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父女）》 扇打屁股 璀璨的水晶吊灯从天花板直直垂下，饭桌上放置着折迭好的洁白餐巾和光可鉴人的高脚杯，桌子中间装饰用的花束仍散发着芳香，这里是陆家的饭厅，也是这偌大的别墅中的一角。 张姨苦心婆心地劝说：“小姐，您吃点这个。”她一手端碗，一手拿着勺子，去喂面前陆家的小姐。 陆嫣今年十四岁，按理说这个年纪不应该连饭都要人喂。 陆嫣看着阿姨送到嘴边的勺子，不耐烦地别过脸去，只专心摆弄手上的iPad。她举起iPad向阿姨示意，“贪、吃、蛇。”陆嫣一字一顿地说。 张姨发愁地看着陆嫣。 陆嫣见阿姨没反应，补充道：“要玩！” 张姨看着小姐笑意盈盈的漂亮小脸蛋，心里的怜意又多一分。张姨懂小姐的意思，小姐是要叫她帮忙打开贪吃蛇的游戏。 “吃完饭再玩好不好？”张姨一边哄一边把勺子往陆嫣嘴边递。 陆嫣没有张嘴就是不配合，她放下手里的iPad，转而玩起了放在膝盖上的兔子玩偶。 “唉。”张姨叹了一口气，她拿像小孩子一样的陆嫣完全没有办法。 这时汽车驶进别墅内的轰鸣声传来，张姨顿时觉得自己搬到了救星。 “小姐，快吃，你爸爸回来了。”张姨恐吓道。 陆嫣竖起耳朵，她确实捕捉到了隐约的轰鸣声，她放下手中的玩偶起身。 “哎哎哎，小姐回来。”张姨去抓要逃跑的陆嫣，但陆嫣脚步轻快，“哒哒哒”地像条小泥鳅一样，一会儿就溜上了楼。 “我的小祖宗嗳！”留张姨在原地捧着碗无能跺脚。 不多时，陆川走进别墅，单手拧开西服纽扣，坐进了真皮沙发里。 今天的工作让陆川稍感疲惫，想起屡屡出错的下属，刚聘请的除了看着自己发呆什么都不会的女秘书，陆川的眉头越皱越深，他不由得抬手揉捏眉心。 宽肩窄腰的男人坐在沙发里，他一手搭在沙发侧翼，一手抚在眉心，西裤在他的大腿绷紧展现着他长久锻炼得来的肌肉线条。 只差一台摄影机，随便从陆川哪一个角度拍摄，都能出时尚大片。 陆川深邃的眼微抬，扫视着别墅内忙着打扫的几名佣人，这里静悄悄的，有人却没什么人气。 像是想起了什么，他直起身，问：“小姐呢？” 张姨忙不迭地跑向陆川身边，应声道：“小姐在楼上呢。”张姨顺带着把陆嫣不吃饭的状给告了。 * 陆川把陆嫣的房门推开，走进她的房间。 陆嫣的房间很大，但第一眼就能看到床。此刻陆嫣就趴在床上，小声地和玩偶们对话，一时亲亲小兔子一时亲亲小熊。 陆川认为陆嫣已经不是小孩子了，14岁的女孩儿已经发育，轻薄的吊带睡裙随着她趴卧的姿势勾勒出她盈盈翘翘的身段，她一只脚丫子抬起来，五个圆润的脚趾头粉嫩可爱，她身上有成熟女性娇俏的味道，可她的心性却完全是一个小孩子。 “陆嫣。”陆川叫女儿的名字。 陆嫣听到了当没听到。 事不过叁，陆川给足她机会，叫了她第二次。这次他的嗓音低沉，隐含怒意。 陆嫣背对着他，自顾自玩自己的。 陆川知道自己的女儿实则非常害怕自己，一旦他发作起来，陆嫣只有哭着求着瑟缩的份儿，她不敢招惹他。但就像孩子通常都很叛逆，陆嫣尤其，她是个记吃不记打的坏女孩。 经过十几年和父亲的相处，陆嫣再怎么样，也掌握了一个度。 在爸爸叫陆嫣第叁次之前，她从床上站起来，面对着男人叫了一声：“爸爸。” 陆川脸色微沉，打量床上站着的身量娇小的女孩，他承认自己的女儿长得确实漂亮可爱，但父亲都喜欢乖巧贴心的女儿，不省心的陆嫣显然不在其列，所以陆川除了给予女儿应有的关心，他不认为自己对女儿有多么地疼爱。 陆嫣瞧爸爸脸色不太好，于是她嘟起小嘴说：“爸爸亲亲。” 她向爸爸索吻，意思是：爸爸亲亲我吧，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原谅我好了。 面对她的撒娇卖痴，陆川也不是每一次都会买账，只有她乖的时候，他才会在那朵嘟成花一样的小嘴上轻轻一碰，但这次，陆嫣可不乖。 陆嫣嘴嘟了半天没得到爸爸的回应，她只好作罢，趴回床上继续玩。 陆川上前一把攥住陆嫣的胳膊，将她扯起来坐好，他也顺带着坐到她床上，浑身散发着低气压。 陆嫣瞥了一眼爸爸的脸色，心里有点怕怕的。 陆川抬手插进她及腰的长发里，一下一下地顺着。他喜欢她的头发，光滑柔软像缎子一样。 她被抚摸得很舒服，脸上露出舒适的表情，她像只猫咪一样，只差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 他问：“今晚有乖乖吃饭吗？” 她圆圆的眼睛看着爸爸，思考着要不要说实话。 “嗯？”陆川转而抚摸她的脸。 “有......” 陆嫣只发出了一个音节，下颚就被男人狠狠掐住抬起。 陆川生气了。 他在想自己究竟为什么会有这么个女儿，她愚蠢、撒谎成性、不会服从、无法自理，她是一个漂亮的废物，是自己人生中的败笔。 十几年前，陆家形势衰微，陆川的父亲要陆川与何家联姻，借势东山再起。那时陆川刚接手陆家的企业，公司已呈不可逆的颓势，父亲说联姻是最好的挽救办法。 陆川不接受自己的事业要靠一个女人来维持，他告诉父亲：“我可不是鸭子。” 可不知怎的，一天陆川从床上醒来，发现自己旁边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那是何家的女儿，而他不过是在宴席上抿了一下亲信递过来的酒杯。 陆川捂着眼发笑，脑海里却不可遏制地浮现出他发了狂般上这个女人的画面。 这个女人醒来，搂着陆川精壮的腰向他诉说她对他的爱意，告诉他如果和她结婚，她的父亲会给予巨额的嫁妆。 陆川不想听她絮絮叨叨地念着什么，赤着眼让她滚。 何家的女儿没有如愿和陆川结婚，但仅这一次，她怀上了他的孩子，她以为自己拿住了筹码，但陆川见到她，只是抬手抚了抚她的腹部，微笑着说：“你先证明这是我的孩子。” 何家的女儿难产去世，只遗留腹中诞下的女婴。 女孩出生后不久被诊断为弱智儿童，何家不愿再抚养这个孩子，一口咬定这是陆川的女儿，势必要陆川负责，否则何家会让这无父无母的孤儿流落街头自生自灭。 陆川带着婴儿去医院鉴定亲子关系，他看着与自己血缘高度吻合的化验单，认命般带走了这个孩子，取名为陆嫣。 陆嫣被迫仰着脸迎视着爸爸，她呼吸不畅，也因惧怕，眼睛里流下了泪水，她声音发颤：“爸爸，痛......” 她的眼泪滑落到陆川的手背，他缓缓收了手上的力道。 他命令她站起来。 陆嫣从床上下来，站到父亲面前，不住地抹着脸上的鼻涕眼泪，抽抽噎噎的。 陆川一点都没有心软，用冷硬的声线继续命令她：“把内裤脱了。” 陆嫣只好把内裤褪到腿弯。 “过来。”陆川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这样的惩罚陆嫣从小到大经历过无数次了，她靠近爸爸，俯身趴在爸爸的大腿上，然后爸爸会把她的裙子掀起来，露出她光溜溜的屁股，就像现在一样。 但无论陆川打了多少次陆嫣的屁股，她还是会怕。 “为什么撒谎？”陆川把手放到她的臀上轻轻摩挲，“嗯？” 陆嫣感受到爸爸的手干燥有一点粗糙，在自己的屁股上不断地游移，这让她泛起了鸡皮疙瘩。她原本只是哽咽，此刻忍不住放出了哭声，乞求爸爸对她能有一点心软。 哭对陆川来说是没用的，他觉得哭只能彰显一个人的无能。 于是他抬手“啪”的一声，他扇了陆嫣的屁股一下。 陆嫣发出更为嘹亮的哭声。 “痛是不是？”陆川手上加一成力道，又扇了她屁股一下。 “爸爸，”陆嫣抽抽搭搭的，“错了...” 陆川抿起嘴角，她说话总是这样，永远不连贯，“爸爸痛”“爸爸不要”“爸爸错了”......她说话不带我字，每次认错就是“爸爸错了”，说得好像是他犯错了一样。 陆川用力在她左右两瓣屁股上各扇了五下，“啪啪”声不断在空旷的房间中响起。 陆嫣扭着身子敌不过父亲有力的手，只能一味喊痛。 “说了多少次要报数，欠打是不是？”陆川责骂，扇打女儿臀部的清脆声响不绝于耳。 陆嫣的臀部已经有些红肿，她忍痛报数。 随着陆川的掌扇动作放缓，陆嫣从一开始报数。 “啪。” “一。” “啪。” “二。” ...... 陆嫣认数字就是在陆川掌掴她屁股的过程中慢慢被父亲教会的，所以她很害怕读错数字，犯错意味着招致惩罚。她咽下疼痛，小心翼翼的报出数字。 报到六十的时候，陆嫣不可避免地读错了数字，她每到这时候都期望爸爸都忽略又或者放过自己的错误，但仔细又严厉的他总能发现，每一次都让自己的期待落空。 “又错了。” 听见爸爸冷厉的声音，陆嫣藏起来的哭声从喉咙里吐出来。 “啪”的一声，这一下陆川用了十成的力道，这足以让陆嫣的臀部不住地发抖。 陆嫣按照以往的经验，自觉地重新从一数到一百，咬牙忍受着爸爸施加在她臀部的惩罚， 希望爸爸待会能减轻对她的惩罚。 抚慰 这次陆嫣从一到一百的报数没有出错，陆川难得对她感到欣慰，他把她挂到腿弯的内裤提回她的臀部，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站起来。 陆嫣隔着裙子揉搓自己的屁股，那里疼痛发麻，女孩子皮肤娇嫩，她实在难以忍受。她委屈巴巴地看着陆川，希望爸爸接下来能不再惩罚她。 陆川冷眼看着女儿的动作，指了指地面，道：“跪下。” 陆嫣瞬间瘪了嘴，挪到爸爸跟前然后在他的脚边跪下，抬头看着父亲，等他下一步的发号施令。 但他只是不带温度地扫了她一眼，命令她跪好就抬腿要离开她的身边。 陆嫣见状扑过去抱住他的腿，脸不住地往他修长的小腿上蹭，她牢牢抱住他的腿，不让他走。 陆川低头，她把眼泪和鼻涕都蹭到了自己的裤管上，一时之间不知道到底是谁惩罚谁。 他皱着眉问：“干什么？” 陆嫣抬眼看着他，为什么爸爸要打完自己就走掉呢？甚至不多说一句话。为什么不能再抚摸一下自己被他打痛的地方呢？哪怕是摸一下头也好呀...... 爸爸以前每次惩罚完自己都会轻轻地帮忙揉一揉屁股，为什么这次没有？还要罚自己跪下又走掉...... 陆嫣心里有很多话想说，却不知道应该怎么用语言表达出来，她觉得自己一点都不惹人喜爱，连爸爸也讨厌自己。 这些话化成泪水从陆嫣的脸上烫下，她一声不吭地抱着他的腿。 陆川望着她无辜的眼睛和被泪水沾湿的嘴唇，几秒后抽身离开。 陆嫣此刻的失落无以名状，泪水不住地滚落到地上。 没过多久后，陆川拿着红花油重新走进女儿的房间。 陆嫣感觉到自己的腰被人揽起。 陆川把她抱坐在自己的膝盖上，感受到怀里的小人儿一抖一抖的，他侧过身去瞧她的脸。 陆嫣抽泣着，脸哭得像个小花猫一样。 真的好可怜。 陆川轻轻地笑了一下，“再哭就打你。”他恐吓道。 这句话让陆嫣更委屈了，她不可抑制地哭得更大声，挣扎着要从陆川的怀里下来。 陆川禁锢住女孩的腰身，嘴唇在她眼睛上碰了一下，在她耳边轻声哄道：“好了，吓你的。” 爸爸的嘴唇干燥但柔软，带着抚慰人心的力量，这成功让陆嫣不那么难过了。 陆川让陆嫣趴到床上，他把红花油倒在手心里，抹在陆嫣因扇打而红肿的臀部。 陆嫣感受着爸爸宽厚的手掌，温柔的力道让她的眼皮一点点儿地阖上。 陆川发现女儿睡着了，于是他把她拦腰抱起放在床的正中央，替她盖上了被子。 夜深人静，陆嫣伴随着空气里红花油清凉又苦涩的味道入睡。 * 张姨请假了，这意味着陆嫣在阿姨回来之前，没有可以贴身去照顾她的人。为此，陆川把出差的日期往后推迟了几日，直到找到适合照顾陆嫣的人。 陆川需要出差一个星期，他开出了一天一千块，也就是七千块的薪酬，并且食宿全免。这对于很多应聘者来说，是相当不错的条件，为此陆川收到了不少的求职信。 陆川翻看简历，从中挑选面试了几个人，都不满意。 这次过来的是一名985大学在读的女学生，名字叫陈颖。 她自我介绍在攻读心理学专业，拿过国家励志奖学金。 陆川查看她的简历，能看出她家境一般，但成绩优秀，说明她为人向上，能吃苦，还算聪明，读心理学也应该懂得怎么照顾自己的女儿。 他审视陈颖，目光怀疑地在她脸上扫视，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把女儿交给她。 他问：“我女儿的情况你了解吧？” ...... 没听见回答，陆川伸出手，指尖在面前的桌子上敲了敲。 陈颖从男人俊美的脸上回过神来，连忙道：“先生，我了解的。” 陆川抬手看了下表，对陈颖抬了抬下巴，敲定：“就你了。” 说完，陆川吩咐佣人把行李箱提到车上，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陈颖侧耳倾听，发现他的嗓音低沉悦耳，非常有磁性。她目送着他离开别墅的门，心里面感叹：“这男人好帅啊......可惜有老婆。” 浴室 “陆嫣，过来吃饭。”陈颖招呼坐在沙发上的陆嫣。 陆嫣坐在沙发上玩刚才陈颖给她打开的游戏，没空去搭理。 陈颖见状，拿上碗走到陆嫣身边，问她：“你吃不吃？” 陆嫣瞥了碗一眼，摇了摇头。自从她发现爸爸这几天没有回家，胆子也越发地大起来。 陈颖走回餐桌，心里翻了个白眼，心想：“爱吃不吃好了，长这么大还要人喂。” 陈颖觉得之所以陆嫣十四岁了还这样，肯定是因为陆嫣爸爸的骄纵。如果对孩子严厉一点，再笨的孩子也会慢慢懂得自理。 四天过去了，陈颖觉得自己的工作挺轻松的，如果陆嫣前一天没有好好吃饭，第二天她自己觉得饿就会多吃一点，陈颖一边看着她吃一边玩手机，陆嫣的吃饭问题完全不需要担心。 陈颖放假期间给自己找的这一份临时工，既轻松工资又高，她总体上很满意，唯一看不惯的是陆嫣。 晚上，陈颖给陆嫣洗澡，陆嫣坐在浴缸里，头发扎成一个低丸子头，浴缸里的水蒸气往上升腾，在雾气中，陆嫣唇红齿白的小脸就像朵芙蓉一样。 这几天，陈颖算是体会到了有钱人过的是什么生活，她住在这栋豪宅里，有打扫屋子、修剪花草的佣人，有专门负责做饭的阿姨，她吃喝不愁，被照顾得熨熨帖帖，看哪里都顺眼。 陆嫣，她有一个衣帽间，里面放满了名牌衣服和奢侈包包，琳琅满目。不仅如此，她还有专人来帮她更新衣柜。 陈颖觉得傻子哪里需要这么多的衣服？ 她心想：“凭什么有的人一出生就在罗马？而自己一个重点大学的高材生居然还活得不如一个傻子。”她心里太不平衡了。 陆嫣感觉到自己的背上一阵刺痛，像是被人刮了一下，于是她回过头去看陈颖。 陈颖的双手做着精致的美甲，她一副“对，我就是故意的，我看你这个傻子能拿我怎么样的”的表情看着陆嫣，说：“看什么看？” 说完，陈颖继续不耐烦帮陆嫣擦洗。 陆嫣的背沾了水火辣辣的痛，她瞪了陈颖一眼。 陈颖恼火，使劲推了一下陆嫣的头，骂她：“傻子。” 陆嫣从浴缸里“哗”的一下起身，她不要这个人帮自己洗了！ 陈颖见状想拿浴巾帮陆嫣擦一下，谁知陆嫣将她甩开，赤身裸体的跑出了浴室。 陈颖“啪嗒”一下把浴巾摔到地面。 从那天晚上开始，陆嫣就躲着陈颖，陆嫣不跟她说话，也不会让她喂自己，更加不会让她帮自己洗澡，总之陆嫣就是不会让陈颖这个老巫婆碰她。 陆嫣一开始躲着陈颖，陈颖还会骂她两句，到后面陈颖失去了耐心，索性不再管她，反正她没人照顾也死不了。 陆川出完差的当晚就回到了别墅，他刚迈进门，小家伙就像团风一样扑进了自己的怀里。 他勾了下唇，弯腰将陆嫣抱住，以前自己回家的时候，她不开溜都算给面子，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好像特别粘人。陆川工作完回到这偌大的家里，有一个思念、等待自己的人，这感觉让他觉得暖心。 陆川双手搭在陆嫣的肩上，俯身问她：“想爸爸了？”他吻了陆嫣的头发一下，闻到了她身上有一些汗味。 他心中有些怪异，通常这个时间陆嫣已经洗完澡，她的身上会有一股皂香。 他取笑她：“你怎么臭臭的，嗯？” 谁知陆嫣的小脸皱成一团，说“痛......” 痛？陆川有些疑惑，问：“哪痛？” 陆嫣转过身，反手去摸自己的背部。 陆川扯住陆嫣裙子上一根吊带，一拉，他往里一看，发现她背部有几道浅红色的印子。 他还是不清楚陆嫣身上发生了什么。 这时，不知道谁回来了的陈颖扶着楼梯扶手，慢悠悠地拾级而下。 陆嫣指着她说：“坏女人！” 陈颖看见了陆川，她很有些心虚。 反应过来的陆川唇角越绷越紧，他质问陈颖：“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 最后，陆川还是让人把工资结给了陈颖，他让她收拾好行李，当晚立即离开。 陆川坐在沙发里，头疼地看着坐在另一边沙发上的陆嫣，心想：“如果自己不在了，那么有谁能照顾好自己的女儿？” 他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向陆嫣招了招手说：“来爸爸这里。” 陆嫣起身走向陆川，她的胳膊被他握住，被他带到沙发上，坐在他的旁边。 现在是夜晚十点半，佣人们都已经下去各自休息，别墅里也有些昏暗。 陆川点了一根烟，他将尼古丁深深地吸进肺腑，又缓慢地吐出。 他一手搂着陆嫣，另一只手上夹着的香烟上面红色的火星忽明忽灭。 陆川不时地侧头看陆嫣一眼。 陆嫣被烟雾熏得有些受不了，开始从陆川的手里抢烟，抢不到又去捂陆川的嘴，玩似的。 陆川将女儿的手拿开，低声警告：“不准捣乱。” 陆嫣说：“爸爸臭。” 陆川哼笑一声，说：“你更臭知道吗？” “你去洗澡吧。”陆川打发女儿，他看她一眼，复又不带希望地问：“懂怎么洗澡吗？” 谁知陆嫣点了点头。 陆川顿了一下，说：“那你去洗吧。” 陆嫣听完，起身“噔噔噔”的跑上楼。 陆川目送女儿从楼梯上消失，他靠回沙发，闭上眼。 迷迷糊糊之间，他做了一个梦，他梦见陆嫣坐在房间的床上不停地哭，他想走过去抱住女儿，将难过的她揉进怀里好好安慰，可他怎么也迈不动腿，喉咙甚至无法发声。 醒来的时候，陆川觉得头痛欲裂，心里面莫名地恐慌，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他火速起身上楼直奔浴室。 他推开门—— 陆嫣听见动静转头，看见是爸爸之后，冲他笑了一下。 陆川莫名地松了一口气，他靠近女儿，看见女儿一丝不挂地坐在浴缸里，手里捏了只黄色橡皮鸭，就是浴缸里面没有放水。 陆川大无语。 他抬腿走向淋浴间，他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担心的，难道陆嫣还能在洗澡的时候将自己淹死？他心里耻笑自己，不由得摇了摇头。 他用手将T恤从脖子往上扯下，丢到地面。陆川露出精壮的上身之后，他回头看陆嫣一眼。 陆嫣捕捉到爸爸的目光之后，举起橡皮鸭子朝着陆川捏了一下。 于是橡皮鸭冲他“吱呜”了一声。 陆川更无语了。 他不再看她，转而拉开淋浴间的门，将自己脱得赤裸。 陆川走到花洒下，温热的水将他的黑发打湿，水流从他有力的臂膀和腹肌上滑落，他抬手将遮住眼睛的额发顺到脑后。 他侧过头去，隔着毛玻璃看向坐在浴缸里的女儿。 陆川走出淋浴间，“陆嫣，进来。”他说。 陆嫣举起橡皮鸭又想冲他“吱呜”一下。 他走过去，夺走她手里的鸭子随手一扔。 陆嫣看着他用坚硬的手臂将自己搂住，提抱起来。 陆川单臂将女儿夹住，带进淋浴间。 陆嫣被半拖半抱进了淋浴间，她觉得爸爸的手硬，胸膛也硬，自己一点都不舒服，于是伸手“啪啪”打了陆川好几下。 这力道对于陆川像挠痒似的，除了声音响亮，他完全没有感觉。 陆川将她放下。 陆嫣跟他大眼瞪小眼。 她此刻不着寸缕，少女美好的酮体清晰地展现在陆川的眼前。 白皙光滑的肌肤，像白鸽一样的乳房，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还有修长紧致的双腿，他都尽收眼底。 陆川握住陆嫣的一只乳房，刚好一手掌握，他掂了掂，说：“嗯，还能再发育。” 陆嫣不觉得爸爸的行为有什么不妥，可能谁对她这么做，她也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 当然，陆川对自己的女儿也没有一点儿旖旎的心思。 他喜欢的是那种成熟妖娆的女性，胸部一定要丰满，臀部也要够翘够软，大腿最好是粗一点。这样的女人耐操，压在身下的时候才够爽。 陆川不由得想起了他之前上过的一个美国妞儿。 陆嫣发现了陆川身下有一根粗棍子，直直翘翘，爸爸的下面跟自己不一样。 她很有些好奇，她拿自己的手臂跟这根棍子比了一下粗细，然后握上去，上下撸了一下。 “嘶——”陆川吸了口气，他回过神来骂了声“操”，拿掉女儿的手，他握住陆嫣的肩膀将她转过身去，他往她屁股上“啪”地甩了一巴掌，以示警告。 “别什么东西都乱碰！”他低喝。 陆嫣揉了揉自己的屁股，觉得爸爸可真小气。她回头往爸爸的下面又看一眼，发现那里更翘更粗了。 陆川屈指弹了陆嫣的额头一下。 陆嫣捂住额头，瞪他。 -------------------------------------------- 小剧场 陆嫣：为什么爸爸能碰我，我不能？栓Q 理发 陆川拿下花洒，让水往陆嫣的身上冲洗。 “热！”陆嫣喊道。 陆川把温度调低，继续给她冲洗。 陆嫣朝旁边躲开：“冷啊......” 陆川握住她的胳膊，将她扯回自己身前站好，继续给她洗。 “张姨，张姨！”陆嫣呼唤，她开始想念照顾自己的张姨。 陆川抿着唇重新调节温度，问她：“行了没，姑奶奶？” 陆嫣不说话，代表可以了。 他将她身上全部打湿，说：“你最好给我消停点儿。” 陆川将沐浴露挤到手上往陆嫣的身上抹，他温热的手掌像刮鱼鳞一样带过陆嫣的肩膀、乳房再之后是小腹。 他蹲下，又挤了点儿沐浴露往她双腿上抹，抹完准备给她洗一洗脚丫子。 这时，陆嫣分开腿，指了指自己的腿心，说：“没洗。” 陆川站起来，把手伸进她双腿间的缝隙里前后带了两下，居高临下地盯着她说：“你倒是会使唤人。” 他说完用花洒将自己淋了几下又把陆嫣身上的泡沫都冲干净。 陆川握住陆嫣的胳膊将她带出淋浴间，他取了条毛巾将自己下身给围住，又把陆嫣带到洗手台前准备给她洗头发。 他今天终于发现带孩子居然可以这么费劲，特别是陆嫣还是个傻的，他决定给照顾陆嫣的阿姨多加点工资。 陆川说：“行了，别动。”他制住她的乱动的小身板，他正在给陆嫣吹头发。 陆嫣在床上平躺着，头枕在陆川的膝盖上，他给她吹头发的时候，不是会扯到她的头发，就是风筒离得太近温度过高。 让陆川给自己吹头发，这对陆嫣来讲简直是折磨。 陆川简直是服了陆嫣，她洗澡的时候东躲西藏就算了，帮她洗头的时候不是嫌抓得太用力，就是嫌泡沫星子进了眼睛，各种不配合，嘴里还不断地喊着“要张姨”。现在吹头的时候也不听话，扭来扭去。 “张姨！”陆嫣呼唤。 “闭嘴吧。”陆川将她搬回腿上，心想：“自己长这么大卖力地照顾过谁？她还一点儿不领情。” 陆嫣生无可恋地看着天花板。 “小没良心的，我伺候你你就偷着乐吧。”他说。 陆川用梳子帮陆嫣梳头发的时候，她躺在他的膝盖上睡着了。 他将她的头发理顺，握住那把垂落在他膝头的青丝凑在鼻尖，低头轻嗅。 早上，陆川打好领带，把腕表扣上之后，他接到了一个电话。 他听着电话，边抬腿走出房间，路过浴室的时候，余光扫到女儿站在里面，他下意识侧过头看，立刻将手机挂断。 “你干什么？”陆川呵斥道。 陆嫣刚才拿着剪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嫌自己头发太长又厚，想要剪短一些。她的长发到腰部的位置，她拿剪子比了下锁骨，她想将头发剪到这里。 张姨看着她那一头漂亮的长发，问：“这么好的头发你舍得哟？” 陆嫣没什么舍得不舍得的，她觉得太长的头发麻烦，她不喜欢。 陆嫣刚确定好要剪的位置，手里的剪刀就被陆川夺走。 “小姐说要给自己剪头发，嫌麻烦吧。”张姨说。 陆川对陆嫣说：“不准剪，听到没？” 陆嫣的心愿没有得到满足，气急败坏地用手“啪啪”摔打在陆川胸膛的位置，以示抗议。 “看好她，不许她动自己的头发。”陆川吩咐张姨。 张姨觉得先生未免管得太宽，但主人家的话只能得答应。 陆嫣将陆川推开，走出浴室。 陆川上去握住她的手臂，说：“行了，过几天带你去外面剪。” “小姐姐，你想怎么剪？”托尼老师用温柔的嗓音询问坐在椅子上的陆嫣。 这是一个专属包间，陆川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着陆嫣的背影。 陆嫣来到陌生的地方有些拘谨，她思索了一会儿，伸出食指点了点自己的锁骨。 “剪这么多。”陆川开口道。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陆嫣的旁边，他指着陆嫣发尾的位置。 大概是一个手指指节的长度，两厘米这样。 托尼老师的目光在陆川和陆嫣之间逡巡，不知道该听谁的。 陆嫣无声地和镜子里的陆川对峙。 ...... 陆嫣先移开了视线。 “噢，那行。”托尼看向陆川，问：“要不要再修剪一下层次或者......” “按我说的办。”