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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八章)牛逼和阿总心生芥蒂

    牛逼言出必行,他丢给了两个带队的头目各一万元,二个带队的拿着钱欲言又止,他们知道牛逼今天情绪和表情都有点不正常,不敢吭气,但立马走人又不甘心,还是呆坐在那儿。

    牛逼又丢给了阿总,司令和大王各一万五千元。

    司令没拿钱,刚说了:”牛逼。------“二字就被牛逼打断了,但牛逼没说话,而是冲着司令摆了摆手。

    “牛逼,你-------”司令用手指着牛逼不知道说他什么好,就像是一个刚得知自个儿戴了绿帽子的老公用颤抖的手指着那个”好心好意”跟他戴帽子的人—他老婆,气的不知道说啥好了。

    “走!”司令起身而去,他带来玩的一个朋友也跟着他走了,他的一个手下刚转身,又似想起来了什么事,原来是赌桌上的那一万五千元钱,这个手下拿了钱后急步赶了出去。

    大王叫他的一个弟兄拿上钱,一言不发起身而去,可能心说:牛逼这货不可再交。

    司令和大王都没说啥呢,阿总就更不会也不敢说啥了,他表情复杂地拿着钱起身而去了。

    在回去的路上,阿总在二的车上对牛逼破口大骂起来:”这个牛逼太不讲味口了,操他妈的,老子们刚刚保个本,他个机八日的一个人就搞了十一个(万),也他妈的太黑了吧!”

    二见阿总在气头上就没敢搭话。边一只手掌着方向盘边用另一只手把香烟递给了阿总,阿总接过去拿出二根烟来,跟二点了一根塞到二的嘴里,然后自个点着烟狠狠地抽了起来。

    “好不容易公司这么精神了一回,指望着分点钱填填以前的窟窿,不说多的吧,这二十个水子除了发点费用和主场费最少还有16个,咋说我们几个股东一人也能分个四个吧,嘿!你说这个机八日的,一个人就搞了11个,老子们一个人才弄了1个半,你说气人不气人?”阿总难平心中之气,大声问着二。

    “不过说心里话,阿总,今天后半场也确确实实是牛逼一个人在那儿和皇帝拼,这水子的绝大部分也确实是他一个人打出来的。你说是吧?”二轻声细语地劝着阿总,他怕阿总又跟牛逼产生隔合,弄得不好,因为阿总本身就没跟点子公司来往,前一段又从杯子的场子里出来了,如果现在在牛逼的场子里也搞不好,就弄得太不得劲了,再说万一阿总在这儿也弄不长久,这二的饭碗可就是丢了呀。

    “他一个赌?他是一个人霸在上面赌,总共就一个的台面,他盒盒都是下一个,别人还咋下,就是想下也下不进去呀!再说当时我们的现金也都给他了,拿啥下注?拿机八下?别人皇帝也不会要呀!”听到阿总如是说,二”扑吃”一声笑了起来。

    “你笑个吊?有些事你又不知道,要是我们的钱他都输出去了咋办?后来上的十个水子他要是输出去了咋办?我们还不是要认一些损失,水子也肯定分给他一些,都在一起个伙弄事,总不能让他一个人扛吧?但他一个人弄这么多,你叫别人咋想得通?”阿总还在愤愤不平。

    “牛逼开这个场子平时好像也没比你们分的钱多多少吧?”二好奇地问阿总。

    “你知道个吊!他每天提5000元的主场费,除了场地就是信息费,这二行加在一起估计也就1000多点,内场工资,外场工资,还有钉子和二管的工资不会超过2000元,还有一些小费用啥的每天都在桌上提出去了,你就说座子吧。他每天拿5000元的座子(打水子用的10元至50元的零钱)下去,我们也没数,你知道他上的是3b还是4b,下的是5b还是6b,这一进一出可又是2000块呢?”不知道阿总是不是太激动了,把党委的一些核心机密都透露了出来。

    二听了大长见识,但他不敢确定阿总说的这是真的呢还是假的?也不敢确定这是不是阿总用他之心在度牛逼(九斤)之腹。

    “还有,你现在跟皇~帝一个个地这么下,这盘子调上去就下不来了,赌博和开课这事得细水长流,哪能像这么搞?明天就得赌一万二,后天就得赌一万五,这样搞,皇帝还敢来嘛?”阿总义正词严大公无私地说。

