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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5章)彻底死翘翘

    不算大的赌桌上堆满了红钱,老板们下的注子和各人面前的根子.

    二看着这些钱眼红心热,老想着不多会这些钱就能到自个的口袋里来,反正赌博就是这么回事,不是你的钱到我这,就是我的钱到你那!看造化,看运气,各安天命吧!

    好在赌博没有同心的,这几个老板有下单的,有下双的,所以皇帝一时压力还不太大,但要是都一门头的下,一注就是三,四个,四,五个的,皇帝揭着都心慌啊.

    因为是第一天来当皇帝,所以一开始小雄尽量都揭了杯子,实在信不足的时候也卖卖单或双,但没人接注,因为别人毕竟都是熟人,自已不开注只跟皇帝赌.

    后来劳力士赌得兴起,一盒子就推了六个,小雄本就信不足,只能卖了,不接,但卖回把二把可以,卖多了人家也不得劲了,劳力士说:你们光卖,那是当的个啥皇帝呀?好盒子坏盒子谁也不知道,赌嘛,总得揭呀!

    二本来在这些开着好车身家不菲的矿老板面前内心中就有着一种拘谨感和自卑感,现在被别人一激,也横了心,跟小雄说了声:有盒子能揭就揭!

    小雄没吭声,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的单师傅和大雄,单师傅和大雄故作镇定和有风度状,没有围拢在赌桌旁边观战,虽然内心焦急万分,但还是没有说话也没做出任何表情,他们心里也想着听天由命吧!

    二他们跟劳力士他们交上了火,人家弹药充足,机关枪不停地扫射,弹匣打完了再上,而二他们那点弹药就是打点射还得瞄得准准的再打,如何能跟别人对射?到后来,另几个老板就像不好意思跟二他们赌了一样,有的歇了会手,有的下起了轻注,就看劳力士一个人跟二他们对拚了.

    劳力士赌劲很大,下了六个赢了后,不像有的人赢了就下轻注,他反而越下越重,六个赢了再下六个,六个输了再下七个,小雄不接,他下盒子接着下,赌得二提心吊胆,小雄揭杯子的手都微微颤动.

    二他们来这儿上大课,就像是次轻量级的拳击手去参加重量级的拳击赛一样,虽样他们的个头,体格和耐力都远远落后于那些重量级拳击手,但他们的眼里现在只盯着不菲的出场费和高额的获胜奖金,哪管跟别人是不是一个级别的,反正光脚不怕穿鞋的,二他们现在不是要把皇帝拉下马,而是当了皇帝想把这些老板都拉下马!

    但当地的两句老话说明了一切也证明了一切,那就是:绳子紧(啥时都是)细的先断!木划子(船)打不赢军舰!!

    本来二他们的心态就不好,一直都是抱着想赢怕输的思想在赌,刚开始时不敢接大盒子,等到输了上二十来个的时候,就巴不得人家越下越多,越下越重,可人家一下重注吧,又下对了,二他们是越黑越揭,越揭越黑,在上了最后一组10个现金后,单师傅和大雄再也坐不住了.

    “小雄,我来吧!”单师傅也顾不上风度了,对着面无表情呆若木鸡的小雄叫了一声.

    “兄弟,换皇帝?”老七看着二问了一句,二听得出来,老七的语气有些不屑.

    “换人不换手!”二说了句跟这根本就不相干的场面话.

    “不要紧,哥哥们,接着搞!!”单师傅的声音都有些变调了.

    老七一看换了皇帝,还是个底气不怎么足的皇帝,他突然想痛打这些落了水的黄狗(皇帝)了,单师傅还没摇呢,他就丢了三个在双上,说了声:双三个!

    “哥哥,还没摇哩?”单师傅有点不明就理.

    “你再摇嘛!摇出来单是你的本事!”老七说完点了根烟气定神闲地吐起了烟圈.

    “哗哩哗啦!”单师傅边摇边在心里默念:出个单!出个单!

    单师傅刚放下杯子,劳力士说了声:老七都重拳出击了!?那咋说也得跟老七打个气!跟他跑一盒子!双5个!最后一句声音有些大.

    “好,帮老七打个气!”

    “跟老七跑一盒子!”

    另外几个也多少分了些猪肉的老板们也往双上面丢着3b,5b的没有用橡皮筋捆着的散钱,跟老七打着气.

