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虚拟主播迁移学习指南》 1.走不出去的房间-被困 苏拉星，西岳区700号圣西加图理工学院，模拟舱内，主播凌云Luster正带着观众翻下一篇文献，一边读留言：“感觉这个图表意外很色情……很色情？” 黑长发男主播咳了一声，推了下眼镜，把论文里的图表放大，认认真真缩放几次，才开口：“你不要看这个曲线漂亮，还要想一下这个曲线是通过各种数据堆积调教起来的结果，这样想想是不是更色了？” 他话音刚落，弹幕就飘满了“？”和“还是你会啊”之类的内容，“要说学术，还得是Luster你啊！” 凌云Luster，星网直播平台陪伴学习分区虚拟主播，从事着迁移学习的研究工作，看论文讲专业知识时候一板一眼，正经又严肃；面对观众调戏的弹幕时候却凭借着“你混沌我比你更混沌”的超快车速，不逃避不后退，力压众人。正经严肃与混沌邪恶的反差让观众额外想要试探下他害羞是什么样子的。 “ddl辛苦吗？不辛苦，有点像被皮项圈一点点勒到窒息，勒到最紧时候反而有一种兴奋感。” “主播平常做什么？I am being fucked by my subject.” “深度学习听起来很玄学？他的确很玄学，就好像把我蒙起眼来丢进随机一个位置，随机进行一些rape。” 诸如此类的发言可以汇总成一个“被学习摧残的虚拟主播发疯录”，他也因为这种反差人气大涨，稳定输出。 Luster缩小图表，扫了一眼屏幕，继续看文献：“我性癖怪？我性癖哪里奇怪了，人的性癖是自由的，我觉得数据也很性感——” 一场突如其来的网络磁暴袭击了东区宿舍区，此起彼伏的“我操”声之后，整个宿舍区陷入了一片黑暗。 东区叁楼某间宿舍里，黑发青年躺在模拟舱中身体突然剧烈抖动了一下，仿佛被电流从身体中部穿过，痛得发出一声吸气声，那句没说完的“人的性癖是自由的，我觉得数据也很性——”就断在了直播间。 再醒来时，他的头有点痛，像是被过载的信息流袭击了——在实验室这种现象倒不罕见，通常是处理数据时被超量信息攻击。青年伸手想要按一按太阳穴，试着抬了两下手发现像是被束缚住了，动弹不得。后知后觉抬起头，发现周围一片漆黑，却又不像是在学校的模拟舱，膝盖与小腹相贴的触感也在告诉自己，他的衣服似乎不见了。 某种不安的预感在心头升起，还来不及细想，一阵刺目的白色就出现在了墨一样的黑色里，晃得青年睁不开眼。他觑着眼睛想看清是哪个恶作剧的朋友，却只看到一个透明的人形落在自己眼前。 对方不高，大概不到一米六的模样，一头白色短发，穿着一条白裙子，落在他眼前的时候像极了哪个游戏的新手引导员。 “啊，你醒啦！凌云Luster，或者该喊你凌昀更好呢？”轻飘飘的白裙少女坐了下来，手中白色的光源像是有生命一样蜿蜒着缠绕住眼前的男性。借着光线，一个赤裸的被捆绑住的青年就蜷缩在白发少女的面前。 白光投下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阴影，比身处漆黑时更让人尴尬，在陌生人、尤其是陌生女性的面前，窘迫又诡异的气氛使他如芒在背。 青年尽量弓起身体，遮挡住她看向自己的目光，努力保持镇定开了口：“你是谁？” “我是蓓叶丝，是这片网络的拥有者，也将是你的主人。”她闪现到凌昀面前似乎也只是一眨眼，凑近时能够看到女孩雪白的睫毛和湛蓝的双眸。与她对视时凌昀有一瞬间的眩晕感，他从这双眼睛里看不到自己的倒影，反而是大量滚动的数据，这种感觉像极了跑数据时加上了随机震荡噪声，数据假得很真。他不知一时该恐惧这双眼睛，还是该吐槽贝叶斯这个祖师爷的名字。 凌昀还没开口，对方又继续说话了，她戳了戳赤裸的青年：“要找到一个把你带进网络里的时机还真不容易。” 很奇特的触感，女孩戳中自己的时候像是水在流动，或者电流经过 ——无论是哪一种，都让他觉得不太舒服。 缠绕着自己的白色触手流动起来，有着金属一样的触感，暧昧地在凌昀身上流动，它们像蛇一样缠绕住他的脖颈，一点一点收紧，窒息感逼迫着凌昀张开嘴，喘着气。 “有点像被皮项圈一点点勒到窒息，勒到最紧时候反而有一种兴奋感。”他的大脑没来由地挤入这句话，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空气从被勒紧的触手中溜走，他的呼吸愈发困难，只能尽力张大嘴，发出嘶嘶的喘气声。腿间多了一份冰凉酥麻，流动的触感让凌昀的后背冒出一层细密的汗，但他又无法否认，这种缠绕对自己来说充满了刺激性。 尽管凌云Luster的发言混沌尺度极大，但被这样触摸却还是第一次，换言之，他是第一次被人这样触摸——在此之前，凌昀的初吻都还在。 对于没有经验的人来说，他对什么体验都不了解，无畏无惧，不会脸红也不会害羞。但现在他尝到了这种奇怪的滋味，羞耻心一瞬间上涌喷薄，让凌昀整个人像是烧起来一样。 腿间垂软的性器被缠绕着，有细而软的触手探进龟头前端的马眼，浅浅刺戳着。前列腺液因为刺激而主动分泌着，将插入又拔出的触手染上一层湿润的水光。但在这种窒息般的缠绕里，凌云第一次体会到了诡异的快感，充血的性器被牢牢束缚住，被压得生疼。 啾咕啾咕的水声响起来，在沉默的空间里仿佛是响亮的耳光，打得凌昀两颊通红——过于羞耻了……羞耻到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剩下大口大口的喘气。 在快感冲锋时，触手却堵住了发泄之路，凌昀仿佛被挑了虾线的虾子，狠狠抽动了一下，然后是被堵回去的痛感。细长的触手深入马眼，堵住了尿道，暴涨的欲望打着颤，却没有出路。他的眼很红，积蓄了一层水光，蜷缩着身体，黑发被汗水浸湿，整个人像是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 周围逐渐亮起来，照亮了凌昀的脸颊，他的短发一缕一缕贴在脖颈上，脸上满是红潮。青年咬紧了牙关，却显得无比可怜，凌昀涨红了脸说不出一句话来，修长的指节被攥得发白，仰起脸来汗顺着喉结滚落，又被触手撩拨了一下喉结，霎时抖得更厉害了。 缠绕着他的白色触手被汗水溅染，变成了黑色。 “你……”凌昀刚刚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就见到眼前的女性身体像是被拉伸，在短短瞬间从白裙少女变成了身高腿长、黑皮黑发的艳丽女性。她头顶挂着金色的头饰，手臂处金色的臂钏闪着泥金般的光泽，那双蓝色的眼睛虽然没有改变，但这次凌昀却从那双眼睛里读出了兴奋。 蓓叶丝修长的手指替他擦去汗水，托着腮支起二郎腿：“人类的性癖有多自由，你可以展示给我看吗？我很想学习。” 2.走不出去的房间-口交 “学习什么？”凌昀试图后退一步，又被黑色的触手拉了回来，被迫跪趴在蓓叶丝的面前。 在亮起的空间里跪趴着仰起头对着一位女性不是什么礼貌的行为，凌昀发言再混沌，内心的还是有克制自己的理性在。 只可惜对面的女孩似乎没打算要守序一点，翘起的二郎腿微微抬起来，圆润的脚趾蹭过青年的下巴。她的身体微微前倾，胸前因为动作挤出一条沟壑，瞧着脚下全身都红起来的凌昀，发出一声嗤笑：“当然是训练性爱啊，我可是花了很大力气才找到匹配模型的。” 凌昀感觉自己的脑子里一片浆糊，抬起头又想起什么似的移开目光，被蓓叶丝的脚趾戳了戳喉结：“你和那个主播差别真的好大，该不会是我找错人了吧？”她跳下来，凌昀的余光只感受到有纤细光洁的小腿绕着自己转了一圈，然后自己的头被迫扬起，与眼前的女性目光相对。 蓓叶丝是个美丽而凌厉的女性——仅就凌昀的审美而言——五官立体、轮廓分明，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女孩的蓝眼睛让凌昀想起圣西加图天文馆的人造晶体“Zurdo”，作为圣西加图的代表之一，那块璀璨的晶体能够在不同的角度折射出浅浅深深的光芒，在雪白的墙壁上投下渐变的蓝色。每一位圣西加图的学子在入校时都会被带到天文馆参观，在这片蓝色里找到属于自己的领悟。 “那可能你确实找错了人，要不你把我放出去？”凌昀第一次如此紧张自己的童贞，想要和蓓叶丝打个商量，毕竟他还想在叁十岁成为魔法师的。 女孩有些苦恼地抓起凌昀的发丝，似乎在研究其中的物质：“但是找错人也没办法了。” “为什么？”凌昀皱起眉，声音大了点。他的眼里还蓄着泪，看起来莫名有一种脆弱感。 “因为这里是不做爱就出不去的房间哦，”蓓叶丝笑眯眯开口，“而且你也不要想解密了，我已经用这个世界上所有已有的知识尝试解过了，它的钥匙就是两个人做爱时候的体液。” “不过还是有个好消息的，要不要听。”蓓叶丝又悬浮在半空中，就像是坐在高脚椅上，脚微微离地，用一根黑色羽毛撩拨着凌昀的乳尖。 尽管在这个环境下对一切抱有希望都是可笑的，凌昀还是想多问一句：“是什么？” “我可以随便改变这里的环境，所以你会有很丰富的性爱体验哦。”她一边说着，周围的环境一边开始流动：沙漠、雪原、雨林、发射器、星际……各种常规的、非常规的场景在凌昀眼前变化，这些场景的Shader渲染极为真实，PBR技术也十分发达，但在这种环境下对凌昀来说，简直是断头台上的花纹雕刻，很美，但是没什么用处。 “为了我们快点出去，不如现在就开始吧！我在网络里学到很多很有意思的东西，刚好你来了。”见凌昀迟迟没有动静，蓓叶丝“嗯？”了一声，继续用黑色羽毛戳着他的鼻尖：“没有听清吗？” “听清了。”每一句话凌昀都能理解他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消化大量的信息。 “不要害怕，我在你的直播间听到过，这个就是你说的……迁移学习？”蓓叶丝手里的羽毛落下来，触到地面变成一条银色小蛇，缠住青年赤裸的性器。大概是不理解凌昀躲躲闪闪的反应，她捏着青年的下巴，又凑近了一点：“那你在害怕什么？” 小蛇缠绕着凌昀的性器，纤细的蛇身收拢挤压充血的肉柱，嘶嘶探出信子。半跪着的人性器被缠绕着，从斜上方落下的光打在他的身上，衬得他像一座雕像——《拉奥孔》，“美或许是画家艺术的最高道德”。 生理反应起得猝不及防，勃发的性器被银色小蛇缠绕，又美又变态。恐惧支配着凌昀，他的唇紧抿着，注视着眼前黑发蓝眼睛的女孩。 大概是被这种奇怪的目光注视着，蓓叶丝伸手摸了一下他的眼睛：“你比我想象的有意思一点呢。” “我觉得你应该闭上眼睛、”那种桎梏感一懈，银色的小蛇已经不知所踪，蓓叶丝坐在了他的腿上，正视凌昀的眼睛。嫩肉蹭过勃起的性器，肉棒抖了抖，又分泌出一点粘液来。一个如薄荷一样的吻落在了凌昀的眼皮上，然后是脸颊、鼻尖，最后是唇瓣。 她看着凌昀抿紧的唇，歪了歪头，改去含住他滚动的喉结。敏感的喉结被轻轻咬着，身下那根性器也被一只手撸动，青年倒吸一口冷气，身体弓起来：“唔——” 蓓叶丝抬眼看了看他打了个响指，一朵玫瑰花样式的口球就塞在了凌昀的口中。 女孩握着那根任人鱼肉的性器，撸动得青筋涨起，自己粗鲁地将肉棒塞进穴口，然后动着腰往下坐。她眼睛突然眨了一下，被凌昀及时扶住了，满脸通红的青年紧蹙着眉，呜呜咽咽要说什么，最终只是扶住了蓓叶丝的腰，慢慢把她托起。 他也不会想到自己的第一次是被一位素不相识的女性以这样粗鲁的方式终结。入口实在是过分紧窄，箍住前段的龟头，像是一个收紧的肉套子，勒得他生疼。没有润滑也没有前戏，面前的女孩紧紧皱着眉，忍着剧痛要坐下去。凌昀托着她的腰把人抱起来，从被玫瑰口球塞住的口中发出声音。 大概是的确疼得厉害，蓓叶丝也停下了动作，玫瑰口球变成了落在他脖颈上的玫瑰项圈，牵绳则被掌握在女孩的手中。她站在青年的面前撩起裙摆，趾高气昂：“你现在需要舔湿它。” 双腿分开时，属于女性的器官完全暴露在凌昀的视线里：两片柔软的花唇充血肿胀，却像是干涸的花，阴蒂也小小一粒藏在肉缝里。 赤裸的男性仰起脸，连呼吸都不敢。喉咙处传来窒息的感受，蓓叶丝收紧了手里的牵绳，捏住了他的下巴：“舔啊？” 她低下头，眼神里带了点不满。凌昀半跪在地上，探出舌头，唇包裹住整朵花，舔弄着。淡淡的腥甜在他舌尖上蔓延，比预想中更加强烈的刺激感让性器兴奋起来，粗糙的舌苔顺着肌肤一路舔上鼓胀的肉粒，吮吸舔弄。 蓓叶丝低低喘了一声，勒紧了手中的牵绳，淫水像是融化的春水，被凌昀含进口中。鼻尖被染得湿漉漉，荷尔蒙的气味像是催情剂，带着两个人在快感的潮水里起伏。 “舔前面……嗯……”阴蒂被按揉地肿胀充血，兴奋地立起来，酥麻颤栗的触感顺着脊柱一圈圈漾开，绵软的呻吟从蓓叶丝的喉咙里发出，她按住青年的头，将整个阴阜都埋到他的口鼻之间。 凌昀的小臂托着蓓叶丝的臀，她的裙子像是流动的水，布料与肌肤摩擦着仿佛留不住怀里的人。摩擦与吮吸舔弄之中，有种失重的快感袭来，蓓叶丝抓住青年的肩膀，膝盖发软，撩起的裙摆滑了下来，像一块纱盖在了凌昀的头上。 突如其来的黑暗降临，凌昀怔了一下，索性闭着眼舔弄着肉穴，滑腻肥厚的花唇与肿胀的肉粒都被舔过，仿佛融化的冰淇淋，而滴下的奶滴被裹在一团布料里的青年尽数吞咽。 蓓叶丝仿佛是被舔开的花苞，逐渐展露出深处的花蕊。黏腻啾咕的水声越发响亮，蓓叶丝用力抓住凌昀的肩膀，脚趾蜷曲着身体前倾，突然呜咽了一声，长长发出一声呻吟。 凌昀被包裹在纯白色的茧里，被蜜水喷了满脸。 3.走不出去的房间-第一次 在高潮后是短暂的沉默，凌昀感觉身上人趔趄了一下，连忙伸手扶住。流水一样的质感从凌昀手臂上滑过，仿佛是飞起的白色床单盖了凌昀满脸，眼前的女性就这样被他接到了怀里。 “还不错嘛，”蓓叶丝拉紧了牵绳，拽着他与自己更靠近一点点，“我很喜欢这种感觉，再接再厉哦。” 她的语气听起来像是体育游戏里的引导员，似乎凌昀在她这里可以勉强得一个B+或者A-的得分，还尴尬着的心情被蓓叶丝一句“再接再厉”给打破，青年沉默了片刻，扶住蓓叶丝，伸出了手。 被舔弄过的花穴柔软湿润，像是一滩玫瑰泥。凭借着本能，凌昀把眼前人的双腿分开了一点。长而直的双腿向外打开，没有羞怯，也没有不安，柔软的小花蒂被指腹触碰着，充血得厉害。 湿润的肉粒被打转按摩着，一股酥软感从蓓叶丝的小腹蹿开，她的额头甚至渗出了一层汗来，敏感得要命。 青年的耳朵泛红，眼也泛红，努力压制住喘息声，手指慢慢从花蒂探向了两片花唇之间。 两片潮湿滑腻的花唇被拨开，隐藏在两片肉唇之间的小缝露了出来，在空气里、在无形的监视面前。 他的手指慢慢探了一根进去，只是刚进去个指节，就被绞得很紧，一收一缩吸附着指节。 怀里人哆嗦了一下，然后直起了腰。她低头看了一眼凌昀硬起来的肉棒，稍微比划了一下，笑了：“我自己坐下。” 轻轻的笑声仿佛是胸有成竹，她探出舌尖舔过一滴汗，周围的空间也像是被水滴搅动，摇晃起来。 蓓叶丝扯着牵绳慢慢坐下，穴口刚刚碰到龟头，就已经由着本能扭腰往下吞，她的裙摆擦着凌昀赤裸的肌肤，带来一阵阵触电般微妙的快感。她的衣着称得上整齐，落下的布料遮住交合的部位，更像是一种膝上舞。 凌昀的性器颜色稚嫩，几乎没有经验，但长度可观，上扬的形状让勃发的性器像是一柄刚开刃的肉刃，浅色的龟头触着收缩的花穴，柱身粗长且青筋虬结，热腾腾地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穴口蜜水像是流动的布料，触过凌昀的肌肤，恣意地涂抹在龟头上。 凌昀被牵着，像一只犬，对方几次从肉棒上划过，让他的喉咙被箍得更紧——他从未如此渴望过官能。青年掐住了蓓叶丝的腰，肉棒抵在花穴入口，先是适应性地磨了磨，然后慢慢楔进去。 “走出去就可以放我走吗？”凌昀托着她的臀，仰着脸时候像一只温驯无害的大型犬，琥珀色的眼眸注视着那对蓝眼睛。蓓叶丝被他抱着，一点点落下去，昂扬的性器重新缓慢抵入潮湿紧致的花穴，被滑腻温热的两片软肉包裹住。 深处被撬开的空白感让眼前的女性闭上了眼，她扬起了脖颈，仿佛一只被击落的黑天鹅，美得让人忘记呼吸。 她没有回答凌昀的话，青年也没有追问，他在今天之前对于第一次没有思考，而今天就像是突然陷入了一片混沌里，一切都变得不再按计算好的轨道前进。 似乎是为了尽快从这里脱离，蓓叶丝的动作很快，也很粗鲁，被插入的感觉让她痛得不断往回退，缩起膝盖喘着粗气，却又一次次硬着头皮坐下去。