陆川的意思是别废话。 头发剪完，陆嫣生无可恋地看着镜子，她完全看不出自己的头发跟之前的有什么差别。 陆川牵住她的手。 陆嫣将他甩开，自己走出理发店，陆川哂笑了一下跟上去。 局 公司事务繁忙，陆川是特地抽出一天的空来陪陆嫣去剪头发，今天是他自己开的车，现在他准备带陆嫣到一家中餐馆去吃饭。 当然，这不是一顿简单的饭。 几天前，陆川接到一个电话，他母亲说有一个姓叶的姑娘，样貌家世都特别合适，叫他有空去相看相看。 像这样的提议，陆川从来都是拒绝。 他母亲跟他保证，只相看这一次，不合适就算了，以后不会再因为这样的事情来烦他。 陆川才勉强答应。 陆川无法理解为什么这么多人都迫不及待地要走进婚姻的牢笼，他不想在自己身上套枷锁，也不想随时向别人汇报行程，对别人嘘寒问暖。 所谓婚姻，对他而言，就是个麻烦。 何况，他已经有一个麻烦了。 陆川停好车，侧过头去嫌弃地看着陆嫣。 陆嫣此刻正在发呆。 陆川弹了她一个脑瓜崩。 “？”陆嫣回过神，心想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陆川倾身过去帮陆嫣解开安全带，然后下车绕到副驾驶那边帮她打开车门。 陆川的想法是既然和女儿出来吃饭，那就再顺便完成一下相亲的任务。 如果那位姓叶的小姐介意自己有个女儿，知难而退，这样再好不过。 走进这家中餐厅，这里环境优雅，气氛也安静。 陆川订的是包间，他和陆嫣落座之后，约好见面的叶小姐还没过来，陆川准备先点菜。 服务员拿走菜单之后，一位女士婷婷袅袅地走进来。 陆嫣闻到一股浓香，陆川追随着女儿的目光侧头望去。 陆川的母亲已经事先给他看过叶小姐的照片，所以陆川认得那位是叶小姐。 叶小姐穿着荡领吊带，搭配一条曲线毕露的墨绿色半身长裙，裙子上缀有金色的暗纹，在走动之间流光溢彩，她还在肩上搭了件有着异域风情的披肩，她就这样高昂着头颅向陆川走去。 陆川觉得叶小姐特别像一种动物，叫什么来着...... “开屏孔雀。”陆嫣小声评价。 但叶小姐还是听到了，她原本的笑意僵在脸上。 陆川挑了下眉，他抬头揉了揉陆嫣的脑袋，对叶小姐说： “叶小姐别见怪，这是我女儿陆嫣，她总是有什么说什么。” 叶小姐一开始听她妈给她介绍的时候，她以为陆川这么有钱到了叁十多岁还要相亲，那必定是个油腻秃顶男，谁要和他相亲？更何况他还有女儿。 但叶小姐看完照片之后发现，这男的完全是她喜欢的那一款。 叶小姐见到陆川本人以后，更是觉得他本人比照片上的好看至少十倍。 要财有财，有相貌有相貌，这样的男人试问哪个女人不动心？ “怎么会？陆先生的女儿长得又漂亮又可爱，我一见面就喜欢得不得了。”叶小姐说完，笑着在陆川的对面坐下。 这顿饭吃完，陆川开车送女儿回家。 陆川手握着方向盘，他望了眼陆嫣，随口问道：“你还知道开屏孔雀？” 陆嫣之前在图画书上面看到过，孔雀追求心仪的异性的时候会开屏，就跟刚刚的叶小姐的姿态一模一样。 虽然陆嫣在智力方面有缺陷，但陆川还是花大价钱给陆嫣请过不少的家庭教师。 然而老师嫌陆嫣太难教，都陆陆续续地辞职了。 到后面，陆川索性作罢，不再给陆嫣请老师，反正教了她也不一定会，白费功夫。 陆川到现在才发现陆嫣好像还学会了不少东西。 所以他决定要将陆嫣的学习重新提上日程。 * 酒局里觥筹交错， 各色灯光闪耀，让人目眩神迷。 世界有叁样东西令男人上瘾，金钱、权力、还有女人。 “陆川你先挑，你看看要哪个？” “还问哪个？胸最大那个呗！”一头红色短寸的男人说道，“陆哥，没说错吧？” 众人哄笑。 包厢里陆陆续续走进来八位身材火辣的美女，胸前的两团肉随着她们的步伐颤颤巍巍。 公主们统一穿着黑色抹胸齐逼吊带裙，露出白皙修长的美腿，胸前的雪乳呼之欲出，她们站成一排，任这里面的男人挑选。 在这纸醉金迷的夜晚，酒精让人露出最本真的那一面。 陆川嘴角噙了抹笑，他扫了包厢里那群男的一眼，意思是你们多少消停点儿。 “快呀，陆哥！”众人催促。 陆川抬手指了她们其中一位。 “欸，那位妹妹的胸是不是最大的，哥你可看清楚了再选。”寸头笑说。 被指到的那位公主走到陆川面前，在他旁边坐下，称呼道：“陆哥。” 利齿 陆川瞥了她一眼，他往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叼进嘴里，问：“叫什么名字？” 她说：“陆哥叫我月月就好。” “月月。”陆川低声念了一遍。 月月将打火机点着，然后将打火机夹进她胸前那道深深的乳沟里。 她向陆川凑过去，只差把那沉甸甸的胸脯子捧到他嘴边，她冲他妩媚一笑： “陆哥，点烟。” 陆川刚才不过是随手一指，现下他抬手撩起垂落在她颊边的碎发，打量起她来。 月月看起来很年轻，生得一副童颜巨乳的相貌。 陆川觉得她顶多十八十九岁。 他倾下身将烟点燃，烟雾喷在月月的脸上。 刚才月月抬眼看他的那一瞬间，陆川怔了一下，那一瞬间很像一个人。 月月咯咯咯地娇笑起来。 也只有一瞬间罢了，陆川的目光从月月的脸上移开。 月月挽住陆川的胳膊，偎进他的怀里。 陆川顺势将她搂住，另一只手夹着烟，目视前方吐出一口烟雾。 他想起了他的女儿，陆嫣。他在想，如果当初不肯抚养陆嫣，那么她现在，会在哪里？ 陆川侧头看向月月。 月月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她从他坚实的胸膛开始摸起，一路向下去摸他的腹肌，最后去揉男人大腿之间的凸起。 月月从未见过像陆川这样的男人，他英俊不凡，举止间乱人心魄，月月在想就算他不给钱，她也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 陆川一言不发，像是根本没有被月月挑起性致。 陆川硬了，却无动于衷的模样让月月更加着迷了。 寸头身旁的女人已经被他从衣服里剥出一只奶子，被他放肆地揉捏着。 “不是吧？陆哥。”寸头说：“你身边的小妹妹都快被你迷死了，你不行让我来。” 陆川气笑了，他低头对月月道：“你，去告诉他我到底行不行。”陆川向寸头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月月的手还放在陆川的裤裆上，她对寸头说： “陆哥肯定行！”月月像小鸡啄米一样点头。 她那小模样很有些娇憨，陆川心中一动，低头吻了上去，两人分开时，嘴角牵起一条银丝。 众人起哄，一片“卧槽”声起伏不迭。 * 陆嫣拉开车门，见到了陆川。 陆川说：“放学了嗯？” “......” 陆嫣站着等了一会儿。 她见陆川坐着原地不动完全没有挪开的意思，所以她一屁股坐进车里。 陆川握住她的胳膊，抬手将她提起来，这才没让她坐在他腿上。 陆川不可置信地看着陆嫣，他挪到车座里侧，给她让出位置，坐好后，他松开她的手臂。 “不是......”陆川看着坐在旁边的陆嫣，他道：“你就不能绕到另一侧的门，或者说句话？” 陆嫣觉得他直接让开更干脆。 “算了，你脑子不好使，我不跟你计较。”陆川摸摸陆嫣的脑袋，然后吩咐前面的司机开车。 陆嫣这两年都在特殊教育学校上学，陆川偶尔会亲自到学校里接她。 他问陆嫣：“过几天你十六岁生日，想要什么礼物？” 陆嫣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打开包装纸，将糖塞进嘴里。她吃糖的方式不是将它含进嘴里，让它慢慢化开，而是放进嘴里就嘎嘣嘎嘣地嚼，嚼碎了吞进肚子里。 她吃完第五颗糖，又从口袋里摸出一颗。 “少吃这些垃圾食品。”陆川说。 陆嫣把糖放进嘴里。 陆川心想陆嫣哪来这么多糖，他手伸进她口袋里，摸出一手的糖。 “还给我！”陆嫣去掰陆川的手指。 陆川抿着唇将糖放进西装外套里面的隐形口袋里袋袋平安。 这糖是学校里的一个男生送她的，少男少女之间春心萌动，这是陈嫣喜欢的小男生送给她的礼物。 陆嫣红着眼怒视陆川，鼻子一皱一皱地好像快要哭了。 偏偏陆川还笑了一声，招致陆嫣拿起他的胳膊，狠恨咬住他的手背。 “嘶——”陆川吸了口气，“松嘴！”他说。 陆嫣咬住不放。 陆川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松开，他道：“好利的牙。” 他的手往上掐住陆嫣的腮帮子：“我倒要看看，这小尖牙有多厉害。” “唔！”陆嫣吃痛闷哼一声，在他的力道下被逼张开了嘴。 陆川的食指伸进陆嫣的嘴里扩张，以便看得更清楚。 陆嫣双手“啪啪啪”地摔打在他的手臂上。 “嗯，好像有一颗蛀牙。”陆川将她松开。 陆嫣气死了，不管不顾地去开车门。 陆川的心抖了一下，猛地扯住她胳膊。 幸好门已经被中控锁死。 陆嫣将他的手甩开。 他眯着眼：“别不服，陆嫣。” 她梗着脖子和他对视。 他压低声线：“还有......” 陆川指了指自己：“记住了，我是你老子。” ----------------------------------------------------------- 希望大家多多留言和投珠，感谢喜欢这篇文的baby们，谢谢你们的支持~ 宴会 陆嫣穿着一条杏色的针织连衣裙外面套了件酒红色的羊毛大衣，脖子上围着一条深绿色的围巾，她把车门打开，从车里走下来。 今天的冬季来得格外地早，陆嫣站在冰天雪地里，不多时她纤长的睫毛上落满了细碎的冰晶。好像时间线一下子被人不断地拉长，这个笨拙的姑娘逐渐长成了亭亭玉立的模样。 陆嫣伸出手去接一片从天上飘下的雪花，还没等雪落在手上，她的手被身边的人牵住。 陆川握着她的手，问：“手这么凉，觉得冷？。” 陆嫣摇了摇头。 陆川脱下了自己的黑色大衣，陆嫣想要拒绝，他不容分说地披在她身上。 陆嫣望了眼身上的衣服，说：“太大了。” “是你太矮，进去吧。”陆川搂住陆嫣的肩膀，一同走进陆家的祖宅。 今天是陆川妈妈的生日，祖宅里宴请了不少亲朋好友，现在宴会还没有开始，大家都在宅子里自由走动，或独坐，或叁五成群地闲谈。此时陆川被男士和女士簇拥着，他漫不经心地和人交谈，时不时向陆嫣投去一瞥。 陆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前面的茶几摆放了一个层层迭迭的果盘，里面放了各种糖果、巧克力还有一些零嘴，她每样都尝了一遍之后，把自己喜欢的挑了一些出来，又准备开吃。 陆嫣刚打开了一块巧克力。 “我看了你好一会儿了。”陆川说着，将她手里糖果拿走。 陆嫣瞪着他，心想他怎么就阴魂不散呢？ “一直在吃，馋猫，不许再吃了啊。”陆川下命令。 陆嫣不忿地看着他。 陆川叹了口气，提了下裤管然后在她面前蹲下。 “是不是不服，嗯？”他拍了拍她的小脸，问道。 陆嫣拧着眉，不回答。 陆川说：“要不然这样......”他很认真地在建议：“你来当我爸爸？” 陆嫣咬着唇撇过头去。 “这什么东西？”陆川问，他低头看手里黏黏的糖果。 陆嫣见机把他手上的巧克力一口叼走。 陆川的手指被她吮了一下，那湿润的触感留在了陆川的指尖上，他挑了下眉，侧头看她。 陆嫣露出一个胜利者的笑容。 陆川哼笑一声，说：“吐出来。”他佯装去掰陆嫣的嘴。 陆嫣躲开他，小跑着消失在陆川的视线范围之内。 陆川皱眉，指尖上仍留有巧克力黏腻的触感，他朝那一小块地方舔了一下。 宴会准备开始，宅子里的人纷纷进入餐厅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 陆川在宅子里四处转悠，在窗帘前停下，他盯了窗帘下陆嫣的靴子好几秒，他气笑了，他说：“陆嫣，我数到叁，你给我出来。” 陆川搂住陆嫣的肩膀走进餐厅，他边把她往座位上带，边凑在她耳边低声骂她，他的脸上是一派笑意。 陆嫣想挣开他，偏偏他的臂膀就像铁钳一样。 “小嫣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陆川妈妈问。 “或许吧。”陆川回答。 大家看到陆川陆嫣二人，觉得他们真是父女情深。跟陆嫣同龄的几个女孩子朝陆嫣投去羡慕的目光，她们希望和陆嫣换换，让温柔帅气的陆川来当自己的爸爸，或者当男朋友也不是不行。 “陆先生，好久不见。”一位美人走来带着一阵香风，她朝陆川伸出手。 陆川思考叁秒后，面前的人物和脑海中的名字重迭，他礼貌地伸出手：“你好，叶小姐。” 叶小姐见陆川没有和她交谈的意思，她朝他笑了一下，留给他一个倩影。 餐厅里充满人们聊天的声音，夹杂刀叉和碟子碰撞的声响。 陆嫣抬眼从餐桌上环绕一圈，又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杯子，她在疑惑，为什么他们的饮料是红色的，而自己的却是橙色？ 陆川握着高脚杯，红色的液体在他的酒杯里荡漾，他饮了一口。 陆嫣注视着他，直到他把杯子放下。她趁陆川不注意的时候，拿走他的杯子，模仿他拿酒杯的姿态。 “叶小姐，需要帮忙吗？”一位男士关切道。 “没、没事......”叶小姐有些慌乱地用餐巾擦拭裙子，她刚才不小心碰倒了酒杯。 陆川看了叶小姐一眼转移了视线，发现陆嫣手里拿着他的酒杯。 陆嫣尝了一口酒，咂了咂嘴，她说不清是什么味道。她准备再喝一口回味回味,谁知嘴唇刚接触到杯沿，杯子就被人夺去。 陆川从她手里拿回酒杯，他问她：“是不是想喝？” 陆嫣点了点头。 陆川觑着她，他仰头将杯中的酒一口饮尽，将杯子放下，酒杯接触到桌子发出炫耀般“叮”的一声。 “女儿长大了，当爸爸的就别管得太严了。”陆川妈妈对儿子说。 “她想得美。”陆川撇过头去看陆嫣。 陆嫣的胳膊肘支在桌上，用手撑着脑袋，她的脸色有些难看。陆嫣很不舒服，觉得晕晕乎乎的，而且全身燥热难耐，她想快点脱下身上的衣服。 陆川将她扶住，问：“怎么了？” 陆嫣甩了甩脑袋，有些神志不清的模样。 陆川心中疑惑，一口酒哪至于醉成这样？他拧着眉往餐桌上扫视了一圈，他捕捉到了叶小姐闪躲的眼神，他定睛看她，她却一直低着头。 陆川心中在冷笑，他将陆嫣扶着站起来，她浑身无力地倒在他的怀里，他打横将她抱起，他们两个在一片的关切和议论声中走出了门。 司机帮忙把门打开，陆川把陆嫣抱进车里。 “陆先生、陆先生......”叶小姐小跑着追上陆川。 陆川转身，叶小姐摔进了他的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脖子。 陆川捏着她的胳膊，将她拉开，他咬牙笑着，他真是好久没见过这样拙劣的伎俩。 “叶小姐有何贵干？”他语气不善。 “我只是来看看，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帮忙？”陆川嗤笑道，“最便宜的妓女五十块一晚，叶小姐是有多廉价，还得送上门求着男的上？” ------------------------------------------------------------------------ 下一章高能预警 春药 车窗逐渐升起，叶小姐目视着陆川冷厉的侧脸逐渐消失。 陆嫣躺在汽车后座，头枕在陆川的大腿上。 陆川扶着她的肩膀，垂眸看她，奇异的愤怒在他的腹腔中涌动，陆嫣竟然碰到了这些下叁滥的药物。 他的女儿他怎么管教都行，但这不意味别人可以未经允许就随意地去触碰她。他陆川的女儿不容一点伤害，一丝玷污。 陆川在这方面的思想，跟古代男性没有区别，他认为子女是自己的私有财产，他可以随意支配，但别人不能冒犯。他不过是稍有不慎，陆嫣就出了事，他的唇角紧绷着。 陆嫣身体上的燥热不断加剧，小腹往下的地方却空虚无比，她感觉到有东西从她的私密处里流了出来，她的脸往陆川冰冷的皮带扣上贴，以缓解体内的热意。 “你这个蠢货。”陆川低声骂道，他腿中央的物件因为她的动作越来越硬，他按住她的身子，咬牙道：“陆嫣，我警告你不要再动了！” 陆嫣此刻根本就听不懂他说了什么，她只知道自己在他身上闻到了一股温热的麝香味，这对她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她贪婪地嗅着，脸不断往他的小腹上蹭。 陆川将她拉起来，他看见她平时白净的脸此刻爬上了红晕，她双目迷离，呈现出一种奇异的妖冶之态，她喘息着搂住陆川的脖子，湿润的嘴唇在他的锁骨上细碎地亲吻着。 陆川觉得不能再让势态继续发展下去，他解下领带，不顾她的挣扎，将她的双手捆住，然后给她系上安全带，和她隔开一个车座的距离。 陆嫣挣不开领带，也无法靠近陆川，体内的燥热无法缓解，她被折磨得呜咽了起来，在药物驱使下，小腹处的瘙痒愈演愈烈，她不时地发出“嗯、嗯”的闷哼。 前面的司机耳朵红透了，陆川抬手抚额，他不仅头痛，鸡巴更是硬得发痛，可他完全想不出应对之法。 陆嫣低声抽泣着，时而夹杂几声娇媚的嘤咛。陆川有些受不了了，他将她手上的领带解开，托着她的臀将她抱进怀里。 “嘘、嘘......”陆川轻拍她的背，低声哄着，“陆嫣，不要再哭了。” 陆嫣停止了哭泣，她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搂住陆川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不断地亲吻着，她伸出丁香小舌舔了一下陆川的嘴唇。 “够了！”陆川别开脸，他的手掌死死地握住她的后颈，他把她的头摁在他的肩膀上，他原本以为这样她能安分一点。 陆嫣开始细细地吮吸、啃噬他的颈侧，像一只食人精魂的女妖。 陆川裤裆处的面料濡湿一片，他的马眼已经吐出了精水，阴茎涨得似乎要冲破裤链，他再难忍受，他把住陆嫣的细腰让她的小臀隔着裙子摩擦他的硬挺。 但这无异于隔靴搔痒，这根本无法纾解他的欲望，甚至想要更多。他想把面前的女人放倒，撕碎她的内裤，扶着鸡巴冲进她的身体里。但不行，陆嫣不是普通女人，她是他的亲生女儿。 陆嫣甚至不需要陆川动作的辅助，她自发地前后摇晃起屁股，让腿心摩擦得更加彻底。她舔吮着陆川的脖子，激烈地摇晃着臀部，口齿不清地喊着“爸爸......”她用近乎哀求的语气，希望他能帮帮她。 “陆嫣，小嫣，你再忍一下，乖孩子，我们很快到家了。”陆川已经叫好了家庭医生前往别墅，“回家就没事了。”他安慰陆嫣，也安慰自己。 几乎是汽车停下的瞬间，陆川打开了车门，抱着陆嫣疾步冲进了别墅，他一路往楼上赶去，他踢开陆嫣的房间，“进来！”他朝候在门口的医生道。 “去给她看看。”陆川指了指陆嫣。 医生上前查看她的情况，说：“陆小姐这是中了烈性春药了。” “我是叫你想办法解决！你看看她现在成什么样子了？！”陆川叱道。 陆嫣像条蛇一样扭动，嘴里发出又娇又软的嘤咛，她觉得燥热难耐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陆川上前将她的双手摁住，他转过头，询问的目光射向着医生。 医生有些口干舌燥，他说：“市面上暂时没有药物可以缓解这种症状，只能耐心等待这种情况过去......”医生在陆川吃人般的目光下硬着头皮补充道：“或者您......可以叫陆小姐的男朋友过来。” “出去。”陆川尽量镇静地道。 医生离开别墅时，不由得擦了把汗。 陆川将陆嫣松开，她被禁锢已久的手腕有些僵硬，一时不能动作，他将她汗湿的额发拨上去露出她布满红晕的脸。 陆嫣用脸不断地蹭着他的手心。 他怜惜地看着她：“乖，你呆在这里，明天就好了。”他安抚道。 陆川站起身，给月月拨去一个电话， 他意简言赅：“过来。” 说完，他把电话挂断，抬腿离开陆嫣的房间。 ---------------------------------------------------------------- 心情好了一点之后开始码字，现在把码好的部分放出来，今天还是更新了 还有评论区有人问关于陆嫣的设定，这里声明她的人设是不会变的。 只不过陆嫣虽然傻，但她还是会有自己的个性，也能察觉别人的喜怒哀乐，也有一定的学习能力，虽然完全不能跟正常人比就是了。 比如陆嫣没有正常人会有的道德观念，她喜欢什么想要什么不会去思考应不应该，能不能，她只会按照自己的心意去做。 春药2（微h） 陆嫣光着脚丫踩在地面上，她向陆川奔过去，从后面死死抱住他的腰。 陆川转了个身，发现她已经脱得一丝不挂，她紧紧地贴着他，饱满的乳房压在他的胸膛上。他低头看见陆嫣光着脚，于是他掐住她的腰将她往上提，让她踩在自己的皮鞋上。 陆嫣踮起脚去触吻他的下巴，一路往上去亲吻他的嘴唇。 陆川没有回应也没有抗拒，他的大手抚摸在女儿光裸的背上，她的背部全是细细的汗。他一把将她抗到肩上，一只手抱着她的腿弯，一只手托住她的臀。 陆嫣的花穴在药物的作用下淌下了丰沛的汁水，陆川放在她臀部的那只手摸到一手的黏腻。 他将她抱进浴室之后把她放下，去打开浴霸，然后他用手托着她的腋下把她带进淋浴间，陆川开始一言不发地除去身上的衣服。 陆嫣去解他衬衣的扣子，解完一半迫不及待地扑进他怀里，去吻他赤裸的胸膛。 陆川抿着唇角将内裤脱掉，将硬得发痛的鸡巴释放出来，又把碍手碍脚的陆嫣推开，他盯着她，一颗一颗地解着扣子，把身上最后一件衣物脱掉丢在地上。 陆嫣又扑向陆川，她踮脚去吻陆川，他躲开她的脸，她发现自己吻不到以后难过地呜咽了一声，她抓住他的手试图往自己的腿心处带，陆川碰到濡湿把手抽了回来。 面对冷漠的陆川，她毫无办法地抽泣了起来，她的眼睛捕捉到陆川身下高高翘起的粗棍，她伸手握了上去，这根棍子热得几乎把她的手心烫了一下，她握住那里，上下撸动着这根肉棍。 鸡巴在她的手上越来越硬，陆川紧绷着唇角，眸子沉得几乎要滴出水。 陆嫣握着他的鸡巴背过身去，她踮起脚翘起臀，握着他的肉棒往自己的腿心上戳。 肉棒接触到花穴的那一刹那，陆川和陆嫣同时闷哼了一声，他死死地掐住她的肩头，忍耐着不冲进她的身体里，用另一只手拿下花洒。 他掐着她的肩膀把她摁到了墙上，他退后一步，将花洒挪到她身体的上方，冰冷的水浇灌在陆嫣的身体上，在这寒冷的冬季里，她瞬间被冻得尖叫。 他将她冲完，又举起花洒开始冲自己，一会儿之后，他抬手把花洒关掉。 陆嫣缩在墙角抱着膝盖抖索着，牙齿也在打战，及腰的长发贴在她湿漉漉的身体上，她整个人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陆川站在她的不远处，他体温高，身上的水迹没一会就全部蒸发，但陆嫣还坐在墙角里一抖一抖的。 他控制不住地走过去，在她的面前蹲下，将她拥住。 陆嫣的下巴抵在他的肩上，她嘴里念叨着：“冷、冷......” 陆川两只手分别握住她的两个腿弯，将她提抱起来，她顺着他的力道把细瘦的双腿夹在他的窄腰上，他们严丝合缝地紧贴着。 陆川取下一条毛巾，用一只手给她擦头发边走出浴室，冷空气迎面而来，陆嫣将他的脖子搂得更紧。在回房间的路上，药物重新发挥作用，陆嫣开始啃咬陆川的脖子，他的鸡巴翘了起来，打在她的臀缝上。 他把她抱进房间，放在床上，他瞥见他的手机震动着，月月打了过来，他拿起手机挂断。在此之前，月月给他打过十几个电话，他将手机关机。 陆嫣把枕头夹在双腿之间，磨蹭着腿心，手抱着被子摩擦着双乳，嘴咬着被子的一角，嘴里发出“嗯嗯”的呻吟，像一只发情的猫咪。 陆川将她腿上的枕头抽走，把她从被子里剥出来。 “活人在这，玩什么被子？”说完，他跪坐在床上，拉住陆嫣的一只脚踝拖到身前，他把手伸进她腿心，摩擦娇嫩的花蕊。 他问：“是不是这不舒服，嗯？” 腿心传来一阵阵酥麻，陆嫣双目迷离，对不上焦，她咬着手背闷哼：“嗯、嗯嗯......” 陆川插了一根手指进去，她花穴里的嫩肉迫不及待地嘬住了他的手指，他额前的汗水不断滴落洇湿了被单，他抿着唇用手指穿刺，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快感从小腹处蔓延至全身，陆嫣的脚趾弯曲着脚丫不断地摩擦床单，嘴里发出“啊啊、嗯......”的娇吟。但很快，一根手指满足不了她，她握住陆川的手腕，带着他在自己的身体快速抽动着。 陆川插进第二根手指，他在她的小穴里快速搅拌，陆嫣被刺激得尖叫了一声。在她体内抽插了几十下后，他的手指被她的穴肉绞紧，在她小穴抽搐的间隙，他挤进了第叁根手指，快速地在她的小穴里穿刺，他用另一只手撸动自己的鸡巴。 他用叁根手指在她的穴里插了百来下后，陆嫣的小穴里喷出了几股透明的涓流，她泄在他的手背上。 陆嫣用手撑着床垫，她起身搂住他的脖子和他接吻。 陆川松开自己的鸡巴，转而用力地握住她的后颈，加深这个吻，他的叁根手指像马达一样在她的穴中冲刺，他深深地将她吻住，堵住她口中所有的呻吟。 终于她在他的怀里颤抖了一下，他的手指速度放缓在她的体内温柔地抽送，几下之后他把手指抽了出来，她穴里的水喷涌出来，打湿了一大片床单，陆川啄了一下她的嘴唇。 