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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自己推倒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被异性姿态的自己,摁在地板上,背后是冰冷的地板,面前却是少年体温偏高的胸膛。

    “让我别管你?林纯?我拿什么管你了?”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脾气温和的好人,尽管年龄堪堪比林纯还小上叁岁,刚刚成年。但是平行世界彼端的他可不是什么好孩子,职业是杀手的凌双天生带着一股戾气。

    他摁住林纯手腕的手改成暧昧的十指相扣,凑近她的脖颈,小狗一样开始沿着脖颈上若隐若现的动脉舔舐起来。看起来就像是犬科的猛兽准备吃掉猎物,只不过这个吃到这里换了一个含义。

    关于身体的食用。

    林纯又惊又怕,尽管她知道这个年下的同体并不会拿她怎么样。因为某种不可抗力,平行世界的两人相遇,而同体的含义便是他和她双生共命,他永远都不可能伤害林纯。

    “放手!我好歹年龄上也算是你的长辈……啊!”羞愤欲死的林纯试图通过呵斥凌双的方式,让他放手,却被对方下一步的动作吓得魂飞魄散。

    满身反骨、恨不得脸上都写满了叛逆两个字的少年自然是不会理会林纯的斥责,他用不知道哪里掏出来的匕首割开了她胸前的衣物,剖开了毛衣,露出了被花式的内衣包裹住半边的胸脯。

    “没想到原来你的胸很大。”

    他脸上此时的笑容恶劣得要命,完全是恶作剧得逞的臭小子。

    凌双空出一只余裕的手隔着衣服捏了捏女性柔软的胸部,然后在林纯拼死抵抗甚至到最后抛弃形象痛骂之下,当着她的面把内衣给推到胸上。

    “说什么长辈啊?”他先是舔了舔那对可怜的胸脯,然后吮住其中一方的尖端,舌头在上面又压又舔,犬齿细细密密地研磨着肌肤,留下濡湿的咬痕,“不就比我大了叁岁。”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现在我想干什么,你都管不着。”

    林纯气得抬起腿想踢他,却又顾忌他还是个孩子。她到底是被他的外表蒙蔽,明明知道他能面无表情地拧了别人的脖子,但每每看着他的脸,林纯不知为何都会心软。

    可是小混账就顺势把她的腿拉过来,一条腿架到他肩膀上,裙子因为重力掀到了大腿根。

    “别对我动手动……呀!!”

    少年温热的手伸进了纯白色的内裤里,布料撑出了形状,也让他的手扣得更紧。他的掌心贴在那令她羞恼的私处,明明没有动作,体温的灼热却使林纯不由自主地夹紧了腿。

    被异性、而且是年下的同体触碰到私密的感觉让林纯恨不得当场就晕过去,但此时她连破口大骂的力气都没有了,因为少年正在用手指下流又生疏地亵玩那里。

    “我叁番两次救你,你就只说这种破话,要不是不能弄死你,我早就——”

    随即凌双冷笑两声,显然是找到了某种能够在不伤害林纯的前提下弄死她的方法。

    性事上的弄死。

    林纯能感觉到私处很快就在这种不堪熟练的手法下被玩出水来,咕啾咕啾地听得她几乎晕厥过去。自己的身体真是该死的敏感和不争气。

    然后凌双把手抽出来伸到她眼前,黏腻的水还残留在他的指尖,他稍稍分开手指,还能看到拉出的透明白丝。

    林纯被他单手压制得动弹不得,只能用她平生最愤怒的目光勒令他停止各种下流侮辱的举动。

    “你难道不喜欢吗,我这样摸你?”大概是被对方娇喘连连的样子取悦,凌双的声音明显有些得意洋洋。

    果然还是个孩子,明明他的言语说得下流,但意外地没听出什么旖旎的念头在里面。

    大概是觉得这种性侵犯的威胁光用手指还不够狠,凌双一只手摁住林纯,另一只手摸上皮带。

    她头皮发麻地听到有什么金属制的扣结咔嚓一下打开了。

    林纯没想到凌双会用皮带绑住她的手,毕竟一直以来他都是解开她镣铐的那个人。

    即使嘴上说着“你好弱”、“讨厌你”或者“你很烦”之类的话,但每次有危险,第一个奋不顾身要救她的就是凌双。

    他牢牢地桎梏住林纯。

    “不如看着自己是怎么被自己玩弄的?”

    他这句话听得像是有语病,而没有人比林纯更明白他的意思。他和她并不相同,却又没有人比他俩更加相同。

    凌双其实应该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被林纯气到脑壳发晕才能想到这种所谓的惩罚手段。他手上的动作颤抖而且生涩,可他就是不愿意放弃。

    林纯的内裤被扒了下来,卷曲着湿润着挂在小腿上,少年象征着男性肮脏的性器抵在了她湿漉漉的私处。

    林纯也气到极点,不愿说话。可是淫荡的身体早已经出卖了自己,它献媚一般地想要呈现女子的美妙,色情而露骨的穴口软软地依附在抵上来的阴茎上,像是想要容纳自己,像是想要合二为一。

    而凌双好像也有些楞,他或许没想到那处会是如此淫糜的光景。

    软肉可怜地耷拉在那里,像是要博人疼爱一样从缝隙中流出蜜水。抵在那处的头部轻轻蹭上去,就被蜜水打湿,缝隙因为它卡在其间而稍稍打开,隐约能窥看更深处的穴肉。

    他原本得意洋洋的脸色像是冻结了一样,上一秒还能清脆地和林纯呛声的嗓音如同哑掉了一般,“你……你的……”

    那里怎么能淫乱成这样?