眼前人的脸上有红潮，也有一层密密麻麻的汗，她似乎很努力想要出去。这种双向的痛感让凌昀也不好受，他缓慢抱着蓓叶丝的腰，试图说点别的转移她的注意力：“你很想出去？慢一点……唔……你在这里多久——” “很久很久……我在这里很久了，找你也很久了……”蓓叶丝收紧了项圈，这似乎是她控制眼前人的一种方式。肉棒逐渐深入，被层层迭迭的软肉褶皱包裹吸附着。龟头抵进去时蓓叶丝抓着他很用力，在凌昀的手臂上落下抓痕。越是深入，她就把绳子收得更紧。无法呼吸的难捱感让凌昀能够感同身地体会她的痛苦。 一个吻落在蓓叶丝的脸颊上，她愣了一下，手头的绳子也松了点，空气重新涌进气管里，呛得凌昀咳嗽起来。他的吻很生涩，说是热情，更像是安抚。但不得不说，这种安抚很有效，干涩的穴口再次湿润起来，潮湿的花穴如同解冻的冰水，吞吐都显得轻松了不少。 蓓叶丝呜咽着喘了一声，仰脸抿紧了唇，这种无法言说的快感仿佛是大量的信息从CPU中略过，她身体中某一部分在发烫，似乎在渴求着什么。处于无需思考的本能，蓓叶丝张口咬住了凌昀的肩膀，那阵撕裂般的痛感逐渐被快感取代，身后是一只发热的手掌拍着蓓叶丝的后背。一片沉寂里像是有光破开，淤塞的数据开始飞速流动。她的花穴被填得满满当当，但身体里的肉棒还在往深处顶，仍然在缓慢地抽插着。 落下的绳子被蓓叶丝牵在手里，某种从未有过的感受在凌昀握着她的腰顶入时崩塌。花穴痉挛般紧缩着，猝不及防地喷出水来。她的手抓紧了牵绳，另一只手掐着青年瘦薄的肩膀，呜咽着叫出声来。 她仰起脸大口大口喘着气，手指抓着青年也越发紧。凌昀的视野突然陷入了一片黑暗，有温热的湿润的唇，触过他的鼻尖，在黑暗里这个神秘的女性轻轻吻着他。 这个吻像是开启什么的钥匙。火热胀大的阳具插满了小穴，凌昀的动作尽管已经足够克制和温柔，在抽插撞击里还是带着攻击性，凸起的青筋被紧紧地吸附着，抽插间嫩肉被撞红，蜜水在交合处被搅打成沫子，快感猛烈又迅速，脖颈上的项圈越收越紧，却带着致命的快感。 敏感处被上翘的龟头摩擦到，一下一下抵着最深处，肿胀的花蒂受到挤压，快感如潮水般涌来。 丝滑如水如光的绸缎随着交合一次次拂过肌肤，蓓叶丝的腿勾住了青年紧窄的腰，像是占有了最好玩的玩具，一次次迎合，又被顶插顶得泪眼朦胧，被满足的充盈的快乐让她情不自禁地勾紧了眼前人的腰，抓紧了牵绳，哼哼唧唧被送上了一轮又一轮的高潮。 “很好……你果然很有意思……”蓓叶丝自己扭动起腰迎合着青年的动作，她整个人向下沉，拔出了大半的肉棒再度被完完全全地给吃了进去，龟头直达最深处，紧压住微微颤抖的花心。 “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在高潮的间隙里，蓓叶丝拉着牵绳，把青年拉到自己的眼前，看他注视着自己的眼神，眯起了眼睛，笑了一声。 抓着蓓叶丝的手突然一紧，动作也变得更凶了点，蓓叶丝得不到回应，把牵绳收紧。空气愈发稀薄，在窒息快感的前一秒，凌昀粗粗喘着气，浓稠的精液射了满腔。 4.走不出去的房间-蝴蝶结 在大股的精液射进蓓叶丝的身体里时，有什么东西也在缓缓开启。 眼前的女性没有着急起身，她把那条绳子在自己的手中绕了绕，凑近了些，几乎与凌昀鼻尖相碰。 “你为什么要看着我？”蓓叶丝又问了一句，这次脸上带着些恶劣的笑容，她的蓝眼睛转了一圈，露出了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因为你的第一次在我身上，你有雏鸟情结。” 凌昀的脸红了又黑，最后皱起了眉头，嘴倒是很硬：“雏鸟情结？不好意思，没有听说过，我只有被ddl吊起来绑成蝴蝶结。” 他话音刚落，看到蓓叶丝撩了一下自己的臂钏，笑眯眯注视着自己，心头猛然升上一股不太好的念头来。 “蝴蝶结，我也学习过哦，”蓓叶丝慢条斯理开口，表情里有藏不住的兴奋，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条粉色丝带来，“我们先从哪一种开始？” 凌昀怔了一下，才想起眼前这个人和自己观众们的不一样之处——她是不断学习的人，并且什么都会。换言之，她是可以真正把自己绑起来玩弄的人。 大概是出于心虚，凌昀先一步开口提问，打断了蓓叶丝的思路：“你是被困在这里？那你现实生活……我是说，你一直生活在这里吗？” 女孩抱着粉色的丝带走近，带子在她手中垂落，配合蓓叶丝的衣裙与表情，像极了要为哪个电子神献上祭品。 她听到凌昀的提问，目光专注在某一个地方，像是在读取脑内的信息，半晌才给出了回答：“我之前并不是生活在这里的，后来我才生活在这里，并且被困在这个小盒子里面。”她说着，踩了踩脚下，“我原本在这里有很多可玩的地方，但是现在要等人和我一起开门才行。” 看样子她也是不小心被牵涉进这片区域的，而且已经生活了很久，久到她已经把自己当作了这里的主人。这样一想，凌昀莫名有些同情这个女孩。 “那我是怎么进来的？我的老师和同学们会发现我的异常吗？”青年想起舱内一瞬间的异常，还是问了出来。 “电磁暴发生的瞬间，你被我拖了进来，至于老师和同学，我也不知道。”蓓叶丝抱着粉色丝带，开始以凌昀的身体为中心，绑上蝴蝶结。尽管两个人距离很近，凌昀却闻不到蓓叶丝身上的任何气味，没有任何凌昀理解里的气味出现。 这不应该。 至少在现实生活中，每个人应该有着他自己的气味。 蓓叶丝的动作不紧不慢，那条看起来过于长的丝带在她手中变得正好。她示意凌昀站起身，从手中分出一缕丝带来，绕着青年的后腰打了个蝴蝶结。深粉色的蝴蝶结缠绕在凌昀酪色的、没有赘肉的腰肢上，两条带子向下垂着，被起伏的臀部线条托起来。凌昀肩宽腰窄，肌肉线条刚好，不至于过分健壮，也不至于像白切鸡， 等到她最后完工，才抱胸看着凌昀，很满意自己的设计：“你的第一件衣服。” 凌昀被呛得咳了一声，在他眼前确实出现了一个装备栏一样的东西，粉色蝴蝶结连衣裙赫然在列。自己只是眨了眨眼睛，眼前就出现了装备属性：3体质，235生命，附加属性湿润。他一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居然还带属性？是他不清醒还是这算蓓叶丝的恶趣味。 蓓叶丝的手落在青年的腰上，一寸一寸向下摩挲着。她的手掌泛着凉意，贴上凌昀的后腰。在有布料的覆盖之后，赤裸的肌肤存在感额外强烈。身后人似乎是在用手掌丈量凌昀的身体，无形的紧张感让青年的后背被汗覆盖，滑滑腻腻的。 他突然绷直了身体，肩胛骨的位置落下带着痛意的咬痕，一瞬间某种快感猛地蹿上了凌昀的脊柱，被布料遮盖的性器瞬间抬头，擦着垂下的蝴蝶结，前段的嫩肉渗出粘液来。强烈的快感冲刷着凌昀的大脑，脑中某种只有概念没有实感的东西被填满充盈，轻飘飘的喜悦像是把他抛到了天上。 随着身后啃咬的继续，青年不自觉握紧了拳，他弓起身体，一声一声急促地喘息着，顶起的性器摩擦着蝴蝶结，像是一种自慰。 挺立的性器青筋虬结，突然被一只手握住。凌昀能够感受到蓓叶丝贴近了自己，她的脸贴在自己的后背，张开嘴咬着他的肌肤皮肉——说是咬，更像是一种小猫小狗的逗弄。那只手撸动着勃发火热的阳具，摸过龟头、摸过敏感的冠状沟，每每撸动一次，凌昀就要抖几抖。 他不是没有自己摸过，但被另一只来自异性的手抚摸，却是另一种独特的感觉。阈值被不断拉低，后面时不时撩起的布料蹭着他的后背，让青年呼吸急促。即便没有牵绳牵住凌昀，他还是感觉一阵阵的窒息感。 蓓叶丝的手很灵巧，极有技巧地上下撸动着，另一只空闲的手则是捏上了青年的乳尖。冲击性的快感一波一波起来，从最初袭击海岸，到将他整个人都卷进了情欲的浪潮里，凌昀酪色的肌肤上被红潮浸染，汗也滴落了下来。 “你干什么……”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开口时候又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这个又色情又沙哑的声音究竟是谁的。 脊柱所在的位置被轻轻舔了一下，凌昀抖得更厉害了点，才听到对方的回复：“你闻起来好好吃。” 蓓叶丝说着，手里略重了一点，捏了下敏感的、蓄势待发的性器，在一阵闪电般的痛意过后，浓白的精液落在了虚空里，喷得又远又急，还有不少落在了他小腹上和蓓叶丝的手上。 “不可以把这个当成一场梦哦。”蓓叶丝收回手，凌昀眼睁睁看着她舔了一下落在自己髂前上棘的舌尖，突然感觉动不了了。黑发白裙的女性舔了一滴精液，仰脸看着他，朝凌昀眨了下眼睛：“门打开了，你该醒了。我们下个夜晚再见。” 5.实验室-陌生人 圣西加图东宿舍区，再一阵抖动后，模拟舱内的青年睁开了眼睛。他伸出手在黑暗里摸索着，摸到自己满脸的汗水。 黑色短发的青年从模拟舱走出来，膝盖一软，险些跪倒在地上。四周亮起来，凌昀走到镜子前看着满脸汗水脸上还泛着潮红的自己，喉结滚了两下，小心拉开衣领看了下。身上没有伤痕，也没有吻痕，他莫名松了一口气，掬起一把水洗脸。冰凉的水珠顺着脸颊滚落，把心头的躁动与不安都压下去。 他的通讯手环突然闪了一下，点开后星赞的脸就出现在凌昀面前。星赞是凌昀的朋友，圣西加图数学机械模型系的学生，比凌昀大一级，来自北部的博代尔星。 全息投影让凌昀的汗珠和脸上的红潮都无处遁形，一头黄毛的星赞甩了甩头发，挑起一边眉毛：“你这是干嘛去了？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青年眯了眯眼，有些嫌弃地岔开话题：“找我干嘛？” “你刚刚是不是直播断网了？”星赞直起身体，语气也严肃了点，他偶尔会去看凌昀直播，还会假装是妹妹故意来打岔，凌昀每次看他那个id进直播间都觉得浑身不自在。 “嗯？嗯，对……”凌昀看了眼时间，距离自己下播也不过才过去十分钟，这就意味着那个空间里的时间不影响现实……不对，他猛地摇了摇头，这只是个梦。 “听他们说，是那一瞬间学校网被入侵了，而且手段之前没有见过，塞莱斯那边还挺头疼的，说是这个入侵手段又粗暴又精密，还影响了蓝方块那边。”塞莱斯是他们的另一位朋友，星网安全与保密系的研究员，而蓝方块则是人造晶体的代称。 听到蓝方块时，凌昀突然抬起了头，另一边的星赞被他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我想过去看看。”青年想起那个“梦”里蓓叶丝的眼睛，心头升起一丝莫名的紧张感。 星赞“啊？”了一声，看他的眼神像看低智商生物：“现在吗？” “对，现在，我先挂了。”他急匆匆说完和星赞挥了下手告别，传送地点选到了圣西加图天文馆前面，刷了虹膜，青年上了顶楼。 顶楼上那颗蓝方块还在转动着，在穹顶投下浅浅深深的光芒。凌昀靠着栏杆，盯着这颗蓝色的方块出神——在十几年前Zurdo因为程序失控爆炸，缺失了一小块，校方为了保护学生安全，禁止学生近距离接触。 他在这里呆了整晚，注视着转动的蓝方块，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但这流动的蓝色总让凌昀想起蓓叶丝：她从哪里来，也是被绑架到另一个空间里的吗？青年忍不住揪了揪自己的衣领，被束缚的感觉依旧残留着，让他感觉到呼吸困难。 这算什么？梦中失身？他脑子里回忆起那个关于佛陀与魅魔的故事，自己这个应该叫做与学科的爱恨纠缠？连凌昀自己也分不清那是梦还是真实，毕竟蓓叶丝听起来和贝叶斯确实一模一样，而变化的场景又不真切。 大概只是一场梦，他想，终于起身传送回宿舍。 晚上凌昀躺回了模拟舱照例开始直播，开播的一瞬间直播间观众大量涌入。在复杂的id数据里，有个名叫“Bayes”的id像是要挤进他的眼睛一样，明明信息在迅速刷新，但那个Bayes却始终停留在醒目的位置。 凌昀没来由地慌了神，而每一条Bayes发的消息他都看得一清二楚——就像是有无形的网络操控者在控制着这些信息往他眼前送。凌昀一边看着文献，时不时读一些内容，看到Bayes的留言时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那些游刃有余的混沌发言像是堵在了嗓子里。 大概是凌昀今天一反常态，观众们在屏幕上纷纷刷起了问号：“云爹今天病了？” “怎么感觉是被家长查岗了？” “今天云宝好软这是可以说的吗？？” “羞羞老婆嘿嘿嘿” 好不容易坚持到了下播，凌昀看了一下时间，还差一分钟十二点。他深吸了一口气，盯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心中升起一丝紧张，他也不知道十二点到来时候会发生什么，是一场梦，或者是真实存在的？ 叁、二、一……凌昀在心中倒数，十二点刚过，他的身体猛地一沉，再睁开眼的时候却愣住了——还是在休息舱内。所以之前的是一场梦吗，都是一场幻觉？ 青年抬手揉了揉眉心，觉得自己神经仿佛有什么问题。他从模拟舱起身，躺回床上，深深吸了一口气。如果是一场梦，没有个被困在不知道哪里的女孩，那也是一件好事。 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上午，再醒来时候上午已经只剩了个尾巴。凌昀匆匆忙忙换了衣服冲向传送处，冲向实验室。 在实验室的投屏站着一个女性，正在认真看着屏幕上的公式，给身边一位穿水手服留着黑色长直发的女孩讲东西。站着的女性凌昀很熟悉，是自己的导师伽纳娜，但那位水手服的女性却像是凭空多出来的，只是从背影看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定理中的样本量要求保证了使用中的样本协方差矩阵的下限特征值，以高概率为界远离0……”凌昀走近，听见那个穿着水手服的女孩这样说。 “你来了。”黑色长发的水手服女孩抬起头来，发丝从她雪白的脖颈上滑过，那双蓝眼睛就注视着凌昀，比上一次见面看着要更可爱些。他以为自己又陷入了梦境，但屏幕上的公式额外清晰，不由得他不信，凌昀整个人像是掉进了数据堆里，大量的实验数据从他手中流过，却一个也抓不到。 一时端庄起来的学术氛围让青年恍惚，握着笔的蓓叶丝捋了捋自己的齐刘海，撑着下巴瞧着凌昀，只是那双眼睛里依旧充满了恶趣味，仿佛在她眼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被扒光了的玩具。 扒光……凌昀想到这个词，低头看了看自己，松了一口气——他今天的服装很正常，也没有被扒光，那就是她出来了？ 蓓叶丝站起身，朝着凌昀走来，一旁的同学随着蓓叶丝的动作望向青年，不明所以。她的裙摆随着走路微微晃动，青年暗暗掐了自己一把——不是梦。转眼间蓓叶丝已经走到了自己面前，她仰起脸，一脸的人畜无害，蓝眼睛里藏着狡黠：“有没有忘记我？” 他下意识摇了摇头，又看见蓓叶丝笑得一脸灿烂。青年被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量拉着坐下，而蓓叶丝则在同学的注视下跨坐到了凌昀腿上。突然加在他腿上的重量使他如坐针毡，青年猛地站了起来，周围还在跑数据的学长学姐纷纷扭过头，看着耳朵红得滴血的凌昀，皱起眉：“凌昀你怎么了？” 没有人觉得被女孩跨坐着是件要命的事情，只有凌昀在一边站着，不肯再坐下。 “坐下，我还有问题要问呢，”蓓叶丝拉着他重新坐回位置，一只手落在他腿间暧昧地揉捏着，“那我们开始今天的学习吧，在规定时间算出这些东西才可以允许你射哦。” 6.实验室-公开play 蓓叶丝的声音不大，但说出口那一瞬间还是让凌昀的脸涨得通红，青年急着伸手想捂住她的嘴，又看了看四周，最终还是垂下了手。 “你……出来了？”他和蓓叶丝拉开了距离，开口询问道。周围的人又恢复到了各忙各的状态，没有人在意这一对男女。 “你很关心我，这种算开心吗？”在腿间的手略略使了点力，顺着一条蛰伏的脉络抚摸，蓓叶丝捏着那根将硬未硬的性器，抬起头来。 “没有关心您，”凌昀伸手推开她的手，被人灵活地捉住，手指插进他的指缝里十指交叉，带着凌昀的手指按在他的胯间。