到她生气的的点,来不了硬的只能忽悠:“他就这么圆滚滚的,你睡觉一不留神踢下去可就碎了。” “这……” 见她犹豫了,他继续趁热打铁:“听话,蛋蛋很脆弱的,万一你压着了也会碎,你辛辛苦苦生下来的,想把他整成蛋花汤吗?” 蛋花汤? 容皎想象了一下,画面有点美。 随即对他怒目而视,敢骂她的蛋变成蛋花汤! 俟烈:“……” 已经很久没头疼了。 最后来软的也没拗得过这头小倔驴,为了不和他睡又怕蛋碎,容皎选择打地铺。 蛋蛋睡床上的窝,她睡地上肯定没问题,容皎为自己的聪明点了个赞。 俟烈:他选半夜把老婆偷回去。 夜里。 一道高大地身影走进偏殿,来到床前将埋进被子里熟睡的小东西抱进怀里。 看着正在身上纹路都在发光,似乎很生气的凤凰蛋,轻蔑地嗤笑一声,转身离开。 “唔?”容皎半梦半醒间觉得自己被放到了一个熟悉的软床上。 她觉得自己在做梦,小脸往男人怀里一藏便继续睡了过去。 被她下意识的举动取悦,俟烈好笑地捏了一把嫩腮,“笨猪,把你偷走了都不知道。” 此刻夜深人静时,本就不需要每天休息的俟烈正是心痒,软香玉在怀根本睡不着。 他枕着臂静静思索自己出门之后到如今,小娇娇如此抗拒自己的原因。 不管怎么想,跟降云绝对少不了干系。 这时候俟烈才有些后悔,自己不该只在容皎身上留个确保安危的神魂印记。 平日里并不太将凤宫放在心上,又对自己自信,所以他连耳目术法都没有放,现在两眼一抓瞎。 ps:这本写完了,已经存稿好,当初做了个梦才有了这本,本来想搞点无脑肉的小甜饼,结果我这个垃圾写的惨不忍睹,基本跑剧情又没有很好剧情线起伏,人物很平,跟开始的梦也不太一样,写的不好。 这两天动笔写我朋友给的脑洞,小短篇,我发誓绝对不写成这样了,顺便把隔壁冰糖那个坑填上,爱你们~ 踩狗男人鸡巴(足交H) 清晨。 睡醒的容皎懒懒地在床上滚圈,感觉手摸到了一个不明生物。 手感很熟悉,有点硬邦邦的,但又有独属于肉体的那种软。 狗男人? 容皎依稀记得自己昨晚睡在偏殿,狗男人又把自己搬回来了! 她迅速反应过来,抬脚一蹬,没把人踹下去,小脚丫还被攥住了。 精致的小脸一下就垮下去了。 白嫩的玉足被男人压着放到了胯下,隔着那层布料都能感觉的炙热。 “再踩踩。” 男人声音有些低哑,大清早的听起来莫名的让她心痒。 狗男人鸡巴烫的要命,被逼着蹭了一会,容皎就想把脚缩回来,又被抓回去继续踩。 “用脚还是我肏你,选一个。” 容皎:“……” 大清早脑子就被精虫占领了。 又努力了一会,实在挣脱不掉,容皎嘟着小嘴儿,不情不愿地给他踩鸡巴。 从隔着层布料到被按到衣服里,那股热意透过脚底传到身上,容皎有些头皮发麻。 她咬着唇,嫩足不自觉用力,想着踩死他才好。 “嗯,乖娇娇、再重些……” 没想她一用力,俟烈反倒更舒坦了,小脚丫又软又嫩,不止踩鸡巴上舒服,他捏着脚背揉起来的手感也极好。 喉间隐隐闷哼几声,让她再快一点。 他想射了。 听见他要快点,容皎脚下愈发用力,恨不得把他鸡巴踩扁。 “嗯…就是这儿,娇娇用力……” 被软乎乎的小脚丫蹬了十来分钟就想交代了,实在有些没出息。 白浊的精液射了满满一脚背,容皎嫌弃地要命,舍不得拿自己睡裙擦,坐起来揪他的长袍角。 “干净了。”见她坐在一旁把脚背都搓红了,俟烈出声阻止,将人拽进怀里取笑:“有这么嫌弃?” “下次都射你逼里。” 容皎捶了他一粉拳,气的眼眶发红。 那点力气砸在身上一点都不疼,俟烈笑了两声,捉着她的粉拳道歉:“错了。” 他服了软也没得到好脸,只能给人换了身衣服带她出去玩,盼着小娇娇能高兴些。 看着自己眼前的浅粉百花裙,容皎冷冷一哼,死直男审美。 还喜欢古装美人,找别人去啊吧。 “我要这个。” 立在衣柜前,容皎指了指那件烟绿百褶长纱裙,俟烈立马取下来帮她换上:“好,这裙子娇娇穿了好看。” 她又颐指气使地来回换了几次,从衣服鞋子耳环甚至头发,整整墨迹了一上午,指望着俟烈不耐烦甩手走人。 谁知他没有半点不耐,连眉头都不曾皱下,不由得让容皎有些挫败。 俟烈问她玩什么儿,容皎翻了个白眼,想着又出不去,随口说了一个:“划船。” 原以为他会带自己去宫殿后头的湖亭,没想俟烈直接带着她出去了。 容皎怪异地瞟他一眼,今天居然让自己出去? “今后想出去就出去。” 她的眼神太直白,俟烈垂眸与她对视,给她解释:“之前你怀孕,怕被人冲撞了才不让你乱跑。” 主要还是防他那对脑子不太正常的父母。 你永远不知道脑残能干出什么事,她大着肚子俟烈可不想赌。 之前降云的事给他提了个醒,再关着人也不是个事,还不如让她出来玩,自己多留心就是。 又见后宫团 容皎被他搂着腰,眼前一晃就到了不知道哪儿的湖面小舟上。 一下从陆地到水面,容皎在小舟摇摇晃晃差点栽到水里去,抓了把旁边的男人才勉强站稳。 小舟漫无目的的缓缓前行,容皎踮脚往四处查看,入目满是无穷的碧叶荷花,一眼望不到边际。 “除了水就是花。” 不满地嘟囔被俟烈听见,牵着她手示意她坐下,又指了指前方。 “前面有个小亭,还有座水桥,带娇娇去那边玩好不好?” 有地方玩总比在这湖面干瞪眼好,容皎点点头,男人张开双臂想让她躺自己怀里,她不搭理,自顾自趴在舟边玩水。 掬一捧水丢到荷叶中,水珠在碧绿的叶子上滚几圈,再顺着叶脉滑落,如此反复玩的不亦说乎。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古人诚,不欺我也。 水玩累了,容皎又想折朵荷花,站船边拽半天,茎都拽烂了还折不下来,自己还差点倒进水里。 把她气的够呛。 “喏。” 正当她生闷气时,俟烈将几支淡粉的荷花递到面前。 修长匀称的手指捏着翠绿的花茎,这双手握……容皎脑海里莫名滋生了些不健康的东西。 “谢谢。” 甩甩脑袋把废料都丢出去,小姑娘红着脸把花抓进手里,神色不自然地向他道谢。 俟烈不知道这小东西脸红什么,目光饶有兴趣的围着她打量。 “看什么看!”察觉男人视线一直盯在自己身上,她有些恼怒,差点想把手里的花丢出去。 俟烈懒懒倚在船舱里,撑着下巴回她:“娇娇好看。” 女孩儿水眸乌黑清亮,手捧花儿微微垂头敛眉,纤长的睫毛轻轻地颤动,被他夸的自傲:“我本来就好看!” 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粉,唇红齿白,比盛开玫瑰还要娇艳夺目,令人见了就想藏进怀里。 俟烈凑上前亲了一口小姑娘的粉颊:“好娇娇,告诉我最近在气什么好不好?” 容皎白他一眼不说话,又被按着一顿猛亲,突然提起这茬事,手里的花都炒粉面目可憎,心里腻歪的不行。 好不容易见到他说的那座小桥,被亲软身子从他怀里的容皎支起脑袋眺望。 桥上花团锦簇,又是一群女人在嬉戏打闹。 容皎看了一会发现不是上次碰见的漂亮姐姐就没了兴致。 见她一直盯着那边的女人看,俟烈当她嫌闹:“一会让她们走就行。” 容皎冷冷一哼,霸道,好歹跟他睡过呢。 新欢旧爱区别真大。 怎么更生气了,碰了一鼻子灰,俟烈无奈摸了摸鼻尖。 “她们是谁?” 容皎微微扬起下巴,想故意给他难堪,更想听他怎么回。 俟烈不知道她的心思也没觉得怎么,就是不知怎么回答。 凤宫里的女人都是他父亲的,或者父亲替他收下的。 一年有叁百六十天都在外面,俟烈自己分不清这些女人到底是哪拨。 见他说不出来,容皎脑袋一扭更不搭理他。 看吧,男人都是狗。 俟烈知道她生气了,直接往他老子身上推:“都是我父亲的女人,” 反正他没睡过,人也不是他收的,他不认。 娇娇疼疼我(船H) 俟烈这么一说,容皎更觉得他薄情寡义。 那天美人姐姐们说的很清楚,她还特地问了名字,就是俟烈,现在居然为了骗她往自己亲爹身上推锅。 直接承认她没准还高看几眼。 她气的脑袋都快冒烟了。 俟烈丝毫不怀疑,她要是能找到路游回去,选跳湖都不跟他呆一块。 不顾她挣扎,强硬地把人拽进自己怀里,皱着眉问:“你在气什么?” “混蛋!”容皎怒骂着挣扎。 “你告诉我好不好,娇娇……”他语气徒然边软,甚至还有带了几分祈求,他真的猜不到也想不通。 受了几个月冷脸,他难受的不行。 命格真的很奇怪,有他父亲的前车之鉴,他没和女人相处过,最初觉得这小孩乖张了些,调教调教也还行。 可既然是命定,怎么可能不心动,连他父亲那般冷血无情的人都海誓山盟过。 之前情正浓时,容皎突然冷下来又将他拒之门外,俟烈半点都受不了了。 容皎一下就安静了,她又不说话了。 “你在乎那些女人还是降云?” “我和降云没关系,从前没有今后我不会有。” “把她们都赶走好不好?” “你赶啊!” 她突然出声,俟烈勾了勾唇角:“娇娇吃醋了?” 她又闭嘴了。 心里打着坏主意想,把女人都赶走了,她也跑了,这个种马带着蛋过日子吧。 “放她们离开这儿,给钱让她们生活,不许遣返。” “好。” 知道她为什么生气,为了将人哄好,俟烈有什么不答应的。 反正一群跟蛀虫一样的女人,不用留在这儿多好,送给他的给笔钱打发。他父亲的直接打包收拾丢给他。 就那天那些脂粉味,少了她们凤宫不止清净些,连空气都能清新不少。 在俟烈眼里这群女人毫无区别,全是一群可有可无的蛀虫 以前没处理是不想搭理他父亲,毕竟极少数待在凤宫的日子里,那些女人也不能在他面前晃悠。 他想不起来。 “娇娇……” 男人下巴搁在她的软肩上,闷声卖好讨赏。 容皎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娇哼,想着确实还是给点甜头。 微微转过头,对着那张俊脸亲一口,男人嘴角不可制地翘起,眉眼都是满足的笑意。 原本搂着腰的那只大手渐渐不老实,容皎拍了一巴掌,“别乱来。” “不乱来,娇娇疼疼我。” 嘴里说着不乱来,手却钻到裙子里作乱,手中捏着滑腻的软肉,俟烈呼吸已经不太稳了。 内裤叁下五除二就被他剥了下来,修长的手指伸进湿软的花穴时,容皎头皮都快炸开了。 “俟烈!” 她恼怒极了,男人一精虫上脑十匹马都拉不回来,快速将外袍退了下去,又把人抱起来捏开两片贝肉,龟头对准肉嘴儿往下压。 “乖娇娇,不会被看到的,别怕嘶……他们看不到的。” 才进了一小截,嫩逼就缩的紧紧的,龟头被夹紧,俟烈爽的倒吸一口凉气。 “混蛋……” 容皎含着泪摇头,觉得自己丢人极了,怎么可以在这种地方胡来。 小舟在湖面上晃晃荡荡,她有些慌,借着她走神功夫男人挺着鸡巴彻底顶了进去。 “呜……涨、顶到了……” 船震,被玩出奶(H) 纤细玉手捏紧舟沿,因为太过用力,攥的指尖发白,双腿被男人抓着高高抬起,像小孩把尿般被两侧分开。 粉逼被鸡巴撑得满满,她整个人被架在怀里,随着定弄,小舟晃晃荡荡,周围更是水波澜不断。 全身的着力点都在穴里的鸡巴上,除此之外她无依无靠,又是在水面上,失重感跟甚,摇摇欲坠的绷紧身体。 “呜不要……” 嫩逼嘴儿套着鸡巴一下一下绞紧,水眸失神地盯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娇人儿咬着唇一声声娇啼不止,眼底泪光闪闪。 知晓她心中怕,俟烈侧头舔着圆润可爱的耳垂,温声哄她:“乖,不怕,老公抱着娇娇呢……” 她有失重感害怕,俟烈在湖面的小舟上肏她的欢愉也被嫩逼嘬的不行,在水面晃荡感觉配着嫩逼的套弄,让俟烈爽的绷紧身体。 她微微一挣扎,小舟就晃荡,鸡巴挺在穴里就埋的更深,涨得令人发羞。 她不动,俟烈动,顶弄间小舟也晃荡,不管怎么做,嫩逼夹得再紧,最后都逃不过被肏的汁水淋淋命运。 胸前的衣襟扣被解开,两只白胖的嫩乳儿探出衣外,奶尖跟空气接触后直直挺起。 “好羞呜呜、老公嗯、不要啊——” 容皎泪蒙蒙的看着小桥的方向,那片花红柳绿的衣裳美人儿在她眼里成了迷糊的幻影。 她就这么面对着人群,大张着双腿,坦胸露乳的被男人玩弄,微风轻轻吹过,这种时候她格外敏感。 甚至能清晰感受到风吹过奶尖的阵阵痒意,吞吐着鸡巴嫩逼到处都是水,被风吹的更是凉意凛凛。 肏一下嫩奶尖儿就晃荡一下,容皎被肏的迷迷蒙蒙的奶子涨热,正感觉什么要溢出来了。 被男人揉了一把,她直接软着嫩嗓哭出声:“啊呜呜——” 憋了一早上的奶汁直接从奶孔里溅射出来,落在舟面上和喷出来的淫水混成一滩。 “娇娇乖。” 上面奶汁投在阳光下,喷的像小喷泉似的,下面吞着鸡巴的嫩逼也喷,只不过全被鸡巴堵在逼里溢不出来。 鸡巴泡在水汪汪的嫩逼里,那股软嫩爽不可言,俟烈男人咬着她的耳尖调笑,“淫娃娇娇,小喷壶,就喜欢被大鸡巴干。” “啊呜……” “哪哪都在喷水,口水都滴到奶子上了……小母狗?” 容皎泪眼婆娑地动腿,想蹬开他钳制双腿的大掌,更恨自己今天为了搭裙子选了前襟双扣的小衣。 解开衣扣刚好把两只胖奶儿漏出来,正好方便了他的淫行,平白让他看了这么场便宜。 她一挣扎小舟晃的更厉害,嫩屁股来回摆动,不止没挣脱开,嫩逼还套鸡巴自动吞吐。 男人挺着鸡巴肏她,小东西哆哆嗦嗦地又泄了两回身,奶汁喷了四五分钟还不见少。 奶水混着舟面逼里喷泄出来的淫液,一大摊水渍渐渐被染成了乳色。 奶水都快赶上逼里溢出来的淫水了,俟烈啧了一声,有些心疼这浪费的奶儿。 松开了钳制着细腿的大掌,搂着不堪一握的细腰,将人转了方向。 “啊啊啊——” 哪里不顺眼?我改! 摸了摸她汗湿的碎发,俟烈怜爱地吻她挺翘的鼻尖,环着人儿满足喟叹:“恨不得把娇娇栓身上,一口一口吃下去。” 娇小的身躯在他怀里僵了僵,容皎被他说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掐了他一把便不再搭理。 重新帮她把衣服穿好,男人自己脱下来外袍垫在她身下,让她将嫩逼里的浓精淌干净,驱着小舟回去。 容皎蔫蔫地依在他怀里,再没有揪花掬水的欲望。 先前摘的不是落到水里,就是被刚刚的荒唐碾坏了,俟烈又摘了几支荷花哄她,她也只是抱着花不说话,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 “乖乖,下次不这样了。”他吻着小姑娘的的发顶温声道。 抚花的动作一顿,容皎葱白的细指僵了僵,又暗自翻了个白眼。 一开始就不想要,他还不是强迫,现在猫哭耗子。 假仁义! 又平安无事的过了一个月。 夜里,容皎又院长妈妈告诉她,“明天别让他跟着,你去沿着花园右边的小道一直走,尽头有颗柳树,在那等妈妈。” 醒来后,容皎就一直垂着眼帘思索,怎么把人支开呢? 狗男人好粘人的,自打上次湖里席天慕地的胡来一通,他最近甚至都没出去找别人。 容皎扶着腰拭了一把辛酸泪,最近累的那叫一个惨。 一双大掌陡然环上腰间,动作熟练轻柔地给她揉按:“累坏了?” 男人晨起的嗓音略微沉哑,还透着一股吃饱的餍足,好听但可恨。 容皎被他熟练的手法按的哼唧两声,依着软枕并不搭理,垂着眼帘思考着怎么把人弄走。 偏偏俟烈不如她愿,捏着她最酸软的腰窝,非要她说出个所以然来。 “……坏了、坏了…别揉了。” 捏着柔软的的细腰又索了几个吻,男人才作罢。 “你最近不忙吗?” “不忙。” 老婆都生了,他缠着疼都来不及,才没空天天出去打架抢东西。 “你烦不烦?” “不烦。” “我烦!离我远点!” 她莫名其妙发火,俟烈摸不着头脑,也不妨碍他哄:“又看我不舒服了?娇娇说老公哪儿不好?我改!” “哪哪都不好!” 容皎一把拍开他手,跳下床捡起地上的裙子套上,穿好着鞋子就往外走。 “娇娇?” 他披起外袍想跟上,容皎怒冲冲地回头吼他:“别来烦我!” 察觉到她是往偏殿跑的,估摸看蛋去了,俟烈就没着着追,重新躺回床上撑着下颚开始想自己哪里把人惹了。 想到她刚刚问的话,思索着该不会是自己最近在家太粘她,把人惹怒了? 某种方面来说他是真相了。 “云罗大陆降镜王子拜见。” 空气一阵波动,俟烈眼前凭空出现一行字,他扫了一眼便消散。 神识留意到偏殿的小姑娘正趴在床前摸蛋,小嘴嘀嘀咕咕地自言自语着什么。 “他们过来做什么。” “降镜王子带着公主来致歉。” 致歉…… 俟烈眸色一深,浅浅的笑意从眼底晕开,眉眼多了分妖冶愈发璀璨夺目。 正愁着怎么哄人,打瞌睡就碰上送枕头的了 “放进来。” 俟烈从未想过,这成了他此生最后悔的决定。 ps:明天娇娇下线穿品如的衣服~ 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下线) 他前脚刚走,容皎后脚就回来换衣服。 总不能穿着一身睡裙走,她要美美的跑路。 她故意板着小脸回到屋里,原以为人还在床上,结果屋里空空如也。 容皎哼了一声,才给点脸色就耐不住寂寞去找温柔乡了。 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 把衣柜里贴着她裙子挂起的男人外袍扯下来,她忿忿丢到地下,绣鞋踏在上面用力的地踩了两脚。 啊啊啊她的鞋为什么不脏! 贱死了! 咒他艾滋!!! 信女下半辈子吃斋念佛,换渣男不举!!! 容皎带着怨念换身了喜欢的漂亮裙子,又走回偏殿看自己的蛋,莫名有些舍不得。 翻出俟烈之前给她弄过来的小篮子,专门溜蛋用的! 铺了层软被又将蛋放进篮子里,容皎想,自己无亲无故,蛋好歹也是她生的,想最后一路得拎着。 等到地方到走的时,再把篮子放一旁就好了,反正听园长妈妈的意思是,俟烈肯定顺着找过来。 “乖蛋蛋,我不是一个好妈妈,对不起哦。” “你姥姥说你爸爸他们会对你好的,妈妈以后有机会再回来看你的。” “你生妈妈气也没关系,毕竟是妈妈的错。” 容皎抱着蛋一路自言自语,想起这世界上唯一和自己血脉相连的都要抛弃,越说越难过,眼泪司机啪嗒地砸在蛋壳上。 俟烈不关着她后又缠着她,容皎没离开栖梧宫几趟,到了花园只知道按妈妈吩咐,往右走。 一路上没碰到一个人,她一直走了很久才泪眼朦胧地找到那颗柳树,容皎抹着泪告别。 “蛋蛋,妈妈走了——” 她将装着蛋的篮子放到脚边,手刚离开篮子手柄,就从脚底生出一团烈火铺天盖地将她包裹住。 容皎倒在地上,视线透过火缝往外望去,发现她早已身处一片火海,哪来的宫墙绿柳,整个世界似乎都成了火铸成的。 满天飞火光烈焰,一副要将万物都焚烧的女王,容皎张了张嘴,不知肉体,似乎连灵魂都在灼烧。 满天大火肆无忌惮在她的灵魂肉体四处飞窜,地吞噬着一切。 疼……真的不止肉体,容皎清清楚楚地能感受到,连灵魂也在被撕扯着燃烧。 这不是她……妈妈不会这样! 容皎无比确定这个事实,她死了…… 她拼尽全力抬起目光望向篮子,火光满天,容皎什么都看不清。 她的蛋……大概熟了吧。 再也没来得及想什么,容皎怀着不甘和愧疚陷入了无边黑暗。 从燃起到悄无声息泯灭,对容皎来说看似漫长的时间,其实开始到结束不过瞬息。 她太渺小,连没有反应的机会就直接离开了这个世界,火光散去,篮子里的凤凰蛋毫发无损,静静地躺在那儿。 男人提剑赶到,一切早已结束,除了原地剩下的篮子,再也不见没有其他活物踪影。 星盘里,俟烈清楚的感受到连接姻缘的那栏属于伴侣生命的在溃散消亡。 救不回来了!他猩红着眼,目眦欲裂,当即手中提着剑疯了一般冲出去:“俟凤!降云!” 两秒! 仅仅两秒! 对方仅仅是略施小计,将他的感官推迟了两秒轻易害死了她,俟烈从来没这么恨过。 “杀妻之仇!今生誓不戴天!” ps:呜呜呜呜呜存稿找回来了!!! 题外话: 我每次觉得这个已经是这辈子最倒霉事了,不会再有更倒霉的,可是倒霉这种事它居然会内卷!!!! 从小到大这么多年,我依旧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这么倒霉啊啊啊啊!!!! 我还有个叁人小群,简称我和另外两个倒霉,我们仨每天都有新的倒霉互相分享,要么轮流一人一天倒霉,要么叁个一起倒霉甚至一天倒霉叁次,仙女做错了什么要倒霉!!!!呜呜呜!!! (小声逼逼,我们中最倒霉的那个,去年出门拿快递,下楼梯最后两个台阶时,崴了一下脚,当时没在意,过一段时间没好才上医院。 大夫:你韧带都融了xxx要动手术,叁万xxx,小事,叁个月就能好。 她:好的 现在手术7个月过去了,她走路还疼,没完全恢复好(?﹏?) 这种类似的大倒霉事件她身上不止一次!很离谱!) 咱都是鬼,别怕呀 “嗯?” 再次拥有意识,容皎感觉到自己正被什么东西压着往里塞,对方还在喃喃自语地喊着:“进去呀,怎么进不去……” 她怕又有人要害自己,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把压着自己的人推开。 那人被推得摔了一跤,手里还拽着她,身后就是一面墙,容皎以为她们都得高低得磕个包,结果她们就这么直愣愣地穿了过去。 穿过墙后一块打了个滚,容皎难以置信地坐起来打量着四周,陌生的环境,像医院。 