    “来,来,来!还有没有?”单师傅就像众多老虎面前的黔驴,不管能不能敌,先干嚎了几声.其实再来他就接超了,就成了空手套白狼了,因为老七和劳力士就下了有8个,另外几个老板虽然是玩票性质地意思了一下,也有1个多了,这就有近10个了,二他们最后上的10个现金其实只有92000元,因为给了畜生8000元的月息钱.

    但单师傅管不了那么多了,事已至此,只能这样了,只要出个单就好说了.

    可平时以擅长摇单和下单的单师傅在这关键的一盒子里却没有摇出如他和二所愿的单来,单师傅慎之又慎地揭开杯子,却开了一个2/6平八的双.

    “唉,皇帝.你摇不出来单来,没办法呀!”老七边喜滋滋地望着盘子里的二粒骰子边”好心好意地劝慰”着单师傅和二.

    二拿着钱照着各人的注子赔了起来.

    劳力士连现在赢的这5个今天下午没多久就一共上水了有20多个了,整个屋子里除了皇帝谁都赢了!

    “哥哥,有3b!”二赔完了手中的钱,把一个老板下的3b根子退给了他,然后跟他交了个口,意思是先差着他3000元.这个老板没吭声,接过钱又丢在了双上.

    “双6b!”这个老板想的很简单,要不就连本带利地拿12000元进来,要不就只输3000元,用3000元赌12000元当然合算!

    单师傅拿着杯子一时愣在那儿,他知道皇帝现在没有钱了,不但没钱还差着别人3000元呢!他都不知道如何好了,这个时候二耍了个套路,二忙用手肘撞了单师傅一下,小声说:摇盒子!

    二是这么想的,不管有没钱,这盒子摇了再说,赢了继续当皇帝,输了只能输钱丢人带走人了!

    “好,送皇帝一程!”老七和劳力士跟着每人丢了2个现金在双上.他们不知道皇帝还有没有现金,这话不能问,这是个味口问题,如果他们知道皇帝手上没有现金了,他们这一盒子是不会下的,虽然他们现在是赢面,但他们也不愿意用现金去赌”支票”!

    可皇帝现在很黑,所以老七和劳力士现在就要打黑!

    “皇帝,这一盒子又是给机会你啊!我们先下你后摇,咋样?有味口吧?”老七有些洋洋得意.

    “有味口个吊!”二在心里暗骂.他妈的,真是钱大压死人呀,老七这么做就像一个有钱的嫖客用手上的一叠钱拍打着小姐的脸还不停地说着:咋样?老子包夜了!你留不留不来?小姐心里再不得劲,也得忍着甚至还得强作笑颜.二他们现在就是这样.

    像老七这种赌法类似于高手跟别人打台球时用左手,下象棋时闭着眼,比起武时只用腿,这是对对手的一种不尊重和轻视.

    二其实可以明正言顺地叫他先起注(把钱先拿起来)等单师傅摇了后再下注,但二的心本有虚了,在气势上已经输了一截了,再说又差着别人3000元钱呢,更何况老七这样下是对皇帝有利,有本事你皇帝就摇个单出来啊!可要是摇不出来不但输钱更让对方玩了一手味,要了更大的面子.

    单师傅拿起盘子碗哔里哗啦地摇了起来!

    “开了!”单师傅也急了,刚放下盘子就喊了一声.

    “双开!”二也声撕力竭地喊了一声,面目因为用力而变的有些狰狞起来.

    “别叫呀,兄弟!吓人呀!”老七冲着二笑着讥侃了一句.

    也确实如此,就算劳力士一盒子进了五,六个也没有喊着”精神”啥的,更没有像一般赌场里的柱子们赢了一大盒子就喜形于色,议论不已,这种赌对他们来说都已经习以为常了,一盒子输赢几个很平常,所以他们的举动在二看来是有些仗钱欺人,其实不然,他们这么做还算是低调哩!

    “2/6原面!皇帝摇的好呀!”老七看着盘子里的两个骰子笑了起来.

    他妈的,命运真的像跟二他们开了个玩笑,在赌场里摇出原面是极难甚至于是罕见的,也就是连着二盒子摇出了同样的点数.就像现在都是2/6一样,摇出1/7,3/5,4/4虽然也是双8点数,但不算原面.

    单师傅一下子傻了,比刚才的小强更呆更若更木鸡.

    “哎,皇帝!”老七喊了单师傅一声.

    “啊,啊!”单师傅恍如隔世一般.

    “来,七哥!”二赶紧把老七拉到一边小声说:根子输完了,下水40个了!这钱明天来到吧!