陆嫣喘息着，他顺着她的背帮她平复呼吸，另一只手重新撸起了鸡巴，他性感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爸爸的服务够周到吧？” 陆嫣躺回了床上，陆川握着鸡巴在她胭脂色的小嘴上戳了一下，说：“你是不是该礼尚往来了？” 陆嫣翻个了身，美美地闭上眼。 陆川拧着眉，握着她的小手来到他的硬挺处，带动她的手。 她把手抽回来，挠了下脖子，没一会儿就发出了细微的鼾声。 陆川骂了句脏话，躺在她的旁边，他打着手枪可那里就是长久地硬着没有射精的迹象，他翻身起来，掀开陆嫣的被子，用手掐住她的小臀，他俯身在上面狠狠地咬住。 陆嫣吃痛，无意识地扭着身子躲避。 陆川松开嘴，他在她屁股上像盖章一样戳了个牙印，他往她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说： “要是老子的命根子今天给憋坏了，我饶不了你。”他挺着粗长出了房间，走向浴室。 生日 今天是陆嫣的生日，陆川准备带她到外面吃饭庆生。 陆川回到家的时候，陆嫣刚好缓缓地从楼梯上下来，她穿着一件白色斗篷样式的外套，下面配了件小香风黑裙子，搭了双黑色及膝长靴，化妆师还给她挽了一个髻，两缕头发卷成弧度垂在脸的两侧。 陆嫣花了个淡妆，嘴唇涂成亮晶晶的西柚色。 陆嫣走到陆川的跟前，抬头望他。 十六岁的她，身上有一种青涩又妩媚的味道。 他勾唇一笑：“今天好漂亮，我的公主。”他吻在她的手背，又牵住她的手放在臂弯里，带着她朝外走去。 他们来到了一家高级西餐厅，餐厅在写字楼的顶层，从落地窗望去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现正值夜晚，窗外灯光璀璨，美不胜收。 有服务员用推车把黑天鹅蛋糕送到陆嫣的身边，另一位外国的侍应生捧着一束红色的玫瑰花走到她的跟前，他用英语说：“祝您生日快乐，美丽的女士。” 他又望了一眼坐在她对面的陆川，俏皮地对陆嫣眨了眨眼，道：“您和您的先生很登对。” 陆川拿着刀叉的手顿了一下，抬眼观察陆嫣的表情。 陆嫣根本听不懂这个外国人说了什么，只笑靥如花地接过那束玫瑰。 外国侍应生脱下帽子，朝陆嫣行了个西方礼，转身离去。 她捧着一大束快要将她淹没的玫瑰，连眼底都是笑意。陆川瞧着她一脸傻样，他不知道她对着那个服务生有什么好笑的，还恋恋不舍地望着人家的背影。陆川心想，明明是自己花的钱，也不见她对自己笑一下。 他把餐巾撇到餐桌上，他准备吃完饭好好骂助理一顿。他心想：“这助理怎么办的差事？自己是带女儿来吃饭，又不是情人，送什么玫瑰？预订餐厅这么小的事情都做不好，干脆别干了。” 吃完饭，陆川拖着女儿的手前往停车场。陆嫣很少出来，外面的东西对她而言都非常新鲜。她走在街上，眼睛好奇地看着周围。 “今天开心么？”陆川问。 “......” 陆嫣顾着到处看，没听见他的话。 陆川停下脚步。 过了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望向他。 “今天过得开心么？”他又问。 她点了点头。 “开心就好。”他心想，他拉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拉了几下没拉动，他疑惑转头。 陆嫣盯着一家麦当劳，里面人流如织，她觉得这店好新奇，不愿意走了。 “别去了，还饿就回家叫阿姨给你做。”陆川一向对这种洋快餐嗤之以鼻。 ...... 他们还是进去了，陆川还给陆嫣点了一堆东西，看在今天是她生日的份上。 陆川拧着眉看对面的陆嫣。 刚才有一个男生过来要陆嫣的微信，陆嫣就只看了他一眼，就继续低下头吃汉堡。 男生以为陆嫣碍于她男朋友在，所以不愿意给他。于是他愤怒地对陆川说：“她这么年轻肯定还没结婚吧，我有追求她的权利！你不能阻挠我” 陆川觉得他简直有病，陆川告诉他：“这是我的女儿。” 男生“啊？”了一声，又问：“那......我能要您女儿的微信么？” 最后那位男生讪讪地走了。 陆川第一次思考起陆嫣的婚恋问题，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她会恋爱，会结婚。 虽然陆嫣模样长得好，但正因为这样，陆川才觉得除了自己以外，所有想要接近她的男人都心怀不轨。她漂亮但不谙世事，别人做什么她都不能反抗。她永远都不会知道男人是怎样的一种生物，他们的心里到底有多少恶劣的心思和龌蹉的想法，他不希望她知道。 “和别人在一起她会受欺负的，幸好自己有能力赡养她的一生。”陆川心想。 陆嫣的面前有一个全家桶，两杯可乐，叁四个汉堡还有两份大份的薯条。东西很多，但只有她一个人吃。她吃东西一直没停过，大有要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部吃完才肯罢休的迹象。 由于陆川一直盯着陆嫣，她觉得他一定也很想吃，所以她起身把汉堡递到陆川的嘴边。 陆川皱眉道：“我不唔——” 她直接把汉堡塞进了他的嘴里。 他勉强咬了一口，他觉得味道还行，但不是他的口味。 陆嫣坐下来，继续吃手里的汉堡。 陆川望着陆嫣，她让他想起了曾经养过的一只仓鼠。 她吃东西的样子跟仓鼠很像，会把食物先塞进腮里，发现塞不下之后就会开始一点一点地嚼，嘴巴里鼓囊囊的全是吃的。他承认它有点可爱，所以他很喜欢喂它吃东西。但后来，这只仓鼠越来越懒一直不爱动，他带它去看宠物医生的途中，它就去世了，医生说是仓鼠吃了太多东西给胖死了。 陆川走到陆嫣身边时，她手里还捧着汉堡，她察觉手腕被人拉住，她边咽下嘴里的食物，边侧头望去。 她看向陆川的神情有些疑惑。 他扼住她的手腕，说：“别吃了，跟我回家。” 陆嫣坐在副驾驶，陆川侧过身去给她系好安全带。 他的手握在方向盘上但一直没有发动引擎，他想起了西餐厅里那位外国服务员对陆嫣说的话，服务员说，她跟他很登对。 陆川思及此，自嘲地笑了一下，他跟她相差二十多岁，怎么可能般配？他转头看陆嫣。 几十秒后，他掏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盯着屏幕中的自己。 陆嫣不知道为什么爸爸一直不开车，她向他靠过去，先看了陆川一眼，又转头去看向他的手机屏幕。 陆嫣看到了皱着眉盯着屏幕的爸爸，她完全不知所以然。 陆川被她的表情逗笑，忍不住咧嘴笑了一下。 他不小心手抖摁了快门，陆嫣疑惑的正脸和陆川侧头望着她笑的侧脸被拍了下来，这张照片被陆川存进手机里，于是这无意中的一幕被永远地保留了下来。 雏菊 下午两点半的时候，教室里只有陆嫣，她的身体有些不舒服，所以她没有和其他同学一起去操场。春天是一个让人犯困的季节，陆嫣趴在课桌上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她睁开眼，她见到了面前的一个少年，他就坐在她身旁的座位上注视着她。 他叫萧默，他有一头卷曲的短发，一张很小的脸，五官非常精致。阳光打在他的脸上，让他本就苍白的皮肤显得近乎透明，他很像陆嫣看过的少女漫里的男主角。 论谁也看不出这样漂亮的男孩是个自闭症少年。 他有一双狗狗般水汪汪的眼睛，睫毛又长又密，他认真地看着你时，你不由得会心生怜爱。 陆嫣枕在手臂上，微笑着和他对视，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萧默回以微笑，他把握成拳头的左手伸到她面前。 陆嫣支起身，这次他给她带的又是什么礼物呢？ 还是糖吗？ 萧默迟迟不松开拳头，陆嫣轻轻地去掰他的手。他的手指舒展开，她看见他的手心里什么都没有。 陆嫣拍了他的手一下，重新趴回桌上，背对着他，她抿着嘴笑。 窗外蝉鸣声一阵一阵的，风摇曳着树枝发出哗啦啦的声响，萧默看见一只蝴蝶颤巍巍地落在窗台边的盆栽上，陆嫣不搭理他，于是他伸手碰了碰她的睫毛，她的睫毛抖动着就像那只即将振翅而飞的蝴蝶一样。 陆嫣笑着起身，玩闹似的打了萧默的肩膀一下。 萧默把右手递到她面前，陆嫣看见他的手上躺着一朵完好的白色小花，还带着根茎，她从他手上把花捻起来，含在嘴里。 萧默怔了一下，而后唇角勾起弧度。陆嫣知道每当这时候，他就要凑过来吻她了。 他的脸庞在面前逐渐放大，陆嫣闭上眼—— 他们第一次接吻是陆嫣主动的，那时候萧默给她塞了一把糖，陆嫣嘟起小嘴示意他来吻自己一下，但萧默愣在那里。 看见他的表情，陆嫣咯吱咯吱地捧腹而笑，直到她看见他低着头泛红的脸。 于是她慢慢地捧住他的脸让他向自己靠近—— 她在他的注视下，含住了他的嘴唇。 那一次接吻他们在无人的角落里，只有脚边悄然绽放的花朵看见了。 此刻，在教室里，风扇的转动声下，萧默凑过去碰了一下陆嫣的嘴唇， 那朵含在嘴里花从她的唇边掉落。 春天让万物复苏，少男少女心中播撒下的那颗种子也一样。 陆嫣搂住萧默的脖子，她的目光从他的眼睛和鼻梁滑过，停留在他的嘴唇上，陆嫣缓缓地闭上眼。 萧默侧过头小心翼翼地将她吻住。 他们生涩又耐心地试探着，直至唇舌交缠发出咂咂的声响。 萧默的手从陆嫣的衣摆里滑进去，握住她一只乳房，陆嫣被刺激得哼叫了一声，两个人吻得更加动情。 陆嫣把自己的上衣脱去，她带着萧默的手隔着胸衣抚摸她的乳房。 萧默眼神一暗，他托着她的腰让她仰躺在课桌上，他挤进她双腿里，勾起她的腿夹在自己的腰间，俯身热烈地亲吻她。 他们像是抱团燃烧的野草，又刮来一阵春风。 两个人分开的时候都气喘吁吁的，陆嫣注视着萧默解开裤带，他把阴茎放出来，少年的阳物颜色非常干净，龟头呈浅粉色，他拉住陆嫣的手带到身下。 陆嫣将他的下体握住，在萧默的带动下撸动着，她加重手中的力道，萧默仰头呻吟了一声，汗珠从他的喉结上滑落。陆嫣忘情地与他唇舌交缠，手下动作不停。 突然，门“哐”一声被打开—— 老师冲进教室大惊失色道：“你们在干什么？！” 监控 陆川两条修长的腿交迭，他坐在沙发椅上一言不发地回看着监控录像。 主任站在陆川的身边，面对这个不怒自威的男人，主任的额头上布满了细汗。 主任本想观察陆川的反应，可偏偏陆川的情绪一点都不外露，这让主任想说点什么，又无从开口。况且陆川给学校捐了一栋教学楼，主任怕自己说错了点什么，陆川火上浇油，学校资金筹集这方面就黄了。 陆川看着监控里的陆嫣，她热情地和别人接吻，主动脱去上衣像婊子一样任人抚摸。 越看，他心中的那团火就烧得越旺。看到后面陆嫣不知羞耻地握住别的男人的性器，他都气笑了，他真想给她的壮举鼓掌。 “她很好。”陆川说。 主任抬头看见陆川阴鸷的表情，战战兢兢地开口道：“其实青春期的孩子发生这种情况也很正常，只要好好教育......” 陆川低沉地笑了一声，说：“哦？原来校方就是这么教育我的孩子的。” 主任说：“陆先生，我们......” 陆川不欲再多言，起身问道：“她人呢？” 陆嫣看见门打开，陆川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她欣喜地喊了一声：“爸爸！” 他朝她招了招手，她走到他的跟前。 他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垂眸打量她的脸庞。 陆川心中冷笑，她总是做出一副天真模样，让别人觉得她是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 陆嫣不喜欢他这个动作，她握住他的手腕想把他的手拿掉，可偏偏她越扯，他手上的力道越重，陆嫣恼怒地抬头。 陆川神色晦暗，嘴角向上勾起。 陆嫣慢慢松开他的手腕，她从未见过陆川脸上有过这样的表情，她心中有些害怕，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陆川观察着她脸上每一个表情，问：“怕我？” 陆嫣肩膀颤抖着，她点了点头，又迅速地摇了摇头。 陆川愉悦地笑了一声，捏住她下巴的手放松了力道，他的拇指压在她粉色的下唇上摩挲着。 陆嫣唤了一声：“爸爸......” 陆川放开她转而攥住她的手腕，扯着她大步离去。 回到别墅之后，陆川从车上下来，绕到副驾驶把车门打开。 陆嫣瑟瑟发抖地抱住自己，她屈着腿坐在驾驶座上。 陆川低沉道：“下来。” 陆嫣摇了摇头。 路上的时候陆川一路飙车，甚至猛拍了一下方向盘，这些都足以让陆嫣惧怕，她不敢想象跟爸爸回家自己有怎样的后果，即使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她不敢望陆川，更不敢下车，她现在坐在车里轻声抽泣着。 陆川耐心耗尽，他直接将她从车里拽了下来。 陆嫣坐在地上，不肯走，但这就犹如蚍蜉撼树，陆川将她拖进了别墅。 家里的佣人们见到这场面都怕惹祸上身，纷纷退出了别墅，只有照顾陆嫣的保姆张姨上前将陆嫣抱住，问陆川：“小姐怎么了？” 陆川指着门外，尽量克制道：“出去。” 张姨战战兢兢地走了。 陆嫣一进门就离陆川叁米远，她瑟缩在一边。 陆川说：“过来。” 陆嫣抱住双臂，小步小步地朝他挪了过去。 陆川道：“跪下。”他还没想好怎么处置她。 陆嫣抽泣着，她在家有好好吃饭，也没撒谎，她完全不知道做错了什么，爸爸就这么生气。自己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她的胆子壮起来，她梗着脖子对陆川摇了摇头。 陆川咬牙笑了两声，钳住她的肩膀，手掌施力迫使她往下跪。 陆嫣握住他的手腕，往他的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趁他吃痛松懈的时候，她将他甩开，往楼梯飞奔。 陆川几步上前揪住她的衣领，将她扯到自己跟前。 “死到临头还不认错。”他说。 但陆嫣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爸爸要罚自己？ 愤怒让陆嫣生了无限的勇气，她愤恨地看着他。 面对她的挑衅，他嗤笑道：“很好。” 在陆嫣的怒视下，陆川掌住她的后颈，发狠地咬上她的嘴唇。 他辗转地亲吻着她，他的舌头伸进去吸住她的小舌反复勾缠，他像巡视领地般，舔过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绝不放过。 陆嫣呜咽着捶打他的肩膀，她落下的眼泪沾湿了她还有陆川的脸庞，这一个凶悍又漫长的吻让她近乎窒息。 陆川结束了这一个吻，他逼着她和自己鼻尖贴着鼻尖，他想起了监控里陆嫣和人接吻的那一幕。 他盯着她红肿的嘴唇，低声问：“是不是这样？” 陆嫣抬起湿漉漉的眼，害怕地发抖着。 “嗯？”他扯住她的发根，让她的鼻尖磨蹭着自己的，他的眼神有些疯狂。 陆嫣的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要拉开自己和他之间的距离。 陆川松开她的头发，他退后一步，往她的脸上狠狠地掴了一巴掌。 陆嫣直接摔进了旁边的沙发上。 “贱货。”他居高临下地望着陆嫣。 陆嫣在沙发上，她瑟缩地往后挪动。 陆川单膝跪上了沙发，他禁锢住陆嫣的双手，他压在她的身上，低头去亲吻她的脸。 陆嫣躲避着，不让他亲到自己，在他身上抓挠踢打。 他吻不到她的嘴唇，于是他附在她的脖颈上，湿润的嘴唇在她的脖子上反复流连。 陆嫣哭泣着骂道：“滚、滚......” 听到她的话，陆川的脸变得阴鸷无比，他从她的身上起来，他把皮带解开抽出来，折迭几下握在手里。 强暴（h） 陆嫣看到陆川拿着皮带，她第一时间的反应是和他对抗。 茶几上的杯子碗碟，有什么她拿什么，通通掷到他的身上，屋内响起“呯呤嗙啷”东西摔碎的声响。 瓷具朝陆川迎面而来，他也不伸手去格挡，他的眼睛布满阴翳，嘴角紧抿，昭示着他被陆嫣彻底激怒。 陆嫣光着脚下地准备逃离，在她准备踩到一地的碎片的时候，陆川握住她的腰将她甩回了沙发上，他朝她走近。 他高大的身形将光线完全阻挡，陆嫣所在之处只笼罩着他的阴影。 在陆嫣畏惧的目光下，陆川握紧了皮带开始往她的身上抽打，用十足的力道。 陆嫣每被抽一下，就像油锅里被炙烤的生鱼，不断地翻腾。皮带鞭打在她娇嫩的皮肤上，又辣又痛，她用两条纤细的手臂去阻挡陆川的鞭子，手臂上没一会儿就全是红痕。 陆嫣抽泣着，身上火辣辣地痛，她没有出声哀求，她觉得她爸爸就是一只畜生，她不能去求一只畜生。 直到黄昏，陆川也没有要停下鞭打她的趋势，而她的意志力已经渐渐溃散，她神志不清地在沙发上蹭着，朝着陆川的方向爬过去。 陆川红着眼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陆嫣伸手揪住他的衣摆，她艰难地起身，她搂住他的腰，她闻到熟悉的香味，爸爸身体是暖的，心却是狠的，她把头埋在他的小腹。 陆川神色冷硬，他抬手扶住她的后脑勺，让摇摇欲坠的她靠在自己身上。 “爸爸、爸爸......”陆嫣呢喃着。 像是安抚一只猫一样，陆川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她的脑袋。 “错了......”陆嫣精神不济地说完，就晕厥过去倒在了沙发上。 陆川将她打横抱起抱回了她的房间，他把她安置在床上，把张姨叫了上来。 张姨看见床上的陆嫣的时候别提多心疼了，陆嫣的右脸肿起，嘴角还挂着血丝。张姨一掀开被子就不由得捂住了嘴，她看见陆嫣的手臂和小腿上全是密密麻麻的鞭痕，还不知道衣服盖住的地方又是怎么样的一个状况。 张姨回头说：“这......” 陆川坐在沙发上，他指尖夹着根烟，他盯着陆嫣的方向，面色阴沉难看。 张姨捕捉到他那骇人的目光，吓得硬是把话咽回了肚子里。她用毛巾轻轻拭去陆嫣嘴角的血迹，又给陆嫣喂温水，由于陆嫣昏迷着，只喂进了几勺。张姨叹了口气，给陆嫣掖好了被子，退出了房间。 一个小时后，陆嫣醒了，她侧头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爸爸，她拉起被子的一角将自己由头到脚全部盖住。她藏在被子里，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她的心里一片死寂。 陆川抽着烟，一言不发地盯着那团白色的被子，直到地板上落满了烟蒂，他抬腿离开她的房间。 陆嫣在被子里睁着眼。 没一会儿，陆川重新回到她的房间，他走到她的床边，手里拿着一盒药膏，去掀她的被子。 陆嫣不想看见他，她死死拽着被子不松手。 陆川冷笑了一声，说：“看来是没吃够教训。” “陆嫣，松手。”像是魔鬼最后的低语，他拉着她的被子下命令。 陆川一只手扯着被子，硬是让陆嫣坚持了好一会儿。 “哒”一声，药膏滚落床底下。 陆川一把扯掉了被子，气喘吁吁、发丝凌乱的陆嫣露了出来。 她面无表情地望着他，眼里却像掺了冰碴。 他掐住她的脸颊，说：“你最好别这样看我。”他把她的脸朝旁一甩，他上床跨坐到她的身上，动手去掀她的衣服，去查看她衣服底下的伤痕。 陆嫣坐起身来和他对视，她“呸”一声，往他脸上唾了口。 陆川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摁回了床上，他眯着眼看她，抬手抹了一下侧脸。 他仰头吐了口浊气，说： “找死是吗？我成全你。” 陆川解开裤扣，放出青筋环绕的阴茎，那里迅速勃起涨大变成骇人的尺寸。他脱掉陆嫣的裤子，又拽下她的内裤，他不容分说地去掰她的双腿。 陆嫣用全身的力气抵抗着，用手去抓去扇他的脸。陆川单手制住她的双腕，另一只手摸上她的私处，问：“这里让人玩过没有？” 陆嫣又“呸”地吐了他一脸唾沫，陆川扇了她一巴掌，陆嫣顿时眼冒金星，无力再抵抗。 陆川的手指摁住她的阴唇往两边一拉，露出了针眼大小的洞口，她的小穴干涩只怕不能容纳他的粗壮。但他有心让陆嫣吃够教训，他一手握住她的脚踝让她的下体为自己敞开，另一手扶着鸡巴抵上她的花穴，拍打了两下之后对准入口捅了进去。 巨物突然侵入下体，陆嫣觉得自己的身体被身上的男人硬生生劈开了两半，剧痛让她揪紧了床单。 他仅仅进入了一个龟头，鸡巴被她贪吃的媚肉吸住，再难前行，他道： “下面松点儿，如果不想吃苦头。” 她幼小而他粗壮，他们的尺寸完全不相匹配。 “痛......”陆嫣闷哼，“不要......” 陆川最大限度地分开她的双腿，让她的穴口敞开，他的腰往下沉，大半根的鸡巴没入她的体内，汗水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滑下，暴露在空气中的肉棒还有一截，他屏住气，窄腰一耸。 “啊！”陆嫣尖叫一声，他整根的欲望捅进了她的体内。 “啊、啊......啊、不......”陆嫣痛哭地摇着头。 陆川不理会她的惨叫，在她的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欲望，他撕烂她的上衣，拨开她的胸罩，露出她的两团雪乳。随着他的动作，她的两只奶子晃荡出勾人的乳波，他扇了她的奶子一下。 “嗯哼......”她痛呼，她抱住自己的手臂。 他把她的手臂拨开，他的视线往下来到她的小腹，上面有一根巨物突起显示着他的形状。陆川满意地勾起唇角，大掌摁住那里，耸腰快速地抽插着。 “不、不要、太多了......”，陆嫣受不了了，她抬手“啪啪啪”地摔打在他的手臂上， 陆川在她的身上逞着兽欲，他获得了巨大的快感，“嗯、嗯......额啊！”他低哑地喘息着。 陆嫣流下了满脸的泪水，陆川低头去亲吻她的眼睛，舔舐她脸上的眼泪。 她抽泣着，他却餍足地笑着，他的鸡巴一次次从她的穴里捅入拔出，她的媚肉被他弄得外翻，他低吼着“舒服......”一边往她体内狠狠地抽插。 四十分钟后，陆嫣眼里白光一闪晕了过去。 “喔啊！”陆川抵在她的最深处，快速抽动了几下，全数喷射在她的体内。他把阴茎拔出来之后，白色的浓浆掺着血丝从她的穴口里涌了出来。 陆川抽了两张纸巾帮她擦拭花穴，又随意擦了下他尚未疲软的鸡巴，把纸巾扔进纸篓。 他回到床上，俯身在她红肿的小穴上吻了一下，他搂住陆嫣，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抱着她翻身睡了。 事后清晨 陆嫣的睫毛颤动着，她在将醒未醒之间觉得自己有一种密不透风、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她渐渐地睁开眼。 陆川醒了已经有好一会儿了，他紧紧地搂住她，让他们赤裸的躯体没有间隙地贴合着。 陆川有生物钟，他会准时在早上七点睁开眼，洗漱之后他会去健身四十分钟，吃完早餐再由司机开车前往公司，但今天他破了例。 “醒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他湿润的嘴唇在她的肩膀上游移着。 陆嫣觉得自己全身酸软，非常乏力。 他的嘴唇在细细地描摹她肩上的哪些伤痕，他轻轻地吻着那些红色的印迹。 她在他的怀里微微地挣扎着。 他把脸埋在了她的肩上，“陆嫣......”他低声唤她的名字。 “我看这些印子好像淡了一点儿，是不是......没那么疼了？”他说。 陆嫣说：“尿尿。”她去掰禁锢在她腰上的大手。 陆川叹了口气，说：“你要乖知道吗？去吧。”他把她松开。 陆嫣给自己套好了衣服，下床的时候她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陆川乐了一声，他支着脑袋在床上看她的窘态，“要不要我帮你？”他问。 陆嫣扶着床站起身，她慢悠悠地朝门口挪去，步伐很不自然. “啊！”突然她惊叫一声，她被人扛了起来，她的腿夹在陆川的脖子上，她连忙搂住那人的脑袋以保持身体的平衡。 陆川把她扛坐到了肩上，往大步浴室走去。 陆嫣被陆川放下，她站在马桶的旁边。 陆川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说：“不是要尿吗？尿吧。” 陆嫣没有动作，只是站在那里，手里攥着衣角，时不时地瞧他一眼。 陆川寡下她的裤子，将她摁坐在马桶上。 “尿吧。”他说。 陆嫣坐在马桶上，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 他盯着她尿完，他把她拉起来，抽了张纸巾给她擦了一下，给她提上裤子。 陆川走去淋浴间给自己冲了一个澡，他洗完之后，陆嫣又坐回了马桶上。他拉开淋浴间的门，走到陆嫣的跟前，他托着她的腋下，让她从马桶上站起来，他握着她的腰把她带进了淋浴间。 