    也确实被阿总说着了,这也是二跟着阿总以来他唯一做出的前瞻性而且是非常准确的预测。第二天~帝三洋果然没有来。因为第二天中午二去接阿总的时候,牛逼打过来一个电话说三洋不过来了让阿总赶快联系个皇~帝。

    阿总说:”咋回事?三洋他们为咋不来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明知故问。

    “他个机八日的耍经验,说什么家里有事,肯定是不想来了。”牛逼说。

    “他说没说以后还来不来?”阿总急着问。

    “没有,他就是说这一段家里要忙事,来不了,肯定以后也不会来了,这个吊货,在老子们场子里最少也上水了百把个垞垞!”牛逼说着就想到了自个脖子上三洋跟他卖的一条粗大的白金项链。

    “不来就算了吧,我赶快联系一个皇帝,不过三洋还不歪,还提早跟我们说一声,要不就搞得咱们措施不力了。”阿总说的到是实话。

    “他敢不提前打招呼,他要是敢晃(骗)我,老子不挑了他的手筋,看他妈的还咋摇?”牛逼恨恨地说。

    挂了电话,阿总得意地对二说:”咋样。被我说着了吧?皇帝今天不去了。”

    “为啥?”二只想着可能是昨天皇帝赢的十多个又吐了出来,心里不舒服。

    “为啥?只有**没有强赌这句话听过没有?”阿总问二。

    “听过,老话了。”二回答。

    “知道就好,牛逼昨天输了一直没让皇帝走,后来一直搞到晚上将近十点,皇帝要不是先交了口,后来把上水的钱全吐了出来,他还能轻易脱身?他三洋以后还敢来?有第一次就不愁有第二次,下回又赢了又不让你走咋办?他还敢在这说个不字,就是在外面他跟牛逼也不敢说个不字,你说对吧?但皇帝这次赢了钱没有走,被牛逼强留着又赌了几个小时,这皇帝不管再输再赢都已经没味口了,丢了面子了,你想他还能来吗?”阿总的这一席话让二又长了一些见识。

    二一直都没明白当时牛逼为什么这么做。(跟皇帝强赌,分缸子那样的分法)

    他总在猜想:要不就是牛逼输多了不顾形象了,要不就是在钱面前不想着味口这事了,要不就是确实是打沙(k粉)打多了上了头脑子当时不好使了,要不就是以势”欺人”-------

    后来,在牛逼最落破的时候,二和牛逼及九斤又单独打了一次交道,他个人认为第三种情况的可能性也许更大一些。

    阿总跟杯子打了个电话,叫他帮忙找一个皇帝过来,杯子就跟在他们场子里摇盒子的皇帝大头说了此事,这个皇帝本来就在上夜课,一说下午还要跑到郊区去摇本不想去,但杯子说这个场子也是一个朋友搞的,非得去救场不可。

    杯子又赶紧跟正焦急万分等着回信的阿总打了个电话:”阿总,我跟皇帝说好了,不过别人就客串一场,你那儿太远了,再说他晚上还要在我的场子里摇,两头赶着也挺吃亏的,这皇帝叫大头,要不我把他的电话给你,你直接跟他联系吧。”

    阿总按着杯子提供的号码跟那个皇帝打了个电话,还巧得很呢,这大头一行几个人都住在红楼酒店里。阿总又跟牛逼打个了电话告诉他皇帝的事已经落实好了,下午二点还是准时开课。

    二开着车来红楼酒店接大头他们,他们从酒店里一共出来了4个人,阿总下车跟他们打了个招呼,因为本来就在杯子的场子里见过多次面,也没有过多的客套。

    阿总说:”上车吧,我带着你们过去。”