    “操,你们这是弄得啥吊事呀?没钱了就别接呀!这搞得别人咋想?”老七很有些不得劲.

    “七哥,我们也没想到这么黑呀!我们明天绝对到位!”二好言相求.

    “老七,咋回事?”劳力士问.

    “皇帝断了!他们说已经输了40个了.没有根子赔这一盒子了!”老七说完这句话,二的脸一下子就红了,那一刻他真的恨不地找个地缝钻进去.

    “哼!”劳力士哼了一下,没再说话,脸上不屑之色尽现无遗.

    “这样吧,二兄弟,不是我不相信你们,不管怎么说你们是陈哥的弟兄,是陈哥介绍来的,我得先跟陈哥通个气.”老七说的也很在理,他们跟二毕竟没一点儿手续.

    “行,七哥,不好意思了,你跟陈哥打个电话吧!”二小声细气地说.一旁小雄,单师傅,大雄也都低着头没言语.

    “陈哥,你的弟兄们来了,也玩了,不过他们根子断了,最后一盒子没到位.”老七如实相报.

    “他们带了多少根子呀?”陈哥问了一句.

    “40个!”老七回答.

    “还差你们多少?”陈哥又问.

    “我和大胖的4个,毛总的9b!”老七边说边看了看赌桌上的钱.

    “这样吧,这个钱我一会叫秘书跟你们送回来,他们走就让他们先走,给别人几b吃个饭!”陈哥说完挂了电话.

    “二兄弟,那你们先回去吧,这一盒子陈哥帮你们顶了,另外……”老七顿了顿走了桌前拿了一小叠钱,数都没数放在了二的手上,说:”你们晚上自已去吃个饭.”

    “哎呀!七哥,这怎么好意思哩?”二说的是心里话.

    “算了,老七,我精神些,弟兄们我安排了!”劳力士从二手里拿过钱丢回到桌上,又从自个儿的钱里拿着一小叠塞到二的手里.

    “这……”二一时语塞.

    “算了,你们先回去吧!”老七就像是安慰几个来打大人打架的但没一会自个儿就鼻青脸肿的半大小子.

    “好的,我们先走了,七哥!”二说完,跟小雄他们逃也似的出了别墅,头都没回,钻进车里一溜烟儿地开走了.

    二把车开出度假村的大门后,猛地急刹车停在了路边.

    “干啥?二,停这里干吊呀!”好不容易上赌桌才摇了二盒子就把皇帝摇没了的单师傅没好气地问.

    “跟陈哥打个电话!”二说完就跟陈哥打起了电话,虽然二第一次跟将军来陈哥这儿时就有了陈哥的名片和电话号码,但他一次也没主动跟陈哥打过电话,哪怕就是问个好,毕竟他是通过将军才认识陈哥的,不通过将军或将军没授意给二,二是不会跟陈哥主动打电话的,在外面混有的事情得讲究得避讳.

    除了上次来接两个枪~手时,二跟陈哥通过话,算上这次也才是第二次跟陈哥直接通话.

    “陈哥,我是二呀,多谢哥哥了,不好意思,最后一盒子我们接炸了,连最后一盒子我们一共下水了45个!哥哥帮着搭白的这5个现金我明天过来直接送到酒店去,今天这事有些诧异啊,你哥哥多多担带!”二不停地说着拜年的话,而且陈哥帮着搭白的那49000元他说了明天还5个.

    “哎呀,这说的啥话呀,二兄弟!”陈哥仗义地说了一句.

    “陈哥,这事您先别跟将军说,免得他着急,我明天中午就过来了!”二也确实怕将军知道了骂他们弄丢人现眼的事,他没说挨骂,而是说是免得着急,自已给自已留点面子,后一句说明天中午送钱来是加重语气,再做一次保证,意思是反正要送钱来的,这事就没必要说了.就算说也是没送钱来再说,而且二说的是先别说,不是不说,他是管着别人陈哥说不说这事喽?

    “操,二,你说这句话还真的是不了解你陈哥的为人!我还有事,挂了啊,有了事也别急,放宽点心兄弟!”陈哥说完挂了电话.

    二手里握着电话,半天没有拿下来,他内心一阵感动,虽然输了这么多钱,但陈哥从昨天到今天都一直在帮他们的忙,而且二他们输了钱接炸了盒子,别人肯定会调笑或取笑陈哥的,不管是善意的还是恶意的,人家绝对会说:这是你的弟兄?这是你调来的皇帝?咋就这个实力,几个人才带了40个现金?不是去赌去下注呀,是当皇帝呀!才带这点钱?