他去脱她身上的衣服，说：“你也洗一下。” 温热的水从高处浇下，淋湿他们两个人的身体。陆川耐心地在陆嫣的身上抹着沐浴液，他之前帮她洗过一次澡，那个时候竟没发觉她身上哪儿都这么软。 陆嫣闷不吭声，配合地让他给自己洗澡。 他给她冲掉身上的泡沫，发现她正看着自己。 雾气朦胧之间陆川在她的目光下，抚上那张清媚的小脸，拇指在她殷红的嘴唇上摩挲，他的下面高高地支起了帐篷。 陆嫣仰头望着陆川那张英俊的脸，他深邃的眼睛里染上了浓重的欲色。 他抿着嘴角，压着她的肩膀让她跪在了地上，他握着她的后脑勺把她的脸摁向他的勃发处。 “陆嫣，张嘴。”他声音沙哑。 陆嫣的嘴唇被迫刮擦在他的阴茎上，她咬紧牙关，不情愿地拍打他的大腿。 陆川叹了口气：“不愿意就算了。” 他将她拉起来，搂住她的腰让她贴着自己，另一只手伸进她双腿的缝隙之间。 陆嫣瑟缩了一下，抿着唇撇过头去。 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面朝自己，他说：“放心，你下面肿了，我不碰你。” 说是这样说，他的手还在她的娇嫩处抚弄着，陆嫣的“碰”和他的“碰”不是一个概念。 陆川垂眸，看着自己的手在她无毛的私处前后移动，渐渐带出了黏腻的水声。 陆嫣眼角泛红，昭示着她的情动。她毫不掩饰她的欲望，她闭拢双腿，夹紧腿间那只手，嘴里发出了细碎的呻吟。 陆川望着陆嫣妩媚的脸，他眸子里的欲色越来越深。 随着陆嫣发出一声娇媚的轻哼，他再无法克制地掌住她的后脑勺，吻上她的粉唇。 “嘶——”陆嫣的脸躲了一下。 “嗐，别动！”张姨拿着剥了壳的鸡蛋在陆嫣的脸上滚动着，“脸蛋儿是比昨晚好些了，但还是有点儿肿，要热敷。” 陆嫣坐在沙发上，情绪有些低迷。 “是不是在学校干什么坏事了？你爸这样揍你。”张姨问。 陆嫣玩着手指，没有吭声。 张姨给陆嫣敷完了脸，张姨把陆嫣带上楼，张姨说：“你先自己呆一会儿，我找点药膏给你抹上。”说完，张姨下了楼。 陆嫣走进卫生间，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说：“我恨爸爸。”她从抽屉里翻出了一把剪刀。 陆嫣想不出什么高明的可以报复陆川的办法，但她大概知道陆川喜欢自己什么，讨厌自己什么，从今往后，她不会再顺着他的意。 陆嫣拿着剪刀，对着镜子毫无章法地剪起头发。 ----------------------------------------------------- 这是一个短篇，不会写得太长，估摸着4w字左右就结束 暴风雨前夕 洗手盘里堆满了陆嫣剪下的头发，她放下剪刀，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陆嫣及腰的长发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头乱糟糟的露出耳朵的短发，狗啃一般的刘海高于眉间。 原本清丽可人的少女好像突然换了一个人，好在陆嫣脸能撑住各种发型，她顶着这个头倒有种精灵古怪的活泼感。 “小嫣——”张姨拿着药膏拧开了卫生间的门。 陆嫣转过头望向来人。 “啊！”张姨惊叫一声，她看见陆嫣的头发，吓得连手里的药膏都滚落到了地上。 陆嫣莫名其妙地看着张姨。 张姨一把拉住陆嫣的胳膊，她盯着陆嫣的头发说：“小姐！你这是想害死我啊！” “不能让你爸看见这个！”张姨松开陆嫣，手忙脚乱地收拾洗手盘里陆嫣的头发。 陆嫣摸着自己新发型，有些地方有点扎手，她觉得自己轻盈了很多。 今天陆嫣没有吃早餐，午饭也只吃了一点，此刻她正饿着，不用张姨上赶着叫她吃饭，陆嫣自己在餐桌上大快朵颐。 “你爸快回来了。”张姨正焦心着，她拿一条丝巾包上陆嫣的头发，又觉得这样是掩耳盗铃根本瞒不住陆先生，于是把丝巾扯了下来，扯了之后觉得还是得包上。 陆嫣被张姨弄得有些烦躁，她拉住张姨的手，说：“姨，你吃。” 张姨“哎哟！”了一声，眼见着陆川到点就要回来了，她哪儿还顾得上吃饭，她焦急地跺起了脚。 陆嫣没再管张姨，她拿着调羹挖了一勺冬菇炖鸡送了嘴里，吃得可香。 张姨竖起耳朵，她听见了门外隐隐约约的汽车轰鸣声。 “糟了！”张姨赶紧将陆嫣从餐桌上拉起来。 “先躲起来，快！回房间。”张姨推着陆嫣往楼梯的方向走。 陆嫣顺从地走着，她拿手背抹了下嘴，心想自己还没吃饱呢。 陆川走进玄关，他把鞋子脱下。 张姨迎了上来，问候道：“先生回来啦？” 他淡淡地“唔”了一声，他将皮鞋放进了鞋柜里，把鞋尖码齐。 陆川往张姨的身后扫了一眼，蹙了蹙眉。 他问：“她人呢？” “......” “她吃过饭没有？” “吃、吃过了。”张姨回答。 陆川倒没把张姨的魂不守舍放在心上，只说：“以后我回来让她在楼下等着我，老跑个没影儿，像什么话？” “啊？”张姨回神，忙应：“是。” 陆川撇了她一眼，他走进餐厅，扫了一眼陆嫣今天吃的饭菜，倒也没看出什么不妥。 陆川上了楼梯，张姨没跟着，一想到陆嫣的那个头，张姨就觉得自己过了今晚以后应该不用干了。 陆川上了二楼直接推开了陆嫣的房间，没见到有人，他又在二楼踱了一圈，发现浴室门里的灯亮着。 陆嫣正在尿尿，刚尿完，她就被人揪着衣领从马桶上提了起来。她吓得吸了口气，她握住陆川的手腕，另一只手提上自己的裤子。 陆川目眦欲裂地盯着陆嫣的头，他的额头上青筋暴起。 他打开虚掩的门的时候，他还以为是谁，直到他看清她的侧脸。 陆嫣的唇打着颤，她和怒不可遏的陆川对视。 他的目光在她的发顶上来回逡巡，道：“不错，长本事了。” 他的声音让陆嫣不寒而栗。 陆川揪着陆嫣的衣领走了几步，又一把将她推向洗手台，他压上她的后背。 身体和大理石碰撞发出一声闷响，陆嫣双手撑着洗手台，她吃痛地躬起身。 下一秒，她的下颚被掐住抬了起来，她被迫看向镜子。 陆川盯着镜子里的陆嫣，他英俊的脸因愤怒显得有些扭曲。 “你真是清楚怎么让我生气。”他的语气又冷又沉。 陆嫣不忿地看着他，想挣脱出他的怀抱，偏偏又动都动不了。 陆川松开她的下颚转而揪住她的发根，让她好好地抬头看镜子。 头皮上传来一阵刺痛，恐惧弥漫在心头，泪水从她的眼眶里滑落，她止不住地打着抖。 “抖什么？”陆川伸出手臂横在她的腰部收紧，女孩的娇躯在他的怀里颤抖着，他低头咬住她的耳朵，问：“你不是很喜欢违背我吗？” 教育（h） 陆川揪着陆嫣的发根，他嗜血般的眸子从镜子里攫住她的。 陆嫣艰难地撑着洗手台，身体不住地颤抖，她闭着眼，嘴里尝到了眼泪咸湿的味道。 “看着我！”他阴狠地说，手下又加重几分力道。 陆嫣睁开眼的同时也哭出声来。 “你不是不爱听话吗？”他盯着镜子里的她，他说：“今天爸爸教你一课。” 他扯下她的裤子连同内裤。 “教你怎么做一个听话的女人。”他拉下裤链，把粗壮暴露出来，他压低她的腰，让她的臀部翘起来。 陆嫣穴口触到滚烫的那一刻，“不要！”她尖声喊。 “屁股撅好了！”他往她的臀上“啪”地狠扇了一巴掌。 陆嫣被迫摆成屈辱的姿势，她只能门户大开地承受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陆川扶着他的鸡巴捅进她的穴里，堪堪进入一个龟头。 陆嫣觉得疼痛难忍。 他掐着她的臀瓣往外掰，露出她穴里艳红的嫩肉，“比上次还紧，放松！”他命令道。 异物嵌进身体里，陆嫣下意识地绞紧它，她不懂怎么放松。还未消肿的小穴被巨物撑开，她只觉得疼痛。 陆川抿着嘴角，把手伸进她的腿间，刺激着她的花蕊，他小幅度地耸着腰，只让龟头在她的穴里进出。 从一开始的干涩疼痛，陆嫣的腿心在男人的抽插下渐渐有了酥麻感，穴里分泌出淫液。 陆川掐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说： “瞧你的样子。”他勾起唇角看着镜子里双颊绯红的她。 陆嫣嘴里发出娇媚的呻吟，她看着自己，她不懂为什么爸爸会让自己变成这个样子。 陆川勾出一手的淫液把手指插进她的嘴里，“舔。”他命令。 她只能含住他的手，他的手指抽插几下后拔了出来，他捏住她的下巴，俯身吻住她的唇。 陆川不断地掠夺她嘴里的津液，并开始大幅度地摆腰，让阴茎尽根没入她的体内。 陆嫣被刺激得想大叫，却被他的唇牢牢堵住，她发出低低的呜咽：“唔” 陆川结束这个吻，双手掐着她的腰，用力地撞击占有她的身体，他硕大的阴囊拍打在她的阴唇上发出“啪啪”声响。 “嗯、嗯嗯、啊嗯”陆嫣娇吟着，像只发春的猫。 陆川把手探进她的衣内，从胸罩里剥出她的奶子，他掀起她的衣摆让她咬进嘴里。 陆嫣咬着衣角，她看见镜子里自己的乳儿随着爸爸的顶撞大幅度地晃荡着。每当她移开眼，身后的男人就会发狠地撞她一下，让她只能乖乖看镜子。 随着穴里的“啧啧”声越来越响，灭顶般的快感席卷了陆嫣的全身。 “额啊！”她一声媚叫，手再无力撑着洗手台。 陆川掐紧她的腰肢让她不至于软倒下去，他快速地在她体内进出着，最后关头他将她摁跪到地上。 他捏住她的鼻子让她张嘴，他扶着粘满淫液的欲根捅进去。 陆嫣的口腔里被完全塞满，他在她嘴里尽根末入，尽根抽出，像一根粗壮的棍子在鞭笞自己的小嘴，她的口腔里全是爸爸的味道，喉咙不断地被刺激以致有呕吐感，十来下后，嘴里的东西捅入她的喉管。 陆川的鸡巴抖动着，浓浓的精液尽数灌入她的口腔后抽了出来。 “咽下去。”他说。 陆嫣跪坐在地上，她咳嗽着，白色的浆液呛进了喉咙，还有一部分从嘴角流了出来。 陆川抬起她的下巴，垂眸欣赏她的脸。 恶性循环（h） 自此之后，陆川再也没有停止过对陆嫣的索取。做爱的时候，每当陆川看到她的头发，他的心中就会冒起一股无名火，他和她尝试过很多种姿势，面对面，后入还有侧面进她，他都会狠狠地揪着陆嫣的发根来宣泄心中的怒火。如果陆嫣瞪着他，或者朝他吐口水，但凡她显露出一点不满，他就会干到她体力不支晕过去为止。 在这件事情上，陆嫣就像是永远吃不够教训一样，她做不到对陆川完全服从。 每一次他们都会上演反抗与压制之间的角斗，她不争过他却还是要争，在这场肉体搏斗中，她总是遍体鳞伤，陆川事后会很满意地抚摸她身上的那些痕迹，她看上去禁忌罪恶又是无可抗拒般的甜美。 陆川进陆嫣房间的时候，她穿着黑色吊带蕾丝裙，两条匀称的长腿白得晃眼，她安安静静地坐在床上，她身上的青涩消失不见，眉眼间多了风情。 陆嫣侧头淡淡地瞥了陆川一眼，很小的一个动作却无端地有些勾人的媚态。 陆川倚在墙上，他把手里包装精致的礼盒扔到她床上，说：“拆开看看。” 陆嫣抬手把床上的东西扫落到地面。 礼盒散开，露出里面一件情趣内衣，还有一顶金色的假发。 陆川不以为忤，他走过去坐到她的床上，他俯身把东西捡起来，问： “我亲手包装的礼物，不看看？” 陆嫣脸上毫无波澜像听不见他的话一样。 陆川把那件衣料聊胜于无的东西拎起来，放到她的大腿上。 腿上凉丝丝的，陆嫣垂眸看了那件情趣内衣一眼。 陆川勾起唇角，抬手在她的头顶揉了揉，又从她的脑袋抚摸到尾椎骨，安抚了好几下像顺猫一样。 “穿上。”他说。 “滚。”陆嫣淡淡道。 陆川笑了一声，她现在开口对他说的话每次都是这一个字，他从一开始的恼怒到习以为常。 他说：“陆嫣，你以为你自己什么东西？你一出生就被抛弃，没有人要你。”他语气平静得像是在陈述一件事实： “只有我要你。”他看着她的眼睛，“陆嫣，你是我的，所以我对你做什么都可以。” 陆川充满色情意味地抚摸她精致的锁骨。 陆嫣觉得被他碰过的地方都痒丝丝的，挂在肩上的吊带被他一扯，裙子半垮露出她一只饱满可爱的乳房。 “这条裙子我不喜欢，我们换一件。”他说。 陆川找人给她更换过衣柜，她的简约款睡衣全都被更换成性感款，他逐渐把她打扮成他喜欢的样子。 陆嫣被一下推倒在了床上，她冷冷地看着陆川。 他压到她身上，两下脱掉那件睡裙，换上那件情趣内衣，她任他动作。 只要没有被他弄疼，她很少会去反抗，况且这种衣服对她而言，并没有特别的意味，直到—— 陆川给她戴上了那顶金色的长发。 陆嫣像是被严重冒犯了一样，她把假发扯下来用力地甩去了床外边，趁陆川有些惊愕的时候，她挣开他的束缚，跑到了床下，狠狠地用脚踩那顶假发。 陆川下床攥住她的手腕，低喝：“你发什么疯？” 陆嫣一脚把假发踢飞到墙角，响亮的“啪”一声，她狠狠地掴了他一巴掌。 陆川的脸偏向一侧，上面有红色的指痕，他的唇角紧绷。 陆嫣要去追那顶假发，陆川攥住她的胳膊将她扯了回来，他看她的眼神像是恨不得将她吞噬殆尽。他将她扛到肩上，走到床边。 陆嫣被他摔到了床上，柔软的床垫让她弹了一下。在陆川要压上来的时候，她抬脚朝他的要害处踹去，被他一把攥住了脚踝。 他在她的脚背吻了一下，他戏谑地说：“小心你的脚丫子，把我踹坏了，你用什么？”说完，他毫不怜惜地把手甩开。 陆嫣觉得自己的脚踝隐隐发疼。 他压到她身上，他把皮带抽出来绑到她的手上，陆嫣的抵抗被他几下压制，他把她的手绑好系到床柱上固定，他好好地端详身下的女孩。 陆嫣不忿地看着他，她身上穿着那件他亲手换上的情趣内衣，半透明的连体衣在胸前挖了两个洞，她的乳儿被勒了出来，私密处做了拉链。 陆川不够满意，他下床捡回那顶金发回到床上，他在她愤恨的目光下强行将它戴在她头上。 陆嫣挣扎着，手腕在皮革的束缚和摩擦下有了红色淤痕。 陆川为什么会选金色长发，因为这个跟月月的头发一模一样，他要陆嫣为她剪下他喜欢的长发付出代价，她忤逆他，他就要羞辱她。 他扫视着身下的女孩，评价道： “跟婊子一模一样。” “滚、滚！垃圾！”她骂。 他点了点头，说：“骂得好！再骂！”他拉下她私处的拉链。 鸟儿 “陆总，您看上去状态不太好。”助理说。 “把东西放下，你先出去吧。”陆川说。 助理把文件放到办公桌上后离开了办公室。 陆川一边翻看着文件，边抬手揉捏眉心，昨晚他在办公室的休息间里躺了一晚上，他非常困乏，却始终无法入睡。 五天前，陆川在房间里醒来，发现床上没有陆嫣的身影，前一晚他明明还抱着她入睡。 陆川鞋都没穿，离开卧室走进陆嫣的房间。 她背对着他蜷缩在床上，裙子的臀部处有一团红色血迹。 他带着她赶到医院，医生说陆嫣是阴道外部撕裂，医生嘱咐陆川在房事上要节制，且病人痊愈前不能再有性生活。 从医院回到家，只要陆川一靠近陆嫣，她就会惊恐地四处逃窜，但凡他有一丁点儿想要亲近她的行为，她都会大吼大叫。 陆嫣将陆川视为妖魔鬼怪，这让他感到愤怒，但他还是克制着自己，先不和她见面。 这两天他没有回到别墅，都憩在办公室。 只有陆川投入工作当中时，他才能不想起陆嫣，否则，休息的间隙，抽烟的时候，以及他在床上闭上眼睛，他的脑海里全是陆嫣。 他想起她小时候其实很依赖自己；想起她在家庭聚会被人嘲笑是傻子，自己发了好大的脾气；想起她主动牵他的手；最后想起她躺在他的身下，她那双不忿又布满泪水的眼。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和她之前到了无法转圜的地步？陆川无从得知。 陆川发现文件有一处错漏，想打电话给助理，但桌面上的手机先震动了起来。他拿起手机，来电显示是张姨，他点了接通。 张姨的声音异常慌乱：“喂？先生！小姐她不好啦！” “怎么了？”陆川从办公椅上起身，大步地往门的方向走去。 张姨说：“她爬到了树上一直不肯下来。” 陆川道：“我现在回去，你务必看好她，一定要保证她的安全。” 张姨说：“诶！您快点吧！” 陆川赶回家的时候，他在后花园的树上看见了陆嫣，她一丝不挂地坐在树的枝干上，晃动着脚丫。 张姨说：“我看着她好一会儿了，我也分不出身去叫人，您看小姐这......” 陆川紧绷着嘴角，抬头望树上的女孩，他声音沉怒：“陆嫣，下来。” 陆嫣像是没听见他的话一样，坐在树上出神。 “我一直在楼下，没见过小姐下来，她应该是从她房间窗户那儿爬到树上去的。”张姨说。 后花园栽的那棵树就正对着陆嫣房间的窗户，从窗子往外望总是翠绿葱茏一片，煞是好看。这棵树没有修剪之前，它的枝丫还伸进了陆嫣的窗子里。 陆川的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陆嫣不顾危险从窗外爬到了树上的画面，这让他又惊又怒。 “把附近的阿姨全部叫过来，招人带上棉被和厚垫子，快！”陆川吩咐。 “嗳嗳！”张姨忙不迭去了。 陆川不放过陆嫣的丝毫的举动，他抬着头，阳光以及陆嫣赤裸的皮肤都让他眩晕。夏天午后燥热无比，汗湿的衬衫贴着他的背肌。 陆川想过亲自爬到树上，把陆嫣带下来，但又担心她看见他会有应激反应。 不一会儿，几个膀大腰圆的阿姨带着被褥和厚垫子赶了过来，五个阿姨分别抓着被子的一角站在正对着陆嫣的下方，其他人在树下铺了好几层厚垫子。 别墅里的几名保安见到行色匆匆的阿姨，也跟了过来。 他们一进来就看见阳光充沛的花园里，枝叶繁茂下通体雪白的少女，她哼着不知名又甜美的曲调，随着旋律晃着脚丫子。 她像一只摄人心魂又不自知的树妖。 保安们以为出现了幻觉，都怔在那里。 直到他们听见别墅里的主人怒吼着让他们过去帮忙，才如梦初醒。 阳光反射在叶子上，留下了无数的光晕，陆嫣一丝不挂，身上只有斑驳的树影，她不明所以地低头瞧身上的那些会移动的光点。 陆川低声吩咐张姨：“你上去，把她哄下来。” 张姨在保安的协助下准备攀上树去。 陆嫣看见树枝上有只小鸟在歇脚，它还和她对视。 陆嫣对它友好地笑，想伸手摸一摸它，可她没够到。小鸟扑棱起翅膀，陆嫣朝小鸟伸手，扶着树干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陆川看见她站起来，似乎是准备跳下去，他脑子里轰了一声。 “陆嫣！！”他声嘶力竭地喊。 她从树上摔下来的时候，他双眼发红、踉跄几步冲上前去。 张姨瞧父女俩，按捺不住心惊，她说：“接住了......” 张姨抚着胸口：“先生，小姐她没什么大碍。” 陆嫣伤得不重，她被底下的人用被子兜住，地面上也铺了很厚的垫子，只是她的皮肤上有数道被树枝划破的血痕，她现在昏迷不醒。 陆川盯着陆嫣苍白的脸色，心口钝痛。 他站起来，转过身，脚步虚浮地朝花园外走去。 他眼前一阵阵发黑，刚才他看着陆嫣从树上摔下，他恍惚间觉得，一切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先生！”伴随着众人的惊呼。 陆川栽倒在台阶下。 冷静期 陆嫣记不清日子，她只知道爸爸再也没有回过家。开始，陆嫣觉得家里缺少了爸爸并没有什么不同，张姨还是一如既往地对她好，家里很多人进进出出把屋子的每一角落都打扫得很干净，连饭菜还是那样地美味，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陆嫣觉得自己的日子过得更加松快了。 之前的每天晚上陆川都会强行地和陆嫣睡在一起，他会把她抱到床上然后分开她的腿。陆嫣知道如果自己服从爸爸的话，他晚上的时候会先细细地吻遍自己的全身，抚摸自己的下面直到那里湿乎乎的，他才会进入自己。但如果她让他不高兴了，他会揪住她的发根，把他的东西狠狠地捅进她的小穴里。 有一次，陆川快要射精的时候，他声音沙哑地问她：“爸爸射进你的小穴里好不好？”他喜欢她身上是他的气味。 陆嫣被他干得死去活来根本听不见他说什么，就算听见也听不明白。 他还打算在他生日那天，带陆嫣去纹身，就纹他的英文名字：Lucus 他会亲自设计图案，让他的名字像项圈一样纹在她的后颈上。他们两个人的生日，从来都是他送她礼物，而他的生日，别说礼物，她从来就没有记住过，陆川也没在意。 现在他只要一个礼物，他要她完完全全、永远地属于他。 事后，陆川半搂着陆嫣，他带着她的手摸到她的下面。 陆嫣碰到自己的下身黏黏腻腻，他调笑道：“这里是你的穴，你人小穴也小，所以这里叫小穴。” 他在床上的时候还喜欢逼她说一句话。 “爸爸操我。” 陆嫣抱着自己的腿弯，把下体敞开在他面前，他手把手将她摆成这姿势。 他用手指在她的小穴勾了一下，挑起一条银丝，问：“该说什么？说。” “爸爸操我。”陆嫣重复陆川教过她的话，他扶着他的粗壮整根进去。 陆川想要将她调教成淫荡的样子，因为她但凡有一点不情愿，他会憎恶自己连带着恨她。 他喜欢她在他身下意乱情迷，这样他才会觉得这场情事，不是只有他沉沦其中。 只要陆嫣和陆川一起睡觉，她永远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她只知道迷迷糊糊醒来时，一只有力的手臂横在她的胸前，她靠在他坚硬的胸膛上，躺在他温热的怀抱里。 陆嫣有很多的玩偶，她以前总是把它们轮流放在床上，抱着它们睡觉。 现在她觉得自己是陆川的玩偶，陆川会和她不穿衣服睡在一起，对她做任何他想做的事，他还会亲自抱她去洗澡，只是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游走间会变了味道，陆嫣会弯着腰双手撑在湿滑的地砖上，她的腰会被他牢牢把控，他的胯部会击打在她的臀上。 张姨说陆嫣越来越懒，因为陆嫣总是赖在床上。 陆嫣变得很没精神非常嗜睡，陆川回来的时候，她大多数都躺在床上，他会脱下她的内裤，压到她的身上，每天晚上周而复始。 后来，他不许她再穿内裤，陆嫣的下体就总是空荡荡的，他一回来就只需要掀开她的裙子。 陆嫣觉得自己每天就是吃饭等爸爸回来和他睡觉，她觉得她要吃饭，那她床上的兔子玩偶应该也要。 有一次，她把喂了一口粥给床上的兔子玩偶，可是它没有吃进去，她突然觉得很难过。 当晚，陆嫣穿上了内裤，陆川回房间后掀开了她的裙子，他看到她的内裤的时候什么也没有说，他将它脱下来塞进了她的嘴里。 陆川将她摆成她最不喜欢的姿势，她的腰被压到最低，臀部高高翘起，双手被皮带捆住反绑在身后。 他的手臂上有好几个她咬的牙印，上面还渗着血。他一手拉着皮带，另一只手掌扇她的臀，像骑马一样在她的身上驰骋。 她的小穴被他攻占着，所有呜咽都被堵在嘴里，随着他的每次冲刺，她的脸都会撞向兔子玩偶。 陆川把兔子丢下床，他环顾她的房间，他一直不满意她房间的少女风装修，他将她搂抱起来。 陆嫣的小穴含着他的男根，他就这样将她转过身来和他面对面，他的东西在她体内搅拌了一圈，小穴被刺激得彻底。 陆川瞧见她满脸的泪痕后，抽掉她嘴里的内裤，抿着嘴角将她抱下床，走去他的房间。 她的双腿环着他的窄腰，他每走一步就向上顶一下，他知道这样弄她会受不住，他就是故意要听她嘴里娇媚的呻吟。 自此之后，她晚上都睡在陆川的房间里，早上他去公司的时候才会把她抱回她的房间。 陆川对她一如既往地蛮横霸道，她的恨意累积达到顶峰，父女的关系降到冰点。 陆嫣记得她从树上摔下来后，爸爸再也没有回过家，她觉得他应该是讨厌自己了。 陆川离开家的两个星期后，陆嫣从一开始的自在，渐渐地转变成失落。 她在家里什么都不缺，被人照顾得很好，但如果陆川不在她的身边，她的心里就好像被人剜掉了一块。 她从来没有这么久地没有见过陆川，她很不安。 陆嫣怕陆川，却也开始思念他了。 张姨推开陆嫣房间的门，她看见陆嫣抱着膝盖坐在床上，远远地眺望着一扇窗户。 张姨顺着陆嫣的目光看去，自从陆嫣摔下树后，花园里的那颗树就被砍掉，她的窗外也围上了铁丝。 不知道是不是入秋了的缘故，张姨觉得年纪轻轻的少女看上去居然有些萧索的味道。 张姨坐到陆嫣的旁边，问：“小嫣在想什么？” ...... “爸爸。”陆嫣说。 张姨叹了口气，她也不知道这父女俩是怎么了，明明心里面都有对方，但一见面就剑拔弩张，像冤家一样。 陆川这两个月来几乎都没有回过家，但隔一两天都会给张姨打去电话，询问陆嫣的情况，他反复嘱咐张姨，陆嫣缺什么都要跟他提。 张姨撞见过陆川一两次，都在天刚刚破晓的时候，他匆匆地回来，又匆匆地开车离去，似乎非常忙碌。张姨觉得陆嫣这段时间肯定没有见过陆川。 张姨觉得陆川事业有成，却弄错了教育孩子的方式，他太专制太霸道，以至把女儿越推越远。 张姨说：“小嫣不要难过，你爸爸还是很关心你的。” 月月（上） 月月没想到陆川会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她更没想到他见到她的时候，他一脸诧异的样子。 月月很受伤，原来她心心念念的男人早就将她忘得一干二净。她觉得她就像一只甘愿困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主人随时把门敞开，只是她自己画地为牢。 “你回来了？” 陆川淡淡地“嗯”了一声。 月月想去牵陆川的手，被他不着痕迹地避开了。 陆川看见月月黯淡下去的目光，他说：“我路过。” 月月怔怔地望着他。 他说：“我先去洗澡了。” 月月目送他走进浴室的背影，陆川将近一年没踏进这里，再见时，她觉得她和他之间简直就像两个陌生人。 