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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6.折柳院卖初夜  (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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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那位高瘦浓妆的男人上台了,他穿着华丽的衣裳,外袍迆地,双手一样打平放在下体,不过那小帐篷被繁复的布料压得不是很明显,他还得捧着屌往上托:

    「柳絮在此恭迎贵女回院!」动作有点随便,说完就将手离开下体,拉扯原本就握在手中的丝巾,妖里妖气的说明:「接下来是处男竞标拍卖,虽然年龄已经十七了,但曾为沉家书僮,是个识字、懂廉耻的,跟那些市井匹夫为了餬口卖出的儿子可不同。今晚这货乌发蓝瞳、细皮嫩肉,而且得标者还可以为其起个花名儿,往后他的一生都将带有您的印跡。」

    说毕拍了两下手,一个糙汉子牵着粗麻绳走出来了。

    那要被拍卖的沉家书僮,脖子上套着粗麻绳,是个活圈,用力拽就会勒紧。头发全部被扎起到头顶,形成一个立髻,只是发带不是普通布条,是浅蓝色纱质的,还有点浮夸,好像花瓣开在头顶,花蕊就是黑色的小髻。

    他穿着一件白色缎质的无袖长袍和长裤,赤足无鞋。

    被牵到台上后,糙汉子将粗麻绳拋过舞台上的一根横竹棍,垂下来之后拉在手里,往下拽紧,前沉家书僮就被吊着往上,他踮起脚想避开被勒住的痛苦,但汉子手持着麻绳,就把他拉到刚好踮着脚着地的高度。

    他双手被绑在身后,仅有脖子上的麻绳,和下方两个脚拇指,支撑着自己全部体重,摇摇晃晃的,面部胀红,表情痛苦。他的胸膛因手后缚而挺起,缎质白衣将奶头激凸衬得相当明显。

    柳絮靠近他,拉起他的手肘,腋下稍微露了出来:「瞧!这可是已经长毛的了,沉家书僮吃得也不差,该有的都有!」边说还边扯下他几根黑毛,让他发出了一声惨叫。

    姚双凤看着这场面,突然又想起了藺瑾丹,他……好像是没有毛的?明明头发相当丰厚,眉睫也都浓密,但他的下体光裸一片,之前被那大长屌和贞操环震惊了,都没注意过他其实并没有毛。

    而无论是苏碧痕、初四还是台上那被拍卖的处男,都是有毛的。连陆武的腋下也有同发色的毛。

    主持人柳絮正在炒热气氛,台下的女客也跟着起鬨,不断喊价、出价,

    「悠着些~都悠着些!各位贵女还没看到货品最精华的部位呢!」

    柳絮让大家冷静下来,将手伸向书僮的开襠裤,一被碰到,他挣扎了起来,但是脖子被吊着,他单凭脚尖支撑、扭动臀部,闪躲主持人的手,但只是让自己的脖子被勒得更紧、身躯晃荡得更大。

    主持人单掌扣住他性器,他的脸已经有点发紫,汉子松了手,稍稍放下,让他双足站立在舞台地板上。

    场内一片静謐,只有一些细碎的布料磨擦声或水声。

    「不要……我不想……求求你……我不想……」他边哭边说。

    柳絮一手箍着性器,另一手伸向开襠裤前方的绑带:「大家听哪!这就是良家子弟,明明都露过屌、行过拓印仪式了,仍是这么害臊呢!」

    台下一阵轻笑。

    当柳絮完全松开了裤襠绑带,要将性器掏出时,少年开始剧烈挣扎、甚至跳起,但后方那汉子即刻拉紧了麻绳,他又被吊起,双腿踢蹬挣扎着,仅仅足尖能点着地。

    「喔~」台下一片哗然

    与白衣形成对比的,是那少年黝黑的阴茎。还有一圈铁灰色的贞操环,上面绑着一条红线。

    柳絮托着那副性器,连着蛋和毛都暴露了出来:「这可不是咱家墨汁没洗乾净哟!上次有来看拓印仪的贵女就知道,这货本来就这么黑。小脸蛋虽生得斯文,襠内却是这么下流的物件呢!」