    想到这些财大气粗的矿~老板们就要对陈哥说出的这些话,二心里越发感到羞愧和不安.虽然他们也开着车也穿着貂也带着几十个现金,可跟别人一比从心理到气势到实力就是差着他~妈的一大截子!

    “咋弄啊?机~八日的!”半路出家的大雄吐了一口真言,他放着好好的饭馆不干了,跟着他亲兄弟小雄和二,单师傅这些个不”亲”的兄弟们吃起了他自认为来钱快的饭,但现在一下子让他两手空空还扯上一些烂债了.

    “唉!”小雄的万千感慨都在这一声叹惜中了.

    “妈~的个巴~子,用碗还是不习惯呀!不然老~子咋说也能摇几个单出来!”单师傅不知道是自责还是怕别人责怪他才如此说.

    “啥也别说了,回去筹这5个现金吧!”二发动了车子.

    “不是49000嘛?”管帐目的单师傅对数字天生敏感.

    “是49000,人家陈哥帮咱们顶了这盒子,咋说也得跟陈哥买条把好烟吧?咱们昨天来都是空着手来的!这一说也就是5个了!”二跟单师傅回着话.

    “是的,二说的有道理,人家陈哥讲味口,咱们明天中午一定要到陈哥的位,不然咱们都让别人更看低了.”小雄接着说了一句.

    “哎,二,看看人家给了多少钱?”大雄的一句话提醒了二,二从身上掏出劳力士给的那一小叠钱递给了大雄.

    “1,2,3……哟,有3400元呀!”刚输了45个的皇帝之一大雄数完了这叠34张红钱后还兴奋地叫了起来.

    “这钱我来安排.”小雄拿着钱扔给二两片,”你拿两片车钱,跑这么远的路,我也拿二片算了!多的三千元先留着,明天上午个人想办法,到那5个的成钱!我和单师傅各到15000,二和大雄各到10000!”

    “我到个机八,我到哪儿去弄1个去?”大雄也确实不好弄,他的饭馆现在包给别人经营,一个月也才有6000元的收入,老婆又没有工作,女儿正在上大一正是用钱的时候.

    “我也蛮难呀!”单师傅愁眉苦脸地说.

    “操,你们都难,未必我容易?老~子买车都还扯了不少钱哩!”小雄一急也不管他哥在场了,自称起了老~子.

    “我也不精神呀,哥们,前一段我们就一直在黑,把几个吊钱都整过了河,这些时又连着掉得大,能晃(借或骗)钱的地方都去晃了,哪里还弄得到现金呢?”二说出了车上所有人的心里话.

    “不行,还是找畜生借几个!”大雄开了个方子.

    “只能这样了,反正他手上有钱!”病急乱投医的单师傅觉得这个方子好的不得了.

    “那谁跟他开口哩?反正我不好意思说,本来我买车就借了他的钱,还差着他的人情呢,我不说!”小雄要处方但不想亲自去抓药.

    “算了,我说吧,这事是我弄起来的,我多少也得负点责!”二笑着说了一句又停下了车.

    “你负责?那你认这个钱吧?说的啥机~八吊话?”大雄这话体现了当哥的风范.

    “喂,生哥,下了课啊,咋样?下水了10多个,不要紧,明天再搞,我觉得还是有搞头,这些矿老板都赌得不好,要不是我们点背,起码要赢10多个.”二一口气说完自已都佩服自己了,撒起慌来脸都不带红的.

    听二如此说,车里的另个几个人都用不解的眼光看着二.

    “是这样的生哥,明天还是得多备点现金.你再帮我们组~织5个,多带点现金去,心里不慌!息钱还是照着价格给!”二边说边冲着众人眨眼.

    “好的,明天上午你们听我电话,看是到我这儿还是外面拿!”畜生没多想挂了电话,又有2000元的月收入了,他稍微有一点高兴.

    “你们看个吊呀,看!”二冲着正盯着他看的小雄他们吼了一句.

    “是看吊呀!错了吗?哈哈哈哈!”单师傅笑了起了.

    “笑个吊呀笑!不这么说行嘛?畜生要是知道咱们都输的精光,还能帮我们借或不借还是一回事呢!”二知道他们没明白这个道理.

    “哦,哎呀,二,有你的呀,你个吊货!”大雄笑着称赞了二一句.

    二放过一段码,当然知道借钱的一些套路,如果一个人只有20000元的偿还能力,那么你借给此人最多不能超过15000元钱,这是真理和铁理!如果畜生知道二他们输的吊光光毛都不剩一根还会不会再帮他们借钱真的很难说!原来借的钱都不知道啥时还哩,现在又借?