    “我们4个人呢,阿总,要不我们再叫个的士,跟在你车子后面就行了。”大头说。

    “还叫啥车呀,我坐前面,你们几个在后面挤挤不就得了!”阿总说完打开车门先坐了进去。

    “挤挤?挤的下吗?”大头边自言自语边钻进了车里。那几个太监和锦衣卫(帮皇帝管钱或当保镖)也跟着挤到了后座上。

    “嘎吱”一声,二的桑塔纳整个往下一沉。二的心也随着那”嘎吱”一声疼了起来,阿总,操你大爷的,别人要叫个的士就叫他们叫呗,又不要你出车钱,挤在一起人也难受车也难受,二在心里骂着阿总。

    其实阿总叫大头他们坐在一起是为了谈事,阿总跟大头说下午的皇帝成他个人占二成,这大头也乐得如此,因为如果阿总也在皇帝公司占有股份的话,他肯定要帮皇帝说话和出力的,只不过是暗着帮衬罢了,而他们去牛逼场里人生地不熟,没个人帮着说话办事肯定不方便,再说这赌博的事输赢都是算不着的事,万一输了阿总还能帮着分担一些呢。所以大头也极爽快地答应了阿总要占20%股~份的要求,并问问了场子里的一些基本情况,如多大的台面,谁是老总,水子如何打等等。

    阿总也跟他们做了详细的说明,并着重强调了二点:一不管输赢到点就下课,就说还有一堂夜课要上。二水子按公司的要求打,不打多但更别少打,点子钱是个味口钱,给少给多都无所谓,别给的太勤了,也别给的太多了,象征性地给给就成了。(反正点子公司也没老子的一点股份)

    到了赌场下车时,阿总又嘱咐了一句:我说的话你们别忘记了啊,下了课再对帐。

    大头他们进了赌场在赌桌边一落座,腊肉就丢了三包硬中华过去。

    ”哎,我们还有个人。”大头把烟先递给了站在他身后的一个背着包的弟兄跟腊肉又说了一声。

    “好咧。”泥鳅又丢了一盒烟过去,腊肉拿眼横了泥鳅一眼,就好像泥鳅是拿着他的烟在做人情一样。

    水手拿出了烟座子(用于垫放在杯子和骰子下面)和杯子还有骰子,让皇帝查验一番,然后皇帝也拿出一整版骰子,让水手撕开随手拿出了一个,这就准备开摇了。

    这时二看见阿总在跟他递眼色,挤嘴巴,示意他出去,二忙走出了赌场。

    阿总也立马跟了出来贴在二的耳朵旁边说:”我在皇帝那儿占了二成,他们上下钱的时候你帮我盯着点。”

    二点点头。阿总又连忙进去了。

    皇帝开摇前就上了五个在桌面上,其实准确的数字只有49000元,因为阿总洗了他们二个码,但阿总没说是他个人洗的,只说是公司要洗皇帝的二个码,这钱在车上大头就已经给阿总了。

    战斗开始,基本上还是昨天来的那些个人,少了四个”忙事”的建筑老板,还少了一个重要的人士,那就是大王,大王昨天也别了一肚子的气,但他不能在众人面前失态,又不愿意跟牛逼单独说这事,免得让别人觉得他是为了争个钱的多少,再说了,就算是说了牛逼要是充耳不闻那不是更不得劲嘛?所以托病没来。像他们这些当老大的有时争的并不是个钱的问题,而是面子和待遇的问题!

    而司令到底是当老大的,他为了顾全大局自此没提此事,今天还是一如既往地带着几个朋友坐在赌桌旁或多或少地下着注。牛逼可能”醒”过来了,他没像昨天那样一个一个地下,而是1b,2b的在下着有输有赢。

    只有阿总隔三岔五地丢个几片,他不能丢多了,因为他在皇帝公司占着股份哩!他要是赢了相当于赢得是自个的钱,(因为皇帝输一片他得认20元)他要是输了就更找不来了,因为他输了不见得到最后皇帝就能赢,如果皇帝也输了他就得两头输钱!所以他只能少出手少下钱!

    阿总为什么占大头的成,因为他跟大头赌过多次,知道他的盒子摇的好,而且心理素质也非常好,绝对是个赌骰子的行家,所以一开口就要了二成。这也是皇帝给他面子,一般来说,皇~帝成(股份)要不是朋友或熟人别人是不会给你的。

    赌至半场,牛逼又冲了起来,因为大王没来,就少了几个人,而那几个建筑老板说有事也没来,就是下午必须要到的码钱也是叫九斤派人到工地上取来的,大概他们也知道他们挣的那些个钱还不够在这玩个十天半月的,所以没来,唉,人就贵在有自知自明啊!