被她推倒的女孩哎哎地揉着自己被推疼的胳膊,从地上坐起来,围着她打转:“大善人你醒啦!” 看着容皎像是看怪物一般的眼神,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别怕呀,您刚醒吧,咱都是鬼,别这样看我。” 眼前人看起来也不过十六七岁,脸蛋圆圆,一双杏眸生的格外可爱。 “鬼?” 容皎一脑袋问号,妈的,她真死了! 她的蛋呢! 她到处望了一圈,以为蛋跟自己一块没的,应该能当小鬼跟着自己。 找了一圈也没看到蛋,她着急的对着面前的女孩儿比划:“你有没有看见一个蛋,就这么大,应该跟我一块的!” 女孩儿摇摇头,诚实道:“没看见。” “小鬼呢?有没有看见小鬼?那种刚出生的!” 女孩儿挠挠头,她‘死’了一段时间碰见过几个鬼,但是没见过蛋,鸡蛋鸭蛋倒是见过,这么大的蛋,还有婴儿小鬼她肯定没见过,刚出生的小娃娃能有啥怨念? 容皎失落地哦了一声,想着是不是都还没开始孵化,变成熟蛋就只有死路一条。 她真的是个不负责的妈妈。 想着想着眼泪就要掉下来,她作死带蛋蛋出来做什么,蛋蛋本来能好好的在家里孵的。 女孩儿见她哭就慌:“你别哭啊,你想要蛋,你到时候跟我爸妈说,或者我哥也信,让他们给你买个最大最大的蛋行吗,鸵鸟蛋?” “那不是我的蛋,我不要……” “好嘛好嘛,不要,你别哭了。” 女孩儿焦头烂额地安慰着她,容皎自己哭了一会,收起情绪抽抽噎噎地问女孩:“成鬼了……要做什么?” “把自己的夙愿了了就去投胎呀。”女孩给她解释道,“一般咱们没直接去投胎的都是夙愿未了。” 这是她这几天听别的鬼说的。 “那去哪儿投胎。”容皎抹着眼泪问。 她觉得自己应该没有未了的夙愿了,院长妈妈肯定见不到了,她的蛋也没了,总不能自己下一个。 她自己下不了,更不可能回去找渣男下,报仇更无望。 谁干的都不知道,顶多是跟俟烈搭点边,可能仇杀也可能情杀,生前死都死这么惨了。 她才不回去报仇让自己死第二遍。 “我要投胎,你不用。” 女孩一拍脑袋,她拉着容皎穿过刚刚那道墙,指了指床上的人:“你上这个身体就好。” 夺舍吗? 容皎害怕地后退两步,摆摆手:“不了不了,这种缺德事我干不来,你来就好,我还是投胎去吧。” ps:正常更新啦 她的故事 她争取下辈子投个好胎,不用像这辈子一样死的不明不白就心满意足了。 “不是。”女孩牵着她手上前去看床上的人,“比你投胎划算多了,我爸妈很恩爱,哥哥也很疼我,而且我长得跟你跟你一模一样,你投胎都不知道爹妈是个啥样呢!” 容皎一开始没注意她语气里的‘我’,只觉得上别人身怪渗人的,后面才发现她是自称。 “躺着的是你啊?”她瞪大了水眸吃惊问道。 “对啊,是我。” 她刚想开口,一个妇人端着水进来给躺着的人擦脸,女孩儿拉着她走:“我妈要给我擦脸了,她一会还得给我讲故事,我们出去说。” 门没关,女孩拉着她走房间门出去,容皎回头往病房望了一眼,觉得有些惊悚。 这不叫像! 床上躺着的那个人简直和她一模一样好嘛! 说是她自己躺那她都信。 反观这女孩才和那个身体不像,灵魂很肉体根本不是一个人。 女孩大概刚做鬼也没太习惯,下楼还是坐顺风车电梯,带她到医院的草坪角落坐着晒太阳。 容皎:晒…太阳?! 妈耶,鬼不怕太阳的吗? 她慌忙看了下自己,也没什么变化,甚至看起来是实体,能踩地上,唯一不一样的就是会穿墙了。 “唉。”暖洋洋的阳光下,女孩撑着下巴幽幽地叹了口气。 “大善人,你不用害怕,我老实跟你说吧,我把身体给你也是私心的,你也看到了,我的灵魂跟身体完全不一样,因为我本身也是借尸还魂。” “我本身是这个世界上另一个读高叁的学生,那天放学被车撞了,再醒来就在现在的身体刚出生的时候,我以为带着记忆投胎转世……” 女孩手指划拉着草坪讲述自己的故事,她原来的人生就是爹不管娘不理的人,死了也是被草草收尸埋了。 后边她一睁眼就是现在的父母,就一直以为自己是带着记忆投胎的,她便安心在这个充满爱的家庭长大,父母恩爱,还有个很爱她的哥哥。 直到一个月前她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被在学校被球砸了头,一直昏迷不醒,整个家天都快塌了。 一个有钱人家的女孩刚好要一个长相相似,年龄相仿的人去顶替她,愿意给父母一笔钱。 哪怕她是植物人也没关系,去顶替那个有钱人家的女孩十年,只要躺在那儿,有钱人都供着积极治疗。 她醒了,在那儿替他们女儿待够十年就能回来,她醒不过来,十年后把人回来他们也愿意一辈子支付医药费。 梦里她躺了一年多,家里为了治她已经倾尽所有,如果不答应,很大概率只能带她回家等死,父母只能含泪答应。 谁知去到有钱人说的那个地方没两个月,‘她’就醒了,只不过换了个芯子。 原本的她成了孤魂野鬼。 占了她身体的女人站在了道德的最高点,觉得她的父母卖女求荣,将父母寄来的一封封信件全部烧点。 撞名,求你帮帮我 十年之约一结束,‘她’早已和家里断了联系,拿着有钱人支付的那笔佣金去做生意,做的风生水起,获得了万贯家财。 母亲和父亲却因为常年操劳,思虑过甚病倒了,哥哥好不容易找到‘她’,说当年送走她确有隐情也实属不对,给‘她’下跪磕头,却被赶了出去。 孤魂野鬼的她也曾去拼尽全力去托梦,告诉‘她’父母很爱自己,‘她’既然占了自己的身体,求‘她’给出一点钱财作为身体的报酬去救救父母。 ‘她’表面答应了,却在第二天醒来找了大师做法,将她囚在法器里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父母病死。 在哥哥绝望之下也随着父母而去后,更是让她灰飞烟灭。 死前嘲讽她不过也是占据别人身体的孤魂野鬼。 “这也太恶毒了吧。”容皎难以置信。 占了人家身体,人家父母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的吸血虫,甚至还很爱孩子。 那个人竟然能见死不救。 “嗯!”女孩含着泪点头,“从我昏迷起我就知道这个梦是真的,我也才知道我不是投胎,也是个占了别人身体的坏人。” 容皎摸了摸鼻子,神色讪讪:“那你还让我进去占着。” “你不一样的!”女孩有些急,“你没发现你和我身体长得一样吗,这几天我不是没试过找一些好鬼让她们还魂,都失败了。” 反正她是不可能把身体给那个坏女人了,当时破罐子破摔找了好几个医院有口碑的好鬼,发了血咒一定要好好供养自己的父母。 结果她们都进不去自己的身体,除了她以外的魂体靠近她的身体,立马就被弹开了。 容皎就不一样,今天她在病房门口发现她的魂体就被吓了一跳,简直长得一模一样。 她灵机一动把人扛进去,试着往身体里塞,万分欣喜真的能进去,比较悲催的是才压到一半容皎就醒了…… “对了,大善人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呢,我叫上辈子叫宁乐,这辈子我爸妈给我取名容皎,皎皎白月的皎,小名娇娇,娇气的娇。” 容皎:“………” 不会吧? “大善人?你叫啥你还没说呢。” 容皎硬着头皮复述了一遍:“容皎,皎皎白月的皎,小名娇气的娇……” 在知道她的名字后,宁乐激动地摇着她的肩膀:“大善人,我跟你说,这绝对是你的身体。” 这世界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大善人不是身体的原主她吃屎! “我求求你了,你快回你的身体里去吧,爸爸妈妈真的很爱你的,我占了你的身体十几年,对不起,我给你磕头也行……” 容皎有些迟疑了,是她的父母吗? 那她为什么会成为孤儿被院长妈妈收养呢? 她记得孤儿院的姆姆们说过,自己是那年腊月,刚生下来就被丢在孤儿院门口,差点冻死了。 是院长妈妈捂在怀里,每天隔半小时就得观察一遍喂奶,小心翼翼养了两个月才活下来。 因为在她身上花了最多心血,院长妈妈一直都格外的疼她。 借尸还魂 “小红帽被一口吞进了大灰狼肚子里……” 宁乐拖着她回病房,看着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念童话故事的母亲,眼眶湿了一下。 “大善人,不管是不是你的身体,我求求你了好不好,我不想爸爸妈妈死,他们不会成为你的负担的。” “只要你愿意进这个身体里生活就行。” 宁乐没有提父母生病了怎么办,只要容皎愿意进这个身体里,一切都不会发生。 容家是小富之家,父母是她离开后,耗光了所有家财治她,后面她‘醒’后,怕女儿过得不好才拼命挣钱寄过去。 那女人口口声声不认容家人,钱一分没少拿,还说是容家欠她的,恶心到极致。 拿了钱,不回信,导致父母思虑过重,寝食难安,日积月累十年,硬生生吧把人拖垮了。 “我……” 容皎本身有些犹豫,看到容母憔悴的面容,更加举棋不定。 她不知道该不该顶替别人,可在看到妇人眼泪砸落的那一刻,又莫名心疼,最后容皎眼睛一闭,心一横,“好!” 宁乐说的也在理,她投胎都不知道能不能投个好胎,现成的好爹好妈摆在眼前,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谢谢,大善人。” 宁乐破涕为笑,在容皎躺进身体的那一刻,宁乐的灵魂也在变淡。 容皎迷迷糊糊睁开似眼皮,正好看到她最后消散的一刻:“大善人,我去投胎啦,占了你的身体享受了你的父母哥哥,抱歉。” 她张张嘴,想说些什么,喉咙干的厉害,最后只能干咳两声。 “小红帽跟外婆挥挥手……娇娇!娇娇你醒了!!!医生!医生我女儿醒了!!!!” 容母见她睁眼,连忙按起床头铃声,一回头见她又要闭眼,顿时声泪俱下:“娇娇别睡,你看看妈妈,千万别睡!” “水……”容皎虚弱道。 “好!好!”容母抹了把眼泪,起身给她倒水,口中还念念有词叮嘱:“来,用吸管吸,娇娇别睡,千万别睡,等医生过来。” “知道了妈……” 喝了口水,终于有力气开口,顺其自然的一声妈出口,容皎自己都愣了愣。 她当即心虚地低下头咬吸管,也同时错过了容母脸上的错愕,她又抹了抹泪,连连应了几声:“唉唉!妈妈的乖娇娇!” 重新做了一遍检查,中度脑震荡躺了六天,医生见她情况不错,便开了出院单子,让她回家修养。 “注意别再磕碰到头了,这一周注意,吃点米粥或者喝点汤保持体力就行,别大补或者拼命的给小孩吃,虽然大病初愈,可也要适量,这会儿吃的越多吐的也越多。” 容母双手交错在身前,将他说的一一记下:“好好,谢谢医生,辛苦了,我们一家都谢谢您……” 送走了医生,容母开始给她收拾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就她自己的两身换洗衣服。 家里就她们两个女的,孩子送来医院昏迷之后,她吃住都在医院了。 “妈,我衣服……” 漂亮的便宜哥哥 大概是容母气质太过和蔼,容皎内心里对她也有着自己没有察觉的亲昵,短短两个小时相处,她便自然了许多,喊妈也顺口了一些。 她身上还穿着病号服,这是医院的,一会出院总不能穿着这身衣服回去。 容母拍着她的背安抚,语气悠悠:“不着急,等下你爸和你哥马上就到了,他们给你买了新衣服,一会咱们穿新衣服,也去去晦气。” 容皎点点头:“好。” 说曹操曹操就到,容闵提着两个手提袋就匆匆推门进来:“娇娇醒啦,给哥看看,还有哪里不舒服没?” 容皎刚想摇头就被摁住了脑袋,容母语气惊慌:“乖乖,你这脑袋可不能动。” 温声细语跟女儿说完话,转头就暴躁地给儿子一巴掌,“容闵你要死是不是,你妹刚脑震荡完你就让她摇头!” “进来不敲门你想死吗,万一娇娇在换衣服呢?有点自觉!” 没老妈一通狂骂,容闵捂着脸蹲在病床前,一米九的大个儿委屈又柔弱:“我错了。” 容皎打量着他,发现这个便宜哥哥生的是极好,略显锋芒的剑眉,有双漂亮的桃花眼,高鼻梁,薄唇。 兄妹唇舌都一样,天生的偏艳,仿佛像是涂了口脂,让人恨不得咬一口。 唇形也完美,唇角微微翘起似乎随时带着笑,连委屈都带着几分艳丽。 用院长妈妈的话来说,就是一副烂桃花相。 妈妈还说,烂桃花相挨扇是最让人大快人心的事。 妈妈诚,不欺我也。 “滚出去,我要给娇娇换衣服。” 忏悔完容闵圆润地滚了。 怕她有什么大动作再把金贵的脑袋弄出事,衣服都是容母给她穿的,容皎挣扎两下也就随她了。 主要是被俟烈收拾惯了,换了个人,她又比较亲切,容皎并没有很抵触。 一身衣裙换好,容皎都没来得及有想法,容母就已经在吐槽了:“都说了叫你爸买,非要逞能,买的什么裙子,这么粉还幼稚,还有这蚊帐纱,叁岁小孩都不穿了!” 容皎也觉得不好看,像乡村芭比公主,这眼光连俟烈都不如,就算是粉,他好歹也给挑的都是仙仙小裙子。 看容母将人贬得一无是处,她想了想还是给便宜哥哥挽尊一下。 毕竟烂桃花相挺戳她的,要不是这个身体的亲哥……呸呸呸! “其实还好,也不算很差。” 她话音刚落,容母就立马改口:“可不是嘛,这裙子版型那那叫一个漂亮……” 一瞬间从一无是处夸的天花乱坠,容皎都有些佩服这变脸速度和文采。 并且立刻做出行动:“娇娇喜欢?妈妈明天给你买,买一堆!” “嗯……其实……”大可不必。 见她表情一言难尽,猜到是恭维话的容母闭了嘴,“那改天娇娇好点了,妈妈带你出去逛街。” 从鞋盒里拿出平底鞋,容母蹲下身抓着她脚就要给她换上,把容皎吓了一跳。 “我自己穿……” “不行,头弯这么低穿鞋,一会抬起来头晕怎么办。” 贴心的哥哥 笑眯眯地给女儿两只白白嫩嫩的小脚丫套上平底鞋,容母欣慰地笑了笑,“妈妈都没给娇娇穿过鞋。” 容皎没注意她话里的漏洞,见鞋子都套好了,只能点点头,又被容母一阵好训。 “别老点你那个脑袋,说话就好好说话。”末了又怕她觉得自己凶,“妈妈没凶你,别怕哈。” 容闵办理完出院手续上楼,抬手敲了敲病房门:“我能进来了吗?” “进来。” “走喽!哥哥带你回家!” 容闵进来后,把办理完的出院证件款单丢到床上,凑到她身前,直接将人横抱起。 遂不及防的公主抱,容皎被吓了一大跳,紧紧地搂着容闵的脖子,语无伦次道:“啊这、不、怎、怎么?” “别怕,你哥力气大,他这人肉抱枕比坐轮椅舒服了,你慢点,摔着你妹我跟你没完……” 收拾好东西的容母跟在后头安慰,没两分钟就开始辱骂儿子,生怕他出什么差错。 “你走慢点,颠着娇娇了!” 容皎:在脸红谢谢。 她长大后也就俟烈这么抱过她了,可狗男人哪能有美男哥哥香啊,还会说好听的话,不跟狗男人一样花言巧语! 到了住院部大门,容爸正好把车开过来,容母打开后车门,手挡在车门上方,让他们进去后才坐到副驾驶。 “慢点开,医生说娇娇不能晃脑袋。” 握着方向盘的容爸点点头:“好。” 车子开动,容闵还不将她放下来,容皎只能自己挪着屁股,试图爬到座椅上。 一只大掌将她按了回去,清冽的男声在头顶响起:“娇娇别动,贴哥怀里就行,还有半小时,困了就睡,一会哥抱你上楼。” 容皎:SOS! 太贴心了吧! 这是亲哥吗?不是她就冲了,好宠啊啊啊啊! 这个想法只出现了一秒就被她拍走了。 怎么不是亲哥呢。 兄妹俩长得就挺像的,各自的五官都能看出父母的影子,眉宇间也有种说不出来的相似。 等到了家,容皎已经再次睡着。 容母比了个‘嘘’的手势,父子俩点点头,一家子轻手轻脚下车,容闵抱着她上楼。 容闵将人抱回卧室,夫妻俩在客厅互相咬耳朵。 “不是才醒吗,这么睡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那能有什么问题,刚回来太累吧。” “不行,我不太放心,问问妱愿吧。” 容闵从房间里出来刚好听到他们的谈话,点点头赞成老妈:“问问吧,娇娇要是有什么问题也能要发现。” “对对对,得问,不然受罪的可是我们娇娇。” 容母回卧室翻出一道符烧了过去,一家叁口坐在沙发上紧张地等待答案。 大概十分钟后,一张纸出现在了桌面上。 “魂体刚回来,魂魄不太稳,多睡觉很正常,最近注意给她魂魄给点丹药补上就行。” 一家看完后,容闵直接掏出打火机将信纸烧点,“那我回去拿点东西给娇娇用。” “快去快回。” “嗯。” 容闵转身回房用背包收拾两身衣服离开。 祖上造的什么孽! 容闵走后,容母靠在丈夫肩上,她心里还是不安,反复向他确认:“咱们女儿真的回来了,以后不会离开我们了是吗?” “嗯,咱们娇娇回来了。” 容爸搂紧妻子,一个大男人此刻也有些热泪盈眶。 四百多年了,他们终于盼到了, 从生下来就险些活不下去,好不容易救活还是天杀的命定。 老凤君残暴多情,命定的妻子都能抛弃,俟烈也生性嗜杀好斗,常年四处斗殴抢掠。 怎么看都不像良人,他们怎么舍得自己女儿吃这种苦,妱愿也想自己小辈不自己的后尘,他们合伙便做了个局。 将容皎的魂魄抽出来带到另一个偏远的世界去养着,他们养着孩子的肉身躯壳,尝试着能不能骗过命格。 结果也不知道算不算成功,两百年前,这个世界的躯壳没有被发现,妱愿那边的魂体却被抓到了。 当时本着留一手的念头,他们依旧藏着孩子肉身,后来孩子过得不开心,他们更是计划着带孩子藏起来,等合适了再让她魂体归位。 谁知道那天杀的老凤君,竟然这么丧心病狂,为了一劳永逸直接焚了他们娇娇。 妱愿知道后,来不及通知他们,当即便疯了,去找那老东西算账,最后落得个两败俱伤,落在凤宫外。 被同族的小辈朝梨见了,妱愿于她有恩,朝梨将人救了回去,猜到她的来意,偷偷摸摸交给妱愿一块红髓打造的项链,里面有容皎残存的魂体。 “凤君那天疯了般提剑冲出去,刺死了降云公主,后面似乎又去与谁决斗了,今日一见估摸是跟老凤君。” 不然以妱愿的实力,一百个她都打不过老凤君,哪能来的两败俱伤。 容皎被烈火焚烧那日,她也是隐隐感觉到同族的气息,加之俟烈被丧妻之痛冲昏了头,疯了一般提剑去杀人,没来得及管其他的。 装凤凰蛋的小篮子就在小道上一直躺着,凤宫没来及遣散的女人都去凑了热闹,也给了朝梨可乘之机。 那红髓是固魂的神器,俟烈抢来后顺手请人打造成了项链送给容皎,她戴上后忘了取还阴差阳错救了自己一命。 原本朝梨是想卖俟烈个好,可妱愿的恩更大,猜到她是为髓玉里的同族魂魄而来,几乎没有犹豫就交给了她。 后来俟烈渐渐回过味,感觉到容皎的魂魄还在,下意识觉得是那天来过的妱愿借口带走了。 他想踏破虚空去找妱愿,可蛋不能跟着走,俟烈这回不敢盲目自信。 妱愿将髓玉交还给了他们夫妻俩,就回去自己常驻的小世界,俩人就这么隔空僵持了几十年。 容皎的魂体被孕养得好了些,感觉到容皎的灵魂还在凤域,俟烈以为妱愿把人藏在凤域,这百来年来将凤域翻的底朝天。 与容皎相像的女人更是找了一箩筐一箩筐,全都往凤宫留,也不知道他是找替身还是怎样。 他那疯样容家一家叁口都看不上,更舍不得女儿再吃苦,按照妱愿的法子,想法设法瞒着星盘。 十七年前,躯壳要化形那年,正是最瞒不过的,他们愁的慌,宁乐魂魄刚离体,却误打误撞进入她的躯壳。 他们干脆瞒天过海,把宁乐当成自己的孩子养,瞒天过海了一通。 说起来,宁乐这孩子命格也是怪,在娇娇的身体里待了十八年,竟被一颗球砸了出去。 容皎的魂体正好也养好了,自己无意识溜了出来,她的身体感觉到正主的灵魂在,怎么可能还让别的魂体进去。 只能就这么换了回来,她去投胎了。 “他找过来怎么办?”容母忧心忡忡道。 凤君可不是怎么好人。 容爸冷哼一声:“反正娇娇不同意,咱们家抗争到底。” 弄死他们再说! “也只能这样了。”容母捂着胸叹气:“我命苦娇娇。” 她和妱愿一样,都不知道祖上造什么孽才惹上这样的人。 ps:不知道这样你们能看懂不(????) 解释一下,宁乐梦见的是真的,是平行世界,就是那个世界娇娇真的死了,容爸他们舍不得女儿,一直留着肉身。 后面被宁乐借尸还魂了,失去女儿的容爸他们就把宁乐当自己孩子疼,后面他们也是知道宁乐又被换了,就想着办法让她回来才倾家荡产之类的一系列事情。 这个世界的宁乐,容爸他们也是很疼很爱她的,他们一家子一直装普通人在人间生活,原本也想着让她过完这一生,再让娇娇回来,但是她提前出来了,身体就不认外来魂了嘿嘿嘿 全家配合的失忆 容皎在家里吃吃喝喝半个月,最后一遍复查医生拍胸脯保证没事了,容母才同意她去学校上课。 期间由于没有宁乐前面十七年的记忆,容皎给自己套上了老土的失忆借口。 当她一脸沉痛的说出这件事时,容闵憋笑憋的脸色都有些扭曲。 容母抹着眼泪掐了一把容闵的大腿,抱着容皎哭:“我可怜的孩子,怎么这么倒霉。” 掐着儿子大腿肉,容母疯狂瞪他,容闵扯开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我们家娇娇太倒霉了,我一定找出砸我们娇娇的那个孙子,跟他好好算账!” 