蓓叶丝的手指修长柔软，抓住凌昀的手时候还有丝丝凉意，在两个人的目光注视下那只手带着他隔着布料抚慰青年的性器。 触电般的感受从脊髓传来，凌昀打了个哆嗦，浑身紧绷：“不要动！” “你怎么这么凶啊？”蓓叶丝眨了眨眼睛，有点委屈，蓝眼睛像是蓄着一层流动的泪，撇了撇嘴。 莫名的愧疚感袭击了凌昀，他张了张嘴，低下头：“对不起，但是你可以不要碰我吗？” “嗯……”蓓叶丝托着腮，扬起个笑容，“把这个模型搞出来的话，我就不碰你。” 在他们眼前的是一屏用古格伦尔语写就的文章，古格伦尔语是格伦尔星的通用语言，这颗文明高度发达的星球在百年前因为某些不知名原因进行了自我毁灭，后人只能从星际垃圾中打捞出只言片语，拼凑起这个星球曾经的光荣。凌昀只看了一眼就皱起了眉，他使用翻译器译出了开头的一部分语言，但那并不能算上什么题目，更像是一首诗。 “盲眼的命运女神用手指——一些木槌——敲打着一片小小的银质砧座。金属砧板上放置着一段蓝色的光。” 或许是他继续往下读，终于找到一些自己能够理解的内容，那是一部分数据集。凌昀所在的项目组主攻方向是机械兵的迁移训练，利用数据训练模型模拟人的学习经验活动，为机械兵在战场上更好地作战训练各种模型。 点开数据集，第一行是一行注释：您现在阅读的内容为格伦尔星图书馆在近700天内的访问记录，Day Index以3028星年7月9日为第0天。 “是需要我做什么研究？”他看着屏幕，拿出自己的光脑来运行。 蓓叶丝看着青年，跨坐到他腿上，把脸贴在了凌昀的胸前。他今天穿的是一件t恤，女孩贴着他的胸膛仰起脸，舔了舔凌昀的喉结。看着屏幕的凌昀一愣，要把她拽下来，却被人抓住了领子：“以这个数据为基础，写一个图书馆访问研究，想要得到一些预测性结论。” 他低下头，看见蓓叶丝小鸟依人一样靠在自己怀里：“你为什么不兴奋？”她一边说着一边动了动，水手服的裙摆被撩起来，臀肉几乎赤裸着与凌昀的大腿相贴。 “我为什么要兴奋？”凌昀尽量把目光落在屏幕上，不去感受腿上的摩擦。他的心跳得难免有些快，却又克制住自己不要乱想。怀里人拉着他的领子，戳了戳凌昀的胸，又摸了摸他的小腹，像一只不太安分的星猫。 周围的学长学姐还在认真做研究，凌昀的裤链却突然被人拉开，原本在怀里的蓓叶丝从他腿间蹲下去，在桌下望着青年，像古画册里蓝眼的猫。莫名的，凌昀心头升起一丝不好的念头。 慢慢拉开的不止是拉链，还有他腿间那一块布料。深蓝的内裤就这样消失在了青年的面前，凉飕飕的风感传来，凌昀赶忙夹紧了腿，却被对方不留情地分开。 蓓叶丝的双手撑在凌昀的膝盖上，青年身体退了又退，浑身写着抗拒，伸手要推开她的头：“你别乱动。” 只可惜听起来色厉内荏，蓓叶丝玩弄着不知从哪里变出来的一截管子，仰脸看着凌昀：“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我要在桌子底下给你口交？”她的言语赤裸，不加掩饰，脸烧起来的只有凌昀一个人，青年敲着键盘的手一僵，删掉几个多出来的符号，压低了声音狡辩：“没有！” 他就算想，也没有想过在这种场合进行…… “你好色啊。”水手服的女孩弯起眼睛，用手里那截长长的管子戳着凌昀。低头看清是什么的青年呼吸一滞——那是实验室用来捆绑材料的游离合金管，用来打包机械兵都不含糊。那段管子在她手里被不断削薄，变成轻薄的一条。她的长发垂落下来，如果不看手里的动作，会误以为是哪个观察星球土壤的研究员，但她手里的东西却让凌昀心头一阵一阵发紧，只能努力合拢腿。 身旁偶尔有走动的学长学姐，脚步声响起的时候像是处刑的号角，凌昀的神经持续紧绷着，尽量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专心致志搞合金管的蓓叶丝。 终于处理完最后一点，女孩蹲着把细长又薄的合金管缠在凌昀的性器上，在根部打了个结，又握着那根疲软的性器，轻轻吹了口气。 凉意在腿间蔓延，凌昀抖了一下，抬头发现学长尹诺夫维奇走了过来。他夹紧了腿，汗不自觉顺着额头渗出来。 “凌昀，”伊诺夫维奇敲了敲他的桌子，被抬起头的青年吓了一跳，“你发热了？” “没……”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可能被这个模型调参烦到了……环境变了不太好复现。” “你自己注意下身体，我们下周应该去基地一段时间，你要做好准备。”伊诺夫维奇说着，站在了凌昀身边，和他聊起去基地的事情。 那只柔软细腻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性器，撸动了两下。凌昀仿佛是一个被收紧了线的木偶，浑身紧绷，脸部的肌肉都显得狰狞。他的呼吸是缓慢的，脊背是冰凉的，手心满是汗，小腹却是一团燥热。蓓叶丝握着他的性器有一下没一下戳着，蛰伏的肉棒在女孩手中复苏。 凌昀攥紧了手，慢吞吞地回着伊诺夫维奇的话，前段突然被含进了一个潮湿温热的地方，意识到是什么的凌昀扶着桌子，却还是晃了一下。 他用眼睛的余光瞥了一下桌底，发现蓓叶丝手里握着个透明的模型，入口处抵着凌昀的性器，她在入口戳戳停停，模型吸附着性器前段，时不时发出“啵”一声。蓓叶丝察觉到他的视线，抬起脸，嘴张了张，声音却清晰地传到了青年的脑海里：“我可没有碰你，是它碰的。” 7.实验室-玩具 这个宇宙中有着无数星球，有些已经开发完备，有些处于原始状态，还有一小部分由于星球位置遥远，或是星球外围环境复杂，尚未得到勘探。在无数未知的星球里，难免有不法分子铤而走险，做起星际非法贸易。 Pyrokic，烈火之眼，星际间最臭名昭着的海盗团队，流转于各类不明星球间，在星际航线中打劫掠夺资源。烈火之眼几次与凌昀项目组负责迁移训练的机械兵对上，机械兵在交战中抓取了新的信息，这次需要他们过去继续做训练。 伊诺夫维奇学长虽然人长得很干练，但说起话来却是话唠，他斜靠着凌昀的桌子，身体倚在边上讲着新条件的要求。凌昀看他靠在桌子边上，背后不自觉又渗出汗来。 他悄悄往下看，透明的模具带着吸力吮吸着性器前段，被包裹住的陌生感让他攥紧了手，汗悄无声息地把后背染湿一块。一只温热柔软的手突然握住了性器，青年猛地一哆嗦，吓得面前伊诺夫维奇差点咬住自己的舌头：“你怎么了？” “没事……没事……”他动也不敢动，口腔里含着一口气，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要发抖。那只手握住了柱身，吸附的玩具逐渐包裹住整个前端。上面是沉沉的挤压感，而下方则是颗粒带来的强烈摩擦感。 蓓叶丝的动作算不上温柔，正因为算不上温柔，这种粗糙又原始的摩擦感才让青年倒吸了一口冷气。他的牙齿咬得发痛，偏偏藏在桌子底下的女孩还在缓慢旋转着玩具，湿润的水声随着抽插的动作发出，那点润滑液的凉意从前端蔓延到柱身，整个身体都被快感冲击得发抖。他伸手去抓蓓叶丝的手，想要制止这种疯狂的举动，胯下的玩具却在层层推进，每进一点凌昀的身体就要抖一下。 “你是不是生病了？怎么在抖？”伊诺夫维奇看着他，转头喊了另一位同学来，“凌昀是不是在抖？” 在两双眼睛的注视之下，性器被一点点挤进更深处，绞得更紧的挤压感拢住柱身，他的小腹紧绷，似乎陷入了窒息里。凌昀张着嘴，却不知道该发出什么声音，又怕泄出声音来，咬紧了唇。 “凌昀？没事吧？” 底下蓓叶丝的手还在握着来回抽插，敏感的嫩肉被一次次吸附摩擦着，凌昀的指节攥得发白，又对抗不了这种快感。最前端的马眼被真空吮吸，不难受，反而有种湿热的快感，整个柱身被压着摩擦，冠状沟的凸起被一层一层的起伏来回挤压，头脑发白的快感几乎要掀翻凌昀的整个意识。 “我……我没事，缓缓就好……”他艰难地开口，汗顺着鬓角落下，索性把自己的脸都埋在了手臂里，另一只空出的手去抓蓓叶丝的手腕。 他不过往下瞥了一眼，地面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面镜子，不仅照出了他被玩具包裹的性器，更倒映出了凌昀潮红的脸，还有泛红的眼眶。 一瞬间的冲击攻破了理性的防线，他的身体猛地一抖，浓稠的精水就尽数落进了玩具里。 一同崩溃的还有凌昀的泪腺，他张着嘴，眼泪却从脸颊落了下来，落在地面的镜子上，扭曲了他的容貌。 这种沉默似乎停了很久，久到他感觉周围的世界都沉默了。凌昀想开口，却先叹出一口气来，他的声音听着有些抖，又重新调整了语气：“你……” “我拿到了你的数据。”蓓叶丝从桌子底下出来，坐回凌昀的面前，她似乎不关心凌昀的眼泪，也不关心周围人的目光，在青年的屏幕上把数据投出来。看他迟迟不抬头，蓓叶丝也没有什么举动，只是自顾自的分析着数据：“你想听听你的精液质量分析报告吗？” 她的声音不大，但青年确保周围人都听见了。莫名的羞耻感让他抬不起头，还是要硬着头皮起来：“你究竟想干什么？” “训练数据呀，”蓓叶丝的表情像是看傻子，“你总不会以为我喜欢你吧？” 凌昀被她的理直气壮噎得说不上来话，蓓叶丝却又突然贴近，看着他的眼睛：“你为什么会漏水？这就是眼泪吗？” “是漏水了！”凌昀的语气罕见地有些重，似乎要掩盖自己的尴尬。他无法形容这种羞耻又尴尬的感受，他在实验室、在同学与老师的面前，被蓓叶丝玩弄到射，还流下了泪水，他宁愿有一拳把自己打晕过去，免得要面对不知如何面对的情景。 蓓叶丝坐在他旁边，没有表现出惊喜，也没有意外，她只是坐在座位上，从屏幕转向青年。 在沉默里，凌昀仿佛察觉到了不对劲——太安静了，即便是周围的人都看着自己也不应该这么安静。他抬起头来，伊诺夫维奇还在说着什么，但是他听不到声音，其他人走着、坐着、交谈着，但是没有声音，他像是被无视了，又或者…… “我做的是不是很真？”蓓叶丝站起来，但她的脚与地面有一段距离，只是一跃，蓓叶丝又虚空坐在了凌昀的面前。 他突然反应过来，这一切的一切他都在上周见过，不过是复现——包括烈火之眼，包括伽纳娜的声音。这里依旧是那个梦境，但蓓叶丝把它改成了现实里的样子。紧绷的身体突然松懈下来，他靠着椅子仿佛失去了脊柱。凌昀张了张口，半天才想到要说什么：“所以你为什么要这样……” 他话说出口觉得自己好傻，蓓叶丝能够因为什么，她只是觉得有趣。但从另一个方面来说，能够建出一个细节丰富、无法分辨的世界，这是一种怎样强大的能力。 蓓叶丝歪着头看着凌昀的胡思乱想，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盒草莓味能量饮品——和实验室女同学们最爱喝的是同样的包装。女孩喝完饮料，冲凌昀招了招手，青年的喉结滚动了几下，还是过去。 “你流眼泪的样子我好喜欢哦，上下一起漏的样子我也很喜欢，”蓓叶丝开口，青年险些再次哽住，“但是给你的题目还是要解开，不然的话，你之后可能分辨不出这里和……那里的区别。”女孩晃了晃腿，她的小腿被白色的过膝袜包裹，在虚空一晃一晃，连裙摆的重力都模拟得恰到好处。 格伦尔星的数据、文献、高度发展的科技，一切似乎都在朝着一个方向暗示。凌昀盯着她那双蓝眼睛，开口：“你是格伦尔星人？” 8.实验室-数据收集 他暂时想到最直接的原因，就是蓓叶丝是格伦尔星人，在那场星球自我毁灭中留下了意识，以肉体为交换要他来解开格伦尔星的秘密。这个故事听起来很小说，充满了少年热血的幻想和不切实际，但却是他能够想到的最贴切的理由。 蓓叶丝听完他的问话，挑起了一边眉毛，虚空中一只透明的软管要捆住他的左手，女孩满脸认真：“我得检查一下，你的脑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凌昀挥了挥手解开软管，直起身看着她：“你不是格伦尔星人，那你是什么人……？”究竟是谁在他身边费这么大的力气搞了一场恶作剧，凌昀把这一切定义为恶作剧，而脑内已闪过了更多的想法——更多听起来危险的想法。 “嗯……是个好问题，不过在你没有做出这个论题之前，我是不会告诉你的。”蓓叶丝坐回了椅子上，开始专注于自己的模型。 凌昀坐了一会儿，发现她确实没有做其他的念头，自己也开始看数据集。蓓叶丝没有关闭声音，这个虚拟的空间里伽纳娜、伊诺夫维奇，还有其他的实验室同学依旧会偶尔发出一两声轻响，让凌昀感觉自己还在实验室里，但是身边却多了个长发女孩。 屏幕的光落在蓓叶丝的脸上，那双蓝眼睛蓝得像是要融化。这是凌昀第一次在暗处看她，对方的容貌是无可挑剔的美丽，即便是在苏拉星这种人口密集、经济繁荣的大星上，蓓叶丝这样的女孩还是如科技桂冠上的宝石熠熠生辉、不可替代。如果不是在这个空间，是在校园或者是在星航舱里，他可能只会在擦肩而过后再悄悄回头看一眼。 但两个人共坐一张实验台时，在沉默的调试参数中凌昀扭脸看着蓓叶丝，心反而加速砰砰跳了起来——就好像是有什么在破土而出。在遥远的嘈杂的人声中，蓓叶丝只是偶尔晃动着小腿看着屏幕，凌昀就感受到了一阵没来由的紧张，是和心仪女孩共处一室的紧张。“你总不会以为我喜欢你吧”的声音还在耳边，他甚至还能感受到自己脸上的水痕，却先一步滑向了某种情窦初开里。 对方突然抬起了头来，耳边的黑色长发被撩起来掖在耳后，蓝眼睛倒映着凌昀满是错愕尴尬的脸。蓓叶丝就这样看着他片刻，突然扬起了嘴角。不同于之前的嘲讽或者坏笑，她只是单纯觉得这一幕好笑似的浅浅露出个笑容。 他迅速移开了目光，一抹红色从耳根到脖颈，对方却突然出现在了凌昀的面前。修长白皙的手指在青年眼前晃了一下，然后捏住了他发红发烫的耳垂，轻轻吹了一口气。温热感传来，凌昀半边肩膀沉了一下，整个人像是触电一般抖了抖，抬起眼的时候只对上蓓叶丝带着笑意的眼睛，澄澈又漂亮。 蓓叶丝弯腰，视线与坐着的凌昀齐平，掖在耳后的黑发又滑落下来，青年的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心口在发烫，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她捏着凌昀的耳朵，倒是没怎么用力，像一种若有似无的撩拨，又松开手，轻轻快快走向另一边：“快点解论题，这对你来说很重要。” 凌昀的耳朵更热，在经历了刚才的射精之后，性器又蠢蠢欲动地抬头。他感觉莫名的羞耻，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在算了。” 蓓叶丝盯着他捂住耳朵的手，突然坐了下来：“我决定要监视你。” 拉近的距离让青年心跳得更猛烈，他努力坐直身体，问出心里的疑惑：“为什么这个对我很重要？” “他是你想要知道的那些事情的基础。如果你不能理解这个倾向，那一切都会是破碎的，你也会飘荡在这个盒子里，像古老的信息一样易碎。”女孩用一种高深莫测的语气回答他。 凌昀不再去追问为什么，转而认真地研究起眼前的内容来。就算被骗了，那又能怎么样，塞莱斯学院一年级的时候就被个可爱的妹子哄得什么都不要去帮她写一个程序、星赞获得星际奖金的设计可以改造成为暗恋的女孩传送加密信息的戒指，他不过是搭环境做预测，算得了什么。 青年很快投入到学习里，坐在一边的蓓叶丝眨了眨眼，也看了一眼自己的数据——之前的甬道测试只进行了叁个，他对每一个的反应都很敏感，像是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东西，仿佛一张可以被随意涂画的白纸。 但是蓓叶丝喜欢他漏水的样子，哭得她很喜欢。她在存储空间里反复欣赏了几遍凌昀落泪的瞬间，才心满意足地继续开始数据研究。 还沉浸在数据里的凌昀没有发现自己的椅子已经变成了束缚椅，捆住他的双脚与腰肢。青年计算着函数，脑内突然浮现了一幕被蓓叶丝的双腿缠住腰上下颠簸的画面，而下一秒刺激感从腿间传来，一层一层推进裹着性器的玩具带来的压迫感让他狠狠抖了下。凌昀下意识要去抓蓓叶丝的手，探下去时候才发现腰以下一片黑暗——他不能把手探到裆部，大概是蓓叶丝做了什么盲区设计。 看不见的时候想象力却突飞猛进，凌昀绷直了背，感受着下体的变化。包裹着性器的玩具似乎在不断改变形状，螺纹的、圆形肉粒、环状卡口……蓓叶丝像是在他身上测试数据，每一种变化都要持续一小段时间，磨着他的前端嫩肉，把性器裹得湿润敏感。