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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该一夜春风的梁又卿在田野嘲笑的眼神中十万火急地逃到旁边的一家餐馆儿里各种漱口喷香水儿,佯装镇定地等陈意生来接她。

    她还装模作样地点了两个菜,凉菜刚被端上来的时候,陈意生就到了。

    “刚刚没吃饱啊?”他大步走进来,抱着梁又卿勾了勾她的鼻子,看了眼桌上:“大晚上少吃凉的,再闹肚子。”

    梁又卿手心冒汗,还要假装愤怒地撒娇:“光顾着生气了,吃个屁。”

    “我刚刚说老头子了。”陈意生去结了账,捏着梁又卿嫩生生的手玩:“他老是想着安排别人的生活,乱点鸳鸯谱,总妄想着别人都听他话,当时还阻拦我爸妈结婚呢。本来我们也都挺烦他,给他一两分面子吧还真就摸杆上爬、倚老卖老。”陈意生表面忿忿,实际上却很受用——虽然他以前被迫相亲时,曾感激梁又卿的善解人意避免了心力交瘁的争吵,可见到她今天明显是吃醋的表现,陈意生满心甜蜜才发觉“懂事”真的少了很多情趣。

    “噢。”梁又卿现在已经不生气了,只余下紧张,听他一大堆话也没抓住重点,便用万能答案敷衍。她走出饭店进车门时随意瞟了眼旁边的那家风俗店,田野正站在门口似非似笑地看着她,做了个传统的插入手势。

    “别看了。”他解释一大通,梁又卿只冷漠地回了一个字不说还走神乱瞟,一点儿也不在意他!陈意生内心又不爽起来,强迫她转回头,“那种地方有什么好看的。”

    “知道啦。”梁又卿听话地点点头,在车座上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闭眼小憩。

    她的语气太乖巧,导致含糖量过高,好像与刚刚一脸阴郁摔筷子离开的少女不是同一人那样。陈意生因她吃醋而雀跃的心绪粉碎,整个人更憋闷,索性也不言语,沉着一张脸启动车子。

    他也没开音乐,车上安静得很诡异。

    沉默一直持续到家门口才被打破。

    “到了。”陈意生熄了火,停顿一会儿,见人仍然没反应才推了一把梁又卿,却发现她已经睡着。

    皎皎月光绸缎般倾泻,与小区里路灯的白炽光交相辉映。她的脸上半明半暗,纤长的眼睫在眼下留出一片阴影。陈意生忍不住放轻了呼吸,埋入略微有些硌人的肩颈像狗一样乱拱。

    “卿卿……”

    “啊?……别闹……”半梦半醒间,梁又卿提不起太多力气,推搡的动作更像是欲拒还迎。

    陈意生果然把她的拒绝当成同意,兴奋地一手揉胸一手去摸穴。

    “这就湿了,好敏感。”

    她的裙子不短,图凉爽便没穿安全裤,此刻却方便作乱的手指。梁又卿红了脸,想到下身濡湿的原因,瞬间惊醒,心虚之下,总觉得陈意生意有所指,便支支吾吾地解释:“嗯啊……一见到你就湿了……”

    “骚宝贝。”陈意生恨恨地叼起她淡色粉唇啃咬,两指从内裤边缘侵入,快速抽插起来。

    “啊……陈哥……~”梁又卿一下子软了腰,车内很快被唧唧水声充盈。在两人彻底跌入情欲深渊之前,陈意生突然想起来之前为安抚梁又卿而准备的惊喜,趁理智仍在时匆匆开口:“对了,你不是说想去海边玩儿,咱明天就去,你想玩多久玩多久。”

    “唔嗯!好唔——”他说话的间隙,手还一直不停歇,梁又卿小穴缩紧的同时仿佛已经看到沙滩在朝自己招手,动情地揪住男人的衣领放肆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