    那少年勉强支撑着自己保持平衡,紧闭双眼流着泪,仰着头,胸口剧烈起伏。

    台下又开始起鬨、出价,小廝们拿着纸笔在各桌间忙碌,记下东西后,就将纸条送到舞台旁的小廝手里。

    等到没人再递纸条时,小廝拿了叁张纸条给台上的柳絮。

    「咳!今晚出价最高的,是一楼丁座的贵女!」主持人看向丁座:「请贵女的犬儿上台合缘!」

    姚双凤在二楼,不知丁座是哪个,但是看到有一张长桌底下鑽出一隻犬儿,快速往舞台爬去。

    前沉家书僮被汉子放下,汉子让他双膝跪地、双足交叉,从后方一脚踩住他两隻脚踝。

    爬上台的犬儿,靠近少年,似乎是要与他接吻。

    糙汉子一手拎着麻绳,一手捏住少年鼻子,强迫他后仰开嘴。

    犬儿与少年接吻了

    少年似乎是嚥下了什么东西

    接着全场静默

    期待

    过了半晌,柳絮吊着嗓子高声宣布:「可惜了!今晚丁座贵女无法把这货破处了!这个机会看来只能让给第二高的出价者了!  哎!赔钱货啊!」

    一楼一片唏嘘。

    柳絮再度摊开一张纸条:「今晚次高出价的,是二楼雅座正西厢的贵女!」说完对着西面中间的窗户说道:「欸~贵女您等着,我们立马上去啊!」

    糙汉子将书僮一把抓起扛在肩上,就往二楼走去。

    姚双凤她们坐在南包厢的东南角,可以看清楚西包厢内部的情形:那汉子扛着书僮走进厢房,把书僮放到地上,但窗台以下的事情就看不见了,猜测跟舞台上发生的事情差不多:应该也是犬儿跟那书僮接吻了。

    姚双凤问夏景:「她们这是做什么?」

    「合缘哪!毕竟这男子不是自愿与女人性交的,要令其破处总得让他硬起来嘛!所以由犬儿口含女客淫水,餵他吞下,若能使他勃起的,才有资格做他的破处恩客。」

    夏景一脸老司机的样子:「这下你知道处男拍卖为何必须有犬儿了吧!」

    此时,那糙汉子在二楼窗边,对着一楼舞台上的柳絮摇了摇头。

    「唉!这贱货,看来不是那么好征服的呀!我们来看看第叁高出价的……是一楼甲座的贵女!」

    前沉家书僮被糙汉子扛着下来了,回到舞台上,被迫与甲座贵女的犬儿接吻、吞下淫水,全场又是一片静默……

    终于,黝黑的男根抬头了!皱缩的黑茎逐渐伸展,变成局部暗红的深色阴茎。

    台下发出了躁动的欢呼,柳絮也高调宣布八两成交。

    甲座的女人笑容满面上了台,主持人将贞操环系着的红线拉出,交给了那得标女客。

    女客牵着那条红线,红线绑在贞操环的圈上,前沉家书僮哭花了脸,双手被绑在身后,衣襟因为糙汉子的搬运有点松开,裤子还完好的穿着,但性器官挺立、暴露在外;他低着头,弯着腰,但仍无法遮掩自己的性器,只能无奈被牵着走。

