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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1.进家门妻主礼(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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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儒孟虽然是双生子的父亲,但进了姚家,顾妹盼妹才是姚双凤的夫侍,莫儒孟只是奴隶而已,所以他端着托盘,跟在双生子后面。

    如果是普通的明媒正娶,或者他仍是房家主夫,那姚双凤可敬他为岳父或公爹。但他们的身分早已从良民变成贱籍,被姚双凤买走,就只是换个主人而已。他们已经是财產一般的存在,只是姚双凤把他们当人看。

    他进姚家前,就隐约觉得姚家主夫不好对付,如今见到本人,证实了姚双凤真的很重视苏碧痕。

    他们来到姚双凤面前,房顾妹在她正前方,叁人一齐下跪。

    由房顾妹先向姚双凤奉茶,然后才是房盼妹。而莫儒孟没有奉茶的资格。

    其实奉茶是需要被回礼的,但姚双凤脑中完全没有这世界礼俗的概念,等双胞胎向苏碧痕都敬完茶后,苏碧痕才想到什么似的,掏出钱袋,朝姚双凤暗示,让姚双凤和他各拿一锭银子,当作回礼给顾妹盼妹。

    这些当然也被莫儒孟看在眼里,他已经看出苏碧痕不是什么好人家出身,好人家的男孩儿是像顾妹盼妹这样,被精细娇养,教导琴棋书画,见惯大场面的。若像苏碧痕这样长相凌厉的,也会透过修眉,让自己看起来温和顺从,若肤色太黑,还会扑点粉来掩饰。但苏碧痕是完全不梳妆的,垂髻上还只插了根成色不是那么好的玉簪。

    但苏碧痕对姚双凤是好的,她每次来到折柳院,发髻都很整齐,衣袍也乾净,身上总是香的,看得出来是被家里男子照顾得很好的女人。

    初步观察完后,莫儒孟试探的问了:「请问家主,能否让顾妹与盼妹行妻主礼呢?」

    妻主礼是有名份的男子才可以行的礼,如果只是女人的玩物或者露水姻缘,是不能随意行此礼的。随意行礼表示放荡不羈,青楼伎子才会随意行礼。之前折柳院的走廊上,就定时站着对客人行礼的伎子,一方面也是希望透过此举,得到过路女客的青睞。

    并且,姚双凤不是那么在意规矩礼法的人,莫儒孟直称顾妹与盼妹,而非以夫婿来称呼他俩,也是在测试往后自己能否继续唤儿子的名,毕竟以他现在的奴隶身分,需要称呼家主的夫侍为夫婿,不能直呼其名的。

    「好啊!既然是仪式就照着走一遍吧!其实大家都认识过就好了。」姚双凤没想太多,觉得都无所谓,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于是房顾妹、房盼妹,认认真真到姚双凤面前,在所有人的见证下,直直跪立在正厅,把手伸进绿色的外衣下襬内,隔着白色长裤,搓弄自己的阴茎。

    两兄弟在第一次见到的苏碧痕,还有陆武与初四的目光注视之下,有点紧张,两隻手都伸进去搓了,还是半软不硬,撑不起一个高耸的帐篷。

    顾妹的脸越来越羞红,盼妹则是急得都快要哭出来。

    姚双凤见状忙出声安抚:「没关係的,别着急,就算不行礼也无妨。」说完还看向莫儒孟。

    但是莫儒孟没对上姚双凤的目光,他紧张专注的看着两个儿子,他认为这仪式非常重要,关乎兄弟俩地位是玩物还是夫侍。

    盼妹弄了半天,泪涟涟的说:「盼妹、盼妹是妻主的夫侍,是男子,将来是要侍奉妻主的……」他由下而上助注视着姚双凤:「盼妹可以的,盼妹可以随时准备好伺候妻主姐姐……」他边说、边搓、边看着她,最后终于硬了,腰带以下的衣袍撑起了个不高但很紧绷的小帐棚,他用双掌交叠托在性器之下,将帐篷更加凸显出来。

    顾妹则是抿着嘴,微微皱着眉,在衣袍下的手呈握圈状,隐忍着不发出呻吟,也把自己套硬了。

    他把自己的性器托高:「贱侍房顾妹,今日踏进姚家门,自当以妻主为尊,服从妻主与主夫的教导,为姚家尽心尽力。」

    然后才轮到盼妹:「贱侍房盼妹,会用心侍奉妻主,遵从主夫管教,叫盼妹做什么都可以。」

    姚双凤虽然知道这妻主礼是尊弼国常见的礼仪了,但仍觉有点尷尬:「好了都行过礼了就起来吧!」

    莫儒孟的一颗心终于落了地,顾妹盼妹是被正式承认的夫侍。将来姚双凤若有生女儿,兄弟俩的下半辈子就不愁会被卖为官奴,做苦工到死了。

    一般来说,此时他们叁人的贞操锁钥匙,会于此时交给姚双凤,但折柳院的人带他们叁人来姚宅时,就已经给姚双凤钥匙了,所以就略过这个步骤。

    纳夫侍一般是没有行礼的,此番算是很体面、正式的进门了。

    这边忙完,苏碧痕就起身去厨房准备晚餐,莫儒孟自发的跟去厨房帮忙,双胞胎回房继续打扫卫生,初四和陆武都不会料理,所以就做些劈柴、洒扫茅厕、给土虱换水、清理鸡舍、把井水打去厨房水缸补满、收拾晾晒衣物之类的杂活。