    畜生也会算一笔帐,这几个人卖了车或卖了房(那几年房~价并不高)够不够还帐的,如果不够是不能再借了,连二这个不算太精明的人都算得过来这笔帐,更何况在这一群人里最精明能干的畜生呢?

    “这钱我伸头认,但哥几个得按成钱跟人打个条,咱们亲兄弟明算帐!”二也没忘跟小雄几个人交待一声.

    “走,回去,他~妈的,找个地方好好喝一顿!”大雄叫二开车.

    “对,好好喝一顿!”小雄和单师傅这两个不胜酒力的吊货也随声附合着.

    二开着车脑子里一片空白,就知道往回城的方向开,一路上闯了几次红灯,幸亏路上的车不多,没出啥事。在除了唉声叹气就是打呼噜声中二把车停在了棋牌室附近的那个饭馆旁。

    “哎,下车了,到了!”二拍打着还没睡醒的大雄和单师傅。

    “啊,啊,到了?”大雄睡眼朦胧地问着。

    “到了,下车!快点!肚子早他妈的饿了!”二的心情也不好。

    一众人进了包房,点了几个菜一个羊肉火锅,喝开了酒。

    “靠,这咱弄呀?明天搞不成了!”大雄一仰脖子一口气喝下小半玻璃杯沱牌大曲。

    “唉,先休息几天吧!”单师傅边吡牙咧嘴地喝着酒边继续唉着声叹着气。

    “那我明天跟二去陈哥那儿一趟吧!来,二,喝一口!”小雄端起杯子跟二碰了一下接着喝了一大口。

    “哎呀,你喝慢点,少喝点,又机八没多大量,喝这么多干啥?”二边劝小雄边喝了一大口酒。

    不一会四个人就喝光了二瓶白酒,几个人都面红耳赤醉眼迷离,半天

    谁也没说话就坐在那儿闷着头使劲的抽着烟。

    他们就像是霍元甲面前的俄国武士;

    他们就像是李小龙面前的泰国武师;

    他们就像是关云长面前的文丑颜良;

    他们就像是李向阳面前的日本鬼子;

    他们就像是解放军面前的国军主力;

    。。。。。。

    他们是失败者,而且败的很惨。

    在钢旦那儿他们被指“做药”丢钱又丢人伤了一回心,在猛子那儿他们被做了药既输了钱又有苦说不出伤了皮肉,而现在到陈哥那儿想跟矿老板们冲一冲结果一堂课却输了45个,这已经是伤着筋动着骨了,算上心伤皮肉伤,当然还有脸伤(丢人现眼就像把脸伸出去让别人来回搧一样),浑身没有一块好地方了,说句实话都成了废人了!

    他们更像是一个既没姿色又没身段还没大哥罩着更没红道亲戚的吃**饭的涉世不深的小姐,遇着啥人收入多少还他妈的真的要凭运气了!

    虽然他们不是吃这碗饭的料,可他们跟这个涉世不深的小姐想法一样,都挺简单,不就是脱光衣服张开双腿吗?不就是上赌场摇骰子吗?但事实是无情的事实是残酷的,这句影视剧和书里老掉牙的话说的确实有道理!

    当四无(无容貌无身材无红黑二道关系)小姐被嫖客们经常飞单后来又得知自个儿染上性病还要罚款3000甚至要劳动教养时不知道她会不会后悔走上这条路?

    反正二是后悔了,他宁愿不穿貂不开车不戴金项链不吃喝嫖赌抽(钱),只要不差别人的钱就行了,但是晚了,他们后悔都已经晚了,在他们小人得志偶尔猖狂的时候从来就不会想到自个儿会有这么一天,会有输光所有钱财身无分文负债累累的这一天。

    四个人吃饭喝足后整整在饭馆里坐了半个多小时,谁也没说一句话,大伙都默默地抽着烟,各自想着心思。

    “算了,回去吧,今天这事别跟任何人说,咱们明天上午碰个头!然后我跟小雄到陈哥那儿送钱去!”二站了起来,他刚在一直在想,要是自已不当皇帝,就当个车夫稳稳当当赚几个车钱不得了!要是自已不贪心不占2成,就像从前一样只占1成,得少输一半钱哩!要是不去钢旦那里摇皇帝,要是不去猛子那里摇皇帝,要是不去陈哥那儿摇皇帝,多好呀!要不人家咋说这世上啥都有,就是没有后悔药卖呢?

