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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年快乐(H)】

    半夜,外面放烟花的人很多,熊孩子们挨个儿给陈卯卯打电话叫她出去玩,她一一拒绝了。

    她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心里乱糟糟。

    一方面是因为炮仗声太多,有点吵,另一方面是因为陈宵寅今天说的话。

    陈卯卯抱着手机挨个给朋友发新年祝福消息,以此来平息纷乱的情绪。

    “笃笃笃——”

    有人在敲门。

    很礼貌的敲门方式,先是敲了两下,过了五秒钟再敲叁下。

    “找我什么事?这么晚了,哥,十一点半了。”

    她没有开门,隔着木门与他对话。

    陈宵寅没有答话,他很有耐心,每隔五秒钟,规律地敲着门。

    “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吧,现在进来也不方便。”

    房门外面还是没有人说话。

    但陈卯卯就是知道这人陈宵寅。

    陈卯卯拧开门把手。

    门刚打开一条缝,陈宵寅就挤了进来,握住她的手腕,把她压在门板上。

    他的眼睛里像是有烈火在烧,陈卯卯撞进他暗沉沉的目光中,只一秒,身体便软下来,停止了反抗。

    带着酒气的吻铺天盖地落下来,来势汹汹,难以抗拒。

    结实的肌肉压制着她,陈卯卯动弹不得,只能被迫仰着头,接受他唇舌的入侵。

    两具太久没有接触过的躯体,再次亲密无间。

    熟悉又陌生的情欲一触即燃。

    陈卯卯这时候才发现,原来自己其实那么思念他。

    他稍微靠近一点,她的下体就自发地流淌出欲水。

    陈宵寅的胸膛紧紧贴着陈卯卯的胸脯,他的手撩起她的睡裙裙摆,挤进她的双腿之间。

    陈卯卯伸长了脖颈,也主动去吻他,舌头扫过他的牙龈,在舌系带那里转一圈,又收回自己的口腔里。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面部,两人的鼻息交融在一起,带着酒味,带着醉意,带着不顾一切的冲动。

    情欲发酵,理智消弭。

    陈宵寅腾出手解开拉链,硬挺的阳具弹跳出来,顶着她的下体。

    他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向下,隔着棉质裆部揉弄她的阴唇。

    更多的情潮从她体内涌出来,陈卯卯的内裤很快便湿濡一片。

    他的唇从她的唇开始,亲到她的下巴,又在她脖颈处流连逡巡。

    陈卯卯全身上下都被他焦渴又汹涌的气息笼罩着,她忍不住回吻他,双手在他的腰后交握,身体任由他的手指打开。

    内裤棉档被拨弄到一边,拉扯成一根细线。最后还是嫌这遮挡物麻烦,把她身上的内裤都扒拉下去。

    他的手指先是进来了一根,随意地抽动了两下,又塞进来一根。

    许久未曾经历过的甬道又紧致如初,他的指尖刚进来的时候陈卯卯有些疼,她忍不住发出了声音,他听到了,便又低下头来堵她的嘴巴。

    陈宵寅洗过澡,头发还没擦干,低头吻她的时候,发尖的水就滴到她的胸口,顺着乳沟往下滑,又被睡裙布料吸走。

    陈卯卯还是觉得有点潮,想要伸手去把水迹擦干,陈宵寅的手便伸过来,脱掉了她的睡裙。

    这下,她一丝不挂了。

    他扣着她的手,五指插进她的指缝里,带着她一起,隔着她的手掌揉她的乳。

    绵白柔软的胸脯尖上挺立着红红的豆子,触碰的却是自己的掌心。

    他的五指按摩着她的乳根,指腹上有微微的茧子,另一只手从她的体内撤出来,硬挺的阴茎擦着她的阴蒂,在她泥泞的肉穴口前前后后滑动。

    陈卯卯不合时宜地想起大禹治水。

    叁过家门而不入。

    “笃笃笃——”这个时候,又有人敲门。

    陈卯卯一个激灵,从罪恶的欲望里清醒。

    她想离开他,然而此刻的她全身都软成一滩水般,挣不开,逃不脱。

    “卯卯姐姐,你睡觉了吗?今天要守岁的,快出来和我们放鞭炮放烟花啦!”