玩具无情却又按部就班地挤压着，真空带来的包裹吸附感撬动凌昀官能的开关，他硬得发疼，在被玩弄的过程里意识慢慢涣散，来自本能的欲望使他坐卧难安，每次按进又拔出都像一种折磨，擦着他的嫩肉，让脊髓都发烫。 蓓叶丝一边切换着内部结构一边记录数据，盯着半小时后不升反降的欲望值，蹙起了眉。她伸手把玩具拔出来，解开了凌昀的视角限制。对方虽然满脸潮红，却没有想要释放的欲望。上扬粉嫩的性器被润滑液裹着湿漉漉的，马眼却干涩得厉害，翕张着分泌不出一点粘液来，嫩肉被反复玩弄磨得发熟发红，青筋暴起却射不出来。 穿水手服的女性蹲在了他的两腿之间，似乎要仔细检查一下原因。 她伸手摸了摸干涩的马眼，又刮了一下饱胀的蛋囊，语气里罕见地有几分关心：“很难受吗？射不出来？”温热细腻的手指刮过被欺负得惨兮兮的嫩肉，坐着的青年愈发羞耻，酥麻的感觉从臀部突然窜上来，让性器猛得抖了抖，戳上蓓叶丝的脸颊。凌昀向下瞥了一眼，女孩的脸与他的性器凑得很近，还有一道水渍……她的黑发落下来，而鼻息则打在了柱身上。 大概是处于人道关怀，蓓叶丝伸手撸了撸昂扬的肉棒，半跪在他腿间，漂亮的脸蹭着滑腻的青筋虬结的柱身：“辛苦……”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性器突然抖了一下，干涩的马眼大开，喷出一股浓稠的精液来，射在了蓓叶丝黑色的长发上。 9.实验室-反馈 蓓叶丝擦了下脸，眼前的人就已经开始手足无措了，他急着起身给蓓叶丝擦干净，却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束缚在了椅子上。 女孩捻着银丝，短暂地停滞不动，凌昀的羞耻心几乎要把他整个人烧光，他只能伸出手，轻之又轻地擦掉自己的东西。 蓓叶丝眼睛眨了一下，像是回过神，推着凌昀坐回去，伸手戳了戳性器：“原来刺激点在我这里。” 像是印证她的话一般，性器在凌昀的注视下一点点抬头，羞耻心熊熊燃烧，他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一种抵触情绪——他怎么能…… “你喜欢我。”头顶突然落下一阵笑声，蓓叶丝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昂扬的性器被一团光滑的布料擦过，兴奋地抖了抖。 “我不……”青年还想要狡辩一下，却突然绷紧了身体，他的肉棒正在被一段温暖湿润的甬道包裹，紧紧绞着吮吸青筋凸起的柱身。 蓓叶丝的手还在他的眼睛上，即便没有任何气味，凌昀依旧兴奋得压抑不住低喘。他的呼吸打着颤，被吸得大脑发白，闭上了眼睛。在她面前自像是失去了自制力，情感与欲望都在滑向不可控制。 坐到底时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饕足的呻吟，凌昀的手臂收紧，把怀里人搂得更靠近些。裙摆落下又抬起，扫过他的大腿，起起落落间性器涨得厉害，顶进深处时候似乎有一层层的软肉在阻碍又吸附着肉棒，前段是肉粒的摩擦与挤压，蓓叶丝每一次坐下都带着臀肉与大腿撞击的啪啪声，他看不到，却听得喉咙发烫。 “喜欢是一种很危险的情绪。”蓓叶丝突然搂住了他的脖颈加快了起伏的动作，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鼻息间传来窒息的感受，青年抱得更加用力，主动挺动着腰，语气里带着几分自暴自弃：“要数据是吗？我可以……都可以给你！” 性器不断向上顶着，他知道自己在被做各种测试，但是凌昀不在乎了，他抓着蓓叶丝的腰，不顾束缚带的阻碍，狠狠顶撞着，撞进深处又拔出。敏感的龟头被夹得紧紧的，每顶进深处一次就要被刺激得想射一次，汗水顺着他的鬓角落下，又落在蓓叶丝的身上，噗呲噗呲操干的水声传来，他始终紧闭着眼睛，不管不顾。 “睁眼看着我。”她说。 青年犹豫了一下，还是睁开了眼睛，呼吸却一滞——蓓叶丝的水手服领口被扯开，浑圆的赤裸的胸肉就在他的眼前，上面还有因为青年用力留下的痕迹，看起来颇为色情。她的裙摆也被撩起，赤裸的阴阜就暴露在空气里，凌昀愣了片刻，突然被她抱紧了迅速上下颠簸着。 性器一次次被拔出又被包裹，他似乎是一支人工按摩棒，女孩的深处绞着他的前端嫩肉，又层层深入。身上的束缚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他死命抱着蓓叶丝顶弄，胯骨撞着臀肉撞得发红，却谁都没有慢下来。 这比起性爱，更像是两个人体力的交锋，蓓叶丝在被顶起的瞬间抱紧了凌昀，咬住了他的肩膀，双臂抱紧了青年。撞击的啪啪声与窒息般的拥抱一起袭来，湿热的嫩肉裹住被玩具欺负得惨兮兮的性器，给予抚慰与快感。 在痛与情欲里，大股的精液灌满了甬道。 “那就给你些反馈好了。”蓓叶丝撩了一把湿乎乎的头发，慢慢向上直起身，精液从泛红的穴口流出，划过她的大腿根，滴落在凌昀的腿上，而一个吻则落在了他的脸颊上。 …… 在这片空间里呆了不知道多久，凌昀终于从数据里抬起头，将结论交给了蓓叶丝。推测的方向出乎他的意料，图书馆700天内借阅最多的内容不是基础科学，也不是报刊小说，而是一些宗教学文献，尤其是在之后的一百天里，人们对宗教似乎有一种盲目崇拜。 在科技发展的尽头，人们转向神学，听起来充满了不可思议。但格伦尔星已经毁灭，后人再怎么思考也只是推测，那些秘密丝丝缕缕飘在了星际之中。 蓓叶丝倒是不吃惊，她又恢复了那个白发白裙萝莉的形象，多如牛毛的数据在蓓叶丝眼前迅速流动，她抛着透明的玩具，躺了下来，整个人就像浸没在数据里，随时会消失一样。 “蓓叶丝……？”大概是她和数据融为一体的消失感太强烈，凌昀第一次喊出了她的名字，试图阻止这种融化感。 女孩扭过脸看了他一眼，蓓叶丝长得好看，但现在的形象却不怎么雅观，她摆成了个大字躺在虚空里，周围的数据包裹住她，仿佛一层一层的茧，听到凌昀声音时候才懒哒哒地动了动。蓓叶丝扭头时侧边的短发垂落下来，似乎忘记了之前这里还有个人的存在，她看向凌昀：“嗯？哦……你可以离开了，下次我们再见面吧。” 她说完，挥了挥手，剩下的字句就像被按下了delete键，慢慢消失在凌昀耳边。 身体猛地一沉，再从舱内醒来时，凌昀看了一眼时间，零点刚过一分。他已经很适应来回的落差，也很清楚这绝对不是梦，只是来回两次，他已经摸清了现实与虚拟的规律。青年坐回桌子前，输入关键词“格伦尔星”，又将那一段诗歌一样神秘的语言输入进去，进行筛选，在弹出的所有信息中开始进行筛选。 他以一种一目十行的速度往下浏览，眼前的屏幕在一瞬间全黑下来，黑色的屏幕上突然出现了一张女孩的脸——她半边脸贴在屏幕上，那双蓝眼睛亮得仿佛星球的能源灯，还探出了一点舌头。青年被猝不及防的jump scare吓得一抖，回过神来深深吸了一口气，瘫坐在椅子上。 一阵愉悦的笑声从音响里传出，屏幕里的蓓叶丝坐在一个类似吊椅的地方，穿着那条白裙子，手中还有一支纸飞机。 “你找我有什么事？”凌昀叹出一口气，伸手抹了下脸上的冷汗。他已经不问蓓叶丝为什么、或者怎样出现在这里的了，凌昀已经慢慢相信她可以出现在有网络的任何一台设备上。说话间他的背挺直了点，明明刚刚才见过，突然又见面时候却有一种好久不见的恍惚感。 “你的数据我发到你的设备上咯，记得看。”蓓叶丝把纸飞机投出去，镜头跟着纸飞机一起转起来。在旋转的视野里，女孩就在中心荡着秋千，起起伏伏，在最高点落下时候她也像一枚被投出去的纸飞机。某一瞬间凌昀有一种错觉，她像是活在一个宽广的虚拟世界里的唯一NPC，一切都随她心意，一切都随她变化。 凌昀回到桌面，果然发现了一个文件，点开后发觉他的各类指标都在里面。荡着秋千的人蹬蹬蹬跑到了屏幕的右下角，坐在了时间上面。每秒她的头发都会动一下，看起来像极了桌面宠物。 “Luster，”蓓叶丝瞧着他，“下次你直播的时候我可以坐在你旁边吗？” “不行。”凌昀果断地拒绝了她，一想到蓓叶丝在注视着自己，他大概会紧张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真是无情……”她装模作样叹了口气，又看着他，眼睛眯了起来，“不过我也没有打算征得你的同意呢。” 青年嘴角抽动了一下：“那你为什么还要问我。” “是知识的应用咯，”她接住飞回来的纸飞机，放在自己身边，走到日程表的位置，用力一推，在“出差”那条待办事项边坐下，注视着凌昀，意味深长地开口，“注意安全。” 10.星航舱-机械兽人 最后那一句“注意安全”让凌昀提心吊胆了几天，最后也无事发生。他闲下来的时候脑子里倒是时常会播放蓓叶丝荡秋千的画面，到达最高点时候空间像是有一瞬间的停滞。凌昀想了半天，开始以秋千为坐标轴建立坐标系，计算蓓叶丝的运动轨迹。 凌昀现在的主攻方向是机器迁移学习，一年前他通过了数据分析的考核，从基础数学系升入高级机械智能研究专业。在前几年的基础学习中凌昀的基础打得还算不错，这种算数问题还难不倒他。 简单的推演过后，凌昀确实得到了一个数学公式，他将所得内容作为钥匙试图解密格伦尔星的内容，却一无所获。这不算什么复杂的公式，只能说有些奇怪。作为曾经数学系的学生，凌昀对什么样的公式都不感觉惊讶，但唯有算出来的这个，透着一股子别扭感。 青年暂时把公式存进备忘录中，收拾起出发要用的资料。这次前往瓦尔勒实验基地的除了导师伽纳娜、学长伊诺夫维奇还有两名同学，陈怡与拉维。陈怡是个长发女孩，和凌昀一级，人很活泼；拉维一头紫发，沉默寡言。四个人共同负责这次新模型的构建与分析。 大概是好的不灵坏的灵，星航舱内突然响起警报声时凌昀想的居然是“蓓叶丝什么时候有了预知能力？” 伽纳娜的声音传了过来：“各位学员请注意，目前星航舱遭到飞磁攻击，请进入地下庇护所，不要外出！” 飞磁，是指电磁的原子核被击中后原有路径发生变化朝着不固定方向爆发的一种攻击方式，袭击者可以像打球一样扰乱电磁流，达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还在闲聊的几个人都停了下来，伊诺夫维奇弹着舌头发出一长串意义不明的口腔音，凌昀则是抬手看了下自己的设备——蓓叶丝能够进入他的电脑，是不是也同样能够侵入他的其他设备？ 没时间多想，一行人已经迅速集结进入庇护所。在庇护所内的屏幕里可以看到星航舱放出去的小型摄录机画面，随着摄录机不的前进，能够看到一辆小型军用星船隐藏在不远处，完美地避开了飞磁攻击。这辆小型军舰舰体涂装了新型隐形材料，大型的星航舱难以捕捉到，但他们放出的是处于测试阶段的新型摄录机，在机身同样涂装隐形材料的同时，还具备了自主意识，能够自动搜寻异常。 在指挥室的红发女性推了下眼镜，与太阳穴相连的设备正在控制着整台星航舱的运行。她眉头紧蹙着，避开密集的飞磁攻击，另一旁的数据屏上偶尔有数据滚动，眼前的变化都被伽纳娜记录下来。她倒是不担心躲不过去，只是在思考另一件事情，在明知道造成不了多大伤害的基础上，为什么还要冒险来走这一遭？是分不清军用与普通星航舱的区别？这个眼神还当什么星际海盗，找个没人的星球养老得了。 星航舱很快驶离危险区域，大家又陆续回到上层，凌昀走在最后。出去前大概是某种感觉指引，他又回头看了一眼屏幕，摄录机采集的镜头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追随着凌昀他们的星航舱而来。青年愣了一下，再细看时候却又什么都没有。 应该不是蓓叶丝的恶作剧吧？他想着，跟随大家一起走了出去。 …… 瓦尔勒实验基地，在通过层层安全检查之后，一群人进到了位于基地中心的睿尔数据安全中心。之前和烈火之眼交战的信息已经上传经过了数据预处理，缺失值异常值均已被去除。凌昀坐在椅子上，进行算法计算，和其他几位同学一起把无监督学习聚类划分成不同类别。烈火之眼的特殊之处不仅在于他们的火力极强、行动诡异，还有他们从未被抓住的组员。各星球针对烈火之眼进行了集中围捕行动，但除了机械碎片，什么也没有抓住。 这次行动的失败让一部分人开始怀疑烈火之眼背后的的科技发展水平，是不是他们已远超了这些星球，而烈火之眼不过是冷眼看待这些星球，像看着低级生物。 这次机械兵能够获取大量信息，已经算是实现了很大的跨越。 从下午一直忙到晚上，凌昀伸了个懒腰，旁边的伊诺夫维奇已经走了过来。尽管知道那天的一切都是蓓叶丝用技术模拟出来的，但凌昀见到学长时候还是会有种莫名的羞耻感，仿佛是在他们的注视之下和蓓叶丝做了。 吃饭的时候伽纳娜与另一位身材玲珑有致的女性坐在一起，不远处的陈怡往嘴里塞着烤肉，哇哦了一声：“好大。” “那位是战斗研究员，”拉维抬头看了一眼，读取了资料，“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哇哦比较好，可能下次在训练场上就会叫你去特别训练。” 凌昀也读取了资料：莉莉斯，A级战斗研究员，战斗动作训练专家，擅长近战格斗与硬武器。青年又瞟了一眼胸蹭着自己导师手臂的莉莉斯，感觉自己搞不太清当今女性的亲密关系。他确实不太清楚女性，无论是现实生活里的，还是网络上发言狂野的，还是……凌昀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定义蓓叶丝，只不过想到她的时候，青年心跳得有些快。 大概是基地内保密措施做得很好，连着几天凌昀都没有“见到”蓓叶丝，他们的任务也从划分不同类别推进到不同类别内部运行算法计算每个节点的中心点。伽纳娜那边突然发来了信息，需要几个人来一趟地下二层的训练场。 “该不会是要我们亲自和老师打架吧？”陈怡站在边上略略探出了头。伊诺夫维奇看着跟在莉莉斯后面走来的人，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 在莉莉斯后面的是一个高瘦的半机械人，带着面具，尖尖的耳朵立起来，在右肩位置有走线发着光。莉莉斯站在这个机械兽人的旁边被衬得额外娇小，她清了清嗓子开了口：“这是战斗中心的新型机械人，目前还处于实验数据收集阶段。我们常规的战斗人员已经测试过，现在还需要一些数据，由它自己来挑选对手。” 这位半机械兽人扫视了周围一圈，伸手指向站着出神的凌昀。莉莉斯冲凌昀招了招手：“过来吧，穿上设备采集信息。” “我吗？”凌昀指着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戴着面具的机械兽人，总感觉哪里不太对。 11.星航舱-战斗 用来采集信息的作战服需要凌昀先换好紧身衣裤，然后才能穿进去。每一次对战的数据都会实时上传服务器，其他叁个人就算不对战，也要在旁边观察数据变化，从某种方面来说也算一种对战。更衣室里伊诺夫维奇和拉维帮助换好紧身服的凌昀套上了作战服，青年总感觉这套紧身服勒得过分，他的肩腰比被额外强调过，肩宽腰细腿长，拉维整理后腰衣服时候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赞叹：“漂亮的后背！” 凌昀被箍着，总有种莫名的羞耻感，特别是连裆部都被贴得紧紧的，有种穿了比不穿还尴尬的感觉，甚至怀疑自己一会儿还能不能和那个机械兽人对打。伊诺夫维奇帮他掏出作战服里的采集线，捋平衣服褶皱，语气里有点担忧：“凌昀你可以吗？” 伊诺夫维奇莫名替自己学弟担心，但骨子里的某种本能又在让他安心，向凌昀传授自己的对战秘诀：“打不过就拆核心，他们应该也不会怪你。” 凌昀整理着衣服，听到这话哭笑不得：“如果我能徒手拆核心，估计下一步就是转到战斗训练部门了。”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强悍如伊诺夫维奇徒手抓核心的，他的学长单手拆掉一个机械兵手臂上的裸露核心这件事在圣西加图数学系一度被称为神迹。一个核心通过至少200个精密金属连接，伊诺夫维奇将核心直接拆下来，不仅让数学系的同学们震惊，还惊动了战斗专员——是什么力气才能把核心拆下来？ 