他咬字格外的重,仿佛恨不得杀人,那抹笑落在容皎眼里更像强颜欢笑,她点点头:“……好。” 一家子似乎瞬间就接受这个事,快的容皎都以为自己编的有多天衣无缝。 明显有bug啊,难道是关心则乱? 偷摸观察了几天,发现这一家子真的把她当亲亲闺女,容皎就摆烂了。 反正识破了,找天师把她收了也不是不行,占用别人的东西不好,被收了也认命。 一回到学校,学校老师也知道她脑子被砸失忆这事,宁乐身成绩就在中上游移,大学报的古典舞专业。 这行全靠天赋悟性和练习,恰巧宁乐平平无奇中有一丢丢天赋,只是一句戏言,后面分勉强够,就来了。 容皎第一天上课人都傻了,拉韧带压腿什么的都不算事,她身娇体软先天条件好。 就是她没学过跳舞,也没感兴趣,第一场练习手脚不知往哪放,跟着人学,东施效颦扭的那叫一个滑稽。 这才开学第二节课,老师要不是知道她失忆都觉得她在演自己,刚学跳舞的小孩都比她好。 来了两遍实在辣眼,老师把她提到角落开小灶去了。 等到了下课,吃小灶的容皎也勉强有模有样,老师点点头,脸上终于有了笑容:“还行,这才像个样子,基本功每天都要练习,下周我要看到比这还好的成果。” 下课容皎又和主动同学交流了一番,加了微信群互相告别后,容闵开车来接她。 容皎一脸菜色地抖着腿爬上车后座,太累人了。 容闵踩动油门往家里来,瞥了一眼车后镜里捶腿的人儿,也有些心疼妹妹。 “今天上课是不是累?我再去给你请两天假?还是换专业?” “不了。”容皎慢吞吞道。 换专业也要知道换什么才行,现在累是累了点,那也是她不会,以后习惯了就行,毕业了去当个舞蹈演员或者老师也是条出路。 她把自己打算说了出来,容闵弯了弯唇,漂亮的桃花眼盛满了星光:“想干嘛干嘛呀,哥罩着你!” “你也要娶老婆呀。” “娶老婆也养得起妹妹。”容闵毫不在意道,家里不算大富,但是祖辈千年的积蓄怎么也够她挥霍。 容皎想的是,宁乐说躺床上一年,家里为了治她就没钱了,也就是小康之家。 她不能啃这老,还得跟哥哥一起让爸妈颐享天年,兄妹俩压根不在一个点上。 大郎,二妹,喝汤了! 一进家门就闻到香浓的药材鸡汤味,容皎甩下直奔厨房:“妈妈,今天煮什么好吃的啦?” 她现在已经彻底融入这个家庭了,说话做事格外自然,直接踮着脚在容母身后看。 “鸡汤,你爸还给你买了你最爱的大鸡腿。”回答完她,容母挥着铲子将她往外赶:“马上就好了,出去等,厨房里烟熏火燎。” “油烟机开着呢。” 容皎嘟着嘴踮脚想偷吃,练了一下午,肚子早就闹起了空城计,想找点东西垫肚子。 她一喊饿,容母立马给她端了盘鸡腿打发她:“去去去,馋猫,和你哥吃去。” 烤的滋滋冒油的鸡腿,兄妹俩一人一个啃的满嘴是油,刚啃完容母就端着晾好的鸡汤出来。 “妈,你太好了,刚好鸡腿腻,你就送汤来了。”容闵抽纸里将手里的油擦干净,接过她手里的汤盆一刻不停地拍马屁。 容母日常辱骂:“吃吃吃,就知道吃!你猪精投胎啊!” 这种事情每天都能上演,容皎都看习惯了,容闵更是左耳进右耳出,拿碗分别给一家四口盛汤。 容家也没什么父母不动筷,小辈就不能动的规矩,一家四口一起落坐,兄妹俩动作齐齐抱着汤碗干了一大口。 容皎:“呕!” 容闵:!!!!! 容闵缩缩脖子,不敢吐,硬着头皮咽下去后,没忍住干呕,赶紧捂着嘴冲到客厅给自己倒水。 “怎么了?”容母连忙给她拍背。 “苦。”容皎委屈巴巴道,怎么有这么苦的东西,原谅长这么大,没吃过这种苦。 容爸用小勺子沾了点尝试,表情也十分微妙:“我都说呢,不能放这么多,你非要放。” “谁说的放多点对身体好?”容母毫不留情地怼他。 容爸神色讪讪地放下勺子,有些心虚地捏鼻梁,“那这个怎么办?” 容母态度很坚决,特地给娇娇炖了一天的补汤,不能浪费。 一家叁口目光齐刷刷落在端着水回来的容闵身上,容闵无助地握紧水杯:“……” “容正松,掰开他的嘴!” 容母一声令下,夫妻俩抓着容闵给他灌汤,容爸压的尤为使劲,毕竟儿子不喝可能就是他喝。 容皎:“爸爸妈妈加油!” 容闵:“咕噜咕噜……” 汤是给容皎炖的,最后她也没躲过剩下的两碗,此刻容闵已经瘫在沙发上的双眼放空,陷入灵魂出窍状态。 容母和蔼的笑容像极了某金莲,就差来一句‘大郎喝药了’,太可怕了。 容皎目光惊恐地咽口水,她害怕被灌,很乖很主动,一口干一碗,喝完后疯狂灌水,呕都不敢呕。 她刚刚亲眼看见哥哥都快吐出来了,被爸爸一巴掌拍了回去。 她不想受这种苦。 不过她的待遇永远比容闵上几个档次,她喝完容母还给她变了两颗糖,“娇娇真乖,吃糖。” 容皎怀疑她在哄小孩且有证据,剥了糖纸把糖塞进嘴里压住那股往舌根上窜的苦味,剩下一颗她悄咪咪地挪到沙发上喂给哥哥。 “唔…娇娇真好,哥哥没白疼你。”终于尝到一点甜的容闵感动极了,一个大男人抱着她的肩膀哭唧唧。 怎么还和这逼一世界! 生活逐渐步入正轨,学习、玩耍、一家人相亲相爱,容皎每天过得很充实,也在学校交了两个要好的朋友。 到了暑假,她想去打暑假工,头一个想到的就是家里开的酒楼,容母不让她去,给她塞了张卡让她去玩。 “打什么暑假工,家里穷的活不起了吗,要你干活?玩去!”才找回来的宝贝闺女,谁让她干活,容母就跟谁急。 摸摸手里的卡,老妈让她跟同学旅游去,容皎就乖乖的去了。 “妈,我走啦!” “去吧,你们几个女孩子注意安全哈,有事给家里打电话。” 听她说和玩的好的那两个女同学去,容皎带她们来家里玩过两次,都是不错的的小姑娘,容母就没管。 后面一落地,跟家里打电话,容母问她去哪玩了,容皎:“凤都呀!金娜娜说凤都好玩!” 容母心头一跳,听着那头女儿兴奋的声音,一时头皮发麻,她家小鸡崽怎么跑老鹰窝里去了,得叫她回来啊。 傻孩子还以为自己披着马甲,她不能戳穿,只能试着暗示孩子回家。 那头容皎嘟着嘴儿回道:“我们就玩叁天啦,叁天回去好不好?” 容母不敢抱有侥幸心理,现在编借口也不可信,现在也晚上了,容母盘算着明天打电话骗女儿容爸生病了,让她回来。 容皎刚打完电话回来,金娜娜坐在酒店的地毯上,拿着手机问她想去哪儿玩。 “小凝选了鸣阁,我打算明天去鸣阁旁边的商场扫货,你呢?” 容皎有些兴致缺缺:“我跟你们买东西就行,没什么想去的,” 凤都是座古都,容皎以为是那种潮流和古典碰撞的那种刺激。 结果来到这儿,到处都是古色古香的风景和人,酒店都是木质结构,她们也必须着一身古裙挽发。 唯一现代化一点的就是男的可以留短发,可用纸币刷卡。 说不上凤都什么不好,但是容皎就是不怎么喜欢,这些古朴的东西很容易让她想起俟烈。 想起他就会想起自己辛辛苦苦生下来,还熟了的蛋崽子。 “你刚刚跟你妈打电话可不是这样的。” 见她情绪低落,金娜娜撞着她肩膀笑话,容皎无奈耸肩:“我妈想我出去玩嘛,配合一下喽。” “来都来了,选一个嘛。”顾凝拿着平板递给她,“你看下凤都,不行你的项目就是去凤宫大门瞻仰也行。” “凤宫?”咋然听到这个词,容皎心头一跳,抚了抚乱跳的小心脏,整个人都有种不好的预感。 一把夺过平板百度百科,点进网页,手指划着屏幕粗粗往下扫了几页,一双盈盈水眸越蹬越圆,满脸惊愕,她脑子里第一个想法就是要回家。 怎么还和俟烈这逼一个世界! 她那些行李箱往再冲,顾凝和金娜娜拦着她,一头雾水,刚到查了个百科就要走? “你好歹说个理由吧。” 容皎脑子一片空白,给出的理由更是蹩脚:“我家煤气忘关了。” “……” 容皎执意要回去,她们也拦不住,金娜娜:“大半夜的也没回去的车啊!” “能离开这就行,我不要待在这城市里。” 蛋出没:女人你在玩火! “真离不开,凤都的城门十点半就关闭了,现在九点,咱们过去满打满都得两小时。”两人合力拉着她劝道。 容皎泄气了,顾凝问她为什么这么着急,她答:“我跟这里八字不合!” 金娜娜摸摸她的脑袋:“这比煤气靠谱多了。” “先休息吧,明天一早走也差不多的,不差这几个小时。” 容皎无精打采:“也只能这样了。” 不差这几个小时,只是她心里赌着口气,不明不白的跟了俟烈,又不明不白的死了,换谁谁都有气。 她只想离这个晦气人远远的!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吗! 在床上翻来覆去到凌晨,勉强睡了两个小时又被噩梦惊醒,整个人汗津津的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她又梦见那场火了,仿佛重新烧了她一遍,浑身上下每一根骨头都在火上炙烤,疼的令人牙齿发颤。 爬起来洗了个澡,她睡不下去,只能呆呆地躺在床上望着木质的天花板发呆。 等金娜娜和顾凝过来找她时,她都快把木板上的纹路数完了。 她那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吓了顾凝一跳:“真犯冲?你这活像被妖怪吸干了精气。” 容皎诈尸般坐起来,神色疲惫地看了她们一眼:“你们怎么这么早,我不是说了我自己回去吗?” “我不放心。”两人异口同声道。 一起来的当然一起走,让容皎一个人回去算什么事。 “我会路,你们补个觉,晚点起来玩去吧,一会我自己走。”容皎拒绝道。 她把两人劝了回去,自己继续躺在床上发呆,本想着十分钟后走,结果因为一夜没睡,发了会呆直接睡着了。 再睁眼已经十一点多了,手机上有顾凝和金娜娜的留言,让她到家报个平安。 容皎用凉水拍拍脸,清醒后忙不迭送地拽着行李箱要往机场跑。 在酒店楼下退房,一时没注意旁边有只小豆丁,拖着行李箱转身不小心给小豆丁绊了一下。 那小孩儿面朝地板‘啪叽’一摔,容皎赶紧将人扶起来,“哎呦,没事吧,没摔疼吧。” 摸脸的同时又吃了把嫩豆腐,小豆丁明眸皓齿,睫毛长又卷,可爱死了。 “走开,女人,别以为用这种方式引起我的注意!” 原本皱着脸的小豆丁看清楚她的脸后,气愤地挥开脸上揩油的色爪,神情语气格外的气愤:“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容皎:“……” 这娃儿脑子瓦特了? 叁四岁学什么霸总癌! 心里吐糟着,面上还是笑眯眯地捏一把小豆丁的胖脸,暗地里感叹还得是小孩皮肤好。 “跟姐姐说哪里摔疼了,姐姐给你糖吃好不好?” 小豆丁臭屁地长哼,“你这种手段我见多了,滚出去,以后小爷不想看见你!” 容皎:“……” 手有些痒想学她妈扣人脑袋。 她把小豆丁抱到自己行李箱上,蹲在一旁尝试和他沟通,小豆丁臭屁霸总一套一套往外蹦。 “女人,放我下来,你在玩火,小爷现在很生气!” 一个脑子不太好的娃儿 小短腿扑腾着,明明自己就能下来还要颐指气使地指挥容皎抱她下来,容皎不买他账。 小孩不讲理她就不惯着,站起来叉着腰气势比他还足。 “你家大人呢?” “很好,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记不记得家里人电话!” “求小爷,小爷就告诉你!” “脸还疼不疼,鼻子好红哦,你这毁容了怎么办?” “别忘了你的身份!” 无效沟通半小时后,容皎败下阵来,小豆丁为了气势不输人,一直仰着脑袋和她对峙。 见她败下阵来,双手插胸,一张嫩脸满是得意地望着容皎,等着她认错。 容皎真的不想在这儿待,又蹲了半小时,没有等来小豆丁的家长,她干脆从钱包里掏出昨天特地换的一沓现钱,又问前台借了笔和纸条留下自己的号码。 “喏,这是我的电话,这个钱你收好,等你大人回来了记得让他带你检查买好吃的,有问题联系这个电话。” “女人,你居然拿钱羞辱我!” 厚厚的一沓钱,小豆丁深觉受辱,现在的女人为了引起他的注意,当他的后妈已经这么无所不及了吗? “拿开你的脏钱,小爷家财万贯,看得上你那点?” 那沓钱被砸回她身上散了一地,容皎这回真的被气死了,耐着脾气收拾好地面上的纸币塞回去给他。 “死小孩给我拿好!” 一声暴喝吓得小豆丁肉手一抖,他不想服输,薄薄的小嘴抿起:“女人……” “闭嘴!” 容皎不想听他说话,怒冲冲地去前台给了笔小费让她们帮忙照看,回来直接抱起他往沙发上一丢,怒冲冲地拖着自己的行李箱离开。 “女人,你会回来求我的!” 容皎:有病! 收回之前觉得他可爱的话,也不知道谁家的奇葩教育,养出来这么个奇葩儿子。 当天下午容皎就到家了,快乐地在家里吃着冰,那头小豆丁正面对自己的暴躁老爹。 “鼻子怎么回事?” 小豆丁摸摸摔红的小鼻子,不知为何,他并不想阿父追究,于是目光闪躲回道:“摔的。” 明显在撒谎,俟烈眉头一皱,想到他也到了有自己小心思的时候,嘱咐道:“下次小心点。” 日常关心完儿子就让他滚,小豆丁跑到门口黑溜溜的眼珠子咕噜噜一转,起了坏心思。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扭着小身子啪嗒啪嗒回来跑回来,俟烈扫他一眼,示意他有屁就放。 “阿父,我今天看到一个女人想勾搭我。” 小豆丁爬到他大腿上讨好,他笑起来特别像容皎,漂亮的眼睛弯成月牙儿,像只憨态可掬的小狐狸。 俟烈神色缓和地点头,问他:“然后呢。” “她长得可像妈妈了。” 小豆丁噘着嘴,不就是想勾搭他走捷径吗,他就让那个女人知道自己有多不知天高地厚。 到时候进凤宫一看,一屋子他妈妈的预备手办,肯定让她为自己的行为自卑到无地自容! 妄想抢妈妈位置的都得倒霉! ps: 鸟人:又是怀念老婆的一天! 蛋蛋:给爷死! 俟烈:儿子,我们要讲礼貌 一说像容皎,俟烈直接点头,若有所思道:“那明天让人把她接进来。” 儿子说像肯定像,长得像,那等娇娇回来用这具身体也不会别扭。 俟烈知道容皎没死后,想着肉体被烧没了,就让人满世界找各种像容皎的女人。 他还都要十七八岁的花季少女,十年换一批,像收集手办一样,存满了一整个凤宫。 捏了把蛋蛋胖乎乎的小圆脸,想起那娇娇软软的人儿现在不知道在哪,俟烈叹气:“阿父最近要去拿个东西,你要不要一起。” “打架吗?”蛋蛋抱着老爹脖子问。 他骨子里也天生逞凶好斗的很,还是小鸟崽子的时候,俟烈就经常带他出门打架。 他也知道他老爹每次出门都是去打架抢东西回来屯着给妈妈用,更乐意跟着去。 只可惜他化形后,俟烈已经十年没带他出去了,每次都留他凤宫招猫逗狗睡大觉。 “不打架,借点东西。”俟烈兴致缺缺道。 孩子太凶残了不好,娇娇不喜欢。 发现这个问题后俟烈干点什么就不带蛋蛋了,怕容皎回来看到他没教好儿子跟他生气。 不过这趟说借还是有点强买强卖,最终目的还是达到了。 “我们要讲礼貌。”看着老爹手里威逼利诱弄来的晶石,蛋蛋煞有其事点头。 学费了。 动之以情‘给不给,不给把你家拆了’,晓之以理‘我又不是不给赔偿,借我几百年而已’。 俟烈办事向来喜欢一块解决,给儿子找了家酒店让他自己玩两天,转身出门去跟另一家不接受‘礼貌’打架。 蛋蛋怎么蹦跶都不愿意带上他,最后一个人闷闷不乐地去楼下买奶茶。 回来后金娜娜就找了家奶茶店兼职,容皎没事就去给店里帮业绩,给家里酒楼一人点了一杯。 容皎抱着刚调好的第一杯奶茶坐在吧台上,刚插上吸管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奶音:“你好,要杯原味不加珍珠椰果。” 伸着脖子往一旁看,果然是那个脑子不太灵光的小娃儿。 一个小孩儿也不能跑到这儿来,她电话一直没响过,应该也不是来找她的。 “你没事吧?” 为了安心,容皎还是问了一句,对方反倒是一副见鬼的模样:“你怎么在这里!” “我家在这儿啊。” 小豆丁还挺莫名其妙的,正好她的奶茶好了,她和金娜娜一人两袋拎着往自己家酒楼走。 “小屁孩,姐姐请你吃饭走不走?” 正好他的奶茶也好了,蛋蛋傲娇冷哼一声,“女人,今天给你个面子与我共进晚餐。” 小豆丁就这么屁颠颠地捧着奶茶跟在他们屁股后面,金娜娜有些好奇:“你弟弟?” “不认识的,” “跟你长得挺像的。” “像个屁!” 容皎嫌弃地要命,谁认识这种霸总癌的小孩。 好好说话 金娜娜帮忙把奶茶送到就回去忙了,容皎领着小豆丁要了间包厢,把菜单往他面前一丢:“要什么自己点。” “炒一本!” 上来就抄一本,容皎恨不得啐他一口,脸真大,忿忿夺过菜单翻开:“水煮鱼吃不吃?麻辣尖椒吃不吃?辣子鸡吃不吃?麻辣兔头吃不吃?” 蛋蛋:“吃吃吃!” 结果菜端上后,容皎只给他吃水蒸蛋,他傻眼了:“我都吃啊!我不要吃这个!” 容皎啃着兔头,看的孩子直咽口水,好半响觉得馋够他后,抽纸巾慢悠悠擦着嘴道:“小孩子不能吃辣。” “那你给我点不辣的!” “没钱了。” “我有!” “不点。” 蛋蛋眼巴巴看着她吃,明明馋的要命,碍于自身的教养,他又做不出上桌抢食的事。 容皎心满意足啃完一盘兔头,看他安静了才善心大发给他整了盘丸子。 小豆丁吃的腮帮子鼓鼓,她狡黠的眯了眯水眸,“小屁孩,好吃吗?记住了,下次好好说话才有吃的。” 蛋蛋抱着碗气呼呼地扭过身子,不想看这个诡计多端的女人。 “你叫什么?”见他不说话,容皎耸耸肩:“算啦,以后也不怎么能见面了,不说也行。” 蛋蛋:哼! 吃饱后,容皎送他回酒店,怕自己把人拐了去吃饭,家长不高兴:“你爸爸呢,要不要见见?我带你吃饭的事情说清楚。” “女人,我就知道你有阴谋!”他哒哒的跑回自己房间,冲着外面大喊:“你死心吧,我不会告诉我阿父你请我吃饭的!” 点一桌子菜才给他吃两个,还想他替她美言,没门! 容皎:小孩真奇怪。 听他的意思是不告诉家里,那她就不管了,摸出手机一看容母发消息问她想吃什么。 她撑得根本吃不下,连忙打电话汇报情况:“妈,我在店里吃了,今天做少一点啊。” 房间里的蛋蛋在门边坐了半小时,觉得自己把人晾够了,得意地踮着脚开门。 “嗯?!” 门外空无一人,他吃惊地瞪大溜圆的双目,人呢! 没有毅力! 俟烈出门两天抢到东西回来,发现这小子好像在生气,问了两句也不回,他不由加重了语气直呼他大名:“俟泽川!” 眼前对着他的小屁股不情愿地挪了挪,生气时的小动作也和容皎如出一辙,俟烈神色一下软了许多。 把儿子抱到大腿上,问他:“生什么气?” 也不是第一次丢他一个人在那了,八成不是因为这个,只能是其他的。 果其不然,蛋蛋在他怀里拱了拱,别别扭扭地开口:“你之前都答应我把像妈妈的那个女人接回去的,我这两天都看见她了!” 接没接回去俟烈还真不知道,只是觉得他这么执着不太对劲,睨他一眼:“很像?” “一模一样,骗人是小狗!”蛋蛋用力点头,激动用手给老爸比划:“带回去给妈妈用!” 妈妈没回来先让她蹦跶一阵子,陪自己玩十年也行。 “知道了。”俟烈应声。 得到儿子的确定,他也上了点心,毕竟长得像的也不好找,如果真的像,他不介意让对方永远停在这个年纪,一直等他的娇娇回来再用。 找到她了 第二天,蛋蛋带着老爹去守株待兔,磨掌擦拳要给这个女人点颜色看看! 坏女人竟然敢两天不理他,见了也跟没看见一样,这回他带阿父过来,这女人肯定恨不得贴上来。 事实证明恨不得贴上去的是他阿父,站在奶茶店门口,蛋蛋第叁次动手扯老爹的衣摆:“阿父!!!” 你别看人家牵着的手了,你别看了!!! 抢人啊,妈妈的备用号被男人玷污了!!! 小奶嗓都快喊劈叉了,他爹都没过神来,眼睛死死盯着那处,眨都不眨,眼珠子就跟沾人家身上了一样。 容皎也听见了,回过头往这边一看,这小屁孩叫这么惨? 她牵着容闵转身,见他又是独自一人,顺便挖苦一句:“呦,今天怎么了?不是女人你过火啦?” “你!”big胆! 他阿父在还敢这么嚣张,蛋蛋气的面红耳赤,攥紧小粉拳,“我阿父……” 嗯? 他傻傻看着空落落的小肉手,原地转了好几圈发现只有他自己站在这儿,见他爹一片衣角都找不到。 没老爹撑腰,他气焰一下削去了大半。 “这就是你说的那小孩?”容闵走到他身前蹲下,毫不客气捏了把软嫩的小脸蛋,“长得这么好看,怎么就不说人话呢?” 虽然他小时候也不怎么说人话就是了,但是可也没这么狂拽臭屁。 蛋蛋要气死了,刚拍开他的大掌,转身想跑,容闵揪着他衣领抱起来,他气的哇哇大叫:“放肆!” “啊啊啊啊松开,不要你抱,你谁啊你!” 容闵抱着人就往自己家酒楼走,吓得蛋蛋连问他要干嘛,容皎提着奶茶跟在后头,笑眯眯道:“我老公啊!请你去我们家吃饭。” 眼睁睁看着小屁孩脸色瞬间涨成猪肝色,黑白分明的瞳仁里满是难以置信,容皎笑的花枝乱颤,快步跑上前踮脚亲了一口容闵俊郎的侧颜。 眼里写满了炫耀,仿佛再说看吧我亲了,真是我老公哦。 “啊啊啊脏女人!!!” 蛋蛋这回真的伤心的,怎么会是已婚妇女,他的妈梦碎了…… 被抱着将脑袋摁在肩上,蛋蛋看到他刚刚玩失踪的老爹,他一下就激动起来。 阿父救我! 