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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上班,吴诀意料之中的找她要说法来了。

    没有吵也没有闹,他表示自己只能接受一对一的男女关系,如果易思弦不肯跟江还断绝往来,那他就只能忍痛割爱了。

    “慢走不送。”易思弦客气地指了指办公室的门。

    吴诀离开后不久,程茜又来了。

    “上到老板,下到刚入职的弟弟,还有高层领导,被你睡了个遍,”她往易思弦桌上放了封辞职信,“郑添的。”

    “这公司是越来越难呆了。”她看都没看那封辞职信一眼,直接推到了一旁。

    窗外的阳光很刺眼,易思弦站在落地窗前沉思片刻,将自己的打算告诉了程茜:

    “我不想给别人打工了,”她摸着下巴,“江还说要给我开家店,不如我们合伙创业,我出钱,你出力。”

    “什么店?”

    “酒吧怎么样。”易思弦脑子里已经勾勒出了灯红酒绿、男男女女在里面暧昧拉扯的画面。

    光是想想就跟她很配。

    但程茜是犹豫的。

    她跟易思弦不一样,在公司这么久,好不容易离总监的位置越来越近了,现在离开,等于前功尽弃。

    “你慢慢想,我去看看老情人。”易思弦一甩头发,扭着胯上了五楼。

    手里还装模作样的拿了份文件。

    敲门,进门,周清源一个人坐在办公桌后面。

    看来今天老婆不查岗。

    “想死人家了。”她直接坐到周清源腿上,手指勾起他的领带。

    周清源先是一愣,然后有些紧张地看了眼门外。

    哦对,老婆今天要陪孩子去上书法课,不过来。

    “你这个小妖精。”放下心来的周清源欠身把她压到桌上。

    裙子被撩了上去,那双急不可耐的手在她手上乱摸乱捏。

    旧人有旧人的好,知道她哪里敏感,叁两下就能让人性欲高涨。

    易思弦两条腿紧紧地缠在周清源腰上,在他身下咬唇颤栗。

    “思弦,”他像一只许久没沾过荤腥的饿狼,恨不得将全身的力气都使在她身上,“想死我了。”

    “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

    “怎么会。”

    “那你用力抱紧我。”

    周清源将她抱起来放在宽大的办公椅里。易思弦调整姿势,将两条腿架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下身门户大开。

    即便是唐僧,面对女儿国国王的时候也不敢说自己两眼空空,更何况他周清源本就是好色之徒。

    她这副骚样,不就是想被狠狠地肏吗。

    椅子不住地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好像随时会散架。但易思弦不在乎,周清源更不在乎。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肉棒被她吸咬的快感,根本没有理智可言。

    做了两次后,椅子上已经全都是从两人私处分泌出来的黏液了,湿哒哒的。

    易思弦用纸清理干净私处,起身整理衣服。

    “你刚才两次都没戴套,”她说得漫不经心,“我这几天刚好是排卵期,这样很容易中招。”

    “那就吃药,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易思弦嘴角扬起一抹笑:

    “那要是我不想吃呢?”

    “什么意思?”周清源这会儿理智也恢复了一些,从她的表情里察觉到不对劲。

    “一片药,一百万,”易思弦举起一根手指在他眼前晃悠,“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瞒过你老婆,如果做不到,就等着当爹吧。”

    说完就走离开了。

    她知道自己口红都掉了,头发也乱了,这个样子出去,肯定又会被五楼那几个人议论。

    但她也没想着收拾,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其实她早就开始服用短效避孕药了,江还不爱戴套,紧急避孕药吃多了伤身,就去医院开了优思明。

    这么说,无非是诈周清源。

    反正都要走了,多捞一笔是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