    两名小廝领着那女客和被卖出初夜的少年,一边洒花瓣一边往侧门走出去。

    其他女客有的起身,带着刚刚在桌下伺候的犬儿往同个侧门走去,也有的将一把铜钱塞入犬儿的胸口前襟,还掐了两把奶子,就转身往进来时的入口出去了。

    姚双凤看过这场拍卖,心里大概有底,她问夏景:「拓印仪式是什么样子的?」

    「嗯……就是新伎入荷时,为了给他的初夜拍卖出高价,需要先将屌拓印好,贴在门口。」她看着姚双凤一脸矇屄的表情,又补充:「就是把鸡巴用墨汁涂黑,盖在纸上。」

    「嗯?但你方才不是说他们不是自愿的,为了让他硬起来必须餵他喝淫水,这拓印仪式的时候也一样吗?」

    「那可不一样,行房需要硬很久,而且破处的疼痛会使男子软屌,若男子本身对那女人反感,是很难再硬起来的,所以必须靠女人的爱液催硬。  但行拓印仪的时候只要硬一会儿就行了,因此多半是透过刺激男子身体或后庭的方式,使他们勃起。」

    「刺激后庭?」

    「就是拿物品或手指插入屁穴,刺激使其勃起啊!」夏景觉得姚双凤实在是相当不諳世事。

    姚双凤不太懂为何这样男子就会勃起,不过这世界跟她认知不同,她自己就经歷过怀孕叁个月即生產的事情,因此不去质疑这件事情的真实性,夏景说是就是了,只是这样一来……

    「这边包场要多少银两?」她目光犀利看向夏景。

    夏景顿了下,挑了眉说:「唷!姚妹这么大手笔?」

    「我也不知称不称得上大手笔,景姐可知大约需耗费多少银两?」

    「这……以今天的来客人数和刚才那处男的拍卖价码来看……拓印仪的包场约需十两,这还只是一个,如果你要包叁场,那就是叁十两。」

    「那拓印仪式行完之后,还有处男拍卖对吧?有可能在他们行拓印仪之前赎身吗?」

    「这不太可能,店家会行拓印仪就是为了吸引更多人前来竞标初夜,初夜的价码就不一定了,何况折柳院不是善待伎子的店家,不会那么好说话。」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

    「欸!姚妹呀!我劝你别打草惊蛇。拓印仪包场,我可以跟店家说:我姐妹没见过世面,又适逢生辰,我为她包场庆祝一下。这个理由还说得过去。但要是你一开始就对店家表明你要赎人,那店家可能会对你狮子大开口。」

    姚双凤以拇指和食指捏住下巴,低头沉思。苏碧痕给她的银票足够包场、买初夜,但要赎人,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她得回去跟苏碧痕问一下,之前那包金叶子还剩多少、值多少银两。

    而且……买卖人口这件事情,有点违背现代人的价值观,虽然说是苏碧痕让她来赎人的,但这事情她认为不好,为何换了个世界她就认同了呢?当初买陆武的时候,因为他快死了,抱持着救人的心态将他买了下来,但这花街的伎子,她必须买吗?

    姚双凤带着心中的疑惑,搭着夏景的便车回到了家,敲门后是陆武出来开的,姚双凤这才理解:为何倒座房要设置在南面门口旁了。不然以这宅院距离,大概得使出吃奶的力气撞门,主屋的人才能听到有客人敲门;也还好陆武就住在门口边,才能这么快来开门。这古代没有电力,还真是处处要人力。

    进院子后,姚双凤注意到廊柱上还点着灯,一路亮到主屋客厅、二楼正厅、姚双凤的房间。

    她进房时,空气中还飘着微微薰香,床帐已经放下了,但床上没人。

    这是苏碧痕为了不让她被蚊虫打扰,提前准备好的。

    她突然很想苏碧痕,拿起桌上的灯,就下楼去找他。

    「吱~呀」房间的门没有上閂,一推就开了,声音不大,苏碧痕没有动静。

    姚双凤端着灯靠近床边,看见苏碧痕侧睡着,抓着她的里衣掩在嘴边,枕头上还有未乾的泪痕。

    她的心揪紧了一下:”明明就很在意我去花街,还要装得很大度的样子”

