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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长久的亲吻后,宋晓月望着天花板的水晶灯双眸失神,好亮啊、好多星星一闪一闪。

    傅靖远躺在她身后,两人S型紧抱在地毯上翻滚亲昵,他摸她身体的每一处幽密,越摸越有滋味,她的奶子不大,但很软,很有弹性,果冻般,捏一捏就会弹起来,香得要命,一股子甜美牛奶香,乳尖也是软软的,没有形状,使劲捏使劲儿捏,好不容易聚成一颗,含在嘴里没一会儿又融了,沾糖了似的,傅靖远卷起她的毛衣连同内衣,把脸埋进去,又舔又咬的,怎么也吃不腻。

    手底下没闲着,解开她牛仔裤的扣子,大手就这直直伸进去,傅靖远平生没摸过这样柔嫩的逼,太黏太滑了,绵豆腐似的,滑溜溜的,摸得满手都是水,那一条细细的缝儿虽看不见,想必跟乳尖一般粉儿,摸里头的核,硬得咯人,水蜜桃吃完之后那一颗小核,他恨不能生吞下去。

    两人浑身流汗,就这样痴痴缠缠抱在一起,衣服也不褪,就是舔弄着、抚摸着,她也摸他下身,硬得跟铁棍似的,想要附身去吸弄也是不许,只许用手摸,似乎故意互相折磨着,他用手掏她逼里的水,一股股蜜水滋溜滋溜露出了,长指搅紧女人喘着香气的口舌里,捏着她的小舌头刮出一条条白痕,然后夹出来又是狠狠地一顿吮,吸进男人嘴里,疯癫野泼的小女人从胸口到脖子到脸,一直到唇舌,全是傅靖远的口水,被调得乖乖的。

    长的前戏做完已去了宋晓月半条命。她来找傅靖远睡觉的,不是做母狗的。最后活生生被折腾哭了,脆脆的声儿闷成一段一段的喘,大哭完又小声地泣,嫩白得像节藕的纤细双腿大大敞开,露出逼给男人舔,她揉他的头发,不许他舔,边哭边推,推不开就骂:“狗东西、你、你别弄我了,啊——嗯啊——好痒,好痛,别弄了,求你了,求你了傅靖远——”说完,脚趾崩成不像话,直直尖叫一声,绷不住了,尿处了一道水儿,很漂亮的射出来弧线来,射在男人英俊色气的脸庞上。

    爽到了。女人小狗似的眯着眸子朝他喘着微笑,傅靖远也笑,邪恶的笑了笑,他还没进去了呢,都还没开始,她爽个屁啊。

    傅靖远起身脱了上衣,露出精壮的肌肉,然后用脚把宋晓月身上形同虚设的毛衣、裤子扒拉掉,她终于是光溜溜热腾腾的一团子白肉了。傅靖远屈身抱她起来,往房间大床上去。

    不洗澡了,女人高潮后的汗味此刻也成了荷尔蒙,傅靖远不管不顾,硬生生扒开她的大腿,掰成笔直的一字型,然后对准自己的龟头,磨了磨,用力磨她的阴蒂直到磨爽了,磨透了再狠狠插进去。

    不戴套,她不是不喜欢戴套吗。傅靖远自个儿有没病心里清楚,宋晓月进他公司也做过详细身体检查,体检单上健健康康一人儿,“善男信女”做爱不戴套天经地义,不过不能搞出孩子。傅靖远想:若宋晓月这样的给他生一孩子,那指不定谁给谁当妈。

    “好紧。”傅靖远一个劲儿插竟没直接插进去,他不知道宋晓月多久没做爱了,她这发骚的小模样明明看着像伴侣不断。

    “痛呐。”又要闹了,宋晓月咬着唇,想要合上腿,男人偏不让,傅靖远怒道:“给老子忍着。”刚才伺候得她那么爽也没瞧她耍胡闹,疼这么一会儿子就要翻脸。

    床上被凶了,宋晓月憋着嘴,只要告诉自己放松再放松一点,不疼不疼的,直到男人硬得比婴儿拳头还粗的龟头终于破了阻碍冲进去,长驱直入,狠狠贯穿到底,一下进入了子宫口前的软肉,严丝合缝鸡巴和逼穴贴合在一起,黏着肉似的长在一起,傅靖远也不等她适应自己尺寸,急急地开始抽插了起来。

    扬起脸、抬着削尖的下巴,汗滴下来落在她脸上,男人做爱时的神情俊美非凡,她看入了迷,敞着大腿,酥麻感一阵一阵袭来,起初细雨和风般绵密,后来,不知抽弄了多久,暴风突入,他顶着大鸡巴突突往里挤压,越来越深,越来越用力,直到几乎挤进子宫,发出暴怒地低吼,狂插了许多下,插到宋晓月浑身虚软,破布洋娃娃般垂倒在床沿,半边身子都倒在了地上,终于,他才依依不舍地抽出性器,大掌使劲儿撸了几下,将稠浓的白浊全数滴在宋晓月唇边,脸颊边。

    至此,才肯罢休。

    “呃——”宋晓月低低哀喘,从没做一场爱,前戏到结束足足两小时,现下是半条命也不剩。原来宋天阳喜欢的狗男人,当真是个畜生。做起爱比动物还凶猛。平日看着人模狗样的,上了床简直不是人。

    傅靖远躺在大床上舒展四肢休息片刻,才想到半个身子掉下床沿的宋晓月,他起身过来,摸了下她脸上自己的精液,笑道:“想什么呢。”

    宋晓月眨巴眨巴眼,被男人抱回床,没回答他的问题,一闭眼就呼呼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