俟烈只对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让他跟着人走,蛋蛋一下就萎了。 “呦?”小东西一下就老实地趴在他怀里,容闵满意地颠了颠:“也没再很不听话嘛。” “今天是听话了一点。” 因为小豆丁没有胡言乱语,容皎很大方地给他多点了两个菜。 蛋蛋端着碗抿口汤,眼神忍不住地往他爹身上飘,阿父就这么隐身跟在他们屁股后面是不是也觉得丢人? 已婚或者不清白的女人可是犯了他大忌,幸好人没被带回去,不然阿父生气起来可能得杀了这个蠢女人。 叁人吃饱喝足,又照例给小豆丁送回去,蛋蛋坐在大床上小短腿,翘首以盼等着俟烈回来。 判断错误,他要给阿父道歉呜呜呜~ 谁知从中午等到晚上他阿父才回来,被俟烈抱着脱衣服时,他正睡得迷迷糊糊的,下意识抱着他的脖子撒娇:“阿父对不起,我不知道她结婚了,就想着她像妈妈了。” “你做的很棒。”大掌揉了揉儿子的毛绒绒的小脑袋,俟烈垂眸掩下眼中的深意。 蛋:我爹疯了? 要不是蛋蛋,他再找个两百年都不一定翻出这窝狐狸。 都说狡兔叁窟,妱愿这狐狸也半分不差,他的娇娇真是被藏的死死的。 想起容皎亲男人的那一口,俟烈整个人气息阴郁了不止一个度,整个人仿佛泡在醋缸里几十年,简直酸的直冒泡。 还有个他不得不承认的事,就是容皎真的心里一点都没有他,也不愿意跟他在一起。 之前明明在凤都了,跑的这么匆忙,不可能不知道他还在,完全没想过找他。 又或许在怪自己没有保护好她……可她连儿子都不打听! 总而言之,此刻的俟烈抱着儿子,真的又酸又委屈。 蛋蛋感觉到他的情绪不好,当他在为容皎身体不能给妈妈用生气,瞌睡退下去不少。 蛋蛋伸着小肉手摸他阿父那俊美的帅脸,认真板着稚嫩小脸劝他:“阿父,像妈妈的女人很多呀,这个不行不行咱们下一个嘛!” 棒打鸳鸯不可取,容闵可比那女人有良心多了,中午还给他夹菜,凭着这个他一定努力不让对方丧偶! 俟烈好笑地摸摸揉他的小脑袋,将心头的怅然推到一边:“不用找了,你妈妈就是她。” 蛋蛋在这脑袋不解地看他,目光里满是担忧:“阿父,你是不是压力太大疯了?” 不疯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呢? “咱们回家找柳姨看看吧?” 蛋蛋有些慌,他在凤宫就见过不少想他阿父想到发癔症的女人,妈妈还没找到,他不想变成没有爹娘的孩子。 他眼里憋着泪,强忍着哭腔拽着俟烈的手腕,镇定道:“阿父,咱们不要给自己这么大压力……” “傻孩子。”敲敲儿子的榆木脑袋,母子俩一个德行,整天爱脑补,想到容皎,俟烈不自觉地弯了弯唇,万分笃定:“没人会认错自己的妻子。” “真的?”蛋蛋含着泪抬头与父亲对视。 俟烈万分认真点头:“真的。” 再叁确定阿父没有疯后,蛋蛋乌溜溜的眼珠一转,父子俩一拍即合,开始谋划怎么把人骗回来。 容皎被小豆丁堵了几回,觉得这小孩亲爹也是放心,天天让他这么溜达。 领着人玩了两天,她来姨妈了。 大热天的不想出门,正躺家里吹空调追剧,见容闵回来,她有些稀罕:“哥?你不是说最近都有案子不回来吗?” 容闵说最近有个什么案子,忙的恨不得住局子里,一个多星期没回来了。 容母今天还念叨古有大禹治水叁过家门不入,今有容闵有家不回呢。 容闵确实忙,连换鞋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微微侧过身指了指身后的小屁孩,“他找你,一直在店里等你呢,我中午吃饭碰上了,非缠着我要你,就给你领过来了。” 那可更稀罕了,容皎趴在沙发上探脖子看,还真是! 她可记得这小屁孩之前有多气人,最近跟转了性一样不怼她了,竟还成了跟屁虫。 容闵把人带到就离开了,蛋蛋十分自来熟地爬到沙发上,把这儿当自己家一般四处环视。 ps:我设置的定时发布,基本每隔两天上来一趟放章节,前天我以为我设置,结果没有 蛋:打入内部 容皎把桌上的冰糕推给他:“你爹呢?” “他忙。” 蛋蛋虚瞟一眼她身后的男人,俟烈站在容皎身后的沙发,目光一落不落的注视着她。 蛋蛋一阵恶寒,他爹眼神都快拉丝了。 “在忙没空管孩子,好歹找个保姆啊。”容皎忍不住嘟囔,一点都没察觉自己正被人盯着,眼睛盯着蛋蛋手里的冰糕,馋的不行。 厨房里的容母探出一半身子警告她:“说好的只能看不能吃啊!” 警告完女儿,一偏头,看到沙发上坐了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她不禁问:“谁家的小孩?” 隔壁那对小夫妻没生孩子来着,她家娇娇上哪整来这么好看的小娃娃,这小鼻子小嘴巴,长得怪讨人喜欢的。 容皎随口说捡来的,蛋蛋知道这是他姥,高高举起冰糕,嘴甜的不行:“姥姥!” “呦,小乖娃娃!” 容皎发现小屁孩不用那副霸总嘴脸还真蛮讨喜的,至少一顿饭的功夫就给她妈哄的明明白白。 抱着小豆丁一口一个大孙,还想跟他老子打电话认干亲,认得当然不是容皎,容母打算给容闵整个干儿子。 反正他不结婚,整个挂名大孙挂他名头玩玩也还行。 “哎呦,你看这鼻子眼睛,跟你哥说不出来的像。” 容皎盲目附和老妈:“是有点像。” 又仔细观察了一下小豆丁,她忍不住咕哝,其实也有点像她。 之前小豆丁对她拽拽的,板着那张小脸拽的像个二百五,现在才发现他笑起来像他们兄妹的结合体。 好像还像谁,她一时也想不起来。 此刻俟烈也不知道该不该庆幸,孩子只有那么叁分像自己,容皎心里没他,自然认不出来。 母子俩研究了一会蛋蛋,容母逗他:“小朋友叫什么?要不要认刚刚那个叔叔做干爹呀?” “我叫俟泽川。”蛋蛋摇摇头,他要认也妈妈呀,于是指了指容皎:“我有爸爸了,我想要妈妈!” 容母脸色扭曲了一下,“我女儿不给人当后妈!”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容皎撑着下巴赶紧解释:“他没想我当他妈的,刚认识那会……” 勉强解释完,容母脸色好看许多,继续逗他:“哪个齐和泽川呀?” 蛋蛋心里苦,蛋蛋不能说,之前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后悔,只能装傻充愣:“不认识,爸爸只说泽川不言纳百水。” “小川真棒,这么长的诗都能背下来。”容母捧哏可有一手,把小豆丁哄得一乐一乐的。 一下午处的跟亲祖孙似的,容皎被挤到一边眼巴巴地看,总觉得自己失宠了。 不过晚饭看到盘子里的大鸡腿她又治愈了,妈妈果然还是最爱她。 原本饭后就要送他回去,蛋蛋拱着屁股不乐意走,容母给孩子爹打电话,那头很快就同意了。 “这孩子爹也不怎么靠谱呀,才开口就同意把孩子丢咱们这儿。” 容母抱着玩累后睡着的孩子有些愁,容皎在一旁沙发上打滚,“你不是喜欢吗,管着嘛,咱们家又不是坏人,他爹还说给钱呢!” 发情 “没个正型,躺就好好躺!”容母抱着孩子斥她,一会满屁股血,看她怎么哭。 容皎乖乖扭着屁股躺好,小豆丁睡得早,容母怕他醒了一个人哭,把容爸赶到容闵的屋子里过夜,自己和蛋蛋睡一个屋。 容皎回房间里跳了会健身操,又打了场游戏才洗澡睡觉。 她在家里的待遇绝对杠杠的,原本的四室一厅,装修时容爸就把两个房间的墙推了弄成一间房。 屋里单独装了浴室、衣帽间还有阳台,学舞蹈后把原本放书架的地方整出来给她练舞。 跟她比起来,容闵就跟捡来的似的,房间比不上妹妹不说,听说当初搬进来就给他一张床,刷了白墙,其他他自己弄。 热气氤氲的浴室里,纤白的手指带着泡沫在无暇的娇躯穿梭,胸前的梅红在水雾中若隐若现,俟烈站在浴室门前,呼吸愈发沉重。 花洒的水将泡沫冲洗,无暇的身体彻底暴露在他眼里,水渐渐抹入私密处又流出。 空气中微腥的血气钻入鼻腔,俟烈深呼一口气,身形一闪转身离开令人窒息的浴室。 小狐狸精快发情了,想到这个他眸色愈加幽深。 “我没喝多,不要打电话!” 容皎发情的那天正好和金娜娜顾凝二人吃火锅,喝了瓶啤酒整个人就晕乎乎的。 见金娜娜掏出手机要给容闵打电话,她扑上去抢,结果脚一滑那奶子差点给她捂死。 “吃什么长得,胸这么大。”好不容易把她拉开,金娜娜憋的满面通红。 “吃饭!”容皎含糊回道。 这胸大屁股圆的,比例真招人嫉妒。 看着丰满实际一上称才比标准体重多两斤,那两斤肉还懂事,全长胸和屁股上了,羡慕死人。 “不许给我哥打!” 她还在闹,金娜娜两人没办法,只能在楼上酒店开间房,合力驾着她到房间里扔到大床上才算完事。 “闹死我了。” 金娜娜用手扇风,上楼她也不老实,扒着电梯边非说一起飞起来了,还抱着门框哭得要死要活。 “酒品真差。”顾凝啧啧道,金娜娜附和:“酒量也差。” 这回沾了床老实多了,容皎一整个大字型,趴在出床上四仰八叉睡得香甜。 两人给她脱了鞋子又拧了毛巾给容皎擦脸,将她收拾干净才给容闵打电话。 “容闵哥,娇娇喝多了,在铭东酒店3169,你来接的话跟我们打个电话,敲门也行,我和娜娜在隔壁3168。” “好。”电话那头的容闵应了一声,被手里的事情忙的焦头烂额:“我今晚过去不了,麻烦你们照顾下娇娇了,明天请你们逛街,哥给买单。” “好嘞,谢谢哥。” 金娜娜嘴甜地挂了电话,不禁感叹:“我什么时候能有容闵哥这样的哥哥呀。” 她哥只会败家。 顾凝弹她一个脑瓜崩:“下辈子吧。” 睡前又去容皎房间里看一遍她,叫她依旧睡得好好的两人才回自己屋里。 “早知道容闵哥不来接她,咱们开间大床房算了。” 顾凝翻身背对她:“你想自己睡一间房那就再开。” “没有没有。”金娜娜连忙否认,“我只是想和美女们一起睡觉!” 谁能拒绝同时和两个肤白貌美的美女睡觉呢! 被自己的的尾巴吓哭 “唔!” 睡到半夜,容皎觉得身体燥热,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坐起来,看见金娜娜特地放在床头柜上的矿泉水水,拧开瓶盖大半瓶水灌下去依旧燥的不行。 又摸出空调遥控把温度调低,这会她还不甚清醒,眼前还有些迷蒙重影,重新躺下后,看到坐在床边的男人,觉得这场景好像很熟悉。 尤其男人又朝着她伸手过来的画面,这不就是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吗? 唯一不同的大概是他没那么骚气地穿一身红,胸肌半裸,而且一袭白衣,墨发用玉冠束气,看起来名门正派,衣冠楚楚。 而这次她更没躲,而是恨恨将那张大掌拍来,“走开,种马!” 男人视线渐渐染上一层惑色,牵起她软若无骨的软手,含着笑问她:“什么种马?” 讨厌! 容皎摔了好几次都没甩开,气的扑上去咬他,她心里恨的紧,多少次梦见这个男人,每次下嘴都毫不留情。 张嘴啃在男人颈侧,尖利的牙齿刺破皮肤,鲜血溢出渐渐浸湿了衣领,他仿佛丝毫没有觉得疼,伸手心疼地抚了抚人儿乱糟糟的发丝:“娇娇不气了,我错了。” 容皎恨恨地推开他,抹了把嘴呸呸两声,想着做梦都不让她痛快,咬他他不疼,一嘴血腥味倒是自己把自己恶心到了。 被他纳进怀里的小姑娘还不停挣扎,“走开!走开!” “乖。”俟烈一把抵住她发顶,不管是夜里偷偷的拥抱还是此刻,只有真正的抱着她,那虚无的内心才能安定充实下来。 “让老公再抱一会。” 被锁在怀里的容皎动弹不得,又挣扎几下挣脱不了,她热的厉害,总觉得男人身上很凉,干脆懒得动了。 头顶渐渐冒出一双白绒的兽耳,男人粗重的呼吸呼在上面,她忍不住抖了抖耳朵。 白嫩的小手悄悄摸上圆润耳垂,她有些迷茫,他脑袋放自己发顶上,她为什么会耳朵痒? 她摸着自己耳垂不解,俟烈察觉到她的反应稍微松开了些,容皎刚好低头,看到好几根毛茸茸的东西缠在男人腰上。 她有些迷茫,蓬白的尾巴也不受控制地摆了摆,依旧缠在男人身上,容皎喃喃自语数数:“1、2、3、4、……” 五根毛绒的东西,容皎好奇地伸手抓了一下,一股奇怪且毛骨悚然的触感传送到大脑。 她脑子卡壳了一下,视线跟着尾巴生长的地方游移,目光一路看到被尾巴撑得卷到胯间裙子,一声尖叫几乎冲破房顶;“啊!!!” 妈妈!妖怪啊!!! 瞬间所有尾巴躁动起来,毛发炸的根根分明满床乱扫,容皎蹬着腿,直接吓哭了。 “呜呜……” 好可怕,她为什么长尾巴了!!! 她吓得手足无措,又不会控制尾巴,五根蓬白的狐狸尾巴一会拧成麻花,一会又歇斯底里拍打着床面。 狐狸毛满天飞。 那哭唧唧小傻样看的俟烈都愣了两秒,他也算见多识广,发情期化形把自己吓哭的还是头一次见。 揪着尾巴舔穴(H) “乖乖,不哭,娇娇的尾巴很漂亮的。” 他哄了一会,容皎抹着眼泪抽噎,猛的想起来自己在做梦啊,都梦见俟烈了,长狐狸尾巴怎么能被吓哭? 凶巴巴地推开搂着自己的男人,她颠颠地跑下床到房门那儿,想打开门离开,又被俟烈黑着脸扯了回来。 “都这样了想去哪?” 本身裙子就短的不到膝盖,尾巴一撑就挂到了腰,桃粉的蕾丝蝴蝶结内裤简直看的一清二楚。 俟烈直接脱了她内裤,以为她不敢跑了,谁知她扭着光溜溜地屁股还想跑。 被扣着趴在他大腿上的容皎万分不高兴,尾巴又是一通乱扫,想不通自己梦里为什么要被欺负。 饱满地软屁股像两瓣匀称的肥桃,男人抓在手里捏了捏,成功留下一个巴掌印。 容皎被他揉的浑身发软,穴缝亮晶晶的淌了不少水儿,大掌滑到腿心就摸了一手湿腻,俟烈忍不住笑。 听到男人的笑声,容皎也难堪地夹紧双腿,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对着这个大种马做梦都还会有反应。 借尸还魂后,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春梦了,可每次醒来她都格外想哭。 肯定是没碰到别的帅男人,不然怎么会是他! 敏感的贝肉被男人用指腹刮了刮,常年那兵器有不注意保养,他指腹有层薄茧,刮怀里的娇躯止不住颤栗。 他愉悦地眯起眸子逗弄:“小狐狸精,舒服吗?” 听到男人的调笑,容皎抿了抿娇润的软唇,死死咬紧牙关,忍着呻吟不肯回答。 “不说也知道小狐狸精舒服,水流了一手。” 容皎迷蒙这水眸咬唇,不管她怎么夹紧双腿,男人大掌依旧在她腿心来去自如。 找到那颗颤颤巍巍探出头的粉肉蒂,指腹更是毫不留情地揉搓。 “呜啊~”容皎脑海一空,绷紧白嫩的脚背,穴儿泄出一股水液。 “喷水了。” 一声喟叹带着她不懂的满足于怀念,伴随着一道道白色火花在她脑海里炸开。 小嫩逼里的淫水喷了陆陆续续好几回,将身下的床单浸湿了一片,傻乎乎的小狐狸盯着天花板喘气,腿也夹不住了,软着身子任他摆弄。 掰开两条细腿折在胸前,修长挑开两片肥嫩的贝肉,一翕一合吐着淫汁的嫩眼儿展露在眼前。 又软又嫩的小花苞一看就是没受过男人摧残,他俯身嘬了一口,小骚狐狸抖着身子又是一阵花枝乱颤。 “呜哇~不要不要舔~” 容皎绷紧着足尖高潮,嘴里喊着不要,尾巴却压着男人脑袋往穴里摁。 “尾巴可比嘴诚实多了。”男人抓一把毛绒绒的狐狸尾,动物的尾巴也是最敏感的地方之一。 男人捏着尾巴根轻轻捋动,舌头勾着嫩穴的软肉打转,容皎骨子里那股电击般酥麻直冲大脑。 “唔麻~要……” 身体里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越来越痒,她迷迷糊糊地喊着要,偏偏男人不给他。 “娇娇要什么?” 容皎抓下身下床单,氤氲的水眸里满是迷茫,说不出是什么。 俟烈继续埋头吮她:“不说明白没有。” 小骚狐狸(H) “呜呜……” 陷身情欲小人儿又馋又娇,酒精还在麻痹着大脑,怎么也想不起来。 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咬着手指,泪珠子直掉:“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告诉我嘛……” 俟烈无奈地抓着白嫩小手往自己的身下按,“小狐狸精想起来没?” 她脑子轰鸣一声,想起来男人以前说过的话,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乖骚地贴进男人怀里撒娇:“是鸡巴,小狐狸精要老公的鸡巴。” “嗯……老公肏娇娇、老公呜呜……” 嫩生生的小手揪着她的衣襟,柔软的的胸脯隔着衣物不停地蹭,不满地嘟囔:“老公、老公脱衣服~” 俟烈将她扒干净,她还缠着男人要他也脱,五根狐狸尾巴死死地缠在他腰上磨蹭。 “乖娇娇,尾巴松开些。”尾巴缠的太紧,俟烈根本脱不了,拍着她的软屁股哄。 容皎呆呆摇头,她根本不知道怎么控制尾巴:“不、不会呜呜~它不听话……” 她捂着脸儿哭,发顶白软的狐耳也跟着一抖一抖,因为馋,尾巴也越收越紧,换个普通人直接被她弄死了。 “放松点。” 小狐狸精真会勾人,俟烈鸡巴硬得发疼,扯下腰间作乱的尾巴禁锢住,手指伸进水汪汪的嫩逼里抽插。 才入两根手指就被绞的发紧,他不紧不慢地摸索着,感觉到内里足够柔软多汁,才扶着鸡巴肏进去。 期间龟头在外头滑了好几下才找到逼口顶进去,逼嘴儿被撑的满满,两片儿肉唇贴得紧绷。 才挤半个龟头进去,身下小东西就弓着娇软的身子,骚叫的不行,“呜、太大了好涨……老公慢点啊啊——” 逼腔一直在收紧,才入了一半就将他绞得差点射了,险些丢大脸,俟烈惩罚性地啃了一口水润的嫩唇。 容皎傻乎乎的捂着被咬的唇,委屈地瞪他,无辜地勾人,俟烈咬牙:“小狐狸精!” 男人扣着两瓣饱满臀肉,下身用力一沉,直接顶破那层阻碍一破到底。 这次破处因为是发情期又是半兽形态,容皎并没觉得疼,男人鸡巴太大了,她只觉得涨得慌,俟烈不动,没多久她又觉得痒。 “动动、老公动动……” 小姑娘主动扭着屁股求他,抱着他脖子发出细碎呻吟,叁根尾巴也死死缠着他,余下两根不停地蹭他胸膛,俟烈格外受用。 “动动嘛~老公唔啊啊、好舒服……” 俟烈捏着白嫩的奶子搓啃,沙哑着声音逗她:“娇娇要不要老公肏快点?” 骨子里的痒还在,只知道被他肏会很舒服,容皎毫不犹豫点头:“要,老公肏我!” 见他喜欢舔奶,还乖巧地捧着奶儿给他吃:“老公舔呜、好爽~” 鸡巴在穴里狠狠顶弄几下,男人坏着心眼问她:“哪里爽?小骚逼还是奶子?” “嗯、啊啊、爽呜~都好爽,小骚逼喜欢……” 狰狞的鸡巴在穴里捣鼓,骚水喷的压根没停过,棒身沾着的那点血彻底混合在一起,爽的她几乎找不着北。 “小骚狐狸,干死你!” 嫩逼套着鸡巴吮,俟烈也爽的背脊发麻,扣着她的腰肢开始大开大合地干。 “啪啪啪——” 老公,骚逼好痒,还要 “啪啪啪——” “嗯嗯、老公好厉害啊……” 肉体交媾缠绵和女人的淫叫的在酒店的房间里回荡,壮硕的龟头在宫口来回研磨,碾得她小腹发酸。 容皎被顶的受不了,哼哼唧唧求饶:“不要唔!要坏了~” 俟烈牵着她的软手搭在小腹敏感的凸起处:“娇娇摸摸,老公鸡巴大不大?” 抓着她的手故意去压顶端的凸起处,容皎摆着脑袋哭吟,“涨~不要压啊啊啊!!” 脑海里再次炸开璀璨的烟花,逼腔绞着鸡巴疯狂痉挛,淫水喷了一股又一股,全洒在龟头上。 嫩逼套的太紧,俟烈被吸得腰椎,闷哼一声没出息全交代了,浓烫的精液射得身下的娇人儿又是一个哆嗦。 “烫……” 亲了亲小姑娘湿漉漉的水眸,她乖乖闭上眼,将俟烈心化成一滩水,抱着人儿反复呢喃:“我的娇娇,乖娇娇……” 语气里满是疼惜和怜爱,容皎听不懂,她只知道自己还痒,开始扭着腰软软撒娇:“老公痒~” “是娇娇痒。”吮着她的软唇,俟烈纠正道。 “是娇娇痒……”容皎瞪着雾蒙蒙水眸喃喃,嫩穴又吐出一股水液,勾着男人脖子哀哀的求他。 “还要老公~” 俟烈被她勾的心尖发麻,掐着满是指印的臀肉就开始冲刺,鸡巴在逼里抽的水唧唧的作响,恨不得干死她。 “爽吗?” “嗯阿…老公、啊哈……” 鸡巴一下一下顶入,容皎被肏的语不成调,指甲陷在男人肩膀留下一道又一道抓痕,尾巴在劲瘦的腰间一圈圈缠紧。 整个人陷入灵魂颤栗的情欲。 夜起看到发情石亮,顺着定位过来的容家夫妻和顺便来接人的容闵汇合。 兽族耳目清明,刚到31层就听到那声声熟悉的娇吟。 一家叁口脸色齐刷刷一变,容闵几乎一马当先冲上去把门踢开。 “砰”的一声巨响,俟烈立刻扯过被子将自己和容皎包裹住,立起上身目光冰冷地扫视着这一家叁口。 健壮的胸膛还有她情动时抓的挠痕,整层楼的空气陷入了某种窒息,只有对外界感觉迟钝的容皎还在卖力勾引。 感觉到穴里的肉棒不动,卡在高潮边缘的她着急得不行:“呜老公动一下,骚逼好痒、肏我嘛……” “老公……” 听的容闵满脸通红,父子俩转身把险些气疯的容母架走,门口空气一阵扭曲,被踢烂的大门又恢复原状。 俟烈托着小娇娇后脑勺狠狠亲她,舌头伸进嫩嘴里疯狂搅弄,容皎被吻的险些喘不过气。 刚缓两口气就被男人按着死死地肏,一下比一下重,仿佛恨不得让她死在自己身下。 “骚娇娇,爽不爽?” 舌头被他吸嘴里舔弄,容皎呜咽着说不出话,脑子里一片混沌,迷迷糊糊想爽的…… 两人就这么死死缠绵到天大亮才勉强结束,前面是她缠着俟烈要,到了后头就是男人单方面的压榨了,她身子敏感,受不得一点撩拨,俟烈勾勾手指她又扑上去求欢。 没心没肝的小狐狸精 事后,俟烈抱着她去浴室洗澡,出来的时候跑了一眼床,原来的床单根本就不能再睡人,又重新拿出一床铺在上面才抱着人上去准备睡觉。 被洗了一遍吹干的尾巴更加蓬软,此刻跟它的主人一样萎靡,一搭一搭地拍打着床面。 “怎么了。”俟烈转过来亲她,又摸了摸她额头:“还不困?” 容皎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做的太多连下面都还有些火辣辣的疼,她格外的的委屈,梦里不是她主宰就是算了,“下面疼,为什么做梦也会这么累。” “傻孩子。”俟烈宠溺地念叨一句,不管什么时候,她都傻得可爱,又翻出药给她抹好后哄:“乖,不想了,睡吧。” 大掌抚在她眼皮上,私密处确实清凉不少,容皎乖乖闭上眼,嘴里还是孜孜不倦地念叨:“讨厌死了,下次梦里要有别的帅哥,不要大种马!” “什么种马?”再次听到这个词,俟烈危险地眯起眼睛,还骂? “俟烈是种马,天天出去乱搞也不怕得病!”以前的事容皎想起来就生气,梦里还要被他上,特别委屈地瘪嘴:“脏鸡巴!” 俟烈好笑地捏她的小鼻子,“就你一个,上哪道听途说。” 容皎满脸嫌弃地撇了撇嘴:“养了一屋子女人。” “又没碰过。”他不在意道。 “碰过!”容皎拉下他的手掌,陡然拔高声音和他争执,神色笃定且高傲地看着俟烈,仿佛他真的出轨偷吃过。 俟烈有些被气笑,碰没碰过她还比自己清楚了:“证据!” “姐姐说过你去过别的女人屋子里,以前在一起的时候我生气你就走,肯定是觉得我满足不了你你找别人了,回来还要我伺候你……” 容皎掰着手指一件件的数,越说俟烈脸色越黑,什么每次她生气自己就走了去找别的女人快活? 快活个头! 以前知道她能乱想,没想到能这么离谱! 哪次他不是见自己嘴笨,眼见哄不住了才去找礼物想让她笑笑,有时候在宝阁里一待好几个小时的选,有时候还得大老远跑一趟去抢。 有她以前去女人屋子里更是好笑,拢共也没去过几回,都是为了打听宝物或者大妖的事,没一刻钟就走了。 但凡她真的有点心思在自己身上就能发现! 小狐狸精真是半分心都没有。 “好好好!” 俟烈咬着牙一连说了叁个好,他看这小丫头不是狐狸精,是披着狐狸皮的白眼狼! 待她千好万好,她就这么想自己,什么都把他往坏处想,能给他找补整齐! 俟烈气的起身就想走,转头看,那没心没肝的已经心安理得躺下准备入睡,心口那股气更是不上不下一哽。 他又气冲冲的回来,揪着她一件一件的讲,听的容皎直打哈欠,想着原来梦里也会困。 “听明白没有?” 容皎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明白了明白了,做个梦怎么也这么有严谨的呀? 俟烈被她敷衍的模样气的喉头一腥,几近呕血:“之前你是不是和妱愿计划着要跑?” 无耻 “嗯。” 容皎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梦里的她无比坦诚,把自己老底都快掀干净了:“我又不喜欢脏鸡巴,这世界上又不是没男人了,非要跟你在一起。” 这个不行早就换一个,这玩意儿可不兴死磕。 俟烈将那股腥甜咽下,抖着手去牵她:“什么时候想跑的?” 容皎抽了一下,手没抽出来,在这脑袋想了好一会,才回答:“大概怀孕六七个月的时候,不对应该说你第一次出轨……不是、应该也不是第一次,谁知道之前有没有偷偷摸……” “行,容皎,你好样的!”俟烈恶狠狠地盯着她,咬牙切齿。 气过头了反倒平静了些,反正这回叫她再跑了自己名字倒着写! 按着她睡觉,打算等她人醒了再算账,睡觉也不老实,跟他叫嚣,不会控制尾巴就拿脚踹:“种马你走呀,你怎么不走!” 白嫩嫩脚丫被男人握着,俟烈耐着脾气将人揉进自己怀里:“不想睡就继续?” 小狐狸精尾巴一哆嗦,赶紧夹紧屁股,不情不愿,嘟着嘴一脸大发慈悲大发慈悲:“那就睡吧。” 梦里被肏也好累,她不想来了。 等把容皎哄睡着后,俟烈轻手轻脚下床换了身衣袍出去,容家一家叁口一直守在走廊没离开。 “父亲,母亲。” 俟烈走到容家一家叁口面前微微颔首,语气很淡,态度却还算谦和。 都是知晓他平日横行的人,哪怕知道他此刻放低了姿态,一家子对俟烈也没有好脸色。 没人喜欢拱自家白菜的猪,尤其还是头种猪。 “担不起,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们家就行。”容母阴阳怪气他。 本意是撕破脸皮闹,大不了一死,偏偏俟烈没听懂,煞有其事地点头:“你们是娇娇的父母,我不责怪。” 他这个人做事喜欢连带,当初杀降云连她的父母都一起解决,根本没留活口。 他喜欢容皎,自然也爱屋及乌。 就算他们把容皎藏起来也是疼她,俟烈有恼怒,却并不想与对方计较,平白去惹容皎不高兴。 “我可不同意你们在一起!” 无耻! 太无耻了! 容母简直气死了,谁怕他责怪啊,凭什么她闺女就得给他糟蹋! 她冲上来就想先动手,俟烈不搭她茬。 一家子加起来都打不过自己,且据他这些日子观察,容母在容皎心里地位很高,他就是来通知一下,不会动手伤人,给自己找不快活。 俟烈轻飘飘一躲,下一秒,直接闪身回房里,留下容母在原地无能狂怒。 “你们两个废物,干嘛呢!” 容爸和容闵被喷的狗血淋头,容爸苦哈哈地说:“老婆你没说动手啊。” 等他反应过来,俟烈都已经在屋里了。 “废物!” 被反复辱骂废物容闵蹲在墙边,“妈,现在怎么办?” “先回家,找你姑想办法。”容母咬咬牙,“大不了再来个金蝉脱壳!” 只要娇娇过得好,一辈子见不到也行。 就是不能让他占便宜! 你才狐狸精 门外那一家子的想法俟烈丝毫没放心上,这会儿他正研究着怎么把这只‘蒜瓣’小狐狸捞出来。 五根尾巴跟蒜瓣一样,齐刷刷地将她上半身包住,容皎趴在尾巴下呼呼大睡。 俟烈捋了几下毛绒绒尾巴,尾巴毛发太蓬太软,无法一次性攥住,刚松开就又拢了回去,干脆去揉她屁股。 尾巴们顾上不顾下,上头包裹得严严实实,下身大咧咧完全暴露在空气外。 满是指印血丝桃屁股又圆又滚,并拢的长腿白的晃眼,嫣粉的逼缝微微肿起。 将人翻过来掰开腿一看,大腿内侧和腿心都是青转紫的斑驳指印,捏了把被拍肿缩不回去的小肉蒂,睡梦中的人儿不满蹬腿。 “别动,老公给你抹药。” 两指挖了坨药膏送进糜软的嫩逼里抽送,感受到逼肉的吮吸,俟烈愉悦地勾唇。 小狐狸精本体耐肏多了。 以前弄两次就哭的不行了,今天一整晚被他来来回回肏得透透的才稍微肿了些。 抹完药把蒜瓣小狐狸抱到自己身上躺着,容皎趴在他胸膛。五根尾巴开始无意识地缠他。 有的勾他脖子缠他腰,还有的顺着衣领往里钻,她不会控制,尾巴不自觉地就按她潜意识的想法来。 俟烈压着呼吸将衣领里的尾巴抽出来,笑骂一句:“色狐狸。” 好在尾巴们各有各的分工,钻衣领的那两根被他抓住后,其他尾巴依旧乖乖的贴着他的腰肩。 手里的尾巴不高兴地摆了摆,挣脱不掉就乖乖躺在他手心里不动了。 俟烈长呼一口气,终于可以睡觉了。 一觉睡醒容皎只觉得浑身酸疼,手按到什么软软的东西,她有些头皮发麻,这触感明显属于男人的身体。 别不是昨天喝多了酒后乱性? 金娜娜她俩在呢,不能够吧? 她撑着身子坐起来,低头看清楚身下男人那熟睡的俊脸,脑子懵了一瞬间。 傻傻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 她瞬间倒吸一口凉气,她怎么这么牛逼,喝多了专门去抓的他? 也说不准是狗男人专门来抓自己的,容皎害怕地后退,不小心一屁股坐到尾巴上。 容皎:“?” 脑子里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被压了,她迷茫地看了看自己的手脚,没有被压呀。 眼前又颤颤巍巍伸过来两根毛绒绒的东西,想起自己做的‘梦’,容皎头皮发麻,尾巴上的毛发都根根分明地炸开。 妖、妖怪? 健壮手臂缠上纤细腰间,容皎身子一僵,背脊发凉,“又把自己吓到了?” 听到熟悉低哑的男音,恐惧到失声容皎身子一软,在眼眶打转的泪水划过眼角,狗男人的声音从未有此时悦耳。 小丫头吓得满脸泪痕,眼眶红红,俟烈疼惜的不行,怜爱地吻了吻她泛红眼角,末了下巴抵着她额角忍不住痴痴地笑。 “小狐狸精这么胆小?” 容皎呜呜噫噫地骂他:“你才狐狸精!你全家都是狐狸精!” 嘴里骂着,尾巴还是老老实实的紧紧缠他,俟烈不禁莞尔:“我可不是,我是狐狸精老公,指望着小狐狸精将来给我生一窝小狐狸。” 蛋可抗造了 想的还挺美! 容皎瞪他,骂道:“狗才给你生孩子!” “嗯,娇娇是我的小母狗。” 他勾着唇逗弄她尾巴,凑过来想一亲芳泽,被容皎挡住,“走开!走开!” “脏死了呜呜……谁要给你生孩子!” “带着你和别人生的儿子滚呀!” 现在她回过味来了,她就说那个小屁孩像谁,就是像他! 都姓俟! 小屁孩从凤都跟到林城,狗东西特地带着和别人生的儿子恶心她,容皎越想越来气,眼泪不争气的掉,太欺负人了! “乖乖不哭,只有娇娇一个。” 俟烈好声好气低头,牵着她的软手往自己身下放,温声同她解释:“只插过娇娇嫩逼,也不生小娃娃,老公开玩笑的。” 见过她生孩子,俟烈舍不得她再受这样的苦,另外:“哪来的和别人生的儿子?”他好笑道。 不知道这小脑袋瓜一天天怎么想的,脑补有的没的,还和别人生儿子,“你才跟着我两个月就被我肏大肚子了,我要在和你前后都有别人,那孩子不得遍地跑?” 他好像真的从来都不避孕……容皎气势弱了一大截,双手捂脸,耳垂红的几欲滴血:“那小屁孩这么像你……就是你儿子!” 从凤都到到这里,长得像他,还都姓俟,一开始没往这想,还以为是俟同音字,容皎被他凶的委屈。 “脏鸡巴!” 她的蛋没了,俟烈跟别人生孩子,还要找她,不要脸! “那是咱儿子!”他低吼。 俟烈是真的想把她吊起来抽一顿,以前装的有多乖现在就有多气人。 “你胡说,蛋都熟了。” 小姑娘哭的伤心,想起那场火俟烈也有些揪心,语气软了下来,在她耳边温声细语:“没熟,咱们蛋蛋可抗造了。” “要是我和别的女人生的还能像你?”他贴着小姑娘哄:“带他做亲子鉴定好不好?” “好!” 她含着泪点头,应的毫不犹豫,俟烈有些哑然,还是不信他。 暂时被哄好的容皎被他抱去洗脸,娇俏的小脸一脸泪,梨花带雨的,俟烈见不得她那可怜样。 容皎对着镜子摸了摸发顶的兽耳,小嘴微张,神情还是有些迷茫。 一天之内自己从人变成了妖精,又偶遇前夫和‘死去’的儿子其实一直在自己身边,世界太奇妙了。 梳洗好回到床上,容皎翘着屁股跪坐在床上,想控制一下胡乱飞舞的尾巴。 整了半小时,五根蓬松的大尾还是各玩各的。 有的乖乖待在后头,还有的在空气中乱甩,还有的在弄她的头发缠她的腰,而最后一根又悄咪咪地往俟烈那钻。 根本不听使唤,容皎艰难的把弄头发和伸出去的两根尾巴拽回来。 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她怀疑这不是她的尾巴,而是寄生在她身上的外星物体。 五根尾巴又蓬又大,实在没办法了,容皎把它们全都搂紧自己怀里。 尾巴们躁动着,到处摆动,她死死搂住,被尾巴们拍了一脸毛,容皎吐了吐嘴里的猫,又想哭了。 这就是寄生的尾巴? 他是鸟人(H) 俟烈疼爱地揉揉小姑娘柔软的发顶,劝她:“别着急,久了就能控制了,回去问问母亲,让她教你。” “我妈也是狐狸精?” 脑袋上白茸的狐耳不停抖动,容皎瞬间脑补了一出狐狸精化人和人类帅哥结婚生子的爱情故事,随即又抱着尾巴强调:“那是我妈,跟你没关系,不许乱叫!” “不止你妈是狐狸精,你们都是一个窝里的狐狸。”俟烈笑道。 将她打横抱起,搂着小傻子出去,又给她解释什么叫命格天选,省的她又胡思乱想。 说到他们狸猫换太子这出,俟烈就咬牙切齿,又有些庆幸。 幸好当初看那块玉好看,觉得衬她肤白给她戴上了,肉体留在容家这儿也没被烧坏。 否则找个满意合适的肉体也不是易事。 容皎总结:“所以我是天选倒霉蛋!” 世界精怪千千万,就她倒霉一出生就被狗男人套上了,虽然跟着院长妈妈没吃过什么苦,容皎还是气不过。 不过她还有个问题必须弄清楚:“你是鸡还是蛇?” 蛇太令人头皮发麻了,狐狸胎生,蛋蛋肯定随爹,想到自己生了条蛇她就腿发软。 容皎宁愿自己睡了一只鸡,现在她脑子没那么短路,能想到的卵生的动物除了当年的前两者,还多了个鸭鹅鸟等。 还是有可选余地的。 她悄悄挪动屁股离俟烈远了几分,又被他抓了回来,他清明的凤眸里满是不解:“什么鸡蛇?” “我是狐狸你是什么?” 他反问:“你想我是什么?” 男人眼里满是不怀好意,容皎有些胆怯地缩脖子:“鸡吧。” 她不接受第二种答案了。 俟烈向她扑来,吓得容皎哇哇大叫,“呜哇不要咬我!!!” “哭什么?”俟烈笑着将人往自己身下压,眼里是藏不住的恶劣:“你不是说想老公鸡巴吗?给你尝尝味。” 抹过药的嫩逼休养了一个白天,此刻还有些肿,男人扶着肉棒抵在逼口磨蹭几下便出水了。 俟烈下身一沉,直接压了进去,再重重捣几下,容皎被捣的汁水淋漓。 “嗯~轻点、老公呜啊——” 禁欲开荤的男人欲望强烈的可怕,容皎挺着腰被迫接受新一轮的肏弄。 男人含着白嫩的奶儿肏她,还有些可惜:“没奶了。“ 以前肏一下,奶水就往外淌,肏狠了上下一起喷,漂亮勾人的紧。 容皎抱着尾巴挡胸,足背绷紧:“禽兽嗯、禽兽~” 等终于被放过时,她肚子鼓了一团,里面慢慢地都是精液,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斑驳指印交错着吻痕,连白嫩脚背都被他抓着吮了几个印子。 这时候她也才知道狗男人是凤凰,白嫩玉足还被男人捏在手里把玩,容皎累的睁不开眼。 “鸟人……不是蛇就行。” 听见她迷迷糊糊的咕哝,俟烈又凑过来亲她。 容皎烦的紧,翻身往床上一趴,五根尾巴自动归位将自己层层迭迭包起来,看着眼前新鲜出炉的蒜狐狸,俟烈气的牙痒。 上面不让摸他就插下面,容皎又是好一阵求饶:“老公轻点呜……逼要坏了……” 我跟你爸离婚,你跟谁? 在酒店被反复男人鞭尸了叁天,发情期过后,耳朵尾巴一消失,趁着俟烈去洗澡,容皎拔吊无情立马收拾东西跑回家。 一开门就看见一家子连带蛋蛋坐在沙发上,她欢快地扑到容母怀里:“妈!” 见女儿完好无损的回来,容母转过头擦了擦眼泪,抓着女儿检查:“他没怎么样你吧?” 除了翻来覆去挨肏,俟烈对她还是好的,容皎拽着裙摆说没有,问亲子鉴定结果,前天她就打电话给家里,让他们去房间找头发带蛋蛋去做亲子鉴定。 容母皱着眉说:“你的。” 让她的娇娇受过苦,这孩子一下就不香了。 容皎也嫌弃,俟烈怎么把她儿子带成了脑残。 还不知道遭到的嫌弃的蛋:“妈妈抱。” 沙发另一头,被容闵抱在怀里的蛋蛋眼巴巴朝她伸手,想起也是自己辛辛苦苦生的,她又有了滤镜,拍拍自己身边的沙发:“来吧!” 抱着儿子玩了一会,掐着他的肉脸儿,很恶魔的问:“蛋啊,我跟你爸离婚了,你跟谁?” 一家四口八只眼睛都盯着他,等着他的答案,蛋蛋有点慌。 他捂着小心脏想说妈妈,又觉得妈妈肯定不喜欢撒谎的孩子,选择说实话:“爸爸……爸爸把蛋蛋带大很辛苦的……” 从破壳睁眼起,俟烈就寸步不离的照顾,去哪都带着,就算平时很严厉不怎么温柔,那也是爱他。 这些事情妈妈都不知道,蛋蛋觉得告诉妈妈后,她一定会感动的跟他们回家的。 “哦。”容皎拧着眉点头。 蛋蛋怕妈妈难过,又扑过来亲她,小嘴啵得啵得好话往外蹦。 “蛋蛋爱妈妈,妈妈不跟我们分开好不好?” “不行哦。”容皎抱着他起身,蛋蛋以为她要开始带自己进屋里讲道理,刚竖起耳朵想认真听就发现被放到了门外。 “妈妈?” 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容皎温柔的摸摸他的小脑袋:“乖,你爸应该一会来了,以后有空我再去看你。” 说完,容皎‘啪’的一声将门拍上了,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留蛋蛋看着眼前的大门傻眼。 门里的容皎一转身就发现收到了一家子震惊眼神。 “怎么了?看着我干嘛?”容皎摸了摸脸,还以为自己脸上蹭了什么东西。 预想中母子相认的眼泪,母子其乐融融的场面通通都没有发生,她的反应太过平静。 “你就不要那孩子了?”容爸观察着她的脸色,表情勉强,他好怕大宝贝儿只是强装坚强,搜肠刮肚想着怎么安慰女儿才好。 “不要呀。”容皎满不在乎的摇摇脑袋。 “他选的,本来我就没做到母亲该有的义务,以后尽量补偿就好了,干嘛非得要死要活抢孩子。” 她又补了句:“又抢不过。” 以她妈护崽子的性子,她要是能抢的过,早就上酒店抢人了。 她妈都抢不了她,更别提她抢儿子了。 说实话,容皎不想再死一次了,她自私,母性也不怎么重,不然当初也不会选自己跑。 小狐狸精,睡完就跑? 一家子默,敞亮的客厅鸦雀无声,连针落到地上的声音都能清晰可见。 容闵叹着气问:“那以后怎么办?” 妹妹倒霉一次顶他倒霉上百年了,有心无力的感觉太难受了。 “反正我不跟他过。” 容母斜她一眼:“他能听你的?” 听她的才有鬼。 容皎傲娇的仰首挺胸,“反正他不敢把我怎么样,我这不就回来了吗!” 容母都懒得打击她,短暂的家庭会议就此解散,容皎黏黏糊糊的凑上来问她怎么变尾巴。 她还怪喜欢自己那副小狐娘模样的。 容皎接受什么都很快,她对于自己经历的一切并没有什么芥蒂好奇。 原本是借尸还魂,突然血脉至亲,正常人多少都有些惊讶,她也只是觉得似乎本该如此。 容母戳戳她脑门说:“没心没肺,不好奇点别的事?” 讨教完的容皎下巴贴着她的肩膀,笑眯眯的说:“有呀,我还能看到院长妈妈?” 容母告诉她当初妱愿为了她和老凤君打了一场实力大退,这叁百年内都内办法穿越屏障回来。 容皎捧着下巴惆怅叹气:“其实之前我有觉得不对劲,但是不想用脑子。” 院长妈妈说过,路是人走出来的,有的人走一步看十步,有的人有一步走一步。 不巧她就是后者,有路就走,相信自己的直觉,只要没感觉到恶意就往前跑, 容母摸着她的脑袋,这没心没肺的死孩子,她都愁死了。 靠在容母肩膀撒娇的容皎眼睛不经意往门边一瞥,瞬间吃惊的瞪大了眼。 “妈,我先回屋了。” “吃饭……” 她脚底抹油就跑了,容母叫都叫不住。 刚把门关上祈祷他进不来,转身就跌入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 “小狐狸精,睡完就跑?” 男人吻着她的耳垂,炙热的喷在耳后让容皎条件反射的腿软,小手抓着他衣袍的白色绣锦腰,抖着声带求饶:“不要……” 房间里的窗帘没拉,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地板上,白日宣淫的感觉格外明显。 尤其是还在家里,除了容闵出去上班了,爸妈还在,那股刺激感让容皎蜷紧圆润脚趾。 搂着人到床上躺下,俟烈手指熟练地钻进裙底挑开,感觉到指下的湿濡嘴角勾起,似笑非笑:“湿了。” 平静的两个字陈述却令人恼羞,容皎抬脚踢他,俟烈配合着往一边倒:“娇娇好过分,被踢疼了,娇娇看看……” 大掌抓着她手就要往自己胯下压,容皎脸色飘红,狗男人都肏她叁天了还这么有精力,到底谁发情呀。 苦着脸给他摸鸡巴,容皎想起件事,他旁若无人进来了,儿子谁管? 小手软乎乎的,捏的他舒服极了,俟烈闭着眼轻喘,听见她问,毫不在意答:“门口蹲着呢。” 笨的要命,他没眼看。 容皎瞪他一眼,坐起来揪他的袍角擦手,下床在往外走,见他想跟过来,回头瞪他:“不许出来!” 跑到家门口开门一看,孩子果然在原地蹲着,蛋蛋看她鞋都没穿就跑出来,感动的不行。 阿父真厉害,说妈妈马上给他开门妈妈就来了。 ps: 蛋:我爹万岁! 苟且(h) 容皎抱着儿子进父母房间,她也赖不想回去,想想以此躲过俟烈。 一扭头就见这人懒懒散散环胸倚在门边,外袍随意披在肩上,丝绸般的墨发用带子懒懒一系,发尾自然散落。 一身素锦绣纹内衫也没好好穿,衣襟松垮着,白皙壮硕的胸膛锁骨若隐若现,差点把容皎吓死。 男人朝她勾手,容皎做贼心虚般觑了一眼一旁说话的祖孙,按理说俟烈压迫感这么强,他们不可能感觉不到人。 猜到俟烈大概用了什么方子,容皎松了口气,刚放完狠话呢,就被当着面打脸可太丢人了。 “娇娇还不跟我走,我不介意让岳母见见女婿。” 淡淡的语气暗藏威胁,容皎又看了他们两眼,确定他们都没听到,磨磨蹭蹭地站起。 俟烈走过来牵她,容皎做贼心虚甩开,自顾自往自己房间跑,俟烈不紧不慢的跟在后头。 “妈,我先回屋,你跟蛋蛋玩。” 一进房间关上门,容皎捡起地上的外袍砸他:“不要脸!” “他们看不到的,只给娇娇看。” 俟烈抚着她的背脊帮她顺气,容皎不想被他碰,伸手推开他,自己扑到床上钻被子里。 显而易见的抗拒。 容皎试过赶他,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这人就是不走,死赖她这儿了。 她不想和过俟烈表现得很明显,整个暑假过去,蛋蛋一直被留在容家也没见俟烈上门要母子俩。 容母不纠结,一家子得过且过,以为俟烈放弃了,他们一家子倒是其乐融融,殊不知俟烈每晚和她的宝贝闺女睡一块。 这妖孽还会蛊惑人,好几次容皎被男色迷花眼,迷迷糊糊就和他滚了床单。 “嗯……重点啊~老公嗯、干我……” 鸡巴埋在逼里浅浅抽插,仿若隔靴搔痒,半点都顶不到骚点,容皎勾着男人肩膀,求着他再重点。 修长匀称的玉腿夹紧男人有力的劲腰,抬臀紧紧地贴着他的下身,主动的扭着腰。 俟烈翻身让她骑到自己身上,捏着软腻的屁股,呼吸粗重;“娇娇自己动,嗯……动起来,自己扭屁股。” “嗯……好深、啊……” 她痒得厉害,俟烈又不肯肏她,只能双手撑着他坚挺的腹部,自己抬屁股挺动。 “唔嗯……老公好舒服、好大顶到了啊啊……” 细腻的腰肢在满身掌下摆动,挺翘圆润的屁股抬高又坐下,娇嫩的粉逼被撑的发满,交合处是啧啧作响水声。 女上这个姿势将整根鸡巴都吃进去,顶的宫口又深又麻,仿佛要被捅坏了,容皎软腻的白手撑着他腹部,骑着男人仰脖子哭吟。 挺立肿胀的奶子在男人眼前,随着身子上下摆动,漂亮的都奶尖儿比雪中红梅更加有人,格外的刺人眼球。 绵软的奶子正好一手掌握,俟烈握着绵奶肆意揉搓,两指夹着娇嫩奶尖儿勾弄。 “嗯别捏……奶头要坏了呜~”她娇着嗓求他别捏奶尖儿,“老公摸奶,揉娇娇奶子……” 俟烈如她的意,继续握她奶子,火热的大掌抓着软白的奶子捏圆搓扁,很快白皙饱满的胸脯就多了几个指印。 是老公的小淫娃(h) 男人嫌她慢了,微微挺身,穴里的鸡巴碾到某个凸起,容皎身子一僵:“嗯啊啊、泄了啊哈……” 淫水狂喷,小娇娇身子一软,倒在男人身上眯着眼眸喘气, 她体力还算好,勉强坚持到第一次高潮才趴下,俟烈缠绵的吻着娇艳的唇瓣哄她:“娇娇再动会。” 容皎娇气的哼哼两声,满足后别想她再动一下,俟烈翻身将她重新压在身下,将细腿折到肩上,下身耸动往死里肏她。 “啊啊、轻点老公…错了轻点、骚逼要坏了……”容皎咬着唇哭,肏的太深了,她吃不消颤着声连连求饶。 鸡巴顶开了宫口,以完全傲据姿态占领了娇弱的小子宫,整根完全埋进逼里,密不透风。 “唔啊……满了唔……不要顶……”容皎瞪大双眸,绷紧白嫩脚背,浑身抽搐得喷着水儿高潮。 逼腔里的嫩肉步步紧追,绞得他鸡巴发疼,俟烈抽她屁股:“松开,不然干死你!” 巴掌毫不留情地落到屁股上,白嫩的臀肉被抽的通红乱颤,容皎哭着蹬腿,一张白净巧丽的脸儿全是泪水。 “乖娇娇,松开些,老公让你舒服……” 红唇被撬开,粗舌伸进小嘴里和粉舌纠缠,嫩逼才放松一会又开始剧烈收缩,猛的绞紧,水液狂泄,俟烈知道她又高潮了。 “骚逼娇娇,抽屁股也会高潮。” 淫水淅淅沥沥的往外喷,又被堵紧小子宫里,腹部微微隆起一个弧度,俟烈忍不住摆动胯部,体内饱满的大龟头往子宫壁顶。 每一下撞击,或轻或重,毫无规律。 容皎根本分不清那壮硕的鸡巴会在那一秒重重地顶在小子宫里,只能捂着腹部,身子弓若弯虾,等待着男人给予更刺激的欢愉。 “嗯……啊哈……嗯……” 她双目无神地娇喘,昏暗的灯光洒在交缠的男女身上,男人的健壮和女人娇软成鲜明的对比。 两人下身交合处一片水亮,随着肉体的拍打声,淫水甚至溅到了他们的腹部,逼口和两片贝肉被撑的绷紧,到处都是被捣成白沫的淫汁。 “乖娇娇,天生就是给老公肏的小淫娃……” 被肏开的嫩逼又湿又软,嘬的他尾椎发麻,俟烈爽过了头,腰身挺动撞击,小子宫紧紧贴着龟头,柱身泡在水嫩的软逼,舒服的他直抽气。 粗重的呼吸喷洒在身上,身体承载了太多浓烈的欢愉让容皎头晕目眩,攀着男人的身体,小嘴胡言乱语:“老公嗯、好厉害…娇娇要爽死了……” “小淫娃!” “嗯、是老公淫娃骚逼呜~” 她越说俟烈肏的越猛,粗大的鸡巴肆意地奸挞着嫩逼,几百下后,嫩逼和小子宫完全被肏透,软的不像话。 容皎完全成了一滩只能依附男人春水,浑身软的连话都说不出,俟烈最后抽送几十下将鸡巴往外抽,浓精射入软糜的小子宫。 “呜啊……” 身下的小娇娇蜷着脚趾淫叫,淫水不停地往外喷,下身床单湿的比失禁还狠。 俟烈撑着身子将埋在嫩逼里的鸡巴抽搐,精液淫水滑了一大滩,软嫩的红屁股泡在淫乱的水里,惹人娇怜。 不听话的炮友(h) 容皎睁着泪盈盈的水眸,满面潮红喘息,高潮太多此刻两眼发黑。 饱满的胸脯微微起伏,身体一下空虚,合不拢的逼口内里软肉在下意识蠕动,还想吞吐些什么。 俟烈伸手进去,指节微屈,将精液抠干净,摸到深处凸起的淫肉,嫩逼又是哆哆嗦嗦的喷出一股淫汁浇在他手上。 将精液清理干净后,骨节分明的大掌都是湿淋淋的汁水,俟烈又把掌心的淫水抹到透着血丝的饱满桃臀上,看着像水里捞出来的娇人儿,俯身亲她。 噙着香软的红唇舔吮,容皎闭着眸子,乖乖张开嘴任他夺掠,甚至配合地伸着软舌舔他。 被松开后她也不睁眼,鸦色的长睫盖在眼睑,娇媚的侧脸粘了几缕汗湿的发丝,容皎略微急促的呼吸着。 “乖死了。”俟烈帮她理了理头发,又舔她的嫩脸,垂落的墨发和的青丝交织着,象征他们之间的彼此不分。 俟烈很喜欢,抓了一绺拢在一起放手里把玩,缠着她要头发:“人间都说结发夫妻,娇娇给我剪一段系成同心结好不好?” “这都多少年前的话了,这个社会谁还这么迷信。” 容皎翻白眼吐槽,除了凤都这世界早就步入现代社会了,就他天天一身古袍束发。 她不歧视有这种爱好的人,她单纯歧视俟烈。 听到她嘀咕,俟烈以为她不喜,拢了拢自己的墨发,问她:“娇娇不喜欢我明天把头发绞了好不好?” 似想到了什么,他又说:“衣服也换了。” “算了吧。” 容皎可没有强人所难的爱好,更何况她现在只把俟烈当炮友,炮友管这么宽做什么! 随即她又起眉头,俟烈就管的很宽,不过他又不把自己当炮友,说也说不听,容皎管不了。 容皎翻身背对着他,看着留给他一个背影的女孩儿,俟烈皱起眉头不高兴。 “娇娇看看我。”他像只粘人的大狗凑上去,死皮赖脸的求她垂怜。 容皎转过头,气鼓鼓的用指甲划他喉结,想着好歹也是个人物,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 指甲一戳,喉结滚动换了个位置,容皎玩的不亦乐乎。 见她高兴了,俟烈握住她的软手,妖冶的眉目柔和下来:“娇娇别玩,要走火了。” 大掌捧着软手到唇边亲吻,他呼吸有些热,仿佛要将人烫坏,容皎不自觉地缩了缩指尖。 “别弄了。”她抽回手,语气不由得有些娇嗔,“我明天有课。” 俟烈很吃她撒娇这套,她语气稍微软一点就全听她的,缠着小娇娇要了个缠绵的晚安吻便老老实实睡觉。 偏偏某人不老实,他拍了拍乱动的软屁股,鸡巴被她蹭的发硬:“别动。” “硌。” 容皎也不想动,可那坏家伙就这么蹭着她的腿心,事后洗完澡后也没穿衣服,又烫又热地贴着穴,把她难受的不行。 “插进娇娇穴里睡?”俟烈问。 狗男人肯定故意的! 容皎恨恨咬他一口,不情不愿张开腿:“进来吧,不许乱动。” 刚肏过的嫩逼湿软的不行,俟烈抵着穴口随便一捅就到了底,嫩逼湿湿糯糯的含着鸡巴嘬。 娇娇什么时候给我名分(两章合一) 两具赤裸的身体交缠着,还没睡几个小时,容母过来敲门,“娇娇起床了,八点了,不是说今天有课吗?快起来。” “知道了。” 容皎揉着睡眼惺忪坐起来,折腾了好一会才把穴里的大家伙弄出来,懒得管床上怨气满满的男人,抖着腿下床,像只小鸭子一样慢慢挪去卫生间洗漱。 坐马桶上憋了半天,淅淅沥沥尿出来一点,容皎也有些怨念,种马男人,跟他做爱比练功还累。 她色欲熏心她有罪! 磨磨蹭蹭收拾完,顺便叮嘱坐在床上的男人:“我出门了。你爱去哪去哪,偷偷和儿子玩也行,别让我妈知道。” 俟烈将她抱到大腿上,将下巴枕在她肩上:“娇娇,什么时候给我名分?” 刚开始偷摸着来他还觉得刺激,也愿意配合,时间久了俟烈就知道是容皎不想认他。 在家里叁申五令出了房间隐着身不让碰她,出门也是让他隐身跟着,半点不让人见到他。 俟烈每次看到有男的贴过来搭讪他都想把他们脑袋拧了,眼珠子扣出来喂狗。 最近他总是闹这个,容皎有些烦,随口搪塞:“再说吧。” 虽然现在和俟烈缠在一起,她还是不想再糊里糊涂和他确定关系,想着能拖就拖。 和曾经在凤宫时不一样,那时候由俟烈说了算,她孤立无援,只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毫无反抗之力。 现在情况不一样,俟烈舍不得硬来,自然就被她拿捏住了。 俟烈喜欢她,也知道她脾气,把人关回凤宫固然得到了她,可容皎会讨厌,甚至憎恶自己,还不如像现在这样慢慢磨。 最少也要磨到所谓的‘男朋友’位置,让别人知道她名花有主。 俟烈实在受不了别人觊觎,最近想方设法的给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娇娇……娇娇……”他抵着容皎发顶,一声声低语着软磨硬泡,“不在人间结婚,那给娇娇当男朋友好不好?” 容皎还是不松口,“我上课要迟到了。” 虚推一把,男人便松开了,俟烈薄唇紧抿,脸上写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不悦。 容皎回头扫他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他要是能想通自己离开也行。 妱愿被男人伤害过,哪怕从来没有刻意教过孩子们什么,言行举止也会下意识表现出一些来。 她最疼容皎,容皎也亲她,所以被潜默化转移的最厉害,潜意识里觉得自己一个人更好。 俟烈又给她选择,无形中更让容皎有了底气,说白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下课走出校门,容皎一眼就看到人群中鹤立鸡群的男人。 一身白色休闲上衣,下身是黑色长裤,身如玉树立一旁等她,细碎的短发刚好遮在额头,那股仙气的妖孽劲散了些,像书画里走出来的青俊温雅的公子。 校门口的人周围来来往往,本该万众瞩目的容貌气质,却无一人注意到,容皎知道他肯定又用了那个别人看不见术法。 此刻目光紧紧地盯着她,紧抿的薄唇明显还是不悦。 早上刚吵完架,中午的就眼巴巴过来接她,好好的头发也说剪就剪,容皎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只扫了一眼,容皎故意偏过头和金娜娜说话,叁人说说笑笑直径从他面前路过。 俟烈刚伸出去的手紧紧攥成拳,又收了回去,他神色低落地垂下头。 那张俊美绝伦的脸失去了颜色,宛若枯萎的花朵,整个人黯然下来。 一回头就看到这幕,容皎有些心软,趁着上菜的功夫她借口上厕所又跑回校门。 狗男人还是跟被抛弃的小白菜一样立在原地,容皎去勾他手指,咬着唇纠结着不知道说什么。 想他也是瞎了眼,非得看上自己,酝酿了半天,小嘴嗫嚅跟他道歉:“对不起嘛。” 她才稍微低个头,俟烈就像得了天大的恩赐,拥她进怀里低头:“是我不好,不该惹你生气。” 好哄的要命。 长得帅又器大活好还听话,除了床上疯点容皎也挑不出来他什么坏。 俟烈又凑过来想要亲,光天化日天气还这么热,容皎瞥了一眼四周怕被人看到。 “没人看到的。”俟烈薄唇磨着她柔软的唇瓣,“娇娇不想别人看到就不会被看到……” 剩下的话掩埋于唇齿之中,容皎被他亲的腿软,勾着他的腰才勉强站稳:“别亲了,我朋友还在等我。” 闻言,俟烈立马换了副可怜兮兮的语气:“我都没和娇娇吃过饭。” 找到她这么久,除了酒店那叁天,俟烈完全成了地下情人,见不得光,容皎自然也不会单独和他出门吃饭。 即将被抛弃大狗狗摇首乞尾求她怜爱,以前老骂他渣男,自己现在吃干抹净也渣人,容皎心情有一丝微妙的复杂。 俟烈本意想跟她独处,金娜娜打电话问她人去哪了,“赶紧滚回来吃饭!” 容皎脑子一抽,就把俟烈领过去了。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里,她身后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笑,惬意地被她牵着手往吃饭的地方走。 见她出去一会就领个大帅哥回来,金娜娜挤眉弄眼问:“这谁呀?” 啧啧啧手都牵上了。 “我对象。”容皎瓮声瓮气回道。 两人一脸惊奇,之前可没听她说过有对象,容皎言简意赅解释:“之前吵架了。” 这可更惊奇,金娜娜捂着嘴惊叹:“这么帅你怎么舍得吵架,换我对象这么帅,吵架我都扇自己!” 容皎:“……” 如果俟烈是别人对象,她也会这么想,果然人与人之间的悲喜并不相通。 她把锅甩给俟烈埋头苦吃,金娜娜和顾凝怎么都撬不开她的嘴。 而俟烈这人,明明已经把气势收的差不多了,还是有股说不出来的压迫感。 初始她们被容貌迷昏了眼,没察觉到,现在相处了一会两人都莫名悚他,有些坐立难安。 像容皎一开始为什么怕他装乖,就是这厮半点都不收敛自己那慑人气势,哄她像哄个小玩意儿一样。 没被他放在眼里,也感觉自己随时小命不保,后面是怀了孕,一次次作,试探出他的底线才日渐嚣张。 最终农奴翻身把歌唱,成了今时这番女强男弱模样。 饭桌上一片寂静,吃完后金娜娜二人就忙不迭送找借口开溜了,容皎也还要练舞,跟他勾搭一会也要回去。 名花有主 俟烈牵着她走到舞蹈室还有些依依不舍,有那么一刻真的想把她关回去藏起来。 她本该只属于自己。 见他垂着眼帘,容皎又凑上来:“晚上下课来接我,回我家吃饭。” 要带他回家,男人凤眸一亮,像是盛满了星光,眼里的惊喜不言而喻,贴心道:“你不是不想让家里知道吗,这样我就可以了。” 他磨着容皎要名分只是受不了学校里的男孩追她,哪怕容皎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他还是觉得挠心抓肝的难受。 容家那边他倒不急,一来他们管不了自己,容皎不愿意说就不说,二来他也知道当年没护好容皎,他们记恨自己。 嫁娶之事自古就麻烦,现在不怎么讲究叁媒六聘,他也想按最好的给容皎。 更何况她在乎家人,总的说服他们,或是诚意的上门拜访道歉。 “你确定?”容皎觉得有些稀奇,晚上不还闹别扭,现在才哪儿就满意了? 她在心底再次感叹狗男人好哄,踮起脚亲他一口,“那过了这村没这店,下次我答应就不知道多少年后了。” 见他神色迟疑,容皎扑哧笑了一声,又伸手摸了摸那张无俦的俊脸,替他做了决定。 “好啦,今天跟我回去吧,蛋蛋还在家里呢,你一次不上门,我妈还以为你多没良心呢。” “反正我跟你提前说好,对象就是对象,我们暂时这么处着,我不愿意结婚你就不能逼我,逼我没好结果。” “嗯。”俟烈神色不明点头,主动放她走:“去上课吧,下午我来接你。” 容皎当他哄好了,转身进舞蹈室继续上课,刚刚两人站那儿亲密的这么明显,这会儿已经有同学上来八卦了。 “刚刚那个是你对象吗。” 一个女同学凑上来问,容皎随意点头。 下周有个很出名的舞团来选人,听说挺有名的,老师面命耳提学生要拿出十二分精神应对。 容皎还有个转身的动作不连贯,哪怕她不想参加也得好好练,好歹到时候不能丢人。 跟对方聊了两句就去练习了,对方也知道她的情况,转身和别人讨论。 容皎没否认她有对象,仅半天时间L大就传遍校花名花有主这个事,不少男生捶胸顿足,又好奇是谁摘了这朵高岭之花。 之前在舞蹈室门口拐角秀恩爱,提前回来的女孩子们趴玻璃上看的一清二楚。 一听有人问摘了校花的男人什么样,顿时也有些唏嘘:“帅,特别有气质,像那种不染人间烟火的仙人下凡。” “对,我看见侧脸了,帅的惊为天人!” “我以为容皎算顶级大美人儿,站他旁边都逊色不少。” “何止容皎,什么大美人都没她那个对象好看。” 也有的不服:“还好吧,容皎没比他逊,他们那叫郎才女貌。” “咱们容皎可是在各大名校校花投票榜杀出一条血路的,那男的都不知道什么开路呢。” 当初那票数一骑绝尘,第二名拍马都赶不上。 “其实也还好,好歹不是鲜花插牛粪上了。” 学校里众说纷纷,容皎不知道,下课了她把俟烈领回家。 此刻容家的空气简直要静止了,令人窒息。 ps: 容爸:??? 见家长(两章并一) 容母想破头也想不通,自家大宝贝儿前阵子还信誓旦旦说不会有牵扯,今天就把领着人登堂入室。 那句‘我不同意’如鲠在喉不知怎么说,说了怕俟烈恼羞成怒,全家一块完犊子。 容爸在一旁用着自己觉得挺委婉的语气问闺女:“宝贝儿啊,你是不是被威胁了?” 爸啊,人还在沙发坐着没准能听见呢。 容皎捂脸,其实她也觉得有点丢脸:“没有没有,我就是……蛋蛋一直没爹没妈挺不好的。” 她可不敢承认自己又看上俟烈的美色了,说出来老妈得喷死自己,只好把儿子扔出来当挡箭牌。 女大不中留,知子莫若母,容母一看就知道她撒谎,又见她不像被强迫,她踩自己老公一脚,翻着白眼挥手打发她走:“算了,反正记着我和你说的话就行,去玩吧。” 容皎心虚极了,听到特赦令立马夹着屁股跑了。 父子俩坐客厅沙发等着回来,容皎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报告:“他们……没意见了。” 反正目前没有! “嗯。”俟烈摸着儿子脑袋,漫不经心地想,没意见才有鬼。 不过他也不算很在意,他的想法和容家一样,重点在于容皎怎么想。 容母去做饭了,容爸眼不见为净回房间了,客厅这会没人,俟烈去牵她手,容皎还是做贼心虚,觑了一眼厨房的方向,害怕被老妈看见,反手将他甩开。 蛋蛋被她抱进怀里,乌黑的瞳仁望着妈妈熠熠生辉,向她确认:“妈妈不会和我们分开是吗?” 儿子乌溜溜的大眼睛就这么期盼的盯着她,容皎摸了摸他脑袋,心不在焉应了一声。 心里莫名有些后悔自己把人领回来,现在过了明路,以后还不知道怎么样,万一以后她和俟烈还是分了蛋蛋多难过。 她一开始想着为了儿子好,外加图色就认了俟烈,但是现在她有些骗不下去自己,她真的是为了这点东西吗? 容皎自己都不信,但是她又不想面对自己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 她抱着儿子坐在沙发上楞楞出神,温热的大掌将白嫩的玉手握住,容皎被拉回思绪转头看他。 “娇娇。”俟烈地望着她,柔和道:“我会对你好的。” 容皎对上那双轻浅的凤眸,里面满是星光深情,看的人脸红心跳。 容皎被看的脸热,磕磕巴巴道:“不对我好……我就不要你。” “会对娇娇好的。”他承诺。 在妈妈怀里的蛋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坐在妈妈大腿上的小屁股扭啊扭,有些待不下去,可是妈妈抱着他,他不想走。 “走!” 听到老爹传音,又被他轻飘飘扫了一眼,蛋蛋不情愿的挪挪屁股从妈妈怀里滑下去:“妈妈,我去看看外婆做什么好吃的了。” 蛋蛋迈着小短腿哒哒地往厨房跑,小手握成拳神色忿忿,阿父都霸占妈妈多久了,现在都还要他造二人空间,没用! “外婆!!!我饿啦!!” 电灯泡走了,俟烈坐过来想搂她,被容皎推开了,对他扬了扬下巴:“别乱来,客厅有监控。” 容闵作为警察,对家里特别有安全意识,家里公共场合都有摄像头,全家都能看,俟烈不要脸惯了,她还要脸,她想在这个家继续生活呢。 小姑娘又傲又娇的模样挠的俟烈心痒,强行按下心里的躁动,问她:“那我今晚是当着你爸妈的面留下来呢还是走?” 带回家就不错了,还想留下来! 容皎瞪圆了双目,意思很明显,没戏。 得寸进尺,厚颜无耻! 她气鼓鼓像只仓鼠精,可爱的不行,俟烈忍不住伸手揉她的粉腮,“不留,别气了。” 想了想又偷偷凑近她耳边,悄悄说:“今晚我偷偷来,留下岳母肯定不让我俩一个屋。” 偷偷摸摸来就算不让碰也能抱着她睡觉,光明正大留下来他还是得偷偷摸摸爬床。 “妈,你这么急叫我回来干嘛?” 容闵一打开家门见沙发上的人,脑子里立刻亮起警报器,沃日,这人怎么在自己家。 “回来的刚好。洗手吃饭吧。”容皎从洗手间出来,无视他的震惊道。 