    “行,你拿着钱了再跟我打电话!”小雄说了一句。

    “我们俩就不来了吧?”单师傅和大雄异口同声地说。

    “来,不来行吗,你们俩还得能我打条子哩!”二强作笑颜半真半假地来了一句。

    “靠。啥时打条不行,还非得上午写?我明天上午有事!”大雄摇了摇头没好气地说。

    “行,啥时碰头再写也行,我这事可是为了大家,又不是我一个人用这钱!哥们打个条子只是个手续和过场,不然到时候畜生找我要钱,我还得找哥们呀!”二说了说缘由,怕哥们有啥不好想的。

    小雄抢着付了饭钱,说:明天还要跟陈哥买条烟,路上还有过路费啥的,到时再一起算吧!

    众人出了饭馆各自散了。

    二回到家后一晚上都没睡着,他失眠了,脑子里全是钱,差别人的钱!母老虎问他咋翻来覆去的不睡?二说酒喝多了,睡不觉!

    母老虎一听来了性致,说睡不着就那啥吧?

    二哪有这心思,再说喝多了酒心有余而力不足更不能举,只能找了个起不来的理由谢绝了,母老虎悻悻地骂了二几句先睡了。

    第二天上午二跟畜生打了个电话,约好了地方去拿了5个现金,确实地说是48000元,息钱被畜生先扣出来了。

    畜生对着二饱含深情地叙述着他是如何不容易从别人手上帮着二他们借来这5万块钱的,二没有应点,要是平时他会答应畜生晚上跟他安排一下的,但现在不行,皇帝公司都输垮了,谁出这个钱?难道叫二出这几片钱不成?二当然不会应点,畜生还觉得奇怪呢?哎,这个吊二咋完全听不懂音乐呀?

    二跟小雄打了个电话后,去小雄家接上他先去了趟烟草专卖店跟陈哥买了条软中华,因为快到年关了,所以烟都涨到700元一条了。

    二开着车直奔“小香港”而去,到陈哥长包着套间的那家四星级酒店门口时,二跟陈哥打了个电话。

    陈哥大概还没睡醒语气混沌地说:“哦,二,来了,哎呀,昨晚嗨大了,上了头,他们几个吊货赢了钱非要请我嗨,搞到今天凌晨三点多才回房休息。”

    “那我把钱跟你送上来吧?”二心里酸溜溜地,心说这些吊货昨晚吃喝玩乐嗨药打炮都是用的老子们的钱呀!

    “不用了,我让秘书下来拿吧,她反正已经起来了,我头昏的很,就不下来了,弟弟们见谅啊!”陈哥说完要挂电话。

    “哎,陈哥,跟你说一声,”二忙喊了一声,接着说:“本来想还5个整数的,怕你不那啥,兄弟还是按着49000的数还的,跟你拿了烟中华,表表心意,多谢哥哥了!”二说的是场面话,他也知道陈哥绝对不会收下多给的1000元的,烟和钱是两码事,烟做的双方都有面子和味口,而钱就不同了。

    “操,自个弟兄,还弄这干啥?那谢谢弟弟了啊!路上开慢点啊,我还睡会!”陈哥说完继续睡了。

    不一会,陈哥的生活秘书就从酒店里出来了,手上拎着个酒店专用的洗衣袋。

    “这边!”二从车里出去招了招手。

    “给,这是陈总叫我跟你带的两盒烟,还有半瓶洋酒,他说你是自个弟兄,喝点剩酒也不会见怪的!”秘书把袋子递给二。

    “谢谢陈哥了!”二从袋子里拿出二盒软中华和半瓶洋酒放进了车里,又从车里拿出钱和烟放在了袋子里递给了秘书,道了个别转身上车走了。

    二不认识是陈哥给的是啥牌子的洋酒,就看见上面有两个大大的字母“xo”,但他知道肯定不便宜。

    “喂!二,这是好酒呀!是xo呀!”小雄拿着酒瓶惊叫了一声。

    “靠,一瓶吊洋酒,看你激动的!”二还感到有些好笑。

    “这酒有几百的,有几千的,还有几万的哩!”小雄在二面前装起了内行。

    “妈的个巴子,管它多少钱,晚上咱俩把它喝喽!今朝有酒今朝醉,今晚有妞今晚睡!!”二说着笑了起来。

    “哈哈哈,你个吊货!”小雄也笑了起来,那一刻,仿佛他们什么烦恼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