不过她已经习惯了这个男人一直以来的不冷不热，他总是不同程度地让她伤心。 月月还记得当初在会所里，她和姐妹们在谈笑，她无意间一侧头就再也移不开视线。 她看见陆川在一群男人的簇拥下走进来，他英俊无匹神采奕奕，他勾着唇角说了句什么玩笑话。 月月和陆川相隔有很长一段距离，她看见他身边的人笑得前仰后合，却只听见陆川低笑的气音，仿佛就在她的耳边响起。 他似乎感受到了月月炙热的目光，他的视线和月月的对上。 月月看见他冲自己挑了下眉，她永远也忘不了那惊鸿一瞥。 让她喜出望外的是，他走进了她待会要去的包厢，她的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月月和一群姐妹走进去之后，她穿着单薄的衣料低头站在那里，身上一阵冷一阵热。 在这家高级会所里，能来消费的人非富即贵。在这里工作的女人个顶个的漂亮、身材好。月月知道自己汇入人海的洪流里能称得上大美女，但在这里，她站着的这一块地方，她不过是普通水平罢了。 那个她不知道名字的男人凭什么选她？ 月月抬起头的那一刻，她看见陆川抬手指了指她，那一刻她觉得空气都凝滞了。 不只是陆川，包厢里的男人连女人都在看她，直到她走到陆川的身边坐下。 就那一次，陆川把她包了下来，她离开会所的时候有一些人向她道喜，或者隐隐约约的巴结，但更多的是冷嘲热讽，说她山鸡还想变凤凰，走狗屎运罢了。 月月不怪她们，因为连她自己也这么觉得。 陆川给了月月一张门禁卡，她住进了位于CBD的小区，这里的房子寸土寸金，进出都有严格的安保系统防卫，昨天她还和别人合租挤在小房间里，一眨眼住进宽敞明亮的大平层，还有身边这个男人，这对她来说就像做梦一样不真实。 一开始他一个星期能来两叁次，但都是做完就走，月月身体余热未散，身边就已经空荡荡了，说不失落是假的，但她觉得自己没什么好再奢求了。 月月会定时收到陆川的转账，另外他还给了她一张没有限额的银行卡。月月觉得自己如果离开陆川，他给的钱也足够她一辈子的吃喝了。 但她对他的贪恋在不可控制地膨胀，他来一次，她就希望他来第二次，他还希望他能给予她一些关心，最好能时时刻刻将她带在他的身边。 月月知道自己和陆川之间只是肉体与金钱上的关系，但她不想止步于此。 可与梦想相反的是，陆川过来的次数越来越少，月月越来越认识到自己的可有可无。 她觉得陆川在外面一定还有别的女人，她只是他莺莺燕燕中的一个。 月月专程约了一个会所里的姐妹，这个月月以前的同事叫露露。 她们在餐厅里见面，月月问了很多关于陆川的事。 露露是会所里的老人了，她说她只见过陆川两次，第一次他没有带任何女孩出台，第二次就是把月月带走了。 月月想知道陆川身边还有哪些女人，露露说她也不太清楚，她知道的都是从客人那里听说的。 露露问月月：“陆川对你好不好？” 月月说：“他给了我很多钱，但......不好不坏吧，我觉得他身边还有别的女人。” 露露说：“嗐，越有钱的男人身边的女人越多，不是我说，干我们这行的，心就是要够宽。” 露露瞧见月月失落的表情，觉得自己应该有所表示。 露露的脑筋快速转动着，搜寻着关于陆川的信息，她是想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奈何陆川这个人实在神秘，她都没什么可以和月月讲。 于是她按照自己从客人那里听来的只言片语，跟月月开启了下面的一段对话。 “哎呀，我告诉你啊。”露露说。 月月来了精神。 “他身边的其他女人是高是矮是圆是扁我是真不知道，但是我听说他很爱他的亡妻。” “什么？亡妻？” “对，就是他前妻死了。”露露说。 “......”月月在消化这件事。 “那一段时间他非常伤心还一蹶不振来着。”露露感叹。 月月点点头。 “他前妻是难产而死的，她留下了一个女儿，陆川非常疼这个女儿。”露露说。 “是吗？他女儿多大了？”月月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听说他公司附近有好几处房产，但还是每天晚上开一个小时的车特地回家陪女儿。” “为什么要住这么远？” “有钱人嘛，肯定喜欢安静环境好的郊区咯。”露露撇撇嘴补充道：“或者是嫌自己女儿长得太丑，陆川觉得丢人把她藏起来了也不一定。” 月月结完账后，觉得自己没有获得任何有用的消息，她回到小区，陆川现在一周也未必能来一次，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在深宫等待皇帝召幸的妃子。 两个星期后，月月盼来了陆川，她在他身边平复着喘息，他也难得还没走。 她眷恋地抚摸他赤裸精壮的胸膛，他指尖夹着一根烟，嘴里吐出一团白色的烟雾。 她挑逗般抚摸他的身体，他眯着眼时不时地觑她一眼。她柔若无骨的手伸向他的下体时，他翻身压在她的身上。 月月娇声笑着用手抵住他的胸膛，说：“别、别......这次是真的累了。” 陆川说：“那你还招我？”他倒也没勉强她。 他的烟只剩一小截了，月月拉住他的手说：“别走嘛，人家有话要问你。” “嗯。” 月月心里的话在肚子转了一圈，“你......” 陆川望着她。 “这样看着我干嘛呀？”她缩进他的怀里，点开自己的手机，“你说我染哪个颜色好看？”她把手机举到他面前，让他挑一个发色。 “金色我有点儿腻了。”月月说。 陆川随手指了一个颜色。 月月的额头冒着黑线，她觉得那个是最丑的颜色。 “你喜欢什么颜色的头发呀？”她摇他的胳膊。 “黑色。” “黑色？”月月问。 陆川走下床，把衣服套好后离开了房间。 月月觉得黑色是很老土无趣的颜色，但陆川喜欢，她决定投其所好，去理发店染这个颜色。 ---------------------------------------------- 关于月月的这一章，是以她的视角来描述她和陆川的关系，这都是最开始的事情，陆川这个时候还没和嫣嫣越轨，你们等下一章就知道了。 月月染头发的时候，陆嫣的17岁生日还没过，头发还没剪。 月月（下） 月月在理发店染完头发后回到了小区，她不知道陆川什么时候会过来，她决定先给他发几张自拍照。 照片里的月月穿着肉粉色的吊带裙，黑色的长发半掩着酥胸，诱人的乳沟若隐若现，月月发了叁张照片过去。 没一会儿，她的微信震了一下，她雀跃地点开屏幕，陆川发来了一条两秒的语音，她点击播放。 手机里传来陆川冷淡的声音，他说： “不适合你。” 月月心凉凉的，他说他喜欢黑色的头发，现在她染了黑色，他却说不适合她，她在想陆川到底是什么意思？ 月月又给他发去了一条微信，问：“什么时候过来？” 陆川没有回复。 晚上，月月在客厅看电视的时候，她听见了开门的声音，她回头一看。她见到陆川被一个男人搀扶着走了进来，她连忙迎上去。 月月扶住陆川的胳膊，她闻到他身上有很重的酒味。 陆川抓住月月的手掌，迷迷糊糊地说：“终于到家了” 陆川身边的男人开口道：“月月小姐，您好，我是陆总的助理。” 给月月汇款的事情就是助理负责的，所以助理认得她。 “他怎么喝得这样醉？”月月刚问完，突然往后趔趄了好几步。 陆川搂住月月的腰，下巴搭在她的肩上，他人高马大的一下子靠过来，差点儿没让她摔地上，幸好助理及时扶住了她的胳膊。 月月心里有些隐秘的欣喜，陆川喝醉的时候，她好像看到了他冷酷面具下真实的面目，她有种他在依赖她的感觉。 助理跟这俩人呆在一起，总有种窥视别人隐私的不自在感，他刚才扶了下月月，一时间忘了松开她的手臂。 直到助理的肩膀被陆川推了一下，助理才马上反应过来，触电般松开月月的胳膊，他的手还在裤子上用力擦了两下，他心想自己真是找死，连总裁的女人都敢碰。 不过还好，助理见到上司跟月月的关系这么好，助理庆幸自己没把陆总送错地方。 助理对月月说：“您照顾好陆总，我先走了。”助理说完，一溜烟儿地离开关上了门。 月月望着助理的身影从屋子里消失，她抬手摸了摸陆川的头发，他的脸在她的肩上蹭了蹭。 她背部的一缕黑色长发被陆川撩起，他说：“好像变短了” 月月根本没剪过头发，不过她也没纠结这个问题。 月月拉住陆川的手臂搭在了自己肩上，她撑着他费劲地往卧室那边挪去。 陆川189的大高个子，月月扶着他根本就走不了几步，月月说：“下次不要再喝这么多酒了。” 似乎感觉到了她的吃力，陆川将她松开，自己摇摇晃晃地往前走，月月担心地上前重新将他扶住。 陆川用手背轻拍了下她的小脸，含混道：“xx，你乖。” “什么？”月月疑惑地看向身旁的男人，她刚才分明听见的不是自己的名字。 陆川紧紧地搂住她的肩膀，目不转睛地觑着她，踉踉跄跄地走进了卧室。 终于他摔进了柔软的床铺里。 月月站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看他，他嚅动着嘴唇念叨着些什么，她不由得走过去俯身听他说些什么。 “又生气了”陆川说。 她直起身看见陆川闭着眼睛在微笑，就像一只温顺的大狗。 他在梦中唤一个名字，月月听不清楚，轻声问：“谁？” 他说：“小yan，你不听话。” 小烟？ 小烟是哪个女人？月月心想。 她去帮陆川脱下了鞋子，她有心做点儿什么，但他像醉鬼一样，她根本做不了。 她离开卧室，关上了门，去了别的房间。 陆川在床上嗫嚅：“陆嫣，过来爸爸抱。” 月月在第二天的下午才醒了过来，她去陆川的卧室一看，他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这之后，陆川像是人间蒸发一样，月月再也没在小区里见过陆川，她一直在等他回来，却没想到有一天在街上看见了陆川，他和一个女孩一起。 那是一个年轻很漂亮的女孩子，她盘着头发，一身的贵气，她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给人一种想要靠近却又不忍亵渎的感觉。 月月只觉得那个女孩的家世一看上去就很好，她的气场和陆川很搭。 陆川牵着女孩的手伫立在麦当劳的玻璃窗外，他拧着眉似乎有些不悦。 月月看见他对那个女孩说了些什么，但那个女孩似乎很骄矜，一直都不开口讲话。月月尾随他们进了麦当劳。 月月在一个角落坐下，远远地观察着他们。 陆川和女孩在前面点餐，他一直牵着她的手，女孩甩了几下手臂没甩掉，他就那样牢牢地牵着她像多重要似的。 他们俩在椅子面对面的坐下，女孩默默地低头吃东西，而男人专注地看着她，他们之间的氛围和谐得没有一个人可以介入。 月月在想，那个女孩就是陆川梦里也一直在呼唤的小烟吧，月月黯然神伤地离开了麦当劳。 陆川从浴室里走出来，他将近一年才回到小区，他以为月月早就离开了这里。 他简单洗漱过后，套上了他来时的那套西服，他刚出差回来有些疲惫，他两个月没有回家过夜，因为他觉得陆嫣不想看见自己，他也不想再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 他来到这里，没想过会看见月月。 陆川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他摁了下遥控，窗帘在面前缓缓拉开，外面的世界灯火通明，他点燃了一根烟。 月月缓缓地走到他的身后，从背后将他抱住。 陆川咬着烟，解下腰间的手 他转身递给她一张支票。 月月看了眼上面的数字，说：“陆总好大方。” 大方？ 陆川回味这个形容词，可是他最不缺的就是钱，钱是他身上最廉价的东西。 他说：“你走吧。” 月月脸上挂着虚弱的笑，她缓缓地在他脚边跪下，她抱着他的腿哀求道：“不要赶我走，我什么都听你的，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陆川无动于衷。 月月缓缓起身，沉默地站在他的旁边。 窗外车水马龙，夜色璀璨，陆川望着外面出神。 他说：“你看。” 月月随着他的视线望向窗外。 “你看外面的男人这么多，随便找一个都比我好，喜欢我这个烂人做什么？”他说。 月月站在小区的高层，底下的人们渺小如蝼蚁，她只看得见身边这个英俊又高大的男人。 她牵着他的袖子，一直摇头，她不认同他说的。 陆川将烟头在烟灰缸上摁灭，他甩开她的手，抬腿走出了这间屋子——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陆川的独白 陆川因为常年坚持锻炼，他向来精力充沛，生病对于他来说都是罕见的事情，他没想到有一天他会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医院，还吊着挂瓶。 他把针头从手背上拔下来，赤脚下地，他要离开病房，回到别墅。自从他目睹陆嫣从树上摔下来，那股恐惧感就弥漫在他心头久久不散。 他从不畏惧死亡，反而很多时候他在思考，人活着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夜深人静的时候，陆川独自站在公司的落地窗前俯瞰，他看着下面人流如烟，这些人尚且有来处也知道自己的归途。 陆川在想，那他的归途是哪里？ 他十叁岁的时候就一个人到美国上学，他没有家人也没有熟悉的朋友陪伴，他在异国他乡求学，每天活得就像一只被鞭打的陀螺，他从不让自己停下来，否则他就会被巨大的寂寞感吞噬。 他在国外提前拿到博士学位，二十四的时候回国接管父亲的公司，他回忆自己年轻的时候，他似乎就没有停下来的时候。现在他四十岁了，他拥有很多普通人奋斗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东西。 金钱、名望、权力，他唾手可得。 如果人活着就是为了这些东西，陆川怎么就不觉得自己有多快乐。 直到陆嫣来到他的身边，陆嫣刚出生后不久的模样到现在他还记得。婴儿的她，头发很密睫毛很长，大眼睛圆溜溜的，非常惹人喜爱。 陆嫣学会说的第一个词就是“爸爸”，陆川听到的时候，心里涌上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喜悦，他在想他的孩子这么漂亮可爱，怎么可能是个傻子？他觉得一定是医生诊断错了。 等陆嫣渐渐地长大，他发现她学东西比同龄孩子慢很多，很多小事不管怎么教她都教不会，她身上的一些毛病也难以改正，堪称油盐不进。 陆川花了很多精力来教导她，但收效甚微，他觉得陆嫣简直是他人生中的滑铁卢，可没关系，他觉得他们父女两个之间只要有一个聪明就行了，她是他的一部分，陆嫣再笨也不妨碍他爱她。 他在郊外建了一栋别墅，填的是陆嫣的名字，他觉得她适合住在安静的环境，他每天无论工作到多晚都会花一个小时的时间坐车回家看看他的孩子。 陆川觉得自己与其说是父亲的继承人，还不如说是父亲的工具人，他几乎没有在家人身上体会过一点儿关爱，他不能让他的女儿也步他的后尘。 可能是他从小就待陆嫣严厉的缘故，她怕他也只听他的话，陆川喜欢她笑的样子，喜欢她讨好他的样子，也喜欢她犯错后怕被责罚在他怀里哭的样子，他喜欢她所有的样子。 每当她嘟起小嘴向他索吻求放过的时候，他早就想上去狠狠亲她了，只不过他不想让她养成不好的习惯，他在她身边一直都忍得很辛苦。 后来，陆嫣长大成少女，陆川以为她会像以前一样乖巧听话，永远地待在他的身边，让他不至于成为一个孤家寡人，可是她却在学校里和别人做了那样的事情，陆川很愤怒。 一方面她要和别人在一起，她背叛了自己，除了成为自己的女儿，她似乎还要成为别人的妻子。还有关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觊觎了，这是他长这么大无法接受的事情，他从来是要什么有什么，不容他人染指。 他觉得自己还是没管教好陆嫣，他在想如果陆嫣需要一个男人的话，那就由他来当好了。清晨的时候，陆川睁开眼怀里搂着陆嫣，那一刻阳光无比美好，他觉得早就应该这样了。 可是陆嫣似乎厌恶这段关系，陆川越想压制她让她服从，她反抗得越激烈，可是再烈的马他都骑过，他不信自己驯服不了她，他的征服欲从所未有地蓬勃，他只想彻彻底底地占有她最好能把她安放在他的灵魂内。 他以为她会像小时候一样最后屈服于他，可她不愿意宁愿去死。 这个结果是他不能接受也无法面对的，陆川不想把陆嫣推向深渊，他不能再强迫她了。 他从医院回到别墅确认陆嫣安全后，他就离开了。 这两个月住在公司里的日子，陆川回过别墅几次，都是天色未明，陆嫣还在熟睡的时候。他站在她的床边看她的睡颜，他想俯身吻一吻她红扑扑的小脸，但也不想惊动睡得安稳的她，或许她睁眼醒来看见自己，这对于她而言不过是个噩梦。 陆川没想过娶妻，他不会有除陆嫣外其他的孩子，他所有财产都会、也只能在他死后归于她的名下。他会以她的名义捐赠一所大学，并且成立关爱智障儿童的基金会，他会让她活在人们的关注下，别人妄想无声无息就能伤害她。 陆川觉得陆嫣确实需要一个能陪伴、照顾她一生的人，可是他不信任除他以外的任何一个男人。他想起了陆嫣学校吻她的那个男孩，他轻蔑地扯了扯唇角，在那所学校读书的男人会有什么水平？他不用想都知道，空有相貌罢了。 通话 陆川拨通了一个电话，“回公司之后来我办公室一趟。”他说。 “好的，陆总。”电话里的人答道。 周逸朗刚从德国出差回来，接到陆川的电话后他匆匆赶往公司。 “笃笃”两声，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陆川说：“进来。” 周逸朗打开门，走到办公桌前，“陆总，您找我？”他问。 陆川“唔”了一声，他把一份文件放到桌上，他朝周逸朗抬了抬下巴，示意周逸朗看一下。 周逸朗将文件翻开，他发现这是份股份赠与协议，这家由陆川控股的公司，最近发展势头迅猛，他看了眼协议的授予人的名字。 “陆嫣？”周逸朗问。 “嗯，她是我的女儿。”陆川饮了口咖啡，他撩起眼皮看了周逸朗一眼，闲适地开口道：“我只有这么一个孩子，我以后的东西都会是她的。” 周逸朗皱了下眉，他不太明白陆川说话的意思。 “我给你我家的地址，你找到她，让她签了这份协议。”陆川说。 周逸朗心中疑惑，他不明白为什么陆川会吩咐自己来办这件事。 陆川仿佛知道周逸朗心中所想，他说：“你应该听过我女儿的情况，她没有朋友，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和她来往来往，你知道的，我一直很欣赏你。” 周逸朗家境贫寒，他从高中到读研究生的学费和生活费一直都由陆川资助。 陆川资助学生，并不是因为他是什么善长仁翁，而是因为他看中了周逸朗的学识还有才华。周逸朗一个长在大山里的男孩，在学校里每年考第一，还考上了市里最好的高中，手里拿着两叁百块钱就敢一个人进城，在高中拿了国家奥数比赛的第二名，这不是天资聪颖是什么？ 陆川资助周逸朗读书是有条件的，他跟周逸朗签了一份合同，他要周逸朗毕业后在他的公司里工作十年。 周逸朗欣然答应，如果他没有收到陆川抛出的橄榄枝，他毕业后也未必能进陆川的公司，况且他视陆川为恩人。周逸朗工作的一年间，表现优异，难得的是，他还一表人才。 虽然陆川觉得周逸朗还是配不上陆嫣，但是彼此认识一下，周逸朗还算够格。 周逸朗听到陆川的话后，多少回味过来。周逸朗听说过陆川有个女儿，还听说他女儿疯疯癫癫的。 周逸朗心里有些抗拒，他觉得陆川的意思应该不只是要自己和陆嫣交朋友。周逸朗犹豫地把手里的文件放下。 陆川放松地靠在办公椅上，两条长腿交迭，骨骼分明的手交叉放在膝头，展示着上位者的姿态。他掀着眼皮看周逸朗，带着审视的意味。 周逸朗低下了头。 陆川勾唇轻笑了一声，“你不愿意的话，我不勉强你。”他瞧了眼门的方向，示意周逸朗离开。 “不，您误会了！”周逸朗将文件重新拿回手里，“您的任何事我都乐意效劳。”他说。 陆川颔首道：“那就好。” 张姨刚才给陆川打去了一个电话，她想让陆川回家看一看陆嫣。 陆嫣最近总是闷闷不乐地待在房间里，张姨觉得照这样下去，陆嫣迟早会憋出病来。 张姨的电话显示占线，没打通。过了半小时后，她接到了陆川的电话。 “有事吗？”陆川问。 “先生，是这样的，你回家看一看小姐吧。” “她怎么了？” “她想您了，您是她父亲，她很久没见过您，能不想吗？” “......” “喂？”张姨将手机从耳边拿开一看，心想也没挂线啊。 “是么？”他淡淡地问道。 “对呀！小姐真的很想您！” “你让她接电话。” “好嘞，您稍等一下。”张姨忙不迭上了二楼，打开陆嫣房间的门。 “小嫣！你爸找你！”张姨站在门边，冲坐在床上的陆嫣道。 陆嫣反应慢半拍，她的视线从窗户离开，回味张姨刚才说的话。 电话里的陆川久等，他唤了一声： “陆嫣。” 张姨手机开的是免提，房间里响起陆川低沉有磁性的嗓音。 陆嫣好久没跟爸爸说过话了，她转头朝张姨的身后望去，却没见到陆川的身影。 陆嫣的视线转向张姨，陆嫣问：“爸爸呢？” 签字 张姨把手机递到陆嫣的耳边：“你爸的电话，快接呀！” 陆嫣搅着手指，耳朵贴着手机，她低垂眼睑没有说话。陆川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她渴望得到他的陪伴，但陆川走近她，她又开始退缩不敢上前，像一个近乡情怯的孩子。 陆川屏息静听，他似乎听到电话对面陆嫣浅浅的呼吸声，她不说话，他也不去惊动。在这长达五分钟的沉默里，最终以他的手机没电而告终。 他在想，可能陆嫣根本不像张姨所说的，陆嫣在想他，这不过是张姨做好本分工作，尽力地去讨雇主开心罢了。 但无论如何，陆川决定在今天完成手头上的事情之后，回家一趟。只要陆嫣有一丝会思念他的可能，他一定不放弃这个机会。 周逸朗坐在车后座，他由陆川的司机接送前往别墅。 在车上，周逸朗不由得开始联想陆川的女儿陆嫣会是什么样子。有陆川这个父亲的基因，周逸朗觉得陆嫣的相貌肯定不差，但由于她有智力缺陷，常年不跟外人来往，性格应该非常古怪。 周逸朗脑海里开始浮现出陆嫣的模样，她言行无状，疯疯癫癫，每天光着脚穿着睡裙在别墅里跑来跑去，后面还有一堆的佣人追赶。说不定她还会一见到陌生人就扑上去，像吸血鬼一样往人脖子上狠狠咬一大口。 周逸朗被自己吓得吸了口气，他捂住自己的脖子。 “小姐，你放手。”照顾花圃的花姨说。 陆嫣从阿姨的手里争夺着浇水壶，陆嫣有个很简单的愿望，她只是想给花浇一浇水。现在这个愿望满足不了，陆嫣更来劲，她一定要抢到浇水壶。 “这活儿不用您干，快放手。”花姨说。 陆嫣说：“给我！” 花姨对张姨说：“你快管管小姐！” 张姨叉着腰站在陆嫣旁边，说：“算了，你让她浇。” 陆嫣成功拿到了浇水壶，有模有样地浇起了花。 张姨说：“您别把花给浇死了。” 陆嫣开始围着花圃转，她专心地浇水。 张姨嘱咐了陆嫣几句就走出了院子。 陆嫣浇了一会儿就浇累了，她放下水壶，走进花丛里。深秋季节，她只穿着一件长至脚踝的白色睡裙，她抬手挡在眼前，仰头望向天空。时值正午，在太阳的照耀下她身上的凉意渐渐被驱散，她张开双臂躺倒在花丛里。她晒得浑身暖融融的，她以花为床，以阳光为被，她舒服得快要睡着了。 直到花圃里喷起了水，陆嫣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的手臂在虚空中挥舞，试图用双手阻挡水流的喷射，她从花丛里跑出来时，她已经被淋了个半湿。 她跑回了水泥地上，依旧觉得有人拿水喷她，一直挥舞着双手遮挡脸，直到她撞上一堵墙，这堵墙又将她弹开。 她放下手臂站定，睁眼一看，面前站了一个从没见过的人，他的手还捂着脖子。 周逸朗惊魂未定地站在原地，他进了院子就看见有一个人像疯子一样穿着睡衣手舞足蹈地跑来跑去，他闪躲不及，这人扑进他的怀里。 他真怕她会往自己脖子上咬一口，一把将她推开。 周逸朗在张姨的带领下，走进了陆家的别墅，然后他就被撂在了一边儿。 张姨在陆嫣的跟前蹲下，拿一条毛巾给陆嫣擦着脚丫子。 刚才陆嫣不知道把拖鞋跑到了哪里去，踩了一脚的泥，裙摆上也全是泥点子。张姨给陆嫣擦干净左脚，陆嫣又乖巧地伸出右脚给张姨擦拭。 周逸朗盯着陆嫣左脚五个粉嫩可爱的脚趾头，仍处在震惊当中，一句话没说，直至他意识到陆嫣正歪着脑袋盯着他瞧，他才猛地打了一个激灵。 “噗嗤。”陆嫣捂着嘴巴笑了一声。 周逸朗的脸渐渐红了。 “你还好意思笑？”张姨嗔怪道，“你呀，就仗着你爸不回来吧！”她看了眼陆嫣脚下的地毯，“这地毯多贵全给你毁了。” 此刻，陆嫣攥着裙子安静地低头看着张姨。 周逸朗悄悄地打量着陆嫣，她全身被水打湿，短发一缕一缕地贴在脸颊上，却一点儿都不狼狈，相反她长得非常俏丽，圆圆的杏眼看向你时，眼睛也非常地灵动。她很美，是泥土弄脏了她的白裙子都不能影响的美丽。如果没周逸朗没听说过陆嫣的事，他不会觉得这个少女有什么问题。 