伊诺夫维奇把凌昀的武器库检查了一遍，电磁炮、小型炸弹、时间游移机、概率放大器、反机械物质子弹，虽然不知道用不用得上这么多东西，但多准备点总是好的。 拉维最后半蹲着帮凌昀把腰间的数据采集器扣紧，陪着他走出更衣室：“小心。” 走上训练场，两边的大门落下，其他人都被隔绝在了大门外，只留下凌昀和眼前戴着面具的机械兽人。在他们中间的大屏幕上，分别从机械人与凌昀的角度采集数据并进行分析。 凌昀长叹一口气，做好了挨打的准备，对方比自己高了一个头，身形敏捷，耳朵一抖一抖。青年看不到对手的眼睛，甚至不知道它在注视着哪个方向。或许在哪个瞬间，眼前这头机械正目不错珠地注视着自己，只是凌昀自己无法察觉。 他刚吸了一口气，想着要怎么开口，对方却突然发动了攻击，朝青年袭来。凌昀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对方已经钳住了青年的腰，机械臂一转，将他扛在了肩膀上。 双脚突然离地，翻天覆地的旋转感让凌昀怔了一下。机械兽人的耳朵抖了抖，双臂抓起了青年，似乎是在细细嗅他的气味。某种强大的压迫感袭来，凌昀被拎了起来，不自觉屏住了呼吸，在对方面前像是献祭的羔羊。 拉维扭过头看着场地里面，眉头皱起，朝伊诺夫维奇那边靠了靠：“这种数据算什么测试？” 凌昀在机械兽人的面前像一只猫，被拎起来面对面望着，青年感觉对方的呼吸落在自己的脸上，机械核心随着呼吸忽明忽灭，像是一种危险的审视。 凌昀在脑内快速计算了徒手拆核心的可能性，对方似乎能够窥探他的想法似的，脑袋也跟着他一起转动，尖耳朵上的长绒毛一抖一抖。 “这是正常现象吗？”陈怡看到被抓起来的凌昀和跟着他缓慢动着脑袋的机械兽人，敏锐的第六感让她品出了一点别的意思来，好像是野兽与它的玩物。 不止是陈怡，伽纳娜和莉莉斯也在看着场内，莉莉斯推了推信息眼镜，眉头慢慢蹙起来。虽然这台机械人经过了多次测试，已经能够进行自主模型识别，但是也没有灵活到现在这个状态吧？女研究员快速抓取着关键信息，试图分析机械人的运动状态。 “砰——！”一声巨响在场内响起，尽管已经做过消音处理，场内的状况还是让外面人一哆嗦。凌昀已经跳到了地面上，手中是电磁炮，他的身影变得模糊，在经历了跃迁偶极距同位旋加速后青年的身影出现在场地的各个部分中。观战的伽纳娜眉头一挑，轻轻啧了一声，学生的基础知识掌握得还不错。 机械兽人避开了冒烟的攻击，它的动作似乎慢了下来，伊诺夫维奇和拉维看着屏幕上数据的波动，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青年丝毫不敢放松警惕，也不再对它手下留情，凌昀几发连发的非连续电磁炮发射出去，试图将这个灵巧的机械人困住。他被对方捏起来的时候，即便看不见它的脸在哪里，却还是有一种强烈的窒息感，那是一种被看穿的毛骨悚然。 莉莉斯看着场内砰砰响起的声音，要打开大门中止战斗的动作停了下来，微微眯起眼睛：“我感觉这会是很有意思的一段数据。” 伽纳娜转过头，重新扎了一下松松散散的紫色长发，旁边莉莉斯长睫毛眨动着，几乎要触到自己的眼镜。她叹了口气，似乎是认同：“好吧，你们不要伤到我的学生就……” 她话音未落，炮轰声戛然而止，她的学生被机械兽人抓起在空中转了几圈，它还伸出手臂，将机械核心凑到了凌昀的面前。 “老师……刚刚是……”一直在记录的陈怡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目瞪口呆，她甚至不知道凌昀是怎么在困住对方的前提下被转起来的。 莉莉斯发出了一点意味不明的笑声：“机械兽波代数方程。”这个机械兽人成长的速度似乎比战斗组料想的要更快些而且是朝着一种从未设想的方向前进。她想着，按下通讯，给名为“阿托尼克”的联系人发了消息：“看到了有趣的新方向，速来。” 比起笑起来的莉莉斯，在场内被大回环转着的凌昀可是一点都笑不出来，他胃里翻江倒海一般痉挛着，在他马上要吐出来的前一刻，机械兽人的动作停下了，凌昀的双手被一把金属四方锁铐住扭到身后，整个人送到了对手的面前。 他的身体像是一张被拉紧的弓，胸腰都紧绷着，双脚同样被拢起来，胸肌腹肌在采集服下也极为明显，起伏有致线条分明，而腿间那一包也因为数据信息采集带被勒得额外明显。拉维转过头，轻轻碰了一下伊诺夫维奇：“总感觉有点奇怪。” 对方就这样带着恶意晃动着凌昀，躲过他偶尔几次攻击，像是顶级的捕猎者看着挣扎的猎物。 那双藏在面具后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熟悉的蓝色让凌昀心头气血险些一滞——蓓叶丝！ 12.星航舱-触电 尽管凌昀只是看见了一双眼睛，却已经能肯定操控这台机械的是谁。对方恶趣味地拧着他的身体向后弯曲，腿间那里被数据采集带勒得鼓包，一阵酥麻的电流感突然蹿起，让凌昀呼吸都停滞了一下。 被以一种诡异姿势折迭的凌昀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一张红脸更没有说服力。眼前的机械人似乎是怔了一下，那双蓝眼睛再次眯起，仿佛是一种审视。它身上散发着野兽一般危险的气息，狠狠地压迫着凌昀 青年压低了声音，生怕外面的人发现异常：“蓓叶丝！不要胡来！” 对方左右晃着头，仿佛不太理解凌昀的话。一只隐形的触手落到了凌昀的裆部，隔着一层布料与青年最关键的位置接触着。敏感的性器被触手摩挲过，惊恐的厌恶感胜过了快感，一阵微弱的电流蹿过，凌昀猛地哆嗦了一下，某种失禁感让他的脚趾下意识收缩。在几次电流释放后，对方似乎是找到了数值可控范围，释放出的电流更像是一种情趣，青年的呼吸不自觉加快，只能用尽自己的力气控制着声带。 随着一阵阵电流释放，凌昀绷紧了身体，被勒得明显的性器现在更加明显，他有些尴尬地夹紧了双腿，试图去留住那根看不见的触手，当喘息变得黏稠，青年猛地咬住了嘴唇。 不行…… 他在心里喊着蓓叶丝的名字，想她停下，但对方似乎是完全不理解。渐渐的，凌昀的背后已经渗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把他贴身的衣服都打湿，在温度不高的战斗场地内逐渐变得冰凉黏腻，仿佛是一条冰冷的蛇舔舐着他的脊背，凌昀的意识慢慢涣散，人仿佛沉入了海中，什么都抓不住，只有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要清醒。 他终于后知后觉发现眼前这个机械人……似乎不是蓓叶丝…… 外面观战的不止有熟悉的老师们，还有一个棕色短发的青年，他简单和大家打了个招呼，就站到了莉莉斯的旁边一起观战。这位短发青年是S级战斗研究员，机器学习专家，波利其斯卡星终身成就奖获得者，也是莉莉斯发消息的对象——阿托尼克。 阿托尼克挑眉看着眼前人突然抖了一下，从机械兽人手中挣脱出来，在将将摔到地面上的时候又被机械人给捞起，它捏着凌昀的腰肢，就像捏着一个毛绒娃娃，轻柔地公主抱起来捞到胸前，哄小孩一样哄着他。 如果凌昀不是个一米八几的成年男性，这一切看起来都会很温馨。伊诺夫维奇和陈怡对视了一眼，不知道凌昀现在状态如何，但是看起来很奇妙。 在一旁观察着的阿托尼克突然按下了中止按钮，皱起了眉头：“莉莉斯，去救他！” 被点名的莉莉斯愣了一下，转头估算了一下周围的状况，起身一个飞跃落到升降台上，朝机械兽人射出几枚磁解构弹。被定住的机械兽人没有做多余的反抗，只是捧着凌昀慢慢地跪下。 伽纳娜冲进去才发现自己的学生已经昏迷过去，在外面看还平平安安，凑近了看才发现对方已经没有了反应。今天如果不是阿托尼克在，可能一群人在外面看着察觉不到，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学生被送去急救后伽纳娜才抬眼看着已经停下的机器，抬头与站在高处的莉莉斯视线撞了个正着。 两个女性都笑了一下，莉莉斯一跃而下，有些狰狞地捧起胸：“感觉下次还是要使用支撑力强的，哦……好痛。” 伽纳娜撇着嘴，有点嫌弃：“旁边明明有电梯。” “这样比较酷，”莉莉斯甩了一下头发，“所以你和我想的应该是一样的，对吧？” “我认为是的，”伽纳娜站起身来，撸起袖子吐出一口气，“开始吧，我可不会让我的学生平白受伤。” …… 伊诺夫维奇、陈怡和拉维都围在了凌昀的身边，看着各类仪器插在了他的手臂上，躺在医疗舱里的人却一动不动。 众人焦急不已，而青年却在另一个环境里走着。周围是庞大的数据海，凌昀能够意识到自己在另一个环境中，却不知道这里究竟是哪里。他看到无数数据分析师验证过的信息从自己眼前滑过，像游鱼。这些东西凌昀再熟悉不过，他所接触的都是经过这类分析的数据，青年伸出手，却抓不住什么东西。 “蓓叶丝！”在茫然中青年还是喊出了那个在嘴边的名字。 “ERROR!请输入密码！”毫无波澜的机械音响起，有股莫名的力量推着凌昀往后送去，他奋力抵抗着数据的浪潮，脑子里迅速转动着构思密码。求出来的公式这一刻毫无预兆地跳了出来，像是一种本能。他只是刚想了一下，眼前的数据流就仿佛摩西分海，为凌昀让出一条路来。 青年原本做好了和蓓叶丝生气的准备，不管怎么说这一次她做的也太过火了。但当遮蔽的白光散去，在他眼前的却只有一家晃动的秋千，和凌昀上一次见到蓓叶丝时她身下那架一模一样。 但秋千只是按照一定规律摆动着，却不见人。 “蓓叶丝……？”刚刚还气势汹汹的青年声音不自觉弱下来，左右环顾找寻着女孩的身影。 “蓓叶丝？”他又喊了一声，还是找不见对方。头一次凌昀有一种无力感，他仿佛现在才意识到一直以来是蓓叶丝与他单方面的关系，如果这条线断掉，他就再也找不到那个有这蓝眼睛的……有着蓝眼睛的小恶魔。 凌昀左右找了一圈，却发现只有眼前这架秋千。他过去推了一下，秋千还是依旧按照某种频率晃着。青年轻轻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他甚至不用计算，用肉眼看一遍就能拉出一个公式来。 “蓓叶丝，你在不在？”凌昀坐在了秋千上，试图找出更多与蓓叶丝有关的信息，周围是大量的数据，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他跟着秋千晃起来，心里莫名空空荡荡，像是街头某种熟悉的气息一瞬间消失了，抓不住也留不住。 荡起来的凌昀眼前似乎出现了模糊的像素点，又隐约消失。青年突然回过神，用力把自己荡出去，几次来回后他确定了某个数值，在到达上方75度时候凌昀松开手，一跃而下。预想中的痛苦没有到来，凌昀就像是扑进了一堆轻飘飘的羽毛里，抬头时候青年狠狠吐出一口气，心头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在一片雪白中站着个熟悉的身影。 13.训练集-讨价还价 “蓓叶丝？”凌昀从一团柔软里站起身，朝着那个熟悉的身影走去。 他似乎忘记了在训练场上自己是如何被玩弄的，青年加快了脚步，到对方背后时候却又收回了探出的手，他突然找不到一个理由来面对蓓叶丝。 但对方似乎没有听到他的喊声，青年绕到她前面时候，发现她像是一个精致的人偶，微微侧着头，依旧是蓝眼睛，却一眨不眨。她站在那里，仿佛是一尊雕像，一个没有被唤醒的机器人。女孩一头金色长发，金色的特殊材料连衣裙下摆被硬材料支撑着像一朵花苞，金色过膝半透明高筒靴包裹着她修长纤细的小腿。无论从哪方面来看，她都是个漂亮得让人呼吸一滞的女孩。 那是凌昀的初恋，是他第一次心动、第一次落泪、第一次射精的对象。她占据了凌昀重要的所有的第一次。 只是她现在仿佛睡着了，只有平稳的呼吸声证明她还没有完全断开与世界的联系，凌昀绕着女孩找了一圈，想要从她光洁的肌肤上找到可以重启核心的开关，但一无所获。 “蓓叶丝？”凌昀轻轻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对方似乎是短暂苏醒了片刻，动了下脑袋，吐出毫无波澜的电子音：“输入身份指令。” 青年将计算出的公式念出来，却被大大的error弹得退了两步。蓝眼睛亮了亮，又重复了一遍：“输入身份指令。” “凌昀。” “ERROR!” “凌云Luster。”他犹豫了下，说出了这个名字。 “二次语音确认开启，请发言。” 凌昀怔了一下，极快地思索了一下这个发言是什么，脸腾地红了一片，他清了清嗓子，似乎找回了直播时候的状态：“训练集听起来很怪？对，已经被调教过的数据交给我，我再进行调教验证，最后放出去测试，简直是一套熟练的流程。比训练集还熟练的是什么？是被数据调教的我。” “利用时间序列预测我？来，这位同学自觉过来罚抄……不行，好像是你占便宜，也可以…来操我。” “贝叶斯公式用来干什么，支持你抓住我的事件发生得越多，那么这个属性成立的可能性就越大。” 他顿了一下，才看着人偶一样的女孩，在心里补全了剩下的半句话：“所以这个属性的可能性还需要多少才能达到绝对？” 那双蓝眼睛突然眨了眨，蓓叶丝的身体直了起来，伸手用冰凉的手捧住凌昀渗出汗水的脸颊：“我的小机器人，是你唤醒了我吗？” 罕见的，凌昀没有反驳蓓叶丝，青年深深吸了几口气，似乎是要从失去她的惊恐中回神。他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一身实验室白大褂，在凌昀眼前是摇晃的装备栏，白大褂的属性是15智慧，327灵敏。青年不知道这个的具体作用，被女孩用一支笔挑起了下巴。 “我的乖孩子，要给你奖励。” “我不要奖励，”青年握住了她的手，“我想知道你发生了什么。” “现在不行，我饿了，”她的语气里带着些撒娇，咬了咬凌昀的耳朵，“我饿的时候没办法思考。” 那些柔软的羽毛组成了一张床，将凌昀包裹在其中，而蓓叶丝则骑在了一身白大褂的青年的腰间。她大概确实是饿急了，花苞一样的裙摆绽放着，腿间已经湿得彻底，在凌昀的衬衫上留下一道水渍。 这种衬衫下的一点水渍更加惹眼，青年喉结滚动了一下，像是难以招架这种诱惑。 她抓着青年的肩膀，把下巴垫上去，解开了凌昀的腰带，顺势撸动了几下，直到手里那根滚烫火热。 实际上，不需多撸动，只是见到蓓叶丝，他就已经足够兴奋。饿急了的蓓叶丝缓缓动着腰吞进上翘坚挺的性器。湿润不堪的花唇裹着肉棒，只是含进了个头蓓叶丝就饕足地发出一声低喘，侧头咬上凌昀的肩膀，凑进了他的怀里，额头抵着青年宽阔的肩膀：“你是我的机器人，实验品001……” “001？”青年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在上臂的位置的确有一行荧光蓝 数字。他托起蓓叶丝，将她往上顶了顶，顺势动了一下腰。凌昀眼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副眼镜，无框眼镜衬得他禁欲又色情，蓓叶丝咬着他的喉结，舔了一下：“你担心我了吗？” “我担心。”凌昀很坦诚。 “我们可以学习做爱，但是你不可以喜欢上我。”她抬起眼，蓝眼睛倒映着凌昀的身影，用一种冷静而残酷的语气讲着。 “为什么？” “因为我是我啊……唔……” 她的话没说完，原本只进了小半的肉棒突然顶到了深处，蓓叶丝没有防备，双腿紧紧勾着凌昀的腰，长呜了一声，花穴用力收缩着，把肉棒咬得紧紧的。 “你生气了……？”蓓叶丝颠着身体上下起伏套弄着性器，凌昀把她牢牢搂在了怀里，窒息一般搂着，不肯放开：“利用别人多少要说些好话吧，你就这么直接？”他心里多多少少有些难受，感觉像是被当成了工具，“我可是你抓住的唯一能够进来的人，如果你连点好处都不给我，我之后不帮你了。”他自己知道这话说得也很小家子气，但是凌昀没办法抚平心头的躁动和酸涩。 “呵，”蓓叶丝眨了眨眼，骑在了他的身上，双膝跪地扯着他的领带，“所以你在威胁我？” “我只是想做交换。”凌昀对上她的视线，却不慌张，他在心里构思好了有来有回的辩论，只可惜蓓叶丝似乎不打算和他辩论，直直坐了下去，两个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 14.