她手还滴着水,俟烈抽了两张纸巾给她擦手。 容闵木着脸走进来,用眼神询问怎么回事,容皎用口型告诉他:“来看孩子的。” 容闵霎时松了一口气,不是抢他妹的就行。 将他们兄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俟烈完全没放心上,重点是岳父岳母,他们同意也没容闵什么事。 一顿饭吃的心思各异。 容母:不想跟这人一桌吃饭! 容爸:会给大宝贝儿夹菜,勉强加个0.01分。 容闵:怎么一下登堂入室了? 俟烈被围观的吃不下饭,只有容皎和蛋蛋没心没肺的大剁快剁。 蛋蛋觉得外公外婆做的饭香死蛋了。 今天老师格外严格,练舞累死人,容皎要吃两只大鸡腿! 被抢了鸡腿的容闵敢怒不敢言,换平时兄妹俩早就斗起嘴来了。 现在这个凶名在外的大魔头就跟他们坐一张桌子,全家都有些食不知味。 饭后俟烈自动请辞,一家子同时松了口气,连容母都有些迫不及待:“容闵去送送凤君。” 并不想和大魔头相处的容闵:“……” 但是他也不能把家里其他人往火坑推,站起来对俟烈做了个请的手势。 俟烈轻飘飘瞥了容皎一眼,收到眼神的容皎不情不愿站起来:“哥,你歇会吧,我送吧,我有话跟他说。” 容闵有些慌,他宝贝妹妹送,万一被吃的骨头都不剩怎么办:“不不不,你刚吃饱,歇着我来。” 容皎才不搭理他,拽着俟烈就跑了, 蛋蛋也想跟上,刚跳下沙发就被容闵一把抓住,“你不能走。” 人质得留着! 容家坚信俟烈还是要孩子的,不然上次怎么会把娇娇送回来,蛋蛋必须留在他们里。 意思意思把人送到楼下,刚进电梯俟烈就缠着她咬耳朵,“今晚过来找你。” “有监控。” “没人能看到。” 只要他不想,谁也管不着。 刚说完又被亲了两口,容皎红着脸推他,这人真的不知道什么叫公共场合。 论禽兽的多样性(两章并一) 人最怕什么来什么,等电梯的正好是她家对门的小夫妻。 电梯门一开,对方亲密地搂在一起,她和俟烈此时正贴在一块亲嘴,容皎尬到窒息。 两个男人互相打量一眼都没有说话。 容皎也不知道说什么,还是对门的姐姐从容地理了理头发,对她展颜笑道:“娇娇带男朋友回家呀?” 对方穿着一身荷绿纱裙,说是姐姐,其实面容看起来才不过十六七岁年纪,看着比容皎还小,白色蕾丝夹发丝间,编出的麻花辫垂在身前,额前碎发轻摆,面容还有些稚嫩,眉目间又透着女人独有娇媚。 笑起来格外漂亮,亲昵地挽着丈夫的手臂,似被娇宠长大的仙女儿,治愈又美好。 面对对方的揶揄,容皎有些无地自容地点头,牵着俟烈同手同脚走出来,声音细糯:“嗯,我还有事,改天找你玩。” “好呀。” 她们打完招呼,走到拐角时,容皎鬼使神差回了一下头,正好看到电梯门合上瞬间,身形高大的男人转过身,大掌轻易扣住纤纤细腰,两人缠绵亲吻。 好吧,半斤八两。 不过还是有些东西不一样,容皎耳垂红的滴血,人家有证。 莫名其妙挨瞪的俟烈摸了摸鼻子,以为她还在害臊:“他们不也亲上了吗,不会笑话你的。” 亲都亲了,人家嘲笑有什么办法,容皎也不着急回去,俟烈牵着她在小区里散步,反正他一会也隐身跟着回去。 容皎随口抱怨人家有证,怎么能和他们一样,俟烈牵着她手的大掌紧了紧:“你想要我们明天去领。” “想得美!” 她才多大,这次才不给俟烈骗了。 “刚刚那女孩也没比你大。”走累了坐在到公共长椅,俟烈抓着她手把玩,语气有些不高兴。 “人家两情相悦!你残害祖国花朵还有理了。”容皎不高兴哼哼。 两次落他手里都是刚过十八岁生日,都是嫩的出水的年纪就栽他手里了。 “那娇娇和我就不是两情相悦?” 他突然靠过来,凑的格外近,眼前的俊颜放大,容皎瞳孔收缩了一瞬间,有些气急地推开他。 想大声反驳不是,看着他此时笑意浅浅,莫名又说不出口,她只是爱折腾,并不是很喜欢践踏俟烈的真心。 “娇娇心里有我就行。”得到想要的答案,他轻笑着道。 见容皎又瞪自己,俟烈伸手遮住她眼睛:“别瞪,整天瞪我都快成斗鸡眼了。” 容皎冷哼,他才是斗鸡!全家都是鸡! 鸟人! 俟烈又是一阵低语好哄,她脸色才好一些,两人坐了好一会,容皎才回去,俟烈隐身慢悠悠跟在她后头。 到了周末,容皎和儿子排排坐在客厅沙发看综艺。 容母做了蛋糕,喊她去给隔壁送点,容皎握紧手中的遥控器,想起上次的小丢人,有些不乐意。 瞥了一眼旁边的儿子,蛋蛋立马了解,高高举起手:“外婆我去!” 容母端着分装好的蛋糕从厨房出来,对容皎说:“懒死你算了,你带蛋蛋去吧,他自己拿不动的。” 容皎放下遥控不高兴噘嘴,“妈,你不爱我了,我失宠了。” 自打蛋蛋回来,她就觉得母爱淡了。 容母斜她一眼,把东西塞她手里:“那行,你自己去吧。” 被推出家门的容皎只能硬着头皮去敲门,对方一开门见是她,热情的邀请她进门。 “不用了,我妈叫我送蛋糕过来。” “进来坐坐嘛,你好一段时间没来串门了。”乔牧儿拉着她进门。 他们刚搬来那会,容母是个热情好客的,让容皎过来送吃的,两人年纪相仿,容皎正好在家养病没少互相串门,后面容皎上学就不怎么来了,她还怪想念。 洗了水果端出来,见容皎坐在沙发上绞手指,笑眯眯塞她一个:“还在为上次电梯的事害羞呀?” 容皎脸色一下就红了,乔牧儿笑嘻嘻道:“小年轻谈恋爱就是容易害羞,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跟了蓝斯几百年,她脸皮明显见厚。 随即她又嫌弃道:“不过他们男的脸皮确实更厚些。” 她用过来人的语气劝导了一会,容皎放松了些,正好有些情感问题想问:“你跟姐夫怎么在一起的?” “顺其自然嘛,他疼我就跟他在一起啦。” 那天电梯里碰见那男的俊的有些过分,怕小姑娘年轻被美色蒙蔽双眼,她强调:“这种好可不是给你点钱买点东西。” “我知道。”容皎小声道。 不知想到了什么,乔牧儿捂着嘴笑的乐不可支:“你那对象挺帅的,你可以调整下心态,当自己在嫖他也行。” 被传授经验的容皎撑着下巴苦恼:“我确实图色来着,他想跟我结婚。” “想结就结,不想留不结,他受不了就分手!”乔牧儿豪迈挥手,又贼兮兮地凑过来和她说:“当初要不是身不由己,你姐夫也还得追我好久我都不一定结,哪来的那么快持证上岗。” 听她的语气似乎结婚很久了,容皎托着下巴,一脸迷茫:“你们不是刚买房结婚的吗?” 第一次被容母打发过来送礼,虽然乔牧儿看着年纪小,可法定婚龄是22岁,容皎一直以为她们是新婚。 没人不喜欢被夸年轻,乔牧儿捂着嘴咯咯直笑,蓝斯早就告诉她隔壁住的是一窝狐狸,容皎问她就直说了:“叁四百年了吧,早就老夫老妻了。” 容皎:“?” 她木了,又不是人? 容皎哭丧着脸:“你看起来还好小。” “没办法,他禽兽呀,下手那会我就这么小。” 乔牧儿摸了摸自己的脸,跟蓝斯结契后,时间在她身上好像静止了一样,几百年过去容貌依然一直定格在当年。 两人凑一起咕哝一下午,容皎学了不少东西,直到蛋蛋来拍门才回去。 乔牧儿朝她挥手:“下次再来玩呀。” 由于邻居不是人,容皎很激动的和老妈分享,容母很淡定:“哦。” 容皎脸色垮了下来,“妈你早就知道了呀?” “咱们这小区都没几个人啊。” 容皎:“……” 知道真相的她眼泪差点落下来。 ps:隔壁牧儿路过,并吃了口瓜。 只会爱娇娇H(两章合一) “可牧儿姐姐老公是外国人诶,还有外国的妖怪吗?” 这有点触及知识盲区,容母也没接触过这类妖,只能说:“别的领域有吧。” 然后容皎被容母恶补了一波冷知识:这个世间有叁域六境,还有无数大小世界。 强者跨越时空,弱者乖乖待在自己的世界按部就班。 世界观又被刷了一下,容皎趴在床上有气无力。 俟烈一回来就看见小娇娇在床上挺尸,走过来搂起她:“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 容皎欲言又止。 她跟俟烈的区别大概就是他是宇宙,自己只是宇宙级最最最不起眼的尘埃,这何德何能啊。 能配上真的很离谱! “算了!”容皎选择躺平。 挺尸也不能阻止俟烈禽兽,他依旧肏的起劲,容皎哼哼唧唧地被大鸡巴干。 奶子都快被他吮破皮了,她捂着奶儿娇泣:“别吸了呜~” 俟烈压着柔软的娇躯,大力的肏干着,手大力的揉搓着奶团儿,“骚娇娇,哄哄老公,老公高兴了射给你。” 房间里的空调开的很低,容皎被他顶了一身汗,呼吸急促的缩了缩身子,勾着他脖子轻呼。 “老公大鸡巴好厉害,娇娇要被肏死了啊……老公好棒……” “大鸡巴好爽、肏到子宫里呜呜……要被顶穿了……” 容皎迷迷糊糊贴过来亲他,夹着劲腰的双腿,逼腔套着鸡巴吮,额头的细汗蹭了他一脸。 男人强壮的胸膛快速起伏,察觉到身体里的肉棒骤然加快,容皎更是乖巧地贴着淫叫。 “唔老公、干我……要啊啊——” “骚货。” 身下的娇人儿发髻微湿,乌发雪肤,简直要了命。 俟烈压下急促的呼吸,眸光幽暗骂了句就提胯发了狠的顶弄她。 “唔啊啊要死了、要被干死了……” 炙热的大掌扣紧她的细腰,恨不得将她揉进怀里,容皎攀着他的肩膀被送到顶峰,被肏的汁水飞溅。 “嗯……”她轻缓咬着男人的肩膀,潋滟的水眸紧闭,浑身上下软的几乎捞不起来。 男人闷哼一声,龟头抵在娇嫩的子宫壁上射精,容皎被射的一个激灵,嫩逼又喷出一股水浇在鸡巴上。 原本虚咬着他肩膀牙关收紧,在他身上留下一个两排整齐的牙印。 她牙口好,这一口啃的不轻,抱着她去浴室又胡闹一通,俟烈本身皮肤就白皙,浴室明亮的灯光下一照,那渗血的牙印愈发明显。 浴缸里,容皎像没骨头似的趴在他怀里,指甲有一搭没一搭刮着他的乳头,她才发现,狗男人奶头还挺粉。 “别玩。” 俟烈抓着她的手放到唇边亲吻,察觉到体内的肉棒又有抬头的趋势,容皎翻起白眼,闷闷道:“涨……拿出来。” 两轮精液和淫水都堵在穴里,平坦肚子往常被他插进来都能看到鸡巴的轮廓。 此刻腹部圆润的鼓起,仿若怀胎四月,撑得完全看不见的痕迹,可见射的有多满。 大掌在肚皮上笼罩,拇指按了一把小子宫的位置,容皎被他按的差点吐出来。 “俟烈!!!” 眼见她要生气,男人才恋恋不舍地将分身抽出来,交合的性器刚刚分离,浴缸里交合处的水瞬间浑浊不少。 还未合拢的嫩穴被摩擦得敏感,热水一倒灌进去,烫得容皎蜷起趾尖,葱白的脚趾缩成一团。 最后他伸手进来抠精更是令人头皮发麻,精液一股股吐出来,淫水更是喷个不停。 他还打趣道:“娇娇这水怎么还越流越多?” 双腿被折在胸前,被迫张腿的容皎咬紧唇瓣,往他胸膛踢了一脚。 白嫩的软足被他攥住亲了一口,又放到肩上搭着,“真嫩。” 亲着她的玉腿,手指在穴里捉弄的也不安分,容皎也不知道他指的那个,试了一下扯不回来,不想面对他的骚话干脆偏过脸不理他。 最后清理完,浴缸里的水浑浊不少,又换了一次水两人才将将洗完澡。 容皎刚吹干头发回到床上,俟烈扯着她看自己肩上的牙印,“娇娇咬的我好疼,亲一口好不好?” 容皎第一次跟他厮混亮着大灯,容母会夜起看到她屋里灯亮着,过来敲门差点没把她吓死。 那次之后她就不敢半夜开大灯了,借着昏黄的夜灯看的还算清楚,浴室里开着花洒胡闹了一次后,又在浴缸泡了很久,伤口被泡的有些发白。 都这样了还精虫上脑的要亲,容皎简直恨不得再给他两巴掌,骂骂咧咧的下床套了睡裙去客厅给他找药。 老婆小心翼翼地给自己上药,俟烈享受着她的关心也不作了,乖乖靠在床头由她摆弄, “娇娇轻点。” 容皎按压的动作不经意重了些,俟烈立马轻嘶了一声,明明是挨刀见血都不吭一声的人,偏偏对她卖弄可怜。 容皎不知道他装的,还当他真疼,又确实是自己弄的,好脾气给他吹气,嘴里还是没好气道:“谁让你这么贱。” 每次都往死里肏她。 给他抹好药,洗了手回来,俟烈朝她伸手,容皎爬进他怀里,明明累得不行又睡不着。 她乱扭着,俟烈也有些难受:“娇娇……” “没门!” 一听就是他想了,容皎冷了脸滚到床另一边,又被他抓回来:“我不弄,让我抱抱。” 容皎怕扯到他肩膀的伤口,被他搂着就不动了,但还是睡不着,只能跟他聊天。 “你干嘛喜欢我?” 以前想不通,今天知道他们之间的差距容皎更是想破头都想不通,大佬放弃后宫佳丽叁千只要她。 莫名很离谱,容皎清楚自己虽然漂亮,可性格才情这些她半点比不上别人,可以说是个毫无内涵的草包美人,更别提以前在凤宫的朝梨她们。 也难怪当初俟烈父亲看不上她,只是略施小计自己就差点魂飞魄散,在他们眼里自己简直比蝼蚁还要弱小,也难怪妈妈都说这种感情这种没结果。 容皎莫名想起院长妈妈说过的一句话:接受只是因为反抗不了。 她现在似乎就是这个状态,她在反抗不了的基础上,苦中作乐选择喜欢俟烈。 “喜欢就是喜欢。”俟烈恣意惯了,爱她就是她一个,从没有生过旁的想法,察觉到她的不安,下意识搂紧了她。 “娇娇,我和我父亲真的不一样。”他信誓旦旦向容皎保证,随即语气低落怅然:“你们都怕我像他一样,我真的只会爱你。” 搬家(两章合一) 回应他的只有沉默,房间内安安静静,空调机械的运作声在在轻轻作响。 过了许久,容皎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点头:“嗯,睡觉吧。” 她又没有正面回应,俟烈有些生气,扣着她腰的大掌又紧了几分,容皎低声呼痛他才匆匆松开。 他张嘴还想说什么,最终叹了口气,沉沉的声音有些发闷:“睡吧。” 过完愉快的周末,容皎又苦练了几天,终于把舞团的那关过了。 这次一共叁个名额,她成了其中之一,刚开始和她交涉就被容皎拒绝了。 “容小姐可以告诉我不加入的原因吗?”对方并没有生气,只是有些不解。 她们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大舞团,是大部分舞者的梦想摇篮,她竟然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我意向不在这儿,并不是很热爱舞蹈,想把机会留给值得的人。” 她懒,容家又有钱,跟俟烈比又微不足道,再努力也干不过他,隔壁还要那么辛苦,人生还是得及时行乐。 对方也注意到她刚刚的个人表演,虽然灵动,技巧确实还是有些不足。 本想着是个好苗子,好好培养几年也能一鸣惊人,可对方没有这个意向,她有些惋惜。 离开前给她留了张名片:“容小姐很有天赋,大学期间若是改变主意可以联系我。” 容皎笑眯眯的接过点点头,目送她离开。 对方是下课后找她谈的,耽误了半小时,她提前发信息给家里没让容母做她的饭,约了金娜娜二人在外面吃火锅。 “你这就拒绝了?”金娜娜有些嫉妒了,感叹同人不同命。 容皎涮了肉夹给她,点点头:“本来就没多大兴趣嘛,大舞团内卷很累的。” “那你以后想干什么,咱们这个专业就这么几条出路,你真去当个舞蹈老师?” 顾凝慢悠悠地抿了口啤酒跟她分析,“你这样的,估计当不成大学老师,可能去舞蹈机构教,被分到小孩班你不得哭死。” 容皎是不怎么喜欢小孩的,连自己儿子都是用来玩的,蛋蛋又懂事,是妈妈的贴心宝贝儿。 虽然平时爱对俟烈教育孩子方面指手画脚,可实际上手她比俟烈还不如。 “我现在转专业?” 她皱着脸儿,金娜娜掐了一把她的软腮,啧啧道:“嫩的出水,上次不是有个大公司的星探看上你了吗,去当女明星吧,你比她们都漂亮!” 不说拿出点什么实绩,当个貌美花瓶绰绰有余。 “明星也很累好吧!”容皎吐槽道。 干啥她都嫌累,顾凝无语:“那你在家啃老吧。” “你对象不是富二代吗?嫁入豪门吧” 金娜娜馊主意一套一套的,听得容皎直翻白眼:“不嫁!” 刚确定关系没两天,俟烈就不知道哪整了驾照,买了辆骚包的跑车说专门接送她上学。 全校都在传容皎榜上富二代,容皎对自己名声怎么样并不在乎,俟烈这种巨佬级别的,说他富二代都是在羞辱他。 所以她当时立马给那个富二代帖子点了个赞,试图用这种卑微的方式羞辱他。 “那你转酒店管理还是厨师?”顾凝揶揄道。 “不转!”转了还要重新多学一年,打死她也不干! 两人话题说着说着转到了租房的话题上,容皎和金娜娜都是本市的,平时住自己家。 顾凝是外地考过来的,上学期跟舍友发生了些摩擦,对方时不时膈应恶心她一下。 找学校换宿舍,学校没答应,对方太过烦人,忍到现在她不想忍了,想在学校附近租房。 正好容皎最近想搬出去住,容家没有亲戚往来,原本叁室一厅刚好够住,蛋蛋来了就不太方便。 容皎作息晚,再加上俟烈天天爬床,不好天天跟儿子睡,只能让他跟着容母,周末偶尔过来跟她睡。 容闵不回家的时候,容爸就去他屋里睡,容闵回来只能跟容母蛋蛋睡一个屋。 本来也没什么,只是前阵子听蛋蛋悄悄和她抱怨,说外公睡相不好,半夜他醒了老是看到他压着外婆。 容皎无地自容,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让儿子跟自己睡了两天,俟烈又有意见了,又听他说以前蛋蛋自己睡的,容皎就琢磨着自己搬出去,把她房间给儿子。 之前跟家里提过,容爸果断简单粗暴:“你不能出去,容闵滚出去这个家!” 容闵:? 容母也是一脸复杂盯着女儿,心里话都写脸上了。 我闺女跟野男人跑了!!! 容皎对天再叁保证发誓自己就是和同学合租,绝对和俟烈那厮没关系才让家里松了口。 “那咱们住叁房呗,我爸妈老是出差,我也不想在家里住。” 金娜娜早就看好了房子,擦擦嘴拿手机翻照片给他们看:“我都买下来了,你们每个月给我房租就行。” “牛!” 容皎和顾凝同时对她竖起大拇指,不愧是煤老板的女儿,豪气的他们两个想抱大腿。 本来容爸也想给女儿买一套,容皎拒绝了,没想到还有个财大气粗的。 顾凝:“……我爸妈也想给我买来着。” 叁个人互看一眼,抱成一团异口同声道:“富婆求包养!” 房子是装修好现成的,叁人第二天就领包入住了。 容家全家过来给她搬家,容闵都百忙之中抽空开车过来运东西。 蛋蛋坐在沙发被两个阿姨抱着稀罕的不行,白嫩的小肉脸被亲的满是口红印,委屈巴巴的像妈妈求救。 可惜他妈妈没有心,还警告儿子:“再给阿姨抱一会,不许说你那脑残语录。” “是妈妈呜~” 容母知道她会做饭,给她锅碗瓢盆都配齐还把冰箱塞满了,走前还不忘叮嘱。 “不想做饭就点外卖也行,照顾好自己,叫店里送过来也行,明天就让你爸在校门口还有小区门口盘个店下来,到时候你们不做饭上那吃也行。” “知道了,哥你慢点开车。” 容皎送她到楼下,坐上容闵的车回去,容母隐隐约约觉得少了点什么。 可想了一圈,也也没想起来,到了家才发现把蛋蛋落下了,匆匆给容皎打电话,叁个人手忙脚乱满屋子都没找到。 就差报警时,刚好门铃响了。 打开门一看儿子在在外边,她吓出一身汗冷汗:“怎么跑外面去了!” 吃醋,抵着门肏逼(H) 抱着儿子捂了好一会,容皎才后知后觉注意到身旁的男人,不用想都知道是他偷偷把孩子抱走了。 “你下次带蛋蛋走能不能说一下,我还以为丢了,吓死我了。” “嗯。”俟烈视线落在她身上,似是把她话听进去了,牵起她去隔壁门:“咱们的新家,你看看还要添置什么?” 他什么都备齐了,容皎抱着儿子扫一眼,娇嗔道:“就这么想当邻居呀。” 之前他还想把容家隔壁买下来,人家不卖,谁知道这么快就把这儿隔壁买了。 “动作真快。”容皎嘀咕道,又捏了一把儿子的小胖脸:“是不是你给你爸通风报信的?” 蛋蛋冤枉死了:“没有哦,外婆昨天打电话跟阿父说的。” 俟烈伸手抱过儿子,收到她质疑的眼神,面不改色道:“咱妈说的,让我保护好你。” “真不要脸。” 容皎嘀咕一句,这倒奇了怪了,她妈一直不怎么喜欢俟烈来着,怎么还通风报信呀。 她被勾起好奇心,追问他做了什么。 “今晚留下来就告诉你。” 容皎踢他一脚,想得美! 她软着新买的拖鞋,软软一脚,他裤腿上面连个鞋印子都没有,容皎眼珠子一转,把儿子塞给她起身回去:“儿子给你了,明天带回我妈那。” 俟烈没去追,父子俩坐在客厅大眼瞪小眼。 容皎打电话跟她妈打听,容母言语之间有些含糊,这回竟然没劝她悠着点,还絮絮叨叨的劝她对俟烈好点。 “妈想了想,他也挺好的,你差不多了也收收性子……” 容皎格外诚恳的问:“妈,你把电话给爸吧,我现在怀疑你被他喂了洗脑药。” 不止怀疑还有证据,前天她妈可不是这样的,才过去一天多啊,她妈给俟烈说好话,实在有点惊悚。 “死孩子,刚搬出去就敢顶嘴!明天看我过去怎么收拾你!” 容母骂一句把电话挂了,容爸在哎哎了好几声:“你咋凶我大宝贝儿呢。” “你大宝贝儿还气我呢。”容母没好气道,“要不是看那小子真心,又确实没得挑,我才不把女儿给他。” “你当年也没做到这步呢。” 当年她家也不同意,容爸也是硬扛着倔跟她在一起的。 本来现在说起来还挺感动,被俟烈整了这么一出,他就有些逊色了。 容爸摸摸光滑的下巴,确实不能说什么,俟烈为了他大宝贝儿都把亲爹撂倒,背着娇娇给他们一家子发毒誓。 