    而司令和他带来的几个朋友也输了不少,没身体再下重注了,他们也没拿码,因为是天天玩的个事,不可能一下子賭个输赢出来。

    阿总又只是几片几片的在搞,场子里的气氛一点不热烈,水子也打的不多,没人带着跟皇帝冲,那些小柱子钩子们的劲头也不足了。这种情况下,人稀钱少,气氛沉闷,谁能横刀立刀,唯我牛大将军!

    牛逼发起了第一轮的冲锋,每注都是2000至3000的这么下,过了一会,又是半个半个地下,没多大会,牛逼的几万块钱就没了。”九斤,帮我拿五个现金来!”九斤不但管着公款,而且也帮牛逼理着财。

    “给,牛总,这是五个。”没一会,九斤就把钱放到了牛逼的面前,并在小本子上记了一笔。

    二帮着阿总盯着皇帝和太监桌面上的钱,因为皇帝只要一上水,就会把根子退下去,如果赢得多了,为了安全,就又要退一部分现金出去,(大头的那个背包的弟兄就是干这个事的)如果桌面的钱输完了就再上几个现金到桌面上,上上下下皇帝都要和水手们交个口或在纸上记一下,因为皇帝公司绝大部分都是股份制的,所以说在上钱下钱方面一定要透明。

    到快下课的时候,皇帝已经赢了七,八个了,五个的根子先就退出去了,等于说洗码的1000元钱也是别人帮着他们出了。

    大头看看表说:”牛总,阿总还摇几盒子算了吧,我还有一堂夜课要上。”

    “好,那就再摇十盒子吧。”阿总说了一句。

    “好。”牛逼就说了一个字。

    反反复复几个来回到横了杯子下课的时候,皇帝桌面上还有五个现金和一些散钱,皇帝站起来,把五个交到太监手上,然后把剩下的大概的一千多元的一把散钱丢给了水手说:”这些钱丢到公司的缸子里吧。”

    “皇帝精神!皇帝有味口!”水手连忙大声喊道,大头这么做也确实有味口。

    “皇帝虽然精神,但皇帝没味口。”腊肉在心里暗道,他们的点子打的太少了,但点子打的少也不能开口要呀,这毕竟是个味口钱,别人给和不给,给多给少都得由着别人。

    “有时间再过来!”牛逼看在大头讲了这个味口的份上跟他打了个招呼。

    “我送他们出去,一会回来。”阿总跟牛逼和司令打了个招呼,送大头他们去了,他非送不可,因为他还有一万元的上水钱在大头他们那儿哩!

    阿总送大头他们走到二的车旁,叫二先把大头他们送到村口,然后跟大头交待:”你等会把我的占成钱给二先拿着,我还得进去一起分缸子哩!”

    二把大头他们送到村口的大路上,大头拿出一叠钱递到二的手上说:”这是阿总赢的占成钱,.再一个你跟阿总带个话,我们明天就不过来了,他也知道这事,免得我又跟他打电话.这二片钱你吃个红”大头又从兜里掏出200元钱丢在了驾驶台上.

    “谢谢大头哥.”二客气了一句掉头回去了,心说刚才来的时候这车可没白压.

    今天的缸子还是牛逼分的,司令拿了钱还是没吭声带着他的几个人起身走了.那几个带队的又再诉说着已经说了几百遍的苦衷:什么输了不少钱呀!这分的缸子确实不够分呀!现在带队要管着这些人的吃喝交通甚至于他们输了后还要借给他们钱,不容易呀!好几个人都是输了几千元,咋说也得再给点-----

    牛逼还是一言不发面无表情,但他用手势表明了他的态度,用手朝大门那儿找拉了二下,二虽然没学过哑语,但也看懂了这个手势的意思:快点走或是快些闪更像是快点滚!

    “阿总,你今天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呀!”牛逼丢给他3000元缸子说.

