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起等着零点的到来听起来很浪漫,实际上也很无聊。

    吃了东西,又一起看了部无聊的电影,十二点还没到。

    司空留在房间摸摸找找,找出一个骰蛊来。

    “赌两把?”他晃了晃,“赌点刺激的。”

    “什么刺激的?”易思弦来了兴致。

    “谁输了谁脱衣服。”

    “可以啊,大家谁跟谁。”她无所谓地耸耸肩。

    两个人围在床上,开始猜大小。

    刚开始的几把,易思弦基本全赢,司空留很快就脱得只剩内裤了。幸亏房间暖气足,不然有他好受的。

    后面就不太顺利了。

    等到两个人都只剩下贴身衣服的时候,司空留说要改一下规则。

    易思弦赢了,可以把衣服穿回去,输了,她的衣服,由他亲手来脱。

    于是又开了一把,易思弦把丝袜赢了回去。

    那双不久前才在她身上吃过豆腐的手,很有耐心地将丝袜一点点卷下去,易思弦垂下眼帘,看到了他支起来的帐篷。

    再下一把,还是易思弦输。

    文胸跟内裤,司空留选了前者。

    黑色的文胸包裹着饱满的乳房,衬得又白又嫩,他也不是第一次脱了,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紧张。

    搭扣在前面,刚一解开,那两坨肉就蹦了出来。易思弦连忙用手挡住,比不挡还勾人。

    司空留将文胸慢慢地从她身上揭掉,忍着冲动又坐了回去。

    “继续。”她一只手仍是挡着胸,一只手重新摇起骰蛊。

    这把输的是司空留,直接把底裤输掉了。

    易思弦瞄了一眼,掩嘴偷笑。

    “最后一把,下个大注,”她懒洋洋地看了看他挺立的性器,“你赢了,今天晚上跟我睡床,输了,自己去外面睡。”

    “那我赌大。”司空留抢先开口。

    易思弦微微一笑,揭晓了答案。

    11点,大。

    说老实话,自从那次在家只做了一半后,易思弦就没让他碰过,不管是在他工作室还是在她家,永远都是拒绝。

    “你得给我时间消除阴影。”她表情诚恳,仿佛真的被他伤得不轻。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岂能放过。

    他把易思弦捂在胸前的手拉开,在她乳尖咬了一口。

    “疼~”她蹙眉。

    “亲亲就不疼了。”司空留说着用嘴含住一颗,另一颗捏在手里逗弄。

    仅剩的内裤也被褪了下去,滚烫的性器缓缓地朝她私处发起了进攻。

    “你好烫。”

    “还不是想你想的。”

    易思弦准备好了接受他,那根肉棒却方向一转,在外面蹭起了她的阴蒂。

    “啊~”他一下一下挺着腰,“这样也好舒服。”

    确实,易思弦本来只想打个新年炮,被他这一蹭,性欲大涨,脑子都混沌起来。

    下身的黏液胡乱交合,蹭够了,司空留才将肉棒慢慢塞进了她私处。

    “记不记得你第一次这样躺在我身下的时候,”他将易思弦的碎发别到耳后,“整个人都在发抖。”

    “但你很兴奋。”

    “那个时候年纪小,不懂怜香惜玉。”

    司空留说着吻住她,一边用舌头缠绕,一边狠狠顶撞。

    房间里是男女此起彼伏的呻吟和下流不堪的淫语,房间外,颗颗礼花升上天空,以各种美丽的姿态绽放开来。

    零点到了。

    “新年快乐,宝贝,”心满意足的司空留翻身下床,拿了一个小盒子上来,“礼物。”

    易思弦打开,里面是一条限量款项链。

    “还有这个。”他又拿出一串车钥匙。

    “我不会开车。”她在心里腹诽这个人还是这么不会送礼物。

    “回头我教你,驾照有什么难。”

    “费心了,”她把东西随手放到床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零点也过了,睡吧。”

    刚准备下床洗洗,易思弦的手机响了。

    屏幕上的名字是“江还”。

    易思弦不想接,一直到自动挂断,都没有把手机拿起来。

    但没过多久,手机又响了起来。

    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

    最终还是接了起来。

    “喂。”

    “思思,”江还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我想见你。”

    “我们的关系还没有结束,我还没有允许你走。”

    易思弦沉默。

    “我要见你。”他又重复了一遍。

    “地址。”

    挂了电话,她沉默着去洗了澡,然后将头发吹干,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离开了。

    留下一脸茫然的司空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