张姨站起身，她瞄了一眼周逸朗手上的文件：“周先生，您来是让小嫣签字的是吧？” 周逸朗说：“对，您叫我逸朗就行。” 张姨说：“行，小嫣爸爸跟我提过，您把东西给我，我让她签。” 周逸朗“啊？”了一声。 张姨皱眉道：“给我吧，您可搞不定她。” 陆嫣的视线在他们俩之间来回逡巡，她决定自己上楼去。 张姨将周逸朗手上的文件拿走，追上陆嫣，张姨回头看了一眼原地愣怔的周逸朗，道：“逸朗你先坐一会儿。” 周逸朗在沙发上坐下，看着楼梯上陆嫣的背影消失。 他等了半小时，终于等到了张姨下楼。 张姨手里拿着文件犹豫地走到他的跟前，她有些不好意思：“逸朗，你看这......” 周逸朗接过瞪大眼一看，签名的地方画了只乌龟，笔迹还歪歪扭扭像是被人摁着手写的。周逸朗脑海里浮现出陆嫣想画乌龟，张姨抓着陆嫣的手不让画的场景，他不由得微笑。他还看到乌龟旁边还戳了个章，他仔细分辨，终于看出是只兔子。 他把拳头抵在嘴边，轻笑了一声。 “可爱。”他心想。 张姨看着面前的男子 ，他长得一表人才，性格还温润如玉，张姨觉得赏心悦目。 “你还有备份不？”张姨问。 话音刚落，门口处传来响动。 周逸朗转头一看，有些微惊讶道：“陆总。” 陆川信步走进来，把藏蓝色风衣从身上脱下，递给张姨，他走到周逸朗的跟前。 “签好了？”陆川将协议从周逸朗手里拿走。 陆嫣穿着粉色泡泡袖连衣裙从楼梯上下到一楼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爸爸。 陆川手里拿着刚才她画画的那张纸， 他蹙着和她的视线对上。 暗涌 陆嫣乖乖地坐在桌子签名，她之前练习过很多遍写自己的名字，但还是不太熟练。她用铅笔一笔一划地写着名字，写错比划就拿橡皮擦掉重写。 周逸朗坐在她的旁边，他的视线离开她拿铅笔的手，定格在她姣好安静的面容上。 陆嫣时不时抬头望一眼陆川背影，他坐在沙发上，从她看见他到现在，他没有开口对她说一句话，她有心在爸爸面前表现得好一点儿。 一个名字，陆嫣签了大概有十五分钟。 周逸朗拿起那张协议，瞧了一眼她的签名，说：“小嫣真棒。”周逸朗摸了摸陆嫣的脑袋。 陆嫣听见他的夸赞，抿嘴笑了一下，很有些少女的娇羞。 张姨道：“呀！我们小嫣不好意思了。” 陆嫣总是不由自主地望向陆川，他始终背对着她。 周逸朗拿着协议走向陆川，陆嫣跟在周逸朗的身后。 陆川靠躺在沙发上，他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周围烟草气息环绕。 “陆总。”周逸朗把协议递过去。 陆川把烟咬进嘴里，他接过那张纸，看了眼上面的签名后随手把协议放在沙发上。 陆嫣望着沉默吸烟的陆川，缓缓地低下了头。 周逸朗的视线在陆川和陆嫣之间逡巡，有心打破这压抑的气氛，他走到陆川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周逸朗招呼陆嫣： “小嫣，过来坐。”周逸朗拍了拍他身旁的位置。 陆嫣过去坐了。 陆川眯着眼，他在烟雾缭绕中盯着陆嫣，她的双手放在并拢的膝盖上，乖巧地坐在周逸朗的身旁。 “还真是般配。”陆川心想，他陷入纷乱的思绪直到烟头烫到他的手指，他拧着眉将烟掐灭。 周逸朗望着陆嫣，她身材纤瘦，肩膀尤其单薄，她穿着一身粉色的蓬蓬裙像迪士尼里的公主，既惹人怜爱又让人想匍匐在她脚边。 陆川瞧见周逸朗的表情，不由得扯了扯唇角。 这时陆嫣抬眼和陆川的视线对上，之后他就一直盯着她，她招架不住垂下了眼。 可即使低着头，她也能感受到身上陆川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 陆嫣的屁股好像被针扎一样在沙发上扭来扭去，终于她“噌”一下从沙发上起身。 周逸朗握住她垂在身侧的手，感受着手心里的湿冷，他说：“是不是觉得冷？你看你穿这么少衣服。”他低眸看向她穿着拖鞋的脚：“连双袜子也没有穿。”周逸朗说道。 陆嫣喘了口气，她奔向玄关拉开那里的柜子，她看见里面迭得整整齐齐的袜子，有陆川的也有她的，她取了一双印着草莓图案的长袜回到周逸朗的身边坐下。 陆川不知道她耍什么花样，他皱着眉盯着她。 陆嫣“哒”一声，她把小腿抬起来放到周逸朗的大腿上，她把袜子递给他。 她在家被人伺候惯了，平时袜子都是张姨给她穿的，现在陆嫣让周逸朗给她穿袜子。 周逸朗看了眼大腿上笔直光滑的小腿，他眉眼温柔地拿起一只袜子给陆嫣套上。 张姨站在不远处看着周逸朗和陆嫣，张姨一脸的姨母笑，她的眼睛略过陆川时，她不由得愣住。 陆川脸色阴沉，紧绷着唇角，他望着张姨朝陆嫣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张姨反应过来，她察觉到自己的失职，她两步做一步走到陆嫣身边，拿走周逸朗手上另一只袜子，道：“逸朗，还是让我来吧。” 周逸朗看了眼张姨，又看了陆川，心里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张姨放下陆嫣的腿，张姨在陆嫣跟前蹲下给陆嫣穿上另一只袜子，穿好之后，张姨牵住陆嫣的手，将陆嫣从沙发上带起来。 张姨对陆川说：“先生，厨房已经准备好，可以用饭了。” 陆川颔了颔首，他从沙发上起身，抬腿走向餐厅。 周逸朗跟着起身，道：“陆总，我是时候回去了。” 陆嫣被张姨牵着走进了餐厅。 陆川望了眼外面的天色，随口道：“你也留下来吃顿饭吧。” 周逸朗望着陆嫣的方向，红着脸道：“好的陆总，那就打扰了。” 陆川吩咐人多备一双碗筷，黑着脸坐进了餐厅的主位。 上菜的帮工都发现了陆川的臭脸。 只有周逸朗全无察觉，他唇角噙着抹笑望着陆嫣，时不时拿餐巾帮陆嫣擦嘴。 陆嫣拿着勺子发呆，她机械地咀嚼着嘴里的食物。 周逸朗觉得陆嫣似乎有些畏惧她爸爸，她吃饭的间隙会偷瞄陆川一眼，然后她就会缩一下脖子，勺一口菜或者饭塞进嘴里。 周逸朗觉得陆嫣吃饭的样子像只小仓鼠，非常地可爱。他看见陆嫣又瞄了陆川一眼，周逸朗宠溺地拨了拨陆嫣的刘海，叹了口气道：“专心吃饭。” 陆川把手里的餐巾撇到桌子上，餐厅里的佣人大气不敢出。 周逸朗微笑着望着陆嫣出神，直到他看见她放下筷子，扭身望向餐厅门的方向。他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又回头看了眼餐桌，发现陆川人已经不在餐厅。 佣人陆陆续续地撤下了餐桌上的碗筷，开始清理桌面。 陆嫣起身走到餐厅门口时，她被人牵住了手，她回过头。 周逸朗笑着对她说：“小嫣，再见。”说完他松开她的手。 陆嫣没有给他回应，她跑向楼梯的方向，像只小鹿一样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陆嫣站在房间的门口，听到里面有一些动静，她推开半掩的门走进去，她屏住呼吸放慢脚步一步一步地走向床边。 她看见爸爸躺在自己的床上，他的皮带敞开内裤半褪，他粗壮狰狞的柱身隔着陆嫣的内裤被他握在手里套弄。 陆嫣记得那条浅蓝色内裤似乎是她今天早上换下，张姨还来不及清洗，不知道怎么就到了爸爸的手上。他拿着她的内裤套弄他身下的棍子，她看见他露在内裤外面的半截肉棍，还有他棍子下面抖动的囊袋，她想起了爸爸曾经是怎么分开自己的腿，把他的棒子强势地捅进自己的体内，她的下体不知怎的传来一阵酥麻。 陆川的额发已被汗水洇湿，他在用陆嫣的内裤自渎，喉咙里发出性感的喘息。他只有想象陆嫣躺在他身下的样子，他才有无限的冲动，就像刚才这样，她从门口一步一步地走到他的身边，只要她肯用她那双眼睛施舍般看他一眼，他就能射出来。 陆嫣看着陆川的手指收紧套弄几下，他闷哼一声挺腰在内裤里射了出来，他将内裤拿开，她看见他半软又迅速挺立的阴茎，还有内裤里的一团白浊。 陆嫣看见爸爸在看着她，她下意识地退后一步。 陆川移开了视线，他缓慢地抬手，用手掌挡住双眼，他自嘲地勾起唇角。 陆嫣看见这一幕，心中说不出的震动，她后退几步直至背部撞上了墙壁。 陆川把手拿开平复呼吸，他望着陆嫣的方向拉上了裤链，扣好皮带，他下床走到陆嫣的跟前，他静默地站在她的面前。 她的后背紧紧贴着墙，她心里有些害怕却退无可退，她的下巴被抬起，她迎上他的目光。 陆川闭上眼睛低头去吻她的唇。 陆嫣偏头避开，他的嘴唇在她的脸颊上擦过。 他又去寻她的唇，她侧过脸。 陆川睁开眼睛，望见她颤动的睫毛，他用拇指摩挲她的粉唇。 陆嫣始终垂着眸。 他的头埋在她的肩膀上，问： “怎么？爸爸连亲一下都不可以吗？” 他粗重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上，她撇过脸伸手推拒他的胸膛。 陆川抓住她的手带到他身下的硬挺处。 陆嫣隔着裤子摸到他的凸起，感受到他的炙热那一刻她惊得缩回手。 他牢牢握着她的手腕： “别怕，这里总是很容易对你起反应。” 爸爸的小母狗 陆川搂住陆嫣的细腰让她紧紧贴合着他，大手用力地在她身上揉弄，从她的背部到她的翘臀，他确认她真的在他身边，这一刻她完整地属于他之后，他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 陆嫣的下巴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脚尖点在地面。她躲开他的亲吻后，他的嘴唇眷恋地游移在她的颈侧，留下一串湿润又酥麻的吻痕，他禁锢在她腰间的手臂如此强硬、有力，像是要把她塞进他的身体里。 她听见他含糊地问：“有没有想爸爸？”她被他揉得全身发软，无力回答一个字。他每在她的脖子上吮一下，她就发出细微的呻吟。 “有没有想爸爸，嗯？”他重复道。 陆嫣握住他在她身上作乱的手臂。 陆川的嘴唇离开她的颈侧，凑近她的粉唇却也不吻上去，他只用鼻尖蹭着她的，将亲未亲的样子。 “想不想爸爸？”他哑声问。 她抬眸迎上他炙热的目光，她伸出手臂搂上他的脖子，她看着他泛红的眼角和逐渐湿润的眼睛，她的心里涌上一股酸楚，她嚅动着嘴唇。 陆川捧住她的脸，深深地注视着她。 “想——” 话音未落，他吻住她唇。 她松开牙关，任由他长驱直入，舌尖被他不断地勾缠含吮，他的舌头追逐着她的，像两条即将交尾的蛇。亲吻结束，他和她拉开距离，两个人的口腔牵起一条丝线，断在她的下巴，他凑过去舔走那条银丝。 陆嫣伏在他的肩头喘息着。 陆川的手从她的背部一路往下滑落，他的手掌伸进她的裙子，他纤长的手指隔着她的内裤抚摸她阴阜中间的那条细缝。 他手指碰过的地方传来一阵酥麻，她搂住他的窄腰，手臂用力收紧。 他的指尖上下滑动，在摸到内裤中一点湿润后，他的手指往里面戳了戳。 “嗯啊......”她发出一声娇吟。 陆川挑开她的内裤，摸上她的湿哒哒的花穴，“这里想不想爸爸？” 陆嫣咬上他的肩膀。 他把手指挤进她的穴里，层层媚肉吸住他的手指，他一边在她的穴里抽动着，一边问她：“小穴想不想爸爸？” 她的下体被刺激着，酥痒不断累积从腰眼传遍全身。 “爸爸有没有教过你要当一个诚实孩子？嗯？”他在她耳边低声问，他把手指抽出来，手掌在她的阴唇上“啪啪”扇了叁下。 “啊！”小穴又痛又痒，她受不住地轻晃起臀部。 他在她的穴里插进两根手指，快速地在她体内搅拌直至发出“唧唧”的声响，他轻笑了一声，说：“宝贝儿下面的小嘴比上面那张诚实多了。”他把手指抽出来插进她嘴里模仿性交的动作，他说：“尝尝自己的味道。” 陆嫣的涎液从唇角蔓延至他的手指，她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 他从他的手指开始吮吻，舔到她的唇角最后吻住她的粉唇。 “很甜。”他说。 他把她扛到肩上，走到她的床边。 陆嫣被他摔到了床上，柔软的床垫让她弹了一下。 他跨坐在她的身上，动手去脱她的衣服只脱剩一条内裤，他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 陆嫣的头垫在枕头上，她侧过脸去看身后的爸爸。 陆川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尽，倾身过去亲了她的小嘴一下，他拉下她的内裤卡在她的大腿中间，他开始“啪啪”地扇起她的臀部，抽得她两瓣臀肉直泛红。 陆嫣呜呜地哭了起来，她的臀部布满了红色的指印，她摇着屁股，说：“爸爸摸。” 他的大掌停止对她臀部的掌掴，他轻柔地抚摸起她的翘臀，渐渐又转变为色情的掐和揉。他掐着她的两瓣臀肉往外使劲，她阴阜中间的细缝随着他的动作分开，他看见她花心里透明的淫液，他的眼神一暗，他扶着欲根顶在她的穴口。 陆嫣的身体泛着粉红色，脸颊也爬上了两抹红晕，她已经被他撩得难以忍耐，她向后伸手握住他的粗壮，她想将爸爸的东西推进去。 陆川隔开她的手，他扶着阴茎在她的阴阜上“啪啪啪”地抽打。 陆嫣摇晃着臀部示意他快点进来，她的小穴猝不及防地被他挤入一个龟头，她体内的麻痒刚得到缓解，他又将他的东西抽了出去，如此动作来回几次。她的小穴被他刺激得淌出丰沛的汁水，淫液从她穴口往下拉成一条丝线挂在他的囊袋上。 陆川眼睛发红，他掐着她的屁股，挺腰将阴茎整根顶进她的体内。 “嗯啊！”陆嫣娇啼一声，她咬住手指，她心想下面尿尿的地方又被撑成了爸爸的形状。 他俯身，宽阔的胸膛贴着她的背部，他握住她两只柔软的奶子，他边耸腰边揉她的胸部，喉咙里发出性感的低喘，他沙哑道： “说你是爸爸的小母狗。” 陆嫣的臀部被他撞击着，身体快要被他摇得散架，嘴里除了呻吟再发不出其他声音。 “小嫣是为爸爸量身定制的小母狗。”他在她耳边蛊惑。 陆嫣眼前白光一闪，他将她送上了高潮。他两个月的存货只做一次远远不能让他餍足，他将她翻了个身换了个姿势继续。 他让她侧躺在床上，他抬起她的大腿，把欲根送了进去。陆川的精力好得令人发指，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之后，他的一个挺腰让陆嫣晕了过去。 他在她体内抽送几下，将龟头深深顶在她的宫口让精液尽数射进她的体内。 变故 张姨回了老家，陆嫣在别墅没人照顾，陆川这几天将她带去了公司。 陆嫣在办公室隔间里补觉，她睡饱之后趿着陆川的棉拖鞋出来，她倚在门框边望向陆川。 陆川工作的时候跟平时的样子很不一样，他纤长手指翻开文件的另一页，眼神十分地专注，他并没有发现陆嫣已经睡醒出来。 陆嫣抱着手臂重重地打了个呵欠。 陆川循着声音望过去，陆嫣睡得头发乱糟糟的，她正慵懒地靠在门边和他对视。他鼻腔里哼出一声笑，说：“终于睡醒了？” 她趿拉着他的拖鞋走到他的身后，环住他的脖子。 陆川拿起桌上的白色陶瓷杯碰碰她的手臂，“去，帮我倒杯水。”他把她当成秘书使唤。 陆嫣把头埋在他肩膀里蹭呀蹭。 他拿杯子又碰了碰她的手臂。 她在他耳朵边“哼”了一声，夺走他手里的杯子往饮水机的方向走。 陆川勾起唇角，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她的背影。 饮水机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陆嫣弯着腰接水。她今天穿着一条灰色的连帽卫衣包臀裙，是陆川亲自为她换上的，她的身材很好，168的身高，体型瘦而不柴，裙子勾勒出女孩挺翘圆润的臀部，下面腿又细又白。 陆川望着她的背影，她白花花的长腿就在眼前晃着，他一时间有些心猿意马。 女孩接完水后拿着杯子一屁股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她吹了一口还冒着热气的水，自顾自地啜饮起来。 陆嫣捧着杯子，又啜了一小口水，她还没来得及咽下，下巴就被人捏住，陆川的手扣住她的下巴，他吻住她的唇。 陆嫣嘴里的水渡了一部分过去给男人，大部分顺着她的嘴角流到锁骨下消失不见。 陆川喉结滚动，他辗转地亲吻着她。 陆嫣被他亲得晕晕乎乎，她杯子里的水倾泻倒在了瓷砖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 一吻结束，陆川坐进了沙发里，他握住她的胳膊将她一拉。 陆嫣顺着他的力道，坐进了他的怀里，她手上的杯子也被他取走放在了桌上。 陆川一手扣住她的纤腰，一手点开手机的外卖页面递到她面前：“看看吃什么。” 他滑动着页面问：“吃什么？麦当劳？” 陆嫣接过他的手机。 他转眸望她的侧脸，女孩微嘟着嘴看着手机，他们的距离极近，近到他能看见她脸上细微的绒毛，他凑上去，在她的鬓角上落下一吻。 陆嫣抿着嘴甜甜地笑了一笑。 陆川的手掌放在她光洁的大腿上慢慢地滑进了她的裙子里，他隔着内裤挑逗她穴口的那条细缝。他咬住她的耳朵低低地问： “前世是不是妖精变的？嗯？这辈子专门来勾引爸爸” 陆嫣的大腿夹住底下作乱的手，“嗯”她难耐地轻哼一声。 助理在外面敲了两下门拧开了把手走进了办公室，看到面前的一幕他不由得一愣。 陆总坐在沙发上，他的怀里坐着的女孩是他的女儿，他的下巴抵在女孩的肩膀上，手臂紧紧地环着她。这画面过于亲昵，父女间的气氛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今天早上八点的时候，助理看见陆川抱着个女孩进来，助理问：“陆总，这是” 陆川觑了怀里熟睡的人儿一眼，嫌弃道：“家里的一头猪。” 此刻助理站在门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陆川看着助理，淡淡道：“东西放下，出去。” 助理压下心头的异样，点头称是，他把东西放到了办公桌上，退了出去。 陆川盯着助理消失的身影，直到门阖上，陆川才收回了目光。 陆嫣在他怀里捧着手机看着外卖页面。 陆川看向屏幕，道：“不对，应该点这里。”他的指尖点了下返回键。 陆嫣吃完饭，陆川让司机把她送回了别墅，张姨休完假回来可以照顾陆嫣。在公司，只要陆嫣在陆川的身边，她总能吸引他大部分的注意力，让他的工作效率大大降低，陆川为此十分头痛。 可这几天，他习惯了她的陪伴，他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竟也有丝落寞。 这天下午他比往前更快地处理完手头的工作，回到了别墅。他进门准备换鞋，张姨迎上来。 他问：“她呢？” 张姨脸上呈现出讶异：“老先生不是说让人接走么？” 陆川动作一顿，惊疑不定地抬头：“谁？” 张姨道：“老先生，您的父亲” 陆川眯着眼，往门外阔步而去。 “去哪？！” 陆川转过身，循着声音的方向望过去。 陆慎从沙发上起来，他盯着陆川，拄着拐杖一步步地走到陆川的跟前。 陆慎在陆川的面前停下，“怎么？连父亲也不会叫了？” 老人头发花白但仍精神矍铄，陆慎在站在气势强大的陆川面前却丝毫不失威严。 “怎么惊动您老人家——” 陆川话还没说完，“啪”一声，陆慎掴了陆川一巴掌，陆川的脸偏向一侧，张姨吸了口气，退后一步。 陆慎挥了挥手示意张姨下去，等别墅里面只剩下陆川和他父亲两个人之后，陆慎开口: “你以为没人知道你做的混账事？” 陆川眯着眼冷冷地盯着陆慎。 “四十岁了还不结婚，怪道呢，原来家里就有个狐媚子。” 陆川问：“你把她藏哪儿了？” 陆慎说：“有个姑娘相貌和家世跟你正适合，明天你就去——” 陆川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枪，他干脆利落地上膛把枪口抵在陆慎的额头上。 陆慎用指尖把枪隔开，他说：“父亲跟女儿苟且，你还要不要脸？！” 陆川继续用枪指着陆慎：“我他妈问你，你把陆嫣藏哪儿了？！” “你居然干出乱伦的事儿，我的老脸都被你丢尽了！” 陆川不屑地哼笑一声：“别说女儿，就算是亲妈我看中了我照样上。” “你、你你你”陆慎听了之后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他用拐杖杵着地，“你自己不要脸，还连累自己的女儿让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我看谁敢？！”陆川厉声道。 陆慎说：“哦？陆川你以为你能活到多少岁？” 陆川一顿，眯着眼道：“我的事轮不到你来干涉。”说完，他揣着枪大步流星地往门外走去，一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气势。 陆慎在他身后大骂：“孽障” 假面盛宴 陆嫣被化妆师牵着手从衣帽间里往外走，周逸朗背着手倚在门框边，长身玉立的男人低头看了眼腕表，他已等候良久。 听到里面的动静，周逸朗侧过脸往门内张望就再也移不开眼。 陆嫣着一袭祖母绿丝质露背长裙袅袅出现，她径直走过他的身边，少女光洁的薄背，不盈一握的纤腰，长及脚踝的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她的烫成微卷的头发在脑下挽成一个花苞头，用银色碎砖的卡子点缀。 走了几步后陆嫣站定，她回过头朝他露出一个微笑。 那一瞬间，她就像从西方走出来的古典浪漫女神。 周逸朗像是怕惊扰这美丽，他屏住呼吸和她对视，最终他招架不住地低下了头，他右手攥成拳头抵在唇边轻笑几声，用以掩饰此刻的羞赧。 化妆师捕捉到周逸朗的表情意领神会地挑了下眉，化妆师牵着陆嫣的手，带着陆嫣走到落地镜前。 陆嫣怔怔地望着镜子中的自己，感到既熟悉又陌生，周逸朗缓缓走到她的身边。 化妆师的手搭上陆嫣的肩:You are gorgeous. 她用询问的眼神看向周逸朗。 周逸朗说：“小嫣，化妆师说你很漂亮。”他深深地望着陆嫣：“我也这么觉得。” 陆嫣懂漂亮的意思，她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周逸朗牵着她的手往室外走，两个人郎才女貌就像一对璧人。 周逸朗走到副驾驶将车门打开，入眼就是一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他将座位上的花束捧起：“小嫣，祝你生日快乐。” 陆嫣恍若未闻般绕过他的身边径直坐进车里，周逸朗也不在意，他将玫瑰放进她的怀里，她捧着花低头轻嗅，一派岁月静好的模样。 周逸朗以为他不会再见到陆嫣，自从他去过别墅，陆川再也不许周逸朗和陆嫣有接触。直到叁天前公司董事长陆慎派人将陆嫣送到英国，将她托付给在当地出差的周逸朗，陆慎还吩咐周逸朗，关于陆嫣来到英国的事情不可以向陆川透露半个字。 周逸朗不明白个中因由，但陆嫣来到他身边给他带来的喜悦远远超过困惑，他真的没有去联系陆川，周逸朗冥冥中觉得只要给陆川打去一个电话，自己的美梦就会破碎。 这几天，周逸朗带着陆嫣几乎逛遍了伦敦，大英博物馆、塔桥、伦敦眼每一处他都会用手机和她合照。 从前陆嫣一直呆在别墅里，鲜少出门。她来到英国，每次周逸朗牵着她的手走在伦敦的大街小巷，陆嫣都会非常兴奋，她看着金发碧眼的行人，叽里咕噜地说着她听不懂的话，她只觉得新奇。 有一次她看见有位黑人在街头跳舞，她抓着周逸朗的手站在原地看，黑人小哥跳到精彩的部分她雀跃地拍起手，黑人玩笑般将自己头上的红色鸭舌帽盖到了陆嫣的头上，逗得她咯吱咯吱地笑。 陆嫣是周逸朗见过最单纯也是最随性的女孩，他喜欢她的同时偶尔也会感到无奈。 昨天陆嫣用饼干碎喂广场上的鸽子，白鸽在她的头顶上空盘旋，穿着天蓝色牛角扣大衣，围着白色毛巾的女孩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周逸朗心中一动，低头吻了下她的嘴唇，不过轻轻一碰，他的耳根已经泛红。 陆嫣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看都没看他一眼，继续笑嘻嘻地喂鸽子。 今天周逸朗去赴一场宴会，陆嫣作为他的舞伴，他带着她出席。 陆嫣挽着周逸朗的胳膊，在他的带领下走进了舞会的大堂。陆嫣“咦”了一声，舞会上有一大半的人戴着面具，她好奇地打量大厅里来来往往的人，瞧他们脸上各式各样的面具。 周逸朗的视线定格前面一个女人身上，那是他的初恋也是他谈过的唯一一个女朋友，他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她。 陆嫣四处张望的时候，周逸朗俯身凑到低声说：“小嫣。” 他紧了紧手里她的手心：“你就在这里等着我，千万不要乱跑。”话毕，他松开陆嫣的手，往那女人的方向走去。 舞会为来客提供了各种精致的点心，可自助式取用。