    至于姚双凤,待在二楼阳台,往下看着宅院内的男人们忙碌。就算她想帮忙,也只是打乱原本在干活的男人的节奏,他们会放下手边的事务,先来接手姚双凤帮忙的家务。

    天色渐渐黑暗,陆武陆续点燃宅院内的灯火,小院内现在灯火通明,从来没亮过的西厢房也亮了;厨房冒出阵阵油烟,是苏碧痕起油锅开始炒菜;双胞胎将长袖折起,提着水桶出来,将脏水泼洒在院内地面,然后将系着绳子的水桶丢到井内,二人合力慢慢拉起,才倒到清洗抹布的水桶当中。倒水的时后喷溅出些水花,双胞胎分别缩着脚,跳着、嬉闹着。

    *

    今日晚餐桌上十分热闹,原本的四方桌最多只坐四个人的,现在有六个(初四晚餐通常不一起吃)。

    姚双凤一人佔据一个边,右手边坐的是苏碧痕,左手边坐的是双胞胎,对面坐的是两个身体都已发育成熟的男人——陆武和莫儒孟——看起来蛮挤的。

    初四本来都会在姚双凤身边侍奉:帮她夹菜、挑刺去骨或餵她吃饭,但她体力已经恢復不少,自己吃一顿是没问题的,所以后来都自己主动吃,让初四同时去吃他自己的那份。

    姚双凤不太喜欢别人帮自己挟菜,尤其是沾过口水的筷子,所以她帮别人挟菜的时候,也只有在自己都还没开始吃之前。

    现在这个家里她最大,她不动筷,其他人就不会动。她虽然习惯自由平等的思想,但也了解入乡随俗的概念。所以她先为苏碧痕挟了一筷子菜,再帮双胞胎挟,然后才是莫儒孟,最后是陆武。虽然莫儒孟和陆武都是奴隶,但莫儒孟跟她有发生过肉体关係……总是比较不一样的。

    这样的举动也宣示了在这个家中的地位排序。

    陆武虽然排最后一个,不过姚双凤给他挟的是肉,她知道陆武在餐桌上总是很收敛,等到大家都吃饱,他才会毫无负担的风捲残云把剩下的都吃光;他食量也很大,无论以前苏碧痕卖剩多少鸡汤,他都能吃完。

    等到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盼妹放下碗筷:「主夫,您的手艺真好,不知能否教教盼妹呢?」

    「这事儿不急,明日让妻主带着你们,去买些饰品打扮起来。会做衣服吗?」

    「会。」莫儒孟抢着答话,接着低下头,懦懦道:「顾妹盼妹他们,自幼学习琴棋书画,大了些后,便研习家业。至于烹飪缝补之类的……只会些皮毛,我有做过几件衣裳,回头我再教教他们……」

    他们房家是木工世家,莫家有陪嫁来的锻冶舖子,莫儒孟的女儿既然会继承家业,那他亲生的儿子当然也要帮衬长姐;他没让其他夫侍的孩子学到木工与锻冶的精髓;何况以房家的规模,将来会娶房家嫡子的,也必然是互相有助益的联姻对象,因此兄弟俩掌握木工与锻冶的经营製造是必须的,至于烹飪製衣之类,有下人们做呢!

    就连莫儒孟,也只在哥哥订亲后、出嫁前,学过怎么用搓衣板、缝製小孩的衣裳、做出一顿叁菜一汤而已。而后来的奴隶人生,也只是做些粗活,还有取悦男人的技巧……。

    苏碧痕本要回话,但他顿了一下,开口问姚双凤:「妻主,你可想好我们在家如何称呼吗?」

    姚双凤突然被点名,还没搞清楚状况:「蛤?」不是在讲衣服吗?怎么会扯到称呼?

    苏碧痕耐心答道:「莫儒孟的身份特殊,他是你夫侍的父亲,同时也是你的奴隶,妻主既将他们一起赎回,便是不捨他们叁人骨肉分离,那么称呼还是要定位一下的。」

    姚双凤有点想通了,原来这就是乱伦的坏处,辈分都乱了。她想了一下,道:「都还是用名字互称吧!陆武不也是陆武吗?为了表示亲近,以后就称儒孟吧?」她环视餐桌上所有人:「在外人面前,碧痕和顾妹盼妹,都称我为妻主,陆武和儒孟,称我为家主;私下在家的时候,要怎么叫我都可以,大家彼此间也以名字互称,不然搞太多称谓,也挺烦杂的。」

    「那这样,儒孟。」苏碧痕微笑看向他:「这次赎回你们的金额,比预期少了一些,你拿捏下冬季到来前可做多少衣服,不足的便买几件现成的应急。妻主和我的衣服,我会负责缝製,至于初四和陆武的份也要麻烦你了。你们叁人从折柳院带来的衣服也仅有身上这套,太过单薄,明日先各买一套替换用,避免着凉。若还有欠其他物什,问妻主决定。」说完看着姚双凤,取得她的同意。

    姚双凤点点头,认为苏碧痕这样安排很好,之前在折柳院时,莫儒孟他们都待在室内,天天只穿着白色的里衣,现在也就在里衣外加了一件绿色的外袍。她自己都已经穿了叁件,有时都还觉得风太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