    林纯和他是同体,连爱好都做到了同步的两个人怎么可能猜不透对方的意思。

    意识到了凌双没说出的话是什么意思,林纯恼羞成怒,干脆破罐破摔地缠上他的腰身,被禁锢的双手轻轻套在他的脖子上,原本紧握成拳的手放软下来,软软地搭在他颈肩背后。

    “能怎么样呀,我现在还不是要任你摆布了?”

    思春期年纪的男孩根本无法抵抗这种刻意的诱惑,女性嗔怪似的责备,半露不露的衣物,勾上腰间的大腿,还有胸部一览无余的艳色,他掐上去的指痕还在。

    像是性暗示的话让人热血沸腾。

    这下是玩脱了。本来是想借助身体优势威吓林纯,结果现在反倒是被年上的女人故意诱惑折磨。

    难得他的脸上能露出脆弱和痛苦混合的神色,那个指引肉欲的穴口太过于美好,他却为了想折磨林纯而强撑欲望。

    在水淋淋的穴口蹭了又蹭,小兽一样闷哼几声,何尝又不是折磨自己。

    “可恶……呜……”

    凌双突然示弱一样低下头,一阵小狼狗似的耳鬓厮磨,随后突然吻住林纯,舌头在口腔里一阵肆虐。

    他的性器已经兴奋到昂扬,随即刃入私密,抽插出淫糜的声响。

    “该死……你、你也很爽吧……”

    被填满的悖德快感让林纯除了发出可怜的叫声以外,别无他法。凶狠的只属于“自己”的侵犯让身体更加敏感,清晰地捕捉到每一次进出的动作,性器的热度,形状,以及它鞭挞侵犯自己时抽插的声响。

    “还要说我吗?……你怎么不、接着骂我了……?”

    凌双觉得自己已经要被绝顶的快感逼疯了,彻头彻尾的爽让他的脊椎窜过阵阵电流,嘴上仍然不忘出言讽刺几句在自己身下媚叫的女人。

    但那是媚叫,是真的媚叫,叫床的婉转动听险些让他难以控制力度。只想狠狠地贯穿她,一遍遍变着花样侵犯她,让那处私密的极乐只有他一人占有。

    同体共生,感觉互通,那边是双份的绝顶,足以死在一场性事上的彻头彻尾的快感。

    没有瞻前顾后,没有道德观念,沦陷在彼此的体温和契合。像是找到了最合适的拼图,需要做的仅仅是将对方钉入体内。

    进入她,容纳他。

    林纯到最后居然是开始意乱情迷地喊他的名字,声声伴随一次比一次深入的贯穿,耻骨相抵的闷响,变得沉甸甸的胸脯上布满了咬痕,连同最隐秘的地方也有齿印。

    *

    林纯瘫软似背靠着门,腿软地被凌双架到肩膀,手只能无力地插入他的发间,任他的唇舌在私处肆无忌惮地胡作非为。

    一次过后再也无法忘怀,这变了味的关系没有人有余力在意。因此第二天,在凌双解决完那群麻烦以后又逼上门来。

    不小心弄出来的水有一部分蹭到凌双的头发上,他却不在意,专心致志地用舌头玩弄私处的软肉,又用犬齿轻轻咬住其中之一,稍微拉出一点空隙,随即用舌头堵上,不让那发情的蜜水完全流出。

    被年下的同体玩到高潮,再有身为长辈的自尊也耐不住这种羞辱,林纯当下没忍住啜泣起来,却又因为被他玩出兴致而时不时压抑地呻吟。

    “叫给我听又没有什么关系。叫吧叫吧~”

    林纯深刻地明白凌双到底有多任性,如果现在自己不随了他的意,凌双的游戏还会持续很久。少年那不敢恭维的好体力简直是性事上的噩梦。

    她又觉得丢脸,不愿意叫出声来。可下身却在他的玩弄下颤抖着高潮,淫荡地绽放,毫无保留地献媚女性特有的美好。

    咕啾咕啾,那个穴口招人疼爱一般可怜兮兮地还在吐着水。凌双见她不肯放开来叫,也不勉强,掐了一把林纯的臀瓣,舌头伸进了那个小口,开始模仿抽插的动作。

    “等等,凌双……不要这样动……”

    瘫软混乱之中羞耻的高潮再次来临,大量的蜜水蹭到了门上,淌到了地板上。被逼到极点的女人再也忍不住口中浪荡的媚声,叫床喘息间求饶连连,却又混乱地期待侵犯的降临。

    被狗一样的从身后侵入,他一手掐住林纯的腰部凹陷,一下下贯穿被亵玩彻底的私处。另一只手玩弄她一边的胸脯,时而捏着形状,时而侮辱那柔嫩的尖端,逼迫它充血挺立。

    “有时候我真的想过,死在你身上也是好的。”

    少年被情欲支配着身体,手指伸到她的嘴巴里,轻轻压着舌头,任由林纯含不住口水地咬住。

    “你的人是我的,命也是我的……哼哼~就连这里,也是我的。”

    他说得威胁,然后用手指轻轻弹了弹正吞吃着阴茎的穴肉,动作轻佻而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