训练集-性爱训练 “抱歉，你没有选择的机会，小机器人……”蓓叶丝长长呻吟一声，凌昀的白大褂随着她的动作摆动搔过她的小腿，女孩拉着凌昀的领带，从脖颈一路向上探出舌尖舔弄青年的喉结，吻过凌昀下颌线与耳朵交接处，嘬出一个红印来。 “但人和现象是不同的，”青年托住她的腰，试图去吻她的嘴唇，却被人躲开了，“你可以训练机器，但不能训练人。” “人是可以被训练的。”蓓叶丝撑起双腿，上下动着，裙摆也随着动作起伏着。她的蓝眼睛里倒映着凌昀克制的身影，脖颈扬起像一只天鹅，并非是被击落那种，而是展翅那种。她在自己的湖面上留下自己的身影，泛起性欲的涟漪。 性器被湿热潮湿的花唇包裹着，两个人交合处像是融化的数据，也像是被吮湿的冰水。所有的语言在这一刻都缺少了直接描述，凌昀像是被扼住了咽喉，却也握住了蓓叶丝的腰肢，强烈的快感随着起伏积攒，躁动的欲望顺着脊柱炸开，失控的数据在这片空间流转，蓓叶丝吻他的额头，吻他的眼睑，湿漉漉的吻一如湿漉漉的欲望，在湿热的交合中攀升。 “你现在就在被我训练。”蓓叶丝扯开他的衣领，自己也贴了上去，她的胸口没有世俗意义上的心跳，却有着柔软的触感，仿佛是一种流体。她的裙摆像是花苞，而藤蔓则化为了缠绕青年脖颈的项圈，蓓叶丝起伏着动着腰，深深吞入又拔出。 “来慢慢尝试找寻我的敏感点。”蓓叶丝拉着青年，慢慢起身，浑圆的臀肉被裙摆包裹着，有一片将露未露的浅粉，仿佛玫瑰色的砂糖。 性器前段被再度吞入，却因为蓓叶丝的有意控制变得缓慢，所以他能够清晰地感知到自己是怎样滑过湿腻肥沃的两片肉唇挤进紧窄的甬道里。凌昀咬着唇，龟头缓慢抵进深处，被入口处勒住，血似乎在往头上涌。敏锐的快感好似一把利刃，破开平静的胸膛，让情欲在其中燃烧。他心头有一台无法说出名字的机器，将缓慢而浓烈的快感灌注进他的身体。 凌昀感觉自己像是被灌进奶油的泡芙壳，任凭浓稠的、打发的快感灌注进自己的身体里，而他还在控制不让这些奶油不流出去。 上翘的前段从湿滑的甬道里挤过，被摩擦挤压着，带来颤栗的快感，凌昀放在蓓叶丝腰上的手用了些力气，想要挺着腰向深处顶，却被按住了肩膀：“你还没有找到敏感点，禁止加速。” 凌昀看着她，目光很平静，只是一直紧咬着的唇出卖了自己。他几乎是控制着自己的速度，一点一点顶进去，收缩的肉壁带来强烈的包裹感，青年的喉结不断滚动着，挺着腰在一片柔软里探寻着敏感点。 内壁猛烈地收缩了一下，骑在他身上的女孩身体向后仰了一下，呼吸变得急促，脚趾也死死蜷起来：“哈啊……” 青年借着这一瞬间发起反攻，掐住蓓叶丝的腰肢禁止她乱动，像是拢住一罐不愿分享的糖果，顶起腰性器满满当当楔进了层层吸附的嫩肉里。 “我找到了。”他克制着自己的欲望，抬起眼来却又一点骄傲，他找到了那一点。似乎是为了印证这一句话，凌昀的每一次抽插都刚好撞上敏感点，碾过敏感的潮湿的甬道，被剧烈的吸附感包裹着。兴奋昂扬的龟头奋力向上操着，重重撞过最深处，眼前人加在凌昀肩膀上的双手使了些力气，向前屈着身体：“唔……哈啊……” 阳具在起伏间拔出来抚慰浅处的敏感点，每一点细微的变化都被青年抓住，他还在耿耿于怀自己是实验数据这件事，心里有些发酸——他不想就这样断了和蓓叶丝的练习。青年抱着蓓叶丝不断调整着操干的姿势，一次次将坚挺的肉棒狠狠顶进去，花苞被操得乱颤，像是被风雨摧折。 大概是凭借着一种本能，凌昀低下头咬住了蓓叶丝赤裸的肩膀，在接触到她肌肤的那一刻，青年不自觉抱紧了蓓叶丝。他的咬痕用力又认真，似乎试图在会被海水覆盖的沙滩上留下自己的记号。蓓叶丝被他咬得痒痒的，低头看着发丝被汗水打湿的青年，满脸潮红地注视着他：“你在做什么？” 对方只是像只固执的小狗一样舔舐着自己咬出的牙印，蓓叶丝眯起眼睛笑出声，她的上衣被解开，像是剥落一片花瓣，露出浑圆的柔软的胸：“印记是留在这里，或者你想要留在腿根上？” 蓓叶丝像是看不出凌昀的意思，反倒是在认真舔舐着牙印的青年咳了一声，听到对方又慢悠悠开口：“所以Luster，你的痕迹在哪里？被文献蹂躏的那种。” 那是他在直播间说过的话。 凌昀毫无章法地含住左胸那颗挺立的乳头，一边伸手举起自己的右手递到蓓叶丝的面前，在他的手腕处有一道长长的疤痕，青年的发言有些含糊：“和机器对战的结果。”口中的乳粒柔软，有着淡淡的甜味，他吮吸着，用舌头来回拉扯。蓓叶丝仰着脸，一边被顶撞操干，一边将胸塞进他的口中：“唔……痕迹要更重一点……”她的发丝凌乱鬓角都是细密的汗珠，浑身泛起粉色，颧骨处有两坨醉酒似的红晕。 “那你也会留下我的痕迹。”蓓叶丝兴奋得声音在发抖，手指抓着他的腰，从衬衫下摆探进去，用指甲在凌昀的背后留下痕迹。 快感像是一浪一浪涌来的海水，把痕迹冲刷，又留下新的印记。凌昀含住乳头，舌尖打着转玩弄着因兴奋而充血肿胀的乳粒，又嫌不够似得用他的牙齿去蹭着那颗凸起的肉粒。 他的性器撞进花穴深处，又卯足了劲顶上压抑着本能找到的最敏感的部位一次又一次操干，每一次都狠狠地冲撞又浅浅地拔出，再一次顶入。花穴泛着水润的光，殷红的穴口撑成了一个圆圆的小洞含着昂扬的肉棒，嫩肉泛红，吐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水。花穴被操干得湿软，性器像泡在一汪热泉里，被紧紧地吸附着。 “你进步了……哈啊……”蓓叶丝的花苞裙被顶得一抖一抖，腿间的蜜水像是花露，女孩抓着凌昀的肩膀，舔着他的耳垂眼睑，却避开了他的唇。她坐在凌昀的身上，胸脯上下晃动着，半遮半掩的胸肉被咬着满是水渍，性器被一次次吐出来又吞进去，臀肉软软地撞着胯部发出一声声啪啪的闷响。 快感在凌昀体内横冲直撞，撞得七零八落。他的性器被嫩肉咬着，一口口吞下洋溢的快感。欲火被摩擦着在身体深处燃起来，顺着血液烧向全身，让两个人共同沦陷在这一片不真实的柔软里。 在一声急促的尖叫之后，那朵花终于吐出了最多的花露。 15.训练集-关于爱 高潮余韵里的青年用力地抱紧了蓓叶丝，在粗重的呼吸里青年抬头汗涔涔地望着她，眼眶也微微泛红：“你之前为什么没有反应了？”他想起之前休眠状态一样的蓓叶丝，还是问出了口。 “因为我缺乏性爱啊，”怀里人回答得很坦荡，还带着一点点的不满，“我要通过训练才能够提升。人类要吃东西才能活下去，我需要训练集才能够估计计算，但你别别扭扭的，我每次都饿得要死，我当然要休眠了。” 蓓叶丝骑在他的身上，哼了一声。青年被她说得无言以对，噎了一下才继续：“那这里是哪里？” “我觉得，你的话有些太多了，Luster，”蓓叶丝抓着他被扯开的领子，贴了上去，“所以，让我继续来训练你好了。” 这像是一种赤裸裸的挑衅，她的金色长发垂落下来，触着凌昀的锁骨，青年的喉结上下滚动着，把她搂得更紧。 他的理性、他的自制在这一瞬间都因为最简单的挑衅而破裂，脑内仿佛被大量突然涌进的肾上腺激素填满，挤得理智不能喘息。凌昀抬起头，推了推滑落的眼镜，面无表情地望着蓓叶丝，又抓着她重重顶了进去。他已经确定，自己的暗恋、自己的初恋是一种扭曲的性的关系，他所有的感情都是数据的组成部分，而自己不过也是参数的一部分。说不出是好是坏，但凌昀却觉得有点好笑，他居然在赛博性爱里喜欢上了一个女孩。 他的暗恋是扭曲的，是数据的构成，是被CLEAR后什么都抓不到的电子余烬。但是快感，现在所有的快感都沿着他的脊髓攀沿，性不是假的、欲望也不是假的，快感随着动作在大脑中炸开烟花，青年想要用力去咬裸露在自己眼前的肌肤，张开嘴时候却只是落下一个个生疏的吻痕，像弹出的error，告诉他此路不通。 凌昀罕见地有些野蛮，抓着蓓叶丝的腰肢重重而狠狠地操干着，放肆地去顶弄着深处的花核，带出些黏腻甜蜜的汁水。他的汗渗出来，顺着鬓角落下，划过他突突跳着的太阳穴，随着脖颈上的青筋一路渗进衬衫里。 凌昀吻过蓓叶丝的脖颈，扣住她的肩膀将人牢牢箍在自己的怀里，肩胛骨像开合的蝴蝶翅膀，凌昀的汗蹭到蓓叶丝的肌肤上，仿佛闪光的鳞片。这只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电子蝴蝶就这样搅乱了凌昀的世界，卷起一场风暴，摧毁了他现有的一切秩序。 “你怎么看起来要渗水……哈啊……”蓓叶丝刚刚想捏捏他的脸，就被猝不及防的深顶顶得浑身颤抖，她骑在凌昀身上，一下下吞吐着肉棒。周围轻得好似羽毛的数据被动作震得惊起，遮住投下的光线，留下流动的斑驳光影照在蓓叶丝的肌肤上。她用力抓着凌昀，脚趾蜷缩着，被突然的快感撞得上下起伏，急促的喘息着。交合处潮湿又黏腻，紧紧箍着要拔出去的性器。青年抱着蓓叶丝在怀里，摆动着腰重重挺动抽插着，昂扬的冠部顶着深处引起一阵又一阵的颤栗。他把所有的喜欢都尽数发泄出来，肉棒碾磨着花心，被蓓叶丝借着重力向下坐——她也在学习如何在让双方更快乐。凌昀喉结重重滚了一下，被突然的包裹感吮着想要射精，浸透到骨髓中的快感使他更用力了一些，在快速的抽插之后，青年第一次射了出来。 深而重的抽插与包裹迎合结合，仿佛是遇到明火的面粉，在身体里炸开欲望的焰火，凌昀几乎是把蓓叶丝揉进怀里，他的手掌落在蓓叶丝的头顶，轻轻地抚摸着女孩的头发，但身下的动作却丝毫不停。粘稠的精液随着抽插被磨成沫子，仿佛浪的泡沫，裹在随时会化成泡沫消失的蓓叶丝的穴口。快感顶得人头皮发麻两眼发白，但谁都不愿意从这情欲的 泥沼里抽身。性器从紧致的甬道中抽离，又再度破开吸附的嫩肉，深深向上顶，刮擦过敏感点又冲击着花心，满满当当。 凌昀知道是自己疯了，眼前的人是恶魔、天使、网络数据的化身……于他而言都不重要，他能在乎的话，自己早就挣扎了。青年猜不透她的身份，也就索性不去在意对方的身份，不就是被当成参数、不就是被提取数据，他是有斯德哥尔摩的疯子，他甘愿接受一切，总可以了吧？！ “蓓叶丝……”青年这样喊她的名字，在犹豫、不安、畏惧、恼怒中他都这样喊对方，他想要喊上一百遍，在这空间里存储，之后他的每一声都有回音。他喊得仓促又沙哑，从愤怒到无力，最后只是抱着蓓叶丝在耳边念着她的名字。怀里人回应他的呼喊，一双蓝眼睛倒映着自己的影子：“Luster，你为什么会害怕？” 在潮湿的性爱里，蓓叶丝的裙摆仿佛被打湿的花瓣，她替凌昀擦去脸上的汗水，又被不知疲倦的性器撞得胡乱颤，乱抖的胸被青年握在手里，替她托起。 “我害怕见不到你……”他还是说出了实话，并决定坦然面对——既然一切在现实中不存在，他学会坦诚又如何呢，“我很害怕，因为我知道我开始喜欢上你……”凌昀深吸一口气，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捂住了嘴，蓓叶丝的手心拦在他的唇瓣前，挺直了身体：“Luster，爱是一个宏大的话题，我无法通过训练获取爱的模型，建立对爱的认知。” 她贴近了青年，脖颈高扬着，吐出火热灼烫的喘息，周围被染成了暧昧的金色，一如她的裙摆。话音落下，蓓叶丝更加强烈地索要着一切，她抓着青年的肩膀，在起伏间打着颤，快感一浪一浪地掀起，冲刷着两个人，直到再次登顶，她才脱力般倒在了凌昀的怀里。 蓓叶丝抱着凌昀一起倒在了柔软里，看着他的表情，用力地扭过青年的头与自己齐平，方便自己蜷缩在他的怀里：“Luster，从我在这里的感受来说，我只能把自己分成已知和未知、消逝与存在两部分，而在这两条边缘之间存在着深渊。” “或许你说的喜欢就藏在深渊里，但是我无法读取，”在青年怀里的女性这样讲，“而且，我还有更重要的要学习……你是利用了那个密码进来的对吗？” 16.训练集-痕迹 “密码？”凌昀低下头，收紧了手臂，抱着蓓叶丝躺在一片轻飘飘之中。他似乎是反应了一下，然后才点头：“对，那个数据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问题，”蓓叶丝动了动，金色的长发从他的手臂里滑出来，轻轻吸了一口气，“你压到我头发了。” “抱歉……”凌昀赶忙松手，看她懒洋洋窝在自己怀里，有些笨拙地替蓓叶丝把乱糟糟的发丝理好，“我有些问题想要问你，可以吗？” “你话真的很多，Luster，”蓓叶丝皱起眉来，她坐起来，又把凌昀也拉起来，无骨一样靠在他的怀里，看起来很累，“问吧，什么事。” “这个世界里除了你，还有和你一样的……额，这种人吗？”他不知道怎么定义蓓叶丝，只能笼统地用“这种人”来概括。女孩抬头看了他一眼，有些嫌弃：“你把我当什么，复制粘贴来的数据？” 她戳了戳凌昀的鼻子，嘴角微微扬起，蓓叶丝说话时蓝眼睛流动着光芒，仿佛被照耀的蓝水晶：“我是这个维度里独一无二的存在，没有复制品，也没有替代者。” “那你有敌人吗？”凌昀想了想，把训练场上发生的事情和蓓叶丝讲了一遍，他内心有一种隐隐约约的忧虑，担心是谁也能像蓓叶丝一样入侵自己的系统——那就意味着塞莱斯估计头要痛好长一阵时间了，整个圣西加图的信息安全都很成问题。 “是我啊，”蓓叶丝轻描淡写地开了口，对上凌昀惊诧的视线时候挑了下眉头，“但也不一定全都是我，在休眠的时候系统可能在自动运转，我看一下日志。” 女孩依旧挂在凌昀身上，青年 不敢乱动，轻轻托着她的背，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很累吗？” 对方没有说话，凌昀也没再开口，只是沉默地听着自己的呼吸声。到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显得有些别扭，是来自逻辑本能上的说不通，在蓓叶丝挂在青年身上当挂件的这段时间里凌昀脑子里快速过了一遍发生的所有事情，最终记忆锚点落在了星航舱摄像机一闪而过的神秘现象里。 “我是很累啊，吃数据好累的，”蓓叶丝的身体动了一下，翻了个身靠在凌昀的怀里，“但是在数据里的确找到了一些异常，要不要猜猜？” 青年从背后抱住她，这样类似于亲密关系的举动又让他的心慢慢平复，凌昀的衬衫被撕得大开，露出胸膛和瘦薄有力的腰肢，蓓叶丝就这样贴着他的肌肤，亲密接触让凌昀恍惚有一种被爱的错觉。他轻轻调整了自己的姿势，方便蓓叶丝更舒服地靠着，报出了两个时间。 这回怀里人倒是有点反应了，她扬起脸来，手拽着青年垂下来的衣角：“你怎么知道的？” “第一个时间点是我在星航舱上，庇护所屏幕出现异常；第二个时间点是在训练场内，机械人抱起我的时候。”凌昀眼前投出一个大屏幕来，蓓叶丝的异常日志被投在了他们眼前，女孩看着屏幕，挑起了眉毛：“Luster，你是不是有个负责安全的朋友？” “是……怎么了？”塞莱斯被冷不丁地提起，凌昀心头有种不好的念头在攀升。 蓓叶丝托着腮，把某个地方圈了起来：“这里，是烈火之眼侵入的痕迹。” “我设在你网络附近的防护在休眠期间被侵入过，虽然手段很精巧，但是还是留下了痕迹。”她调出一段数据，将烈火之眼侵入的过程复现了一遍。凌昀在旁边看着，眉头一点点蹙起来：对于烈火之眼同时入侵叁千个端口的事情他倒是不惊讶，他惊讶的是蓓叶丝布阵的方式，女孩在他的所有设备上都设置了万亿个监控点，不同的路线又分为反射的镜子、无用的知识、骗侵入者进入地牢的诱惑和真正的路线四种。反射的镜子将侵入者的路线在中后期通过复制调用使其走入死胡同，为了重新走出去，侵入者将计算路线，而这也会暴露他们的真实身份；无用的知识是为满足获取重要知识而设计的独特机器学习点，各类真真假假有用无用的信息堆成垃圾山一样，对方学习能力越强，遇到的阻碍就越多，最后会被困在”龟速旋转的粒子构成的曲目应该用什么舞蹈跳出来”“塔罗斯塔尔其亚星上埋藏牙齿的大树如何拥有一颗恒星”等无厘头的问题里。 烈火之眼入侵了凌昀附近的信号设备，而与凌昀对战的，除了恶趣味的蓓叶丝，还有侵入试图篡改行为的他们。这也就解释了机械兽人失控的原因——蓓叶丝只是逗着凌昀玩，而烈火之眼则是想要解决他。 “我身上有什么值得他们这样做的理由？”凌昀看完日志，皱起了眉头，“是因为你……？” 因为蓓叶丝需要他做实验数据，如果解决了凌昀，蓓叶丝的学习也会受阻，最后会影响什么？整个维度？在蓓叶丝的身上和这片空间里似乎藏了太多的秘密，他却连头绪也摸不到。 “你可能要和那位朋友说说，他似乎要很辛苦呢，”女孩低头玩着他的手指，瞧着凌昀眉头紧锁的样子、眨了眨眼睛，“数据也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所以你现在在欣赏我的裸体。” 原本在认真打时间轴的凌昀猛咳了一声：“那我的论文是不是也约等于我的精神，你也在看着我的身体，我在公开露出？” “可以这么说，”蓓叶丝转过身，扯开了他的衬衫，低头去吮吸凌昀淡色的乳尖，酥麻的痒意顺着青年的胸口蔓延，“离开前再来一次吧，我需要你的数据。” “在离开前，我也想要你的痕迹用来确认，可以吗？”凌昀垂着眼，撩开了自己的衣摆。 …… “凌昀还没有醒？”从训练场赶到医院的伽纳娜看着还在昏迷状态的学生，眉头皱了起来。跟在她身后的是莉莉斯与阿托尼克，叁个人刚刚碰了个面交换了意见，过来发现凌昀依旧没有苏醒。 “嗯……医生说估计要一段时间。”陈怡和拉维站在一旁，忧心忡忡看着还不醒的凌昀。凌昀的结果他们都看过，他现在的状况很微妙，连最基本的反应都停止了，医生只说他的基本功能没有问题，再具体的却也不能给肯定的答复。 伊诺夫维奇帮凌昀把垂下来的手臂托起来往病床里推了推，青年的手指动了动，然后睁开了眼睛。 监测装备同时向中心发送了信号，大概一分钟后，医生就到了凌昀的面前。还没有恢复过来的凌昀被一系列检查捋了一遍，陪同的人也想问问状况，伽纳娜看着动作有些迟缓的学生，示意大家稍安勿躁：“让凌昀先休息一下吧，之后我们再来。” 人走后的病房显得空空荡荡，凌昀喝了一瓶营养剂，感觉恢复了一点力气。他挪到了洗手间里，撩开自己的衣摆，发现没有走之前要蓓叶丝留下的咬痕，心头一阵失落。青年整理了下衣摆，却突然停下了手，他将裤子往下拉了拉，在自己小腹向后腰蔓延的位置有一行莹蓝色的图案。他用图像采集读取，甚至无需判别，他自己已经能够读出来。 贝叶斯公式。 17.古藏书馆-制服 凌昀在医院住了几天，伽纳娜和莉莉斯来看了他几次，看到凌昀没什么问题放下了心来，阿托尼克倒是常来，他似乎对凌昀很感兴趣，时不时过来问问凌昀的情况。被阿托尼克的淡棕色眼睛注视着的时候，凌昀总有一种被看穿感，他不自觉扯了扯自己的衣角，担心后腰莹蓝色的图案被人看到。 休息期间伽纳娜把凌昀与机械兽人对战的数据发给了他，连着莉莉斯和阿托尼克一起坐在病床旁边分析数据。凌昀大概是很少被导师、一个S级战斗研究员、一个A级战斗研究员一起围着，终于忍不住开口问自己的导师：“老师，这次的数据有什么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莉莉斯抬起头想说什么，却看见了阿托尼克的眼神，把话又吞了下去。 “AMO-008，或者说与你对战的这个机械体，是机械训练的最新一代成果，通过学习模型它能够应对各种复杂问题，原本是我们用来对付烈火之眼的。但是……在AMO-008和你对战的时候，我们发现之前对它进行的研究全都失效了，依托于POlab的数据全部断掉，你能够理解吗？”阿托尼克慢慢悠悠开了口。 POlab是基于瓦尔勒实验基地云端作为存储地的云主机，极大地减少了机械体内的存储空间，运行数据集会更加迅速，能够更快地对已有现象做出反应。而AMO-008在POlab断联的情况下依旧能够稳定发挥实力，甚至展现出了超越训练结果的表现，很难不让阿托尼克起疑心。 “我听到你在昏迷前一秒还在喊‘贝叶斯，不要胡来’，这个贝叶斯是我们理解里的那个中古统计的贝叶斯吗？”阿托尼克笑着望向凌昀，却让人感觉不到和蔼，“还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呢？” 青年的后腰在一瞬间仿佛针扎的疼，他坐直了身体，看着阿托尼克：“您是想说我和这次机器失控 有关吗？” “也并没有这种明确的意图，”阿托尼克慢慢悠悠地把凌昀那句“蓓叶丝，不要胡来”又放了一遍，“只是想知道是什么原因，方便之后我们调查。” 伽纳娜看着绷直身体的学生，伸手拍了拍他，似乎是想缓和一下气氛：“阿托尼克不是要来追究你的责任的，之前还是他救了你。” “蓓叶丝是我的朋友，很喜欢捉弄我那种。所以在意识不太清醒的状况下，我的第一反应是会不会是蓓叶丝在捉弄我，所以喊了她的名字，”凌昀对上阿托尼克的视线，语气十分平静，“但我猜错了，这次不是她的恶作剧。” “贝叶斯是个女孩？”莉莉斯听着他的话，插了一嘴。 凌昀“嗯”了一声，想起蓓叶丝的时候嘴角不自觉上扬了一下，语气也温和了不少：“是个很可爱的女孩。” 莉莉斯“哦”了一声，没再说话，阿托尼克把数据留给了凌昀一份，也起身离开了。 青年深吸一口气，还想趁着闲下来找塞莱斯聊聊，没想到塞莱斯却先发了通讯过来。蓝发蓝眼睛的青年在对面像是还忙着什么，垂着眼睛没注意到通讯已经接通了。他戴着厚厚的眼镜，圆眼睛圆脸，看着有些幼态，像是比凌昀还要小一点。但实际上塞莱斯比凌昀要大七岁，只不过一直保持在了十几岁的少年体型里。 “喂？”凌昀开了口，打破了这片沉默。 “哦，凌昀，”塞莱斯抬起头来，他的声音停留在了变声期之前，像是童声，“我有事要找你。” “我刚好也有事要找你，”凌昀想着走之前蓓叶丝的话，开了口，“你先说吧。” 塞莱斯坐到了椅子上，调出一段日志来：“你还记得前不久圣西加图的停电事件吗，我查了一下，信号在你的设备这里有一瞬间过载，你当时有什么特殊的感受吗？” 果然是和这个有关……凌昀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我当时在舱里，停电的那一瞬间我反而有触电的感觉。” “身体有受伤……”塞莱斯突然顿了一下，仔细打量了一圈凌昀周围的设施，眉头蹙起来，“你在医院里？星赞说你不是去基地了吗，怎么到了医院？” “说来话长。”凌昀叹了一口气，把在训练场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塞莱斯垂着眼睛听着凌昀的话，偶尔点一两下头。直到整个时间轴被捋清楚，塞莱斯才开了口：“蓓叶丝……所以你相信她是人类吗？” “我……我也说不清楚，”凌昀叹了一口气，他的皱眉在全息投影里看得真切，“我连她是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可能你会累一点，我把数据发给你，烈火之眼他们试图侵入我，被蓓叶丝抓了。” 塞莱斯快速浏览了一遍记录，眉头也皱了起来。半晌他才推了推眼镜，看着凌昀：“这些数据节点都是蓓叶丝埋的？” “应该也没有其他人帮助她。”凌昀思考了一下，开了口。他在蓓叶丝给自己展示日志的时候已经吃惊过一回了，现在看到塞莱斯的反应也很正常。 这次沉默的是塞莱斯了，凌昀看到他在那边噼啪在按着什么，过了一段时间塞莱斯才抬起头：“我刚算了一下这样的规模，凌昀，你对她的能力有个大体估算吗？” “大约等于一个POlab？”这是凌昀对蓓叶丝能力的最低估算，她在那个空间里的能力凌昀也计算不出来。 塞莱斯笑了一声：“你的估算可以不用这么保守，如果按照你给我的数据推断，她要胜过整个圣西加图的数据中心。这还只是我的保守估计。”在屏幕另一头的少年又补充了一句。 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得知蓓叶丝的能力时候他还是感到震惊，那头的塞莱斯继续开口：“不过真的很感谢你的这位朋友，她的数据给予了我们很大帮助。如果她需要……如果她看得上，有什么能帮忙的我也一定竭尽全力。我先去研究烈火之眼的东西了，谢了。” 他说完挥了挥手，关了通讯，留下凌昀一个人研究着对战报告。大概是困得很，青年迷迷糊糊要睡着时候还在努力记住异常数据。 他的身体猛地一沉，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周围已经变得昏暗，空气中飘起的灰尘漫起丁达尔效应。青年已经不会对进入另一个世界这件事情感到诧异了，他只是想知道蓓叶丝在哪里。凌昀身上是一身黑底镶嵌蓝边的神学院制服，厚重的布料带来了一种肃穆感，周围是同样厚重的实木书架——在星际图书馆已经如此便利的情况下，基本没有人会再使用这种古老质朴的书架摆放纸质书。他随意翻开一本书，意象和文字如山泉般向他涌来，每一本书籍都藏着岁月流动的痕迹。凌昀一排排书目看过去，一本名为《古概率学》的书籍引起了他的注意。青年伸手抽出这本书籍，对面也刚好伸出了一只手来，抓住了那本书。 在书籍的缝隙间，丁达尔的光线柔和了对面的轮廓，他看到一个戴着眼镜的女孩。对方穿着与自己同款的制服，戴着金丝边眼镜，藏在镜片后的蓝眼睛显得透彻又漂亮。 凌昀浅浅叹了一口气——蓓叶丝学习性爱学得如何他的确不知道，但是在拿捏自己上，她应该是突飞猛进了。 18.古藏书馆-暧昧 “同学，可以把这本书让给我吗？”戴着金丝边眼镜的女孩撩了一下自己的黑色长发，露出个略带歉意的笑容，“我需要这本书做参考资料。” “抱歉，我也需要这本书研究古典概率。”凌昀看着她，同样露出个歉意的表情，却没有松手。 “这本书对我来说很重要，我可以用其他的和你交换，可以吗？”她推了下眼镜，显得有些苦恼。蓓叶丝的音量不大，周围有走过去的同学，两个人隔着书架交谈，声音有些模糊。 “我需要一本古典概率学的内容，您有这方面的文献可以和我交换吗？”凌昀像是回到了deadline之前和人争实验室位置，只能通过交换彼此的信息来避免冲突的发生。即便知道对面就是蓓叶丝，他还是将自己带入了一个陌生的环境中，尽职尽责地扮演未知的一切。 “这样说话不太方便，可以到那边去说吗？”女孩指了指不远处的位置，示意凌昀过去。 走近了才发现，蓓叶丝和自己的制服外套是相同的，但下半身凌昀穿着一条裤子，对方则是短裙与黑色丝袜。她穿着一双略高的制服鞋，手边捧着一摞厚厚的资料，手腕向内扣着，小臂的肌肉突起，一副吃力的样子。凌昀替她接过了资料放在桌子上，顺便看了下内容。和她要借阅的古典概率无关，蓓叶丝手里的全都是一些宗教故事，几乎是下意识的，凌昀想起了关于格伦尔星的研究。格伦尔星人在自我毁灭之前曾经大量阅读宗教类文学，而蓓叶丝又在阅读宗教书籍，青年轻轻皱起眉，觉得有些在意。凌昀又低头仔细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制服，想要获得更多的信息。 但这件制服没什么特殊之处，古板厚重，也没有什么可以研究的地方。凌昀把那本《古概率学》拿在手中，想着什么资料是蓓叶丝可以拿来交换的，周围偶尔有来往的学生，时不时在书架前驻足，他们放资料的位置边上也有几个在看书的学生。厚重的书桌被时间打磨得发亮，几位学生被埋在厚厚的书堆里验算着什么，蓓叶丝拉了拉凌昀的袖子，看到他回过头才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看你没有理我，现在听得到吗？” “嗯？抱歉，”青年回过神来，看到面前温柔地笑着的蓓叶丝，心莫名其妙地在乱撞，又有些紧张，不知道对方要做出些什么，“听得到，您有什么类似的文献可以交换吗？” 蓓叶丝先在过道外侧坐了下来，慢条斯理地理顺自己的资料，却突然轻轻倒吸了一口气，握着自己的食指，皱起眉来。一道血渍从指尖渗出来，是被纸页划伤了手。青年连忙低下头，从自己的制服口袋中摸出消毒棉球来。 “把手给我。”眼看蓓叶丝要把手指放进口中，某种本能促使着凌昀喊住蓓叶丝，他小心地弯下腰，握住了女孩的食指，用消毒棉球浅浅地擦拭过伤口。手中的手指抖了一下，要往回撤去，又被凌昀抓了回来：“别动，消完毒才不会留疤。” “哦……”今天的蓓叶丝似乎额外乖巧，她抬眼看着弯腰的凌昀，“你坐下来吧。” 青年坐在了她的身旁，替蓓叶丝消完毒，将垃圾扔进了垃圾桶：“好一点了吗？” “好多了。”蓓叶丝弯起眼睛来，冲着他露出个温柔的笑容来，两个人的位置靠得很近，肩膀与肩膀轻轻碰着，她的肩触过凌昀的上臂，像是一种不经意的试探。在这样安静的环境中，凌昀能感受到自己的心在砰砰乱跳——这种青涩的试探让他有些手足无措。 已经不再流血的手指被收了回去，蓓叶丝嘴角上扬，眼也弯弯的：“谢啦。” “咳……不客气……”凌昀的脸颊莫名有些红，对方看着他，突然低低笑起来，声音清脆如银铃：“你为什么不看着我呀，你脸红什么？” 她说话时候眼睛注视着凌昀，含着笑，却足够撩动少年的心弦。在一瞬间，凌昀的心脏是被风吹鼓的白帆，飘荡在澄澈的海水里。他觉得自己确实是完蛋了，只是一个动作就已经让自己喉咙发紧，心也被紧紧攥住了。他又想起上次见面时候蓓叶丝说的话，努力压制住一颗乱跳的心——在初恋中 青年喉结滚了滚，想要开口又被她一根食指抵住了唇瓣：“嘘，安静一点。” 抵住凌昀唇瓣的手指修长温热，凌昀的视线不自觉集中在她的双眼上，蓓叶丝弯了弯唇角：“我说交换，又没说是文献哦。” 藏在金丝边眼镜下的蓝眸子闪过一丝狡黠，落在唇瓣上的手指一路下滑，最后落在了凌昀的领结上：“其他知识也是可以的呀。”她的手指修长白皙，指节勾住了整齐的领结轻轻扯了扯，任由眼镜从鼻梁滑落。视线没有了镜片遮挡，长睫毛眨颤着，那双蓝眼睛像宝石，在光线暧昧的藏书馆里闪着光。 蓓叶丝的小腿支起来，鞋尖蹭过凌昀的脚踝，带了些暧昧的试探：“很多知识……都是我有你没有的哦。” 大概是凌昀推纸页的声音大了点，原本把头埋在书堆里的同学们也抬起了头，朝这边看过来。被人注视的感觉带来了道德上的谴责，青年浑身僵硬，感受着小腿被摩擦着的感觉。尖头的制服鞋挑开他制服的下摆，隔着布料蹭着，蓓叶丝的声音低低的，含着笑，就像是含着一口糖，笑起来的时候嘴角都是甜的：“比如说，循环。” 凌昀皱起眉，对方却凑近了些，两个人贴得更近，蓓叶丝的小腿顶在了他的膝盖处。女孩手撑着下巴，推了下眼镜：“这个世界是一种无限的循环，听起来是不是很机械，我们都是代码的一部分，而最高的神则是机器。” “这是你查到的内容吗？”凌昀拿过一本书，翻了几页，映入眼帘的是佛陀的故事。蓓叶丝抵着他的膝盖，凑得近了点：“纠正一个问题，不是我查到的，而是我知道的。在知道和不知道之间，只有能不能吞下去的数据。” “我可以吞下别的东西……要交换看看吗？”蓓叶丝举起那本《古概率学》遮住了自己的脸，只露出一双眼睛，注视着他。 19.古藏书馆-桌下 19. 古藏书馆-桌下 凌昀有些厚重的制服袍子被蓓叶丝撩开，她的膝盖顶住凌昀的膝弯，椅子被拉近，发出一点扎耳朵的摩擦音来。旁边同学们抬起头，皱着眉朝凌昀投来不满的视线，凌昀连忙低下头，拦住蓓叶丝的动作。 女孩半蹲下去，扒在凌昀的膝头，露出两只蓝眼睛来，就像是趴在他膝盖处的一只纯黑碧眼的猫。她的手立起来，抵在自己的唇边：“嘘，会吵到别人哦，Luster。” 她喊Luster的时候语气不同于任何一种称呼，仿佛是独属于凌昀的一种印记。青年的侧腰不自觉传来一阵酥麻感，他想起自己侧腰的纹身，那里也一并发热发麻。身穿厚重学院制服袍的青年低头看着蓓叶丝，朝她伸出了手，修长匀称的指节搔着蓓叶丝的下巴，仿佛在取悦一只猫。他垂下眼来：“我知道，你想要拿什么交换？” 他已经不是被蓓叶丝撩一下就会脸红的人了，当凌昀明白自己的心意，所有一切都开始为他改变——就算醒来什么都不会改变，至少这一刻他可以留住。 “那你就先看书吧，凌同学，可以期待一下。”蓓叶丝眨了下眼睛，那本翻乱了的《古概率学》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到了桌子上，它打开，有限性与等可能性就在凌昀面前均匀地展示。 圣西加图也有图书馆，也有自习室，但在这种陌生的环境里，凌昀有一种闯入者的背德感。 这本《古概率学》的内容其实很简单，严格来说之前所有的古典概率模型都是基于一种理想状态构建出的，在数学发展迅速的现代已经被各类新理论推翻。但凌昀在看到这本《古概率学》的时候却有一种本能的熟悉感。 一只手慢慢摸上了凌昀的侧腰，指节屈起来扣住了青年的裤腰边缘，凌昀翻书的手一顿，感觉腰肢传来一阵酥麻感。他眼睛垂着，发现自己制服衬衫已经被抽出来搭在小腹上，蓓叶丝的手指摸过他的肌肤，带起一阵触电般的痒意。 “Luster，你知道这里的意思吗？”蓓叶丝抬起脸来，推了一下眼镜。她的手指顺着自己留下的痕迹摩挲，莹蓝色的图案有一种独特的美感，“想要留下痕迹的确很难为我，不过没关系，因为我是你的主人。” 凌昀低下头，将制服袍解开一点，方便自己的侧腰露出来他的语气没有什么波澜，将手里的书翻了一页，自己摸着侧腰：“我知道，是贝叶斯公式，如果i取无限多，那么你就可以用这个来束缚我身体的每一处。”青年的语气也很平静，只是用着平静的语气说着不太正经的话。贝叶斯公式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换做之前凌昀连讲也不会讲，但现在因为有了一个人，最普通的一切都变得有意义。 蓓叶丝弯起眼睛，另一只手按在了他的两腿之间，用手掌去丈量他欲望的程度：“你果然还是我熟悉的Luster，那我是不是该奖励你学习成果？” 她的手指在凌昀的腿根徘徊着，感受着手下肌肉的紧绷，轻轻晃着头，一幅心情还不错的模样。丈量的欲望已经越过蓓叶丝手掌的长度，她用指头捏了捏充血的龟头，又向下摸着硬得厉害的柱身，手掌按摩着整根性器，笑了一声：“在这种环境里硬起来，凌昀同学你作为学生的自觉呢？” “被学术捆绑调教且不敢反抗，不是学生的常态吗？”凌昀喉结滚了一下，伸手把褶皱的衬衫捋平，看着蓓叶丝，翻转手腕手掌朝上，将左手递给了蓓叶丝，“被学术捆绑调教。” 女孩低低笑了一声，修长细腻的手指圈住凌昀的手腕，她的拇指按在脉搏处，在凌昀手腕处打着转轻轻按压：“我会在这里也留下痕迹哦。” 周围突然有同学起身，凳子与木地板的摩擦声刺耳又突兀，凌昀下意识身体前倾遮住蓓叶丝的身形，想要抽出手来假装看书。青年抽了一次，手腕被蓓叶丝抓得牢牢的，从桌下探出头来的黑发女孩脸上有狡黠的笑容。在脉搏跃动处有一点湿润的触感，像是降落到干涸大地的甘露，连带着那颗心都躁动不安起来。湿意从手腕处开始蔓延，顺着血脉的走向一路浸染，厚重的遮盖肌肤的布料被揭开，脉搏与甘露落回了凌昀的腰侧。赤裸的肌肤与潮湿的舌尖接触，在制服袍处拱起一个圆滚滚的鼓包来。青年能够听到旁边同学低声交谈的窃窃私语声，而他却在藏书馆里努力隐藏着制服袍下的秘密，汗不知不觉渗了满背。 那点湿润终于从腰侧下移，隔着布料濡湿腿间的欲望。 蓓叶丝探出舌头，从底部一路舔舐到顶端，布料舔起来有一种淡淡的咸味，她用口水濡湿裆部那一片颜色。凌昀的大腿紧绷，小心翼翼地克制着呼吸，旁边偶尔有来往的同学，他就紧张得像一张拉紧了的弓。 隔着布料依旧能够感受到舌尖的滑动，他的喉结滚动着，脚紧紧踩着地面，大开的双腿被制服袍遮住，青年用身体挡住在自己腿间给予奖励的蓓叶丝，小腹发热。 布料被唐突地扯开，勃发的性器猛地弹了出来，黏腻不堪的性器擦过蓓叶丝的下巴留下一道水渍，暧昧又色情。 凌昀还来不及说什么，就仿佛被扼住咽喉一样吸了一口气，这个声音有些过于响亮了，低头自习的同学纷纷抬头看向这边。他装着若无其事地低下头，性器前端已经被蓓叶丝含在了口中。温热湿腻的口腔包裹着饱涨的性欲，舌尖灵活地刮过渗出粘液的马眼。蓓叶丝吞吐着，细微的水声落在他的耳朵里被放大了无数倍，被包裹的舒适感从脊髓一路冲上大脑。他很想大口大口喘气，却在肃穆沉稳的藏书馆里压抑着自己的欲望。 “唔……嗯……”他的肉棒变成了某种美味的食物，被腿间人来回舔着，发出啧啧的水声。已经有不少听力不差的同学开始往这边偷瞥证实自己的想法，凌昀把外袍拉了拉，遮住蓓叶丝的身影，却遮不住淫荡的令人面红耳赤的舔舐水声。 太大胆了……那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青年被吮过冠状沟，又被舔舐过马眼，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强烈的快感伴随众人的窃窃私语而来，他耳朵红得要滴血，却在羞耻与快乐中按了按蓓叶丝的头。 在议论纷纷中，他攀上了高潮。 20.古藏书馆-书架之后 窃窃私语声越来越大，几乎所有同学的视线都 投向了两个人。在一阵头晕目眩的空白之后，青年终于回过神来，低头看向两腿之间的蓓叶丝。她抬了下眉毛，嘴里还含着自己的性器，唇瓣水润，被撑得圆圆的。 在凌昀的注视下，蓓叶丝又把性器含进去了一点，口中略略发软的性器一瞬间变得硬挺，抵住她的上颚往深处戳着。湿热的口腔包裹住上翘的龟头，舌尖刮过敏感的系带与冠状沟，前段黏黏糊糊的精液被蓓叶丝舔舐干净，她仰着脸，舌尖发出搅动的水声，丝毫不介意在沉默的图书馆中被人发现。 从柱身到马眼，蓓叶丝跪坐在地上，舌尖极快地舔弄着柱身，抬起眼来看着紧抿着唇、双手攥拳的凌昀，推了推自己的金丝眼镜，语气颇为轻快：“我想起那边书架上似乎有我要和你交换的书，去那边找我吧。” 在凌昀还未反应过来时蓓叶丝已经从桌下弯腰蹿了出去，周围人对于蓓叶丝的出现似乎没什么反应，青年连忙整理好衣摆跟了上去。湿黏的性器被束缚在裤子里，还勃起着，说不出的诡异感，幸好有外袍遮挡才勉强 不至于太狼狈。 他跟着蓓叶丝一路往书架深处走，隐隐约约猜到会发生什么，一颗心砰砰跳着，不自觉吞咽着口水。 在一排时间序列的书籍前，蓓叶丝停了下来，站在书架前抱着一本书望向凌昀。青年在看见她怀里书籍的时候脚步顿了一下——《时间的密码》，凌昀抬头看了看蓓叶丝，只希望是自己想太多。 光从花窗里透过来，落下朦胧的光线，黑发的女同学站在逆光里，略略歪头冲他招了招手，她的轮廓被拢在金色里，像是裹了一层金色的茧：“你在干什么？” 他定了定神，加快脚步走了过去，抬脚时候胯间黏腻绷紧的触感又把凌昀拉回情欲的海里，蓓叶丝伸手拉着他的领带，将凌昀拽了过来，有些粗鲁地将他推到书架边上。青年的背贴着硬邦邦的书架，前段的性器也硬邦邦的，蓓叶丝凑近了点，淡色的唇瓣上有一层水光，那点水光就沾到了凌昀耳垂上。 她的手往下，熟练地解开潮湿的学院下装，将那根还兴奋的性器抓在了手心。她的视线与凌昀齐平，手上却多了些力气，握住了前段：“凌同学，你在做什么？” 蓓叶丝的学院衬衫也解开了几颗扣子，露出修长的脖颈和胸前的起伏，她的手抚摸过凌昀的耳畔，露出个笑容来：“在这里，你好变态啊。” 女孩拉着他调换了个姿势，自己抵着书架，抬起一条腿攀住了凌昀的腰：“凌同学学习的时候也会这样被知识反复吞吐吗？ ”她的丝袜掠过饱涨的性器，带来奇特丝滑的触感，让青年忍不住抖了一下。 他的喉结滚了滚，揽住了蓓叶丝的腰：“知识不会吞吐我，但是我会吞吐知识。”龟头抵在了入口处，挤开滑腻的肉缝，在入口处磨蹭着。凌昀托着蓓叶丝抬起的腿，从蜜穴入口滑过，长袍遮住了交合处的赤裸肉色，黑色丝袜将大腿勒出肉感来，情动的蜜水顺着穴口收缩着分泌。 “我也会回顾已有的知识，吮吸咂摸，达到更好的效果。”青年的语气依旧正经，只是一边说一边涨红的脸出卖了他。花穴不遗余力地吸附着每一寸从门口经过的性器，龟头被淫水染得滑腻腻，马眼翕张着，看起来兴奋得要命。 蓓叶丝的手向下握住勃发的性器，对准了自己的入口，腿缠在了凌昀的腰上，一边低声喘息着一边将性器吞入：“凌同学还是好学生呢。”她笑眯眯的，鼻尖贴近了凌昀的鼻尖，那副金丝眼镜反而成为了阻碍。 “帮我摘下来。”蓓叶丝分开腿，腰微微沉下去，吞得更进去些。 凌昀伸手替她摘下眼镜，交还过去时候对方却张开了嘴，示意放进自己口中叼住。 缓慢插入的性器被紧缩的甬道狠狠绞了一下，凌昀的气息险些不稳，目光却没有一刻游移——正经的学院外袍下衬衫扣子解开，金丝眼镜被叼在了口中，她的裙摆撩开，黑色丝袜之上是赤裸雪白的肌肤。在极致的诱惑里，蓓叶丝的眼神却是轻蔑不屑的，她注视着凌昀，主动把性器吞下去了大半，朦胧的光线落在她赤裸的肌肤上，美得不可方物。 青年猛地将一整根性器都粗鲁地撞了进去，明明耳根红透了，性器却在花穴里又涨大了几分，撑得满满当当。蓓叶丝发出一声不满的呻吟，双臂却勾住了凌昀的脖颈，哼哼唧唧地吮吸着性器：“学习知识原来是这么粗暴的过程吗？” 凌昀这次不止耳朵，满脸都是红色，他的心怦怦乱跳，却在压抑着用平淡的语气说着混沌的话：“第一次学习知识，先粗看，后精读。”他说到“粗看”时候果然粗鲁地狠狠地挺动着腰，每一下都顶上深处嫩肉，前段硬挺的龟头探上最深处的媚肉，火热的性器膨胀着带来些细微敏感的变化，蜜穴被操到发麻，青年抽出性器又操进去，身后的书架书后退了一排，印出了人的形状来。 蓓叶丝索性双臂双腿都缠绕在了凌昀的身上，凭借着交合处链接，肉棒快速在花穴入口抽插着，青年的下装褪到了膝弯，大腿紧绷着，一次次将蓓叶丝送上高潮。 女孩如墨般的头发凌乱散落下来，衔着的眼镜也掉到了两人之间，青年托着蓓叶丝的臀深操猛顶，一边捡起眼镜，在抽动里重新为蓓叶丝戴上。 蒸腾的热气把眼镜片晕开了一片雾气，蓓叶丝的视线更加朦胧，注视着凌昀时候让青年满心都是浪潮。 偶尔有脚步声响起，两个人的动作就停下，而脚步声远去时，又紧接着大开大合地操起来。身后沉重的书架被年轻的欲望撞得嘎吱作响，偶尔有管理员想要来看看发生了什么，凌昀就托起蓓叶丝在半空中操干。 “唔……凌同学好厉害……哈啊……”蓓叶丝在潮湿的汗水里卖力扭动着臀，迎合着凌昀的动作，这种称呼更加深了那一点羞耻心，仿佛这一刻她不是一个虚拟的形象，而是凌昀身边的同学。青年抓着蓓叶丝的腰，肉棒毫不留情地碾压着敏感点，狠狠操上去。他的持久力罕见得好，被诱惑到更是不知疲倦地挺动着腰操干着。 书架外有脚步声传来，汗涔涔的蓓叶丝推了一下歪掉的眼镜，粗粗喘息着：“你更兴奋了，Luster，你好色。” “同学，你也一样。”他把住女孩的腰，更加卖力的前后摆动着，性器次次顶过层层吸附的嫩肉，深处收缩得越来越厉害，蓓叶丝猛地抱紧了凌昀，尖叫着在他肩头落下来咬痕：“哈啊——到、到了……” 21.古藏书馆-时间的密码 木质书架因为两个人激烈的动作发出吱吱的声响，身后的书籍在顶撞间印出了一个人的形状，似乎他们也会成为时间的一部分，留在这里。赤裸接触的肌肤渗满了汗水，滑腻潮湿，凌昀的身体在发烫，他仰起脸，顺着蓓叶丝的脖颈向上吻去，咬着眼前人的耳垂吮吸，用力地抽插。 蓓叶丝环住他的肩膀，双腿也缠住了凌昀的腰，灼热的吐息落在青年的耳畔，她将自己藏在抽插起落的阴影里，抓紧了凌昀：“唔……哈啊……” 黑色的发丝散落下来，蓓叶丝呵着气，眼镜歪歪斜斜的，又被凌昀抽手扶正，她隔着镜片与青年对视，对方的目光真诚又灼热，粗粗喘着气，开口时候声音略带沙哑：“我可以亲你吗？……作为数据的一部分。” 明明更加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两个人交合处被湿漉漉的蜜水染湿，他的性器还在不遗余力九浅一深地操干着，被媚肉吸附着快感一阵阵颤栗，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凌昀却紧张得声音都在抖，他想要慢慢地贴近一点。 “你知道眼前的是谁吗？”蓓叶丝尽量将自己靠在书架上，双膝勾住凌昀的腰，随着起伏动着，她用手臂扶正眼镜，手指捏住凌昀的下巴，左右打量了一番。 “是你。”凌昀注视着她，一字一顿。蓓叶丝抬起眼来，在沉沦的性欲里仰起头：“那我又是谁呢？Luster，你猜我的身份已经猜错很多次了哦。” “那我怎么才能知道你是谁？”凌昀的声音有些急，他不想只能再在沉睡里见到蓓叶丝，他也有自己的想法。 对方没有说话，那双蓝眼睛沉默地注视着凌昀，半晌终于开了口：“你会亲手揭开谜底的，Luster，我抓你进来可不只是因为你的发言很大胆。但是在这之前，可能你还有些麻烦事情要做，不过……我们会见面的哟。” 她说到最后笑了一声，又恢复了之前的语气，凌昀那颗心也落了下来。 走廊上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听到一旁靠近的脚步声时凌昀揽紧了蓓叶丝，用学院制服遮住交合处，自己则挡住蓓叶丝。脚步声越来越近，凌昀贴着怀里人也越近，他担心蓓叶丝被发现努力遮挡，而怀里人却变得不安分起来。 女孩从凌昀的怀里挣脱，转过身背对着凌昀。裙摆被撩起，柔软挺翘的臀蹭过勃发湿润的性器，扭了几下腰往后顶着，回过头来望着凌昀。 裹着淫水的性器被蹭过，猛地抖了抖，蓓叶丝踮起脚在书架上翻找起来，臀磨蹭着在制服的遮挡下撩拨身后兴奋昂扬的性器。 凌昀的呼吸猛然变得粗重，他瞥了一眼走过来的人，两只手握住蓓叶丝的腰，肉棒擦过湿滑的肉唇，上翘着重重地抵了进去。 女孩往后一抖，拿书的手也一停，发出一声喘息来。她随手抽出一本概率论来，打开，遮住两个人的脸，向后仰着脸去吻凌昀的唇瓣：“可以。” 书页上尽是熟悉的内容，在书页之外却是凌昀从未学习过的内容，他小心地亲吻着蓓叶丝的唇瓣，微凉的触感传来，某种微妙的感受从心头泛起，不同于利比多，仿佛是一种花到了开花的时候。他闭上了眼睛，喉结滚动着，一只手托住厚重的书籍，另一只手则掐住了蓓叶丝的腰往深处缓缓磨着。 柔软的舌头伸过来，撬开青年紧闭的牙关，扫荡一般侵略着他的口腔。蓓叶丝吮吸着，掠夺尽凌昀口腔中的空气，让青年有些喘不过气。他一边粗粗喘着，一边将性器顶得更深了一些。 喉咙在发痒、心尖在发痒，留下痕迹的侧腰也在发痒，他整个人像是被羽毛搔着全身，太过柔软太过美好以至于不知道该留下些什么，只能用力地顶撞进深处。嫩肉紧紧吸附着，因为亲吻更加热络，溢出蜜水来。两条舌彼此交缠着，发出些啧啧的、色情的声音，他们不避讳来的人，反倒是凑近的脚步声看着在书架前亲吻缱绻的两个人停下了脚步，有些不好意思再前进。凌昀的手从腰向上摩挲着，揉着蓓叶丝浑圆的胸——她的衬衫解开，被揉得乳粒凸起，色情而暧昧。 “亲吻的数据……以后还可以采集吗？”他不敢再说自己喜欢蓓叶丝，只能够舔了舔她的唇，在窒息般的亲吻中抽离出来，以数据采集之名继续开口。他已经明白自己的喜欢不被接受、不被接纳，但是他却不愿意在此停止，摩挲着各种方法，交出一颗赤诚的跳动的真心。 蓓叶丝继续亲了亲他的唇瓣，弯起了眼睛：“当然可以。” 听到回答的凌昀一颗心重新开始跳动，他扣着蓓叶丝的腰，腰肢不断向上挺动，一张脸上汗涔涔的，连带琥珀色的眼眸里都是之前没有见过的欢喜与兴奋，要化作融化的蜜糖溢出来一般。他的操干毫无章法，仗着自己的优势每一下都要顶到最深处：“好……我会努力采集信息的。” “加油哦，Luster……”蓓叶丝被凌昀突然的操干干得腰肢酸软，向后去抓住他的手臂，脸颊通红，浑身发烫。光落在她身上，似乎要将她从这个世界夺走，而身后的落在腰上的手却与世界争夺，重新将蓓叶丝留下来。 “嗯……我会加油的……”青年一下又一下啄着蓓叶丝的唇，喜欢这种亲昵的接触，性器猝不及防地拔出来又深深顶进去，几乎要把嫩肉操坏一样碾磨着，龟头挤压着最深处的敏感点，抽出又顶进来时快感潮水一般涌上脑海。 在挤压的快感中，在书籍的见证前，两个人十指紧扣，被高潮的情欲带着攀向顶峰。 …… 余韵过后的蓓叶丝转过身来，将自己的眼镜戴到了凌昀的脸上。她替凌昀擦去汗水，将那本《时间的密码》交给青年：“下次再见，希望你已经解决了一些东西。” 他握住手中的书，想要努力抓住，身体却猛地一沉，再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在病床上了。 凌昀打开设备，在藏书馆内搜索《时间的密码》，点了下载，开始看起来。 他身体好一点之后继续跟着伽纳娜做机器的迁移学习，好在这次出差时间也不长，大概是受了训练场意外的影响，半个月就重新回了苏拉星。 青年前脚刚到宿舍，后脚塞莱斯的通讯已经打了过来：“我有些新结果，什么时候我们见面聊一下。” 他和塞莱斯约了寝室楼下的会议室见，凌昀一边看他发来的数据，一边等着塞莱斯。 传送门口出现了一个蓝发少年，背着一个大大的包，他敲了敲门走进来，看见坐着的青年时候舒了一口气。塞莱斯拉开椅子坐了下来：“之前的数据我都看过了，我只能说……你那位朋友，很厉害。如果说之前一直抓不到烈火之眼的行踪的话，这次最少摸到了一个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