陆嫣在桌子上坐下吃饱喝足之后在舞厅里游荡，她四处张望寻找着周逸朗的身影，这里的人很多，他们还戴着面具，她艰难地一个个辨别，却始终找不到。 她在人群中穿梭，误入了舞池，数不清人影在她眼前摇晃，正当她感到迷茫的时候，她看见一个男人朝她的方向走来。 高大英挺的男人穿着华美的燕尾服，他戴着一副金色的面具。 陆嫣看不见他的脸，只望得见他面具下薄红的嘴唇和棱角分明的下颔。 这个来路不明的男人身材极好，宽肩窄腰长腿，更重要的是他那通身的贵气，人们想象着面具底下他的脸，那一定是英俊无匹。 他迈着不疾不徐的步伐，周围的人都不自觉地为他让出一条道来。 男人在陆嫣的跟前停下脚步，她疑惑地抬眸和他对视。 刹那间眼前变得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舞厅里不知道是跳闸还是停电。 陆嫣被拥入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 多么熟悉的感觉。 下巴被抬起，腰身被单手掐住，她的唇舌被卷入一个缠绵湿热的吻。 what happend? 舞厅里的人在黑暗中惊呼，窃窃私语着。 男人在她耳边粗息：“陆嫣”他的声音喑哑。 “你十七岁的第一个吻，是不是我的？” 陆嫣感受到他的气息拂在她的脸上。 相隔两日，却像阔别已久。 陆嫣抬手拥住男人的脖子，她踮起脚尖，嘴唇印上他的。 陆嫣和陆川辗转地亲吻着，舞会上的人在奔走和他们擦肩而过，一滴泪水从陆嫣的眼角滑落，此刻这方小小的昏暗天地里，只容得下他们。 当陆嫣拥住他脖子的手臂收紧，她想亲吻得更深入时，男人松开了怀抱，她扑了个空。 眼前突如其来的白光刺目无比，陆嫣抬手遮住眼睛。 舞厅重新亮起来，一切恢复如常，人们走进舞池结伴起舞，像是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陆嫣抬手摸了摸嘴唇，微肿和湿润的触感让她确信爸爸出现过，可他现在在哪里？ 她拨开人群，提着裙子四处寻找陆川的身影，她走遍了舞厅的角落，一无所得。 陆嫣低着头失魂落魄地走着，差点迎面撞上一个人。她抬起头看见了一个身形婀娜的女人，女人挑着眉望着陆嫣，她们正站在阳台上。 陆嫣一言不发地要从女人的身边走过，女人斜着眼瞧着陆嫣，女人把手里的酒杯转了个角度，酒水精准地洒落在陆嫣的裙子上。 陆嫣回过神低头往身上望，裙子的领口被酒水晕染出深浅不一的痕迹。 女人漫不经心道：“哦，不好意思了。”说完转身要走。 陆嫣从后面拽住女人的胳膊，女人回过身，陆嫣抬手要一巴掌扇过去，女人反应极快地抓住陆嫣的手腕：“贱人你想打我？！” 陆嫣抬起下巴挑衅地看着女人。 女人抬起右手要掴陆嫣一巴掌，被陆嫣轻巧地避过，然后两个人扭打在一起，陆嫣始终占据着上风。 周逸朗找了陆嫣很久，终于他找到了阳台。 “小嫣！”周逸朗不明情况地望着打成一团的两个人，“白蓁你在干什么！” 白蓁趁陆嫣转移注意力的时候，搡了陆嫣一把，陆嫣分毫不让地揪住白蓁的头发。 周逸朗从背后架住陆嫣，将两个人拉开距离。挣脱出来的白蓁指着陆嫣道：“周逸朗，这就是你的小女朋友？” 周逸朗抿着唇一言不发，陆嫣被架住只能对着白蓁凭空踢打，陆嫣的一只高跟鞋蹬到了白蓁的跟前。 白蓁翻了个白眼嗤笑：“像个野人一样。”她走到陆嫣的跟前，刚想嘲讽几句，陆嫣的头往前一撞—— “咚”的一声，白蓁捂住额头往后趔趄几步，她狼狈地蹲在地上，手指点着陆嫣道：“疯子” 周逸朗将陆嫣放下，他眉眼间有丝郁色，他拽住陆嫣的胳膊：“走。”他拉着陆嫣往阳台外走。 白蓁拾起地上的木棍，她走到陆嫣的身后往陆嫣脑后重重一敲。 陆嫣往前倒，周逸朗及时将她扶住，但陆嫣已然晕了过去。 周逸朗回过头：“白蓁你到底在干什么？！” 白蓁无意中扫了阳台门的方向一眼，问：“谁在那里？” 男人从阴影里走出来。 “陆川” 周逸朗听到白蓁口中的名字，他惊讶地转过身。 陆川朝陆嫣走去，他垂眸望了眼陆嫣，反手甩了白蓁一巴掌。 白蓁扑倒在地上，她捂着右脸嘴唇不住地抖索，她觉得自己好像闯祸了。 谁都没料到陆川会突然出现，没有人反应过来。 周逸朗感觉手臂一空，他怀里的人儿已经被陆川打横抱起。周逸朗对上陆川的目光，陆川的眼神又黑又沉，如豺虎一般，周逸朗心中一跳，额头冒出大滴的冷汗。 陆川抱着陆嫣大步流星离开。 离开 陆嫣坐飞机的途中醒过一次，那时候她意识涣散没几秒又昏了过去，陆川全程紧绷着唇角留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他们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终于回到国内，陆川亲自驾车将陆嫣带回了别墅，陆嫣一直没有醒。好在，陆川找了家庭医生来查看陆嫣的情况，医生说陆嫣没什么大碍，休养好就会醒过来。不过保险起见，可以带她去医院拍个片。 陆嫣从床上睁眼的，她放眼周围，渐渐地发现这里是她的房间。 此刻，她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她记得她在外面见到了爸爸，自己好像又跟人打了一架......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努力地回忆着...... 她甩了甩脑袋，之后的事儿她全都没有印象。 陆嫣下床，双脚踩上地板上的粉色拖鞋，她缓慢地站起身，她的头还是有点儿晕。 陆嫣扶着床头柜站了一会儿，身子爽利一些后，她趿拉着拖鞋往楼下走去。 刚走到一楼，她就听到了木椅在地板上拖曳的声音，非常的刺耳。 她放慢脚步，又听到了肉体碰撞的闷响，还有人的痛呼。 陆嫣循着声音走去，眼前的一幕让她不由得惊呼出声。 陆川转过头，他狠厉的目光和陆嫣的对上。 陆嫣从没有见过这样骇人的眼神，她身子打了个颤。 周逸朗扶着桌子站起来，他的眼眶和脸颊上全是乌青，他吐了下嘴里的血沫子，拧头朝陆嫣望去。 陆川一拳将周逸朗撂倒。 陆嫣望见这暴力的一幕，不由得捂住嘴后退一步。 周逸朗一次次地站起来和陆川对抗，又一次次地被陆川打趴在地上，周逸朗全无招架之力。 陆川垂眸望着周逸朗，用看垃圾的眼神。 陆嫣走到陆川的身边，她拽着他的手试图将他往后拉，但她根本就拽不动。 陆川转过头，他面无表情地望着陆嫣。 陆嫣松开陆川的手，去扶地上的周逸朗。 陆川一把攥住陆嫣的手腕，陆嫣被迫倒退几步回到陆川的身旁，她皱着眉看他。 “想干什么？嗯？”陆川声音沉冷。 陆嫣瞪了他一眼，甩开他的手，她上前将周逸朗搀起来。 陆川抿着唇角，上前扯住陆嫣的胳膊将她带回身边。陆川一手拉着陆嫣，一手攥紧拳头直撞向周逸朗的面门，一声闷响，本就站得艰难的周逸朗再一次摔倒在地上。 陆嫣望了眼地上的周逸朗，她紧紧地搂住陆川的腰，不让他再靠近周逸朗。 陆川的手扶在陆嫣的腰上，陆川朝周逸朗的方向，脚步还要上前。 陆嫣脱离陆川的怀抱，两步跑到周逸朗的前面，她张开手臂呈保护的姿态，示意陆川不要再靠近周逸朗。 ...... 陆川仰头吐了口浊气，他看着陆嫣道： “陆嫣，过来。” 陆嫣伸着手臂，摇了摇头。此刻，周逸朗撑着地板慢悠悠地站了起来。 “过来。”陆川瞥了眼她身后站着的周逸朗，陆川的声音阴冷：“别让我说第叁遍。” ...... 陆嫣并没有要去陆川身边的意思。 陆川点了点头：“很好。”他咬牙笑了几声，他英俊的脸瞬间变得阴鸷无比，陆川上前一步将陆嫣拨开，下死手揍周逸朗。 陆川的拳头像雨点般砸在周逸朗的身上，周逸朗的身体撞向桌角又摔到地上，陆川单手攥着周逸朗的衣领，将周逸朗拎起。 陆嫣心惊地上前，她在陆川的跟前跪下将他的腿紧紧抱住。 陆川拎着周逸朗衣领的手松开，陆川低头觑着陆嫣：“你到底想干什么？” 陆嫣哀求：“不、不要......” 陆川冷声：“你这是在为一个男人求我？” 陆嫣抬头望着陆川，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 陆川扯动唇角：“你知道的，我最受不了你求我。” “要不这样，我将他打死，然后我给他偿命怎么样？” 陆嫣摇头，泪水从她的脸上不断滑落，她的嘴唇颤抖着。 陆川冷笑：“不要？” “是不要我打死他，还是不要......我给他偿命？” 陆川蓦地想起很久前的一幕。 那时候，陆嫣还很小，她在婴儿车里挥舞着小手，她胖乎乎的小脸洋溢着笑容，就像个喜娃娃一样。 陆川就蹲在婴儿车的旁边，握着她的一只小手抵在唇边亲吻。 这个时候，陆嫣已经会叫爸爸了。 陆川跟她说什么话，她都会朝他点头，模样乖巧又可爱。陆川逗了小陆嫣一会儿，问：“喜不喜欢爸爸？” 小陆嫣挥舞着小手，咯吱咯吱地笑起来。 他问：“喜不喜欢爸爸，嗯？” 小陆嫣点了点头。 陆川勾唇，又问：“是不是只喜欢爸爸？” 小陆嫣点头。 此刻，陆川回神，他望了一眼周逸朗，视线定格在跪在脚边的陆嫣。 这一幕如此刺目，陆川缓缓闭上眼。 陆川在英国找到陆嫣的时候，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将她带走。他想观察一下，离开自己的身边对于陆嫣而言，会不会是一个更好的选择。 他派私家侦探跟着周逸朗和陆嫣，陆川看到了他们的合照，陆川看着陆嫣的笑脸，他很久没有见过她这样高兴了，只是周逸朗并不珍惜她。 陆川无法接受陆嫣和周逸朗在一起，确切来说，陆川无法接受陆嫣和除了他以外任何一个男人在一起。 在英国，他嫉妒得简直快要发疯。 陆川将脚边的陆嫣拉起来，他双目发红地盯着她。 他在想，他嫉妒又怎么样？陆嫣还不是爱上了别的男人。 陆川将陆嫣朝周逸朗的方向推了一把，陆嫣摇摇晃晃地去到了周逸朗的身边。 周逸朗的视线和陆川的对上。 陆川沉声道：“带着她滚。” 陆川的目光转向陆嫣，他说： “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否则我不会让你离开我身边。’陆川盯着陆嫣。 周逸朗艰难地站起身，他拉住愣在原地的陆嫣，“快走。”周逸朗拉着陆嫣往别墅大门的方向走。 陆嫣脚步虚浮被周逸朗拉着离开，陆嫣叁步一回头地望向陆川。 陆川背对着他们，只留给陆嫣一个孤独沉默的背影。 门阖上发出细微的声响，别墅内只剩陆川一人。 陆川抬手，他用手背遮挡住双眼，他咬紧下颔，泪水从他的脸颊滑落。 --------------------------------------------------------------- 结局会是he 终章 在机场的时候，周逸朗一直牢牢地牵着陆嫣的手，他要带着她重新回到英国，在那里他还有工作没有处理完。进了候机厅之后，周逸朗侧过脸去看陆嫣，她的脸色看上去有些苍白。 昨晚陆嫣在周逸朗的公寓里将就了一晚，他觉得她是没休息好的缘故。 周逸朗抬手揉了揉陆嫣的头发：“小嫣，上飞机之后好好睡一觉。” 陆嫣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哪里，离开陆川之后，她就一直浑浑噩噩的。 周逸朗拉着她的手，要带她过安检。 陆嫣的脚步留在原地，此刻她的内心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感。 “小嫣，走了。” 陆嫣抬眸和周逸朗对视：“爸爸......” 周逸朗的眉急促地蹙了一下，他攥住她的手腕不容分说地带着她往前走。 陆嫣挣开他的手，转身往安检的反方向走去。 周逸朗试图去捉她的胳膊，被她避开，他跟在她的身后，语气不耐：“小嫣，这个时候不要闹！” 陆嫣没有听他的，她内心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她从没有像现在一样如此地牵挂陆川。她觉得如果自己真的走了，她将再也见不到她的爸爸。 忽地，她的心口像是被针扎一样，疼痛得让她觉得无法呼吸。 陆嫣捂着胸口急促地喘息着，豆大的汗滴从她的额头上不断地往外冒。 周逸朗有些慌，问：“怎么了？” ‘必须马上回家见到爸爸！’陆嫣心想，她在机场里奔跑起来。 陆川被救护车送进了医院，周逸朗在陆嫣的坚持下只能带着她回到别墅，一打开陆川的房门，浓重的酒味就扑面而来，房间里陆川人事不省地躺在地板上，他的脚边还有好几个空了的酒瓶。 医生说病人酗酒导致胃出血，幸亏送得及时，不然后果难以预料。 陆川躺在病床上，仍昏迷不醒。 陆嫣坚持守在他的身边，张姨劝了陆嫣好几回，让陆嫣先回家，陆嫣不肯。 陆川脸上冒出青色的胡茬，唇色苍白，他穿着白蓝条纹的病服，看上去非常疲惫。 陆嫣的手牵着他的，她从未见过他这个样子，现在的他跟以前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某一个清晨，陆嫣比以往醒得早了片刻，她全身赤裸地躺在同样一丝不挂的陆川的怀里，他们肌肤相贴。陆嫣望着陆川安静的睡颜，她不由得伸出手，用指尖描摹着他深邃的眉眼，从他高挺的鼻梁往下滑落，一直抚到他紧闭的薄唇。他虽然闭着眼睛但好像早就醒了，他捉住她的手来到他硬挺滚烫的身下。那时候，陆嫣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唬了一下，他睁开眼睛对上她困惑的视线，他眉眼深深，问：“怎么不摸了？” 此刻，病房里陆嫣重复同样的动作，她抚摸着他，他却无动于衷。 陆嫣只希望陆川能早点醒来，就算他醒来以后，会像以前一样变着法地欺负她也没有关系。 陆嫣的手心因汗湿而变得黏腻，她一直牵着他的，仿佛一松手，陆川就会从她的身边溜走。 外面的天色已渐渐变暗了，陆嫣觉得陆川的指尖好像动了动，她低头往自己的手心看去，她的两只小手包住他的手掌。她侧过脸往陆川的脸上望去，他已经睁开眼睛，他正淡淡地望着她。 陆嫣惊喜道：“爸爸！” 陆川把手从她的手心里收回，他看上去还是很虚弱。 他说：“陆嫣，出去。” 陆嫣反应了几秒，脸色黯淡下来，她对着他摇了摇头。 他的语气忍耐：“给我出去。” 张姨听到动静走进病房。 陆川说：“将小姐带走。” 张姨点了点头，去牵陆嫣。陆嫣的手牢牢地扒着病床的床沿，她发起了脾气，不肯出去。 陆川咳嗽起来，他盯着陆嫣：“我叫你出去！听不懂是吗？！” 陆嫣被他凶得瘪起嘴，泪水在她眼眶里打转。张姨去拉陆嫣的胳膊，陆嫣的手扒着床沿。 陆川推了陆嫣一下，他发起狠来：“出去！”他抬手扫落柜子上的东西，东西砸在地上发出“呯呤嗙啷”的声响，在空荡荡的病房里异常刺耳。 陆嫣捂住耳朵往后退了一步，她骇得完全不知所措。 护士纷纷涌进病房，四五个护士上前试图去摁住情绪激动的陆川，但陆川将身边的所有护士都甩开。吊针在他的挣扎下从他的手上脱落，血从他的手背蜿蜒直下，异常地吓人。 陆嫣的视线和陆川的对上，他双目猩红，他指着门口，声音狠厉：“出去！” 张姨搂着陆嫣的腰将陆嫣往后带，张姨说：“求求你了小姐，快走吧！你爸真的生气了。” VIP病房内的人逐渐散去，偌大的房间恢复了安静的样子。 陆川靠在床上，他想起刚才陆嫣望着他担忧又无助的眼神，他厌恶这样的自己被陆嫣看见，这样比杀了他还更令他难受。 他仰起头闭上眼，他心想，明明自己才是应该守护陆嫣的那个人。 陆嫣回到了别墅，她无法获悉陆川的任何近况，张姨只会告诉陆嫣：“你爸爸快回家了。” 陆嫣的内心还是很不安。 她每天在家等待着，晚上的时候她会裹着被子蜷坐在别墅的门口，这样陆川回家的那一刻，她就会第一时间发现，不会错过。她等了两天，但都是大早上张姨进来，惊讶地将陆嫣唤醒。 今夜也是一样，陆嫣仍守在家门口。 陆川恢复得很好，第叁天就出院了。他回公司处理大半天的事情，深夜才回家。刚迈进家门口，他就发现了裹着被子睡在门边的陆嫣。 他的脚步停了一瞬，他俯下身小心地将她打横抱起，往楼梯的方向走去。 陆嫣醒了，她睡得有点儿迷糊，她伸出胳膊搂住陆川的脖子。他察觉到她醒了，他改道将她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抬腿离开她的身边。 陆嫣揉了揉眼睛，从沙发上站起来跟在他的身后。 陆川说：“回去睡，别跟着我。” 陆嫣像是听不见一样，低头亦步亦趋地走在他的身后。 陆川停下脚步，陆嫣猝不及防地撞上了他的后背。 陆川往吧台的方向继续向前走，陆嫣攥住衣服的一角留在原地。 陆川从柜子上拿了一瓶洋酒还有玻璃杯，他将东西放置在台面。 冰块砸进玻璃杯里发出“叮叮咚咚”的声响，男人的深灰色衬衣半开扣子，露出锁骨下一条金色的颈链，隐约可以看到衣服底下的胸肌。他拿起洋酒倒进玻璃杯里，他将杯子拿起来，仰头饮了一口酒，他的喉结滚动，将辛辣的酒咽下。 陆嫣闻到酒味就想起了陆川那天在房间里人事不省的样子，她望着陆川，忽地心中就有气。 陆川骨节分明的手拿着玻璃杯，他折回去一言不发地从陆嫣的身边离开。 他们堪堪擦肩而过的时候，陆嫣一把将杯子从他的手里抢走，她以为自己要下好大的力气才能拿掉他的杯子，但陆川毫无防备，杯子很轻松地来到了她的手里，酒都洒到了她的手臂上。 她看着手里的空杯子，莫名地内心就涌上一股酸楚，加之陆川的不理不睬，她越想越觉得委屈，她低着头，抹起眼泪。 陆川拿着一条白色的湿毛巾，他牵住她的手，用毛巾帮她擦拭手臂。将酒渍都擦干净之后，他的大手抚上她的脸，他的拇指揩去她脸上的泪。 他垂眸望她，低声道：“要从爸爸手里拿什么东西还不容易？” “就算你要用刀插进我的心脏，我也亲手给你递刀子。” 陆嫣仰头和他对视，她抽抽噎噎着。 陆川沉默不语地放开她，走到沙发上坐下，从烟盒里掏出一根烟咬进嘴里。 陆嫣走到沙发前的不远处，时不时地用余光偷瞧陆川，像做贼一样。 陆川抬眸，视线和她的对上，他朝她招了招手。 陆嫣慢悠悠地挪到了他的面前，和他隔着一小段距离。 陆川说：“过来坐。” 陆嫣走到他的身边，准备在他身旁的位置上坐下，陆川握住她的胳膊将她带进怀里，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陆嫣愣愣地看着他。 陆川掐着她的臀让她往前坐一点，陆嫣和他面对面，她的腿心卡在他滚烫的凸起处。 陆川的手来到她的细腰，他凑到她的耳边问：“知道我想干什么吗？” 他握着她的腰前后带了一下，她的小穴从他的鸡巴上碾过，他掐着她的腰，哑声道：“我想这样。”他粗重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 势态逐渐往不可控的方向上发展，他们纠缠着脱去彼此身上的衣服，直至一丝不挂。 陆川坐在沙发上，陆嫣跨在他的大腿上站着，他伸手去摸她的小穴，摸到丰沛的汁水。他将她的淫液抹到他挺翘粗壮的鸡巴上，他盯着她涨红的脸，上下撸动着他的阴茎，东西在他的手心里硬得发痛。 他另一只手抚摸她的小穴：“小骚货，自己坐进来。” 陆嫣一手扶着他的肩膀，一手扶着他的鸡巴，她缓缓坐下，腿心触到滚烫的那一刻，他们两个人同时颤了一下。她扶着他的东西，想要坐进去却始终不得其法，她找不准入口。 她湿润的小穴摩擦着他的粗壮，“嘶——”陆川被撩得倒吸了口气。 “没用的东西。”陆川骂了一句，他亲自扶着鸡巴轻戳在她针眼大的洞眼处，哑声命令：“坐！” 陆嫣扶着他的肩膀，缓缓地往下坐，才坐进了一个龟头，她觉得涨得受不了，她又站起来，说“太大......”。 陆川红着眼，大手掌住她的翘臀泄愤般地掐揉一顿后，往她的屁股上狠狠扇了十来下，他掐着她的腰逼着她往下坐，她坐进了一个龟头之后又想站起来，他掐紧她的腰猛地一挺身，将鸡巴顶进了她的体内。 “啊！”陆嫣娇娇地呻吟了一声。 她花穴里的媚肉吸吮着他的粗壮，陆川掌住她的臀部，挺腰动起来。 百来下后，陆嫣逐渐受不住。 他扇了她屁股一下，命令道：“自己动一动，像爸爸刚才那样。” 陆嫣搂住他的脖子，上下套弄起来。 陆川的大手握住她的左乳，他揉捏着她的胸部，他仰头深深地注视着她，似乎要把这一幕刻在心里。 他粗喘着问：“这里有没有爸爸？”他握住她的左胸，他的力道是如此之大，仿佛直达她的心脏， “这里到底有没有爸爸？！”他紧紧握着她的乳。 她嘴里发出娇媚的呻吟，脸颊泛着粉红色，她望着他，媚眼如丝。 陆川双手揉着她的双乳，他凑到她的胸前，叼住她红樱桃在嘴里含吮。 她上下套弄的动作从缓慢到急促，小穴处的酥麻逐渐将她整个人淹没，她眼前白光一闪，她喘息着倒在陆川的怀里。 陆川将阴茎从她体内拔出来，她高潮了可他还硬着，她站起来，小穴的洞眼处拉出一条透明淫丝，断在他青筋环绕的柱身处。他摸上她的小穴，哼了一声：“这才到哪儿？转过去，爸爸来操你。” 陆嫣背过身，手扶着桌子，她塌下腰翘起臀。 陆川站在她的身后，他掐着她的两瓣臀肉往外扩张，他挺身进入了她的体内。 他抱着她从客厅到窗前、镜子、床上都来了一遍，他们交媾到天际渐渐泛白，陆嫣体力不支地晕了过去，她被陆川操得腿都合不拢，阴唇上都是干涸的白色精液。 卧室的窗外可以看到朦胧的天色，陆川单臂搂着陆嫣，他侧头去看她的脸。 陆嫣的脸在他壮实的胸膛上蹭了蹭，她渐渐睁开迷蒙的眼。 “醒了？”他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他起来将她翻过身去，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他从后面入了她。 陆嫣的双手艰难地揪着被单，承受着背后新一轮的撞击。 陆川的阴囊拍打在她的穴上，他掐着她的腰挺入抽出。 他说：“宝贝儿，给爸爸生一个孩子。” 他俯下身，他强壮的胸膛贴着她纤弱的薄背，他的嘴唇流连在她光洁的背部，印下一串串细细碎碎的吻痕，他耸腰进入着她。 他说：“如果孩子像你一样，没关系，他会衣食无忧。” “如果他健康聪明。”他的声音带着细微的哽咽：“宝贝儿。” “那他就可以代替我，照顾你下半辈子。” 陆嫣转过头来，他对上她湿漉漉的眼睛，陆川捏住她的下巴，凑过去吻住她的粉唇，他深入地和她缠吻。 陆嫣热情地回应着。 番外上（兄妹骨科） 陆家每个月都会举行一次小型的家庭聚餐。 陆璃和陆嫣坐在沙发上，陆璃瞧了眼陆嫣，陆嫣刚吃了两块巧克力，张妈就收走了茶几上的果盘。 张妈嗔怪道：“小姐，您咳嗽还没好，先生不许您吃甜的。” 陆嫣见状有些不高兴，张妈叹了口气拿着果盘离开。 张妈走了之后，陆嫣忽地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她竖起食指抵在唇边，朝陆璃“嘘”了一声。 陆璃配合地凑近陆嫣，故作神秘地小声问：“怎么了？” 陆嫣从口袋里抓出一把糖放在陆璃的手心上，陆嫣抿嘴笑了笑，她合上陆璃的手掌，示意陆璃收好。 陆璃凑近陆嫣，陆璃亲了下陆嫣的脸，陆璃说：“谢谢姐。” 陆璃含着嘴里的糖果，甜丝丝的，陆璃侧头看向比自己年长很多岁的陆嫣。 陆嫣是陆璃和陆廷同父异母的姐姐，陆嫣有智力上的问题，不知道因为这个，陆川，他们的父亲总是偏爱陆嫣。“偏爱”这个词或许不够准确，因为陆璃和陆廷兄妹俩加起来都远远比不上陆嫣在父亲心中的分量。 陆川对陆璃和陆廷兄妹俩说过最多的一句话就是“照顾好姐姐”，就好像只有陆嫣是陆川的孩子。 陆璃一开始还有点儿嫉妒陆嫣，但后来陆璃就习惯了，比起姐姐和爸爸，陆璃更在乎跟自己相依为命的哥哥，陆廷。 陆廷比陆璃年长四岁，陆璃成长过程中缺少父爱和母爱，一直都是陆廷照顾她，所以她从小就很依赖陆廷，当然陆廷也很在意她这个妹妹。 他们是彼此心里最重要的人，所谓长兄如父，陆璃将陆廷视作父亲。 陆璃前两天跟陆廷吵了一架，原因是她谈恋爱。 陆廷当时疾言厉色地告诉她：“我不许你谈恋爱！” 陆璃只觉得好笑极了，她已经十八岁高中毕业，她不觉得自己谈恋爱有什么问题。她趾高气昂地对陆廷说：“我就要谈！过了这个暑假我就到美国读大学，我远走高飞，看你能拿我怎么样？”她吐着舌头，朝他“略”了几声。 公寓门“砰！”地关上，陆廷拂袖而去。 陆璃满不在乎，她觉得没一会儿陆廷就会消气，接受这个现实。当陆璃打扮好准备出门的时候，她发现大门被锁上了。 陆璃气呼呼地给陆廷打去一个电话，让他回来开门，说她还要跟男朋友见面的，电话直接被陆廷挂了。 她觉得陆廷这个做哥哥的，他的思想比陆川封建得多。 他们一同乘车去别墅的时候，陆廷抿着唇角望着窗外一言不发，陆璃有心示好，她拉住他的袖子摇了摇，谁知他竟拂开她的手。 陆璃坐在别墅的沙发上，她望着不远处陆廷站着的背影，陆廷的目光和她的撞上，他冷淡地移开视线。 陆璃撇了撇嘴，心想：“我不就谈个恋爱，至于吗？” 陆嫣也看见了陆廷一个人默默地站着，她唤了声：“廷......” 陆廷迈开步子往沙发的方向走去，来到陆嫣的跟前，他叫了声：“姐”，眼睛却看着陆璃。 