    “这一段都不精神,不敢下重注.”阿总有点底气不足,不过他对今天他的缸子没有啥意见,因为他今天赌的本来就不猛,基本上都是几片几片的下,来来回回的比较平和,现在分了3000元,洗皇帝码1000元,占皇帝成又赢了10000元,一天弄了14000元,这对阿总这个长期不见红的赌家来说已经算是非常理想的结果了!

    “阿总,等一会咱们一起吃个饭,我跟你谈点事!”牛逼说.

    “牛总,我还有点事呀,不能吃了,真的.”阿总确实有事,因为他要赶杯子那边的场子,昨天是因为”陪”牛逼上连课不能去,今天杯子又帮忙他联系的皇帝救场,他要是再不去就说不过去了.

    “

    你有个啥吊事?不是约会就是洗澡还能有啥正事?未必是去赶场子?”牛逼这句话不知是真是假.

    “没,没有.”阿总心虚地说.

    “那就到省道边刚开张的一家野味馆去吃吧?就在加油站往东200米的地方,你先去,我跟他们交待点事情就过去,你先把菜点着,你,二,我,九斤,大个就这几个人,我们上次去吃了一次,那儿的蛇排,野鸡和刺猬汤弄的真不错,你吃了就知道了.”牛逼说完拉着九斤去跟员工们发工资随带着交待点事.

    “二,去省道旁边的一个野味馆吃饭去,牛逼说就在加油站东边200米左右,你知道不知道地方?”阿总上了车对二说.

    “知不知道往他说的那儿开不就得了,大头让我跟你说一声,他们明天就不来了.”二开动车子向省道那个方向驰去.

    “我知道,杯子先就跟我说了,他们就客串一场.救个急.哎,大头给了钱你没有?”阿总问.

    “钱?啥钱呀?没有给钱我呀?”二装傻故意逗阿总.

    阿总一听脸色一变,连忙掏出电话欲打.

    “给了,在这儿呢.”二打开驾驶台的储物盒拿出了让阿总操心的那一万块钱.

    “你个吊货,逗老子干啥?”阿总笑骂道,然后他把手指放在嘴边沾沾了口水津津有味地数起了钱.不沾口水不行,这一叠钱太旧,不好数.

    “给,二,吃片红!”阿总数完钱后,把手指在衣服上擦了擦,抽出一片钱递给二.

    “本来给你二片的,你调戏我,玩我,扣一片!”阿总又抽出二片递给了二,”这是你今天的工资.”

    “谢谢老板!”二又跟阿总调笑了起来.心中暗骂自已为啥多说一句话,得,多说了一句就少了一片.

    二和阿总走进这个野味馆时,一楼大厅已经坐满了人,热气腾腾热火朝天热热闹闹.

    “先生,你们几个人.”迎宾的一个小姐问.

    “八个人.跟我们安排一个包房.”二故意多说了几个人.免得迎宾小姐嫌他们人少不跟他们安排包房.

    “好的,那上二楼吧,二楼206还有个空包房.”迎宾小姐带着二和阿总上了二楼打开了206包房门,这间包房就靠在楼梯口.

    “喝点啥茶水,先生.”服务员走了过来.

    “来壶菊花茶吧,搁点冰糖啊!”二装阳春白雨之类.(按现在的话说是装13)

    “把菜单拿过来.”二点着烟靠在椅背上懒洋洋地叫服务员.

    “你看看.”服务员递过来菜谱.

    “来个烧野鸡,炸蛇排,刺猬汤.”二先报了牛逼推荐的几个菜.

    “再来个骆鸟肾,红烧麻雀,野生江鲢,凉伴马齿汗和蒸槐树叶,主食就来一盘窝头吧.”二一口气又点了几个菜,反正又不要他花钱.

    “牛逼,你们快点来呀,在二楼206号包房,菜点了啊,还有哇,皇~帝明天不来了,咱们还得再联系皇帝啊!”阿总跟牛逼打完电话后又跟杯子打了个电话,说了说今天大头他们过来的情况,又说自己和牛逼谈事不能过去了.

    等牛逼他们来了后,二才知道今天晚上的这顿饭吃的真是”非比寻常”.