如有辜负容皎,不得好死。 誓言一旦出口就是金口玉言,是真的有效的,将来俟烈真要做出点什么倒霉也只会他,他们当然没法再挑刺。 容爸想了想,还是有些不甘心:“算他狠。” 他的大宝贝儿还是被猪拱了。 俟烈把儿子送回容家时,蛋蛋跪大门前差点没哭死,扒着老爹的大腿不让他走。 “呜呜哇!我不要离开你和妈妈……” 凭什么阿父住妈妈隔壁不带他! 俟烈拎着他的后衣领将儿子提到一边,“周末我跟你妈妈回来了。” 他这爹也没啥良心,溜得极快,把儿子放沙发上,手一松,眨眼人就没了。 蛋蛋呜呜哇哇的跟外婆哭,容母慈爱地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大孙儿不哭,等你妈下课了打电话跟她告状去。” “嗯、跟妈妈…跟妈妈告状!” 结果他妈完全不搭理他这套,倒是蛋蛋告状的时候俟烈刚好在容皎旁边,被亲爹记了一笔,被他爹找着借口挨了次揍。 虽说俟烈在隔壁买了房子,实际他也没睡两天,晚上夜闯闺房,周末又跟在她屁股后面回家。 偶尔白天容皎不在自己屋子,窝在客厅和顾凝她们聊天,俟烈就装模作样敲门,给她们送吃的,顺便把容皎拐到他屋里。 “去吧去吧,不用着急回来!” “不着急!不着急!” 两年来,容皎不知道面对了多少次她们这种秒懂的嘲笑揶揄。 刚进门就被他在压在门后亲吻,容皎推了推他胸膛:“轻点嗯、回房间。” “不!”俟烈扯下她的胸衣,惩罚性地咬一口白嫩的乳肉:“今天那个学弟不错?” 容皎连连否认,水眸都是被他压出来的泪光:“金娜娜要追人家呜呜、老公别咬了……娇娇要坏了。” 两年时间小娇娇长开了,身子也被肏熟了,被他捉着奶儿吮了一会,就踮着脚尖高潮。 甜腻的淫水顺着腿心滴了一地,棉拖上都是水,“真骚,娇娇水越来越多了。” 男人咬着奶儿呢喃一句,将她转过来趴到门上,奶尖儿冰凉的门板冷的的容皎牙齿发颤。 内裤被扯下,下一秒身体被填满,她眨眨水眸,欢愉的泪水划过娇美的俏脸:“唔~老公…好大……” “凉唔啊啊、老公太深了啊……” 上半身贴上门板上,丰满的奶儿被压成肉饼,被他提着纤细腰肢被迫抬臀,饱满的臀肉被肏的啪啪作响。 “唔玩坏了、老公啊啊轻点……骚逼要坏了……” 整个人被他提起来贴着门,容皎脚不沾地,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穴里的鸡巴上,白嫩的脚丫不停磨蹭着男人的腿。 逼腔又开始收紧夹弄,俟烈知道她要高潮了,更是用力顶她,宽阔的胸膛贴紧她的软背,低头舔那红润的耳垂。 “骚娇娇又要高潮?”巴掌毫不留情落落在臀肉上,宫口的碾压上她脚趾绷紧后再无力反抗。 “呜呜……” 绞紧的逼腔骤然一松,俟烈将鸡巴抽出来,淫水喷了一地。 他一松手,贴在门上容皎失去力气往下滑,又被他眼疾手快捞了回来。 “才一次就不行了?” 被他抱着到沙发上坐下,容皎气恨的咬他:“谁让你一回来就这么弄我!” 掰开她的双腿重新将挺立的鸡巴插进去,俟烈爽的直抽气:“乖乖,别夹,老公鸡巴要被夹断了。” 见不得自己快被剥光了他还衣冠楚楚,容皎在他脖子上留下两个牙印,哆嗦着手指开始解他的衬衣。 俟烈眉眼布满妖冶的情欲,凤眸都是勾人渴望:“娇娇、娇娇亲亲老公。” 见容皎不理他,他将怀里的人掂在手里又抛了抛,鸡巴重重捣了几下,顶的小娇娇直呼:“呜呜太深了,不要、不要这样……” 见她哭了,俟烈才低笑两声,将她压在沙发肏了两轮,肏地沙发和茶几地板都是她喷出来的淫水儿。 吃鸡巴,吞精颜射(H) “渴……老公唔要死了……” 容皎喷的太多了,迷迷糊糊要水喝,俟烈瞥了一眼地板,一整片儿都是她喷出来。 怕她给喷坏了,只能稍稍作罢松开去倒水,他裤子也都是小娇娇喷出来水。 湿淋淋的贴在很不舒服,他干脆脱了光着下半身去给她倒水,等容皎慢吞吞喝完他又压了上来。 鸡巴在媚软的嫩逼里捅几个来回,他忍着射意将鸡巴抽出来压她的红唇边,“娇娇张嘴,老公给你喂点吃的。” 上面都是自己淫水还沾了先前射入逼的精液,龟头顶在红润的唇上,染上一抹白浊,浓烈的雄性气味在鼻息间撩骚,容皎抿着嘴儿不想吃。 “唔……” 她偏着头躲,俟烈软着语气的磨她,目光殷切:“好娇娇,吃下去就不弄你了。” 胳膊拧不过大腿,被他好言好语哄了一阵,容皎红唇微张,不情不愿将鸡巴含进嘴里舔吮。 倒不是第一次舔,心里迈过那道坎,又不想被折腾了,她含着鸡巴,软舌在龟头处卖力舔弄。 “嗯…乖娇娇,吸一口、再吸一口……” 俟烈被吮的眼尾发红,压抑着喘息让她多含一会儿,射精的欲望一忍再忍,最后几分钟才缴械。 “唔咳……” 舌尖刚舔上马眼就被射了一嘴,容皎遂不及防被呛得直咳嗽,含不住后“哇”的一声吐出鸡巴,精液持续从顶端的小眼射出,她被射了一脸白浊。 她转过头后,连头发都是缕缕白浊。 容皎一脸狼狈,俟烈怕她生气,顾不上自己,连忙抽了两张纸巾给她擦脸,紧接着又抱着人去洗澡。 头一次舔自己淫水,容皎刷了两遍牙都觉得嘴里味道怪怪的,怒斥道:“下次不许这样!” 俟烈贴在她肩上闷笑,薄唇凑过去轻吻她的侧脸:“娇娇的水甜的。” 真以为谁都和他一样! 容皎气急,因为俟烈纵着,现在她生气了就真动手,打完人,连着又咬了他肩膀几口泄愤。 “不敢了不敢了。”直到俟烈搂着她连连求饶,容皎才放过他。 从早上闹到中午,容皎用晶莹的足尖点着男人胸膛打圈,娇矜地扬起下巴:“饿了。” 俟烈问她想吃什么,她直接选煮得最快的面条,骨节分明的大掌捏了捏作乱的脚丫:“再躺会,面好了我叫你。” 男人随手套了件居家服,又弯腰亲她几口,才去厨房下面条,面条下锅后又他开始收拾狼藉的屋子,家庭煮夫这活让他干的明明白白。 收拾完门口玄关处,把踢乱的棉拖归位,俟烈又去处理沙发茶几的水,喷了一地半点都不夸张,换了两次布才收拾干净。 玄关处传来暂时拧门声,容母开门正好看到他在擦地收尾。 “妈,你怎么来了?” 确定关系后他就跟着容皎叫爸妈,半点都不带含糊,一开始容皎还气急败坏的纠正,现在两年下来他们都渐渐习惯了。 俟烈放下手里的抹布,伸手去接她手上的袋子,容母也没他客气,把东西放他手上,换鞋往里走:“娜娜说娇娇在你这儿。” “嗯,在睡觉呢。”跟在她身后的俟烈心虚的摸了摸鼻尖。 幸好今天完事得快,不然被抓正行,那脸皮薄的小东西得哭死。 “吃饭没?” “没,锅里煮了面一会喊她。” “别吃面了,我带了菜,给你们热一下就行,你忙去吧。” 容母熟门熟路进了厨房,俟烈应了声就去收拾沙发,刚收拾好,容皎饿的等不及从卧室揉着眼睛出来问他:“还没好吗,我饿了!” 她在俟烈家穿的都是他买的睡衣,不是什么正经衣服,不过容皎懒得和他争,他买什么穿什么。 现在她身上这条算是布料最多的了,粉白勾边的蕾丝吊带,兜不住红痕满满的奶儿,短短的裙摆更遮不住饱满的粉屁股,奶大腰细勾人的不行。 俟烈的求生欲告诉自己绝对不能让丈母娘看见。 几乎立马闪身到她身前,拉着不明所以的容皎回房把门带上,抬手在她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嘘,妈来了,换身衣服。” 容皎斜眼横他一眼,哼哼两声:“现在知道要脸早干嘛去了!” “错了错了,小祖宗。”他连连认错。 衣柜里翻了半天才找到件正常的居家服,还是她上次穿过来的,容皎一边套衣服一边骂他:“让你骚!客厅处理干净没?” 俟烈低着头给她系扣子:“清理好了。” “哼!”容皎穿好衣服,赤裸的脚丫还要在他脚背踩一脚才解气,俟烈哭笑不得。 容皎跑去厨房找她妈,正好容母找不到酱油,问她闺女是一问叁不知。 最后俟烈跟着她进厨房才给容母找出来,她那傻闺女还振振有词:“这又不是我家,我当然不知道!” “不是你家你过什么夜!”别以为她不知道闺女天天往这儿跑,“过来端菜!” 活都是俟烈干的,容皎才不动手,她就叉着腰理直气壮站在一旁。 他端盘子时微微低了低头,容母余光一扫,她心底数了数,那脸上的指印起码得挨两巴掌才得有。 容母当即揪着傻闺女耳朵骂:“你打的?” 她发现容皎胆子是越来越肥了,平时指使人还不够,现在动上手了,蹬鼻子上脸,真是不怕哪天小命又给作没了。 “没有!”容皎被老妈扯的耳朵疼,还不忘替自己忿忿。 这两个才不是打的! 俟烈肤色白,身体好,抗揍的不得了,巴掌印消得老快了,中午气不过打的巴掌印早就消了。 现在脸上的是容皎刚刚气不过,动手揉了几下那张俊脸才留的指印,只是乍一看像被抽了两巴掌。 现在脸上的就不算打的!她理直气壮!她不认! “娇娇捏着玩了会儿,没打。”俟烈也开口解释,容母就是不信,为了惩罚她,专门带过来的鸡腿成了俟烈的,气的容皎直跺脚。 “妈,你偏心了!” 虽然鸡腿在饭桌上转了一圈还是回到她手里,容皎啃着俟烈让过来鸡腿,还是悲愤极了。 容母恨不得戳她脑袋,看看自己闺女脑袋里是不是都是浆糊,当初抽魂的时候是不是不小心连脑干一起抽了:“我还不偏心你?你干点人事!” 俟烈刚给她递碗里挑好刺的鱼肉,推到半路就被容母截了回去:“你吃你的,别老伺候她,都被惯成什么样了。” “我哥以前不给我挑鱼刺你还得骂他!” “以前是以前,你看看你现在,吃喝拉撒全让人家给你解决了,刚刚我进来小烈在干嘛?你让人家拖地做饭挣钱,你还打人,你干嘛去了?” 死孩子一点也不知道心疼自己男人就算了,还学会动手了! 容皎不服,她躺着挨肏啊! 每次事后她爬都爬不起来,凭什么还要干活! 累成这样还要干活伺候他,那真的是地里老黄牛听了都得敬她一杯。 偏偏这话不能说,容皎只能咬着筷子被老妈教育,最后还被指挥去洗碗。 容母走后,容皎气的一晚上没理他。 “都是我的错,娇娇看看我嘛。” “不想理你!”容皎背过去,想起她妈临走时和她说的话,气的咬手指。任俟烈怎么做低伏小都不想搭理他。 才两年! 两年啊!! 她妈居然开始催婚了,以前明明说养她一辈子的! 什么叫他对你也可以了,让人省点心? 半夜容皎睡着又被气醒,爬起来恶狠狠踹了狗男人几脚才解气,。 俟烈睡得迷迷糊糊的抓着她的脚丫往怀里揣:“别气了,明天起来再打。” 娇娇骑我(H) 容皎升大四那年,俟烈又问她要不要结婚。 原以为还是跟以前一样,谁知道她只是在这脑袋思考了一下就点头了。 俟烈一时傻了眼,反倒把她拒绝了:“别别,你先别答应!” 被他拒绝,容皎脸色瞬间难看,推开男人转身就想回去。 问了叁年多,她好不容易点头又让她别答应,感情就是问一问? 俟烈赶紧拉着她解释:“娇娇别、我没那个意思……我没求婚。” 之前也认认真真求婚过,场景鲜花什么都布置好了,容皎没点头,还觉得丢了人。 后来他就改成口头上问,今天她突然答应,俟烈什么准备都没做,觉得有些委屈她。 俟烈解释完缘由,容皎直接朝他伸手:“你身上不是一直带着戒指吗,套上就行了。” 俟烈有些迟疑,觉得有些太随便了:“明天吧,下午也行,我现在去订花。” “就现在!”她执意要马上,“你不给我晚点就改口了。” 吓得俟烈立马掏出戒指给她套上,“不能反悔了!” 戒指是那颗救了她命的髓玉,前年他发过誓容母就还给了他,拿到手后俟烈请人改成了婚戒。 巧夺天工红玉衬的她更是肤白如雪,俟烈怜爱的亲了口娇艳的红唇,“明天给你补个求婚。” “不用,一家人吃个饭就行。” 不止求婚,她连婚礼都拒了,把俟烈弄得很不高兴,容皎捧着他的俊脸哄:“好嘛,办婚礼,一切从简,不许请很多人。” 一句话让俟烈歇了菜,本身想肆意大办一场,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寄帖,昭告天下。 结果容皎只让请亲近的,他手指头掰烂了都数不出来一个,两人算了半天,只有娘家那边十来个人,婚礼办不起来。 “你这什么破人缘!” 容皎斜他一眼,万万没想到他活了几千年,凑不出来一个人参加婚礼。 破人品! 心心念念的婚礼没了,俟烈心如死灰躺在一旁装死,怨念的想着:早知道有今天,当年死皮赖脸也交两个朋友。 容皎又提双方父母要不要一起吃个饭,俟烈懒懒扫了她一眼,依旧没戏。 当年冲冠一怒,把他爹打的半死不活,现在还囚禁在魔渊之下生死不知。 俟烈完全不想捞他出来,让他有机会作妖,母亲也断绝了关系。 容皎突然想起容母说过,俟烈当初就是个大魔头,走哪儿杀哪儿,仇人遍地跑。 当初容家不敢嫁女儿也是这人名声太差,又有点他爹那渣男潜质。 她一时都不知说什么好,这人能活这么久都能算本事。 俟烈委屈地蹭她,像只无辜的大狗狗,半点没有那凶名在外的模样。 容皎不肯改变主意,往后躲了躲:“别蹭我,只能拍婚纱照了。” 俟烈也放弃婚礼了,就是装可怜想让她垂怜一下自己,抓着她的软手探进衣服里乱摸:“娇娇摸摸这儿,想到婚礼没了我就心口疼。” 骚的要命! “娇娇骑我好不好,今天你在上面。” 他骚的不行,没了婚礼就要从其他地方找补,各种要作,容皎也半推半就的应了。 往常坚持不来一趟就趴了,今天想着让他尽兴,她硬是撑到第一轮结束,汗涔涔瘫软在男人身上趴着,逼腔被精液射的满满,容皎腰差点扭断,跪在床上的腿也在抖。 “不行了,我歇会。” 小脸蹭着他的胸膛喘气,跟他来一次比跳一小时舞都累。 “别弄了,让我再躺会!” 还没歇一会,被俟烈揉着软腰翻身压住,鸡巴顶的越深,好话越像不要钱的往外冒。 “娇娇好乖,最喜欢娇娇了。” “娇娇的嫩逼好棒,吸的老公好舒服唔~” “娇娇再动动,鸡巴被吸的好爽、又流水了…好骚啊……” 容皎被顶得又喷了一波水,狗男人嘴上温柔,鸡巴完完全全占据着小子宫,插的毫不留情。 窄小的逼腔被他顶的瑟瑟打颤,容皎被肏神智不轻,绷着脚尖淫叫:“要到了唔、啊啊啊……” “喷出来,喷出来就舒服了,小淫娃……”俟烈放缓着速度碾她的宫口,延长她的高潮。 “唔~” 红唇被他吻住,容皎含糊的呜咽,眼角缀着晶莹的泪水,娇媚入骨。 被这么娇的人儿缠着,百炼钢都要化为绕指柔,第二轮滚烫精液射在逼腔里,容皎累的根本不想动弹。 俟烈抽出鸡巴让她泄了些水出来,又重重捣进去,容皎蓄了点力,呜呜噫噫地踹了他两脚:“别弄了,明天跟我爸妈吃饭。” “再来一回。” 容皎拗不过,他今天格外的兴奋,简直恨不得把她往死里肏。 “娇娇,小母狗、干死你!” 俟烈越肏越上头,往日里容皎他说的脏话一股脑往外冒,容皎捂都捂不住。 他凶的容皎都后悔答应结婚,跟疯狗一样:“不要了呜呜、要死了……” 等他吃饱后,娇软的身躯没一处好肉,容皎恨不得掐死他。 一身红紫吻痕掐痕,嫩乳被他吮破了皮,抹药时还抽泣着往后缩。 “走开,我自己抹!” 久违的凄惨模样惹的俟烈喉口发紧,“你摸不到,我来弄。” 抹完身上又掰开细腿,腿心的凄惨的花蕊一览无余。 两片肥嫩的贝肉被磨到红肿,将精液清理干净也暂时合不拢,小肉洞里娇媚的软肉清晰可见。 伸手抹完药后,指尖抽离时明显带出几缕银丝,指腹又沾了点药膏去抹红肿的肉蒂。 挑逗的意味太明显,容皎以为他还要,摇着昏沉着脑袋往后缩,已经很久没被肏到看到他就怕了。 俟烈赶紧摸着粉屁股安抚:“不弄了,睡吧。” 小娇娇睁着迷蒙的水眸不肯睡,俟烈将手伸到她嘴边:“咬吧,咬完乖乖睡觉。” 容皎就是想咬他,张嘴就是一口,半点都没跟他客气。 在男人胳膊深深留下两个牙印,她才心满意足闭眼睡觉,这小怪癖让俟烈哭笑不得。 放肆的后果就是第二天起晚了,幸好俟烈那边没人过来,他们都回容家吃饭,匆匆收拾好回家正好开饭,一家子热热闹闹吃了顿饭,就当过了礼数。 聘礼登记 饭后。 俟烈掏出自己备好的礼单恭敬地递给岳父岳母,言语诚恳:“上次跟娇娇在一起不懂事,这次把聘礼补上。” 容闵坐在沙发上,背对着他们偷摸翻了个白眼,说的真好听,只字不提第一回抢人把还妱愿打了这事。 容爸接过随手翻了两页,才看了两行就像摸了个烫手山芋,直接丢回去给他,“给少点,我们还不起礼。” 容闵还没娶老婆呢,他们就算是全身家给换成嫁妆给大宝贝儿用上也不够这礼单上的两样。 将来容闵结婚总不能拿他妹的聘礼用,传回狐狸窝,他们不得被笑叁百年。 容皎跑过来,把礼单捡起来一看,什么神器玉轴仙草诸类,写了满满十几页。 很遗憾,她一样不认识,不过并不妨碍她知道它们都很贵。 容皎可不要脸了,把单子一合往老爸怀里塞,豪气的不行:“收下收下,他入赘呢,这算嫁妆。” “没让蛋蛋跟我姓不错了!” 刚说完就被她妈拍了一巴掌,“嘚瑟不死你,少说两句吧。” 俟烈不在意她怎么说,也跟着劝容爸收下,表示这只是九牛一毛,他们俩还有呢,毕竟夫妻俩后半辈子还得过日子。 这也侧面反映出他前半辈子打家劫舍,还有突破各类秘境试炼后是有多富。 这笔巨财砸的,容爸看着礼单那一串串文字神色有些恍惚,这辈子没想过靠大宝贝儿发财。 趁着民政局还开门,容家又没有意见,俟烈避免夜长梦多,问他们要了户口本直接去登记。 晚上小夫妻留在容家没回去,持证上岗的俟烈神清气爽,光明正大进了她房间。 蛋蛋跑进来想一起睡,新婚夜不能碰老婆已经够郁闷了,还要插个电灯泡,俟烈直接给它丢出去。 “俟泽川,你都多大了,还缠着你妈!” “阿父,你都多大了,还缠着我妈!” “这是我老婆!” “那是我妈!” 蛋蛋不服气地和他争辩,当初怼容皎的劲头现在全使他怨种老爹身上。 当初说找到妈妈一家叁口幸福,结果把他丢外婆家,好不容易周末能见面,他还经常拐着妈妈不让他回来! 过河拆桥! 俟烈可不是讲道理的人,跟儿子对骂两句嫌浪费时间,直接武力镇压──单手把小豆丁拎出去关门。 自诩是大小孩的蛋蛋现在怎么也干不出几年前的一哭二闹叁上吊,气的扭头找外公外婆告状。 容爸刚收了女婿的聘礼,不好翻脸,乐呵呵的安慰他:“你爸妈今天刚登记,别去打扰她们。” 容母也不帮她亲亲大孙儿,谁让她闺女天天欺负孩子他爹,身为她妈,都不好意思对女婿说重话。 她特别慈爱温柔地摸了摸大孙儿的小脑袋:“睡觉吧,梦里你就能打败他了。” 蛋蛋猝! 鉴于他昨晚不做人,今天容皎严令禁止他越界,小手都不给摸。 新婚夜被迫当和尚,把俟烈心里苦的不行,早知道昨天控制一下了。 世上没有后悔药,等容皎睡着后他才能小心翼翼地挨过来,盯着她恬静的睡颜,俟烈心情畅快的比吃了蜜还甜。 果然这世间只有两情相悦才是最美好。 当年他自拟婚书时还沾沾自喜,觉得把两人名字写一张纸,过了明路就是夫妻,哪怕她不知道不喜欢自己,自己也会是幸福的。 后来他才知道,该求的不止一纸证明关系的婚书,该求的是她的爱和认可。 民政局这张纸在某种意义上说是张无用的废纸,可这张纸就是她的认可,这个认知令人身心舒畅。 凑过去亲了口软嫩的小娇娇,容皎半梦半醒间,一巴掌呼他脸上:“不许乱来!” “不乱来。” 说不乱来,他还是像只大狗一样蹭了好一会才抱着她睡觉。 婚纱是俟烈特地重金找绣娘定制的,一套中式,一套西式。 他给的报酬丰厚,两边同时加班加点开工,赶制了叁个月才赶出来中式那一套。 嫁衣刚送过来,俟烈就迫不及待拉着她试衣,凤域并没有什么龙凤并蒂的说法,而是以凤为尊,花以莲为首。 嫁衣的刺绣以凤和神莲为主,衣裙下摆缀满凤绣,花蕊和凤目都用了价值千金的宝石作缀,精密的金线出的凤凰神莲栩栩如生。 容皎换好嫁衣自一走出来就夺走了他所有的心神注目。 娇娇倾国色,柳眉弯弯,水眸巧笑盼兮,一身冰肌玉骨在艳红嫁衣的衬托显人间绝色,美得令人窒息。 她缓缓移步到他面前,那一抹倩影逐渐靠近,悠然地在他面前转了一圈,眉目艳丽:“好看吗?” “好看。” 俟烈望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回答的格外认真:“娇娇是天底下最好看的。” 容皎被他哄得喜笑颜开,倚在他身前转了一圈,“那你给我拍照,我发给我妈看。” 俟烈依言拍了照,容皎靠在他怀里挑挑拣拣半天,把最好看的发了过去,俟烈问她:“要试试凤冠吗?” 容皎摇摇头:“太重了。” 光看就觉得脖子累,每一次就够了,容皎打算拍完婚纱照就扔家里吃灰。 中式这套的婚纱照,俟烈想回凤宫拍,容皎换下嫁衣后,男人搂着她低声询问意见。 “那就回去呀,问我做什么。” 容皎贴在他胸前,顺滑的发丝遮住了半边脸,俟烈轻轻的帮她挑开别在耳后,温声回答:“怕你不想回去。” 当初她就死在那儿,俟烈厌恶极了那座宫城和它曾经的主人。 偏偏他和容皎仅有的回忆都在栖梧宫,他割舍不下,只能一直带着儿子守着。 找到容皎后,容家和现在的房子成了他唯二的家,父子俩再没有回去过。 现在他想在他们感情开始的地方留下最后一次纪念。 “凤宫景色很漂亮呀,以后没事回去住几天也行,” 凭着聘礼荣升超级富婆,容皎早已经规划好将来的日子了,吃喝玩乐!吃喝玩乐!吃喝玩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