    初四把门关上,静静融入背景,就像他以前在皇宫时一样。

    姚双凤把灯搁在桌上,坐到床边,推了推苏碧痕。

    「……妻主…?」苏碧痕看见姚双凤竟然坐在床边,连忙坐起,将里衣藏到身后。

    她拥抱苏碧痕:「我回来了。」

    苏碧痕也抱着她,没有言语,但能感觉到他呼吸变得灼热且急促。

    待他呼吸恢復平缓,姚双凤开口:「今晚要不要跟我睡?」

    「嗯!」苏碧痕秒应,带着点鼻音。

    苏碧痕让初四先带姚双凤上楼更衣,他要去熄灯。

    主卧房的姚双凤脱完外袍外裙,坐在床边,初四正帮她除去鞋袜,苏碧痕就端着一盆水进来了。

    他把姚双凤的双脚放进盆里,仔细的替她洗脚。

    水不很热,但还有馀温,可见不是刚烧的。不知道苏碧痕在烧水的时候心里想什么。

    在这个世界没有天天洗澡,原本姚双凤也打算就这么睡了,但被洗脚才发现:有洗有差。光是洗个脚而已,就觉得乾净舒爽了许多。也许是她今天有出门的缘故吧?

    苏碧痕跪在床前,腿上垫着布巾,将她双足从水盆里托起搁在他大腿上,边做边低着头问她:「妻主今晚……可有尽兴?」

    姚双凤知道苏碧痕在意,但又想逗逗他。

    「苏大夫连这点小事都诊不出来吗?」她抱着恶作剧的心态随便说说。

    苏碧痕停顿了两秒。

    他原本就跪在她身前,慢慢将她的脚擦乾后,左右分别搁在床下的长脚凳上。

    接着便掀起她的里裙,头往她下体凑,动作一气呵成。

    「呀!」姚双凤被吓了一跳,身体向后闪,双手撑在了床上。

    苏碧痕则是双臂环绕她的臀部,脸埋在她下体,嘴巴狂吃、鼻子狂吸。

    「(嘶~)    (哈)      (嘶~)  (哈)  嗯!妻主!」

    姚双凤今天看了许多活春宫,身体自是累积了一些慾望的,对于苏碧痕这样的刺激,觉得太强烈,她伸手轻推苏碧痕的额角。

    「妻主!妻主!好多!嗯!都湿到腿根了,好滑!」苏碧痕抓紧她的屁股,她推不开这样的人形章鱼。

    「哈!哈…妻主……」苏碧痕抬头望着她:「这里没有别人的味道,而且还这么湿……莫非妻主今晚没点伎子?」

    姚双凤也微微喘气:「没有,就是去看看而已……你去过花街吗?」

    「我怎么可能会去那种地方……只有在白天……给人看诊过而已……而且南荣又不比平川县繁华。」

    姚双凤伸手抚弄苏碧痕松松绑着的长发,白天梳得越是一丝不苟,晚上凌乱起来似乎就越是嫵媚。

    「那妻主可是憋坏了?让碧痕伺侯您吧!」说完又凑向她下阴,用舌头勾刮泌出的湿滑,像是要把那些都吃吞乾净。

    待外面的都吃得差不多了,他才进攻蜜穴和小蒂,一边吃还一边发出曖昧的气音。

    姚双凤也是憋了一晚上了,在苏碧痕的猛攻之下很快就到达了高潮,然而苏碧痕仍是不罢休,对准蜜穴就是猛吸。

    「啊~~你别吸了,要被你吸乾了。」她忍受着一波波推涌,躺在床上,吃力的对苏碧痕说。

    待她的蜜穴停止收缩,苏碧痕才离开下面,爬上来虚压在她身上道:「碧痕会做许多滋阴的膳食给妻主进补,今晚还没为妻主通乳呢!要是明日胀堵了可不好。」

    后来,苏碧痕在上面吃姚双凤的奶时,初四在下面吃姚双凤的穴。

    昏暗之中,姚双凤又到了高潮,她有听到苏碧痕以往自瀆时发出的勾人呻吟,但却没有肚子上被擦拭的记忆。

    穿越过来之后总是睡得早,她也对身边这两个男人很放心,所以没等到他们离开她的身体,就逕自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