陆嫣摊开手掌，上面放着一把糖果，她的手递向陆廷。 陆廷望着陆璃，抱着手臂站着不动。陆璃看着他，朝陆嫣的方向努了努嘴，示意陆廷快把糖拿走。 五彩的玻璃糖纸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斑斓的光，陆廷的视线从陆嫣的手心移到她的脸上。 陆嫣和陆廷对视，他迟迟不拿走糖果，她渐渐露出疑惑的神情。 “陆廷，收下。”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别墅里响起。 陆廷转过身，陆嫣和陆璃的目光越过陆廷看去。 陆川蹙眉瞥了眼陆廷，陆川抬手松着领带，径直朝陆嫣走去，他来到她的身边拿走她手里的糖果放在茶几上，他掌着她的后脑勺，俯身旁若无人地在陆嫣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他问：“今天过得怎么样。” 陆嫣仰头望着陆川，没有回应。 陆川牵起陆嫣的手，带着她朝楼梯的方向走去。 陆廷抿着唇角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陆璃耸了耸肩，一脸“习惯了”的表情。 陆璃戳了戳陆廷，小声道：“诶......我们两个真的是爸爸亲生的吗？” 陆廷一脸讳莫如深地望着她。 “哇，这么严肃干嘛？”陆璃剥了颗花生放进嘴里，好笑地看着他。 陆廷和陆璃在餐厅里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等来了陆川。 陆廷大学刚毕业，陆川问了些他在公司上的事情，再也没有开口说话。 陆廷和陆璃兄妹俩跟父亲的感情说不上深，他们不知道说什么，干脆保持沉默。 这顿饭用得很安静，直到陆廷开口说话。 陆廷向陆川告状说了陆璃谈恋爱的事情。 陆川没有特别的反应，他只是看了陆璃一眼，视线就停留在陆廷的脸上，带着审视的意味。 陆廷垂眸看着手上的刀叉。 陆璃瞪了陆廷一眼。 陆川没打算管陆璃的事情，这让陆璃松了一口气，她有心缓和一下气氛，她开口道：“大姐呢？” 陆川说：“她感冒了，在床上休息。” 陆廷笑了一声。 陆璃莫名其妙地看向陆廷。 陆廷抬头迎上陆川冰冷的视线。 “感冒而已，大姐也下不了床吗？”陆廷淡淡道。 陆璃的目光在哥哥和父亲间来回逡巡，她不太懂他们之间怎么突然充满了火药味。 陆川拿着餐巾擦手，他盯了陆廷一会儿，陆川将餐巾撇到餐桌上，起身走出餐厅。 陆璃不知道陆廷刚才阴阳怪气是为什么，她问：“你发什么神经？” 陆廷浑身低气压：“你懂个屁。” 陆璃不住地点头：“对对对，我也不需要懂，反正我要出国喽。”她一脸的高兴。 “就你，出国？”陆廷不屑地“嘁”了一声。“英文考得像狗屎一样，到国外别让人给卖了。” “姐姐我有钱！到了国外我就请个帅哥翻译，我让他二十四小时跟着我。” “才多大就一口一个男人，真不害臊。” 陆璃瞪大眼，气结道：“你！” 陆廷离开餐桌朝陆璃的身边走去。 陆璃看着跟前的陆廷，“干嘛？”她怒道。 他捏住她的下巴，他俯身贴着她的耳边轻声道：“喜欢男人的话......哥哥怎么样？”他的语气半似开玩笑。 “嗯？怎么样......”他凑近她的脸，作势要吻。 陆廷的脸在陆璃的面前放大，陆璃瞳孔紧缩，她一把将他推开。 陆廷顺着她推他的力道，他往后退了几步，他双手插进裤兜，勾起唇角一脸散漫地看着她。 陆璃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她看到他满不在乎的样子更加生气。 她骂道：“有病！” 陆璃跑出了餐厅。 陆廷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的背影。 番外一（兄妹骨科）第二章 今天晚上在别墅吃完饭之后，陆廷和陆璃本打算乘车回公寓，不料外面下起了暴雨，出行不便，他们只好在别墅住一晚。 陆璃在浴室里洗澡，陆廷坐在陆璃的床上，手里拿着她的手机。 陆廷在翻陆璃的手机相册，她存的照片跟他的不一样，他手机里存的大多是她的照片，从她的小时候到少女阶段，都有。 陆璃就看过他的相册，那时候她一边看他手机里她的照片，一边傻兮兮地笑。 陆璃在他的手机里翻到一张他们的合照，陆廷问：“怎么样？” 陆璃抿嘴笑，别扭道：“什么怎么样？丑得要死......” 陆璃手指往右滑，翻到了她用他手机自拍的一张嘟嘴照。 陆廷勾起唇角：“是挺丑的。” 现在陆廷看陆璃的手机，她的相册里关于他的照片屈指可数，她最多的照片是一个不知道名字的男生，陆廷倒是记得这个人。 一年前，陆廷还在读大四，他在房间里写论文，陆璃在他房间里捣乱。 陆璃点开手机的一张照片递到陆廷面前，问：“你觉得这个男生怎么样？” 陆廷随意地瞥了一眼那张照片，敷衍道：“还行。” “还行？什么叫做还行？！” 陆廷被她吵得头疼，他说：“嗯，长得有鼻子有眼的。” 陆璃气笑了，说：“他可是我们学校的校草耶，本来你也是的，不过你毕业了。” 说着，陆璃开始欣赏起手机里那张照片，花痴地笑。 校草不校草的，陆廷一点儿都不在乎，他专心看着屏幕。 陆璃说：“他可是主动加我的微信，我也挺喜欢他的。” 她嘴里喜欢的男生大概可以从中国排到法国，陆廷根本不放在心上。 他随口道：“你还够得着校草？” 陆璃叉着腰：“你这话什么意思？我长得那么漂亮，是个男人见到我也得心动吧？” 陆廷敲着键盘，损道：“你照过镜子没？” 陆璃拿起一只枕头摔在他身上：“你再说一遍！” 陆廷伸手抵挡她的枕头，一脸淡笑：“好好好，姑奶奶，哥哥见到你也心动行不行......” 陆璃抬起下巴：“那还差不多。” 陆廷没想到，后来他真的见到了陆璃说的那个男生。 就在小区楼下，陆璃和那位校草拥吻在一起。 陆廷当时开车准备进车库，他撞见这一幕的时候，愤怒地失去了理智，他打开车头灯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向他们开车冲过去。 陆璃他们被吓得搂在一起，摔倒在地上滚到了一边。 陆廷在距离他们极近的地方刹住了车，他下车将陆璃揪着扔进了副驾驶。 陆廷和陆璃在公寓里吵了有史以来最厉害的一次架。 陆廷坐在她的床上，动手删她手机里碍他眼的照片。 陆璃洗完澡，她裹着浴巾走进房间，发现他拿着自己的手机，她冲上前去一把夺回来。 “谁让你碰我手机了？！”她把手机揣在怀里，问：“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密码？” 陆廷说：“密码四个零，陆璃，你能不能有点儿防范意识？” 陆璃发现他删了她的照片，她骂：“神经病！”她指着门口：“你给我滚出去。” 陆廷开口：“陆璃，我要你和他分手。” 陆璃说：“不可能！” 陆廷坐在床上阴鸷地盯着她。 陆璃点头：“行！你不走我走！” 她背过身走到门口，她已经把门打开了一条缝，陆廷从背后把门重重阖上，锁死，他将她压在门上，他的铁掌箍住她的腰肢。 陆璃在他的怀里挣扎，她拍打他的手臂：“你发什么疯？放开我！” 陆廷贴在她的耳边问：“分不分......” “分你个头！”陆璃臀间抵上他的凸起，灼热又坚硬的触感让她心惊。 陆廷的手掌往上滑，他隔着浴巾罩住她的一只乳房，他声音嘶哑：“好，那我只能罚你。” 陆璃刚想呼救，陆廷就捂住她的嘴，他的手惩戒般用力地揉捏她的丰盈。 她扭头瞪着他，眼睛里充满不可置信。 外面传来很轻的脚步声，陆璃攥紧拳头想往门上砸去，陆廷握住她的手腕，阻止她的行动。 陆璃被他捂住嘴，只能发出很轻的“呜呜”声。 他带着她的手来到门把手，他低语：“想出去是不是？哥哥就这样抱着你把门打开好不好？” 陆璃的手在颤抖。 他说：“猜猜看......外面站着的是谁？”他攥着她的手心按到把手上。 ‘疯子！’陆璃反拉住他的手臂，对着他拼命摇头。 听到门开的声音，站在楼梯口的陆川寻声望去。 陆廷独自走出陆璃的房间，她答应他会分手，他放过了她。 陆川望着他的儿子，在陆廷要从陆川身边走过的时候，陆川开口：“站住。” 陆廷停下脚步。 陆川道：“没有话要和我说吗？” “有。”陆廷侧头和陆川对视。 父子俩来到玻璃窗前，外头雷电密布、风雨交加。 陆廷说：“能不能不要把陆璃送出国？” 陆廷觉得既然自己在国内读书，陆璃也可以。 “陆璃去不去国外都无所谓，但是现在......”陆川扭头盯着陆廷道：“她非去不可。” 陆廷问：“为什么？” 陆川掀起唇角低低地重复那叁个字：“为什么......”他看陆廷的眼神带着审视的意味：“你说为什么？” 陆廷垂下眸。 “陆廷，你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心思？”陆川问。 “您又是为什么，突然关心起陆璃？”陆廷扯了扯唇角。 “注意你说话的态度。” “我会这样，还不是因为有您这个好榜样？”陆廷说。 陆川哼笑一声：“这也能赖我？” 陆廷是怎么知道陆川和陆嫣之间的关系的呢？ 那会儿陆廷还在读高中，陆璃读初中，学校放了五天假，陆廷和陆璃回了郊外的别墅，别墅里除了佣人就是陆廷陆璃兄妹俩，陆川和陆嫣旅游去了。 有一次，陆璃摸进了别墅陆嫣的房间，被陆廷发现了。 陆廷问：“你在干什么？” 陆璃说：“大姐房间的门平时老是锁着，怪神秘的，今天没锁，我好奇就溜进来看喽。” 陆廷说：“大姐的房间能有什么好看的？” 陆璃“咦”了一声，她从抽屉里翻出一张纸，上面是烫金的英文花体字，她看不懂内容。 “这是什么呀？”陆璃低头看着这张纸。 陆廷接过来看。 陆璃观察陆廷脸上的神情，他的眉越蹙越深。 陆璃问：“上面到底写的什么呀？” “没什么，我也看不懂。”陆廷把纸原封不动地放回抽屉。 陆璃点点头说：“哦......” 陆廷拉着陆璃的胳膊离开了陆嫣的房间。 陆璃一向心大，她很快就将这件事抛到九霄云外，可这件事对于陆廷而言，无异于惊天巨雷。 那是一张国外的结婚证，上面签署的男方名字是“chuanlu”，父亲在国外注册结婚，这倒没什么。但女方名字是“yanlu”，陆廷一开始不能断定就是陆嫣，但“yanlu”的出生日期竟也和大姐的一模一样。 陆廷在想，这世上会有这么巧合的事吗？ 陆廷和陆璃兄妹俩的相貌，除了和陆川有相似之处，跟陆嫣也有相像的地方。 从前，陆廷觉得这没什么好奇怪的，毕竟大姐是自己和陆璃同父异母的亲姐姐。 但陆廷开始复盘，太多的细枝末节，以前在他看来是正常的，现在回想只让人觉得心惊。比如—— 父亲做过的绝大部分公益用的都是大姐的名字。 陆廷和陆璃在别墅里打闹，陆廷随口说了句陆璃继承了大姐的智商，被父亲听到之后，父亲罚他们在太阳底下跪了一个小时。 陆廷想和陆璃到国外度假不去大姐的生日宴，父亲勒令他们必须参加。 别墅里父亲总是和大姐形影不离，父亲会把玩她的手，亲吻她的额头甚至嘴唇。 关于这样事情，陆廷几乎都数不清。 为了证实心中的疑点，有一天晚上，陆廷单独去了别墅，没有通知任何人。 陆廷来到二楼走到父亲房间门口，里面隐约传来男人的粗喘和女人娇媚的呻吟，他推开门走进去，那一幕太过有冲击力，他当场石化在原地。 大姐的腿架在父亲的肩膀上，父亲抱着她的小腿奋力挺进她的身体。 大姐和父亲在交媾...... 直到陆川低喝：“滚出去。”陆廷才惊醒般逃离了别墅。 时隔几年，关于大姐的事情，期间陆川没有向陆廷解释过一个字。 陆川刚才问陆廷，是什么时候对陆璃起了心思？ 陆廷当时就在想，还不是因为自己身上，流着像父亲一样疯狂的血液。 如今，父子俩站在别墅的玻璃窗前，相对无话。 最终，陆川打破了缄默，他说：“无论如何，陆璃是你的妹妹，在我眼皮底下，你休想做出格的事儿。” 陆廷淡笑：“难道大姐就不是您女儿？” “你问问自己，陆璃愿不愿意跟你。”陆川说：“怎么？打算勉强自己的亲妹妹？” “我就不信了，大姐哦不。”陆廷勾起唇角，笑意却不达眼底，“应该说是妈妈......” 陆川眯着眼觑着陆廷。 “她当初自愿和您在一起？”陆廷问。 陆川没有回答陆廷的问题，陆川侧头看向窗外，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直达肺腑。 别墅里太过安静，只能听见雨滴拍打在窗户的声音。 陆川吐出一团烟雾，“你以为你凭什么站在我面前说这番话？”他侧头看了陆廷一眼。 “还不是因为你是陆嫣的孩子。”陆川淡淡道。 番外一（兄妹骨科）完结 八月十七号是陆廷的生日，也就是今天。 他从公司回到小区是晚上七点，陆璃不在家，他一个独自待在空荡荡的大平层里，坐在沙发上，他点开手机，现在是十一点，离他生日结束还有一个小时。 陆廷小时候不过生日，他还记得他上小学的时候，他去参加一个同学的生日派对，完了之后才发现原来别人的父母这么重视孩子的生日。 关于自己家里有钱这件事，陆廷是知道的，他很不理解为什么他的生日悄无声息地就过去了。 陆廷去问陆川为什么不给自己庆祝生日，陆川当时只说了一句话，陆廷到现在还记得。 陆川只说：“有什么好庆祝的？” 小时候的陆廷听到这句话，掉了眼泪，还是张妈给他做了一碗长寿面，那是他收到的第一份生日礼物。 后来陆璃出生，她的待遇比陆廷的要好点儿，她每年生日都会定时定点地收到陆川的一笔转账。 按陆璃的原话是：“一点儿诚意都没有！”她还怀疑这笔账是陆川的助理给她转的。 陆廷上初中的时候，他搬离了别墅和妹妹陆璃两个人住进现在的小区。 离了别墅，张妈不能再给陆廷煮长寿面，于是十四岁生日那天，他给自己煮了一碗面，他尝了，不难吃，就是没有一点儿味道。 十岁的陆璃看见陆廷默默吃面，她才知道八月十七是陆廷的生日。 陆璃问：“哥哥，为什么不告诉我今天是你生日？” 陆廷平淡地说：“我的生日不值得庆祝。” 陆璃听了之后抱着陆廷哭鼻子，她说：“哥哥太可怜了。”她还拍着胸脯保证：“你以后每年的生日都由我来给你过！” 陆廷弯唇笑，他揉了揉她的脑袋：“傻妹妹。” 后面，陆璃确实做到了，陆廷的每一年生日，她都给他带来惊喜。 陆廷十八岁那年，他从学校上完晚自习回到家里已经是十点钟，他一打开门就看见陆璃穿着女仆装站在门口，她还像模像样地给他鞠了个躬。 陆廷失笑，他叉着腰上下打量她：“陆璃，你搞什么鬼？” 陆璃扎着双马尾，戴白色花边发箍，身穿女仆围裙，她的手交叉在小腹前，对他说了句日语。 “什么？”陆廷问。 “主人，欢迎回家。”陆璃睁着圆圆的眼，俏皮地笑。 “操。”陆廷笑弯了腰。 他双手撑着膝盖，抬眼望面前的女孩。 ‘她真的有模有样......’ 陆璃双手合十：“哥哥，祝你十八岁生日快乐，冰箱里有我给你准备的蛋糕哦！” 陆廷张开手臂，脸上的笑容宠溺，他说： “过来，哥哥抱。” 陆璃小跑着扑进他的怀里，环住他的腰，他回抱住她。 陆廷低头吻了一下女孩儿的头顶，带着虔诚的意味。 她在他怀里絮絮叨叨：“我刚追完一部番《会长是女仆大人》，我像不像美咲酱？”她仰着脸望他，一双杏眼亮晶晶的，“我这样你喜欢吗？” 他低头和她对视，目光炙热而专注。 她问：“怎么了？” 他松开怀抱，握住她的肩膀和她拉开距离，他微微地摇头，笑说：“没什么，哥哥很喜欢。” 陆廷刚才抱着陆璃的时候，他硬了。 这个秘密，她可不能发现。 大二那年，陆廷暑假留校，他有一个项目要在实验室完成，没办法回家。陆璃本来要坐航班到京市去给他过生日，后来她又打电话说有事来不了，叫了个外卖蛋糕给他过生日。 陆璃说：“是最近最火的‘熊猫不走生日蛋糕’，到时候会有熊猫给你跳舞，你一定要好好观赏。”还问：“这个蛋糕是不是很特别？” 谁要他妈看熊猫跳舞？ 不过还是没忍心拂了她的好意，他只说“好”。 陆廷接到电话，离开实验室下楼，还没走出校门口，他就看到了一只熊本熊人偶，他径直走过去。 熊本熊真的跳起舞，陆廷拧着眉看着，这舞跳得怪模怪样，他又瞟了一眼旁边的小推车，上面放着个生日蛋糕。 陆廷没什么耐心，他问：“跳完没？” 熊自顾自跳着，陆廷走向推车，准备拿了蛋糕就走，谁知这熊先一步把车推走，在他身边绕圈圈。陆廷叉着腰冷眼看着，他在想，陆璃叫这么个生日服务是不是要存心气他。 陆廷拿出手机给陆璃拨了个电话，下一秒，他听到手机铃声响起。 熊本熊的电话响了，她也不再围着他转，陆廷有些不相信地去摘人偶的头套，陆璃汗津津的脸露了出来，她拨了下刘海，说：“哥，生日快乐。” 他们俩被网友拍了段视频，传到网上成了热搜，下面一水的评论“恋爱还是看别人谈才有意思。吃瓜jpg”“男帅女美，我慕了！”“天呐！女孩儿好可爱，好想抱抱亲亲！” ...... 陆廷回到家之后没见到陆璃，他给她发微信，她隔了很久才回，她说：“晚一点回家。” 他看过监控，她是今天上午十点出的门，监控里，她打扮得很漂亮，站在门口拿着手机不知道在跟谁通话，她笑靥如花。 陆廷一开始以为，或许是因为最近他们在闹别扭，所以她不想给他庆祝生日，又或者她单纯忘了。她不给他过生日这没什么。 但他给她拨去了几个电话她都不接，后面她索性关机，这才是他生气的地方，她一个女孩儿大晚上的在外面，他越想越觉得不妥。 陆廷抄起钥匙走到门口，门先他一步开了。 陆璃走进家里，反手关上门。 陆廷的鼻子很灵，她身上的酒味极淡，他还是闻到了。 她在玄关蹬掉高跟鞋，踩进拖鞋里，她瞥了陆廷一眼，她全然不见他阴沉的脸色。 陆璃伸出食指点了他一下，含混道：“杵这儿做什么呢？” 陆廷没回答，她打了个酒嗝背过身要走，他抓住她的肩膀拎回他面前。 他蹙着眉打量她挂着红晕的小脸，视线下移，他看见她领口上面红色的斑点，他去扯她的领子，发现她锁骨以下全是密密麻麻的红痕。 陆璃甩开他，嘴里念叨：“干什么？有毛病吧......”她绕过他往浴室的方向走。 陆廷站在原地，脸色阴沉如水，没有任何事物可以拯救此刻他灰败的心情。 他走到沙发上坐下，拿起手机，现在是凌晨十二点多，他紧绷着唇角，点开外卖界面。 东西很快就送到了，陆廷打开门接过外卖小哥手上提的塑料袋。 陆璃穿着睡衣从浴室里从出来，她拿毛巾擦着湿漉漉的长发。 陆廷端着一杯热好的牛奶递给她，说：“喝了再睡。” 陆璃往房间走，她摇摇头：“不想喝”。 “我的生日礼物呢？”陆廷问。 陆璃脚步一顿，回头：“什么？” “我的生日礼物。”陆廷面无表情。 陆璃停下擦头发的手，她才想起今天是陆廷的生日。 陆璃走到他跟前，牵住他的手，说：“哥哥对不起，我明天补给你好不好？” 陆廷垂眸看她，他扫过她的脖颈，视线落回她的脸上，目光里没有多余的情绪。 陆璃被他看得内疚，她握住杯子就着他的手喝下牛奶，“礼物我补给你，哥哥，我好困我先睡了。”她抱了一下陆廷。 陆廷看见她嘴唇上边染上了一圈的奶渍，他点点头。 陆璃转身走进房间，关上门。 陆廷在沙发上坐下，他回头望向陆璃房间门。他的心里头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对她滋生出不该有的情愫？ 是他十八岁那年，她穿着女仆装出现在他面前；是她小时候总爱一遍遍在他耳边念叨“哥哥好帅，好喜欢哥哥”；还是她刚出生被张妈抱在襁褓里，她是那么漂亮可爱，还朝他咧嘴笑...... 陆廷知道的，他对陆璃的感情，不是纯粹的哥哥对妹妹的爱。 高中的时候，男生偷偷讨论他们晚上做梦梦见哪个女明星，第二天床单都是湿的，他们哈哈大笑。那时候陆廷勾着唇角，面上像当听笑话，暗里却有心惊肉跳的滋味。 很多个燥热的夜晚，他在床上握住自己勃发的阴茎，幻想的却是陆璃俯在他身下吞吐的样子。他脑海里有各种各样的画面，他想着它们射了一遍又遍，但里面的女主角始终只有一个，就是他的妹妹，陆璃。 他知道他对陆璃感情是罪恶的，永远无法站到阳光下，可他就是无可救药般陷进去了。 他隐隐期待过陆璃会不会也有和他一样的情感。 陆廷守着陆璃，看着她一天天长大，渐渐他发现，在陆璃的心里，他永远只会是哥哥。 或许只是这样，他以哥哥的身份守在她身边也很好。 但看见父亲和大姐做爱那一刻，陆廷心底的防线轰然崩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他心里蓬勃又茁壮地生长，像藤蔓一样纠缠他，勒紧他。 陆廷想是时候了，是时候砍掉这些藤蔓了，他从沙发上起身，一步步地走向陆璃的房间。 “嗒”地一声，陆廷关上她房间的门。 陆璃头埋在膝盖，她抱着腿坐在床上。 “陆璃。”陆廷唤。 陆璃看向来人，她两腮酡红，几缕未干的碎发粘在鬓边，嘴角向上，脸上无边的妖媚，可她看他眼神却带着恨意。 陆廷心尖一颤，很快，他稳下心绪在边上的椅子坐下。 陆璃伏在膝头侧着脸，她双目攫着他。 陆廷保持沉默，一瞬不瞬地和她对视。 “陆廷，给我过来！”她盯着他，喉间的声音沙哑又粗粝。 陆廷刚走到她的床边，陆璃扑进他的怀里，她捧着他的脸狂乱没有章法地舔吻他的嘴唇。 陆廷闭着眼避开她的吻。 陆璃忽地被激怒，“啪”响亮的一声，她扬手扇了他一巴掌。 他的脸被打偏到一侧，他舔了下后槽牙，“急什么？先好好洗洗你身上的男人味。”他把她举起来扛到肩上。 浴室里，水汽蒸腾，雾蒙蒙一片。隔着毛玻璃，可以看见一对赤裸的男女拥吻在一起。 陆廷的唇舌扫荡着陆璃的，她像急需解渴一样饮用着他的唾液。他一只大手罩住她的丰盈，一手在女孩滑腻的腿间进出着。 他在她的穴里肆虐般伸进了叁根手指，陆廷面色阴沉地看着陆璃，看着他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女孩、他一直不舍得碰的女孩...... 陆璃的脸布满欲色。 “她可以光明正大地和别人在一起，为什么自己不行？！”陆廷自虐般想着，他加大力度在她体内搅拌。 陆璃呼痛。 陆廷扯了扯唇角：“下面不是被人进过了吗？怎么，那男的不行？” “别说了......”陆璃环住他的脖子，他们又缠吻在一起。 陆廷的唇离开，他推了她一把。 陆璃惊呼一声，退到墙边，他摁着她的肩膀不让她动，她的背部紧贴着冰冷的瓷砖，花洒浇下的水冲洗着他们。 陆廷抬起她的右腿，扶着身下的硬挺来到她的入口处。 “啊！”他入了进去，她掐着他的肩膀，指甲快陷进他的皮肉。 他耸腰在她的体内进出着，她被他刺激得淌出丰沛的汁液，顺着水流滑落到地上。地面打滑，陆璃单腿站不住，陆廷将她抱起，她双腿夹着他的腰，他颠着她，让她的小穴上下套弄他的粗壮。 陆璃早上是被陆廷舔醒的，她躺在床上，他伏在她的双腿间，对着她的花唇又吮又咬。 她起身揪住他黑漆漆的头发，她本意是想拉他起来，手却由不得将他的头往里摁得更深。 陆廷将她涌出的小股水流都吃进嘴里。 “起来！”陆璃咬牙恶狠狠道。 陆廷起身，他挑起她的下巴：“不舒服吗？” 陆璃伸手揪住他的黑发，陆廷仰起脸睥睨着她，他勾起唇角，笑得邪气。 她盯着他，他的脸极清俊，可惜，这么帅的男人却是个畜生。她揪着他的发根，使劲地往他的侧脸上扇了一巴掌。 清脆的“啪”的一声。 陆廷推她到床上，他将她翻过身摆成跪趴的姿势。陆璃的腰被他摁塌下，臀部高高地翘起来，他扒下她的内裤，他松开裤带，扶着鸡巴挺进她的体内，他边耸着腰，边扇她的臀，“啪啪啪”一声又一声，露骨又淫荡。 陆璃的脸贴着床单，她侧头骂：“你敢打我？！” 陆廷笑说：“阿璃，这哪叫打你？” 他猛地一挺身，她差点儿撞上床板。 “要死啊你......”在他有力的撞击下，她的声音颤得不成样子。 “哥哥疼你。”陆廷伏在她的背部，他握上她两只绵乳，他在她体内耸动。 陆廷把陆璃关在他的房间里，接连叁天，他逼着她和他做尽男女间会做的事。他上班之前会提前做好饭放在床头，陆璃每回都把饭乖乖吃掉，她从不用折磨自己的方式来惩罚别人。 她软硬兼施让他放她出房间，均被拒绝。 他伸手摸向她的私处说：“哥哥一回家就操你不好吗？” 陆璃：“我呸！”她唾他一脸。 他每回做都会戴套，他说：“可不能不明不白弄出两个孩子。” 陆璃瞪着他：“我不要和你做！” 他说：“想都别想。”他抬起她的腿压到她胸上，挺身入进去。 陆璃不知道那天昏地暗的叁天是怎么过去的，只知道每天早上醒来地上好几个套，他还不许她穿衣服，她只能套上他的白衬衫。 第四天，她在房间里听到外面有脚步声，这个时候并不是陆廷下班的点。 她猛地想起张妈之前回了乡下，张妈说周一回来，会去公寓给他们兄妹俩送点儿家里的特产。 而今天就是周一。 陆璃跑到门边，用力地敲门，嘴里喊：“张妈救我。” 陆廷在公司里会打开手机看家里的监控，他发现异样之后马上赶回家。 他进门看见陆璃已经从房间里出来，她旁边站着张妈，陆璃见到他退后了一步。 陆廷张开手臂，望着陆璃：“阿璃，过来。” 张妈将陆璃护到身后，说： “你们陆家的男人，都造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