    是隔壁家的小孩儿,打电话叫她叫不出来,只好来她的房门前敲门。

    屋内没有人回应,而外面的敲门声仍坚持不懈。

    陈宵寅的阳具便是在这外面人的敲门声里,堪堪顶到她的入口,停在那里。

    几秒钟后,龟头顶开湿泞的阴唇,一寸寸地推了进去。

    小孩儿不依不饶,敲门声也大,说话声也大:“卯卯姐姐,出来玩嘛!除夕夜不能睡这么早的!”

    小孩儿敲门的地方就在陈卯卯的背部,她的后背皮肤能感觉到门板的微微颤动。

    陈宵寅仍压制着她,他的性器在她体内送入抽出,不轻不重,不疾不徐。

    陈卯卯心里惶然,她目光恳求地看着他,眼角带了点雾。

    因为害怕,花穴收缩得更紧,绞得陈宵寅进出没那么顺畅。

    “阿卯睡觉啦!她头疼,我们快下去放鞭炮好不好啊?”

    是奶奶。奶奶也过来了。

    陈卯卯一动不敢动,陈宵寅此刻坏心眼地往更深的地方顶了一下,她怒视着他,紧紧咬着下唇才没发出声。

    奶奶又说了好多话,才把邻居家的小孩儿劝下楼。

    陈宵寅这时便开始大开大合地干她。

    陈卯卯被他抵在门板上,全身的支点都只在那个地方。

    她有点呼吸不畅,喘息的时候也有着鼻音。

    梗着的脾气终究被他所驯服,小猫儿般的呻吟从她的喉咙里溢出来,惹人怜爱。

    这是他们第一次无套。

    在此之前,他们一直都是戴套。

    事情发生得突然,谁也没有多做准备。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冲动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没有了那层小雨伞,陈宵寅能更紧密地与他的爱人结合,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她穴里的褶皱,蠕动的腔肉。

    肉贴着肉,他感受到她热烫的温度。

    喝了酒,一些平时从来都不敢实施的恶念便冒出了头。

    古人言借酒装疯,不论是酒后胡言还是酒后真言,总是带了几分真心。

    或许他真心便是如此。

    陈卯卯也才察觉到没带套。

    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她挣扎起来。

    后背皮肉与木质门板摩擦,陈宵寅心疼她,把她抱到床上,压住她乱动的四肢,下体的抽送仍不停止。

    陈卯卯很快便累了。

    陈宵寅把她的双腿扛到自己的肩膀上,跪在床上操她。

    他眼睛发红,掐着她的腰,每一次都把自己深深地送进去,撞得陈卯卯大腿根发红,哼哼唧唧的叫床声一声比一声大。

    老木床摇得吱呀吱呀作响。

    农历新年伊始,迎新年的鞭炮引信被点燃。

    在噼里啪啦的鞭炮声里,陈卯卯被陈宵寅送上高潮,她尖叫着,手指在他后背和手臂上抠出血痕。

    陈宵寅将自己的性器从她的穴内拔出来,浓白的精水射到她的小腹上。

    陈卯卯坐起身,去拿纸巾清理身上的痕迹。

    客房没有独卫,要清洗得去楼下,现在爷爷奶奶都还没睡觉,贸然出去会被他们发现。

    陈宵寅伸手来抱她,陈卯卯一个侧身,躲过了他。

    刚刚两人做的时候,除了呻吟,一直都没有语言的沟通。

    擦干净了他留在她身上的精液,陈卯卯这才开口说话。

    “我明天去买药。”她通知说。

    “嗯。”陈宵寅与她并排平躺着,淡淡地嗯了一声。

    “你是个禽兽。”

    “我是禽兽。”

    “你刚刚是强奸了我。”

    “是的,我承认,我道歉。”

    陈宵寅回答完之后,俯身过来,双手撑在陈卯卯两边,自上而下地凝视着她的双眼。

    “我陈宵寅承认刚刚强奸了我的妹妹陈卯卯。”

    他顿了顿,低低地笑了一声:“那么,请问,陈卯卯,你是否正在录音?”

    他的音调很沉,语速也很慢,一字一句,砸进陈卯卯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